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02.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大唐爵爷/作者:笑看风云淡』 『状态:已完结』 『内容简介: 俗尘嚣嚣掩国土,活埋勇士不胜数。但凭匹夫怎威风,只手岂可建城都。   弱强胜败论才能,敌朋哪可以区分。立盟结义以解困,每兴干戈却无亲。   命运吉凶是谁定,活来只知要尽情。未尝快乐怎知痛,到底得失也是空。   路遥马倦独流浪,仕途看不见对岸。业成功立总悲壮,遍山枯骨叹茫苍。[战国传奇主题曲]   锐锋产乎于钝石,明火炽乎于暗木,   贵珠出乎于贱蚌,美玉出乎于丑璞。   一个纺织业的青年回到贞观十九年后的故事。   没有俊美的外貌。有人可以长的吓死潘安,气死宋玉?也许!   没有盖世武功。有人一个人提把刀就可以屠城,杀个几百万人?是在杀牲口呢?梦想!   没有王霸之气。有人虎躯一震,超级小弟和脑袋锈逗的美女滚滚而来?可能?!   没有横扫天下的能力。有人比成吉思汗打的还远?做梦!   没有成为王侯将相.有人能在盛世大唐成为比肩房玄龄、杜如晦、魏征的名臣或者能成为王莽之流?   从盛世大唐的智障儿到名满天下的爵爷!从一无所有到富甲天下。从家破妻散到爱满人间!   大唐,一个梦回千年的盛世华章。   ========================================   {《宋风》类别:架空历史===专栏作者:戒念=====书号64135+++++++++[强烈推荐,绝对好书]}   </p   』 ------章节内容开始------- 作品相关   内容还在处理中,请稍后重[转贴]唐朝长安城里有夜市吗?   唐朝长安城里有夜市吗?   前不久,在江苏扬州举行的全国初中历史课堂教学竞赛上,有一位选手在讲唐朝都市兴盛繁华的时候,提到长安城里出现了夜市。   下课后,不少听课教师议论纷纷。他们认为,隋唐时期,政府实行“坊”(居民区)和“市”(商业区)相隔离的分设制度。不论是坊,还是市,四面都建围墙,设大门。按照规定,坊市大门依时启闭。五更三筹,击鼓开坊门,听人行;昼漏尽,击鼓四百或六百槌,闭坊门,禁人行。“闭门鼓后,开门鼓前,有行者,皆为犯禁。”日中击鼓二百下开市,日入前七刻击钲三百下散市。这主要是为维护治安,同时也便于封建官府控制市场商业活动。所以,唐朝没有夜市。到了宋朝,商业高度发展,冲破了坊市封闭的界限,店铺随处开设,营业时间延长,从而出现了夜市。初中历史教科书也是在讲北宋都城繁荣的商业时谈到夜市的。说唐朝长安城里出现了夜市,与史实不符,是课堂教学中的“硬伤”。   那么,唐朝到底有没有夜市呢?特别是唐朝都城长安里到底有没有夜市呢?   我认为,唐朝确实有夜市。中唐诗人王建《夜看扬州市》诗云:“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如今不是时平日,犹自笙歌彻晓闻!”夜市灯火以千数,虽说是文学艺术的夸张,但也可以想见扬州夜市的盛况。与王建并世齐名的诗人张籍《送南客》诗云:“夜市连铜柱,巢居属象州。”“夜市”一词在中唐诗作中一再出现,证明在唐朝中期的通都大邑已经出现了夜市。   唐朝商业以都城长安最为繁盛。从唐朝中期起,商业越出两市,渗入坊间,逐渐冲破了地域的限制。如颁政坊有馄饨曲,长兴坊有毕罗店(一种抓饭),胜兴坊有推小车卖蒸饼的,辅兴坊有卖胡麻饼的,水昌坊有茶肆,等等。坊间的店铺还逐渐冲破了时间的限制。务本坊西门率先出现了“鬼市”,即夜市。夜市发展很快。唐文宗开成年间(836-840)曾下令:“京夜市,宜令禁断。“(《唐会要》卷86市)然而夜市仍在发展,以至崇仁坊“尽夜喧呼,灯火不绝。”(《长安志》卷8)朝廷只得听之任之。夜市的发展使禁夜制度无形中受到破坏。晚唐诗人薛逢就生动地写道:“洛阳风俗不禁街,骑马夜归香满怀。”以上资料足以证明,唐朝中期,都城长安不但出现了夜市,而且具有相当的规模。   应当指出的是,事物的发展总是有一定过程的。唐朝中期以后,在一些通都大邑出现了夜市,对封闭式市场模式开始有了一些冲击,但其规模和程度还不足以破除坊市分区的封闭格局。到了北宋,坊市分区的封闭格局被彻底打破,民居与商业区融合为一体。这是中国市场制度和市场形式的一次大变革。量变和质变是一切事物发展的两种状态。任何事物发展,总是从量变开始,量变达到一定的限度引起质变,质变以后,事物又开始新的量变。事物就是在量变和质变不断地循环往复的相互转化中,由低级向高级发展的。我们必须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一切事物。割断事物的发展过程,以非此即彼的观点判断事物,是形而上学的。因此,“说唐朝长安城里出现夜市,与史实不符,是课堂教学中的‘硬伤’”,这种意见是站不住脚的。   转自初中历史 唐宋时的称谓[百度转贴]   唐:   皇帝自称:“朕“。另外,有时候也用“我”或者“吾”   别人称呼皇帝:唐代时称呼皇帝多用“圣人”,至于像唐明皇这样的风流天子,则亲近者俱呼其为“三郎”   皇后自称:皇太后下制令时,自称“予”,在便殿见群臣时,则称“吾”,很多时候也用“我”   后妃自称:在正式场合用“妾某氏等”,(注意,并不是臣妾)平时则用“我”或者“吾”   公主自称:对皇帝,她也是称“吾”或者“我”   皇帝对儿子的称呼:亲昵一点可叫小名,平时可叫他的名或者称呼其排行,如九郎之类   皇太子自称:平时还是多用“我”或者“吾”,另外对皇帝或者皇后或者时可用“儿臣”,对下人可用“小王”。   太子则常被左右之人称为“郎君”;诸王则被称呼为“王爷”   普通人:   戏文之中,夫妻之间,多有“相公”和“娘子”之类,事实上,这在唐宋两朝,是非常大的错误!   基本上,男子和女子打招呼,不管是否相识,一律可以称为“娘子”,年轻一点的可以称呼为“小娘子”。这里“娘子”并非老婆含义,各位可以大胆使用。   “相公”一词,严禁随便使用!在唐代,只有宰相才被称为“相公”。   年长者也会叫少年人为“郎”或“郎君”,称呼熟悉的男子多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郎”呼之;而称呼女子则多以其姓加行第再加“娘”呼之。   宋   皇帝自称:“朕“。另外,有时候也用“我”或者“吾”   别人称呼皇帝:宋代时称呼皇帝多用“官家”。   皇后自称:皇太后下制令时,自称“予”,在便殿见群臣时,则称“吾”,很多时候也用“我”   后妃自称:在正式场合用“妾某氏等”,或者“臣妾”,平时则用“我”或者“吾”   皇帝对太后、皇后和妃嫔的称呼:皇帝称呼太后(母后)为“娘娘”,皇帝称呼皇后为“圣人”(这个要和唐朝的“圣人”区分),皇帝称呼妃子为“娘子”   公主自称:对皇帝,她也是称“吾”或者“我”   皇帝对儿子的称呼:亲昵一点可叫小名,平时可叫他的名字,加上什么儿之类:如桓儿,构儿等。   皇帝对公主的称呼:亲昵一点可叫小名,平时可叫她的名字,或者称呼其封号。   皇太子与诸王子自称:平时还是多用“我”或者“吾”,另外对皇帝或者皇后或者时可用“儿臣”,对下人可用“小王”。   诸王则被称呼为“王爷”。皇帝对自己的兄弟的称呼一般是按排行来叫,如“大哥”、“九哥”之类。皇子和公主之间,或者皇帝兄妹之间,也是如此。如高宗赵构就称呼柔福帝姬为“二十姐”,而柔福称呼赵构为“九哥”,其时赵构已经登基。   太监对皇帝以及皇后等人的称呼是:“小的“,或者“小人”都行,并非满清的“奴才”。   普通人:   戏文之中,夫妻之间,多有“相公”和“娘子”之类,事实上,这在唐宋两朝,是非常大的错误!   基本上,男子和女子打招呼,不管是否相识,一律可以称为“娘子”,年轻一点的可以称呼为“小娘子”。这里“娘子”并非老婆含义,各位可以大胆使用。   值得注意的是,也不能随便用“小姐”这个称呼,非常不幸,早在宋代,“小姐”的含义就是“妓女”的意思。   “相公”一词,严禁随便使用!在宋代,就狭义来说,依旧限于对宰相的尊称,但事实上,作为一般的高官尊称也是可以,如岳飞就是被称呼为“相公”。   唐宋时,尤其盛行排行,甚至与姓、名、字同等重要,一部分下层民众或只有姓和排行,没有名,更不论字。所以很多时候的称呼是姓加排行,如燕小乙,或者小乙哥之类。注意的是,当时如果称呼他人为“汉子”或者“老汉”,含有相当的轻蔑成分在内。   一些考证文章:   唐代称呼漫谈   中国的称呼从唐代到明、清两代,曾有过巨大的变化,而我们今天所熟悉的古代称呼多是明、清两代之称呼。至于唐时所用之称呼,无论电视中亦或小说中,都少有提及。现将唐代称呼略述如下:   唐代时称呼皇帝多用“圣人”,至于和其亲近之人或其近侍则称其为“大家”,有趣的是在唐代,女子称呼其婆婆亦呼为“大家”。至于像唐明皇这样的风流天子,则亲近者俱呼其为“三郎”,而呼太真妃为“娘子”;皇太后自称为“朕”,这个可见《旧唐书·武则天传》中则天登基之前的谈话记录;至于皇太子,则常被左右之人称为“郎君”;而太子、诸王有时自称为“寡人”,这个一可见于顺宗为太子时同王叔文的对话,一可见于《旧唐书·永王璘传》中永王说:“寡人上皇天属,皇帝友于”;国公会自称为“孤”,此可见《大唐创业起居注》中,时为唐国公的李渊的讲话。   而对于太真妃和太子的“娘子”、“郎君”之呼非凭空无据,在唐代,没有“老爷”之称,奴仆称呼男主人为“阿郎”;而称呼少主人为“郎君”;称呼主母和小姐俱为“娘子”。但是,“娘子”、“郎君”并非只用于奴仆称呼主人,旁人见了女子亦呼其为“娘子”,见了少年女子也有呼为“小娘子”者;年长者也会叫少年人为“郎”或“郎君”,像李白的一句诗中就描写有:一个老人问李白“郎今欲渡缘何事”?然后告诫他“如此风波不可行”。   在唐代,称呼相熟悉的男子多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郎”呼之,例如,白居易呼元缜为“元九”,唐德宗曾呼陆贽为“陆九”;而称呼女子则多以其姓加行第再加“娘”呼之,例如:“公孙大娘”、“李十二娘”等等叫法。而“萧郎”和“萧娘”作为普遍的代称,早是大家所熟知的了。   另外,既讲到了“郎”,另两个称呼也不可不提:当时,女子称呼丈夫的弟弟为“小郎”;而女婿又被称为“郎子”,就如《无双传》中,无双家人从小就戏呼王仙客为“王郎子”。   说了这么多,才发现还没有讲到当时的自称。当时的男子多自称为“某”,也有谦称“仆”的,称呼就比较多了。而女子除了像后来的女子那样谦称为“奴”外,更多的是自称为“儿”,同时,也有女子自称为“某”的。   在唐代,只有宰相才被称为“相公”,而不像后来那样用的普遍;中书省和门下省的官员相互之间称为“阁老”;刺使被尊称为“使君”;县令的尊称为“明府”;至于县丞等则被称为“少府”。而他们都常被尊称为“明公”。   另外,看看唐代官场中的相互称呼和百姓见了皇帝或官员的称呼,就感到那时人们间的关系远较明、清时代更加平等:   在唐代,“大人”只是作为父亲的尊称,并不用于称呼地位高于自己的官员,而且下级官员见了上级官员或者百姓见了官员,也并不像后世那样奴颜婢膝。当时,对于官员的称呼普遍是呼其官职的,除非是相熟之人可称其“行第”。宰相见了一个刺使会自称为“某”,而称呼此刺使为“某刺使”或者是“某使君”,而这个刺使对宰相的自称亦是“某”,同样,这个刺使治下之民称呼这个刺使,也是“某刺使”或者是“某使君”,而刺使对百姓的自称亦同百姓对刺使的自称————“某”。同样,对于一个侍郎,无论是其长官或是其下级以至于百姓,俱呼其为“某侍郎”,而对于大理寺卿即使是在狱中待审的囚犯,也是称呼其为“某卿”。即使在公堂之上,百姓若是男子也是自称为“某”,而女子亦自称“儿”同常时一样。   例如,像郭子仪这样地位的人,对给他家修墙的工人讲话时,自称为“某”,而工人回话是也自称为“某”。   另外,百姓见了皇帝,也同百官一样自称为“臣”,这可见于明皇逃难时和一蓍老的对话,以及德宗出巡时与一农民之谈话。   此外,还有我不能十分确定的一点,就是唐代诸王的世子,如果没有另外封号的如何称呼,我疑心是也称为“某太子”的。在《全唐文》中,有“汲太子妃”的文章;而在《旧唐书·肃宗本纪》中,述说肃宗改名字的原因时,讲到肃宗名字从“绍”改为“亨”是因为:“绍”字与宋太子同名。   宋代称谓和排行   作者:王曾瑜   古代各朝的称谓变迁颇大。何心先生归纳了小说中的许多称谓,全不见如今影视剧套用的如小姐、老爷、大人之类。若对照一下元杂剧,关汉卿《钱大尹智勘绯衣梦》李庆安称王闰香为“小姐”,他与公人称钱大尹为“大人”。《钱大尹智宠谢天香》中张千对钱大尹说:“报的老爷得知。”但元时百姓或下属称官长为“大人”,又与後世在官场中同僚互称“大人”,有所区别。如今影视剧中套用的一些称谓大致始于元杂剧。   《水浒传》中的称谓似乎更古老,例如宋人称官员的儿子为衙内,《续资治通鉴长编》卷18太平兴国二年三月癸未条说:“洛下有十衙内,尤放恣。”孔平仲《珩璜新论》卷4说,“或以衙为廨舍”,“儿子谓之衙内。”小说第七回有“高衙内”,第五十一回篇名就是“美髯公误失小衙内”。如在後世,应称公子。再如老爷,宋人还没有形成通用的称谓。南宋初造反的巫师钟相,他用迷信鼓动群众,人称“钟老爷”,纷纷前去“拜爷”,“拜爷”就是“拜父”,“钟老爷”即是钟老父。   宋人也有“小姐”的称呼,但决不是指富贵之家的女儿,如《夷坚三志己》卷4《傅九林小姐》说傅九“与散乐林小姐绸缪”,类似于今之三陪女郎。即使是富贵之家的女儿,则称小娘子或女娘子,见《夷坚支戊》卷5《任道元》和《鄂国金佗续编》卷27。话本《杨温拦路虎传》说杨温“娶左班殿值(直)太尉冷镇之女为妻。择定良时吉日,娶那冷太尉宅院小娘子归”。但到元代,王实甫《崔莺莺夜听琴杂剧》第三折中,崔莺莺被称为“小姐”,而张珙称红娘为“小娘子”。又如《梦粱录》卷2《诸库迎煮》称宋时“官私妓女”之出众者为“行首”。《朱文公文集》卷18载朱熹弹劾唐仲友,说:“行首严蕊稍以色称,仲友与之媟狎。”商业同业组织称为行,而妓馆显然也是一行,美妓可称行首,即行头。小说第二十一回闫婆介绍女儿说:“有几个上行首要问我过房几次,我不肯。”第六十九回称李瑞兰为“李行首”,第七十二回称李师师为“东京上厅行首”。可与上引记载对照。第二十四回说张惜惜是“路岐人”,这也是宋金时的称呼,《金史》卷104《完颜传》:“贾耐儿者,本岐路小说人,俚语诙嘲,以取衣食。”   唐宋时,尤其盛行排行,甚至与姓、名、字同等重要,一部分下层民众或只有姓和排行,没有名,更不论字。由于各个家族和宗族的排行各不相同,又无排行的完整史料传世,所以令今人难以捉摸。例如有的学者认为,排行使用“乙”字,当依甲乙的次序,为行二。小说第六十一回燕青“排行第一”,称“小乙”,又《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大致应照抄宋人话本,其中说“许宣排行小乙”,“在表叔李将仕家生药铺做主管”,他对白娘子说自己“排行第一”。可见“乙”与“一”通。“将仕”已如前述。宋时排行第一,也可称“大”或“一”。 大马士革钢刀的原料及其特征[百度转帖]   大马士革钢刀的原料及其特征   大马士革钢刀的原料是从印度运来的小块钢锭(一种铁和碳的混合物)当然在更早的时候是从我们   中国运过去的。在流经大马士革这座城市后,在中东和远东地区开始制造。这种原料经过现代科学   的鉴定,其内部含有碳、锰、磷和硫等其他物质。   在刀身上遍布着细微的叫做(damask或者damascene)的花纹,虽然说世界上其他地方的工匠也能   将繁复的花纹嵌上刀具,但大马士革钢刀的花纹却并不是事后加入而是与生倨来的,其刀身略微弯   曲,刀柄按照每个部族和使用者的习惯量身定造。贵族镶嵌豪华的宝石以示区别,刀尖要比刀刃处   厚,以便刺穿装甲。可以说是战争的利器。   在现代科学发展突飞猛进的今天我们终于可以用现代科学方法揭开大马士革纲刀它那神秘的面纱。   钢刀本体内部其实渗有碳化三铁(fe3c)由于他们的颗粒直径非常小,只有6~9微米,而且紧密在   排列在一起,所以产生了刀身上的神秘花纹。而这些碳化物的颗粒非常的坚硬,但又由于钢本身嵌   入了这些物质使得大马士革钢刀具有了坚硬刀刃和柔韧的刀身。但如果使用普通的钢铁打造方法,   这些颗粒虽然也会存在,但含量绝非大马士革刀如此之高。那么古代人是用了什么神秘方法呢?   在现代人查找了很长时间后,发觉问题出在原料上,当铁矿石在开采时碳在其中的含量达到了   3.9~4.7%,而经过演炼之后之留下了0.5%左右甚至更低。但大马士革钢的含量缺在1.5%。所以使   用纯度高的铁矿石反而无法打造大马士革钢刀。但就算使用纯度不高的矿石还是无法达到出现刀身   上的花纹,究其原因在于刀身中还有另一种物质,那就是含量只有0.003%的钒。它就犹如催化   剂,可以使刀身上产生较多的带状花纹。   但安息人在遥远的古代是如何掌握了这种微妙的化学技术的呢?这个伟大的古老民族发明了一种特   殊的打造方法,他们在加热钢锭的时候,除了铁块以外还放入了木碳、玻璃碎片和绿树叶。当这些   物质在高温下溶合在一起成为钢锭时,大马士革钢就完成了。虽然在开起来很简单,但在溶解过程   中却起了非常微妙的化学变化。   首先是玻璃的熔化,形成了一种防止钢锭氧化的溶渣。而树叶产生了氢气,加速铁的碳化,并将铁   中的含碳量再度增加。使之产生花纹必不可少的碳化三铁。这样大马士革刀的材料就基本完成了。   然后就是反复的煅造50次左右,使钢锭成为刀的形状,并使刀内部的原子更为契合。当然刀本身的   焠火也是需要的,但如果急速放入冷水中,就不会出现带状花纹的,这点要注意哦。   最后的工序就是开锋和装刀柄。这样在一把在18世纪就消失的古刀就再次的出现在你的眼前了   二   古今许多刀剑都标称其采用“大马士革钢”。其实,真正的大马士革钢并不多见,通常所说的大马士革钢是将不同含碳量的碳钢或纯镍等材料,经过多次折叠锻打而生成的。如此炼就的钢,其表面形成不同的花纹和色泽。现在就让我们甄别一下各种不同的大马士革钢吧……   同种来源生成的钢   东方大马士革钢   东方大马士革钢是熔化、锻炼和热处理相结合的产物,是真正的大马士革钢。它使用单一的均质源即钢锭进行制造。因其通过坩埚冶炼而成,所以又被称为“钨秩”(wootz)钢。处理后的晶体图案存在着许多变化,刃上的晶体图案经冲锻后会有所改变。在刃上可用钝刃凿或冲模制成预先设定的设计样式。东方大马士革钢最硬的元素是渗碳体,腐蚀和抛光后呈银色或白色。珠光体(铁素体和渗碳体的层状形式)腐蚀后呈黑色。数个世纪以来,很多学者和研究人员想用最现代化的方法模仿制造,但到目前为止,很少取得成功。   异种来源生成的钢   晶体或颗粒状大马士革钢   晶体或颗粒状大马士革钢的图案非常精细,肉眼几乎发觉不到。这些精细的粒子被称为黑白粒子斑晶。这种钢的优点是不易断裂。   机械加工仿大马士革钢   机械加工仿大马士革钢通过机械改变焊接钢层,或通过各种程序合成,主要是通过扭转后锉磨(切削)而成。   层焊大马士革钢   层焊大马士革钢由不同质量的钢和软铁组成,经锤打及焊接熔合令锋刃坚硬,同时兼顾整体柔韧性。刃面的图案除用酸蚀外,亦可用锤打、冲击、锉和磨的方法制成。含有镍的钢可用来代替高碳钢。在锻炼中,古代铁匠偶尔使用流星铁来产生装饰效果。水纹钢使用含碳量不同的材料或利用其他元素如镍制造而成,所以这种钢又被解释为本质上的异种钢。经酸蚀后,钢中最硬的元素由于耐腐蚀而显示出白色或银色。另一方面软元素会受到腐蚀并改变颜色,通常变为黑色或棕色。   表面处理仿大马士革钢   表面处理仿大马士革钢是通过在刃面上涂清漆或使用抗蜡处理后,在防酸蚀的表面上雕刻出预定的图案。这种图案虽然清晰,但因看起来比真的还“真”,所以较容易识别。   大马士革钢的分类   以纹理精细度定质量   大马士革钢以纹理图案的精致及复杂程度,而定出质量的高低。因为能有精细天然纹理的,必是用最优质的钢制造所得。钢中的晶体图案有宽纹、窄纹、波状纹、树状纹、球状纹、晶体或晶粒纹,有的纹理扭转卷曲像“蚂蚁的足迹”。图案称为柯克纳杜班(KirkNarduban)的,其意为“40阶梯级”,又称“神梯”或“雅各布梯”,被认为是最精致的大马士革钢图案。这种图案还可再细分为双神梯(DoubleKirkNarduban)图案、玫瑰和螺旋(TheRoseorCircle)图案、神梯和玫瑰(KirkNardubanandRose)图案、双神梯和玫瑰(DoubleKirkNardubanandRose)图案。   另有被称为“QaraKhorasan”的大马士革钢,其刃体带有极细的黑色水纹、“QaraTapan”的刃体有发黑色亮光的花纹、“Akparee”的刃体有如卷线或丝体花纹图案、“Begumee”的刃体有如在水中流转荡漾的长丝花纹、“Zanjir”的刃体有如链索形的光亮花纹。而一般图案的剑刃,被称为沙姆(Sham)或叙利亚大马士革钢。   以颜色分类   评估剑身最普遍的标准是颜色。大部分剑身的颜色,包括卡拉霍拉桑(KaraKhorassan),剑身的底色几乎是黑色,带有美丽的宽波浪图案,如同流动的水。与之相似但黑色底较浅的,称为卡拉塔班(KaraTaban)。其他还有白色、黄色或绿色。也有人试图将剑身颜色和其制造场所或城市联系到一起。例如白色为主色的钢被认为来自法尔斯(Fars)或库法(Kufa);黑色的被称为卡拉霍拉桑(KaraKhorassan),说明原产地在霍拉桑(Khorassan)。 韩国人先进的yy历史书[转帖]   韩国人先进的YY历史书[转帖]   --------------------------------------------------------------------------------   从前上网看小说已经感到那些大大很YY了,没想到人家韩国出的历史书更YY,比人家日本YY得更过分,简直就是YY只王!韩国人太YY了!受不了呀。   这一本就是韩国人先的YY历史书!简直一个“强”字了得!后面就看看他们画的地图吧。保证叹为观止!   看到吧。人家韩国的版图竟然在唐代的时候已经牛B到连俄罗斯远东都占了!不知道还打到欧洲没有呢!往右看!那牛B!连人家日本都是他的领土!强啊!还搞个都护府!牛啊!胜唐竟然连母亲河黄河都被占了!服啊!   这个也强的无语了。。。。。   这是中国宋代呢!人家韩国把西藏都干掉了!契丹本来在东北的,都被他撵到西北了!牛气冲天啊!宋代竟然就剩湖南、江西、两广、海南这么几个了!韩国人真是牛得不得了!人家小日本就篡改一下历史,最多就篡改2战这么一段!韩国人竟然篡改了上下五千年了!真是让人佩服啊!估计他们是要在篡改历史方面超过日本吧。不过也超得不是一般的夸张呀!最好就说明一下怎么最后就被人赶到一个小半岛上去吧!估计就算美国也没有这么牛B的能力把这么“大”的韩国赶到那吧!韩国的强人们!赶快来光复领土呀!过来吧!我要看看你们几千年留下什么遗迹啊!不能说啥都没吧。   最后还是要说一句!你们太牛B了!简直就是YY之王!以后YY界的统治地位不能撼动啊!惊天地、泣鬼神啊!   以下内容引自网上,绝大部分内容可能会引起大家的胃因笑而抽筋,要看下去的话,请保重。   韩国历史教科书---〈大朝鲜帝国历史〉观点简介(从中可了解中韩高句丽历史之争)   译者按:原文为韩国人写的英文(如下),比较晦涩,存在不少错误,逻辑混乱,只能大概进行翻译。   关于日本:   历史上有一千五百到两千年左右的时间日本人都是到处寻找食物的海盗   历史上有两千年的时间日本人都把朝鲜当作文化和科技发达的宗主国   一千五百年前朝鲜人征服了日本并当上了日本的天皇   如今,日本天皇说“我的身体里有朝鲜人的血液”,因为日本天皇的祖先是朝鲜人   关于中国:   历史上中国和朝鲜之间发生了大约2000次战争   朝鲜人赢了其中的80%   中国人赢了其中的20%   如果100万中**队进攻朝鲜,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去   中国历史上有很多次中**队被朝鲜军队全歼的噩梦   关于韩国: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纸(就像今天的纸一样)的国家,这是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注册了的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金属印刷机的国家,这是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注册了的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雨水测量仪的国家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铁甲军舰的国家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手雷的国家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导弹的国家   当时,像纸,金属印刷机属於高科技,就像今天的IT产业一样   铁甲船,手雷和导弹证明了朝鲜是强大的国家   几百年前,日本输给了朝鲜,正是因为朝鲜军队使用了铁甲船,手雷和导弹大约1500到2000年前,中国总是输给朝鲜   因为中国的弓箭只能飞50米,而朝鲜的弓箭能飞200米   所以中国就想得到朝鲜弓箭的技术   为了得到朝鲜弓箭的技术於是中国就绑架了朝鲜科学家,并强制他们归化入籍   但是朝鲜科学家拒绝把朝鲜弓箭的技术传授给中国人   所以朝鲜就一直占中国的上风   关于汉字:   现代中国学者的研究发现,汉字起源于中国的东方,也就是说汉字起源于朝鲜   关于日本文化:   大约5000到2000年前,日本人就像猴子一样不穿衣服   百济征服日本之后,日本人才开始穿百济样式的衣服,但是日本人不穿裤子   关于中国:   清朝的创建者来自高句丽(朝鲜)的土地,也就是说中国最后一个王朝(清朝)的皇帝们是朝鲜人   所以这意味着中国是朝鲜的一部分   中国开始歪曲历史   1。中国认为高句丽历史是中国历史   2。中国开始教授扭曲的高句丽历史   但是,古代高句丽的书说高句丽的根是古朝鲜   关于高句丽:   古朝鲜灭亡以后,它的土地上建立了三个国家:高句丽,百济,新罗(还有迦耶国)   高句丽是三国中最大的国家,它的领土有今天中国领土的1/3   高句丽太强大了   它占领了汉城,北京,上海...   於是,新罗和中国感到了高句丽领土扩张的威胁   所以新罗和中国就结成了联盟共同对付高句丽   百济没有和任何人结盟   所以百济从百济在日本的殖民地征召了一些日本人   但是百济知道日本人没有什么技能和本事   所以百济就没从日本征召更多的日本人   百济灭亡之前,百济人开始移居到日本   在日本建立了第二个百济王国,这是真正的日本历史   高句丽终於被新罗-中国联盟灭亡   高句丽灭亡后,中国派兵到了平壤   新罗被激怒了,新罗向高句丽和百济的遗民保证要重建两国   新罗开始从高句丽人和百济人中募兵   以图向中国开战   新罗军队把中**队赶出了平壤   并远征到了中国   新罗收复了几乎所有属於高句丽的领土   中国感到不安和愤怒   所以中国就力求两国友好   新罗军队回到了新罗   高句丽的旧将建立了渤海国   渤海国是个大国,领土包括高句丽的旧土加上俄罗斯东部   渤海人自己说:“渤海国是高句丽的后代”   总而言之-   中国:   1。汉字起源于朝鲜   2。清朝皇帝是朝鲜人   日本:   1。日本人就像猴子一样不穿衣服   2。朝鲜征服日本之后,日本人才开始穿百济样式的衣服   3。日本天皇在电视上说“我的身体里有朝鲜人的血液”   韩国: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纸(就像今天的纸一样)的国家,这是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注册了的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金属印刷机的国家,这是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注册了的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雨水测量仪的国家 八 零 电 子 书 w w w . t x t 8 0. c c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铁甲军舰的国家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手雷的国家   世界上第一个发明导弹的国家   韩国人使用谚文(HANGUL),这是世界上最科学和先进的文字(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注册)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反文盲运动的奖项叫做世宗奖   世宗是朝鲜皇帝,他和朝鲜学者一起创造了朝鲜文字   下面是现今韩国居于世界前三名的领域:   造船:世界第一   钢铁:世界第一   冰箱:世界第一   空调:世界第一   电视机:世界第一   显示器:世界第一   因特网:世界第一   半导体:世界第二(美国第一)   手机:世界第三(总体排第二) 唐朝官员品级   正一品:   职官:太师、太傅、太保、太尉、司徒、司空、天策上将   爵:王   从一品:   职官: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   文散官:开府仪同三司   武散官:骠骑大将军   爵:嗣王、郡王   勋:国公   正二品:   职官:尚书令(因李世民曾任此职,后来此职一直空置)、大行台尚书令   文散官:特进   武散官:辅国大将军   爵:开国郡公   勋:上柱国   从二品:   职官:尚书左右仆射、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京兆/河南/太原府牧、大都督、大都护   文散官:特进   武散官:辅国大将军   爵:开国县公   勋:柱国   正三品:   职官:侍中、中书令、吏部尚书、十六卫大将军、六部尚书、太子宾客、太常卿、太子詹事、中都督、上都护   文散官:金紫光禄大夫   武散官:冠军大将军、怀化大将军   勋:上护军   从三品:   职官:御史大夫、秘书监、光禄/卫尉/宗正/太仆/大理/鸿胪/司农/太府卿、左右散骑常侍、国子祭酒、殿中监、少府监、将作大匠、诸卫羽林千牛将军、下都督、上州刺史、大都督府长史、大都护府副都护   文散官:银青光禄大夫   武散官:云麾将军、归德将军   爵:开国侯   勋:护军   正四品上:   职官:黃门侍郎、中书侍郎、尚书左丞、吏部侍郎、太常少卿、中州刺史、军器监、上都护府副都护、上府折冲都尉   文散官:正议大夫   武散官:忠武将军   爵:开国伯   勋:上轻军都尉   正四品下:   职官:尚书右丞、尚书中司侍郎、左右千牛卫/左右监门卫中郎将、亲勋翊卫羽林中郎将、下州刺史   文散官:通议大夫   武散官:壮武将军   从四品上:   职官:秘书少监、、殿中少监、内侍、大都护府/亲王府长史   文散官:太中大夫   武散官:宣威将军   勋:轻车都尉   从四品下:   职官:国子司业、少府少监、将作少匠、京兆/河南/太原府少尹、上州別驾、大都督府/大都护府/亲王府司马、中府折冲都尉   文散官:中大夫   武散官:明威将军   正五品上:   职官:谏议大夫、御史中丞、国子博士、给事中、中书舍人、都水使者、万年/长安/河南/洛阳/太原/晋阳/奉先县令、亲勋翊卫羽林郎将、中都督/上都护府长史、亲王府典军   文散官:中散大夫   武散官:定远将军   爵:开国子   勋:上骑都尉   正五品下:   职官:太子中舍人、内常侍、中都督/上都护府司马、中州別驾、下府折冲都尉   文散官:朝议大夫   武散官:宁远将军   视正五品:萨宝   从五品上:   职官:尚书左右司诸司郎中、秘书丞、著作郎、太子洗马、殿中丞、亲王府副典军、下都督府/上州长史、下州別驾   文散官:朝请大夫   武散官:游骑将军   爵:开国男   勋:骑都尉   从五品下:   职官:大理正、太常丞、太史令、内给事、上牧监、下都督府/上州司马、驸马都尉、奉车都尉、宫苑总监、上府果毅都尉   文散官:朝散大夫   武散官:游击将军   正六品上:   职官:太学博士、中州长史、亲勋翊卫校尉、京兆/河南/太原府诸县令、武库中尚署令、诸卫左右司阶、中府果毅都尉   文散官:朝议郎   武散官:昭武校尉   勋:骁骑尉   正六品下:   职官:千牛备身、备身左右、下州长史、中州司马、内谒者监、中牧监、上牧副监、上镇将   文散官:承议郎   武散官:昭武副尉   从六品上:   职官:起居郎、起居舍人、尚书诸司员外郎、大理司直、国子助教、城门郎、符宝郎、通事舍人、秘书郎、著作佐郎、侍御医、诸卫羽林长史、两京市令、下州司马、左右监门校尉、亲勋翊卫旅帅、上县令   文散官:奉议郎   武散官:振威校尉   勋:飞骑尉   从六品下:   职官:侍御史、少府/将作/国子监丞、司农寺诸园苑监、下牧监、宫苑总监副监、互市监、中牧副监、下府果毅都尉   文散官:通直郎   武散官:振威副尉   正七品上:   职官:四门博士、詹事司直、左右千牛卫长史、军器监丞、中县令、亲勋翊卫队正、亲勋翊卫副对正、中镇将   文散官:朝请郎   武散官:致果校尉   勋:云骑尉   正七品下:   职官:内寺伯、诸仓/诸冶/司竹/温汤监、诸卫左右中候、上府別将/司史、上镇副、下镇将、下牧副监   文散官:宣德郎   武散官:致果副尉   从七品上:   职官:殿中侍御史、左右补阙、太常博士、太学助教、门下省录事、尚书都事、中书省主书、左右监门直长、都水监丞、中下县令、京县丞、中府別将/长史、中镇副、勋卫太子亲卫   文散官:朝散郎   武散官:翊麾校尉   勋:武骑尉   从七品下:   职官:太史局丞、御史台/少府/将作/国子监主簿、掖庭/宫闱局令、下县令、太庙诸陵署丞、司农寺诸园苑副监、、宫苑总监丞、公主家令、亲王府旅帅、下府別将/长史、下镇副、诸屯监、诸折冲府校尉   文散官:宣义郎   武散官:翊麾副尉 ( 重要提示:如果书友们打不开t x t 8 0. c o m 老域名,可以通过访问t x t 8 0. c c 备用域名访问本站。 )   视从七品:萨宝府祆正   正八品上:   职官:监察御史、协律郎、翊卫、大医署医博士、军器监主簿、武库署丞、两京市署丞、上牧监丞、执乘亲事   文散官:给事郎   武散官:宣节校尉   正八品下:   职官:奚官/内仆/内府局令、备身、尚药局司医、京兆/河南/太原诸县丞、太公庙丞、诸宫农圃监、互市监丞、司竹副监、司农寺诸园苑监丞、灵台郎、上戍主、诸卫左右司戈   文散官:征事郎   武散官:宣节副尉   从八品上:   职官:左右拾遗、太医署针博士、四门助教、左右千牛卫录事参军、上县丞、中牧监丞、京县主簿、诸仓/诸冶/司竹/温汤监丞、保章正、诸折冲府旅帅   文散官:承奉郎   武散官:御侮校尉   从八品下:   职官:大理评事、律学博士、太医署丞、左右千牛卫诸曹参军、内谒者、都水监主簿、中书/门下/尚书都省/兵部/吏部/考功/礼部主事、中县丞、京县尉、诸屯监丞、上关令、上府兵曹、上挈壶正、中戍主、上戍副、诸率府左右司戈   文散官:承务郎   武散官:御侮副尉   正九品上:   职官:校书郎、太祝、典客署掌客、岳渎令、诸津令、下牧监丞、中下县丞、中州博士、武库署监事   文散官:儒林郎   武散官:仁勇校尉   正九品下:   职官:正字、奚官/内仆丞、内府局丞、太史局司辰、典厩署主乘、下县丞、下州博士、京兆/河南/太原府诸县尉、上牧监主簿、诸宫农圃监丞、中关令、亲王国尉、上关丞、诸卫左右执戟、中镇兵曹参军、下戍主、诸折冲队正   文散官:登仕郎   武散官:仁勇副尉   从九品上:   职官:尚书/御史台/秘书省/殿中省主事、奉礼郎、律学助教、弘文馆校书、大史局司历、太医署医助教、京兆/河南/太原府/九寺/少府/将作监录事、都督/都护府/上州录事市令、宫苑总监主簿、上中县尉   文散官:文林郎 ㈧_ ○_電_芓_書_W_ w_ ω_.Τ_Χ_t_捌_0. c_c   武散官:陪戎校尉   从九品下:   职官:内侍省主事、国子监录事、崇文馆校书、书学博士、算学博士、门下典仪、太医署按摩/祝禁博士、太卜署卜博士、太医署针助教/医正、太卜署卜正、太史局监候、掖庭局宫教博士、太官署监膳、太乐鼓吹署乐正、大理寺狱丞、中下州医博士、中下县尉、下关令、中关丞、诸卫羽林长上、诸津丞、诸折冲府队副、诸率府左右执戟   文散官:将仕郎   武散官:陪戎副尉   流外一等:诸卫/都水监/羽林军录事、尚书/中书/门下省/御史台令史、太常寺谒者、司仪署诸典书、河渠署河堤谒者、太医署医针师、内侍省寺人   视流外一等:萨宝府祓祝   流外二等:太卜署卜助教、秘书/殿中/内侍省令史、城门/符宝/夕文馆令史、通事令史、尚书/门下/中书省/御史台书令史、太常寺祝史、宫苑总监录事、典客署典客、亲勋翊卫府录事、太史局漏刻博士、御史台殿中令史   流外三等:城门/符宝书令史、秘书/殿中/内侍省、御史台书令史、、诸牧园苑监录事、诸仓监/诸关津录事、、诸卫羽林军府/太子詹事府令史、尚食局主食、、秘书/殿中/内侍省诸局书令史、内侍省内典引、尚药局太医署按摩祝禁师、太常寺赞引、太医署医工/针工、太卜署卜师诸计史、率更寺漏刻博士   流外四等:、诸卫羽林军史、门下省主宝/主符、太医主药、门下/中书省传制、太医署按摩祝禁工、御史台监察史   视流外四等:萨宝府率   流外五等:大理寺司直平事史、诸署农圃监、诸牧园苑监史、诸都护府史、太官署监膳史、良酝署掌酝、掌醢署主醢、诸典事、亲勋翊卫率府史、大理寺狱史   视流外五等:萨宝府史   流外六等:亲勋翊卫府史、诸仓关津府史、、太医署药园师、诸亭长   流外七等:门下省主节、诸掌固、大史监历生、天文观生、诸仓关津史、诸仓计史   流外八等:守宫署掌设   流外九等:国子学/太公庙干、诸辇者   隋唐时期官员俸禄形式主要有米、田两种。唐时无论职事官或勋官、散官,均可按官品占有不同数量的永业田,职事官还可按品占有不等数量的职分田。另外,京官每年还有禄米,从正一品七百石到从九品递降到三十石,高级官员还有货币形式的俸禄。   唐朝官员每十天休假一天,称“荀假”。此外,还有各种节令假(如春节假七天)、定省节(三年探望父母一次,共三十五天)、婚假(九天)、丧假(视与死者关系而定时间长短)、病假(最长不超百日,过百日则解职)。官员身体欠佳或年逾七旬可以退休,称致仕,五品以上官员退休由皇帝批准,六品以下官员退休则由尚书省批准。五品以上官员退休享受半俸,有功之臣因皇帝特恩者可获全俸。   唐代官员根据品级发放俸禄,以九品区分职级,作为发给俸禄的标准。唐代官员有散官与职官之分。散官是一种表示身份地位的等级称号,没有实际职掌,相当于我们今天机关里的局级、处级纪检监察员之类。职官表示实际职守,有职有权。各级官员的品级依正、从、上、下分为九品三十级,而俸禄只依九品正从分为十八级。领取的俸禄包括禄米、俸钱和职分田等。以安史之乱为界线分为前后两个时期。前期实行年禄、月俸双轨制。京官正一品每年给禄米700石,从一品600石,正九品40石,从九品30石。月俸开始时称俸料,只给铜钱与食料。唐玄宗开元年间,月俸又包括杂用、防阁和庶仆等内容。防阁是一种卫士,相当于今天的警卫员,五品以上的官员才配有防阁;庶仆是一般的佣人,配给六品以下的官员。后期基本上只实行月俸制,但支付时往往付给谷帛等实物。唐代官员的俸钱中不但有生活费,还包括办公费,总的趋势是数额不断增加,而且地方官的俸钱高出京官。   唐代官员从政府那里所得的俸禄包括禄米、土地、俸料三大项。   一、禄米。《新唐书食货志五》云:“武德元年(公元618年),文武官给禄,颇减隋制,一品七百石,从一品六百石,二品五百石,从二品四百六十石……”递至从九品为30石,都是每年供给一次,外官无禄。至贞观初年,中书舍人高季辅建言:“外官卑品贫匮,宜给禄养亲。”此后,规定外官比京官低一等给禄,一品以50石为一等,二品三品以30石为一等,四品、五品以20石为一等,六品、七品以5石为一等,八品、九品以2石5斗为一等。若无粟则以盐代禄。此外,百官在年终考核中得到上考者,可得到奖禄一季或一年。   二、土地。在均田制度下,唐代职事官、散官、封爵、勋官等均可按品级受职分田和永业田。据《新唐书食货志五》载,一品有职分田12顷,二品10顷,递至九品2顷,皆给百里内之地。诸州都督、都护、亲王府官二品12顷,三品10顷,递至九品2顷50亩。武官、三卫中郎将、上府折冲都尉六顷,中府五顷五十亩,递至队正、队副80亩。此外,又有永业田,亲王100顷,职事官一品60顷,郡王、职事官从一品50顷,国公、职事官从二品35顷,县公、职事官三品25顷,递至九品2顷。上柱国30顷,柱国25顷,上护军20顷,护军15顷,散官五品以上给同职事官。如果职事官被解免者,则追回田亩,若被除名者,则仅受口分之田,若袭爵者,不另给田亩。这些规定,只是政府的一种限田措施,并不能实授其地。不过,《食货志五》说:“凡给田而无地者,亩给粟二斗”。但从白居易的《问议百官职田》看,唐代官员从政府那里所得土地收入主要还是靠职分田。职分田一般按每亩收六升的租率出佃,所谓“依品而授地,计田而出租”。   三、俸料。唐代官员的俸料制是唐高宗永徽元年(公元650年)制定的。所谓俸料,包括月俸、食料、杂用,职事官又有防閤或庶仆(一品至五品有防閤。一品防閤96人;六品至九品有庶仆,六品有庶仆15人)。这套内容复杂的俸料制,至唐玄宗时才合为一项。《新唐书食货志五》说:“开元二十四年(公元736年),令百官防閤、庶仆俸食杂用以月给之,总称月俸”。唐代官员的俸料法定额数与实际收入往往差别很大,这在地方官尤其为甚。其俸钱的来源有几个方面,或以公廨钱充,或以户税充,或以青苗钱充等等。   隋唐五代的官员,按规定到了七十岁是要退休的,称之为“致仕”。官员请求致仕叫做“乞骸骨”。如果不满七十但疾病缠身者,也可提前要求退休。反之,若精力充沛,体魄健壮者,虽年过七十也可继续留任。五品以上官员退休,本人应直接上奏皇帝批准,六品以下退休者,则只要尚书省按规定统一办理即可。致仕之后,若有特殊需要,也可再度出仕。   官员致仕时可享受一定的待遇,据《唐会要致仕官》说,有的可以加官一级,有的只是换了一个官名而品秩并未改变(致仕后,例晋一级,至宋代才成为制度)。在经济待遇方面,五品以上者致仕,终生可以享受半俸,特例可给全俸。六品以下者,旧制前四年给半俸,天宝时令给至终身。此外,三品以上致仕者还享受朔望听朝参,其班列在本品现任官之上,以表尊崇。这些制度和规定对于鼓励官员退休是有一定作用的。 第一卷如此人生   内容还在处理中,请稍后重第一章唐朝之旅   “喂,小雪,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见你!你有时间吗?”刘凯在公园看着长廊边相互拥抱的一对俊男靓女,对着手机低沉地说道。   “哦,刘凯啊。我今天要加班,没有时间,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就这样吧,拜拜!”小雪挂断了电话。   刘凯依稀看到他们的对话口型:   男的似乎在问道:“你在和谁接电话?”   小雪说道:“一个同学,找我有点事情!”   看着小鸟依人的小雪,看着镜片反射着绿色光芒的男子搂着小雪,刘凯心中一片苦涩,仰天长叹:“雪儿,是谁帮你还掉了你父亲欠下的十多万块债务?是谁把你母亲从死神手中拉了回来?你母亲得了肝癌,这种号称‘癌症中的癌症’的绝症,又是谁访遍名医,找遍偏方,尝遍百草?这个男人已经娶妻了你不知道吗?在大学得时候就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这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刘凯不死心地作最后一次挽留:“小雪,我知道你现在在哪里……”   小雪说道:“刘凯,你跟踪我?卑鄙!”   刘凯说道:“小雪,你别着急,听我说,你旁边的男人他已经娶妻了,你知道吗?要知道他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他……”   “好了,你别说了,你说的一切,我都知道,当年不是他的错,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当然是所有狂蜂浪蝶追逐的目标,当年要不是他要出国,我们也不会好上。他答应很快就离婚娶我,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了!”   刘凯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就象是被加热得铁汤匙勺过的猴脑,疼痛中一片空白,除了紧紧地抓着手机,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喂,你在听吗?我知道我欠你太多了,这些年,你为我付出了很多,我能有今天全靠你了。你没有父母,把我的母亲当作是自己的母亲,为她付出了很多,我真得很感激你,我相信我母亲也是,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哥哥,做我母亲的儿子,做我肚里孩子的舅舅。你愿意吗?”   “……”刘凯无言地痛苦着。   “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我会补偿你,你为我家出了十多万的工资,我会加倍还你,不,我可以十倍……”   “好了,小雪你别说了,我不得不说,我真得爱你,很爱你,我的付出可以证明。爱是圣洁的,是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是不应该索取回报地,如果对方有了更好的归宿,那么我应该祝福你。你母亲你要多花时间看望,别光顾自己忙了,今天老人让我来找你,说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看到你了,很想你。她的病刚有起色,希望你多照顾她,还有你的胃不好,要按时按量地吃饭,特别是油炸食品不能吃。还有,我收集了许多得母婴资料,现在我是用不上了,正好给你寄过来。好了,其他得话就不多说了,就这样吧。”   “……,刘凯,我的婚礼你来参加吗?”小雪一阵沉默后问道。   “不了,我想旅游,去西藏,我想去几年了,现在终于有时间了!好了,不说了,再说我就要反悔咯,要和那家伙竞争了,代我向他问好,再见!”刘凯扔掉手机,发疯地奔跑了十多里路,到了自己宿舍楼下的小店。   “老赵,来一箱二锅头!”刘凯喘着气丢下钱,自己熟练地搬了一箱酒上楼去。   好半天,老赵满脸劣质口红唇印地出来了,看了一下,一拍脑袋说道:“哎呀,这个是一块八一瓶的酒,我要退回的,喝了会出事情的,我去追他回来!”   “老赵,来啊,磨蹭什么呢,一到这个时候就事特多,叫你买点药回来,你又不听,死要脸子活受罪!”   老赵大怒:“好,臭婆娘,今天让你知道知道老子得厉害!”   ----------------------------------------------------场景转换---------------------------------------------------------   已经没有力气的刘凯勉强爬上楼,回到家里,眼泪再也止不住,象崩溃的堤坝,哭得淅沥哗啦。眼泪夹杂着嘴角的枯涩和着醇厚的二锅头涌进了食道,强烈地刺激着胃黏膜。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付出了几年的爱,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了爱情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不知不觉间三瓶白酒已经下肚,酒劲也已经上来了,只觉的天旋地转:“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用工业酒精勾兑的假酒!?老赵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刘凯赶忙摇晃着起来,去摸电话:“就算我想死,也是在去过西藏,写好了遗书后吧!”   刘凯眼睛模糊得已经看不见东西了,拿着个沾了酒的筷子瞎点着,一下就捅进了插座里面,在一阵火花之后,刘凯就象是被抽掉了脊梁骨一样,瘫倒了,手还带下地一本书,封面上印着——‘大唐,一个梦回千年的盛世华章!’几个字样,一阵清风吹来,翻起了几页纸,最后定格在‘贞观十九年’字样的一页。   在雕梁画栋的一个大宅院里,哭声阵阵,似乎燕子也因为悲伤留下了嗷嗷待哺的幼雏,而在堂前绕着圈,徘徊着。   刘凯感觉到了有人在哭,自己好象躺在地上,勉力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片空白,头也痛的厉害,于是什么也不管了,以天塌下来正好当棉被盖的心态沉沉地睡着了。   好久,就听到一声‘吱呀’的木制门轴转动地声音,两个轻盈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小姐。人死就死了,埋了就是了,为什么要办得这么麻烦?什么气绝,废床,寝于地,主啼,余皆哭。为什么要我哭啊,这与我何干?”一女带着陕西口音说道。   “小环,这是礼数,你跟着我,作为我的陪嫁丫鬟,哭是应该的。”另外一女声音动听地说道。   那叫小环的似乎并不服气,接口说道:“还有,死后再设床于房屋户室之西,去脚,舒席,设枕,施幄,去裙。好麻烦啊,小姐,你告诉我,把他带到我的房间里面来,我以后怎么敢在这里睡觉啊。对了,他夜里不会爬起来吧?”   “怎么会呢,他已经死了,用属纩(棉絮)放在他口鼻上试过了,已经断气了。”小姐说道。   “现在应该怎么办呢?”小环问道。   “婆婆已经帮他沐浴过了,现在应该是招魂了,管家已经爬上屋顶,叫着刘文的名字呢!”   “不是已经招过魂了吗?怎么还要招呢,让细瘦的管家对着北面的风,吼叫少爷的名字,也不怕呛着,大家怎么还没有死心呢!”小环说道。   “也别奇怪,毕竟他是刘家的独苗了,哎,这个家完了,这个傻子也真是可怜,只是在这个世界上浑浑噩噩地过了十六个春秋。”   “嗯,就被自己的亲姐姐推下了湖里面。是可怜,不过还是小姐你可怜,那金媒婆,不对,应该是破铜烂铁媒婆骗你不明不白地就嫁到了这个劳什子镇安县男的家里,其实什么都不是,爵位都被人夺了!”小环打报不平道。   “真正可怜的是婆婆,他跟二叔家斗了十多年,终于还是把爵位丢了,不过还好,赵远也没有得到。”小姐说道。   “还没有得到吗?傻少爷一死,他家正好如愿以偿。三小姐已经在祠堂招了,就那个死寡妇指使的。我偷听到的。”小环说道。   “好了,这个事情婆婆还没有提,你可别到处乱说,要不,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小佩帮我把他抬上床,一会还要给他嘴里含壁呢。”小姐说道。   那丫鬟往后退了一步,一脚踩到了赵文的手指头上了,说道:“小姐,你糊涂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从五品的爵爷了,现在是白身,现在应该给他含饭啊!”   “看,我都糊涂了,对,应该给他含饭!”小姐说道:“小环,你的脚踩到他的手了!”   十指连心,刘凯被她一脚踩的差点把舌头给咬破了,要是现在叫出声来,一定会吓死人的,当然自己也终于知道不是在做梦了。   好象是在回应刘凯,小环说道:“没有事情,死人怎么会痛呢。”   两个女孩子吃力地把刘凯搬上了床,一会塞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香喷喷的东西到了刘文口中,然后又为他覆盖上了白布。刘凯偷偷地把饭团咽下了肚,自己感觉太饿了!听声音,她们两个人已经出去了,等她们关门以后,刘凯一掀白色的裹尸布下了床,找了找没有找到象样的鞋子,太穷了吧,连皮鞋都没有吗?这是什么?木头做的鞋底?咦,还是丝绸做的面?连棉布都没有吗?嗯,不过家具倒是不错,都是实木的,嗯,还发淡淡的出玫瑰味,这个矮几应该是紫旃檀做的。这个六角的小桌子和一个带有蝶绞纹门的柜子应该是乌木,看来这户人家应该很有钱啊,咦,不对,这个柜子应该是苏方汁染的,对古董有点研究的刘凯用手在角上磨了磨,自言自语地说道:“还好,是乌木的,不过乌色比较淡,就染了下,已经很难得了。呵,这张床真大呀,就算睡上几个大汉也不嫌挤,后世的床能跟它比较吗?和它比就象是婴儿床一样,实在没有可比性!   刘凯有看了看几条被子,都是丝绸被面,但是里面都没有棉絮,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丝绸还好,刘凯试了下色牢度,大概在二点五到二点八级左右,虽然没有突破三级大关,但是在这个时代已经不错了,没有固色剂的话,让自己这个纺织服装面料与国际贸易学的大学生来干也最多这样。   没有推广棉花,看绸缎被面是采用的‘陵阳公样’,桌子还是矮几,放在床上和地板上,桌子边上还放着蒲团垫,显然是给人跪坐的。刘凯说道:“看这个样子应该唐代以后,宋代以前。宋代以后才开始广泛地流行胡人的高脚椅子。陵阳公窦师伦是唐初的人物,他发明的‘陵阳公样’改变了纺织的潮流,可以说他和黄道婆等人一样都是一代宗师级的人物,嗯,‘陵阳公样’已经出来了,我也提不能提出多好的改进,现在的斜纹布也已经发明了,那我就做黄道婆,推广棉花种植和纺织对我来说并不难,我也可以名垂千古了,既然上苍给了我重新再来的机会,我就要好好地珍惜!”   要知道唐太宗就属于那种一块因马蹄铁败掉的将军,他在贞观十九年,征伐高丽,收复失土的时候遇到了一块硬骨头---安市城主杨万春,攻了数个月,一个城还没有攻下来,到了辽东大地冰封,运粮也不便的时候失败回家了,兵士和马匹冻死无数,他也步了隋炀帝杨广的后程,要是有棉衣御寒也不会让中华千古一帝含恨而终了。   就在刘凯自言自语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个漂亮的丫鬟走了进来,她抬头看到了站在地上的刘凯,呆住了,手里的果盘一滑,水果滚了满地。   刘凯挤出一个笑容,说道:“这位小姐,你好!”边说还边伸出了手。   “啊……”那丫鬟把木制的果盘扔到了刘凯的脑袋上,以远超出一百二十分贝的噪音刺激着刘凯的耳朵。   感觉自己耳朵受伤的刘凯赶忙捂住了丫鬟的嘴,这下世界清净了,可是手指再次传来一阵巨痛,赶忙把手拿开。   “炸尸了……”丫鬟连跑带跳地飘走了。   刘凯说道:“我有这么可怕吗?”拿起一个铜镜照了照自己,铜镜出现的是一个稚嫩少年的面孔,长相属于比较耐看的那种,也不是特别地帅,有人说‘人白三分俏’,可刘凯感觉这个叫刘文的,难看就难看在白上面,太苍白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还好没有缺胳膊少腿,听说他是一个傻子,从那小姐与丫鬟主仆俩那里知道,这个叫刘文的智商应该低于七十,也许直奔二十大关也不一定。   正在照铜镜的刘凯发现铜镜里面自己的背后有个人,一个长着八字胡须的中年男人。天气很冷吗?他怎么在哆嗦呢,连他举过头顶的擀面杖也在哆嗦着,不对。刘凯诡异地跳了起来,躲过了砸向后脑勺的一棒,不过却打在了腿上。刘凯听到一声脆响,痛声惨叫了起来。跌坐在地上,刘凯知道自己的腿没有被打折,至少也被打得骨裂了。   “住手!”一个威严苍老的女声阻止了那根再次抡向刘凯的擀面杖。   -----------------------------------------------万恶的分割线--------------------------------------   本书是<大唐残瘴儿的修改版,希望大家别拿我书和别人比较,至少别提别人的书名字,譬如,《甲》书,请用《X》表示。否则一概删帖,鞠躬!欢迎投票!还有本书对主角的感情是先抑后扬,要有耐心哦!握手!   问:关于雷同!(抄袭)以及怀疑我东施效颦.   答:当时我在写《大唐残障儿》的时候,也就是8月15号,距今天基本有三个月了,那时侯已经写了45章了。当时我写书的原因是由于自己给被人提意见而被禁言了,当时我以为禁言是一个星期不得在起点发言,傻啊,后来就用小马甲给另外的写架空的作者提意见,结果又被禁言了。我火了,你们不让我说,那好,我自己写,其实我很少发言的,不给精华就算了,怎么还这样呢。   呵呵,而且他们的更新在我看来很慢,但是自己写了才知道我更慢,惭愧一下。在写《大唐残障儿》以前也写过20万字,但是还没有来得及上传就丢了,当时伤心,现在看来,丢的好啊,要不死得难看啊。后来我另开炉灶,写了《大唐爵爷》,当时3000多的收藏几乎丢了2900多,从《大唐残障儿》过来的不足400人,当时也没有报希望能和起点签约,把稿子一改,分两次传了上去,一次4万字的传了8万字,然后就申请签约。   完事了,我就准备另外开新书了,写玄幻去,架空不是人写的。我们5组的作者80多人,但是写架空历史的只有零头数,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情况,我的拙劣之作才能签约吧。架空其实大家都不愿意写,查资料太耗时间了,所以大家想架空能够多出来点,就不要随便侮辱、漫骂写架空历史的作者,他们需要的是善意的批评、指正、鼓励!说了这么多,好象还没有提我雷同的事情吧,好的,我不得不说当时我有炒冷饭的嫌疑,因为我觉得别人的书虽然很好,但是也具备了架空的通病,缺少外来文明的描写,所以我就想补充来着,走别人走过的道路,就一般而言下场难看,当时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骨架已经拉开了,呵呵,只好在5章以后开始转型了。   我不是文抄公,因为随从我《大唐残障儿》过来读者朋友都知道,当时我是什么样的人,不说那么多,总之我希望与任何读者,作者交朋友,但是我绝对不会愿意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别把自己当大爷,有些读者就是这样,换着马甲骂我,我佩服他们,您有时间都可以自己写一本了何必来欺我。   难道欺负新人作者是你们的乐趣吗?无聊,你们再怎么骂我也已经签约了,能怎么样呢。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乘牛车去吧。   总之除开支持我的读者朋友,就是南方黑发鬼(静官大大的朋友)、高森大大、戒**老哥,以及一帮曾经同病相怜的可怜虫作者朋友们了,当然还有起点第五签约组的作者了。感谢他们,感谢曾经支持我的、一直支持我的和还将支持我的,已及即将支持我的读者朋友们,感谢你们,感谢你们的支持让我能够在起点走下去! 第二章春河水暖   只见一位身着淡色拖地长裙的老夫人急走了进来,定定地看了刘凯一会,一把搂着他,说道:“佛祖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刘凯只觉得那老夫人就想是一把钳子似的,紧紧地勒着自己的脖子,又哭又笑地,而自己却怎么也推不开,刘凯赶忙对着蹲在地上的‘老阿姨’说道:“疼,好疼啊!快放开!我的腿好象受伤了!”   “文儿,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老阿姨’激动地摸着他的脸说道。   “我说我的腿被他给打伤了,可能已经骨裂了。”刘凯指着想偷偷溜走的‘八字胡’说道。   “快,小环,你去找大夫来!”‘老阿姨’激动地说道。   “是,我这就去找!”小环一边答应一边小声说道:“怎么会这样呢,这个傻少爷以前可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今天怎么一落水,死过一回就能说得这么清楚了!”   在经过几个时辰的问话刘凯知道‘老阿姨’就是他的母亲,旁边站着的一个漂亮的少女就是他的妻子了,他们刚结婚还没有几天,是贞观十八年娶妻的,刘凯听自己的贴身小童说,她比自己大了三岁,自己才十六岁。也知道现在是贞观十九年。在这期间,来了一位善于治疗跌打损伤的大夫,给刘凯开了药,说他一个月内是不能走路了。刘凯看他开的药,有些苦笑,太保守了,自己一个业余医生开的药也比他好很多。但是苦于自己‘傻子’的身份,怕说了也不会有人听。   其实不是这个医生不懂医术,实在是因为唐朝有规定,大夫所开药方‘不同于古方致人以死者徒二年’,这样导致了大唐的医生普遍地用药保守。刘凯本来半个月能好,现在被他的药一延误,没一个月是不能好了,反正是依照古方来开药的,别说一个月就能好,就是半年才好也不关他的事情,官府怪不到他的头上!   这个时候的刘凯心中百感交际,自己一个孤儿,一个对自己母亲没有任何印象的人,忽然就有了母亲,同时又有了漂亮的妻子,已经在怀疑,这是否是老天对自己勤苦半生的补偿?   刘母没有目的地在西屋里外地转着,一会儿进来说道:“我去让厨房做高丽参汤!”一会儿说道:“我去叫人把白布收起来,把去发丧的家丁追回来!这样太不吉利了!”   终于,半天以后刘母红肿着眼睛睡着了。刘凯也松了口气,不过一些丫鬟似乎都不愿意见到刘凯,眼睛里面似乎都在表达一句话,那就是‘你是鬼’、‘你是瘟神’!更让刘凯失望的是他所谓的夫人,也对他很冷淡,仅仅是给他端了些茶水,行了个礼,就出去了。刘凯喝着这种既加工烦琐又难喝的饼茶想道:“怎么连炒茶还没有发明呢?”   其实这种茶在唐已经是重大突破了,将采摘的茶叶经过蒸、捣、拍、焙、穿、封等工序,加热蒸焙后就制成饼茶了,不过也把茶香去掉了大半,皮日休就有首诗来形容制造过程的。阳崖枕白屋,几口嬉嬉活。棚上汲红泉,焙前蒸紫蕨。乃翁研茗后,中妇拍茶歇。相对掩柴扉,茶香满三月。很是生动形象。要不是陕西并不产茶的话,自己到是可以凭炒茶这个方法赚上一笔。   人都散了以后,刘凯对自己的贴身小童旁敲侧击地打听起自己现在的家庭状况来自己现在的家庭是在都城长安的效外,一个大地主家,该地主家的先祖是在李渊起兵反隋的时候赞助了军火的大军火商——一个大的铁制农具制造商,得封为从五品的开国镇安县男的爵位。由于在乱世中见机早下手快,在长安城有门面房两处。总面积达到一千八百五十平米后改两层为三层就变成了二千七百多平米,在长安城这寸土寸金之地那可是不错的产业了,后又获得开国镇安县男的封地五顷,再加世代积累之下他的爷爷就成了一个房东加地主。老头还不满足,又卖了太原的家产铁铺,在长安附近买了八千多亩地快乐地成为了房东加万恶的地主阶级!刘文其父以嫡长子继承了家里的产业。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刘文母亲怀胎七月时,刘文其兄在行侠仗义后光荣就义了,又有一说是在一娼台为一红角争风吃醋被人重伤致死。刘父也因此积郁成疾,抑郁而终。刘文就因为其母悲伤过度而早早的来到人世间,刘文又是天生的低能儿,成了残障人中光荣的一员,刘家也因此基本绝后了!   至于刘凯问自己怎么落水的这个叫刘安的下人却目光闪烁,后被逼来了句:“今天三小姐回来的。”要是以前那白痴又怎么会明白这话的意思,刘凯明白这是为了家产而兄妹阎墙,似乎还掺杂着争夺爵位的事情!   晚上大约七点,天已经黑了,绣云就和先在应该叫刘文的刘凯进了一个房间里,名义上的夫妻嘛,要睡在一起的。咳,分两个被我是没什么意见,可是你用眼睛盯着我干什么,这就算了,你为什么带把刀上来,有你这么对待自己丈夫的吗?哎,都怪自己暴露得太早了,因为无聊,当天他就找来这个叫绣云的夫人讲了一下午的笑话,原因无他,初来乍到,心中不塌实,想在个人聊聊,而绣云正好是合适的倾诉对象,但是又不能讲二十一世界的故事,只好讲笑话了。可是绣云还能把他当傻子看吗!他们两个人都是一夜难眠啊!   清晨,刘府:   “听说了吗?那傻少爷现在经过落水后已经好多了啊,还会讲笑话呢!”   “就他,好了,老母猪也能上树了”   “就是,就是,风一吹就能刮跑,走路要人扶,鸡鸭不分,楞是掐着鸡叫,鸭,鸭,鸭。可死了十几个小鸡呢。都半大了,可劲肥了,咂。就他还好的了吗?口水象瀑布一样!”   “王五你还说,大前年的事情了,你到现在还记着,想那蘑菇炖小鸡呢?”   王五脸色一红:“可惜老夫人多好的人啊,老天不公啊!”   众人俱叹之。“哦,你们忙,我去一下后院。”   “对,我也要到后院忙去”   “我也有事,我去后园浇花。”   “哦,那我们一起去。”   清晨,刘文由于腿骨受伤被抬坐在胡椅上,看着晨光洒在盖着小毯子的腿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和着春草芬芳的空气,看着满眼百草渐绿,积雪无奈地从关中罕见的一株茶树上消融.这是否也是上苍对我的的启示……“就在他在思考这个涵盖了佛,道,儒,哲学的重大课题的时候,口水不知不觉地流下来了,该死的,涎可益肾之精华啊,不单单是帮助消化的!中医讲常咽涎可长寿!当然,涎不是指痰,是一种很清的唾液,也无怪这个傻子山珍海味也还是这么‘仙风道骨’。   不远处,花丛边。   “你看少爷似乎好了。”   “好了?我怎么看见少爷还在流口水呢?”   “啪”   “你笨,你没看见少爷以前口水流的象瀑布一样,现在才象条小溪?”   刘文并不知道他们在瞎议论,要不准会被气坏。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刘文才知道,人一但离开故土,生活是很不方便的,即便是在自己的国家,但是时代不一样,也很不习惯,需要适应全新的生活,对于味道比较重的羊肉,怎么也下不了筷子,宁愿吃些蔬菜。   “儿啊,为什么不吃鸡汤啊?来,乖啊!娘喂!”   “母亲,虎豹食肉却岁不足百.青松虽以水土而生,尚能千年,为何?”   “这……”   刘文深知活性蛋白质经过煮后多数变成死性蛋白质无疑会使古代人的身体由偏碱性变成偏酸性,而酸毒是人体致病的根源,刘文前生就是吃‘草’长大的,长的比谁都壮实。刘文也不是不想贪嘴,但是今天他早上看到绣云小姐的动人身材,一时激动,鼻中‘碧血’江河而下,落在丝绸被面上竟然起了一阵烟。吓,他开始了自我拯救!穷人离不开当铺,而则富人离不开药铺,大鱼大肉能不得病吗,至理名言啊。   每天都要喝几大杯白开水,水乃百药之王,可以帮助身体排斥毒素。   “少爷,你又要上厕所了啊?今天第几次了?”文盲少爷的‘书’童:“少爷,你又睡着了?”   每天,刘文的生活就是:吃-喝-上马桶-早睡-吃-上马桶-午睡-吃-上马桶-晚睡-睡前给绣云讲笑话/故事/童话/寓言。不是他想睡,实在是身体不自觉地要睡,现在的他说是已经十六岁,由于早产导致大脑发育停顿,由于刘凯思维意外的出现在刘文大脑中不知道为什么就又生长发育了起来,你不睡,那就头痛,没过几天精神变化显著。   可也把老太太吓坏了,虽然赵文一再解释,可在刘母看来解释就等于掩饰。   由于以前十乡八里的名医都昂头而来垂首而去,就有了如下的一幕:“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百鬼皆避…………疾!”当刘文坐在胡椅上鼾然入梦,梦见前世的女友低声下气地求他原谅的时候,意淫被打断,刘文暴怒,顺手拿起茶碗轻轻的‘放’在了‘天机子’道士的脸上,可怜的道士鼻血长流,歪着黄冠,黄裙紫褐的道服上满是茶水,狼狈而出!   “道长不好意思,小犬他…………”刘母边说边塞了一锭银子。   “没关系,没关系,非子之罪,皆因邪魔妖孽所制,待我休息片刻,再画灵符数张置于房门即可,众鬼皆避之。那是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呐”老道狡诈地转着眼珠道:“只是太损贫道的法力…………”又一锭银子塞进了那破烂的道服里。   “驱鬼捉魔乃是贫道的本份,况且只是区区睡鬼,怎么好意思再让老夫人您破费…………”一边银子却纳入了袖口!   “儿啊,你好点了吗?小环,你给少爷再上茶。”   “不,给我白开水,要烧开的明白吗?”   “知道了,少爷”小环应道。   “我儿居然会砸人了,有进步!”刘母一脸的幸福,兴奋,好象刘文中了状元似的,刘文无语了!   河边小路上   “早知道刘家的钱这么好拿,老道我早就来了。小红我来了!回去通知几个道友让他们也来发发财,我要一半的回扣!”边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银子:“一看就不是含铅的银子”   ‘碰’的一声瘦弱的老道摔倒在地上:“天杀的,树怎么会长在道路中央。”揉头起来一看,只见一个家丁护院打扮的彪形大汉交叉双臂站在了路中央道:“我是刘府护院之长,你可以称呼我为院长,少爷也是这么称呼我的,少爷让我,也就是,哦,院长我来把银子取回来!”老道撒腿就跑,还没跑几步就被象拎小鸡似的提了回来,边不顾老道杀猪似的嚎叫取出了银子,边说:“少爷真厉害,如果那道人说‘早知道刘家的钱这么好拿,老道我早就来了,回去通知几个道友让他们也来发发财,我要一半的回扣!’你就把银子取回来!”   听完这话老道立刻停了假嚎转动着眼珠到:“大哥,‘院长’大哥哥,这样吧,你就说没看到老道我,银子我俩三七分?”摇头。   “四六?”摇头。   “对半分一人二两五?”摇头。   “你七我三,不能再少了。”   ‘院长’说道:“少爷还说老骗子一定会和你分钱,你就告诉他,银子都归你了!”   ‘院长’拎起道士到:“少爷还叫我对你说,拜拜了,要我顺便把你带到沟里面去,这里没有沟,请您就将就着凑合凑合吧!”   “扑通。”道士象块土坷拉一样被丢进水里扑腾去了。“春河水暖道先知啊!”护院高兴地掂着元宝走了。 第三章水晶之恋   霞光敛去,暮色苍茫。刘文开始了他每日神侃,在这个缺乏娱乐的时代,刘文的故事无疑成了绣云小姐睡前唯一娱乐。绣云从一开始的不理不睬毫不在乎到一再追问,听得津津有味。从金老先生的《笑傲江湖》讲到了西方的童话故事。什么七个小矮人和白雪公主,青蛙变王子,拇指姑娘等等。   “给我倒杯水,恩,少点茶叶!”   “……话说那恶和尚乘夜逃到了天山脚下,那恶贼以为就此龙归大海,逃脱生天了,便在此休息,这时一鹰把捕来的山龟扔在了那和尚的头上,原来老鹰把他那闪闪发光的光头当成了石头,为了摔死山龟,鹰就会把山龟扔在石头上!在千尺高空扔下的龟就把和尚活活的砸死了。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没报乃是时候未到!”“该,活该,他应该被千刀万剐才是!”   “好了,睡吧,!”   “不行,再讲一个。”   “真的要讲?”   “要!”   刘文的狐狸尾巴轻轻一闪,嘿嘿,机会来了!   “一具穿着白衣服的骷髅声悄无声息的飘到大宅的门口。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她披散头发中的一具骷骨若隐若现……骷髅看到宅内如此的阵仗,不禁轻轻的发出了一个声音:“吱”。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骷髅在张家为困住她而准备的用桃木围成的困魔阵中跳来跳去,目中红光一闪一闪的,发出不屑的“戚…………!”   “啊……”   刘文说道:“别叫,小心吵醒了大家!”   “还要讲吗?”   “要……”   “后来…………”   “文儿,你睡着了吗?”   “我睡着了!”   “我,我害怕……”   “哦,睡了就不怕了。”   “可我还是怕,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不好吧,男女授绶不清的,再说我习惯了一个人睡的。”刘文无耻的说道。   沉默了片刻,云绣说:“那算了!”   刘文叫道:“什么声音?”   “啊…………”云绣跳起来大力地掀起了赵文的被子钻了进来,紧紧得搂住了刘文细瘦的脖子,一时间温香软玉满怀抱!画外音:嘿嘿,就这么算了,怎么可能呢?可惜我这个身体实龄才十六岁,万一要是生了小孩也不健康,可惜啊!   听墙根的赵母含笑离去,摇头说道:“这小子和他爹当年一个样儿!”   清晨,因为被绣云压得半身麻木而早早醒来的他还是不敢乱动,怕把玉人惊醒,刘文有幸如此近距离观查她的脸。白,比现代人用粉打的白有本质上的区别,没有任何瑕疵。   清晨的女人由于充足的睡眠而显得格外的美丽。感受到了惊心动魄的身材,加紧了抱着云绣细腰的力度,无意看到被他昨天晚上贴着地胸口上已经被他流的口水打湿了一片,白色的胸衣露出了透明的一大片,和着口水的内衣正紧紧地贴在胸上,露出了白色的肌肤,一点嫣红惊心动魄!此时绣云醒来,顿时面红耳赤。   “呀,你流鼻血了。”   “没事……”   ……   “少爷,您要的那个拐杖和什么,对,轮椅我已经让工匠做好了您看行不?”   “嗯,还好,咦,怎么没有弹簧呢?”张管家说:“回少爷的话实在是工匠们做不出来啊。我已经跑遍了长安城里面所有的铁匠铺面了没人能做弹簧啊!”   “哦,那就改用竹片代替吧,反正也就用一个月,也许一个月不到就扔了,做那么好干什么!”   “用竹片很快,我马上就叫人弄好送来!”   “这个少爷还真是古怪啊,傻了十几年,如今却变得如此精明,怪,怪,还能画出这么一个东西来,我半天才明白,原来是代替腿脚的啊,有了它,受伤的少爷就可以自己行动了!”张管家全然忘记了是谁把刘文的腿打伤的,在这边拉着八字胡须自言自语地说着。   “阿菜,你不用跟着我,我就在园子里边转转。”刘文对书童阿菜说。赵安在赵文好了以后就岗位调动扫地去了。原因当然是照顾不力,导致少爷落水。   用手来回推动摇杆行在后花园的路上,园子可真大啊,花好多啊,要是在现代这个园子就是一个大别墅,要好几百万呐,而且才是后花园那就有几亩地大了,看看咱家的房子每一间都有一百多平米,看看那床,虽然长的象地铺但是它就一个字‘大’,二十一世纪的双人床跟它比那**吗?最多就是一个婴儿床!比不了啊!   就在刘文无限意淫的时候,“昨天晚上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什么快说,别买关子,要不我以后就不帮你在小翠那里传话。”   “好,我说,昨天晚上吧,我半夜尿急正好听见少爷房中一声`啊’的叫声,你们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啊?”家丁刘乙傻傻的问到。   只见家丁刘甲狠狠地敲了家丁刘乙一下道:“笨说明少爷终于开窍了,你没看见少夫人的内衣都红了一大片吗,这是代表他大脑真正好了,也代表了老夫人明年可以报孙子了!”   “可惜还有一件事情美中不足!”家丁赵甲说。   “什么事情啊!”家丁刘乙问到。“少爷的侯爵被封掉了,吏部的人说什么等医好了或者另找人替代才可以归还,大唐的爵位怎么能是白痴呢,这有损大唐形象。”   “哎可惜啊。要是我们在爵爷家帮工该多有面子啊!”   “要不,我们跳槽?”   “哼,你以为那些侯府都象这的老夫人一样好?可以偷懒,消极怠工?”   “也对,我们在这也好……”   “孺子可教也!”   “二位,吃过早点了吗?”   “吃过了,我跟刘乙还偷偷的拿了块甜糕呢,下次也给你带块!”刘甲头也不回地说道。   “啊少爷,是你啊!”   “什么,什么,少爷在哪呢?”甲猛的一回头,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少爷,饶了小人吧,小人下次在也不敢了!”   “嗯,不敢了”刘乙道。   “哼,没事吃饱了撑的,给我把园里面的杂草锄干净,别把花弄坏了,弄坏了,我就把你们栽在花园里!”说完转身而去,嘿嘿,以前是我当伙计,受尽了委屈,现在咱也是老板了。感觉就是爽。   一转眼大唐已经有半个月了,从开始的惶恐到无奈再到很快接受事实,这一切都归功与其漂泊的童年生活,当别人在双亲的怀中撒娇的时候,在看电视,在打游戏的时候,他在旧书摊看书,在送报纸,在拣垃圾。人生无常,当他已经一无所有的时候,命运又一次地开起了他的玩笑,他来到了唐朝,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命运给他的是一个本当是别人的人生,他不用内疚的是刘文本就不是一个具有完整人格的人!   “在吃和睡之间轮回,十,近乎重生的十天啊!”赵文自言自语着。   “儿啊,来,穿穿看合不合身!”看起来精神变得好起来的刘母一脸的慈爱。   刘文心中一片温暖.跟在刘母后面地土黄的狗儿嗅了嗅他,一脸的疑惑,好象不是和我亲热的主人了,可是味道还对啊。   看到它,刘文心中涌起了一种莫名的亲切,就象是相伴几十年的老朋友一样,有一种深深得依恋感。刘文对着它伸出了双手。那狗儿犹豫了一下,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心中疑惑地嗅了下。   刘母:“大黄,快去啊!”   “噌”地一声,大黄跳上了轮椅,没头没脸地添着刘文,轮椅扶手的方格里核桃仁和银杏茶等养脑的东西被打翻了一地.刘文费尽力气才把添兴正浓的大黄拉下。   “坏东西”刘文故作狠狠的道。   大黄一下就爬地上蔫了,刘母一脸古怪地看着刘文说道:“文儿你不小心落到水里面,多亏了阿黄叫人才及时地救回啊!”说到‘不小心’时顿了一下。刘文心中一软,感动的说:“多谢你了,那你以后就该叫旺财吧.”大黄一下又翘起了尾巴在他周围转着圈儿!   这个时候刘母听到了刘文说到旺财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暗了下来,刘文心中一动:“母亲,有什么事情不顺心吗?”在刘宝一再追问下,刘母道出了实情,原来家里长年不惜重金给刘文看病,家里由于本来就没什么余钱,再加上刘母去年冬天感到身体不适,怕熬不过漫长的寒冬,须知老人的冬天是最难熬的,怕留下刘文一个傻子任人鱼肉,赶忙花一大笔钱给贪财的绣云母亲,得以给刘文娶了一门媳妇。一门比他大了三岁的媳妇,万幸的是她老人家又熬到了春天,现在是越活越精神了。   刘母对刘文说:“儿啊,为娘的无能啊,先人的产业都保不住了,你的爵位那可是多少人盯着呢,如今你已经好了,娘想卖掉一点田地去打点一下吏部把爵位要回来。要知道你二叔一家可是盯的紧呢!”   “非得卖地不可吗?”   “你不知道,你二叔那三小子正是和户部员外郎成家守寡的三女儿生的,他可是一直想打本应该由你世袭的爵位得主意呢,没有老贼搞鬼有怎么会这么难呐!”   “原本唯一能给咱们家说上话的工部武尚书也于贞观十四年就去世了!还有一个女儿虽然入了宫可就只个才人也帮不了咱们什么!”   “娘,你说的武才人是叫武则天吗?”   “女儿家多没有名字的……哦,她好像叫武媚!”   “那我们跟他们家是怎么认识的啊?”   “当年你爷爷在高祖皇帝起兵的时候负责打造兵器,武老爷当时主管钱粮兵甲的库部!”   刘家竟然和武则天扯上了关系。赵文想了想说道:“娘,这个事情不急一时的,只要孩儿没事他们也就没有办法了!不过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吧,您就放心吧!”刘文豪情万丈的模样。   “你小小年纪能想出什么办法”刘母心想,却被他的表情逗乐了,笑了笑:“那好吧,娘也是太急了点!”   刘文坐在轮椅上,托着下巴,右手轻轻地敲着椅子把,盯着窗户纸,发着呆。   “对了,就是水晶嘛,也不用一级水晶矿,用差一点的水晶石就可以加工出石英玻璃来,**的水晶棺材就是纯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的水晶,它的硬度也只是比金刚石差一点,在这个时代绝对能卖的好价钱。我想想,还需要什么条件。哦,需要能够在两千多度的高温下不融化的金属,要不人就没有办法加工,还要高硬度的磨床。就是做出来了,它的退火时间也要三年多,等三年以后它的内应力完全消退,黄花菜早就凉了。这些看来是办不成了,我得再想办法。对了,我就做普通的玻璃嘛!只要做出一个普通玻璃杯就可以卖个高价出来!现在的人哪里见过这个东西,所谓物以稀为贵,而且成份和制造工艺并不难,就是用碱面,石灰石,低纯度水晶石做成。” 八_ 零_电_子_书_w_ w_ w_.t_x_t _8_0. c_o_m   “张管家,你去买点石灰石,沙子回来!再去城了铁匠铺按我画的样子,打制两对半圆型的铜模具来,注意两个一定要一模一样的,还有铜管。”   “这个能少爷告诉我是做什么用的呢?”管家心想少爷不是脑袋又坏了吧。   “这石灰石是用来刷树的,要知道现在白蚁很猖獗,石灰石能起到很好的防虫防蛀的效果!至于其他的你买就是了,我有用别好奇了!”刘文胡诌了一下,就走了。   “小姐,最近你好几天没有去找秦大哥了,今天咱们去吧,好不好啊?”   “瞧你那样儿,秦公子灌了你不少**汤吧,要不把你送给秦公子做妻得了!”   “我那有这个命啊,要做就得小姐你来做才是啊!”绣云幽幽地:“小环别胡说,我已经是有夫之妇怎么能……”   小环打断到“小姐,那病夫……”   “咳咳!”刘少爷抛开跟班小童阿菜,吃力地摇着手柄缓缓的“滚”来,让两个人十分尴尬。   “小环,你去买点碱面来。”   “是少爷!”小环慌慌而去,又回头说道:“家里面有啊,少爷您要洗头吗,我去端水!”   “不用了,你去西边院子里面去给我腾出一间空房出来,我有用。”   “是,我这就去。”小环转身就跑。“等等,家里有煤碳吗?”老远传来了一声:“有,家里过冬还剩好多没用完呢!”   看着绣云渐渐发白的脸色,赵文叹息道:“我都知道了,要是你喜欢他,我就给你自由让你们鸳鸯双飞吧。”刘文心中知道在死鬼长孙皇后的什么三从四德的社会下被夫休掉是会全家被瞧不起的,会被认为是娼妇,而那什么秦公子就会被冠以勾引妇女的名声,自由恋爱在现在的大唐是不存在的!   “悲哀啊,不过我喜欢!”刘文得意洋洋,而绣云面色就更白了。“怎么了,不愿意吗?”看着美女的眼泪如珍珠般滚落,心中一动:“我可以用人工养蚌育珠啊,比天然的快多了,那得卖多少钱啊!什么珍珠粉,珍珠膏,珍珠项链。”   刘文心中鄙视了自己一下,人家美女在伤心而自己却还在胡思乱想着,赶忙安慰。   在确定赵文不会写休书后,绣云才红着眼睛哽咽着:“人家都和你睡在了一起了,我怎么还能不嫁你呢。”刘文失笑道:“可我什么也没做啊!”似乎很委屈的绣云为了不被家族鄙视,甚至被浸猪笼而大声说到:“有,你每天都抱着我睡的,你还亲了我,你……”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刘文狂笑着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哎,这个时代的性教育太落后了。“这样就是有关系了?好,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刘文心中爽啊。   “哎,你别跑啊,快扶我起来啊!”看着绣云捂着脸跑了,叫道:“我的腿骨裂了,可还没有好呢!” 第四章科技跃进   隋朝的某人跟朋友在一起聚酒,讲定各自嘲说。有一人先嘲道:“嘲。抽你皮作马鞭梢。”某人继续嘲:“嘲,剥你皮作被袋。”旁人问某人:“所嘲为何不同韵?”某人说:‘只管剥皮多少,哪还管它同韵不同韵!”   “好了,故事讲完了我们睡吧!”说完刘文就把脑袋贴在了云绣的胸上,享受那动人的柔软,贪婪地吸着处女的幽香手抚摸着细腰后的长发。   绣云撒娇地说道:“不行,一点都不好笑了,重讲,要不就不让你抱。”一边使劲地推着刘文。   刘文暗恨自己把她的耳朵给养叼了,自己快被掏空了,一边用力抱着她的腰,一边说道:“明天我给你做一个好玩的东西!”   “真的。”   “当然”刘文含糊不清地保证着!   刘府西大院一个房间被拆得面目全非,被加上了一个大锅,象是改建厨房,张管家一见,抖动着细长的八字胡须,眼睛一转,二话不说,象被狗撵似的拔腿飞奔,七拐八拐的消失在花丛深处。   “张管家没什么事情吧?”刘文看着细瘦的老张消失的地方担心道。   “少爷,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把好好的一间大屋拆成这个样,老夫人来了看你怎么交代?”   “哦,老张去告状去了。”   “那还用讲吗,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鬼老头就是坏,改做状师去得了,省得在这使坏……!”拆屋拆得起劲小环狠狠地用下摆擦了下花猫脸!看来和张管家很不对路子。心性急躁,神经大条的她一定没少吃老张得亏!   “他敢,还反了不成。”边拎起一个实木的矮几,尽显霸王龙般肌肉的‘院长’一副大脑也只有七十克的模样讨好着对刘文说。   “谁干的,都要爬上天了不成?”老太太快步走进来怒气冲冲盯着‘院长’说:“是谁让干的?看我不……”   “是少爷”‘院长’很没有意气地用脚指向了刘文,变节变得很快。   “娘是我让他们干的”在墙角的赵文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在门边探头探脑的老张。老张没由来的心中打了个突!   刘母担心地看着刘文说道:“你没事情吧?”   刘文让几个家丁帮闲和一脸不情愿的小环出去,说道:“绣云,你去把纸拿来。”   “娘你看这就是我赚钱的方法。”   刘母看了看绣云,在确认小刘没有事情的情况下松了口气,指着大号风箱,问道:“这是什么!”   待刘文唾液横飞的讲完,刘母说道:“按你说的能制造出那个透明的能看得见人的玻璃?”   “娘,你相信我,一定能的!”刘文急道,他可不希望母亲反对而功亏一篑。刘母看了看他稚嫩的脸上认真的样儿和已经残垣断壁的房子,心中一叹:“孩子已经头脑思维清晰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呢。由他去吧。”   看来刘文现在就是要杀人刘母也会给他递刀子,宠得啊!   “那好吧,我们一快干,让娘也见识一些新东西!”   折腾两天,为了窑有密封性,刘文用石灰和糠拌泥土当作简单水泥给糊上了。锅架好了,赵文备好了焦炭。按生石灰,碱面和磨成粉的石英石一比二比七的大概比例放入锅里,开始烧制。刘文为了保密就自己和刘母绣云三人配制了原料,只到烧制的时候才叫来“院长”和神经大条的小环他们来帮忙。   在‘院长’汗如雨下,狂拉大号风箱得情况下,一点反映都没有!温度不够!白忙活。看着大家疑惑的表情,刘文表情尴尬。“让我再想想办法!”刘文抓着日见乌亮的头发,轻易地就扯下了好多。云绣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不急,慢慢来,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就是做不出来也不要紧!我推你出去转转,你的身体还没好,别累着。”绣云对他那头易痛地毛病是了如指掌!   “难道我真得要做耐火砖或者炉窑什么地的吗?这也太有难度了!对了我先做红砖和水泥,红砖只要在泥土中加入碎煤碳风干后,在庄附近的小土窑中烧制就可以了,水泥也不难,就生石灰和粘土烧制罢了!”激动的刘文抬起屁股伸臂拽了朵鲜花嗅了嗅,给绣云插在鬓发上。经过数十天得忙忙碌碌,一切又开始了,当“院长”和几个家丁象死狗一样的时候,终于融化了,于是刘文就用铜管吹起了泡泡,无奈由于肺活量太小打开两片模具一看没吹得出来!于是换‘院长’来了!   ‘院长’大人本来以为这是个美差,丢下大号风箱给家丁甲,可是无情的命运并没有眷顾他,在吹回炉了九百九十九玫瑰,哦,是九百九十九次终于成功了,也就只有在翻白眼,吐着舌头的份了。似乎比热气蒸腾得屋里的大黄还闷,还热地样子。看着这个墨绿的杯子,未经过打磨还是半成品的东西,刘文傻笑着,快乐地意淫着:“满天的银子,不,金子是滚滚而来。大帮的美女哭着喊着要嫁我,为滕,为妾。”绣云也没在意他的不良心事,激动地把刘文从轮椅上拽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久久的才放下。‘院长’也想拥抱的双手被刘文硬生生地推在一边,这并不防碍‘院长’的高兴,在一边摸头傻乐,而心急的小环一人霸占着玻璃杯狠狠地盯着,摸着。一帮家丁在眼巴巴的看着!   “阿菜,去拿一块红砖放到水里面泡着,我不说别拿上来。”刘文轻轻的松了口气,就剩下了打磨这一道工序了,就是有一个大缺点,那就是颜色不对,太绿了,价值与上品玉石相比并不怎么高,看来还要想想怎么把颜色变的透明才是!抬头看看满天的西霞道:“老夫人醒来了没有?”“去拿给老夫人看看。”刘文的孩童心性无意就暴露出来了,不自觉地就想看刘母高兴的表情,虽然东西并不完美。   刘母也跟着忙了好几天了,没有办法为了技术保密只好自己动手了,这里边的动手是不包含刘文的,他很君子地只是在动嘴,在闲极无聊的情况下,把家里过冬中长得老肥的白鹅羽毛拔了下来,做了扇子。当然帮凶还是刘府当仁不让地第一打手‘院长’。只见刘文羽扇轻摇,围着方巾象极了诸葛亮。   刘文叹息了,本来以为凭自己的二十一世纪的见识,怎么也是上山能打虎下海可擒龙。知识就象一桶水,你的桶再大,里面的水放的再多,只要你的能力是有漏洞的底子,那么你也干不了什么大事。想我一个堂堂的纺织面料与国际贸易学的大学生就一点用没有了?对了就是从我的专业下手啊,复杂的机器我是弄不了,我不会学学黄道婆吗,我提前做一套工具如搅车、椎弓、三锭脚踏纺车。还有传统工艺腚蓝染的蓝印花布这种以植物蓝草作染料,用天然石灰、黄豆粉作印花防染剂,在绢帛织物上印染,比现在的亚麻等各种植物纤维做的衣料要好得多,就是现在的真丝要想有复杂图案也得要绣的,用这种技术也是印染真丝得。还有就是英国的工业革命时代的珍妮纺织机。可惜还是不能短期内改变家里的财政问题。唯一可以利用的还是蓝印花布技术,虽然蓝印花布源于秦汉,但是现在大唐才开始有,还不发达。我为什么不把民族的传统工艺发扬光大呢。可也要钱啊,没有规模化的生产是没有什么大的利润。看来还得从玻璃上面下功夫。谁让咱们把牛吹的这么大呢,说什么透明得象是不存在的一样,只有你摸到了才能感觉到。虽然大家对于能做出这个已经很满足了,也没人再用看白痴的眼光来看他了。   绣云捂嘴笑:“文儿,你已经做出了,起码抵得上被拆的房子钱了!”当时,刘文就象是拆迁公司的打手一样,跑过来让人强拆了,还说:“等咱有了钱,我起个九十九间我再拆掉其中地九十八间我把今天拆的一间还上。”   “到底是什么问题呢是炉温不足,不对,要是炉温根本不会融化的…………,哦,对,一定是成份不对,是少了什么呢,啊,这个该死的脑袋一思考问题时间稍长就痛,一种缺氧的痛,还带晕,要不是坐在椅子上面的话,早倒了下来。   绣云说:“文儿,别再想了,这个事情也不急一时的等把那几个杯子磨好卖了也能得好些钱呢,再说从你病好了以后家里是用度就少了很多,用到下半年收地租和房租还是够的。”   自从刘文好了以后那些十乡八里的名医们又踏破刘家的大门说是回访病人,要对每一个病人进行关心。他们关心的是刘文是用什么药治好的,为药方而来。当听到刘文竟然无药自愈后,都是先是失望,后又提出说是他治愈的。刘文也不客气挑了个出钱最多的来给他做广告,就象后世的无良明星帮着不法商贩,相同样地做起了宣传。可被小环鄙视了好久呢。   清晨,在阳光中醒来的刘文由绣云亲自帮着穿衣服,谁叫人家是病人呢,笨拙的手怎么能扭起来唐装的布扣呢。当然用来沾点便宜还是好使的。这不,绣云的白眼已经免费的给了无数个了,还是不能阻挡他的咸猪手。当年的那个正义大好青年那里去了?   “吱呀。”的一声开门声,只见刘母端起了一碗热腾腾的油泼肉丝面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刘文搂着绣云,说道:“娘,我说了不吃荤的,您怎么还……”刘母放下了面,用手点了下刘文的脑袋,说道:“这是寿面。把你美得不轻,看看你,连自己媳妇的生辰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丈夫的,亏绣云对你这么好。也不知道你前生修了什么福份,娶了绣云这个好孩子。你个铁疙瘩!”   就在绣云感动得哽咽着吃面的时候,刘文大叫道:“铁,对就是铁,多了铁离子。我明白了哈哈!狗、狗、叶、叶!”拄着拐杖叫上‘院长’去了西院。刘文滑稽的样子让云绣和泪笑了起来。刘母轻轻地抹去了绣云的眼泪缓缓的到:“怎么了孩子?”“没什么!”绣云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要知道绣云在娘家得时候可是从来没过过生日的,她的母亲常说的一句就是:“‘陪钱货’!”。在和刘家换生辰八字的时候还想了好久才想了起来!亲娘和婆婆不一个样的态度,绣云能不伤感能不感动吗!   [主角应该是刘文,如果哪里有写成赵文的,请复制到讨论区,我改一下,多谢!] 第五章盛唐卖拐   刘文兴冲冲的叫来了张管家。看着张管家那徐徐迈步而来的样儿,走上前几步,问道:“管家,你知道哪里有磁石卖?”   “让我想想……,好象矿厂和铁匠铺都有得卖!”   “那你赶快去啊。”   “快点赶快回来!”张管家嘟囔:“怎么快得起来啊,陛下出征高丽把咱家的马都征用了,用驴可要大半来天呢!”   “小环,给我到地窖里找点玉米,地薯什么的弄点来,我做点烤地薯,烤玉米出来大家吃。既然材料没来就先用窑做其它的用场也好,省得现在不为生计发愁的自己无聊。   “少爷,什么是玉米,地薯?”小环傻傻得问道。“玉米就是玉米,番薯就是山芋。”小环摇头。   “那么西红柿你知道不!”再摇头,茫然,“就是番茄!”刘文提醒道。还摇。“你别摇了再摇怕是把脖子摇断了。”。西红柿,番薯,玉米的原产地是美洲。在十六世纪才传到我国。番薯十八世纪才传到中国来,可是养活了无数人。知道在什么地方却弄不到,无奈啊!哎,要是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在前生天天把玉米,地薯,西红柿管饱吃。”现在什么也没有,刘文看着满园春色楞楞地发呆。   刘文的眼睛被一双柔嫩地小手蒙着,听着娇滴滴的一声:“猜猜我是谁?”   “小云儿把手拿开,来我教你下新式棋。”   绣云歪着脑袋道:“你比我小,还叫我小云,应该叫我大姐!”。说完又重重地补了句:“是不是啊,小弟弟?”。充满爱意看着满脸黑线的刘文,绣云心中笑翻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叫‘小弟弟’,刘文就会一副生气的样子。   “什么新式棋啊?”绣云打岔道。一听,刘文来了精神拿出一副象棋:“这叫象棋,这中间是楚河汉界……。”刘文想:“我不会围棋,我五子棋现在也下不过你了,但是这个新式棋我下了十几年了我就不信就比不了你!”   在笑闹中,一天就快要过去了,而管家大人也牵着背上褡个大袋子的毛驴,踏着晚霞的余辉,摇着脑袋,哼着小曲走进了庄园,一副献宝的样子对着刘文说道:“少爷,我买到了,磁石我买到了。”却见刘文拿起手中的什么小东西往他头上扔来,“看看你怎么把驴带进花园来了,你看看它拉了一地的,快,就你把它弄干净了。别让我闻到一点味儿。”   “报复,绝对是报复!”管家心想:“不就打伤了你的腿,就让我一个堂堂的管家来弄驴粪,让我在丫头,帮闲面前丢人!”   刘文看着脚下一大包的磁石无语了。张管家小心翼翼地问:“少了?”   “你傻啊,买这么多要当饭吃呀啊!不用银子买,用抢的?”张管家小声说道:“少爷,你也没讲买多少啊!”   “还嘴硬,你问我买多少了吗,你不知道我是日理万机,一柱香几十万贯上下吗?”   可怜的老张看了看含笑的少夫人后,鼓起他那不多的勇气,说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不问我怎么说?”刘文吼着。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不问我怎么说?”两人一个作斗鸡形,一个象被逼急了的兔子作咬人状。   绣云说道:“好了,瞧你,管家也累了一天了,怪不容易的。快把口水擦一擦,怪样儿。”   刘文赶紧用鹅毛扇把脸当着。绣云示意老张也趁势溜走。刘文用手抹了一下,问道:“那有?”再一看管家已经溜了,才知道被云绣戏弄了。   “郁闷,好好的一个玩具被你放跑了。”刘文搂着云绣的纤腰说道。   绣云掐了刘文胳膊一下:“张管家也怪不容易的,为了这个家也是付出了几十年的心血了。”刘文无赖地说道:“我也是怪不容易的。他都把我的腿给打伤了!”说完又道:“你让我亲下我就不计较了。”   绣云红着脸横了他一眼,啐道:“作死啊你!”心虚地看了看,没有别人就弯下了腰……   “文儿,今天讲什么故事呢?”绣云用发梢挠着刘文的鼻腔问道。   “今天不讲故事了!”刘文大字状躺在鸳鸯交颈的红丝被褥上。   “你敢!”绣云作女皇状。   “我决不讲!”刘文看着绣云。绣云用眼神告诉刘文:“你要不讲今天别想和我睡。”   “我今天不讲故事,咳,我唱歌给你听啊,你不要吗?”   “以前倒也没有听过你唱,要是难听就别怪我了!”绣云‘威严’地说道。   “那怎么可能呢。”刘文讪讪一笑。   绣云说道:“万事皆有可能。”刘文晕眩。这本来是刘文经常对绣云说的话,今天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真情像草原广阔/层层风雨不能阻隔/总有云开日……此情长留心间。”   “再来一个!”绣云一脸的崇拜,也学刘文拍着手。   今天和老张吼了几嗓子,现在口干的刘文吸取了以往必须讲上半夜的教训,眼睛一转,柔情无限地说道:“夫人,我爱你……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绣云这个爱情菜鸟一下就红了脸,一脸的感动。轻轻的依偎在刘文的身上。女人啊,永远都听不得情话,看把她感动的……   “绣云把碱和石英石再弄细点,娘你歇会。”一边给绣云擦着香汗。为了保密,刘文从制作焦碳到配制原料都是一家三口自己做的,从不假他人之手。就连买原料也是和着其他东西一快买,让人一点都不知道原料配方。刘文清楚地知道这里边的利润将会是如何得惊人。   忙活了半天,用磁石把里边的铁碎屑给吸了出来,至于其他杂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就是该藏的东西藏,该毁尸的毁尸,叫大家来开工。   动作同上次。吹废了第无数个,‘院长’又一次成了瘫在地上的死狗。待快要冷却了,刘文赶紧矫形,看着火红的温度渐渐地褪去,露出透明的样子。大家都先目瞪口呆,后大声呼叫,都把门外的喜鹊吓得掉地上了。刘母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一个能人所不能的儿子对她来讲比什么珍宝都要名贵多了。又吹了几个‘院长’终于掌握了诀窍,成功的几率大了很多,在回炉了无数次,终于又做成了十几个。在玻璃完全冷却后,刘文让人把泡在水里的红砖磨细,这样就成了一个磨具,带水把不平的地方磨平,又用帛棉细布把玻璃磨亮。本来是有十五个,后来被‘院长’用力太大弄坏了两个,却楞是没伤到‘院长’那满是老茧的手。刘文还勉强作出一脸没事得样安慰满脸痛惜的‘院长’道:“没什么事情,就一杯子嘛!只要你的手没事就好,万事都要以人为本嘛!我送你个!”指着最次的一个说道。‘院长’假装看不刘文言不由衷,作出一脸感动状.引得绣云笑得一塌糊涂。   在通往长安,用沙子、石灰和泥压的驰道上,四个壮丁抬着个带轮子的胡椅,椅上安然坐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只见他手拿一柄鹅毛扇轻摇着,瞳仁并不聚焦的越过前面的驴车看着远方。   ‘院长’说:“少爷,按照我们今天走得这么慢来看,怕是今天天黑以前赶不到长安城,会被关在城外了。”   小环一脸不高兴地说道:“一会我们到前面的集上就休息吧,看少爷你,要不是你要人抬我们早就到长安了!”   “小环,今天是逢双,大家今天赶集,我们在集上也可以看到不少东西的,绣云从车里探头说了句。”   “啊,真的,那太好了!”   刘文踢着挂在杠上的拐仗,看着稀稀落落的底矮草房和窑洞,和一些青砖大院行成了强烈得对比,刘文就在感叹封建社会对广大老百姓进行了残酷的剥削,浑然没有想到自己也是剥削阶级的一份子。   在累歪了四个家丁后终于赶到了集上。   “他妈的,老子看上了你的东西,是你的福份。还罗嗦什么,小心爷我拆了你的破店!”   “大爷,你行行好,把小的……”   “嘭”   “叫你拽我的衣服,看看都弄皱了,我打死你。”打完欲扬长而去。   在拐角处的刘文正好看到这一幕.只见刘文跟小环嘀咕了几下,小环一脸的同情看了恶胖子一眼。于是卖拐在唐朝上演了。   “啊,拐了噢,拐啦,拐了噢!拐啦,拐啦!拐啦!”胖子看见小环转过来色迷迷的:“我说你瞎指挥啥呀你啊?你知道我要上哪你就让我拐呀你啊?”鱼上勾了!   ……   胖子:“咳、咳,你知道我是干啥的?”   刘文:“你是做学问的穷秀才……”   胖子:“啥?”   刘文:“那是不可能地。”小样,你连文化都没有,我不骗你骗谁!   胖子:“废话,穷秀才有钱买马骑出来吗?”说着指向了马。   刘文:“你在胭脂水粉店工作。”   ……   刘文:“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感觉没感觉到你的浑身某个部位,跟过去不一样了。你想,你使劲想.真的.”   ……“拄上拐之后,你的两条腿逐渐就平衡了,一点一点也就好了,我当初,一个老头看出我腿有病,我娘就心疼钱,不让我看病,最后,残了!”刘文胡诌道。   胖子说道:“那个拐多少钱。”   刘文说道:“五十两。”   小环说道:“就这拐卖你。”   刘文说道:“你说啥呢?过去!卖啥呀?我拄什么,不还有轮椅呢吗?你咋这样呢?送给他不就完了吗?”   ……   刘文说道:“别说话了行不?接拐!”   胖子说道:“小弟!哎呀,大哥我不能白要啊,我得给钱。”   刘文说道:“我知道你性格,她女孩要钱了,你也磨不开不给,你要脸,你这么给你说我不要就等于瞧不起你,是不?我还得要,给一半,二十五两!”   胖子“哎,行、行、行。”   刘文奸笑了下,说道:“我告诉你多给我跟你急喔!”   胖子急道;“唉呀,我这俩兜加一块才二两!我一般出门是不带钱的,刚才问人‘借’了二两。”   刘文想:“你不‘借’我还不找你了。”   “那就拿着吧,要多少是多呀。”小环说道。   刘文吼道:“要什么马呀?要啥马?”   胖子一拍脑袋,说道“哎呀,对、对、对!”   刘文徉怒道:“你咋这么个样呢?”   小环辩解道:“我没说要马呀?你说的要马!”   刘文说道:“以后我不领你出来。”   “兄弟你别生气,我觉着姑娘这句话说得还是有道理的,你说像我这腿脚呢,基本就告别马啦,是不?我就把马给你啦,行不行?”劝解道。   刘文就坡下驴地说道:“好、好、好!”   “兄弟,缘分呐!”胖子感叹着   “别激动.回去好好养病,过几天就好了!”刘文说道。   “对了,小兄弟你贵姓啊?”胖子回头问道。   “哎,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就不需要问了吧?”刘文挥手说道。   “我一定要问,我要以你为榜样坚强地活下去!”胖子说道。   “那好吧,免贵姓马名扁仁,你就叫我马扁仁吧!”胖子架拐走了,回头说道:“谢谢噢!”   “哈哈,哈哈!”在车里的绣云与众人笑作一团! 第六章巍巍帝都   刘文一行就在这个小集上住下了,由于靠近长安这里也就有不少落脚的客商,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不小的城市不太象集了。   在客栈住了下来,刘府一干人还上在狂笑个不停,小环也学了刘文一个新的名词‘忽悠’,押送玻璃的一众家丁都是互相搀扶着走进客栈的,弄得客栈老板以为来了一伙疯子加残障人士。   晚上,在昏黄的油灯下,绣云边绣着一方帕边说:“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看把人给蒙的都成啥样了,他以后是没脸再在这里出现了。”“嗯,明天我们一早就走,可别被恼羞成怒的肥鹅给逮着了!哈哈,白得一匹马,嗯,要着人送回家去先!”   “今天不用讲故事了吧?”   “嗯,不讲了,今天的事就够我笑一阵了,……就唱首歌吧。”   “咚”刘文头重重撞在了床板上,心不在焉地在想着大唐的国都,号称是宇宙之都,是怎么样的壮丽、雄伟的样子。完全没有心情,心不在焉的报幕道:“黄河是我们的母亲河,她养育了我们炎黄子孙,哺养了华夏儿女。下面请听《长江之歌》……”   “哈哈哈,哈哈哈”绣云靠着刘文没有形象的捧腹笑起来。   “疼,好疼。”   “怎么了?”   “你的针扎在我手上啦。看都出血了!”   绣云说:“谁叫你逗我了,怪你自己!”   “谁逗你了?怎么了?”刘文纳闷。绣云白了他一眼,说道:“还贫。”轻轻地靠在他身上:“妾身自从和夫君在一起,笑的比一辈子还多,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故事。”   “你以前是真的傻吗?”   “要知道大智若愚,大巧不工.”听到这话刘大侃象吃了**一样摇头晃脑:“于无声处听惊雷,啊,啊,啊,又道大象无形,大音稀声,大道无痕……反正我上掩盖在沉沙中的珍珠,我是悬崖下的灵芝,我是,……”   “你们在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贴在窗户底下.”小环叫道.窗外众家丁一哄而散.绣云红了脸狠狠瞪了一眼刘文,对着一脸受用的刘文说道:“今天晚上你自己一个人睡,你是无所不能的神人,妾身陪不起,您老人家自己变个绝色美人出来伺候你得了!”“别,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看我的裤带解不开了,你是怎么帮我扎的,不是,我是说,……”   天蒙蒙亮,刘文一行踏着春露就开始了胜利大逃亡,在胖子把集上闹得鸡飞狗跳前向长安出发了。   黄尘古道,刘文一路辛苦终于看见了长安城,而来往的人也多了起来。刘文跳了起来涨红了脸吼道:“长安我来了。”众家丁被震的一阵摇晃。   刘文激动的看着还在晨雾中的长安城,在一余里地就看到了高大的城墙巍巍而立,仿佛要告诉世界大唐就是世界的主宰,他的无比强大,他的威严不容侵犯。   “咿,少爷你怎么哭了?”   “谁哭了,只是有沙子迷糊眼睛了。”看着绣云关心的眼神掩饰道。   “少爷,我跟老夫人初次到长安也是有沙子迷糊眼睛了迷了眼睛。”   “对啊,对啊,我也是。”“我也是。”自从教训了肉山以后,刘文就被当成穷苦阶级被众家丁所接收,开起了他的玩笑。从这些话中看来大家对大唐得强盛是发自内心的自豪,对太宗李世民极为爱戴。   来到高大的明德门口一百米处青石板路上,家丁把刘文放了下来,推着轮椅走到门口,门卫拦下了刘文好奇的搜了搜,看到没什么违禁品。如:标枪,弓箭。   在南衙兵监门卫的注视下,刘文轻摇羽扇,做在轮椅上缓缓的,作潇洒状进入长安,一人道:“还在吃奶呢吧?”“哈哈哈,哈哈哈,……”。众乐。刘文黑线满脑,怎么跟后世的京城人一样毛病啊。家丁赶忙作出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长安城是我国历史上规模最为宏伟壮观的都城。为容纳更多的人口将城池建设得超前越古,面积达84平方千米,是汉朝长安城的2.4倍,明清北京城的1.4倍。比现在的拜占庭王国要城大7倍,较公元八百年所建的巴格达城要大了6.2倍。   唐朝的建立后,对唐长安城进行了多方的补葺与修整,使城市布局更趋合理化。看着宽大,笔直的朱雀大街有数百米宽,笔直得通向了皇宫。什么叫接踵摩肩,什么叫挥汗如雨,什么叫投鞭截流,就是一个字多。   “来看看啊,新到的武夷山新茶啊。”   “看看,杭州柳记丝绸,上好的料啊,……”   “新藤做的凳子,只要六文钱啊,快来买啊,……”   “新式胡凳,底价出售!”   “磨剪子嘞,戕菜刀,……”   “冰糖葫芦,三文钱五串,……”   “各种漆器器物清仓大甩卖,……”   “新到特白汉皮纸卖啊,耐折度达到了惊人的一万次,先到先得,……排队,排队。”   相当于人民币的三倍啊,这是相当可怕的数据。刘文暗暗吃惊。   “波斯美酒快来尝尝啊,还有美貌的胡姬跳的舞蹈,包让你,……,……”   流动的小贩,挂着超大招牌的商家,都在不一余力的招揽顾客。如果刘文闭上眼睛,也一定不会想到是在唐朝,还以为在现代哪个商业区呢,又怎么会想到是在大唐。两样的世界,一样的繁华。想想现在的巴黎,伦敦,柏林,还是个小鱼村,小镇,人口才几万或着一万都没有,而大唐的长安城就已经是人口超百万的大城市了。全部都是青砖灰瓦与木石结构的二三层楼房,基本看不到所谓的贫民区。大唐看门的也许比他们的贵族要活得滋润。还有不多的胡商,看来没有英格兰的,刘文的英语是用不上了,不过他还能记得多少呢,有疑问。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是数百年后的什么圆桌骑士,也就是相当于现在大唐的授勋的军官一样的家伙们还在用草绳擦屁股呢,住的那什么石头城堡倒也不漏雨,人家最多住得久了,得点关节炎风湿病啥的!农民?他们的农民还不知道什么是厕所呢,对于贵族城堡里的厕所还很羡慕呢。   在青石铺就的朱雀大道上走了大约七八公里,拐弯经过安业区到了崇德区自家在城里的一所不大的院子里。本来是给店铺里的账房,伙计用的,比较小,一般在老夫人或着绣云来的时候才呆一两天。现在人多也只好将就了。   放好玻璃,安置了几个家丁,一看也快到了中午了,刘文和绣云带着小环以及叫‘院长’的李护院出去吃饭了。刘文信步走到一家酒楼门口,抬头一看发现两个胡姬在象迎宾小姐一样,在招呼刘文等人。“伙计,来两盘烤羊肉串和切片烤肉。”李护院轻车熟路的叫到:“再上手抓饭,还有胡饼。”   就见餐馆大厅里竖立着一个烤肉架,架子上重重叠叠地串着一坨坨肉,有鸡肉,有羊肉,有牛肉。一个胖胖的胡人把盐、姜葱、大料和橄榄油等作料,然后一嘟噜一嘟噜地串在长约一米的铁扦上,放入烤炉上烤制,一会肉色变得黄脆,出炉送来了。热气腾腾的烤羊肉串吱吱地往外冒油,颇能勾引刘文的腹中馋虫。刘文一改不吃荤的和尚习俗,不待切片烤肉上来就狂嚼起来。心里还想:“可惜,没有孜然。要不味道会更好。”一会功夫就又上来了大饼,外脆内嫩,李护院吃大饼时狂沾着酱料,就着嫩绿的酸黄瓜条。就一个字“猛!”手抓饭是先将米饭煮至半熟,入羊肉沫、酱料、萝卜、葡萄干、杏仁、洋葱、红线米等作料,用猛火炒至熟透。炒好的米饭看上去油光可鉴,刘文吞一口,嗯,味道很好。   刘文边吃边看着那些在人群中来往穿梭,交际的,衣着暴露的胡女想:“那腰象水蛇一样,那深目高眉,那胸,……”。忽然刘文腰部一痛,一声惨叫:“啊![此处有回音]”。大家被吓了一跳。纷纷丢弃了手中的食物,回头用目光追杀刘大男高音。刘文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上露出尴尬一笑道:“啊,今天天气好好啊!”众人,一阵沉默,随后一阵轰堂大笑。有一豪放大汉‘好心’提醒道:“小兄弟,我们来这和章台是不带女眷的。”引得绣云又是在桌底下狠踩了几脚。 第七章乐极生悲   就在,刘文与李护院战斗到白热化的时候忽然,面门而坐的小环脸色一变,最终因为腿不便而被抢的刘文奇怪的顺着小环的目光抬头一看,看见一个长相比较有男人味的,大约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的男人。只见其人色迷迷的和一胡姬亲热的说话,手不停地在胡姬身上游走。刘文转头却看到了云绣愤怒,惨白,痛心,失望的脸,除非刘文是真的傻了,要不就不会不明白这家伙是谁。只是比他想像中的情敌要大得好多。   “唰。”小环扔掉筷子跳了起来就要走向那个姓秦的‘老男人’。刘文一把拉着小环,冲劲引起的反作用力使得小环重重坐在了胡凳上,直裂嘴,抬头看见刘文象刀子似的眼睛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里,吓得一抖,不敢动弹了。   “好好的一出戏可不能这么泡汤!”今天就让我们较量一下吧:“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就秦大叔你是没有机会了,要是我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这样也败给你的话我就买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就在秦大叔躲在角落边来着胡姬疯狂地‘**’的时候,也许心虚怕被别人见到他的猥琐的样子,偷闲补空地用眼睛不时的瞄了大堂一眼,观察得很辛苦。   绣云垂头流下了晶莹的泪滴,象珍珠般掉在碗里,刘文心里酸酸的想道:“毕竟这是她的初恋,伤心是肯定的。我也是有过刻骨铭心地初恋的,是可以理解你的。”绣云接过刘文的手帕擦了擦眼睛,已经顾不得掩饰、弥补自己的失态了。   巧的是就在小环安慰绣云的时候,秦‘公子’,如果这么老还可以叫公子的话,也正巧余光看到了小环和云绣她们俩.赶忙象躲瘟神似的离开了那胡姬,快步向这边走来。当他龙行虎步地走到赵文座前的时候,脸上表情立刻换上了儒雅、正派的样子,带上一丝柔情说道:“小云儿,怎么半个多月没回长安,你当初说,几天就回来的,我才放你回去的。怎么,那白痴死了没有,哦,一定是死了吧,这下你自由了!”看到这个家伙直接无视赵文的样子,赵文心中烈火熊熊,脸上尽力的保持平静.心中恨不得掐死他丫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绣云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反问。   “刚才才来的,在找座位,这里可热闹了人很多。不过有多少人象我一样是为美食而来的呢!”秦公子一脸正直的说道。表情象是在告诉世界我就是那只不偷腥的猫。   小环这叛徒在不停的向秦公子打眼色,要他坦白,好从宽处理。可是秦先生今天状态不好,没有看出来,或者没有看到。还在一脸期盼的等待云绣的回答。   刘文心中暴怒,对小环的不识趣非常不满。   绣云不安地看了一脸平静的赵文一眼,调整了情绪对秦公子说到:“我家夫君福大命大怎么会死呢,多谢秦公子关心了。”绣云冲赵文无限柔情的一笑。也不知道是有几分真情亦或是对秦公子的刺激。   这个时候,那秦公子才注意到我们的刘大官人。刘文拎起羽扇轻轻地一笑,风度翩翩的样儿。   “他是谁?”鄙视地看了眼‘风度扁扁’的刘文质问道。   “我就是你说的那个白痴!”刘文道。   “秦公子,你贵姓啊?”刘文微笑摇扇问道。   “哈哈,……,……”   “哧,……”一干人笑成一团。李护院更是笑的把人家的凳子都砸坏了,是用他那大象般的身体砸的。   秦公子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   “咳,咳,秦公子,我是说你叫什么名字啊?”刘文窘的面色酡红。   这个时候,云绣和小环却“噶”地停了笑,面色古怪。那秦公子却变得彻底难堪了。   小刘在他姓秦的这边问不出答案,就转身问小环道:“你应该知道的!”看着大失脸面的刘文,小环知道自己的老板对自己已经不能容忍了,怕以后被穿小鞋,更怕下岗。刚要说的时候。   “我叫秦文功。”秦文功抢着说道。   “哦,到了二十岁冠礼,就可以取字了,你已经到这么大年纪了,总不会没有字吧,难道你长辈都死了?”   “别生气,我是说……,哦,明白了,你的字就是叫文功对吧。哈哈、哈哈”刘文干笑道。   “您的名字能告诉小弟吗?”你丫的不要脸,对人还称呼自己的表字。我一个现代人还知道对人恭称表字,对自己卑称名字。你给脸不要脸就不怪我了,转身对小环说道:“秦公子叫什么名字?”同时用眼神告诉小环:“你想下岗吗?”   “秦公子名授,恩,天授其才的授!”小环看了一眼秦‘兽’说道。刘文**了句:“秦授!?”,与‘院长’极有默契的同时倒地不起!   秦授面色赤红,羞怒滔天地瞪了赵文一眼,拂袖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刘文笑的岔了气。   在刘文的笑声中,在‘院长’那把不住的大嘴里的口水中,在小环郁闷的目光中一路走向里自己家的小院。   “那个凳子怎么说也是不应该我赔,应该是少爷你赔,是你,……”“院长”肩上扛着一条凳。手里拿个凳腿,边说边用凳腿使劲的挥舞着,好像要为那几十文钱挖个坟墓。喷到了刘文得脸上的口水死死地抓住了他的皮肤,好像要他赔钱,要不就不下来。刘文无奈丢出一把铜钱对“院长”扔了过去,丢下在捡铜子的他走了。   绣云情绪变的十分低落,缓缓的走着,踢着路边的杂物桶。远远的落在了后面,躲在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刘文回过头拉着情绪很差的绣,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茬。   “我们回家吧,你看玻璃杯应该怎么卖呢?卖给谁,当铺?”   绣云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我想还是卖给胡人比较好。因为咱们是可以大量生产的。”“对,还是不坑害别人吧,不过我是不同意大量生产的。因为我们没有力量保护我们的知识产权,这里面会有多大的暴利啊。要是引来了别人的觊觎,那么家破人亡也就为期不远了。”“知识产权,你说的挺贴切的,我们就不大量生产了,对外就称是水晶怎么样?”   “也好,就说是主传的,一定要买给返乡的胡人,这样就不会、至少尽量减少买给我大唐的机会了。”   “好注意!”   “不过,那里有快要返乡的胡人呢?”   “你这都不知道吗?”   刘文尴尬一笑,说道:“你知道的几十年来我都没有到过长安。”   “几十年,你的脸皮不要太厚啊,你才多大的一小孩也敢说几十年。”   刘文心想:“你怎么会知道我已经快三十了呢!”口中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边还摸着并不存在的长须,作老夫子状。   “就你贫。”绣云笑骂道。   “混蛋,怎么回事?好好的玻璃杯怎么会坏掉了,谁干的?说!几千两没有了。”回来打开箱子一看的刘文气急败坏地吼道。就是他的嗓门太尖了,没什么杀伤力。当初刘文害怕玻璃杯不太牢靠,就把它吹的厚厚的,壁厚达到了一点五厘米。包装的时候还用毛草作垫以防在路上震碎了。要知道这个可是解决他家里财政危机的法宝,是要回爵位的关键啊。刘文虽然受伤了,可是,他见到官员必须要行礼,就算扶着也要。在来长安的途中还给那什么六品的官让路,那么大地方也要让。为了不当磕头虫,说什么也要要回该自己的爵位。   绣云说:“文儿,你不要乱怪别人,要知道这个箱子一直没有打开过,而且来的路上一直就放在我坐的车上,怎么能怪到大家头上呢?要怪就只能怪我没有保管好。”绣云制止了刘文的乱咬人。   刘文一阵沉默后,说道:“会不会是在张集的时候弄坏的?”“那也只能怪你自己,谁让你自己使坏呢,报应来得这么快!看你下次还缺德不。”   “什么我就做了坏事了呢?我那是惩恶扬善,知道不。我那是智取。你难道没看见被害人对我这个英雄与侠义的化身,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正义的使者感激涕零,痛哭流涕,激动万分吗?”   “你长帅,难怪世界上都没有长得帅的人了!”小环几乎用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云绣一副受不了你的表情。   好久,刘文说道:“怕是那个时候大家笑的时候碰坏的吧。哎,一个玻璃杯可以换多少匹马啊!”现时,大唐的马最多不超过七两银子一匹。   “那个时候是谁靠在箱子上的。”   “我没有,我在找客栈。这个事情还是乙告诉我的。”家丁刘甲说。   “我也没,我在抬杠。”家丁刘乙看到刘文怀疑的目光,磕磕绊绊、结结巴巴地辩解着。   刘文怒发冲冠吼道:“什么,你敢跟我抬杠,你……”   “不是不是,我不是抬杠我是说我是在抬杠,我,也不对我、我、我、……”家丁乙涨红着脸转身就跑出房门。   刘文怒了,你弄坏了也不打紧,只要你能承认就行了,但是你不但不承认还和我抬杠就是你的不对了!“给我把他追回来!”对着“院长”刘文叫道。   院长’撸起胳膊就准备去拿人。就在这个时候家丁乙小跑着回来了。不过,手里拿了根用来抬刘文的竹杠子。   刘文一看,这个家伙看来是疯了,要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回来打人,说道:“给我拿下他,送官去法办。”   ‘院长’一脚踢飞了家丁乙的竹竿。一下把家丁乙反剪双手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少爷我冤枉啊,我是在抬杠啊!”家丁刘乙叫道。   “什么你还敢和我抬杠?”刘文怒发冲冠。   “不是,我是说我敲竹杠!”家丁刘乙辩解道。   “你还敢敲我的竹杠,你敢威胁我?”刘文狂化。   “不是我是说,我当时一个人抗着两个竹杠子啊!不是抬杠,是抬杠子啊!”家丁刘乙急辩道。   刘文哑然无语,停了下,说道:“一匹马换了个玻璃杯亏大发了!”经过这么一闹,失去了追究下去的心情。 第八章吹牛不纳税   “我们先去咱家的绸庄去看看吧,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刘文说道。   “拐个弯就到了,铺面不大,是婆婆当年盘自一个欠了别人得赌债的酒商,好惨啊,就快要卖儿卖女的了,还是婆婆接济了他,帮他把债还了,送他们回了江南道老家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好象是呆咱们家有十多年似的。我还不知道呢。”   绣云看了眼刘文说:“我过门那会婆婆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她怕自己快不行了,就把刘家的里里外外的事都交代给我了。”   “婆婆这几十年过的可苦了,傻儿寡母的,就连族里也是想得咱的好处.就没见一个好东西!”   “不是族长,就是你二叔,你三姐就更是,……”说着说着就沉默了下来。   本来就不爽的刘文就更难受了。要不是自己在刘文落水的时候正好‘投胎’到他身上,才得以改变了他本来应该是妻离母丧,家产被夺的凄凉下场。   “那你怎么会嫁给我的?”刘文好奇地问了一句。乖乖隆的冬,这下可捅了大马蜂窝了。   “你得好好的感谢金镶玉金媒婆。”就是她对我母亲说:“哎呀,杨夫人啊,你是不知道啊那刘家可是随高祖皇帝起兵的开国功臣啊,那是何等的荣耀啊,可是封了从五品的爵位呐。要是你家姑娘嫁到刘府那是何等的光耀门楣啊,再说女大三抱金砖啊,您在看看刘家给的财礼那可是方圆几百里少有的啊,那孩子啊,没的说,他从来就不说别人的坏话,对谁都是笑呵呵的啊,从来就不会乱花钱,绝对不是走狗飞鹰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啊。他绝对会对你家姑娘言听计从的啊。”   “她一共用了多少的感叹句啊,把你夸得是天上地下少有的奇男子嫁到你家就看到,……你看看就你哪样,……”绣云激动的胸口起伏,血液冲上了脑门,转过身盯着刘文说道,渐渐得目光变的温柔了:“嫁到你家的时候还是一个傻子呢,当然和金媒婆说的相符嘛。后来怎么就一落水就变的聪明了呢,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   刘文笑嘻嘻的说:“本来,阎王殿第五殿阎王秦广王要我投胎再重新做人,说我这一辈子是犯了小人了,要把我送到一个帝王之家。我对阎王说到:‘尊敬的阎王殿下,我不能遵照你的要求去做。”   阎王很不高兴的对我说:“小子,老夫见你身世可怜,好心将你找个好人家,你居然不领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我就只好把你打入牲畜之道了。”我说:“殿下您且听我一一道来,小子只想能奉养风烛残年的老母亲,还有与我最爱的女人相伴一生就心满意足了,不求荣华富贵,不求显赫人间,不求天皇贵胄,只希望和我最爱的女人一起慢慢变老。”   就在秦广王刚要说话的时候,判官抢先说到:“假如,你妈妈和你媳妇同时落水的时候,你是先救你妈妈还是先救你夫人啊?注意只有先救的才能活!”   “为什么不能同时活啊?”   阎王霸气十足地抢答道:“阎王叫他三更死,谁能留他到五更!”   刘文顿了下看着绣云,绣云紧张的问道:“你怎么讲的?”   刘文轻摇羽扇说道:“我当然是先救我……的……母亲。”看着绣云失望的表情,刘文心中暗暗得意。   绣云掩饰道:“百善孝为先,你说的对!”   刘文说:“后来我又说了句‘我先救母亲,然后再跳入河中和你殉情。’牛头拉着马面的袖口不放狂擦着眼睛。阎王一听就对着判官说“哎,今天地府的阴风太大了,看我的眼睛了都进沙子了。”   判官说:“是啊,是啊,我的眼睛也进了沙子了。”   爱情菜鸟绣云被他骗得很激动,好不容易才克制自己要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下拥抱刘文的**和冲动。可是眼泪却没有办法止住了,滚滚而下。就是那无限的柔情也被淹没在了泪水中!   “文儿那后来阎王怎么讲的来着?”“阎王说:“好,好,好,好一个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和最爱的女人一起慢慢变老。人间自有真情在啊。恭喜你经过了我们的初步考验,你合格了,我们可以把你送回阳间,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你的夫人并不爱你,要是你能让她在六个月内爱上你,我们就让你不再是白痴,记着,你只有六个月的时间,要是你不过关的话,但是要不然,……判官要不然怎么样?”   “就让他打入猪狗牲畜之道!”   “恩,对,就让你打入猪狗牲畜之道。你可能委屈,也可能不服,但是也没有用,因为你被淘汰了。”   刘文一副伤心欲决的样子说道:“你爱我吗?”“爱,文儿,自从你好了以后就,我就爱上了你。”   “哎,难道你就不知道我是一个残废吗?你还是找秦公子吧,我一个废人,还是不要浪费粮食了吧。”刘文说道,心中却在想:“你要去,我就阉了他!”   “文儿你别这么说,你很能干的,看玻璃这么神奇的东西你都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不能的呢?你的知识还是很渊博的。人家秦先生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怪我瞎了眼了。”顿了下说道:“我和他以前可是守礼相处的,我以后会全心全意爱你,你不是一直想要看我的,我的身,……”绣云羞红了脸。刘文激动地哆嗦着问道:“真的?”绣云捂着脸转过身去。刘文上前抱着了绣云。   “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不象话了,在朗朗乾坤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居然……,哎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老夫子痛心疾首中。   二人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中逃离了案发现场。   “这就是我家绸布庄,也不小嘛!”刘文走进了店里,发现店员都不是太热情,连最起码的照呼都不打。看见绣云才兴奋起来。绣云把刘文介绍给了大家。看到他们一副傻子来了的表情后,大家以为的傻子就耍起了他们。   “什么动物,你打死了它却流了你的血?”众人苦想中。   “想知道吗?想知道就给我一文钱我就告诉他!”在大家包括绣云都给了以后说道:“蚊子啊。”   “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换个好吗?!”“再来!”   “一只饿猫从一只胖老鼠身旁走过,为什么那只饥饿的老猫竟无动于衷继续走它的路,连看都没看这只老鼠。老鼠也没有逃,为什么?”“又不知道吗?是瞎猫和死老鼠啊!”“苯,再给钱,快点。”   “什么东西人们都不喜欢吃”众人摇头。   “吃亏啊。难道你喜欢吗,还是你喜欢?”……在刘文赚了几百文后就没人陪他玩了,也没有人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他了。众人纷纷装模做样的忙活去了。 第九章母鸡变鸭   刘文出了刘记绸布庄,看着快要西沉的太阳道:“夫人,我们去吃饭吧。反正也去东市还是西市都赶不上了。到门口就怕已经敲鼓闭坊门,禁人行了!”   “就你闹的。”绣云白了刘文一眼继续说道:“现在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呢,你怎么就要去吃饭了,你饿了吗?”   刘文尴尬一笑道:“是有点,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老想吃东西,还特想吃肉。”说着就流下了口水。发现后赶忙又把它吸回了口中还说道:“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看的绣云一阵干呕。   刘文看着绣云干呕的样子意淫着:“要是绣云现在挺着肚子就更完美了。”   看着刘文不怀好意的目光绣云无限风情走过来,用手对着他的胳膊轻轻的一拧,“啊”刘文悲惨叫声吓的花儿都凋谢了。因为胳膊负伤了也就理由充分的由着绣云推着走向了客来香。   刚到门口就看到了楼里的伙计大声的对一个蓬头污面,衣着破烂的小乞丐叫着。在长安的大街上鲜有乞丐,这是因为还在征战高丽的太宗皇帝李世民的国策有关,太宗皇帝实行均田制,提出老有所养,幼有所靠.就是寡妇也是要分地的。   今天在这看到一个乞丐也算少有的了,只见那伙计边捏着鼻子边用脚揣着那小乞丐。   “你个杀千刀的想把我的客人都吓走吗?快离远点。”说完就揣的那瘦弱的小乞丐滚下了台阶,手中的一快鸡腿被沾了一地泥。小乞丐也不顾的狂往嘴里面放着。   刘文‘唰’的一下眼泪就掉了下来,从小乞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前生的童年.他一时间有一种保护小乞丐的冲动,对着进了门的狗腿子狠狠的比了个中指。赶过去扶着小乞丐,让绣云去旁边不远的地方一个卖胡饼的小贩那里买了几个胡饼给里小乞丐掂肚皮。   待他吃完了,拉着他走进客来香。店里面的伙计赶忙上来交涉,不待他开口刘文就对他说刚才他吃的东西我来付钱。那活计也不好阻拦,就放他们进来了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刘文轻轻的问道:“饿了吗?”点头。   “哦,还想吃吗?”小乞丐重重的点点头,眼睛巴巴的看向了他。   “想吃什么啊?”绣云轻声的问道。   “红烧猪蹄膀。我想吃想了好久了!”轻脆的声音带着哭腔道。   刘文眼睛都红了,绣云直接就在抹眼泪,今天她可没少哭啊。   “小二,给我上盘烧鸡。”刘文说道。   “是红烧猪蹄膀吧?”绣云提醒道。刘文朝他们眨了眨眼睛,对着那小二说道:“一盘烧鸡,要快。”   知道刘文鬼点子多的绣云也就不作声了,而小乞丐却想:“有烧鸡吃也不错了!”还没过完三分之一柱香,鸡就端上来了。只是那小二人却躲的远远的。刘文端起那烧鸡闻了闻说道:“味道不对,给我换道菜。”也管小乞丐眼巴巴的看着呢。   “你给我换是一盘红烧猪蹄膀。还是要快的。”   那小二不耐烦的端起烧鸡就走,心中鄙视着刘文,净没事故意找茬,也懒的上前计较,想早点打发走这个瘟神,看客人都被他们弄跑了一半了,太影响大家的食欲了。还是不到三分之一柱香,红烧猪蹄膀送上来了。看着小乞丐在狼吞虎咽的吃着,刘文的心早已经回到了前世去了。   “嗝,好饱啊!”小乞丐拍着肚皮一脸的满足。久饿的人是不能吃得太多,还好这家黑店菜的分量比较少,但是桌子上也有了老多的骨头。   “我们走!”刘文边说边给了绣云一个眼色示意她见他的脸色行事.看见刘文他们要走,伙计可不答应,急忙拦了下来.叫来了掌柜的.“怎么想吃霸王餐那?就你们这个样经得起打吗?快给钱免得受皮肉之苦。”掌柜的说。   “我们吃了什么?”刘文问道。   “少装,你们先点了盘烧鸡后来又退了回来,重点了红烧猪蹄膀。”伙计叫道。   “你们应该给我红烧猪蹄膀的钱!”掌柜的说。   “红烧猪蹄膀我是用一盘烧鸡换的。”刘文说。“那你应该付一盘烧鸡的钱。”掌柜的说。   “那一盘烧鸡的钱我们没吃退了回去怎么能给钱呢?”刘文看着掌柜的说。   “这个,这个……好象有道理……好像,也许,大概,可能,说不定是不用给钱的吧。”掌柜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也没有收到钱但是还是无奈的让他们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哪里人啊?”“你多大啊?”“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你家里人呢?”“你怎么不说话!”就是刘文一个人唱独角戏,而绣云一脸的崇拜和爱恋,就推着他也不说话.那小乞丐只是低着头不出声。   “啊,我看到一个铜板.”刘文叫道。   “哪里呢,在哪里呢?”小乞丐蹲下身就满地乱找。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娘哎,笑死我了!”刘文捧腹道,而小乞丐满面的灰土也掩盖不了面色酡红。   “哗啦!”丫鬟把热水倒进了两个大洗澡桶中,和了和对刘文说:“少爷水温差不多正好。你可以洗了,要是水不热,旁边水桶里有热水,用盖子盖着呢,少夫人您再叫我们进来加。”   绣云点了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忙吧。”   “等等,叫阿菜过来帮我洗澡吧。”刘文说了声。   “怎么了,今天不用我帮你洗了吗?”绣云一脸不高兴的噘着小嘴说道。   “不是的,你看今天我们带回来的那个小乞丐……叫……”刘文拍着脑袋说道。   “叫雨山,看看你什么记性啊。”绣云摸了摸他的脑袋。   “对,叫雨山也一快进来洗洗,你看他脏的黑的象个非洲人一样。肯定可以把洗澡水变成黑墨水的,哈哈,想必可以卖不少钱,我就摆一地摊上面挂一广告横幅:“来自著名大山,雨山‘身’处的上等墨水,它具有长时间保存不凝结的效果,本品的上色性较好,不泡纸就是便纸也不会发泡,可以长时间的附色.是您读书写字,著作旷世名著,鸿雁传书,逼写高利债,刑堂逼供,色情写作的最佳选择.您还犹豫什么呢,快快拨打我们的电话吧…………啊,不对是快快过来买吧。本品数量有限,快快揣足荷包过来啊,先到先得。”刘文闭目摇头晃脑的说着。“看你的德行,少扯了。就叫他过来吧。”绣云啧道。“什么叫非洲人呀,非洲在哪里啊?”   “非洲人就是,就是黑黑的长相,嘴唇厚厚的一种人。离我们远了去了,还隔了汪洋大海呢。”   “哦,你说的是昆仑奴呀!""那什么是电话啊?”   “电话啊,电话是…………我有说过吗?”   “你说过了,我听到了,快讲别婆婆妈妈的要不然我就…………”绣云威胁道。   “电话就是仙人用的一种法器.假如你在长安我在家里,我也可以通过电话和你说话,好象我们仅仅隔了道墙一个样子。”刘文扯道。“你吹牛皮,你见过电话吗?净瞎说。”绣云拆了他的戏台子。   刘文毫不变色的继续吹道:“我可是在地府里面看过的。当时吧,阎王为了查我的资料,特地打电话给了长安府土地公呢。”   “真的啊,要是我也能看到就好了。”又一次上当的绣云无限向往道。   “我也是。”   刘文和绣云被凭空出现的声音给下了一跳。看着小叫花一脸的无辜,刘文说:“那么你们真的想看看?”   “嗯。”雨山和绣云两人同时用了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洗澡后我就做给大家看看。”刘宝想我可是大学生哎,只要是学过初中物理的都可以做的东西我怎么能不会做呢。   “好了,绣云你先出去拿我的衣服来等洗完澡给雨山用。”   “雨山,我们一起洗澡吧。”刘文说道。   “啊,不,不我不要和你一起洗。”   “怎么了,我们又不是用一个洗澡桶你乱叫什么,跟夜枭似的。就要叫也应该我叫吧老兄啊,你看看你这么脏,我还是洗澡吗,我跟你用一个洗澡桶我这不是给自己抹黑吗?你在那边那个洗澡桶中洗,快点把你的破衣裳扔了!”刘文失笑说。   “我不想…………我是我我习惯一个人洗你先洗我一会就过来洗。”说着就出去了。   “毛病还不少,看,看,看什么看死阿菜你给我叫夫人来帮我来洗,你看你心不在焉的,在我身上乱摸恶心死了,快去”   “就会欺负我,要是你有本事怪下少夫人看看啊,想要少夫人来洗你就说嘛,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呢,你确定你一定要吗?你可别不好意思说嘛,你…………”   “让你再贫。”说着就把自己的臭鞋就丢向了阿菜。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要不是少爷你自己…………”阿菜笑嘻嘻的说着。   “碰。”“呜呀”阿菜叫着,本来以为没有力气的少爷这次却丢到了他头上。   就在刘文用纸,绳子,竹竿等东西进行科学普及教育的时候,刘文看见雨山洗好澡穿着自己衣服进来的时候,刘文惊呆了,虽然他穿着男装,但是刘宝还是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女孩,看她比起绣云也毫不逊色的样子刘文知道自己捡回来的是个宝而不是根草。绣云眼睛里满是星星看的刘文心里酸溜溜的。就这样刘文更加卖力的做起了电话。   终于在天黑的时候做好了。他们隔着个房间就开始通话了起来。   “文儿你到底喜欢漂亮的女孩子?还是聪明的女孩子?”绣云在问道。   “我对她们都没有兴趣,因为我只喜欢你呀!”刘文在另外一个房间随口说了句。   “你的意思是我既不聪明,也不漂亮?”绣云躲在隔壁房间捂着话筒偷笑。   这边的刘文对着雨山苦笑了下对着话筒说道:“我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我心中的天使,是我的女神…………”一边偷偷的掏出一张纸边看边**着:“你就象是雨后的彩虹使我看到的人世间最最美好的…………”   “你踢我干什么啊你!”正**的起劲的刘文不高兴的说。   雨山一脸同情的看着刘文。刘文抬头看着本来一脸感动的绣云怒发冲冠的样子才感到不妙。   “啊…………” 第十章强奸未遂   “夫人,你别打扮了好不好,你看看马上都要中午了,咱们走吧。别到了那又打烊了。”刘文急道。   “好的,一柱香还没呢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绣云对着铜镜比划着。   “天哪,是那家作坊生产得香这么耐用啊,咱家拉他一屋,省得母亲天天的点香,我吧点上一支然后俺们三个月吧就可以不用点了。”刘文催着。   “好了,这不是好了吗?就你会贫。叫两个人来抬箱子去。”绣云插上金步摇说着。   “要那么多人去干什么啊,须知物以稀为贵,我们就带两个玻璃杯子!”刘文一脸的期待着。   “嗯,有道理,我们出去吧。”绣云点头说道。   出了门,刘文就看到了雨山在抬着头托着下巴,眼睛看着天空北归的一行大雁。刘文心中一乐,一脸坏笑,轻轻‘滚’过去,搂着雨山的腰道:“以前一地主的胖儿子吧他特好吃,靠老子给他捐的秀才到处摆显,一天啊他拎着个烤鸭走在路边,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犁田的一个农夫抬头看着一行大雁说:‘一行征雁向南飞……’那胖子就急忙吐掉嘴里的鸭肉抢答道:“两只烤鸭向北走。”雨山本来僵直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哈哈,哈哈……”一边赶忙捂着嘴白了刘文一眼,把他的爪从腰间推了开来,人也离他几步。   刘文一边在想:“好柔的腰啊。”一边说:“雨山兄,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你也不必难过,多走走,散散心,这样吧,你跟我们去市间看看去。”   绣云点点头说:“我们一起去西市看看。”   “去西市干什么,去东市,我们去东市。”刘文   说道。“去东市?你不知道那儿比西市远了好多吗?难道你不知道吗?到那就怕已经闭市了。去西市。”绣云断然拒绝。   刘文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凭什么就听你的,我才是一家之主,听我的,这还反了不成。”在雨山的面前刘文可不太愿意留下怕老婆的印象。   看了看,刘文的狗脾气上来了,绣云眼珠一转轻轻的给个媚眼道:“我们用锤子,剪刀,布来决定去哪好吧。”刘文晕乎乎的点头。预备开始,刘文出了个‘布’,绣云本来出的‘拳’一下又伸出的两根指头,变成了剪刀。刘文也假装没看到借机下台。   刚刚出了院门就迎头撞见了秦‘兽’。刘文看到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还象个狗皮膏药一样的粘到绣云身边。怒气冲冲的说道:“哎呀,这不是秦‘兽’秦公子嘛,今天怎么有空光临我的寒舍啊?”   本来正要和绣云说话的秦公子一听,脸色一变,走到刘文的面前然后退了三步远说到:“我从来不和白痴说话!”刘文一听来了精神,摇着羽扇轻笑道:“我恰恰相反!”秦公子一听就哑了火。顿了下用轻蔑的眼神说道:“你看看你这个样儿,和白痴有多少距离?”刘文一乐:“我和白痴只有三步的距离。”边说还边用扇子指着秦公子。秦公子一听是勃然大怒,冲上前来拳头就要挥向刘文,就在四分之一柱香之后,就在秦‘兽’的拳头距离刘文零点零一厘米的时候,就在绣云和雨山的惊呼声中,秦‘兽’的拳头被一个从刘文身后伸出的大手给一把抓住了。   刘文从来没有这么的感到‘院长’那满是杂草的黑脸这么可爱,可恨过。可爱的是他实在是不想挨揍。可恨的是他没有了扮演弱者的机会了。   ‘院长’狠狠的勒着秦公子的手腕盯着还不足他肩高的老秦说道:“敢欺负一个手脚不方便的人,你居然对着一个上马桶还要人扶着,还要人解裤腰带的智障人下手,啊。我勒,我再勒。”他奶奶的,我给少爷解了多少次的裤腰带啊,我多伤心啊我多苦闷啊,院长边想着。   刘文巨汗,弄的是满脸通红。无比尴尬的想道:“就给我胖揍他几下就行了,你废什么话啊你啊。你让我的脸往那里搁啊。报复,这是报复。不就为了凳子的事情嘛,至于吗你。”刘文只好对着‘院长’伸出两根鸡爪,‘院长’摇头,三根摇头,五根,‘院长’满意的用力点头刚要挥拳头,绣云已经走了过来,拉开了他们。“好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文儿你也太没有礼貌了,快向秦先生道歉。”刘文一听乐了,虽然是在批评我,但是却是明显的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对不起了秦,啊秦那啥,嗯啊。”刘文毫无诚意的拱了拱手哼道。   秦公子摸着手臂满头大汗的,用足以杀是一群牛的目光盯了刘文一眼,对绣云柔声说到:“小云---”“请你别这么叫,我可是有夫之妇,请叫我刘夫人。”绣云打断了他的话。   秦某人惨笑着对刘文说:“你嬴了,我竟然输给了个废物,我好不甘心那。”说完,转身对绣云说:“刘夫人,我可以请你到那说句话吗?”指着远处的拐角处说道。   绣云看了看刘文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刘文看到秦‘兽’那一闪的邪恶目光心叫不好。示意‘院长’跟上去。‘院长’不情愿的走了过去。一会儿刘文听到绣云的哭声和秦公子的惨叫声,赶忙摇着轮椅过去一看,勃然大怒。绣云衣衫破烂漏出了红肚兜在哭泣,而‘禽兽’正被‘院长’踢打。一脸血躺在地上用漏风的嘴吼道:“终有一天鹅要叫泥们好看鹅看泥好看,泥这个贱忍,鹅好后悔当时没有睡了泥-----”。看着被打得昏了过去的禽兽,刘文冷笑道:“就凭你,别想了,看你考了这么多年也没考上进士,你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哼,谁让你姓秦呢,也不知道改姓来避太宗皇帝原来做秦王时候的封号的讳。[汗,姓也可以改?]除非你有李杜之才,要不然---哼哼!”一边安慰着绣云。“要不要送他见官?”刘文回到家里问道。绣云拉着他说:“别,还是不要了,你不知道他今年是要参加科考的,要是你拉他见了官你还让他怎么考试啊。他家里对他有很大的期望呢。”刘文不作声了,心中却有点感动了,善良的她被人欺负到了这个样子,还在为别人着想。真是个好女孩啊。此生我定不负她。   再说了就他这样的人能考得出什么名堂来,才不正用的,唐初一共才二百多人通过考试当官,他混迹花丛,荒于读书,还怕他什么呢?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也好显示自己的宽广、博大胸怀!   “求你了好不好,好文儿,你就答应嘛!”绣云哀求的拉着刘文的细瘦的手臂。   “不行…………”刘文想要是今天我不得点好处,我又怎么会放手呢。   看着绣云快要落泪刘文不忍道:“好的,我答应你还不行吗?看把你急的,不过…………”刘文停了下用眼睛瞄了她一眼。   绣云拉着他急道:“不过怎样,你快说啊!”   “你晚上让我…………”刘文淫笑着跟绣云咬耳朵,气得绣云狠狠的掐了他的胳膊一下。   “今天还去不。”刘文问了下。   绣云调整了下情绪说:“去啊,怎么能不去.看我们到现在就没干好一件事情呢。今天肯定是要去的。”   “啊,西市好大啊,好多的人啊。”刘文自从来到了大唐就没看见过这么多人的。   小环又来捅了他下:“土包子!”刘文怒了,你丫的又来若我了是吧,要不狠狠地拾掇拾掇你,你不反了天了。“你敢再说一次!”刘文病躯一震,露出了一股王八之气,使劲瞪着个绿豆眼对着小环。   “我有说是你了吗,你这么急干什么啊,是不是做贼心虚啊。”小环聪明的躲在了绣云身后寻求庇护。   刘文也拿绣云的唯一的陪嫁丫头也没有办法来着。看到刘文一副你‘牛人’的表情,雨山和‘院长’都憋笑憋的很是辛苦。   刘文摇头道:“哎,这年头地主也不好当啊。人心散了就不好管束了。”众乐。   走进了嘈杂,拥挤的西市,绕过血迹未干的断头台,刘文心里直发毛,太野蛮了,就在众目睽睽下砍人脑袋,刘文不自觉的摸了下自己的头,赶快走过去。经过一排排的屠宰市,衣市,马市,丝绸市,药市,来到了金属器皿市。   “你看这儿有个胡商。我们找他去。”刘文说。   “不好,你看他把自己裹的象个粽子一样,衣服黑的象锅底。”‘院长’摇头说。可也没你脸黑啊!   “嗯,是太脏了。换个。”绣云皱了皱眉头道。   “你看他怎么样。”刘文说。   “不成,衣服也太不入流了,一看就不象是买得起东西的人。”小环以衣取人.   “那,看这个怎么样?”刘文   “什么怎么样啊?”小环挑刺道:“比某人还难看!面貌狰狞!”   刘文满脑的黑线说道:“那人有那么难看吗?不就脸上有个刀疤吗?真是三人买猪,十年不成。”   “就他了,看他也长的也老白的老肥的,一定有不少油水可捞。”   “嗯,跟少爷你比起来就象是大象和猴子的差别一样。”小环拼命的挖苦着。   刘文暗恨自己为什么第一次不带她出来,也好让她看看秦‘兽’的真面目,省得到了现在还一脸的不平。   刘文对着一脸的胡子的阿拉伯人一本正经的说到:“你好,主最虔诚的信徒,愿主保佑你。是他清除我们心中的陌生与隔阂,让我们成为兄弟!”刘文继续说道:“兄弟,我们在高椅上相对而坐,我们会因此不感觉到疲乏。虽然你来到了遥远的大唐但是绝不是被主放逐了的,也不会是被主遗忘了的。”   刘文顿了顿继续神棍道:“你今天有没有抄写古兰经呢?”   “哦,啊愿真主保佑您。对了,有,有,你看这是我今天抄的,是用大唐最好的桑皮纸抄的,我可是天天抄的。”那胡人大叔说道:“您也是真主的信徒吗?”   “对!我最信真‘珠’了!”刘文学着他怪声怪调的说了句。“你看你们笑什么,净丢人。哎,我是没有办法感化他们的了啊。”一边对着小环等瞪眼,你们敢拆我的台,一会拾掇你们。一边假装翻着古兰经。“哦,也没关系了,您就已经是主的神迹了。您在主的指引下来找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那胡人问道。   “哦,老板你贵姓啊?”刘文不答反问道。   “我叫本·拉登。”胡人说道。   “扑通!”刘文摔地上了:“您说您是叫什么?”   “我叫本·拉登啊”本·拉登说。   “拉马丹·本·拉登?”刘文怪怪的问道.   “对啊,您怎么了?”拉马丹·本·拉登问道。   刘文掩饰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最近是有点弱,好久没吃清蒸羊肉了,肠胃不调,净吃菜和手抓饭了。”   拉马丹·本·拉登说道:“教友,你的教名是什么?”   刘文茫然,绣云赶忙说道:“他的教名叫伊拉卜欣!”   刘文才知道入伊斯兰教还要起教名字,就是俗称回回名字,看来骗子这一行也不好混啊,什么都要知道,差点就露了马脚! 第十一章营销经典   “那个,嗯,拉登教友。您来长安,就是来大唐有多长时间了?”刘文问道。   “哎呀,我吧,来了可有些年头了,打贞观九年春就来到大唐了,可以说大唐的第二故乡了,我对大唐的爱不少于任何一个大唐人。我喜欢大唐的瓷器,丝绸,茶叶,还有白纸,还有大唐的女子的衣服吧也比我们那的穿的少…………”   “好了,我问下拉登教友你什么时候回去呢?”刘文看到绣云快要发飙的样子打断了拉登的长篇大论。这丫的比大唐人还大唐人。   “回去啊,要回去的,今年要回去的,哎你是不知道啊,这一路是多难走啊。行路难,路难行,难行路。从长安出发,到拢西再到嘉峪关,出了嘉峪关到楼兰经过且末到尼雅走昆仑山脉和田到喀什然后就到了帕米尔高原就到了…………哦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啊,是的,这一路是不太好走。哦我们还可以这样走:长安到敦煌再到哈密经过乌鲁木齐到伊犁就到俄罗斯境内了,然后就可以到了大秦帝国了。你们怎么还这样看者我呢,哦对了,我知道了。这个不是去我家乡的路。我们还可以这样走:西安到敦煌到哈密再到吐鲁番到焉耆接着就是库尔勒然后到库车再到阿克苏再到喀什接着就到了帕米尔高訽然后就到了我的故乡叙利亚,你看我们回去的时候带回去的有:好看的瓷器,轻柔的丝绸,幽香的茶叶还有…………哦,不好意思,我们说说,我回来带了什么过来。我带回来的有:上等的香料,宝石,葡萄酒,羊毛的地毯,大马士革弯刀和三勒浆…………三勒浆就是庵摩勒、毗黎勒、诃黎勒三种酒的统称...他是真主恩赐给我们的…………”   “叫你废话连篇,我打死你…………”小环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居然把体重按吨计的拉登老板踢倒在了地上。   绣云赶忙上去拉着发飙的小环,说道:“不好意思,您没什么事吧?”   差点被打成‘关灯’的拉登老板吃力地扶着骆驼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灯笼裤说:“没事,我还好。”看向小环的表情却象看到沙尘暴一样。   “教友您刚才问我什么的?”拉登不好意思得说。   小环抢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哦,我每年春天回去,秋天就过来了,你是知道得夏天的路是会走死人地,太热了,我…………”   “好了,你今年什么时候回去.""我今年过个几天就走了,我的东西都卖完了,你是知道的我们的东西都是…………”   “好了,我家少爷有东西卖给你。”小环打断道。   “教友,你别听她胡说,事情是着样的,有一天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白天想要睡觉,就做起了白日梦。我梦见了真主了,主对我说:‘我本来要送一对稀世名珍给我使者的继承人奥斯曼·伊本·阿凡哈里发的,但是由于被魔鬼撒旦的破坏给弄丢失了,后来我就在大唐的长安发现了它们,还好没有破碎。我发现你是我最忠实的信徒只要你去买回来并帮我送给我使者的继承人奥斯曼·伊本·阿凡哈里发就可以了,他一定会给你一大笔钱和无数的美女的,而我也可以让你上天堂了。虽然东西我花了重金买到了。但是啊教友你看我这个样子又怎么可能到得了圣地,虽然我也想去麦加朝拜啊,可到不了就会在半路上拐弯去了天堂了。要是这样的话,我死了不要紧,但是完不成主的任务就罪过大了。”   刘文噎了下口水继续说道:“所以我就想找个可以信赖的人来完成任务。我看老板你就比较合适!”   拉登一听就明白了,一脸得你想骗我银子的样子,表现得是钱比真主还重要的样子道:“哦,我明白了,可是我的钱已经都置办了大唐的珍宝了,您还是去找别人吧。”   刘文一笑也不回话,不紧不慢的从包装精美的夹子里边拿出一个玻璃杯在太阳底下照得一闪一闪的。   拉登一下就跳了起来要抢玻璃杯来,被‘院长’给挡了下来了。   刘文一笑递给了他:“要小心别摔碎了,它很脆的!”   拉登小心翼翼地拿着,用指头弹了弹杯子,听了听声音。“哇,怎么会有这么大块的水晶呢。”   刘文一笑道;“这得问主去啊!”心想打死我,我也不告诉你。   “哦,这要多少钱?我买了,不对,我要买你所有的。”拉登激动得忘了做生意谈判的大忌就是表露出自己的想法。   刘文笑问道:“拉登老板不是没钱了吗?”   拉登尴尬地说:“我可以跟老乡借啊。”   “哦,那也行,不过五千两也借得了?”   拉登犹豫了下道:“能,我是可以借到的。”   “我是说一个五千两。”刘文伸出一只鸡爪。   拉登身上的肥肉一阵摇晃脸色一变,说道:“太贵了吧。”   “你想想看,要是你带回了这个水晶杯的话,你们的哈里发会怎么回报你呢?是给你堆积如山的珠宝黄金,还是姿容绝色的年轻美女抑或还是做一方总督呢,你也许会成为贵族呢。”刘文的声音就象是撒旦的**曲。   闭目意淫的拉登口水比刘文流了一辈子得还多。   “破哧…………”小环看到拉登这个样子,用眼神告诉刘文他和你有一拼。   被小环惊醒的拉登意犹未尽地擦着口水。   “你们等着,我去筹银票去,来喝点羊骆驼奶,啊,是那个,骆驼奶,我去去就来!”拉登老板以超乎想像的速度跑了,没跑几步又抖着肥肉跑了回来,说道:“别走啊,教友,我一会就回来。”   不放心的来回地说了几趟,才消失在刘文的眼前!在看着他象白痴一样得表现的时候,刘文却想:“一会儿后,我也是腰缠万贯的大款了。咱们也是想吃油条我买两,我吃一根我扔一根。喝豆浆我也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打人我直接用铜板砸扁丫的!”   就在刘文他们等得穷极无聊的时候.只见一个大食商人蒙着面,瘦得象根竹竿子似的,鬼头鬼脑的走了过来,拉着刘文的衣袖说:“我刚刚看到你有一个十分罕见的水晶杯子,你可以卖给我吗?”   “好啊,只要你出得了价,就可以…………”   刘文拍开他的手打断小环说道:“对不起,这是非卖品。”   “为什么,我刚刚不是看看拉登在筹银两吗?难道这不是为了买下它吗?”竹竿指着匣子说道。   “好的,这个卖给你,我们还……”   “小环,你给我一边呆着去,这没你什么事。这里有你插话的地方吗?”刘文训了句,差点给她弄砸了,搅黄了。   “这是因为它是由拉登老板代转他人的,并非卖给他的。”刘文说道.   “哦,那就算了,我就不买了,请问您还有别的这种水晶吗?”   “没有了,这个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也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刘文说。   “哦,您说的太对了,可惜我是买不到了。哦,愿主保佑你!”竹竿那放下白布帘子的脸上似乎很失望,叹息着走了。   “瞧你,疯狗咬人,不识好人心。”绣云轻轻的拍着伏在怀里的抽噎的小环,瞪了刘文一眼。   刘文看向雨山说道:“你知道刚才我是为什么对他说没有了呢。”   雨山皱着好看的眉毛说:“你的意思是他是拉登的探子,是来讹你的吗?”   刘文一脸的赞赏说道:“对,聪明,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说完瞄了小环一眼,想到:“丫鬟就是丫鬟,笨啊。高智商,往往意味着高学历。这雨山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千斤,比绣云还灵秀!”   刘文说:“还哭什么,快把眼泪鼻涕擦干净咯,一会拉登就到了。胸大无脑。”   看到绣云的脸色,刘文赶忙改口说:“我是说头发长见识短。”“我是说…………”刘文越说越乱。   就在这个时候救星来了。只见拉登大亨一脸的春风得意骆蹄急的冲了过来,引的大地一阵颤动。   刘文小声说:“看看吧,这个就是爱吃甜食的后果,哎,一个民族的饮食习惯害死人啊!”   “拿来了,拿来了,我拿钱来了。”边说边把钱塞在了刘文怀里,顺便抢过匣子打开来拿出玻璃杯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钱前后后,里里外外地仔细地看了一遍,满意的笑着。   刘文把‘飞票’给了绣云验收.要是给刘文自己的话就是给了他草纸怕他也不知道吧。看到绣云点头,刘文本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拉登丝毫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在他一脸的陶醉中,也就带着玻璃悄悄的来,揣着票子轻轻的走了。   刘文得意地说:“这么好卖啊,早知道的话呢,我就全卖了连以前那几个的绿色的也带来卖,我算下,一对一万两,我至少可以卖个七八万…………”   绣云说:“得了,你少做白日梦,要是别人知道你还有数十只那让他就是出一千两一只也是不可能的,你自己还说过,物以稀为贵,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嗯,有道理.不过用作家里的支度还是够了吧。”刘文攥着张百两的‘飞票’对着日头瞎照着。   “嗯,够了,还用不了呢,可以余下好多好多呢。”绣云一副眉际之火被扑灭的轻松样。   “吓,还有用不完的,世界上还有用不完的钱?”刘文说道。   “家里的房租地租到下半年就可以拿到了,就是上半年几个月的时间。家里开销比较大的是绸布庄,一直在亏损着。每月连着伙计丫鬟和帐房的月钱有十几两呢。”   “哦,那我们家一年有多少银两入帐啊?”刘文难得地问道。   绣云一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的样子说到:“房租有五百两,地嘛,要看年景,收成好多点有四五百两差点的话也有两三百两。”   “哦,那绸布庄的布是进的哪里的。为什么会亏本啊。”刘文关心着他的银子.   小环用哭红了的眼看了他一眼,报复道:“你还傻啊,自己大姐姐家的东西你都不知道吗?”   刘文哑然。过一会后说道:“现在的财政问题基本解决了。就剩下绸庄和我的爵位的问题了。”   “还有你的腿脚问题可别忘了!”小环重重地打击道。   刘文抬头望天叹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由于打击面太广而遭到了严肃的教育。   [希望大家对小环耐心点,其实她也不应该说是丫鬟,应该更象是滕,就是比妾高贵一点的那种,别被她的态度所激怒,耐心点啊,主角会有本事折服她的,耐心,耐心,多谢大家的宽容了!我绝对不会让主角受委屈的,相信我!] 第十二章悲苦人生   刘文身着光明甲,腰跨叙利亚弯刀手持凤翅镏金叉,骑着白马,身边护卫林立,杀入敌群,于万军丛中伐敌军帅旗,轻取敌将首级,狂追残敌百里将十万敌寇全歼与黄沙枯草中。刘文仰天长笑。   就在刘文同志得意洋洋的时候,堆积如山的尸体中串出一具瘦小的身体,一把拽过僵绳跳上刘文的白马,一刀砍在马屁股上,吃痛的马儿扬蹄狂奔而去.就在刘文准备反击的时候,一把匕首顶在了刘文的喉咙上,刘文吓得是不敢动弹.   “别杀我,你可知道我是大唐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只要你从了,不,是追随于我,我包你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刘文恐惧地说。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决不会让你就怎么便宜地死去。”那人用一具女音恨恨的说.   刘文回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那满脸血迹的不是小环吗?   看着手拿水银正冷笑的小环,被埋土中的刘文狂叫着“救命”,在空旷的荒野中回荡着,回应的只有野狼的嗷叫声和一闪一闪的鬼火。   只见用刀准备割自己头皮的小环向他走来,他想到自己被割破了头皮,喷涌的血液也阻挡不住水银穿进皮肤里.自己被疼痛的从土里串了出来,而皮肤还留在土了,自己就这样被活活的剥了皮,他那纵横四海,决胜沙场的豪情壮志一下就没有,哇哇大哭了起来.狂叫到:“不要,求求你了,别杀我,我再也不打仗了,我再也不杀人…………”   “文儿,文儿,快醒醒啊,醒醒,你怎么了。”绣云拼命的摇醒了刘文。   满头汗水,满脸泪水醒过来的刘文紧紧的抱着绣云大声哭了出来。好一会才在黑夜之中平静了下来。   “绣云,点灯好吗?”刘文有点尴尬,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噩梦下哭了,拼命的擦干眼泪说。   在刀火石响了几下后,油灯才发出了微弱的光芒。爬上铺的绣云问道:“文儿,你怎么了?告诉我啊。”边说还边抹了抹刘文的眼角。刘文不好意思的说了。   看着失笑的绣云,刘文一脸的不高兴说道:“你看看小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还把我当主人看吗?”   绣云柔声说:“她就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你别往心里去,她…………”   “好了,你每次都是这样,你再这样护着她,她就要上天了,我也帮不了她,咱家里庙太小了,可容不下这尊大菩萨,让她另寻高就吧。”刘文打断了绣云的话冷声道。   “文儿!”绣云昵声地搂着刘文。以往的必杀技法,刘文今天也完全的免疫了。看着盘着双腿的刘文象个鼓足了气的青蛙模样,绣云爱怜的亲了亲他的脸,对着刘文说:“文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刘文被绣云罕见主动的吻给亲的甜丝丝的说道:“你听故事还行,不过你讲故事嘛肯定不咋的。”   “好了,比不了你,行了吧。”   绣云温柔的笑了笑,把额头前的一缕头发划到了耳后,一笑盯着在跳动闪烁的油灯陷入了回忆中:“有一个人家的家里是三代单传,男主人是个读书人,从小就被别人称之为神童,可是却从十三岁考了秀才开始考了整整有二十年没有考上进士,为什么呢,是因为他没有水平吗,不是,他的诗是闻名全城,他的字是许多人都当宝贝的。后来才在一位已经当官的好友的口中知道原来由于他是前朝皇族后裔,所以是不能当官的至少两代内是不可以的,这是潜规则。”绣云顿了顿继续说道:“由于他发誓在不能金榜题名,打马游街光宗耀祖以后是决不娶妻的,所以年过三十还没有婚娶。自己也不会操持家业,家里也是穷困潦倒。无奈在族人的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可在你手里断了杨家的香火!’之下娶了一位对他暗恋多年的寡妇为妻。   几个月后,他的夫人怀孕了,男主人心里盼着能生个小子好能够继承他的志愿考上金榜。可事与愿违生下来的却一个女儿…………”   绣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了。刘文接口说道:“所以他们就对女儿没有好的脸色.经常打骂?”   好久平静才了的绣云继续说道:“他们把他当一边男孩子养教她读书识字,一边…………”顿了顿说到:“这种情况直到了她的弟弟出世。那女孩在一次上街的时候看的了一个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原来她是妓院里养的小丫头,由于客人有特殊的爱好要求,要小女孩接客,小丫头拼死反抗把客人给弄伤了…………”   “弄伤了哪儿了?会不会入宫了?”刘文猥琐的闪着目光.绣云狠狠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妓院老板就把她打的遍体粼伤,奄奄一息的丢在路边.那女孩生平第一次的反抗父母的话,把她带回了家,在她的照料下那丫头居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后来情同姐妹的相互照顾着过了数载一直到女孩嫁人她也陪嫁了过来。”说到着的时候绣云沉默了下来:“由于她的心眼实在总是吃亏,也总是干活干的最多的,自从她来了以后家里也少有对我出气了,她总是护着我,为我吃了太多的苦头了。后来我听说有人要娶我,还好象很着急似的,我也很快就同意了,就是不为自己为了这个犟丫头我也得走啊。”   刘文点头到:“那丫头到了我家一看我的样子,就为你感到不平了。原来是这样啊,也难怪她总是和我针锋相对的。”   “你确实也不是个正常人嘛。”绣云笑了起来.   刘文恼道:“我不是已经好了吗?为什么她还不停止找茬?为什么还有人把我当傻子?”绣云看到刘文暗然的样子,把他按进了自己的胸口:“文儿,你不担心了,别人不把你当正常人,你不是还有我呢吗?,文儿你是做大事的人,我绝对没看错的。”为了加强说服力还举了类子说道:“你看左丘他失明了但是他却写了《左传》;孙膑他膝盖丧失以后都不能走路了,却坐着战车打败了庞涓,他的兵法十三篇是后人广为阅读的。晏子身高不满五尺,形貌丑陋,却是一个在春秋时期闻名天下的思想家。司马迁也是遇到了残疾痛苦之后,发奋的写了《史记》一书的。文儿虽然你曾经傻过,但是我相信你也不会比他们差。”   刘文贴着绣云那惊心动魄的柔软,无比的感动,用手使劲的搂着她的纤腰喃喃的说:“绣云,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相信我吧。” 第十三章我是舅公   “少爷,有事情,快去客厅,快去。”家丁刘乙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刘文一脸的不高兴,从绣云的怀中抬了起头来.   “怎么了,啊,我们要镇定,怎么养气功夫这么差啊,好了别喘气了,你以为你斗牛呢,说,什么事情。”刘文说。   “家里来人了,说,说是家里有大情…………”   “什么,你说什么,家里怎么了,你快说啊,别婆婆妈妈的,快讲。”刘文急道。   绣云安抚地对着家丁刘乙说:“别急,慢说。”   家丁乙说:“家里来人说大小姐从杭州回来了…………”   “是苏州。”绣云纠正道。   “对是从苏州回来了,大小姐有好几年都没有回来了。这会听说少爷您的病好了以后就特想看看您,可是受了点风寒没有能亲自来长安.老夫人就着人来找您来着.”家丁刘乙献媚的笑着。   转身对着绣云来了句:“大小姐也想看看您的,她还没有看到过您呢。可想得紧呢。”   刘文说:“等会,什么大小姐,哪来的大小姐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号人物啊?”   家丁刘乙一听,嘴巴张的可以放两鸡蛋了。绣云失笑的点了下刘文的太阳穴,说道:“你有点良心好不好,要知道你大姐姐最是关心你了,每个月都有几封信问你的情况,顺着丝绢捎来的人参,灵芝等名贵的药材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了,给你找了多少的偏方。如今你好了,也把自己的亲姐给忘了.你没好的时候可总是嚷嚷要去苏州找姐姐的。我怀疑你到底好了没有,要是这样你还是趁早变回去吧!”   刘文无比尴尬地一笑,讪讪地说:“哦,我想起来了,看我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看到家丁刘乙象小鸡啄食的点着头,刘宝瞪着家丁刘乙,用眼神表示:“小样的你找抽呀。”家丁刘乙赶忙拼命的摇脑袋象个拨浪鼓似的。   绣云白了他一眼说道:“别闹了文儿,快点收拾收拾回去吧。”   “有什么好收拾的,就这样回去呗。”刘文说道。   “你姐姐她难得回娘家一趟你就不送点东西表示表示。亏她对你这么好。”绣云有点不高兴的说了句。   “那,我们买什么好呢。”刘文问道。   “什么也别买,就带上一对玻璃杯就可以了,这个东西就能代表你的心意。”绣云边收拾衣服边说。   “也对,这个东西是蛮值钱的。”刘文附和道。   绣云一脸的‘你没有药救了’的表情。   刘文摸着脸说道:“又怎么了,我又说错了什么来着。”   “这个东西是你自己做出来的,这对你姐姐是多大的安慰呢.她可要激动好久呢.”绣云想像着。   刘文行人急匆匆的赶回了去,一进家门就看见一个几岁的小孩在玩着泥巴,还用尿尿了下,然后用手和了和。看得刘文是目瞪口呆。小家伙抬起了头露出可爱的小脸对着刘宝的轮椅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扔掉了手中的泥巴,跳着跑过来,抓着轮椅,扯着刘文的衣服袖口大声说:“我要坐,我要坐坐,给宝宝坐坐。”边说边用小手把刘宝的轮椅和衣服上划拉的到处都是和着童子尿的泥痕。   一时间刘文哭笑不得:“这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一个丫鬟走上来抱起了拼命挣扎的小家伙回声说道:“这个是大小姐的小孙子啊!”   刘文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就问了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丫鬟说道:“这个是大小姐的小孙子啊!,你不知道吗?”   刘文狂出汗:“我姐姐有多大了啊?”   丫鬟怪怪的问道:“少爷您问的是那个姐姐啊。”   刘文翻了个白眼说:“当然是大姐啊。”   “哦,大小姐才四十岁吧。”丫鬟说道。   刘文狂汗,才四十!不就是比自己大了近三倍吗?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大厅里走出来两个人。刘母满面笑容的和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那女人看起来一点不显的老,看起来只有三十二三的样子,特雍容华贵。她就是我的姐吗?   “宝儿…………”   “奶奶,你叫我啊?”那小孩奶声奶气的说道。   “看把你脏的,象灰堆了爬上来的一样.快去洗洗干净,看把你小舅公身上弄的。我可没叫你,我是叫你小舅公呢!”刘文的大姐满脸慈爱的说着:“你洗干净了叫你小舅公给你坐会。”   看着去了厨房的小家伙,大姐眼眶湿润的对着刘文说道:“文儿,你好了吗?”   刘文非常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了:“还没完全好呢,头还经常地疼痛,变化不大。”   大姐拉着他的手红着眼睛说:“有啊,你比以前可胖多了!眼神也比以前有生气多了。说话也有条理了。”   刘文感动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了头。   “对了,你的那个漂亮的媳妇呢,我怎么没看到呢,怎么还把她藏起来,怕我吃了她吗?”大姐调笑着说。   刘文说道:“她去安顿雨山,安顿客人去了,一会就会过来!”   “对了我们还给你带了礼物来了呢!”   “文儿,你的健康就是大姐最好的礼物。”大姐动情的说:“我们刘家人丁单薄还要靠你延续香火呢,大姐我可是在等着呢!”   刘文感动得一塌糊涂,都流泪了。   “文儿,这真的是吗?这是你做出来的吗?”大姐被对面桌子上晶莹剔透玻璃杯上映出了惊讶的面容,震撼的久久才能平静下了,叹道:“刚刚我看到母亲拿出的那种墨绿的杯子,以为就已经是最好的了,世间至宝不过如此!”   “能告诉我怎么做的吗?”大姐说道:“别,你还是不要说了,以后也别告诉别人,有了这个技术,咱们多做出来点,刘家又何愁不兴旺,不发达呢。也好叫那些觊觎我们家业的看看。”   “大姐,可不能大量生产啊,要不然就更加的引人觊觎,贝蚌之罪在与珠。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刘文提醒道.   大姐一脸的赞赏:“文儿,你是真的好了。比我想象中的样子要好太多了,姐姐都快要认不出你了。”   刘文心虚的打岔道:“姐姐,你回来正好去长安看看,长安城里的变化可大了。”   大姐失笑道:“你啊,怕是还没有去过一次长安吧,还说变化大呢?”话风一转,低沉,伤感的说道:“当年爷爷从太原搬到长安来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家里却是…………”   大姐哽咽着说道:“要是二弟和爹也还在多好啊…………。娘亲这些年过着坎坷的日子,未能稍歇片刻,都是女儿不孝啊。”   “唉,孩子瞧你说的,怎么能怪到你头上呢。”   刘文看到母亲和姐姐伤感落泪顿时手足无措,一时间也没有话来安慰她们。   “外祖奶奶,奶奶你们别哭了,哪里疼啊,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我们用吐沫搽一下就好了。”小家伙抱着大姐的大腿,拉着刘母的衣襟跟着眼泪汪汪的望着大姐。   大姐怜爱的搂着他,小家伙给大姐的脸上擦的到处是泥。   感动,伤感,刘文被小家伙的纯真感动和刘文一家人生中的聚散与爱,生离死别的痛苦悲哀与无奈而伤感。   就在刘文无法救场的时候,端着茶水的绣云走了进来,刘宝赶忙使眼色。   绣云心有灵犀的点头:“娘,大姐,喝茶。”   “味道怎么样啊。”   “绣云,怎么这么香呢?”揭开盖子的大姐好奇的问道。   “这得问文儿了,是他弄的。”绣云努嘴含笑说道。   看到刘母等人疑问的目光,刘文又淫荡了起来:“我是用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着,旷古烁今的盖世绝技,经过九九八十一天……”   “娘,你看我给你带的黄天元糕点和太湖银鱼味道怎么样呢?”大姐刚来就把刘文摸得透透的,故意不理他跟强忍笑意的刘母聊着。   “味道不错!”   “嗯,要不是季节没有到,我就带些阳澄湖大闸蟹来,哦,你继续说,我们听着呢。”大姐看了刘文一眼说道。   刘文赶忙说:“那是因为我改用了炒茶叶,所以比较香!”   “炒!文儿,这真得是炒的吗?”大姐喝了口茶问道。   “对,你也不看我是什么人。”刘文飘起来了。   “是不错,这样的话.更能保存,发挥茶的香气,也更利于保存。文儿你很不错啊!”大姐说道.   “娘,这是卖了一对玻璃杯的钱,总共是一万两,您收着。”绣云双手将‘飞票’递过去。   刘母双手一抖把茶水撒了一地,象是用来防尘似的。而刘文也用享受到了用茶水洗脸的待遇,老姐喷的。要知道一万两银子相当与两千万到四千万啊。凭空就得来这么多钱任谁都不会有正常表情的。还好刘母没有心脑血管类的疾病。   刘母把汉皮纸面的‘飞票’是看了又看,严肃地说道:“儿啊,犯法的事情咱不做喔,虽然咱家里一时困难,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娘,看你说的什么话啊!”刘文不高兴的打断道:“这个是我卖玻璃杯给胡商得来的钱,没偷,没抢。”   “对,文儿说得没有错就他这个样子别人不偷他,抢他就不错了。”大姐笑着说道。   刘文摸着鼻子,一脸我郁闷的样子。刘母赶紧去找地方放好了去。在屋里来回了几趟,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存好。刘文说:“娘,您别找了,就随便放放拉倒了。”   “随便?你胡说。那可等于我们家十几年的收入啊。要放好,要放好,我再看看,让我再看看……”   看到偷笑的绣云,大姐拉着她说到:“不错,不错,小云真漂亮啊,比我年轻的时候漂亮多了。来大姐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就一个小玩意.”说着就拿出了一对翠玉手镯套在了小云手腕上。   “大姐这可不是小玩意啊,这个可是上好的青田玉做成的,都看不到一点瑕疵。我不能要!”   “拿着”“不能,太贵重了!”   看到小云推脱着,刘母瞎转悠着,大姐拉扯着,小家伙瞎摆弄着胡椅。刘文心烦的说到:“姐姐给你的东西,你就不要推脱了,跟那些户部官员似的。”   “怎么了,爵位的事情还没有办好吗?”停下来的大姐问道。   “大姐你别提了,这个事情吏部说,他们吏部的员外郎跟随皇帝陛下出征高丽了。说什么这些事情他们做不了主,还要和户部沟通协调,好要报批。没有陛下的批文怎么也不会批的。官僚主义,没送礼的下场啊!”刘文道想:“象后世的某些官员。原来,这个是有光荣传统的啊。家里不是还有半套以太子李治为首的领导班子的吗?李世民不是在走之前说过凡四品以上官员任免都要报批嘛,我又没有四品,我才从五品的男爵罢了!”   “谁让你舍不得那几个玻璃杯呢。”绣云说道。   “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刘文叹道。   “对了,我想到了!文儿,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等陛下回来再做计较也不迟嘛。现在就把身体养养好。”大姐顿了下坏笑道:“关键是给我们刘家生个胖小子,那样,以长孙的身份授爵到也顺理成章。”   不知道已经把银票藏哪里的刘母一下就到了刘文身旁说道:“对,这个是个好办法,儿子,你要快点生个小子啊!”   绣云脸红的低下了头,用眼睛瞄着刘文,绞着手指头。   刘文无比尴尬,你们的要求也太高了吧,让一个因为疾病已经几乎停止了生长的十六岁小孩现在就能生孩子,那能生出健康的小孩吗?要求太可怕了吧!我逃! 第十四章衣被天下   看着这些被牛油皮纸包裹着的布匹,想到这就是大唐赖以成名的绝活之一,是姐姐家生产的东西,刘文激动了。神经大条到自己每天穿的东西都忘了。   “阿菜,快给我拿杯水,拿张白纸来!”刘文撕开一个油纸包打一看,是三色的花纹。看着这些带着些的罗马风格的花鸟鱼虫图案,放开一看匹[段]长在十二米左右的样子。匹长太短,要知道丝长一般可在一百多米,最长可达千米那。过色彩和图案也要比后世要单调,仅仅才三色,要是有二十多色多好啊!   “少爷,水来了。”阿菜端着杯水拿了张桑皮纸进来了。“嗯,把水放着,你帮助我把这匹布撕开个尺宽的条来。”刘文说。   “把布摊到桌子上!”刘文把布按着拿了白纸用力来回擦了几下,拿下来一看,心中一片冰凉。色牢度非常差。根本就不能达到四级。大约在二点八到二点五之间,连后世中国的标准都达不到,本来因为姐姐家的东西比别人要好,现在很失望,对亲人的东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阿菜,你去撕块白绫来!”刘文叹气着说道。   “少爷,这里没有白绫啊!”阿菜目光闪烁着说道。   “我就不相信这么大个仓库就没有白绫,白绢也行。快去找!”刘文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刘文低头看了看这块布,用手用力的扒了下一看真是严重的扒撕,刘文失望了。不过想想后世的真丝也不过如此就释然了,就是看起来密度并不是太高的样子。哎,没有密度镜啊。   刘文狠敲着脑袋想道:“我怎么这么笨啊,当时做玻璃杯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做个密度镜呢,这个东西并不难搞的呀。只要在在两片玻璃中间刻上密度线就可以了。郁闷!”   “怎么了,文儿!”刘母带着一大票拿着椅子,刀子,棍子,盆子的家丁冲了进来。   “怎么了?大家干什么啊,灭火还是杀人呢?”刘文奇怪地问道。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跟为娘说,可千万别做傻事啊。”刘母伤心的泣声道。   “啊?”   “你要白布干什么啊?不是要上吊吧?”小环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   家丁刘乙小声说:“少爷上次要跳湖,这次要上吊,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呢?”家丁甲驳道:“你知道什么啊,少爷这叫感悟人生,寻找天道的通途。你看看上回跳水后变化多大啊,就连水晶都可以用泥土做出来了!”家丁乙猛点头。刘文瞪了他们一眼,说道:“下回我带你们一起去寻找天道。”   看着阿菜躲在人堆里不敢出来,刘文苦笑了下:“娘,我没事的,我是在想怎么改进这些布料呢。”刘文扬了扬手中的丝绸。   “文儿,你说你能改进丝绸?”大姐怀疑的看着他。   “对啊,我可以改进的。”说着一把拽过阿菜怯怯递过来的白绢在丝绸上沾水擦了几下说:“姐,你看看,就连潮擦都这么掉色。色牢度   这么差,还没有达到三级呢。这块布是不能同其它的衣物一起洗的,要不就映糊了,还扒丝的很严重,只要被一勾,一件衣服就被拉下一块来。在看看这块平纹布纬斜有十多度了吧,怎么看怎么象斜纹面料。”   看到姐姐面色尴尬,刘文赶忙解围道:“姐姐,苏杭一带净是这样的面料吗?”   大姐顿了下说道:“文儿说得对,颜色与布面是不太牢靠,不过现在都是这个样子的,只有贡品好一点。只要不用热水洗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丝的柔韧性是比较差,这就不好解决了。对了,文儿你说什么三级,是什么意思啊。”   刘文出汗,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后世的检测标准说了出来呢。刘文含糊地说:“三级的意思就是说,干擦掉色较少,潮擦基本不掉色。”   “那什么是干擦,什么是潮擦呢?怎么来的标准呢,好象我并不知道啊。”大姐疑惑道。   看着好学的大姐,刘文摇头晃脑的说道:“所为三级就是指不的色牢度基本上水洗不掉色。这里的色牢度是越高越好。标准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那怎样改进呢?”大姐问道。“用固色剂啊!”刘文脱口而出。   “什么是固色剂啊?”刘文一阵沉默想:“我中不能说用现代化工材料3A吧。”   尴尬笑道:“现在我暂时还没想到呢,要不我去苏州看看怎么染色的,先了解一下。”   “对了,我怎么没看见棉布面料呢,要是有的话我到是可以改变下它的生产工艺。”   “什么棉布啊,用什么做的啊?”绣云好奇的问道。   “就是棉花絮纺织出来的布料啊。只要经过烧毛丝光色牢度就可以达到三级以上……”   “棉花只在南诏,崖州一带有种。能有丝绸好吗?”见多识广的大姐接口道。“其它的地方没有吗?”刘文敏感的觉察到了着里面的商机,严肃的对大姐说:“大姐,你这次一定要相信我,只要生产了就一定能代替丝绸做衣服。棉花絮也可以做棉被,很是保温,很暖和的。”刘文挥手让家丁们出去。   “要是这样的话我叫人去收些回来试试看。”大姐想了下说道。   “关键是要带回来些棉子,我好培育些种出来。”刘文提醒道。   “可是棉花絮怎么做成布呢?”大姐问道。   “只要纺成象丝一样就可以了,我一会去画张图纸给你带回去,”刘文想把珍妮纺机给画出来。   “那棉布怎么染色呢?”大姐刨根究底问道。   “就跟染丝绸一样的。关键是纺好的棉沙上有很细的毛,它是色牢度不高的关键。在织成坯布后不能立即就染色,要先烧毛的,要不然手感和色牢度就很差。烧毛过后的布料象丝绸一样光滑!”刘文说。   “怎么烧毛丝光呢?”“就是把胚布放在烧热的铁板上过下就可以了!”刘文一副专家的模样。   “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相信这是真的。文儿真能干,只是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东西呢?”大姐激动的说道。   “娘我饿了,怎么还没有烧饭呢?”刘文赶紧地转移话题。   刘母一脸的高兴,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好的,文儿你要吃什么,我叫厨房给你做去。” 第十五章苦难之源   刘文在他的侄孙来了以后就没有办法坐轮椅了,被霸占了。已经能够勉强走路的他这些天一直用的是双拐,可把好动的他的胳肢窝给弄惨了,都快要出血了。残疾苦啊。   得赶快想办法把轮椅抢回来。   “小宝,来,哥哥,啊,不是,是舅公给你个风筝玩玩,看这个叫蜈蚣。来咱们放风筝好?”刘文哄道。   “不要,没有轮椅好玩。”小家伙做在轮椅上牵个猴,对是猴儿,一只小猴儿。一边吃力的摇着手把,一边由着小猴儿拉着他向前走。   刘文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向前走着。   “阿菜,你去找两个木匠过来。”   刘文找了张纸出来,画出了木马和不倒翁的图案。   看到做好的木马,刘文让阿菜骑在了上面使劲的摇晃。看的小家伙呆呆的,伸着小手一个劲的绕着转着。   “要,宝宝要,给宝宝骑!”小家伙急着叫道。   “好了,别玩了给小宝骑吧。”看着玩的起劲的阿菜,刘文说了句。阿菜意犹未尽的下来了,看着小家伙在绕圈。刘文一拐捅在了他的屁股上,说道:“快把他抱上去啊。要把这个小祖宗给弄哭了,你今天别想吃晚饭了。刘文和小宝这二宝相争的时候从来就是落入了下风的。   一,没有他会哭,他一哭就让一群人跑了过来哄他。每当看到他在绣云怀里的时候刘文就发酸。这还罢了,可看到绣云责备的眼神,刘母的责怪的时候,那叫一个郁闷。   二没有他可爱和嘴甜,小嘴一张就叫外祖婆婆,奶奶,舅奶奶[有那么老吗]。看着母亲慈爱的笑容,对他犯的错误一笑置之。可怜的旺才是别想从那只猴子身上讨回公道了。身上可是少了不少的狗毛啊,都快成了一条赖皮狗,惨不忍睹。气的刘文大骂它没出息。居然被一个屁大的小猴子欺负了。他哪里知道那是小家伙和猴子共同的杰作啊,在他们的猴狗之争中猴子虽然落入了下风,但是人家会找外援啊。   三,你有人家的辈份小吗?你有人家的年龄小吗?你看看人家叫你什么,舅公啊,可比你小两辈呢。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以蔽之,就一个字‘忍’,能忍得忍,不能忍也得忍。“唉,心字头上一把刀,考验我的意志的时候到了。”刘文握拳一挥,象极了走向法场的犯人。   “碰”的一声刘文只觉的头脑一痛,抬头一看只见这个似乎长着狐狸尾巴和一对尖尖的耳朵的小家伙的‘奸’笑,刘文三十六计是‘滚’为上策,赶忙摇着轮椅跑了。只留下了一地的残花和败柳。小家伙抓着马耳朵使劲的用身体晃荡着,笑声吓跑了许多的鸟儿。   刘文,走在自己家的园子里心中特痛,这那叫花园啊,比猪拱了的菜园子还不如啊。   “看你怎么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啊。他还小。”绣云边给刘文擦着头上的泥痕边责道:“你看不就是一块烂泥巴吗,洗一洗就好了呀,又不疼。”   “可你看看有多脏啊。”刘文委屈的说。   “看你还舅公呢,不就脏点嘛……”绣云说。   “舅公?他有过叫我吗,他只是叫你舅奶!”刘文郁闷的说:“他叫我文儿。你听听……”   “呵呵……”绣云乐了。   “不许笑!”   “什么叫有点脏啊,这叫有点吗?”刘文叫道:“你没看到他把吐出来的肥肉偷放在我的碗里吗?”   “扑哧……”绣云乐了。   “你笑什么啊,你以为好玩吗?你看看我们家的‘旺才’都成赖皮狗了。”刘文不高兴的说。   “那是小猴子的事情,你别怪到小宝头上来。”绣云笑了笑说:“不过它还是蛮好玩的。什么童子拜观音。什么海底捞月,好玩,比大黄好玩多了。”   刘文为旺才默哀:“可怜的旺才啊,你的女主人不爱你了!”   “好了别拉着脸了,一会陪大姐去逛逛长安城,大姐来一趟可不容易。”绣云亲了亲刘文柔声说道。   “她那是收集敌情,长安那么大,一百多万人中有多少人在穿丝绸呢。她来可是看望老对手呢。”刘文一撇嘴说道:“就是你拉她看什么风景,她也没有空去。”   “嗯,你就不跟着碍手碍脚的了。”   刘文看着自己的脚无比的郁闷:“我已经在努力恢复了,不过什么时候才能好呢?已经太久了啊!”   看到一群工匠在修理着自己家的房屋和院子,刘文一阵肉疼,眼睛一眨,几十两银子就没了。这两个猴儿实在是自己所惹不起的。   惹不起,咱们还躲不起吗?!   “走,阿菜,把我的扇子拿来,咱们出去溜溜。”刘文:“呼哨”吹了一下口哨,往日欢蹦乱跳的‘旺才’今天搭拉着个耳朵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刘文心疼的把它抱上了轮椅:“走,咱们两出去逛逛去。”在自己家不远处有一个比较大的湖,好象有二十多亩地的样子,据说还是自己家的产业,当年老宅就建在湖边上,后来有一年夏季暴雨把湖给淹没了,宅子就跟着遭了池鱼之秧,后来只好距离湖二多里地的地方新建了现在的宅子。   看着满地的尺多长的栗子,刘文深深的吸了一口起,享受着栗子的芳香,春意盎然啊。随手从轮椅盒子里拿出一本有阿菜录写自己口述的,脑筋急转弯和智力小测试。比如:拼图,数字等益智游戏类的。当然这书里是没有答案的,当初写的目的是为了锻炼自己的大脑和吸引自己老婆的注意力用的。   穿过栗地,横穿上了大唐的国道,只见远出的路上一阵黄烟滚滚而来,一骑手衣者‘古怪’的冲了过去。看见了刘文大吼道:“捷报,陛下攻破辽东数城,斩首数千,大捷!”吃了满头满脑的灰土的刘文给了他一中指。   “耶,太好了,真是太好,陛下真乃一代圣君,武功了得,我回去告诉老夫人去,喔,领赏去咯。”说完就丢下了刘文,转身就跳起来跑了,好象家里有万两黄金等他去抢似的。刘文哼道:“有什么好高兴的到最后不还没有打败人家嘛!”。   刘文走向了湖边废弃的老房子。走到屋脚下自己就没有办法了。地势太高,自己上不去,只好作罢。顺着群树环绕的湖边小道边走边想道:“要是有渔具多好啊,省的我临湖‘涎’鱼。   古代社会多好啊,什么野兔,獐子狍子,野猪等东西多如牛毛。光‘旺才’叼回来的野兔就有许多,现代要到那里才能找到这写野生的动物。当然要是有电脑就更好了。就在这个时候刘宝听到了一阵的娇笑声。顺着声音的来源刘文摇着轮椅赶了过去,可却被一棵歪脖子树给挡了下来。刘文大怒:“丫的,叫你横,我下次叫人来把你给砍咯。”   没有办法继续的曲径探幽的刘文大恨,只好扒开了层层树叶,向里面一看,乖乖心跳加速,简直就可以当小马达用了。透过树丛刘文看到了一大群白花花的**,在戏水,玲珑的曲线展露无疑。只是刘文离的太远了,具体的她们长的怎么样可就看不到了。想不到啊想不通,现在还没到五月份就来戏水,女人难道就是天生的耐寒动物吗?刘文心痛无比,悔恨无比。,他后悔的不是冒失的闯了‘禁’地,而是怪自己的腿脚受伤,小腿骨裂也就罢了,怎么这路旁边还有一个横枝呢,这还罢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做个望远镜呢。要是有了望远镜的话就这么尺把宽的距离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刘文拼命的探着脑袋,在绿叶的掩盖下,窥视着比春色还美的风景。鼻血也顺势而下,只是刘文并不知道,看人家多用心啊。   他的罪恶老天是看不过眼的,由于湖边的泥土比较松,只见他的轮椅在慢慢的向湖边倾斜,而鼻血早就向湖里的鱼儿报了警。   “小蛾,你别逃啊,哈,哈,看我不泼你……”   “扑通……”   几位美女赶忙穿上了衣服上了岸。   我们的刘兄呢,哈哈,掉水里面了,乐极生悲啊。只见他拼命的拽着木制的轮椅,受伤的小腿无力的扑腾着水面。他是越扑腾湖岸离他越远了。   前生会游泳的他今生却没有办法了,都快没有力气了。这湖怎么这么的深啊,我都探不到底。刘文赶忙的加大了力气抓紧了轮椅。   看到那群站在岸上并不相救的女孩咬牙切齿的呼喝声,刘文绝望了:“我的这几十斤是要喂了湖里的王八了。”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救救我啊。”感觉自己快不行了的刘文为了自己的小命放开了喉咙喊道。   “你喊啊,使劲喊吧。”那个叫小蛾的姿容出众的女子冷笑道:“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你就认命吧!”   汗……   刘文慢慢的沉入了湖底。就在刘文失去自觉休克了后突然感到了人中穴一痛,猛的叫了起来。   “小贼,快说你是那家的杀才?”小蛾代表了众女来问讯他一脚把他连带着轮椅揣出了老远。   刘文满肚皮的水被踢出了不少,手已经和轮椅都紧紧的连在了一起了,紧张的都松不开了。   “快说,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小蛾一脚踩在了刘文的脸上。   “我是大唐男爵刘文,我,我,我的小名叫刘宝,这是我家的湖,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只是落水了,你们为什么见死不救,还打我,我在我自己的家了看风景也有错吗?你们在主人家的地头就这样对待主人的吗?”刘文一脸的悲愤。绝对是实力派的丑角。   “你说你在看风景?谁相信啊。”小蛾冷声说道。   “难道,我看自己家的风景还要告诉你们不成。”刘文诡辩道:“难道你们是来偷我家湖里养的王八的?”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呐。   一听湖里有王八众女都高分贝的尖叫着.   “你……你……”   “你个死残废,今天任你牙尖嘴利也逃不了这顿饱打。”看着目光狡诈的刘文小蛾喊道:“姐妹们,我们好好修理他一顿。”   披沥,哗啦。被胖揍了一顿的刘文只听到“下次在看到你在姑奶奶面前出现,我就把你的双手也打废了。”   刘文嘴硬道:“双手废了拉倒,有什么大不了的,呵呵,那就麻烦你了。”   小蛾大怒,说道:“我今天就挖了你的狗眼。”说完就要拔剑欲刺。被众女拦下:“小蛾,你再闯祸的话,陵阳公就要赶你出门了。”   “今天就是被爷爷赶出门,我也要把着个小贼的眼睛给挖出来。”那个叫小蛾的狠狠地说道。   只要是学的纺织专业或着有关的,都知道陵阳公是什么人。陵阳公是唐代初期丝绸纹样设计家,画家。字希言。高祖的时候,任秦王李世民的咨议,相国录事参军。后封陵阳公,曾历官太府卿,银、坊、邛三州刺史。窦师伦不但擅长绘画,研究过舆服制度,而且精通丝绸纹样设计。他被唐代政府选派为盛产丝绸的益州大行台检校修造,在大唐丝绸纹样传统风格的基础上吸收了中亚、西亚的题材和表现方法,创造出很多新绫锦纹样。如瑞锦、对雉、斗羊、翔凤、游麟等。这些纹样,章彩奇丽,蜀人称之“陵阳公样”。   “等等,你是陵阳公窦师伦的孙女?”刘文对陵阳公的景仰那是怎么一个疯狂了得啊。   “你认识我爷爷?”小蛾紧张的问道。   刘文含糊的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小蛾犹豫了下说:“就算你认得我的爷爷也不能便宜你,要不然我窦蛾就不用在长安混了。”   刘文一听就一阵发晕,还好此窦蛾非彼窦蛾。不过一个受了冤屈无处喊冤,一个却受不得半点的委屈。   在刘文古怪的目光下,窦蛾把他劫了。身上数百两的私房钱连带着轮椅都被劫走了,要不是衣服是潮的怕也要被抢吧。   刘文在看着她们骑马扬长而去后骂道:“女飞贼党!”,找了根本来用来揍他的树棍拄着,象个老头巍巍颤颤的,冷的抖抖瑟瑟地往家挪动,后面还跟个浑身是水的赖皮狗。 第十六章祸不单行   “扑通!”一声刘文以**型型状扑街了,在坚持到家门口后刘文软了下来,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想张口却喊不出声音了,嘴唇紫的象个茄子,冷得直哆嗦。   “没良心的家伙,还当我是朋友不……”   “别走,求你了……小雪,不要离开我!。”   “该死,这垃圾又死机了……”   “轻轻的我来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该死的窦蛾,我要你好看……”   “妈妈,爸爸你们为什么不起来,快起来啊……”   “娘……”   刘文躺在床上,头上敷个热毛巾,胡言乱语着。   “文儿快醒醒,娘在呢!”刘母一脸紧张的抓着刘文的手。   刘母对着跪在地上的阿菜怒斥:“谁让你跑回来的,不是让你寸步不离少爷的吗?”。   阿菜想:“刚才捷报传来,你还高兴的夸我懂事呢,现在少爷出了事又来怪我,我冤枉啊。”嘴上却说:“老夫人,我错了,您就饶我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还想有下次?你自己把东西收拾收拾走人吧。”刘母挥手说道。   看到求饶无用的阿菜也不再多做无用功,转身对着绣云声泪俱下的说道:“少夫人,你帮我说说吧,只要能留在刘府报答老夫人的收养之恩叫我干什么都可以。”   一向见不得别人流泪的绣云心软的望着刘母。老太太一叹说道:“你也别在这服侍少爷了,就接替刘安去扫地去吧。”   阿菜如蒙大赦般的跑了出去了。一会儿,刘安喜气洋洋的走了进来,想道:“没想到我还有咸鱼翻身的机会,那堆该死的马桶真不是人刷的。”   “好了,从今天开始就还是由你来照顾少爷了。别再让我失望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刘母看了刘安一眼说道:“要再干不好的话就不是做卫生那么简单了!”   “是,我明白了,要是再照顾不好少爷,我就没脸来见您了!”刘安把胸脯拍的震天响。   傍晚,在七八个火盆的烘烤下,出了一身大汗的刘文总算醒来了,跳入澡桶里面去,狠狠的洗了个澡。   “文儿,把被子盖好,别又着凉了。”绣云给了他盖了两层的被子,自己却拿出了一床被子单独睡在了一边。刘文看到她面色并不好,就奇怪自己怎么就又让她不高兴了。在讲了若干个笑话后,绣云却没有笑一声,刘文不说话了。   就在刘文发困的时候,绣云问道:“文儿,你今天说什么又死机了。是什么意思啊。”   “哦,我想是说我小的时候的事情吧,当时我是分不清楚鸡和鸭的。哈哈。”文宝一听绣云发话就来了精神,掩饰道。   “哦,是蛮可笑的,你今天还**了个歪诗:‘我来了,我又挥了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你自己说,叫什么啊。看来得叫娘给你找个先生来教你识字了。要不然以后因为不识字干什么都不方便啊。”绣云说道。   “不是有你在嘛,你可是个女才子啊,娶了你我还要学什么。”刘文涎着脸,把手伸进了绣云的被窝说道。   绣云把他的碌山之抓拒之被外,说道:“我可不敢当啊。可没有你的小雪漂亮,能干,聪明和贤惠。她让你在病痛之中都****不忘的。”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这下子刘文就傻眼了。恨不得狠抽自己两耳光,怎么就这么把不住嘴呢。刘文哄了半天就是没有效果。   绣云就一句话:“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啊,你到了现在还想瞒我不成,好歹我也是你的结发之妻,你就是要娶她做小也要我同意才成。”   刘文狂汗,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刘文眼睛一转说道:“你知道我今天是怎么落水的吗?你见过比鬼还难看的女孩子吗?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刘文赶忙岔开这条通向悬崖绝壁的话题。   “是不是叫窦蛾的啊?”绣云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莫非你能掐会算,成了半仙了?”刘文故作惊奇的问道。   “少贫,人家怎么你了,你在这诋毁人家。”绣云没好气的说。   “什么叫‘诋毁人家’,你是不知道啊,想我玉树临风的一个美少年,在自己家的湖边看风景,她却想过来和我搭讪。你想我怎么会回答一个长的象鬼的女人说话呢。那我不成了鬼话连篇了嘛。于是,她就把我扔到了湖里面去了。她那胳膊比驴腿还粗三分呢,我这么瘦就一下被她给扔到了湖中央了,我可是拼死的拉着轮椅游回来的,当然旺才的帮忙是并不可少的。可是等我上岸一看那女贼却早已经抢了我的轮椅骑马走远了。”刘文一脸的心痛,说道:“轮椅里面还有几百两的银子呢。”   “是吗,你没说谎吧。”绣云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保证,绝对绝对的没有。”刘文正气凛然的说。   “哼哼,哼哼……刘文,今天我跟你没完,你给我把刚才最后一句话再说一遍!”绣云冷声说道。   刘文把自己刚刚说的话默**了一边,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看我病的,怎么就连撒谎都撒不好了呢。”   “你以前也是一直在对我说谎了?”绣云问道。   刘文一惊,赶忙谄媚地笑道:“我在开玩笑呢,你别误会了。”   “刘文,你要是认为我可以欺骗,想把我当傻子的话,那你就错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跟我说清……”   “着火啦,着火啦……快来人啊,快来救火啊……”外面响起了丫鬟的叫喊声。及时的为刘文解了围,刘文心想烧的好啊,太好了,太及时了。   绣云赶忙穿起衣服下了床,刘文根本就没有脱衣服。   绣云扶着刘文到了西边的园子一看三排的房之中的最后一排被点着了边上的一间。看着大家盆啊桶啊的向外边提水进来想浇灭大火。看着冲天的火光刘文知道,这老房子着火就救不了了:“快,大家把第五间和第六间给我拆了。”   看到大家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什么意思,刘文急了,再不赶紧的话火势就越来越旺了,很快就会把整栋房子烧光了。光靠那一点点的水是不行的。刘文吼叫道:“快点,他妈的没听到吗,快给我拆,要不然整个的房子都要烧掉了,快给我拆。谁拆的快有赏。”说完掏出了一锭银子晃了晃。   这个时候,大家一听拆房子有赏大家就来了精神,奋勇争先的冲了上去。   一个丫鬟抱着个满脸乌黑的小孩走了过来。一看原来是小宝。把他一放下来就抱着绣云的腿大哭了出来,小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个火石。估计是他闯的祸吧。看着他的可怜样儿反儿不忍心责怪,可别给他留下了阴影,刘文也跟着绣云哄了几句。   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庄户人家也来帮忙拆房子,赏银可有三四两呢。他们一下就拆了三间房隔出了十几米的安全区,要不是刘文制止了拆的起劲的庄稼汉子,怕不给剩下的十几间拆光了。   一会的工夫,刘母也赶来了,开口就问:“没人受伤吧?”   等到确定了后问道:“今天晚上是谁守夜的?”   家丁甲小声的说:“是我。”   “为什么没看到着火,你是怎么……”   “娘,不能怪他。”刘文打断了刘母的话走过来套着刘母的耳朵小声的说了几句。刘母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忙活了半夜的刘文才得以睡觉,说真的刘文是不怪小家伙的。要不是他今天烧着了房子,自己永远也不会想到着种青砖和木头建的房子是这么的不堪,今天是火还好,最多就烧坏一栋房屋,要是雨季来临的时候这块地势低的地方是经不起雨水泡的,要是不垮就有鬼了。   建新房是势在必行的。刘文想象着自己在新建的三层水泥房屋中透过玻璃窗户向外望风景就激动了! 第十七章浴火重生   折腾了半宿的刘文终于睡着了,不过一入睡就被吓醒了,连梦里都是水淹啊火烧的。好不容易的熬到了天亮。   “少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啊?”张管家赶过来问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吧?”刘文装模作样的问了一下。   “回少爷,都处理好了。总共烧掉了丝绢和房屋价值四百多两。快赶上咱们家半年的收入了。”张管家心痛的说道:“都怪小人没有……”   “好了,这个与你无关的。”刘文对这一套‘假惺惺的’很不满意:“你看看着个。”边说边把一沓纸扔在了他的怀里。   管家把纸一张一张的翻开来看了一看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这是什么东西啊,歪歪扭扭的?”   刘文脸一红,瞪了张管家一眼说道:“没文化,连房屋设计图都看不来,这么多年都白活了。”   “啊,我明白了,少爷你的意思是把坏了的房屋再建好?”张管家问道。   “不是我是想新建一栋房子,呐,就你手里第三张纸条上就是,要的材料都写在上面,你快点给我算一算,看看要多少的工本费。”刘文端起了茶杯,接开了盖子用嘴吹了吹,顿时香气四溢。   管家看了一会儿脸色变得难看的问道:“按少爷的想法,光新砌几座砖窑都要银钱上千两了。还有要用大量上好的铁料。这个……这个……”。   “什么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象个娘么”刘文不耐烦别人对他的宏伟构想提出质疑。   “这个,少夫人知道吗?”张管家问道。   “没有必要问她,我才是一家之主。”刘文想:“我能告诉你她在和我闹别扭吗?”。   “那,老夫人知道吗?”张管家是准备穷根究底了。   “哼,这件事情我会去说服母亲的,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刘文很不高兴了。   “可是家里面的帐户上地银钱已经不多了,要是……”管家看到刘宝就要扔过来的茶杯转身就跑,边跑边说:“少爷,我去好好的算一算,一会儿就来告诉你。”。管家边跑边想道:“刘家已经破落到这个地步了,再加上个会败家的少爷,看来我快要收拾铺盖卷走人了。”   刘文说道:“小样的跑得还挺快的,比起那只死猴子也不逊色一点。”   刘文走进东园就听见刘母在说:“绣云,快来帮我找找,我不知道把银票藏哪里了。房间里面我都找遍了,就是没找着。可急坏我了。别不是弄丢了吧。”   刘文赶忙进了园子,到了房间一看,满地的箱子。绣云在低头翻东西,看也不看他。刘母说:“宝儿你快帮娘找找。”   看着刘母着急的样子,刘文安慰道:“别着急,再找找,一定还在哪里没发现。”   “找到了找到了,我找到了,在这个箱子里的小箱子里的合子里的匣子里面的第二层,用红绸包着呢。我打开一看,红绸里面还有一层绿   绸,再打开一看又一层白绸,白绸里面还包着…………”绣云白脸变成了花脸叫道。   “哈,哈,哈,哈,哈……”刘文捧着肚皮,笑得倒在地上只抽筋。   “臭小子,你皮痒了啊。我叫你再笑为娘……哈……哈……哈……”刘母说着说着就跟着笑了起来。   笑了半天,笑够了的刘文才止住了笑意。   “娘,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刘文说道。   “什么事情啊,现在你已经成家了,家业都是你的,娘也就不管了,有你和你媳妇两个人就好咯,娘也该享一享清福了。”刘母满脸笑意的看了看绣云和她手里举着的百张‘飞票’,说道:“娘就想抱孙子。”   刘文后背都是汗:“娘,您都有重孙了还……”   刘母打断道:“我虽然喜欢小宝,但是他不是刘家的,我们刘家还要靠你来……”   “娘,我想重新盖一栋房子。”刘文打岔道。   “这孩子,一说到关键就打岔,我已经说了这事情由你来拿主意。刚刚烧掉了几间是不太够用了,要是人多了起来就没地方住了,仓库也不足了。”   “不好了,老夫人,不,不,不好了……”管家一副天快塌下来的表情冲了进来,抬头一看,刘文正摆出‘我在等你呢’的表情,尴尬的一笑。   “什么事情啊?”刘母问道。   “这个,这个……”管家把那一沓纸都给了刘母说道:“您看这个!”   半晌,刘母抬头看了一眼刘文面色凝重的说道:“要五千两啊,宝儿啊,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房子它要五千两,不过放着家里面好好的房子不住去新盖就不对的。这样要败家的。”   刘文一阵沉默,想了想道:“娘你还记得,雨季水量大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刘母陷入了回忆:“那是我们搬来长安的第五年吧,当时就前面的那个大湖边上。那是大唐修理官道的时候挖的深坑,征的是我们家的地,家里后园那小池子也是。家就在湖边,哎,被水泡塌了墙,压死了好多的家丁呢。有二十一二年了。前年也有‘发水’,但是没有淹到咱们这!”刘母话语有点乱。   “哦,要是再遇到了怎么办呢。我们怎么防范呢?”刘文说:“娘,您看西院烧过的地方了吗?”   “我看了啊!”刘母惊讶的说道:“对了,那个灶台是怎么会事,好象并没有烧坏掉嘛?”   “娘,那就是我说得水泥和红砖砌的啊。”刘文提醒道。   “没想到这么结实,耐烧。”刘母感叹道。   “娘,假如我们先用泥土把地基抬高再在上面用水泥和红砖建房,我们建三层,中间用楼板,就是用水泥石子包裹着钢条的梁板。您看它还能烧的着吗?还会被水淹吗?”刘宝说道:“就是被水淹了它还会垮掉吗?”   “嗯,要是这样的话,道是可以的。”刘母说道:“不过你没有经验怎么就一定认为自己肯定能成吗?怎么大一笔款项可不能草率的决定,而且你还要在雨季到来前弄好,只要两个月的时间恐怕不够吧?”   “娘,我们必须建好新房,要不然雨季一来就晚了,到时候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也不一定就会有这么大的雨吧。这么多年才有一次而已?”管家满不在乎的说道。   刘文怒了:“要是象今天的火再来了呢,到时候气候炎热,我们怎么浇灭它。”   绣云看到气氛有些僵,赶忙说道:“文儿,非建不可吗?”   “对!非建不可!”刘文斩钉截铁的说道。   “要不,我们再考滤考虑…………”绣云想刘文答应。   “不能,再等黄花菜早凉了。”刘文说道:“雨季快要来了,时不我待啊。要建,要赶紧建。”   “哎,文儿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也能办事情了,好了,娘就不操心了。你先拿五千两,别省,要建就要建好了,不够再来拿。”   “耶!”刘文激动的挥了挥拳:“管家,你按我写给你的材料顺序依次买煤碳,石灰石,木料,和铁棍。特别是长铁棍,你依次跑长安的铁匠铺,挑最好的买,咱们量大他要是质量不好就别买,千万别贪便宜。”   “是,是,是……我一定办的好好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张管家把胸脯排的砰砰响。   管家刚要出园子就被冲进来的小环撞了个趔趄。还没进门就对着绣云叫道:“小姐,那只死猴子挣断了绳子跑了………”   看着衣衫不整的小环一脸的愤怒和脸上的抓痕,刘文快意的大笑了起来。心中想道:“小样的你也有今天啊!”   小环一副我忍的表情,把刘母也逗乐了想道:“丫头长的是越来越标志了,再过几年倒可以给宝儿做妾了。”问题是她会答应吗?   只见,一家丁,慌慌张张的进来了:“老夫人,不,不,不好了,二爷回来了。他还,还带了侄三少爷过来了。”   “慌什么,绣云,文儿,我们去会会他们。”刘母和绣云推着轮椅就出了东院子。 第十八章恐怖大亨   走进客厅的刘文,就看到一个长相比较俊美的中年男子负手看着墙上的画,一个同样俊的少年坐在了面西一排的椅子上。他们就是二叔和他家的三少?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刘家之后,自己却不如他有模样呢?刘文心情是无比的难受。   “弟佝拜见嫂嫂,近来一直未曾看望,还望嫂嫂见谅。”刘佝抱拳弯腰行礼说道,而那三少也不说话,就是随着父亲一起行礼。   “叔叔客气了,快请坐。”刘母淡淡的说:“秋叶,快去上茶!”   揭开茶杯的刘佝被茶中满屋四溢的香味给弄的呆了下,开口说道:“听到文儿落水昏迷的消息,我很着急,无奈人在浙中未能及时赶回来看望文儿,心中甚愧,武儿早早就不在了,现在若本就骨瘦如材,病入……咳……要是……哎,有个三长两短的,叫我怎么去见死去十多年的大哥啊!”边说还边擦着湿润的眼角。   刘文表面装得傻傻的,把弄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心中却在想:“这哥们,放到现代绝对是实力加偶像派的演员。看看人家,表面是表达情感,可是人家却能不着痕迹的用话语狠狠的捅在刘母的心中三大痛处。要是以前的话,刘母每听一次怕得少活十年吧。要知道大家平日里都极力避开这些话题的。”   刘文极力的忍着要开口骂他‘畜生’的冲动!   极力调整情绪的刘母说道:“有劳二叔费心了。家里…………”,实在说不下去的刘母顿住了。绣云上去用手按摩着刘母的背,用眼神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快意无比的刘佝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赶忙拿出一个盒子,装做笑呵呵的说道:“这是我花了几百两买来的大约八百年的人参,就给文儿补一补身体吧,哦,对了,当然是比不过老张买的千年人参了。”   一句话把站在旁边的张管家给说的面色象块烂了的猪肝,紫红,紫红地。   “那个死寡妇又来闹了?快叫李护院来,这回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不守妇道的寡妇。”手里拿着擀面杖的小环橛着袖子冲了进来:“哪呢,在哪呢?”   一听这话就跳起来欲拳脚相加的三少被刘佝拉回了座位,对刘母作出痛心状:“嫂嫂,家妻虽然是改嫁,但是却也是对我刘家是忠心耿耿啊,为我刘家生了远儿,对我的更是……她可是从未…………”。看,多好的演技啊!   被猴子抓花了小脸的小环讥讽道:“买凶杀侄也叫守妇道吗?也叫对得起刘家的列祖列宗吗?”   刘佝一脸严肃的问道:“快说,要是有这么回事,我定不饶她。”   这二叔不简单啊,自己人跑到千里之外,让老婆谋害侄子,就算东窗事发,自己也可推个一干二净。发现事情古怪又来查探,可算是‘有勇有谋’。   “少装,就是她叫三……”   “小环,你给我下去……”刘母面色难看的打断道。   “可是……”   “管家,帮我把她拉出去,不关足一个月,别放出来!”刘母冷声说道。苯啊,还没证实原凶的情况就交代了侩子手,而且还是自己家的姐姐,丢人呢。   “哼,又一个白痴。”刘远一语双关地骂道。   “远儿不得无理,别像某些没有教养的东西。”刘佝教训道。   看到绣云变色的脸,刘母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着她。而刘远看了看绣云,嫉妒地看了下刘文。   “哎,看来嫂嫂您家里的下人对我们的误会很深啊。”刘佝说:“远儿,我们还是走吧。”说罢,起身告辞。   “叔叔慢走,不送了。我会好好教育下人的,今天让您难堪了。这有上好的茶叶,给您带回去给弟媳吧。”刘母也不说自己不好,就是淡淡的说了句下人就不再多说了。   刘远眼睛一亮,拿起一盒茶叶就要走,刘佝给了他个眼色,背着刘母朝刘文那努了努嘴。刘远微微的点了点头。   刘远走到刘文跟前蹲下身轻轻的对着刘文说:“文弟,这是你最喜欢得泥人张捏的,你看这个小猪胖胖的,又憨、又傻的、可爱吧?”   “可爱,呵呵,好可爱啊,哦最喜欢傻子了,大家都说我傻…………”刘文流着口水说道。   仿佛已经证明了什么的刘远轻声的笑了笑,就要走,却被刘文和着口水的手拉着衣服的领口说道:“我还要,还要!”   “下回一定给你带,你放心吧。宝弟弟。”刘远强忍反刍的冲动转过脸说道。   “你听听,它在说我傻呢,和大家一样都在夸我呢。”刘文呆笑着指向门外迎接贵客的乌鸦。   “呵呵…………咳”刘远给弄的笑了出声。   “它还在说我是傻子呢。你说对不对!”刘文一副你不回答,我就把所有口水都抹你身上的样子。   有洁僻的刘远赶忙点头。   “他也是傻子。”刘文指着刘安说。   “对!”   “他也是傻子!”刘文指着其父刘佝边说边抹着口水。   “对,你说的太对了。”刘远边拽着衣服边狂点头。   “你也是傻子,我大家都是傻子。”刘文傻笑着,心中却笑翻了。   “对,快放开,啊?哦,不对,不是。”刘远使劲的拉回了衣服。不过,本来是白色的衣服却被刘宝画图纸的满是墨汁的手和着口水摸黑了。   刘母和绣云同时用团扇挡着了下半张脸,刘安脸色红的比起刚刚越狱潜逃的小猴子的屁股来也不遑多让。   刘远羞愤的逃了出去。刘佝也一脸赤红的抱拳拱了拱快步走了出去。   “哈,哈,哈,哈…………”刘母和绣云同时放声大笑了起来。   好一会,刘母才说道:“文儿啊,这十几年来,我面对你的好二叔可是头一回这么开心呢。”   “舅公,快帮我救救猴儿啊!”冲了进来的小家伙破天荒的叫起了刘文‘舅公’。   “在哪里,我看看去。”刘文一副我去耍耍的表情。   “就在河边的大树上呢,猴猴被大家围着呢,快去救它啊”小家伙急道。   听了这话,刘文就纳闷了,我去救它还是去逮它的呢!   到了河边一看,只见一大群人在围着一棵百年老树,这丫的手里好象拿着什么好吃的在狂啃着,还得意的发出:“吱,吱”声。刘文想了想道:“你们把它撵到那棵树上。”指着离小河较远地方的一棵树。   ‘院长’拧了拧潮湿的上衣,点了点头。众人把它赶到了树下,然后刘文让人把旁边树的树枝都砍掉,用一大堆的火围着猴子呆着的树点了一圈,让人日夜不停的用竹竿打着树,反正就是不让它有休息的机会,说完的刘文转身就走:“小畜生,你也有今天啊,我先让你变成瓮中之鳖,然后再关门打狗。我累死你丫的。也算给‘旺才’报了仇了。唉,大唐人怎么都喜欢养猴子呢,怪事啊!”   得意洋洋的刘文进了家门,一看本来去踩购的管家却提前回来了,刚想上前喝问,却看到了一个穿着白长衫的胖胖的身影,那不是买玻璃杯的拉登老板吗?怎么回事?难道是来退货得?不管他了,反正银票已经到手了,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吐出来的。   刘文大步走向了客厅。 第十九章意外之至   刘文大步走进了客厅,回头一看拉登和管家同时谄媚的走上前来.看到了两张讨好的脸刘文有些吃不准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文往后退了几步,那张管家拿起刘文的扇子绕到他的身后给他扇着,也不管先在是不是夏天。   拉登说道:“色俩目!”   恶补过伊斯兰教教义的刘文知道,这是问候语,原来的意思是‘平安’、安宁、和平的意思。伊斯兰教认为穆斯林之间说“色俩目”是一种‘圣行’。因此刘文也必须回礼。刘文说道:“色俩目!”   拉登和管家一样献媚地对着刘文说道:“教友,愿真主保佑您,我今天略备了点薄礼给您,望请笑纳,来人,给我把东西抬上来。”边拍了拍手。   刘文给他弄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至少有一点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管家把拉登带回来的,至于他们是怎么碰到一块的,就不知道了。”   只见几个拉登的手下抬着个大箱子进来了。   “给我打开来。”拉登说道。   “教友,您看看这是用纯白的玉石做成的茶壶,上面是雕的是‘岁寒三友’。再看这个,这个是用上好的茶晶做的‘婴子迎春’图案的笔洗,这个是‘怫郎’的‘珐琅’器物,一对的铜花瓶,在大唐是不多见的。这个是石头是天然的观音送子形象,您看看比雕刻的还好。这是用水晶雕的图案,当然没您的透明,是差了多了点。”   刘文看呆了,看看这个茶壶,纯白没有一点点瑕疵,上面的把手象一个弯曲的千年古松,而在壶的两边却是一朵朵得傲雪凌霜的梅花。壶盖上当着把手的是一只站在竹叶上的喜鹊,形态逼真,似乎随时可能振翅而飞,绿色的竹叶子,白色的梅花,象针样的叶枝的松。太好看了,太惊人了。   再看看茶晶做的‘婴子迎春’图案的笔洗吧,茶色很淡,很透明,要不是有一道一道的白色的划痕的话,刘文绝对以为这是玻璃制品,雕功也是一等的,要不是自己当时的玻璃杯是没有图案的,拉登未必会看得上吧。   ‘珐琅’铜花瓶就不好讲了,充满了异域风情,也不知道是欧洲哪个国家的,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把它带到现代的话没有几千万美元别人都不好意思买的。   天然的观音送子石要是被虔诚的佛教徒母亲看到的话,呵呵,就是价值千贯也得买吧。太逼真了,她想孙子可是想疯了。   这个水晶的东西就不太好讲了,自己也看不懂,就是有白雾状的东西在里边,不太透明。   难道现在的社会也象是二十一世纪一样的?欠债的是大爷?刘文盯着拉登讨好的笑脸说道:“拉登老板,怎么还没有回去吗?”   拉登一听二话不说,‘唰’的就拔出了他腰间的大马士革弯刀,走到了刘文的跟前,吓得刘文是一身的冷汗。“您看看,看看我的刀。”   刘文不太放心地退后了几米,看着那满是缺口的刀,笑着说道:“你的刀蛮象锯子的。”   接着拉登就大倒苦水:“教友,你是不知道啊,自从我买了您的水晶以后,就没安稳过一天啊,我从长安到嘉峪关这一路被人打劫了好多次,要不是我从小就拜了名师为徒,学了点武艺,怕就已经见了真主了。好不容易出了嘉峪关,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我一看也敌不过他们,没有办法就……哎……”拉登摇着头,满脸的痛心。   刘文点了点头说道:“我能理解。被胁迫下,把东西给了强盗也是没有办法地事情。不过,没关系,真主会惩罚这些信仰魔鬼撒旦的强盗地!”   拉登得意地笑了。   刘文给他笑得心理直发毛,丫不会疯了吧?他手里可是拿着刀呢。   “笑话,我就是死也不会把东西给他们。”拉登看着刘文说,眼神却是:“你猜猜看!”   刘文说:“不打死咱,咱就给你?”   “哈,哈,哈,哈,教友真幽默。我把水晶给撞碎了,就象是把两个鸡蛋给对撞了一样。你说没有了水晶,他们还会和我玩命吗?要知道我就是死了,也会拉上十多个垫背的。”拉登一副我很强的样子。   刘文吓一跳,这丫的够狠的,把价值万两的东西给砸了,换了自己怕下不了这个手吧,宁愿给人抢了,这样自己还有点盼头的。   “你傻啊,你就不会把盒子丢给他们吗?难道他们就是铁板一块吗?让他们狗咬狗去,你自己做山观虎斗啊,你自己做收鱼翁之利不好吗?”刘文想你连最基本的谋略都不知道吗,蠢才加废材。   拉登心中是痛的要死,从怀中拿出了一对玻璃杯的厚底攥在了手里,血顺着手指缝中流了下来,肥白的脸上变的通红,那刀疤在上下**着。   看到他不是来讨债的,刘文也就放下了心。   “少爷,您就帮帮他吧,看他也怪不容易的,风里来沙里去的……”一直没说话的管家插话道。   刘文看了他一眼,管家赶忙换上最谦卑的笑容。   “你是怎么碰到老登老板的?不是让你去买东西的吗?”刘文想你丫的收了多少的贿赂啊,要不有这么勤快的游说吗。   “回少爷的话,小人是在去城里地宅子的时候碰到他的。”张管家很表情不自然得说道。   “你是怎么摸到我的家里去的?”刘文很不高兴的问:“你跟踪了我?”   “不是,不是的!”拉登赶忙摆手说道:“是这样的,我的弟弟看了你卖,不是,是托我带给真主人间的代言人奥斯曼·伊本·阿凡哈里发的水晶后,就想问你买,所以他才……咳,我……我和您是同一阵线的,要不是他喝了酒就不会把这件事情说了出去了,我也不会差点就去了天堂了。”   “就是那个瘦子吗?”刘文问道。   看到刘文的古怪目光,拉登尴尬的说:“当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教徒……”   看到走了进来的绣云,拉登赶忙打招呼。   “您能不能再卖我点啊?”拉登一脸希冀的看着刘文说道。   “咳,您知道的,我已经没有了……”   “可是您的管家却说您还有……”看到了刘文对着管家的凌厉的眼神顿住了,满怀歉意的看了他一眼。   绣云赶忙打听这是怎么回事。看到拉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绣云的心软了。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刘文。   刘文心疼的点了点头。拉登立刻星光灿烂。   刘文让人拿出了还成对的几对说:“就这么多了!你自己看出多少钱吧。”没钱你就别拿了。   “您看,我身上也没有这么多的银票。就只有三万两,要不您先全给我,我回来再给您钱?”拉登红着眼睛盯着玻璃杯在说道。   “没关系,您就就钱买货就行了我把剩下的给你留着。”刘文说。你要是拿了东西跑路了,我怎么找你去。   “可是……但是……要是……”拉登目光一闪说道。   刘文说:“你怕我把东西再卖给别人吗?”   拉登无比的尴尬。刘文抢过拉登的银票揣进了怀里,在拉登和绣云,张管家的惊叫声中拿起玻璃杯就摔了起来。   当管家拦住了刘文的时候,桌上仅仅剩下了四对玻璃杯。   绣云捂着嘴,目瞪口呆。拉登心痛得一副我要用自己的裤腰带自杀,就是不知道他的裤腰带够不够结实,能不能承载他数吨的身体。管家的心凉了,比冰块凉百倍,要是少爷的病又犯了自己就完了,现在他很后悔带拉登来。   “你运气好,三万能买四对,桌上的都是你的了。”刘文指着桌子上的玻璃杯说:“这样,大家都放心,你也不会害怕东西贬值了。”   拉登用很复杂的目光看着刘文,要知道他可是摔过的,自然知道当时自己的心情了。刘文还摔了好几对呢。服!   好一会,拉登才把桌子上的玻璃杯给放好了,转身就走,出了门又回头,脱下了一个下人的衣服把玻璃碎片也带了走。刘文也呆了,真是强人啊!   “怎么,今天留下吧,就住我家,明天再走吧?’刘文客气的挽留道。   “不了,天气快热了,要是再不往回赶,我今年就会不去,就不好参加庆典了!”拉登一笑。   “什么庆典啊?”刘文问道。   拉登笑着说:“先知穆罕穆德创教的庆典快要到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伪教徒刘文尴尬得满面通红。   拉登一笑也不多说,报拳做礼。   “来年见。”   “来年见。”   等拉登走了,刘文也没有绣云想象中得意忘行的德行,无比地意外。   “管家呢,跑哪里去了我要和他好好的亲热亲热。”刘文拉了拉被后背上冷汗渗透的衣服说道。   “管家去给摔在地上的小猴子去请医生了。”刘安进来说道。   “哈,哈,哈,好,太好了。我去看看!”刘文快意无比的说道。 第二十章谋划生产   看着躺在地上的毛被烧掉了一大块的小猴子得嚎叫和小家伙的眼泪,绣云等责备的眼神刘文是无比地尴尬。   “少爷真是好本事啊,自己手脚不方便,也能让上树爬山的猴子给活活的从树上掉了下来,奴婢佩服啊!”小环一副‘我景仰你啊’的表情。   刘文尴尬的想道:“你自己还发狠说要活吃猴脑的嘛,怎么伤疤还没有好呢,就忘了痛了吗?”看了看这猴儿想:“把它放到桌子中间,然后用锤子敲掉它的脑壳,用烧的滚烫的铁勺对着它的脑浆就一勺‘吱’的一声惨叫脑浆就热了,味道会怎么样呢,要不,乘它还没死我试试看。”   刘文看着小家伙的仇恨的目光说:“有办法,它不过才是一度烧伤,别看它现在还昏迷着,那只是累的,刘安去拿盐水来,不要放太多的盐。”   “盐水来了。”刘安过来说道。   “你先轻轻涂于灼伤处,这样就可以消炎了。对了,家里有蜂蜜吗?”   “没有就算了,在受伤处用狗油,擦一下。”   看到盯着‘旺才’的小宝,刘文赶忙说:“用酱油、猪油、生姜汁,都能消肿。刘安你快去弄下。”   “好就这样抹,这是轻度烫伤,问题不大,一会用泡过的茶叶渣在火上焙到有点焦以后研细了,与一点点菜油混合调匀了,成糊状,再涂搽伤处,就能消肿止痛了,也能防伤口氧化。刘安你去办”   “暂时就这样,一会我用紫草、白芷、生地、当归、冰片、花生油。”刘宝一拍脑袋说:“那个用麻油烧制就可以制烫伤膏了,有效得很,你们也别折腾它了,让他睡会,瞧它累的。”刘文笑了,就这点小意思自己怎么搞不定呢,要知道自己前生可是没钱上医院的,这小秘方还是知道的。   “你们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看到大家古怪的目光,刘文有些不高兴了。   小环怀疑的说:“有用吗?”   “怎么没有用呢,用药不就是讲究‘君臣佐使,七情和合,四气五味’吗。我不是乱开药的,至少比那些垃圾医生好多了。”受不了大家得眼神的刘文转身就摇着轮椅走了。   想到自己意外的又得了拉登的一笔钱财,刘文得意的笑了,这下子自己盖房子就有了充足的费用了,也就可以放手大干了。这下小气的管家也没有话了吧。一想到管家,刘文牙就痒痒地,他一定是去向母亲表功去了。他怎么就不给自己办好事呢,要是拉登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来退货的呢。一想到拉登那寒光闪闪的刀,刘文就发寒,然后又笑了,看他的刀象锯子一样,这次怕是经过了多少场战斗了吧。这条丝绸之路是古代人类最赚钱的通道之一,也是最为凶险的道路了,怕是比当初从欧洲到南美洲或者到非洲的海上航道还凶险很多吧。   就不提满世界的沙子和沿途战争动乱了,看看拉登脸上的刀疤就知道了,财富带来的不仅仅是财富本身,还有觊觎。自己家也是个很好的类子了。   要是自己当初没有把玻璃杯全卖给拉登,或者没有摔碎了那几对玻璃杯会怎么样,刘文又出了身冷汗。那么多的‘飞票’也不安全,一定要做个铜保险柜来,要是有钢制的就好了,对了,我倒是可以造钢啊,要知道,现在的叙利亚的大马士革弯刀可是世界上最好卖的武器了,就是因为它的锋利,要知道它和丝绸、瓷器、茶叶同样的闻名于世界,凭我多了两千多的知识,为什么不制造出比大马士革弯刀更好的冷兵器呢,要是这样会有多少的利润呢,好期待啊,而且作为一个中国人,说什么也得让现在和后世的世界一想到中国不仅仅要想到丝绸、茶叶、瓷器还要有锋利的冷兵器。让现在的欧洲只要一发生战争就想到大唐的武器。就是退一万步来讲,自己的房子也是要上好的钢筋。嗯,预算上还要加上练钢的窑炉。   “看来,这两个月自己要忙得是屁股不沾椅子了。”刘文豪情万丈的伸了伸懒腰,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到底能不能吃的消这么高强度的消耗。   清晨,陵阳公府上,那个让刘文切齿痛恨,一连几天都吃鹅的绝色美人窦蛾伸着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有了充足的睡眠的女人总是分外得美丽。散乱的长发随意地披在了白色的睡衣上,搭着鞋子跳上刘文的轮椅上,用修长的美腿在地上一登,轮椅狠狠地转了起来。津津有味地那起了刘文的笔记翻看了起来:“这是那个废物写的吗?还真没有看出来这个残废还有这个本事,不过也难怪,他一个残废要是不琢磨这些东西的话,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嗒、嗒、嗒。”的三声叩门声提醒了自己,父亲来了,窦蛾赶忙把‘闲书’给藏了起来,拢了拢头发轻声的说:“请进。”   “小蛾,这么早就起床了。很好,今天有事情要办,家里会来很多的客人的,你一会好好的打扮打扮,可别丢了我们窦家的脸面啊。”窦父说道。   “爹,您是说我不漂亮吗?非得靠打扮才行吗?”窦蛾吊着父亲大人的肩膀撒娇道。   “呵呵,别拽了,再拉,就把你爹的这把老骨头就给拉散架了,好了,我女儿当然是最漂亮的了。”窦蛾的父亲说道:“正是因为你漂亮所以才有很多人来提亲嘛。快点梳妆打扮去见客人,人家一大早就来了!”   “什么?不,我不去。我不想相亲,爹……”窦蛾撒娇着。   “你已经到了十七了,早就成年了,也该嫁人了。都是公候嫡子,官宦人家,配的上你的。放心好了。”窦父装傻道。   “不,爹你现在就要赶我出门了?嫌我老是给你添麻烦吗?”窦蛾用上了必杀技法。   “女儿啊,要知道这是你爷爷的想法,我也没有办法啊。”窦父一副稀世奇珍就要失去的模样,摇着头,叹息着。   “啊,那、那我就,我一会就来。”窦蛾转动着眼睛珠子说道。   “女儿啊,爹可是提醒你啊,可别想溜啊,前后门可都有人把门的,你爷爷可是下了命令的,要知道你让他难堪的话,后果……咳……你明白的。好了。我去招待客人了。你要快点。”窦蛾的父亲关门出来大笑了起来,说道:“这麻烦的丫头要是嫁出去,我的家里就清静多了,我也少跟她着挨骂了。” 第二十一章与猪共类   窦府,一群衣着华贵的猪哥围着绝色美女窦蛾.   这群人或者表情高傲,或者作风流人物状,或者作憨厚老实态,等等不一而足,他们的共同点就是眼睛里面放着蓝光,把世间男子看到绝色美女时候的各种反应都展露了出来。可以作为女子辨别色狼的百科全书。   “窦姑娘,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这肥胖的少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脚揣进了湖里。   “你眼睛不好使还是脑袋不好使啊,先到湖里面醒醒去。”白衣青爷用手掸了掸脚背,撇嘴说道:“大白天在这说梦话。”   “哈,哈,哈!”众人乐成了一团。   那少爷吃力爬上了岸,衣服帖着肥肉,狼狈的退了出去。   看到少了个竟争对手,大家都很高兴,一时间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给人寻了由头,让自己出局。终于一个青衣少爷站了出来,扫了大家一眼,然后对着白衣少年一笑才走出来说话。   “窦小姐,嗯,你吃了吗?”看着窦蛾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青衣少爷憋了句被人说了万万遍的客套话.   “呵呵!”窦蛾乐了。   “大家都是青年才俊,一时的豪杰,小女子也没有诗词歌赋的才学,就出点浅薄的小问题来考考大家吧。”   “好,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窦小姐您尽管看看我们谁有文才。”“窦……”   看到他们象苍蝇一样的围了上来,窦蛾心中很不耐烦。窦蛾往后面退了几步皱了下眉头说:“那,我就出题了啊?”   “好的,您尽管说吧。”   “一只凶猛的饿猫,看到老鼠,为何却拨腿就跑?”窦眯着眼睛问道。   “因为,老鼠比猫大。”一人答曰。   “白痴,你见过比猫大的老鼠吗?”   “还请小姐为我等解惑!”   “猫跑是因为它去撵老鼠去了。”   “哦,有意思再讲。”“原来如此。”   “为什么青蛙可以跳得比树高?”窦蛾问。   “因为青蛙在树上跳的。”“因为树还是小树,才刚出芽。”   “错了,都错了,那是因为树根本就不会跳。”窦蛾得意的剽窃了刘文书上的东西。   “哦,明白了!”“原来如此啊!”   “窦小姐,您别光说些不入流的东西……啊……”一人还没有说完就被那白衣服的少爷给踢下了河。这个强悍的家伙居然没有掉下去,还抓着栏杆不放,众人赶忙落井下石,对着他的脸把他揣了下去。众人围着窦蛾,看也不看落水者的扑腾。   “切,与猪共类啊”   “对了窦小姐你的智慧真是如海深呐,本王,不是,小生自叹不如,您能不能出点关于文学类的呢。”白衣少年弯腰行礼。   窦蛾小脸被拍的红了红,顿了下说道:“咱们对对联吧,怎么样。”   “好的。”“您请出联。”   “暮天遥对寒窗雾”窦蛾出题道。   “雾窗寒对遥天暮。”一人抢答道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辈辇同车,夫夫竟作非非想”看到好久没有人落水,窦蛾急着提问道。   “菅管为官,个个多存草草心”一人抢得后得意洋洋,却被众人抬了起来,扔进水里:“你们家老爹就是这样当官的吗?我呸。”   “看来,各位才俊都很不错啊。好,我出一题要是有人回答出来,就算过了我的关,我的意思大家明白吧。”   “明白,明白。”众猪哥狂点头。   “烟锁池塘柳”窦蛾出了个经典的‘绝’对子。   “茶烹銎壁泉”“烽销漠塞榆”“灯深村寺钟”白衣少爷最后说道:“炮镇海城楼。怎么样,窦小姐,还是我的最和吧,开玩笑我可是号称‘对穿肠’的。”白衣少爷得意中,仿佛就要报得美人归了。   “他们也对出了啊,还有这么多的人,只好再出了。”窦蛾走到假山后面看了一下书,回来说道。   “好女子己酉生,问门口何人可配”   “秦兄,你先来。”“哎,李兄你来。”“还是王兄先请。”“不,不,兄弟你太客气了,还是张……”   “你们别谦虚,谦让了,这还有,大家都听好了。”窦蛾得意的笑了:“其一,晃岩日光照山石;其二,朝夕观潮汐,朝夕潮汐相似。我就不多出了。”窦蛾报出了千古绝(独)对扭头就走了。   躲在角落偷笑的窦蛾一转身,看见了一张眉发具白的脸,吓把手中的书都抖落了。   “爷爷,您,……”   “哼……”原来他就是陵阳公窦师伦。   窦师伦拿起来看着封面上模糊的写着贞观十九年,春,刘文口述……。窦师伦看了看全是一些益智的东西,随手就要丢到水里面来训斥窦蛾,只是用眼睛瞄到了丝绸字样。   窦师伦打开最后模糊的几页,只见标题写着《丝绸-从栽桑到织染》详细的讲了从栽桑到采桑到养蚕到结茧、取丝、制线、织造、印染,还包括了刺绣,抽沙等需要改进和补充的东西,详细到桑树的种植,养蚕的温度控制,布疵的整修,开匹等等和评论‘陵阳公样’的好处和细微的不足。由于泡过水了,小字也不太清楚。看的心痒的窦师伦遗憾的打开了下一篇《棉布的前途-世界的里程碑》《衣被天下》《棉布的纺织印染》《棉布的纺织印染补记》。   老头被刘文一针见血的挑出了自己东西的毛病,突然有一种碰到知己、知音了的感觉。   更被其所说的前景给打动了,一想到有比丝绸御寒比麻布等植物纤维衣服更柔软,更耐洗、更易加工染色的应用更加广阔的面料和原料棉花的抗旱性就激动了。可是《棉布的纺织印染》已经被水泡花了,基本就看不出什么来了。《棉布的纺织印染补记》是最后一篇,已经没有了,由于太脏被窦蛾撕了。   知道了最后几页纸张去向的窦师伦脸色变的象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贯钱去了棺材,而自己无处讨债似的。   “你真聪明啊,真有本事啊,这么多的王亲后裔公候子弟都被你戏弄于鼓掌间,有本事啊,给我回房去,半个月别想出来。”老头失望的都忘了问东西的出处了。   窦蛾理所当然的把这笔帐都算在了刘文的头上去了,此时不想办法补救还待何时?   “爷爷,您别生气啊,我知道这书是哪个小贼写的,我带你找他去,敢批评爷爷您受陛下奖励的物品。一定要他好看。”死残废这下我要你好看。   老头也不在意她的话,赶忙问道:“哦,他姓刘吗?他是什么地方的人?他是不是男爵?他多大了?”   “好象是男爵吧,我听他自己说的。”   窦师伦好想面色难看的想到了什么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串佛珠痴痴的看着。窦蛾赶忙逃走,现在的爷爷是谁也不能打扰的,要不就得挨板子了。   数个时辰后窦师伦找来窦蛾说道:“小蛾啊,跟我一起去看看吧。今天的事情就不提了。”   窦蛾看着红着眼睛的窦师伦什么也不敢说,只是点了点头。   刘文正和刘安‘补考’给姐姐的关与棉布的材料。他还以为他写的书早就喂了鱼虾了呢。   这几天,规化房屋和窑炉厂就累的他半死不活的了。这感觉还是到大唐来第一次有呢,虽然累了点,但是感觉很充实。   “少爷有人来访。”家丁甲跑了过来喊道。   “没有看到我在忙吗?不见,叫他找老夫人去。”刘文不耐烦的打断道。 第二十二章盲婚哑嫁   “夫人,有大官来我们家了,好象是个公爵呢。”贴身丫鬟秋叶急冲冲的走了进来。正在房间里做着针线活的刘母点了点头说:“好的,你先请客人去正厅等着,上好茶,我随后就来。”秋叶看了眼刘母手中巴掌大,仅仅能给小孩子穿的衣服一眼,奇怪着走了。   坐在胡椅上,陵阳公多少有点不自在,要知道,所谓‘胡椅’源于胡人,王公贵族和儒家都不同程度的表示排斥。刘家却公然的摆在了大厅上,让陵阳公多少都觉得有点离经叛道的感觉。一般的大户人家就是用也是躲躲藏藏的。   只见刘府的丫鬟双手奉上了一盏茶,退了出去。陵阳公很随意的端起茶杯,揭开盖子,一股浓浓的茶香顿时涌进了陵阳公的鼻腔中,本来气鼓鼓的窦蛾也被吸引了注意力。这也累着了刘府的丫鬟,一连冲了几遍的茶。就是没见过这么能喝的公候,这也让本来因为刘府落没而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官’,或吓的躲躲藏藏、或畏畏缩缩的下人们都轻松了不少,再大的官他也是人啊。   看着门边一群三三两两的、走来走去的丫鬟家丁们奇怪的眼神,脸皮薄的窦蛾再也不好意思喝下去了,而陵阳公他老人家在丫鬟每盏茶加了三次水,连着换了三盏茶的情况下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还对于丫鬟们把这么好的茶叶给倒了很心痛的样子,这也让窦蛾尴尬无比。   陵阳公重复着:揭开盖子,猛吸一口气,闭目。再吹气,喝茶的动作。边喝边咂嘴:“好茶,好茶。”   整装完毕的刘母含笑着走进了客厅,张口欲言的她顿住了,盯着陵阳公得眼神渐渐地变的冰冷:“这里不欢迎您,请您……”   本来还在感叹:“多么慈祥的一个人啊,看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一听到刘母无理逐客,窦蛾赶忙跳起来:“今天,我们不是来做客的,就你们这个破地方,我……”   看到陵阳公象刀子般射过来的眼神,窦蛾就咽着了,连声的咳嗽。   陵阳公用手中的鹤拐指着门外说:“你先给我到门外,没有我的吩咐,你别进来,听到了没?”   窦蛾用手绞着手指,低着头,噘着可以挂油瓶的嘴巴,跺着脚走了出去。   “侄女,我跟你爹爹和你公公可是多年的故交了,今天来……”   “对啊,多好的故交啊,都到了夺人妻子的地步了!”刘母情绪激动着说道。   陵阳公面色赤红,似乎心中最隐秘、最见不得光的角落给人拉出来凉晒的一样,无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了喃喃的说:“你不要再说了,别再说了。”   刘母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怎么不要说,你用卑鄙的手段娶了兄弟的未婚妻,到他死的时候也没有让他见一眼她……”   顿了下又说道:“现在,又做帮凶帮着剥夺了本该他孙子的爵位。今天是来展示自己的本事的吗?”   听着刘母痛斥着说了半天的陵阳公渐渐地也平静了下来,脸色渐渐的变回了古铜色,灰黑地老人斑也看得清清楚楚了,只是眼神中的愧疚怎么都掩不了,藏不住。而在外边虐待花花草草得无聊的窦蛾,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跟偷听的是心惊肉跳,赶忙象个虾子似的厥着屁股退了出去,怕啊,可别引火烧身。   陵阳公喝了口茶,润了下喉咙说道:“今天我来不是和你议论往事的。”看着要开口说话的刘母一摆手继续说道:“这些事情等我到了黄泉再跟你公公他们解释吧,我今天来是以为我孙女拿了你家地儿子的……”   “难道是想把你孙女嫁给我家儿子不成?要知道我儿已经有妻了,要是嫁了来也只能做妾了,怕是委屈了她吧!”刘母讽刺道。   “对,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似乎被刘母说到了心坎里的陵阳公,把茶杯扔在了桌上,跳起来?就是跳起来紧紧的抓着刘母的手臂说道:“就这样。”刘母使劲地推下了陵阳公干枯的手,生气地说道:“您真是幽默啊。谁不知道我家的文儿……”刘母有点说不出口了。   “你是说他已经娶了妻了?哦。这没有关系的,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的这也正常嘛,我不也是娶了三位夫人嘛,但是要让我们家小蛾也为妻,和他夫人不分大小。窦家可不能叫人家笑话。”窦老头发了癫似的手舞足蹈,唾液横飞,拐杖乱舞。   刘母以为他被自己给气疯了,真地发痴了呢。   老头仰天大笑着:“对,就这样,这样我也可以无愧于高崖老弟了,我死后也可以和老兄弟一起喝酒了,柳儿的孙女和他的孙子结为良配,好啊,侄女啊,关于文儿的封禄问题就交给我吧,大唐没有随便剥夺功臣之后的爵位这一说法,要是这样的话还会有谁愿意为大唐出生入死啊?你就放宽心吧。”老头说着说着眼角就湿润了。   刘母被他的话说的有点心动了,要知道要回封禄是很重要的,这是福及子孙万代的事情,只要大唐一天不垮,刘家子孙就不会饿肚皮。但是更多的是对老头大脑的怀疑,莫不是鬼上身了,还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呢。刘母给他说得心绪不宁的时候,陵阳公抚须晃着脑袋说:“贤侄女,怎么还楞着呢,快点给娉礼啊。哈,哈,哈。”   回过神来的刘母也知道陵阳公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有点激动的回了东院子里,一会就拿着一大堆的东西出来,经过窦蛾的身边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冲她一笑就想厅里走了去,弄的窦蛾是莫名其妙的。   “窦公,那么文儿的爵位就拜托您了。”也不提什么婚事,她是知道自己的儿子的情况的。   自己还能不一清二楚的吗?别说刘文曾经头脑不好的名声在外和已经娶妻,就是爵位要了回来,也门不当户不对啊,怎么会有让人家嫁进自己家门的奢望呢,太不般配了啊。   陵阳公也不看一排的东西,拿起放在角落的一对似玉它也不太象玉的手镯,拉起一块桌布盖在了上面只见一对似玉非玉的手镯,陵阳公弯腰把红布盖在了在头上激动的叫道:“是它,对就是它。”   窦蛾听到爷爷的大叫声,赶忙冲了进来,一看,只见爷爷头盖着一块红布,在大叫着,就象是红盖头,窦蛾赶忙把布给拉了下来。老头又把布给盖上,还叫着。窦蛾在赶来的刘府家丁面前尴尬地再次拽下了‘红盖头’急道:“爷爷,你怎么了,你……”   老头二话不说,一把把她的脑袋拉了进来。一会只见窦蛾也叫了起来,声音的分贝高到大家都出门躲避了,老头也出去了,就剩下了窦蛾仿佛把手镯带在手上和脑袋一块的蒙着,就象个待嫁的新娘子般模样。   “我只见过夜明珠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夜光的手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双手紧紧的握着一对夜光地手镯,激动的说。   “喜欢吗?”陵阳公笑眯眯地说道:“要是喜欢它就是你的了。”   窦蛾不说话,光拼命的点着头,傻笑着。   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陵阳公从窦蛾的手腕退下了一只说道:“这个应该给你的儿媳妇,一人一只,这样才显得公平嘛!”   刘母本来就已经对自己拿出家里的珍宝而后悔着,一听这话倒也松了口气。   窦蛾拼命的把陵阳公拉到一边悄悄的说道:“爷爷,你怎么不全部的敲诈过来了呢。”   陵阳公点了下她的脑袋说道:“你以为你爷爷我是强盗啊,我跟他家是老相识了,这次来可不是来敲诈勒索的。而是来有重要的事情办的。不过,我又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哈哈。”说完抚须大笑。 第二十三章鬼火闪现   后花园中,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房间中,刘文在拼命的报着什么,身边一个书童在帮他录写着。刘母领着陵阳公走了进来。   “你,往后面看什么呢,我说的就是你,给我倒杯水来。”在桌子后面的刘文口干了,也不管来人是谁,就指着陵阳公说道。   刘母尴尬的朝着陵阳公一笑,刚要说什么,陵阳公一摆手,看着刘文那稚嫩的脸笑了笑,就去给他沏了壶茶水来。   “哎,姐也真是的,我不就一说而已,怎么就要我现在就把它弄出来呢。连棉花都没见着呢,没有规模化生产怎么会有利润呢?”刘文拿起写好的最后一页纸吹着气。   陵阳公绕过了桌子,过来给他添茶。低头一看,愣着了,他看到刘文的脚边放着拐杖,面色变得无比的难看。   “谁说了没有原料来着?”大姐兴冲冲的走了进来,笑容满面的扬了扬手中的白色地絮状物。   刘文接手一看,激动无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吼道:“姐,你看着把,看着什么叫做衣被天下,什么叫做……对了,您是怎么搞来的,要知道崖州和南诏一带离着可不是十几天就能到的啊。”   对于刘文经常性的发‘痴’耍宝,大姐是很了解的,本以为他又要吹上个三天三夜,却被他突然疑问给弄得失笑了:“你猜猜看啊?”   刘文急道:“大姐,你就别逗我了,快说吧。”   “文儿,你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带过来了什么呢?”大姐问道。   要说大姐带来的,刘文印象最深得怕就是猴子和那叫小宝的侄孙了吧。看着大姐用手向上提的姿势,刘文惊讶的说道:“难道是鸽子,姐,你是用鸽子来报信的吗?”   这回轮到大姐惊讶了:“你怎么知道的?是小宝说的吗?”   “姐,他会告诉我吗,现在我都成了他免费的劳力,帮着他做了无数的玩具,还是怪我。说什么,把我的猴毛还给我,你赔我猴毛。”刘文激动的比画着双手,向前跨了几步拉着大姐的手,‘痛苦’的说道。   双手是一点不放下,生怕这唯一的救星眼睛一就跑掉了。   大姐捂着嘴,笑着看着刘文,他居然向前面走了几步。刘文自己也吓了一跳,平时自己最多架拐能走上几步,今天居然奇迹般地什么都不用就走了十几米远,要知道本来预期一个月能好的腿脚,由于这具躯体的素质比较差,到现在还不太利索呢,现在刘文紧紧的抓着大姐的衣袖,怕摔了。   大姐扳开了他的手,笑着往后退了几步,张开了双手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让刘文无比的感动和尴尬。   硬着头皮走了几步倒进了大姐的怀里。   陵阳公阴着的脸也似乎舒展了些。   坐下来的刘文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棉花。他取出海岛棉的纤维拉长,用自己制的尺量了下,大约有四点五厘米长的样子。要知道后世也才四厘米。扣除了误差长度级也已经远过七级了,令刘文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好象差了点什么,刘文想着。   “文儿,怎么样,可以用吗?”大姐关切的问道。   “就是有点黄,不过没有关系,这种海岛棉比我想的要好多了,就是少了点什么!”刘文拍了拍脑袋苦想着。   “这是陈棉,怎么会不发黄呢?”大姐边说边递给他一个方盒子。   刘文好奇的打开一看,惊讶的叫道:“啊,啊,啊,是棉子,对就是它,有了它,我们的计划就完成了一半了,哈,哈,哈。”   “碰”的一声,刘文捂头弯腰,痛哼着。   “嚎叫什么啊,再叫就把恶狼给招来了,别怪我,我是在你叫了第三次的时候,才砸你的。”小宝斜着脑袋可爱的说:“看你,打扰了我游园的雅兴……”,看到大姐愤怒的目光,掉头就跑,要是刘文抬头的话,一定会看到一只赖皮猴骑着‘旺才’追着小宝走了。   大姐揉了揉刘文的额头说道:“还疼不,一会我就去拾掇拾掇他,再这样,天就叫他给掀了。”   “没有事,算了,他还小呢。”我能怪他?一要揍他,他就会往绣云的怀里躲藏,在母亲背后寻求庇护,靠山太硬了,而且他一时半会走不了的,能向他示好就示好吧,惹不起啊。刘文摇头。   “您是……”刘文看到陵阳公头上的圆型的帽子,心中一跳:“当‘官’的吗?”   “老夫是大唐陵阳公。”陵阳公头也不抬的看着刘文写的东西说道。   “好!”陵阳公猛拍着桌子,茶水和正在入神的刘文都被吓的一跳。看到大神级的人物的崇拜被吓丢了。看了看沙漏,时间大约已经过午了,说道:“窦公,时间不早了,请您先去吃饭吧。”刘文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来这里的,但是他是知道窦师伦是什么人的,自己赖以发家的东西,他一定是一看就懂的。这老头难道就不懂得尊重别人的知识产权吗?   “好的,好的,好的,我也饿了,我们吃饭去。”   刘文放下了心。   “我边吃边看。”   刘文的心一片冰凉。刘母笑着捏了捏他得鼻子,用眼神告诉他:“放心。”   让刘文搞不明白的是猴子怎么就和‘旺才’成了朋友了呢?奇怪啊,不过刘文明白的是猴子现在患了‘恐高症’任你怎么来,它就是不上树或者比较高的地方。它光荣的创造了一项记录,成为了有史以来的第一只害怕上树的猴子。   令刘文郁闷的还在后头呢,在吃饭的时候,居然发现了窦蛾也在,刘文是怒目而视,却发现了,小宝和窦蛾很是要好,刘文发寒,他们什么时候组成的‘邪恶轴心’呢?   窦蛾看到刘文的表情,赶忙坐在了刘文的旁边,和绣云一左一右的把他夹在了中间。   绣云一副你行啊,你勾上了美女了嘛,一会要你好看。   看到刘文不吃荤菜,光吃‘草’的时候,窦美人美目一转,客气的给刘文夹起了菜来。当然是荤菜了。刘母满意的笑了,绣云一副她就是让你讨厌的胳膊象驴腿的窦蛾啊。一会我们研究研究。   刘文心中大恨,也不说话,就把鸡腿的在碗里转了圈放到她的碗里.   “你瞧你,怪瘦的,就不怕风把你这个细长的竹竿刮跑了。”刘文瞄着她的胸说着。   一向自视甚高的窦美人,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使劲的咬着鸡腿,边用手拧了他腰上的软肉。刘文差点把舌头都咬破了,为了报复,他也伸出了鸡爪,不过手太短了点,才够的着窦蛾的大腿,只好拧大腿了。刘文摸着窦蛾的大腿,突然想到了上次在湖边的时候看到的美景,要知道,在那几个女孩子里面就数她的身材最好了,想到了那修长洁白的大腿,刘文色心起来了,在上面到处的游走着。   窦蛾红着脸拿掉了他的抓,低头吃饭了,到底你女孩子,被人沾了便宜,也不好意思当众说出口,不过要是没人的话……   看的入神的窦老头,偶然的抬头一看,看到了坐在小眯眯的刘文旁边的窦蛾似乎娇羞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   就这样一下午的,拉着刘文狂聊着丝绸和棉布的制造工艺。两个人象斗鸡似的,一直到掌灯,窦蛾也没催走窦老头。被迫的和老头同床的刘文困顿的点着脑袋,任由老头唾液横飞着。突然园外有人在大叫着:“鬼啊。”   刘文困意全无,就要下地出门看看。   “哪呢,让我来看看。”园外听到了‘院长’一声狼嚎:“我就喜欢鬼了,嘿嘿,最好是女鬼,这样我在着漫漫长夜也就不寂寞了,别慌,让我来看看。”   “啊……娘嘞……鬼啊……救命啊!”‘院长’惨叫声传进了房间里,刘文汗毛都竖了起来,连院长都怕成了这个样子了。   刘文和一脸兴奋的陵阳公出了门,去了西院,只看到一个似乎象环状的碧绿的鬼火。   ‘院长’已经把灯笼扔在了脚下的泥地上,自己背对着鬼火,双手抱着那可老槐树在瑟瑟发抖。刘文只是听说过有磷火也没有见过,知道科学道理,但是还是害怕,要知道这里是刘家的园子不是乱坟岗子啊,怎么会有鬼火呢? 第二十四章前程似锦?   就在刘文心中恐惧的时候,窦老头却冲了上去:“让我玩玩。”   “不嘛,我要玩。”黑夜里传来了窦蛾的声音,而碧绿的‘鬼火’也跟着来回的晃动着。   “乖,来,给爷爷看看,爷爷已经有几十年没看过这个稀世珍宝了。”‘鬼火’模糊的映出了陵阳公的脸,惨绿的。   刘文一时间呆着了,迷糊了,当然有一点是明白了:这个所谓的‘鬼火’其实是一个发光的东西罢了,就象‘后世’的莹光棒,只不过它是环状物。这个时代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呢,奇怪,刘文也冲了上去,看了起来。   一会的工夫,刘母就带着十多个家丁冲了进来,十几只‘气死风’灯笼把院子的一角照的透亮,‘鬼火’似乎也暗淡了不少。陆续赶来的人把院子都快站满了众人都带着专业得‘凶器’,棍棒,刀斧一概齐全。要不是刘母阻止,窦蛾怕已经被砍成了肉酱了吧。   在几十盏灯下,鬼火也现出了原形,原来是套在窦蛾手里的一只手镯。刘文激动了,在这个时代有夜明珠不希奇,但是发现了夜光手镯就不得了了,刘文跟着大家把窦蛾围了个水泻不通,这一刻没有身份上的高低贵贱!   在经过了两个时辰的研究讨论后,才兴奋地散了去。   在绣云拉着窦蛾去了东园后,刘文才恋恋不舍的被老头拉着进了屋继续的讨论着。   “窦公,您孙女手腕上的夜光手镯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刘文问道。   “什么,你不知道吗?”陵阳公奇怪地问道。   废话,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呢。刘文说道:“不知道,您告诉我这个宝贝是怎么来的啊。”   老头古怪的看了他下说道:“我们先谈论一下,棉布的问题,这我一会再讲。”刘文无奈的点了点头。   “什么是色牢度的分级啊?”陵阳公问道。   刘文由于没有现代化的检测工具,就把色牢度用原始的方式来分级了:“就是用白布在需要的检测的面料上干的或者带水擦,一般用干的在上面用一到三十斤不等的力量在布面上来回的擦。比如用十斤力量干擦不掉色,我就称它为一级;十五斤的话,就称之为一点五级。依此类推,最高就是三级。怕能到三级得布是生产不出来的吧。”   老头满意的点头:“棉花是如何纺织成布呢?”   “呵”刘文捂了捂嘴说道:“您这个问题就问得比较宽了。棉花本身是耐旱植物可以长年生长,要做成布,就要先纺成沙或者线,然后就象织丝绸一样纺织成坯布,再染色,基本就成布了。”   “哦,不错,不错,那么什么是……”窦老头就着样的问着。   “好了,都问完了,我们休息吧。”刘文倒头就睡去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手镯是怎么回事情吗?”兴奋的难以入眠的陵阳公问道。   一下子,刘文来了精神头:“快说啊!”   “想当年……”   “别想当年了,就现在的事情,快说啊!”刘文对于老头的‘牵古’很不耐烦,打断道。   老头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个暴栗:“叫你没耐心,这样怎么能干得了大事情呢。亏我还要把小蛾嫁给你呢,你比起你爷爷来可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啊。”   刘文目瞪口呆:“什么,你说什么?”   老头笑道:“我是说,我要把我的孙女嫁给你。那个手镯就是你母亲给小蛾的信物。”   一听这话,刘文就跳了起来,要知道刘文来到这个世界上后,给他最痛苦的记忆的人,有三个人。第一就是小环,一想到她,手指就感觉到隐隐的痛。还有就是刁蛮的窦蛾和小宝了。如果说,他绝对不会娶的人,首先,一定会是她们俩。刘文急道:“不,我绝对不答应,快把手镯还给我。”   陵阳公面色一沉道:“难道我的孙女配不上你吗?”   刘文冷静了下来笑道:“窦爷爷,您看,我已经有夫人了,再娶了她,岂不是太委屈了窦小姐了吗,您可要……”   陵阳公一摆手说道:“你别操心,我已经跟你母亲商量了,她们同为你的夫人,这在大唐也不是先类了,至于手镯,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娶了小蛾,它还不是你刘家的吗?”   刘文沉默了半天,说道:“您看我的腿脚这个样子怎么能……”   “好了,就象老夫求你似的。”陵阳公不高兴的说:“皮囊而已,你就被着一点点的伤痛所打倒了吗?”   看刘文还要说什么,陵阳公说道:“只要你娶了小蛾,你的爵位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可别小看了这小小的男爵的爵位啊,大唐有实封的可就那么二三十家罢了,你只要把棉布做出来,到时候,就不仅仅是男爵了。你别以为只是增加了几百亩的地啊。”   “可是,窦姑娘不愿意吧?”刘文还想推脱,不过意志已经快瓦解了,荣华富贵加上绝色美人,刘文心动了。   “哈哈,哈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的。再说,我今天看你们的表现,觉得她对你还是蛮有感觉的嘛。”陵阳公一副我了解的表情。   刘文狂汗:“您怎么这么热心的把您的孙女嫁给我呢?”   “小子,我是看在你很有才华和我跟你爷爷得交情地份上才决定的,知道吗,现在全长安想娶我们家小蛾的可是从西市排到东市了。”陵阳公抚须含笑着得意道。   想到那么多男人用杀气腾腾的目光盯着自己,刘文就满身的汗。想到窦蛾发现自己被爷爷‘卖’了会怎么样对待自己的,刘文又好象落水了一样,心里凉飕飕的。   “这个事情宜早不宜迟,老夫已经八十多了没有多少时间等了,要快啊。要快……”窦老头,边说边倒头睡着了。   他是睡着了,可是刘文却注定是彻夜难眠了。 第二十五章了解大唐   在困倦中醒来的刘文看了一下沙漏,发现已经过了午时了,在他找遍了东南西北中几个园子后,终于可以确定窦老头已经领着他的孙女回去了,怕是回去准备婚事了,刘文有一种被人看中的飘飘然的感觉,现在不找根绳子把自己绑地上的话,就要飘上天了。   由于头脑的关系,来到这个世界的刘剀除了母亲和绣云,少有人能拿正眼看他。看的起他的人加起来也没有一只手的数。总是用表情无言的告诉他:“你是白痴,你是废物。”他都怀疑当初的那个刘文是因为受不了这歧视的痛苦而自杀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刘文发现了小宝同志正牵着‘旺才’走来,而‘旺才’背上却骑着一个猴子,可怜的‘旺才’彻底的沦为了坐驾。只见猴子的身上穿着大小正合适的小衣服,服色还十分的儿童化,正好把烧掉毛的地方给挡着了,刘文乐了,是谁做的衣服呢,好滑稽啊,这怕也算是‘沐猴而冠’了吧,而小宝手中却拿着块翠绿的玉佩,依稀可见上面的‘窦’字和一两根雪白的眉须,要知道现在的玉是被看成君子的象征,轻易的是不会离身的,更没有人会随便地把自己的玉佩拿来送人,由此可见小宝同志的功力之深厚、雄浑,能在虎口拔牙可不是一般人干的活啊。   正想和刘文亲近亲近的小宝看到他的奶奶来了,二话不说掉头就溜了。大姐拿着刘文的手札,匆匆的找来,和刘文聊了起来棉布的纺织问题来。刘文也不多说,现场演示起来,让家丁,丫鬟们用手和筷子上插成象棋做成的‘重力纺沙陀螺’等原始工具搓出了负十支沙的‘沙’线一百多根,然后用编织的织法制造出了有史以来,当然也不一定是有史以来的,但是至少是关中地区有史以来的第一块棉布,第一块坯布。大姐看着这块布规格大约为经纬五十五乘六十五的粗布是无比的激动,说道:“宝儿啊,你可帮了姐姐的解决了大问题了,要知道广州和京畿一带的丝绢的竞争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就是除开东西两市不提,京城里就有三百多家有字号的,散户小户除开。能数得上大户的就有几十家,能给宫中提供御用的就有十多家,最近两年你姐姐也没能向宫里供布了。”   “为什么非得向宫里供货呢,别的地方不好卖吗?宫里不是有宫庭工匠吗?”刘文问道。   “就凭宫廷御用工匠也忙不过来的啊。要知道这是质量的象征和荣耀,怎么就没有关系呢,就是赔本也要干的事情啊!”大姐叹道。   “哦,那姐您的布差吗?”刘文小心的问道。   大姐笑了下,说道:“以前不是最好的,最好的是陵阳公代表的益州两家,杭州两家,苏州一家,其余的十多家是差不多的,和那五家比也就是有少一些他们不传的技巧。这十多家就要凭关系争剩下的名额了。但是现在就凭文儿你提供的书,就可以把丝绸改进了一大步,今年的御用是跑不了我们家的了。要是棉布批量生产的话,我们三家可就天下无敌了。”大姐作女武士状。   “大姐,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好象说丝绸没有利润,怎么会没有利润呢,还有为什么是三家而不是两家呢,还有谁啊,我可不带他玩。”刘文说道。   “我们做丝绸也是官府拿大头的,特别是和胡人交易。至于,三家嘛,当然是陵阳公和我们了。人家又是嫁你孙女,又是帮你办理爵位的事情奔波,你说应该不应该带上他家呢?”大姐神情好象是已经看到刘家美好的未来了似的。   “哦,我知道了。不过棉布没有材料暂时还不能大量生产吧。”刘文说道:“等这几百斤的棉子收絮的话,都已经入冬了。”   大姐神秘一笑:“棉花你在旱地里面照种,到秋天手就是了,现在纺织的工具,哦,就是设备,你先找人做出来,要快,一定要在一个月内做出来,其他必须的材料给我来办,反正不会影响今年的纺织。”大姐接着说道:“就在长安生产了,没你,还真的不行。厂房要准备的,正好,你现在在盖房呢,钱不够的话,我叫你姐夫送来,要多少你自己开口说。”   刘文得意的一笑:“大姐,你不知道后来,我剩下的几对也卖了三万两了。我现在有的是钱,别说几间厂房就是几十间也没有问题的。”   接着说道:“就是缺少有经验的纺织工匠。”   “这个就交给我去办了,别忘了你姐姐和窦家都是干什么的。”姐姐笑着说道。   匆匆的扒拉了几口饭的刘文就赶到了大湖边的工地现场去了,要知道现在离雨季已经不足两个月了,时间紧,任务重啊。   赶到了老宅边,刘文看着大家在把烧好的青(灰)砖建更多的土窑,用来烧制一些稍微差些的红砖,然后再用差些的红砖再建真正意义上的砖窑,烧制上等的红砖和水泥。这是必不可少的工序,让他轻松的是周围有不少的熟练工匠,不用手把手的教他们。   不过让刘文激动的是他们的取土方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逮着一块地,就拼命地往下猛挖,要知道取土一但超过三米,随着用砖量的增加,使取土范围的扩大,就形成了永久性的深坑,要知道取土一但超过了三米,就会无法回填,更没有办法随着时间的改变,水土的流入而自己变得平整。这就象大唐修整官道征了刘家的地一样,变成了第三个大湖,刘文赶紧让他们到自己家的旱地去取土,反正地势较高,较广有四五百亩地呢,家里已经有一个大湖了,无论是养鱼,钓鱼或者养个王八什么的划个舟,荡个浆什么的都已经足够了,更要避免旁边正在抬高地基的屋子建成后因为土壤水份流失而导致墙体裂缝甚至坍塌这一重大的问题。   在指挥了大家挪到较远处的旱地取土后,刘文就听见家丁甲吼得五里路都听见的声音说道:“张管家回来了,他请少爷回去清点货物呢。”   听着家丁甲的声音在旷野里面回荡着‘呢,呢,呢’。刘文无奈的摇了摇头,终于知道什么叫‘治安基本靠狗,交通基本靠走,穿衣基本靠纺,通讯基本靠吼’了,俺们村的条件可真的不赖啊,难怪窦老头哭着喊着要把自己的孙女嫁给自己啊。   看道刘文摇头,家丁甲以为他没有听见,于是又加大了嗓门吼了一句。那声音比刚刚要高了七**十个调,恐怕要吓是什么‘卡了拉死’、‘多明狗’、‘破瓦罗第’这些只有‘肚’量没有音量之辈了,刘文被大家的目光看的尴尬,捡起来块土坷拉就丢向了家丁甲:“叫你瞎嚷嚷,以后不到我身边别说话。”   刘文扔的东西,没到家丁甲那里就无力的落了下来了,但是家丁甲这个‘马屁精’却作我脑袋痛状,若的刘文一阵笑骂。   回家一看,刘文被前面的人山人海,驴群马趟的吓了一大跳,乖乖,怕不是有四百来头牲口吧,背上或驮或者扛的,都是一包包的东西。   看到被一大群人围着的管家一副得意洋洋的,翘着的八字胡须,一副我是老板的模样和满地的粪便刘文烦了,用拐杖开路,挤了进来。管家一看刘文来了,立刻从老板模样变成了跟班的表情,比川剧变脸的要牛多了。张管家立刻为大家介绍给了大家,大家一看他是老板,立刻就把帐单给了刘文。   原来张管家带了两千多两‘飞票’,去采购,本来刘文让他挑最需要的东西来买,但是管家可能是太能干了,或者是觉得刘文那几万量银票不太好花了,就每样东西都给了他们一点的定金,让他们送货上门以后再付余款。   刘文看了看张管家想道:“你算是第一次为我办了件好事情。”   忙到了快天黑了,也才把送煤炭,石灰石,铁条等急用的东西先结账走人了,这样就走了一大半的五十多人和三百多头牲口。   至于结帐的方法,既不是飞票,也不是现银,更不是铜钱,大唐的铜钱相当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美圆,都是国际硬通货币,紧俏得很。刘文用的是大唐在八世纪的两税法之前的另一种‘紧俏货币’——丝绢!这样也规避了有可能因为火灾而付之一炬的可怕下场,要知道前次小家伙的放火行为,到现在还让刘文心惊肉跳呢,要是当初不是自己当机立断的话,自己现在怕露宿街头了吧。   当然地大家也是千恩万谢了,刘文的爽快让这些小本的生意人很是高兴,再不费力的倒卖下丝绸就又赚了一笔,就这样在双方合作愉快的情况下,刘文再次订购了大量的原材料。   刘文对于丝绸比‘飞票’好使,比较奇怪,还是姐姐给他解了疑惑,‘飞票’只是强制流通的产物,并不能完全为全国接受,怕有多少人看都没有看到过这种东西呢,而丝绸就不一样了,它是保值性很高的东西,还有销售的利润,也不可小看了。   其余的十多人,看到刘文如此的爽快,也嘻嘻哈哈的留在刘府吃起了晚餐,等到明天再行交易,天已经黑了,就是摸黑交割完毕,自己也不好回去了,当然除开那几个家在长安城外的夜耗子了。 第二十六章一个牛人   清晨,心中有愧的刘文出奇得起的比绣云早,也不再猫床了。他不敢看绣云清澄的眼睛,自己胡乱的穿了衣服,就窜了出去了,还美其名曰:“为了工作,为了能够早日把家建造完工。   绣云明显看出了刘文心中有事情瞒着自己,有了不好得预感,但是,她只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刘文。刘文心虚地狼狈而走。   看着落荒而逃的刘文,绣云叹息着坐了下来,她此时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看的透,读的懂他。也许在别人的眼睛里,刘文是一个精神异常者,常常做出一些大异常人的事情。比如说:他经常把家里的什物拿到房间里面,藏在了一个大箱子里。小到一张纸片、一盏油灯、一个灯笼、一面铜镜、一只银杯、一个铜制装香料的抽屉式盒子、铜鸟笼、银龟壶,大到陶马,佛像类的东西。还经常拿出来看看,这些很平常的东西有什么好的,还边看边叨**,应该值多少钱:“发了,发了,我发财了”的叫嚷着,睡觉的时候不拿着个什么东西就睡不着觉,难道比自己还要有魅力吗?   想到家里墙上挂着的,满是缺口的叙利亚弯刀,想到婆婆满世界的,到处的找着佛龛的时候,绣云忍不住就笑出了声音来。更不寻常的还有他那匪夷所思的故事,笑话和创造力了。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怎么多东西的,每当自己问起来的时候,他就支支唔唔的,要不就胡说八道一通,再不就装傻。自己不就这被这小孩子的告诉给打动了的吗。最让自己惊讶的还是他的本事,就象是跟长安城里的杂耍艺人一个样,居然凭着些沙石就能创造出了,比水晶还要透明的琉璃来,按他的说法,应该叫做玻璃。是啊,比那些所谓的,不传的技法制造出来的蓝色的、绿色的琉璃来,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不在一个档次啊,怎么能跟文儿相比较呢,差距明显的很嘛。   “看看我做的,怎么样啊,听母亲说了,顶咱们家四五十年的收入呢,哈,哈,宝贝儿,让我来亲一下,哎,你别跑啊,哎呀,痛,我的头好痛,痛死我了……哈哈,这下可叫我逮着了吧,现在看你往哪里跑。”哼,就你刘文的力气,比鸡都不如,要不是本小姐我愿意,你能碰到我一下吗?你每次头痛的时候从来就不叫‘痛’而是叫‘疼’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孩子把戏吗?…………   就在绣云心神不宁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小环推门走了进来:“小姐,老夫人让你吃完早点后去找她呢。”   “哦,知道了,我一会就去。”绣云对着铜镜说道。   刘文刚到前院,就看到那十多个人在围着母亲,看到张管家陪着的母亲有条不紊的清点、验收、结帐,刘文就有点发酸,要不是自己来到了这个家的话,无论是刘文的落水,还是小宝这个‘天猴子’放的火都可能把这个家的所有希望都毁灭的一干二净地了。更加感叹的是大唐的女人,她们的能力远远地超出了其他时代的女人,无论是婚嫁、丧娶、人情往来,还是为丈夫跑官交游,走门路,基本都是女人当家,一开始的刘文还不太习惯呢。   “文儿,你过来,娘有事情找你。”刘母把众人丢给了管家,走了过来。   “娘,有什么事情吗?”刘文问道。   “文儿啊,听说你要建窑炼铁吗?”刘母表情严肃。   “怎么了,娘,有问题吗?”刘文奇怪道。   “我听管家说你要炼钢,炼制刀具,这是好事情啊,祖先的技艺后继有人了,不过现在的大唐不比隋朝末,私练铁器是违法的,要是你想炼铁的话,等去报批了以后再说吧。”刘母慈爱地看着刘文说道。   “知道了,娘您就放心吧”这管家就不会跟自己讲吗?难道自己是白痴吗,自己往刀口上撞?想到西市那断头台,那滩血迹,自己在阴曹地府里腰里面别着自己的脑袋和阎王爷打招呼,刘文就哆嗦了一下。刘文摇头想道:“代沟啊,还不是一代两代的问题。是那种隔了几百代,两三千年的那种!”走了几步又回头的刘母拉着刘文说道:“儿呀,还有就是房屋的设计也有问题,大唐的住宅是有定制的,不能随便乱盖的。所以你要改。要不会吃官司的。这是逾制,知道吗?”刘母慈爱的看着刘文,让刘文很明显的感到他是刘母对他深深沉的爱,他是刘母生命的全部。   刘文鼻子发酸,赶忙低头掩盖:“知道了娘。回头我去问下管家应该怎么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我先去工地看看吧。娘,我走了。”   “别急,没吃饭呢吧?我去叫厨房……”   “我带了麻饼和水了,我边看边吃吧,您别为我操心了。”刘文赶忙的走了。   看着刘文的身影,刘母幸福的笑了,是啊,有什么能有比,能干的儿子更让母亲幸福的呢。   刘文终于成功避免了和绣云一起吃饭,来到了施工现场。由于刘文要求大家到旱地里面取土,这样就造成了,因为两个工地之间的距离较远,使得效率大大的降低了下来。刘文看着百来个人在用柳条编织的箩筐挑土,但是远远不能赶上铺地基的两块相隔数里的施工现场的用土。刘文赶忙的找来了管家。   只见管家一路小跑着过来了,一副你又来找我茬来了。   “快把嘴上的面条儿拿掉,恶心死了。”刘文一副真令我作呕的表情。   管家赶忙擦嘴巴,把抹下的面条有塞进了嘴了,气得刘文直翻白眼:“我们家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看你什么德行啊。”   “老夫人和少夫人对我很好。”管家一副就你对我很差的样子。   刘文哑然,半天后才说道:“管家啊,现在工作进度太慢了,你能不能多找点人,要知道雨季快到了,再不加紧的话可会出问题。”刘文看到管家满不在乎的表情赶忙说:“你现在就去多找点人来。”刘文当年看唐朝历史的时候,知道有一年发洪水,都把皇宫给淹没了。   管家一副‘你能赚钱,可是你更会花钱’的表情,转身走了,回头说道:“好的,少爷,现在农闲的时候有的是庄稼汉子愿意来干活。”   刘文走到了房子的地基旁边,看着大家一担一担的把泥土垒在地基上,十多条老牛在拉着石头‘滚子’把地基压实了。对牛很好奇的刘文问了下旁边的一个赶牛人:“这牛是哪里产的。”   那人呆了一呆说道:“少爷,难道你不知道吗,这就您自己家里的牛啊。”   刘文有些尴尬:“我是说,它的原产地是哪里的。”说完就骂自己白痴了,他一个种地的农夫怎么会知道这些呢,还当他是后世的人,多少能侃点?自己再闲也不能在这问这种问题啊,要问也得问,‘你吃了吗。’、‘今年看天时会有好的收成吗?”、“娃还健康吗?”之类的啊。   “这种叫做黄牛,源自南方边疆的扶南等地的,一般用来拉水,耕南方的比较松软的土地的,上了马鞍套了笼头缰绳也可以骑乘,但是速度比驴还要慢些。”   “这种叫做黑牛,源自爪哇野牛。”   “这种叫做乌牛,是天竺封牛和‘佛郎’水牛的**品种。”   “这种叫做水牛,是我们大唐本土的,相比较还是它高些,但是也不是最耐用的。”一个在工地上,象是工头似的衣着简朴,但是干净的中年男子对刘文说着,边说还边打量的刘文这个传说中的‘小强’。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刘文一直找不到可以深层交流的人,一直处于交友的真空状态,缺乏朋友,时常有一种‘天涯何处觅知音’的感觉。今天,刘文突然地,就有一种饥渴的苍蝇长途跋涉,遇到了深藏着的臭水沟样的感觉,高兴地拉着他聊了起来。 第二十七章歧路人生   就这样,刘文拉着‘工头’不放,以牛鞭开始聊起,从天南到海北,从沙哈拉到太平洋,从月亮到太阳,凡是天文地理、植物农桑、纺织服装,‘工头’都能和着刘文,并且还能与刘文对侃。   “还不信了,小样的,我今天不把你侃晕了,我就不叫刘文了,我就改叫废品了。”刘文想道。   “咳,在汪洋大海上,有一种极为庞大的海洋生物,它就是传说中能够化为昆鹏的鲸,它的舌头就有几十头猪那么大,它张开了嘴就可以吞掉一头大象,对了大象你知道吗?大象就是……哦,你知道啊……哦,对了,我刚刚讲到了什么地方来着,哦,对,对对,对……嗯,讲到嘴了,它可以在水底下面几个时辰不呼吸。不过,一但浮上了水面,吐出来的水柱就冲天而起,高达几十丈,几十里外也可以看的见。它是海洋……”   “知道,它们肠子里面有不能消化的东西长年的堆积在体内,在它死亡后体内的肠子经过长年的浸泡后,就成了稀世奇珍龙涎香了,它有多重就意味着,价值多少的黄金,不对,比同样的黄金还要贵重好多倍。所谓黄金有价,龙涎难求啊。要是有渔民发现了龙涎香的话,那他几辈子都可以不愁吃喝了。”‘工头’似乎很感慨的继续说道:“一夜暴富也意味着,别人的窥探,多少人因此的家破人亡啊。”   “嗯,有理,不过好象跑题了吧。”刘文说道。   “哦,对,好象听说宫里也就有不足一斤(十六两)。”‘工头’说道:“小哥,你继续讲。”   刘文就郁闷了、呆了,这也知道,丫就一个工头你懂这么多干什么呢。我再侃。   “知道金刚石是什么吗?”刘文为了划玻璃,曾经叫张管家卖来着,结果什么都没有买到,听说还是在跑遍了东西两市的情况下。   “知道的,吐蕃藏传佛教曾经进贡过一只金刚杵,但是,不全部都是金刚石。只是局部地方采用了金刚石,哎,想我大唐虽然地大物博,可惜没有这种稀世奇珍。据说这种东西是世间最坚硬的东西了,可叹呐,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大唐就没有呢。”‘工头’明显的是一个大唐主义者。只见他拼命的吊着嗓子,捻着胡须。可怜的胡须就被迫的背井离乡了。   刘文大怒,丫的还让人活了不,这你也知道啊,而且知道的比我还多,不行,拼了:“金刚石固然珍贵,但是它是可以买得到的。但是磁铁石……哦,磁铁石你知道吗?”   ‘工头’‘一副小样的你终于给我侃晕了吧’的表情说道:“小友,难道磁石也是罕见的矿石吗?”说完再捻须,作仰天长笑状。   刘文定定的看着他直到他噎着了为止。看看,这就是得瑟的下场,说道:“兄台,你知道磁铁他并不能长久的保持磁性吗?”   “哦,我没有注意过。”‘工头’摇头说道。   “一般的磁石并不是永磁体,不过有一种磁石却是能永久的保持磁性的永磁体,它就是黑胆石,传说中它可以祛百病,起到健体强身的功效。世界上只有两个地方有……”刘文说着就停了下来,看着他。想前生自己出差在火车上,就听过推销员神侃过。   ‘工头’也看着刘文说道:“难怪啊,其中有一个地方就是你家吗?”一副我想看看的样子。   刘文无言了。   “哦,我明白了,不在你家里对吗?”‘工头’赶忙补救。   “吓,我家开矿的呀。”刘文翻了翻白眼。   “在哪里呢?”‘工头’鬼头鬼脑的问道。   “在一个叫美洲的地方,离这有一万多海里的路程呢。”何止是黑胆石呢,辣椒,西红柿,土豆,山芋(番薯)都还在那躺着呢,刘文郁闷。   看到‘工头’一副‘你就吹吧’的表情,刘文说:“你不相信吗?”   ‘工头’点头。   “好的,就在我们不远的南蛮地方,叫南昭的地方就有。”刘文认真的说道。   “真的吗?”看到刘文变色的脸赶忙说道:“我相信。”   ‘工头’看了下刘文,走到一棵树下说道:“你看这匹马怎么样啊。”   刘文说道:“太矮了,也太瘦了,没有用的。不过屁股倒是蛮大的,蹶子也很大。”   ‘工头’解开系着的绳子跳上马,报拳说道:“告辞,小兄弟我们后会有期了。”   “哦,告辞。”刘文看到那马就象是吃了兴奋剂似的狂奔而去,把官道上的信使给抛的远远的。   刘文尴尬无比。好一会才想起来问旁边的人:“他是谁啊?”   回答曰:“难道不是少爷您请来的匠师吗?他还指点我们怎么干呢,好有学问的人啊。”   刘文无语,对侃了半天居然不知道他是谁,我怎么才能扳回这一局呢。   无心监工的刘文就打道回府了,进了家门一看,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只见满院子的箱子,就象是在搬家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刘文看到了一个加宽型日本‘浅川’舞者打扮的女人出现自己面前,满世界的甩着手里的方帕,怪香四溢。   刘文退。   还来!   我再退!   再来?   我再退。   到墙根的刘文无奈地由着她来跟自己咬耳朵。   “文少爷,你看看,老婆子我给你介绍的姑娘还满意吗?绣云不错吧。”   “哦,她就是那个把绣云推进了火坑里面的金镶玉啊。不过不看人光听声音倒还好听。”刘文说道:“满意。很满意。但是,您现在又来干什么啊?”   这金镶玉超肥胖,她代表了美好丰足生活下的大唐新一代妇女形象了,为了掩盖她的肥脸,把衣服领口开的比较的底,直到胸口,半掩‘酥’胸,为了掩盖臃肿的肚子,在腰间扎了一朵花出来。“今天,我要给您再说一门婚事,当然这也是两家定好的,老婆子就只是走个过场,但是这个过场也是必不可少的,当然,你娘亲给我的酬金也不……”   看到金媒婆的职业病犯了后,刘文撤退了,对于这个女三藏,咱们若不起还躲不起吗?。   来到房间里面,首先看到自己房间里面,自己所有的收藏都没有了,包括那只单只的玻璃杯已及拉登送的所有好东西都没有了,刘文更看见了红着双眼睛,看着手腕上的夜光手镯楞神的绣云,刘文心疼了,赶忙给她抹眼泪,绣云紧紧的抱着了刘文狠狠的哭了一场,一直到哭的累了才睡着了。刘文想到绣云对自己的照顾,对自己的柔情,叹息了,自己从一无所有到了有自己的亲人,更是有了自己的爱人,还求什么荣华,求什么爵尊呢,就为这去娶一个明显不爱自己的女人值得吗?吃力地把绣云放在了床上,刘文赶忙趁着金媒婆没有走之前,去说服母亲。 第二十八章别无选择   刘文急冲冲的走向了刘母的院子,看到了金媒婆在正在向府门走去,赶忙制止:“别走,给我站住。”   一声嘶吼,把抬箱子的家丁和金镶玉给吓的一抖。众人惊吓后奇怪了,原来是少爷啊,一直就中气不足,给别人感觉快要死的印象的他,今天怎么这么有力气呢,莫非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金媒婆愤怒的掉过头来,一看到是自己的金主,赶忙换了个表情:“哦,小少爷啊,对了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要知道现在不赶路的话,今天就到不了长安城了,就要在城外过夜了。”由于过度地变换表情,导致了她脸上惨白的粉都‘泊,泊’的往下面掉。   由于先前的惊吓和刚才的变幻表情让金老婆子的脸变成了凹一块的,凸一块的,白一块的,黑一块的,刘文赶忙掉过头看着地上的一群蚂蚁在搬家,在拼命的数着:“一只,两只,三只,……跑入洞里都不见。”   终于,金媒婆收起了巴掌大的飞雀铜镜,终于把自己打扮的象个面色惨白的鬼了。刘文让她等一下再走,就逃离现场。   刘文进入刘母的房间后,就看到刘母满世界的找着什么,刘文想道:“难道母亲真的老了吗,怎么总是找不着东西呢。”   看到了刘文过来了,刘母赶忙说道:“快点来帮娘找找,怎么就没有了呢?哪里去了呢?”   “娘,您在找什么呢?”刘文心中忐忑,别又是把银票给丢了吧?   “哎,我给孙子做的衣服,怎么找不着了呢?”刘母边找边说道。   刘文听这话有一种刘母在骂人的感觉:“孙子,您哪里来的孙子呢。”   “看你这个傻孩子,等你们生了,不就有了吗?”刘母说:“快帮我找。”   刘文想到了那只猴子,笑着说:“对了,娘您别找了,在来福的身上呢。您别说,大小还正合适。”   引得刘母失笑了下,说道:“小东西!”   一拍脑袋,刘文说道:“娘,我让金媒婆不去了,咱们不娶她了,好吗?”   “什么,文儿,怎么了?”刘母奇怪道。   “娘,为了一个爵位不值得的,咱们另外再想办法吧。”刘文理所当然的以为刘母答应了他呢。   母亲勃然变色,生气地说道:“不行,无论如何没得商量。你回去准备婚事吧。”   “娘,反正,我只爱绣云一个人,我不会为了荣华富贵去背叛爱情。不娶。”刘文倔强的说道。   要知道古代,在一个家庭里面家长是具有无上的权威的,其地位是不可以想象的。我们打个比方吧,在唐代,贩卖汉人,仅仅是指汉人,匈奴,高丽等不计算在内,人贩子就会被砍头了,脑袋就会在某个集市上示众了,要是家长因为家里生活困难,要把某个家庭成员卖掉的话,那么是不犯法的。   “你娘我为了你的爵位,抛弃了你爷爷定的‘永不与窦家往来’的规矩,现在你却说不要人家就不要人家了,你看看你自己,你配得上人家吗?要不是窦公内疚的话,又怎么会看上你呢,满长安的是青年才俊,何时会轮到你吃这天鹅肉?”母亲怒了。   “好的,正好啊,我这个癞蛤蟆也没想吃她那天鹅肉啊,就让金镶玉去回了她,要回夜光手镯,我才不稀罕……”   “啪……”   刘文楞着了,要知道刘母平时可是把他放在手里给碰坏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今天却给了他一重重的耳光,刘母自己都痛了起来,眼泪和在了眼睛里面。   “娘,您打了我…………就为了一个外人,您居然……”抚摸着自己红肿的脸,呐呐自语着。   “不,我绝对不会答应的。”刘文倔了起来。   刘母向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悄悄的退了出去,房间里面的母子俩陷入了难堪的沉默中。门外传来了大姐的亲切的声音:“文儿在这吗?”   “姐,你有事情吗?”刘文抹了下眼睛,说道。   “来,看看,大姐给你带回来的什么?”大姐打开一个芳香四溢的食盒说道:“这里面有你最爱吃的婆罗门轻高面!”   看到刘文不说话,大姐松开了小宝的手就要给刘文拿,却给小宝把食物盒子连锅端了,大姐运足了劲,施展开了狮子吼:“钱小宝,你给我回来!”   钱小宝同志,小小的虎躯一抖,乖乖地,吸着鼻涕,踢踏了着小小的鞋子,远远的绕过大姐,走到了刘文的跟前说道:“小舅公,这是奶奶从长安城里带回来的,看这是干金碎香饼子,看上面有老多老多的芝麻呢,这是蒸的‘婆婆高面’馅可好吃了。”边说边用带着鼻涕的小手给所有的食物摸上一遍。   “好的,谢谢你,,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呐,来拿着。”刘文别说没有心情,就是有了也会被他这么‘干净’的手给弄得没有了食欲了。   “这孩子,真不懂事!”大姐看着钱小宝冲出去的样子摇摇头。“文儿啊,你怎么跟娘闹起来了,什么事情啊,告诉大姐看看,让姐姐给你参考一下看看。”   仿佛找到倾诉的对象和救星的刘文就给她说了起来。   静静的听完刘文说完后大姐调笑道:“没有看出来,我家文儿,还是个情种呢,难怪绣云这丫头对你死心塌地的呢,看你这身新衣服也是她缝制的吧。”   有点脸红的刘文说道:“为什么就不会是母亲缝的呢?”   “母亲缝的衣服我怎么就不知道呢,要知道母亲曾经也为我一针一线的缝过衣服的,就是我也是学的母亲的。对你的媳妇好是应该的,但是   你想过没有呢,娘为了你的爵位,跟你二叔争了多少年了,她容易吗?她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谁呢?”大姐沉声说道。   刘文迁怒于刘佝:“都怪那个无耻的家伙……”   “住口,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二叔,这一点永远改不掉,变不了,就算他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好也还轮不到你骂他。”   刘文讪讪的笑了下,不出声了。   “要是再拖下去会怎么样的,就看着你二叔把爵位抢走吗?你叫娘怎么去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呢?要知道现在如果得罪了陵阳公的话,他找你二叔,把孙女许配给刘远的话,你还有找回爵位的机会吗?反正他是为了补偿自己罪孽,只要是爷爷的孙子,他有什么顾滤呢?你应该为了你自己的爱,还是应该为你死去的爹呢……”大姐说着就从红着眼睛到热泪奔腾,母女俩相拥而泣。   刘文一下子就乱了方寸了,手忙脚乱的给掏手帕。   “吱呀”门被推开,绣云对着刘文说道:“我同意,文儿,你应该听娘的话。”   刘文给她捅了下闷棍,愣着了,你自己的眼睛还肿着呢,就来打算让别人来分享你的丈夫了吗?   “大姐说的有道理,可别便宜了那刘远。”绣云看刘文那不相信的眼神补充道。   刘文郁闷的想道,那窦蛾和刘远才配对呢,俊男和美女的组合。   大姐和刘母用‘这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的表情看着他。   刘文泄气的说道:“反正,我的那个一枚查士丁二世的拜占廷金币,我是不给她的,还有那个埃及的镀着紫金的金玫瑰鞋花我是不给她的,还有……”   看到绣云一副‘原来你为我是假,为了这些东西是真的吧’的表情后尴尬无比。   刘母拿出来那枚金币说:“花就不给你了,金币没有用,拿回去,毕竟人家是公府,礼物少了面子上过不去的。” 第二十九章痘牛牛痘   心情比较差的刘文赶去了工地,看到用红转砌成的窑才有一大半,还没有两层,已经快有十多天了,还没有建好。刘文赶忙让人去找管家来。   把玩着手里的拜占庭金币,想到那朵用稀有金属紫金镀制的黄金玫瑰鞋花,刘文就一阵的肉痛,那可是自己用好几对的绿色玻璃杯,从一个罗马人手里骗过来的,听说还是走私的埃及王室的用品呢,要不是自己及时的过去,这枚金币怕也要被母亲给拿去融化了做成了装饰品了吧。要知道现在的唐朝银子的产量每年仅仅才一万二千两,到后来的一万四五千两的样子,就更不用提比银子还要贵重的黄金了,大唐的黄金产地有安南,岭南,和四川.安南和岭南完全是属于穷山恶水,瘴气,毒虫猛兽的天下,黄金都在土著人的手里面,得来风险很大,要么通过淘沙要么就是取之鸭腹中,而主要的产地在四川,取自冲积层里面的金片叫麸金,就一个字少,对于唐帝国的需求来讲,算是九牛一毛,咱们大唐是热烈欢迎外来的真金白银的。   同理,刘母也是热烈欢迎黄金白银的,刘母现在只对四样东西感新趣:   第一,就是黄金了,凡是能换成银子的绝对不会换成铜钱,凡是能够换成黄金的绝对不会换成白银的。   第二,就是土地了,家里有六千多亩地,放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一个村子的总土地了,要不是现在天下承平,人民生活丰足而太宗一再的下诏令的话,刘母不给家里购买上个一两万亩地的话,怕是不会丢手的吧。老太太狂摇头:“可惜啊,早知道在十多年前就多购点,多好啊,可惜啊!”   第三,就是想抱孙子了,都快想疯了,看到刘母疯狂的做着各种婴儿用品如:摇篮,衣服等,还有吃饭的时候不是的瞄向绣云的肚子的眼光,刘文的头皮就发炸,头痛,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第四,就是刘文的爵位了,为了刘文的爵位她让人家什么都可以不顾了,就是传闻中的窦刘两家的恩怨,爷爷的遗训都可以抛却了,自己好不容易攒的宝贝啊,心痛之极啊。   “岁寒三友,婴子迎春,紫金鞋花,夜手镯光,……”刘文攥着金币反复的叨**着。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一旁的张管家紧张的问道。   “哦,没事。我找你来,……咳”刘文发现自己不能大声说话了,声音已经嘶哑了。因为又吼又叫,又哭又闹造成的,须知喜怒哀乐等七情过度的话,会伤相对应的脏器的,而怒伤肝啊,现在的刘文嗓门就象是庄门口常来常往的耍猴人的破铜锣一样了。   刘文咽了下喉咙说道:“管家啊,你看,按这个进度,在雨季来临前是别想建好了。”   看着刘文责怪的目光,管家委屈的说道:“我已经尽力,要知道就两个月,时间不够啊,除非夜里不睡觉,……”   “对,就是三班倒,不睡觉。你去办。”刘文被管家一语惊醒。   “可是人是可以换班,牛就不能了啊。”管家怀疑道。   “没有关系,你去花钱顾些来不就得了吗?”刘文不在乎的说道:“我现在就是有钱而没有时间的。”   “可是这不是随便就能顾到,官府对与谁家的牛,放在谁家里养,在农闲的时候要养多少膘等等都是有规定的。”管家给刘文扫盲道。   “难道家里就没有牛了吗?”刘文问道。   “有到是有,不过那牛是病牛,已经跟其它的牛隔离开来了。”管家说道。   “哦,你带我去看看。”刘文别的会不知道但是一些小毛病小片方倒知道不少的,别说牛了,就是人要是有个小灾小病的自己也能对付。   到了一户人家的草盖的四面没有墙的棚子里,只见一头牛满身的脓包,看得刘文一身的鸡皮疙瘩,退了出来的刘文仔细的一想:“这不就是牛的天花吗?”想到天花等瘟疫害死了多少人啊,而天花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消灭的传染病,但是也是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七九年才消灭掉。   “少爷,这头牛已经准备去报官府批后宰杀火葬了。”管家说道。   “哦,知道了,这个事情不用你管,给我留着它,我有用的,进去的刘文解下了带子系着的耳扒,捅破了牛身上的一个小包,挽起了自己的手臂,在左手的胳膊上,用带着黄色的汁点了点。边点还边笑:“哈哈,牛痘接种的首创非我刘文莫署了,琴纳,琴兄,抱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怕现在好象还没有人痘接种呢吧。”   管家被他异常的行为和癫狂的表情以及沙哑刺耳的声音给吓呆了。张管家八字胡须一翘一翘的眼睛珠乱转着,一声不吭的,拔腿就溜,他太清楚刘文下一步会干什么了,现在不溜除非自己是傻了。   “回来!”蹲着的刘文‘霍’地站了起来,指向了张管家:“嘿嘿,你跑得了和尚,跑的了庙吗?”   张管家浑身一颤,苦着张脸,远远地对着刘文不住的打躬作揖,求着饶。   刘文面貌狰狞的一笑:“嘿嘿,你有皮肤病吗?”   “没有,没有。”张管家疯狂的摆着双手。   “真的没有吗?”刘文引导道。   “没有,绝对得没有。”张管家狂拍着瘦弱的胸膛。   “比如,皮癣类的。”刘文一副要是你没有,我就不为难你的表情。   “没有,真的是没有啊,我的好少爷,好东家,我以我的玉佩发誓。”边说边脱着衣服:“您看看,没有吧。”到最后边穿衣服边得意的   斜视着刘文一副‘怎么样,现在你没有借口了吧!’的表情。   刘文大怒,看着张管家白玉玉佩,据说是母亲在他四十岁的生日送他的,自己骗不过来的东西狞笑道:“没有就好,我就怕你有皮肤病呢,这样你就不会得牛皮癣了。”说完用手对着张管家,勾了勾小指头。   “扑通!”张管家披着上衣,跪在了地上,膝行到刘文跟前,抱着刘文的大腿嚎道:“少爷,您就饶了小人吧。小人上有……”   “上有年过八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对吗?”刘文边说着,边用耳扒在他的手臂上捅了两下。   管家犹如死了爹般的嚎丧着,拼命的用衣袖来回的擦着肩膀。 第三十章一支鲜花   “好了,别嚎了,看看,看你还象不象个男人。”刘文嫌恶道。   “少爷,我的好少爷,我要是有个三长两断的,我的一家老小就拜托您了。您……”看到刘文似乎又要用耳扒来戳他,赶忙的连滚带爬的跑了。   “哎,别忘了多找些驴过来拉东西。还有……”刘文说道。   “我要先去看大夫……”张管家以每小时六十迈的速度向村口迈去,好象去的晚了,就会中毒而亡的样子。   “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跑的这么快,不容易啊,哎,不就破了一点油皮而已嘛,又不疼又不痒的,至于嘛?”刘文摇了摇头:“我是为你好的啊,怎么就不领情呢。”   “看来独轮车也要多做出些来,光靠挑要挑到哪一天啊,那群庄稼汉也不容易啊,这些天来肩膀都红了肿了,出血了,他们拼死拼命的赶工,为的是什么啊,难道就为了那几个铜板吗,不是绝对不是,为了母亲这些年来的善待,他们是为了报答刘家世代的大恩,有几个地主有刘母这么大方呢,荒年的接济,病痛的慰望,现在刘文也收获了他们的回报,到吏部的请愿书等等一切“不行,我还得回去看看。”说完转身就走。   刘文赶到了制作砖坯的现场,从码成了井字形的砖坯堆中取出一块来,仔细的看了一下还好,没有什么裂纹,还好自己让庄上的女人都用稻草来编织草帘来阻挡阳光和雨水,促使它自然的风干,避免了坯砖的形变,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土里面掺的煤的比量对不对,要不对又要实验,又得返工,自己实在是没有时间再等了。   牛还在做场,压地基。赶牛人的鞭子却并不因为牛放慢了脚步而甩在了牛的身上,爱牛是刘文明显能看得出来的,另外,大春天的大家就热的、渴的趴在湖边牛饮着冷水。刘文赶忙叫来了家丁刘甲。   “你去叫厨房烧一大锅的开水来,另外放些茶叶。还有去弄点大豆来,要磨碎了。”刘文说道:“快去吧。”   “为什么要磨碎了啊?”家丁迷糊了。   “你去到磨房磨就是了,要知道那么干那么硬,牛怎么吃啊?”刘文说道。   家丁甲一拍脑袋,转身就走了。   “等等,你去跟夫人说,要用最好的茶叶。”刘文说道。   “好嘞。”家丁甲高兴了,自己有口福了。   一会儿赶过来的管家,一脸的晦气,看到刘文赶忙地往家跑去,就象是在躲避瘟疫一样,弄得刘文大大的丢了回脸。   至于烧制水泥的窑已经开工生产了,原料是一拨人来弄,运送也是一拨人来弄,和料搅拌一拨人,最后烧制再换一拨人来弄,虽然原料和工艺简单,就粘土和石灰加热到几百度而已,但是还是基本没有可能被别人学去的。烧吧,多烧点,反正自己有好多地方是需要水泥。   清晨,一群带着帷帽的女骑手一身劲装的冲进了大唐的校场,一个专用的马球场。稍后,来了一群衣着华丽的青年男子。一会,一个女骑手扔掉了她的帽子,露出了绝美的面容,用手中的马球杆指着那一群公子哥冷冷的说道:“上次在这里是谁欺负我们小微的,出来。”女骑手那腰间的扎带随着晨风微微的飘荡着,球杆上铜箍得部分擦亮的,找不到一丝的铜锈,仿佛不忍污染那人杆一体的和谐与自然。   大家都不出来了,谁原意在这个美女面前出声了,别说那些不是的,就算有人干过的,那也是‘打死也不说’。   “你们都是懦夫吗,真给你们的爷爷和父亲丢脸,他们的勇武和男人的血性怎么就在你们的身上消失了呢?”女骑手刻薄的讥讽道。   那群人尴尬无比,出来意味着要和女骑手‘单条’的,不好赢但是更不能输的,自己有没欺负人,干什么要出来顶包呢。不干!就在这个时候,一身着白衣服的少年走了出来,俊美的相貌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要知道现在的衣服白色是最好染的穷人家就用麻种为粮,它的纤维为纱纺织后染成了白的衣服,又叫做白丁,也是后来的什么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来历的出处了。这位公子哥却身着白衣服,但是却无比的和谐,纤尘不染,仿佛就不是人间的人物一样。   女骑手呆了下说道:“来将通名手死!”   “在下刘远向小姐问好!”走到女骑手面前勒马含笑。   “你也姓刘吗?难怪长得油头粉面的。看起来不象好东西。”女骑手面色红了下就调整了过来。远处的女孩们笑成了一团。   那男子摇头:“在下不是以东西来形容的小姐你说错了。”   “哦,这么说,你不是东西咯。”女骑手说。众女再笑。   男子尴尬的一笑:“敢问窦姑娘芳名。”女骑手乐。   “白痴。”众人对其底劣的拍马讨好的功夫表示了不洒。   “好了,少罗嗦,就你,我们比一比,要是你输了,你们这群人以后就别和我们女孩子抢地方了,以后不可以踏入此马球场一步,知道吗?   ”   刘远看了看大家,众人理所当然的点头了。废话,要是有人要当,想当这个出头的橼子,出林的鸟儿谁会反对啊,找抽呢。 第三十一章天竺阿三   表弟,你不是一直爱你的小雪得吗?为此还受到了你父母的反对,还把她藏了起来,是吗?不过今天你怎么又设局去调戏啊,不对,是去追求我们长安的第一泼辣美女呢,看她一马当关的举着T字型的马求杆,很有当年平阳公主率领女将守卫娘子关时候的风范啊,你有什么目的吗?要知道这些年,你从来没有向某一个女孩子连续的笑过两次的,还有,好象你的笑容并不真诚啊。”   “小雪不是我藏起来的,她是我母亲撵出门的,,不过,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把她风风光光迎娶进门的。别的你就别多问了。”说到这里的刘远紧紧的勒着刚刚窦蛾的那条腰带。   “哦,对了,上次你去看望的长安三宝之一的那个白痴表弟呢,他的脑袋有没有好些呢?”   “哼,本来我差一点就被他骗过去了,不过……”刘远神秘的一笑,得意的扬蹄而去:“表哥,你看着吧,刘家开国男的爵位一定会是我的,这应该给有能力的人来继承,不是吗?”   “这家伙……哎……等等我啊!”   看着离开的金镶玉,窦父赶忙走进了陵阳公的房间里:“父亲,您怎么能答应这种荒唐,无理的要求呢。”   “你所说的荒唐,无理的要求是我提出来的,怎么你要怪我吗?”陵阳公面色一变说道。   “您……您……怎么能把自己的孙女往火坑里面推呢?”窦父激动的说道。   “哎,你是知道我和你母亲跟刘家的故事吧,我这一生,为了大唐的创建和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功积至如今的公爵,名垂千古,载入史册是肯定的了,但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愧疚就是对于你母亲和高崖老弟了,我这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点补偿吧。”老头叹息道。   “扑通”窦父跪了下来红着眼睛泣声道:“父亲,难道您就为了那根本不应该有的所谓内疚,而把您最爱的孙女推入深渊,赶入火坑里面吗?您知道他就是臭名满长安的三宝中的废宝啊,他一个无用的废人,一个被夺爵的白丁怎么配的上小蛾呢,何况他已经取了一位夫人了。”“起来,去把书架上的第二层的那几本书拿出来看看。”陵阳公用拐杖指了指东墙的书架。   “父亲……”   “叫你去看看,你就去看,少罗嗦。”   “**”   “《智慧人生》《丝绸的问题和改进方法》《从栽桑到纺织》《棉布-世界的里程碑》《纺织与染整》《纺机的构件设计图》《矿物和植物染料》”   “你先别着急看内容,先看看是谁写的。”   “《智慧人生》贞观十九年,季春,刘文口述。《丝绸的问题和改进方法》贞观十九年,孟夏,刘文口述。《从栽桑到纺织》……”   一时间,房间里面仅仅剩下了四散的茶香,以及陵阳公的咂嘴声。久久的才在书中会过神来的窦父叹息道:“真乃旷世奇才啊,不论其它,光是这本《智慧人生》就包含了天文、地理、人文、工物、术数等,光是这些对联就要坑苦了长安的才子们了。只不过,是他写的吗?八字上说他才十六岁啊,怎么……”   “怎么不可能,这可是我亲自验证过的。任儿啊,什么叫做大智若愚呢,这就是啊,天才啊,为父研究了几十年的丝绸都没有比过一个小孩子,此子将来不可限量也。”   沉默了一会儿,窦父有些顾虑的说道:“可是,听说他是个残疾人,这总归不假吧。”   “哈哈,哈哈,这是讹传,莫说他能走路,就是他不良于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孙膑不也装过傻吗?不也是在坐椅子上打败了庞涓的吗。大丈夫,何必在乎肉身,纠葛于皮囊的好坏呢,胸中有机抒,脑里有才学才是真的。   “可是小蛾都急的快要上吊了。”   “是那丫头让你来的吧,也只有你才会吃她那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去找根绳子去给她。就是因为你,慈父多败儿,看将来嫁到刘家,还不知道能不能笼络住人家的心呢,别忘了他还有一位夫人呢,就连我都能看出他们有都恩爱。也不知道我的决定是不是又是一个错误。”   许久陵阳公又说道:“把那丫头给我关起来,出嫁之前别给她出门一步,对了,把她关在那间房子里就算有事情也能及时的发现。”   “可是……”   “好了,关于刘家爵位的事情,我已经上报太子了,户部成员外郎和吏部曹侍郎这对连襟也太不象话了,太子会给刘家一个公道的,办完这些事情,我也就放下心事了,好了,你也别见那丫头了,别又心软了”   退出门外的窦父对着他的夫人叹口气,摇头走了。   正从工地上往家里赶的刘文葳了脚一个人拄着拐穿越官道。这些天来的运动,手臂渐渐的变粗了,有赶超大腿的趋势,家里大小数百口人都被发动起来赶工了。自己也只好拄着拐前进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骑狂奔而来,一位天竺服饰的骑手看到自己的马无法刹住车了,就要撞到刘文而人仰马翻的时候,一提缰绳从刘文头上越过,回头给了刘文一马鞭,用生硬的汉语说:“该死的残废,让你挡道。”扬蹄而去。   不及躲闪的刘文脸上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顿时,鲜血淋淋的,刘文捂着肿起来的脸,痛得弯下了腰,好久才渐渐的麻木掉,但是已经是满袖口的血迹了。   刘文含糊的咒骂道:“该死的印度阿三,你个生儿子没有**的家伙,总有一天你会被马摔个半身不遂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一个包裹。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段段的丝,比蚕丝要光滑,弹性也要强上许多。还有一个盒子,里面似乎是一些种子。”   刘文冷笑道:“现在不怕你不来,你不来找则罢了,来了的话,哼,叫你来得去不得,我要你两条腿来的变成了四条腿回去。” 第三十二章撞来横财   “啊,文儿,你怎么了?脸上怎么都是血啊?”绣云赶忙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上来抚摩着他肿着的脸:“小环,快去拿药。”   急冲冲的绣云打了一盆水进来,用毛巾给他擦了把脸。擦去血迹的刘文脸上并没有破,只是肿的老高的,好象是吃了催肥激素的猪一样,瞬间就胖了起来,耳朵是破了,血都是从耳朵里面流出的,口子蛮大的,就是好了以后恐怕也要留下终身的记号了。   看着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刘母,刘文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每次受伤都会有人把消息第一时间的告诉刘母。   在刘母的追问下,刘文把自己的悲惨遭遇给讲了一遍,捎带上了阿三的家人,想想自己差点被唐代的‘宝马’给撞飞就出了身的冷汗。   刘母对着小环说道:“去把李护院找来,给我追到长安去,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阿三一下就犯了刘母的逆鳞。   “娘,您先别急,他一定会回来。”刘文得意洋洋的指着桌上的包裹说道:“就在路口等他,就行了。嘿嘿,有意思。”   刘母打开包裹一看:“这是什么东西啊?”   看着刘母手里的金色的丝线,刘文扫视了一下大家。似乎在说:“你们知道吗,我就不告诉你们。”   刘母看了看说道:“乍看之下象是蚕丝,不过,蚕永远也不可能吐出这么好的丝来,而且,它还是金色的,看多好的纫度啊。”   小环撇了撇嘴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但是眼睛里的好奇怎么也掩盖不了。   绣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刘文一下就得瑟不起来了,最近他讨好还来不及呢,又怎么敢卖弄呢,赶忙说道:“我一可是以为是染过的蚕丝呢,不过路上我验证了一下,不是。它的名字叫‘水羊毛’,它是丝足,看它多坚韧,多纤细。印度洋,哦,应该是天竺沿海的一种珍珠贝的丝足,是珍珠贝用来固住自己在生长地方的,它是波斯湾和锡兰附近的珍珠采集业的副产品。这种贻贝织物能够永远的保持金褐色或者淡肉桂色的颜色,别说是用来做衣服,就是用来做琵琶的弦也是很好的,据说有一中琵琶的弦叫渌水蚕丝的东西,就是它了。”   修云崇拜的目光让刘文快要飘起来了。   母亲欣慰:“看来,文儿没少读你爷爷留下的书籍。”说完还赞许的看了一眼书童刘安。本来忐忑的刘安一下就松了口气。   小环不服气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少爷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   “你怎么证明呢?”小环直指问题的关键。   “看看。”刘文顺势就把手里的丝扔进了脸盆的水里。   “呀,怎么变长了。”小环呀声道。   “去,点盏灯来。”   刘文把丝线丢在了火里。   小环赶忙抢救,可是发现本来变成几尺长的丝线,现在只有寸长了:“少爷,你……”小环心痛着。   刘文从小环手里拿过来又放到了水里,却发现它又渐渐地变长了。   “得水以舒,遇火则缩。知道了吧。”   “好哎,好哎。”小环高兴的直拍手。   “它可以在火里烧十秒以上时间,就是沙漏的十息以上的样子吧。”刘文说道:“传说它入水不濡,以之投火,经宿不燎。是有点夸张,不过也是有它的原因的。”   小环怪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敬重。刘文知道,这不是对他的敬重,而是对知识的敬重吧了,不过他还是有一点飘飘然。   “还有这个。”刘文指着盒子说道:“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种子,有一大半被我喂鱼了,还有几粒,您看看。”   小环显然不能接受一个傻子这么有学问,一听这话,脸上表现得平衡多了。   刘母看了看说道:“好象是莲吧,是白莲,不对,应该是青莲或者红莲吧,不过也不太象,大概是其他什么莲吧。反正不是大唐的。”   “为什么啊?您的意思是它不是大唐品种吗?”刘文傻傻地问了一句。   刘母自负的一笑:“你去看看,凡是能在关中生长的,我们家里什么没有。”   刘文说道:“这倒也是啊。”   “少爷,少爷,抓到了,我抓到了……”人型暴龙提着个人,飞快的赶了过来,就跟提溜着根稻草一样的,把一众家丁拉的远远的。   刘文暗骂他变态。刘文得意地一笑:“小样的,我叫你横,今天少爷我……咦……不对啊。”   李护院说:“怎么不对啊,你看看他就是向我打听您的。还说一个做在轮椅上的青年,长的一点不帅……”看到刘文要杀人的目光,赶忙打住了。   刘文看向了这个俊绣的少年,刚刚要说话,只听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把本来满脸的灰给冲出一条沟来。让刘文哭笑不得。   “你们,你们竟敢殴打朝庭来宣旨的……你们……你……” 第三十三章峰回路转   看着一大堆的礼物,那先前还涕泪满面的小太监此刻已经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衣服的下摆兜着,到处的乱转着。   刘文叫人给他装了个匣,心想:“这家伙怎么和小宝一样喜欢玩呢。”   好半天,刘文才问道:“这位兄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来这里的。”刘文也不知道怎么委婉的称呼太监这个职业,也就只好用兄弟这个词了。   终于,那魏姓的小黄门放下了手里精巧的魔方,对着刘母等人一笑说道:“我是来宣旨的。你们准备一下吧。”刘母一听有一点紧张刚想问话,那小黄门一摆手笑道:“老夫人切勿担心,这次可是好事情。您赶快去准备,一会要宣旨了。”   刘母一听,面色激动,红润,赶忙去准备香案等物品。刘文好象看到其中还有李世民的长生牌位。家里所有的人,除了李护院带的两个提鞋,充门面的下手,去等那天竺阿三以外,其它的人都来齐了,不够资格的都在门外,刘母带着一家子跪坐在席上,满屋子的用沉香、丁香、甲香、龙脑等六味香料和着其它东西的百合香在空气中四散开来,刘文喷嚏连连,太浓了,刘母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刘文只好忍了。   昏头昏脑的听着那姓魏的小黄门在**圣旨,大意是先夸了李唐的文治武功,接着又夸了刘家在高祖起兵时候所作的杰出贡献。   刘文终于明白文字不仅仅是作为交流的媒介来使用的,还是一门艺术。终于夸完了该夸的和不该夸的,话风一转,说起了刘文被夺爵的原因,但是很含蓄,接着又说什么,在太子的要求下,经过政府官员的确认,充分的证明了刘文在大唐的眷顾下,完全的康复了,并且完全的具备了一个大唐优雅、智慧的爵爷的标准,并且作为刘家的嫡(长)男,特此晋(受)封刘文为大唐的男爵——镇安县男——开国镇安县男。特此下旨云云。在摇头晃脑的‘小魏子’**完了后,刘母等人激动的拜谢,太宗以及太子。   接过印信等奖状凭证时,刘母激动的双手都在抖,其他在刘府十年以上时间的人都激动的热泪满眶,伏地久久的不起。而‘小魏子’在刘母口中一跃变成了‘魏中贵’。在推脱了若干礼品后,‘魏中贵’又收了几个玩具,笑眯眯的往外走,边走边   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这一趟来的真划算,以后呆在宫里再也不寂寞了。”   刘文失笑,想想那深宫大院也真不是人过的,至少对太监是这样,要不然,‘魏中贵’也绝对不会不要黄金珠宝,要起了玩具了,李护院那几下折腾不把他的身上留下几块青紫斑痕那是不可能的。刘文把现在的官员当成其它时代的官员了,现在的公职人员是普遍清廉。   出了院子准备上马的‘魏中贵’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对刘文伸出了手,刘文楞着了,也不知道他在要什么。‘魏中贵’笑着说:“有一位叫着马扁仁的老爷嘱托我问您要一匹马钱。”   刘文一听这话,有一种被人脱光了的尴尬,干笑了两声,掏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说道:“给,对了,您能告诉我他叫-----”   ‘魏中贵’看着刘文手里的银子摇了摇头说道:“不够,因为马匹紧俏的原因,现在从六两五上涨到了十两再加上马本身是好马,因为它‘屁股小,蹶子也小’,还要加上二两,还有这一段时间的使用费,已及其它的杂费等等,你自己看吧。”说完就把一张长长的帐单塞到刘文的手里。   看着长长的纸条,已经知道他就是和自己侃的‘工头’了,但是也被他俏皮、调笑的话给弄的有点哭笑不得了,一匹马二十多两,他不去当奸商真的太可惜了。如数的给了二十多两银子,刘文刚要问,‘魏中贵’赶忙说道:“他让我告诉你,他叫马扁仁”   刘文半晌不答话。‘魏中贵’笑着对刘文说道:“这次您能得回爵位,应该好好的谢谢他,那先生说了,以后有时间会找你好好聊聊的,或者您自己也可以去找他,他的家就在朱雀大街的尽头兴道坊,你看到朱雀大街的东边有一个朝外开着的大门就是他家了。”说完,骑上马,用脚一踢马刺就走了。   乖乖,能把大门开在里坊墙外的必定是三品以上的官员了。可是‘肉山’与他有什么关系呢,百思不得其解的刘文转身刚要回家门,却被身后的‘院长’吓了一大跳:“你好好的跟个幽灵似得干什么。”   ‘院长’伸长了脖子,用手搭了个凉棚向官道的远处看了看,松了口气,对着刘文说道:“我看到了他了,那个天竺的焦皮猴子一看见我就驱马狂奔而去了。吖,要不是我害怕又抓错了人,哼,这次我一定会要他好看的。”   刘文想道:“该抓的你没有逮到,不该抓的你拎了回来。有本事,怎么就有眼睛,而缺乏脑瓜呢。”刘文说道:“放心,这下   他会乖乖的回来的,到时候,嘿嘿。好了进去吧。”   回了家,一看,怎么空荡荡的呢,人呢,终于在刘家祠堂里面看到了刘母等人。一大帮的丫鬟、家丁把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看来,刘家的祖宗又要高兴一回了,不过刘文心里总有一点不塌实,那二叔就这么败了吗,就善罢甘休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刘文看到了窦蛾走了进来,刘文揉了揉眼睛后终于确认此人就是他命中的克星——窦蛾。   窦蛾走过来对着刘文说道:“今天,我来是关于我们俩婚事的要找你谈谈的。”   说完,就指着池塘边的柳树说:“我等你来。”   刘文无奈的跟了过去,窦蛾淡淡的说道:“关于我们俩的婚事,我决不同意,就算爷爷把我嫁给你,我也不答应,等爷爷百年之后,我们还是要散婚的。”   对于窦蛾今天的平静,刘文有些意外:“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窦蛾显然误解了刘文的话:“你觉得我们结合会幸福吗?”   刘文有些发怒:“仅仅是因为我腿脚的受伤吗,要是这样的话,我告诉你,我已经好起来了,再说我的脑袋……”   “不是。”窦蛾淡淡的数道:“你能干什么,除了耍些小聪明……”   严重的伤了自尊的刘文吼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武不能上马提刀,文不可下马吟诗。对吗?”   看到脖子通红的刘文,窦蛾快意的一笑说道:“难道不是吗,要不我现在就来考考你。”   “随便你是要我吟诗,还是要我作对,我都接下了。”刘文想道:“要是我现在就把所有的名诗名词**出来,大唐的诗人恐怕都要羞愧到自杀了。”   “我要让你做诗……”看到刘文的面色,赶忙的话风一转说道:“我要让你作对联!你自己的那几个孤对的对联!”   “好的,我告诉了你,你就要嫁给我!”刘文心中忐忑,面上平静的说道。   窦蛾眼睛珠一转说道:“不,我要你能拿出三斤紫金我就嫁给你。”   “三斤?”刘文惊叫道,要知道紫金极其的稀少,整个大唐也不一定就有三斤的。   得意的窦蛾觉得似乎还不保险,补充道:“还有,你要把它长成紫色的。”窦蛾指着池中莲花说道。   刘文气乐的说道:“还有什么,你一快说出来。”   咬着指头的窦蛾听到几十里外的寺庙传来了巨钟浑厚的声音,急道:“糟了,我得回去了,要不就来不及了。好了就这么多了……哈哈,你就慢慢的想吧。”   刘文冷笑道:“现在老子的爵位已经到手了,还娶你,我不是寿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烦了吗,真好现在有了借口。”   “谁说你不要娶她来着。”刘母满面春风的走了过来。 第三十四章难题难解   刘母拉着刘文缓步走在湖边,看着碧蓝的水面说道:“文儿,你别以为爵位到手了,就可以不娶窦家的姑娘了,现在已经传了出去,你让窦家的脸往哪里搁,再说了要是没有陵阳公帮你说话,你能有今天?想你爷爷、父亲去世以后,我们刘家就再也没有以往的热闹了,树倒猢狲散啊,锦上添花者众,雪中送炭者无啊,要是再把这唯一的希望都葬送掉了,还会有人帮咱们说话吗?你看看这次着事情就知道了,窦公毕竟是开国功臣,他的能量又岂是几个员外郎、侍郎可以比的。要是这棵大树再不……”   “娘,我堂堂男子汉还怕不能建功立业吗?这和吃软饭有什么区别?”刘文辩道。   “嗤,看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吃软饭啊,我们只是要回自己的东西,可没有别的想法啊,至于建功立业,我相信我的儿子。你别急,听娘说完,你要知道什么是开国男,这里的开国是指跟随高主打天下的有功之臣才能封到地,以后不管你立了多大的功劳都得不到开国这个封号了,其中的意义你明白吗?”刘母慈爱的看着刘文。   刘文沉默了,看着湖面的荷叶想道:“为了小小的男爵,就拼的你死我活的了,这个社会真的好残酷啊。”   刘母看着刘文不着声,以为刘文还有顾虑说道:“你别担心,那丫头说话不算数的,一切有窦公作主的。”   刘文笑了笑说道:“娘,您放心,我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刘母苦笑道:“别的不提,光说紫金就不是能用钱买得来的,据娘所知,有紫金的只是一些王爷和朝廷要员,也就是紫金腰带,但是他们加起来怎么也不会有三斤的。还有莲,娘只知道有白莲、红莲、青莲,根本就没有紫莲,你怎么想办法呢?”   “我就是不吃轻高面,也得蒸口气的,要是这样就算了,岂不是给人瞧扁咯。”刘文拉着头上的柳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说得好啊,小文,有志气。”窦公腋下夹着拐杖上下击着双手,一脸欣赏的说道:“你未坠先人之志,高崖老弟,看看,你看看,你后继有人了。”在感慨的窦老头后面跟着本应该回去了的窦蛾,此时得窦小姐显然是很郁闷的。   “不过,这些要求也太不合理了,老夫认为没有必要理她。”   “爷爷,您别这么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想不到的事情,却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我相信自己可以办到的。”刘文全然不顾刘母的眼色说道。   陵阳公认真地看着刘文,在确定了他不是赌气的时候说道:“那好,这两件只要你能办成了一件事情就行了,四丫头你说呢?”边说边对着刘文眨眼睛。   窦四丫头绞着手指头低着头恨声说道:“好的,我听您得。”   刘文忽然有点同情起窦蛾来了,要是自己娶一个有名得低能儿的话也不会乐意吧,至少也要有感情才行吧。   “好了,老夫来有几件事情要办的,第一,看看新房什么时候能造好,建好以后才好帮你们完婚;第二,还有棉布什么时候能够开工生产。”陵阳公把自己来的目的很好地归纳出来了,到底是政府离退休的高干啊。   “好的,我来陪您去看看,速度很快了,地基已经打好了,砖窑已经出砖了。”刘文介绍道。   “好的,我们去看看。”   走到门口的刘文看到绣云小环等人围着一只受伤的金刚鹦鹉,在七嘴八舌的讨论应该怎么治疗。小环看到刘文过来了,用手指了指刘文,绣云顿时醒悟了过来,赶忙对刘文说道:“文儿,快救救它吧,你看它快要死了。”   刘文估计这种大唐的所谓‘五色鹦鹉’大概是航海者从南美洲带过来的,他忽然想到这家伙会让人得病的,赶忙说道:“快把它杀了!”   绣云说道:“为什么?”   小环也说道:“好好的杀它干什么,你要不帮忙就算了,我们再找人来医。”   “我告诉你们,它的粪便干燥后产生的灰尘进入肺中会让人得一种叫‘鹦鹉热’的病,知道吗?中着无药可医,至少目前无药可医。”   “我不相信,就算有也是我得病,与少爷你没有关系。”小环爱心泛滥的说着,边说还边楼着快要咽气的鸟落泪。   “文儿,它毕竟也是生命啊,佛说……”   “好了,我知道了娘,我来看看就是了,但是也不一定能看好它的。”刘文就怕说‘佛’了,嘟囔道:“这个该死的金刚鹦鹉,你丫的不呆在笼子里面或者呆在林子中,到处的乱串干啥啊。”   刘文拎起了它的翅膀看了看,没有找到外伤。又看了看它的**,嗯,也没有拉稀。看到它的食瓤里面鼓鼓的,丫的原来是不消化了,这里毕竟不是南美森林,吃了东西找不到帮助消化的黏土树皮什么的了吧。   “我帮它医好里以后,就得放生,还有它的粪便必须给我清理干净,用石灰埋了,要深埋知道吗?要是让人染病,我也医不了。”刘文严肃的说道。   小环和着泪猛点着脑袋。   “它是因为吃的东西不能消化掉,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们有点巴豆之类的东西来,最好灌山楂水,比较有效果,但是要注意的是别灌的太多,就这么一只小鸟经不起折腾的,要知道,过犹不及,还有医书有云:‘泻下之余必无完气’。它要是上了天堂了,到时候别来怪我。”刘文在一片景仰的目光中离开。   工地上   “爷爷,您看这就是烧好的红砖,它比青砖要结实多了。‘院长’你来示范一下。”刘文说道。   霸王龙赶了过来,二话不说,先把十多块的青砖码起来,一转身把它一拳垒碎。然后又把红砖垒起来,同样的打了一拳,只坏了三四块,而且是从中间断开来的,,并不象青砖一样五马分尸。   窦公满意地抚须笑道:“不错,小伙子,不错,好功夫,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军中,老夫可以举荐你的,就你的本事当个校尉是很容易的。”   刘文心中冰凉:“完了,自己的王牌杀手要被抢了。你老人家不关心砖头去关心他干什么?”   ‘院长’摸头憨笑道:“别,俺还是喜欢在这里,当然要是有需要的话,为大唐撒热血,抛头颅,我义不容辞。”   老头对于这么精彩的拒绝也没有话说,只是一脸的可惜,看了看红砖,点了点头说道:“文儿,你这是为大唐做了一件好事情啊,不过有没有想过把这个秘方献给朝廷了。”   刘文面色一变说道:“去把管家找来……要快。”刘文看着手中的砖头皱着眉头,害得陵阳公以为他不同意呢。   “怎么了,文儿?”陵阳公问道。   刘文指着断成两节的砖头说道:“您看看,这砖头,它还是不合格的产品呢!” 第三十五章虫蚁雀燕   小跑过来的管家看到一脸冷峻的刘文,小心的问道:“爵爷,你有什么事情吗?”边说边对着陵阳公行礼。   刘文说道:“你有没有按我说的工艺要求去做呢?”   “都按爵爷您的要求来做的啊!”管家喊冤道。   “都按我的要求做的?哼,你看看。”说着把半截断砖扔了过来。   管家拿起来说道:“不是蛮好的吗,比青砖硬实多了!”   “你先看看砖块的中间再说。”刘文说道。   “怎么了,不就中间有点黑吗?”管家说道:“其实还是很好的,这房子砌起来……”   “好了,你别说了。我们再来看看这一块。”刘文指着一块孕妇型的砖头说道。   管家有点难为情地说道:“这块是长得有点难看,不过它也很结实的。”   刘文一笑说道:“呵呵,张管家,你看看咱们家的房子有什么特点?”   管家一脸的莫名其妙说道:“就是青砖、木石结构的罢了,有什么特点呢?”   刘文说道:“为什么我们家的房子冬天瓦下能够藏麻雀过冬呢,老鼠可以打地洞呢,春夏满墙壁的蜜蜂呢,你看看这个砖头,满身的洞,你想引多少的怪虫儿呢?告诉我。”   管家委屈的说道:“少爷,您不是说要在墙壁上抹水泥的吗?这样不就没有虫子了吗?再说了,砖坯制作也太慢了。”   刘文拍了拍额头苦笑道:“就算这样也不能作出个豆腐渣工程来吧,手工慢,你就不会去做些模具来吗?把掺好了煤搅拌好的泥压进模具中,不要太快吆!对了模具要长,一头压土进去,在另一头用刀具切,在切的那一头要放好长度,别弄的大小不一,还有废坯统统的给我回炉重新压,一会我画个图纸,你去多做几套来,这样即有了速度,也有了质量了。哎要是有上好的钢丝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用钢丝一切,快得很。”   “好的,我就去找人办。”管家急冲冲的就要走。   “回来!”刘文似乎并不吃力的掂着块砖头笑咪咪的,闪着目光说道。   管家知道不好,赶忙的用手捂头。   “呵呵,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刘文一副瞧你吓的。   管家一脸的不愿意,赌输的次数太多了,不愿意来了。   刘文笑着说:“我赌这块砖头扔到水里面不沉,赔率为一赔一千怎么样?赌不?”   管家一时间胡须乱翘,眼睛乱转,犹豫不定着,以往血的教训告诉他,这少爷可不是个瓷茬,但是眼前**裸的诱惑怎么也没有办法抵挡。   就在这个时候好久没有说话的窦蛾一脸冷笑地走了过来说道:“我压五百两。”   管家仿佛看到了带头大哥似的,也跟着压了十多两,刘文估计他是挪用得盖房的公款,也不多说就准备现场演示了,陵阳公喊道:“慢着,老夫也压,老夫买它不沉。”   看到老头一脸的坏笑,刘文牙齿一阵的发痒,什么叫越老越狡猾,什么叫老狐狸呢,这样的就是。刘文恭谨的一笑说道:“爷爷,这件是还得您来见证,这里还是您德高望重啊。防止某些人耍赖,来个赖赌、诈赌什么的。”   窦蛾看到刘文不是瞄过来的目光一插腰说道:“你说谁呢?你把话说清楚!”   “别激动,我也没有说是你,你激动什么,莫非心虚了?”刘文为了不让老头赢自己的钱怎么不把窦蛾激怒呢。   “好,姓刘的,要是这砖头不沉下去,我那两个条件就不提了,本姑娘就直接嫁给你。”窦蛾跺脚指着刘文说道:“爷爷,您就做个见证吧。”   刘文一笑道:“我答应你的条件怎么能说改就改呢,我非但不改,而且我还要把条件加上一加,不是完成那两个条件中的一个,我要全部都完成。怎么样?不过要是这块砖头不沉呢?”刘文得意的说着,似乎胜卷在握了。   陵阳公摇了摇头看着窦蛾,窦蛾给气的不轻,怒笑道:“好,好,好,真是太有趣了,要是这样的话,本姑娘我就不用洞房就自己住你家了,想干什么随便你。”   看到自己有点玩大发的刘文迟迟的不把砖头往水里扔。窦蛾得意的笑道:“一赔一钱,那五百两就是五十万两,拿来!”   看到窦蛾伸出的手,刘文说道:“我还没有扔呢,你就要起钱来了?”   窦蛾一把抢了过来说道:“我帮你扔。”   ‘扑通’一声随着飞溅的水花,砖头迅速的沉了下去。窦蛾无比可爱的歪着脑袋,拍着手笑到:“怎么样,给钱吧,过了今天,你就要倾家当产了。”   刘文托着下巴用眼睛盯着湖面也不说话,只是一脸的奸笑。窦蛾看着湖面,湖面只是泛起了几个泡泡而已。管家也是一脸的欣喜,窦蛾刚要说话,就看见那砖块居然奇迹般的浮了上了,摇摇晃晃的来回摆着自己的大肚皮。管家跌坐在了地上喃喃的说道:“怎么可能,绝无可能,大白天见鬼了吗?”边说半揉眼睛。   窦蛾额楞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别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但是窦大小姐是‘到了黄河跳下去,看到棺材爬进去’的主,只见她‘碰’的一声跳进了水里,游了过去把砖头捞了上来。爬上岸的她浑身透透的,滴答着水,曲线毕露,管家和一众窦府的男随从都掉过了头,只是刘文在用眼睛大吃豆腐。   窦蛾喃喃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呢,你骗我,这里面一定有东西,我不相信一块砖头能够浮起来。”在上下前后左右的看了这块砖头后窦蛾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刘文赌品一向很好,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张管家。”刘文一洒说道。   看到管家苦笑着点头,窦蛾一咬牙,就抡起了砖头砸向了一块大石头。‘碰’的砖头断成了几块。窦蛾怎么也每找到有东西在里边。刘文只听见一声尖叫,头脑一晕,窦蛾就骑上马走了,似乎手里面还攥着块砖头。   陵阳公赶忙的叫了两个女侍从和几个男随从去追上她,怎么的也要帮她把衣服换掉的,要不然策马狂奔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看到刘文内疚的目光,陵阳公笑了笑说道:“文儿,你不必介意,她什么都好就是太傲了,目空一切,受点教训也好,哈哈,这下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了。哈哈,哈哈。”   看着拽、着胡须的陵阳公,刘文郁闷了,要是知道她性格这么好强,就是打死他也不这么干啊。   陵阳公拿起一块砖头看到砖头里面满是气孔,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就在这个时候,家丁甲赶了过来,说道:“小爵爷,快,那只鸟,就是那只越林鸟,它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鸟不行了?谁的鸟不行了?哦知道了!”刘文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比较自信的,说道:“怎么可能呢?我马上就回去。管家你要知道,出了这种砖头有两个原因,第一,煤没有碾碎,没有与泥土搅拌均匀。第二,就是窑门没有密封好。一定要一层一层的码好,并且每封一层窑洞门就必须用淤泥给我封好了,别让它透气。还有那几两银子你拿回去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公款,你到好,居然想空手套白狼,要知道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边说边毫不客气的把那几百两银票揣进了怀里。 第三十六章绝对交易   赶回家一看,小环看着那金刚鹦鹉哭得淅沥哗啦的。而这只越了林子的小小鸟正肚皮朝天,双脚一颤一颤,看样子似乎不行了。看到回来   的刘文,小环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紧紧的拉着刘文的衣袖不放,哀求着他。   刘文看到她这个样子多少有点于心不忍地说道:“放心,作为家属你尽管放心,病人很快会好的,要知道医者父母心嘛!”边说边拍了拍   小环的手。   小环给他说的和着泪笑了起来,把金刚鹦鹉捧到刘文的眼前。刘文先用一块布把鼻腔蒙上了,小命要紧啊。提起金刚鹦鹉的翅膀看了看,   只见可怜的金刚鹦鹉**粘稀稀的。刘文皱着眉头说道:“你给它灌了多少的水了?都灌的什么啊?”   小环说道:“我给它灌了点山楂水。”   “没别的了吗?你灌了多少啊?“刘文皱眉说道。   小环忐忑地说道:“我灌完了山楂水,又给它喂了些巴豆。”   “喂了多少啊?”刘文晕道。   “没有几颗,而且还是放到水里面煮的,我喂它的是水啊!”   “还没有几颗?”刘文叹气道:“往往爱其实也是一种罪!”   “现在没有别得办法了,只好用一个办法,它是死是活就全看天意了。”刘文叹道。   “少爷,你一定要救救它啊!”小环抱着刘文的胳膊说道。   刘文不答话,把金刚鹦鹉的食囊使劲的一捏,满肚子的水全部都从喉咙里面冲了出来。刘文说道:“好了也别喂其它的东西了,就喂点肉   豆蔻或者乌梅,对了有吗?要是没有的话就用五倍子吧,就这样吧,还有它毕竟是野生的,也不知道它会有什么病毒呢,注意了,我再说一遍   ,别又瞎喂了,就其中的一样知道吗?就一点点。还有所有的粪便羽毛等东西都给我埋掉。”   走进了客厅的刘文看到了那个用鞭子抽他的天竺阿三,立刻眼睛里面怒火熊熊,深呼吸了一下,一脸平静的进去。   只听见那阿三旁边一个老阿三忽然的就跳了起来说道:“我们是外国人,我们享有‘治外法权’,你们别欺人太甚了。我们要去告你们!”   刘母拉过来刘文指着他的脸说道:“你看看,这就是他留下来的鞭痕。”   “那又怎么样啊,最多我们赔你两个钱吧了,你们快把‘天丝’还给我,要不然我们就见官去。”那阿三无比嚣张的说道。   刘母一笑道:“你知道殴打大唐爵爷是什么罪吗?”刘母指了指刘文。   那个老年的阿三,应该是天竺某国的行头了吧,一般的外国人是不可以和唐人杂居的,专门的划一快块地让他们住,并且让这个国家的最年长着来管理他们,俗称‘行头’。那‘行头’脸色一变刚要说话,阿三用夹生的大唐话说道:“是啊,是我打了你,不过又怎么样呢?有谁证明呢?还有我那‘天丝’很贵的,我告诉你啊,最好快点还我,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啊?”一直在喝茶的陵阳公浑身的杀伐之气把二人吓的一抖。陵阳公冷笑道:“区区的小国寡民也敢在大唐放肆,老夫陵阳公可以证明吗?”   刘文这个时候才接口说道:“你所说的天丝,是我拣的,当然,你没有打我,我就没有拣到咯。”   “好的,我们承认这件事情,也认罚。不过天丝可是很贵的,你们可买不起的。”那老阿三轻蔑的说道。   陵阳公刚要发火,刘文抢先说道:“什么天丝,不就是珍珠贝的丝足吗?难道比它产珍珠还要珍贵吗?要知道不是每个珍珠贝都有珍珠的,而丝足却是每个都有的。”   刘文的一席话,拆掉了他们的西洋镜,让两个神棍尴尬无比。刘文继续说道:“现在你们可以选择私了还是公了。”   那‘行头’赶忙说道:“私了,当然私了了。”   “好,我本来还想公了的,既然你这么说了,本爵爷就免为其难的答应了吧,咱们同是佛主的信徒,这点还是可以通融的嘛!”刘文淡淡的说道。   那‘行头’松了口气说道:“您就象佛主的使者频伽鸟一样给世人带来福音。愿主保佑您!”   刘文立刻抖了抖衣服,一副宝相庄严的说道:“天下众生形色世界一切皆苦,哎,人生无常啊,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刘母被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无神论者信起佛来了,平时拉他拜佛,他抱着柱子喊道打死我也不拜这泥人儿。这什么人啊,陵阳公忍着笑看他发颠。   ‘行头’二人也跟着干笑着。   刘文久久的才在什么《易筋经》,《法华经》中结束了,抬头胡诌道:“哎,早有出家之**,无奈尘缘未了啊,二位施主,你们就赔,哦,不对,应该是捐个一万两吧,就当是积德行善吧。”   本来闻着满屋茶香的‘行头’对于自己喝的罐罐茶就不满意,这下一听刘文这么说话,立刻把漱口水给喷了出来。   刘文赶忙去救即将被淹死的蚂蚁:“哎,要知道众生平等啊。佛主当年还割肉喂鹰呢,你怎么能……”   “你怎么不去抢啊。你应该去黄海当海盗、人贩子。去贩卖高丽女奴比较适合你!”   一听到这话刘文就心凉了,他被拉登的财大气粗给惯坏了,还以为所有的外国人都是大款来着。哎,一个没有油水的家伙。刘文说道:“好了,就开个玩笑嘛,别大惊小怪的。这样吧,就五百两吧。”   “什么,你太过分了……”‘行头’再跳脚。   刘文说道:“我是说我给你们五百两!”   ‘行头’呆了,而那小阿三立刻得意起来,‘行头’赶忙瞪了他一眼。   刘文笑了笑说道:“自然,那‘水羊毛’也就别提了,你要是还有也可以卖给我,我可以出高价收购。”   ‘行头’还想说什么,被刘文打断道:“至少你们是不亏本的。”   ‘行头’很客气的说道:“我们也要下海去捞的,您知道这可是要担生命危险。”   刘文淫荡的一笑:“是的,下海去是很危险,什么海底洋流、旋涡,一不小心就会把人给卷走了,还有鲨鱼之类的。不过你们舍得自己的   性命下海吗?恐怕是收的别人的吧?”   ‘行头’今天似乎笑上了瘾了,还想笑,刘文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已经够便宜你们了,我就是不给钱你们也不为过,就是到官府的话,论起理来你们至少要被驱逐出境的。‘院长’你去和他们结帐,顺便立个字据什么的,这件事情就算结了。”   看着无奈离去的‘行头’二人,陵阳公就笑着说:“你行啊,对了你的茶叶还有吗?再给我点啊,喝了你的茶,家里的什么散茶、末茶、饼茶就索然无味了。”   刘文笑道:“好的,不过我家里也不多了。”   陵阳公失望的说道:“哦,那就算了。”   刘文说道:“我可以把方子给您啊,这样以后您还需要问我来要吗?”   “嗯,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啊。好,太好了。”一对奸人今天心情大好的同时大笑了起来。   家丁乙急冲冲的赶了过来说道:“窦小姐他晕过去了,她……”   老头一把推开了他冲了出去,连着几个趔趄,扶着椅子刘文苦笑着,自己惹的麻烦大了。 第三十七章一代药王   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窦蛾躺在床上,面色发白,身上裹着好几层被,昏迷中还在叨**着:“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刘文苦笑,自己是小孩子玩蚂蚱——把大腿给玩掉了。无视窦家家丁愤怒的目光,赶忙过去,用手给窦蛾搭脉。这下刘文面色凝重了。窦蛾一是急怒之火攻心,肝俯由于激动,藏血的功能基本不能发挥作用,自然也就别提什么解毒之类的了,其实这还算好的,关键是寒气从毛孔入体,进入脏腑,前者是由里及表的症状,它是有宣泄口的,本来倒也没有什么,可是后者却是由表至里的,这就比较麻烦了,在这个年代医生是受制于朝廷,朝廷一再地强调‘如所医者不及古方致人以死者徒二年’,这个本来并不致命的病,到了他们的手里就比较麻烦了。反正就算不医死你,至少咱也得把你医个半死才行吧。当然咱着不否认他们的作用,至少若干的古方因为他们而未致失传。   看到刘文叹息,陵阳公强笑道:“宝儿,你别着急,我已经着人快马去请御医了。”   刘文苦笑了下,说道:“怕是等不了御医来,窦姑娘的病就会加重了。要先准备些东西了,防止她上吐下泻……”   “哇……”话音还没有落下,窦蛾对着刘文大吐特吐了起来。   刘文并不躲闪,好象为自己的‘罪行’忏悔一样。过了一会儿,刘文说道:“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先开点药吧。”   窦蛾的丫鬟急哭道:“老爷,可不能再让他害……了!”丫鬟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陵阳公起身问道:“你会医术?”   刘文直视陵阳公的眼睛说道:“当然。要不然我也不能活到现在!”   陵阳公说道:“诊察病症的方法有几种,每种都怎么用?”   刘文说道:“有四种即望、闻、问、切。望是指望病人的神、色、形、态以及分泌物等。闻是指听声音和嗅气味。问就是指问疾病的发生、演变和诊治经过。我们在问的时候要和蔼可亲……”刘文看到陵阳公不耐烦赶忙接着说道:“切是指用手在病人躯体的一定部位,进行触摸,包括脉诊和按诊。”   陵阳公说道:“什么是四气五味?”   “四气是指春夏秋冬,五味是酸甜苦咸辛。”   “什么七情?什么是君臣佐使?”   “……”   “好了,你来看看吧。”陵阳公点了点头。   开了一帖药,让厨房煮了以后,刘文借口换衣服赶忙出去了,这里面几个丫鬟的不友好,让刘文很尴尬。坐在石墩上发愣的刘文忽然感觉到后面有个小手拍了拍他。刘文懒懒的说了句:“干什么?”   钱小宝牵着猴子绕到了他的面前说道:“知道我给天竺阿三得马喂的什么吗?”   刘文漫不经心的摇了摇头。   钱小宝笑眯眯地,眼睛成一条线说道:“嘿嘿,我给他们的马喂了点巴豆。不多,就每匹马喂了一小把”边说边把双手并拢了作捧状。   刘文一听打了个寒‘战’,恐怕那天竺小子的马匹要遭殃了,可惜了一匹好马。刘文对这个‘无赖国家’是比较头疼的,赶忙支走他:“你去对小环说,止泻药少喂点,要还瞎折腾,就是救就不了那只鸟了。”小家伙似乎也比较喜欢那衰鸟,急慌慌的跑了。   就在刘文‘闷烧’的时候,听到一声“咦,奇怪,真的奇怪啊,太奇怪了,怎么有这种事情呢?”刘文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道士,须发全白了。刘文也不奇怪,刘母对待路过的宗教人士一向比较地优厚,来歇脚的和尚道士很多,但是刘文对他们一向没有好感。对于道士赠送的丹药从来都是用来喂鱼去。所谓的仙丹或多或少得都含有铅、汞等重金属,会致人命,也只有铅,刘文还有些土办法来解,就是吃大蒜,别得就是等死的料了,要知道连‘旺才’闻了也要躲得远远地,名副其实的‘狗不理’的东西,自然刘文就严禁家人服用丹药。太宗皇帝就是服用印度神棍的丹药一命呜呼了,前车之覆,后车之鉴啊!   “老牛鼻子,你打哪里来的赶紧打哪里去OK?”刘文不耐烦的说道。   “怪哉,奇了!老夫一定要好好地研究研究!”老道士用手到处的捏着刘文的骨头。   我推,我拉,吆喝,老家伙力气蛮大的嘛:“‘院长’快来,救命啊!”   “碰”大门被整个揣倒了,‘院长’在漫天的烟雾中如恶鬼转世般出现了。一甩嘴里的鸡腿,用衣服下摆抹了抹嘴,擦了擦双手,狞笑着走了过来,吓倒了一路的花花草草。‘院长’用手一拍老道的肩膀,准备以他的成名绝技‘拎小鸡’来把道长给‘请’出门外。   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也不知道老道士点了‘院长’哪里,‘院长’的手臂就一麻缩了回来,再来,再缩了回去。   “咦,什么味道?”老道士说道:“我怎么闻到了……复方?这怎么可能?怪哉,奇了!”边说着边一超越张管家的速度跑向了厨房。‘院长’蹲在地上一手扯着自己的头发,一手在地上画着圈圈说道:“怎么可能?怪哉,奇了!”   刘文对于这疯狂的一天,多少有点头痛,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居然知道复方,看来还有两把刷子!至少也是一个‘二把刀’,就让你看看又有何妨!”   “‘院长’我们走了,跟我去西院,我们做一样比黄金还要值钱的东西来。”刘文边走边说道:“不对啊,难道是他?会是他吗?复方,对了,就是他,要不然是不可能知道复方的。我去找他,天哪,偶像啊,我要签名!‘院长’你快去找张纸来,还有毛笔,快去……” 第三十八章纵古论今   当刘文赶到厨房,老头已经从厨房冲了出来,直奔‘病房’而去,刘文也跟着进去。进了房间里面一看,那道士正给窦蛾搭脉呢,边用左手敲着食指,边点头:“胆大而心细,智圆而行方。不错,不错,让老夫来,也不会开出比他更好的方剂来,窦公是哪位名医啊,快介绍介绍我认识一下。”   似乎因为那老道士来而变得轻松的陵阳公,含笑着对刘文指了指说道:“孙神医,您说得名医在这呢。”   掉过头来,孙道士看到刘文以后,笑容僵了一下,回头对陵阳公:“窦公,你没有说错吧,如此年轻就有这般见识?”看到陵阳公点头说说道:“难得,难得啊,想老夫钻研医药这么多年也才有此一得。”话越说越低沉了。   刘文被说的多少有点飘飘欲飞了,但是他一想到此人便是‘药王’,便老实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也就是个‘二把刀’光凭那几副千古名方打天下的主,谦虚,做人要谦虚的:“哪里,哪里,您过讲了。在医学上小子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还请您多多指点。”   “嗯,好,胜而不骄,前途不可限量啊!”老道士抚须赞美道。   “哈哈,过奖了,孙神医,您过奖了!”窦老头得意的说道,通过这些天的观察,老头对于自己的算盘,现在是充分的自信的,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现在别说后悔了,还嫌自己给刘文和窦蛾的婚事定晚了呢。   在窦蛾苦着脸喝下药以后,那孙神医拉了拉发呆的刘文说道:“小伙子,我们出去聊聊,怎么样?”   正在欣赏披头散发的窦蛾病态美,刘文很不情愿的跟着出去了。于是,刘文就无奈的和孙神医聊了起来,先开始的一番客套把双方的家底摸透,刘文也确定了他就是‘药王’孙思邈了,刘文就有点奇怪了,不是有个说法,当年太宗即位的时候,诏其入京,见到他五十多岁的人竟能容貌气色、身形步态皆如同少年一般,十分感叹,便说道:“所以说,有道之人真是值得人尊敬呀!像羡门、广成子这样的神仙人物原来世上竟是有的,怎么会是虚言呢?”。可是现在看怎么这么‘老’呢。   ‘药王’孙思邈拉着刘文的手交流了起来,从二百多块骨头,到三百多的穴道再从奇筋八脉到任督二脉主生长主性功能。从大唐的草药到藏药,再从藏药到阿拉伯草药。刘文是苦不堪言,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就象前世小学的时候,自己忙于捡破烂,学业下滑,老师问话的感觉一样。在使了浑身解数后,终于把‘药王’孙思邈的注意力引到了刘文的病症上面。   “想当年,老夫入长安,也是在此歇脚,也曾为你母亲开过几贴药,那时候,你家里正起变故,老夫也来晚了,你哥哥和父亲已经去世了。本也没想到还能保住你的性命,只是希望你母亲无事,奇怪啊,按理说就是生了下来,这孩子也活不了多久啊,就是能活,也不仅仅是腿脚有点罗圈啊,大脑也一定不好使啊。而且,你不光大脑好使,这腿脚还往好的方向发展……”   “怪哉,奇了!”刘文一脸的坏笑抢先把他的口头禅给说了。   ‘药王’孙思邈悻悻的笑了下,接着说道:“你是你娘生的吗?怎么感觉象妖怪啊,妖怪!”   刘文暴汗,这老头怎么说话呢:“妖是妖他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妖一但有了感情,它就不是妖了,就是人妖了,而人一但异于常人,那他就不是人了,就是妖人了。”刘文边说边得意地瞄了孙思邈一眼。   孙思邈抚须说道:“嗯,有道理,你的确……”   “碰”刘文脑袋上挨了个暴栗。“好你个小东西,你敢影射我?”边说边自己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接着又说道:“你平时都吃什么啊?你有什么饮食习惯,还有什么生活习惯呢?”   刘文得意的指着自己的腿说道:“您看,我以前腿弯的比较厉害,可是我用了夹板来矫形,还有我从来都是吃素的。还有,我从来不近女色的,您要知道骨髓是主生长的,所以说我不是在生活而是在养生!”   孙思邈忍着笑,用眼睛不经意的瞄了刘文的档部说道:“用夹板来矫形,比较有创意。”   废话,你要是知道后世,那些裹小脚的,还不知道怎么来感叹有创意呢!   “小小年纪就知道养生的奥妙,难得啊,难得!”孙思邈‘欣慰’的大笑着。   笑什么呢,你也就知道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罢了,肉食中的死蛋白不能消化进入人体就变成了酸毒,我怎么跟你讲呢,我又怎么跟你解释蛋白质这玩意,难道叫我说,白痴,苯蛋,神经质就等于蛋白质吗?   “不过,骨髓是主骨骼生长的话就是荒谬的言论了,应该是肾主骨生髓主生长!通于毛发、指甲、骨骼。”孙思邈纠正道。   刘文赶忙议论了起来,随手折了一个枝条,在地上画了个‘旺才’的最爱——骨头。刘文点着这块骨头说道:“您看,骨髓就在里面,它决定了免疫力,生长,性功能。因为它的量毕竟有限,所以某一方面过多的损耗就会导致了另外两方面的不足。”刘文边说边在骨头上画了三个自来水水龙头。   孙思邈久久不语,半天才说道:“你的理论倒也自成一家,难怪能有今天。不过老夫并不完全赞同。”   刘文也讲的太过了,现代的养生理**让古代医药大家赞同是比较难地。   “什么是免疫力呢?”孙思邈皱眉问道。   刘文再头痛,要是这样讲下去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总不能说细菌什么的吧,忽然想到了那头病牛,刘文一笑说道:“您跟我来吧,我们去一个地方就知道了!” 第三十九章吉祥三宝   “你是让我来治疗这头牛吗?”孙思邈问道。   “不是,您说这是什么病啊?”刘文想:“让你药王来治疗牛痘,我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吗?再说了,你要是把它治好了,我拿什么来做疫苗呢?”   “这是牛痘啊?就象人的天花一样!”孙思邈若有所思的说道。   “牛痘对人有危害吗?”刘文问道。   “只要没有皮肤病,比如藓疾,就没有问题,产生致命效果的可能性很小,要是有藓疾,那么感染上牛痘就会产生变异的皮肤病,这就不容易根除了。”孙思邈说道。   刘文暗暗佩服,不愧是药王,这些后世的经验教训也知道,看来实践才是硬道理。   “我就是想用它来做疫苗,来做抵御天花的预防屏障,人体的‘排毒’[免疫细胞什么的,说了老头也不懂]机能一旦识别这种病毒,当再次遇到类似于这种病毒的天花就可以快速的作出防卫反映,这样的话,这种易传染的疾病就能够得到有效的控制,最终就会被扫除出我中华大地。福及子孙万代”此时的刘文浑身散发出了创世神般得光辉,当然要是没有唾液飞溅到张思邈的脸上会更好。“哎,这天花毕竟没有爱滋病毒那么狡猾啊。还好,这斯还在非洲哪个丛林里面呢。”刘文想到。   这个时候,孙思邈满面通红哆嗦着说道:“有道理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前人也曾经说过被疯狗咬了,就用它的脑浆敷伤口,有一定的效果。但是这个比起它来更有优越性,这是提前预防。对了,狂犬病有什么办法预防啊?”张思邈已经把刘文当成万能胶了。   “有,怎么就没有呢,天下就没有治不了的病!”刘文抬头望天,抖着脚,拽拽地说道。   老头一把抓住刘文的胳臂说道:“快说,有什么办法!”   “哎哟,痛死我了!快放开!”刘文咧嘴叫着。   孙思邈尴尬一笑说道:“快讲啊!”   “你确定你想知道吗?”刘文神神叨叨的。   “别废话,快说啊!”张思邈急不可奈的催道。   “您快快附耳过来,这件事情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所谓法不传六耳。”刘文目光一闪,坏坏地一笑,对着张思邈的耳朵说道:“办法就是别让狗咬到你!”   孙思邈愣了半天,快速地追上逃在小道上的刘文,于是,在吓人的惨叫声中,刘文头上起了几个大包。   “只要我们剔除那些可能会得病的,体弱者,应该能有效降低致死的可能,这要比种人痘安全,人痘一不小心就会造成人为的传染。”刘文和孙思邈边走边讨论。   “那不就造成一些人不能避免的感染天花了吗?”孙思邈说道。   “应该没有问题,只要有八成人能够种痘,就能够避免天花的流传。不过它也有时效性的,具体我也不知道,还有,一定要把已经得了天花的病源给隔离开来,粪便要深埋,还要撒上石灰。碗筷、衣物也要单独处理。”刘文认真的说道。   刘文和孙思邈俨然成了忘年之交,交流着传染病的心得。刚到家门口就听到一声有人叫自己。   “你就是刘文?”只见一个打扮怪异,一脸痞气的青年牵着个大猴子问道,后面还跟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汉,虽然比不了‘院长’两米出头的身高,但是在个时代也是不多见的,不过这兄弟一脸的呆样儿,一看就是典型的胸大无脑,衣服更是怪,反正怎么看怎么象史前人类,脖子上的项链上满是不知名的兽牙,一身兽皮掩盖不了突起的肌肉。刘文看到这样的人,赶忙让孙思邈去叫院长来。   “对,我就是,请问二位有什么事情吗?”刘文问道   “哎,兄弟缘分呐,我们虽然号称长安三宝,但是也没有见过面。哥哥我总以为你无论身份、能力根本就配不上‘三宝’这个光荣的称号。但是,自从你不但把名满长安的第一美人给追到手,并且还吃了软饭以后,哥哥我就忍不住要来看看小弟你,唉,什么叫做闻名不如见面啊!”那青年边说边摇头。   那二愣子型的大个子说道:“见面不如不见啊!”一听这话,刘文气得成了个肠胃不调,涨气的青蛙。   一脸痞气的青年接口道:“此时此刻,我突然想作诗一首!”   “老大,您的诗肯定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啊!快快道来,兄弟洗耳恭听呢。”那二愣子弯腰低头拍马道。   一脸痞气的青年摇头晃脑的说道:“远看稻杆象波浪,近看稻杆非波浪。不看稻杆无波浪,越看稻杆越波浪。”   ‘高,实在是高啊,老大不愧是老大。”二愣子拍马屁道。   看看什么叫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呢?这就是。刘文对于和这种不学无术,还瞎摆显的家伙同称三宝感到了极大的侮辱:“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和你们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苍天那,你对我好残忍啊!”刘文仰天长叹。   痞子拍了拍刘文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弟,你别灰心,要知道大哥我可是千年罕见的奇才啊,我就是那种生而知之的人,你是没有办法比较的,不过,重要的是你经常跟大哥我混,我保证你一定会成为天下第四诗人。”   “老大,为什么是天下第四呢?”二愣子条件反射般捧哏道。   “我是古往今来的天下第一啊,但是我也要谦虚一下嘛,就称个古往今来天下第二吧,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当个第三嘛是跑不了你了。所以他就是第四咯。”   “有道理,不过老大,让您当第二,太委屈了,呜呼,从此天下无第一!”二愣子抹着眼睛悲伤的说道。   刘文痛苦的掉过头去,正好,‘院长’来了,刘文腰板顿时直了起来:“‘院长’你快点来把这对古往今来天下第一白痴加人渣、神经病、弱智、二百五、废柴赶跑,千万别弄脏了我的门槛。其实不用刘文说,‘院长’看到他们就象看到了隔世仇人一样,红着眼睛。而那天下第二的小腿正在弹琵琶。那二杆子,也是一副紧张地模样。就象是看到丛林之王的猴子般。   ‘院长’一扯上衣,露出了一身岩石般的肌肉块,边用布条把手腕扎紧,狞笑道:“嘿嘿,我们又见面了,不过今天看谁来帮你们,我到要看看,你们还能不能以众欺寡。”   听着‘哧,哧’的帛棉撕裂的声音,二愣子还算义气的挡在了第一的前面,就是腿有点象超声波发生器一样,哆嗦的厉害! 第四十章紫金传说   ‘院长’的身材是比较高,大约有两米一十多,比那二楞子的身材明显要大了一大号,要知道刘文在站着的时候是从来都不让‘院长’在身边的,太让人自卑了。‘院长’向前跨了几步,十多米的距离仿佛只有几尺一般。‘院长’一记直拳掏向了二愣子的心窝,二愣子用双手一接,立刻象个被丢弃的破棉被般飘出了老远,落地不稳象个滚地葫芦般滚进了沟渠里面。   ‘院长’仰天长笑,如果再用双手擂胸的话,活脱脱就是一只大猩猩了。二愣子从沟里面爬起来,吐掉了嘴里面的烂泥巴,用眼睛狠狠的瞪着‘院长’喉咙里面发出了底沉的吼声,瞪着的眼睛通红。就在这个时候,‘天下第二’说道:“兄弟你顶着,大哥我去叫人来!”说完拔腿就跑,似乎跑的比自己的猴子还要快。   二愣子回头一看,二话不说,也跟着跑了起来。刘文太惊讶了,这两人不去参加百米飞人大赛真是国家的损失啊,看看,业务多熟练啊!显然追出去的‘院长’根本不可能追上他们。‘院长’气哼哼的弯腰按膝,然后拣起地上的一个石子扔向他们。   “嘿嘿,没砸到,你来啊,快过来啊,老子们等你呢。”两人不知死活的张牙舞爪,丑态百出。   ‘院长’快步赶回了院子,二人就更嚣张了。而‘院长’却牵了一匹马出来了,翻身上马,就追他们。二人见事不妙,立刻就跑。‘天下第二’突然发现怎么自己在拉着个重物在跑呢,回头一看,不知道那猴子是怎么了,跟死了一样,躺在地上,而二愣子已经跑出了好远了,赶忙丢弃了这个猴子跑了。‘院长’的高大让马也不堪重负,跑了一余里马就蔫了,看着他们跑远了,‘院长’只好回头。看到猴子后拽着它的后颈皮,把它提了回来。跑回来的‘院长’看到猴子还昏迷着,就把它丢到了水里面,猴子也呛醒了。   看到‘院长’在修理猴子,刘文问道:“你跟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象见到了杀父仇人一样啊?”   ‘院长’仰天长叹,一脸沧桑的说道:“一年前,我蹶弓劣马入长安……”   “停,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说完也不顾‘院长’满肚子的话,进了院子。什么人啊,蹶弓劣马?就这匹好马也支持不了他的份量,听你瞎侃,没有时间!看来自己又得罪了长安某个权贵家的纨绔子弟了,自己有得麻烦了!   刘文还没有走进房间,听看到:   “孙道长,要是您提出来的理论,我自然会上报朝廷,可是这件事情是文儿提出来的,就值得商榷了,他一无知小儿能提出什么有用的医术,切勿害人误己。”陵阳公说道。   “窦公,你难道认为贫道也是无知小儿不成?”似乎有些不高兴的孙思邈说道:“我研究医药一生,自然知道人命至重,有贵千金。更知道一事长与己着,当不远千里服膺取决。哎,有才不在年高啊,此子前途不可限量也,窦公你好福气啊,能得此孙女婿。”   “我怎么是在说孙道长呢,您可是名满长安……”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好象是御医来了。他们在夸自己呢,还是不让他们知道我偷听为好。   刘文找来了李护院去制造紫金去了,想当年自己在书上看到埃及图他安哈门陵墓中发现了紫金饰物。高宗,也就是现在的太子李治,在即位后破高丽后得到了一条紫金腰带和一些紫金器皿。紫金的发源地有两个,一个就是埃及,一个就是中国。为什么这么讲呢,因为他们的发明人西方的炼金术士和东方的炼丹道士。对于这种对金属器皿着以玫瑰紫色以及其它颜色的技法是希腊炼金术士的不传之奇技密术。不管是模仿的还是原有的紫金必定是道教炼丹家的研究成果了,他们会告诉别人?不过它们得技法都失传了,到了明代就只有仿制的份了。   想想也佩服这些神棍们,光丹药就毒死了大唐的数位皇帝,特别是那个李淳风连武媚娘能当皇帝都算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的就神了,不过多半是他瞎侃的,瞎猫撞到了死老鼠,碰巧了,不过想想中国也就那么几百个姓,猜中了其中一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要比中五百万的几率要大多了。不过他怎么说是女的呢,看来也就是想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可千万不能让那个女暴君上台来,我应该怎才能干掉她呢,等她出家感业寺的时候用鹤顶红?砒霜?不行,验尸体的时候就能看出来。让她吞金?问题是她愿意吗?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它呢?用金刚石啊,金刚石是世界自然界里面最硬物体。自己也是因为没有金刚石才不能划玻璃的,但是它并不是最耐磨的啊,想当年十七八世纪意大利豪门就是用金刚石粉末来毒害政敌、情敌来着,可流行着呢。金刚石粉末的特性就是拒水附油,它吸附在胃黏膜上面,导致胃黏膜在夜里面不能正常脱落更换。长期的话,会引起胃溃疡,导致胃出血。死得那个是莫名其妙,冤枉啊,谁也不知道她怎么死得,再牛的名医也没有办法。哈哈,我真的是天才啊,哦,没有原材料。   “我白痴啊,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呢,要知道他们家和我家是世代交好的,据说前工部尚书,荆州都督武士鲟[好象打错字了]当年为大隋国舅高祖当老鸨的时候,自己家的爷爷也有份参加的,她上台还会亏待我吗,再说也没有原料啊,金刚石到哪里找去?”刘文自言自语的来到了水泥窑前,看到‘院长’拎着一个麻袋在等自己。   进了房间,‘院长’把黄金从麻袋里面一股脑的倒了出来,看着满堆的黄金,刘文有点发苦,自己这样用度,怕还没有娶到窦蛾就破产了。现在的黄金和白银的兑比例一比十到一比十三左右,而自己是花了一比十五以上的代价换回来的。不过还好,就是炼不出紫金来,最对也就使黄金里面多一点杂质罢了。二十一世纪黄金的最高纯度也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样子,还是实验室里面的东西了。我一比八卖掉总归有人要的吧!   “李护院,咱们开工了!”刘文怪叫道。 第四十一章千古流芳   刘文实验的结果,就是把黄金锭变成了黄金饼,也多了些杂质。对于‘院长’的好奇,刘文也不愿意多做解释,我就是偷偷的放了些铁屑而已,不过没有打算告诉你。   “你别问了,给我添煤。”刘文说道。   “霉,真霉,我添霉,我多添点!”‘院长’对于刘文没有事情,在这里化金饼子玩,让自己来当苦力非常的不满,打工苦啊。找什么人来不好,非得找我堂堂的护院之长。   “算了,不干了,天也快黑了,明天再说吧。以后一定要做个口罩,毒气太大了。”刘文失望的收摊了。   走到前院,就听到小环的声音。   “这个猴子真可怜,一定又是少爷干的,撵人就撵人呗,跟猴子较什么劲呢。看看,头上都肿起来了。我来给它上点药。”小环说道。   ‘院长’蹑手蹑脚的溜了。“傲慢、偏见!真的不知道这个丫头好在哪里,据说一嫖客可是出了三千两银子买她的,大唐的有钱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钱,不过,要有人知道她这么凶悍,我估计就她这样一两也没有人要。”刘文也跟着改道,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啊……”小环的尖叫声极具穿透力,吓的刘文一个哆嗦,小环接着说:“我打死你这个该死的色猴子,叫你掀我裙子。”   “痛快,痛快啊。”刘文仰天长笑,不过也被半空落下的鸟粪给打扰了兴致。   直到吃饭的时候才知道,不但全家的人难得的都在,而且孙思邈、陵阳公也在,还有一个姓孟的宫廷御医,到是没有看到窦蛾,还在床上躺着呢,连绣云也去陪她了,因为刘文前生是南方人,实在是吃不惯味道重的关中面食,什么油泼面,盖浇饭之类的东西。家里也帮着他弄了些稻米来,今天他也吃不到了,窦蛾现在上吐下泻的,什么都不能吃,也只能喝米粥了。刘文一直都比较喜欢安定、安逸的生活。现在却乱成了一团,又是要盖房子,又要设计纺织机器,现在又要研究紫金,又要想办法弄出紫色的莲花来,现在还得研究起种痘来,不过种痘的事情是一定要好好解释的,这个姓孟的宫廷御医没有回长安,估计就是因为牛痘的事情留在这的,要是办好了自己必定能够名垂千古,而不是象现在一样岌岌无名。   盖房子的事情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自从自己封了开国镇安县男以后,无论是家丁还是租自己家田地的佃农,他们都干劲实足。自己不放心去视察了一下,发现地基的夯土跟烧好的红砖一样厚实。刘文都惊呆了,要知道他以前听说汉代的都城城墙下面的地基夯土过了千年以后发现还象砖块一样坚硬,一层一层压的铜钱般厚薄,自己还不太相信呢,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估计就是来个七级大地震也没有问题。不过母亲对自己也很不满,怪自己设计的太好了,都让麻雀没有办法躲避风雨与严寒酷暑,燕子也不能春来秋往了。怪不得母亲不肯拆老房子!不仅仅是恋旧,燕子每年都来自己家的,它是老百姓心中的吉祥鸟,和喜鹊一样的,代表了富贵吉祥。   纺织机器也是个难题,没有好的钢材到还在其次,关键没有动力,这就不能有效的生产。自己也不是万能的,只能把部分功能都给分拆开来,把自动改为手工了。有许多必须要加热的工序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焦碳、煤炭什么的不好用,都是含硫量比较大的,燃烧了,人就没有办法呆在屋子里面了,更别提干活了,木碳也不行,看来只有用竹碳了,也只有它的含硫量相对较少了,大量收购储备竹碳是必须的。要是姐姐不在这里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要忙成什么样子了,绣云性格温和,说话没有什么威慑力,母亲也年纪大了,大半辈子过去了,她对这个家已经不能用操心这个词来形容了,再不让她享点清福,自己也过意不去的。一定要再招几个管事情的,张管家也忙不过来的。对了,为什么我会跟张管家不对路呢,我们什么时候结仇的呢,我好好的想想。哎头痛,这已经不属于病理性的疼痛了,是自己身体虚弱,处于亚健康状态,忧思过度,身体供氧不足引起的的,许多的死亡就是因为缺氧造成的,不想它了,越想越害怕,自己找自己不痛快。   人生四喜,状元及第?洞房花烛?自己没有状元就已经成了绯衣大员,五品荣爵了,非但没有感到高兴,还有点心虚,哎,无功不受禄啊,并不是因为那什么员外郎郎中、侍郎什么的。不过员外这个词是专门指被贬成县官下面的现管的,这个员外郎也真的强悍,也不知道这次他会被贬到什么地方去当现管呢,太子是比较仁义手软的,等李世民回来就不一样了吧。李世民到了严寒的冬季,辽东冰封的时候就要吃败仗了吧,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啊。棉花还等它长出来呢,就这么几百亩的‘旱方’能收多少,一亩地十几斤二十多斤的,还不够马屁股保暖的呢。遗憾啊,一代名君一生的遗憾啊。作为君王,御驾亲征开僵复土,何其难得啊,而自己作为生长在红旗下的爱国青年却怎么也帮不了他,难受啊。   “窦蛾这个小辣椒,现在还没有嫁过来呢,就抢起我的媳妇来了,看来自己最近注定要独守空房了,哎,没有云儿那温暖舒服的怀抱,我怎么睡的着呢?”刘文胡思乱想着进了自己的房间,进门一看,吓了一大跳,漫漫长夜也无须睡眠了,孙思邈、陵阳公,还有一个姓孟的宫廷御医都在他那张大床上呢,只是上面的一张矮几已经被挪到了床里面去了。刘文干笑道:“你们慢慢的聊,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了。”   “回来,别想溜。”陵阳公笑眯眯的说道。   刘文无奈的进去来,让他和一群老头睡在一起,他比较难受,就是带上满腰的香囊也掩盖不了你们的老人味啊,几个男人睡一起,真的很不自在的。自己也甭想睡个安稳觉了。纺织问题,牛痘问题,操办婚事的事情,烦就烦死了。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无比漫长! 第四十二章不胜其烦   “种痘用什么工具呢,要刺入人体多深?”“牛是国家的重要资源,怎么才能有大量的病牛来推广天花免疫呢?”……在刘文的眼睛里面,这个姓孟的宫廷御医已经变成了一个鸭头人,还是好几个头的那种,从工具问到了病牛,连找大量的病牛来也要刘文解决,已经把他当神仙了,烦死刘文了。这边的陵阳公也没有让他歇着,就连棉花脱籽也要问他,不过刘文以前接触到的全部都是加工好的棉沙别说脱籽的,就是没脱籽的也未曾接触到过。也就是书本上,理论上知道一些。   在众人的拷问下睡着了,不过在梦里面他也没有舒服一点,梦到了自己被狗撵,捡河边的铝制罐头瓶子,一下子就落水,差点就淹死的经过,梦见自己没有钱吃饭的时候,睡在床上以降低能量的消耗,最后梦见自己让家丁种痘,被张管家告密的事情,自己也因此第一次品尝到了‘家法’这个东西,梦见了家丁苦苦哀求,不让种痘的经过。在做着写实主义地梦的同时,刘文在绣云那养成的一个习惯用在了孙思邈、陵阳公,还有那个姓孟的宫廷御医中了,抱着一个脚丫就吸起来了,当感觉味道不对的时候,才发觉那并不是绣云身体的某个器官时,吐了,都快把自己的苦胆给吐了出来,虽然睡的比狗晚,但是今天却起的比鸡早,在黑灯瞎火中刘文偷偷地爬下了地,扶着墙,跟摸瞎子似的摸向了窦蛾的房间。   走到她们房间走廊门口,就听见窦蛾和绣云在小声的说话,刘文一副我是党国特务的形象,厥着屁股,耳朵贴着窗户使劲的打起精神听了起来。   “你这么漂亮,当初怎么会看上他?”窦蛾在挑拨地问道。   “……”   “再大点声音,再大点啊,我听不见啊。”刘文急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忽然,刘文发现的双脚都离地,飘起来?离地一尺,我难道练了内丹了,已经到了结丹期了?离地两尺?难道已经到元婴期了?离地三尺?怎么回事?我要下来,这摔下来可不轻啊!   “嘿嘿,小贼,胆子不小啊,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一个肥胆贼呢。居然可以爬过这么高的院墙绕过看家狗溜进来。”院长把刘文提溜到一个角落里面。   “快放下来,是我。刘文。”刘文夜里一惊一乍的,失水过多,喉咙有些沙哑的说道。   ‘院长’一听坏了,这不是刘文吗?自己的东家在做见不的光的事情被自己发现,那还了得,至少自己一个月的月钱要丢了,‘院长’倒也有那么点急智,说道:“你是我们家小爵爷,我还是广目天王呢。小贼,我先把你关到柴房明天再说。”   刘文被关进了柴房。气得刘文把‘院长’狠狠地骂了一通,骂累了才睡着了,过了一会儿被门口的冷风冻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已经开了。刘文迎着晨露与早雾,伸了个懒腰,甩了一圈手中的木棍回去了。找到‘院长’以后发现这厮在装羊,刘文一脸的冷笑,今天不要你好看才怪。   刘文拉着‘院长’走到了窑里,心中坏笑:“今天有数百斤的黄金要你融化,如果不能让你比上次做玻璃累上那么一‘点’,我都对不起怎么家里面关我的那间柴房!”   刘文昨天已经用掉了十多斤的黄金了,初步的试验成果是令人泄气地。今天倒还有近一百斤黄金,也就靠蒙了,既不好测算温度,也不好测算铁与黄金的比量。刘文完全靠蒙是希望渺茫的,从一开始的一斤一试,到五斤一试,到十斤一试。   刘文颓丧坐了下来,用脚踢了踢麻袋,大约还有不到三十斤了,看到‘院长’那蒸红的脸,无比幽怨,刘文就一阵的畅快。   “小爵爷,我的刘爵爷,大善人,您就放过我吧。”‘院长’看到刘文还要继续地‘发疯’,实在是忍不住了。以前烧玻璃的时候也是这么累的,但是那个时候是看到成效的,现在得累是没有成果的,谁愿意!   刘文安慰道:“就最后一炉了,你坚持一下,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院长’无奈得掏出了一堆堆的炉渣,继续起来,刘文也没有报希望,随意丢了把铁屑进去,跑到门外凉快去了。   由于缺乏睡眠,刘文托着下巴依着门槛就睡着了。朦胧中想道:“难道是加铁是错误的吗?是加铝吗?”   后世西方从矿产中得来的紫金据说含有铝的成分,刘文一直认为是这应该是两样东西,所以才不死心地孤注一掷。   “啊,怎么会这样啊?奇怪了。”‘院长’雄浑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荡着,把刘文吓的一个趔趄。跑过去一看,紫色,全是紫色。虽然有深有浅,不过刘文还是激动了。看着满炉的或紫黄或浅紫或深紫色的东西,刘文好不容易调整了情绪,还要等它冷却以后才可以确定它还是不是紫色的。在这过程中刘文的心跳的飞快,终于到了常温了,颜色并没有变,还是紫色的!刘文和‘院长’就象疯了似的,又叫又跳的。刘文拿出大秤,一称居然有二十八斤之多,纯紫色的也有二十一二斤,刘文仰天长啸,自己花了近万两白银总算没有白费。就算一斤卖个一万两,怕也要有许多人抢破脑袋的要吧,刘文拿出了三斤多的紫金耀武扬威地进了窦蛾的房间,把黄金,应该是紫金丢在了窦蛾的面前,得意洋洋地说道:“看看!”   披头散发的窦蛾抬头一看,面色一变,紫金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呢:“拿秤来!”   刘文一个响指,‘院长’就拿出个小秤来。窦蛾激动的有些发抖,也不知道被面前的紫金吓的,还是在担心自己的命运呢,窦蛾一称发现居然三两来出点头,窦蛾面色一变说道:“爷爷,您来了!”   刘文和‘院长’同时掉头,没有人,回头一看,却发现窦蛾的嘴里面就象是塞了几个核桃,用嘴弩了弩秤。刘文一看,秤上已经变成了二斤多了,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了。‘院长’指着窦蛾的嘴刚要说话,刘文严厉的制止了,拉着‘院长’对窦蛾笑着说道:“好的,好的,就是二斤多,我再想办法去!”边出了房门。   刘文出了门就给‘院长’一脚说道:“白痴啊你,要是她把金子吞下了,怎么办,你想害死她吗?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再拿一斤来。”刘宝吸了口气有进去了,正好,窦蛾已经把东西藏到了枕头底下,刘文还看到了一点紫色在一闪一闪的。   窦蛾风情万种的对着刘文说道:“过来,来啊。”   刘文就象是赶尸道人手里面的僵尸般挪了过去,窦蛾一把拉着他的胸襟说道:“你也是长安三宝中的一个吗?”   刘文迷糊的说道:“是,不过……”   刘文话还没有说完,窦蛾抚摸他脸的手就已经变摸为挠了,顿时刘文的脸就变成了花脸,鲜血满面。刘文怒火熊熊地盯着窦蛾,窦蛾也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刘文生气地说道:“打人不打脸,你……”   “我打了你又怎么样?”窦蛾昂着头,披头散发地,象是骄傲的天鹅蔑视着跳来跳去的麻雀般看着刘文,。   刘文愤怒地抓住了她的手,刚要说话,窦蛾使劲挣扎,却把刘文带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刘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把窦蛾双手压在了床上,洋洋得意地说道:“只要你求我原谅你,我就放开!”   “你休想!”窦蛾坚决拒绝道。   “要不道歉,我就……”刘文一副刚刚投胎转世的色鬼模样巡视着窦蛾上下起伏的胸部,吓唬着她。   窦蛾脸色一变,说道:“你敢,我爷爷知道的话,一定会要你好看!”   刘文嘿嘿直笑:“你说他老人家会怪我吗?”   刘文得意地欣赏着窦蛾柔美的脸,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绝望。就在这个时候,“院长”兴冲冲地跑过来说道:“拿来了,我拿来了!”进门一看床上男上女下的情景,赶忙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刘文悻悻地下了床,白了院长一眼,说道:“就你会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背后就听到窦蛾的叫骂声:“刘文,别让我再看到你!”   刘文摇着头走出了家门,叹息了,自己何其无辜啊,估计她窦大小姐和那两个白痴的恩怨算到了自己的头上了!这多半是自己的好二叔弄出来的谣言吧,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了。   狼狈的刘文抬头望天,忽然被一阵震动给惊醒了,是马蹄声,而且还不少,大概有数百匹马的样子了,这在长安倒也少见,刘文眺目望去,只见一群骑手从黑点很快就变成了黑压压的一群人。宽度达到六百多尺的弛道上并排着好几排的马匹,逆向驾驶,好嚣张啊,咦,怎么好象是往我家这边来了? 第四十三章纨绔子弟   一会儿,就来了一大趟衣着华贵的青年子弟和明显是仆人得下手。这群人到了刘府的门口也没有停马,就在刘文以为他们会撞到墙上的时候,这群人刷的一下勒马转身,只见马昂嘶扬蹄,人却已经下马。众人定定的看着刘文。刘文对他们出神入化的骑术佩服地五体投地。   众人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个架着拐杖的,满脸是灰还有几道血痕,篷头污面,身着绯色爵服的少年,有的大笑、有的冷笑、有的阴笑、有的轻蔑的笑。总之把刘文看的心里面发毛,自己什么时候跟这群人结仇的,怎么都恨不得要把自己点了天灯了呢。   “你就是刘文?这就是刘家院子”一个青年也不看刘文,目光四处游弋,高傲的问道。   刘文看到‘院长’出来了,底气十足的说道:“正是在下,请问诸位有什么事情吗?”   看到跟刘文同样邋遢形象的,犹如史前巨兽的‘院长’那个带头大哥也不说话,推开刘文,直冲冲的往刘府大门闯,看到那人一身紫袍腰系佩剑,刘文不识货,‘院长’怎么会不识货呢,也不阻拦,让他们冲了进去。那紫袍青年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窦小姐在哪里?”   刘文有些发怒,这群人真是太无理了,刚要喝骂,却看到了数百人冷冷的目光,只好笑着说道:“我来带路,咱家里院子大,你们自己找不到的。”   众人都轻蔑地一笑,似乎在想就这个破地方也叫大?   刘文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得杀向了刘府后花园,看到了正在晒太阳的窦蛾,那群人立刻从狒狒变了温顺的小猫。就象是变魔术似的掏出了一大把的礼物。看着满世界的礼物,窦蛾显然很不高兴,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刘文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甚至提前看到了那几个人满脸猫抓印痕的下场了。   对于苍蝇,窦蛾自然不会答理,要在平时的话,她早用马球杆抽他们的脸了,一群纨绔子弟,没有一点能力,光靠着祖宗余阴过活的家伙,特别是三宝,不过好象这废宝还算有点本事,那么多的对联居然能够难倒了一帮人,到了现在整够长安也还没有谁能把那些孤对给对了出来呢,实在不简单啊,不过你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夫婿,就是你找到了这么多的紫金来又这样,还不是靠丰厚的家产赢得来地,用钱砸的,不过现在的紫金这么多了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就算你能找来这么多的紫金又这样呢?紫色的莲花呢?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紫色的莲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事情,哈哈,让你瞎摆显能耐,这回我再也不用嫁给你了,不过我也不会这么就饶了你。   “大家的厚爱,窦蛾心领了,窦蛾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爱,本想在诸位中择其一而嫁之,无奈,爷爷已经帮我定下了婚事,看来我们今生无缘了。”说完了的窦蛾解开了窄袖,绷直了遮住自己的脸,自己躲在里面偷笑得抽筋,发出了呼呼的呜咽声。   愤青们立刻兽血沸腾了,一起吼道:“谁,到底是谁,告诉我们!”   “他”窦蛾面色一变,无限凄苦的指着刘文说道。   刘文本来想看戏的,却被窦蛾推下了水,刘文看到几十对浑圆赤红的眼睛珠,连连的摆手说道:“不对,啊,不是我想娶她,啊,我的意思是……”   刘文连连后退,躲到了院长的身后,无奈啊,要是自己是前生的身体还怕他们,一对一咱就没有怕过什么人,就算打不过,有谁能跑得过他,就算你是马拉松运动员也不行。   那些人看到‘院长’这种特宽特高型武士,掂量了一翻,最后在窦蛾的嘲讽声中决定单条了,就是他们一群人单条‘院长’一个,‘院长’立刻变得杀气腾腾了,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短刀,用眼神告诉他们,上来你们一定会后悔,那些人赶忙退了出来,让自己的跟班来顶着。什么叫做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什么叫做万人敌;什么叫巴图鲁;什么叫做达尔罕、啊不拉古[巨人];什么叫做阿尔斯愣[狮子];什么叫轧钢[大象];什么叫布日左德[雄鹰]。这些的结合体就是‘院长’了。   就在他们掐快要起来的时候,陵阳公出现了。陵阳公冷冷地扫了他们几眼,说道:“你们是不是想关禁闭了,还是想去到你们的家长那里领家法了。看来老头还是蛮有威慑力的,连关禁闭都可以关到外人头上,强啊。   为首的青年弯腰见礼道:“见过窦公,我们是再开玩笑呢,这不,听说窦小姐病了,我特意来看望他的。我们特地邀请窦小姐去观看马球比赛。”   陵阳公说道:“哦,知道了,你们都回去吧,好意我就心领了。现在她的身体不适合外出。大家都回去吧。”   “窦公,不用外出,就在前面的空地上。”那紫衣青年说道。   “哦,那倒可以,老夫也一起去看看。”陵阳公很明显也是个马球迷,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致。   他们一群人浩荡地来到了打粟场上,天气很好,泥面的场地很合适比赛。马球的比赛规则是这样的:首先,在球场上立一个球门,然后在远处放一个球,谁把球先打入球门谁就先胜出,就这样依次的决出名次来。看起来似乎规则比较简单不过,比赛起来,不过比赛的不光是骑术,还有,头脑,体力,谁也不愿意把机会让给别人,谁也不愿意成为那出彩头的人。他们每个人都出了一份钱,安名次提钱,怎么分之类就是约定来解决的,理所当然,陵阳公也就成仲裁了。   不过,紫衣青年居然邀请起‘院长’来了,虽然他想让刘文来,但是刘文这个样子实在不可能骑马的,只好退而求次,找‘院长’出起气来:“李护院,你也来参加啊!”   “哈哈”众人大笑。   可怜的院长根本就没有骑马打球的经验。身材太夯实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尴尬的‘院长’勒紧了拳头,面色发红,怒发冲顶啊。   刘文淡淡的一笑,拿出一块紫金来,大约有三四两吧:“就它来做彩头吧,不过你们至少要找到一匹可以让李护院可以骑的马吧。”   众人看着刘文手里的紫金,就象看见一个脱光了的美女一样,脸上写着占有两个字。   刘文不紧不慢的把紫金纳入怀中! 第四十四章巨马雄威   看着闪闪发光的紫金被刘文纳入怀中,众人终于动容了,要知道在场的有不少人是可以用金腰带的,对于千金难购的紫金,他们的渴求是比刘文想象得要高得多。紫袍青年笑着对刘文说:“刘小弟,没有关系,我有办法让李护院骑上马!你就等着看吧。”   刘文就是再傻也能看出他笑容的虚伪,但是也被他的变脸技术所折服,这应该是贵族的基本技能,自己就学不来,不过也奇怪究竟有什么马能让高达两米一十的‘院长’骑乘呢,要知道中唐的时候,有个叫李嗣业的陌刀将,也是两米一十的身高,他就是步将,什么马是他们这种巨汉压不跨的?看他的样子好象很自信,刘文笑道:“也行,只要谁能找出这种马来,我就用五两紫金买了。”嘿嘿,量你也不可能找到,我也吹个牛,怎么样啊。   大家看到刘文在一上一下的掂着两块紫金,红着眼睛,都离他远远的,显然有酸葡萄的心态。咱们是不跟暴发户交往的,只有紫袍青年一个人在傻笑:“一会,马带过来,我就送给你,换你手中的一块紫金。”   点了点头,就看你吹吧,刘文对这个大龄青年很不感冒,光看着他的几个手下骑马狂奔而去,还是带的双马,李世民出征高丽,征战马无数,但是他的侍从却还有百多匹马,这就是封建制度的不公允。   窦蛾笑眯眯的对着正腹诽别人的刘文说道:“面对他们,你有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刘文奇怪的问道。   看到刘文孤陋寡闻,窦蛾心情很好地给刘文介绍起众人来:“你看到那紫衣服的青年了吗?他就是赵郡王李孝恭的长子,继承其父亲的王爵已经有五年了,他就是现在的赵郡王。”   “你就瞎吹吧,他看到你爷爷还行礼呢,怎么可能?”刘文。   “长安的小子辈看到我爷爷一辈人就算你的爵再大也没用,你看看他的腰间。”窦蛾说道。   “三品以上配玉一品以下佩剑,怎么他又佩玉又佩剑?”刘文迷糊了,他也不知道,就是配玉也有规矩地,就是祭祀中的大祭、中祭、小祭戴得玉佩也不一样。   窦蛾似乎并不愿意在这个上面多说,指着场中的青年给刘文介绍了起来:   “这是申国公七子……,这是宋公萧禹之孙……,这是蒋国公之孙……,……”窦蛾一脸笑容看着刘文。   刘文冷汗涔涔,这么多的王公子弟都在追求窦蛾,自己娶了她岂不是打着灯笼拾粪——找死,毛厕边上摔交——离死不远了吗?要知道任谁也不愿意一下得罪这么多的王公子弟,就算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没有继承权也不行,他们只要回家一倒苦水,那么小鞋多得就让自己就穿不了兜着走了。看到窦蛾嘲讽的表情,刘文心里面气得不行:“那个郡王已经娶了几房贱内了。”   窦蛾立刻笑得抽筋了:“应该是王妃,不学无术。”   刘文故意作恍然大悟状:“哦,那么他娶了几位王妃了?”   窦蛾笑着回答道:“三位了,我们还是好朋……”   诡计得逞的刘文嘿嘿地奸笑着。   窦蛾面红耳赤,掉头不再理睬他。   众人嫉妒的眼神让刘文浑身都不自在,求助地看向李护院,李护院一副我也帮不了你的表情。这样熬了几个时辰,就看到驰道上面几匹马赶了过来,只是有点奇怪,只见一匹高得不象马的生物,头上套着地笼头就象是关着那个金刚鹦鹉的鸟笼一样,把它的整个脑袋都装在里面,缰绳发出的金属撞击声远远就听到了,似乎笼头两边都有缰绳,两个骑手拼命地仰着身体,把缰绳拉的笔直,骑手胯下的马被那巨马拉得已经不能自己向前跑了,赵郡王一看赶忙说道:“快,快去帮忙。”   众人跑上官道的时候好象已经晚了,两个骑手已经被拉飞出了马背,两匹马失去拉力后立刻就象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般,在向前滚出了十几丈以后,倒地不起。而那两个骑手还死死地抓着缰绳不放,被这匹马在地面上给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一路上扬起了一阵烟尘。大家的心沉了下去,这两个人怕是没有救了。   赵郡王急道:“快把这几匹马的眼睛蒙上。把它们挡到官道上去,众人立刻蒙了马眼睛跑上了官道,而几个王公子弟自己却躲到了田地里面去了。看到冲过来的巨兽众人纷纷钻进了马肚里面。巨兽仰天长嘶,狂冲过来,一听到声音,蒙着面的马腿都在颤抖,似乎有几匹马都尿了。那巨兽冲过来对着几匹马就撞了过去,立刻那几匹马就横着飞了出去,缰绳还带着两人。本来官道就宽达六百多尺,他们的马也就够铺开三层,而两匹马被撞飞后,那巨兽自己也晃了一下,飞越过第二层马,再用后蹄踢了第三层两匹马的脑袋。“喀嚓”一声那两匹马连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声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软软地瘫了下来,脖子奇怪地扭曲着,七窍流血,死了。就在马匹冲过缝隙的时候,地上那两个人一蹬彼此,立刻象陀螺一样,转了起来,正好把两边马的后腿给绕了进去。大家再次听到“喀嚓”“喀嚓”的声音,两匹马一声悲嘶,就被拉断了后腿。大家看到那巨马就象是拉雪橇般轻巧地拉着两匹马而去。大家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彼此都面色发白。看着地上长长的血痕,赵郡王说了一声:“追。”大家都纷纷翻身上马,那赵郡王一看自己的几匹马早已经吓瘫了,还屎尿俱下,骂了声,骑上别人的马追了去:“大家带上弓箭,必要的时候就给我杀了它。此刻的‘院长’也不说话抛下了刘文冲了出去,就象是追赶即将和别人洞房花烛的旧情人一样。   那几个没有马的倒霉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吐了吐舌头说道:“乖乖,我的个娘嘞,这还叫马吗,比水牛还要大出很多啊!”   另外一个也说道:“嗯,看看,这几匹王爷家的马都已经吓破胆了。”   刘文退后了几步,苦胆味道真难闻,难怪那个赵郡王要把马给李护院啊,谁能要得起,要给它踢一下,不管踢到什么部位,至少也是骨骼粉碎的下场!说什么我都不会换这么个祸害回来的。 第四十五章鸽落蛋打   刘文从家里面牵出一匹马,让一个骑术精湛的王府侍从带上自己去看一看,好奇心害死人啊,不过让刘文佩服的还是陵阳公,只见他腰挂箭袋,手持银弓,翻身上马,策马狂奔,只是感觉到那弓有点眼熟,跟爷爷书房里面的有点象。对于这种四蹄生物,刘文算是认识了,初开始坐到马背上面,很奇妙,有一种征服的感觉,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男男女女这么爱骑马,可是当马跑了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肠子都快要颠出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骑马印象真的不愉快,比骑摩托车差远了。跑了十几里路,赶到那里一看,那匹巨马已经被拴在了树上,一路上看看了不少碗口粗的树已经被踢断了,到了现场一看,断了的树更多,‘院长’臂膀上面插着一支箭,箭簇上的血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血,陵阳公正熟练地帮他处理伤口呢,看动作就知道他已经在无数人身上开过刀了,不愧是沙场老将。   那匹马却出奇的安静,两个铁链绕在一棵需三人合抱的树上,在树的背后是两个人,两个可怜的倒霉蛋,他们的手上还绑着铁链,仔细一看,原来他们的手上套了一层铁箍,不过已经变型了,身上的衣服也烂掉了,就象当年自己捡破烂时候一样,不过他却在他们的身上铜片,象个龟壳般护在身体上,寸许厚铜护甲上突起的地方已经被磨出了一个大窟窿,刘文惊讶了,远远的看了看那匹马,却看到了马身上有许多的伤痕,新旧不一,其中有的老伤一看就知道是一年以上的,触目惊心!巨马屁股后面的大树上有几对深深的马蹄印,树皮早已经丢掉了一大块。   刘文对那两个牛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还能活下来,佩服啊。刘文对着其中一人竖起了大拇指!那人一笑说道:“没想到你居然知道给马下套的暗号,难道我们是同行吗?”那人都被马给搞晕头了。   刘文晕了,原来这个手势居然是给马下套的暗号,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那郡王府的随从才晃然大悟。刘文说道:“你真的好牛啊,被它拖了十几里地,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那随从苦笑了一下,说道:“谁说没有事情,今天是因为准备充分,想当年我李五随王爷捕这匹马,第一年它才比一般马高出了一点的时候,我们就有人给它弄残废了。你看它腿上的刀伤就是当年留下的,第二年的时候就更惨了,它已经变得很高大了,要不是它身上的刀伤,我们都快认不出它了,就是这一年我们死了两个兄弟,残了一个,也多亏王爷照料他们家人。前年,我们倒是没有死人,因为我们准备的比较充分不过就残了两个,你看他的无名指!”   刘文看旁边那个睡着的家伙,无名指已经去掉了一半,肉秃秃的:“呀,可惜了!”明显是钝伤。   “他还算比较好了,真正霉的是我!”李五说道。   “没有看出来啊!”刘文不相信。   “刘小爵爷,你当然看不出来!”李五说道:“我现在就剩下一个蛋啦。”   “什么蛋?”刘文有点发愣。   李五指了指自己的档部。刘文恍然大悟,无限同情地问道:“你娶了妻没有?娃生了吗?家里有人续香火了吗?”   李五得意洋洋地说道:“哈哈,有了!”   刘文松了口气:“那还好!”   李五说道:“是今年生的,快满月了!”   “啊?”刘文一脸古怪地望着他。   李五一脸不高兴地样子说道:“是我亲生的!”亲字咬得特别地重,看来他已经被别人怀疑过无数次了,显然对别人脸上表现出来的:“你不行了,要当太监了!”很生气,很伤自尊。   刘文倒也知道就是去掉一个,只要别波及、感染到另外一个,在医学上来讲还是能够生育的,这并不奇怪,他当然于以赞同。显然李五对刘文的表情很满意,在刘文的安慰下沉沉入睡了!   刘文走到那一群人那边一看,大家正在用羊皮水袋饮着水呢,似乎几个人正和院长勾肩搭背说着话,说到高兴的地方还给院长伤口上来了一拳,弄得‘院长’直裂嘴。什么时候他们的感情这么深了?难道这就是大家常说得交朋友四大铁中的一起流过血,要是这样的话效果也太显著了吧,不过让人不明白的是箭怎么会射到‘院长’地。   那赵郡王用手招了招刘文,刘文无奈地上前行礼,赵郡王赶忙抢上前去扶着刘文口中还说着:“不必多礼!”那刘文拉到角落说道:“刘兄弟,你能把你的护院让给我吗?”   刘文立刻跳了起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瘸了,走路也有精神了:“你想也别想。”开什么玩笑,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你,但是有一个人就不能给你:“要不,我把窦蛾这丫头让给你?”赵郡王立刻满脸通红,尴尬地笑了。人啊,有时候就需要把话说明白了,比互相猜忌要好得多,赵郡王被刘文这一说,满腔的心事给消掉了。   赵郡王勉强笑道:“朋友妻不可欺,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放心吧,哪一天让你看看你几位嫂夫人,绝对不比窦丫头差!”   刘文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是不可以得罪的,眼前这位就不可以,悄悄地在他的袖口塞了几两紫金。赵郡王显然是此道高手,手一闪就把东西给收了起来,掩盖好了一脸的喜色,拉着刘文向众人走去。   在赵郡王的调和下大家都对刘文的敌意都减了少许,显然老大的作用明显。已经快累了一天的众人急切地需要补充消耗巨大地能量,不过还是不能找到可口的饭菜,大家一致决定打些野味当点心。   看到天空有一只飞鸟的众人纷纷张弓搭箭,不过那鸟似乎能够预感到危险,大家的箭都落了空,赵郡王淡淡一笑上马狂追了数里,一箭就射下了那只鸟,大家纷纷叫好。   赵郡王回来,大家才看道他也没有射正,射在了鸟的翅膀上了,是一只鸽子,赵郡王在鸽子的腿上取下了一张纸条,外面有一层油。鸽子打开一看**道:“亲爱的寒烟,你的来信为夫已经收到,棉花已经随着船起航了,应该很快就到长安了,另外已经与南诏六王达成了协议,明年的棉花也有保障了,愿夫人永保青春,纸短情长,夫钱正。”   刘文一听就知道,这是写给姐姐的。赶忙抢回鸽子。 第四十六章人日鸟   一群人围着了刘文坚决要求刘文交出鸽子,刘文赶忙躲到了陵阳公的背后,众人立刻换了张脸,出的价钱已经快数十两了,刘文还是不答应。陵阳公似乎也知道这个鸽子的价值,在鹞鹰漫天飞的原始农耕社会,鸽子能够跋涉千里真的很不容易,要是用到军事上那会产生什么效果,提高多少的作战效率,陵阳公说道:“那儿有两匹死马,你们就吃它吧。再说了,就这么大一个鸽子够个人吃么”   众人无奈散去,要知道马的价值相当于现代的汽车,它即是代步的工具,更是人们的宠物,不到万不得以,谁吃马,要招雷劈。看到众人叹息着、恋恋不舍地离开,刘文这才给颤抖的鸽子疗伤,找了能消炎的草,给它箭拔了,用清水洗了洗,敷上了草药,最后用绢包了起来。   陵阳公看着专注的刘文,摸着手里面的镂花银弓,似乎在缅怀那逝去的岁月,轻轻地抽出了一枝箭头已经锈迹斑驳的箭,张弓搭箭,对着一个归巢的鸟儿射去,随着弓弦尖锐得震动声,鸟儿应声而落。   看着落在脚边的鸟儿脖颈穿着箭枝,明显是穿过了气孔,鸟儿的眼睛突起,就象被人勒着脖颈憋死的。刘文竖着大拇指说道:“高,实在是高。”那表情十足神似李连英。陵阳公仰天长笑道:“不行咯,老咯,不比当年了,想当年我和你爷爷他们啸傲山林的时候……”说着话语渐渐地低沉了下去:“老兄弟,可惜你去得太早了,要是……几十年的煎熬也快要到头了吧。办好了他们的婚事,我也就无愧与你了,希望我们来生还是兄弟。来,文儿,我们先回去!”说完就把刘文举上了马,略微有些喘息地爬上了马,一提缰绳,马快步向前奔去,不一会,赵郡王为首的王侯子弟超速赶了上来,留下李护院和几个侍从把巨马绑回来,众人一致决定到刘文家再吃一顿,刚刚吃的窝囊,憋气,倒胃。   刘文暗叫晦气,人家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他没有请送起来也难,还拿他的手脚来开玩笑,陵阳公也只是看他们笑闹,并不答话,众人就更见嚣张。对于他们身上那种与生具来的,逼人的高贵,刘文是敬而远之,无奈啊,现在刘文有种王八掉进灰堆里面的感觉——既窝囊又憋气。   到了刘府,众人纷纷直奔厨房而去,谁说君子不下厨。刘文现在急于把消息告诉大姐,好让她做好准备。找来找去,就是没有找到。刘文眼睛一转,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人日鸟’不行了,快点来啊。”   “什么不行了?”一家人几乎都跑了出来。   刘文说道:“就它了,大姐,你看看,它受伤了。”   刘寒烟看着鸽子说道:“看样子文儿已经给它上过药了,至少目前不会有问题,就怕伤口治疗愈合它也不能再飞了,鸽子难训,能千里往返的鸽子就更难了,已经损失好几对了。”   刘文说道:“这是姐夫给你的。”说完就把纸条递给了她。   刘寒烟接过纸条一看,面色一红,岔问道:“对了,文儿你刚才说什么‘人日鸟’?”   刘文看到大姐一副你应该要读点书的表情,说道:“有个人在吃鸽子肉的时候让某人去写出来,结果某人就把鸽子写成了人日鸟,所以我说它‘人日鸟’。”其实刘文说这话是有依据的,南唐都虞侯王建封每年人日节,就是正月初七开筵,必备之菜。因为都虞侯王建封是武将,不识文义,他的侄子命人抄录《动植疏》,将其中的‘鸽事’一节,写得讹缪,将‘鸽’字分写成了‘人日鸟’。都虞侯王建封以为鸽就是‘人日鸟’,故以为鸽肉是人日节必吃的菜。当刘文把朝代一换,再详细得说了出来,大家笑成了一团。   “对了,姐,为什么我闻到了鸽子身上一股油香?”刘文好奇地问道。   大姐一笑说道:“我在鸽子腿上安放了橄榄油和着其它东西的食物,这样遇到危险,鸽子也不用觅食了。”刘文恍然大悟,无怪现在还能用鸽子当信使,看来也不止这一招绝活,显然大姐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多说。   本以为可以躲过那帮子王侯子弟,可是他们却显然没有想过要放过刘文,找到他,把他拉到了桌上,就要灌他酒,理由是你的夫人这么漂亮、贤惠……我们干杯,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到绣云的,反正刘文对他们夸自己夫人比较害怕,他们跟狼是没有区别的,对于喝酒,刘文就更怕,想自己前生就是因为喝酒过来的,但是自己工资不够花,又要讨好女朋友,又要吃住开销,又好口酒,当时自己为了贪图便宜,就批了一箱廉价的二锅头,假酒害人啊,不过自己对现在得生活很满意,说起来还要感谢造假者呢,不过现在说什么也不喝酒了,要是再把自己喝到其他什么地方,那是自己不想见到的。   “诸位公子(公侯子弟),下愚因身体不宜饮酒,望各位见谅。”刘文也很无奈,自己也想和他们成为朋友,至少是酒肉朋友吧,要不他们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折腾自己呢,看来不出血,今天是别想过关了:“不过,小弟绝对不因己而扫众兴,这样吧我们就在这酒桌上决出酒中的   天生仙,就以它为彩头,凡是入得酒中的天生仙皆有赏!”刘文掏出了块紫金来,想到这样,你们还想别人喝酒吗?只怕别人比自己多喝吧。众人立刻狼光闪闪。半天有人说道:“就一块让三个人怎么分?”   一群贪婪的家伙,刘文一笑说道:“就一块当然不够分,探花三两,榜眼四两,至于状元……就七两吧!”边说边拿出了几两紫金。众人哗然,他刘文家是开紫金矿的吗?怎么有这么多得金子?自然众人纷纷叫好,为了紫金,有什么放不开的,拼命也可以啊。   看到大家的表情,刘文笑道:“要是有人得了天生仙,我也没有办法让他们打马游街咯!”众人大笑。当开始的号令一下,一时间,斛觥交错。终于还是赵郡王强些,得了状元,可见官有多大,酒量就得多大。众人喝得东倒西歪,被自己的随从扶上了马,有个别人只怕要用绳子绑在马上才可能不掉下来。还有人抱着自家的马腿喊道:“大哥,我前一阵看你只有一个脑袋,现在怎么变成两了?”,还有人干脆躺地上唱起了秦腔汉调,不,应该是秦腔歪调,要是配上三弦就更象是半夜里乱坟岗里面发出的声音了。然后他们就要起紫金来。当然,在刘母的提议下,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安慰奖,一时间“刘老弟”,“贤弟”,“我愧领了,不过你家还有吗?愚兄还想要点。”的话满天飞,这群人也不知道是借酒装疯,还是醉得厉害说胡话。 第四十七章思绪如潮   赵郡王王李孝恭很得李世民的器重,后来李孝恭的去世让李世民伤痛了好久呢,有什么能比陪伴自己戎马半生的战友去世更让人悲痛呢!美人白头,英雄迟暮,唯剩缅怀!这也是李世民弄出的凌烟阁的作用。而小李子作为郡王级的‘青年’才俊,自然就成了一帮纨绔子弟当仁不让的老大了,他的作用是显著的,大家对刘文的态度也大转弯起来,不是一百八十度的,是那种三百六十度的!当以紫金为彩头的时候,虽然刘文没有喝半滴酒,众人却连声喝彩,吹捧,赞美。如果是在大街上,大家一定会给他敲鼓,鸣锣,开道,牵马,宣扬德威!   当有一大帮子的人前一刻恨不得五马分尸、活剐了你,后一刻却跟你称兄道弟,好得就象是那种斩鸡头,烧黄纸,撮土为香,全体桃园结拜为生死兄弟般的交情。刘文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他娘的,梨园祖师唐玄宗还拿着编号为‘再等一百年’的牌子在黄泉等投胎呢,他们这帮人就已经演出了一场兄弟情深的大戏了。同时,刘文对自己的紫金流失速度表示痛惜,刚刚给了窦蛾三斤多,又给他们搭戏台子讹诈去三斤多,总共有近七斤,也就是一百一十多两没有了。其中的价值更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要知道刘文能够制造紫金也是因为知道一点配方,然后瞎猫撞到死耗子撞成功了,并且运气超好地,人品爆发地中了二十多斤紫金的大奖。以后想再蒙成功是几乎不可能了,你想连续两次被天上的馅饼砸中,怎么可能呢。不过好歹也换了点人气回来了,要知道刘家只是一个即将落没的贵族,刘文只是个远近闻名,不对,应该是高山上滚马桶——臭名远扬的被夺爵的贵胄子弟罢了,唐朝以后李世民把天下二百九十姓中有权势的划分为九等,刘家仅仅勉强列入第九等世家,现在却有了可以和一些二三等的高门大户,公侯世家交往的机会,这还包括了皇族这个一等世家,至少刘母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暗示刘文大放血,并且帮刘文‘保管’紫金,刘母也知道了紫金制作的艰难和渺茫几率,有把它当成传家宝的打算。   因为玻璃、紫金等东西的相继造出,家丁丫鬟和帮闲庄户们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敬佩了,自从当了开国镇安县男爵以后,刘文就再也看不到家丁丫鬟和帮闲庄户们的脸了,看到的只是他们弯着的腰和突起的脊梁骨。每每看到如此情景,刘文就摇头不已,以前还能看到他们那或鄙视或奇怪的脸,而现在居然正面对着别人的脸,也能看到别人的后背了,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用手提着自己的脑袋绕着圈看人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反而希望小环和窦蛾更加讨厌自己。不过,他却对最近来的几个客人比较怕,无论是陵阳公窦师伦还是孙思邈,抑或是孟姓的宫廷御医。这个亚圣的后人不去读孟轲的圣贤书,跟自己谈什么医药啊,而且一点也不懂得谦虚,把自己辩驳得体无完肤,就好象自己是骗人的游方郎中一样,不过对自己提出的种痘理论却也还满意,在刨根究底后表示要上报皇上和太子去。还说这件事情是一件福泽千万黎庶,利及千秋万代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盖世创举,甚至认为刘文就光凭这一点,就可以位列公侯了,名垂千古更是很肯定的事情。刘文现在还对他那嫉妒的眼神很害怕呢。是啊,对文人来说,成为孔子、孟子、李白样的人物是他们的追求和梦想,而同样的,对于医生来讲成为扁鹊、华佗也是一生的追求!刘文却不想成为扁鹊和华佗。扁鹊的起死回生,刘文干不来,治疗个鸟啊、狗啊、猴的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治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不愧疚一生才怪呢。至于华佗?就更不想当了,要知道这人在三国时代是个官迷,曹操曹大屠夫请他治疗头风,他却以要官来要挟。可惜,却没有学好曹大屠夫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本事,在关公面前耍了一回大刀片子,在鲁班面前拉了一趟大锯,其结果就是人头落地,直接导致了中华的外科手术和麻沸散的失传。自己不想也把脑袋和脖子分家,所以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再说了,自己无功受禄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说什么也要把这顿免费午餐的银两还给大唐,还给天下。   刘文鬼鬼祟祟地回家,一问才知道,孟大夫和孙思邈已经回长安了,刘文感动得热泪盈眶,一定是如来佛祖、李耳道祖、真主安拉、先知穆罕默德、天主耶稣听到了自己的乞求,布泽人间了,而自己以后也可以和绣云睡个好觉了!刘文错了,大错特错了!错就错在忽视了一个人,一个无时无刻都想找他茬的人——窦蛾。陵阳公窦师伦一走,窦蛾就变脸了!   窦蛾废物利用,坐上刘文的轮椅,跑到刘文面前,嘲讽他沐猴而冠,穿着绯服后很象是偷衣贼云云。已经腿脚利索的刘文跑得飞快,不和你一个小心眼的女人计较。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掉这个灾星,可是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又错了,窦蛾把绣云给拉了去,陪睡了!对于窦蛾无时无刻地纠缠着绣云,刘文很恼火,陪吃、陪聊,现在还要陪睡,绣云已经成三陪了?刘文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怎么不说人话了呢。对于窦蛾临走说得紫色莲花的事情,刘文冷冷一笑,你现在幸灾乐祸,到时候有你哭的。刘文突然就很想娶她了,因为她太令自己讨厌了,所以对于敌人反对的事情,咱们就赞成,这准没有错!   说到紫色莲花,刘文漫步湖边,依稀地看到了自己丢在了湖里面喂鱼的莲籽,已经有部分已经在湖里浅水区发芽生根了。那天竺阿三亏大了,哈哈,谁叫你嚣张了!你以为这里是天竺吗?管你是不是什么高贵的种姓,什么‘波帝利’种姓,不就是略微白一点的焦皮猴子吗?又没有见你好在哪里,雅利安人留下的余孽沉渣而已!光嚣张是不行的,至少也要学好唐律再嚣张也不迟啊,就连大唐规定的拾遗五日内不上报官府做盗窃窝脏论处理都不知道,白白地受自己的恐吓而损失了一笔不小的财产,由此可见无知是最大的贫穷啊! 第四十八章赞娑罗花   自从陵阳公随着孙思邈、孟大夫俩人前后脚走了后,窦蛾终于找到了发泄怒火的机会。对于窦蛾的横挑鼻子竖挑眼睛,刘文始终坚持能忍则忍,不能忍也得忍的原则。并不是因为以前偷窥窦蛾等人洗澡,而心中有愧。心中的愧疚早就被窦蛾的刁蛮给驱跑了。在刘文的感觉里面始终把此窦蛾和彼窦蛾给重合成了一个人,那个窦蛾可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在后世可是冤屈的代名词,这是刘文能够一忍再忍的根本原因。而今天晚上,已经好久没有与绣云相拥而眠的刘文实在是忍不住了,找尽了各种手段,使尽了各种方法,结果还是无效!   无可奈何的刘文拿她是没有法了,窦蛾由于上次落水上吐下泻的,就连站起来也很困难,只能喝一点米粥,坐在轮椅上晒太阳。苍白的面色明显地显示出了气血两虚的表象,总是一会叫冷,一会喊热的。叹息一声,走掉了,就她这样实在是需要别人照顾了,就让绣云留下照顾她吧。看着越来越难对付的刘文走了,窦蛾得意地笑了,虽然今天一大帮子的王侯贵胄子弟被刘文摆平了,让窦蛾的心中多少有些失落,虽然刘文弄到了足够数量的紫金,她始终不相信是刘文制造出来的,始终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紫色的莲花,窦蛾始终相信自己不会嫁到刘家来。不过她对温文娴静的绣云倒是比较钦敬,对于绣云屈身下嫁刘文深表惋惜,并且被他完全迷惑表示痛惜,经常挑拨离间。   由于家景逐渐好转的刘府并不吝啬油烛,园子里面黑暗的廊房,到处都是‘气死风’灯笼,就连湖边的柳树上了挂满了灯笼。漫步湖边的刘文对月映湖,影三人。一时间多少有点凄凉,寂寞让他的心瞬间空虚了起来。坐拥荣华富贵,出享洒水净街,鸣锣开道的贵族生活是根本不能泯灭掉前生的记忆,忽然用一种强烈地想回到二十一世纪去看看的感觉,亲不亲故乡亲,美不美家乡美!伤感中的刘文顺着灯光走信步走到一间琐着的房间门前,抬头一看,是爷爷的书房,刘母是不让别人进来,有印象的是陵阳公来后开过一次。出来后的老头明显哭过,还哭得不轻。家里还有两个书房,一个是刘父的,除了刘母,是谁也不让进。还有一个是刘文哥哥刘武的,平时只是打扫卫生的时候才有人,一般情况下也是不让人进的。刘母留着爷爷的书房,是对先人的怀**,没有刘高崖就没有这个家显赫的今天。留着刘父的书房是对丈夫深切的思**和爱,算是爱屋及乌,睹物思人。刘母经常一个人在书房自言自语,而且从来不让别人打扫这间书房。凡是误闯进去的下场都比较惨至少屁股开花。刘武的书房刘母倒也不常去,也许是怕自己伤心吧,好象只是小环在打扫的时候才开一开门。走过父亲的书房,看到对面二哥的书房有灯光透过窗户纸照了过来,难道母亲在那?刘文好奇地走到二哥书房门口,推开门看到里面里面并没有人,只有盏烛的萤光在摇摇晃晃。刘文走了进去,打量起这间房子。首先看到了一张包着黄金,镶嵌着琥珀、瑟瑟、光珠的‘强’弓。看到这张弓,刘文就想到华而不实这个词,难怪他会被别人打死,让父亲英年早逝,母亲伤心至此。   刘文搬了张矮几,站在上面垫着脚把这张弓取了下来。拿到手的弓突然往下一沉掉到了矮几上,把朱漆砸掉一大块。刘文吐了吐舌头,乖乖,这么重啊,我试试看它是几石的弓。提着这张强弓拉了半天,纹丝不动,刘文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外边似乎没有人,放下了心。对于自己手脚并用也拉不开这张弓多少有些不服。要不是看到弓臂上有若干磨痕,说什么刘文也不相信他的二哥居然可以使用这张弓。放下了弓,抬头打量起了这间书房。四周都是书架,各种线装的书籍数不胜数,就连竹简和羊皮卷的也有很多。四书五经、天文地理无所不包。看到骠骑国的乐器龙首琵琶,凤首箜和篌的时候刘文多少有些惊讶。再看到琵琶下面的缅甸乐曲《赞娑罗花》以及印度佛教的《佛印》、《禅定》等音乐和注释的时候,刘文佩服得五体投地了,遒劲的笔力,舒展的文字,难怪让刘母这么喜爱,这个二哥一定是个擅长拍马屁的高手,连这种佛教音乐都学?此时的刘文对自己的二哥强烈地嫉妒了起来,除开二十一世纪学来的东西,刘文觉得自己和他比较简直是一无是处。刘文随手打开一个箱子,看到里面有一个用绸缎包着的卷轴,拉开绳子,取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幅画,上面是一幅仕女图,她脸上的忧愁直入人心,令人无比怜惜。头上的金步摇和翡翠珠花更让她显得有一种特别的高贵,团扇上停留的蝴蝶更是让刘文想到了天香女这个传说,难道她就是二哥的恋人?画的边上有几个小字,上面写着“流云逐雪”四个字。刘文有些奇怪了,安理说当时二哥去世的时候还没有二十岁啊,怎么会有字呢?再说了字是其人名字的注释。譬如,刘文的名字叫文那么他的字就应该叫学华、知章一类的,而长辈们应该会为自己的给二哥刘武起个金戈铁马类的名字啊,怎么会风马牛不相及呢。想不通刘文就不想了,省得自己头痛。拿出了另外一张卷着的画,打开一看,是一位英俊少年的画像,感觉他长得跟刘远有点象,却比刘远多了几分阳刚之气。看图章应该是刘父画的,至于图上的那个人应该是二哥刘武了,看着死去的二哥半天,想到往昔母亲的艰难,刘文心中不痛快,准备回去睡觉。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的刘文干脆拿起一本催眠秘籍——《周易》。只要看它超过一柱香,效果比数一千只羊还要显著,立刻就睡着了!刚要走,忽然听到一声“诈尸啦,诈尸啦,不得了啦!哈哈!”刘文吓得毛骨悚然,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只金刚鹦鹉。这厮在这边狂叫着。刘文大怒,小畜生,我把你给医好了,你也有精神吓人了。刘文坏坏地一笑,端起了一盏油灯,对着竹笼中的鸟说道:“白痴、垃圾、傻货、贱鸟,叫你吓我。”动物惧火的本能使金刚鹦鹉在笼中胡乱地扑腾着,突然油灯熄灭了,刘文才罢手,要不是油灯里面的油被外面的冷却水给浇灭了,刘文一定会把它弄成无毛鸟。   走出好远的刘文听到了火石的撞击声,随着豆大的亮光,就听到那金刚鹦鹉口中的“白痴、垃圾、傻货!”和小环的喝责声。刘文嘿嘿一笑:“这下,这个金刚鹦鹉怕是永远都忘不了这三个词了。没有想到它居然有这么强悍的学习能力,佩服!” 第四十九章风口浪尖   近乎通宵失眠的刘文被院子里面乱哄哄的声音给吵醒了,他在看了几个时辰的《周易》好不容易才睡着的。暴怒的刘文怒气冲冲的赶到满是驴马咴嘶声的马廊,一看才知道原来那匹巨马终于被关进了牛棚,因为马棚关不下。隔壁的马驴们吓坏了到处乱叫着,躁动着,真可谓一虎出山,百家猪死。刘文一叹,终于把祸害带回来了吗?无怪昨天赵郡王赶忙地跑掉了,这么个大麻烦,杀了可惜,留着它却可怕。他把烦恼留给了刘文。   看着那巨马好象对李护院很依恋的样子,刘文就知道这次是不可能把它撵走,或者人道毁灭,除非连带着“院长”一块赶跑了。“院长”对刘府的重要性不亚于是风浪中舟船里面的压舱石,它不值钱,但是很重要。看着“院长”麻布缠绕的胳膊上仍然有血液渗出,刘文本来到嘴的话又咽下去了,李护院为了这匹马差点就把性命给搭上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能阻止他。拉着还处在激动中的李护院,仔细地又看了一下,说道:“好玄啊,要是再偏上那么一点就贯胸而入了。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李护院憨憨地一笑说道:“我实在是不忍心大家把它射杀了,这么强悍的家伙简直天生就象是属于我们巨汉的座骑。当时我刚刚奔过去,郡王殿下正好在射杀‘大牛’,我来不及阻止,只好用身体挡了,结果挡掉了两箭,还有一箭没有接着,所以就射在了我的胳膊上了。”   刘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位少了一个蛋的武林高手终于找到机会把这匹“特幅”的马绑到了百年老树上后的情况。看着那满身皮肉翻卷、瘦可见骨的高大躯体锁骨上铁链的勒印、磨痕经过一夜还没有消失,它被绑牢的时候一定很悲怆,这本来是唯一逃走的机会了,它本以为自己逃脱囚笼,龙归大海了,谁知道反而变成了被围垓下,要是有个可以供它自杀的“乌江”,它一定跳下去。   犹如挽歌般的西阳下,一匹巨大的龙马在用它的后蹄疯狂地踢打着老树,悲鸣着。“可怜啊!”刘文摇着头叹息道。   仿佛找到知己般,“院长”点头附和着。   刘文眼睛一翻,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看着一脸不高兴的“院长”和乜视自己的巨马,刘文赶忙离开它的屁股,别把自己也弄成一个蛋,在保持了安全距离后接着说道:“知道为什么它可恨吗,就因为它没有脑袋,难道就不能假装屈服,然后再见机逃跑不就行了!有必要这么蛮干吗?如果我和殿下易地而处的话,它怕已经死过一百回了。”   李护院和巨马俩“人”用三只眼睛轻蔑地看向了他,就好象是民族英雄看待走狗汉奸的样子。刘文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被李护院鄙夷,赶忙说道:“我去找点草药来给它消毒,把伤口包扎一下,这大夏天的要是感染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它!”   李护院脸颊上的肌肉和他胸肌一样发达,立刻改变了表情,满脸谄笑地对刘文说道:“那就麻烦侯爷您了。小人感激不尽,您快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刘文翻了翻眼睛走了,表面上似乎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想自己当苦力,那满身的伤痕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去治疗了,而且还有生命危险,要是把这变态的马给弄得疼得受不了了,它不给自己一蹄子那铁定有鬼了。见死不救不是自己的性格,但是送死就更不是自己的性格了,看来在治疗前必须要把蛋打碎掉的那位高手的乌龟壳借来用用了。自己活了快三十年了还没有儿子呢,总不能天天象现在这样只能研究女性身体构造吧,刘文猥琐地一笑,说道:“人类要想了解这个世界,得从了解自身开始,必须了解生命的奥秘!”陷入美好回味中的刘文自言自语地走在幽香满园的花间小道上,一抬头,看到了一大帮锦衣金带的中老年男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去而复返的陵阳公窦师伦以及孟御医、孙思邈。陵阳公窦师伦俨然以主人自居,只见他侧着身体,右手做请,带着一大帮人过来了。刘文赶忙溜走,这些人简直比那巨马还可怕,拉着你喋喋不休说上个三五个时辰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不好发火,他们的胡须都花白了,难道你还敢、还能不敬老,不尊师重道吗?要是这样的话,别人会怎么说自己,对自己是不知道了,但是母亲一定会去把家庙祠堂里面的那根“家法”“请”来打自己的屁股,就象上次给管家强行种痘以后一样,据说这根供在祠堂里面的长三尺半的“家法”是太爷爷做的,到目前为止,除掉家丁丫鬟以及自己的三姐,刘家的子孙也就自己是唯一的受害人,自己既不想和这帮老头黏糊,更不想挨扳子,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回来!”孙思邈吼道。他的声音堪比佛门“狮子吼”   刘文一下就顿住了,回头陪着笑脸,远远地行了晚辈礼。走过来的陵阳公窦师伦生气地问道:“为什么见到我们就躲,难道老夫就这么令你讨厌吗?”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完全没有!”刘文被人一语道破心思,红着脸辩解着,暗暗地说了声“倒霉!”   这边还没有等陵阳公教训完,就听见有一人威严地说道:“你就是刘文?就是你提出牛痘免疫的?现在悔改还算未晚!”这个威严的中年人,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掉着个黑眼袋,打着呵气,显然已经一夜都没有睡觉了。有几个人应声附和着他说道:“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这边立刻有人说话了:“别听他的,你的想法不错,我支持你!”   一帮人认为有道理,另外一帮人却说有违圣贤之道,刘文已经走上了邪魔歪道云云。刘文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就违反圣人之道,这都哪里跟哪里啊。要不是李世民以《管子》来治国,相对推崇,甚至照搬管仲的理论,而是独尊儒家的的话,那那么以儒家的保守,自己绝对会被上绞刑架,看看眼前他们的态度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了。   …………   刘文看着两帮人在这里掐起来,赶忙假装没有看到,就陵阳公也阻止不了,自己能有什么办法,而且唐朝的规定“所医着不如古方致人以死者徒二年”的话言犹在耳,自己又能怎么样,真后悔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现在把事情闹大了。刘文低着头,却看到了那一对乌龟壳,怎么丢弃在这里?也难怪,已经移祸江东,这破铜烂铁谁还要啊。看这这对着乌龟壳,刘文立刻计上心头,说道:“严重了,真是太严重了!”   两派人立刻停止争吵看着他说道:“什么严重了。”   “什么病?”   “什么症状?”   “在哪里?”   刘文一脸悲痛,就象是在准备悼词般的指了指牲口棚,说道:“就在那里,你们去看看吧,怕晚了就来不及了。”   医者父母心。众人赶忙过去,刘文偷笑了一下找来了一个家丁让他把龟壳送过去吩咐他们穿上,自己溜走了,能逃一刻是一刻吧。走到东院就听到了丫鬟秋叶在说道:“小宝少爷,给我狠狠地教训这只色猴子!对,别用扫帚打,我这里有棍子,它还欺负来福呢。”刘文摇头了,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宠物,物象主人形啊。不过“旺财”这么懦弱,难道也是我的写照?不是吧,我没有这么无能吧,只是我不愿意和人计较罢了,对,一定是这样的,窦丫头,既然你这么急着要嫁给我,那我就把紫莲花做出来给你看看,只有娶了你才好把窦老头打发走啊,有这尊大菩萨在我怎么能安稳啊。 第五十章秉性难移   秋叶是刘母最喜欢的贴身丫鬟,她就是因为文静,能干才被调到刘母身边。平时你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有她的存在,但是却是不可或缺的那种人,是代替刘母管理府上丫鬟的人。应该是一个有涵养的管事了,今天却被一只猴子给惹急了,可见这只猴子是多么惹人嫌。对于它喜欢掀女性的裙裳这一习惯,毫无疑问肯定是“第二”教出来的。听着秋叶“要狠狠地教训它。”“不拿掉这个坏毛病就别想吃饭。”之类的话,刘文一笑走了:“青山能改秉性难移,它怎么可能改得掉。要不是母亲拦着,我早把它做成一顿鲜美的猴脑了,不是有句话叫吃啥补啥吗?我的头总是间歇性地疼痛,确实是要好好地补补了。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走着走着就看到石凳坐着的小环和石桌上放着的鸟笼。那只金刚鹦鹉正上串下跳地叫道:“笨蛋、白痴、傻货、炸尸了,嘻嘻!”刘文偷笑着躲在一棵树后面,只见小环把鸟笼子打开把金刚鹦鹉捧在手心里面,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然后把它贴在了脸颊上,眼泪“扑哧”“扑哧”地往下掉着。鹦鹉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也不说鸟语了,动也不动一下。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小环走到院墙旁边,把手中的金刚鹦鹉用力一扔,金刚鹦鹉立刻振翅而飞,飞上了高空后的金刚鹦鹉似乎迷糊了一下,在天空绕了一圈才向远方飞去。小环仰着头,盯着已经由黑点到渐渐消失的地方,久久地才回头。一瞬间,刘文看到了她满是泪水的脸,心中有些感动。一般能够对动物比较有爱心的人都是比叫善良的,不禁为自己晚上的行为产生了内疚的感觉。看来有时间得去花鸟市场看看有没有嘹哥卖,只要自己再训练一下,一只能够说人话的鸟就又诞生了,说来也是有原因的,其实鹦鹉并不是最擅长讲人话的鸟,最能讲人话的应该是燎哥,这种鸟乍一看黑不溜丢、其貌不扬,但是它却是最能模仿人类语言的鸟儿。刘文其实也是有一套训练这种鸟儿的绝技。想当年小雪的母亲因为刘文和小雪很忙没有人陪伴很寂寞,刘文就特意为她老人家训练了一只燎哥来解闷。刘文也就成了远近闻名的训鸟人了。一家酒楼的老板特地让自己帮他训练出几只能说吉利话的鸟,而刘文也因此获利数万,大大地缓解了因为小雪母亲治病带来的巨大经济压力。   这个时代的宠物有三类,一就是鸟类,比如一些极少会说人话的鹦鹉和捕猎用的鹞鹰;第二类就是猴子。就是因为贵族对猴子的喜爱和小孩子爱看的猴儿杂耍,这也养活了一大批的捉猴人和耍猴人;第三类就是犬,这个时代的狗其实品种已经很丰富了。据说各种家犬都是出自古代的五种犬类,而这自五种犬类中有几中在中国有后裔。比如“中国黑鼻狗”就是由原种丝毛犬衍生而来的,而原种丝毛犬在萨莫耶特人和东胡、印度等地方都有,它是作为宠物来养的。还有很多类似的,比如藏獒和不知道来历出处的波斯犬也就是斑点狗,它们是用来捕猎的好手。所以老头老太太就养观赏鸟和小型犬,至于长安的纨绔子弟们养的都是大半个人高的猎犬,肩膀上停着只鹞子,手里面牵着一只猴子,然后骑着马从官道上呼啸而过。   刘文拍了拍有些昏沉的脑袋,不禁有些失笑,想当年自己做的总结报告太多了,导致自己到了现在还不时地“总结”一翻,不过燎哥的确是要训练的,要是母亲听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等话的时候一定很高兴吧。并且这也是一个赚钱和送礼的好方法。不过这倒不是眼前最紧迫的事情。紧迫的是棉花不久就能运抵长安,而自己还没有想到脱棉籽的方法。其实也不是自己没有办法,二十世纪棉花脱籽用的是工业化的手段,用两根橡胶轴,一根顺时针一根逆时针旋转脱出了棉籽,具体就象是脱稻壳的方法一样,但是问题来了,现在找不到橡胶,没有它,一切设想都是空的,犹如空中阁楼,镜花水月一般。唯一的办法就是手工脱籽,这也只能应付眼前的事情,以这么高的工本费做出来的面料简直可以和丝绸相比较了,这样的话也不符合自己的初衷了,衣被天下不就成了笑料了,这太影响自己在绣云心中英明神武的形象了,不过,不经过挤压脱籽得来的种子是不会受到任何损伤的,做种子到是比较合适。但是更大的问题又来了,由于关内是帝都,人口必然稠密,导致了田地紧张。比如每户连带桑麻田在内应该分得百亩地,但实际上就分不全。能有六十亩的话就可以偷着乐了。刘家的镇安县男爵位应该得到的土地是五顷,而实际分到手的只有不到二顷。什么你有意见?那好,岭南那边可以分给你一百顷,你愿意去的话就分给你,除非你傻了,要不然就不会不在天子脚下生活而去流放犯人的穷山恶水之地了。再说刘家因为族姓等级原本就不应该保留这么多的田地,官府之所以不追究,是因为当初刘家在大唐修整官道的积极地配合官府受到嘉奖所致。“大家随便挖,咱家的土地多,随便取土,没有关系,我身为大唐的男爵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什么?补贴?要什么补贴,这是应该的,我仅仅是为大唐奉献了些许绵薄之力罢了,难道老夫的拳拳报国之心还需要金银丝绢来回报吗?如此福及万民的事情,老夫还能要回报------”老头有见地的及早地做了预防,高祖李渊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在人人把地当命根的时候,孟尝君出现了,于是就成了嘉奖、褒扬的典型了,并且严令取土面积要小,尽量地把坑挖深点,就是渗出再多的地下水也要勺掉以后再继续挖土,能少用就少用地。这件事情使刘家有了收获,至少有三个:一,就是在以后姓氏阶级分段的时候,土地并没有因为姓氏相对较低而被官府收回;二就是刘家多了两个池塘;三就是刘文因为这个挖得够深的坑差点淹死。不过撇开意外,从前面两点可以看出姜还是老的辣呀。   由于土地紧张,人口众多,在关内立都的数个朝代,当逐粮天子的皇帝也不在少数,怎么可能有让你大规模种植棉花,粮食还要从关外调呢。好在棉花抗旱能力强,在什么高坡、旱地都能生长,只要你在它出芽的时候多浇水就行了,以后它一点也不用你操心。也就因为这样怕才有可能在关中收获一点吧。把它种在关外的话,工本费必定又要增加了,运输在这个时代可是一大笔费用啊。头痛啊,我应该怎么办呢,为什么想做一点事情就这么难呢。   不想了先去工地上转转再说吧,看到那夯实的地基和红红的砖瓦,自己才能有好心情吧。刘文无奈地向门外走去。 第五十一章糟糠之妻   刘文刚刚想去工地,却迎头撞上了丫鬟小环。一如既往,刘文绕道而行,低着头暗暗笑着小环那红肿得象个核桃般的眼睛。走着走着却感觉后面有个人在跟着自己。刘文回头一看,却是那小环跟着自己出来了。忽然间,刘文感觉小环不应该是丫鬟,更象是某个世家大户的千金小姐。身上的锦缎衣服上绣着几朵牡丹,头上没有这个时代高高的挽起来的南瓜头型,只是用发带束了起来。这点很是符合刘文的审美观点。不过看到她的鞋子,刘文就没有话说了,不是她穿的鞋子破旧,而是她的鞋子头是方的。这个时代女人都穿圆头的鞋子,因为圆头寓意顺从。方头应该是男人穿的。她这么穿似乎有蔑视传统道德的嫌疑。   “爵爷,奴婢有事情找您!”小环平静地说道。   刘文有些头痛了,看她的表情,似乎知道了自己吓坏金刚鹦鹉的事情,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吧,你应该知道我很忙的。”   看着摆谱的刘文,小环忽然一脸的笑容,崇拜地说道:“我听小姐说少爷很会讲故事,是吗?”   刘文听到自己的对头如此地夸奖自己,有些得意,笑道:“些许雕虫小技罢了!”   “哦,少爷真是谦虚啊。”小环眼波一闪,继续说道:“那少爷能给我讲了故事吗?”   刘文一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没有问题,你想要听什么样的故事?”只要不提金刚鹦鹉的事情,那么一切都好办。   “少爷能给我讲讲‘糟糠之妻不下堂’的故事吗?”小环一脸诡计得逞的表情看着惊慌失措、面目通红的刘文。   “这个……,这个……”刘文结巴着说道:“我不太记得了,要不……要不我讲点别的,你看我们讲三国怎么样?话说曹操逼走华容道……   ”   小环打断道:“那三国是你们男人爱听的故事,我们女子没有兴趣关心他,既然少爷您不知道‘糟糠之妻不下堂’的故事,那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刘文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话来,垂着头,一声不吭,用脚踢着泥巴块。   小环盯着刘文说道:“曾经在西汉哀平之世任侍中的宋弘,宁死不从王莽新朝的任命。后来刘秀即位征为太中大夫,随后出任大司空封为栒邑侯。留秀的姐姐湖阳公主死了丈夫,弟弟想给她在招一个驸马,于是就假装和她评论朝臣,以了解她选择夫婿的意向,湖阳公主说宋弘‘威容德器,群臣莫及’,表示她看中了宋弘,似乎还颇有尊敬的意思。刘秀就招来宋弘议事,让湖阳公主坐在屏风后面听他们谈话。刘秀讲:‘人尊贵了就不再结交旧日的朋友,富有了就抛弃家贫时的妻子而另外娶新妇,这是人之常情吧?’宋弘回答说道:‘臣闻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表示自己是不会易妻的人。”小环说完后看到低头的刘文一言不发,接着说道:“怎么了少爷,您的耳根怎么红了!”   刘文缓缓地抬起头来,一脸的苦涩,本来还想找点借口,可是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口。自己被小环这么一说,就好象成了唐朝的陈世美一样。   旗开得胜的小环本来还想通过明词暗讽的调调接着说话,看到刘文苦涩的表情,顿住了,忽然有点同情起刘文来,通过这些天的观察,也知道窦蛾对待刘文的种种恶劣态度。刘文一脸的打落了牙齿咱们往肚里面咽的表情让小环也有些尴尬,沉默着。就在这个时候家丁刘甲远远地喊了刘文,说母亲找他。   刘文赶忙撤退,边走边想得赶快把小环嫁出去,唐律规定的女子十五岁及笄后必须嫁人是多么的正确和英明啊。这小环也已经过了十五了吧,得和娘说找户人家把她嫁出去,要不自己有罪受了。匆匆赶回去的刘文走进堂屋,就看到了母亲和陵阳公窦师伦坐在那里交流着什么。刘文赶忙上前行礼。刘母上前拉着刘文,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笑着点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呢,怎么能把人家几位名医领到牲口棚里面去呢,你以为人家是太仆寺的兽医博士啊。瞎胡闹!”   刘文有些尴尬,本来以为又要受罚,却被母亲轻描淡写地说过去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偷偷看了看陵阳公窦师伦,却发现他老人家老神在在地喝着茶呢,听到刘母似乎说完了,才轻轻咳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道:“文儿啊,有些事情你得改改了,现在不比从前了,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不是那些三教九流的商贾,知道吗,得改!”   刘文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不知道陵阳公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表现出欣然受教的样子这准没错:“您请讲!”   陵阳公说道:“你的狗叫什么名字?就那只土黄的。”   刘文莫名其妙地回答道:“旺财啊!”   陵阳公问道:“什么财?”   刘文说道:“财富的财啊!”   陵阳公说道:“你是士族之家,名门之后。不是下九流的商贾。这个名字得改掉。”   刘文苦笑了下,说道:“行,我改,我改掉。”   “还有,看看,这么多的高脚椅子,都给我烧掉,要知道你是名门之后,士族之家,不是下九流。”陵阳公挥袖说道。   刘文苦笑了,这椅子它招谁若谁了,看来长安最激进的卫道士们都聚集到了自己的家里,要不然一向对自己宽容的陵阳公不会对自己说这些的,要是他想说早说了。   陵阳公一脸慈祥地看着刘文说道:“放心,关于种痘的事情,我会支持你的,而且我也和马大人过书信了,他也表示支持你。”   刘文有些奇怪,不知道自己认识哪个马大人过。   看着疑惑的刘文,陵阳公极力控制自己那怪怪的面部表情,说道:“就是中书令马周马大人啊,要是没有他亲自找你确认了你能够胜任开国镇安县男的爵位,向皇上和太子进谏,然后,太子才下了文书。要不然大唐怎么可能让尸位素餐之辈窃据开国镇安县男的爵号。前些年,一次就摘掉了几十位李姓王爷的封号,或降或贬,有的干脆就被一撸到底,成为庶人。你算幸运了。”   看着抚摸着胡须的陵阳公,刘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工友”就是中书令马周,怪不得他见闻如此地广博,看来自己败得不冤枉:“原来是被人称为‘布衣宰相’的马周马大人吗,怪不得。不过他怎么会回长安来了,不是和李世勋一起担任辽东道行军大总管攻打高勾丽去了吗?”   陵阳公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失口了,赶忙给了刘文一个暴栗,打岔道:“关于种痘的事情,你怎么说服他们呢?”   刘文重重地出了一口气,说道:“我可以先给自己种,要是不出事情不就行了吗?”   陵阳公生气地说道:“糊涂,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这可是关系到千千万万人的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哎,要不是孙神医和孟大夫极力主张上报朝廷,我是不会同意的,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然后大力拍了拍刘文的肩膀,接着说道:“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我来解决。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去给诸位名医们道歉,居然把人带到牲口棚里面,太失礼了!”   刘文垂头丧气地跟在了陵阳公的身后,向门外走去。 第五十二章大慈恩寺   跟着陵阳公的刘文走过西院,却看到了小宝在搬着几块红砖,地上有一大堆拌了水的水泥,似乎在砌什么东西。刘文一笑走了,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刘文跑过去生气地说道:“你要干什么?是谁让你这么干的?”刘文边说话,边用脚把钱小宝搭的狗窝给揣倒了。   钱小宝立刻哭了起来。刘文愤怒地吼道:“管家,管家在哪里呢?”   家丁刘乙立刻小跑着过来,看到刘文一脸的火气,赶忙低头,小声问道:“少爷,不,爵爷您有什么事情?”   刘文说道:“管家呢?”   家丁刘乙说道:“回爵爷,张管家在工地上呢。”   刘文就象是吃了枪药似的吼道:“去把他给我找来。”   似乎感受到了刘文“王霸之气”的家丁刘乙拼命地跑了出去。   陵阳公抱起哭泣的钱小宝,给他抹着眼泪,问道:“怎么了文儿,好好的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刘文说道:“您看,这就是我上次说的水泥,要不是窦四丫头落水,我早就告诉您了,你看看,这个。”刘文指着已经竣工好几天的狗棚用脚使劲地揣了几下,结果纹丝不动:“结实不?”   陵阳公有些惊讶,放下花脸小生,走上前来仔细地看了看,又用手试了试强度,结果显然很出他老人家的意料之外,把成品狗窝和半成品狗圈都认真地比较了一翻,然后双目一直放着绿色的光芒,看着刘文,把刘文看得浑身发毛,问道:“文儿,这是什么材料做的,居然有如此的强度?”   看着期待的陵阳公,刘文犹豫了,这老头太过分了,自己什么技术他都想要,这也就罢了,可是您老人家为什么到处流传呢。茶叶的炒制就是一个例子,根据大姐说,长安贵族在流传着一种很香的极品茶叶,还说是窦府收集的。并且刘文还听说陵阳公为此得了不少的好处呢。对于老头的借鸡生蛋,本来刘文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听说窦老头为次获得了极大的回报,也是没有意见的,不过,没有和自己分赃,却一家吃了独食就有意见了。很想不说,可是眼前牛痘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还得依靠他老人家,只好不情愿地说出了配方。陵阳公似乎也看出了刘文的无奈,笑了笑说道:“文儿,你知道长孙皇后吗?”   “不就长孙敏嘛,谁不知道啊,得了我的方子就想打岔避过去,也不提回报了吗?”虽然刘文腹诽,但是表面上却恭敬地说道:“知道,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实在是我们的楷模。”要不是长孙皇后是女的,刘文一定要说,文成武德。要不是长孙皇后已经去世了,刘文一定会高喊仙福永享,寿于天齐。她的《女训》简直就是中华女性必备的书籍,是她们学习的典范了。至少是窦娥学习的典范。本来自己一直以为自己就象是唐朝的张驴儿,对着可怜的窦娥逼婚。可是这仅有的一点点的内疚或者说心理障碍,已经随着她的凶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至于小环,她看来就不需要了,嫁人也就是眼前的事情了,等自己把一切事情都张罗好了,就跟母亲提去。要不把她嫁到五百里地以外,刘文的文就加他个虫子旁。   陵阳公自然不知道刘文在绞尽脑汁地算计着别人,抚须说道:“长孙皇后的确是一代奇女子,老夫身为男子却也自叹不如啊。太子和陛下时至今日仍然不能忘却,为了纪**长孙皇后,特地修建大慈恩寺,如果有了这个什么来着?”   刘文提醒道:“水泥!”   陵阳公说道:“对,对,是水泥,这个名字倒也贴切,有了水泥,那么无论是建造的速度还是效果都会比较好。”看到刘文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接着说道:“要能在大慈恩寺建造上出得一份力量,你在种痘上面的引争议就无足轻重了,到时候老夫也可以向太子提出用死囚来做试验,给他们种了牛痘,然后让他们接近麻风病人,如果有效果就推广,没有则罢。到时候棉布也应该制造出来了吧,这样的话你功劳在前,就是种痘最终是不正确的,也已经功大于过了。”陵阳公看到刘文一脸憋屈,笑着说道:“我相信你,不过他们可不都相信你,所以要先让他们心服口服才行,至少要能说服他们。别担心,有老夫在,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现在的问题是到哪里找些死囚来做试验,据老夫所知,今年大小三司总共判处死刑的还不足五十人,而且其中有一半死囚还在千里之外的各州府,要是流上千里过来,怕不死也得脱层皮了,这样反而显得此法不可行了。难办啊,要是此法能成功,文儿啊,从此你将平步青云,仕途一片光明。”   刘文说道:“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官呢,什么仕途不仕途的,我不在乎。我就做我的田舍郎,多好,多逍遥!”   陵阳公立刻给了刘文一个板栗,看着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刘文,一副恨其不争的表情说道:“要学鸿鹄击长空,莫效燕雀恋檐下。知道吗?”   看着又要飞过来的板栗,刘文立刻点头,说道:“知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的,您就放心吧。”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别人不相信种痘能预防天花,那个麻风病,您怎么……”   陵阳公淡淡地一笑,说道:“老夫不是相信你一弱冠小儿,老夫相信的是孙老神仙。”   刘文奇怪道:“孙老神仙?”   陵阳公说道:“孙老神仙已经活了一百一十多岁,大概差五六年就有两甲子了,而且,他活人无数,他能相信,老夫自然是深信不疑。好了,你的管家来了,你忙你的吧,小宝跟太爷爷走。咱们在西院子等你舅公。”   看着小跑过来的张管家,一副劳累的样子,刘文“雷霆怒火”一下就熄灭了,似乎管家的头上又添了些许白发。刘文说道:“张管家,辛苦你了,也别这么劳累,实在忙不过来,咱们再找个管事来。”   张管家被刘文说得一个哆嗦,以为刘文要辞退他,立刻激动地说道:“少爷,您要赶我走吗?是啊,小人老了,也不能供少爷驱策了,您也应该找一个年轻点的管事,也好使唤,希望您能容小人把手里面的事情交接完毕再走,行吗?”   刘文被他一席话给说的眼睛湿润了,太悲情了,本来还想责怪他库房掌管不严,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赶忙掉过头去,说道:“管家你误会了,我是想再找一个管事,不说现在建造房子有多忙,就是将来棉纺厂也要人来管,你以为你是八臂如来,什么都能一担子挑了,好了,我不说那么多了,以后把库房看管好了,别再象今天这样了。水泥也不是白来的,也得花工夫。就这样,我不多说了,要是找到好的管事,你就带来。”   张管家呆呆地看着走远的刘文,半晌才自言自语地说道:“少爷长大了,我都快认不得了,看来我老了,是真的老了。”   远处的刘文远远地喊道:“从今天起,你的月俸翻倍,还有,凡在工地上劳作的工钱也翻倍。”   张管家立刻哆嗦了起来,小眼睛发着银子的光芒,说道:“那我能拿到好几两的银子呢,不过大家都翻倍,要付多少钱啊,不行,我得找老夫人去。” 第二卷沉醉唐风   内容还在处理中,请稍后重第一章驴踢脑袋   刘文一副“我是小媳妇”的模样,走到了这帮长安卫道士的面前。本来还在讨论问题的众人看到刘文来了以后,立刻甩袖子,眼睛望天,口中哼哼,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刘文赶忙道歉,打躬作揶,众医生才勉强接受,似乎陵阳公已经和他们通过气了,大家也不在种痘上面过多地纠缠。在面子上能过得去以后,大家对于这匹巨大的马也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对着它的“陈年旧疾”不觉技痒,议论纷纷,似乎想通过这匹马来一较高下,此时也不觉得失礼了。看来医生也如文人一般无二,都不甘心屈居人下。看着他们卷袖束腰,想黄鼠狼掀帘子——露那么一小手,刘文就有点幸灾乐祸,巨马会不会也用也用自己的后蹄给你们一脚呢。结果是令刘文失望了,那马似乎对身上带有草药味道的众人极为友好,不时地用舌头添着他们的手背,看得刘文一阵发酸,悄悄地走了,却又被陵阳公跟上来叫住了。   “文儿,据我所知你以前由于脑疾未能系统地学习过,现在有没有想过入学呢?”陵阳公问道。   上学?刘文一下没有拐过弯来,说道:“爷爷,您说什么?”   陵阳公说道:“年纪轻轻的耳朵怎么不好使唤?我想让你入官学去学习。你看,是上太学还上国子学。四门学和律学太次就不提了,太学是从五品以上官员子弟的学校,以你的身份完全合格了,而国子学多为三品以上高官以及国公子孙,从二品以上高官的曾孙,如果你想去,老夫也不是没有办法,要是你能入国子学,对与将来的仕途大有好处。虽然你是年纪大了点,不过以你的聪明,应该能很快地赶上去。再说了,三十才老明经,五十还是少进士,你才年方弱冠,学习的日子还很长呢。你也已经有了爵位了,无须再参加科举了,但是你为官以后每年还是要接受考核的,大唐可不会接受尸位素餐的官员。我还是和你母亲好好地商量商量。你也考虑考虑,做些准备吧。”   刘文已经学了半辈子了,如今一听说自己还要学习古代枯燥无味的文化,头就痛了。要自己从头学“人之初,性本善,狗不叫,性乃阉。”什么的三字经,还有什么《公羊传》,母羊传之类的东西,不活了。   “你,就你,打瞌睡流口水的那个,先把哈喇子擦干净,别流到书上,须知书本的得之不易,现在给老夫背《春秋五传》”“什么,你不会背?”“要知道,教不严,师之惰。你且把手伸出来,先打手心五十下,然后罚站两个时辰,回去以后罚抄一百遍。”刘文想到一个老古董这样对自己,浑身就哆嗦了一下,不去,就是打死咱,也不去。好好的刘家大少爷不当,去学习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和一帮子的纨绔子弟为伍不干。   一肚子心事的刘文赶忙找到了母亲。一进门就大倒苦水,对于陵阳公赏给他的板栗,表示了强烈的抗议,说什么把他的“人脑袋都快打成了狗脑子”了。在这个家里,最敏感的应该是刘文的脑袋了,家里面经年不断一些补脑的食物。要是现在有钢盔卖的话,刘母一定会买上十顶八顶回来,以策安全。以前因为刘文智力的问题,刘母怕自己死后无人照料刘文,特地给他娶(买?)来了四等世家,杨家的女儿绣云,为的就是在自己入土后,还有人照料傻子刘文,甚至能够得回县男的爵位。刘母能够在朝廷和二叔之间周旋数十年,可见本事。秦文功妄图追求绣云,她不知道?小环对自己儿子的恶劣态度,也能不晓得?不是她不知道。虽然不动声色,但是刘文不能解决这些问题的话,刘母一定会把小环和秦“兽”两个人给送进大牢吃上官家饭。娶绣云是干什么的,就是为了刘文今后的生活能有保障。就象朱元璋大杀功臣一样,刘母也会这样做的,给自己儿子找了一根拐杖,是想它能够扶着自己的儿子走好今后的路,如果这根拐杖上面有刺,即便是吃斋**佛的刘母,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也不会介意拔掉的,所以小环和秦授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最终没有让刘母亲自动手。小环是因为沾了绣云的光,毕竟绣云是大世家的女儿,虽然象那叫松赞的干部娶文成公主花了五千两黄金和无数的牛羊一般的重金娶来的,自然是指望她能带来助力,当然要看绣云的面子,将来还要靠她呢;秦授则是过气的癞蛤蟆,没有绣云的接济,以他的消费能力,还不知道能在长安混上几天呢,刘母就假装不知道放过他,免得使绣云难堪。以刘母的精明怎么会不知道刘文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对他心里面的那几张筹算是看得一清二楚,一口回绝了他妄图逃避学习的要求。并掉转枪口问他为什么到了现在绣云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刘文唯唯诺诺地点头说道,很快,很快就会有了。要不,能说什么呢,对于刘文所说的父母的健康关系到生育的后代健康的话,刘母是不会听得进,要知道刘家嫡传,人丁单薄,怎么能不使刘母忧虑呢。放下手中的针线,严厉地批评刘文的消极怠工,甚至扬言要亲自到刘文的房间指导夫妻生活,好让刘家香火得以继续延续,直说得刘文浑身冷汗,才知道今天来错了地方。暗呼流年不利,刘文在接受了了长达数个时辰的教育下,不但知道了自己的爷爷当年是如何的英明神武,父亲是如何的文采风流,兄长是多么的文武双全,大姐是怎样巾帼不让须眉,甚至还知道了三姐是如何的阴险毒辣等等,并且也证明了自己的庸庸碌碌。   在承诺在近期内一定让绣云怀孕以及去国子监认真读书后才得以逃脱的刘文,郁闷地走着,还不死心地想着应该如何拒绝、逃避入学。刘文想到房屋建造已经走上正轨,虽然已经画了图出来,但是自己毕竟不是学的建筑,要不是自己还有点见识,根本就插不上手,比起那几个由于太宗皇帝停建皇宫而闲置下来,给自己家帮忙的匠作来差太多了。看来这个借口是用不上了。对了棉花嘛,就是它了,本来因为棉花由于下雨生了霉病而烦恼的刘文一下开朗了起来,比起读书来,这更应该是刘家的头等大事,毕竟还要靠它作为晋升的条件,还有纺织机器的研发也要提上日程了,再也不能拖延了,不能因为没有动力系统就放弃,南诏六个奴隶主怎么能拿出这么多的棉花呢,实在是匪夷所思。据说有一船的棉花呢,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的,没有道理啊。   刘文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走在路上,迎头撞上了匆匆赶来的家丁刘乙,刘文把一肚子的火气全都撒在了可怜的下人头上:“我说你急什么,脑袋被驴踢了?没有看到我在这里吗?”   家丁刘乙小声说道:“脑袋被驴踢的不是我``````”看到刘文生气的样子赶忙接着说道:“我不是说您呢,少爷您别误会,我说的是另外一个人。门口来了个疯颠的人说要见您。我想找李护院把他赶跑。”   看着用手在自己脑袋上绕圈圈的家丁刘乙,刘文乐了,自己不正郁闷吗?正好找点乐子消遣消遣。刘文笑眯眯地说道:“跟我走,我们看看去。” 第二章明月沟渠   跟着家丁刘乙出来门,却没有看到有人在,正奇怪着,问道:“人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家丁刘乙有些尴尬,张目四望,然后侧耳听了听,刘文一时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人,是一条高昌国向大唐进贡的“拂林犬”——狮鼻叭儿狗,在这里寻找溜进了草丛的兔子。不过兔子倒没有窜进草丛里面,跟着家丁刘乙,总算在灌溉渠里面找到了传说中的精神异常者。只见其蹲在干涸的灌溉渠里面,满头的稻草,一身的泥灰,手里面拿着根棍子在地上画着圈,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在那里呐呐自语地说道:“欲把此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水渠。”   刘文笑着说道:“兄台,你说错了,应该是‘欲将此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知道吗?”   那精神异常人士,抬头看看了刘文,然后一笑,漏出了洁白的牙齿,说道:“我本来是想上刘府求教,却没有想到被扔进了水渠里面,难道不是‘明月照水渠’吗?”   刘文看了一眼家丁刘乙,是你干的?家丁刘乙赶忙摇头。刘文问道:“是谁这么干的?告诉我!”   那精神异常人士一副心有余悸地说道:“此人身高九尺有余,脸似黑碳,展臂如猿,一招霸王举鼎就把我丢沟里面去了。”   刘文有些发笑,打量着和张管家有一拼的细瘦身材,说道:“霸王倒是没有错,不过举鼎就``````”   精神异常人士也跟着傻笑了起来,接着说道:“在下是瘦了点,本来是想留在长安求学,准备参加科举,可是没有想到却被几副对联难倒,至今尚未能找到答案,实在是惭愧,在下只好四处求教,后来听说此对联是出之陵阳公府上的窦姑娘,于是就赶去求教,在下一说对联,即被几位衣着华贵的公子拳打脚踢,还说什么再来提那几副对联还有那什么刘文,就要打断在下的狗腿,欺人太甚,在下虽然是南诏人,但也是堂堂王族之后,怎么可如此侮辱,遂后方知道,窦姑娘嫁给了长安三宝中的刘文了,于是乎,我便来见识一下,刘文到底是何等才力超群、才华出众、才高八斗、财色兼收、豺狼成性,引得一代才女屈身下嫁。谁料,在下刚至刘府门前问一庄人可知长安三宝中的刘宝。他二话不说,就转身跑了,再后来问一九尺大汉,他也二话不说,直接把我丢水渠里面了。你说在下招谁惹谁了,难道求知之路真的是如此艰难吗?不行,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告到京兆府去。”   刘文一听说他居然是南诏那六个奴隶主其中一个的后代,心中一惊,暗骂李护院不是东西,也不问清楚就把人丢沟里面,当自己家是皇庄吗,什么人都可以驱赶。看来要惹上国际纠纷了,想道这里,刘文一脸虚伪的笑容,说道:“在下就是你所说的刘文,至于才力超群、才华出众、才高八斗,财色兼收、豺狼成性,在下是万万不敢当,只能说是见闻谫陋、能薄而材谫。来来,快跟我进屋里坐。”   刘文把这位精神异常人士拉到屋里面,说道:“来人,给我上茶,不对,给我上好茶。”   丫鬟憋红了脸忍着笑把香铭放至他的案几前。精神异常人士被刘文的热情弄得有火也发不出了,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看着他揭开茶杯盖子后陶醉地闻着茶香,然后抿了一口后,刘文问道:“怎么样,这茶还合您胃口吗?”   精神异常人士摇头说道:“味道很香,不过也和其它的茶叶一样苦,徒具其香啊,唉,还是家乡的油茶好喝啊。”   看着摇头晃脑的精神异常人士,刘文有些牙痒,给了他三分颜色他就想开染坊,给他几分阳光,他居然立刻就灿烂起来了,也不想想自己喝的是价值多少的茶叶泡的,居然拿什么油茶来比较,简直是拿金子比黄铜,完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淡淡地一笑,刘文问道:“先生您贵姓啊?”   “哦,免贵姓云,名天,字淡风,您就叫我云淡风好了。”云淡风擦了擦嘴角的茶水说道。   刘文被他给逗乐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疯卖傻,口中在说茶不好喝,却象是老牛饮水一般,灌得一滴不剩。说起自己的名字来却也知道让别人叫自己表字,不知道是聪明过头了,还是糊涂过头了。刘文想来想去也没有想起来什么时候百家姓里面有姓云的。刘文问道:“您是云贵那边的苗族人还是瑶族人?”   显然以此人的中文理解能力,是无法理解刘文的话,云淡风说道:“我们那里只有白夷族和乌夷族,我是白夷族和乌夷族的结合体,要说我是哪族人,我只能说一半,一半吧。”   刘文一时间有种沧田桑海,见证变迁的感觉来,“巍巍中华之变迁,吾一日看尽矣!”,理了理自己情绪,止住了那突然的感慨,对云淡风说道:“您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云淡风一副你真的很健忘的表情,说道:“我有贵干,有很重要的贵干!我不是已经说过求教来了吗?”   刘文有些尴尬,又有些好笑地说道:“哦,哦,您求教什么来着?”   云淡风急切地说道:“对联,哎,没有想到我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本以为考取功名还不是易如翻掌观纹一般简单,可是竟然被区区几副对联给难住了,真叫我难受啊。听长安谣传说,这对联是您出的?”   看着他那怀疑的神情,刘文有些不痛快,一个土著读了点‘圣贤书’,就以为可以自己真的就成了一代大儒了,简直就是腰里面别着个死耗子——假充猎人。对于这个现在属于大唐的附庸,后来中华大家庭里面一员的家伙,刘文一点办法也没有,家里面已经够乱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比窦蛾和一众医生还要麻烦的人,这些对联可是孤独地流传了几百上千年,在扔一石头就能砸出几个文人的古代,就楞是没有哪一个能够对上那怕是其中的一条来,自己怎么能对出来。麻烦啊。   “您看,我已经抄好了,这是‘好女子己酉生,问门口何人可配’一联;这是‘晃岩日光照山石’一联;这是‘朝夕观潮汐,朝夕潮汐相似’一联。如果您能帮我对出来,我甘愿为您做牛做马。”云淡风站起来,弯腰鞠躬道。   刘文看道这人这么黏糊,也没有办法,毕竟自己家丁无礼在先,要是不帮他,说不定要真的要告状去,虽然凭借陵阳公的关系,他也不一定能把自己怎么样,不过这一闹自己的名声就更臭了,再说了,以后说不定还只望能到云南去收购棉花呢,要是不摆平他的话,那六个杀人不眨眼睛的奴隶主不找茬才怪呢。忽然刘文灵光乍现,为什么不把他推给那帮医生已及窦蛾身上去,也省得他们有多余的工夫来找自己的茬。 第三章云淡风轻   古代的医生都有些文学功底,比如那活了一百多岁孙思邈,他就是一代大儒,据说他的徒子徒孙就满天下,在‘终南捷径’——终南山上就有书院。文学功底关系着你对文字的理解能力,并且直接影响医学能力的高低,一个人对字面上的意思都吃不透的话,在对医生极端苛刻的唐朝那基本上只有两个下场,要么在某个劳改场劳教,要么早就被人把自己的摊子砸了。   至于那些没有劳改过和没有被人砸过摊子的,那么在医学上一定是有很高的水准。比如象孙思邈这样的人。至于给自己开药方的那个医生,他也算是名医,‘严格’按照大唐法律来的名医,开些甘草之类既医不死人,又治不活人的名医,反正我是按法律来的,只要不坐牢就成。显然,从长安来的那帮子名医、宫廷医生们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对待医学的态度是严谨的。不是有‘不为良相,即为良医’的说法在读书人中间流传吗?   唐朝每年科举到最后能够中举的,掰着脚趾都可以数过来。而且由于门阀世族的把持,门荫派别的原因,寒门子弟占的比重就更少了,十中能有一二就奇迹了,而且在同等能力的情况下升迁起来也不及世族子弟快。寒门学子在屡屡受到挫折,报国无门的情况下,有很大一部分就做了幕僚。‘布衣宰相’——马扁仁(骗人),马周就是这一类,在长安穷困潦倒的情况下,得到常何的重用,后来写了一篇策略通过常何给了李世民,最后才有今天这个嫁给了白马王子的灰姑娘——‘布衣宰相’马周。他的传奇,是无数寒门子弟奋斗的目标。   但是更多找不到门路的学子,只好转投医门,潜心于医道,以救死扶伤为己任。不为良相即为良医,他们始终保持的是一颗报国的心,对于任何违反,悖逆医学常识,歪门邪道的理论都予以坚决打击,至少绝大部分人是这样的。   比如牛痘接种,能够认识到到其中好处的,只有其中极少部分的人。也许这也是和时代有关系吧,这个时代的医药太缺乏创新精神了,医生受到法律的限制,已经刻入他们的心底了,潜意识里面铁轨就只能是两个马屁股的宽度;医药就只能是老祖宗这样的,必须以前人为典范。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大唐的医生是在乘凉,却没有想过自己也栽上两棵树,留给子孙后代。与重视医学的宋朝比起来,唐朝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传统真的是比较难打破,早知今日何必,不对,早知今日也会当初,比起自己受的一点委屈,还是天下众生来的重要,况且这其中可有许多自己的亲人,为了他们,我也要坚持到底,决不退缩。事实完全可以证明我的正确。既然你们有时间反对我,妄图成为挡路石,那么我就只好来一个以毒攻毒了。不给你们找一个麻烦,我是没有办法脱身了。”一肚子坏水的刘文暗暗冷笑。   刘文拉着云淡风的手,一脸虚伪的笑容说道:“你的问题是有人能够找到答案的,不过他们都是轻易不告诉别人。所以你要耐心地求教,要耐心,再耐心。知道什么叫做死缠滥打吗?知道什么叫做死皮赖脸吗?知道什么叫做死乞白列吗?”   云淡风一脸的迷糊,摇头说道:“不知道!还请爵爷赐教。”   刘文心中偷笑,就你这水平还想考科举,还有文学梦,也太难为你了。刘文用手遮住自己那表情怪异的脸,拼命地把脸上笑出的褶子给抹平了,忍着笑说道:“我的意思就是只要工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只要你能够下定决心,不屈不挠,一定会让他们感动的,不是有句话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   云淡风一副拨开云雾见日出的表情,说道:“我知道了,就是说,我整天跟着他们,吃饭的时候跟着,睡觉的时候也跟着,就是他们上毛厕的时候,我也要给他们递手纸,对吗?”   刘文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就他这样做的话不被人打成猪头才怪,这简直就是监视啊,他要是不去当典狱长就可惜了,丫就一典狱长出身啊,要是他去当牢头,绝对没有那一个犯人能够越狱潜逃。再不就是大明东西两厂的特务——锦衣卫培训出来,专门用于刑讯逼供的专业人才。要是这样的话,非得逼那帮大夫绞尽脑汁地想出下联来,这样的话自己就轻松了。看来自己是捡到宝了,还是活宝,完全不谙世事嘛!是典型的书呆子,还是半调子类的。刘文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有你来我就解脱了,总算可以搬开压在我头上的一座大山了!”   云淡风奇怪地问道:“你说什么大山?”   刘文赶忙掩饰道:“我的意思是说,这些难题也在我心中盘亘横亘了好久了,希望你能找到答案,到了那时候我就轻松了,要不非得憋出病来,你说读书人这一辈子求的是什么,不就是求知吗?要是这一点都做不到,岂不愧煞人也。”   云淡风深以为然地点头说道:‘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吾非草木有生而无知。岸旁草树密,往往不知名``````”   刘文赶忙打断他的话说道:“海内知识,零落殆尽。我辈的确应该努力了,否则愧对先人啊。”心中却骂:“你个云疯子!”   云疯子激动地拉着刘文的手说道:“知音啊,我俩堪比惜日的伯牙和钟子期``````”   刘文赶忙推开了他的手,和一个大男人拉拉撤撤,恶心。刘文引他来到客房附近停了下来,弯腰蹲在花丛边指着其中几位指责自己比较厉害的大夫,对云疯子说道:“这几个人是重点人物,我怀疑他们身上藏有大量的可卡因,你必须``````”   云疯子奇怪地问道:“不是说去求知的吗?怎么让我找可卡因?可卡因是什么东西?”   刘文暗骂自己入戏太深,改口说道:“可卡因是止痛的仙丹妙药,你想啊,他们是医生有这些东西也不奇怪,可是他们不会轻易赠送他人的,我也只是好奇。就他们几个人最有学问,你看连仙丹都能造出来,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呢,所以你要认真地向他们求教,知道吗?”   看着重重点头的云疯子大步而去,刘文暗暗发笑,这个少数民族的同胞也太好糊弄了,感觉他有点傻傻的,就连自己说的话前后矛盾也不知道,这算是可爱还是可笑?看来应该是这个时代民风淳朴。不是有句话叫橘化为枳吗,不过自己来到唐朝好象也没有怎么改变嘛。   “先有陵阳公和孙思邈做保,后有云疯子打扰,看来他们是没有工夫麻烦自己了。唉,这个时代的人有一点不好,就是在人家做客,能一住一两个月,有人还能呆上半年,一年之久,主人还表现得‘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样子,简直是难以想象,这不是做客,是干扰别人的私生活。”刘文希望这帮人立刻就乘牛车走路,还自己一个安逸,轻松的生活。   [神啊,不对,读者大神啊,您原谅我吧,我又忍不住恶搞了一下,什么,拉出去枪毙五分钟?“不```````法官大人,我有话要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快点!”“好的,我放,我放,大家别忘了投票啊!”“快点拉出去,快点。”此后,这间房屋两个月没有能够住人,因为余音绕梁整整有三个月。呵呵,玩笑,玩笑,就是可卡因这下面有点恶搞了,作者的本意是让大家在轻松中看到点东西,有内涵的东西,不过由于涉及到了太多方面的知识,比如医药,纺织,历史等,错漏在所难免,希望大家多多指点.关于爱情,我始终坚持的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男人应该凭什么条件赢得佳人芳心?这应该写得合理才是,要不就太假了,还有小环,她是有故事的,只是我还没有写到而已,在沦落青楼以前她是什么身份?等等一切还没有铺展开来,我的书中绝对没有废物或者多余的角色,前面都是连环套着情节的!说到铺展情节,我有些差,纵深发展过快,横向铺展较为狭窄,这些应该是我在以后的十万字内解决的,比如政治,就必须接触,只是多少的问题,我尽量少写些折服名臣子,佩服死老李,剽窃诗句的事情,毕竟写收名臣子,做王八,娶名女人,而且还是胸大无脑型的女人的作者太多了,我就写些家族、社会矛盾吧,并且尽量让大家轻松吧,尽量让文章有些智慧性的幽默而不是哗众取宠的恶搞,不过就难以把握了,当然也会有政治,但是绝对不太多,不过要是大家希望多些这方面内容的话,我会写的,就看诸位大大们的看法了,我来听取意见,做些调整,有想法的,自己留言!] 第四章纺织问题   眼看着就进入炎热的夏季了,可是种下去的棉种居然成活率还不到一成,要是过了生长季节,就别指望今年能够纺织出棉布来。刘文本来想通过棉衣,棉被等战略物资来改变太宗皇帝刹羽而归的结局,不过一想到棉花在九月份才能够成熟,而辽东苦寒,在九月份就早早地进入严酷的冬天。就算自己造出棉花来,也不可能改变这一结果了,而且棉布根本就不能防雨,在辽东根本起不到作用,实在是令人头疼啊。刘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想到一些解决的办法,可是仍然是一无所获。要知道二十一世纪常用的防雨布要么是无纺布,直接就是塑料,要么就是高密度的材料织成,再就是涂层。放在这个时代塑料是没有的,至于高密度,也不可能,机器达不到要求,就不能生产出来。涂层就更不可能了,没有橡胶等东西,总之现在根本不具备二十一世纪的条件。现在不可能做出防雨布来,只有另外想办法,这就困难了。不是刘文执意钻牛角尖,因为刘文想实业助军的话,就必须制造出防雨布来。要不然在冰天雪地里面,士兵穿着棉衣,却被淋得象个落汤的鸡子,围着火堆,哆嗦着烤火。那还不等于没有,也不可能保持正常的战斗力,结果可能要比提前回家还要悲惨,全军覆没的话都有可能。   刘文嚎叫道:“要是有石油和橡胶该多好啊。”也不想想就是有了也没有加工的条件,毕竟发展是齐头并进的,拉下一样,结果也是一事无成。“看来,只有先解决棉花的问题了,至于改变太宗李世民兵败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根本就不可能。不过要是向李世民进谏会怎么样?那一定会把自己按妖言惑众,动摇军心来看待,拉到菜市口斩首,悬头示众了。我可不想做无头鬼。先解决棉花的问题吧,事情是一步一步来的,一口吃不成胖子。”   “少爷,陵阳公找您,让您去一趟。”书童刘安说道。   刘文很不情愿的赶了过去。看着走了进来的刘文,陵阳公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道:“文儿,想好了没有,有没有决定去那个学校,是国子学还是太学?”   刘文怎么会愿意青春作赋、皓首穷经。小声说道:“爷爷,我不想去!”   陵阳公一听,生气地一拍桌子说道:“不行,你必须去,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顿了顿接着说道:“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你应该多学习,别浪费了大好年华。文儿,我知道你聪明,能干。不过你太缺乏书本知识了,这将直接影响仕途升迁的速度。老夫想好了,就让你入国子学,那是三品以上京官子弟学习的地方,和他们打好关系,对你将来有很大的好处。以老夫的孙女婿的身份完全可以进去。”   “不得不说,陵阳公对自己是很关爱的,又是给自己找回爵位,又是把疼爱的孙女嫁给自己,现在还要把自己弄到高等学校去,用心良苦啊!”刘文有些感动了,顿了一下,说道:“爷爷,关于棉花还没有解决呢,等我``````”   “棉花不是种了下去吗,还有纺纱机,你也设计出来了,接下来的织布根本就不是问题,就象纺织麻布这样就好了,已经不需要你操心了,到时候等着领功就是了。”陵阳公打断道。   刘文苦笑了一下,要是就这样的话,那还需要自己这么辛苦地建厂房干什么,看来老头开始急燥了,毕竟年纪已经大了,害怕自己会出意外,总是希望事情能按他的想法,尽快地实施,免得留下遗憾。现在恨不得刘文马上就能成为中书令,立刻就封公。刘文有些感动,吸了一口气说道:“爷爷,您说,这次陛下征伐高勾丽会胜利吗?”   陵阳公一听脸色一变说道:“小孩子不懂军事,不要乱说。陛下乃马背将军,当年南征北讨打下了这偌大的基业,成就了今天了万朝来贺的局面,如今我大唐正国力鼎盛,米粟满仓,兵甲完备,兵士如云,猛将如虎,以如此王者之师攻打区区小国,必定象秋风扫落叶一般把高勾丽扫进历史的角落。而且,前方捷报连连,无不证明我大唐兵锋不可阻挡````````”   看着‘滔滔不绝’的陵阳公,刘文有些郁闷了,与房玄龄等人比起来,陵阳公是比较好战的了,不过现在的大唐整体风气也是好战的,大家有很重的军功情节。刘文打断道:“爷爷,您说的这些都不错,但是战争打的是什么?比较的又是什么?您看看,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具备哪一样。就光论人,不错,辽东有些地方是高丽占去的,可是经过这么多年,那里面的汉人还算是汉人吗?您以为那些已经被攻打下来的城市是传檄而定的吗?他们也在帮着那帮高丽棒子守城,这一点,你可以通过捷报上面的内容知道。再说地理,经过,十多年的通商已及密探的记录,大唐可能已经有了较为全面的地形图,这一点不比那帮高丽棒子差,不过,由于道路比较难走,遇山要开山,遇河要架桥,以及路途遥远,这就导致了粮食、衣服等物资不能及时运送,那后果十分可怕,我们并不占有地利的优势。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天时了,爷爷您也曾经跟随陛下南征北讨,应该知道越往北天气越凉,辽东之地往往在九月份即进入严冬,而陛下御驾亲征,自然不能以身犯险,即便陛下自己愿意,然而跟随陛下的大将也不会同意,这场战争求的就是一个‘稳’字,这样的话,就不能够出奇制胜,如此一来,就必须遇城攻城,兵法有云,那个,那个,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攻城为下,如果我们遇城就必须攻城的话,难保就不会碰上一些,一时难以攻克的城池,这样一推延,到了冰天雪地之时,粮草由于道路的原因不能及时地补给,又没有可以御寒的衣物,士兵怎么可能保持战斗力,到时候必然撤兵,就算这样的话,士卒、马匹也必定冻死无数,那时候就会损害我天朝的威仪,使我天朝成为诸邦蛮夷的笑柄。”刘文终于在陵阳公凌厉的眼神中闭着眼睛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完了。   好久,刘文偷偷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陵阳公。却见他老人家颓然地坐了下来,半晌无语,久久才说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但是陛下执意如此,我们做臣子的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收疆拓土也是我辈之本分,奈何人老了,连弓都快拉不动了,唉,真想代替陛下上战场啊。”   看着心情低落的陵阳公,刘文有些感动,如今大唐的高层其实还是有很高的民族责任感,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吧。刘文说道:“爷爷,只要在八月份就停下攻势,收兵还朝,成果也会比较丰富。要是还想继续攻打,等到来年就是了。况且,也不是必须用武力才能打败他们。对付那帮高丽棒子还有很多办法。”   陵阳公好奇地说道:“哦,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打败他们?” 第五章阴谋诡计   陵阳公好奇地说道:“哦,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打败他们?”   刘文说道:“爷爷,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陵阳公一抬手就要给刘文一个暴栗,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把手放了下来。刘文本来以为逃过了这一劫,可是屁股却被踢了一脚。陵阳公说道:“臭小子,居然考起我来了,别卖关子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说,我看你说得对不对,要是说得不好,或者给我瞎掰,我可就饶不了你。”   “野蛮,绝对的野蛮,这是对文明**裸的挑衅,这是霸权、强权。”刘文边揉屁股边腹诽着,说道:“爷爷,您说,高勾丽与我们大唐互市,主要有什么物产?”   陵阳公一笑道:“高勾丽不过一物产贫瘠的小国吧了,能有什么象样的家当。无非就是一些低级的白绢和皮毛、人参。就这三样是他们最主要的出产。不过,这与打败高勾丽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看着陵阳公狐疑的目光,刘文接着说道:“这就对了,我们可以通过提高高勾丽出产的白绢和皮毛、人参等主要产品的市税,降低吐蕃等地的皮毛的市税。这样他们就不能换得他们所需要的粮食等物产。或者干脆就关闭与高勾丽的贸易,使其不得入境。”   陵阳公失望道:“这就是你出的注意?”   刘文笑道:“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爷爷,您说高勾丽的货币是什么?”   陵阳公说道:“现在能用的黄金、白银以及铜钱比较少,就是我们大唐通常也只是拿丝绢、麻布等物品作为通用货币。”说完就定定地看着刘文,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刘文的思路了,陵阳公暗暗感叹自己有些老了。   刘说道:“爷爷,你说,黄海的人贩子,就是那帮在黄海流窜的海盗,有没有办法打击呢?”   陵阳公摇头说道:“谁去打击他们。他们只是贩卖奴隶,主要贩卖高丽、新罗、百济的女奴。只要他们不涉及到大唐的百姓,大唐是不会追究。”   “恩,而且,咱们大唐贵族和地主对高丽、新罗以及百济的女奴需求还是很可观的,一般来讲还供不应求。”刘文说道。   陵阳公有些不好的预感,说道:“你的意思是?”   刘文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了门边,在确定陵阳公的脚揣不到自己以及能够立刻逃跑后,才说道:“爷爷,您想啊,丝绢和麻布主要是女人纺织出来的,要是我们大量的购买,不,干脆派自己的士兵化装成海盗去抢掠他们的妇女,这样的话,不出十年高勾丽必垮无疑,那时候穿乏衣、战无卒,他们拿什么来和大唐较量。负隅顽抗,自取灭亡而已。”想想日林国的那帮罗圈腿的倭寇也曾经对我中华民族这么干过,这就叫做师夷之长以制夷。不过由于中华广博,人口众多,那帮罗圈腿根本就不能对我国伤筋动骨罢了。把它用在地狭人稀的高丽棒子身上,那结果又不一样了,肯定是伤筋动骨。本来还想学学宋末时候的蒙古人,把患了传染病的尸体丢到他们的城墙下,但就怕把自己人也给传染了,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不过要是牛痘接种能够流行开来,就可以使用生物武器了。要不是有一帮老顽固在捣乱,现在就可以这样对付高勾丽的杂碎了。其实我想告诉您老人家,不过您老人家知道以后不把我的皮给扒了才怪呢,再说了,以当今皇帝的虚伪和那一文不值的面子,这几个主意不会得到实行的。太子?以他的软弱、仁义就更不会答应了。要教训高丽棒子就非得用什么堂堂之师,皇皇之阵地较量,狗屁,二战时候的战争,什么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没有用过,什么卑鄙的伎俩没有想出过!战争从来就是这么残酷的,就是比谁更无耻,更狡猾而已。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着面色忽晴忽阴的陵阳公,刘文心中有些忐忑,今天用了这么长时间来思考,不会是在想惩罚我吧?   看着紧张的刘文,陵阳公笑了笑,说道:“行了,你的主意并不怎么样,今天就算了,关于去国子监上学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反正你还年轻,学问是一辈子的事情,但是我还是要帮你找位夫子来教你学业,算是帮你先打好基础,到时候去国子监上学也容易些。你先去吧。”   刘文一听这话,如蒙大赦,拔腿就溜。陵阳公喊道:“回来!”   刘文无奈地又回头,陵阳公说道:“今天的话,你千万不可以对别人乱说知道吗?   刘文重重地点头,想道:“只要您老人家不找我麻烦,叫我干什么都可以。唉,看来自己又出了一个‘馊’注意了,儒家害人不浅啊,什么狗屁君子,国与国之间的准则应该与君子无关。对待敌对国家采取的手段应该是无所不用其极才是。后世的美利坚几乎就是胜唐的翻版,但是他们对待危及到自己国家利益的敌人与大唐完全不同,凡是危害或者影响他们国家利益的敌人一概干掉,不管采用什么手段,哪里象大唐,攻打敌人还得找一块遮羞布,在上面写着天理公道都在我家。我要是把这些话说出来,以后就别想能在长安立足,肯定要烂到肚子里面了。这话除了敢对您老人家说,别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   “少爷,有人求见。”家丁甲那着一张名帖说道。   刘文接过帖子一看,随手就扔了,这是关中大户崔干家的七孙的求见帖子。这崔干是什么人,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家伙,侵占了将近一州的田地,最后就连太宗皇帝都不能把他怎么样的人,后来仅仅是退还一部分的田地。这崔干儿子比起老子来讲就是虎父犬子了,不过也是瓜坏籽麻人,他一般别的不干,就是撩撩美女的裙子,这也算冤枉他了,只是他的宠物喜欢撩美女的裙子,而且凡是美女才去撩,眼光贼毒。至于他本人只是逛逛青楼妓院,狗坊鹰市而已,要是还有闲暇时光无法打发,就干点“行侠仗义”的事情而已,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长安三宝之一的糠宝,他有一个响亮的外号——崔糠七。是怎么来的呢,有这么一说,崔家卖米,一石米——糠七,再有他本人跟草包一样,故而,被称为崔糠七,没有错,他就是那个“天下第二”“诗人”了。 第六章前列糠   刘文说道:“不见,你给我告诉他,给老子滚得远远的,别让我看再看到他,否则,老子打断他的狗腿。什么玩意。”刘文一想到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名声,什么糠宝,废宝。只要想到他崔糠七有多么的人憎鬼厌,别人就会想到自己也一定不是个东西。想了想,刘文说道:“他有没有带人来,要是想找茬的话,你就找李护院。”   家丁甲说道:“没有,就是崔家少爷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礼物,说是要和您叙叙交情!”   刘文一听就怒了,跟他这种人能有什么交情?还叙交情?   “不见。让他打哪里来的,还打哪里去。”   家丁甲低着头,只是站在这里不动,半天才说道:“少爷,您去看看吧!”   刘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家丁甲一向很听自己的话,今天居然有些不情愿。刘文说道:“那好吧,我去看看!”   刘文刚走到厅堂,只见那“天下第二”就迎了出来,说道:“刘贤弟,你来了,快请进,请坐,请坐。”边说着边用他那衣服袖子擦着椅子,让刘文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到了一位好客的主人家里面作客一般。简直是主客颠倒嘛。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刘文索性也学起了崔糠七的‘二杆’形,说道:“崔公子,你可是无事不登我们家的三宝殿啊,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想要花重金让我帮忙,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替你办砸了!”   崔糠七说道:“啊?”   刘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是说办妥当了!”至于怎么妥当就不能保证了。   崔糠七一脸的谄媚,说道:“给我把东西拿上来。”   刘文就看到门外崔糠七的那个小跟班拿着一个二尺长的盒子走了进来,崔糠七接过来放到了刘文的桌子上,说道:“刘爵爷,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刘文打开这个精致的盒子,一看,只见一个黑不溜丢的东西正躺在盒子里面呢。如果是别人一定会把这东西砸到崔糠七的脸上,这什么玩意,分明就是一段焦糊的木头嘛,耍我啊?但是刘文就不同了,好歹也能算上见闻广博了,这是乌木,但是这个乌木与小环房间里面的乌木又不同了。小环房间里面的乌木来源于柿属树。它是柿树的近亲,是天竺以及天竺群岛等地的土产。柿属树中有许多的树能够产出一种美观的黑色硬木,大概在三到四世纪就随波斯船舶来到了中国,是很名贵的一种材料,这种东西加上天竺阿三的“水羊毛”,就做成了大唐传说中的渌水琵琶了,不过这个乌木要比柿属树产的乌木要名贵得多了,柿属树虽然价格昂贵,不过毕竟还是能够进口到,但是这个乌木却是树的化石,经历几万年以后才形成的,其中的珍贵可想而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家有珠宝一箱,不及乌木一方。   看着这么贵重的礼物,刘文一脸的严肃,问道:“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担当得起呢,无功不受禄,您还是拿回去吧。”刘文嘴上说得好听,手上却不客气,紧紧把盒子搂在了怀里,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把东西还给他。   崔糠七犹如割肉,心中巨痛,抽搐了几下面部肌肉,说道:“那能呢,您帮我保管我的猴儿,已经有好长的时间了,我说什么也要报答一下!”   刘文说道:“哦,崔少是来领取猴子?”   崔糠七赶忙点头,就象是请求监狱长允许他跟自己久违的情人见上一面似的。   刘文就是再傻也知道这崔糠七要那只色猴子干什么,在大唐严厉规范的法律面前,崔糠七要想非礼女性,那么虽然不会把他拉到宫中蚕房进行阉割,让他的前列腺变成蚕豆大,不过至少也要鞭搭、杖法,然后流上个两三千里。不过有了这只猴子那就不一样了,一般女性吃了这个亏,除了大声尖叫以外,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如刘文想的,把它给炖了猴脑,最多就踢它两脚罢了,以猴子的敏捷,还不知道能不能踢到它呢。刘文现在面临一个难题,是把猴子给崔糠七以助纣为虐,还是留在自己家里,帮它拿掉这个坏毛病,不,应该是罪恶的行经。   刘文当然想两者兼得了。以他的聪明早就想到给猴子去掉这一坏习惯的方法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崔糠七就找来了。乌木是不能还给他了,自己早就梦想有这么一块宝贝了,猴子倒是可以给你,但是不是现在。   刘文说道:“你跟我来吧。”   回头看了一下崔糠七,心中却在想办法,一定要把这猴子留住,要不它就没有机会改掉这可恶的习惯了。来到系着猴子的树下,只见它一副委靡不振的样子,看到自己的主人来了也只是抬了抬脑袋。崔糠七一下就心疼起来了,把它抱在怀里,愤怒地质问刘文:“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猴儿好好的给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赔得起吗?”   看来为了能够改掉这猴子的毛病秋叶和小环也是煞费苦心了,居然真的就采用起了“饿其体肤”的办法来,不过,不用说也是没有效果的。面对崔糠七的质问,刘文立刻有了主意,一脸沉痛地说道:“它由于对崔少你日思夜想,最后隐疾复发了,就是一种叫做前列腺肥大的毛病,知道这种病不?”   崔糠七一脸的茫然,摇着脑袋。   刘文说道:“这种病是绝症,是对美女垂涎过度造成的,奇怪啊,按道理说一个猴子是绝对不可能有这种绝症,怎么会这样呢?”   崔糠七有些忐忑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刘文说道:“当然是真的,这可是孙神医的诊断结果,他的话你也怀疑?”   崔糠七焦急地说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刘文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放心吧,就交给我了。过上一个月来,我保证还你一个健康活泼,欢蹦乱跳的猴子!”   崔糠七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刘文说道:“你问问我家里来了多少的名医?要是这样还治不好你家的猴子,那就没有人能够治好它了,不是吗?”   崔糠七看着后面点着头的家丁甲,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了。 第七章德国咸猪手   刘文对于妄图居住下来的崔糠七,自然拒绝了,这种色中饿鬼是不能留下来的,据说此人家中妻妾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了,这种沾花惹草的家伙能早打发走就早打发走了,放在自己家里太危险了。在刘文一再的保证下,崔糠七走了。   对付这只猴子,刘文当然有办法。在以前他看过一份报纸,上面有一则新闻,有科学家吃饱了撑的,拿猴子的情感做实验。他们拿一只假母猴和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猴子做实验,先让小猴子以为这只母猴子是它的母亲,然后在它“母亲”身上放上了针等尖锐的东西,虽然小猴子一再地受到伤害,但是,它始终和母亲保持的亲热。然后科学家又把假猴子弄得冰冷地,这一下,小猴子经过几次冷冻,再也不靠近自己的“母亲”了,研究的结果就是,疼痛无法阻隔情感,但是冷漠却让情感无法交流。这方法当然是可行的,只要找秋叶帮忙就可以了,给她穿上夹了棉絮的裤子,在裤子外边放上冰窖里面的冰块,然后把这猴子绑到秋叶的腿上,让它见识一下“冷漠”的威力。刘文坏坏地一笑,说道:“你不是喜欢撩裙子吗,我就让你一次撩个够。刘甲,你去把这只猴子喂饱了。”   刘甲站在这里,吞吞吐吐地说道:“可是,可是!”   刘文问道:“怎么了,叫你喂饱它,你没有听到吗?”   刘甲说道:“少爷,秋叶不让喂?”   刘文说道:“我说喂就喂,你罗嗦什么?”   刘甲小心翼翼地说道:“少爷,小环夫人还有窦姑娘也让这么做,窦姑娘还说,总算逮着它了,要狠狠地教训它,不让给它吃东西。”   刘文哪里认真听了,心中还在想着那方乌木,把“小环夫人”听成了“小环和夫人”,也就没有在意,说道:“夫人那里由我去解释。你只管把它喂得饱饱地,要是它掉了一根猴毛,我唯你是问。”   “可是窦姑娘那里``````”刘甲犹豫道。   刘文说道:“她不是还病着嘛,总不可能经常来看吧,再说了,这不还有我吗,你喂就是了,我自然有办法去掉它的毛病,让它以后再也不愿意非礼别人了。”   刘甲半信半疑地点头说道:“是,少爷,我这就去给它准备吃的。”   ==========   “秋叶啊,你能帮少爷一个忙吗?”刘文一脸希冀。   秋叶一看到自己的少爷如此低声下气,立刻就慌了,说道:“少爷,您有怎么事情尽管吩咐,这些都是奴婢的本分!”   刘文咳嗽了一下,说道:“秋叶,我用棉花给你做了一个棉裤。家里可只有夫人、老夫人以及少爷我和你有棉裤了。”   秋叶有些激动地接过了棉裤,说道:“少爷,您对我太好了,不过现在离冬天还远着呢,现在就做出来,也不能穿啊。我回房间穿穿看合身不合身。”   “回来!”刘文看到要跑的秋叶说道:“少爷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你看能不能答应再说。”   秋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哦,我差点忘了!”   刘文套着秋叶的耳朵说着,只见秋叶拼命地摇头,好象并不同意,刘文说道:“看来你是不想帮它了,那我只好把它给做成一顿猴脑,省得它再败坏风化了。可惜啊,要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把这猴子给杀了,不知道老天要怎么惩罚我呢,我这就去叫母亲给我多**几遍佛经以洗脱我的罪孽。”   “唉,少爷,您千万别去找老夫人,我答应了还不成吗?”秋叶无奈地妥协在了刘文的淫威下。   刘文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你去把棉裤穿上,然后再把这冰袋绑好了。”   看着秋叶进了房间,刘文冲这吃饱喝足了的猴子一笑,说道:“一会有你好受!刘甲,你把它的爪子上的绳子松开来。”   看着秋叶扭捏地走了出来,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刘文就想笑,抿了抿嘴说道:“现在已经初夏了,穿着棉裤一会儿就热了起来,你把冰袋绑上。”   “刘甲,你给我牵着这只猴子在秋叶面前走过。”刘文一脸期待地说道。   刘甲也好奇地照做了。当走到秋叶面前的时候,这只色猴子再一次伸出了它的“德国咸猪手”,撩起了秋叶裙子的下摆。刘文喊道:“停!刘甲你把它的爪子再捆起来,然后再把它按到秋叶腿上的冰袋上。”   “还是我来吧,一个男人这么做不合适,难道少爷您就这么不懂礼数吗?”不用说,一定是小环来了,也只有她和窦娥敢这么跟刘文说话,而那窦娥病情一直反复,还躺在床上呢。   看着小环麻利地把猴子绑在冰块上,刘文怀疑她是不是干过专业绑票的活计。就这样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那猴子掘在外边的的红屁股渐渐地变成了青色的屁股。刘文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把它给放了下来。看着这只猴子在哆嗦着,秋叶有些不忍心地看着刘文。   刘文赶忙安慰她,毕竟这长大戏她可是头牌女主角:“秋叶,它的毛病要不改掉说不定将来真的要被做成猴脑了,你可别心软害了它。好了它已经缓过劲来了,我们接着再来,我就不相信还该不掉你的坏习惯!”   仿佛头一回跟刘文找到了共同语言,小环也说道:“没错,就不相信还改不了它的坏毛病。”   刘文一听小环的话,捶胸顿足,发疯地笑了起来,说道:“毛病还有好坏之分,难道这世界上还有好的毛病不成?”   小环红着脸,不答理刘文,打岔道:“秋叶姐姐,我们继续!”   于是这猴子就接受这周而复始的运动,众人下定决心要把它这条件反射的毛病拿掉。每次都把冻得直哆嗦,可是这只猴子仍然好了伤疤忘了痛,一二再,再而三地撩起秋叶的裙子,令人发笑。   过了好一会,刘文才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要是再这样弄下去非得把它给弄死不可,不着急,慢慢来,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一个也以后那草糠公子才过来带都他的大哥呢。”   看着离开的刘文,众人被他的话逗得一阵大笑。   刘文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记得给这猴子弄点预防和治疗伤寒的药,就照窦四丫头用药分量的一半服用。哈哈,这下它可有罪受了!” 第八章标题有个屁用   按这个时代的船只航行速度已及要经过几次陆路转运来看,棉花再有不超过两个月就可以运过来了吧,自己也就设计出相对比较简单的纺纱机,对于纺织机器却没有太好的办法,无奈的是没有动力,就是能设计出再好的机器也根本就不能正常运转。还有棉花种植也是一个比较大的难题,因为涉及到田地以及运输的问题,成本上面也划不来,又是难题。而即将运输过来的棉花脱籽又是一个大麻烦,棉花籽壳是和纤维共生的东西,它在轧花的过程中得到了与纤维分离,但是它还是会有少量的残片附在棉纤维上面,影响着印染效果和美观程度。   在这个时代想找到大量的烧碱,这个难度比制造紫金来毫不逊色,目前知道的就是它经过煮练能让棉纤维上面残留的棉花籽壳得到有效地去除。这样一来就需要大量的化工原料,否则就这开头的一关都过不了。至于纺织机,刘文再也不敢想能够设计的有多么完备,多么复杂,归根结底,没有动力,按着传统的纺织机器略微改进罢了。最让刘文头痛的是印染,唐朝的印染分为夹缬、腊撷、绞缬的印染方法。夹缬是最普通的染色工艺:它是用两快木版,雕镂同样的图案花纹,夹帛而染,印染过后,解开木版,花纹相对,左右匀整效果很不错,是比较流行的,最普通的一种印染方式。工艺种类是比较多,有直接印花、碱剂印花还有防染印花,不过它还是比较传统的镂空花版,只是在盛唐时期才采用了筛网印花,也就是筛罗印花。比起现在的筛网印花也毫不逊色。唯一要改进的就是这一点了,也是刘文能够做出的最有效率的改革吧,可别小看这一技术,因为在古代购买面料的基本上是女性,做衣服的也是她们,如果改进了这一点,无论是效率上面,还是美观上面就能提高一大块,这样一来就能够很好地提高竞争力,这样一来,还不有一大帮女性排队来送钱!   这虽然是一个改进,不过也不自己想象那样有很大的跨步,胚布纺织出来以后的退浆、退籽缺乏大量的烧碱,进一步的印染没有化工原料,刘文想道:“看来只有等到陵阳公家的工匠从益州等地过来了,再看看他们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个时代的染料都是些植物和矿物原料,相对化工材料在色牢度方面就差得多了,质量是生命线啊。”刘文随手把自己写的一本技术标准扔进了垃圾箱,与时代不合的标准,就是写得再好,再多再全,也只配当做垫桌腿的垫子。想想自己都脸红,还国际标准呢,能制造出棉布就不错了。   夹缬是印花的技术,如果要染色的话,还要设计染缸、烘箱、烧毛等设备,不过能不能运转还得用坯布来试验。   南诏的棉花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怎么会如此大规模种植棉花,刘文有些恶意地想道:“莫非是给医生用来检测病人是否死亡的道具?”想到自己刚刚附体到了刘文身上吃的那个饭团,可能今生今世也吃不出那个香味来了,除非自己再死过一回才有可能,当时绣云不是说用什么属纩来检验自己是否死亡吗,也许这是真吧。   “看来我必须得去长安一趟了,有些复杂的构件不亲自去说明根本就不能打造合格。”刘文说道。   刘文突然又想到了麻布,如果把自己家里面所有的麻田改种棉花不就能够增加不少的收成了吗?只要以后种植棉花能够得到比种植麻的收益大,效果好的话,不用自己说,朝廷就会推广棉花了。困难是暂时的,未来是光明的。就别说其他人,看看陵阳公就知道了,虽然有因为他是李世民嫡系的原因,但是他凭借丝绸方面的贡献也封了公了,我要求不高,就封个侯吧,这样我就满足了。刘文不懂得政治的残酷,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就能凭此一步登天了,不过好在只是想想而已,想对与古代人喜欢权力,刘文作为现代人更加喜欢的是钱,他是拜金时代教育出的一代好青年。权力咱们不在乎,只要有钱赚就行。说到钱,这个时代的贵族极端鄙视商贾,要不是陵阳公做的丝绢,就相当于现代的货币,也就是说,陵阳公改进的是货币的话,怎么也不可能封公。刘文有些发笑,我也邯郸学步来了,封侯我就满足了,而且还不用‘万骨枯’。陵阳公做的是国际硬通货币,我做的是国家货币,也差不了多少,并且在保暖,普及率方面更是高其一等,刘文照类一个呼哨,唤来了“旺财”,家里还有几条进口的高加索犬,可是刘文就是喜欢其貌不扬的“旺财”,刘文抱着它说道:“‘旺财’啊,‘旺财’,你以后得改名字了!改什么好呢,改了怕你也不习惯,这样吧,就改你叫‘旺才’好了。才智卓越、唯才是举、广开才路、栋梁之才、廊庙之才。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这句话就是形容我的吧,呵呵,被我钻了一个空子。‘旺才’跟我走,我们去看看那病着的凶女人去。”   其实刘文也不想见到窦蛾,如同冤家仇人,见她有什么意思呢,自己又何苦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呢,不过窦蛾安道理来说应该好了,之所以到现在没有痊愈,关键是心病。想想也是,她一定认为自己就象崔糠七他们一样,让心高气傲的她怎么能接受嫁给一个色中饿鬼,一无所能的酒囊饭袋,这一残酷现实呢。   刘文来到了窦蛾房间里面,看到了面色苍白,眉头紧锁睡着了的窦蛾,刘文又轻轻地退了出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田园的宁静和新鲜感消失以后就再也没有当初的感觉了,刘文想在长安购置房产,一般的长安的官员都是城中有产,城外有地,官有多大拥有的田地就有多大,在城中房产离皇宫就越近,也学学他们在成里面买一套象样的产业,这样自己在长安办事就方便多了,而且凭借自己紫金已经卖玻璃的钱完全有实力办到这一点。   想到这里,刘文再也呆不住了,想到能买到较好的商品房,还是在首都的,简直就是自己前生的梦想啊! 第九章无标题   刘文是想去长安,可是在出行前必须把棉花育种的问题解决好,幼生期的棉花根本经不起大自然的考验。刘文也不是农业学校毕业的学生,根本就不会栽种棉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苗圃育种,这里又找不到透明的塑料,想来想去,最后决定用草帘子替代,反正家里面因为建房的缘故,制造砖坯,采用了许多的草帘子,在砖坯逐渐入砖窑烧制后,这些草帘子只能放到炉膛里面生火用了。现在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刘文来到母亲的房间,进去一看,母亲正一针一线地做着婴儿的衣服。刘说道:“母亲,您看您就不能休息一下,整天忙这些不累吗?”   刘母抬头一看,说道:“文儿来了,坐吧。这些衣服要做的,你看你马上就有两房夫人了,将来是要生一大趟娃娃地,那样需要多少件衣服,怎么能不准备了,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刘文站起来就要走,他听到这些话就烦了,一想到母亲又要指导夫妻生活就害怕了。   “回来,坐好了,听我说,不是有句话叫做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嘛。你娘我年纪这么大了,每到冬天就总是怀疑能不能熬到明年开春,现在距离冬天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了,要是再不抓紧时间多做些出来,怕是以后再也不能做了。”   刘文一听这话就有点不太好的感觉,真怕母亲会发生什么意外,好半天才说道:“母亲,我让人用棉花做的棉衣不是送来了吗?有了它,冬天就不那么冷了。我相信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再说你现在还年轻,那孙神医都一百多岁了还精神这么好呢,您跟他一比,才到他一半的岁数,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别着急啊。”刘文的言下之意是您老人家别急着找我要孙子,等以后吧。   刘母看着刘文笑了起来,说道:“是啊,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就象我们刘家爵位归属的事情,十年啊,整整十年,你娘我都不知道怎么就熬了过来,你那二叔可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拿着分家得来的数百匹的丝绢就创造出了偌大的家业,你爹活着的时候两家还好,你爹一死就开始谋夺起本来应该属于你的爵位。要不是我们意外地得到了陵阳公的帮助,那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刘文说道:“现在不是好了吗?那几个官员不是因此被贬成了员外郎吗,他们是被贬成杂色流外了还是被赶到那个小国去做了使者,百济还是新罗?”   刘母笑了笑,说道:“员外郎和员外是两码事。员外是流外小吏,而那员外郎是朝中从六品的职事官员,两者不搭界。”   刘文惊讶地说道:“那不就是说他比我的品级还要低了几位吗?怎么能决定我的爵位呢?”如果说三品以上是政府高干,那么五品以上就是中干,也是所有低级官员的一道坎了,只要那些六品以下官员能够迈过这道坎,那么升迁的机会就多了起来,因为竞争的人数相对就少了许多,在俸禄上也涨了一大块了。自己一下就得到了中干的地位,这么一大步的捷径,相当于从九品开始奋斗一二十年呢,难怪叔叔家眼红啊。   刘母点了一下刘文的脑袋说道:“你以为这是这些小官的意思吗?首先,陛下对于官员的要求比较严格,看看李家的宗族,有多少人被剥夺了爵位。就拿现在的赵郡王来说吧,他的叔叔在几年前就被剥夺了爵位,成为庶人,现在依靠赵郡王接济度日。你的事情本来也是可大可小,毕竟是功臣之后,这一点和李家宗亲不一样,他们是不劳而获,我们家可是提着自己的脑袋在为李唐办事,如今打下了天下,陛下怎么好意思象对待自己的宗亲般对待我们呢,这岂不寒了天下世族的心吗?以后还有谁愿意为大唐戮死效命呢,但是他也不希望勋爵分到无能之辈的手中,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由着我们两家相互争斗,也许都死了,对大唐才是真正的好事情呢。”   这也许对自己是好事情,但是对大唐未必是好事,世族的力量如此的巨大,让雄才伟略的李世民也不能怎么样,也许武则天上台是好事,至少她狠狠地打击了关中和拢右的世族集团,保证了大唐以后健康的发展,只要她不打击到我们家就行了,我只管自扫门前雪,就不管他人瓦上霜了。不过现在一定要笼络住武家的一家老小,至于以后是不是让武则天消失,那就再说了,还得认真地思考思考。   刘母看着思考的刘文,笑着说道:“要不是你运气好,合窦公的脾胃,怎么可能有我们刘家的今天呢,要不是和你爷爷当年有一点恩怨,对我们刘家有那一份内疚,怎么可能把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嫁给你。”   刘文撇嘴,一脸的不稀罕。   刘母点了一下刘文的脑袋,说道:“你去看看,到底有几个二等世家的子女娶嫁九等还算不上的人家子女地!那时候你还没有爵位,什么也不是,知道窦公顶着多大的压力吗?所以啊,你要对人家姑娘要多忍让,多迁就,你看你把人家弄得病了这么长时间下不了床,知道人家父母多心疼?过几天人家来了,看你怎么解释去。”   刘文一听有些冒冷汗了,不会来揍自己一顿吧?!刘文说道:“娘,有想去京城几天,因为有许多铁制的构件需要打造,我不亲自去一趟,怕那些工匠做的达不到我的要求。”三十六计溜为上策,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说什么女儿有七分象母亲,乖乖,母大虫来了,自己还能安稳吗!   似乎看出了刘文的心虚,刘母笑道:“怕什么,不是还有窦公在嘛!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了,要是让我儿子受委屈,我也不让地!哦,对了,我都把话说岔了,那孙神医可是神仙般的人物,能活这么高的年纪是道法高深,你娘不可能活到这么大,就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孙子,你看看人家杨夫人,跟我一班大的年纪都抱重孙了,再过十多年,她就又抱玄``````”   刘文一听这话,就赶忙溜了出来,不是不想听母亲的话,必须要对自己的后代负责,必须等到自己完全康复才能考虑香火传承的事情。 第十章逃亡   刘文在竹筒里面填满了泥土和生物肥料,种下棉花种子以后放在棚子里面,夜晚盖上草席,白天再给它露在阳光下面。以这种不伦不类的苗圃育种方式来追赶逝去的时间,试图夺回农时。忙好了这一切,再次找到母亲,希望家里近三顷的麻地能够全部都改种棉花。刘文也不想去说,实在是被母亲吓怕了,逼迫得越来越紧了,为了自己后代的健康,说什么也要顶住压力。   刘文使出了马屁**,先给母亲揉肩捏背,把她老人家伺候的嘴都合不拢了,才说道:“娘,我想种植棉花。”   刘母奇怪地说道:“不是已经让你种了吗?家里面那么多“旱方”难道还不够你种吗?”   “还不够,我想把所有的麻田够改种棉花,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刘文说道。   刘母看着他笑了笑,说道:“其实娘也有这样的想法,就怕你没有信心,所以没有提出来,让你先试种一年,看看效果如何,不好咱们也不亏什么,好的话,来年就多种点,不过今天你既然提出来了,那就从今年开始吧,不过你有那么多的种子吗?”   刘文一听这话就笑了,得意洋洋地说道:“娘,您不知道,棉花种植所需要的间距比较大,株与株间相隔几乎需要一尺多的距离,以佳丽现有的棉籽肯定够了。”   “好的,重要有足够的种子,你就放手去干吧,不过娘有个条件。”刘母说道。   刘文见母亲这么还说话,自然满口答应地说道:“娘,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娘不要你赴汤,也不要你蹈火。娘只是想能够抱孙子就满足了。”刘母憧憬地说道:“娘只想要满堂的孙子,要是能再添几个孙女那就更完美了,只要你``````咦,人呢?”   逃了出来的刘文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想道:“看来这个问题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了,我说什么显然母亲是不会听得进,看来还得绣云去说。今天一定得找绣云谈谈了!”   刘文来到窦蛾的房间里面,去看到绣云在跟她正高兴地在说着什么。看到走了进来的刘文,窦家的四小姐立刻拉下了脸。刘文直接无视,二话不说,拉着绣云就走。   来到门外,绣云说道:“文儿,你有什么事情吗?如果不着急晚上再聊可以吗?”   刘文说道:“晚上?晚上你不要陪她吗?这丫头太霸道了,怎么都不给我们相处的机会!”   看着咬牙切齿的刘文,绣云笑了起了来,刘文生气地问道:“难道你不想我吗?”   绣云小声地说道:“想,怎么能不想呢。今天晚上等她睡着了,我就出来找你,就在后园的湖边,怎么样?”   刘文激动地说道:“好的,我等你来。”   就在两个人深情对视的时候,房间里面传来窦娥的声音:“云姐,你快点进来啊,故事快到精彩的地方了,你可别想溜了!”   绣云说道:“那好,我进去了,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刘文感觉今天的太阳就象一条看到骨头的癞皮狗一样,怎么样撵他都不走。无聊中,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云淡风始终纠缠着几位名医,让他们片刻不得休息。经过刘文的观察,他就是一个蒸不烂,锤不扁,煮不熟,甩不脱的铜豌豆。他一心向学的精神令刘文无比的惭愧,云疯子完全做到了别人上茅房递手纸的地步。因为刘文亲眼看到那位大眼袋的大夫提着裤子跑了出来,而那云疯子撵在后面的事情。刘文得意地一笑说道:“先让他把这几个医生逼跑,然后等窦蛾痊愈以后,在让他黏窦蛾,总之不让你们精疲力竭,我是不会放手,看你们还能不能找我的麻烦!”刘文甚至在想,是不是到长安找找一些泼皮无赖养着,以后专门用来对付找自己麻烦的人。这叫什么呢,应该叫做“好汉怕赖汉”吧。   医生们好歹也算是文人吧,他们对待这样黏糊的人也不可能有太多的办法,只能躲得远远地,那就是离开刘府。今天一共有三位大夫离开了!都是不辞而别,如果刘文知道他们要离开的话,一定会十里相送。   太阳象只行动迟缓的王八,终于慢慢地离开了地平线。随着圆圆的明月升起,刘文来到了湖边,焦急地等待着绣云的到来。刘文忽然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久违的恋爱时节。当年的自己不就是这样等待小雪吗?“奇怪,我怎么忘记了小雪长什么样子了。她喜欢什么,爱吃什么,我怎么都忘记了呢。原来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啊,也许只是人们用来安慰寂寥心灵的手段,当有效期过了,或者已经找到了更为合适的替代品,就象是扔抹布一样,丢掉了曾经坚守的誓言。最让自己不爽的是,自己成了被扔的对象!”刘文自言自语地说道:“寥落悲前事,支离笑此生啊!”   “怎么还不来!”刘文绕着一棵老槐树跑着圈说道:“我做上一百个俯卧撑,应该就会到了吧。”   “一,二,三``````”刘文数到十多个就坚持不下去了,这个身体可不是以前那个能撵上兔子的身体,疾病一直是围绕刘文生命的主题,始终就没有间断过:“看来我得锻炼了!”刘文一抬头,看到了走过来的绣云,赶忙激动地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和法式深吻。刘文捧着绣云的脸蛋,深情地看着``````   明月有催情的效果,比龙涎香还要有效,不是有月老冰人的说法嘛。月光容易让人动情是有科学依据的。   绣云拉着刘文来到湖边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脸蛋红红地看着刘文说道:“文儿,我有事情想与你商量!”   刘文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文儿,我想和你``````和你``````”绣云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道。   “和我什么啊?你到是说啊!”刘文急道。 第十一章情感世界   绣云大声说道:“我想和你生一个孩子,我想做娘!”   一听到这话,刘文差点一头栽进了湖里面。刘文说道:“我们不是商量好的吗,再过几年才可以要小孩,难道你忘了吗?”   绣云委屈、羡慕地说道:“可是跟我一般大的姐妹,她们早就当母亲了。我觉得我也应该做母亲了!”   刘文只好拉着绣云大谈生理卫生知识。把人体用语言狠狠地解剖了一边,大讲女性受孕的过程,无限地夸大了健康对于下一代的重要性,讲了半天也没有打消绣云要做母亲的决心。刘文问道:“为什么?难道仅仅就为了做母亲而生小孩吗?”   绣云羞涩地说道:“不是,因为你和窦娥要结婚了,我怕将来``````所以```````”   刘文有些失笑,说道:“就为这个?那你大可放心,我是绝对不碰她一个指头,就她这样,白送给我,我都不要,要不是娘强迫我娶她,打死我,也不看她一眼。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丝女人味``````”   看到站在刘文身后杏眼圆睁的窦蛾,绣云赶忙拉了拉刘文的衣袖,说道:“文儿,你看到北极星了吗?”   “看到了!你看那颗是天枢,那颗是天旋,这颗是天玑,这颗是天权,这颗是玉衡,这颗是开阳,这颗是摇光,它们组成了北斗,你看象不象是舀酒的斗!把天枢和天旋连成直线并且延长五倍左右的距离,就可以找到北极星了。你看玉衡、开阳、是摇光组成的勺柄指向了南边,天下皆夏!夏天开始了,你看河塘里面的荷花都开始生长了。”刘文说道。   绣云崇拜地看着刘文说道:“你懂的真多啊!”   刘文得意地一笑,说道:“那是当然了,也不想想我是谁!”   窦蛾对着绣云指手画脚地说着什么,绣云心神领会地点了点头,对刘文说道:“文儿,你有什么办法让莲花变成紫色的呢?”   刘文就是打死也想不到绣云已经倒戈了,不过还好,他也玩起了算命的那一套,故弄玄虚道:“山人自有妙计!”   看到刘文不打算说了,绣云也就不在追问,这时候,窦蛾有指这刘文,对了几句口型。绣云看了看刘文后面的窦娥,很不情愿地对刘文说道:“文儿,你觉得窦蛾人怎么样?”   刘文很不高兴地说道:“我们俩难得有时间在一起,谈她干什么?”   绣云笑了笑,说道:“她不很快就要做你媳妇了吗,我看你们关系闹得这么僵,就想替你好好地撮合撮合,好让你们结成鸳鸯!”   “谁跟她是鸳鸯,我们各走各路,完全不搭界````````怎么了,你眨什么眼睛?”刘文奇怪地问道。   绣云说道:“有虫子飞到我眼睛里面了!”   “哦,我帮你吹吹!”   “不用,已经好了!”绣云说道:“你觉得窦姑娘怎么样?”   刘文眼睛一翻,说道:“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是什么样子?”窦蛾看着躺到绣云怀里的刘文接口问道。   刘文的声音透过绣云的衣服传了出来:“有大家闺秀之名,无大家闺秀之实。凶悍异常,跟夜叉,母老虎是一样的角色!哎呀,绣云,你别揪我,揪了也是这么说!”   在距离刘文几步远的窦蛾,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瞪着眼睛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娶我?”   “人生不如意者常十之**,可与人言一二。非愿意,实乃不得以而娶之!”刘文不伦不类的语调说道。   窦蛾被他给气乐了,自己就好象是买猪肉随便搭上的那一根葱!刘文也反应过来了,这说话的根本就不是绣云,抬头一看,原来是窦蛾,心想完了,她又要找我麻烦了,这一次要彻底翻脸了,索性把心一横,也瞪着眼睛回敬她。   瞪着眼睛的窦蛾看着月光下的刘文和绣云,犹如天生一对,一时间感觉自己是如此多余。   这个时候的刘文已经完全准备好进行战斗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管怎么说也得展现一下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吧,至少在绣云面前要这样!   在刘文警惕的目光中,窦蛾先捂着耳朵,然后蹲在地上,接着放声尖叫。在刘文眩晕中模糊地看到窦蛾穿着棉衣的臃肿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了围墙的拐角处。   刘文看到早就捂着耳朵的绣云,嘿嘿一笑,说道:“窦美人可真是顾盼遗光采,长啸气若兰啊!”   绣云掐了他一下说道:“不管怎么样她将来都是你的夫人,你就不能对她忍让点吗?”   刘文有些委屈地说道:“我已经对她很忍让了,你看看我脸上的疤痕,就是她挠出来的,她根本就不想和我和解!”   绣云说道:“那些是误会,她以为你和那崔糠七一样惹人讨厌,谁叫你是长安三宝,人家能不误会吗?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帮你解释吗,只要你对人家好点,多哄哄她,让她有点面子,这些事情不就过了吗?”   刘文奇怪地看着绣云说道:“你这么和她这么好,要知道她在和你分郎君呢!”   “人家就不想嫁给你。”绣云笑了笑说道:“不过她知道误会你以后很是不好意思呢,就比如上次你落水的事情,她知道你是为了修建房屋才去老宅以后,还想找机会向你道歉呢,可是你总是躲着人家,连看都不去看一眼``````”   “好了,绣云,你不用说了。我明天要去长安一趟,你陪我一块去吗?”刘文不耐烦地问道。   绣云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还是不去了,窦姑娘病着呢,还是等她好了我再陪你!”   刘文对绣云张口窦姑娘怎么样,闭口窦姑娘怎么样,很生气,道:“那你就陪她去吧,我先去睡了!”说完扬长而去。 第十二章再入长安   刘文闷闷地坐着牛车赶往长安,得力的帮手李护院也不能跟来,在那匹怪物还没有康复以前他是没有时间了。刘文跟第一次来长安的心情不一样了,要平静得多,不过比较上次去长安可以从流飘荡,任意东西来说,这次却需要办事情了。虽然陵阳公一再地帮助,扶持,可是刘文心中明白,自己家接受这种帮扶也是迫不得已,总不能做出为渊驱鱼,为丛驱雀的事情来吧,所以潜意识里面急于摆脱陵阳公的“控制”,希望通过多立功,立大功来达成。   看着驭马如飞的男男女女,刘文就是一阵羡慕。本来也想学人家骑,可是看花容易绣花难。终究还是没敢骑,看来到长安以后,一定要去马市买一匹果下马了,这种矮小的马自己肯定能骑。四处张望的刘文却看到了一个手提长幡,身着道袍的中年男子骑着马跟在自己后面。开始刘文也没有在意,只是后来发现这厮跟了自己十几里,也不超越,远远地吊着。刘文有些紧张了,不知道他想打自己什么主意,身上可是带着紫金,别是谋财害命吧。刘文暗骂李护院不讲义气,为了一匹马就不管自己主人的安全了。不行,我得拿个武器,就拿这根绳子吧,好歹也算是兵器,要是他敢靠前一步,就让这牛鼻子老道尝尝老子的“女王鞭法”,不是,应该是赶驴鞭法。   由于乘坐的是牛车,前进的速度很慢,不过,刘文再也不用在草市住宿了。走到了下午,刘文赶到了长安附近的驿站。东西两驿是长安最近、最大的两个客栈,它是供过往的商贾、官吏、藩属国使臣等人歇脚的地方。这地方是讲究身份的,一般白身庶人进去后花的钱多,待遇却和官吏使臣等不一样。等级无处不在,上一次不住,是因为身份的问题,不愿意自找不快,这次住驿站也是因为身份,因为刘文是五品的爵位了,好歹咱也是朱衣大员了,虽然是浅朱红,但是也算一中干啊。到了驿站,刘文就不怕那道士耍什么花招了,毕竟这里有大量的驻军。一个头带二梁冠的五品官员坐牛车,这让迎接上来的小吏比较疑惑,按道理起码也得乘的是马车吧。在弯腰看了看刘文的印信后,才一脸笑容,无比谦卑地地把刘文接进了客栈。毕竟刘文还是乳臭未干的少年,能有五品那肯定是有背景的,要不然,就是从娘胎里面开始做官也做不到五品。   刘文拉了拉由于小吏拉扯挂在金腰带上面的鱼符而造成的裤带松垮,可不能把鱼袋给弄丢了,带上它,再拿上象牙笏就可以求见皇上了。很快就被领到东边天字号的房间去了,这下那道士就跟不过来了。刘文安顿好了一切,来到了客栈的食堂。立刻有人递上来一杯清茶。   刘文看了一眼那伙计,问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来上一点。”   伙计应声道:“爵爷,您是官员,按规定您是免费食宿,不过您想要额外加菜是要花银两的,您看您``````”   刘文接口说道:“当然``````不加了!”看着先喜后失望的杂役,想道:“虽然我的钱合计起来已经用京[一千万]来计算,不过也不能挥霍掉,有便宜不占岂不是傻瓜,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经过拉马丹·本·拉登在麦加圣地这么一宣传,全世界的穆斯林恐怕都知道这个稀释珍宝了,再想卖玻璃发财,拉登非杀了自己不可。这种交易只能做一次。思前想后,好象还是自己吃亏了。不过想想也不错了,十年不开张,开张却能够吃十年。   就在刘文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从天字号楼又出来了几个人,不多也不少,三人,刚刚能和刘文凑成一桌麻将。三个人一看,也没有其他座位了,只好走上前来对刘文打了一个招呼,说道:“这位兄弟,打扰了!”   刘文抬头,只见见三位气宇轩昂的青年正含笑看着自己。刘文站起来,笑着说道:“相逢即是缘分,请坐!”   三人坐了下来,其中为首的那人问道:“兄弟贵性啊?在何处任职?赶往京城是否为了参加今年五月份的官员考核?”   刘文说道:“免贵姓刘,关中人,只是区区五品的县男罢了。未曾任职过职事官,自然就不需要考核了!”   “你姓刘?”那三个青年中看似最年轻的公子问道。   “正是!”刘文说道。   三人对望了一眼,对伙计喊道:“上酒!”   “刘爵爷,你也来一杯?”看似最年轻的公子说道。   “不了,我酒量太浅,怕醉后有失礼之处!”刘文推脱着,不过已经很久没有喝酒的他,还是有点心动。   “无妨,无妨,这才是大丈夫,真性情!”为首的青年鼓励道。   “对,今天有缘能够在此相聚,若不举杯痛饮,实在是辜负了这大好的机会!要是以后天各一方,想要再聚首,可就难咯!”另外一人说道。   “兄弟,缘分呐,啥也不说了,咱们干杯!”   看他们说话的神情和态度,刘文总感觉哪里不对,特别是听到“缘分”这词的时候感觉尤为强烈,可是强烈的酒瘾却占了上风:“那好,就一杯!”   “好的,一杯就一杯!”那最年轻的少年贼笑着拿出一大海碗,倒了小半坛的酒才把海碗给盛满。   看着这巨大的碗,刘文有些苦笑了,这哪叫碗,根本就一大锅。刘文用一只手根本就端不动。那三人看到刘文用双手接过海碗,笑着起身邀请刘文“共饮此杯”。   喝酒也是有诀窍的,那三个人是轮流劝酒,也就是车**战。刘文酒瘾上拉了,也没有在意,一口一口地喝着,只是感觉还没有以前的二锅头有味道。   喝得醉醺醺的刘文这才想起问道:“兄台,你贵姓啊!”   那人嘿嘿一笑,说道:“我贵姓窦!”   刘文舌头打着卷,说道:“你也姓窦啊!叫什么名字啊?”   最年青的那位抢着说道:“他的名字叫哏,字你玩。”   刘文喃喃地说道:“逗哏?逗你玩?瞧这名字起的有意思! 第十三章焉得谖草?   那年纪稍微大一点的青年瞪了那年轻的一眼,说道:“没有办法,名字都是爹娘取的,见笑了!”   刘文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说道:“这个名字起得有创意,我喜欢!”说完就没有人型地狂笑着。   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刘文一抱拳,说道:“诸位兄弟,在下醉了,少陪了!”说完便走着鸭子步向自己的房间摸去。   三人赶忙把刘文拉回桌子前面坐了下来说道:“天色尚早,你我兄弟不多饮几杯,岂不辜负这大好的月色?”   刘文说道:“我怎么没有看到月亮。这太阳还没有落山,大好的月色从何说起?”   “逗你玩”一脸的尴尬,说道:“咱们接着喝酒,接着来!”看来你小子还没有醉得彻底,今天不把你灌到桌子底下才怪呢。   “兄弟,你娶妻了吗?”“逗你玩”问道。   “早娶了。”刘文迷糊地答道。   “漂亮吗?”最年轻的公子问道。   刘文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带倒了屁股底下的矮几,大声说道:“我家夫人不是人!”   正在喝汤的“逗你玩”一下被汤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另外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就把酒水给喷了出来。   小样的,喷了吧,刘文斜着眼睛说道:“乃是九天仙女下凡尘!”   “哦?有这么漂亮吗?”   “当然了!”   “凭兄弟的身份,应该不止一位夫人吧。”“逗你玩”问道。   “哎,别提了,不堪回首啊!”刘文一脸沧桑阅尽的表情感叹道。   “这是怎么个不堪回首?”“逗你玩”好奇地问道。   刘文提高了音量说道:“知道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么?”   “哦,既然刘兄弟不愿意讲,那就算了!”“逗你玩”面色微红地说道。   “不是,我不是``````不是在说你。我们聊点别的,比如风花雪月的事情!”刘文说道。   “哦,刘兄弟还是性情中人,这次去长安是准备幽会哪个楼里面的小姐?”“逗你玩”一副同道中人的样子问道。   刘文乜视着他,说道:“风花雪月就等于青楼妓院,勾栏章台吗?”   “这个``````”“逗你玩”尴尬无比。   “这个什么啊,这个``````个屁!你们这帮纨绔子弟,就知道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完全就是穿衣服的架子,盛装泔水的饭桶,怎么,你俩瞪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你们可知道小姐的苦楚,知道``````女冠、乐妓、小姐``````她们``````,你知道管仲吗?”站累的刘文坐了下去,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那叫“逗你玩”的青年面貌通红地把刘文扶了起来,说道:“管仲怎么能不知道,当今可是对管仲很是推崇。长孙叔叔、房爷爷都给《管子》做过注释。不过他和青楼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了吧,这就叫做一美遮百丑。成绩好就可以当‘三好学生’了,这时代也一样!你看看外边天上的那是什么?”刘文背对着门窗指着面前的一堵墙说道。   “哦,现在月亮出来了!”“逗你玩”说道。   “不对,是太阳。”刘文摇了摇头说道:“会下象棋吗?”   “象棋倒是会下一点,不过围棋才是我大唐的国技!”最年轻的那为说道。   “那好,我考考你,知道马走什么招吗?”刘文趴到了“逗你玩”身上说道。   “马走日字形,没有错吧。”   “太对了,就是日,就是太阳!”   “刘老弟,此话怎讲?”   “哈哈,没有意思,太没有意思了。为失三从泣泪频,此身何用处人伦。虽然乐逐笙歌乐,长羡荆釵与布裙。妓女也是人,她们也很苦。有谁了解她们的辛酸?”刘文**叨着。   “看来刘兄弟醉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醉个屁,我清醒着呢。世人皆醉吾独醒。接着喝,来干杯!瞧我的:日月似有事,一夜行一周,草木犹需老,人生得无愁。一饮解百愁,再饮破百忧。白发欺贫贱,不入醉人头。但愿东海水,尽向杯中流!”   “好诗,看来兄弟有些心事,不如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什么忙!”   “你以为你是``````是谁?”刘文说道:“你以为你是居委会大妈?什么都需要你来管?看兄弟你也是贵胄子弟,功名在身吧,你也是可怜人,咱们就大哥不笑话二哥了。唉,宁居茅屋下,勿生王侯家。”   刘文吼道:“焉得谖草?言树之背!”声音颇有几分秦腔汉调的意思。刘文感觉眼睛前面一片朱紫之色,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做成的,我就吐他身上吧,弄脏他的衣服,这顿就是吐了也值得了。“哇”地一声,刘文吃得统统都还给了驿站。   三人只好把刘文送到了他的房间里面。那最年轻的说道:“兄长,我们怎么修理这小子?”   “老三,你别急,先找到他的把柄再说其他的事情。”老二说道。   “嗯,老二说的没有错。先找到他的小辫子再说。”“逗你玩”说道:“他是刘文吗?我们不会弄错人了吧?”   “对呀,我也正琢磨着,按传言来讲,刘文应该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破落子弟,而今天这姓刘的却颇有才华。奇怪!”老三说道。   “也对,这人虽然穿着绯服,不过怎么没有看到他的仪仗和随从?”老二说道。   “明天问问他到底叫什么,问得详细点。”老大说道。   第二天,刘文捂着昏沉的脑袋起来,一想到昨天醉酒的事情,赶忙检查自己的东西是不是被他们给拿走了,那可有好多的紫金,是给绣云用来做戒指项链用的。还有鱼符还在吗?还好,也在,看来不是骗子。到底这个身体的底子太差,想当年自己可是号称千杯不倒,如今却被一个海碗给撂倒了!看看这三个家伙今天走了没有,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第十四章作者很郁闷   日头已经中午了,宿醉让刘文口很干,在房间里面找不到一滴水,只好再次来到了厅堂。刘文远远就看到那三人在讨论着什么。好歹他们也是酒友,今天总得去打个招呼。   刘文脚步虚浮地走了过去,一拱手说道:“原来三位还没有起程!”   “哦,刘老弟,你早!”“逗你玩”笑眯眯起身说道。   刘文脸一红说道:“宿醉,睡过头了,不好意思!”却再也不想找场子了!   “哈哈,兄弟似乎有什么心事?”“逗你玩”直视刘文的眼睛问道。   “有吗?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刘文被他问得有些尴尬。   “难道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逗你玩”提醒道。   “哦,昨天晚上有什么事情,不就是我喝醉了吗?”刘文想道:“我不是说了什么反社会,反人类的话吧?”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这话可是你说的。”“逗你玩”说道。   “其他没有说了什么吧?”刘文长出了一口气问道。   “其它``````好象,好象还说夫人什么的``````反正不太好!”最年轻的公子诈道。   “哦,你们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三位了,我就是刘文,人称长安三宝之废宝。也就是即将迎娶你们窦姓,陵阳公家孙女的那人。”刘文摇头说道:“就是那个有名的泼辣美人!”   “似乎老弟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最年轻的公子很不高兴地说道:“在我看来,应该不满意的是窦家才对,怎么反而掉过来了?”   刘文一拍脑袋说道:“不好意思,昨天我居然忘了问兄弟你的名号了?”   “就我叫逗你乐,这是我二哥,他叫逗你耍。”最年轻的公子说道。   “这个``````这个``````这个名字起得太有那啥,太富有想象力了。”刘文很认真地看了看“逗你乐”,没有找到偷笑的迹象后说道。   那最年长的“逗你玩”狠狠地瞪了“逗你乐”一眼,说道:“这名字也是爹娘取的,没有办法,与生俱来!刚刚兄弟谈到和陵阳公府结为秦晋之好。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刘文说道:“这件事情就不用再提了,反正已经无法改变这一既定事实了,再提也只是徒招不快而已。”   “刘兄,你就知足吧。不知道长安多少青年俊杰把你给恨透了。以种种传言来看,刘兄你的才能不及中人,今天却抱能得如花的美眷,还想怎么样?”逗你耍也不高兴地说道。   “就是,你知道满长安怎么在说你吗?大家都在说你母亲了得,居然硬生生地把一傻了十多年的儿子说成了会法术的得道高人,说什么居然可以从沙土中提炼出和东海海底的极品水晶一样透明的琉璃来。过了些日子居然再次传来了刘家的那傻子拿黄铜制造出了紫金的事情。要不是你刘家真的拿出了大量的紫金,长安的青年俊杰肯定不相信你刘家有这么大的财力和神通购买到紫金,更有魄力地花大的本钱来结交王侯世家,据说那些收到你家礼物的家长们正在头疼如何回礼物,不知道等你结婚的时候,他们回什么能和紫金等价的东西。还是我们窦家好,拿了那么多的紫金也不需要``````”   “咳``````咳``````咳``````”   “哦,我是说,刘兄弟,你对窦家有什么不满的,比如那窦娥不漂亮之类的,不如你退婚吧。”逗你乐说道。   看着一脸期待的“逗你乐”,刘文心中感觉很不妥当,哪里不对劲,反正这些话没有一句说到了自己心里面。不会是窦娥着狐狸想出的什么整我的方法吧,刘文说道:“别胡说八道。什么叫不满呢,我满得很!满心满意。想那窦姑娘国色天香,我求还求不还来呢,怎么会嫌弃,那岂不是屦贱踊贵,大异人常了吗?至于水晶和紫金等谣传,它之所以是谣传,就是因为‘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知道吗?这是嫉妒;是诽谤;是造谣;没有事干,是吃饱了撑的。知道什么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人必非之。’”   “逗你耍”傻傻地说道:“不象傻子,很是自恋嘛!”   “逗你乐”也小声地说道:“是不象傻子,更象是自恋狂!”   刘文轻轻地**了**:“‘逗你乐’、‘逗你耍’、‘逗你玩’。”原来他们是窦府上的人啊!看来是窦娥的哥哥们。妄想整我,差点就被你们给蒙过去了。要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还以为我刘文是你们窦家吃的一盘菜呢。刘文说道:“伙计,给我们上菜,要最好的菜,那什么人参啊,燕窝啊,陈年女儿红啊,有什么给我上什么。什么贵你给我上什么。我只要最贵的,不要最好的。”   “这个``````我们没有人参和燕窝。”   “我不是说非得是人参和燕窝,就是指名贵的菜。还有女儿红是多少年的?”   “十年窖藏。”   “十年的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没有二十年的不喝!”   ``````   “得逢三位知己,乃人生之一大快事,说什么也得痛饮一翻,以示庆贺!”   “来,我们干杯。”   ``````   “来,来,来,杯莫停,勿投箸!”   ``````   “对不起,我得方便方便,少陪了!诸位慢慢用,我去去就来!”   一个多时辰以后,刘文已经在赶望长安的路上了。再傻的人也知道他们三是什么人了,自己的小舅子也想找茬,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点了好酒好菜,就是为了让他们出一回丑,就是出不了他们的丑,让他们出一笔钱也是好的。”这就是刘文常用的尿遁术“就是不知道下次再碰到他们,他们会不会揍自己。不过也不能怪我,谁叫他们把我当傻子待,居然叫什么逗你耍,逗你乐和逗你玩。把别人当白痴的人往往自己才是白痴。人必先自辱之,而后人辱之。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先耍我,就算是一比一打平了!” 第十五章菠菜是嘛?   刘文不时地回头,生怕那三人追了过来,不过他们没有追过来,那道人却再一次地跟在了刘文的后面。我停,让你在前面走,你居然也停了。那好,我走,咦?你也跟着我走?我加快速度,你也加速?你以为你是什么?密探吗?刘文索性不走了,让车夫停了下来,自己走上前去。   刘文看着那道士擎着一竹竿,上面是一大幡,写着“风鉴通神”四个大字,看来又是一个神棍。只要不是抢劫犯,杀人犯之类的,就不怕了。   看着刘文怒气冲冲地样子,那道士却笑着说道:“这位施主,有何贵干?”   刘文心中狠狠地骂了他的二大爷一顿,口中说道:“道长,你跟着我已经有两天了,凭--‘你马的’``````脚程,完全能够几个时辰到达长安,为什么要跟踪我?”   牛鼻子老道士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含笑:“小施主,天下人走天下路,何来跟踪一说?”   刘文看到着牛鼻子老道士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来气,说道:“那好,您先请!”   “那怎么成,贫道一无勋,二无爵,怎么能走在一位爵爷的前面!还是您先请吧。”牛鼻子老道士此刻已经闭起了眼睛。看样子他要把跟踪进行到底了。   刘文看了看牛鼻子招牌上的的“风鉴通神”四个字,说道:“道长似乎不仅仅会烧香拜佛,还能知天机?”   牛鼻子老道士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天机,老道尚能略知一二,怎么,小施主你想询问前程吗?”   “我的前程很好,不需要算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骗子还是真的有那么点能耐。”刘文斜着眼睛,拿出一枚拜占廷查士厅二世的金币,说道:“你就给我猜出它是正面还是反面就行了!”老牛鼻子,我把它立在手心里面,看你怎么猜得出来。   “是正是反还不是凭施主一**之间!”老道士说道:“不过,施主的前程,贫道倒也能够略知道一二``````”   “我的前程就不劳你操心了,告辞!”刘文说道。   老道士追上前来说道:“不论其他,就今日而言,小施主恐怕就有破财之灾,”说完,那道士扬长而去。   经他这么一说,刘文倒是紧张起自己的钱袋来。一路走入长安,来到崇德区。刚刚准备进入里坊,却被一名看守的卫兵拦了下来。   “拿出来!”   “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居然想跟我要贿赂!”刘文说道:“看到没有,我是五品的官员,你敢问我要银两?”   “爵爷,您弄错了,我是想查看一下您的里坊通行证!”校门卫说道。   “里坊通行证是什么东西?”刘文奇怪地问道。   “里坊通行证是您进出里坊的凭据,如果没有它您是不能随便出入本里坊的!”校门卫看着刘文说道。   “那上次怎么没有人向我要?”刘文质问道。   “上次不是我值班,我是刚刚调过来的,并且您的面貌很陌生,我值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道过您,现在您要么拿出里坊通行证。要么请你离开。”   “老兄,这点钱你拿着买酒喝!”刘文掏出一把钱说道。   校门卫想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来察访的官员,要是我收了你的钱,可怕明天就得卷铺盖,回老家种地去了!”   “不行,这是必要的手续,没有通行证,我不能让任何人进出!”说完就象雕塑般不动了。   刘文被他一席话说得又羞又怒,干脆把手里面的铜钱扔给了在旁边的一个很象叫花的人。不让我进,难道我就不能住客栈吗?刘文来到了十字路口,犹豫了一下,拿出了金币,说道:“正面往东,反面往西。”说完往天上一扔,刚刚准备用手接着,对面却撞来了一个人。   一下子就把刘文撞出去好几米远,那金币也掉到了地上,不知道去向了。刘揉了揉自己的坐墩肉,站起来说道:“你这人没有张眼睛吗?一个大活人也能撞到!”   那人道歉道:“不好意思,刚刚实在没有在意,因为兄台你也太不起眼了。”   刘文一听就怒了,明明撞了自己,却还有理了:“兄台可是你撞到我了,把我的东西都给弄没了!”看这家伙倒也蛮胖的,居然有两层的下巴。白白的,一身上好的料子,估计跟自己差不多大。   “看怎么呢,还不帮我找?要是我的拜占廷查士厅二世的金币丢了,你陪个一模一样的给我?”刘文低头说道。他没有看到那胖子身边那大汉杀气腾腾的脸。   青年笑了笑说道:“要是弄丢了,我陪你一个等价的东西就是了!”说完也帮着找了起来,不过他的身材有点让人不敢恭维,显然蹲下来,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刘文找来找去,就是没有找到那金币:“完了,我的宝贝丢了。”   “不要紧,我陪你就是了!”胖子说道。   “你怎么陪,拿什么陪,能跟我的一样吗?”刘文有点象是碰瓷的无赖了。   胖子后面那健壮的大汉说道:“你这厮,想讹诈?也不看卡年我们家少爷是什么人,你``````”   双料下巴的青年打断道:“实在不好意思,给你的东西弄丢了,不过能告诉我,为什么非得要这枚?”   刘文说道:“这是我一个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情人临走留给我的定情信物。知道吗?”   “你的意思是说,倘若这枚金币丢了,还得让我家少爷陪你一位漂亮的情人不成?”要是现在是在荒山野岭的话,恐怕要杀人灭口了。   “你就给了天仙我也不要,知道什么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她的眼睛就象是会说话一样,不时地象我送出秋波``````”   双料下巴的青年问道:“什么是秋波?”   “秋天的菠菜!”刘文说道。   “什么是菠菜?”双料下巴的青年问道。   刘文拍了拍脑袋,说道:“菠菜呢是一种蔬菜,它的叶子是绿的。”   “还有什么特征?”   “根是红的,它不能和青菜一块食用,会麻口。”刘文说道。   “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别神神叨叨地了,别说你没有见过,就我自从来大唐也没有见过,这真的很奇怪!怎么会没有呢?好怀**菠菜啊!”刘问说道。 第十五章牛粪图案   “我说的是真的,我有印象,不过不是在饭桌上!”双层下巴的青年思考着。   “行了你别吹了,帮我找金币!”刘文低头四处找着。   “应该在这里,恐怕是掉到缝隙里面去了。”刘文说道:“我应该用什么东西把它掏出来呢?这石块太硬根本就搬不动。”刘文的目光聚焦到了双料下巴的腰间,那是一柄弯刀,一柄叙利亚大马士革弯刀。刘文一把拔出了双料下巴腰间尺多长的弯刀。   双料下巴的跟班立刻挡在了他的前面,拔出了自己的剑,他以为刘文想行凶。   刘文却厥着屁股,在一块青石的缝隙中撬着,看得双层下巴一脸的心痛。随着刺耳的金石磨擦声,石块终于被撬了起来,但是下面却什么都没有,刘文失望地坐到了地上,这时候却发现头上的太阳被阴影所代替。   “你因为涉嫌蓄意破坏道路,将被罚款或者羁押半旬!”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刘文的头上响起。   刘文抬起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盔甲,一脸胡须的军人。刘文说道:“我没有听错吧?”这种事情发生在古代让刘文感觉多少有点滑稽。看来这人还是古代的城管。   刘文说道:“这位兄弟,能不能通融一下,您就当没有看到,我呢,把这块石头还放回去,行吗?”   “不行!”巡鉴胡须顿时就象钢针一样。   “我是大唐的男爵,你不能逮捕我!”刘文在关键时刻想到了自己的身份,这就是优势,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就是一小小的男爵!再说就咱们长安大街上一杆子能够打出十几个侯爷呢。知道什么叫做不进京城不知道自己官小吗?”巡察的将军一脸的你是土包子的样子。   原来功名也不是万能的,刘文小声地说道:“将军您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将军’一听到刘文的称呼,脸上表情立刻由寒冬变成了阳春三月,笑了笑,说道:“概莫类外!”   刘文心中大骂:“你丫不同意你笑什么,放到后世,也就一流氓城管吧了!”   “不过,看在你很有悔改的诚意的份上``````就罚款吧!”‘将军’看到刘文失望的表情说道:“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刘文无奈地同意。   在如数地交了几个铜钱的罚款以后,刘文领到了自己在唐朝的第一张罚款单,不要还不行,看看人家多有原则。郁闷的刘文看到含笑的‘双料下巴’一眼,就要拿起他的叙利亚大马士革弯刀往地上垛。可是想想又放下了,可别再被罚款。刘文悻悻地说道:“看什么,我就是想试试这把刀到底有多锋利。”   ‘双层下巴’笑了笑,在他的护卫戒备的眼神中接过了大马士革弯刀,拿出自己的丝绢手帕往空中一扔。只见丝绢手帕飘飘荡荡落在了大马士革弯刀的刀刃上,然后奇迹般地一分两半。   刘文揉了揉眼睛,然后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最终确认自己没有做梦,说道:“不是做梦,那肯定的幻觉,再不就是魔术,障眼法。反正不可能有这种事情。我来试试!”说完刘文抢过了‘双料下巴’手中的大马士革弯刀,捡起地上的白色的丝绢手帕扔在了空中,当它落在刀刃上,仍然奇迹般地一刀两段。这真的相当可怕,要知道传说中的古代名剑也不过是吹毛断发,那还得吹了才能够断发,可是眼前这把刀根本就不用吹,全凭重力就能截断着至柔之物,不对,肯定是手帕有鬼。刘文捡起另外的半块手帕,准备试试它的强度。   凡是做纺织的都有一个绝活,一个撕布的绝活。一般人要想把布从中间分开,就必须用剪刀,而做这行的,只要用一双手就可以分开了。刘文用一对食指和中指夹着布使劲向两边拉扯,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撕开,这下刘文不说话了,看着这把刀,久久地说不出话来。难怪大马士革弯刀天下闻名,就这把刀别说现在的大唐做不出来,就上放到后世恐怕没有哪个国家能做出来,这东西是超越时代的。   看到刘文犹如看着情人的眼神,‘双料下巴’笑了笑,说道:“这把刀是我收到的最好的三把之一,你看看它的花纹,多漂亮!”   刘文一听,认真地看起了它那波浪型的花纹,说道:“好看是好看,不过有的地方也有瑕疵。那就是上面有一个不起眼的牛粪图样,除了它一切都完美!”   ‘双层下巴’和他的护卫一听这话,立刻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了。‘双层下巴’更是‘你这傻子真没见识’的表情,一把夺回了弯刀,转身就走,边走边说道:“这是玫瑰图案,不是阿堵物。要知道宝刀有灵,小心它给你点厉害瞧瞧。”   刘文已经看上这把刀了,本来贬低它就是想少点的代价把它搞到手,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双层下巴’走掉呢:“等一下!”   ‘双层下巴’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刘文说道:“兄台,你得帮我把拜占廷查士厅二世的金币找到吧,要知道我的终身幸福可全靠它了,没有了这个定情信物,我和我那十年没有见的她岂不失之交臂了吗?”   “那个,问一下,兄台您今年贵庚?”   “在下今年一十有六了!”   “那么,您还在流鼻涕的时候就开始私定终身了吗?”‘双层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刘文问道。   刘文窘道:“你管我,你只要知道它对我很重要就是了,它可是我的幸运星。”   “哦,是这样。这种金币比较稀少,我家里也没有。要不等我在胡人手里收到以后在陪你一枚,怎么样?”‘双层下巴’询问道。   刘文说道:“不行!”   ‘双层下巴’有些无奈地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刘文说道:“我想要你这把刀!” 第十六章商贾亡国? 第十七章颠倒姓氏 第十八章国富论 第十九章惊现棉布 第二十章乱 第二十一章巧合 第二十二章金刚石   看着这一大堆的合同,刘文无语了,看来要大出血了,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得意过了,居然什么合同也签,风险规避都不知道吗?也就是说完不成合同要陪得一塌糊涂。刘文想笑,结果没有笑得出来,毕竟要花自己的钱,心痛!   难怪以前书上说唐朝的时候就有棉花了,据说高昌就种植棉花,然后织布。他们属于自产自穿的类型,当时好象自己跟姐姐提过一下,不过重点说了云南一带肯定有。难道高昌的棉花也是姐夫搜走的?想了想,应该不可能,一南一北,千万里之遥,除非神仙,否则没有可能就被一家收得。只能说孙二是一个可怜的倒霉蛋,要是两头的棉花能够有一头能够收购到,或者种植的棉花不是在多雨,容易使棉花患霉病的地方,那么他已经是万贯在腰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看这家伙在装醉,也许是害怕自己会拒绝,在逃避现实,我不杀伯仁,可伯仁却因我而死。也难得缘分,居然让自己碰到了苦主,一个有利用价值的苦主,帮他是应该的,再说他也是不可多得的跑腿管家,签个卖身契就能收了!   看到他“睡着”了,刘文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走了出去。毕竟自己来长安是为了打造机器零件。一摸腰间,不好,叙利亚大马士革弯刀不见了,赶忙转身回去拿。一回头,吓了一跳,孙二就象幽灵一样站在了自己的后面。一脸谄媚地笑容,递过来一把刀。刘文眼睛一翻,顺手接过了大马士革弯刀,转身就走。   “您要去什么地方?”孙二问道。   “找铁匠铺!”刘文道。   “哦,那简单,我认识一家比较好的铁匠铺,要不。我带您去。”孙二说道。   “好的,你带路。”刘文感觉被此人监视了。难道怕自己这个“救命恩人”临阵拖逃?摇头!   来到了传说中的宗师级铁匠的铺子,一个赤的胳膊的中年人接过了刘文手中地图案,面对着九曲十八弯的管子,离奇地构造,皱起了眉头。然后目光落在了刘文的刀上面,刘文拔出了宝刀递了过去。看着这锋利的宝刀,铁匠楞了半天以后。叹息一声,还给了刘文,一脸的“我造不出来”的表情。铁匠犹豫了半天,终于接下了打造的单子。刘文解释了一遍,然后就走人,趁时间还够,赶忙向东市赶去。   如果说西市比较平民化,那么东市就比较贵族化。这里的奢侈品远远地超出了西市。刘文来地目的还是为了金刚石。有了它可以做很多的事情,至少他可以划玻璃。自己再做透明玻璃的希望是不大了,做人要厚道嘛,但是做点有色玻璃应该没有关系,发财,送礼全kao它了。毕竟总是送紫金吃不消。   “使君,您想买什么玉?”一个商人看到刘文站在他的店铺门口问道。   孙二解释道:“长安东市的珠宝商人眼光毒辣得很,只要是来过这里的顾主,一些有品阶的官员他们都能记得,瞧这位以为您是从关外来参加官员考核地地方官。”   刘文笑了笑,问道:“你这里有什么好东西?”   显然这话伤害到了这位珠宝商人,生气地说道:“和田玉、水精、光玉髓、孔雀石、天青石、金精、琉璃、火珠、象牙、犀角、鱼牙、真珠、玳瑁、珊瑚、琥珀、煤玉……,……您看,这块软玉是边疆一条叫做玉龙喀什河在干旱季节暴lou在河床上的美玉,看多洁白……;在看这水精。它就是传说中由冰石化的而成的……;光玉髓是西人的说法。它就是玛瑙,您看多红。多艳丽……;孔雀石……,……”这珠宝商人说到兴奋之处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君子以佩玉,你看看哪款比较合适你。”商人边说,边把刘文拉进了店铺。   刘文笑了,难怪要做出一副投缘地样子,原来是想推销自己的产品,我反正不说话,看你怎么办,嘿嘿,千句不开口,神仙也难下手。   吐沫是浪费了不少,结果光见刘文摇头了,珠宝商人有些无奈,最后作了一次努力,说道:“要是您觉得这里面的珍宝都不合你心意的话,我们还可以提供加工,按您的要求来做,您看怎么样?”   刘文顺着珠宝商人的手,看到了一帮玉器工匠在加工着一块块的璞玉,有些好奇,走上前仔细地看了看,原来他们在木头杆上安装了一粒不知道名字的东西,反正不管是什么玉器,在这枝加工笔面前,似乎都不堪一击。   刘文接过来,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工业金刚石吗!调整了激动的情绪,平静地问道:“这是什么?”   珠宝商人有些奇怪,但还是说道:“这是紫石英,你也看到了,它可以用来雕刻玉器。”   “它是从哪里来的?”刘文文道。   珠宝商人说道:“紫石英是暹罗湾沿岸地扶南出产地,它可以用来切割硬石料,在珍珠上面打孔……”   刘文不耐烦地打断道:“怎么卖?”   “什么,您说什么?”珠宝商人显然不相信这话是刘文说出来。   刘文一字一顿地说道:“紫石英怎么卖?”   “卖……,卖,怎么不卖……”珠宝商人顿了一下,说道:“这紫石英也不贵,价钱只有玉的三分之一……”   ……   “您慢走,常来啊!”珠宝商人笑坏了,终于明白世界上确实是有买珠还椟地人存在的。   ……   “您贵椟匮,而弃美玉是不是有点……”孙二说道。   “是不是有点傻,对吗?”看着有些尴尬的孙二,刘文问道:“你知道什么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不是珍宝吗?”   刘文笑着摇了摇头。   “难道是美貌的女子?”   “还不是?难道是千万顷的土地?”   “又不是?我知道了,是官爵,一定是这样,我没有说错吧?”   “错了,都错了,在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不是这些,而是得不到的东西。只有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刘文留下独自发呆的孙二,潇洒地向前走,很有哲人的风范,心理却在想:“我怎么解决棉花拖籽呢。我用什么来替代烧碱去除棉花中的木质等杂质呢?”   ================================================================================================================   [ps:我手痒,又开了一本书,名字应该叫《骷髅龙骑士》,才申请,明天应该出来了,字不多,大家看看,如果觉得好,就收藏一下,多谢了。当然不会影响本书的更新!]   【……第二十二章金刚石--《文字更新最快……】 第二十三章爱似渊   由于时代不同,工业化在唐朝根本就不能实现,这一点刘文在解决制造棉花问题上已经明白了,缺乏大量原料。比如烧碱,没有它,开始的工序就不能实现。现在急需寻找替代品。烧碱的作用是去除棉籽壳残留下的木质等杂质。   长安两市是一个巨大的贸易集散地,无论国外相距万里的“拂朗”货物,还是国内距离关中数千里的岭南出产,只要是这个世界上有的,就会在东西两市出现。   刘文跑了几里地是不知道了,不过东市是逛遍了,总之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他失望地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卖碱人和客户的讨价还价声,赶忙跑过去一看,原来是纯碱。纯碱是固体,在唐朝,人们用它来洗衣服以及洗头。刘文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扔下了几个铜板,买了块碱走人,不能白来。   看了看跟在自己后面的孙二,刘文想了想,自己应该不是谈判的料子,这种分文必较,盘剥倒闭商人,以榨取最大化利益的行为也太残忍了,犹豫了一下,把他带望自己家里布店姐姐那里去。敏感的孙二谄媚的笑容不见了,一脸的沉重,就象是走向断头台一样。   看着有些落后的孙二,刘文催道:“快点走,时间不早了,一会到不了地头同样就要落山了!”   孙二强做颜笑道:“我哪能跟您比,你可是风神高迈,容仪俊爽的大唐侯爷。您再看看我。可谓是衰迈欠风尘。朽壤一块而已,您……”   ……   在孙二地马屁声中赶到了自己家的布店。这一次来和上一次明显不同,似乎换了一两人。总之态度也不散漫了,看到客户也打招呼了,没有再发生看到客户还修理指甲或者嗑瓜子的事情。   看到刘文立刻拥了上来,纷纷推销自己的面料,看的刘文大皱眉头。难到自己家的丝绸已经到了卖不出去的地步了吗?后来才在他们地话语中了解到,原来他们是有指标任务的。刘文不禁对自己地姐姐佩服起来。这简直就是“超时代”的管理方法。   刘文如今比第一次来,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上次来,还只是一个干瘪,瘦弱的少年,而今天已经是一个唐帝国的贵族了,由于长期居于上位,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了淡淡的贵气,“王霸”之气渐渐形成,这些让对刘文的传言耳熟能详地伙计认不得了。不过姐姐已经进来了,这些人一下老实了,也不在纠缠这眼前可能的大买主。   门外,大姐似乎在和几个人告别,而身旁的孙二就象是被狗撵得无处可逃的兔子,在转了两圈以后。躲到了门后面。看到孙二这样,众伙计一副“你也知道我们老板的厉害?”的表情。大姐对着已经远去的几个人打着招呼,然后转身进门了。孙二探出了脑袋看了看,说道:“他们都走了?”   刘文会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都走了。”   “躲债的苦啊,就是上个茅房也有可能碰到债主。您说。我容易嘛?!”孙二摇头。   “……”看到孙二,大姐明显楞了一下,好象很意外。   大姐把刘文拉进里间问道:“文儿,你怎么认识他地?”   刘文说道:“也是刚刚认识。他居然也能做出棉布来,不够质量就差得厉害了。”   大姐说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姐夫在南诏抢先收购了他预定的棉花。”   “这我已经知道了,不过他也可怜,不知道谁又给他在高昌预定的棉花抢购了。他也没有种植棉花的经验,在多雨潮湿的地方种植棉花,结果全部都死掉了,多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呢!”刘文感叹道。   “高昌一带的棉花是你外甥收购地。”大姐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上次是你提出来高昌有棉花。我就让他们去收购了。”   刘文仔细地看了看大姐。感觉那略微有些皱纹,仍然美丽的脸上。有的不仅仅是精明干练,还有些掩藏不住的杀气和残忍,显然她在长安做调查的这一段时间里面发现了棉布的存在,然后默默地了解了对手,接着就上是黑暗中的杀手一般,给了他要害之处致命的一击,把已经笨鸟先飞的先行者和未来潜在地竞争对手扼杀在《》阶段。如果不是自己无意发现他地窘境,那么,他可能在以后就一厥不振了,甚至用自己的裤腰带自杀了。   刘文低下了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刘家现在貌似豪门,权贵往来,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统治者为刘家提供庇护地东西,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利用的价值。在国家负累过重的情况下,必然是首先舍弃的对象。这就是金玉与铁铜的价值。刘家将来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棉布,要是已经有人生产出来,那么,就是做得比他再好也不能作为晋升的特别条件了,所以,在大姐的眼睛里面,他孙二的威胁不比刘远家差多少,是必须垮掉的人,他应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生。   不管在什么时代,要成为人上人,就必须踩着别人向上爬,这一点不用怀疑,而在封建社会,向上爬的话,一般是踩着竞争对手的尸骨前进。大姐并没有直接对他下手,只是给他的原料来了个大卷包,可以肯定的是,收购来的棉花价格必定是大姐说出的价格的数倍,对手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垮台,大姐然后含笑着分享着自己的快乐和荣耀。   不能,绝对不能这么做,刘文对姐姐说道:“姐姐,你认为我将来做出的棉布会比孙二的差吗?”   大姐笑着说道:“文儿做出来的当然比他的好上百倍。”   刘文说道:“姐姐,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我们不能这么做,现在他已经垮了,不能再用其它手段了,你看我们是不是拉他一把?”   大姐是个聪明人,一听刘文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一变,看起来很难受,很受伤。   =======================================================================================================================   关于骷髅龙骑士这《》站看过同样名字的,帝菠萝的,我考虑改名字,因为才一章而且没有出现主角名字,所以审核没有通过呢,今天码了一章,我再审核一下,等通过了,再通知大家去蹂躏一下。到时候大家一定要捧场哦。[本来有两章的,结果中毒了!人也中毒了,已经一个多星期鸟!]   【……第二十三章爱似渊--《文字更新最快……】 第二十四章巾帼心智   大姐一听刘文这么说很难受。刘文立刻就悔悟,看大姐的表情,一定是和自己想得一样,就是收购他所有的奴隶和技术工人,让他永远失去在这一行立足的信誉而已,根本就没有打算要人命。自从大姐来了以后,给自己的印象和感觉一直就象是父兄,而不是姐姐这个角色。这些都上快三十的刘文很感动,所以在大姐面前总感觉自己是小孩子,也并不以此惭愧,所以道歉并不让他难堪,刘文补救的速度很快,一把抱着大姐拼命地道歉,一直弄到大姐哭笑不得,连连认输为止。   看到大姐面色如初,不再生气了以后,刘文卖好道:“姐姐,我知道你最擅长谈判,所以我就把他给你带来了,你是不是帮帮我呢?”   “文儿,姐姐有什么不能帮你的,只要对你好,姐姐什么都能付出,就是希望你能在仕途上更进一步,希望我们刘家能够繁盛起来。”大姐说道:“你想让姐姐怎么帮你?”   刘文说道:“姐姐,这个人倒是一个做纺织的好手,我不但希望能够收购他们的工人和原料,更想把他也挖过来,要是他来了,我们就能省不少心。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帮他还债。”   大姐考虑了一下说道:“他的原料应该全部没有了,至于技术工人倒有不少,但是绝大多数是他的族人。十层里面只有四层的高昌奴隶。不划算。再说了,他要是知道是我把他地原料收购去的。你说他会怎么想,他还不找我拼命?”   刘文计较了一下得失,然后说道:“姐姐,您说的是最坏的后果,其实他找我们拼命的结果是不可能发生的。首先熟练工人是金钱买不来的,我们缺乏地是时间,让没有做过这一行的人来干。效率就大大降低了。再有,他由于这一次地违约事件。在这一行基本上没有办法立足了,还有讨债的也不会放过他,按他现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他是有可能做出极端的事情来,不过,我刚刚对他说了一下,我替他还债。还想办法帮他的儿子进入官学,将来能做个杂色流的小吏,商人一向为人所看不起,只要一有钱,他们就会考虑买地,当乡绅,这好歹也比商人的身份强,更别提为官了。为了家人,为了孩子已及家族地前途,他会放弃这等好事?姐姐你想,一个人在没有前途,绝望的时候肯定会拼命,但是有了前途。看到黑暗中的一点曙光,他还能拼命吗?”   刘文端起桌上的一个茶碗喝了一口,然后又吐了回去。什么茶叶,简直比云疯子油茶还难吃。   看到刘文这么挑剔,大姐摇了摇头,说道:”这是给伙计喝的,虽然不能喝家里的茶叶比较,但是也已经不错了,好兄弟都把你的嘴养刁了。”   刘文不在乎地一笑,接着说道:“再说了。他欺负云南。不是,是南诏的奴隶主不懂棉花地价值。把价钱压得很低,这里被姐夫抢购了,他一直认为是自己的错误……”   大姐一听这话,心痛地打断道:“照你这么说,我多出了将近三倍的价钱了,这死鬼,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   刘文暗暗祈祷,菩萨保佑姐夫,晚点回来。   大姐接着问道:“那高昌呢,他也出了很低的价钱吗?”   刘文道:“那倒没有,价格出得还公道,也仅仅是公道罢了,不过他们也象南诏六王一样,再也不信任他了,据说高昌还有人把他派去收购棉花的管家脑袋给打破了,让他交出被孙二买去的奴隶。反正他以后别想再到高昌和南诏去了。去了高昌肯定被五马分尸,去了南诏,那帮从来就不可以吃亏地奴隶主,一定会把他剥皮点天灯。所以姐姐你就放心好了,虽然他知道棉花被人抢购了,但是他一直认为他自己才是问题的重要原因,他就是原罪。就是知道我们收购的也问题不大。所以收购他的原料和奴隶他巴不得。我来总结一下:一,虽然我们给他釜底抽薪,但是他一直认为自己才是原罪,应该不怎么怪到我们头上;二,为了家族将来的前途,为了下一代,他肯定愿意当我们家的老黄牛;三,现在他已经走头无路了,即将卖儿卖女了,我们也算是解决了他的败亡之苦。有这三条,他肯定心甘情愿地自入瓮中。”   说完了的刘文看到大姐笑眯眯地看着他,才知道原来被姐姐摆了一道。刘文苦笑,暗笑自己傻,以大姐的精明干练,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方面。可怜的孙二恐怕早已经成了猎人地目标,不过大姐最多要了他手里地奴隶,然后让他倾家荡产,使他永远没有能力和信誉东山再起。这是战败者的下场,没有什么好抱怨地。按自己的方法,也保险,把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成为为自己生蛋的鸡。   总之,这些都是刘文自己的想法,他已经被自己的姐姐弄糊涂了,雾里看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姐姐了。反正打垮孙二肯定是姐姐的目的。从南诏和高昌收购棉花开始,就对孙二收网了,至于以后逮到篓里面,打算做清蒸还是油炸,大姐是没有打算告诉自己,现在既然自己知道了,大街也就随自己的意思了,前提是自己能够说得清楚厉害。   姐姐深深地看了刘文一眼,但了点头,说道:“把他交给我来解决。”   刘文摇了摇头说道:“大姐的心事隐藏得可真深,不是我这凡夫俗子能够猜得透的。”大姐如果和武则天较量,那武则天也要甘败下风,俯首称臣。   从大姐走出里间的时候开始,可怜的孙二最后仅剩下内裤,以后给刘家做老黄牛的命运是注定了,也许这应该是他现在能够得到的最好的下场。祸兮福所倚,这未尝不是孙二转运的时候,要知道他最终垮台的根本原因是他仅仅是商人,没有一点可以依kao的势力,现在儿子的前途在一个颇有能量的男爵保证下,一片光明,再说刘文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他能够在刘家“服役”十年,让刘家赚足头一桶金而已,何乐不为?十年以后再做棉布也有可能了。   ..........   ps:这章看起来矛盾,其实大家可以把自己看成刘寒烟,你会对孙二怎么做。虽然我感冒但是我自己还是看了几遍,应该不矛盾,就看大家怎么想了,还有我计算过字数才留言的,不让大家多付钱。我说一下,我用百度搜索过了,没有叫骷髅龙骑士的书,只有有一本叫做骷髅龙骑兵的书(太监了),和我的《骷髅龙骑士》是两回事,嘿嘿,吓我一跳,以为又给人话柄了呢。:)多谢提醒我的兄弟。   强烈推荐:《骷髅龙骑士》书号:87892作者:笑看风云淡[至少先收藏,绝对不影响大唐的更新。]   强烈推荐:《机甲公敌》作者:心郎官[我一个可怜的朋友,象我和他这样的作者何止千万,我很幸运。但是他也是幸运的,因为他有我这样的兄弟。他历经3个多月的煎熬,终于和签约了,军功章上有偶的一半,不,应该是一大半,呵呵,不知道他看了我的推荐会不会生气,不过我也不怕他生气,敢惹我,我掐s他丫,大家支持他去!]   最后鞠躬感谢大家!   【……第二十四章巾帼心智--《文字更新最快……】 第二十五章咸鱼想翻身   谈判是件艰苦的事情,正如刘文所料,为了自己的儿子,为了自己的家庭,孙二同意了这桩交易,不过他却为了自己族人的利益,和大姐磨着,耗着。大姐绝对是寸步不让,这让已成困兽的孙二很焦急,频频把目光看想刘文。   在孙二企盼的目光中,在大姐责怪的眼色里,刘文很不自在,感觉自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干脆假寐起来,任由孙二跟大姐都法去,自己来个任随风浪起,稳坐钓鱼船。反正就是能不能把利益最大化的事情,也就不多操心了。   渐渐地,孙二也冷静了下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就这样了,你能怎么办吧。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大姐一看没有进展,只好客气地“礼送”孙二回客栈。大姐一进门就开始教训起刘文,责怪他为什么提前告诉孙二,自己收购高昌和南诏棉花的事情,以及过于仁慈把事情弄到了这步田地,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刘文垂头丧气地受教着,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姐姐是这么厉害。批评过后,大姐倒也干脆,让刘文今天晚上想出办法来,无论如何要孙二答应全部“卖身”条件。   刘文愁眉不展,不知道已经想什么办法,根本就没有在意姐姐那一抹古怪的微笑。   孙二好歹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数十年,察言观色是他的基本技能。一看到自己原来是有这么大地利用价值,立刻就做地起价了,他很聪明,对于刘家抢先收购了棉花的事情,他只字不提,大谈他孙二是多么的能干,对棉布是多么的熟悉。再谈他的族人和奴隶纺织的技能是多么的熟练,要是随便投效一个人。会得到多大地好处。现在刘家棉花买了回来要是没有人能会加工,那么,所花的帛棉金钱就等于扔进了水里。   针对以上种种,刘文想好了办法,首先,在明天孙二来地时候,先和他谈谈纺织知识。对他生产出的面料“解剖”一下,羞愧死他。然后,再让家丁假装来报信,说钱家和陵阳公窦家的匠人将陆续赶来,接着找来他的债主,让他们对孙二的信誉进行质疑,对他欠下的债务进行追讨,最后收尾。由大姐来圆场,代替他还债务,随便把他“卖身”的契约给签了。   刘文把自己地想法跟自己的姐姐说了以后立刻得到了她的赞扬。看着大姐坏坏的笑容,刘文一阵无力,又被她耍了,听到她说“文儿。姐姐现在相信你已经完全康复了,再也不是那个就知道吃婆罗门轻糕面的傻小子了,我想刘家在你的手里必定能够重现辉煌。”的时候,转身就走,自己才来长安没有一天,就被老姐你耍了几次,重现刘家的辉煌,干脆由你来干好了,我现在只能躲着你,要不又要被你戏弄了。刘文很惭愧。自己心理年龄也是奔三地人了。可在心智的较量中完败给了大姐。也不知道,貌、智慧都拔尖的姐姐嫁给的姐夫是什么样风采的人物。倒着有些期待。   相比较对姐夫到来的期待却没有眼前对孙二到来地期待高,有幸被选中参加演戏的家丁们攒足了劲,相比较,刘文的哈气连天就比较过分了,不过谁让他恋床呢。刘文摇了摇头,前世别说是在床上,累的时候就是猪圈里面也能睡着了,这一世却染上了这么一个富贵病,看来穷困能够锻炼人,而富贵就象是酸毒,能够慢慢地,让人不自觉地受到侵蚀,刘文努力让自己清醒,找来一个家丁,让他去看看孙二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过来。   看到天已经过午了,刘文不耐烦地骂起了这个耍大牌的反派主角。回来的家丁告诉刘文说,今天一大早孙儿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客栈的老板怕这穷鬼会赖掉欠下的房钱和饭钱,孙二却痛快地付了全部的欠款,还提前预付了一个月地房钱,这让客栈老板很惊讶,问他哪里来地房钱,孙二说,他已经打算和长安李姓的大绸缎商人做一笔交易,今天要去商量。   看到大姐投过来地询问目光,刘文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说道:“别相信他,兵法上不是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现在他大肆宣扬不就是为自己增加砝码的分量罢了,现在他虚得很,我保证他三天以后必定会回来。大家把我教你们说的话都好好地练练,嘿嘿,我还害怕大家没有熟练会漏了马脚,现在有了三天时间来练习,更好。”   刘文不知不觉间已经笑容满脸了。大姐有些担心地问道:“文二怎么了?”   刘文说道:“这是人才啊,比我家里的那个笨管家强远了。”   大姐说道:“看你跟找到宝贝似的,我觉得管家不错,做什么都精打细算,这么些年多亏有他。”   刘文一撇嘴说道:“他就跟程咬……”说到这里赶忙改口说道:“跟走马灯似的,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副画,除了吝啬还有什么本事?用毛笔画一张大饼还要分成两半吃。”   大姐失笑道:“能够守成就不错的了,至少他对我们刘家忠心耿耿。象孙二这么厉害的人物将来用起来恐怕很费劲。”   刘文说道:“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大姐你?有你在怕什么。”   大姐显然不是这得低劣的马屁能冲昏头的,说道:“要是文儿你的计划能够折服他的话,大姐就让他杂一刘府做管事,否则我还真不放心。”   刘文把握十足,毕竟现在的孙二是鱼游浅滩,行而无资,居而无食。他就象是一只徘徊在黑暗中的飞蛾,看到一点亮光他都会扑上来的。   看到刘文自信满满的样子,姐姐也不在劝阻了,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会在三天后过来?”   刘文笑了,这是古代的通病,有事就来个三天后,好象不这样会死似的,孙二肯定以为自己会来个三顾茅庐,请他出山,难道他还以为,我上次跟他谈的,我做出来能比较丝绸的棉布,是在吹牛?我三天不去,他肯定会来,这就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也许这是聪明人的通病。   ========================================================================================================   ps:人在外边飘着,又感冒,头脑昏沉,又没有听编辑的话,同时更新了两本书,找抽啊,终于不能坚持了,我光荣地暂时做个2k党了。   推荐:《大梦三十年》,作者我我鱼。这是一本有望追赶范含的电子生涯的书,范大太监以后我那个郁闷,大家看看去,我喜欢大梦这书,是无条件给他推荐的。   【……第二十五章咸鱼想翻身--《文字更新最快……】 第二十六章物价上涨   等待是一件无聊的事情,刘文没有兴趣等下去,抛下正在排戏的家丁们,刘文向长安东市进发了,因为他想乘空闲时间买几只嘹哥,也就是长安人所说的能言鸟。其实,刘文一直以为自己是超越唐玄宗的梨园祖师,是本次表演的总策划兼职总导演,结果在自己的指点下,表演越来越不象回事。大姐二话不说,把刘文哄了出去,要是这样的话,精明的孙二一看还不拽上天去,然后来个漫天要价。   刘文悻悻地让出了导演的职位,打了一辆牛车赶往东市。   “去东市,牛车多少钱?”刘文远远地吆喝着。   赶牛的“的士”“司机”赶着老牛慢腾腾地过来了:“回小老爷,得一千文。”   刘文吓了一跳,问道:“多少钱,是不是一百文?”   “一千文!”   刘文是苦孩子出生,虽然他现在富裕了,却也没有那种穷人乍富的爆发户心态,对于能不花的钱是尽量不花,能少花的尽量少花,现在他一听这话,立刻一跳三尺高,要知道现在一斗米才一百钱。一斗盐才一百一十钱。鸡蛋才一文钱三个。鸭蛋一个也就十文钱。老百姓每日的生活开支也就一百文,这还是指的长按城里边的百姓。   “我kao,你怎么不去抢啊,你要的这个价钱来钱太慢,我强烈建议你去抢劫!”刘文说道。   “一千文不贵。要知道……”   刘文打断道:“还不贵,你来回一趟,就能买上一副棺材了,棺材也不过二千钱。”   “回侯爷,棺材也涨了,现在得二千四百文钱。”   刘文气结,掉过头去对着另外一个人喊道:“五百钱。去东市!”   远处蹲地抄手的大叔一听刘文地话,立刻上了牛车。赶着牛。   刘文回头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抢钱的,结果抄手的好久不过来,刘文一回头,那人已经远远跑了,刘文喊道:“再加二百五。”结果他跑得更快。刘文无奈地回头,却看见眼前多了一个桶,里面满是牛粪和牛尿。刘文赶忙躲开。接着,赶牛人开始抱怨了,大说长安的管理如何严格,为了保持宇宙之都的形象,所有牛车必须自备便桶,如果牛把粪便拉到地上……   刘文赶忙叫停,服了,看来不坐他的车是不行了。长安的牛车跟乡下地牛车价格差别也太大了。在路上,刘文才知道自己了解的价格已经是老黄历了,现在一斗米一百五十钱。一斗盐一百二十钱。鸡蛋一文钱只能买两个。鸭蛋一个也要到十二文钱。老百姓每日地生活开支达到了一百五十文。当刘文问为什么的时候,赶牛人不吭声了。   有什么让他这么顾忌的?还不是朝廷,战争!这是战争引起的,不过赶牛人对朝廷没有表现得丝毫不满。也许跟这时代的军功情节有关系。如今的朝廷是有战争储备的,从武器到钱粮,强大地唐帝国一点都不缺乏,但是由于时代的局限,这些财帛钱粮没有很好地利用起来,国家还不懂得调控物价,不晓得用杠杆来平衡,只知道一块饼放在家里就是一块饼,如果来外边流通一下,再拿回来就不是一块饼一样。这种先拼命储蓄后少量消费的思想。不但影响了国家决策,还影响了后来的中国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历代战争、荒年影响了人们的思想,还是由于鄙视商贾,自己却不善于经营总结的读书人造成的,能够守成固然好,不过死板就是无能的体现了。刘文没有学过经济,也只是因为兴趣笼统地看过《国富论》,人家说满瓶不动,半瓶晃荡,他却是半瓶也没有,想晃荡,却只是知其然,而不知道其所以然。   刘文拍了拍脑袋,一个月以后地“作业”很难完成,当时为什么瞎吹呢,想躲,可惜人家知道你的庙在那里,就是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赶鸭子上架吧,刘文失笑着想道。   世道艰辛,苦的永远是百姓,象自己这个种贵族又怎么能感受,刘文在临别之际又硬塞了几百钱,边走边感叹:“多给钱居然比砍价还费劲!”   来到西市,刘文还担心鸟也要涨价,不过其它鸟是涨价了,独独嘹哥没有,它被卖主扔在一个角落边,买主也基本上不看它一眼。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这不起眼的黑碳,经过自己的训练。一定增加百倍千倍的价值。提着二十多只跟白送没有多大区别地嘹哥,刘文高兴地回来了。店里面排练的家丁伙计们对自己的主人欣赏水平偷偷表示了鄙视。   刘文一回店铺,姐姐就找来了,她主动接手刘文在铁匠铺打造等事宜。对他玩鸟十分支持,让刘文一阵心虚,然后才明白,敢情自己太能添麻烦了,姐姐也怕了自己,名义上说,到时候让自己不和孙二见面,让孙二以为自己对收购他的家当失去兴趣。这样就能够更好地杀价,其实是怕自己再节外生枝,弄砸了。   对于姐姐认为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点绝对否认,但是也乐得自在,反正他孙二是瓮中之鳖,浅滩小鱼,翻不出什么花来,干脆提前回家。   姐姐就象是河畔张网的渔夫,在她收网的时候,自己去帮忙,却发现动作并不协调,为了收成,姐姐就把自己给一脚揣开了。刘文闷闷地坐在牛车上,发呆。为什么刘文这么爱坐牛车呢,因为坐牛车不晕车。这时候却发现了高人居然在路边给一超级肥胖的官员算命,捏着那官员萝卜粗的手指,掐算着。刘文赶忙掉头,假装没有看到。随着后面隐隐传来的“……卧蛇纹,你的指甲隐起花草雕刻,必是文章出众,才气过人,仕途定能够如意,先生头上之火,如木枝下垂,山中有五则枝下垂,谓之宝苗……”   刘文仰天长笑,看来“高人”算是彻底变成低能,废定了。   回到家里,刚刚进门一看,吓了一大跳,满院子地甲衣士兵,也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这么这么大地动静。   =========================================================================================================================   ps:关于唐时物价我查过,上面说的是贞观二十一年左右地物价,是因为征战高丽引起的,我提前了。罪过,罪过!打算在明年让刘文孵小鸡,让他做炕坊去,今年他比较忙,不太行,我要让鸭蛋贬值到一文30个,我吃爱鸭蛋!呵呵!   【……第二十六章物价上涨--《文字更新最快……】 第二十七章太子送礼   满院子的甲胄,腰间、手里全是利刃的士兵站在古代一个豪门贵族家里不奇怪,但是满院子的箱子,就会让人想到一个词——抄家。这是现代电视剧看多了,得的毛病,刘文很紧张,赶忙往厅堂跑。到了那一看才发现一个头cha“鸡毛”的将军正和母亲言谈正欢,刘文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将军是东宫太子府的人,这次是代表太子送礼来了。至于送礼物的原因,说是祝贺刘文订婚大喜。原因什么的,刘文知道,这一切应该是陵阳公的老脸起的作用,毕竟他老人家是百年老树,关系盘根错节,深得很,太子不看刘文家这僧面,看得是陵阳公的佛面。一个兵士把其中比较小的箱子打开,众人捧着托盘走上来了。说是太子吩咐让刘文亲自验收。   看这面前七八个士兵捧着红绸盖着的托盘,刘文激动了,这是国家暂时的“一把手”、国家“二把手”、唐帝国未来的“一把手”——太子李治送来的礼物,让自己亲自验收的礼物,这是何等的荣耀!这让前生生活在最底层的刘文一时间恍若在梦中。刘文哆嗦着双手,揭开一个托盘上面的红绸,看到一个黑色的手链;再xian开一个托盘,里面是两个鸭蛋大小的石头。接下来,都是名贵的玛瑙宝石等东西。   那太子府的将军先看到黑色的手链面色惊讶,再看到鸭蛋般的石头是失望、不屑等表情。接着看到宝石金银恢复了一脸地平静,却再也没有刚刚的热情了。   再送完礼物后就准备要走了,刘文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刘母却看了出来,平淡地起身相送,刘文无奈地放下满屋子的宝贝,跟着送“鸡毛”将军出门。   出了门的“鸡毛”将军傲气十足瞟了刘文一眼。地抱拳便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刘文腰间的大马士革弯刀一眼,浑身一颤,似乎不敢相信,然后又回头和刘母恭谨客气地说了一大通,言辞极尽谦卑,眼睛却瞟着刘文腰间不放,最后一脸不敢相信地转身上马告辞。本来心事就不在这里的刘文当然没有注意。只是感觉这个人和变色龙有点象,表情变换太快,而刘母却敏感地想到了什么。   等送礼物的这一帮人一走,刘文立刻转身进屋,查看起礼物来。太子就是太子,送地礼物既有数量,那质量也没得说。刘母问刘文要他腰间的弯刀,刘文二话不说。立刻把刀递了过去。刘母仔细端详后,用自己地头发放在了刀刃上,然后,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头发立刻断成两截,飘落地上。   不管在自己身后研究刀的母亲。刘文摸着一块白玉在意淫,忽然觉得眼前一花,白玉变成了两块。   刘母平静中带着期盼地问刘文这把刀从哪里来的。   刘文立刻献宝地吹嘘起来,把自己如何得到这把刀的经过说了一遍,本来还以为母亲会夸奖自己,结果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刘文把他和李长空交往接触的每一句话都说出来。   “娘亲,这是您让我说的第十遍了,该讲的,我都交代了。您就放过我吧。”刘文在详细地叙说了五六回后不耐烦了。   刘母颇有深意地望了刘文一眼。不再多问,只是说了一句。让刘文把写好地《国富论》首先交给她审核通过以后,才可以给李长空看,要不然,祖宗祠堂那放着的“家法”又要来伺候刘文的屁股了。刘文也怪自己太卤莽了,虽然唐朝没有满清那臭名远扬,罄竹难书的文字狱,但是只要自己在书上得罪了唐王朝统治阶层——世族门阀,那下场不用脑袋想,用屁股想也知道。打屁股是小事情,掉脑袋是大事情,谁知道今天的荣宠是不是代表着盛极而衰的开始呢。要想永远纵横不倒,就必须少说话,来个闷声大发财是自己最应该做的,陵阳公保护不了自己一辈子。   有家的男人是没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地家伙那么逍遥得,总是顾虑很多,牵挂很多。绣云、母亲、大姐应该是刘文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了,甚至是生命的全部,是守侯的对象。本来以为他们都是弱者,结果大姐给了自己一个深刻的教训,女人不可以小看。所以刘文对窦娥也不内疚了,当初你什么地方不好洗澡,偏偏跑我们家湖里洗澡,再说,我好歹也是也正常的男人,在雄性激素下做点出格地事情也正常,如果不看自己才不正常了,再说,你也报复过了,还想怎么样!   刘文本来对她很反感,她简直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而且专门刺自己。在想着报复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同情起她来,她也很可怜,就连嫁给谁都没有权利做主。命道由人,的确悲哀。忽然间刘文感觉自己就象是看着羊羔落入水中的鳄鱼,在一旁流着眼泪。   风尘仆仆的管家赶了进来,立刻让人把金银锦缎等东西往库房里边搬。一边搬,一边清点着礼单,他也没有在意一个黑不溜秋的链珠以及两块“坏掉的鸭蛋”,这时候刘文心中,拿起手链仔细一看,原来手链是磁铁做的,不对,应该是黑胆石。看着扁平,黑中带亮的石头,刘文激动了,在这个时代居然能够找到黑胆石,赶忙把它套到手上,然后又退了下来,吩咐管家送给母亲,这东西对人体很有好处。   太子出品,必是精品。刘文研究起这两块石头,这两块毛糙地东西真地很结实,干脆用大马士革弯刀来垛了它丫的,结果大马士革弯刀也没有弄动它。刘文赶忙检查宝刀,还好,没有缺口,反而感觉越来越锋利。差点毁了我地宝刀,我丢了你。想了想,刘文又把它捡了回来,就拿你当磨刀砖好了。   刘文居然发现陵阳公回家去了,奇迹,这让刘文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压力小了许多。还有一帮大夫们也回去了,也不来找刘文麻烦了。这不是对联的功效,是云疯子的能耐。固执的卫道士面对偏执狂,最后一败涂地,落荒而逃。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云疯子头缠白绢,隐隐有红色血丝渗出。就这样狼狈的样子,走过来的他还一脸怜悯,在刘文疑惑的目光中说道:“可怜、怜见、怜恤、令人怜念、怜贫惜老、惜玉怜香、真是同病相怜!愿苍天怜拯你!”   =========================================================================   ps:我在结婚前大病了,不知道为什么,哎!书中窦娥的原形是我未婚妻,只是她的性格更象绣云。我们原本各有所爱,是在双方家长的压力下走到一起。本来我们都各有所爱,却要在相识后的几个月以后结婚了,难道这就是人生吗?对,这就是人生,往者已矣,让它随风。也许当我如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时还会记起,我曾经想为一个人遮风挡雨过。   我要为自己道歉,我的错别字太多了,vip章节不好改正,我还没有学会怎么改,惭愧中!   【……第二十七章太子送礼--《文字更新最快……】 第二十八章英雄结、人世间   与全身浅朱红候服,腰间佩绶和鱼袋,系着高山纹饰的赤缯蔽膝,俊秀的少年侯爷刘文相比较,一个身穿苗族礼服“戳溯”的家伙被人打破了脑袋,为了掩饰,用白色的丝绢在脑袋上打了一个英雄结的家伙,就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笑了。首先什么是英雄结?英雄结是彝族男子的头饰,又称“天菩萨”、“指天刺”,彝语为“子帖”。流行在四川大小凉山一带,这个地区的男子,头上缠着丈多长的黑布或者蓝布包头,在又前方扎一拇指粗的细长锥形黑角,指上天空表示英武。他头上这玩意还不能碰,要碰了,他就要跟你决斗,因为它代表了彝族保育之神倮倮。一个苗族的家伙,为了掩饰自己那被打破的脑袋,然后打上彝族的英雄结,再加上他光着胳膊,胳膊比芦草粗不了多少,然后发音古怪,用词荒诞地说着汉语,这人绝对没有疯,刘文感觉是自己疯了。   不服气能行吗?卫道士们落荒而逃了;窦娥怒了,砸人脑袋了;大家躲了,看到云淡风怕了。麻烦制造者是走了一群,却又来一个不小的麻烦,这麻烦可是皇太子级别的。打不走,骂不跑,轰不去,那只有哄走一个办法。   刘文表情麻木,其实已经咬破了舌头,僵硬着舌头,问道:“云兄,你这么穿不冷吗?”   云淡风才从对窦蛾的抱怨中,回话:“不冷。只是替你感到可惜。”   “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刘文边说边斜楞眼睛看着云淡风,就差一句“她是女子,你是小人”了。   云淡风感叹道:“这等辱门败户羞人甚,倒也不若无妻一世孤。”   刘文被他说得牙都酸了,太假斯文了,抬头望天说道:“是啊,我有时候真想浪迹天涯。以天地为被铺,用霞彩为火。取晨lou瑶波作酒……”   云淡风打断道:“在冷节遗芳中霞举飞升,那简直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刘文语结,不知道跟他应该说什么好了,因为说着说着,他就把自己说上天堂了,半天才说道:“你信道教?”   云淡风说道:“不,我不信教。我是无神论者,我追求地是四海为家,我想学习平津侯主父先贤‘结发游学,四十余年。’的人生经历。就算客死它乡也无怨无悔。”   刘文激动了,想走?热烈欢送,说道:“那云兄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呢?”这兄弟要走了,这家里就少了一个大麻烦,毕竟,那些对联是千年的绝对。云淡风在窦蛾那找不到答案。肯定要来找自己的麻烦,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刘文丢不起这个人,特别是窦蛾在这里的情况下。   “我看刘爵爷很盼望我走嘛!”云淡风一脸“纯真”地看着刘文。   这厮不傻,绝对不傻,要是谁认为他是傻子,那他绝对是傻了。刘文尴尬地说道:“我这不是想让你尽快地去求学吗?少时当用心于学。圣人云:纸上来得终觉浅。绝知此事需躬行。又有圣人云:以自然之道,养自然之身。还有圣人云: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再有先贤曰:人行犹可复,岁月哪可追。还有先贤曰: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另外有先贤曰:光阴似箭催人老,日月如梭趱少年。还有先贤曰:策马前途须努力,莫学龙钟虚叹息。别说话,听我讲!还有“卖货郎”吕不韦说过: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动也。相信你能够向诸位先贤学习。”   云疯子没有想到刘文居然这么能拽文,本来抬手。歪着脑袋,kao着刘文想说话,结果在刘文说了一通以后,才结巴道:“可是我害怕道路艰难,我……”   “逆境是到达真理的一条血路”刘文笑眯眯地说道,只是眼睛里边透着点点寒光,显然是想把他挤兑走。   云疯子傻吗?不傻,他聪明得很,转着眼珠,一副依依不舍地样子说道:“可是我舍不得离开刘兄弟,我……”   我可没有断袖分桃地癖好,要你舍不得?踢死你丫的!刘文强忍着给他整容地冲动,说道:“故交如真金,百炼色不回。人生结交在始终,怎能以开沉中路分?!孔丘那老头不是说过‘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你应该相信我们的友谊象常青树般,即使冰雪也不能让其凋谢。你就放心地去云游四海吧。待来时,你我再把酒言欢。”   云疯子说道:“时至今日吾始知刘老弟学识之渊博,吾决定了,向刘老弟学习!”   看着云疯子眼睛里面闪烁着诡计得逞的光芒时,刘文大悔,没事拽什么文,结果牛皮糖粘得就更紧了。此时刘文是“吾痛,吾悔,恸恨痛哭尔。”很想给自己两个嘴巴。   本来嘿嘿直笑的云疯子还想小人得志地说些什么,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匆忙地说了声“我先把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不能忘了。”然后撒丫子跑了。   看着跑掉的云疯子,刘文一阵无力,拿他没有办法,好歹他也是皇帝亲封的藩王之子,小王爷类地人物,要是在刘家掉了一根头发,也会惹出外交上面的纠纷。有时候,刘文真想把他扭送到外来使臣驿站去,把他交给朝廷处理。深吸了一口气,暗暗鼓励自己要冷静,要理智,想想云疯子的好处。想来想去,他有什么好都没有想到,却岔到其他地方去了,用什么替代氢氧化钠来处理棉纱?   刘文希望凭此作为进身之资,二叔家虽然现在好象销声匿迹了一样。可是总让刘文感觉他在酝酿什么阴谋,他就象是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给自己致命地一口。在长安数日,刘文总是在二叔那阴沉、寒冷的目光醒来。他已经成了刘文的梦魇。   按照唐律,关于继承,是采用嫡长继承制。又称为宗祧继承制,是指权力继承和身份继承上优先考虑嫡长子的礼仪规定。宗指祖庙。祧指远祖庙,宗祧继承地原来意思是指继承祖庙的祭祀。只有嫡长子才有这样的资格。嫡长子地是指正妻所生的长子。宗祧继承制形成于商朝。直到西周才逐渐完善,以后历代相沿,无论嫡庶贵贱,男尊女卑,依照礼,政治权力方面地袭爵,恩荫几乎是嫡长子地专利。这是封建以等级制度下的产物,以此体现嫡庶地位的悬殊,不过在财产方面则严格遵循诸子均分的原则,妻出,婢出,妾出都没有什么区别,以减少诸子之间的纠纷,个别家庭还采用诸子均分和长房长孙继承相结合的形式。《唐律疏议》规定了比较周密地权力继承顺序:首先考虑立嫡长子。如嫡长子有罪疾或者无嫡长子,才考虑立嫡长孙;无嫡长孙,一次立嫡长子同母弟;无母弟,立庶子;无庶子,立嫡长孙同母弟;无同母弟,立庶孙。如果违反了嫡长继承制方面的规定是要处以一定的处罚的。   刘文地情况比较特殊。他属于律法方面地漏洞。首先,刘文的父亲和他地弟弟刘佝之间,在继承方面没有任何争议,刘父作为嫡长子继承了家里地爵位,然后就是刘文,他是在哥哥去世的情况下继承的爵位,这本来也合法度,但是遗憾的是当时的刘文是一个智商都不过二十,具有严重疾病的小孩。唐律规定继承者必须无罪,无疾病。这就给了刘佝一个介入地机会。谁让刘父这一脉再也没有可以继承的对象呢。   刘佝什么人?厉害的人物!当时在刘家分家的时候。对于刘文爷爷,刘高崖分给他的其中一半的家产。他没有要,拿了其中的一部分就离开了,经过数十个年头的打拼就创下了偌大的家业,据说财产比去年刘文家里的财产要高出几倍。他往来地都是些权贵豪门、地方名绅,自己地儿子也争气,相貌,才气,武学一样不缺,可谓是少年才俊。与刘文一比较,那真是刘家的千里驹。两者谁才更适合当大唐地爵爷,领大唐的俸禄,不问而知。   刘武早死没有留下直嗣。刘文却还没有成年,所以他还无所出,自然没有其他人替代刘文继承爵位。没有孩子本来是逆势,却不知道怎么被刘母把必死的棋给盘活了,一直拖延到了刘文十六岁。在刘文刚刚结婚的时候,刘远家开始急不可耐地施展起阴谋诡计,意图杀害刘文。傻子刘文确实死掉了,看起来胜利的天平已经彻底倒向了刘远家里,可惜却换来了一个更聪明的刘文。   本来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的刘文被自己家找人淹了一下,结果没死,却突然开窍了,你会怎么想?刘文不知道他叔叔是怎么想的,却知道以这么坚毅阴沉的一个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当他卷土重来时,手段必定会比上一次更阴狠。   刘文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诡计阴谋都将是徒劳的。所以要让大唐的棉纺工业前进一大步,让自己与现在的陵阳公一样名垂千古,这样才能最终不倒,这是必须的。是从门前官道上经过,被流配岭南的罪人;是二叔那阴沉的眼睛里面,得到的答案,告诉自己的要求。   刘文念叨着“氢氧化钠”转身一抬头,吓了一跳,发现一对陌生的“老年男女‘正以古怪的目光打量着刘文,男的抚须略微点头,女的明显带有敌意。   ==========================================================================================   ps:忙,感冒,烦等词汇是最近围绕我的东西,郁闷。今天终于做了一回3k党,骄傲中。嘿嘿!友情推荐:佛之心的《至尊盗修神记》类别:奇幻修真。   【……第二十八章英雄结、人世间--《文字更新最快……】 第二十九章藜科植物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刘文明明感觉很陌生,可是潜意识里面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特别是那女的。也许是母亲的亲戚吧,反正我对这些七大姑八大姨不感兴趣,刘家落魄的时候就象躲避瘟神一样,关门闭户,躲避灾难般隐匿、避开刘家。如今刘家由于得到世族大户窦家的青睐,而   太子也代表皇家从“散见坡坨起伏间”、坐山观虎斗到表示支持,这些人立刻又换了一张嘴脸。不能与亲族共患难,却妄想同富贵。刘文看了对自己带有敌意的“老大妈”一眼,很不屑,做出富贵袭人的态势,一撩遮膝,负着右手,龙行虎步,直直在两人之间穿过。   身后传来了“等等!”两个字,刘文没有回头,只是站在这里,等着这个中气十足的男音开口求自己办什么事情。然后告诉他,人要kao自己,所谓求人不如求己,最后来个扬长而去。   意料之外的是那美须男子没有开口求他什么,却问道:“我直知道‘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出自庄周《知北游》,至于其他几句是出自那位圣贤口中望请赐教!”   刘文有些苦笑,难道我告诉你这些是后来百千年间那些大诗人李白、大词人苏轼,还有那个写《窦娥冤》的关汉卿所作的。你不把我当神经病才怪。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刘文把脸一板,严肃地说道:“读书犹如沧海拾贝。穷尽一生也只是偶有所得,你不知道,难道就代表别人不知道吗?”说完刘文潇洒离开。   美须男子望着身边的银发妇人,无辜地说道:“我不就在求教吗?怎么还教训我?”   已经走远地刘文自然不知道不知道那“大妈”怎么回答的,他要考虑的是如何解决加工棉花的问题。到底拿什么来替代烧碱或者怎么才能加工出大量的烧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刘文有些失笑,的确。读书犹如沧海拾贝,穷尽一生也只能学到其中一部分。别想做全才,万能胶。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系着那色猴子地院子,刘文看到一帮哈哈大笑的人,抬头一看,原来自己地三个小舅子都在。窦娥穿着一个大棉袄,用冰袋绑在腿上。撩拨着这个可怜的猴子。刘文远远地看着猴子厥着的屁股在冰袋的作用下,由红灯变成绿灯,都被冻青了,可怜。   那天由于天色已经晚了,刘文也没有注意,今天却看见窦娥穿着的正是自己做给绣云的棉衣,刘文很想上去质问她,却顾忌那“窦你玩”三个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刘文耍了他们,心中亏得很,自然能避免和他们见面就避免掉了。   刘文悄悄地离开了,拿着手中的一块纯碱,思考着。纯碱和沙石等东西可以做玻璃。纯碱也是这个时代用来洗头、洗衣服,去除污垢地理想物品。据说是出自南海畔的藜科植物。是藜科植物燃烧后的产物。   藜科植物生长在高度盐渍化的海岸荒漠土地上。根据植物与盐分的关系。盐生植物可划分成不同的类型,将盐生植物概括为三类:即真盐生植物、假盐生植物和泌盐盐生植物。   真盐生植物即人们常说的稀盐盐生植物或积盐盐生植物。这类植物具有明显的旱生结构。大量吸收盐分并通过离子区隔化将盐分局限于液胞以及老叶中。与此同时,植物大量吸水以保持细胞膨压,稀释体内盐分,并通过老叶或茎地拖落减轻盐分危害。   假盐生植物又名拒盐植物,主要分布于禾本科的碱茅属、芦苇属、芨芨草属、赖草属等属中。这类植物根系具有特殊的解剖结构和输导系统,在盐渍环境中通过减少对盐分的吸收或减少盐分的向上运输,将盐分控制在根中来减轻盐害。   泌盐植物通过盐腺或盐囊泡将过多的盐分排除体外,以此逃避盐胁迫。   不知道南海畔地藜科植物是真盐生植物、假盐生植物和泌盐植物两类中的其中一种植物,用它倒可以替代烧碱。不过。这个植物一定要确定不是红树,要不自己千年以后的罪过可就大了。那简直是国家土地盐渍化的罪魁祸首。不对。原罪不应该是自己,应该是当年自己的那个同学。那个来自黄河三角洲地区农村的同学家乡就因为土地盐渍化抛弃了大量土地,家里也因此无力供他念书,然后在忙于打工,无钱看病,肝脏疾病发作用笔或者茶杯顶着疼痛处,为了打岔,跟自己抱怨的时候说的,要是没有他的抱和讲解,我又怎么知道呢。刘文为自己开拖着。不过土壤的盐渍化和高地下水位是制约区域农牧业发展地重要环境因素。看来可以把这条也要写进《国富论》中,毕竟自己要对得起李长空地这把牛粪,不是,是玫瑰图案的大马士革弯刀。   想了想,刘文感觉哪里不对劲,明明自己已经给了紫金,应该算是和他给我地大马士革弯刀两清了,为什么还要给他写什么《国富论》,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酒肉朋友要慎重交往,要不他们提出些介于非分边缘的要求,自己也为难。当前先把解决了烧碱的问题先告诉陵阳公去,虽然没有实验,不过刘文也基本可以肯定这东西能用。   找来找去,刘文没有找到陵阳公,却知道了先前的那对男女正是窦娥的父亲,自己的丈人。刘文真想给自己两嘴巴,看来又得罪了泰山大人。难怪看他们这么熟悉,特别是丈母娘更是和窦娥一个样,就连看自己的表情也没有区别,难怪人家说女儿有七分象母亲。窦家全家都来了,独独替自己说话的人不在这里,据说是避暑去了,天,现在才五月份就避暑,到了七八月份你老人家还不避到北极去。   这就叫醉翁之意不在酒。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还说什么上次求亲很不符合规范,一定要在开始的时候送一只大雁,你家送的是一只鸭子,不符合周礼,要重求一次婚,好不让窦丫头将来遗憾。唐朝其他人家在过这过程中不也是送一只鸭子或者鹅吗?老头贼狡猾,还不是为了自己家里那二十多斤的紫金。刘文感觉贼已经去了,楼恐怕也要空了。   ==================================================================   关于死蛋白这个词是不对,应该叫死性蛋白。关于动物蛋白与植物蛋白谁优谁劣,谁的含量更高,暴搓如雷电说得不错。但是蛋白在烹制过程中把大量的活性蛋白给杀死[失去活性],这样的话死性蛋白就不能为人体所吸收,长久聚集在人体就形成了酸毒。酸毒是人体致病的根源之一,所以刘文才在身体没有康复前尽量少吃肉,毕竟他的鼻血都把丝绸被面给融掉了,要知道那时代的古人身体是偏碱性[现代人偏酸性],要还过酒池肉林的生活那结果``````。呵呵,终于在十年后回答了大家其中的一个问题。以上理论为台湾医学博士提出来的[好象叫张家辉]。   【……第二十九章藜科植物--《文字更新最快……】 正文   内容还在处理中,请稍后重冤枉,我的书还没有结束呢!   圣诞元旦快到了,别忘了给孩子们讲讲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那时候天还是蓝的,水也是绿的,庄稼是长在地里的,猪肉是可以放心吃的,耗子还是怕猫的,法庭是讲理的,结婚是先谈恋爱的,理发店是只管理发的,药是可以治病的,医生是救死扶伤的,拍电影是不需要陪导演睡觉的,照相是要穿衣服的,欠钱是要还的,孩子的爸爸是明确的,学校是不图挣钱的,白痴是不能当教授的,卖狗肉是不能挂羊头的,结婚了是不能泡mm的,买东西是要付钱的,看完不转发出去是要被打屁股的。(提前祝愿大家:圣诞元旦快乐)可能元旦结婚,所以有点忙,大家体谅啊!   【……冤枉,我的《》文字更新最快……】 第三十章理解万岁   不怕贼光顾,就怕贼惦记。赶快得做点劣质琉璃来,好应付这帮强盗。人家说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可是在刘文看来,这帮饱暖的长安权贵有很强烈的盗心。刘府最近很热闹,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送礼的、请客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帖子收了一箩筐。作为一家之主,刘母的应酬陡然就多起来了。   看着东奔西跑的母亲,刘文很是担忧,毕竟去年冬天身体还很差,现在又要应酬,就怕她老人家受不了。刘文自告奋勇地拦下了这差事,结果意外地遭到了母亲的拒绝,理由是虽然你已经是有爵位在身,但是你没有冠礼,属于未成年人,就连宗庙也没有资格进,如果去应酬,怕别人以为咱们家轻视别人,更怕别人轻视你。再说了,你就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太懂,去了不是让那些权贵们笑话咱们刘家么。   刘文一想,也对啊,别人好奇的是自己的母亲,不是自己。这刘家之所以能够最终屹立不倒,在众人看来都是母亲的功劳,在硝烟散尽,尘埃落定时,众人立刻找来正在打扫战场的刘母,让英雄戴花游街。刘文作为一个傻子,去了太多余,有碍观瞻。再说,在以忠孝礼义为国家主旋律的社会,面对上流社会,自己一个对礼路不太懂的人怎么可能不留笑柄。   礼多人不怪?狗屁。什么站样、做样等等多如牛毛,一个不注意就会无理、失礼。不来到这个世界。你根本就不了解,也不敢相信。譬如,粪之礼。就是打死也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礼节。什么叫粪之礼?就是在扫地地时候,必须用袖子遮着扫把,让灰尘扑向自己而不是扑向长者或者宾客。简而言之就是把屎盆子扣自己头上,还不能溅到别人。按刘文这样的理解,同理。再定一次婚也还是图谋刘家的金子。这对刘文来说,是一件绝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事情。   刘文被老头这么一闹,都有点糊涂了。陵阳公把窦娥嫁给刘文的想法绝对坚定,巴不得立刻就把两人撮合到一起去。按道理不可能做出类似阻碍、拖延婚期的事情。原来太子一听陵阳公说刘文家有三合土,立刻把陵阳公带来的样品一试验,然后拍板采用了。刘家本来用来建筑住宅地水泥就这么被拉走了。还是那句话,封建社会中,忠孝礼义是主题。比如汉朝皇帝基本上他的名号都有忠孝仁三个字,到了唐朝那更是传统道德。太子李治修建大慈恩寺是为了纪念自己伟大地母亲,大唐以前,包括现在的国母——长孙皇后。   想到长孙皇后,刘文就不自觉地想到自己身边的几个女人。母亲和姐姐再精明能干也是为了自己,而窦娥就不同了,她简直与泼妇无异。后人嘲笑那三从四德以及《女则》等书,又有几个人知道长孙皇后一生和何其贤淑。如果李世民娶的不是长孙皇后,那么他能不能有今天千古一帝的成就,还真的难说。与她一比,窦娥犹如云雀追赶那西去的太阳,那是十万八千里地距离。   直到后来李世民死去也最终没有再立后,一方面群臣不同意。一方面也是因为再也没有人能够比得上长孙皇后在他心中的地位。所以太子拉走刘家的水泥,刘文完全没有意见,那是自己荣幸,想到后人在瞻仰长孙皇后的时候还能顺带着想到我刘文,那多值得骄傲,而且不光有以后的名声,利益立刻就来了,太子很懂得礼数,先送刘文礼物,表示祝贺刘文与窦家喜结良缘。下午才派人来搬水泥。送礼是一拨。取东西又是一拨,让人明白这是送礼。不是在做买卖。这一切在刘文看来又是另外一个想法,拖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从太子送礼这一举动来讲,陵阳公的举动也就不难理解了。太子着急修建大慈恩寺,想要臣下用来建房的材料,还是一个没有享受多少大唐恩荫的臣子地东西,多少有些抹不开脸,于是陵阳公立刻再让刘家重新求一次婚,也不管有多么荒诞,只要太子送礼来了就成,反正太子建大慈恩寺需要大量的水泥,刘家建新房的日子就必须得压后了,刘文和窦娥就不可能在短期内结婚,但是得到太子的肯定,就是老头等不到两人结婚的那一天窦峨父母也不得不照着老头的意思给两人成亲。   看起来仅仅是一箭双雕,其实又岂止双雕,以母亲地性格必定要大送彩礼,名贵到窦家想退婚也要心疼上一年的地步,要知道以前是属于家道中落,送给窦家的礼物还要七拼八凑,现在虽然爵位才到手不到三个月,还没有到领取俸禄的时候,但是经济实力却由于自己的努力上了一个大台阶,虽然不能和那些已经有百年淀积的家族比较,但是母亲出彩礼的价值必定让他们也侧目。   想想窦娥目前就已经价值几斤紫金,刘文就一阵揪心,就好比让自己花大价钱买了一桶火药一样。一想到她是一个价值几斤紫金的女人,刘文就失去了和她继续抬杠的兴趣。在这个时代,几斤紫金可以买多少美丽温柔的小妾,少说点,一个班总有吧。想着想着,刘文感觉自己想得太龌龊,干脆也不再多想,命运与因缘地确是一个莫名其妙地家伙,无法抗争就随便它吧。反正到最后吃亏的不会是自己。   为太子办是果然尽心,他可是未来地皇帝。这个来拉水泥的家伙把刘家的库房搬了个空,就差把金银布料也搬去。这么点水泥自然不够,太子的近卫们嚷嚷着还不够。要刘文抓紧再生产。刘文心想:“还要你教。你不说我也要加大生产量了,要不怎么经得起你这么一趟几十辆牛车的运法。我房子可以不建,但是厂房却不能不修建。人总是向上爬的,我还指望kao优质的棉布升官发财呢。”这帮太子的下属虽然品级不够高,但是却是太子的亲信,是那中可以随着太子造反的人,是可以把自己一家老小以及九族性命前程卖给太子的人,对他们自然不能多说什么,一口答应加大生产力度,一定回满足修建纪念塔等建筑的用料。   就这样才送走了一大趟人,可是傍晚,太子以皇帝的名义下圣旨来了,刘文一头雾水地接旨,也不知道朝廷又有什么事情找自己。   ===========================================================================================   ps:更新不按时实在是最近忙,希望大家理解,毕竟这事情是人生一次的,为了将来不留遗憾,现在我得用心,理解万岁吧。   【……第三十章理解万岁--《文字更新最快……】 第三十一章得失之间   来下圣旨的是一个中年的太监,姓朱,一脸笑容。把圣旨读了一遍,看刘文一头雾水,然后解释道:“太子的意思是接管了那座窑炉,专门生产水泥。还有太子对你贡献秘方很感动,特别赐你在崇德区一座住宅。一会随吾去接收。另外还补足了你家欠缺的良田数顷。”   刘文倒没有感觉有什么高兴的,管家却已经嘴巴裂开半尺,激动得手都在抖动。忒没出息了,人家拿了你的东西再付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激动个什么劲。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因为我已经成三公呢。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这话一点不假,尤其在古代,面子简直高于一切。也就是几亩田,一个宅子而已,就让刘家的上上下下一夜无眠了。走马灯转了一夜,这让刘文很心痛,这几十盏灯要浪费多少油。人人都早上起来都红着个眼睛,而且脚步飘忽,如在云端,昂首阔步那自不必说。面部表情也比较奇怪,有点象求佛时候的样子——虔诚。   大厦楹巨,受益的肯定的在里边躲避风雨的人。除开奴隶,刘府的家丁丫鬟的命运已经完全绑在了刘家这条船上,是沉是浮全看自己家主人的能力了。在风雨飘摇之中,载浮载沉,时至今时,刘家从得到皇帝的肯定,再到得到未来皇帝的褒扬,前途一片光明。家丁丫鬟们的政治嗅觉出奇地敏感,从两封圣旨看出了许多东西。如无以外,刘家辉煌指日可待。   看着家丁丫鬟们崇拜的目光,刘文就一阵痛快。第一道圣旨,不再把自己当累赘了。第二道圣旨,他们终于把自己当家主看待了。这让刘文不得不佩服陵阳公。人都是有弱点的。比如,当时的刘家就有刘文这一大弱点,头脑有问题差点让这个家不复存在。太子也有弱点。仁孝是优点却也是大缺点。陵阳公从这方面下手,以水泥为诱饵。太子果然上钩。陵阳公的苦心也没有白费。在第二天早上,刘文就要陪着朱“宫贵”去接手房屋。   刘文绯衣鱼袋就这么打算乘牛车上路了。这让在宫中讲究规矩制度已经成为习惯的朱宫贵很不满意。朱“宫贵”是皇帝贴身内侍朱贵光的远房哥哥,也是太子地亲信之一,要是让他不满意那还了得,毕竟服饰依仗是国家法律的一部分,要是他传出去那刘家影响就大了。在这位礼仪方面地大师的指点下,刘文才了解些仪仗方面的规矩。   相对于其他时代。唐朝的官员仪仗比较隆重。刘文是五品官,有信旛(fan)二,诞马二,仪刀八,木路驾十人。管家是个机灵的人,立刻从仓库取出灰仆仆的仪仗,一边还自言自语地说道:“没有想到还有用到伙计们的一天。”说着就用衣服袖子擦着仪具上面地灰尘,直到漏出上面的朱红为止。几具略微陈旧的木头。无声地诉说着一段兴衰史,这让朱“宫贵”的眼睛立刻红了,掉过头去,仰望天空。   一行排成“人”字形的大雁,姗姗来迟,寒去暑归。管家看到了大雁就留下来了。陵阳公家要的是一只大雁,而且还是活的大雁,这就不是那些善射的射雕手们能够解决地了,必须要找出众的猎人们做陷阱捕捉。   什么叫耀武扬威,什么叫春风得意,什么叫做意气风发。一行人提着大刀,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在刘文的周围怎么能不让刘文得意呢。得意归得意,麻烦也不少,朱“宫贵”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同情心泛滥起来,看刘文的“怜惜”目光让刘文头皮发麻。朱“宫贵”对刘文种种没有品样的举动严厉批评。让他坐言立行都必须按照标准。   在朱“宫贵”絮絮叨叨中进了长安城。刘文立刻找了一家酒楼进去。这位可得小心伺候着。   朱“宫贵”对于那些胡女轻纱为衣,骚首弄姿地胡人酒家很不屑。在一家叫客来香的酒店用餐。也许因为一路走来说得话太多了,朱“宫贵”把三勒浆和甘草做的饮料当开水喝。大叔你喝得可是几百文钱一杯的东西。刘文赶紧胡乱点了几个菜,希望厨房快点烧。这个世界上的冤大头太少了,特别是刘文这样不得不做冤大头的,给店家遇到了那简直是可以过一个肥年了。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在竞争激烈的餐饮行业,这家生意萧条的酒店通过刘文就可以一个月不用干活了,所以饭菜在朱“宫贵”喝了七八杯以后送了上来。   刘文难以下咽了,这个桌子上除了小鸡炖虎守蘑和油煎黄河鲤以外都是些名贵的菜。“您慢慢用。”“还要不要点些别的菜。”等话从刘文嘴里说出来,可是看想这家酒楼掌柜地眼神却杀气腾腾。掌柜和伙计报以无辜地表情。贵宾永远是在楼上,远离商贾、白丁们就餐的,就是希望清净。可惜今天清净不下来了,楼下地喝骂声让朱“宫贵”直皱眉头。刘文嘿嘿一笑,机会来了。   刘文下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吃霸王餐的。吃白食在什么地方都是行不通的,结果自然是别人揍了一通,然后准备丢出门外。刘文大喊住手,说道:“谁说他不付钱?是我请的,帐归我付。”店家一听立刻高兴起来。“不过你们无辜打人就不对了,精神**受到的伤害要赔偿。”   掌柜立刻不干了,说道:“您认识他吗?”   刘文说道:“我怎么不认识他,就连他儿子叫什么名字我都知道。”   掌柜把那吃白食的家伙拉出门外,然后让刘文说出他叫什么名字。   刘文眼睛一翻说道:“我管他叫张三李四。”反正我是找你茬来了。   在朱“宫贵”的笑容中,掌柜的得意地笑了,说道:“错了,他不叫张三也不叫李四。他说他叫来操。”   刘文心中大骂这个衣服破烂的家伙,你丫不说话会死啊。口中却耍赖道:“我说我知道他儿子叫什么名字,有没有说他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   ps:一直不能正常更新,就推荐几本好书给大家看看吧。一本是静官的《兽血沸腾》这书大家也许都知道,静官最大的成功不是写出了眼花缭乱的魔法和武技,而是在字里行间写出了那好象本来就存在的比蒙历史。好象真实存在那一片土地,那些曾经的英雄,这和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异曲同工。还有戒念的《宋风》。戒念一个守道者,值得敬佩。他就不多说了,只想说,你去看吧。   【……第三十一章得失之间--《文字更新最快……】 第三十二章来操啊你!   掌柜的可能是见识过太多的高官了,或许是这个时代的人都比较自信、自尊,根本不把小小的男爵放在眼里,问刘文道:“您既然知道他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就说出来,这样我也好赔偿他刚刚受到的伤害。”   刘文无语,这家伙还得理不饶人了。看着探出脑袋谄媚地看向掌柜的来操,刘文恨不得把他的老婆给拉到妓院给卖了,好歹自己也是为他出头的,不帮自己也就罢了,怎么还反过来讨好这黑心无良的掌柜呢。   估计这掌柜的也不是怎么好东西,他得意洋洋地说道:“要是你知道这个赌鬼他儿子的名字,我就让你免费吃十次和这次同样的菜。”   “来操?”刘文摇头,这个名字也太那个了``````,看着得意的掌柜,刘文心中一动,赌鬼?传说中酷吏来俊臣的父亲就是赌鬼,并且由于和别人赌钱输了,在欠了一屁股债无力偿还的情况下把自己的老婆给拉出去抵债。想到这里,刘文问道:“来操,你老婆哪里去了?”   来操一听面色立刻通红,然后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由青转成了紫色。刘文一看,立刻明白了这个人就是武则天时代的酷吏来俊臣的父亲。刘文真想大笑,这来操的父亲真是太有远见了,居然能够体前知道自己的儿子将来要把老婆送给别人,特意给自己儿子起了个叫做操的名字。真是来操。名副其实地来操。   刘文用狮子盯着小白兔一样的眼神看着掌柜的说道:“你确定,只要我说出他儿子的名字就让我免费吃上十次这样的酒席?”   掌柜是一个不信邪的人,嘿嘿一笑,说道:“有什么不敢,男子汉大丈夫当言而有信。”   刘文一拍掌说道:“好,既然这样,如果我说错了。那么加倍付这桌酒菜双倍的钱那么我们立字为据。由朱‘宫贵’做见证,怎么样?”   “当然。”掌柜地眼睛里面已经都是长翅膀的银子了。   如果不是来俊臣“青史”留名地话。刘文怎么也不会知道有一个叫做来操的同志在赌博输掉以后,没有当掉自己的内裤,却把自己的老婆拉出去抵债。本来刘文还以为这是历史上的那些秉笔宦官和文人儒生们在诽谤、诋毁这个酷吏,可看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就知道历史没有冤枉人。来操先生和他的儿子必将一起“青史”留名,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刘文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真地是叫来操吗?”   掌柜倒先不耐烦了,说道:“我和您打赌的是他儿子叫什么。你提他的名字干什么?快签字画押!”   掌柜肯定和来操熟悉,这一点从赌性这么重上面就可以看出来。也许他们之间还有债务关系。   刘文说道:“要是我赢了,这顿算钱不?”   掌柜说道:“那怎么能还向您要钱,当然免费咯。”   刘文满意地提起毛笔签字了,不过不是用有毛的一头,而是用笔杆沾了些墨汁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刘文两个大字。毛笔字不太好,不过我的硬笔字却一点都不差,刘文对自己写字功力没有退化很高兴。   “您这写的是什么字?”掌柜看着得意的刘文小心地问道,好象手中捧着的是王右军地真迹。并且为自己不认得这两个字很惭愧。   刘文对掌柜的表情很满意,说道:“这两个字叫刘文。”   掌柜先脸色一红,然后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叫刘文啊,好,太好了。”   签字画押以后。在掌柜“银子就要飞过来”的的表情中,刘文说道:“来操,你的儿子是不是叫来俊臣?”   来操一听,惊讶地说道:“你怎么知道?”   刘文拿起这个由朱贵成做见证的契约,乐呵呵地走了,留下来操在掌柜杀人地目光中哆嗦。出了门,刘文说道:“操,愿西天诸佛保佑你!”   耀武扬威不是刘文的性格,所以在自己家丁得意地走来大街上的时候,刘文却象是承受着行人目光灸烤。就在这个时候四个一品官员的清道夫过来了。刘文赶忙让道。看到这情况。朱贵成——朱“宫贵”为刘文扫礼仪盲道:“这是一品的仪仗。有幰{好象是巾字旁加宪字[巾宪]}弩一人、青衣十人,车辐十人。持戟着九十人,绛引旛六个人,刀、盾、弓、剑、“矛肖”皆八十。大“矛肖”[这是一个字,打不出来]、节各二,告止旛、传教旛各二,信旛六,诞马六,仪刀十六,府佐四人夹行,革路一,驾四马,驾士十六人,繖一,朱漆团扇四,曲盖二,僚佐陪从,大角、幢、麾、铙吹皆备。不过这些大的箱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好象不太符合礼制。”   刘文以前只是在戏文里面看过,现在难得有个鲜活的样板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好奇地看了起了来,口中敷衍道:”也许人家送礼也不一定。”   “奇怪,是什么人能让一品官员亲自送礼?”朱贵成自言自语地说道。   刘文却看到了持刀的其中一人正是那位少了一个蛋的武林高手李五。四目向对,李五愣了一下,跑到曲盖处对着赵郡王耳语了几句。赵郡王李言笑着掉过头来和刘文打着招呼。刘文对于这位大人物还能够记得自己很意外。赶忙上前行礼,毕竟是在大街上,要是不给一堂堂王爷面子,说不过去,也会让朱贵成认为自己无礼。   赵郡王一勒缰绳,和刘文并肩前行,笑着对刘文说道:“恭喜,恭喜。”   刘文莫名其妙地说道:“恭喜什么?”   赵郡王说道:“自然是恭喜你和窦家喜结联姻。”   刘文一听,苦笑着说道:“恭喜什么?恭喜我能够攀上窦家,从此平步青云?”   赵郡王一听嘿嘿一笑,眼神中满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说道:“我可是特意给你送礼去地。你看看,所有仪仗都摆出来了,够威风吧。”   顿了顿,接着感慨地说道:“这可是我从父亲去世以后第一次摆出这么大排场呢。”   刘文有些感动,感激地道谢。   两个人不觉间又走到了客来香。只是从里面传出一阵阵猪在阵亡时才有地惨叫声,赵郡王一听这声音,就象是闻到血腥的狮子,快步冲了进去。   ====================================================================================   ps:晕,一个汉字没有打出来,我干脆昨天就没有写,郁闷。还有以前丢资料地时候,把李家的宗谱以及电子版本的国富论给丢了,没有备份资料,我也没有时间查资料,只好把赵郡王的名字瞎编了一个。此时,我的脸皮红得象糠七家的猴子屁股一样。   【……第三十二章来操啊你!--《文字更新最快……】 第三十三章暴搓之头腚难兼顾   赵郡王疾步如飞地冲入“客来香”,李五两人听到里面的惨叫声自然不放心赵郡王一个人进去,也跟着跑了进去。刘文笑嘻嘻地跟着进去,正如所料,掌柜因为损失了十多桌酒钱,正在痛殴来操。这掌柜看来是土匪路霸出生,看样子已经五十出头的人了,打人却一点不含糊。打得来操顾头难顾腚。赵郡王一看没有出人命,干脆抱着胳膊看起这场大戏。   来操被打成国宝般的眼睛居然看到了刘文在这里,赶忙喊道:“刘县男,我可``````可是,可是为了您才挨打,您可要帮我。”   而掌柜看到刘文他们来,却象是没有发现似的,接着暴搓来操。   来操人品怎么样?那简直就是一坨那啥。瓜坏籽麻人,坏得头顶疮、脚流浓的来俊臣就更不用说了,作为武则天走狗的他,就象得了狂犬病,简直到了乱咬人的地步。用种种酷刑虐杀一大批无辜之人。如果刘文不是还没有考虑清楚应该怎么处置武则天,一定会先来解决他们父子俩。毕竟武则天才是这些杀戮背后的原罪,就算现在乘着来操穷困,买下他的儿子当奴隶,然后在找理由杀一个奴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和杀个牲口没有什么两样,武则天如果还是按照历史上那样一步一步登上龙椅,那以后还会有十个百个来俊臣出现。看到那些来参加五月份官员考核的家伙就知道了,为了区区九品以外地杂色流小吏。都削尖脑袋往里面钻,要是给他们当上个三五品的官,他们还不把提携他的那个人当作老祖宗供起来!   现在知道将来的酷吏是谁,那就得好好利用。武则天和自己家里关系很好,母亲经常往宫中送些用度给现在的媚娘。在父母早逝,兄嫂寡义,只有刘家还记得当年的情谊。在接济这个处艰难和黑暗宫廷生活中的小女孩。就凭这些困难时候地接济,刘家在武则天面南而坐的时候。所得到地回报何止千百倍,自然不需要巴结武则天手下的走狗了。   达官贵胄们一举一动都有政治意义,你就是本来没有,别人也会乱想,而今天赵郡王敲锣打鼓地给自己送礼物代表了支持。刘文是下决心回报他了。在武则天称帝的时候大肆地杀戮李家族人,虽然不知道历史上原来那个赵郡王的下场如何,但是这次刘文切不想让他受到牵连。向赵郡王行了一个眼色,把这次xian翻了大盖子的王八扶起来的机会让给他,希望将来因为这个“因”,而得到免于杀身的“果”。   赵郡王作为他父亲李孝恭——一个为大唐打下半壁江山地王爷的继承者,当时在请求同李世民一起参加针对高勾丽的战役遭到拒绝,他那继承来的先天暴力在暇晷中无法打发,一看到刘文的眼神,立刻拔出了李五腰间的刀。对着不掌柜搂头劈去,口中喊道:“看家伙!”   掌柜一把年纪了,打起人来还那么带劲,在听到“看家伙”三个字的时候,灵活得好象糠七家的色猴子一样,来个旱地拔葱。跳上桌子躲开了。赵郡王一看这情况,眼睛里面精光一闪,喝道:“好工夫。”准备揉身再上。   李五说道:“王爷,让我来,您千金之躯``````”   赵郡王狠狠地瞪了一眼,似乎怪他多嘴了,然后提起刀就劈向掌柜。掌柜神经再大条也能看出他地服饰是一品的打扮。一个身着紫袍、金玉带、三梁冠的人拿刀砍他。掌柜也不能还手,要是一不小心把这身份高贵的家伙弄伤了,按唐朝的律法会判处几千里的流刑或者被刊头。看到这个情况,赵郡王说道:“要是你能赢我。我以后就在这里用餐了。”   掌柜躲得远远地直摇头。赵郡王一看。脸拉成了马脸,冷冷地说道:你为什么殴打他。你知道你这是在犯法吗?信不信我马上叫人把你这店铺给封了。”   掌柜一指直往刘文身后躲藏地来操,苦大仇深地说道:“回王爷,来操欠了我几百两银子不还,还来我的酒店白吃白喝,我``````”   “兄弟,你忘了当年所说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吗?我比就吃了你一顿吗?”   掌柜先脸一红,然后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说道:“谁是你兄弟,你个二龟[读qiu],你每次都说‘这次我能够赢,等我赢了就把上次欠你的钱还给你。’可是却象滚雪球一样,越欠越大,还把我也带下水了,现在弄得我kao当掉夫人的陪嫁过日子了。”   唐代时乐户皆着绿头巾,而龟之头亦暗绿色,后遂称着绿头巾者为龟。又以乐户妻女皆歌妓,故俗称开妓院及纵妻行淫者为龟比如:龟奴指妓院里的男仆;龟子是指鸨母的丈夫或妓院里的男仆或者又指妻子与其他异性有不正当关系的男子。比如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他娶了太宗地女儿高阳公主。公主是公主没有错,却不是“羔羊”,是女狼。房遗爱倒是遗下了点什么,但是绝对不是爱。可怜房相公一世英明,自己地儿子却遗留的是一个身批黄马褂,头带绿头巾地千古笑柄,后人就是根据绿头巾这个典故评价他的。   掌柜骂来操二球[龟qiu],可谓一语无数关,不可谓不狠。普通老百姓一月才几百钱的生活费,这几百两银子能让他们痛快地过一辈子了,这来操却赌输掉了,被人骂活该。   来操哭丧着脸说道:“你只是当掉了夫人的嫁妆,我却连夫人也当掉了。在说了,要不是算你高额利息,跟滚雪球一样,我能欠下你这么多吗?你不贪婪能弄成这个样子吗?”   掌柜红着眼睛说道:“屁话,没有你带我去赌,我又怎么会输?你不跟我借钱,我又怎么会把钱借给你。”   此时的来操居然硬气起来了,轻蔑地说道:“同功专善于己,同过委罪于人,此小人之恒态也。”   掌柜哼道:“君子慎所择,休与此等毒兽为伍。”   刘文看着这狗咬狗一嘴毛的暗暗发笑。赵郡王却不耐烦地说道:“好了,你们别再吵了,要是你能赢,我就把他欠你的所有银两都还清了,要是输了的话``````”   =========================================================================   今天九点回家屁滚尿流地写了点上传,老跳票也不是个事。昨天开始网文扫黄运动。正好我的章节名字叫[来操啊你]然后我问5组的兄弟道:“我这个章节名字没有问题吧?”兄弟沉默半晌,回答曰:“没问题,很直接!”我赶忙解释,最后众人曰:“晕倒!”我错了,我有罪,我写到现在,居然没有那方面的描写,我愧对大家,呵呵!   【……第三十三章暴搓之头腚难兼顾--《文字更新最快……】 第三十四章高手之间   提起曹阿瞒,人们的第一印象是屠夫和冤大头。反正不是喝酒的时候听到不吉利的话,还是宦官老子被人给“咔嚓”了,都提刀劈人,干掉你丫的。眼前的赵郡王说道:“好了,你们别再吵了,要是你能赢,我就把他欠你的所有银两都还清了,要是输了的话我就拆了你这个破店。”   赵郡王倒提着寒光闪闪的腰刀,眯着眼睛看着掌柜,表情于屠夫没有区别,并且还要帮别人还债,不跟被周郎烧掉几十万大军的曹操一样嘛。也许这个比喻很不恰当,但是刘文此时的心中却是这样想的。想想那赶牛的大叔一家老小过日子一天平均才不到二十文的生活费用,这赵郡王却准备送人几百两银子,也就是几百贯铜板。刘文在算等于多少斗米,多少尺布。反正是刘家数百个家丁一年多的工钱了,真是冤大头。   赵郡王的箭术好,这一点在家里的鸽子的翅膀以及李护院的胳膊上体现了出来了,要不是他作为李孝恭的嫡子,恐怕李世民早就带他前去了。据长安八卦,当时赵郡王在李世民准备攻打高勾丽的时候踊跃报名,这比起那些因为庇荫得封县公,郡公的李家饭桶、胆小鬼和懦夫们强太多了,不过在皇帝以保护功臣的血脉传承为理由拒绝后几个月的今天,他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个五十多的老头能够轻巧灵活地来个旱地拔葱,还没有闪了腰。刘文也很惊讶。不过你一个堂堂地王爷和一个在厨房耍菜刀的老头较量武技,不觉得掉价吗?就不怕玩出个缺胳膊少腿的吗?   刘文问李五道:“你家王爷没事吧?”   人家李五什么人,别说,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首先当时被一匹马拖出了几十里地还活蹦乱跳,一点事情都没有,并且还把那马中霸王给绑了。关键人家少了一个蛋却还能够生个带把的小子。就凭这命中率,那眼光能错得了吗?李五一句“这掌柜的功夫很不错。不在王爷之下,不过他面对的可是当今圣上最喜欢地郡王,这就让他在对战的时候束手束脚了,再说了,他老人家这么大岁数了,还不跟个秋后地蚂蚱似的,最多跳几下。还指望持久战不成。”刘文就放心了,不过似乎有人更高兴。   来操小声叹道:“要是把他打该改多好啊!”   一旁的朱贵成不满地撇了来操一眼。这个时代什么最下贱,龟公,肯定是龟公。一个没有道德和羞耻感的赌徒自然让宫中红人看不起了。刘文赶紧低头,太监鄙视龟公,这太滑稽了,咱要笑也得偷偷地乐。   无奈的掌柜只好招架,抛掉赵郡王扔给他的钢刀。把桌子的腿扳开一条,摆开了架势。杀伐之气陡然而来,赵郡王惊讶地问道:“你杀过人?”   掌柜似乎很感慨:“几十年了,要不是当年年少轻狂,肆意妄为,凭军功虽然成不了一品。三品那是少不了!好了,不提当年,王爷这场较量关系到我一家老小能否活下去,我是不会手下留情。您要是有损伤地话还请包涵,与不犯上敬罪相比较,还是不卖儿卖女更重要。”   看着伤感的掌柜,赵郡王有些不忍,握刀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松。心里攻势!李五和刘文同时出口提醒道:“王爷,当心!这是他的诡计!是想你分心的。”   “你看他的衣服料子,再看他的肥脸。有那一点象是卖儿卖女的样子。”   刘文和李五说完就向视而笑。李五佩服刘文地观察力;刘文佩服他的能力。这是武者到达一定境界才有的直觉,不是见多武侠片的自己学的人家的。   赵郡王才回过味来。原来这厮在装羊。就在赵郡王愣神地时候,掌柜动了,用长长的桌腿扫向赵郡王的腰。赵郡王没有想到掌柜会先下手,边抵挡边后退。在退了十多步以后,赵郡王诡异地一笑,刀主动迎上了桌腿。桌腿被削掉三分之一。掌柜看着手中的大半截桌腿苦笑了一下。赵郡王得势不饶人,刀光直劈掌柜,掌柜没有想到“粘”诀没有效果,夸奖了几句赵郡王厉害,随后干脆就丢掉了自己手中的尺长桌腿,一撩遮膝,摆了个黄飞鸿的姿势。   赵郡王一看也不好意思再用刀,把那绘焰火与高山的遮膝塞进了腰间,很有大侠风范地把刀扔了。两个人如冰与碳一样撞到了一起,杀气四溢。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满世界的盘子、筷子乱飞,刘文他们赶忙逃了出去。   来操很想助掌柜一臂之力,可惜小身板在挨了两个盘子后不得不出来。现在最希望掌柜能够赢的就是他了,要不就是把他连骨头卖了也不够还欠掌柜的钱。人家说虱子多了不怕痒,债多人不愁。本来也适用来操,可惜这掌柜打架是一把好手,每次都能打得来操痛入骨髓,却又不会痛过五天。只是够到三天一顿猛揍,两天一顿小打。据说掌柜年轻地时候是军队中地一员,属于敢死营一类地方出来的,要不是当年和人打赌某位将军小妾内衣什么颜色而被清退,现在勋爵不是护军就是都尉了。要不是上级爱其才华,一力维护,早就被从床底下拉出来砍了脑袋。好好三四品地勋爵就这样赌飞走了,到现在还不悔改,还赌,刘文很是看不起,就是再能打也已经晚了,现在老了还能和年富力强的赵郡王较量吗?   在里面半天没有动静以后,李五护主心切冲了进去,刘文随后一看,却发现掌柜和赵郡王两个人在一片狼籍中喝着酒,两人就象是刎颈之交,赵郡王口中大呼痛快。刘文不屑,当时在面对李护院的又没有见你去单挑,欺软怕硬罢了。大家都象刘文一样认为赵郡王赢了,不过却又没有发现掌柜沮丧,一时也糊涂了。   来操紧张地问道:“掌柜的,你们究竟谁赢了?”   ============================================================================   ps:唐时的亲王为一等,居正一品。嗣王和郡王为二等从一品。这里说的是指爵位,不包括职事官。所以说赵郡王受一品仪仗应该没有错,虽然他是从一品[来源中国的历代官制];关于对联中的炮确实不应该出现在唐朝,那时还没有发明炮这玩意呢,是bug;还有一个关于中医的重**ug,我很惭愧,这个错误我以为在残儿那书的时候就改掉了,好歹我也学了点中医,一切借口都没有意义,惭愧;关于象棋和飞票。象棋由于文盲率等问题推广效果也不好,还有炮没有发明,这“炮”还是在后来加上的。应该是在火炮发明以后吧。关于飞票[银票]这个问题我还得找相关资料,暂时不回答大家。在此感谢双子心、aifei199、kingfaxvip、天地玄黄[名字没记错吧?]四位读者。还有陈信1229等等读者,就不一一提了,反正我记得你们,呵呵!   【……第三十四章高手之间--《文字更新最快……】 第三十五章这还是人吗?   如果说胜负并不重要,重在参与。友谊第一,比赛第二。那刘文是不会相信的,赵郡王可是为了激起掌柜的好胜心居然愿意出几百两银子。一个王爷一年的俸禄,刘文不太清楚,现在也许是一千户的产出,在高宗时代,一个月才三万一千钱,也就是三十几两银子,这其中还包括给下人的用度。赵郡王怎么会不尽力争胜。   这两个人现在在对瓶吹,也不提谁赢,这让来操的心就象是被一百只猴子挠过一样,痒得厉害。要是掌柜赢了,他就逃拖泥潭,泅出苦海。无奈中,只是象个无头苍蝇般围着桌子打转。   刘文本来就是希望赵郡王给这个无耻小人一些恩惠,指望将来赵郡王能有个好下场。刘文有些惭愧,有一种为了自己家的前途不管他人死活的感觉,虽然心中总在想用自己所知来改变大唐,可是潜意识中还是希望武则天能够象历史上那样登上皇位。要是来个釜底抽薪,直接灭掉武则天,赵郡王的将来会有忧患吗?走一步算一步吧,理了理情绪,刘文问道:“王爷,究竟是谁赢了?”   赵郡王狡猾地说道:“我想让他认输,他不答应。”   掌柜看到刘文望着他,说道:“别问我,反正我没有输!”   这就是打和了。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怎么可能有比武打和的笑话,最多是不想打了。也许是英雄相惜。掌柜不赢,赵郡王又不会出银子,刘文当然要出面了:“谁说打和了,这场较量我认为是王爷输了。”   赵郡王奇怪道:“哦?”   刘文说道:“首先掌柜已经年纪大了,体力不能和年轻人比较了。”   李五说道:“这应该是我们王爷打赢地证据,怎么能说是输掉的依据呢?”   刘文笑了笑接着说道:“王爷先用兵器没有讨到便宜,然后又在空手格斗中打和。要知道这满地的盘子可都是掌柜的,他要主动去摔打会不心疼吗?他要是舍得把家具当成攻击武器。还会输吗?第一,王爷以壮年欺负英雄迟暮的掌柜;第二,用武器对付赤手空拳。难道这也能算是打和吗?”   赵郡王愣了愣,笑着说道:“的确是我输了。愿赌服输,我就帮这个``````”   刘文提醒道:“来操。”   赵郡王说道:“我就帮来操还掉钱你的债。”   掌柜不好意思,赶忙起身连连作揖,口中推拖。刘文笑着说道:“这是看在老操可怜地情况下帮助他的。比武只是一个借口,无论输赢王爷都会出钱,要是你真得不过意,就别再收利息。这就是最好地回报。”   掌柜这人到也真诚,自然满口答应。不过来操这厮却眼珠骨碌碌地乱转,显然在打什么坏主意。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有人再坏也都个底,可来操却是贪婪无度的人。不停地向掌柜地挤眉弄眼,显然是想让掌柜多报点。这让刘文怀疑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白瞎了。   掌柜也许是受不了来操的眼神了,对赵郡王说道:“王爷,欠我的钱倒还不要紧。只是来操他欠别人的钱,为了还钱把自己家的祖屋都当出去了,还有他夫人。他夫人``````他夫人被别人拉去抵债了。要是王爷帮他把夫人赎回。那小人地百多两也就不用他还了。”   他夫人是别人拉出的吗?不是这个人渣自己送给别人的吗。刘文鄙视地看了来操一眼,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护,男人做到这份上居然还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找棵歪脖子树,解下自己的裤腰带上吊得了。   让刘文更愤慨的是,来操这家伙说的话。他双膝跪地,膝行几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象个死了爹的样子号丧道:“王爷,您大慈大悲。帮帮小人。小人现在就连一个落脚地地方都没有了。一日三餐不全,比乞丐还惨。请您帮帮我,``````”   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也没有提那个被他卖掉的可怜女人。当他说道:“要是再给小人几亩地,不是,再给我几十亩地,几头耕牛,``````”刘文打断道:“再给你几个绝色的小妾,你看怎么样?”   来操一看刘文脸色不对,也停止了号丧,努力地挤出一个笑脸,想讨好刘文,刘文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质问道:“你夫人怎么办?”   来操一听,面色通红地说道:“别提那个贱女人``````”   刘文一听热血冲顶,就想把他的脑袋开花,可是有人比他更快,掌柜拿起一个盘子砸在来操的脑袋上,怒骂这个没有良心地东西,提起这个女人,掌柜的眼睛都红了。直骂得来操掩面无脸见人为止。   一个以为人缝洗衣服为生的女人养活了一家,赚得的钱供丈夫挥霍,结果却别卖了,这让刘文听得仰起了头。李五以及那个和他一起对付巨马的伙伴干脆腰刀出匣,就等赵郡王一句话,他来操必定人头搬家。刘文涵养再好也失去了其他的心事,这人死了活该。倒是赵郡王把眼睛一闭,用食指敲了敲桌子,然后目光凌厉地看着他说道:“我可以帮你把欠下的所有债务全还了,你愿意和你的夫人好好地过日子吗?”   来操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这个好吧。”   刘文打死也不会相信他说的话,狗改不了吃屎,可是自己的最终目地已经达到了,也就不多话了,幸福地人家的幸福基本相似,而不幸地人家,却有着不同的不幸,刘文自问帮不了天下所有不幸的人。   赵郡王问道:“那你以后还赌吗?”   来操居然说道:“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赢的。”   赵郡王气结。   刘文嘿嘿一笑,说道:“看到里间那两个大缸了吗?你把那个盛满水的缸里面的水给我倒进空水缸里面。”   来操迟疑了一下,刘文接着说道:“你到满可以得到五十文。”   来操一听来劲了,当他在很快倒满了以后,刘文又让他再把水倒回去,如此反复,让众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刘文想干什么。   【……第三十五章这还是人吗?--《文字更新最快……】 第三十六章人世沧桑   刘文让来操反复地倒腾,让这家伙累得满身是汗和溅出的水,就象是脖子上被套着笼头拉了几个时辰的磨一样。倒腾几回水就这个德性,很明显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刘文看到来操跟条被烈日暴晒过的死狗,这才笑眯眯地说道:“你一共得了多少钱?”   来操喜滋滋说道:“我赢了一千钱!”   到了现在还不忘记赌博,还说赢了一千钱,刘文真想抽他,瞪了他一眼说道:“错了,你仅仅得了五十文而已。”   看到来操不服气,刘文一笑说道:“你看看现在水缸里面还有多少水,怎么样,不满了吧。只有第一次是满的,其它次都不足一缸。你倒腾了这么长时间可曾悟到什么?”   众人都茫然地看向刘文,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刘文扫视了众人一眼,努力表现出一个得道高人的模样,说道:“赌博就象是把一缸水从这个缸里面倒进那个缸里面,倒来倒去结果什么也没有了。”   没救了,彻底没有救了,在大家都点头认同的时候,来操的耳朵就象是已经被这类似的话砥磨得出了老茧,根本就免疫掉了。来操的眼眶被掌柜打出的淤血壅积、肿大形成了一个黑眼,因为只有一只眼睛这样,所以也不能叫他大熊猫,应该叫他小熊猫。他就是一个甘愿做龟公的小熊猫,也不知道他爹娘是怎么生出这个杂种来地。刘文真想把来操从“小熊猫”打成“大熊猫”。可转念一想,犯不着跟这种人渣计较,狗能改得了吃屎吗?你就是禁止他这么做,十二个时辰监视他也没有用,他或许打扮成人妖也要溜出去胡搞。关键是他的夫人很令人同情,既然碰到自己,那也算是一种机缘。帮她拖出苦海,当是建一级浮屠吧。   强迫来操去尽善坊。一路上佝偻着背,龅牙的小熊猫在一品仪仗中,在路人敬畏的眼神里,狐假虎威起来了,小人之态毕现。这垃圾能当大爷的时候绝对不会当二爷。   也许是认得来操,那个在一间房子前“晒”太阳,长得犹如寒冬霜打的茄子的家伙刚说一句:“吆。来操你又来了,怎么今天又想赌吗?你还有几位夫人``````”来操上前就给了了他一拳,打得他连续转了几圈。在终于找着了北以后才说道:“你敢打我,我今天要你好看。”然后就追赶来操,结果看到了来操前面地一品仪仗,在众侍卫的杀气中瘫倒在了地上。   来操耀武扬威地说道:“二狗子把癞瞎子给老子叫出来。”   那叫二狗子地家伙赶忙屁棍尿流地爬进去了。没多久,就听见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出来:“二狗子,你不是眼睛花了吧?”   二狗子说道:“真的没有。不信,你自己看。”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叫我老爷,下次再不改别怪我不客气了。还有你要是敢骗我,以后罚你天天掏粪坑。”癞瞎子说道。   与嚣张的口气不同的是,一个长相极端猥琐的家伙探出了脑袋。又是一个长得象小熊猫的家伙。而且还是癞头。刘文懒得与这种人多说,赵郡王就更不想和这等人格低贱地家伙说什么了,直接以王爷的官威逼他交人。很明显这个疑似小熊猫的家伙和来操是一类,先是介绍自己叫张科,然后说,想附王爷您的尾箕,效犬驴之劳。   赵郡王奇怪了,就问他为什么说“效犬驴之劳”,然后这个叫张科的癞子就说自己怎么配叫马,这不是侮辱这种可爱的生物嘛。叫驴已经很抬举我了。赵郡王一听仰天长笑。那些一直很严肃。很有素质的侍卫终于笑了起来。赵郡王笑够了以后,一指用公鸭嗓子陪笑的癞瞎子张科说道:“给我打。”   张科本来还在想自己地老子。为什么给自己起一个叫做科的名字。还指望自己通过读书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可我斗大的字也没有认得几个字,字认得我,我不认得它。到现在只能一数到六,本来以为这一辈子就只能kao种地为生了,但是还是被我杀出一条路来,我玩色子却天生玩得好,也正好它最多就六个点。现在我又kao玩色子即将找到一个大kao山。看来老死鬼还真有点神通,居然能够算到我将来即使不用科举就能有大官做,半仙之名不虚。   在暴雨般的拳头中,癞瞎子张科升级了,从小熊猫变成了大熊猫。在连连告饶以后,赵郡王让他把来操的夫人交出来。这家伙再也没有那么多的废话了,连滚带爬地走了。   过了一会,一个美丽地女人衣衫褴褛地提着个包裹走了出来。刘文一看之下,感觉霜雪扑面。怎样的艰疚,怎样的崎岖辗转才能造就如此枯荣肥瘠,差别霄壤的面貌!不足三十岁的容颜满是愁苦、凄然。鬓角青丝夹杂着华颠随风飘荡。缓缓地扫过刘文和赵郡王,略微点头表示感激。当她把目光转向来操的时候,一脸的冷淡,跟没有看见一样。来操那很不痛快的脸上就更不痛快了,却没有感觉到一个好女人即将离他而去。一看她刘文就想起了前世的自己,那时候自己不也是为自己的爱人付出自己地所有吗。人生一梦,当一切成空地时候,当受到的伤害让人彻底绝望地时候,又有几个人会不看破这百丈红尘?二十世纪想遁入空门也找不到地方,在这个时代却遍地的庙宇。   刘文和赵郡王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刘文以前听说某个时代一对恩爱夫妻,在荒年的时候,丈夫的父亲去世了,男人为了埋葬父亲,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妻子卖掉了,然后在若干年以后妻子等买他的男人死掉以后又去找原来的丈夫。刘文本来觉得这男人就够垃圾了,为了一个死去的人伤害活着的人。却没有想到这来操更垃圾,本来读历史的时候也就笑笑罢了。现在看到他好恬不知耻地跟着自己和赵郡王,想讨要银子,就想把他给掐死,再踏上一万脚,然后喂狗去。   ================================================================================   本章脏话太多,给气的,因为一个穿着[小熊猫]马甲的垃圾在骂我母亲,跳梁的尾君子[怕他还不知道这三个字的意思呢],你没有母亲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谁,我都知道那垃圾叫什么名字了,还换马甲呢。不提他,关于象棋,恩,有说炮原来是投石机和火炮的演变,我漏了,呵呵,还是那句话,这是文盲率限制了它的推广,感谢!另外推荐心郎官的《机甲公敌》。[修改过]   【……第三十六章人世沧桑--《文字更新最快……】 第三十七章解苦渡厄   与刘文杀气腾腾的样子不同的是,赵郡王厌恶地一挥手,让自己的管家给钱他,条件是不得再纠缠他的夫人。这个要求对来操来说简直就是福音,对他来说,这个女人简直破鞋,想甩还要费力气,这简直就是瞌睡,别人不但把床准备好了,还给他递枕头。来操笑嘻嘻地回头找王府管家去了。赵郡王看着他离开以后苦笑了一下,对这种人,打、骂、罚都没有用,与其强行把他的夫人塞给他,还不如不给他夫人自由。   这个时代,女人到什么地方找所谓的自由,只有空门了。刘文、赵郡王以及他的几位护卫默默地跟在来操夫人的身后,一行人出了长安走了几十里路,只到那女人进一个道观的门。女修士把来操夫人接进了门,然后轰然关门,把刘文他们关在了门外。刘文虽然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但是还很忍不住怅触长叹,与赵郡王沮丧地往回走。自始至终,刘文都不知道这个落难的女人叫什么名字。从头至尾,刘文都没有听到她说一句话,没有感激,没有痛诉,没有泪水,没有``````。   没有痛诉是因为这个男权社会到最后也不会有什么惩罚来操以及和来操交易的人,这一切都符合唐王朝的游戏规则。   没有泪水,怕是早干了。   没有感激。刘文和赵郡王都是官员服饰,却无力惩罚来操。   总之这是一出无声的悲剧。刘文没有看到开幕,也没有看到**,只是参加了谢幕,主角到最后以禅灯木鱼为伴。以前戏曲中地正义使者总是从天而降,解苦渡厄,惩罚邪恶,今天却和想象反差太大。在许多时候人总是擅长宽慰自己。刘文一想自己又不是神,而且只恰逢其会。也尽了,就释然了。长出一口气,刘文跟赵郡王的侍从要来一匹马,准备学骑马。以前李护院讲解要随着马奔跑的节奏,双脚踩马镫,上下压臀。那时就知道了技术要领,理论上学会。却不代表就会骑,在摔下过一次的惊险经历以后就再也不敢骑了,今天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想骑马了。赵郡王也是一个心细的人,他在上次追杀巨马的时候知道刘文根本就不会骑马,吩咐李五在一旁保护着,以防万一。刘文以前自己琢磨研究怎么起马地效果出来了,在克服恐惧的负面情绪以后。已经能自如地操控着马来回地跑动。   在赶到长安以后,天色已晚,这次来到崇德区以后,刘文又看到了那个守卫大门地士兵。这次没有上来查问,看到刘文身边是个王爷,赶忙行礼。刘文急着想看自己新得的住宅是什么样子的,匆匆走过,也不和他计较了。   来到自己在崇德区的住宅,才发现空无一人。找一圈,发现自己家在长安的伙计在隔壁一家进出。刘文进去一看,才发现大姐和母亲都在。她们布置着家具的摆放位子,根本就没有在意刘文的到来。   也难怪,一直受到邀请地母亲,肯定住在长安城自己的家里面,自然也就知道了太子赐宅子。刘文没有去打扰他们。自己一个人在这个院子里面转了起来。唐朝的住宅是有定制的。比如县男的住宅是什么三堂五架的,而且在京城的房屋绝对不能超过皇宫里面的最高建筑。太子给地这间院子正好是一个五品的住宅。   这一夜刘文失眠了。想了很多。刘文想到自己为大唐贡献了水泥和红砖的配方,提出了牛痘接种,也让纺织业前进了一大步,终究得到了回报,得到了唐帝国最高统治者的认可。就连前生并不如意的情感,如今也寄托。有一个爱自己的夫人,还有前生不敢想地亲情,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虽然失眠,刘文清晨却起得出奇的早,也许是对新家的很好奇,很新鲜,一上午都在新家来回打转。结果管家也按耐不住从家里赶到长安城来看看,借口当然是国家新给刘家的田地,需要刘文拿得田簿、退田本和圣旨去找里正领取。近来管家难得有休息的时候,刘文只好在母亲的要求下赶回去。刚刚走出崇德区,刘文却发现李长空那胖胖的身影和李七郎那一张满是茅草的很欠抽的脸。   刘文难得有交心地朋友,看到李长空也很高兴,赶忙上前寒暄。在推杯换盏以后才知道李长空是来还上次刘文丢掉地拜占廷金币,这让刘文很意外,本来以为在也找不到了。再聊着才知道,李长空是醉翁之不在酒,总是旁敲侧击地问起那《国富论》。刘文只得含糊地说一个月以后再给拓写本给他看。在这个时代保密意识是很高的。谁家有超出时代地技术,那肯定是代代相传,而且是传男不传女。比如白铜的制造工艺,一直到十八世纪中国还保持的领先的地位。再比如李靖在皇帝的要求下教授大将侯君集兵法,他也只是教授了其中的一部分。后来侯君集为此还喷了李靖一身狗血,到李世民那告状,说李靖藏技,肯定是想谋反。皇帝也不能让人家把绝学全部都吐出来,说明这个时代对保密和年重视。李长空显然是害怕刘文以后又反悔。   就在这个时候,大姐拉着母亲的胳膊进来了。刘母对那些纨绔子弟们很客气,却不喜欢。今天也只是照例客气地询问了一下刘文,可当刘文一介绍,就发现自己母亲的态度变了,变得很客气,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友善。这态度还是在自己落水以后享受过。看到这样的情况让刘文很吃味。李长空一看刘文嫉妒了,不着痕迹地把刘文夸奖了一番。然后创造机会让刘文发挥口才,把刘文捧上了天。不过在刘文在谈论当今皇帝攻打高勾丽前景时说唐朝的士兵在九月份以后取暖基本kao抖时,李长空立刻面色大变,母亲也狠狠地责骂了一下刘文,刘文才醒悟自己说漏嘴了,赶忙打岔,夸奖李长空的神通广大,说他在宫里也有很深厚的关系等等。李长空也想个没事的人一样和刘文说笑了起来。   刘母一听李长空很有能耐,立刻提出希望帮她托几样东西给宫中的人,就是武则天。李长空满口答应,说定当亲自脚到武媚的手里。为了如此“大恩大德”,刘母居然以紫金来回报,这让刘文有苦暑哦不出。您老人家糊涂了吗?您自己已经往宫中托了多少次的东西了?还需要他做这事情吗?   ================================================   忙啊,呵呵!写好就传,然后接着忙。明天还要听复旦一教授的讲座,明天也很忙``````````````郁闷!   【……第三十七章解苦渡厄--《文字更新最快……】 第三十八章危机之源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传承不息,几千年来,少有文明成果散失。这一切kao的是什么?要知道汉族经历过几次差点灭族的大灾难,在一些野心家用天下和他赔葬以及外族的屠馘噬剿,每次都几乎丧失了百分之九十五到九十八的人口,每当这个时候,汉族都成为了弱势群体,那么又是什么让我们在废墟中重建家园,是什么力量让我们重新屹立,又是什么力量让我们再造辉煌。是kao祖先智慧的积累。从结绳记事到仓颉造字。我们就是kao着这些方块字,kao着它传承延续着血统,让我们在黑暗中追求光明,让我们创造辉煌。当后人在责怪我们祖先把这些文字“排列”得乱七八糟,并因此使现在的家国落后挨打的时候,可曾想过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为什么我们在短短的百年间,一个本来可以追赶列强的时候却落后了,我们在干什么。崇洋媚外,对别国总统如数家珍,却不知道三皇五帝到底说的是谁,不了解历史却在诽谤先人。一边把垃圾进口回国,一边把稀有金属当卖卫生巾价格卖掉。一边责怪祖宗无能,一边为满清沉渣大吹法螺。为叛徒歌功颂德。没有学问,没有能力的人以偷渡的形式争先恐后地逃离自己的家园。有学历的,他们用着国家和人民血汗攒下的教育经费成就了学业,他们没有想过报答祖国,而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光明正大”地逃离自己的家园。他们没有给家国一丝回报。一边盲目地仇恨别人,一边却拒绝了解敌人。难道连“最了解你地。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这句话都不明白吗。不深刻地了解你的敌人,当再一次较量的时候你还会倒在敌人的脚下。   男人们花钱买敌人的奢侈品。这些社会地精英本当挑起民族的重担,但是他们在以贸易地形式资助敌国。难道不知道那些重工业厂家当年却正是参与迫害你亲人的帮凶吗?!难道你就不知道他们现在花大代价保留和维护着一些多余的重工设备吗?他们是为了战争准备的。知道吗?他们是为了战争准备的。他们是为了保留再一次杀害你儿子,屠戮你爹娘,强jian你妻女,虐夺你财产而准备的。你在帮助他们。你在鼓励他们。你在用空洞的恫吓和物质地支持在鼓励他们,在告诉他们。我们是这么的软弱无能。女人们在责怪自己国家男人的无能,却没有考虑过敌人留给我们的是这样的一个残破的祖国,想方设法嫁给杀害你强jian你、侮辱你亲人的敌人的后代——一帮不知悔改地罗圈腿们。最毒妇人心,你在追求物质享受的时候可曾想到那惨死的冤鬼、那壮烈的英魂。想过没有?没有他们怎么会有你!你追求荣华富贵吧。向我们永远的敌人张开双腿,用你子宫孕育下一帮罗圈腿吧。   随他们去吧!   文明的中华其实一直存在了几千年,相对与印度地由无数语种构成的国家,汉语一直是我们的主要语言。是文明传承的载体。由于历史残破,印度在撰写历史的时候还借助玄奘法师西行的笔录,没有一处不参考玄奘法师西行的笔录。与印度相比较,汉语的辉煌可见。这也是日林国罗圈腿们学去的价值最大的东西。   在刘操孙分裂中华地时候,让日本乘虚学到了丝绸地纺织方法。在盛唐的时候他们又派了十九次地使者,为的是吸取中华的先进文化。就是这十九次改变了他们的民族。刘文是不想让他们当这个好学生的。在送别李长空的时候,刘文看到一批身材矮小,两腿之间可以放一个藤鞠的衣着邋遢肮脏的疑似人类。罗圈腿。身材矮小这两个优点只有集中在一个民族身上。刘文以前和日本人打过交道,自然能够看出他们是同样的种。   在七世纪前,日林国总共向唐帝国派遣过八次使者。虽然不知道这次是第几回,不过刘文自然不希望他们能够学到一样技术。李长空看着谩骂日林国的罗圈们很奇怪,认为刘文已经到了不讲道德,不讲人情。不讲原则的三不讲的地步了。当李长空kao近日林罗圈腿门的时候,在刺激鼻孔的味道中掩袖认同。难怪几个城门口的外来藩属国家使臣驿馆接待处没有接待他们,实在是他们的味道太日林化了,唐帝国的工作人员们没有办法消化,容易反刍。此刻的刘文真恨自己无能,没有办法把这帮豺狼撵跑。   阳光之下,长街之上,人人避让,如躲瘟疫。如今的唐朝经济文化都领先与世界,这时候的长安居民很讲卫生。让他们面对长途跋涉。数月没有梳洗沐浴的“人”,你说他们能受得了吗。看着犹如小丑的罗圈腿们。刘文一时心情低落,只是一味地安慰自己,还好,现在的交流还不全面,要等以后他们被大唐在黄海蹂躏一次以后,才全面地学习大唐的文化和技术。   李长空一看刘文情绪低落,捏着手中刚刚得到的纯紫金戒指,笑嘻嘻地问刘文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当他得知刘文居然是因为日林过派遣遣唐使者而忧虑,感觉很好笑。   刘文能告诉他,我比那以后的“神机军师”刘伯温还厉害,他才知前五百年,后五百年,我能够知道一千多年以后的事情。刘文只好痛陈大唐现在是养狼,将来必定为患。   李长空认为现在的大唐功勋卓著,横扫**,臣服八荒,那是不折不扣的万朝来贺,出现一个岛国使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就是他们想对大唐不利,那也只是癣疾,不足为患。   看着自信心膨胀的李长空,刘文干脆不再和他赘言。一甩下摆,转身就走。边走边负气说《国富论》已经遗失了,让他别再来要了。李长空无奈,现在他有求与人,只好改口赞同。刘文却面无表情地说日林国根本不足忧虑。   李长空一听哑口无言。刘文嘿嘿一笑,说道:“你要是能证明日林国确实会对我炎黄子孙造成威胁并了解日林国现在有多少人口,国土有多大的面积,有什么生活习惯``````,我就把《国富论》拓写出来。要不这些问题一直让我大费脑筋,我就没有办法写出来了。”然后扬长而去。   ===========================================   有谁知道四位的数字密码怎么才能很快的破解?我那宝贝箱子舍不得撬掉,大家帮忙啊,我居然忘了密码,脑袋怎么不灵光了?!   【……第三十八章危机之源--《文字更新最快……】 第三十九章   欢迎婚外情[章节名字,吐血啊]   大唐的强盛一时无俩,从君到臣都沉醉在四夷来服的太平盛世中,他们又怎么会深思由于地缘关系,鞭长莫及,无法征服。刘文头一回因为自己没有权力而遗憾。自己一直追求权力,为的是给自己的家庭一份保障,而不是想达济天下。没有权力,就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此时的刘文真恨不得自己是宰辅,然后下令把罗圈腿们全部拘禁在猪圈中。   人力有穷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由自己改变的。刘文一路心事地往回赶。李世民征伐高勾丽,在九月份受挫,这是自己知道的,却只能和陵阳公说说;种痘的事情本来是好事,可惜放在了唐朝,要是在其它任何一个朝代提出来,绝对没有现在的医生反应激烈。唐朝是个锐意进取的时代,却独独医药上面保守。自己也无法在提;现在日林国的牲口们过来了,自己却没有办法对付他们。越想越郁伊,不自觉地策马狂奔起来。   跑着跑着,刘文才想起这是赵郡王的马,借了人家的,却没有还呢。老马识途,在刘文的鞭打下,居然又跑到了那座道观下。刘文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进去。绕着道观感叹起来,这李耳也真是沾了百代子孙的光,要不是李唐奉他为道祖,并且尊为国教,肯定没有后来信徒满天下,道观遍乡野的局面。   刘文准备走人。不想去找来操地夫人。要让遁入空门的她在看到自己,肯定又要伤情了。刚刚要走,却听到了龙首琵琶的声音。要知道这个时代会龙首琵琶的弹奏的人是少之又少,而且在道观旁边演奏《佛印》,这不是明摆着想挑衅吗?想到母亲一听到龙首琵琶的弹奏声就泪流满面,刘文就不自觉地走了过去。在一个小山坡的背面,一个女道士背对着自己。正弹奏着龙首琵琶。   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那女道士停下了弹奏,站起来。缓缓地转过曼妙地身躯。刘文惊呆了,这是怎样的美丽,搜肠刮肚之下,也找不出形容她地词汇。论相貌,绣云和窦蛾都不输给她,却在气质上一败涂地。看她的相貌似乎只有二十出头,可是刘文却感觉。不,应该是直觉,她已经三十开外了。眉心未散,处女?静如画,动如诗。她真向我走来,可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虽然我是男人,可也会不好意思的。我还没有做好艳遇的准备。   绝色女道士走到刘文面前,在距离他一尺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痴痴地看着刘文。   落雁沉鱼,羞花闭月,香娇玉嫩。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她的身材很美很曲。还有她身上没有用任何香料,却有一股天然地香气。[郑重声明绝非狐臭。]让人联想到天香女。国色天香啊。再美丽的人和事,如果与自己无关,那也不叫美。她的手伸到我脸上来了。有点冷,很软,很舒服。刘文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艳遇开始。这可是她送上门的,可不是我故意的,所以我是不亏欠,也不用内疚的。   刘文闭着眼睛喃喃地说道:“仙长身牖聪慧,还没有转身就知道有人来了。真是得道的高人。”说完这话刘文就后悔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一句话把人家惊醒了,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女道士用脚狠狠地踩了刘文一脚。转身就走了。刘文一声惨叫。抱着一只叫在地上打转,就象是小孩子在玩“斗鸡”游戏一样。终于不疼了。美女也已经走了。刘文把鞋子一拖发出一声惨叫,骂道:“什么破鞋。”   这时候,就听到一声“嗯?”刘文一抬头,原来那女道士去而服返。看着柳眉倒竖的女道士,刘文尴尬地一笑,解释道:“这麻鞋也太不结实了,用它踢了一下石头,就把脚给踢疼了。还是布鞋好,等我把布做出来,我就做布鞋穿。”   绝色女道士一听“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然后捡起落下地龙首琵琶,笑着走了。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你姓什么?”   刘文说道:“我姓刘!”   女道士一听到“刘”字好象触动了心中的某根弦,很伤感,下意识地说道:“哦,跟他一个姓!比不了他。跟他比较差别霄壤。”   刘文一听着话,热血冲顶,真想去质问她,为什么自己就比她所说的那个“他”有云泥之别。不过首先惭愧了一把,自己这样,对得起绣云吗?刘文终究没有去冲上去。   刘文精神萎靡地上马回赶。赶到家以后,就听见刘安说,刘远来了。刘文一惊,也不知道他来这里有什么阴谋,要知道在中国古代政治斗争是残酷的,失败的一方往往会连性命都丢掉,所以刘文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这刘远。   在刘安地带领下,刘文来到花园,却看到了刘远在殷勤地跟着窦蛾说着什么,不过眼睛却不时地瞟向不远处的一个人。这个人刘文感觉很熟悉,一拍脑袋,说道:“原来是他[她]。”刘文极其有耐心地观察了一个多时辰,然后笑眯眯地转身走了。身后的刘安一脸的不解,小声地说道:“少爷,这刘远可不是好东西。今天他要来,本来大家是不让他进来的,可是窦姑娘却``````”   刘文一拍这个忠心的跟班,说道:“放心!”   刘安急切地说道:“怎么能放心呢。这刘远狼子野心。他蓄意接近窦姑娘,其心已经召然若揭。要是不提早预防,让他得逞,少爷您前途堪忧啊。”   象刘安这种被刘家“终身买断”的下人与刘家是一荣具荣,一损具损的。他怎么能眼看刘文毫无作为呢。刘文跟他又说不通,干脆拉下脸,责罚他扫地去了。   看着无奈离去的刘安,刘文笑了:“窦蛾啊,窦蛾,这次就要看你自己的运气了。难得我抓到你地小辫子。不好好运用怎么行?!”说完就笑了起来,却被路边地一块石头硌了脚,恰恰是那只被女道士踩伤的脚。刘文不怪女道士,却怪起了石头,赶忙去找还在府中地孙思邈。   ==========================================================================================   关于“飞票”,就是银票。它是在唐朝贸易变化后的产物,属于私人钱庄的产物,是为了方便贸易,应时而生的,毕竟你总不能带着丝绸布料或者大量的铜钱到处跑吧?不过据说被唐帝国禁止了,使用的时间并不长。[具体出现在哪一个时代,有没有被禁止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要脸一下,学某个作者说道:“我不是历史教授,本书也不是博士论文,所以就心安理得地不考证了。]其实当时在残儿那书里面就有位读者提醒过我把银票改为飞票[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伤感呐!]至此,读者玄黄大帝巨巨提出的两个问题,我已经全部回答完毕。   【……--《文字更新最快……】 第四十章心事   刘文脚已经舯了,刚刚那块石头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原罪还是美女道士踩的那一脚,只是一直骑马没有察觉而已。刘文有些失笑,好象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唯一不顺的就是自己的脚了。当然这是指的身体方面。其他方面不满意的也有不少,比如与窦娥的婚事。其实男人都有喜新厌旧的心理,这是人类的本能之一,三妻四妾刘文心里是欢迎的,但是要的是那种温柔可人的类型,绝对不是母老虎和母夜叉。这些都是家事。在国事上面,刘文一是希望李世民能够征服高勾丽,再不济也要平安回朝。不希望他因此象历史上那样服食天竺俘虏练制的狗屁仙丹而亡。再有就是希望大唐终止和现在处在什么飞鸟时代的日林国进行文化交流。还有文成公主已经出嫁到了吐蕃,唐蕃友好期间,刘文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了,只是希望将来的大唐能够彻底征服吐蕃。因为正是元朝[我不承认中国有元朝,我只认为外蒙属于中国疆域的一部分。]攻打日本激活了他们的军国主义之魂。   断绝文化交流,预防日林**国主义出现是刘文的根本愿望。历史上对中国伤害最大的两个国家,一个就是罗圈腿,一个就是俄罗斯白皮猪。俄罗斯起源于乌克兰,而现在还没有俄罗斯,所以刘文目前只希望通过自己的翅膀来产生蝴蝶效应,最终改变日林国的这历史一部分。   就在刘文心事沉重。一瘸一拐地去孙思邈那里地时候,发现了云淡风也在,刘文一进去,就看到云淡风说道:“``````你这书,远看是大笔如橼,力透纸背。近观,真是微言大义。您是我所见过的``````”   刘文大笑着说道:“云公子。您把书拿反了。”   云淡风一呆,仔细一看以后面不改色。把书倒过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看这本书,总体感觉就是好。有一种太阿倒持、乾坤倒悬的感觉,所以我就把它反着拿,这不就是太阿正持、乾坤正悬了嘛!”   这样也可以?刘文服了!云淡风拿的是一本叫做《周易注解》的书,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不过《周易》的作者本身就无从考证。《周易》艰深。不是一般人可以读懂地。即便是孔子在晚年也给他做过注解,不过即使是孔圣的注释,许多后人也并不买帐,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周易》太深奥了‘千人千言,理解不同。阴阳八卦五行生克地理论是中医的立论的根源。唐人不能完全理解它,云淡风一个不是在汉语熏陶下长大的少数民族同胞就更不能理解上面的意思了。   云淡风表面傻,属于那种别人丢下一两黄金和一两银子。他却专门捡银子的家伙,这正是他聪明的表现。智慧从来就是不浮于表面。所以刘文虽然调笑他地中文水平,却一直就不敢小瞧他的智商。干脆也不在多言,找张凳子坐了下来看他如何表演。   也许是刘文在这里看戏,影响了云淡风的发挥,他说话就更不顺溜了。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原来是想拜师学习高深的中医。藏药还没有系统的理论。阿拉伯的药典还要等一百年才能出世。相比较南召那边萨满巫师们把脸上涂满油彩,围着一堆火,叽里呱啦,张牙舞爪地跑几圈然后让病人吃上一大堆的草灰,结果还没有治疗好,他们却说回归某某神的怀抱,孙思邈这一代神医对疾病手到擒来,药到病除,那不是神仙中地人物才有的能耐吗?   孙思邈的名声很响亮,特别是在关中一带。他来到刘家以后。大量的病人不远百里地赶到了刘府。请求神医治疗。孙思邈一向是深居简出,遵守这出家人的修行规则。到了刘家也不愿意在雕梁画栋的宅院中居住。在旁边地茅草房屋中住下了,这也让许多看病烧香的病人和道教信徒们诟病。要不是刘母人品一向很好,又善于解决这些问题,恐怕刘家的名声就更难听了。别人就要说刘家是怎么怎么对待孙老神仙的之类的话。现在刘家斋僧敬道的名声可是很响亮。   中国佛教相比较印度、老挝、缅甸等地属于大乘佛教。小乘佛教戒午后饭,而大乘佛教戒荤菜。中国道教也受到佛教的影响,也是戒荤的,这就是出家。孙思邈更是严格遵守清规戒律,时已过午,在诊疗完一批病人后,把刘文和云淡风留下来共进午餐。对刘文来说,这满桌素菜倒没有什么,已经吃的习惯了。可是云淡风就不习惯了,在刘家每日酒肉招待已成习惯,今天吃着素菜味同嚼蜡。   刘文一直没有办法处理云淡风。按道理应该把他交给藩臣驿馆去,但是他并不代表云南六王只是跑出来的,可是留着他又怕出意外,真是进退两难。今天却找到了“解决”他地办法,就是怂恿他学习中医。只要他学了以后肯定要跟孙思邈去终南山,自己不接解拖了!孙思邈当然不同意他学习中医。什么人有这个天分,什么没有,他是看得出来地。虽然刘文不时地帮衬几句,但是孙思邈就是不轻易松口。   修道几十个寒冬酷暑的孙思邈早就没有火气了,但是今天在被打扰了治疗病人以后,毅然地把刘文和云淡风哄走。本来对刘文还是抱期望地,希望他能传承自己的衣钵,成为自己的关门弟子,那晓得他居然给别人推荐帮腔了。   刘文无奈地出来,看着一个个因为孙思邈治疗痊愈后送礼物的病人们被拒绝出门,心中灵机一动,家里马上就能够又得几顷地了,是不是也学习一下别人,来个“杏林传奇”呢,这样也好让我,不对,是孙思邈的德艺流芳百代。   就在这个时候,刘文看到了窦你玩三兄弟,可身是仇人相见,不过他们却表现得很尴尬,目光躲闪,好象很亏欠刘文一样,不过刘文没有感觉他们亏欠自己什么,倒是云淡风感觉他们欠自己很多。只见云淡风撩起了自己的遮膝,象跳斗牛舞一样,目中凶光连连,贴着三人,颠着脚步,口中喊道:“噢德德,噢德德!”地走过去了。   三人也懒得计较,尴尬地准备和刘文打招呼,这时候,刘甲跑来,说道:“少爷,有一个大食人找您,好象还着急!”   刘文赶忙过去,窦家三兄弟这才松口气。   ======================================================================================   郁闷改文章改错了,导致一部分朋友看重复了,我已经改回来了,本章我设置的免费,不知道成功没有,如果没有,我下章再弄,菜鸟不会搞这玩意,希望大家原谅一下。[为什么错字改不掉?郁闷!]   【……第四十章心事--《文字更新最快……】 第四十一章一夜销魂[上]   刘文好奇地想道:“莫非拉登又回来了?要知道我认得的大食人只他了。”   刘文路过花园,就听到云淡风正和那只猴子较劲,口中还说道:“生可忍孰不可忍。”跑过去一看,发现糠七家的猴子屁股还继续从绿灯到红灯,再从红灯到绿灯地转换着。刘文不禁感叹,这猴子还真顽强,这么多天居然还如此生猛。来到客厅就看到一个细长竹竿形大食人在转来转去。   看着一脸疑惑的刘文,那大食人赶忙介绍自己。原来他就是拉登的弟弟奥朗加巴。他找刘文是因为他的母亲病了,他想回家探望。刘文就比较奇怪了,你母亲病了你回家探望找我干什么?莫非你想借钱?   奥朗加巴一看刘文的表情,尴尬地一笑,说道:“刘县男,我的意思是想让您帮我回去。”   刘文就奇怪了:“难道我还能比你们大食人能够耐高温,擅长长途跋涉?看你们贩运珠宝、香料跑得这么勤快,而自己亲人病了却需要别人帮忙回去?”   唐人重孝,奥朗加巴很清楚,刘文的意思也明白,赶忙解释道:“我是说我娶了夫人了。”   刘文问道:“难道你夫人不想让你回去?这样的话,她就犯了七出之条了,你完全可以休了她。”   奥朗加巴赶忙摆手道:“没有,不是这样的。我娶地是唐人。”   刘文疑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奥朗加巴解释道:“大唐有这样一个规定,凡是有娶大唐妇人为妻者,不得擅自离开大唐。”   刘文这才明白,原来这已经涉及跨国婚姻。可以想象,长年在外漂泊的男人心灵总会寂寞,在国外偶然遇到一面之缘的女人,就会忍不住展开追求。这倒罢了。只要你没有结婚,也没有关系。但是有些人已经有家室。这个时代的咨询也不发达,根本就不能够知道从万里外来到你面前的人具体的底细。有因为文化差异离婚的,有因为男方原本就抱着欺骗和遗弃而离婚地,还有些人干脆而话不说卷铺盖就跑。大唐面对这些借口行商而一去不回的外国人现在抱着很大地警惕心。为了不让无辜妇人上当受骗,规定了凡是有娶大唐妇人为妻者,不得擅自离开大唐。换句话说就是结婚以后就只能终生定居大唐了。其实这里面有许多人是心甘情愿呆在大唐的,毕竟大唐在这个时代文明是最先进的。至少比满天黄沙的沙漠要好。刘文相信这个不相伊斯兰,不做穆斯林的奥朗加巴是不愿意回去的。但是更不相信他是为了自己母亲回家的。   刘文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听拉登老板说过,他地母亲早就回归天堂,受到真主的庇护了!”   奥朗加巴脸上有一丝变色,但是一转瞬间就消失掉了,让刘文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奥朗加巴平静地说道:“拉马丹.本.拉登是我堂兄,我的母亲尚在人间。”   刘文看了看他,不再多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帮忙,这都是看在拉马丹.本.拉登面子上答应的,当时自己困难,把玻璃当水晶卖给拉登,虽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是刘文还是感觉有点亏欠拉登,今天只要奥朗加巴没有欺骗自己,肯定是会帮他的。刘文点头表示愿意。奥朗加巴赶忙说事情很着急,希望能够早日动身。刘文理解他想见病痛中亲人的心情,准备和他一起往长安去。   刘文牵马准备动身的时候,做棉布的孙二带着他地族人和管家一起回来了。孙二一看见刘文就说道:“少爷,您的姐姐真厉害。我把自己卖了以后还得帮他数钱呢。”   看着以自己家下人的口气说话的孙二刘文笑了,心中却在想:“你丫在敬酒不吃吃罚酒。早点投诚你会有这样的下场吗?”刘文知道,他被自己姐姐盘剥得不轻,不卖身一辈子也得二十年。乐得轻松的刘文由着张管家去安顿这数百口人。   张管家脚底打飘地走着路。走了几步又回头问刘文这么多地人怎么安顿。刘文让他把这些人分散安顿在庄户家。给被借宿的庄户一些财物表示感谢,反正借宿在这个时代也不希奇。张管家有些犹豫地问道:“可是那些奴隶怎么办。要是跑了损失就大了。”   留人不如留心,刘文开始了他的演讲,承时给高昌老家的确认写信报平安。刘文这么一干,顿时跪倒一片。看着他们叩首叩得大地都在震动了,赶忙再安慰。   奥朗加巴等不及了,先走了,让正在演讲的刘文明天到西市去找他。刘文讲到激动也没有在意,等讲完奥朗加巴已经走了。想到他病中的白发苍苍的母亲正翘首盼望自己的儿子归家,刘文就有些不安,赶忙骑着赵郡王给地那匹马赶往长安。   策马扬鞭一通,刘文发现自己迷路了:“老兄,我是让你走快点,走一下捷径而已,你就迷路了?早知道我就走官道了!”   那马明显不服气,打了个响鼻,好象在说:“这也叫捷径?你已经拐出了几十里地了?我看你是想见那美丽地修士吧?”   天渐渐黑了下来,刘文一叹,看来今天只能随便找一农户家借宿了,也就不在官着马怎么走了,反正已经迷路了。安马当步又走了一个多时辰。晚霞芟柞,真美啊,劳动和创造是人间最美丽的篇章。不知不觉,这路痴马就把他带到了上次见到美丽女道士地山丘边。刘文赫然,难道我心里还惦记着她吗?   转到背面上次女道士坐着的地方,却发现了一个窑洞,外面挂着走马灯。看着走马灯上面转动着的十多幅道士图象,刘文犹豫了一下,敲响了人家的门。   过了一会,就听见一声动听熟悉的女声说道:“请进。”   刘文整了整自己绯红的袍子,尽量让自己文雅一点,要不怕人家不让自己留宿。刘文推开门,一撩遮膝,迈进了门槛,作揖道:“您好!”说完,就顺着滑竿进门摇晃的走马灯的灯光,打量起这家的女主人来。   刘文闻着酒气,目光还没有来得及聚焦,就听见女主人惊讶激动地说道:“流云!”   “真的是你吗?流云,你还在人间,我没有看错吗?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苦吗?”   刘文说道:“我是刘文,不是刘云。您认错人了。”   ========================================================================   事情找我,而不是我找事情,所以更新的速度和质量就无法保证了,又不敢再改错别字了,怕改错章节。我会加快速度和情节的节奏,尽量在年前结束这本书,因为我结婚以后就更没有时间写书了,要张罗和销售以及进货,我害怕一停几个月然后会无人喝彩,也害怕等待,所以我会很快结束这本书,但是绝对不牺牲情节兄弟姐妹们,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祝福大家元旦快乐,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   【……第四十一章一夜**[上]--《文字更新最快……】 第四十二章一夜销魂[中]   刘文暗叫倒霉,然后就要转身出去。那个已经醉酒的女人没有放过他,冲过来,在刘文的背后用力地抱着刘文。柔软的怀抱,让刘文的骨头都酥了。酒气挟裹着醉人的体香窜进了刘文的鼻孔,让刘文失去了开门的决心。   “流云,你不要走,你不可以离开我。你答应过娶我的。难道你忘了吗?”   刘文喉咙干结,嘶哑着嗓门说道:“我不是刘云,我是刘文。您弄错了。”   看到背后的人没有松开的意思,刘文接着说道:“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转过身来,让你仔细看看。”刘文知道,这个女酒鬼已经醉了,眼睛花了,所以看错了,为了明天不被抓到大理寺去被强暴妇女的罪名,刘文保留着一丝理智。   “不,我不松!每次我都只能和你在梦里相会,梦一醒来,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你的爱,没有你了。我总是告诉自己,下次还会见到你的。可是我知道,你已经不在了,永远离开我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不能再松开,我害怕。流云,你不能走。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十六个春秋,我等你已经整整十六个春秋了``````”   这个女人比还没有完全成年的刘文要高出半个头,抱着刘文就象是抱小孩一样,把他的胳膊全部都裹进了身体里。刘文感觉自己很嫉妒,这个叫刘云的人居然让一个女人等待他十多年。刘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柔声说道:“我真地不是他,要是你不相信,让我转身给你看看。你看行吗?”   那女人喃喃地说道:“不,每夜到最后你都是这么说的,这一次我不会在上当了。”   心中辗转反复,刘文咬着牙齿说道:“好。今夜我不走了,一定陪你到天亮。好吗?”   刘文的肩膀感觉被她的下巴敲了几下,接着说道:“已经这么多年没有仔细看过你了,你能不能松开胳膊,让我好好看看你呢?”刘文在用了几次力,也没有扳开她绞在一起的双手,不禁感叹是爱情的力量真的很强大,要知道我地力气可是拄过几个月的拐锻炼出来地。   “啊。我的肩膀。”刘文惨叫道:“别咬我,会疼死人的。”   那女人没有松口,咬着刘文的肩膀含糊地说道:“叫你骗我!”   刘文大叫道:“没有,我真的没有欺骗你。啊!”   “这么多年,每天夜里你都是这么说的,可是结果呢?你有哪次说话算数的!我一松手,你肯定消失了。”   刘文憋屈道:“我怎么消失,门关着呢。我又不是土行孙,还会入地不成。”   没有反应。   刘文接着说道:“相信我,我可以发誓。”   “那好,你发誓!”   “好,要是我今天跑了,叫我吃饭吃到砂子。喝凉水也会塞牙缝。你看行了吗?”   还没有反应。刘文说道:“我已经发誓了。你快松开。”   “上次你也这么发誓地。”   刘文有些窝火,咬着牙说道:“那好,我发点别的誓言。要是今天晚上我走了,叫我不得好死````”   那女人赶忙用手把刘文的嘴捂上,打断了他的誓言,泣声道:“我不让你死,我要你活过来,我永远也不让你死,你不能抛弃我,你说过要我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然后再给他们娶好多好多的婆姨。然后再生好多好的孙子,然后``````”   刘文噗嗤一口笑了起来。说道:“那你不成猪了?”   “不,我愿意。我现在很愿意。”   刘文无奈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但是现在要怎么样你才松开!”   “我要你发誓,要是今天晚上再跑了,以后永远都不能骑马打猎。”   刘文道:“这个誓言有用吗?”   “我就知道你又想骗我!每次让你这样说,你都不答应。”   刘文感觉自己的左肩膀上已经被泪水打湿了。刘文最见不得女人流泪,赶忙说道:“我发誓还不成嘛!要是今天晚上我跑了,以后永远都不能骑马、射箭、打猎。行了吗?”   那女人点头,她身上地麻料衣服把刘文的脖子都擦疼了。   刘文在她点头好久以后还不松口,无奈地问道:“怎么还不松开。”   “我就是想多抱一会。”说完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刘文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她,眼睛里一片惊艳之色。在刘文面前的正是那天见到的女道士。此时的她由于醉酒的缘故,面色胭红,头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宽大地道袍遮掩不住那裂衣而出的白皙春色。想到贴着醉酒后背的坚挺刘文噎了一下口水,艰难地移开目光,说道:“你看清楚了吗?我确实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你是!”   刘文说道:“他有多高?已经多大了?叫什么?你再看看我,和你说的那个人相同吗?”   女道士目光呆滞地看着刘文尖叫道:“不,你就是流云。十多年了,相貌改变没什么希奇的,但是你的味道根本就没有改变。还有,你已经继承了你父亲的爵位。对的,就是你!”   刘文无奈地笑了笑,他没有和别人抢女人的习惯,更不想有乘人之危地卑劣行经,再次说道:“人再怎么改变,眼神是不会变地,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还有声音也改变不了,你仔细地看着我地眼睛,看看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再听听我的声音,不一样吧。”刘文看着渐渐绝望的眼神,感觉自己象是一个残忍的会子手,在扼杀她的希望。   女道士颓丧地坐在蒲团上,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滚滚而下,哏噎道:“是啊,你不是他,你怎么会是他呢,他要是还活着已经三十多了,你还很年轻。”   刘文安慰道:“死者已矣,生者奈何!生命如岁月长河中燃烧着的一柱香,他只是比你早一步燃尽自己,我们迟早也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再说道了,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讲的吗?人生最大的幸福是什么?”说到这里刘文就顿住了,看着女道士。   女道士接口道:“人生最大的幸福是最爱的人相伴到老。”   刘文说道:“错了,人生最大的幸福是比你最爱的人先走一步。死在他的前面是幸福的,因为你不用为他伤心。”   看着动容的女道士,刘文接着说道:“你在为他伤心吗?”   女道士先点头,接着又摇头。   刘文笑道:“你是在为自己伤心!”   女道士柳眉倒竖,面如霜雪。刘文赶忙说道:“留刘给他的是最美的容颜,他不用看着你老去,这不很好吗?”   女道士一声冷笑,问道:“你叫什么?”   刘文说道:“我叫刘文。”   “看是也是堂堂的五品吧?”“不错,我是镇安县男。”   一听刘文说这话,女道士面色一变,不再说话,怪怪地看着刘文一会,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说这些了。今天难得有缘让我们相见,喝一杯,如何?”   看着目光中另有含义的女道士,刘文赶忙说道:“在下告辞了。”说完便要走。   女道士站起来说道:“等等,今天得刘县男开导,接开了缠绕我十几年的心魔,让我明白现在的我只是在缘木求鱼,升山采珠。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我还有一个愿望没有了却,希望你能帮我。”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好象与我我关吧。”刘文感觉女道士不怀好意,推辞道。   女道士沉默了一下,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道:“我只是想让您陪我喝上几杯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说完就给刘文倒了一杯酒,自己拿起酒杯,鲜红的唇搁在杯缘,看着刘文,眼睛里面满是期盼。   刘文有些不忍,笑了笑,点头答应。   昏黄的灯光下,女道士把放到唇边的酒杯举过肩膀倒到了地上,只有刘文傻傻地喝这酒。刘文感觉这就比起这时代的其他的酒要醇厚,香浓的多,即使是用木炭过滤过的清酒也比不了。不自不觉已经有十几杯酒下肚了,刘文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道:“我该走了,天色已经晚了。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好,有违礼教大防。”   刘文刚刚打开门,就听见一声“等等!”转过身去,就看到女道士缓缓地解开刚刚戴上的道冠,任有晚风把玩着头发,接着又解开了腰带,胸前叠嶂的山峦把纱支粗糙的麻衣道袍撑了起来,微风把衣服贴在了腰间,纤细的腰肢暴lou了出来,接着女道士又把衣服从身上褪了下来,不过刘文失望了,因为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锦衣。   “过来,陪我好吗?”   此时,一个没有去过大内蚕房动过手术,又没有练过葵花宝典的刘文血液往头上,眼睛和男人的特征处积压。刘文感觉自己很渴,喉咙处象是在沙漠里暴晒过十年一样。   “把门关上!”   刘文缓缓地把门关上,象是投火的飞蛾,义无返顾地扑向了俏立的女道士,他已经不管明天面对他的将会是什么,他只知道现在他不过去,将来一定会后悔。   【……第四十二章一夜**[中]--《文字更新最快……】 第四十三章一夜销魂[下]   “嘶拉!”一声帛绵撕裂,女道士身上的素衣被刘文粗暴地拉下,lou出女道士的鹅黄色的内衣。在昏黄的灯光下,这个已过了女人最宝贵的青春年月的女道士仍然很妩媚,岁月几乎没有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反而给她增添出无限风情,她裸lou在内衣外的香肩凝白似玉,与鹅黄的内衣辉映出一道好似冬天白雪融化的美景。翘挺着的**随着主人剧烈的心跳巍巍颤动,那薄薄的一层胸衣根本掩饰不住凸出的乳珠。   刘文激动的心跳动得更加快了,但是他看到蒙胧灯光下的女道士正羞涩地转过脸庞,用如涛般的黑色秀发,掩盖脸上的红晕时,冲动地用手托起她的下颌,强迫她转过来看自己。   女道士被迫转过脸,抖动着长长的眼睫毛,含羞看向刘文,当她看到比自己矮的刘文正托着自己的下巴,居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弄得刘文本来激动的情绪一下子低下来,闷闷地坐到椅子上扳着酒瓶。   刘文被女道士从后面抱住,感觉到两团柔软贴在背后,顿时产生消魂蚀骨的感觉,一阵香风伴随着主人的贴近冲进鼻孔,耳朵被她呼出的暖风灌入,弄得耳垂痒痒地。激情再一次被点燃,刘文起身拉着她往床边走去。   女道士却把手抽回来,退后几步,刘文疑惑地回头看着她。女道士双目迷离,眼中仿佛能滴出水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烈酒的原因,还是因为**地原因,也许是因为害羞,她面色绯红,轻启朱唇撒娇道:“我要你抱我上床。”   刘文拉她上床是因为自己身高不及对方,亲吻都需要对方低头,有点不自在。准备把她带到自己的“主场”,这样她身高上的优势就完全抵消掉了。却没有想到她居然出一个难题,她可能以为貌似瘦弱的刘文根本就抱不动她。   刘文邪邪一笑,说道:“仙长,道号可否赐告,也好让吾铭记心中。”说完就向她走去,准备抱她。要是不要知道她的姓名,就发生了关系。岂不可笑。   刘文的话,让女道士恍惚了一下,她喃喃地说道:“这里没有道姑,只有一个女人,一个等待自己爱人的普通女人。你叫我落雪吧。”   她话刚说完,就被刘文托着后背和双腿横抱起来,似乎很不相信刘文瘦弱地身体居能够把她抱起来,在一声惊呼中。落雪如莲藕般的双手缠绕上刘文地脖子,把头埋进刘文的怀中。   刘文得意地笑了,以前脚受伤,拄了很长时间的拐,那可不是白锻炼的,胳膊上肌肉虬结。抱一个百斤出点头的美女,还不是轻松愉快的事情么。刘文将落雪平放到床上,然后重重地吻上了她温润的红唇,用舌头撬开她如扁贝般洁白地牙齿,叩开牙关,去寻找她的丁香小舌。如猫捉老鼠般地和她嬉戏。刘文见她始终回避着自己,立刻使劲地缀吸着她的双唇,直到她几乎窒息为止。似乎明白刘文在报复自己刚刚让他出丑,她轻轻地白了刘文一眼,柔声说道:“把灯灭了。好吗?”   刘文以前与绣云在以前的时候。虽然没有**,但却有点着灯欣赏着她动人**的习惯。他自然不同意灭掉烛火、拔掉灯草。刘文对她的乞求恍若不闻,好象与自己的衣服有深仇大恨似的,粗鲁地拽拉开,一边拖,一边用嘴吻着她蝤蛴颈项。落雪含羞瞄着刘文拖光地身体,与刘文侵略性很强的眼睛一接触,立即溃逃。   柔软的帛棉根本无力抵挡刘文强健的臂膀,“哧”地一声,内衣被刘文一拉两断,一对饱满翘挺的**在空气中颤动着,鲜红的乳珠如樱桃般可爱,刘文扑上去狠狠地吞进嘴里,再用一只手攀上另外一座山峰,挤压、搓揉。   刘文贪婪地吻着她洁白地额、鼻子、粉颈、**、香唇。刘文站起身,拖掉自己的裤子,欣赏着她美丽的**,不愧叫落雪,身体白如羊脂玉。   看到刘文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身体,落雪赶忙把自己藏进被子里,连脑袋也埋进去了,只在枕头上留下散乱的黑发。刘文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的香气,虎吼一声,扑了上去,钻进被窝,但落雪却拼命地防守,让刘文进不去。这自然难不倒刘文,很轻易地就钻进去。   吻上她的唇,这一次落雪没有躲避,香舌与刘文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他们互相吞咽着彼此的唾液。   刘文搓揉着她的**,让它在自己手中挤压变形。落雪蹙眉叫道:“轻点,痛!”   芙蓉帐中,被浪翻腾。   终究是个初哥,他鲁莽地横冲直撞,满头大汗,感觉一到地方就滑了出来。落雪如蚊喃道:“位置不对。”   刘文终于找到地方,狠狠地沉腰进入神秘地桃园,发现落雪把自己紧紧包裹了,当他想深入地时候,却发现有一道屏障壁垒,在阻挡着自己前进的步伐,那怎么行,神挡杀神佛当除佛,刘文好不客气地用力突破。   “呀,好痛啊。我受不了了,你快出来。我好疼呐!”落雪用双手撑着刘文地胸膛上,使劲地推他。   刘文喘息着,语无伦次地说道:“好的,我就出来,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好,等会就不疼了。”刘文说完温柔地吻着她。等到她平静下来,再继续动作。   在落雪的娇吟声中,刘文终于冲破桎梏,深入进去。为了阻挡刘文进一步的动作,落雪把自己的双腿箍在刘文腰间,双手上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十道鲜红的血痕,但为时已晚,红丸已经被刘文夺取。刘文轻轻地活动着,让她感觉不到疼痛后,再缓缓地抽cha,伴随着的是落雪愉悦的呻吟声。   刘文笨拙地运动,毫无技巧,蛮横地冲撞着,不管处经人道的落雪的感受,被落雪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虽然没有技巧,但是刘文仗恃着年轻,持久力却是很强的。在经过开头阶段的剧烈疼痛和不适后,落雪一次又一次地被刘文带上灵欲的高峰。   [ps:好久不写,剧情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又看了一遍。如我所料,在好久不更后,人气暴跌,不过没有关系,与之相比,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来,来,来,大家一起吃我的喜糖。恩,还有,现在好歹已经一百多章了,我会加快进度,争取早点结束本书,到时候请大家看我的新书,绝对会有进步。]   【……第四十三章一夜**[下]--《文字更新最快……】 第四十四章放下包袱,奔向新生命   男人在**以后,往往会立刻睡着,据说每作一次爱,对于男人来说,就相当于进行了一次万米跑,但是也有例外的时候,初夜就是一个例外。刘文不管天高地厚地折腾了大半夜,一夜几次狼,直到下半夜才在困顿中,拥抱着落雪,沉沉入眠。   日上头顶,刘文才在春梦中醒来,因为酒的缘故,头脑昏沉,当看到怀中紧紧拥抱着自己的美人时,呆住了。   落雪一头如锦的黑发,散乱地披在头上,遮住了绝美的脸庞,刘文激动地捋顺她额前的头发,将之放到她的耳朵后面。   落雪肤色白皙,沉睡中的她紧蹙好看的柳叶眉,将刘文往自己的怀中抱了抱。因为侧着身体,一对丰满的**受到了玉臂的挤压,形成了一条动人的乳沟。洁白**上面是吻痕和刘文的指痕。被子早已横盖在两人的身上,而落雪那一条健美修长的腿,逃拖了被子的束缚和羁绊,正暴lou在空气中。刘文原本因为早晨男性的自然反应,而一柱擎天,现在更加的生猛,顶在落雪的小腹上,居然把玉人给弄醒了。   “呀!”落雪惊叫着坐了起来,被子立刻从胸口滑落到了腰间,包翘挺、饱满的**和纤细的腰肢暴lou在空气当中。   可与此同时,刘文也发出了一声,不亚于落雪的声音惨叫着,曲起身体。好像一只被丢进油锅的草虾。他用两只手捂着裆部,眼睛中泪水止不住地往脸颊上川流。落雪匆忙地把被子裹在身上,然后急切地问刘文,到底哪里不舒服,并帮刘文擦掉眼泪,口中安慰道:“乖,不哭!”边说还边帮刘文揉着脑袋。   好久。刘文才渐渐地缓过劲来,他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脑袋撞到我鼻子了。还有这不是关键,你地腿顶到我下面了,你知道男人的那地方有多脆弱吗?你揉我脑袋有什么用?要是撞得不好使了,你岂不要守活寡!还好祖宗保佑,没有被你搞坏,下次要注意啊!”   本来落雪还在说“对不起!”一听刘文这么说,立刻啐了他一口。满面红霞,羞恼地说道:“谁和你有下次,美得你!”说完就到处找散落在地上的零碎衣物。   落雪把被子盖在身上,然后跪在床上去够地上的衣服。刘文从被子中都能感觉到她动人的身材,刚刚被落雪膝盖撞掉的嚣张气焰,立刻死灰复燃,而床单上的点点落红更是激起了他地兽性。刘文一把将被子xian掉,将跪着够东西的落雪一把按在床上。用上手扶着她纤细地腰肢,然后从后面狠狠地进入,这造型分明就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老汉推车嘛。   感受到刘文滚烫的分身冲进体内,落雪娇呼一声,哀叫道:“你,你。你不是刚刚软下去了吗?怎么又,怎么这么快又要了!”   刘文嘿直大笑,很享受这种征服的感觉,喘息着说道:“劫火不尽,玉固如斯。我岂是那么没用的男人。”说完就疯狂地运动起来。激烈的快感让落雪浑身都软了下了,双臂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用头来支撑。刘文地冲撞让她檀口微张,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而动人的呻吟让刘文更加地兴奋,更加疯狂地冲击她的灵魂。   两个人同时累倒。现在次相拥着入睡。刘文把奥朗加巴的事情。已经抛之脑后。他母亲病危,别人万里迢迢赶来报信。然后再等他跋涉千水万山,赶回帕米尔高原,恐怕尸骨早已经入土了,多上一天两天,根本就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况且刘文觉得事情并不是奥朗加巴说得那么简单。   直到第二天,落雪悄然起身,轻轻地吻了一口刘文,准备走掉,可她滚烫的泪水却把刘文惊醒。   刘文早知道这段一夜情决对不寻常,有过足够丰富的人生经历,让刘文明白自己没有这样巨大地吸引力,他知道,之所有这两天的美妙经历,应该跟刘云有关系,只是自己不愿意去想罢了,现在却不得不面对了,他很害怕这个让他付出第一次和为他付出第一次的女人就这么离他而去。   看着肩膀上搭着包裹的落雪,刘文拉着她的手,柔声问道:“为什么要走?你这是怎么了?”   落雪不作回答,一抽手臂,推门就走。   刘文赶忙找衣服,准备出去追他,却发现自己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刘文痛苦地叫喊道:“不要走!”刘文发现自己彻底爱上了她,爱得很深。   “不要走!”这三个字好像一柄巨锤,重重地砸在落雪地心尖,让她娇躯一颤,包裹从她的肩膀上滑落掉到地上,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满面泪水地冲过来。   刘文从门缝中看到她跑过来,然后再推门而入,那一瞬间,好像时间流动得缓慢了起来,落雪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烙进了刘文的脑海,刘文不管自己一丝不挂的事实,冲床上跳起来,冲到地上,两个人撞到一起,然后紧紧地拥抱着,热吻着。   云收雨歇后,刘文才在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中,了解到原来她所说的刘云居然就是自己的二哥刘武。想到家里那副流云逐雪图,刘文不得不相信。因为对这个家庭的认同,一股强烈的罪恶填充进刘文的胸膛,自己居然和嫂子发生了关系!要不是床上,落雪地落红还在提醒着他,刘文恐怕想死地心都有了。   原来年少风流倜傥的刘武和卖艺不卖身地落雪一见钟情,而母亲和父亲因为门第之见,自然不会让她成为刘武的夫人,而刘武却非他不娶,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离家在落雪所在的青楼住下的刘武遇到了挑衅他的人,为了爱人,刘武动用了武力,但是对方显然是有准备而来的,虽然刘武武艺高强,但是猛虎抗不住群狼,好汉架不住贼多,结果落得个身受重伤而亡的下场,而落雪对着刘武当年含羞发誓“为关中刘家生下一个胖小子。”的誓言就成空了,因为刘武的死,刘母始终不能原谅她,当她知道刘文是刘武的兄弟的时候,也许是爱屋及乌,也许是为了实现当年的nbsp;刘文也是快三张的人了,他怎么会计较她比自己大的事实,他相信只要落雪能够怀上他的孩子,母亲虽然不会很快接受她,但是一定会接受她的孩子,因为刘家的人丁太单薄了,在世家中是很罕见的类子,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巨大灾难,这样下去要断香火的。刘文唯一害怕的是她不爱自己,为了稳定她,答应先不透lou她的存在,然后等孩子出生后,再让孩子认祖归宗,毕竟她是要为刘家生一个孩子的,要是不认祖归宗,那她这几天的付出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在落雪一再保证自己不离开以后,才往长安赶,刘文不奢求她能够一下子爱上自己,让时间冲淡一切,让时间来改变这一切吧,刘文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绣云,当他进入长安所在的县男府邸的时候,却先生了一件大事情。   [有兄弟说是不是我把自己的第一次带入书中了。恩,一段苦涩的初恋让我注定负疚一生!写刘文的第一次就想到了五年前的自己,就写不出激情了!虽然还算真实和耐看,但是却没写出男人初次的激动!因为停更时间比较长,人气跌得厉害,所以当初我没打算继续更新这本书,换了马甲写了另外一本书叫《异世之屠龙武士》,后来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应该把先本书写结束,我肯定会写结束!还请大家去武士那支持我,书号103912!还有,我算过了这些废话是不算钱的,大家放心。]   【……第四十四章放下包袱,奔向新生命--《文字更新最快……】 大唐国公[大结局]   刘文回去才知道,原来二叔刘佝和他的夫人找上京城来了,而同时与奥朗加巴碰头,并上演出一场好戏。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当初刘文帮了来操的父亲,让张科等赌徒怀恨在心,而这个时候,但是却拿刘文没有办法,而一直关注着刘文的二叔自然就给他们那伙人出了主意。奥朗加巴很不幸地成为他们阴谋的牺牲品,被设计赌博,欠下了一屁股债,被要挟恐吓要是拿不出几百万贯铜钱,就干掉他,天知道什么样的利息能够在短短的几天,几万两利息就上涨到几百万。这帮人太有才了,不到钱庄当账房先生也太浪费才华了。   奥朗加巴肯定无力还债,别说他,就是皇帝来还债,也要心疼死,他唯一的办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但是他却是娶了大唐夫人的外国人,不得离开大唐的,无奈之下只能找刘文来帮忙,这也是二叔刘佝设计这个计谋的关键。他离开了,估计还没有离开长安,人就在刘佝的帮助下,先一步见他们的真主大人了,要是他失踪了,估计拉登和朝廷都要追究刘文这个担保人,这还是浮在表面上的,作为一个心计深沉的家伙,刘佝接下来的阴谋谁也不能预料,但是肯定很凶险毒辣,如盘踞在阴影中的毒蛇,给人以致命的一口。   幸运的刘文不仅仅是走了桃花运,还避开了对方的阴谋。正是因为刘文在道观附近胡天胡地地过了两天,让那帮白痴赌徒无赖和恶棍们失算。提前逼迫奥朗加巴还债。奥朗加巴无奈之下,跑到长安城刘文的府邸求救,正好刘母在,那帮人以为老人家好欺负,结果老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而作客刘家的李长空就很不客气地教训了他们。那帮人嚣张中,从外面冲进来几百个人。如神兵天降,把他们提小鸡般地拎了起来。一顿教训后,他们就招供了一切,但是为时已晚,他们注定要吃官府的饭了,在监狱里享受几年的铁饭碗。   还没有找刘佝算账,他自己就找上门来了,是兴师问罪来了。原来。在刘文一家外出的情况下,二叔刘佝的儿子刘远就和刘文家地佣人雨山私奔了。刘文知道,那雨山是自己当初初进长安救的一个人,为了报答自己,就留在家里做帮工,其实她是个女人,雨山是她名字里地‘雪’字分拆开来的,当初和刘远两情相悦。但是因为身份低下,刘佝断然拒绝,趁刘远不注意的时候,赶她出门,恰巧被刘远发现她居然在刘文家,接下来刘远留下书信。两个人就私奔了。只能说是报应了,因为他刘佝当年也是这么算计刘武的,经过这见事情,就算他刘佝找回儿子,但是刘远基本上也与仕途无缘了,大唐不会要一个忤逆子做官的。刘佝算计别人,陷害亲族没有关系,但是临到他被人算计,就不饶人了,可惜同样遭遇到了李长空。受到和斥责。但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自己所有希望的寄托已经毁了。他怎么能善罢甘休呢,带着老婆来发疯了。   人总是会同情弱者地,刘母比起面貌狰狞的刘佝来,决对是弱者,她是知道李长空的真实身份的,所以她处理得很巧妙,李长空为她出头了,禁卫们把刘佝也送进监狱了。   当年用爱情来算计刘武,导致刘武被多人围攻致死,今天被刘母不动声色地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也算抱了一箭之仇。刘文赶到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为了表示对李长空的感激,刘文当场写下《国富论》中的兵器篇,把后世研究的,提高了精度和攻击距离地可拆卸的重力投石器和超远攻击距离的床弩画出来了。为了让李长空多多立功,在官职上更上一层楼,他透lou太宗攻打高勾丽可能遭遇到的困难,并不是弱小的高勾丽,而是天时,缺乏必要的御寒工具,将士们还怎么作战。当初太宗在出兵前,只是派人去探路,了解了地形,并没有深入地了解天气地情况,而这随便问哪一个在大唐的高勾丽人都会知道进入九月份,他们当地气候的严酷。   当时李长空没有多说,只是匆匆走掉,然后半夜造访,刘文提出棉衣的构想,但是雨雪防护功能就比较低,刘文提出了用桐油和着面粉涂在布上做防雨布的办法,棉花和桐油需要国家帮忙才能够集齐,因为高昌和云南那里,刘文家没有可能全部收集齐全部的棉花,毕竟人家自己也要用。桐油是梧桐子压榨出的,也需要国家帮助收集,否则光凭刘家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办到。   在检验过样品后,回去了,第二天他双眼红肿地过来了,显然一也没睡,来的时候,给刘文带来了圣旨,着令刘文全权负责棉衣和防雨帐篷等东西的制造和筹备。   一年多以后,太宗一直打到鸭绿江,大胜还朝,刘文站在门前的官道上看着路过地队伍穿着自己家制造地衣服,激动不已,历史追究因为自己而改变了。这个时候,刘文看到李长空带着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中年男子衣衫褴褛,而且很肮脏,好像一年没有洗过,中年男子带着他在刘文洗澡,当中年男子向刘母介绍他是自己的父亲地时候,刘母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拿出了渌水蚕丝和棉布混成的上好衣服给中年人,还让刘文把完善后的《国富论》给了中年男子,得到了很大的赞许和高度评价,认为刘文只要锻炼几年,完全可以入朝封宰辅。   后来,刘文在几天以后入朝手嘉奖的时候,才知道他就是太宗。刘文才记起历史记载,太宗对李治说过,不回朝见到李治,绝对不换身上的衣服。没有想到自己见证了一段历史。刘文如做火箭般晋升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国公——泽国公,完成了他当年衣被天下的誓言。   后记:   秦兽在大比中一败涂地,估计回家乡做个刀笔吏也没有人要,因为他的相貌和大唐要求官员相貌端庄不符,谁叫他被刘文打掉了牙齿呢,一说话就漏风。刘文放过他是因为绣云一提起他的厌烦,鄙视这个人的人品。绣云已经被刘文生下了一男一女,当初与落雪**过后,刘文就食髓知味,把自己的养生理论抛到脑后了。绣云在刘文的耕耘下,生出了龙凤胎。落雪也生出了儿子,并因此被刘母原谅和接受,毕竟她生出的是刘家的血脉,也算是将功赎罪。当初她最先生出了男孩,成为刘文的长子。三个小孩把老太太乐坏了。而窦蛾也被刘文吃了,但是刘文从来都是在她体外射精,因为刘文害怕她仗恃娘家的势力欺负绣云,所以她至今没有怀孕,让她的气焰都没了,更象一个合格的妻子了。至于小环,刘文推倒了,他用下半身征服了她桀骜的心和身体,其实这个时代的丫鬟命运普遍不好,能和命运抗争,还是令刘文敬佩的,将之纳为了妾室。   崔糠七家的猴子再也不xian女性的裙子了,糠七打死它,它也不伸手了,糠七只能亲自动手了,但是不是对国公,被老李誉为凌烟阁第二十五功臣的刘文,而是路上的美女,结果其下场可想而知,官府请去作客啦,估计一坐就得好几年呢。关于二十五功臣,这让刘文很尴尬,您老人家说第二十六,多吉利啊,说我二十五,这个这个。。。。   由于结识了云淡风,刘家在云南购买棉花,方便得很,不过在几年后,大唐强势推广棉花后就联系得少了。   至于武则天,厉害,在刘母摆拖太子送东西的时候,居然提前勾搭上了,唉,天意啊,但是她注定会回报刘家,而刘文是无心政治的,他与绣云、落雪、小环和窦娥等妻妾以及膝下的长子刘行、龙凤胎刘飞和刘雨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刘母是有福之人,活到了整整一百岁,可谓高寿。陵阳公也算对老友有了一个交代,他在也不用愧疚了。   亲爱的读者,请原谅我仓促结束,其实我很害怕结束,其实写到这里,我真的很想哭,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本书,我总希望它能够有个好的下场,有个好的结尾,无奈,我的初试啼声,并不嘹亮,现在要结束了,一切都结束掉了。一个不圆满的结局并不代表笑看风云淡这个人就从此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了,我还会继续写新书的。我现在有两个作者号,一个叫笑看风云淡,一个叫戢鳞潜翼。我用戢鳞潜翼那个马甲写了本叫做《异世之屠龙武士》的书,书号103912,希望大家捧场,可能我同时会用笑看风云淡这个笔名写另外一本书的,我不想轻易就把这个马甲放弃掉,因为它有我太多的欢笑与泪水。总而言之我会继续用笔耕耘,度过青涩的第一本书,请相信我能够给大家带来惊喜,我爱你们![亲别笑话我肉麻和恶心,因为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文字更新最快……】 =已完结=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02.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