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02.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冠宠嫡妃/作者:沐馨』 『状态:已完结』 『内容简介: 她,乃二十一世纪金牌娱记,意外穿越成了将军府的花痴千金,迎来的是名动京城的纨绔邪王给她的一场十里梨花宛如葬礼般的婚礼,本以为当个不受宠的王妃可以过着自己的逍遥日子,不料却被迫卷入权利阴谋的皇位之争。   他楚君墨,乃是性格最诡异的王爷,城府深不可测,传言,落到他手里的女子不伤即疯,可婚后,都说邪王宠妻无度,成了天下男人的笑柄,而墨王妃,却成了天下女人最艳羡的女子…………   某日王府大堂,下跪女子数名,妖孽王爷高堂上坐,唇角擒着蛊惑众生的笑意:“爱妃,只要你愿意,本王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从此生死相许!”   下跪的数名美人,嫉恨眼红外加愤怒,唯有那傲然挺立的纤细身影,似竹凉薄似梅般冷冽,淡然的迎视着上首的男子,樱唇轻启:“那我若不愿意呢?”   几番沉浮,几度倾心,当爱情与权力相撞之时,江山与美人孰轻孰重?这是一个爱江山但更爱美人的故事。』 ------章节内容开始------- 十里梨花迎亲      春意阑珊   盛京主道的十里长街,盛满了洁白如雪的梨花,十里长街十里梨花香,洁白如雪,雪白一片,阵阵清风吹过,扬起地上铺就的白色花瓣,纷纷扬扬,将这无边的白色蔓延开来,在这乍暖还寒的季节里,掀起阵阵凉意,宛如葬礼一般……   白映雪头戴凤冠,身批霞帔,缓缓踩在漫长的梨花路上,一袭火红嫁衣裙摆逶迤拖地,红白相间得刺眼,漫天的梨花花瓣纷纷扰扰的在飞落,滑落在白映雪头顶火红鸳鸯盖头上,美艳绝伦又凄婉无比,紧挨着身后的是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   如此怪异的场景迎来无数热议,这到底是冥婚还是丧礼?   虽然被清场后还有不少人围在长街的两侧,不少人见此议论了开来,甚至有小孩直言不讳的问:“娘,这是谁死了,姐姐怎么穿着红衣送葬啊!”   “嘘,小孩子休得乱言,这可是要砍头的,这是王爷娶亲,怎么能是送葬呢!”妇人赶紧捂住自己孩子的嘴巴,生怕祸从口出。   “小姐,别听他们瞎说!”跟在白映雪一旁丫头晨雨轻声宽慰,小脸蛋却掩饰不住一脸悲伤,一双眼睛就差没落泪了。   “无事!”盖头下,白映雪唇角微扬,唇角透过一个清浅的弧度,人都不爱要个形式有何用。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一名普通的娱记,因为一个意外穿越成了天盛王朝将军府上的二小姐,长姐为了有朝一日能母仪天下,使计嫁给了太子,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为了断了她的后路,她只得成为墨王的妃。   据说,今日娶她的墨王,是一个倾国佳男子,也是天盛王朝史上最离经叛道的王爷。   迎亲之日用梨花十里铺街,无不是在宣示着就算嫁过去,也是个守活寡的妃。   郎无情,妾无意。   他有此意,正中她下怀。   白映雪心底一阵轻笑,一双绣着精美鸳鸯的绣鞋踩在洁白的梨花瓣上,继续前进,再跨几步就是墨王府的大门了。   “楚君墨,你给我出来!”   伴随着马蹄声,一个愤怒的声音不远处咆哮着传来,带着怒火攻心般的发泄,白映雪抬脚跨台阶的动作生生被打断了。   “哥哥怎么来了!”光听声音,白映雪就知道是哥哥来了,能这么做的也只有她哥哥白仪轩了。   “雪儿,我们不嫁了!”白仪轩一身青衣翻身下马,脸色阴沉如水,声线如雷:“楚君墨你欺人太甚,这是娶亲不是送葬,这可是皇上御赐的金婚,如此对雪儿,置我们将军府于何地,置皇上与何地!”   白仪轩怒气冲冲的冲着墨王府,那架势真真是要拆了墨王府一般。   “哟,白小将军好大的脾气,看来将军府的家教不过如此!”伴随着慵懒低沉的声音,楚君墨一袭妖艳红色的长袍抬脚跨门而出,那张精致如妖孽般的脸上挂满了蛊惑众生的邪笑,慵懒的气质,邪魅的笑容,光一露面,就倾倒众生,在场的人纷纷猜测这王妃到底长得何等风华绝代才能配得上如此王爷。          那得看嫁的是活人还是死人?      “你…………”   一句话让白仪轩气得半天只得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楚君墨眯着眸子看了一眼白仪轩最终将眼光落在白映雪那双落地的脚上,嘴角微扬,“王妃,从将军府走到墨王府,一路辛苦了!”   如此昭告天下的讽刺,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嘲笑他妹妹从将军府走到墨王府。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仪轩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就差没直接冲了上去了。   楚君墨仗着皇太后宠爱,皇上放任不管,简直是无法无天,不派花轿来接亲也就算了,还摆了十里梨花铺了一地雪白,这是要诅咒他妹妹去死吗?。   “楚君墨,这你是欺人太甚!”白仪轩气得连嗓子里呛出的话都是抖的,“瞧瞧,这满地梨花,他这是要给自己办冥婚还是咒我妹妹去死啊!”   “白小将军严重了,本王自然是给足了面子,只不过铺了十里梨花而已,白小姐穿的还是火红的嫁衣,如若是葬礼岂不是得穿白衣!”楚君墨唇角弧度勾起,听着语气了然,实则,讽刺味十足。   盖头下白映雪一张绝美出尘的脸上浮起一个清冷的笑容,好一个楚君墨,敢情这十里梨花还是给足了面子了?如若不然那该是十里白菊了吗?   白仪轩气得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半响,刚想开口,被白映雪拦下,沉默片刻清冷的声线洋溢开来。   “哥哥莫生气,不过是十里梨花铺了街么,梨花自古乃文人雅客最爱,配得自然是圣洁之人,如今王爷用梨花迎亲不过是觉得妹妹是圣洁之人!”白映雪樱唇轻启,吐字如兰,“至于雪儿是该穿红色嫁衣还是白色丧服,那得看嫁的是活人呢?还是死人?王爷,我说的对吗?”   白映雪丝毫没有该有的窘迫,她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打滚了这么多年,她可不是那个死去的白映雪,想给她下马威,恐怕不是那么简单,有本事就别给她铺这满街的梨花,直接白菊花。   楚君墨一直风轻云淡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异色,一双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看向火红的鸳鸯盖头,一双偌大的桃花眸专注得好似要把盖头看穿一般,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不是说白家的二小姐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花痴吗?   不仅楚君墨如此,就连白仪轩也不可思议的看着盖头下的妹妹,实在是没想到白映雪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难道闹了一次自杀之后连性格也变了吗?   “王妃说得对及了,今儿个,不论是活人还是死人,你都已经嫁了,俗话说出嫁从夫,入了这王府就得守着这王府的规矩!”   楚君墨步步逼近,慵懒的声线里带着夹着些许凌冽的气息,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杀意,一个花痴还敢挑衅他。   寒意寸寸紧逼,就在白映雪以为楚君墨一双手会掐上她的脖子时,一高亢的声音如及时雨一般如期而至   “吉时到,跨火盆,行跪拜之礼····”   公公浮尘一挥大声喝道,墨王大婚,由高公公主持,虽说楚君墨并不讨皇上喜欢,毕竟是皇上的骨血,皇上未能亲身莅临婚礼现场,特地派了身边的高公公来主持这场婚礼。          跨火盆      “请王妃净手,!”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低头,稍稍撩开垂挂的盖头,白映雪看到了烧的正旺的火盆,一个接一个,足足有十八个火盆,在她的正前方一字排开,从门槛一直排到高堂,宛如在她前方铺了一条火路,这哪里是,分明是走火路么!   “楚君墨,这哪里是什么,你这是要逼死我妹妹吗?”白仪轩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即便是御赐金婚,楚君墨如此过分,他又如何能忍得了,“够了,不过就不想娶我妹妹么,摆这种招数算什么男人,直接赐雪儿一纸休书,我马上带雪儿回家,我们将军府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女儿!”   楚君墨这是要为难他妹妹,是个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楚君墨何许人也,**又无情,离经叛道,无人敢管,据说一出生就克死生母,难道现在又要逼死自己的妹妹吗?   “白将军多虑了,”楚君墨背手而立,站在熊熊烈火旁,一双桃花眸慵懒的看着白仪轩,“所谓家有家规,这王府有王府的规矩,刚刚本王爷说了,进了这墨王府就得守着这里的规矩,这里一切,王府管家落月姑娘做主,就是连本王也得守着!”   楚君墨漫不经心的说完后抬眼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绿衣罗裙女子,顺着楚君墨所指白仪轩看到一个传说中墨王府的女管家,落月一身碧色衣裙,端庄的站在高堂一旁,优雅沉静,绿色的衣裙趁得她一张素脸充满了朝气,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出色的女子,这一站就成了王府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传说墨王府女管家落月姑娘才貌双全,气质非凡,深得墨王楚君墨的喜爱,俨然以王府女主自居,看这架势是要给她妹妹一个下马威了。   堂堂王妃一进门就要听一个下人的,他妹妹的日子还有的过吗?白仪轩,除了气得脸色发紫,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片刻沉默后,一个清雅淡然的声音在沉静中蔓延了开来,带着几许漫不经心·····   “哥哥莫要担心,雪儿不是真心想嫁,既然墨王爷也不是真心想娶,那岂不是更好!”火红的盖头下白映雪唇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那么请问落月姑娘,今日映雪要是跨不过这火盆当如何?跨过了,又当如何?”   闻言,楚君墨那张如妖孽一般的脸上覆上了一层暗色,一双桃花眸露出了诧异之色,虽说在世人眼里,他名声不是很好,即便如此想嫁给他楚君墨的女人依然前仆后继,能填平这十里长街,还是第一次听一个女人说不是真心想嫁给他,而这个女人还是传说中的花痴?不过也对,天下人都知道这个花痴除了太子楚君晔,还没对其他男人感兴趣过,想起这女人竟然为了拒婚闹了自杀,楚君墨就想杀人,他堂堂一个王爷还被一个花痴拒婚,他怎能忍受,也罢,既然进了这王府就让落月好好管教管教。          怎么来就怎么回      “回王妃,若是跨得过这火盆,您便是我们墨王府的王妃!”落月抬首踱步走了过来,然后微微欠身,行了个礼,端庄之意必露,然后淡淡开口,“若是跨不过去的话,还请王妃!”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唏嘘声一片,任谁都没想到一个丫头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白映雪心底轻笑了一声,这不明摆着不让她进这王府大门吗?要她堂堂一个将军府千金步行出嫁也就算了,还在成亲当日成了弃妇,在古代女人被休可是天大的事,若真是如此,她往后也不指望有安生的日子过了。   呵,她可不是将军府的花痴二小姐,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娱乐圈这种大染缸里打滚过的人,就按人类进化论来说,她的智商也该高过眼前的这些人,又岂能让他们如愿呢?   落月淡淡的瞥了白映雪一眼,将目光落在烧的正旺的的火盆上,如此长的火盆俨然一条火路,别说白映雪一个女子,就是一个有内力的男子也未必能跨的过去她倒是想看看这个被白家这个花痴怎么跨过这些火盆,这墨王府的女主人可不是一个花痴就能当的。   “请王妃净手!”落月低头颔首,然后将一旁准备好的金色盆子端了过来,朝白映雪递了过去。   “楚君墨,你还不如赐雪儿一纸休书呢!”白仪轩瞪大眼睛看着楚君墨,儒雅的气质顷刻间烟消云散,“你任由一个下人为难雪儿,如此十八个火盆,别说雪儿,就是我,也不一定能安全的跨过去!”   楚君墨面无表情的一旁站着,不动如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白小将军别急,说不定墨王妃能跨得过这火盆呢!”落月看白仪轩一眼后,重重落在那个被火红盖头盖着的身影下,白映雪的表现也未免太过镇定了。   “哥哥莫要着急,落月说的对,说不定雪儿还真要办法跨的过这火盆呢!”白映雪莲步轻移,然又开口,“既然如此,那落月姑娘可否答应映雪一个要求?”   轻浅的声音在偌大的王府大堂显得格外清脆悦耳。   “雪儿……”白仪轩先是担心的要命,现在已又被他妹妹的举动吓坏了,这楚君墨摆明了纵容下人为难她,不让她进这门,这个时候她竟然提出谈条件,无疑是自寻死路。   楚君墨眼眸微眯,看着白映雪的眸光闪了闪,吃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这张嘴跟传说中的花痴女真的有些不一样,跨过十八个火盆无疑是不可能,她不但不来求饶反而来跟落月提要求件,其胆识也不止一个花痴女,不过敢跟落月提要求的通常没有什么好下场,说起来他还是挺期待的。   “王妃还是先跨火盆吧!”落月面色沉静的看着屹立在眼前火红的身影很是认真的开口,“若是能跨过这火盆,王妃就是墨王妃了,落月自然是听王妃的,还谈什么答应要求,但若是跨不过去,那也就不必说要求了,王妃您说是吗?”          他的王妃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好一个嚣张跋扈的女管家,来到这个时代不到三天就听墨王府有个出色的女管家,将墨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楚君墨非常仰仗她,到了遵从的地步,俨然如王府女主自居,如今看来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   也罢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白映雪想她虽然多进化了一千年,可是这里毕竟是古代,不是拼智商的地方,做人还是要低调点保险,毕竟她要的是安生的日子。   “请王妃净手跨火盆!”   落月早已端着金盆站在白映雪的候着,此刻正轻声提醒催促着她,水已经呈了上来。   白映雪一双纤细白皙的手伸了出来,就在众人以为下一个动作是一双玉手入了盆时,白映雪接过落月手中明晃晃的金盆。   “王妃!”   落月被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惊呼了出声,众人纷纷看向白映雪。   只见白映雪将水盆里的水悉数泼在火红的裙摆上,瞬间火红的裙摆湿漉漉的滴着水,一双绣鞋里骨碌碌的躺满了水,还没等众人明白过来她的用意,她别双手一提起,抬脚从侧面迈开,已然从身边最近的一个火盆迈开跨步迈到对边,还没等众人吃惊张着的大嘴巴合拢,白映雪又从火盆的一侧跨到了另一侧,如此斜跨,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八字形,再一看已经离门边有些距离了,众人纷纷错愕不止,唏嘘声阵阵响起。   唯独楚君墨一双眼紧紧盯着她一双脚,专注得一动不动,看着那双脚一步步从一个火盆跨到另一个火盆,刚刚还湿得可以丢出水来的裙摆鞋子在跨了几个火盆之后,显然干了不少,脚底似乎冒着些许雾气。   好一个白映雪,好一个聪慧的女子,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他只说跨过火盆到达高堂,并没说要一步就能跨到,,看样子落月这次遇到对手了,看来着王府又得不安静一段时间了。   上百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白映雪拖着一袭红衣从门前跨过火盆到了高堂,毅然站在高堂前,那一抹红色在在熊熊燃烧的火盆前愈发明艳壮观。   “时辰到,一拜天地·····“   繁琐的成亲仪式按部就班的进行,若不是亲身经历,都难以想象,那古装电视剧里的拜上三拜就完成拜堂仪式,简直是骗人的。   盼了很久才盼到一句送入洞房,好不容易完成所有的仪式,白映雪被人搀进新房。坐在床边,照这情形,楚君墨是不会特地来着西厢的新房给她掀盖头的,感受到淡淡梨花香气入鼻,她长出一口气,伸手就直接将闷了一天的喜帕掀了开来,白映雪直觉的眼前一亮,洁白一片落入眼帘,红鸾帐绡,一对红烛下,铺的是满地梨花,与大街上漫天飞舞的花瓣不同,这次满地都是一支支梨花,连枝带叶散落在火红的地毯下,散发着清晰怡然的清香。   亲们:沐沐新文,喜欢收藏一个,不喜欢评论吐槽一下,要不你推荐一个?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晨雨气得一边跺脚一边骂,一张小脸已经皱成了一块,“王爷怎么能这么对小姐呢,怎么到处是梨花呢,不喜欢就不喜欢吧,还能皱自己的王妃去死吗?”   晨雨气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一边抱怨着边要去踩那些梨花枝,就那架势,恨不得将这些梨花踩个稀巴烂,她家小姐虽然有点花痴,其他各方面还是不错的,比如说人长得美若天仙。   “晨雨,这么好的梨花踩烂了多可惜哈,把这些梨花都捡起来,找个花瓶插起来吧!”白映雪轻笑着看着被气坏的晨雨,这丫头还真是贴心,在为她打抱不平呢。   “小姐,这…………”晨雨有些不解的看着白映雪,这二小姐自从闹了一次自杀后,整个人都变了,说话平和了,性格却古怪了,按她以前的脾气,恐怕得把这间新房都烧了的。   “这梨花清香怡然,光闻着就让人心情舒畅,插着观赏那可是最好不过了!”白映雪淡淡的说着,晨雨只得照坐。   片刻间,晨雨已经把梨花插上了,洁白如雪的梨花伴着清香萦绕在屋内,白映雪的心情都豁然敞亮了起来,这火盆算是跨了过去了,这一劫算是过了,她就好好在这王府待上一段时间,然后等时机成熟就回到她自己的生活轨道上去。   然后起身坐到桌前让让晨雨帮她取下凤冠。   在镜中看得见她的额头已被压出一道血痕,还透出青色的淤痕。摘下沉沉的凤冠,散下肩长发,白映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千年之前的古代女子,发如瀑,肤胜雪,眉清目秀,气质高贵典雅,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自己的的模样,来这里不到三天,就被迫嫁给了天盛王朝最放荡不羁的王爷,好在算是过去了,想起今日种种,白映雪心底还是倒抽了口气。   刚把心放下准备上榻休息,门口轻轻柔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王妃金安!既然是墨王府的王妃了,落月觉得王妃还是得先学学这王府的规矩,以免往后不懂规矩,惹了祸!”   闻声白映雪转首回眸,看向门口进来的人,终于能看清楚这个叫落月的女子一身碧色衣裙,眉清目秀,气质出众,端着一叠书籍站在门边,向她行了个礼,光看着,就觉得此人绝非一般女子。   “落月姑娘深夜来此就是为了给本王妃学规矩的?”白映雪目光清浅的锁住落月手上的几本书,看来今夜还是一个无眠之夜,樱唇轻启,唇瓣的弧度越来越深…………   落月抬头只见一抹艳丽的身影深深的落入眸底,在对上白映雪那张美艳绝伦的脸时,几乎是大惊失色,白皙到纯净的小脸上,精致的五官如精雕细琢般完美,娇俏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还有犹如远山含黛的眉,无一不让人震惊,尤其是一双清澈如千年深潭的双眸,泛着如星空皓月一般的清澈的光,传说中能说话的眼睛,就这么与她对视,都感觉能让她这个见惯无数世面的自己败下阵来。          还真当她是个无能的花痴了吗?      落月作为墨王府的管家,楚君墨得力的助手,自认为阅人无数,但如此风华绝代的女子还是头一次遇到,真真是美的不可方物,她是听说过,将军府出美女,大小姐白若梅乃天盛王朝第一美人,如今已是当朝太子妃,二小姐白映雪虽说也是个美人,可确实一个花痴美人,一见到太子就犯花痴,不过如今见着这双慧黠的眼睛,落月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花痴女,不过与今日高堂前的表现还真真是配得起来,难道传说言过其实?   半响,落月终于回过神来,低头呈上手中的书籍:“王妃作为墨王府的女主人既然要掌管王府内院,自然是要先学习王府的规矩,所以落月这就过来伺候王妃学习这王府的规矩作为女子典范的《女则》!”   墨王府女主?就她这一派王府女主的样子还容得下她这个挂名的王妃吗?恐怕是找个机会为难她罢了,看来今日没有在入门前把她赶回将军府还真是不甘心。   白映雪依旧淡淡的笑着,风云不惊,伸手从落月的呈上来的一叠书上拿了一本,翻开,果然是堪称一代贤后唐太宗的发妻长孙皇后所著的《女则》,这么看来这个架空的天盛王朝还在盛唐之后了。   “敢问落月姑娘,所谓王府的规矩就是这《女则》?”白映雪随意的翻着拿在手上的书籍,歪着脖子斜睨了她一眼,懒懒的开口,连眉目都染上了笑意。   如此不经意的问,到让落月有些不好回答,但还是按照楚君墨交代的开口:“是,所谓,女子出嫁从夫,以丈夫为天,这《女则》堪称女人管理后宫的典范,如今王妃要管理这深宫后院,熟读这《女则》对王妃有帮助!”   “是吗?”落月话音才落,白映雪就挑眉看着她,目光专注的好像能看出她话里的真实性,新婚之夜让她学《女则》,累了一天还不让睡安稳觉吗?这位美丽的女管家看来是容不下她这个王妃了,“那我想请教下落月姑娘,我要学习到什么程度才算是熟读?”   女则她还是了解了不少,毕竟从学历史开始就接触这些,这些年,历史剧里也没少出现过这个典故,若是深解其意那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就怕她故意为难。   果然,白映雪才这般想,事实就是这般残酷的摆在了她面前,就是为难来着的。   “熟读熟读自然是耳熟能详了,王妃只要能把这《女则》背出来的话,就算是过关了!”落月说这句话的时,特地重重的咬了咬有背出来这几个字。   背出来?白映雪嗤笑了一下,厚厚一叠女则一个晚上背出来,这玩笑开的可不是国际级的,起码是宇宙级别的,别说一晚上了,这种古文,一星期她也不一定能把这一叠女则背出来。   白映雪淡淡挑眉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倒是想看看这女人要逼她到何种境界为止:“看来落月姑娘今天是非要我学着《女则》不可了?”   她不过想安静的在这古代待上一段时间为止,时机一到说不定就像梦一醒一般就回到了自己的轨道中去了,为何就不能让她安生一点呢,看来她还真是逃不掉。          不是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      “落月这也是为王妃着想,若是王妃从小学到大的话,也就不必在今夜如此辛苦了!”落月微微欠身,态度看着极为诚恳,可怎么看也像是在嘲讽。   白映雪会从小就开始学女则,落月是打死都不相信,一个从小学女则的人会追着自己的姐夫犯花痴吗?这传言可是传得真真实实,就连她的亲姐姐也这般说,虽然说眼前的人看着不像是个花痴,不过,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吗?   呵,这女人还真是逼得她退无可退,那她只能再进一步了。   “好,那本王妃就给你讲讲这《女则》!”白映雪重重的开口,然后将手上翻了半天的书扔了过去,直接覆在了落月手上一叠书的最上面,完美的重叠在一起,宛如从未动过一般,动作干脆利落。   既然不能一字一字背出来,那就只能换个方式表达出来。   晨雨一听马上给白映雪搬来一把檀木椅子,白映雪袖子一挥直接坐下,看着一旁站着的落月娓娓道来,这女则的精髓,白映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多活了一千年,还能在读书上输给了古人,那人类就不是在进化,那是在慢慢回归原始人。   落月几乎是屏住呼吸听婉白映雪稀里哗啦的将女则所述之事,所评之理一一讲完,心里掀起万丈狂潮,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都不会相信白映雪会把《女则》诠释的几近完美,她也读过《女则》还算是精读,跟白映雪一比,那简直不算是读,只能算是听说!   “请问落月姑娘,这算是从小读过女则的吗?”白映雪只是靠着檀木椅然后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晨雨切的清茶,看着一脸惊讶却佯装镇静的落月,怕她再次揪着背出来这几个字再为难,顿了顿又说道,“烦请落月姑娘,下次再要学什么规矩,或是又要有意为难,别拿《女则》过来了,知道《女则》是部什么书吗?书中采集古代后妃的得失事迹并加以评论,用来教导自己如何做好一位称职的皇后,而映雪只是一名普通的王妃,读此书恐有不妥,如是传到了皇上和太子耳朵里,知情的会说若雪不懂事乱读书,不知情的还以为王爷对储君之位有什么想法才让自己的王妃学《女则》以便将来母仪天下!”   闻言,落月一张秀脸大惊失色,她怎么没想到这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跨过了火盆,害她颜面尽失,她落月要赶走一个人还从没失手过,她纯粹只想为难下这个花痴,她随手就拿了《女则》,自然是没注意到这一层意思,她差点就闯了大祸。   “既然王妃已知晓,那落月就不打扰王妃休息了,落月告退!”落月颔首告退,心下一阵惊慌,在墨王府从容不迫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栽了一回。   看着落月抱着一堆女则匆忙离开,白映雪直接笑弯了要,痛快,实在是太痛快了,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          她真这么说?      想要为难她,尽管放马过来,她还真就不相信,一千年的时光是白转了,她还就对付不了一个古人,她想安生,偏有人爱折腾,那她只能还击了!   “晨雨,我们该歇息了!”白映雪心情很好的喊着一脸石化的晨雨,这丫头怎么傻成这般了……   晨雨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白映雪,目光呆滞,很显然是被惊呆了,她家二小姐什么时候连女则的精髓都读了出来了,从小到大一读书就头疼的二小姐何时成了这般满腹经纶的才女了?不会闹了个自杀,鬼上身了吧!   “小姐,你没事吧!”晨雨连忙是扶着白映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神情自然才松了口气。   “没事,我们以后都不会有事的!”今天这么一闹,这个丫头应该不会再为难她吧,毕竟跟一个不受宠的王妃过不去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主人也没有什么好处,如果她聪明的话。   白映雪叹了一口气,然后脱了身上的喜服,才发现喜服的裙摆被烧坏了,鞋子也烧坏了,绣着的一对鸳鸯已经成了一对乌鸦了,黑乎乎一大片。   “小姐,你没事吧,烧伤了没有?”晨雨见此情景才吓坏了,当时也没顾得上她家小姐的烧着没烧着,只想着不能就这般赶出墨王府,她家小姐已经被太子嫌弃的闹自杀了,再被墨王遣回去的话,别说老将军会打死她,就是流言蜚语也会淹死她,往后还能怎么活啊。   “没事!”白映雪一边安慰晨雨一边脱着由着她脱着鞋子,脚背处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十八个火盆,烧得正旺,即便她把鞋子和裙摆都浇湿了,也阻挡不了,那么猛的火势,烧伤是避免不了的。   “小姐,都红成这样了,我马上去请大夫吧!”晨雨看着白映雪红肿的脚背,急得都快要哭了,起身就要跑出去请大夫。   “回来,晨雨!”白映雪几乎是扯着嗓子叫住她,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她不想惹事,若是请墨王府的大夫简直是自找麻烦,若是去请将军府的大夫,以她哥哥的脾气恐怕又得大闹一场,这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还不如自己解决。   “晨雨,你去弄点冰水过来给我冷泡!”白映雪仔细检查了一下,烧伤的地方,幸好没破皮,只是红肿的痛,她以前做娱记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情况,都是用冰敷或是冷水冲就可以了,过两天就没事了,这种物理疗法还是挺管用的。   晨雨点点头,只得照办,心里却为她家小姐心疼,在将军府何时受到过这般委屈,这入王府才第一天,就被烧伤了,往后可怎么办呢!   “”楚君墨一身大红袍站在墨王府上的凉亭,背手而立,听着落月跟他汇报着,挑眉反问,似乎不太相信白映雪会说出这番话。   “回王爷,王妃的确这般说!”落月颔首。   亲们,沐沐的新文,哭着喊着求收藏!          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花痴      “你先下去吧!”楚君墨挥了挥手,示意落月下去,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个红色娉婷的身影,大红盖头,凤冠霞帔包裹下依稀能看得出的婀娜身姿,不可否认白家出美女。白若梅堪称天盛王朝第一美女,白映雪虽说是个花痴,但是长相长得还算正常,三年前远远瞥过一眼,如不是个花痴或许可以称得上是个美女,楚君墨觉得,女人美在神韵和灵气,一个人连灵气都没有了,再美也只是副皮囊。   不过这白映雪今日的表现还真是带给了他不少震撼,那个花痴他自然是知道,一见到太子楚君晔就像是猫见了鱼一般粘上去,连女孩子的羞耻之心都没有,更别说这般伶牙俐齿了。   据说当日皇上下旨封白若梅为太子妃赐婚太子后,白映雪闹了半天,还没等闹够,他这父皇就一道圣旨赐给了他了,他还在愤怒当中,竟传来白映雪为拒婚跳湖自杀,当时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气疯了,一个花痴还敢自杀拒婚,所以一气之下就摆了这十里桃花迎亲,有本事就别嫁,要不就踩着这梨花到王府,这是他当时的原话,只是没想到她还真踩着十里白梨花步行至这墨王府,他开了这故事的头,却没有猜到这故事的发展。   楚君墨唇瓣掠起一丝邪笑,蛊惑众生的笑容在夜色的笼罩下慢慢散开,然后融入这无边的夜色,有意思。   不过王府有落月在,他也懒得搭理这种琐事,让她们折腾去。   “小姐,您醒醒,起来梳洗完后,落月姑娘过来催你去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奉茶请安。”晨雨的声音响起时,白映雪睡得正香甜。   “嗯。”白映雪懒懒地应了一声。   昨天晚上泡了冰水脚就睡了,连妆容都没卸,这一夜睡得真是累,脚火辣辣的烧着,头也隐隐作痛。昨日凤冠的压痕仍清晰可见,镜中那张脸脂粉未卸,看起来有些怪异,假假的,有些迷茫之色。   她脱掉衣服,把自己泡进温热的水中,眼皮仍在打架,迷迷糊糊的任由晨雨帮她梳洗。   “小姐,穿这件好吗?”晨雨拿了件紫红色的衣裙问。   白映雪眉头一皱:“去挑件颜色浅点的,昨天这被这颜色绚了一天,眼睛都晃晕了,就要那件水粉色的,既喜庆又不刺眼,首饰就让那枚玉簪就好,能束发就行!”   推开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金制发簪,白映雪选中了一根玉制簪子,通体翠绿,样式简单大气,隐隐透着一股圣洁之气,越发衬出她的发之黑,肤之洁。   “可是小姐这样是不是太简单了点,好歹您现在是王妃,这样出去还不昭告天下,您是不受宠的王妃吗?   “很好。”白映雪微微一笑,看了看晨雨脸上的担忧之意,接着说,“晨雨,这样真的已经很好了,我如何打扮都不会得到太后、皇后的欢心的,,既然如此,倒不如求个自在。”          这男人就是个奇葩      晨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对镜而视,白映雪看到了一个新的自己,觉得挺满意,镜中的女子,清丽、典雅,极是素净的一张脸,表情淡淡的,雅致的很。   “王爷呢?”白映雪捋了一下肩头几缕尚带湿意的长发,开口问晨雨,既然是去奉茶,楚君墨总该一起去演戏吧。   “落月姑娘来说过了,王爷一早就去遗梦楼了有急事了,奉茶就让小姐去就行了!”晨雨嘟囔着嘴巴不满的说,“你说这王爷算什么意思,新婚第一天就去遗梦楼,堂堂王爷像什么样子!”   遗梦楼?一听就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听晨雨没少说他的事迹,楚君墨这个纨绔邪王说来也奇怪,王公贵族的豪门千金她不稀罕,偏偏稀罕这青/楼女子,用现代网络用语来讲,。   呵,本以为他好歹会跟着一起去走个场,看来还真是她想多了,看来楚君墨是打算让她一个人去唱独角戏了,也罢。   “行了,他是王爷,想去哪里都是他的自由,以后就不要说这种话了,我们进宫吧!”白映雪微微一笑,走到室外,阳光下的笑容纯净如水,自从小姐闹了一场自杀后,就如同换了一个人,整个人神清气爽,清丽脱俗。   “小姐,一会儿,如果碰到了太子一定要主意,别在花痴了,现在您是墨王妃了,别说大小姐看了不高兴,估计王爷脸上也会觉得挂不住了!”晨雨不停在白硬雪耳边唠叨提醒着,生怕她一不小心又犯花痴了。   “知道了!”白映雪一边笑着一边应着,她以前真有这般夸张吗?让一个丫头都提心吊胆的为她担心,不过这位太子究竟长得何等姿色,会让她如此花痴,娱乐圈待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美女帅哥没见过,连整过的都见过,男人、女人,人妖都见过。   由墨王府府邸的丫头带着,软轿左拐右拐,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停在了仪和宫外。   “墨王妃,是吧!”太后身边的丫头香玉已经候在门口了,看到白映雪先是楞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墨王妃是这么一个灵气逼人的女子,然后是一声叹气,“怎么没见着王爷,哎,还真是给太后娘娘猜着了,这会儿估计又在遗梦楼了吧,快些进去吧!”   香玉领着她进去并跪下。   太后和皇后正聊着天,太子和太子妃陪在一旁,除了白太子妃白若梅用眼角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映雪,其他人好像没有看见她一般。   白映雪垂首跪在地上,行了个礼:“映雪给皇祖母和母后请安!”   太后跟皇后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听到声音才抬起头看向地上的人,有些出神。   听说这白家的二小姐是个小花痴,欲嫁太子不成还闹了场自杀,楚君墨虽然个性张扬,名声也不好,可好歹是个皇子,还轮不到一个花痴女来拒婚,所以她这孙儿闹了一场葬礼的婚礼她也权当不知道。          你再花痴也要有个度      白映雪就这么跪着,太子楚君骅有些尴尬,虽说这女人以前缠他缠得烦,但是怎么说也是将军府的人,还是他的小姨子,这么跪着实在是有些过分,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皇祖母、母后,墨王妃给您请安呢!”   一个刻意压低的儒雅的嗓音耳际边响起,低低沉沉声音,熟悉得让白映雪有些眩晕,这个声音好似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白映雪心下一窒,这一刻呼吸也一道停止了。   白映雪一个转头惊得直接抬头循声看去,一张熟悉的让她窒息的脸孔在她眼前出现,精致的五官,优雅的站姿,还有淡然如水的表情,白映雪的脑海里不断出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穿着衬衣西裤的模样,然后跟眼前这个人不断的重叠,脑子里一时之间陷入混乱,所有混乱的画面最后汇聚成一张脸。   “秦枫……”白映雪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人,呢喃出口,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千年之前的皇宫会看到离她而去的初恋**,当初怎么留都留不住的人,现在就站在她面前,白映雪觉得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整个人沉静在一片恍惚当中。   秦枫是她大学同学,也是她的初恋**,她们有过一段最美时光,可惜好景不长久,大学一毕业,他就出国了,一声不吭连个招呼都不打,她像疯了一样全世界寻找他,他却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只是没想到时间让她快要忘记这张脸的时候,偏偏又出现在她眼前了。   “小姐!”   晨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下一刻白映雪已起身直接抓住了楚君晔的手臂。   几乎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所有眼睛直刷刷的看着白映雪,皇后和太后面面相觑,半响无语。   “小姐,你怎么啦?”还是晨雨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扯了扯白映雪的衣袖,提醒她,心里懊恼死了,她家小姐这是怎么啦,明明路上都说好了,现在怎么这么一副表情,可这副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花痴,这样凄楚的模样看着真是我见犹怜,比往日里的花痴相美上了好几倍。   楚君晔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映雪,才一段时间不见,她变了不少,都敢直接抓着他的手了?以往最多也只是追着他后面跑,从未如此大胆过,等等,这表情,还有刚刚她喊的好像不是平日里的称呼,他的名字甚至是太子哥哥,楚君晔一双温润的双眸看着她的颜色暗了暗,仔细看这丫头的有些变化,整个人的多了些灵气,尤其是那一双大眼睛多了些清澈之意,看着他眼神有了情绪,除了惊讶,竟然还有一丝凄凉,一向无忧无虑的花痴何时有了这样的情绪,难道是上次把她气到自杀差点丢了一条命,死了一回花痴病也好了?   “秦枫是谁?”楚君晔自己也没想到,与她对视片刻,他竟然没有恼怒,也没有像平日里那般厌恶她,即便她做出这般逾越规矩的事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楚君晔自己也呆滞了片刻。          都成亲了,别再这么白的像雪了      白映雪晃神了片刻,被白若梅一把扯开了手,由于她用力过猛,白映雪直接踉跄了几步。   “雪儿,你再花痴也有个度,如今太子已经是你姐夫了,可由不得你这般没规矩!”白若梅犀利清脆到高亢的声音直接撞入了她的耳朵,让她陷入恍惚的神智再清醒了几分。   白映雪抬头看了看白若梅,这个身体的亲姐姐,天盛王朝的第一美人,果真不是浪得虚名,貌美的容颜在精心的打扮下愈发耀眼,金钗绾青丝,华服裹娇躯,浓墨重彩的妆容,奢华的头饰,光一看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仰望。   白映雪彻底晃神过来,这里是千年前的皇宫,没有她认识的秦枫,只是相貌上有点相像,还没来得及开口,白若梅的声音再次传来,厌恶之意不言而喻。   “白映雪,都已成亲了,别再这么白的像雪,一天到晚就知道花痴了,成何体统!”   白若梅一脸嫌弃的看着白映雪,让太后看着白映雪的神色暗了暗,被自己的亲姐姐嫌弃白的像雪,这哪里是花痴,那明明是白痴。   “对不起,太子,太子妃,小姐可能是太累了,有些眼花,请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晨雨见状赶紧拉了白映雪一把,边像太子跟太子妃道歉,边小声提醒白映雪给太后和皇后行礼还没结束。   白映雪才发现自己唐突了,心中暗自叫苦,天了,她都在做什么,在古代这可是很忌讳的,太后还没叫她起身,她就自己起来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抓住了太子的手,如果不是世人皆知她是个花痴的话,这可是要重罚的。   白映雪赶紧低头跪下,然后低低的开口认罪:“映雪没有得到太后娘娘的允许就起身,请太后娘娘责罚!”   如若是受到责罚她也认了,谁让她才一进宫就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白映雪低着头继续跪着,屋内一时间寂静无声,时间一点点过去。   “雪儿是吧,那哀家问雪儿刚才为何看到太子这般激动?”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一笑,眼前这个女子跟传说中的白映雪有些不一样。   “回太后,雪儿最近身体有些不适,经常会出现一些晃神的错觉,刚刚误将太子看错成了上次推了雪儿一把的人,犯下如此大错,还请太后娘娘责罚!”白映雪依旧低着头,淡淡开口,如今她只得这么说。   语毕只见太子微微怔神。   太后看了一眼皇后,然后淡淡开口:“既然身体不适,那就起来吧,别跪着了!”   这丫头都说了身体不适了,为了这么一点事情责罚一个将军府的花痴,倒是显得她这个做太后的有些不够仁慈了。   皇太后的话刚一出口,皇后看了看正要起身的人,煞有其事的开口:“刚才太子妃说雪儿白的像雪,那雪儿不打算为自己辩驳一下吗?还是真如太子妃说的那般白的像雪?“   这个白的像雪,可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自然是白痴的像雪,看来这太后是放过她了,这皇后恐怕是没打算放过她了。          飞雪映朝阳      地上的白映雪这才抬头起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不出任何情绪,声音轻柔和缓:“回皇后娘娘,太子妃也是雪儿的姐姐,平日里喜欢逗逗雪儿,其实白映雪这个名字是有典故的,并非是白的像雪,才叫白映雪的,映雪当年出生时,是早晨,正下着鹅毛大雪,雪儿出生的时候,雪突然就止了,还开起来了太阳,父亲说或许是天降祥瑞,,是个好兆头,所以取名白映雪,与姐姐的名字也相称,若梅映雪,世人皆知梅花开在雪地里最美,家父也希望我们姐妹情深!”   皇后一愣,不仅她觉得意外,房内其他三人更是一愣,丝毫没预料到她这副反差。   白若梅眼睛睁大,这····这哪里是素来花痴的妹妹的言情,白映雪是不是生在下雪的早晨,她也不知道,只不过父亲好像提起过一次,这花痴丫头倒是放在了心上了,还弄出这么美的一个词来,一句姐妹情深是在提醒她这个做姐姐的做得不够情深意重吗?   号称天盛王朝第一美女的白若梅一直温婉大气,如今在自家这个花痴妹妹面前倒是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而此刻太后和皇后二人注意的是白映雪的笑容,她们二人并没见过白映雪,传闻,自然就不会去关注,今日一仔细看,竟是眼前一亮,水粉色的衣裙,唯一的首饰就是头上的一跟玉簪,却显得飘逸出尘,恰到好处,尤其是她的笑容,通透明净,清爽不俗,再加上刚刚那句,是个好兆头,还真让人不得不正眼看她。   “好好,白剑山果然教女有方!”太后看着优雅站在一旁的白映雪朝皇后悠悠开口,“皇后,你眼光好,挑了个天盛王朝第一美女做太子妃,可是哀家眼光也不差,瞧瞧,哀家给墨儿挑的王妃,那也是个可人儿!”   皇后点头应允:“母后说的是!“   说起来,这白映雪也算是太后挑的,当时皇上来找她有些为难的说皇后和太子都挑中了白若梅做太子妃,那白映雪怎么办,谁都知道有太子的地方就有这白映雪,太后当时也没在意,刚好想到楚君墨这个头疼的孙子,就随便一说,那就赐给墨儿当王妃吧,所以当时她听到白映雪闹自杀这么一出,气得不轻,不过现在一看,也就没那么气了,毕竟她这个宝贝孙子做的事情还真值得人家去自杀,把婚礼办得跟葬礼不说,还让一个丫头为难人家,今儿个这种日子不出现也就算了,还直接去了遗梦楼,想起楚君墨太后就觉得头疼。   说话见香玉已经换了两杯新茶递给白映雪,接过茶,白映雪盈盈一笑,说:“雪儿特来为皇祖母和母后奉茶,愿皇祖母和母后日日开心,容颜常驻!”   太后抿了口茶,似是漫不经心的开口:“听说墨儿一早去遗梦楼了?这件事雪儿是怎么看的?”   新婚第一天,丈夫去了青/楼,怎么都不是件光彩的事,她这么直接的点了出来,就是想要看看这白映雪怎么回头。          自古女子出嫁从夫      “,雪儿自是不敢妄议夫婿!”白映雪抬头浅笑微微颔首,“王爷要是去遗梦楼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太后问这话的意思她自然是懂,这楚君墨是她的孙子,正是有太后这般宠爱,才会如此放荡不羁到离经叛道,她若是想安生过日子,最好不要去招惹楚君墨,背后也不行,这一点,从将军府的大门跨出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太后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异色,随即满意的点点头,剩下的三个人竟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特别是楚君晔,一双眼睛注视着她的脸一动不动,好似能从她的脸上盯出花来一般。   “雪儿这话是说的对,不过堂堂王爷总逛这遗梦楼也着实有些不像话!”太后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白映雪的眼神亮了亮,“要不这样吧,雪儿,哀家早就看这遗梦楼不顺眼了,早就想抄了这个地方了,如今墨儿这么做,确实有些过分,哀家就给你做主一回,给你个机会亲自废了这个遗梦楼,一则给雪儿出口气,二则也让这京城能安静一段时间!”   “皇祖母,这恐怕·····”“恐怕墨儿会为难是吧,放心,哀家给你下道懿旨,有了这道懿旨,墨儿定然不敢为难于你!”白映雪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太后就好像知道她会说什么一般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来人,传哀家懿旨给墨王妃,即日起奉哀家之命废除遗梦楼,任何人不得阻扰!”   语毕片刻,马上有人将拟定好的懿旨让太后盖了凤印塞给了白映雪,一系列动作似乎都没有给她反抗的时间,如今这懿旨都在她手里了,更加没有反抗的余地,她敢打赌,太后不是故意为难她还是故意为难她,听说这遗梦楼已经开了好些年了,不但美女云集深受京城富家子弟青奈,还是墨王爷楚君墨的温柔乡,要她去废了这遗梦楼,岂不是去点这纨绔邪王的火吗?   白映雪心底连声叹了N次气,只得无奈接收要是那男人知道她要废他的温柔乡,还不直接掐死她,,看来她这安生日子是无望了,注定要和楚君墨背水一站了。   “哀家给你出气,跟墨儿讨个说法,雪儿不高兴吗?”皇太后见白映雪低头愣愣的看着手中的懿旨发呆,眉头微皱开口反问,口气有些凝重。   “皇祖母如此为雪儿着想,雪儿不止是高兴,是深深的感动!”白映雪微微一笑很是真诚的说道。   想她能不高兴吗?太后懿旨在古人眼里那是个死命令,更何况人家太后还冠冕堂皇的说是为她出气了,她要是敢不高兴,那就不是以后没得安生了,这日子现在就没法过了。   “雪儿高兴,那哀家就开心了!”皇太后点点头慈祥的笑着,可这笑意怎么看都有些得逞的意味。   白若梅站着有些恍惚,看着眼前的白映雪竟有些不真实,平日里这个一直被她踩在脚底的妹妹,士别三日还真是刮目相看,不但性格突变,还大放异彩,连她这个第一美人在她面前颜色都暗了几分。          雪儿,你还好吗?      楚君晔静静的看着白映雪,眼前这个人和他在将军府里见到的白映雪有很大的不同,或者说根本就是两个人,或许他以前根本没真的在意这个花痴的二小姐,可现在明净中透着无奈的笑容竟然让他心中一动,淡淡的怜惜浮上了心头。   离开仪和宫,白映雪一想起手里皇太后的懿旨,白映雪就一个头两个大,本以为过了这关就可以在王府西厢那个媲美冷宫的地方安生的待上一段时间,王府女管家刚为难过,这下连太后也在为难她。   太后这哪里是在给她出气,分明是给她找麻烦,好好的逼她去惹楚君墨这个纨绔邪王,白映雪一张脸都跨了下来了,软轿已经在跟前了,抬脚刚想上轿,一不小心碰到了昨日跨火盆烫伤的地方,白映雪忍不住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一个踉跄,身子往前倾,还没等到晨雨慌忙过来扶,她的一只胳膊被人抓住,随即一拉,重心回归,才稳稳的站在了原地。   刚想回头,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   “”   白映雪不由的身子一僵,转身就看到太子楚君晔正站在她身子的一侧,一双秀眉微皱,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有些晃神,手还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再看太子妃,她的姐姐并未陪在一旁。   “我,没事!”看到熟悉的容颜,即便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是同一个时代,白映雪还是有些出神,说起来还真是一件奇妙的事,二十一世纪的她被初恋男友秦枫所抛弃,而千年前的白映雪也被太子所嫌弃,如今她还得面对同一个人抛弃她两次。   呵,不是讨厌她吗?现在怎么还抓住她的胳膊不放,这男人还真是变得快!   “麻烦姐夫放手吧,男女授受不亲!”白映雪瞥了一眼,楚君晔抓着她胳膊的手,淡淡开口,“再不放手,姐姐看着了又以为雪儿犯花痴缠着姐夫了,回去王爷那儿雪儿也不好交代!”   太子这个人,白映雪还是第一次见,按理说她不应该理他才对,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种气愤,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像秦枫?还是因为这身体的主人曾经爱而不得?果然女人的心眼都是小的,嘴巴都是毒的。   “雪儿,你过的好吗?他对你好吗?”楚君晔松开抓住她胳膊的手,看着她一连两个问句,昨日墨王十里梨花迎娶王妃,轰动京城,纷纷在议论这王妃到底是怎么不受宠才会如此待遇,如今见她一副隐忍到陌生的神态,竟有种不舍,鬼使神差的就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太子殿下还是关心太子妃去吧,我们小姐现在是墨王妃了,好与不好都与太子殿下无关了!”晨雨不知道哪里吃了**一般横亘在白映雪面前,有些气愤的拉了拉白映雪,“小姐,我们回府吧!”   要说晨雨不气愤也是假的,她自小和白映雪一起长大,太子是唯一一个经常来将军府的皇子,至于什么原因,她一个丫头也不管不着,可她知道她家小姐喜欢他,粘着他,那也是真心对他的。          这叫帅!      可他呢?他不喜欢小姐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和大小姐一起设计让皇上把小姐赐婚给楚君墨,楚君墨那是什么人,全天下人都知道,落在他手里的女子有哪个是有好下场的,他这会儿来关心,已经晚了。   白映雪点点头,看了一眼楚君晔,转身抬脚跨上软轿,不一会儿就到了墨王府,在想到一个既能废了遗梦楼,又能不跟楚君墨发生冲突之前,白映雪决定先安分的待在墨王府的西厢,一连几天下来,毫无头绪,想来想去,都没有这样的办法。   这日白映雪在西厢看了半天书,却怎么也看不下去,再这样拖下去太后要是来个抗旨不尊那她连累的可是一家子人,这是古代,一个不小心都是赔上九族的命。   “晨雨,准备两套男人的衣服,我们出去一趟!”白映雪放下手中的书,朝屋内给花瓶梨花换水的晨雨开口。   “小姐,你要男人干吗?”晨雨有些疑惑的看着白映雪,不明所以的问。   “自然是有用!”白映雪嘴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这笑容看着有几分诡异,“去拿去吧,我们去遗梦楼找乐子总不能穿成这个样子吧!”   她不能在这样耗下去了,无论得罪不得罪楚君墨,她得先去遗梦楼去探探底,偶尔出击,得罪楚君墨至少还有道圣旨护身,得罪太后那真是连累白家满门,虽说白映雪也不是什么善男性女,但是连累无辜也不是她所喜好的。   “小姐,你要去遗梦楼?”晨雨双目暴睁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映雪,对,她没有听错,她家小姐刚刚是说要去遗梦楼坐坐,“小姐,您别吓我,遗梦楼那种地方怎么是你这种身份能去的,王爷知道了会气坏的!”   晨雨说什么也不愿意让白映雪跑到**这种地方去,一个花痴的名声已经够她受了,这会儿要是再弄出个什么不洁什么的话,她这辈子算是毁了了。   “不是我要去遗梦楼!”晨雨才刚松了一口气,白映雪懒懒的声音再度传来,“是我们要去遗梦楼,你是担心王爷气坏还是担心太后怪罪?我们这是去为执行太后懿旨做准备,赶紧去拿!”   晨雨这丫头速度还是很麻溜的,才眨眼睛的功夫,就弄了两套男子的衣服过来,白映雪连忙换上,然后还催促晨雨也换上。   “小姐,你穿这衣裳真是好看!”晨雨看着一身男装的白映雪忍不住赞叹。   “”白映雪,换好衣裳站在镜子面前瞧了瞧,镜中男子,眉清目秀,器宇轩昂,很是英俊,在现代这样的相貌就叫帅,边说又忍不住拍了拍晨雨的肩膀,“晨雨,形容男子好看,就叫帅,所以晨雨你也很帅!”   “小姐,那是有多好看才能叫帅啊?是不是要特别英俊才能算帅啊?”晨雨不解的问白映雪,形容男人不是都叫英俊么,帅还是第一次听说,自从死了一次后,她家小姐的新鲜词语是越来越多了。   亲们:记得收藏哦!          何为遗梦楼?      “多英俊都不叫帅,得像我们两这样才叫帅!”白映雪嬉笑的开口逗晨雨,这几天唯一让她欣慰的是有一个贴心的丫头,“我们赶紧走吧,现在我们两就去遗梦楼帅一下!”   到了遗梦楼,白映雪才知道是个什么日子,她们来看热闹还真是来对了时候了。   遗梦楼,歌舞升平,莺歌燕舞,热闹非凡,遗梦楼号称京城第一青/楼,还真是名不虚传,光恢弘的建筑就足以震撼天下,更不说这数以万计的妙龄女子了,白映雪和晨雨在台下随便找了个座位看起演出来,只希望不要在这里碰上楚君墨,不然她着废楼计还没想好,就被他扼杀了,仔细一想,白映雪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楚君墨本尊她都没见过,即便站在她跟前她也认不出来。   那是男人对未完成梦想的遗憾,啥是男人未能完成梦想呢,那自然是美女入怀,还不用付责任,这个年代光明正大娶的美女叫妻,走后门纳的美女叫妾,那不用负责的美女,就都在遗梦楼了。   白映雪听着周围的人在谈论着这遗梦楼里的姑娘,哪个琴弹的好,哪个舞跳的好,还有哪个长得最好看,看他们对舞台上姑娘的指指点点,不用过也是些常客,白映雪刚想凑到隔壁桌去找这两个人聊着的人打探一下这遗梦楼的情况,毕竟这里的情况这种常客才是最熟悉的。   “小姐,不好了,我看到王爷!”白映雪打探消息的念头还没付诸行动,就被晨雨一把扯住袖子轻声提醒着,晨雨看到楚君墨的身影,紧张的要命,要是让他知道她把堂堂王妃带到这遗梦楼来,她也不要活了,“小姐,趁王爷没发现,我们偷偷溜走吧!”   楚君墨也在这里?白映雪一心想向旁边那两位常客打探消息,自然是不想回去,四周瞥了一眼,没看到类似王爷打扮的男子:“哪里来的王爷,你眼花了,你坐着,我去跟他们了解下这里的情况!”   “小姐,在那里,那边坐着的就是墨王爷,我们快走吧,以免被他发现!”说起来晨雨见过楚君墨也是昨天的事,白映雪昨天是盖着盖头的,自然是没见过。   顺着晨雨手指所向之处,白映雪看到不远处正中雅座中懒懒地坐着一位年轻的白衣公子,精致的五官,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一双桃花眼,纵使气质里透着一股邪气,看着依然清逸无比,这就是楚君墨?   与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白映雪唇角微微扬起,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人穿的衣服,抿了一口茶,尔后悠悠开口:“晨雨,怕他做什么,他现在是王爷,我们现在又何尝不是?”   晨雨马上意会了,他们这穿的是男装,只要他们不大声喧哗,没人会注意他们,更何况楚君墨向来是没闲钱管别人的俗事的,看了白映雪的表情示意,晨雨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映雪抬脚起身想去隔壁那两位常客这搭讪一下,了解下这遗梦楼的现状,这样她才知道从何下手,她一个挂名王妃,一无兵马,二无实权,要废一个遗梦楼岂是那么简单的,总不能拿出懿旨一读完事吧,所以得从长计议。          倾城美人沐小小      “哟,我说我这些姑娘们今儿个演出这般卖力,原来是我这遗梦楼里来了新客人啦!”一个妖娆美妙的声音在耳根蔓延开来,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个美艳绝伦的美人,白映雪才跨出一步的脚步生生的定了下来,才抬头一张风华绝代的面孔落入眼睑。   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裳,明艳的五官,妖娆的身段,妩媚的气息,不用猜也知道定是这遗梦楼里的姑娘,如此艳丽的长相,邪魅的气质,却怎么也看不出风尘味,白映雪心里暗叹,遗梦楼竟然有此等美艳无比有出尘脱俗的尤物,不愧为京城第一名楼,废了如此美人,这天下得有多少男人伤心,比如说楚君墨,白映雪忍不住这么想。   “公子生得好俊俏,这皮肤嫩得都赶上我这美人的皮肤了!”女子手自然的搭在了白映雪的肩膀上,红色的丝绢,掠过白映雪的鼻尖,淡淡的香味让人有些着迷,难怪那些男人如此着迷,就连她这个女子都为之赞叹。   白映雪本能的想推开她,却又想到,她现在是个男子,男子在这种地方遇到如此美人,那自然的表现是······   “美人,怎么称呼?”白映雪眉梢轻佻,嘴角扬起一丝邪笑,学着那些男人一般勾起女子的下巴,“白某还是第一次来,美人是不给我介绍介绍?”   她正愁找不到下手途径呢,这女人就送上门来了。   “哎呦,还真是新来的,连奴家都不认识了!”女子娇嗲的推开白映雪勾住她下巴的手,然后笑得明艳动人,“,这整个京城还没有人不认识的,公子这是外地来的吧?”   ?传说中遗梦楼的当家?那就是**,**不都是长得又肥又胖又尖酸又刻薄的相貌吗?怎么会是如此貌美如花明艳动人的一个美女。   “果然是个倾城美人,那美人是要陪在下喝一杯呢?还是弹一曲呢?”白映雪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开口,那神情要多含情脉脉就多含情脉脉,白映雪想她这在娱乐圈里逛久,连演戏都手到擒来了,说这么恶心的话,却一点恶心的感觉也没有。   美人还没回到,就有人替她回到了。   “喝一杯也好,弹一曲也罢,找其他姑娘吧,这美人,今天本王要了!”一个邪魅的声音重重传来,在耳根蔓延开来。   晨雨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楚君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们跟前,一个用力将沐小小手臂一拉,美人入怀,行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男子白衣飘飘清俊如水,女子红衣如火浓烈如画,如此景致还真让人拍案叫绝。   如果眼前这个男子不是她丈夫的话,白映雪想她肯定会给他一个雷鸣般的掌声,可是现在她只希望他没能认出她来。   “原来是王爷的人,那白某造次了,王爷请!”白映雪低头很谦卑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生怕楚君墨看出个端倪来。   谁知白映雪这么配合的让出美人,美人倒好,王爷看不上了,就看上他这假小子了。   “王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小小又不是您一个人的,您这天天霸占着小小,这不太好吧!”沐小小身子一晃,还没等白映雪看清楚,人已经从楚君墨的怀里闪了出来了。   看这架势,此女子还身手不凡,一个青/楼女子竟然有如此伸手,还让白映雪有些吃惊,不过一想到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管理一家青/楼,若是不学点武艺,很难不吃亏,她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懂的自重,本王还来这遗梦楼做什么!      楚君墨双手环胸就这么慵慵懒懒的站着,也不气恼,一双桃花眸从沐小小的身上移到了白映雪的脸上,然后眉头微皱了一下,眸光亮了一下,眼前的男子,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体态轻盈,若不是这淡然的气质中带着男子的英气,他甚至怀疑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这烟花之地何时有了这般清朗俊逸的男子。   “怎么,白公子这是看上本王的人了?”楚君墨嘴角噙着笑意,然后懒懒散散的看着白映雪,悠悠开口,蛊惑般邪魅的气质张扬的让人不寒而颤,“不过看公子这般细皮嫩肉的怎么看都应该是被男人喜欢的才是,我的人若是跟了公子岂不吃亏?”   说罢,还未等白映雪反应过来,下巴就被他狠狠擒住,一双眼睛好似要把看穿一般注视着她,双目灼灼,令人发烫。   “王爷,请自重!”   白映雪心本能反应伸手推开她,心下一怔,莫非他看出了自己是个女子?还是说,这男人连男人也喜欢?   “自重?”楚君墨邪邪的笑着,言下之意他还真就不自重了。   一口一个本王,这男人还怕她不知道他是个王爷吗?一个堂堂王爷逛青/楼,难道还觉得自己很有面子?   一时间白映雪竟不知怎么开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之贱则无敌,人家王爷都承认自己不懂得的自重了,她还能如何?   “好了好了,王爷!”沐小小嬉笑的用手绢在楚君墨的眼前一晃,轻佻的开口,“看你把这白公子吓的,他哪里敢看上您的人,不过是小小开了个王爷而已,您不会连这也不高兴吧,小小给您赔罪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楚天墨大笑着收回注视白映雪的眼睛,看了一眼一旁的沐小小,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本王怎么会生美人的气呢,如是美人看得上长得一副女相的男人,那只能说本王魅力不够了!”   白映雪心下不由自主一声惊叹,好一个张狂的楚天墨,一个男人自信成这般,那还真是世间少有,恐怕连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们也说不出这般张狂的话。   白映雪刚想开口,自从看到楚君墨后就一直躲在她身后的晨雨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吭声,要不王爷要是发现她们的话,回府恐怕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也是,这男人本就对她有成见,分分钟想要把她赶出王府,若是这个时候逮着她在遗梦楼的话,刚好名正言顺的休了她,她是不怕,可白家的荣誉她也不得不顾忌着,在她没想好如何利用好太后懿旨废了遗梦楼的办法之前,她还是低调的为好。   “那王爷,小小给你亲自弹奏一曲如何?”沐小小偎着楚君墨嬉笑着开口。   然后携着楚君墨离开,才走了一步,又回头看了一眼白映雪,眼光还瞥了还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白映雪,那眼神让白映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不会被一个美人看上了吧。          人不可貌相      看着楚君墨和沐小小相携而去,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晨雨终于松了口气,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了:“小姐,我们赶紧回去吧,要是被王爷发现,我们可就死定了!”   楚君墨什么人,但凡落在他手里的女人,不伤即疯,何况她家小姐还是个不受宠的王妃,晨雨自然是害怕的很。   相对于晨雨的紧张,白映雪倒是平静的多了,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挥手直接坐回了原位,眼光落在不远处的精彩表演的舞台上,淡淡开口,云淡风轻的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不是已经被发现了吗?”   “小姐……”   “是公子!”晨雨的话才说了两个字就被白映雪纠正的打断。   “是公子,我们赶紧回去吧,如果……”晨雨慌乱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连忙纠正称呼,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铿锵有力的男声轻佻的打断了。   “哟,萧某这才过来,公子这就要回啦?”还没等白映雪反应过来,男子就风一样的在她眼前一闪,然后落座在她身旁,一双眼睛骨碌碌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然后悠悠然的开口,“在下萧隐绝,敢问兄台怎么称呼?”   萧隐绝?白映雪心下一阵,她来这天盛王朝不过几日,对这天盛王朝也还不够熟悉,但是萧隐绝这个人物,她还是印象颇为深刻,他的祖爷爷是天盛王朝开国将军萧然,祖奶奶若雪公主可是当年名正天下容颜皇后的妹妹,就这两个身份加在一起,萧家就该受万名敬仰,同为将军府,萧将军府可比白将军府更有威严,只是白映雪没想到萧隐绝这样的人物也会逛这遗梦楼。   “在下,白逸锋!”白映雪饮了口茶,淡笑着看着他,这男人长得还真是一表人才,清秀的五官,俊朗的面容,外加浅色长袍,看着还有些滴仙人的感觉,出现在这遗梦楼却怎么也有些格格不入。   还真是应证了一句话:!   “真是看不出,像白公子这般清秀出尘的的男人也会喜欢这遗梦楼的姑娘!”萧隐绝一双眼睛深深的看着白映雪,这个人远远的坐着,他一进门就发现了,纤细的身影大有一种翩若惊鸿的错觉,如此近距离的注视,更让他有种面前坐着的是一个女子的错觉,白皙如雪的肌肤,精致宛如雕琢般的五官,还有一双清澈如水的双眸,怎么看都是个绝代佳人,如此相貌若是个男人的话,也实在是太可惜了。   萧隐绝心下一阵惋惜。   “彼此彼此,萧公子不也身处这遗梦楼么,不知萧公子看上的是这遗梦楼的哪一位姑娘?”白映雪笑着开口。   “萧某看上的可绝非是一般女子,肯定是这遗梦楼中最好的姑娘!”萧隐绝边说,边张狂的笑着,白映雪怎么都觉得这笑声跟刚刚的楚君墨有点相似,总有一种物以类聚,渣男凑一块的感觉。   “莫非也是倾城美人沐小小?”   亲们:男配也出场了,亲们是不是要收藏一下哈          何止认识,白某还差点就得罪了王爷呢!      “这么说,白公子看上的是美人小小了?”萧隐绝淡淡的笑着,目光淡淡的覆在白映雪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非也,萧公子说笑了,这墨王爷的女人,白某就是向天再借十个胆也不敢动此念头!”白映雪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半响又抿了一口茶,然后淡淡的笑着。   “墨王爷的女人?”听到这句话,萧隐绝眉头微微勾起,有些惊讶的反问,“你认识楚君墨?”不然他怎么知道沐小小是墨王爷的女人,这是萧隐绝第一个念头,楚君墨的朋友,他都认识,怎么就从未见过这么一个淡雅如水,清秀如画的男子。   “”白映雪想起刚刚那一幕,还真是有些惊险,“据说萧将军跟墨王爷关系匪浅,还请萧将军在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   白映雪抬头转首看向萧隐绝,萧隐绝跟楚君墨关系非常浅,这些几乎是整个天盛王朝都知道的事,不过两个人性格到是有不同,关于萧隐绝的传闻,除了淡泊名利之外就没有其他了,但关于楚君墨的传闻可就多了,放荡不羁,风/流成性,嗜血杀戮,不过才这么一会儿,就在这遗梦楼前后遇见两人,看来还真是物以类聚,果然是一样的渣男。   “哦?”萧隐绝听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眼前这个人不似他看到的这般简单,“美言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公子倒是要告诉我怎么得罪的墨王爷的?”   白映雪将遇到沐小小这件事情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她倒真不是想让萧隐绝在楚君墨面前美言几句,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了解下这遗梦楼的后台,她要真是废了楚君墨的温柔乡,会有多大的难处,虽说有懿旨在手,但也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才能服众,不然太后也没必要给她下旨了,直接下一道封杀令便好,既然交给了她,那自然不是封杀这么简单的,   “除了沐小小,这里还有什么比较出色的姑娘吗?”白映雪说完便开口试探萧隐绝,然后一脸吃惊的样子,“不会这里的姑娘都是墨王的吧!”   “你还真是抬举墨王爷了,这么多美人,即便是他饥不择食,个个都要,那也得考虑一下他肾脏吃得消不?”萧隐绝看了他一眼继续开口,“他最近娶了个王妃,正新婚燕尔呢,要那么多美人干嘛!”   “咳咳……”白映雪抿了一口茶,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呛得轻咳了几声,新婚燕尔?他们的确是新婚燕尔,在府上两人连面都没见过,倒是在这遗梦楼,两人差点过上招了。   “混蛋,你给老娘出来……”   白映雪刚想开口询问萧隐绝这遗梦楼人员情况,毕竟真要废了遗梦楼,这些人员的生计也成问题,不料被一个粗犷的女声,给生生打断了,话还没说出口就直接掐在了喉咙了。   亲们:收藏啦啦啦,以后每天9点准时更新,上架前一天一更哦          除了卖笑还能做什么!      闻声看去,落入白映雪眼帘的是一个身形彪悍的悍妇挥着一把菜刀就冲了进来,吓得这遗梦楼里的姑娘们一阵尖叫。   “秦枫,你给老娘出来,看老娘不剁了你!”那妇人一边喊着一边就拎着一把菜刀冲了进来,因为动作太过猛,身上的肉还在一块一块的抖着。   秦枫?白映雪倏地站了起来,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名字,她整个人就条件反射一般,在她生活的二十一世纪她已经将这个人忘记了,为何来到了这千年之前,一见到这张脸,一听到这个名字都能让她整个人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果然人在异乡仇人都是亲人,负心汉也能让她惦记。   只是见到那个叫秦枫的男子的真容时,白映雪才清醒了过来,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男子一身粗布毛衣,大约三十几的模样,个子矮小,身上的脂肪也足以跟提着菜刀砍进来的女子相配,如此长相还让白映雪想起了一个非常相配的一句话:天造地设的一对。   “秦枫,你给我过出来,几天不收拾胆子都就肥了,连遗梦楼这种地方也敢来了,看老娘不砍死你!”女子直接拎着菜刀追了进来,男子满堂的跑,边跑边求饶,说只是来听听曲,别无他意之类的话。   白映雪站起来就往外走,如此胡闹,自己的男人没伤着倒是把其他的人伤着了怎么办,这遗梦楼都是些姑娘,这可如何是好。   “小……”晨雨开口阻止,发现自己差点喊错,立马纠正,“公子,使不得,你可不会这些拳脚功夫,过去了会吃亏的!”   萧隐绝依旧在位置上坐着,只是一双好看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目光落在晨雨身上,相比白逸枫身上的英气,很是显然的一身柔弱女子相,明明就是个丫头,那么刚刚那一声不小心的小,那就是小姐,这么说这位叫白逸枫的男子是个女的?   有意思?究竟是哪家的小姐有这般胆识,连遗梦楼这种地方都敢来,死来想去,萧隐绝实在是想不出京城还有哪家能养出这般有胆识的女子。   “这位大姐,有话好好说,您先把这刀放一放!”白映雪突破人群冲到了那女子前面挡着,这遗梦楼早就乱成了一团,“这刀子可不长眼,若是伤着了无辜,吃起了官司,你可是要蹲大牢的,那您还真是无辜了!”   那女子本还气势汹汹的想见人就砍,听白映雪这么一说,气焰就下了一点,动作停了下来,可是菜刀却直直的握在了手里,不肯放开。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那妇人停止了动作看向白映雪,语气依然很是气愤,开口就像是倒苦水般倒了出来,“你们男人还都一个人,家里有几个钱就得来这么花掉,这遗梦楼里的姑娘有什么好的,那还不是个个都是低贱的出生,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除了卖笑,还能做什么,要是赶出这遗梦楼,空怕就得等着被饿死,你说你们这些男人到底稀罕人家什么!”          我还真是替你觉得可怜?      闻言,白映雪心下一置,她差点忘记这茬了,这些青/楼女子不是出生低下就是迫于无奈,除了倚仗这遗梦楼维持生计,别无他法,她若是真的将这遗梦楼封了,那这些女子该怎么生活,就如面前女子说的,要是赶出这遗梦楼,恐怕就得等着被饿死。   白映雪脑海中这般想着,一时之间,竟忘记开口。   “让开,不然我连你这个小白脸一块砍了!”妇人见白映雪站着不动,大喝了一声,发怒的声音里净是威胁的意思,扬手作势要砍了她。   晨雨见状吓了个坏,看她那架势是真的要砍了下来,直接冲了上去挡在了白映雪的前面,展开双手讲她护在后面,用颤抖的声音开口:“你……你别乱来,我们可是……”   “你们可是什么,都来这遗梦楼了,还想说自己是什么正经人吗!”妇女恶狠狠的瞪着晨雨,晨雨佯装出的勇气几乎是消失殆尽了。   本来想偷偷来偷偷回去的,至少不能让王爷发现她们来这遗梦楼趁机休了她家小姐才好,可是这架势,那不闹出一番动静还真是歇不了了。   “晨雨,你退下!”白映雪轻轻将浑身发抖还挡在她前面的晨雨推到了身后,然后迎着对面的人走上了几步。   萧隐绝依旧坐在一旁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着杂乱的人群中傲然挺立的纤细身影,目光中划过一丝笑意,他倒要看看,这闲事既然管了,他还怎么收场。   遗梦楼二楼,楚君墨慵懒的靠在他独有的石桌前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楼下发生的一切,优雅的品着杯中上好的碧螺春,在这遗梦楼好久没有发生这般有趣的事,这小子文文雅雅的不像个男人竟然管起这种闲事来,哪个敢来遗梦楼闹事的女人没两下子?这男人看样子还真是吃饱了撑着,作死。   不过看人作死一向是他最大的兴致,楚君墨精致如妖孽的脸上忍不住勾起一丝看戏的笑意,如此,很好。   白映雪将推开晨雨后,一步一步朝着妇人逼去,淡然的脸上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丝毫对面的人手中拿着的不是菜刀。   “你别过,你再过来,我真的会砍了你!”妇人开口威胁的声音里有些颤抖,   她是丝毫没想到白映雪不但没有被她的菜刀吓到反而步步逼近,眼前的人看着清逸秀美,纯净如水,但这淡雅如水的气质里,每朝她迈出一步都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脚下不由自主的往身后退了两步。   “是吗?”白映雪看着眼前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女人转瞬间就失了气势,唇角勾起一个耀眼的弧度,“砍了我你又能如何?然后将你丈夫擒回去也砍了?”   白映雪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对面人,专注的眼神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看了个够,半响才摇摇头又开口:“啧啧,我还真是替你觉得可怜!”   “可怜?我哪里可怜了?”妇人听罢反驳道,心里却是不明所以。   亲们:我们王爷与王妃正面对决马上要开始了,喜欢的赶紧收藏吧!          回去先把你自己收拾好了,再来收拾你男人      白映雪对上妇人有些猝不及防的反应,眼角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边摇头边打量着对面的人,悠扬的声音在嘈杂的遗梦楼蔓了开来……   “你看看你自己,水桶腰,小象腿,还长了一个母夜叉的脾气,再看看这遗梦楼的姑娘那个不是面若桃花,身似轻燕,我要是男人,家里有这样的夫人我也要来这遗梦楼,你们自己女人绑不住男人,就别怪我们男人花心,与其在这里拿着菜刀砍人,还不如像这遗梦楼的姑娘学学怎么让自己也貌美如花,你说如果你若是比这遗梦楼的姑娘还美,你相公还会花这钱来这里赏美吗?所以大姐,我说其实你挺可怜的!”   白映雪说罢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这番话还是受到楚君墨那妖孽的启发,对,自己魅力不够就不要怪绑不住男人的心,这话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可是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经典台词,尤其是娱乐圈,那还真是司空见惯。   “你……”你妇人气得脸色发紫,双眸睁大到了极致,半天没只吐出这么一个字。   “女人,生气是没有用的!”白映雪悠然的开口,然后给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建议,“这样吧,你呢,回去也先把自己收拾好了,再来收拾你男人,男人呢,靠绑是绑不住的,即便绑住了人也绑不住心,所以……”   “你竟敢说我绑不住男人的心?!”妇人几乎是咆哮的看着白映雪,菜刀已经被拎得老高老高了,就差一刀落下去就能要了白映雪的命了,在场的人无不为这个年轻俊美的男子担心。   萧隐绝见势,扔了手中的茶杯就站了起来。   才走几步,白映雪清浅到淡然的声音再度传来:“难道不是吗?你若是绑得住你男人的心用得着拎着菜刀来这遗梦楼拼命吗?你若是真有魅力的话,你家的男人就是推也推不到这遗梦楼来!”   对面的妇人握着菜刀的手抖擞了一下,眼睛直直的看着白映雪,丝毫没想到这个瘦瘦弱弱的男人丝毫没畏惧她手中的菜刀,还一如既往的刺激她的痛处,她又何尝不知道,她不及这遗梦楼的姑娘貌美年轻,可毕竟是他的妻子么,既然留不住心,那也得留住人在说,于是凭借着她独门一刀的菜刀功,留了丈夫近十年,今日倒好有人却告诉她这个办法纯属无效。   白映雪见她妇人拿着菜刀的手有了几分迟疑,迈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看着白映雪一脸平静的表情中带了几分笃定的自信,妇人竟愣愣了呆在原地不动,就连气场也掉了个头。   “不干嘛,收了你的菜刀而已!”白映雪轻笑着趁着她发愣的空荡直接取了她手中的菜刀,然后细细的打量了片刻,朝菜刀吹了口气感叹,“是把好菜刀,若是用来砍人的话,还不够锋利,需要再去磨磨!“   萧隐绝看了一眼楼上居高临下观望这一切的楚君墨,将眼光落在白映雪那飘逸若仙的身影上,目光深深浅浅。          好,很好,非常好!      楚君墨俯视下面所发生的一切,精致如妖孽的脸上掠过一丝鬼魅般的弧度,好一个有魄力的男子,看着飘尘出仙又似弱柳扶风,处理起事情来干脆利落,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又不得不心悦臣服,这京城何时来了这般深藏不漏的男子了,他怎么就不知道?   等等,为何那男子身边的那个小厮面孔那般熟悉,好似哪里见过一般,刚刚他就有这种错觉,无奈他一直低着头,他当时的兴致也不在一个小厮身上,就没太注意,只是从现在这个角度看上去,那张小脸蛋很是熟悉,几乎能确定,他肯定见过,只是不重要所以没放在心上。   拜良好的记忆所赐,楚君墨终于在脑海里搜出这张熟悉的脸蛋,就是他大婚那日,一直寸步不离跟在白映雪身边那个丫头,那就难怪了,穿着一身男子的衣服,怎么看都没有一点男子该有的味道,不像她的主子,一身正气,飒爽英姿。   不对,她的主子,不是……   “啪!”的一声茶杯打翻的声音,楚君墨震惊的直接从位置上起了身,顷刻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如果说那个小厮是白映雪的贴身丫头,那么这个嚣张的男子不就是白映雪本尊,传说中的花痴?   好一个白映雪,竟敢跑到这遗梦楼来捣乱,楚君墨心下冒出一股无名怒火,看来这女人是在王府的日子太好过了。   楼下,白映雪淡淡的看着眼前一脸诧异的妇人,轻笑着开口:“这菜刀我帮你保管,倘若有一天你跟这一遗梦楼的姑娘一般貌美如花,气质如虹,温婉动人,你家男人还是这般的话,再到这遗梦楼来取这把刀,直接剁了他可好?”   “”一个十分有节奏的掌声伴着铿锵的声音有力的传来。   白映雪回首,只见沐小小一身火红衣裳,从楼梯上款款而下,妖娆的声音里漫上了一层与身份相符的气魄:“我这遗梦楼还真是个宝地,个个人才齐聚,两位朋友,今日沐小小是交定了,来人了,准备雅间,我要请两位朋友一聚,聊表歉意,同时也深表交友的诚心,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闻言,白映雪几乎是惊喜过望,她真愁不知如何下手才能成功关了这遗梦楼,眼下可是个绝好的机会,一个是遗梦楼的当家,另一个是恨不得遗梦楼现在就关门的家属,如若得到了这两人的支持,她完成这关了遗梦楼的任务岂不是近了一步?   “既然小小姑娘诚邀,在下自然是幸会的很了!”白映雪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妇人,“女人,既然你男人在这遗梦楼里泡,公平期间,你也在这泡一下,感受一下这遗梦楼里独特的感受,回去以后好好过日子,岂不美哉?”   “好,说的好!”妇人大手一拍,痛快的承诺了。   楚君墨看着眼前的人跟沐小小一起进了雅间,好看的眉头皱到了极致,脚步停了下来,好一个白映雪,才来遗梦楼,竟跟沐小小扯了在一起了,哼,回府再收拾她。   亲们:期待传说中的王爷与王妃的对决吗?收藏推荐请不要断哈!          男人的钱好赚,可女人的钱怎么赚?      古色古香的雅间,飘香四溢的茶香,还有性格迥异却相见恨晚的美人,如此美景还真叫人沉醉,不过除了沉醉,还有一丝激动,才不过片刻的时间,她在这个千年前的时空里结实了两位朋友,倾城美人沐小小,京城悍妇慕容秋。   从此算是有朋友的人了,不管开始如何,目的是什么,此刻她们都是真诚的。   白映雪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然后将茶杯搁下,看了看沐小小,又看了一眼慕容秋,悠然开口:“如果我有个办法能让小小赚饱银子,又让秋儿不再烦恼这遗梦楼拐住自己的男人,两位有意向合作吗?”   闻言,沐小小与慕容秋相视一愣,均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映雪。   “我只管赚饱银子!”沐小小脸上挂着媚眼如丝笑意,抢先出了声。   “我只管能绑住我的男人!”慕容秋锤了下桌子激动出声,显然是赞同白映雪的做法。   “好!”白映雪手指重重扣了一下桌面,郑重的开口,“如此甚好,那我就直说了,如今这遗梦楼只赚了男人的钱,若是这遗梦楼赚了男人的钱又赚女人的钱,那岂不是增加了收入来源?”   “怎么赚?”沐小小眉头微皱,看着白映雪很是认真的开口,“白公子直说吧!”   “如今这遗梦楼被称为风花雪月的场所,那来的自然都是男人了,若是将这遗梦楼成了一个……”   白映雪的话还没出口,雅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白映雪的声音被掐在了喉咙。   “对不起,我找我们家公子有急事!”   晨雨惊慌失措的跑到白映雪身边覆着耳朵轻轻开口:“王爷知道太后娘娘给您下的懿旨了,现在正满大街在找您呢,我们得赶紧回去了!”   白映雪一张素净的脸上依旧挂着风云不动的表情,仿佛晨雨刚刚的惊慌失措对她没有一点影响,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尔后又淡淡开口:“简言之,就是把遗梦楼改为筑梦楼,才艺表演及出场演出继续保留,但是接/客这种出卖肉体的部分废除,可改为美丽女人的培训天堂,意思教女人如何装扮自己,比如说像秋儿这样的人,本是天生丽质,无奈不懂的保养,明明一大美人活生生变成一个悍妇,岂不可惜,我们赚得就是这部分女人的银子!”   二十一世纪,光开一个化妆培训课都能捞上一笔,更何况才古代这个封闭的时代,如果有这样的学习多少女人愿意掏这个银子那是不言而喻的。   “你是说让我的姑娘不接客,卖艺不卖身?然后还招手女学员,传授梳妆技巧?”沐小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映雪,“听着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我遗梦楼就是个风月场所,哪个女人愿意跑到一个风月场所学?”   “那我们就把遗梦楼变成不是风月场所!”白映雪淡淡一笑,明媚的双眸里盛着张扬的自信,“今日我还有些事,小小你好好考虑,三日后,我会再来,如果你有意向我们详谈,我相信小小是个聪明人!”          王妃这是在怪本王冷落你吗?      “除了对你赚钱的主意感兴趣,小小我对你的人更感兴趣!”白映雪才起身,沐小小就整个人靠在她怀里了,近在咫尺的清香一阵高过一阵。   “咳咳……”白映雪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只要赚了钱,你就了解我这个人了,我有事先告退了!”   出了遗梦楼,白映雪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她这是被一个女人看上了吗?   “小姐,我们快点回去,要是被王爷逮着我们就死定了!”   一路上,晨雨就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嘀咕个不停,看她那样子还是真的怕楚君墨,白映雪有些好奇,这楚君墨看着也算是相貌堂堂,当真有这么可怕吗?让一个下人都怕成这副样子。   “怕什么,迟早是要知道的!”白映雪瞥了一眼晨雨,淡淡开口。   懿旨在手,废这遗梦楼是势在必行,楚君墨知道那是迟早的事,两人抄小路回到了王府。   刚想跨门然后推门而入,就被晨雨拉着,轻声提醒:“小姐,我们走后门,万一要是让落月看到我们穿成这样子,一准就传到王爷耳朵里,到时候借机休了小姐那就完了!”   “你就那么怕他休了我?”白映雪刚抬起的脚生生的收了回来,转头看着一直战战兢兢的晨雨,“好好的前门不走,非要走后门?”   “小姐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晨雨直接把白映雪拉着,往后门方向走,“小姐,你这脚烫伤了还没完好,再让落月抓住个把柄借机惩罚你,身子哪儿能受得住!”   白映雪看了一眼晨雨叹了一口气,她这个王妃看样子当得还真是窝囊,不是担心被丈夫休就是担心为一个女管家为难。   “罢了罢了,走后门就走后门吧!”   白映雪看了一眼胆战心惊的晨雨实在有些不忍心,后门就后门吧,这些东西她本就不在乎。   墨王府的后门跟大门是两个方向,从大门走到后门整整绕了一个圈,才抵达后门,才跨进门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整个后院静悄悄的,透着一股无形的压抑,闷的人有些闯不过气来。   刚想探究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妖娆冷冽的声音不远处传来。   “王妃终于舍得回来了,本王还以为王妃打算是在这遗梦楼住下了呢!”   白映雪闻声抬头看去,只见后院的梨花树下,楚君墨慵懒的坐在檀木椅上,眼睛朝她这边注视,嘴角还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对上她的那一刻有些许冷意。   他是什么时候认出她来的?   “王爷这是专程在这后院等我?”白映雪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淡淡反问,“我什么时候有这般待遇了?”   白映雪本想无视不理,不知为何出口竟有些赌气的味道。   “”   楚君墨从椅子上起身,然后跨步向她走来,居高临下俯视她,眉头微微皱起,心底一阵惊叹,虽说在遗梦楼已见过面,可近距离看,这张脸还真是美得不可方物,精致玲珑的五官宛如精雕细琢的美玉,精致得耐人寻味,尤其是一双玲珑的双眸,清澈见底的不含一丝杂质,又慧黠如灵珠一般充满灵气,这真的是一个花痴吗?   亲们期待下面的吗?          王爷请自重!      冷落?她巴不得永远就这么冷落下去,不过看他这架势估计是存心找茬的。   “王爷日理万机,如此辛苦,映雪又怎能如此不懂事呢?”白映雪抬头与楚君墨对视,唇瓣挂着淡淡的笑意,淡淡的话里怎么听都带着清浅的讽刺,特别是日理万机这四个字咬得分外大声。   “王妃如此懂事,倒叫本王有些怜惜了!”   慵慵懒懒的声音耳畔传来,带着男子滚烫的气息,怜惜两个字重的如咬牙切齿一般,还没等白映雪反应过来,要下一紧,腰就被楚君墨大手一扣,整个人被轻轻揽了入怀,戏虐的声音直击她耳畔:“王妃这腰还真是可真是盈盈一握,好生让人怜惜,早知王府有如此佳人,本王又何必流连这遗梦楼!”   白映雪只觉得脑子被轰然炸开,贴着男子温厚的胸膛,鼻尖萦绕的都是男人淡淡的龙延香,充斥着蛊惑的味道,这男人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是只妖孽,还是只无情的妖孽,专门蛊惑女人,然后无情的丢弃,可惜她白映雪不吃这一套。   “”   白映雪倏地推开了他,然后退了几步,这男人果然是个调/戏女人的高手。   “自重?”楚君墨看着她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双桃花眸笑意渐深,整个人又朝她逼了过去,“本王有那东西吗?再者说了,本王若是对自己娶进来的王妃都要自重的话,外界会以为本王那方面不行,不能人道的,王妃你说是吗?”   此话一出白映雪还真是一时间无语,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智者相争不要脸的胜,而楚君墨就是这个不要脸的,不过她还可以更不要脸,反正这张脸也不是她的。   “王爷,说的极是,不过映雪倒是有些奇怪,王爷何时沦落到饥不择食的境界了,连我这种花痴都瞧得上眼了?”白映雪盈盈一笑,明媚的双眸里狡黠的笑意一声而过,然后微微行了个礼,“映雪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说完直接转头离开,晨雨愣愣的站在原地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从容不迫了,这胆识大的惊人不说,说出的话字字到了让人无法反驳的地步。   “晨雨还不跟上!”   “是,小姐!”晨雨赶紧向楚君墨行了个礼,然后跟上白映雪。   看着眼前清丽如傲雪的身影转身离去,一双好看的眉头直接拧成了个川字,好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子,花痴?她哪里看出来有个花痴的样子了?   白映雪才走了几步,身后冷冽的声音就如期而至,对,是冷冽,没有适才的慵懒和蛊惑。   “白映雪,本王警告你,别再让我在遗梦楼你看到你,否则别管本王无情!”   无情?他有情过吗?白映雪心底一阵轻笑。   “这遗梦楼,王爷去的,为何映雪就去不得?”白映雪回眸看着他,淡淡的语气里有了笃定的味道,言下之意,这遗梦楼,她还真是去定了。          休了你?好让你继续花痴是吗?      “白映雪,本王可警告你,你再敢踏进这遗梦楼,后果你自负!”楚君墨被她这副淡然如水又嚣张至极的模样气得不轻。   “后果自负?”白映雪轻轻的笑着,心底的凉意一阵高过一阵,这就是古人,男人可以坐拥美女,要求女人却从一而终,他自己堂而皇之在遗梦楼花天酒地,管起她来倒是如此理所当然,不知为何,她就是听不管男人说这样的话,尤其是威胁,“不就是想休了我吗?王爷请自便!”   这男人压根就不想娶她,从一进门就在为难她,就是想光明正大休了她,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惧怕呢?   “小姐!”晨雨被她的话吓着了,拼命的拉扯她的衣袖。   楚君墨挑眉冷冷的看着她,一张绝色的容颜下张扬着傲骨一般的倔强,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妄为,连这种话都敢对他说。   白映雪刚想转身回西厢,就直觉身后一阵清风拂过,还没来得及察觉下颚就被一只苍劲有力的手狠狠的擒住,白映雪被迫抬头,楚君墨那张妖孽的容颜就近在尺咫,一张俊美如斯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有些张狂   好深厚的内力,不过眨眼间就能要了她的命,白映雪被她恰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楚君墨居高临下的俯视那张倔强的小脸,心中划过一丝无语言表的愤怒,有多少女人盼着嫁入这墨王府,即便是个妾,她倒好,敢说让他休了她,“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最不喜欢的就是成全别人!”   白映雪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觉得脚上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才觉察到自己的脚背人踩着,那日跨火盆烫伤的伤口还没好完整,被这么一踩,痛得额头上直冒了冷汗。   “王爷,你踩着小姐的脚了,求求你饶过小姐吧,她下次肯定不敢了!”晨雨见状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连忙磕头,“小姐脚上的伤还没好呢,王爷你就饶她这一次吧,不然这脚可要废了!”   “脚上的伤?”闻言楚君墨忍不住向她脚下看去,才发现自己一只脚踩在她的脚背上,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丝毫没注意自己踩到了她的脚,楚君墨抬脚撤开了自己的脚,看了一眼白映雪,只见她眉头紧皱,额头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小脸还一脸倔强的表情,楚君墨心脏处如青丝划过一般,微微颤了一下,随即放开了掐着她下颚的手。   白映雪一得了自由,连忙吸了几口气,脚被他这么一踩痛的有些软,若不是晨雨眼快扶住了她,她差点就跌在了地上,这男人的力气还真是大的惊人,就那力度能把她的脚给踩碎,习武的男人还真是恐怕。   “小姐,你没事吧?”晨雨看着她有些许苍白的脸,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我没事!”白映雪对晨雨微微一笑,然后摸了晨雨的头宽慰道,“以后淡定点,踩一下脚又不会死!”   求动力啊,沐沐要没动力了!          这普通之下也只有落入他楚君墨手中的女人才会安分      楚君墨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微微的笑容,夹着几分明媚,还有那轻柔的动作,能暖到人心底一般,真是没想到堂堂将军府的千金对一个下人竟然这么贴心,就那宽慰的表情装都装不像,也难怪这个叫晨雨的丫头,这么忠心,不过踩了一脚,都急得快要哭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的认知。   “你脚怎么啦?”   看着白映雪的脚抬脚都有些吃痛,楚君墨忍不住开口,他这一脚虽说有点重,但也不至于这般严重,不过才踩了一下就连路都走不了?不过看她那样子又不像是装的。   “没事,王爷,映雪告退!”白映雪淡淡的开口,语气中充满着疏离,转身由晨雨搀扶着转身离开。   看着那个如弱柳扶风又傲雪如梅般的身影渐行渐远,楚君墨不自觉抬首看向后院这一树梨花,心脏处莫名的空了下来,整个人如飘落的梨花花瓣一般觉得不真实,他好像娶了一个不一样的王妃,宛如这满树梨花一般。   “王爷,太子求见!”   落月颔首走了过来,打断了楚君墨的遐思。   “他来做什么!?”楚君墨眉头微微一皱,有些纳闷的开口,这墨王府和太子府向来没什么走动,今日太子突然造访不知是何用意,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边这么想,楚君墨边疾步回到大堂,一进门就见楚君晔一袭青色长袍背对门口悄然而站,挺拔的身姿在墨王府雅致的屋内染上了几分落魄的色彩,楚君墨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何能从堂堂太子的身上看到这种神色,难道是他们许久不见的缘故吗?   “皇兄,今日怎么有空到这墨王府来坐坐!”   楚君晔闻声回头,见楚君墨一身白衣,肆意的站在自己身后,漫不经心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才是真正为自己活着的人,不像他,是为了太子这个储君之位活着的。   “太子妃托我过来看看墨王妃,她还好吧!”楚君晔对上楚君墨那双懒撒的桃花眼,淡淡的说。   听他这般说,楚君墨眉目都在笑,边招呼上茶上座,别悠然开口:“恐怕不是太子妃让皇兄来看墨王妃的吧,是皇兄自己想念的紧,想来看看?”   白若梅什么时候这关心她妹妹了,若是真关心,就不会把她妹妹推到这墨王府了,白映雪迷恋太子几乎全京城都知道,只不过当了太子妃的却是白若梅,有这么一个痴恋自己丈夫的妹妹,她这个当太子妃的自然是不放心,索性在皇上面前使了一招,把这白映雪赐婚给他了,。   “你……”楚君晔被他堵得说不出一句话,的确如他所说,她们姐妹关系向来不好,半响叹了口气,还是轻声出了口,语气带着解释的味道,“那日进宫奉茶,我们见着雪儿了,她的脚好像受伤了,若梅不太放心,特地让我过来瞧瞧!”   谢谢亲们的打赏,沐沐很是感动!          我楚君墨的女人,即便是不爱,也容不得别人惦记!      脚受伤?楚君墨想起刚刚在后院白映雪吃痛的表情还有那个叫晨雨的丫头那句脚上的伤还没好,难道她的脚受伤了?   楚君墨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成亲那日一双鸳鸯绣花鞋跨过一个个利索的跨过一个个火盆,落地后红色的绣鞋已经全黑了,很显然是烧焦了,难道是那个时候被烧伤了?   “还真是有劳皇嫂挂心了!”楚君墨淡淡的笑着,与楚君晔相视而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与他这么近坐着,他是皇太子高高在上,向来是众星拱月,而他只不过是个不受待见的皇子,在他父皇的眼里还是个灾星,这身份还真是天壤之别。   “雪儿还好吗?”楚君晔沉思着,然后抿了一口茶最终还是开了口,“君墨,对雪儿好点,其实……”   “其实她还挺不错的是吧?”楚君墨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的样子,轻笑着挑眉讽刺,“皇兄是不是觉得后悔了?是不是觉得白若梅这个京城第一美女还不如白映雪这个花痴?”   讽刺,如此张扬跋扈的讽刺也只有楚君墨能做得出来,可偏偏对这样的讽刺他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你……”楚君晔被他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以前她不这么认为,自从那日在太后的怡和宫一见,还真是有些不确定了,那样的白映雪刷新了他所有的记忆。   “不过雪儿如今是墨王妃了,皇兄若是觉得后悔了也是迟了,”楚君墨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透着的是浓浓的警告。   “皇兄没这个意思,怕是之前对雪儿有些误解,希望你好好对待雪儿罢了!”楚君晔心底一声叹息,然后只得开口解释。   他这个弟弟是何许人也,嚣张跋扈,离经叛道,简直不按常理出牌,堂堂王爷坐拥整个遗梦楼,这天盛王朝也只有他一人有这个胆识,就连父皇也懒得管,怕惹麻烦,他又能如何,好在如此逍遥的他对皇位不感兴趣,不然他还真是多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王爷自然是会好好待雪儿的了,还请太子殿下别挂心了!”   清脆而淡然的声音,从屋外想起,清脆得如悦耳如山涧清泉,纯净清雅,未见其人就闻其声,陌生又熟悉,顿觉乃天籁之音。   闻声,交谈的两人纷纷抬头,只见白映雪一袭白色衣裙跨门而入,一头乌丝玉簪轻挽着,垂落在一边,再无其他头饰,一张素脸干干净净的不染一丝尘埃,说话间,脸上携着淡淡的笑意,气质出尘的不像是这个时代能养出来的女人。   楚君墨一双桃花眸不由自主的看着迎面而来的女子,不可否认,他生平第一次被惊艳到了,真真是没想到她穿女装竟然是这般绝色出尘。   “雪儿!”楚君晔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由自主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还好吧!”   温厚的嗓音中单着些许沙哑,很显然内心的情绪在激烈的波动着。   看到催更,看到推荐,沐沐很感动,亲们继续好不好,精彩还在后头。          你要是敢给本王戴绿帽子,可不是休了你这般简单了!      “映雪很好,有劳太子殿下挂心了!”白映雪浅笑低头微微颔首,眼光扫过楚君墨尔后直接落在了楚君晔身上,“不过太子殿下往后还是少关心的好,不然姐姐若是知道了该不高兴了,毕竟姐姐才是太子妃么,姐姐若是不高兴了映雪恐怕又得跟着遭殃了!”   如此数落也只有楚君晔听得明白,若不是白若梅,她也用不着在这墨王府受罪,楚君墨怎么对她,楚君晔又岂会不知,新婚之日从将军府走到墨王府,步行十里伴梨花,此事已轰动京城,期间的委屈,他又怎能不知!   楚君晔一时语塞,竟半响无语。   话落白映雪衣袖一挥直接在一旁的檀木太师椅坐下,递过下人呈上来的清茶,低头闻了闻,这古人的茶还真是香,沉静在茶香中。   楚君墨拧眉疑惑的看着她,她不是粘楚君晔粘的紧吗?迷恋太子楚君晔的程度可谓世人皆知,如今见着楚君晔如此表现还真让他有些看不懂了,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皇兄,这人你也看了,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本王就不留你了!”楚君墨看着一脸诧异尔后是失落的楚君晔悠悠开口。   “既然雪儿无事,那皇兄先行告退!”楚君晔有些尴尬的道了句,然后起身离开,楚君墨都下了逐客令了,他也只得走,好在人也看了他也放心了,毕竟白映雪嫁入墨王府,也是受他害的,好在今日见了,过得比他想象中要好,可是他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何这般失落了。   看着楚君晔一身落寂的跨门离开,楚君墨不禁摇头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不过这傻丫头的表现还真是有些让他吃惊,楚君墨抿茶看向白映雪,却只见她一双幽深的水眸注视着门口,眼神落在楚君晔离去的方向,适才还明亮的双眸,此刻正带着空洞迷离的色彩,那种无声的悲哀仿佛在祭奠一个死去的人。   楚君墨不知怎的,看到她这么一番神情,心中无名怒火徒然升起,敢情这女人刚刚那般云淡风轻的表情和一针见血的话是装出来的。   “白映雪,本王警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楚君墨气急败坏的走到白映雪的跟前,不由分说的擒住她的下颚,扬起头逼迫与她对视,“既然已经嫁进这墨王府了就得安分守己,”   楚君墨显然是被气坏了,不管是否有感情,既然大婚当日没能把她遣回去,那就是他名义上的王妃了,就容不得别人惦记。   白映雪逼迫与他四目相对,只见楚君墨双眸充满着狠霓,脸上余怒未消,很显然被气得不轻,她不过觉得楚君晔跟秦枫长得形象,而远在另一个时空,遇见熟悉的人,总会有些触动,何况这个人还曾是她的前男友,自然会有些感慨,此人别说在千年前了就是在千年后她自己的世界,也早已不是她生活中的人了,只是楚君墨这般生气还真是她没想到的,恐怕是为了面子吧。   亲们每天一更,求动力,求支持,啊哈哈哈          我已经花痴了,哪能再花瓶呢?      “映雪是做什么了?让王爷如此动怒?”白映雪丝毫没被他的戾气给骇到,相反清浅的笑意在眼底越来越冷,“映雪以前是迷恋太子,可那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只想过安生的日子,态度我刚刚已经表态过了,王爷还想要映雪如何,才算是安分守己!”   她好好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娱记,有平淡的生活,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莫名其妙的嫁给他,可不是为了承受这莫名其妙的怒气的。   “你……”楚君墨竟一时语塞,她的确没做什么,可她看别人那种眼神怎么就那么不舒服,活生生的好似他楚君墨拆散了有**一般,可这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如此近距离的对视,那双清澈如水的冰眸,冷冷的看着他,仿佛在控诉他的恶行,只一个眼神,楚君墨忍不住手上一软,擒住她下颚的手松了下来。   “王爷,若没什么事,映雪告退!”白映雪起身微微颔首,实在不想与这个随时随刻毫无预警就动怒的男人待在一起。   “谁允许你走的!谁说本王没事的!”   白映雪转身才跨了一步,就被他喝住,果断的凌冽的声音让她不得不顿住脚步,回头只见楚君墨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有些复杂,白映雪心下一置,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但直觉肯定不会有好事:“王爷有事说事!”   “好一个有事说事,那本王就说了,从现在开始,不准跨进遗梦楼一步,不然……”   “不然怎样?”楚君墨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打断,平静的语气里漫着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张扬,“王爷是威胁吗?如果是的话,刚刚在后院王爷已经威胁过了,映雪也记住了,所以……我接受您的威胁!”   “接受我的威胁是什么意思?”楚君墨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的开口。   “接受你的威胁就是,你说你的我听我的,简单来说当你的话是耳边风!”白映雪清浅的笑着,笑话,她要是不去遗梦楼,她怎么能顺利的改造遗梦楼,执行太后废除遗梦楼的懿旨。   “王爷,这么说吧,这遗梦楼呢,我是非去不可,而且还非废不可,你的温柔乡肯定是保不住了,太后可是下了懿旨的,映雪也没有办法!”白映雪沉静的迎上楚君墨骇人的眼光,漫不经心的说道,“王爷要是放不下相好的姑娘,娶回来就是了,何必让人家待在那种地方!”   “废了遗梦楼?”好,很好,非常好,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女人她还真是天下第一人,简直嚣张的无法无天,“本王倒要看看一个花痴还能长出什么本事来!”   就凭一道懿旨就想废了遗梦楼,遗梦楼堂堂上千人的生计,是说废就能废的?如果这么简单还能留到今天?   “本事呢,自然是有的!”只见对面女子浅笑盈盈,美目流转,“”   清浅的笑容,平淡的口吻,出尘的气质,宛如时间沉静出来的女人。   他实在是想不到长得一副与世无争世外仙人的模样,怎就这么张狂至极。   “啪!啪!啪!”一声接着一声有节奏的掌声堵住了楚君墨噎在嗓门的话。   亲们,猜猜是谁来了哈          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吗?      只见萧隐绝一身飘逸长衫迈着步子跨进大堂,神采飞扬,连笑声都是明媚的:“还真是精彩啊,君墨啊,你还真是娶了一个伶牙俐齿的管家婆!”   管家婆?这个词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刺耳呢,白映雪抬头只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这张脸刚刚还在遗梦楼见过,萧隐绝能直呼楚君墨名讳,可见关系一般,然后又想到他和楚君墨同时都在遗梦楼,白映雪心中升起一股失望,果然是什么人吸引什么人!   “你怎么来了?”楚君墨皱着眉头开口问,语气竟比刚才缓和许多,这样白映雪徒生了一股凉意。   萧隐一双眼睛不可思议的注视着白映雪,一张不染尘埃的素面,熟悉的人不正视都不行,因为这张脸他刚刚见过,在遗梦楼。   萧隐绝双眸明亮的看着眼前的人,对楚君墨的话恍如未闻:“白逸枫?你是女的?还是……”楚君墨的王妃?   说到后面萧隐绝明亮的双眸暗淡了下去。   “萧隐绝这不是你该看的女人,收起你那发光的眼睛!”楚君墨面露愠色,这个该死的女人,都干了些什么连萧隐君都勾搭上了,他还真是嘀咕了她花痴的本事了。   “还站着干嘛,还不快去给客人上茶!”   “是!”白映雪被他这么一斥责,竟忘记了反驳,乖乖去切茶去了。   看着白映雪退了出去,萧隐绝缓过神来挑眉看着楚君墨:“喂,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舍得当下人一样使唤?”   楚君墨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叹息的开口:“你那肤浅的眼光什么时候能改掉,这女人就是!”   这女人长得清秀貌美,气质淡然如水,怎么看都是一个安静祥和的女子,可为何生得这么一副嚣张的性子呢,还真是被白家宠坏了。   “如果喜欢美女叫肤浅的话,那就当我肤浅吧!”萧隐绝丝毫不在意的开口,爱美不是人的天性么,他又没先天本能缺失,“哦,我想起来了,这白映雪好像是个花痴,怎么是不是天天扑上来,你扛不住了?”   白映雪是个花痴几乎是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实,萧隐绝自然是知道的,终于见到本人的时候他只想用一句话形容,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扑上来?还扛不住?他楚君墨会扛不住一个女人扑上来?不过他还是很难想象这个沉静如水又张扬有度的女人扑上来会是什么感觉,这么一说他倒是有兴趣想看看。   “不会被我说中了吧!”萧隐绝见楚君墨竟然没有吭声,笑得更加放肆了,“这白映雪一天得扑几次才能这么血气方刚的你扛不住啊!”   “我扛不住你上?”楚君墨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整个天盛王朝也只有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跟他开玩笑,他和萧隐绝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出生克死母后,被视为不详之人,便未和其他皇子一般留在宫中抚养,而是送到了萧府抚养,所以,比起他的那些兄弟,萧隐绝更像是他的亲人。          直接杀了!      “噗嗤!”一声,萧隐绝实在没有忍住笑出了声,庆幸茶还没上上来,不然他现在喷出的可就是滚烫的茶水。   “你这得是有讨厌这个塞给你的王妃啊,这种话都说得出!”萧隐觉充盈着笑意的眼光扫过出君墨,那笑容足以用阳光灿烂来形容,然后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得倒是挺有道理,不过得先把他休了,我才有机会么!”   “休了?”楚君墨悠悠抬头,一双有用幽深的桃花眸透着几许看不透的光芒,“我发现现在有比休了她更有意义的事!”   “你还打算让你这王妃去废了你这遗梦楼?”萧隐绝有些不解的看着对面的人,而后又淡淡一笑,打趣道,“她要是真的废了遗梦楼,那你家小小怎么办?那么多千娇百媚的美人怎么办?”   “那也得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楚君墨悠然开口,眸光泛着淡淡的光,他还就等着看这花痴长出什么本事来。   这女人拿了道懿旨就扬言要废了这遗梦楼,真以为凭点胆识就能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让这自古就存在的青/楼废了,这历朝历代这青/楼就被世人所不耻,但即便这样,青/楼还能历经几千年而屹立不倒,关乎的是江山稳固,民生大计,又岂能是说废就废。   萧隐绝眉心一紧,忽而想起一件事,抬头看着楚君墨,很是认真的开口:“对了,上次在遗梦楼抓的那女人怎么处理?”   “这种事情还用问我!”楚君墨挑眉看了一眼萧隐绝,尔后声音漫上了一层冰冷,“”   敢混到遗梦楼的人还用留情?   “杀了?会不会太可惜啦?”萧隐绝睨了一眼对面男人只见他一双桃花眸冷漠如霜,实在是忍不住打趣他一下,“人家可是对你朝思暮想,想念的紧啦!”   “杀了!”楚君墨冷冷的说,声音里透着蚀骨的寒冰,对萧隐绝的话枉若置闻。   “哐当!”一声清脆茶杯落地的声音,不远处传来,两人闻声抬头看去,只见白映雪一双美目爆瞪到了极致,破碎的茶杯连带还未完全泡开的茶叶落在了她脚边,滚烫的茶水贱湿了她的裙摆,尤其是一双素色的绣花鞋湿了个透。   楚君墨仅仅盯着她,双眸紧缩,脑海中划过楚君晔那句她脚受伤了,心头的怒气直接冲破胸口直接喷了出来:“怎么这么没用,茶都切不好,生来就是来当花痴的吗?”   “楚君墨,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人家好歹跟过你,你一句话,轻而易举的说杀就杀了!?”白映雪厉声反驳,几乎是脱口而出,显然很是激动,一双朱唇顿时失了颜色,就连声音也是颤颤的。   话落正对上楚君墨冷酷阴沉着的眸,慑人的光泽,一点点迸出,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能吞并掉……   白映雪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了,竟然用这种口气跟一个王爷说话,她是被吓着了,在现代文明社会待惯了一时之间忘记了这是个视人命为草菅的古代社会,他一个堂堂王爷杀谁不过一句话而已,他有这个权利!   沐沐差一点就稿子全丢了,亲们对不住哈!          忏悔?忏悔有用还用厮杀?      无情?   楚君墨的脸色很差,似风暴前的酝酿:“管好你的耳朵,该听的就听,不该听的就别听,本王还轮不到一个女人来教训!”   白映雪反应过来头轻轻垂了下来,声音也恢复了平淡如水:“映雪冒犯了,不该质疑王爷的决定,不过,映雪有一句话还是提醒王爷,人死不能复生,人一但杀了,你就是忏悔也没有机会了!”   一股凉意徒爬上了白映雪的心头,萧隐绝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一个想念他的女人,他竟然也下得了手,这男人还真够狠,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楚君墨紧紧盯着她,一双眸子冒着愤怒的火花,他从来不需要什么忏悔的机会,活着从不是忏悔就可以的,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从小到大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然而当眼光再扫到她那双湿漉漉的双脚时,双眸中那抹怒火渐渐的消失,再度出声已经平静多了:“落月,还不扶王妃下去休息!”   “王妃,请吧!”落月那么熟悉的绿色影子如同候着一般准时出现在白映雪的身边。   “映雪告退!”白映雪提了提裙子,然后转身消失在楚君墨的眼前。   “君墨,你还真是娶了一个特别的王妃!”萧隐绝摸着下巴轻轻的点点头,“不过挺可惜的!”   “你可惜什么?”楚君墨瞥了他一眼,此刻的心情有些说不清的烦躁,或许是一向至高无上的权威被挑战了吧。   “可惜已经是你的王妃了,不然我倒是愿意花些心思下去了!”萧隐绝说的漫不经心,听在楚君墨耳朵里竟有些刺耳。   “萧隐绝,我劝你食色的本性放在正道上,这个女人是本王的!”这是长这么大以来,萧隐绝听到楚君墨说的最认真的一句话,这样的笃定,让他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得得,当我没说,既然话已带到,这人杀或是不杀,都你自己去办,我先撤了!”   萧隐绝话落,人就像风一样的消失在楚君墨的跟前,徒留楚君墨一个人站在王府的大堂。   看着午后的阳光渐渐散去,楚君墨眉头渐渐的拧了起来,这么些年,他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人死了,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了,那么他母后呢?   “轻点轻点,晨雨,你想谋杀我啊!”白映雪疼得皱紧了眉头,任由晨雨帮她脱了被茶水打湿了的鞋子,忍了很久还是喊了疼。   “小姐,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因为上次被烧伤还没复原,这次又被滚烫的茶水烫着了,一双布袜就直接粘在了脚背上,一撕扯就疼,晨雨一边小心翼翼的脱着鞋一边安慰道。   “这原来烧伤的伤口还没好,现在又烫伤了,这脚可怎么办啊,这大少爷知道了一准心疼死!”晨雨将终于将鞋子袜子脱了下来了,可一双脚背红肿的触目惊心,让她忍不住心疼。   “心疼有用的话,那要大夫干嘛,白家大少爷难道是个草包吗?!”   晨雨刚想上药,门外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平淡的嘲讽声似乎在压抑什么。   “王爷?”晨雨闻声转头就见楚君墨面无表情的站跨门而入,眼光落在白映雪一双红肿的双脚上。          一个女人不要动不动就这么暴力!      目光触及那双红肿的脚背上淡淡的疤痕,楚君墨眸色倏尔变得幽暗,映在他眸中的面容,隐忍得坚强,却又好像缥缈随时都消失,心尖划过一丝异样……   白映雪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眸光紧了紧,他怎么来了?不会是因为刚刚自己斥责他,专程过来找她麻烦的吧!   不过现在他为何而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侮辱他哥哥,白仪轩是在这个时代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的不是。   “心疼是没用,但若是连心疼都不会,这个人也就没什么用了!”白映雪双目怒视楚君墨,空中的话一字一句从舌头缝中蹦了出来,“楚君墨,你可以说我是个花痴,但是你不能说我哥哥是草包!”   白映雪的话几乎是字字句句敲入楚君墨的耳朵,这是她第一次直呼其名,看得出眼前的女人很是愤怒,原来这么嚣张的女人还是有软肋的,紧紧一句话,就能让一直沉静如水,波澜不惊的她掀起勃然大怒,那如果他更狠一点呢?那会是怎么样?   “那本王非要说呢?”楚君墨一步一步走进,然后倾身双手撑在那张檀木椅上,将白映雪禁锢在他与椅子之间,然后定定的注视着她,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在落日的余晖下勾人心魄。   突然起来的动作带着蛊惑的压迫,淡淡的龙延香带着男子纯阳刚的气息在鼻尖蔓延开来,白映雪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只听得心跳的声音。   这男人果然是个妖孽,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能将人蛊惑,若是放到现在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无知少女,不对,在这个时代他已经祸害了不少女人了。   倏地,白映雪一个用力,猛得推开欺在他上面的人,楚君墨还以为她会出口反驳,丝毫注意到她会有此一举,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看来这女人不仅伶牙俐齿还很暴力。   “啊!”   白映雪因为用力过猛,被反弹了过来,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整个人跌落在地,疼痛在臀部蔓延了开来。   “小姐,你又伤哪里了?”   晨雨急急的去扶,手才伸了出去,就被人直接扯到了一旁,再反应过来,晨雨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映雪就被楚君墨从地上抱了起来。   “去换张躺椅过来!”楚君墨一边吩咐一边低头看怀里的人,白映雪一张小脸因为疼痛有些苍白,眉头紧紧的皱着,光洁的额头上冒着细微的汗珠。   “”楚君墨瞥了一眼怀里的人责骂着,“这下好了,自识苦果了吧!”   暴力?她要是暴力还能让自己的脚伤成这样吗?这种话他也说的出来,要不是他,她能这么惨吗?白映雪想反驳,可惜脚上、臀部清晰的疼痛让她无力开口。   这双脚已经三次受伤了,一次被烧伤,一次被踩伤,还有一次被烫伤,这不还没好,这屁股又摔该死的楚君墨,怎么就这么看她不顺眼。   “小姐,躺椅来了!”   晨雨气喘吁吁的从外面搬了一个躺椅过来,还没等她放好,就被一个惊慌沉重的声音打断了。          你再给我乱动个试试!      “王爷恕罪,微臣来迟了!”一个太医提着药箱一边擦汗一边行礼。   因为有些走的急,胸口不停的在喘气,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白映雪看了看眼前的太医又抬头看了眼楚君墨,太医是他带来了的吗?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为了他的温柔乡遗梦楼,这男人连糖衣炮弹都用上了?   “人还没死,就不算来得迟!”楚君墨弯腰把白映雪放在了躺椅上,冷冷的看着一边擦着汗的太医,“这双脚交给你了!”   “是,王爷!”太医应声道,然后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摇头道:“这伤口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情况不容乐观,微臣先给王妃上点药,请王妃务必注意好休息,不要到处走动,如若是再伤着,这脚就毁了!”   毁了?有这么夸张吗?难道古人的医术还停留在恐吓阶段?   “不过些皮肉伤,不会影响走动的,太医不必惊慌!”白映雪忍着痛宽慰了下太医,这点伤她还是有数的,作为一名娱记为了挖些八卦新文,不仅脑洞大开,就连受伤也是免不了的,她早就不在意了。   “王妃……”太医被她的话吓了一掉,脑门直冒冷汗,难道王妃是在质疑他的医术不行?   “真的没事!”白映雪见他被吓得脸色都变了,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直接晃动了下双脚,演示给他看,“看吧,我就说没事!”   太医想按住她晃动的双脚,却又有碍于王妃的身份,只得愣愣的看着,面露惊慌之色,却怎么也动不了手。   “小姐,你现在不能乱动!”晨雨见状欲冲过去固定她的双脚。   还没等到的手伸到她的腿,就有一双手代替她做了这些,白映雪的双脚被一双手用力的按在躺椅上,动弹不了,晨雨伸出的手愣愣的停在了半空,然后直接傻了眼。   “你是太医还是她是太医,”   楚君墨按住那双乱动的双眼,连她的人也一起按倒在躺椅上,双眸盯着她冒着愤怒的火花,“你要自以为是到什么时候?!”   脚都伤成这样了,还敢这么自以为是,他以为她的脚是铁做的吗?   白映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怔住了,躺在躺椅上,任由他这么按着她,目光与他对视,邪魅蛊惑的桃花眼里倒映出她清澈的影子,那么清晰真实,这么一瞬间心脏处好似被搓了一下,痒痒的然后又消失不见。   “王爷,小姐这也是怕王爷您担心!”晨雨见状,心里笑开了花,这王爷会关心小姐了自然是个好兆头。   “是王妃!”楚君墨直接瞥了晨雨一眼冷冷的纠正称呼,“这里是墨王府,不是你们将军府,没有你们家小姐,只有本王的王妃!”   晨雨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楚君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开嘴巴激动的开口:“王爷终于承认小姐是他的王妃了,那就代表着以后不会有人在为难小姐了,是不是?”   晨雨边说着边已经眼泪汪汪了,她家小姐真是不容易,先是被自己姐姐算计成了不受宠的王妃,才进王府就被一个下人为难,堂堂一个千金小姐一双脚都被折腾成这样,怎能让人不心疼呢?          白映雪,别逼本王把那些女人通通都娶回来!      “晨雨,你哭什么?”白映雪见这个小丫头哭成这样,忍不住皱眉,“等我死了你在哭,现在给我出息点!”   晨雨拼命点头,她家小姐自从上次闹了一次自杀后真是变了不少,性格变了不少,变得聪明伶俐了,整个人也明媚起来了,连人都变漂亮了,就连墨王爷也承认她是王妃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但是好歹是不用担心被休了,她现在该高兴。   “等你死了,她哭给谁看啊!”   楚君墨细细打量着她,精致的小脸上覆着若有若现的娇俏,闪烁着的笑容如明日的太阳般让人期盼又忍不住靠近,为什么明明一个弱女子承受起疼痛来竟这般漫不经心,仿佛伤成这般的脚不是自己的一样。   换做是旁人,太医都这般说了,不是被吓着还是被吓着了,她倒好,安慰起别人来了,女人该有的娇气丝毫没有。   “我若是死了,自然是哭给王爷看了,好歹王爷是映雪名义上的丈夫,不是吗!?”闻声,白映雪抬头对上楚君墨一双探究的眼神,笑着开口,“所以王爷,你最好保证在休了我之前的人生安全!”   人生安全?当他是她的侍卫吗?   “白映雪,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楚君墨看着她的眼光充满侵略性,只是被淡淡的嘲讽掩藏了个彻底,所以看起来是这般的漫不经心,“现在看来不过如此,本王还以为你不怕死呢!”   不怕死?开什么国际玩笑,她误入到这个时代不是来这里享受一次死亡的。   “王爷说笑了,哪有人不怕死的!生命诚可贵,活着来之不易,当然要珍惜了!”白映雪淡淡的笑着,任由太医给她上药。   “既然怕死,就给本王在府上好好待着,不要往遗梦楼上凑!”楚君墨犀利的眼光扫过她,出口的语气带着压迫性,“女人就该做好女人的本分,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   女人的本分?女人的本分就是纵容丈夫逛青/楼?白映雪算是明白了,这男人说来说去就是不让她去遗梦楼,她手上有懿旨,用强的不行就用软的了,她还在想,这么郎心如铁的花花太岁,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给她找了个太医来,原来如此。   “王爷说的是,不该管的事,映雪自然不会管,但是该管的事情,映雪事一定要管的,没办法懿旨难为啊!”白映雪咬牙启齿的笑着,顺便还扬了扬手中的懿旨,就是气死他,她倒要看看着这男人要处理他养在遗梦楼里的那些相好的。   “”楚君墨真是快被她气死了,这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多劲,脚都伤成这样了,没娇滴滴的待着养伤还有心情给他气受,看来他还真是白担心她的伤,早知道就别给她叫什么太医,让她自生自灭的好。   “娶回来好啊,这偌大一个墨王府,人烟也太稀少了,是该热闹热闹,有点人气才像个家么!”任他怎么说白映雪依旧保持巧笑嫣然,一副风轻云淡又让人咬牙切齿的样子。          圆房?这辈子没可能了!      其实白映雪是这么想的,真要是把那帮女人娶回来,她也就乐得轻松了,至少落月没心思管她了,那一帮女人足以将墨王府搅得个天翻地覆,那么她就可以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了,就当在古代度了个假,然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了。   楚君墨看着她那风轻云淡的样子,一双拳头紧紧握了起来,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是装了什么,她就没有在乎的事吗?   “白映雪,你知道本王最讨厌什么吗?”   白映雪但笑无语,最终还是开了口:“像我这样的花痴女?”   闻言,楚君墨注视她的双眸紧了紧,一丝诧异划过,半响才悠悠开口:“你说对了一半!”   白映雪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却没有再开口,因为这个答案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讨厌她是事实,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实。   这时已经处理好了她的伤口,转身又交代了晨雨注意事项,才告退。   见她没说话,楚君墨转身离去,当跨上大门的时候,又转头看了白映雪一眼,沉声开口:“本王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嚣张女人!”   因为这样的女人会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而他向来对征服女人没有兴趣。   白映雪一时无语,纵使有心里准备,但这个答案还是出乎她的意外,还没等她从他的话里回味出真正的意图,楚君墨的声音再次传来,凌冽的压迫感充斥着原本宁静的空间。   “传令下去,王妃双脚受伤,需要卧床休息,痊愈之前不得出这西厢大门!”楚君墨拂袖而去,末了,又加了一句,“好生伺候着!”   哇靠,她这是被软禁起来了?   “混蛋!”白映雪实在是没忍住爆粗口,这该死的男人,就为了遗梦楼里的老相好,竟然软禁她,逼她抗旨。   “小姐,您别生气了,王爷这是为你的脚考虑,担心您的安全!”晨雨轻声宽慰着,在她看来,这是好现象,“王爷才承认了小姐是他的王妃,这会儿又关心小姐的伤,用不了多久,王爷就会看到小姐的好,到时候跟小姐圆房,然后生个小王爷,老爷和大少爷也放心!”   “”白映雪余怒未出,看着晨雨的时候双眼还冒着火花,“就他那混蛋,天天逛遗梦楼,不知道跟多少女人圆过房呢,不洁身自好的男人,本姑娘,嫌弃!!”   白映雪边说着边咬牙切齿,尤其是嫌弃两个字,那简直是活生生的要把这两个字个咬碎了。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怎么会想着跟这种花花太岁圆房,有多远躲多远,白映雪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嫁给了楚君墨,在她的意识里,只是走了一个古代婚礼过程而已,她也不可能嫁给一个花花太岁,要嫁她也要嫁心里只有她一人的男人,这种连相好都在排队的男人,她才不稀罕,没办法,她就是这么清高!   “小姐,这话你可不能乱说,这要是让人听到了传到王爷耳朵里,那是要掉脑袋的!”晨雨惊吓得连忙捂住她的嘴。   亲们:端午节快乐!          王妃这是要去哪儿?      接下来一连半个月,白映雪都被迫待在西厢大院,除了看看书,就是对着庭院一树一树的梨花发呆,太医每天都来帮她检查脚,丫鬟们也伺候仔细,就连落月也没有为难她,白映雪想如果不是太无聊,其实被软禁的日子还是很惬意的,至少生活无忧。   但一想到那日在遗梦楼跟沐小小有了三日之约后就再无现身,不免觉得有些不妥,遗梦楼这个问题迟早得解决,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晨雨,王爷最近都在忙什么呢?”白映雪琢磨着再过段日子,她的脚脸伤过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楚君墨该是找不到理由继续软禁她了。   “小……小姐!”晨雨支支吾吾面有异色,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实话,“最近王爷一直都在遗梦楼,不过小姐你也别太伤心,看得出来王爷对小姐也是上心的,很关心小姐脚的伤势!”   楚君墨一直在遗梦楼?白映雪边听边点头,这男人还真是珍惜一天是一天,找个借口把她软禁了,然后自己泡温柔乡了,这个男人还真是刷新了她对皇子的认知。   帝王之子哪个不是文韬武略,才华横溢,要说放在心上的,应该是皇位才对,自古哪个皇子不爱江山?不然九子夺嫡的故事哪里来,楚君墨这个男人竟然不爱江山爱美人?还真是个另类。   “晨雨,把男装拿来,我们是时候去遗梦楼逛逛了!”白映雪一边吩咐晨雨,一边想着如何才能跟沐小小达成共识,那个女人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   “小姐,可是王爷不让我们出这西厢的大门!”   “你是我的丫鬟还是王爷的丫鬟,你听我的还是听王爷的?”白映雪看了这没胆量的丫头一眼,直接吩咐,“还不快去!”   晨雨自然是听她家小姐的,虽然胆子小,但是绝对忠心,很快两人就把自己收拾好了,不过才出了西厢,落月熟悉的清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了。   “王爷说过,您现在只能待在西厢!”   闻声抬头,只见落月一身翠衣罗裙,娉婷浅笑站在前方,见到她端庄的行了个礼,出口的话却掷地有声,仿佛这就是命令。   好一个厉害的角色,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就连给你使个绊子都让你挑剔不出理由来。   “王爷说的是脚痊愈之前,需要待在西厢静养,那是担心我的身体问题,既然我脚已经痊愈了,自然是可以出去了!”白映雪抬头迎上她阻止的目光,淡淡的开口,“怎么,落月姑娘这是要代替王爷软禁本王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只好禀明太后,遗梦楼的事情映雪迟迟未执行,并非我本意,实属……”   “落月不敢!”白映雪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落月松口了,“落月只是担心王妃的脚伤势,既然王妃的伤势无大碍,自然是王妃想怎样就怎样!”   “那就好!”白映雪瞥了一眼低着头的落月,迈步离开,“晨雨还不快跟上!”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吗?这个时代要想办成事那就得借势,狐假虎威也事个办法,太后的懿旨可不是一张废纸,那可是通行证,她怎么能不用呢?          她是墨王妃!      第二次来遗梦楼白映雪已经是熟门熟路了,才跨进门扑面而来的就是女人的气息,来的还正是时候,台上在翩然起舞的据说是新一届花魁。   远远的瞧了一眼,还真是大美人,再看舞技那也是炉火纯青,白映雪唇角微微勾起,刚想找沐小小,她却如期而至了。   “哎呦,白公子终于舍得来了,说好的三日之约呢?”沐小小如一阵风一样飘了够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依偎在白映雪的怀里,“真是想死奴家了!”   “咳咳……”白映雪轻咳两两声,然后推开她,她有点受不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往她怀里钻,毕竟她的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   “有点事情耽搁了,不过,本公子这不是来了么!”白映雪淡淡笑着,尔后开门见山,“上次的建议考虑得怎么样?”   沐小小招呼白映雪到楼上的雅间坐,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边一边给白映雪沏茶,秀茶艺,一边悠悠然的开口:“建议的确不错,如果敢于尝试和突破应该会有不少银子好赚,但是现在的遗梦楼号称天下第一楼,赚得也不少,而且稳定不用冒风险,白公子的建议毕竟是新事物,自然是有风险,而我,沐小小喜欢做有把握的事!”   沐小小的话意思很明显,对于赚钱她有意向,但是她不喜欢冒险,简言之,遗梦楼保持现状,她就有不少银子可收,她的建议还让她去冒风险,自然不乐意。   “那么,我说如果这是一条唯一让遗梦楼能持续经验的路,那么小小姑娘会考虑吗?”白映雪双目锁紧她,既然如此,她今天就得把底牌抛出来。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若对我的建议不感兴趣的话,遗梦楼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等着备查封!”白映雪环顾了下四周,直接将太后下给她的懿旨拿了出来,“虽然太后给我下了懿旨,但是我也不想看着遗梦楼数千人没了生计,饿死街头,所以给给小小姑娘提了个建议,还请……”   突然一股凌冽的疾风刮过,白映雪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喉咙就被人狠狠的掐住。   “你是什么人?!”   只见沐小小神色凌冽的看着她,一脸阴霾,眼底杀气弥漫,掐住她脖子的力道一点点加重,一阵眩晕,让白映雪根本就无法张口说话。   好厉害的伸手,这样的力道很显然内力很是雄厚,一个女人有这般伸手,让白映雪有些措不及手。   “说,你到底是谁?不然我可真杀了你了!”沐小小一双阴沉如海的双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手上有太后的懿旨,还敢杨言废了遗梦楼,到底是什么人?   白映雪张开嘴巴却吭不出一个字,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掐她这么紧,她怎么开得了口呢,刚刚还热情如火得一副爱上她的样子,现在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当真印了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这个时候白映雪已经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女人。   “”   真当白映雪以为自己就这么死于非命的时候,一个懒懒的声音耳边传来。   亲们猜猜是谁来了哈!          这胸本王还没摸,怎么能让你摸了先了!      紧接着有人跨进了雅间,楚君墨那张精致俊朗的脸带着一丝纨绔的邪气出现在了跟前,脸上的笑看着跟杀气没什么两样,看到这张半个月未曾见过的脸,白映雪心中本能的升起一股求生欲,这个男人好歹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墨王妃?是个女人?”沐小小看了一眼楚君墨,然后又看了一眼白映雪,“王爷是在开玩笑吧!”   她还在想,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呢,这男人要是长成这样的话,要女人怎么办,原来是个女人啊。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验证一下比较安全。   沐小小轻笑着,一双眼睛扫过白映雪裹着的胸部,一双手直接覆了上去:“是不是女人一摸就知道了?”   白映雪想开口阻止,无奈被掐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楚君墨,难道在他眼里堂堂的王妃还不如遗梦楼的一个女人,寒意席转了心头。   “够了!小小!”   沐小小的手才探进外衣,手腕就被人扼住,抬头,楚君墨眼色复杂的看着白映雪那张俏白的小脸。   瞬间脖子被松开,终于能好好的呼吸了,白映雪忍不住咳了起来……   “王爷什么时候学会怜香惜玉了呀!”沐小小轻笑了一声,收回手,很是潇洒的甩了甩胳膊,“不是说不喜欢这个花痴吗?怎么心疼了?”   墨王爷当日摆了十里梨花娶了白将军府的二小姐当王妃,可是轰动京城,这白映雪是个花痴的事沐小小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个样子哪里看得出半点花痴样。   花痴?白映雪眉头微微皱起,连一个青/楼女子都能用这么轻蔑的口气称她为花痴,这白映雪以前得是多窝囊的一个女人啊,还是说楚君墨和沐小小的感情已经到了连一个明媒正娶的王妃都不放在眼里的地步了?   光这么想着白映雪就一阵心塞。   “这都已娶进门了,花痴也好,花瓶也罢,也算是本王的人了!”楚君墨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眼底的漫过一丝漫不经心,然后悠悠然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听到这句话,白映雪石化了……   “噗嗤!”沐小小刚抿了一口茶,就直接这么喷了出来,“王爷,娶回家这么久了连胸都没摸到,莫非娶的不是花痴而是刺猬!?”   花痴不是扑上来的吗?为毛到现在胸都没摸到,以楚君墨对女人貌美就够的定义,这种极品货色该是来者不拒才对!   一口一个花痴,她好歹是堂堂王妃,这女人还真是肆无忌惮了,楚君墨竟然在外面宠出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女人来,这种男人她迟早得把他休了,白映雪恨恨的想着,不过眼下她要做的事可不是休夫。   “是花痴,还是刺猬,对小小姑娘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保证遗梦楼日进千斗的银子!”白映雪淡淡的笑着仿佛刚刚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只是眸光里多了些许笃定和霸气,宛如一个决策者,“怎么样?合作还是封楼?”   这口气不是商量还是选择!   表示没动力啊!!!亲们在哪里啊?          王妃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如此镇定的白映雪倒让沐小小始料未及,这个女人的胆子从哪里来,她刚刚可是差点杀了她,相比之下楚君墨的反应淡然多了,只是一旁坐着优雅的喝着茶。   “合作还是封楼?”还真不愧是楚君墨的女人,敢给她出这样的选择题,沐小小挑眉上上下下打量着白映雪,“”   “你要是真心想杀我,我也没机会开口说这话!”白映雪犀利的眸光对上她,四目相对,瞬间火花四射,“小小姑娘是个聪明人,既然不想杀我,那就跟我合作吧,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敌人来得好,这遗梦楼上千人的生计可就小小姑娘一个点头!”   好一个白映雪,够直接,牌都摊上了,她还有的选择吗?即便遗梦楼脱胎换骨,那也比从此消失的好。   沐小小眸光一闪,细手拍过桌面:“说的好,既然如此这个朋友我交了!”   白映雪瞥了一眼坐着不动的楚君墨,挑眉开口询问:“既然小小姑娘同意了,那王爷怎么说?”   怎么说?白映雪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在楚君墨听来实在是不是不爽,按理白映雪没有跟想象中一样一副花痴相粘着他,他该高兴才对,为何一点高兴的念头都没有,还一日比一日不爽。   “遗梦楼你们怎么搞本王不管,本王两个相好的姑娘,给我带回府上去,没有她们本王夜不能眠!”楚君墨一动不动的看着白映雪,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点表情,半月未见,这张素脸看起更加灵气逼人了。   相好的?还有两个相好的?还夜不能眠都出来了,她敢保证,这男人是存心给她找茬,闻言白映雪一双秀眉拧了起来,然后又淡淡的散开。   就在楚君墨差点失望的以为她说好的时候,白映雪沉静的脸上露过一抹明媚的笑容,然而薄唇亲启一字一字出口:“带回府恐怕不合适吧,不是映雪看不上青/楼姑娘,只是这姑娘要是带回去了,恐怕皇宫里的祖宗又得给嫌映雪为妃不淑了,这次是给我下道懿旨封楼,下次恐怕就会给下道圣旨杀人了!”   白映雪对上楚君墨神色变幻的双眸,顿了顿,然后松了一口气煞有其事的建议道:“不过王爷要是真心想的紧,在隔壁客栈开间上房,王爷睡不着的时候就过来享受美人即可!”   客栈开间上房?他楚君墨要个女人还要跑到客栈开间上房?楚君墨真想掐死她,双眼在对上那双清澈明媚的双眼的时候连怒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淡淡的叹息。   “有刺客!”   一声尖锐的惊叫声划破整个遗梦楼,紧接着无数女人的尖叫声,惊慌失措般声声入耳,与嘈杂声混成了一块,楚君墨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的两个女人已经消失在屋内。   楚君墨眉头微微一皱,尔后又轻轻抿了口茶,脑海中划过一个身影,尔后起身跨步出了房间。   亲们:要收藏支持沐沐哦!          你很有胆识,也很聪明!      一片惊慌中,遗梦楼冲进一群人,个个身穿盔甲,头戴头盔,看着重就能判别出是皇宫禁卫军,为首的男子凌冽的眼神中透着不可抗拒的杀气,腰间的配剑已经拔了出来了。   “给我搜!”   一声令下,整个遗梦楼被围得个水泄不通。   “谁敢给我搜一个试试?”就在禁卫军冲进遗梦楼的这一个,沐小小一袭红衣恰好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望着楼下一批人,对上为首的男子豁然开口,丝毫未有惧怕之意,“文将军,我这遗梦楼可都是些姑娘,你这这么多将士进来搜身恐怕不合适吧!”   “小小姑娘,末将奉命追铺刺杀太子殿下的刺客,刺客逃进这遗梦楼就不见了,而且末将刚刚还听到这里有人喊刺客,为了这里姑娘的安全还请小小姑娘见谅!”   为首的禁卫军统领文章,宰相文丞相的儿子,为人冷酷不徇私情,负责守护皇宫的安全。   “文将军都这么说,我今天若是不让你搜的话,还真就对不住我这楼里的姑娘喽?”沐小小淡淡的笑着,然后又道,“不过这么多人恐怕是不合适,我这里的姑娘胆小,怕被吓着,要不将军您一个人进来搜搜就是了,将军的能耐小小还是信得过的!”   白映雪听到声音冲出来后就隐藏在阁楼边柱子后边,她如今是女扮男装潜在这里,这种场合实则是不适宜露面,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听着沐小小跟文将军的对话,刺杀太子的刺客逃进这遗梦楼了?而且看沐小小这架势是不打算让他搜,难道这刺客跟这遗梦楼有关系?   “别动!”   白映雪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把匕首横在了颈间,白映雪刹那间的吃惊,她不是怕死,只是没想到真有刺客,而且胆大的会出现在这里,   还未来得及回头,白映雪心中的纳闷被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给替代了,顺着匕首方向乍眼一看,隐隐血迹正往下淌着,很显然,她被一个受伤的男子挟持了,而他的肩膀正淌着血。   “你的伤口再不包扎,出卖你的不是我,而是你伤口流出的血!”白映雪皱着眉头轻轻的吭了一声。   楼下沐小小还在和文章对峙。   男人身子一僵,握着匕首的手显然一震:“你很有胆识,也很聪明,不过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都说我很聪明了,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呢!”   白映雪淡淡一笑,轻轻抬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俊逸的面孔,首先印入她眼帘的是高耸的鼻子,然后是一双深不可测的双眸,不可否认,这男子长得极美,带着男子刚毅的英气,但可以看出,不像是这里的人。   从他的清澈无害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对白映雪并无恶意,只是出于求生本能,所以此刻的她并不畏惧,正当白映雪将手伸进怀里,想掏出手帕时,横更在她脖子上的匕首又近了一分,被压低的语气带了几分压迫与警惕:“你想干嘛?!”   亲们:抱歉晚了点,更旧文更得忘记发了,推荐沐沐总裁文《豪门独家秘爱》,绝对精彩哈!          不想被你连累而已!      “不想被你连累而已”这伤口不包扎的话,一眼就能被瞧见,到时候连累的可是整个遗梦楼。   白映雪眼睛掠过他染满红色血迹的衣衫,并未因为他的威胁而停止手上的动作,从容的从怀里掏出丝帕,淡然一笑,不作解释。   倏地,脖子一松,横更在白映雪脖子上的匕首不见了,男子出乎意料的收回匕首,然后自然的将受伤的手伸了过来,任由她包扎,一双深沉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她:“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男子!”   “美?”此话一出,白映雪手中动作一滞,手也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他难道看出自己是个女子了吗?   男子刚想开口的,就听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文章就只好自己去搜了!”声音是禁卫军统领文章的声音。   白映雪瞥了一眼旁边的雅间,用眼神示意他,去那边,还没等她眼神指示完毕,男子瞬间身子一倾,等到白映雪反应过来已经在他们刚刚坐过的雅间了,好深厚的武功底子,难怪敢单枪匹马去刺杀太子。   “上面有一层阁楼,你先上去,这里我来应付!”白映雪指了指顶上的一个小阁楼,说道。   这间雅间她来过两次,凭借敏锐的观察力,白映雪上次就看到这屋顶的构造很是特别,看似是个兰雕艺术品实则是个储藏室,虽说她并不清楚会为何会如此构造,但现在显然是根救命的稻草。   “你为什么要救我?”男子疑惑的看了白映雪一眼,“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白映雪突然有些好笑,她现在有选择吗?   “首先我没有想救你,我只不过是不想等会儿文将军冲进来把我误认为是你的同党,所以我这是自保!”白映雪看着坚定的说,“其次,除了相信我,你还有第二条选择吗?你想活命还是想拉我下水跟你一起陪葬,你自己选……”   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听搜的一声,人就消失上了楼顶阁楼,然后一声不响,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曾有,好似这房间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一般。   紧接着砰地一声,雅间的门被撞开……   “你是什么人?!”   才抬头,她心脏处就被一把长长的利剑指着,抬头文章那张刚毅到冷血的脸就完整得落入白映雪的眼脸,面色深沉,目光尖锐,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敢刺杀太子,来人把她抓起来!”   一声长呵,屋内冲进两个士兵,死死的按住白映雪的肩膀,这么一刻白映雪有点好笑,就这么想着,就直接笑出了声了。   “你笑什么?”   文章手上的剑又离她近了一分,他实在是没法想象都已经落到他手上了,还能这么张狂。   “我笑你傻,我若是刺客,还能乖乖这么站着,让你这么轻易就抓住了!”白映雪抬头冷冷的与他对视,“这么容易就被抓住,我又怎么能从太子府上逃出来,这天盛王朝是没人了吗?连这种智商的人都来当御林军统领!”   “胆子不小,敢骂本将军傻!”文章双眸注视着他一动不动,的确长得这么一副细皮嫩肉的相貌,确实不像是个杀手,但是竟然能一眼认出他来,想必也是不是一般的人,“懂得还不少,带回去!”          怎么想带本王的人去哪儿?      “等等,文将军这是要不分青红皂白抓一个人顶罪吗?”白映雪用力甩了甩按住她肩膀的人,无奈力道有限,摆脱不了。   “是不是顶罪,交由刑部过审就知道了!”文章冷冷的话里没有一丝温度,眼下之意便是她是要交刑部审理了难逃一劫了。   “这是干什么,你们赶紧把人给我放开!”   熟悉的声音不远处传来,轻飘飘的话卷起一股清冷的香气,犹如寒梅的气息,人群中,白映雪看到了沐小小的身影,那一抹红色,从来没有这么惊艳过,无疑是拯救她的最好人选,她实在可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就去蹲了刑部大牢了,跟将军讲理显然不通。   “小小姑娘,这是刺杀太子的嫌疑犯,你要包庇他码?”文章看了一眼沐小小毫不客气的开口。   “她是嫌疑犯?”   沐小小看了一眼文章,妖娆的声色里竟是讽刺味,直接绕过视为走到白映雪的面前,直接手一挥,那根束着发髻的簪子被抽了出来,一头乌丝倾泻了下来。   “是个女的?”   文章双眸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一袭白衣胜雪,长发如瀑,清秀绝美的五官散发犹如梨花般圣洁之气,光于之对视就仿佛在亵渎,配上之前那嚣张的口气,还真就那么高高在上,让人不敢高攀,可以肯定遗梦楼没有这种清尘脱俗又高不可攀的女人。   “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沐小小自然是注意到文章吃惊的表情,刚想甩开按在白映雪肩上的两只手,文章冰冷笃定的声音再次出口。   “不行,女的就不代表不是刺客,恰好相反,只能证明她是刺客,不然好好的一个姑娘为什么要女伴男装混入这遗梦楼?”   “我说文大将军,该不会是不知道这遗梦楼是什么地方么,这好好一姑娘要是进了这遗梦楼那还有好名声吗?”沐小小咬牙切齿的看着文章一字一句的说,这个榆木脑袋真不是一般的白痴,如不是顾忌这丫头的名声,她还真想把这墨王妃的身份给亮出来,看他还怎么嚣张。   “连名声都不怕还来遗梦楼的姑娘,不是刺客还能是什么!”文章目光死死锁住白映雪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上扑捉到一点信息,可惜徒劳,转身落下两个冰冷的字,“带走!”   听到一声令下,按住白映雪肩膀的两人迅速将人往外拖,沐小小一看架势,刚想动手,外面慵懒的声音漫不经心的传来。   “怎么想本王的人带去哪儿啊?”   说话间楚君墨甩着一把扇子悠悠然然的独步进了雅间,姿态慵懒,笑容邪魅,丝毫没有被这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影响到。   “末将见过墨王爷!”文章立刻给楚君墨行了个礼,还不忘用余光提醒那两个按着白映雪肩膀的下属行礼,那两名士兵见状立马放开白映雪向楚君墨行了个礼。   对于楚君墨他们还不敢惹,这位王爷性格极为诡异,作风古怪,别人天天对皇位虎视眈眈,他却对遗梦楼情有独钟,即便如此却没有人敢乃他何,因为他手上的能人异士无数,好在是他游手好闲,对皇位无意,不然太子又将多一个劲敌,楚君墨这尊大佛他文章还得罪不起。          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本王的王妃无礼!      楚君墨瞥了一眼行礼的人,仿若未见一般直接绕到了白映雪面前,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发丝凌乱,姣好的面容上浅浅的浮现着淡淡的恐惧,即便隐藏的很好,还是被他看见了。   见楚君墨没有吭声,文章赶紧上前解释:“回墨王爷,末将正奉命追铺刺杀太子的刺客,刺客逃进遗梦楼,末将怀疑……”   文章的眼光落在白映雪身上,却在瞥见楚君墨妖冶犀利的眼神时乍然而止,说不下去。   “你是说本王的王妃是刺杀的太子的刺客?!”楚君墨伸手拂过白映雪额前凌乱的发丝,然后将人搂入怀抱,看着文章冷冷一笑,铿锵出口的语气能将这里的人踩碎一般霸气,“文章,”   墨王妃?眼前这个清冷高贵又伶牙俐齿的女人是墨王妃?将军府的花痴小姐白映雪?看楚君墨这副亲昵的样子貌似夫妻感情还不错,难道传言楚君墨留连青/楼夫妻不和是假?   一连几个问题在文章的脑海里冒了出来,让他的脑子处于震惊状态,半响才回过神来,急忙下跪行礼:“末将不敢,末将有眼无珠不知是墨王妃,未想到墨王妃会女扮男装出现在遗梦楼,还请王爷王妃赎罪!”   楚君墨冷冷的看着单膝下跪的文章,嘴角那丝冰冷的弧度更加彻底了,好一个文章,口口声声不敢,一口一个赎罪,实际上却是在怀疑白映雪本人的真实性,要的是他一个合理解释,也罢,这女人如此作风换做是谁也不敢相信那是一个只会花痴的千金会做的事。   “起来吧,不知者不罪,看在王妃没伤着的份上,本王也就不怪你了!”边说,楚君墨边细细检查了白映雪的肩膀还有手腕。   “谢谢王爷宽恕!”   文章心底在冒汗的同时也在打鼓,此人到底是不是白映雪,刚这么想着,楚君墨幽灵般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次既往不咎,不过下不为例!”楚君墨没有理文章只是眼神温柔掠过怀里被拥着出奇乖巧的人,伸手轻轻将白映雪的长发掠起,然后看了一眼半跪着的文章,淡淡开口,语气带着笃定的威胁,“起来吧,仔细看清楚这张脸,下次再路上或是遗梦楼再碰见王妃,若是敢认错,误伤了她,那可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此话一出,无意是给了一个答案,眼前这个人就是墨王妃,白映雪。   “末将知罪,下次一定记住墨王妃,不再冒犯,末将告退!”文章起身退了出去,“刺客不在遗梦楼,撤!”   看着文章带着士兵撤出雅间,沐小小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立即跟了出来,楚君墨明显感觉到怀里的松了一口气,连紧绷的身子也跟着放松了。   “怎么,你也知道害怕,害怕就不要做这种傻事!”   楚君墨看着她一张苍白的小脸慢慢的恢复语气,淡淡的开口,搂着她身子的手却没有放开,白映雪自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即睁开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的惊人,还没等到她开口,楚君墨戏虐的声音头顶响起。   亲们:推荐高甜度爽文+宠文《豪门独家秘爱》          怎么,又想让我自重?      “”楚君墨对上白映雪那双薄怒的双眸,心情很是好,连带说出的话都是笑的,“对自己的丈夫过河拆桥,可不是一个好女人该做的?”   丈夫?好女人?这两个词像是不同重量的警钟一般敲进白映雪的耳膜,那种可笑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来。   “王爷有当自己是映雪的丈夫吗?如果是怎么会天天出现在遗梦楼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所?好女人?映雪为什么要当好女人?那请问王爷是个好男人吗?”白映雪冷冷的看着她,嘲讽声渐起,讽刺味十足,甚至听着有些揪心,“既然王爷都不是好男人,凭什么要求映雪要当好女人?!”   白映雪想她是疯了,为什么会和楚君墨说这些,这个男人是不是好男人跟她有什么关系,或许还真是被文章这个蠢蛋搅和得脑子都不正常了,说起来她还是有那么一刻是害怕的,毕竟这不是个可以讲道理的社会,莫名其妙去刑部受一顿刑,她说如说无所谓,那也是自欺欺人,再主要的是,如若再拖延,上面的人就会被发现,那她就不是主犯也被怀疑成从犯,至少是个窝藏罪犯的罪。   白映雪的话一字一句落在了楚君墨的耳里除了硝烟味十足,不难听出一丝赌气的意味。   楚君墨眉头一紧看着怀里的人,纯净得面容上被一层薄薄的怒气覆盖,眉宇间藏着淡淡的小女人别扭气息,如果不是他观察的仔细几乎察觉不到,这个发现让楚君墨心情很好。   半响,楚君墨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有道理,那本王以后当个好男人,王妃以后也当个好女人可好?”   白映雪瞪着的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在这个夫为妻纲的时候,她说这样的话是为大逆不道,她敢说,自然是敢承受他的处罚,白映雪丝毫没有想到楚君墨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见白映雪怔怔的看着自己发呆,楚君墨淡然一笑,放开了搂着她的双臂,看了一眼屋顶,轻轻开口:“人已经走了,出来吧!”   嗖的一声,如一阵疾风刮过,还没等白映雪彻底从刚才的那一幕清醒过来,那个刚才还把她当人质的人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然后抱拳对她做了一个动作:“多谢姑娘相救!”   白映雪微微一愣,抬头刚好与他微微欠身的眼神对视,在他与自己对视的专注眼神里白映雪看到了真诚还有惊叹,甚至可以说欣赏,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这话说的不对吧!”还没等到白映雪想好如何回答楚君墨却先开了口,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惬意丝毫不是在跟一个刺客说话:“你这称呼显然不对了,她是本王的妃子,那称呼姑娘自是不对了,还有,本王若不出现,她恐怕也救不了你把,应该是本王吧,于情于理都应该对本王说声谢谢,然后王妃道个歉!”          在本王眼里女人比兄弟重要!      男子先是一愣似是没想到楚君墨会说出这样的话,尔后,微微欠了个身:“多谢王爷相救,王妃失礼了,请见谅!”   楚君墨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直接将眸光落在男子手上的手臂上,拧了拧眉头,出口的声音却是不咸不淡:“刺杀太子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做吧,这种银子,即便是天下第一杀手你,赚了也没命花!”   男子惊讶的抬头,对上楚君墨平淡的脸,一双剑眉微微一愣,心下一颤,好一个楚君墨,不愧是天盛王朝第一王爷,竟能一眼看出他的身份。   不过看他的表情并无恶意。   “那王爷为何要放过我呢?太子可是你的亲哥哥!”   亲哥哥吗?楚君墨心底一阵轻笑,他楚君墨的世界里还没有亲人,唯一的亲人,他出生就死了。   “没办法,谁让本王好/色啊,”楚君墨眸光扫了一眼身边的白映雪,悠然开口,“把东西留下,赶紧走吧!”   “什么东西?”男子有些诧异,他是杀手,向来是杀人不劫财,何时拿了别人的东西。   “手上绑着的!”楚君墨眼光落在男子绑着受伤的手臂上的那条丝帕上,眸光瞬间犀利了起来,“本王女人的东西可不是别的男人该带的!”   “王爷,他的手还受着伤……”闻言白映雪断然开口,没想到楚君墨这个人的自尊心都用到这种小事上来了,还真是没度量。   “王爷说的对!”还没等白映雪说完男子立马将白映雪的丝帕扯了下来还给白映雪,“王爷担心的对,我是个杀手,我若是一不小心丧命,可不能因为一块手帕连累一个救命恩人!”   接过手帕那一刻,白映雪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楚君墨,只见他风云不动的站着,慵懒肆意的身上散发着蛊惑的气息,亦正亦邪……   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吗?是担心她因为一块手帕受到连累吗?他不是很讨厌她吗?怎么会担心她?   一连几个疑问在白映雪的脑海中散了开来,心脏好似被一根根发丝划过一般,颤抖的厉害,整个人也恍惚得有些不真实……   “天下第一杀手夏御风何时开始关心起别人的安危来了?!”楚君墨冷冽的眼神扫过夏御风,淡淡的声音里除了嘲讽,还有不满,那种感觉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了一般。   夏御风先是一愣,偶尔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关心到不该关心的人,余光扫过一旁悄然而立的女子,脑海中闪过刚才劫持她时的画面,那般从容淡定,竟原来是个女子,平静的心中掀起一丝涟漪。   夏御风怔怔的看着楚君墨显然注意到自己的唐突,又想到此地不宜久留,开口告别:“多谢相救,救命之恩无以回报,来日若是需要夏御风,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亲们:本文在7月6日也就是下周一正式上架,上架当天五万起发,欢迎亲们围观捧场,沐沐爱你们!          王爷是觉得我这么花痴让你很没面子是吗?      目送夏御风的离开,白映雪看了一眼手上那块带血的丝帕,心中掠过一丝波澜,这个男人倒也知道感恩,知道这块手帕日后有可能会连累到她,竟这般爽快的还给她,虽说是个杀手,倒也不失为一条汉子。   “看什么呢,人已经走了!”楚君墨不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了起来,“你这花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一个杀手也值得你这么关心!”   楚君墨浑厚的声音让将白映雪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才清楚的刚才发生的一切,想起来还真是有些惊险,索性的是都过去了,这古代的人的生命还真不是自己的想丢还真是分分钟都丢掉的似的。   “”白映雪抬头对上楚君墨平静无澜的双眸,想起刚刚夏御风的话,她忍不住开口,“还是觉得在映雪眼里连一个杀手的魅力都比王爷大得值得去花痴,让王爷的自尊心受打击?”   白映雪歪着头淡淡的笑着,一张美到极致的脸在一头乌丝的覆盖下,衬得格外清秀动人,宛如瑶池坠入凡间的仙女,清澈透骨,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这个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这样一副表情,即便是生死一线的关头也依然如此,看夏御风的表现显然是被这个沉静的女人征服了,从一开始她的一举一动都未曾离开过他的视线,她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只是没想到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被一个杀手当了人质,还有心思关注他的伤势,除了过人的胆量还有与生俱来的善良,如此美丽聪明善良的女人要想征服一个男人实在太容易了。   别说夏御风,就是连他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也不一定抗拒得了,不得不承认,他娶了一个很特别的王妃。   倏地楚君墨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俊美的脸上漫过一丝邪魅的弧度,灿若桃花的双眸凑近她的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睫毛上,带着体温在白映雪的眼角蔓延开口:“好像是的,本王的自尊心确实受到了打击了,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脆弱的快跳不动了!”   因为距离过近,都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白映雪的手被压在他的心脏处,手心下心脏跳动的声音,直接撞击她的心灵,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反抗。   “白映雪,你疯了吗?一个刺客你也敢救,你真是想要我们遗梦楼关门大吉吗?”   清脆的声音带着怒气扑面而来,白映雪倏地推开楚君墨就见沐小小一袭红衣站在门边,诧异的看着他们,眼光在她与楚君墨之间穿梭来回。   “小小,你这破坏别人好事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楚君墨一脸不满的看着她开口。   “好事?你们有好事吗?”沐小小不怀好意的笑着,“这两人衣衫都整整齐齐的,哪来的好事?”   亲们:都不留言,文文还在看么么?话说沐沐准备好开始加更了呢!          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加更)      “小小说的对,我们之间呀,好事没有,烂账一堆!”白映雪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君墨,他们之间的确有好多账该算,且不说这个男人流连花丛不靠谱,就单单是大婚之日给她的那些下马威她还没好好得跟他清算过了,还想有好事,做梦去吧。   楚君墨看着她一张俏脸上满脸的赌气气息,那架势还真是对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有秋后算账的意思,原本他该是有些讨厌,可现在竟隐隐有些期待。   “先甭管你们两之间的什么烂账不烂账的,我在问你那个刺客是怎么回事!”沐小小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楚君墨要清账的人向来不少,“还有白映雪,再敢招惹刺客的话,就不要出现在我这遗梦楼了,我可不管你是什么王妃不王妃的,在我这没有特权!”   沐小小本来是想要好好教训一下白映雪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的,差一点给遗梦楼惹上了事儿,好在她的人没事,不过现在看楚君墨这副样子想必也不会让她为难白映雪,算了她也不做这个坏人了。   “算了算了,我看你也吓得不轻,就不计较这件事了!”沐小小挥了挥手上的红手绢很开口,“现在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遗梦楼今日起开始关门整顿了,你若是让我赚不了钱或者是真的被封楼,那我可就不答应了!”   “行,赚不了钱你就让王爷养你好了,他肯定乐意!”白映雪瞥了一眼,正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男人,玩味的笑道,一想起楚君墨跟沐小小忽明忽暗,不清不楚的关系,白映雪心里一阵窒息,连带着脸上的笑容也有点僵硬。   “是个不错的主意!”沐小小明媚的笑着,然后身子一转整个人就如一阵疾风刮过,落在了楚君墨的怀里,“要不,王爷让我做个侧妃吧!”   “主意不错!”楚君墨嘴角邪魅一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白映雪,刚想再度开口,白映雪淡然无痕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侧妃多委屈小小姑娘啊,怎么着也得是个王妃吧!”白映雪淡淡的看着他,唇角的弧度带着浓烈的讽刺意味,心底一阵凉过一阵,说是对嘲讽的是沐小小,更像是她自己。   闻言,楚君墨一张俊美如妖孽的脸瞬间阴沉到了极致,阴柔的味道正骇然来临,盯着白映雪的双眸能冒出火花来。   这个女人什么意思?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来砸场了,小小姐你快去看下!”   遗梦楼的小月直接冲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闯了进来。   “怎么回事?”白映雪扬声开口,心里一道黯然,不会又出现刺客吧。   “他们对遗梦楼突然停业表示不满!”小月一边,边喘气边说话,“要求我们重新开楼,要看姑娘们表演!”   “看见了吗?白映雪?这楼还没封呢?就是这样的结果出来!”听罢,沐小小看了一眼白映雪悠悠道来,“这遗梦楼就是男人的温柔乡,好好的废了,他们要是善罢甘休才怪了呢!”   白映雪拧了拧眉,这样的结果她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不是很正常嘛?男人么,为了美色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关键是接下去怎么引导?”          我这又是哪里得罪您老人家了?      “正常?白映雪,你说的到是轻松!”沐小小顿时觉得头疼,好好的太后怎么就盯上她这遗梦楼了,还弄了这么一个难缠的女人过来,“你下去,帮我搞定楼下那些要掀楼的男人再说!”   “好,拿套衣服来!”   沐小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以为白映雪会拒绝,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这几乎意外的让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该不会是让我穿成这样下楼帮你去搞定那些一心想欣赏美色的男人吧!”看着沐小小的反应,白映雪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衫,有些好笑的开口,“帮我那套素色的衣衫吧!”   “好!”沐小小诧异的看着白映雪,然后又命令小月去取衣衫,她倒是很有兴致想看看她是怎么搞定楼下那些天天惦记美色的公子哥的,如果此时的楚君墨不是黑着脸的话。   衣服很快就取来了,接过衣服,白映雪就进了雅间的厢房直接把衣服换好了再出来,小月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蝴蝶纱裙,这是遗梦楼颜色最素雅的衣衫了。   只不过眼前的人出现的时候,屋内三个人的眸光同时亮了,毫无疑问,被惊艳到了,浅薄的纱裙下身段婀娜,体态轻盈,一张素净的小脸,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发丝被轻轻的挽起轻灵的气质让整个人都趁得若恍若真,一套风尘女子的衣衫硬生生的被穿出一个仙子的气息,如此美貌气质才称的上是第一美女,只是不知为何,白家出名的是大小姐白若梅,当今的太子妃,以前沐小小总觉得那女子美是美,总觉得少了点这么,今日一见她,才知道,到底是少了什么,鲜活的灵气。   “走吧!”白映雪用手在沐小小面前晃动两下,然后悠悠开口。   还没等沐小小开口,楚君墨暴怒的咆哮声耳边传来:“白映雪敢你敢下楼去试试!“   楚君墨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她,眼底的怒气昭然若揭,下一刻就能将她生吞活泼,白映雪心底一阵冷笑,怎么看着表情都好似她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惹怒了这个王爷似的,这男人的脾性还真是摸不透,那双偌大的桃花眸的表情善变的次数都能让她看得心累,一会儿含情脉脉,一会儿又狠不得吃了她,她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她会上这样的男人,会有多累,不过,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对于守住这颗心,白映雪向来很自信。   “王爷,这是哪里来的火气?”白映雪轻笑着摇摇头,眼底一阵讥笑,“说来火就来火?发火之前能不能先来点预兆?让我好有点心理准备!”   “哪里来的火气?本王的火气大着呢!你穿成这样下楼去是想给本王戴几鼎绿帽子?”楚君墨本就烦躁的情绪被她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彻底给刺激到了,这女人穿成这样当着他的面说是要去搞定楼下那些想要欣赏美色的男人,还真当他是死人吗?          遗梦楼好端端的怎么歇业了呢?      “绿帽子?”白映雪看着盛怒的楚君墨自嘲一笑,“绿帽子那是用来形容妻子做了对不起丈夫的,王爷有帮我当妻子吗?请问世上有哪个丈夫用十里梨花铺地赢取自己的妻子的?我们之间是怎么回事,王爷不是早就划分的清清楚楚了吗?”   那样的耻辱,白映雪怎么都忘不了,只要一看到楚君墨这张脸就想到当时他是怎么对她的,原本不在意的东西,在频频接触到这个人的时候,渐渐的开始了在意,原来她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   楚君墨睨着眼睛看着她,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显然是始料未及的。   呵,感情这女人是在记仇啊,怪他迎亲当日愧对了她,这么想着楚君墨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不少,出口的语气也缓和了几分。   “既然知道我们早就划分的清清楚楚了,那就该明白,占着墨王妃的这个头衔就不该给我丢脸,堂堂王妃穿着青/楼女子的衣衫在勾/引男人,你这是在挑战本王的底线吗?”楚君墨逼近他,双眼俯视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是警告,更是威胁。   勾/引?底线?   白映雪冷冷的看着他一动不动,这就是她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里,上天给她安排的丈夫?   呵,还真是对得起纨绔邪王这个称呼,自己流连花花世界凭什么要要求她这么多,难道就因为她是个女人?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搞定吧!”沐小小看了一眼出尘如画的白映雪,又看了一眼风云不动的楚君墨,无奈的摇摇头,下楼。   很显然就楚君墨现在的表现,白映雪要是敢下楼,那是直接撕了她。   “小小姑娘来了!”   “”   “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正常?”   遗梦楼门口。   沐小小一出现就被一帮人迅速围观起来,急切的嘈杂声音迅速包围了沐小小,这些都是平日里逛遗梦楼的旧人了,遗梦楼作为京城第一花楼,曾轰动天下,突然间歇业,自然是有很多人不明白,想探个究竟,沐小小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又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   “遗梦楼突然歇业是不是跟窝藏刺客有关?听说文将军抓刺杀太子的刺客抓到了遗梦楼了啊?”   沐小小先心下一震,这消息还真是传得快啊,不过短短几个时辰而已,毫无关系的两者在外人眼里看来成了有关系了。   “文将军不过担心遗梦楼里姐妹的安危,查探一番,若遗梦楼要是窝藏了罪犯,那小小还有机会站在大家面前吗?”沐小小指了指手势,示意大家安静。   “那遗梦楼为什么会歇业?什么时候重新开张呢?”人群中一位迷恋头牌的富家公子哥大声冲沐小小喊着。   什么时候?其实沐小小也不知道,好好的太后为什么会打起遗梦楼的主意,难道是她哪里出了错?   “以后都不会有遗梦楼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划破天际在嘈杂的人群中落了下来,清丽悦耳,犹如天籁之音,众人循声望去直接一女子窈窕女子轻纱拂面,正从遗梦楼跨门而出,衣着款款,步伐优雅,即便一张脸被轻纱盖住也掩藏其身上那股出尘的气质,众人纷纷惊叹,这遗梦楼又出新秀了?如此气质定是风华绝代无疑。          到时候我们是不是能看到你的真容了?      顷刻间嘈杂声遁去,一双双眼睛直直的落在跨门而出的白映雪身上。   “以后都不会有遗梦楼是什么意思?”终于还是忍不住有人开始关注这个问题了。   “为正清廉,承太后懿旨废除京城第一青/楼遗梦楼,即日起,遗梦楼改为筑梦楼,不再是男人寻花问柳的地方了,筑梦楼内不留宿,不单独招待男子,只提供琴棋书画舞技欣赏,筑梦楼只在白天开业,晚上正式歇业,凡是有意向的,无论男女买票即可欣赏!”白映雪扫了一下人群娓娓道来。   语毕别说人群中有些人已经开始躁动了,唏嘘声一片一片不断,就连沐小小本人也被弄得一头雾水,忍不住走过去拉了拉她的衣服轻声问:“白映雪你这又是搞得哪一出?”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你不是挺感兴趣的么,你不是对银子感兴趣么!”白映雪笑了笑,“我保管你赚个够!”   “都不能过夜了还叫什么青/楼?”人群中又是一声。   “这位公子说对了,自然不是青/楼,这青/楼都被太后下旨废了,筑梦楼提供的有品位有眼光的欣赏表演,展露才气的地方,而不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不知道各位是否娶亲?”白映雪边说边问,回答她的是有娶亲的也有没娶亲的。   “敢问娶亲的你天天逛遗梦楼,你娘子是什么心情?”白映雪眼光扫过人群落在一个适才还说自己娶亲的男子身上,这个男子她还很是熟悉,那是京城悍妇慕容秋的丈夫,慕容秋终究是没有绑住这男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家娘子恐怕得提着菜刀追过来吧!”   紧接着人群中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白映雪想看来这慕容秋的菜刀功已经是众人皆知了。   “别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赏美好的东西是人的本能,不丢脸,既然如此为何不光明正大的带着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欣赏,一起分享呢,比如说这位娶亲的相公就可以带着她娘子一起来我们筑梦楼,欣赏我们推出舞蹈,琴艺,若是有娘子想学的,交了学费,我们也会安排专门的师父来教!”   白映雪看着人群,悠悠道来,字里行间皆是理直气壮:“各位也都是京城中有名的富家子弟,本来来这遗梦楼也就是欣赏欣赏琴艺舞蹈的,若说是找姑娘,多的是名门千金大家闺秀来匹配,又何必来这里呢?既然如此又何必让自己染了这恶名呢?综上所错,皆因为青/楼的存在,往后再也没有青/楼,遗梦楼也到此为止,一个月后筑梦楼会调整开业,开业第一天免门票!”   “什么是门票?”   大家听听得津津乐道,人群中有人开口这么一问,白映雪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一个太过时髦的词。   “就是入场时交的固定银子!”白映雪开口解释,尔后又信心十足的开口,“大家都散了吧,一个月后会发通告,我敢保证只会让你们惊喜,不会让你们失望!”   “那姑娘,你也会在是吗?”   白映雪的轻灵的气质实在是太招眼,想要让人忽视都做不到,流连青/楼的男子说话自然也直接,毫不掩饰的就把问题挑了出来。          大家敬请期待吧!      “”白映雪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毫不留恋跨进遗梦楼,留下慢慢散去的人群中一个又一个的惊叹声,纷纷对这位素衣女子的身份表示好奇,无一不想看看其真容。   “敬请期待?”   白映雪一进门,楚君墨就冷着一张脸站在她对面,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期待我怎么把一座青/楼改造成一个演艺圈!”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很是认真的开口,那表情要多自信就有多自信,这种自信,很让人忍不住狠狠撕碎了她。   “你玩够了没有?”楚君墨直接扯下她脸上的面纱,扔在地上,然后又狠狠的踩了几脚,“你要是敢这副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本王就……”   “你就怎么啦?不就是休了我吗?我早就在等着了!”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淡淡的语气平静的出口,可落在楚君墨的耳里怎么听怎么就那么不顺耳。   “你就那么想被休吗?啧啧,可惜本王生平最厌恶的事情就是成全别人!”倏地,楚君墨突然靠近,放大的脸直接倒映在白映雪的双眸,紧接着,玩味的声音带着男人蛊惑的气息在白映雪的耳根蔓延开来,“其实本王想说的是……你要敢这副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本王就……直接先要了你!”   白映雪脸色大变。   “啊哈哈哈哈……”楚君墨说完得逞的大笑了起来,在空旷的遗梦楼里趁得格外洪亮。   白映雪没有理会,只是把具体的想法告诉了沐小小,毕竟这个事情还需要她去做,说起来沐小小还真是个聪明能干的女子,白映雪只是这么一点拨,她就全明白了。   “赚了银子别忘记对半分!”说完白映雪看着沐小小那嘚瑟样,还是忍不住开口。   “墨王府还缺银子花?”沐小小挑眉看了一眼坐在他们不远处坐了一下午的楚君墨,开口反问白映雪。   “哪有人不缺银子的,皇上天下都是他的,他也还缺银子呢!”白映雪轻笑着开口,钱这种东西无论放在哪朝哪代都是不会嫌少的。   看着对面的沐小小,白映雪总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种神秘气息,明艳轻浮的外表下,好似隐藏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一般,每接近一分,这种感觉就会更加明显。   而且她和楚君墨之前也并非单纯的只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看对方的眼睛太过干净了。   不过想起这遗梦楼即日便不负存在了,白映雪还真是一阵轻松,这太后交给她的懿旨也算是执行了,至于筑梦楼么,那只是一未来,现阶段这个事情算是告一个段落了,至少抗旨问题算是解决了。   京城第一青/楼一夜之间消失,令整个天盛王朝都震惊,太后听到此消息的时候,还很是诧异了一把,这白映雪的速度可比她想象中要快,本以为没个一年半载都不会有消息了,不过这次她的那个宝贝孙子怎么就没跳出来弄点事?这是她未曾想到的。          加更and上架通知!      白映雪整个下午都在和沐小小讨论这个筑梦楼打造问题,沐小小的意见是包装原有头牌重装上阵,这样可以引来无数原有老顾客,而白映雪的意见则有所不同,要启用有专业特长的新面孔,重塑筑梦楼形象,要与过去挥别开来。   “天都黑了,还不打算回府吗?”一直坐在一旁喝着茶听着故事一言不发的楚君墨一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题外话,似乎对于他温柔乡的未来并不关心。   回到墨王府的时候,天还真的快黑了,才踏进门就看到一对熟悉的身影太子楚君晔太子妃白若梅。   楚君墨一双好看的眉头紧紧的隆了起来,还真是把他的警告当耳边风了,这次倒是学聪明点了,把白若梅也呆来了。   “雪儿,听说你在遗梦楼差点被当成刺客抓起来?”楚君晔一见到白映雪眼一双眼睛都亮了,就差没冲上来检查检查哪里不好了。   “太子殿下这么直呼墨王妃的名号恐怕不妥吧!”楚君墨不知为何看到他殷切与关怀的眼神他心里就不爽到了极致,还敢当着他的面叫雪儿,真当他是死人吗?   “墨王严重,毕竟是若梅的妹妹,只是听说,过来看看,既然没事那我……们也就放心了!”楚君晔难掩尴尬之意。   “雪儿,既然没事,那就好,但是姐姐有句话不管该讲还是不该讲,今天也得当着王爷的面讲了!”白若梅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白映雪出口警告,“太子殿下担心你是因为他是你姐夫,有些该想的和不该想的最好放在心里!”   呵,好一个担心你是因为他是你姐夫!   白映雪淡淡的笑着,眉角的讥诮越来越浓,看了看白若梅,再看看楚君墨,还真是一个是好姐姐一个是好丈夫,一个个都觉得她是个花痴,她就那么见了男人就喜欢了?   “姐姐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该想什么不叫该想,难道我曾经迷恋过太子后来没嫁成,雪儿连想想都不能想了?姐姐既然来看过雪儿没事了,那雪儿就不送了!”   “你……”白若梅显然被她的话给呛到了,着实没想到一向温和怕事的花痴会说出这样一番大逆不道的话,虽然上次在太后的怡和宫也见识到她的变化,只是没想到她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说完没等白若梅在开口,便优雅转身,留下一个肆意的背影,不管她是不是曾经的白映雪,又不管她是不是迷恋楚君晔,他们一个个凭什么来干她的闲事,一副副指责的样子。   楚君墨的目光触及到她肆意的背影之时,跨步向前走去,留下那一对人站在原处,脑海中闪过迷恋二字,又快速飞过没嫁成三个字,然后连接成想想都不能想吗?那意思很是明显,她在想太子楚君晔,这个意识让楚君墨足以爆发雷霆之怒。   “好一个白映雪!”楚君墨目光停留在她消失的方向,心中的无名怒火瞬间烧到了极致,该死的女人,心心念念想着那个男人,难怪时不时提醒他可以休了她,一想到这楚君墨的胸口就想塞了一块棉花一般,闷得的喘不过起来,需要找个突破口发泄。   于是一想到自己是她的丈夫,楚君墨就迅速找到了这个突破口:“落月,伺候王妃沐浴更衣,本王今晚要和王妃圆房!”   既然都有名分了,为何不要落实?   终于等到嫡妃上架了,后面的精彩亲可以想象得到哦,沐沐一向快人快语,废话不多说了,接着看,下一章凌晨十二点开始,亲们支持沐沐首定吧,打赏红包留言都来吧,让沐沐看到你们在冒泡吧!          不就是洞房花烛嘛   “王爷?”落月睁着一双大眼睛急急的跟在楚君墨的后面,若是注意看不可思议的眼神还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   “怎么,本王说的话也听不懂了?!”   如此冷冽如冰的声音,落月还是第一次听到,不敢说话,只得乖乖跟在他后面。   楚君墨气急了,一路竞走到西厢,直接喘了门就进去了,那骇人的动作让白映雪吓了一大掉,再看了一眼身后战战兢兢的落月,白映雪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王爷怎么来了?”白映雪疑惑的开口,看了一眼身后战战兢兢的落月,白映雪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又让我背《女则》吧?”   说是《女则》落月就汗颜,这辈子为止犯得最大的一个也是最傻的一个错误,差点坏了大事。   “回王妃?落月是来伺候王妃沐浴更衣的!”落月颔首点点头落落大方的开口,瞥到一眼阴沉着脸的楚君墨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王爷今晚要和王妃圆房!”   “什么?”白映雪瞪大眼睛看着楚君墨,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楚君墨外女女人成打成打的,怎么把心思动到她的头上来了。   “落月说的不错!”楚君墨见她的反应不是惊吓而是不可思议,阴沉的脸色慢慢散去,跨过一步倾身向她靠去,邪魅之色暴露,“既然都已经成亲了,本王也不好意思老把这个洞房花烛夜欠着吧!”   一想起她要穿着那一身浅薄的衣衫整着一张万物都失色的脸去面对那些成天在女人堆里混迹的男人,楚君墨就想撕了她,然后再戳穿那些男人的眼睛,今日若不是她急中生智覆了块面纱,他是定然的不会让她出去的。   白映雪一脸茫然的被他高大的身躯和不可抗拒的气势逼得步步直退,直到退无可退,然后努力的正了正色:“咳咳,洞房花烛夜是吧,洞房呢?花烛呢?夜呢?都没有是吧,这里地点不对,东西不齐,时间还不到,所以王爷你请吧!”   说完白映雪直接给她指了指日落的黄昏,白色的梨花,还有冷清的西厢,楚君墨看了一眼,那意思很明确,没有洞房,只有西厢偏殿,没有花烛,只有几只梨花,就连夜还没完全来临,所以他这是被拒绝了?   堂堂王爷求欢被拒,显然是不能接受的,不过这个理由貌似他还是能接受的,至少比他预期要好。   “,本王现在让落月去准备,准备好了刚好夜色来临了,岂不是天时地利人和?”   楚君墨勾着一双冒着光的桃花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表情要有多轻佻就有多轻佻,这种感觉让白映雪很是想紧张,紧张的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却有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很有杀伤力,如果放到二十一世纪这男人最适合做卖笑的男星。   “你……你离我远点!”白映雪边推着他的胸膛边出口威胁,“不然我……我就不客气了!”   “你也就逞逞口舌之快,真要是动手,你不是我的对手!”楚君墨见她紧张的连睫毛都在颤抖还在嘴硬的模样,笑开了放开她。   动手?堂堂王爷,还要强上?   “我若抵死不从,难道王爷还准备强来?”白映雪挑眉看着他,轻蔑的开口。   “好个抵死不来,这表贞洁,表错地方了吧,我的王妃!”楚君墨伸手勾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怎么本王哪里比不上那个男人?”   男人?他何时有了男人还比楚君墨还优秀?白映雪脑海如电击一般划过一丝念头,半响她马上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了。   “是呀,他就是比你优秀,怎么你还不服?你是王爷,他是太子,说你不如他你还不服了?”白映雪与她对视的双眸冒着无下线的讽刺,她就是要气他,气到他连看她的欲/望都没有,那么她就成功了,然而……   “想用激将法?”冷书墨低头看着她的双眸一闪一闪,“很可惜……本王是不会成全你的!”   倏地,白映雪只觉得脚下一轻,整个人已被楚君墨拦腰抱起,直接往内室大步走去,白映雪心下一慌,怕他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来,她可不要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晨雨,你快过来阻止他!”   相对于落月,晨雨是她自己的人,而这个丫头也还算是忠心。   “王爷……”   “你敢过来阻止试试!”   晨雨的嘴才张开就见冷书墨回头一双眼睛如冰窟一般发出骇然的光泽,出口的话如霸气的圣旨,光听着就让人不寒而颤,接下去的话被生生堵在喉咙,一个字都出不来,乖乖的退下。   不过晨雨潜意识里还是期望楚君墨能好好待她家小姐的,而且王爷近来显然开始关注起她家小姐来了,如果圆了房,会让关系再上一层楼的话,她心底也是十分乐意的。   楚君墨见她乖乖的退到一旁在回头直接将白映雪抱进了内屋,一进屋,就粗鲁的直接将她扔到了软榻上,动作之快还未等到白映雪从愤怒中反应过来,楚君墨就倾身压了上来。   见门被关,帷帐被放了下来,白映雪连抵抗的最后一丝想法也没有了,索性也不闹腾了,只是撇开头,就是不看楚君墨。   “怎么,不是他你就这么不乐意?”楚君墨见她连正眼看自己都不屑,刚开始还逞能逞逞,现在连逞能都不会了,干脆漠视他了。   “对,我就是不乐意!”白映雪的头撇向一边就是不看他,一想起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才几天就经历过这么多事,先是被姐姐算计嫁人,再是新婚搞成了葬礼,接着太后有意为难废遗梦楼,好不容易把这个难题推上了正轨,岂料又遇上了此刻,好在有惊无险,却怎料又怎么得罪了这个纨绔的王爷,现在连圆房都要逼她,一想到这些心脏就忍不住一酸,紧接着眼底一行清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你要是想强来,你就来吧!”   楚君墨微微皱眉低头瞥见她眼角的泪水,一双偌大的水眸弥漫着水珠着一滴一滴落在枕心,静得听不到一丝抽泣声,只看一眼就忍不住跟着一起绝望起来,楚君墨心底一凉,她就真的那么不愿意吗?怎么说他也是她的丈夫,这副样子怎么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干犯。   “本王迟早要让你心甘情愿的!”倏地楚君墨定定的说,然后翻了个身子侧身在她身边躺着,不再有任何动作。   白映雪心下一怔,他这算是放过她了吗?刚刚那势在必得的样子还真是让她以为他会强来,不过转念一想,也对,楚君墨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用得着对一个女人用强呢?   正这么想着,倏地,楚君墨突然转过身来指着她心脏处一字一句的出声:“管好你的心,因为它只能是本王的!”   只能是他的?好霸道的口气哈,凭什么她的心就只能是他的?那么他的心呢?   白映雪轻笑一声淡淡出口打击:“人都不想给你,还想要心?”   或许在古人眼里,人比心重要,可活在二十一世纪观念里的白映雪,觉得一个人的心比一个人的身体更纯粹,把心给交到这样的男人手上,那就等着被他捏碎吧。   本以为楚君墨听到这样的话,会大为愤怒,却没有想到他却突然笑了,只是转头对看着她,还没等白映雪转头回避,她的头就被楚君墨强行按住逼迫与他对视,四目相对,相望无语。   突然楚君墨邪魅一笑尔后霸道宣誓:“人都嫁给我了,你还想把心留给谁?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连人带心交到我手上的!”   连人带心吗?要人她没有,这句身体的主人也不是她的,要是心她倒还有一颗,但是确定他拿得走吗?   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这般近距离的对视,滚烫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白映雪紧张的一动不动,身子僵硬得像块寒铁,唯有一双带水的双眸不断的颤动着。   “怎么?还没碰你就紧张成这样?”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楚君墨唇瓣的笑意更浓了,只是眼光在掠过她那长长的睫毛的时候忍不住更深了,那样带水的双眸好似一眼就能望穿他的心底,这世上还真有这么轻灵水秀的女子,好似从另一个时空坠落来到这里一般,却被他阴差阳错的娶回来家。   “你……”白映雪用力一推,然后径直坐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气好让狂乱的心也一起呼吸了新鲜空气,平静慢慢回归,“楚君墨,你疯了吧,没事你调/戏我干嘛!”   白映雪边说着边下床,然后想想找鞋,才发现鞋子竟然还穿着,脑袋一下反应过来,她被楚君墨抱进了的时候,没帮她脱鞋子就知道压床上了,这该死的男人!   总有一天你会乖乖上钩的!   不对,幸好没脱鞋子,这样才跑得快一点,白映雪下了软榻就直接跑了出去,楚君墨轻笑着侧着身子躺在软榻上看向朝屋外飞奔的女人,点点笑意漫过一双桃花眸,唇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调/戏的就是你,”   “小姐,您这是怎么啦?”看到白映雪这般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晨雨吓得脸色都白了,直接跑了到她跟前检查一番才确定她没受伤。   “晨雨,我没事,什么事都没发生!”白映雪松了口气后跟晨雨解释着,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又赶紧补上一句,“他没把我怎么样?”   哎,闻言,晨雨心底一阵长叹,她担心的不是这个,她担心的是她家小姐的那张嘴惹怒了王爷,圆房没圆成,莫名的多了阵皮肉之苦啊。   “小姐啊,怎么能什么是都没发生啊!”晨雨忍不住将一张小脸耷拉下来,要的就是要发生点什么事啊,要是真圆了房成了名副其实的王妃,那落月以后也不敢再来为难他们了,“王爷怎么能没把你怎么样呢?”   噫?白映雪听完才发现,这丫头根本就不是跟她存的是一条心啊。   白映雪举起手佯装生气的追打她:“听你的口气怎么就那么想他把我怎么样了,你说你这丫头存得什么心啊!”   “小姐啊,我这是为你好啊,你说你跟王爷要是圆了房,成了名副其实的王妃,以后看还有谁敢欺负你啊!”晨雨一边求饶一边实事求是的说着心里话。   “噫,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要保护自己不受欺负,还得陪楚君墨睡觉才能做得到?”白映雪挑高声音看着晨雨,手上的动作也顿在了那里,感情她现在在这个丫头心里还是那个没用的花痴。   “晨雨不是这个意思,小姐都嫁给王爷这么久了,还没圆房,传出去大家都会以为小姐不受宠的啊!”晨雨认真的解释着,圆房都是新婚之夜就做的事情,都拖到现在了,这不是让人家笑话么。   “晨雨说的对!”晨雨的话才说完,楚君墨就整着衣衫从屋内走了出来,最近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心情还不错,“怎么说你也是将军府的千金吧,且又是御赐婚姻,都嫁过来这么久了,若是还没圆房,本王也不好跟父皇和白将军交代吧!”   交代?他不说还好一说,白映雪心底那股曾被深藏的委屈顷刻间又重新上了来:“现在想着要跟我爹和皇上交代了?可惜晚了!”   当时娶她的时候怎么没怕不好交代,让她受惊京城人的嘲讽,她白映雪也不是个软柿子,竟让他捏,想怎样就怎样。   “这么说,王妃是在怪本王当日娶你时故意为难了?”楚君墨挑眉看着她,平静无澜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那你是要本王怎么做才肯原谅?”   原谅?晨雨听到这个词眼睛都亮了,她家王爷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在承认错误在服软了,要是她家小姐再退一步那往后可就是雨过天晴了。   “小姐不是再怪王爷,只是……”晨雨连忙解释,可惜后面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用词,还是白映雪直接接了过去。   “只是不喜欢而已!”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淡淡开口然后在檀木椅上坐下,“在我们那这种事情是不会和不喜欢的人做的!”   不喜欢?听到这三个字晨雨瞬间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走过去摇着白映雪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倔强了。   “你们那儿?”楚君墨听到她这样的话没有生气,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只是疑惑的看着他,“你们将军府还有这样的规矩?”   白映雪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话,她说的自然不是将军府了,是二十一世纪她自己生活的年代,那里婚姻忠诚,一夫一妻,容不下背叛,先谈恋爱再结婚,不会连面都没见过就嫁给一个陌生人。   “咳咳……我定的不行啊?”尴尬之余,白映雪瞥了他一眼故意装傻的说。   楚君墨看着她点点头,淡笑不语,越来越发现这个小女人有意思了,看来这女人不但胆子大,想法也大,一个女人还敢有这样的想法,这种事情,哪里有女子拒绝的份,对于女子这种事情叫宠幸,那是天天盼着的事情,她到好,还敢这么想,还真是有想法的让他忍不住去挑战!   “行,怎么都行,还没有女人在我楚君墨面前定规矩呢!”半响楚君墨一双桃花眸倾身注视着她,发出璀璨夺目的光,半响一字一句的出口,“白映雪,你,有种,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好,一言为定!”一听这话,白映雪立马拍桌称赞,“王爷今日已承诺,圆房这件事情他不勉强我,除非我心甘情愿,王爷一言九鼎,自是说话算话,来,晨雨,你作证!”   “小姐,这……”晨雨看了一眼旁边转眼间脸色便阴沉的楚君墨,为难的有些说不下去,心想不好,她家小姐又在这老虎背上拔毛了。   “这话王爷可不止说了一遍哦,王爷不会言而无信吧?”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卧房内他也说了,白映雪歪着头看着站在一旁面色不善的楚君墨,轻笑着问,“还是王爷也没有这个信心让映雪心甘情愿,只想着强来?”   楚君墨看着她这副抓着她的话就来挑衅的样子,想生气的心思都没有了,这女子的聪明一次又一次刷新他的记忆。   “激将法用的不错!”楚君墨脸色一松,紧绷着的脸恢复了平静了,真当白映雪以为他会说不上她这个档的时候,慵懒到随性的低沉嗓音在她的耳边低沉传来,“给你这个面子,本王上这个档,答应你,只要你不愿意,本王绝不碰你,因为……”   倏地,楚君墨的那张如妖孽般帅得惊心动魄的脸,直接在他眼前放大到极致,整张脸几乎是贴上她的脸,突然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蛊惑着心脏跳动的速度:“因为本王想要的比你想给的更多!”   因为本王想要的比你想想的更多……   这句话如雷鸣般的霸道宣誓在白映雪的脑海中轰然炸开,萦绕在脑海久久回荡着,直到门外传来落月清脆的声音,才缓缓清醒了过来。   “启禀王爷,刚太后差人过来传信,说是沁儿郡主来了,让王爷和王妃过去一起用晚膳!”落月一进来就看见楚君墨整个人几乎是压在白映雪坐的椅子上,那样子煞是暧/昧,一双明亮的眸顷刻间暗了下去。   “好,备车,本王这就带王妃过去!”   楚君墨起身命人备车又令晨雨给白映雪换好衣衫就起身去太后的怡和宫用晚膳。   待到楚君墨和白映雪到怡和宫的时候,沁儿郡主和太子夫妻已经入了席,皇后也在,一席锦服,容颜端庄,气质高贵,不愧为当朝皇后,若是眉目间再柔和一点,还真是母仪天下的最佳人选。   “君墨和雪儿来啦!”太后一眼就看到进来的两人,眼前竟是一亮,男的英俊逼人,女的清丽脱俗,简直是天赐的一对璧人,“沁儿,哀家给你介绍,这位啊,是你君墨哥哥新娶的王妃雪儿,她是太子妃的妹妹,你们还没见过吧!”   闻言苏沁儿起身微微含笑上上下下打量着白映雪,眸光中浅浅的笑意似是敷上了一层薄冰,只是淡淡的扫光,却让人不寒而颤,明显的敌意。   白映雪心下一滞,恐怕她得多了一个莫名的情敌吧。   半响才看到苏沁儿朝楚君墨开口:“沁儿许久不来,君晔哥哥娶亲了,就连君墨哥哥都娶亲了,一个个成亲了都不通知一声,害得沁儿还做着白日梦等着太后娘娘把我指婚给你呢!”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果然是一个郎无情妾有意的一对人,白映雪光想着就一阵头疼。   楚君墨无所谓的笑笑如后携着白映雪入席:“得了,你要是想嫁人,现在让皇祖母给你指一个也不迟!”   “君墨,这话说对了!”太后一听立即大笑,“哀家还正想着沁儿这事呢,这一提哀家倒是想起来了,这皇上的四个儿子,最大的太子和最小的墨王都成亲了,那还有玄王和政王,这两个居中的还没成亲,这可说不过去了,刚好,沁儿啊,君玄和君政两位王爷,你挑一个,哀家改日和皇上商量一下给你们指婚!”   太后对这位沁儿郡主很是宠爱,苏沁儿是天盛王朝第一富商苏景天的掌上明珠,当年苏景天曾出资资助朝廷,平息内乱,尔后又出资朝廷救助难民,虽说是个商人,但也心系天下,皇上为奖赏他封他为商贾王,其女苏沁儿深的太后喜爱,随其封了个郡主称号,苏沁儿随父经商,有多年未来皇宫了。   “太后娘娘,沁儿真的可以挑吗?”苏沁儿见太后如此说,一双眼睛泛着希冀的光芒,眨呀眨着。   名分在沁儿眼里比不上爱情   “那是自然,你见过哀家什么时候骗过人?”太后慈禧的笑着,乐呵呵的,看得出太后对这苏沁儿很是喜欢。   “那太后娘娘就把我指婚给君墨哥哥吧!”苏沁儿一双眼睛看着楚君墨笑着向太后开口。   楚君墨没有吭声,面上表情也毫无异色,只是转头看着白映雪,目光专注企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异色,很可惜,徒劳。   白映雪只是这么风云不动的坐着,此刻的她没有表情就是最大的表情,看得出这苏沁儿是喜欢楚君墨有意要做他的妃子,若是太后真肯赐婚的话,以后有个人缠着楚君墨,那自然是好事,至少,楚君墨不会有意无意来缠着她,折腾些有的没的闲事来为难她了,白映雪只是觉得能让她清净的事情她都乐意的很,完全没想到此刻的表情落在一旁的楚君墨眼里,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可是君墨已经有妃子了啊!”太后侧首瞥了一眼楚君墨和白映雪,只见孙儿好似没反应一般只是看着坐在自已一旁的白映雪,眼神专注的旁若无人,哪里听得进苏沁儿的话,心下十分了然,就这表情恐怕心里也是容不下别的人了吧,这孙儿的性子恐怕皇上这个当爹的还没她这个当祖母的了解。   “回太后娘娘,有妃子有什么关系啊,这哪朝的王爷会一生只有一个妃子呀,都是王妃,侧妃一大堆的,若是太子的话,将来当了皇上那可是后宫三千佳丽呀,我说的是不是啊,太子哥哥!”苏沁儿一边眉开眼笑的说着,看了看楚君墨,最后将目光落在太子楚君晔身上寻求支持。   “是!”楚君晔的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件事情上,也丝毫没在意苏沁儿说的话,只是就着她的话点头说了个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说话的内容。   “是什么呀!”听到这句话,白若梅再也无法呆坐着不说一句话了,自从白映雪一进门,他的眼睛就好像被勾了魂魄一样定格在她身上,她早就不悦了,“雪儿是皇上御赐的王妃,如今若是再赐一个王妃给墨王爷,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若梅觉得此事不妥!”   白若梅口气有些不悦,不过她这番话可不是为了自己的妹妹白映雪,而是为了自己,若是楚君墨再娶了一个苏沁儿这般古怪精灵的姑娘进了门,那休了白映雪是迟早的事,那么就凭太子此刻这翻表现,到时候娶了白映雪为侧妃那也是迟早的事,再凭借他们两的感情,那她这个太子妃能不能顺利当到了皇后,也是个未知数,她又怎能让这种可以预见的事情发生呢?   “梅儿说的对!”一直未吭声的皇后终于也开口反对了,“母后,这皇上可是爱面子的人,他既然伺了婚了,我们若是再赐一个王妃给墨王爷,这不明摆着驳了他的面子吗?本宫觉得太子妃说的有理,恐怕此事确实不妥!”   太后听罢点点头:“哀家也觉得此事不妥,沁儿啊,哀家再为你指个吧,依哀家卡玄王爷,在边疆首位国土,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长得也甚是英俊,政王爷出使各藩国,才华横溢,一表人才,他们都还尚未娶亲,个个人中龙凤,依哀家看啊,还是在这两个王爷里挑一个吧!”   “可是太后,沁儿就是喜欢君墨哥哥,沁儿不要做王妃,只要太后同意就就把沁儿指给君墨哥哥做侧妃好了,做个侧妃总不至于驳了皇上的脸面吧!”沁儿眨着眼睛看着太后坚定的说,那一副表情看着还真是非楚君墨不嫁了。   “你这丫头,你好歹也是个郡主,怎么能当侧妃呢,这可不行,怎么也不能这么委屈你!”太后无奈的摇头拒绝。   “只要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不算委屈,!”这丫头毫无心机的爽快样,还真让太后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是呀,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名分算什么,爱情永远比名分重要,白映雪忍不住想,她是守着墨王妃这个名分了,可是她空荡的心,什么时候能进驻一份永恒的爱情啊,都两个时空了,她的心依然空着上了锁,谁也闯不进。   “皇祖母,这叫孙儿过来用晚膳,这坐了半天怎么还没见一道上桌啊!”一直表达意见的楚君墨终于开口抗议,“好饿啊,皇祖母!”   “好好,先传晚膳!”太后一听连忙,让人传膳,“哀家也饿了,有什么要说的,边吃边说!”   御膳房早就备好了晚膳,这一传,马上就上齐了,白映雪还是第一次在这皇宫用膳,这阵势还真真是让她长见识了,她这个现代社会的小吃货还真是长见识了一般,不过七个人用膳,上来的菜足足有三十道,白映雪心下一阵长叹,这才叫满汉全席,这么几个人吃得了这么多吗?   皇家还真是奢侈,这么叹着,白映雪突然想起了唐代诗人杜甫的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就是贫富差距啊,只是不知道这个看似繁花的天盛王朝是不是也有一群冻死骨,光这么想着,突然连食欲也没了。   “怎么,饭菜不合口吗?”楚君墨一撇头就看见她呆呆的看着一桌子菜发着呆,没有一丝想动筷子的念头,忍不住挑眉问她轻问,声音低沉得几近宠溺,“还是身子不舒服?”   这样温柔的楚君墨白映雪还是第一次见到,低沉好听的声音,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抬头的那一瞬间,她竟有些恍惚,一时间竟忘记了开口。   “怎么啦?雪儿?”太后看着白映雪一张魂不守舍的脸,然后瞥到她一点没有要动筷子的意思,“胃口不好?”   呃?怎么都这么认为,白映雪终于反应过来,摇头否认,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动。   “胃口不好就多吃点这个,这个开胃!”楚君墨低头给她夹了一块蜜汁莲藕在碗里,“皇祖母这里的这道菜可是一绝呢,酸酸甜甜的很是下饭,你胃口不好就吃点这个!”   “啪!”一声筷子落地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楚君墨抬头只见对面的楚君晔一双眼睛出神的盯着白映雪看,目光中诧异又悲伤,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楚君墨一抹得逞的笑容在唇角微微呈现,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酸酸甜甜?君墨啊,雪儿是不是有了身孕了啊?”太后一听,激动的叫了起来。   身孕?白映雪的脑袋被这两个字刺激得回过神来,抬头连忙摇头:“没有!”   越是惊慌失措,越是让人觉得这是个事实。   “这有身孕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让太医来看看比较放心!”太后边说这嘴角都要裂开了,她这个年纪了最开心的事也就是盼着他们孙子个个成家生个大胖曾孙了,“来人快传太医给墨王妃瞧瞧身子!”   “皇祖母,不……”白映雪一听,急得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好好的太医一检查说是处子之身,这不给这么多人看戏么,这种名声她倒是不在乎,只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惹什么乱子,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已,光这么想着,她就用眼睛狠狠的瞪楚君墨,好好的故意折腾出这些东西让人误会干什么。   “皇祖母还是算了吧,别传太医了,雪儿脸皮薄,回去之后孙儿会让太医给她瞧瞧的!”楚君墨目光柔和的看了一眼白映雪朝太后开口。   “好好,还是君墨想得周到!”太后见自己的孙儿如此细心,只得作罢,心里一阵舒坦,“看到你们如今这样相亲相爱,哀家也就放心了,你们这一对活宝还真是欢喜冤家,一个不想嫁闹自杀,一个不想娶把婚礼弄成葬礼,好在现在都过去了,反正你们一人一次,也公平往后好好过日子,君墨,雪儿,嗯?”   “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一定好好过日子!”楚君墨说的一脸认真,还用胳膊撞了撞一旁的白映雪提醒她也回答太后的话。   “雪儿也谨记皇祖母教诲,好好过日子!”白映雪被他这一提醒也只能符合着他的话了,如今在着席宴上,她自然得这般说,心里却对楚君墨咬牙切齿,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好好的故意那般强调酸酸甜甜,这种情况,太后要是不想歪都不行。   “好好,这样最好,哀家也放心啦!”太后满目慈祥的看着这一对人,然后又想起一件事,又看向苏沁儿,“沁儿,你也看到了,这君墨跟雪儿这么恩爱,你这要是过去当个侧妃也不合适,虽说你不在乎这个名分,可现在君墨这心里恐怕一时间还插不进第二个人,这件事就算了吧,哀家再帮你挑个满意的夫婿,挑到沁儿满意可好?”   任谁都看得出,这太后对苏沁儿的喜爱程度已是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了,堂堂太后这般安慰一个商人之女,在历朝历代都是少有的。   若是没怀上呢,我们往后多努力便是!   “既然太后娘娘都这么说了,那沁儿又岂能如此不懂事呢,还请太后做主便是了!”   在听到这番话后,苏沁儿的眸光是暗了个彻底,她当时听说皇上把白将军府的二小姐白映雪赐婚给楚君墨,她的心凉了个彻底,只是后来又听说楚君墨不满娶白家的那个花痴小姐用十里梨花扑街宛如葬礼般的婚礼娶了白映雪,她当时绝望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一直相信只要他心底没有别人,她就有机会,毕竟他们很早就认识了,只是没想到今日亲眼见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好,那哀家就替沁儿做这个主了,改日等两个王爷回京,让沁儿挑上一挑,保准让你满意!”   太后对自己的孙子还是挺有信心的,说起来这些个孙子那个个都是长得一表人才,器宇轩昂,更何况还是皇家出身,说起来名声还就楚君墨这个离经叛道的孙儿差点,因为常常混迹遗梦楼这种地方,一般官家小姐还不愿意嫁了,当时太子妃提了个建议,她觉得甚好就让皇上赐婚了,虽说当时互相不顺眼,看着如今这般恩爱,她也就放心了,说起来白映雪这丫头还真是有些聪明,遗梦楼就被她这么软硬兼施的关掉了,也没有出现什么负面的影响和民生问题,这一点很是疑惑。   “对了,雪儿,哀家好奇你这关了遗梦楼,沐小小那女人就这么乖乖听话啦?”太后有些好奇的问,“那女儿带着那一帮女人可不是些省油的灯!”   边说着太后忍不住把目光落在楚君墨的身上,她自然是知道沐小小能把遗梦楼弄得那么火爆,处事还嚣张霸道,那全是因为她这个宝贝孙子楚君墨在背后支持她。   “皇祖母,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其实啊,雪儿才是那盏不省油的灯呢!”白映雪还没回答就被楚君墨抢了先回答。   太后看着白映雪淡笑不语,就等着她开口,当初之所以给白映雪下了一道圣旨让她去关楼,也是想借此机会让他们夫妻二人擦出点火花来,没办法当时一看到这丫头她就喜欢的紧,所以就出此下策,现在看来还真是个良策啊。   “回皇祖母,沐小小那么爽快的答应关楼,那自然是太后懿旨的威严,她一个青/楼女子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敢抗旨,所以雪儿只不过是走了个过场而已!”白映雪抬头看着太后微微含笑甚是谦卑,心想着,这种情况下要低调,一张扬,说不定又有什么麻烦事上来了。   太后含笑点头,不禁感叹好一个玲珑剔透的丫头:“不过,哀家还是好奇,那些遗梦楼的人去哪儿了?以后她们吃什么,不会去偷去抢吧?”   “请皇祖母放心,她们以后会凭自己的本事赚让她们有尊严的钱,一个月后,皇祖母就可以看到啦!”白映雪笑得阳光灿烂,遗梦楼已经不复存在了。   “嘿,皇后你瞧这丫头!”太后一听笑的更爽朗了,看着一旁的皇后笑道,“还给哀家卖起关子来了!”   “既然雪儿都这般说了,母后就放宽心吧!”皇后笑着朝太后颔首说道。   “是是,今日哀家还是真是高兴!”太后点头称是,又看着太子和太子妃,“君晔和梅儿你们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姐姐,还比他们两个先成的亲,这雪儿都怀上了,你们也得好好努力早日怀上才是啊,这太子可不比一般皇子,子嗣排在第一位!”   “母后说的是,本宫近日还在跟晔儿说呢,让他和梅儿好好努力,本宫相信,梅儿也会早日怀上的!”皇后连忙附和着,她还真是打心眼里想让自己的儿媳妇早日怀上,毕竟对于太子来说子嗣也是头等大事。   “皇祖母和母后说的是,梅儿一定和太子殿下多努力,争取早日怀上!”白若梅边说着,边用手肘推着一旁心不在焉的楚君晔。   被她这么一提醒,楚君晔才回过神来连忙点头称是。   白映雪直接汗了,这话听起来怎么觉得她好像怀上一般,正争相跟她比呢,这慌可撒大了,连忙澄清,不然往后弄个期瞒之罪,可就麻烦了。   “回皇祖母和母后,这雪儿坏没怀上还说不定,只不过是推测而已,还得回去让太医看下才能确定!”虽说是在澄清,可是白映雪觉得她在说这话的时候,嗓子都在抖,怎么滴都有种作则心虚的感觉。   楚君墨自然是听出来了,见她一副又羞又无措的样子还真是可喜,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称呼他,不像平日里王爷王爷的,生气的时候就连名带姓叫他楚君墨,他该死的喜欢是这个称呼了。   “雪儿,不用太担心了,回去让太医瞧瞧便好,若是怀上了更好,若是没怀上呢,往后我们多努力便是么!”楚君墨伸手搂过一旁的白映雪,邪魅的笑容漫满了整张脸,要有多无/耻就有多无/耻,边说还边看对面的楚君晔,只见他一脸脸色阴沉,楚君墨心情就更加好了。   “君墨说的对,雪儿也不要有压力!”太后见这夫妻两人这么恩爱,心里是乐开了怀。   这顿晚膳用的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太后是高兴了,自己亲手促成的孙儿的姻缘这么美满,可皇后心里却没底了,看这儿子全程都魂不守舍的样子,那眼神除了停留在白映雪身上就是发呆,怎么看都不是个好兆头,心里想着回头还要好好的说道他一顿,毕竟太子这个位置还没坐稳,还得仰仗白将军府的支持,若是先抛弃痴恋他的小女儿娶了他的大女儿后又不好好待她,白剑山自是不会支持他这个太子,到时候太子究竟是谁还说不定呢。   用完晚膳,楚君墨携着白映雪回墨王府了,皇后和太子太子妃也回了各自的宫中,只有苏沁儿留在了太后的怡和宫叙旧,太后喜欢苏沁儿喜欢的紧,简直跟自己的宝贝孙儿一般,每次都来都会在她这宫里住上一段日子。   “沁儿啊,你真那么喜欢君墨吗?”太后看到一晚上她都在失落,忍不住心疼了,“依哀家看呀,那君玄和君政定不比那君墨差!”   “谢谢太后宽慰,可是沁儿就是喜欢君墨哥哥,如今君墨哥哥已有喜欢的人了,沁儿也不好强求了,若是往后君墨哥哥又不喜欢墨王妃了,沁儿还是愿意嫁个君墨哥哥的!”苏沁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失神的说,像是在跟太后说又像是在跟自己说。   “你这丫头还真是死心眼,君墨那孩子的性子,哀家还是清楚的,他要不是自己喜欢,别人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会哄雪儿一下!”太后摇头叹气,“你这抱着幻想,还不是苦了自己,沁儿这般优秀一定有更好的,等那日玄儿和政儿回来,哀家先让你见见他们再做打算可好?”   苏沁儿点点头,太后对她如此这般好,她还能如何,她不过一个商人之女,能得太后如此宽心自然是恩宠,得懂的感恩,万不能不知足,毕竟那也是两个王爷。   白映雪自从出了太后的仪和宫就再也没有跟楚君墨说一个字,坐在马车上,楚君墨撇头看她一眼又一眼,只见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尽是漠然。   楚君墨笑了笑起身换了个位置直接坐到她一侧去,因为失重,马车突然颠沛了一下,白映雪一个没坐稳直接跌进他的怀抱,楚君墨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清晰着跳跃着浓烈的笑意。   “投怀送抱?”楚君墨低头挑眉看着她,唇角的笑意带着蛊惑的味道,顺手就把人搂进了怀里,没给白映雪开口的机会就直接笑着开口,“别紧张,本王给你这个机会!”   不说还好,一说白映雪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就全线迸发了出来了,倏地,她从楚君墨的怀里用力挣脱出来,由于用力过猛差点因为马车的惯性直接从车里甩了出去,幸好楚君墨眼疾手快,拉住她。   “别碰我!”白映雪甩开那只拉住她的手,一双水眸怒视他,然后狠狠的开口,“楚君墨,你自己不想娶那个苏沁儿的郡主,别拉我下水!”   白映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今天的楚君墨很明显是故意的,故意在那么多人面前跟她假装秀恩爱,结果也达到了,即便人家郡主主动请求当他侧妃,也因为他拉她下水秀了场恩爱而泡汤了。   可是一想到苏沁儿那双看着她的幽怨的眼神她就心里一阵不爽,至于为何,她自己也没有弄明白,或许是同情心吧,毕竟那般爱一个男人的女人还是少见的,堂堂郡主愿意为了爱情自愿做妾,若是她定然是做不到的,要爱了就是唯一的那个,所以她对楚君墨从一开始就死心了,不是因为当时那十里梨花的为难,而是因为这个男人生来就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   亲们:下面还有哦,求订阅,求打赏,沐沐在各种求哦!   本王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   “谁说本王不想娶苏沁儿!”一听到她这样的话,楚君墨一张脸直接拉了下来,感情他这一晚上做的努力,在他眼里就成了为了不娶自己愿意娶的女人而拉她下水?他楚君墨什么时候这么无能了,甩一个女人还需要用这种手段?   闻言,白映雪有刹那间的疑惑,拧着一双绣眉看着她,半响无语。   “苏沁儿是个郡主,长得漂亮,性格爽朗,她爹还有花不完的钱,本王为什么不想娶?娶到她是本王的福气!”见她不解,楚君墨脸色又恢复了些,“本王就是看不惯楚君晔跟你眉来眼去那副样子!”   一想到一整晚,楚君晔的那双眼睛除了发呆就一直停留在白映雪的身上,楚君墨就想杀人,凭什么他的王妃要让别人惦记。   眉来眼去?这是什么狗屁形容词,白映雪简直被他莫名其妙的气到了,她一晚上几乎都没抬头,不是听到苏沁儿表白求婚就是听他无中生有的秀恩爱,什么时候眉来眼去过了?   终于……忍无可忍了,那就……无需再忍了!   “楚君墨,你什么意思,你可以堂而皇之的说娶到苏沁儿是你的福气,又凭什么不让我多看别人一眼,你有病吗?自己花花肠子,凭什么要求我对你一心一意,就因为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白映雪几乎是一口气朝她吼完,愤怒的声音几近咆哮,回音大的让赶马车的车夫都忍不住往后看了看,不由得佩服他家王妃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敢这样朝他们王爷吼,估计下场一定很惨,从来如此,没有人能例外。   “错,除了你是女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楚君墨直接将她逼到马车的角落,整个人居高临下的压着她,然后一字一字的说,那声音坚定的透着不容拒绝的霸气,“那!就!是!你是本王的女人!!!”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白映雪毫不客气的回瞪他。   “成过亲,拜过堂了,都不算??”楚君墨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就直接开口反问,“那是不是一定要睡了才算,如果是这样的话,本王不介意,现在就要了你!”   白映雪被他那赤红的双眸和冒着火气的怒容骇到了,看他盯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神,那架势还真是只要她点头说不算,还真有可能直接将她撕碎了就地惩罚了。   “你……你说过的,你不会勉强的我的,除非我心甘情愿的!”白映雪到底是女人,气势上虽然撑得住,心底还是有些慌,以她对楚君墨的了解,这男人绝对算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   “既然记得,那你也记得本王也说过了,不准对那个混蛋男人花痴了,否则后果自负!”楚君墨感受到她倔强的面容下,身子颤抖得厉害,不由得闭了闭眼,让自己松口气,然后放开了她,这女人还真是有本事,明明自己害怕得很,还要壮着胆子把他逼到墙角。   一时间马车内寂静无声,白映雪面无表情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心底深深松了一口气,好在楚君墨也只是嘴上说说的,没真的对她做出什么来。   “小姐,王爷你们回来啦!”晨雨一直候在王府的大门,一看到两人下了马车就赶紧出来迎接,看到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心底还是忍不住打鼓。   “晨雨,不是让你别在门口等了,这里风大,大晚上了,你一个姑娘家的也不安全!”白映雪一见到晨雨,脸色就缓和了不少,一边由她扶着,一边还不忘训斥她,脸上还带着满满的担忧。   呵,这该死的女人对一个丫头能这般和颜悦色,而对他这个丈夫却不是冷眼相对就是恶语中伤,光这么想,楚君墨的心中酸意就更浓了。   “白映雪,你什么意思啊,堂堂墨王府大门,还有什么不安全吗?你这是在讽刺本王的府邸没有侍卫吗?”楚君墨承认,他是有点没事找茬的感觉,没办法,他就是见不管她对一个丫头这么关心,对他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映雪已经不想理他了,这男人就分明在找茬,如果她要是理他的话还真是中了他的圈套了,所以干脆不理,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暴躁君,白映雪采取惹不起那就躲措施。   “晨雨,我们走!”白映雪直接无视他,拉着晨雨就径直去了西厢,留这楚君墨在王府的大门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咬牙切齿的跺脚。   “王爷,这是怎么啦?”落月看着见他正看着白映雪的身影冒着火,提着裙摆走了过来,“王妃就是这种个性,还是不要生气的好!”   “谁说我生气啦?”楚君墨听到声音才收回眼光,然后看了一眼眼前的姑娘,落落大方,温顺可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说一样是女人,为什么雪儿就不能跟你一样温柔一点呢?非要浑身长满了刺?”   雪儿?这是落月第一次听楚君墨这样称呼白映雪,一直以来他都称为王妃,一生气直接说花痴女人,如此大的改变,看来是有些喜欢上这位与众不同的王妃了。   “要是王妃跟落月一样的话,王爷就不会喜欢了!”落月看了一眼叹着气的楚君墨淡淡的笑着,只是这笑意怎么都达不到眼底,失落一阵又一阵的席卷了心底,跟了楚君墨多年一直这么温顺柔和,落落大方,可惜他始终都不曾真正的了解过他,又何谈喜欢。   “谁说不喜欢的,你可是本王见过最善解人意的姑娘,本王就喜欢你这样懂事的女人!”楚君墨大袖一挥直接朝自己的东庭走去。   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落月被这一句话震得比较深,是真的吗?脑海中时刻不停重复着着句话,王爷是喜欢他这样温柔大方的女人还是喜欢她?落月陷入了无尽的遐想,有些梦不是不想做,而是不敢做,因为差距。   太子东宫书房,楚君晔不停的翻着奏折,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奏折上来来回回跳跃着的都是白映雪那张清秀明媚的素脸,白净的不染一丝尘埃,她缠了他那么久,他当初怎么就没有没看出来,她是这么个晶莹剔透的姑娘,要不他怎么都会娶白映雪为妃,事实上,要得到大将军的支持,两个女儿娶谁都一样,白剑山对白映雪的喜爱也不比白若梅少。   也正因为此,他们才设法让白映雪嫁给楚君墨,因为这些王爷里也就楚君墨最这个皇位不感兴趣,只有白映雪嫁给了他,才让白剑山没有了支持哪个女儿的抉择,会一心一意支持他这个太子。   “太子殿下,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白若梅静静的走了过来,帮他整理着一旁的奏章,自从楚君晔当了这个太子不久,皇上便让他处理一些日常的奏章来锻炼储君的基本能力。   听到白若梅的声音,楚君晔抬头看着自己的妃子,美艳的容貌,端庄大气,高贵的气质,温婉大方,不愧为天盛王朝第一美女,熟知她的人都说她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曾经他也这么认为,只是在敬茶那日看到一个全新的白映雪后,他越来越不确定自己的心了,总觉得那个影子一日又一日的霸占他的心。   “你先去歇着,本宫先把这些奏折看完再去吧!”楚君晔下意识的再去翻奏折,被白若梅再次合上。   “殿下,奏折明日再看不迟!”白若梅手按住楚君晔翻奏折的手,双目对上他不赞同的目光,定定的看着他,“今日皇祖母和母后也说了,你我成亲有一段时日了,抓紧怀个子嗣是目前的当务之急!”   白若梅一双媚眼就这么深深的注视着他,眼里的渴求明显的让人忽视都不行,成亲这段日子,除了洞房花烛那一段时间两人眷念的紧,自从那日在太后宫中见了单独来敬茶的白映雪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她了,不是太累了,就找借口说是公务繁忙,在书房睡了。   这样下去她又怎么能怀上子嗣呢?她这个当太子妃的总不能输给她那个妹妹吧!   “这件事情不急……”   “怎么不急,本宫也觉得梅儿说的对!”楚君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熟悉沉重的声音打断,皇后一身华服,款款而入,脸上还带着些严肃,不悦之心显而易见,“身为太子不为皇嗣考虑,怎么能顺利继承大统!”   “母后你怎么来了?”楚君晔有些疑惑的看着半夜来访的皇后。   “本宫怎么来了?本宫要是不来,难道还让梅儿在为你操心啊!”皇后看了一眼白若梅说道,“梅儿你先去安排下就寝的事宜,哀家单独跟太子吩咐几句!”   “是,母后,梅儿先告退了!”白若梅应声退了出去。   见白若梅退了出去,皇后又命人将书房门关上,然后看着自己一脸忧郁的儿子,皇后的脾气一下就上了来了:“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若是被你父皇看到了,又指不定是怎么一顿骂,别看你现在是在这太子的位置上坐着了,能不能坐稳还是个未知数,你父皇那点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雪儿,不要说话,我们继续……   “谢谢母后提醒,儿臣知错了!”楚君晔低着头向皇后认错,他知道他的母后无论对他有多严厉,那都是为他好。   “知错就好!”皇后叹了一口气,她这儿子还真是让她操心,“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让梅儿怀上皇嗣,好在这次是楚君墨的妃子可能怀孕,你父皇反正一向不太看重他,也没什么大碍,若是换了楚君玄或是楚君政的妃子怀上了长孙,你看你父皇会不会高兴坏了,好在那两个王爷至今未娶,所以你现在要努力,至少在皇孙上面这件事要赶在他们前面,其他事情母后都可以帮你,唯独这件事情母后帮不了你,懂吗?”   “儿臣明白!”楚君晔面无表情的点头,对于自己母亲的话,一向是看得比圣旨还严,“不过母后,雪儿又不一定是真的有身孕,我们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据儿臣所知她和君墨的感情并不好,儿臣不相信雪儿会有身孕!”   他还知道白映雪住在西厢,而楚君墨住在东庭,今天下午他和白若梅去墨王府的时候,白若梅还警告白映雪不要想不该想的,那意思很明显,让雪儿不要想着他,可是雪儿是怎么回答的,想想都不行吗?那意思很明显,她还在想他,心里有他,今日太后的宫中用膳,她一直没什么心思,想必她心里还是有他的,毕竟喜欢了他那么多年,遗憾的是他眼拙没看到这么耀眼的一颗珍珠,光冲着白若梅这天盛王朝第一美女的名号去了。   “雪儿?雪儿是你叫的吗?”太后听他这般说脸色都变了,原本平和的面容被层层阴郁所盖,再出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不要以为你在想什么本宫不知道,那丫头闹了场自杀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人也变漂亮了,花痴病也好了,还脱胎换骨成了一个可人儿了,你这是又发现她的好了?可你别忘了,如今是该嫁的嫁了,该娶的娶了,那丫头现在是墨王妃,别在雪儿雪儿的叫,太子妃现在是将军府大小姐白若梅,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惦记那个变了样的花痴白映雪,而是要跟太子妃好好培养感情,早些怀上子嗣,这样你父皇一高兴,你这个位置就稳了,还有我们现在需要将军府的支持,若是梅儿坏了孩子,那白剑山自然是不遗余力的支持你这个太子了!你应该庆幸那楚君墨那些荒唐的行径入不了你父皇的眼,不能成为了你的竞争对手,不然这白剑山要支持大女儿还是小女儿还说不定呢!”   皇后看着他一口气的把心中的愤怒倾泻而出,因为说的急,被呛着了,不停的咳嗽着。   “母后您没事吧!”楚君晔赶紧扶她在书房坐下,然后让人上了茶,递给她,“母后您先喝口茶,消消气,儿臣知错了!”   “但愿你能动母后的用心良苦,过写日子,玄王爷就要回来了,那就是一头狼!”皇后递过他呈上来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又开口,“你父皇怎么想,本宫还不知道,所以你定要记住,一定要和梅儿多培养培养感情,将军府么去多走动走动,有了将军府的支持,我们的根基才会稳固!”   “儿臣谨记母后教诲,定会好好对若梅,有空常去将军府走动走动!”楚君晔点点头,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太冲动了,毕竟这是关系到储君的位置,自古温柔乡英雄囧,太重男女之情,反而毁了自己的前程。   “你能这么想,母后就放心了,等你以后登机了,三宫六院,要什么女人没有!”见他也想通了,皇后起身离开,“好好对梅儿吧,别在冷落了,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本宫也先走了!”   “儿臣送恭送母后!”   楚君晔送走皇后,回到自己的寝宫,白若梅已经沐浴更衣好了,身着一身明黄色的薄衣端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细细的梳着一头长发,神情妩媚,宛如一朵娇艳的玫瑰,啥事诱/人。   “梅儿!”楚君晔轻轻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颈间,吸收她沐浴后肌肤淡淡的清香。   “怎么啦?太子殿下?”突如其来的温柔让白若梅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温柔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了,自从见了自杀重生后的白映雪后,这样温柔的对她是第一次,她几乎能确定,皇后一定是对他说了什么,才会让他有如此大的转变。   “没什么,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就寝了!”楚君晔轻笑着,有什么?他能说吗?为了得到她父亲的支持,他才会这么对她。不能说,既然不能说,那就不说吧,有些东西大家心知肚明,可是说出来结果就不一样了。   “那让臣妾伺候殿下更衣吧!”白若梅低头轻笑着,淡淡的羞涩漫过双颊,不管是什么原因改变了他的态度,她白若梅是个聪明人,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回到了他的心里,她要的不仅仅是太子妃这个头衔,她的目标是有朝一日要成为一日之下万人上的皇后,母仪天下,光耀门楣。   “今天还是让小的来伺候太子妃更衣就寝吧!”楚君晔嬉笑的声音才一出,白若梅整个人的就被他打横抱起,其实如果没有白映雪的脱胎换骨,如果她还是那个花痴,她和楚君晔也是可以恩爱的。   才这般想着,白若梅整个人就被压在了软榻上,楚君晔整个人覆在她身上,一双深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目光灼热的像是染了火一般,炽热见底,却又深不可测,她和楚君晔已经是夫妻了,再亲密的事情也都在洞房花烛那一天都做过了,只是这样的楚君晔让他有些陌上,那样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神里,她好似总能看到别人的影子一般。   “殿下……”见他只是这般深情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白若梅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话音刚落,帷帐一松整个卸了下来,紧接着烛光一灭,眼睛一黑,再也看不到这张在她上面深情对望的双眸了。   刚想开口,楚君晔整个人就重重的贴了上来,紧紧的毫无缝隙的贴了上来,轻薄的衣衫被迅速挑开,紧接白若梅被铺天盖地的吻所吞噬,除了沉醉在他制造的温柔里,再也没有其他的意识了,彼此浓烈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成了这漫漫长夜里最美的歌声,妖娆动听……   “雪儿……”   若不是这一声声毫无意识的呢喃在白若梅的耳畔清晰的响起,她真的会以为他们会有一个很好的开始,即使白映雪如何的脱胎换骨。   “君晔,我是谁?”漆黑的夜里,除了感受到身体上距离的冲击,白若梅看不清身上的人是现在是何种表情,他把她当成了谁?   “”闻言白若梅一颗心彻底的凉了下来,纵使身体再炽热,身上的人再热情,也暖不了她的心。   不过没关系,自从嫁给他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清醒的知道,她白若梅要的是什么,她要的从来不是爱情,而是至高无上的后位,只要她还是太子妃,她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漫漫孤夜,楚君晔就像是一头猛兽在她的身上驰骋,丝毫不知疲惫,她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兽性的一面,只知道他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这样的男子除了温柔再无其他,事实上新婚的第一夜,她就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可是在这一晚,那种美好已然消失殆尽。   楚君晔不知道昨夜是怎么过的,只觉得自己拼命的发泄内心长久以来积压的渴望,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再睁开眼,天已亮了,撇头看见白若梅躺在她的怀里,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紧紧的闭着,光看着就知道她很疲惫。   他昨夜是怎么了?他对这种事情好似没有那么热衷,跟楚君墨那个常年混迹青/楼的王爷始终不一样,他一向洁身自好,只是昨夜他怎么会失控呢?   记忆模模糊糊的席卷上了心头,他好像马不停息的做了一夜,又好像在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对,确实有,好像……他叫的是……雪儿?   雪儿两个字冒上脑海的时候,楚君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掉,他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呢?即便他对现在的白映雪有些好感,但也没有荒唐至此的意思。   “殿下怎么啦?”白若梅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他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忍不住开口问。   “梅儿,我昨天情到浓时是不是喊了谁的名字?”虽说不该开口,但毕竟若是真说了,也得解释一番才好,不然白若梅要是心里起了疑心,那往后就更不好解释了。   “是啊!殿下昨天晚上好热情哦!”白若梅一边轻声说,一边往楚君晔的怀里钻了进去,脸上还划过一丝羞涩的红韵,“一直很热情,都快把臣妾的骨头拆了,还一个不停的喊着臣妾的名字,说着不要停!”   太子殿下昨夜说让臣妾赶紧怀个孩子!   “本宫昨晚喊的是你的名字?”楚君晔伸手搂了搂怀里的人,低头看了一眼,只见她满脸娇羞,一副小女人含羞模样,心底才暗暗松了口气。   “不然呢?除了臣妾,殿下还有其他的妃子吗?”白若梅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问,那表情要有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本宫有没有其他妃子,梅儿不是最清楚吗?”听她这么说,楚君晔也以为昨日情动浓时喊的确实是她的名字。   “”白若梅一边娇羞的说着,一边又把手伸向他的胸膛,“所以……殿下可能是想要孩子了,所以昨夜才那么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   楚君晔本还在担心昨晚喊的是雪儿的名字,被他这般一说,那些担忧全线扫除,再看一眼怀里的人,娇嫩的肌肤,光滑诱/人,此刻在他怀里蹭着,他一个男人也就有过这么一个女人,如今是食髓知味,白若梅不愧是天盛王朝的第一美人,昨夜出来蜡烛没看清她的模样,进日天亮了,才看的清,好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穿着衣衫,温婉有余,华丽动人,卸下衣衫,妩媚万千,风轻万种,恐怕白映雪再怎么风华绝代,在这软塌上也做不到如此妩媚动人。   这么想着,楚君晔的心情又好了不少,或许是自我安慰吧,得不到总得为自己找个借口,才能放得下!   “那梅儿,要不再来一次?”楚君晔被怀里的人这么蹭着,再好的自制力也被瓦解了,还真是个美人,食髓知味的美人。   楚君晔边说着,手自然抚上了她光洁的肌肤,如此应证了一句话,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原来美人是这么销/魂的!   “殿下真坏!”白若梅娇羞一笑,配合他的动作,很快沉静在他制造的温柔里,昨夜的眷念再度上演,直到激情退去……   不管楚君晔此刻的心里有没有白映雪,白若梅对自己还是自信的,白映雪再怎么脱变也是她的妹妹,这妹妹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还能长出三头六臂吗?   她堂堂天盛王朝第一美女,难道还俘获不了一个男人的心吗?白若梅从来没有这么自信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如今她要的第一步就是赶紧怀上皇嗣,天盛王朝的长孙,那么她的地位就牢不可破了。   “小姐小姐!”晨雨摘了一篮子的桃花跑进了屋子,把白映雪从软榻上摇醒。   “怎么啦?一大早就不让人睡觉!”白映雪一睁开眼就看到晨雨那张激动的脸,不由得皱眉开口问,“一早这么激动,天上掉银子被你捡到了?”   “天上银子是没掉,不过,可掉了花儿!”晨雨激动的将手上的花篮递了过来,“你看,这是什么?府上后院的桃花开了,开的可旺了,您上次不是说让奴婢留意下么,后院的桃花开了,让奴婢提醒你,摘了酿成酒,给筑梦楼开张当贺礼么!”   白映雪朦胧的睡眼被她这么一篮子的桃花刺激得睡意全无,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开啦!”   白映雪边说边低头闻着晨雨篮子里的桃花香,淡淡的脂粉味,沁香入鼻,不同于梨花的圣洁,桃花向来妩媚,暖暖的气息让屋内透着脂粉气息。   “晨雨,替我更衣,我们现在就去摘桃花!”一想到满树的桃花,白映雪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她得赶紧去摘了桃花酿了酒,到时候筑梦楼开业了,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小姐奴婢已经帮你准备好早膳了,先用了早膳再去摘那桃花不晚!”才梳洗好,白映雪就小跑了出去,晨雨一边提着篮子追着后边一边喊,都有些埋怨自己说的太快了,应该得让她家小姐先用了早膳才说的。   白映雪小跑到了后院,一眼就看到了这边的那颗魁梧的大桃树,一树桃花正旺,因为桃花开的紧,阵阵春风拂过,偶尔会有桃花瓣随风飘落,威风中起舞。   白映雪站在树下,伸出手,几片桃花瓣落在她白皙的手掌上,一片又一片,抬起头,舒服的的微眯起眼睛,任由桃花瓣落在脸颊上,那种淡淡的芳香,直达心底,沁人心脾。   这副桃林下的景致落在不远处人的眼里形成了一张完美的桃花美人,不远处凉亭里下棋的男子不由的停了下来。   “萧隐绝,专心点!”楚君墨一边持着手上的白子,见对面的人傻傻的看着远方没好气的提醒,“这下棋可不比玩女人,这可是技术活,你这样让本王赢得也不光彩!”   “啧啧,美啊,真美,人比花美!”萧隐绝好似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的看着不远处,然后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出了凉亭。   “什么美啊!”见他这么一副痴傻样,楚君墨不由的皱着眉头,起身朝他走了过去,随着他的目光放下看去……   只见桃树下,一白衣女子手捧桃花瓣,仰头闭眼在凌空飘落的花瓣下,正如痴如醉的吮吸着桃花的芳香,一片沉醉,隐约可以看到浅浅的笑容在桃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如雪的衣衫,胜雪的肌肤,在粉丝的花瓣下,呈现出一片白里透红的美景,让他不由的想起一句诗:人面桃花相映红。   “君墨,真是娶了一个貌美的王妃啊,在下好生羡慕啊!”萧隐君回过头来看着楚君墨轻轻的打趣道,“你这王妃,到底还休不休啊,要休早点休,在家好早点接手啊!”   “休你个头啊!”楚君墨脸一黑,直接瞪他,他现在哪里舍得休她,“朋友妻不可妻,你小子以后玩女人就玩女人,别把眼睛瞄到雪儿身上来!”   “雪儿?”萧隐绝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看着他惊讶的开口,“啧啧,才一段时间没见面,就都叫上雪儿啦,看来我们这花痴王妃肯定是把你扑倒吃掉了,不然你这家伙哪里肯定这么乖乖听话!”   萧隐绝手搭在楚君墨的肩上乐呵呵的笑着。   “她要是肯来扑倒就好了!”看着远处的美人啊,楚君墨忍不住一阵长叹,他都主动去扑倒了,那丫头那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还让他觉得自己好似罪孽深重一般。   “小姐,你在这站着!”晨雨一边跑过来一边说,“要摘那些您跟奴婢说,奴婢去摘就可以了!”   “不行,这样摘不到!”白映雪一边抬头打量着这桃树的高度一边跟晨雨说,“你去拿把梯子来,我上去挑,这酿酒用的桃花可要挑最好的,这样酿出来酒才会更香!”   “梯子,好好,奴婢这就去!”晨雨小跑走了,不一会儿,就一男丁跟着她一起扛了把梯子过来。   白映雪又吩咐他们把梯子架好,踩试好牢固度,白映雪才放心正准备爬上去,却被晨雨一把拉住:“小姐,这可不行,您是千金之躯,怎能冒险呢?还是让奴婢来!您指挥就可以了!”   “什么驱不驱,都是一样娘生父母养的,我们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比你懂那些桃花适合酿酒,所以我自己上去,你们两个在这把梯子扶住!”白映雪自然是清楚晨雨的贴心,但是那丫头天生胆子小不说,对这酿酒的花瓣认知度自是没有她清楚,在现代她酿过无数桃花酒,自从去《射雕英雄传》探班过后,了解桃花岛主黄药师喝的酒是桃花酿造之后,她每年这个时候都要酿一些,用来自己喝,这桃花酒味美甘甜,还能美颜养容。   “可是,可是……”   “别可是,这是命令!”白映雪坚持要这般,晨雨也不敢,那个男丁知道是王妃怎么也不敢反驳她的话,只得乖乖听话。   “君墨,你这个王妃,不会是野蛮的连树都爬吧!”萧隐绝一看她踩着梯子试来试去的样子,怎么看都是要爬这桃树的架势。   “走,我们过去看看!”楚君墨见状脸已经沉的足以吓到人了,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的开口,这女人还真是胆子大得不怕死,这么高的树都敢爬。   “小姐你小心啊!”   见白映雪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晨雨的心都揪得提到了嗓子眼了。   “没事,你们把梯子扶牢就行!”白映雪这一点自信还是有的,想当时身为娱乐圈金牌娱记,为了挖到一手消息,不知道翻了多少墙,爬过多少窗,这一颗桃树倒是难不倒她。   楚君一边走一边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了,这该死的女人还真的去爬树,眼看着白映雪就要爬到了梯子的顶端了,楚君墨一紧张就大声喊了出口。   “白映雪,你这是想干什么!”楚君墨的声音因为急促和紧张,大得惊人,“你疯了,给本王下来!”   “王爷?!”白映雪还没反应过来,下面被扶楼梯的那两个已经被这么大的咆哮声吓到直接跪倒在地上。   扶着梯子的手一松,梯子底部一滑,梯子的重心失去了支撑点,顶端的人往上脚一踩上,失去重心的梯子开始摇晃,一看就要倒下来的趋势,楚君墨自然意识到了,朝那两个只顾跪着的蠢货喊道:“跪什么跪!还不扶着梯子!要你们王妃送命吗?!”   知道自己该死就赶紧滚!   这两蠢货要是害得他的王妃送命,他铁定得先要了他们的命,楚君墨不由自主的这般想着。   “啊……”   一个尖锐的惊叫声骤然划破天空,只见白映雪一脚踩空梯子,直接重心不稳,连人带梯直接从空中砸了下来。   众人直接傻了眼。   “雪儿!”楚君墨心跳漏了一拍,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直接朝桃花树那边飞了过去,接住正在往下坠的白映雪。   白映雪正往下坠的身子,落在一个宽厚的怀抱,好似坠落无边地狱的深渊中突然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一恍惚就回到了自己温暖的避风港,那颗惊恐的失去跳动的心脏慢慢回到了原位,抬头,楚君墨一张精致如斯的俊脸落入了眼睑,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四目相对,寂静无声,楚君墨抱着她就着散落的空中飞舞的花瓣慢慢滑落,一地桃花随风卷起,宛如伴着一对璧人在偏偏起舞。   萧隐绝看着两人安全着地,叹着松了一口气,男丁一动不动的低头站着,准备受罚,晨雨一边拍着胸膛一边惊魂不定的冲到白映雪面前:“小姐,没事吧,吓死奴婢了!”   “晨雨,我没事!”看着晨雨那张被吓坏的脸,白映雪连忙出声安慰,然后挣扎着从楚君墨的怀里下来。   呵,这该死的女人,他救了她一句话都不吭声,连个谢谢都没有就忙着安抚她的丫头去了,一股无名怒火顿时席卷楚君墨的胸膛,下一刻就破口而出:“来人了,把这两个丫头给本王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王爷饶命!”   “王爷赎罪!”   晨雨和那个男丁齐齐的跪倒在地,很快王府的侍卫直接上来拖人。   “慢着!”白映雪倏地张开了双臂挡在了晨雨的面前,“敢问王爷,他们犯了什么错,要杖责五十大板?”   “两个奴才看着王妃爬梯子,差点害自己的主子送了命,还不是大罪,杖责五十大板已经算是轻的了!”楚君墨目视白映雪淡淡的开口,那眼神却很是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毕竟惩罚两个下人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不甘心自己被忽视,在她心里还不如一个丫头重要。   萧隐绝站在一旁抿着嘴轻轻的笑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心里却将楚君墨鄙视了个遍,这家伙什么时候这般别扭了,傻子都看得出他这是没事找茬,不甘心被白映雪冷落,跟一个丫头和一个下人较劲。   “敢问王爷,我送命了吗?没有是吧,没有你这罪状就不成立!”白映雪一把拉起晨雨,晨雨是她来到这个时代对她最真心的一个人,无论如何白映雪都舍不得让她受伤害,谁都不行,“起来,晨雨,你没错,跪什么!”   晨雨就是跪着一动不动不敢起来,楚君墨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神里竟是得意这个丫头倒是机灵,知道他在计较什么,他不开口就是不敢起来。   “树是我要爬的个,干晨雨合适,我要做的事情,她一个丫头管的了吗?你要罚就罚我好了,我跟你们走,你们杖责我五十大板吧!”见楚君墨没有松口的意思,晨雨也拉不起来,白映雪索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料定这两个人不敢对她动手。   “属下该死!”来人见是白映雪,直接跪在了地上了,他们哪里敢对王妃动手啊。   “知道自己该死就给我滚吧!”白映雪直接瞥了一眼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似乎没有想到他们的王妃会来这么一句,眼神不由得飘向楚君墨求明示,这到底是滚还是不滚啊?   “楚君墨你还不让他们滚!”白映雪见地上只是跪着不吭声,眼神时不时的飘向了楚君墨,那意味很明显,他们只听王爷的,心里就一阵怒火,她这王妃何时当的这般窝囊了,自己的丫头都保护不了,以后在这王府也就不用混了。   楚君墨一阵头疼,看着女人的架势不但不服软,还打算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了,看着她面色一沉再次出口:“拖下去!”   “不行,晨雨是我的人!”白映雪拦在晨雨一脸倔强的看着楚君墨,眼神桀骜与他对视,“你动他我不管,他是你的人,反正晨雨是我的人,我的人只有我能处罚,王爷要是觉得不妥,就杖责我吧!”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跪在地上的男丁,那男丁跪在地上看着白映雪,心里那个惨啊,感情他不是王妃的人,这是要不管他的节奏,若是有下次,他一定成为王妃的人。   看到她这副宁死也要护着那丫头的模样,楚君墨忽然连生气的想法也没有,倏地仰头大笑,尔后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墨王府男丁,笑着开口:“以后要记得跟着你们王妃混,你看看晨雨丫头,人家有主子管,这下你可遭殃了!”   “小姐!”听到楚君墨这般说,晨雨终于敢站起来了,白映雪拍了拍她冰凉的小手,让她不要害怕。   “王爷说的什么话,他的主子不正是王爷么!”白映雪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丁,看着楚君墨挑衅的开口,“要不,王爷把这人上次给雪儿,那他就是雪儿的人了,雪儿自然可以替他做主了!”   地上的男丁那叫一个盼头啊,看样子跟着王妃比王爷还有好,虽说这王爷对他还是不错的,不过比起刚刚王妃对晨雨那丫头,差距可不是一点点。   “不行!”楚君墨很干脆的回了,闹得差不多了,楚君墨决定见好就收,“他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也会替他做主,丁全,下去吧,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帮忙,免得惹祸上身!”   “谢谢王爷!”丁全那个流汗啊,王妃有令他敢不从么,惹祸上身也得从啊,不过这个情景,明眼人也知道他家王爷故意在闹别扭。   “哈哈哈……”站在一旁一直看热闹的萧隐绝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两个小冤家还真是让本公子看了一出好戏,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这么作么,好好的把下人吓得丢了半条小命!”   “行了,有你们这两个大男人在,我也就省事了!”白映雪看了看楚君墨又看了看萧隐绝很果断的开口,“帮我摘那些桃花瓣吧,哦,不用,你们负责我的安全就可以,我上去就行!”   “你还要上去?”楚君墨一张脸又黑了,这女人还真是不怕死,“刚刚没把你摔死,你是不是不甘心啊,一个女人怎么那么野啊,爬桃树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你们将军府就是这种家教吗?”   白映雪本来好好说话的,可是这人怎么一开口就火药味十足,明摆着是来找他掐架的,既然是来存心找茬的,那她也就不用客气了:“王爷,你不知道吗?我们将军府上家教一直很严格,凡是要亲力亲为,遇到困难的事要以身作则,端着个架子吆喝别人算什么主子,那是大爷,爬桃树怎么了?穆桂英也是女人,人家还挂帅上战场杀敌呢!”   楚君墨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如桃花般动人的面容下散发着的确实傲雪寒梅般的气质,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天盛王朝这个朝代能养得出来的女人,女人再出色得有个限度,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出色好似没有了底线一般,震惊再一次袭来,不得不承认,这一刻他楚君墨是认可她的观点的。   晨雨已经习惯不拉她了,因为她家小姐要说的话,她阻止也阻止不了,只好让她都说了,不过她家将军什么时候有这等家教了,小姐从小可都是宠到大的呀。   “啪啪啪……”萧隐绝双手有节奏的拍出一阵阵掌声,看了一眼楚君墨笑意浓浓的,“君墨,果然娶了一位桀骜不驯的王妃,够辣,配得上你这天盛王朝第一纨绔王爷的称呼!”   说完哈哈大笑一阵,再度开口:“白将军教女有方,墨王妃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冲你这么份认知,本公子帮你了,摘桃花是吧,说要摘那些本公子帮你!”   “谢谢萧将军!”见萧然如此说,白映雪深深一笑,赶紧说着,“你和晨雨帮我扶着梯子就行,这桃花还得我自个儿上去挑,你们不懂,若是挑的不合适的花瓣,既酿不了酒,又浪费了这么一番美丽的春/色,实在是罪过!”   “你要摘这桃花瓣拿来酿酒?”萧隐绝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他至今为止还没听过这桃花是可以酿酒的,桂花倒是听说过。   “是呀!桃花酿的酒可香了,女人喝了美容养颜,你们这些习武之人喝了有助于修炼内力!”白映雪眨着眼睛解释,“我酿好了,当时候让晨雨给你送一坛过去!”   “那萧某先谢谢王妃赏赐喽!”萧隐绝边朝白映雪道谢,边嘚瑟的瞥了一眼黑着脸站在一旁的楚君墨。   面对萧隐绝的挑衅,楚君墨几乎是咬牙切的悔,一双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发出咯咯的响声:“萧隐绝以后不准来墨王府瞎逛!”   他娶的这位王妃,这辈子是休不了!   萧隐绝直接无视他,只是笑嘻嘻的看着白映雪开口:“不管怎么样一个女人又爬梯子又爬树,总是危险,不是吗?这样吧,我跟你一起上去,负责保护你的安全,你呢,负责摘可以酿出好的桃花酒的花瓣就可以了!”   “一起上去?”白映雪一时间还没反映过来。   “是啊,我有轻功,我抱你上去,你连梯子都不用爬了不是更好吗?”萧隐绝故意拉长那个抱字,就是要楚君墨抓狂。   “咳咳……不用吧!”白映雪边笑着拒绝,余光还是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站着不动如山的楚君墨,果然那厮那张臭脸阴沉如海,算了,那家伙可是小气的很,只要贴上他的头衔,要是跟别的男子拉拉扯扯,还不被他撕了,再说白映雪觉得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毕竟这是个保守的时代,男女授受不亲么。   白映雪歪着脖子很认真的看了一眼楚君墨然后朝萧隐绝说道:“这样吧,你先帮我扶好梯子,我先爬上去,万一我如果再摔下来的话,你就跟刚刚君墨一样接住我就行了,OK?”   “OK是什么东西?”萧隐绝不解的反问。   “OK就是可以吗?的意思”白映雪有些尴尬的开口,她竟然又随口冒出现代语言来了,这些古人哪里听得懂了。   说完,白映雪就跟晨雨一起搭着梯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真的不用我抱你上去?”萧隐绝看着她站在梯子前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忍不住开口确认。   “不用了,男女授受不亲么!”   说着白映雪朝他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深深的笑容在清晨的阳光映射下,衬得格外的明艳动人,双颊两边一对浅浅的酒窝,这样的笑容光看着就能让人心跳加速,萧隐绝承认有这么一刻他的心是跳动的,这么些年来,史无前例的第一次。   “本王抱你上去!”   白映雪才踏上梯子的第一步,楚君墨的慵懒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紧接着整个人落入他熟悉的怀抱,只听耳畔一阵清风拂过的声音,从怀里抬起头来的时候,白映雪整个人已经坐在了桃花树顶端的树枝上了。   “哇,好美啊!”这是白映雪第一次爬在这么高的桃花树上赏桃花,以前即便是爬树最多也是爬到刚接触树枝的那一块,毕竟担心安全问题,这一次竟然站在了顶端的树枝上,她自然是激动了,一激动就朝着下面的晨雨喊,“晨雨,在这里的桃花很美很呢,你看到了吗?!”   楚君墨站在树枝上拥着她,然后看着她一脸激动的表情上写满了惊喜,那样明媚的笑容好似比这阳光下的桃花还美上三分,两个深深的酒窝将这清晨的阳光都吸了进来,原来她深笑的时候是这般的美丽动人,这样的美足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因为亘古未有,平日里始终淡淡笑意,从未见过她这般明媚的笑,这笑意带着明媚穿过重重阴霾直达到他的心底,他还来不及说收还是不收,就已经占据了他整个心底,这一刻,楚君墨确定他娶的这位王妃,这辈子是休不了了。   “小姐啊,你小心,我知道桃花很美的!”晨雨被她吓死了,站在那么高还能这么激动,不过这样的小姐真的很真实。   “你跟这丫头的感情好像比你姐姐还好么!”见她这般激动的喊着晨雨,那般决绝的要保护晨雨,楚君墨有些纳闷,趁着她心情好,开口询问。   “是啊,晨雨是我来到这里,最关心我的人,也是最用真心对我的人,在我的眼里,她不是一个丫头,是我的亲人,我一直把她当妹妹,而不是丫头!”白映雪一边任由楚君墨揽着她踩着这枝头的头桃花一边笑着说。   来到这里?楚君墨不由得被这个字眼抓住了注意力,显然把白映雪说的来到这里所指的穿越过来的意思理解成从白将军府嫁到这里来的意思了。   “这里的人都对你不好吗?”楚君墨忍不住开口,其实他想问的是本王对你不好吗?但是一想到成亲那日自己做的事情,貌似还真的是对她不好,也不好意思这般开口了。   “还好吧,只是晨雨比其他人对我更好,所以你以后不许欺负晨雨!”趁着这个阴晴不定的王爷心情还不错,白映雪赶紧提要求警告。   “好!”楚君墨只是轻声低着头,见她一个人采这桃花采得比较吃力,然后一手揽着她一手也去帮忙,“你告诉本王,本王帮你一块摘,这样比较快!”   “好!”白映雪答应得很干脆,这是楚君墨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她这般听话。   两个人动手速度就快了起来了,站在桃花树下的晨雨和萧隐绝两人面面相觑的看着树上两人郎情妾意的采着桃花,时不时还传来白映雪清脆的笑声。   “晨雨,你们家王爷和王妃,这算是和好了吗?”萧隐绝看着树上的人,忍不住问晨雨。   “和好?”晨雨有些纳闷,“他们就没好过!”   一想起她家小姐跟她家王爷几乎是一见面就掐的架势,晨雨就觉得头疼,希望往后会慢慢好起来。   萧隐绝:“……”萧隐绝第一次这般无语,从来就没好过的两人能默契得配合这般的好。   “落月?”萧隐绝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落月一身浅色绿衣呆呆的站着,目光聚集在桃花树上的两个人身上一动不动,浑身充满落寂,即便这春日里浓浓的朝阳也照不亮。   “萧将军!”闻声,落月提着花篮朝这边走了过来,“听说王妃在这里摘桃花,我拿了大花篮过来!”   落月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解释,其实她是听丁全说的,王妃在这摘桃花,惹怒了王爷,才赶过来看看的。   “还是你想得周到,一会准用的上!”萧隐绝看了一眼采花采的正欢的一对人点头称赞,落月是墨王府最出色的女管家,楚君墨对她很是倚重,也是唯一一个可以不自称是奴婢的下人,这些年把墨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出色的表现,就连萧隐绝这个外人也是看在了眼里了,他几乎以为楚君墨会娶她当王妃,毕竟以楚君墨的性子,对一个女人的出生并不是那般在乎,可如今看他这样子,那几乎是不可能了。   再出色的女子站在白映雪这个惊世骇俗的女子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待到树上的两人采购了花枝下来,下面的人已经把篮子准备好了,白映雪的裙摆里抱了得满满的一怀,一下来,晨雨和落月就赶紧把花整理到篮子里,经过一段折腾,终于采到了满意的桃花来酿酒了,白映雪心里那个畅快啊。   “小姐,你还没用早膳呢!”晨雨收拾完桃花,赶紧给白映雪的额头上擦着汗水,一想起她还没用早膳,立刻提醒了,“小姐,赶紧去用早膳,这桃花交给奴婢们处理了,可不能饿着肚子啊!”   “好好,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点儿饿了!”白映雪笑笑,看着落月,“那麻烦落月姑娘,一会儿把这桃花送到西厢了!”   “这是落月分内的事,请王妃放心!”落月淡淡一笑,这种事情她早就做得游刃有余。   看着离去的一对人影,萧隐绝看了一眼恍惚的楚君墨笑着开口:“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你在这个女人心里还不如她的一个丫头吗?”   “什么意思?”楚君墨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直接疑惑的开口。   “啧啧,没想明白,你这还没看明白么?别看晨雨这小姑娘虽说是个丫头,可对人家白映雪还真是上心,看见没人家又擦汗,又提醒吃饭,那真是把人疼到心底里去了,这丫头分明不当人家是主子,而是亲人么!”萧隐绝一边摇头一边打击他,“就你这表情,哪里像是个丈夫,分明是个仇人,一出来看人家不顺眼,就折腾人家下人,女人啊是要哄的,不是用来整的,哄着哄着,不是你的女人都成了你的女人了,更何况还是名正言顺的王妃呢!”   萧隐绝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楚君墨脑海中迅速划过刚才白映雪的话,晨雨是最关心她的人,对她最好的人,原来如此!   “萧隐绝,这次算你说了次人话!”楚君墨看着她笑了一番,然后转身朝西厢走去。   看着如疾风般消失在他眼前的楚君墨,萧隐绝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转身然后又朝那边的人喊了一声:“别忘了本公子的桃花美酒!”   一声长笑,萧隐绝肚子消失在墨王府。   “小姐啊,这桃花怎么酿酒啊?”晨雨一边按白映雪的吩咐用淡盐水清洗着桃花瓣,一边看着一旁认真的问白映雪。   “等下你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白映雪已用完早膳了,起身净了个手,然后走过来跟晨雨一起开始酿制这桃花酒,然后把酿制的步骤认认真真的跟晨雨讲了一遍,“对了,这可是本小姐的秘方,可不能透露给外人,知道吗?”   亲们会一直更一直更哦,明天还会持续更哦,想看的不断刷新哦!   楚君墨你吃药了没有!   “是小姐,晨雨只听小姐的!”晨雨笑呵呵的说道别说现在这般聪明又善良的小姐了,就连当时小姐还是个懦弱的花痴,晨雨也只听小姐的,一仆不侍二主,更何况是这么好的主子了。   “本王也不能透露吗?”两人正聊得正欢,楚君墨慵懒妖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抬头只见楚君墨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背着手从大门边独步走来。   “奴婢参加王爷!”晨雨起身赶紧行了个礼。   白映雪手上调制着手上的桃花酒,抬头看了一眼楚君墨,看着他淡然一笑:“王爷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他来西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这般悠悠闲闲的逛到这西厢来,还真是有点让他意外。   “没事本王就不能来吗?”楚君墨一边环顾着西厢开的正紧的梨花还有碧绿的湖畔,一边悠悠然的说,“本王不但要来,还想在这长住呢,王妃可欢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墨王府内莫非墨王土,这西厢虽然是雪儿住着,但也是王爷的府邸,王爷自是想来就来了,好与不好也用不着问雪儿啦!”白映雪一边将酿制好的桃花酒灌进酒坛子里,一边自然的回答着他,时不时还用袖子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那雪儿这般说,本王往后就在这长住了!”楚君墨踱步到了白映雪的身旁,然后弯腰在她一旁蹲下,看了看手上的动作,又开口,“本王要跟雪儿住一间!”   这次没有问可好,而是直接霸道的宣誓,他要她住这一间。   白映雪只顾忙手上的活,不想搭理他,这个时候不是跟他斗嘴的时候。   见白映雪没有吭声,楚君墨又歪着头看着她,痞痞的开口:“那雪儿不说话,本王就当是雪儿同意默认了?”   丫的,白映雪真想用手上的酒坛子敲他的脑袋,这该死的男人一口一个雪儿叫的还真是顺口,刚刚还霸道的宣誓说要和她住一间,现在又说默认她同意,他子说自的废话,她同意不同意有个鸟用,白映雪真想骂人,但是一想到手上的活,白映雪再次选择不理这个混蛋。   “酿酒这种粗话还是交给下人吧,看雪儿,这手细皮嫩肉的,本王看了怪心疼的!”楚君墨见白映雪只是低头酿制这桃花酒,阵阵桃花漫着芳香,还真是香啊,可惜此刻在楚君墨眼中,眼前的美人才是最香的,边说着边用袖子帮白映雪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晨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王爷好似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会是这次摘桃花闹了一次,她家王爷就真心实意喜欢上小姐了吧,若是真的话,这桃花的功劳也太大了吧。   白映雪正忙着呢,被他这么缠着,一边说着温柔的让人肉麻,一边还对她动手动脚,一烦就直接冒火了:“楚君墨吃药了没有??”   “本王没病啊!”楚君墨很老实的回答。   “没病跑这里来发什么疯啊!”白映雪咬牙切齿瞪了他一眼,这男人突然莫名其妙的跑到她这西厢来疯疯癫癫的缠着她,让她片刻都不得安宁。   晨雨心里又打了个鼓,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她家小姐的语出惊人了,只是低头偷笑着然后研制桃花。   “本王哪里发疯了,本王这是在表达对雪儿的爱意啊,难道雪儿看不出来吗?”楚君墨越蹲越靠近,身子都粘得白映雪不方便动作干活了,“那本王要如何做,才让雪儿明白本王的爱意呢?”   白映雪被他粘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了:“楚君墨,你鬼上身了吧,在这里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这种风格还真是有些不适合他,还是动不动就威胁的风格比较适合他,白映雪如是的想着,转而一想,她这是不是有受虐倾向,那家伙好好的来讨好她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鬼上身?楚君墨眼角一个抽搐,开什么玩笑,鬼会敢上他的身,鬼见了他跑都来不及。   “小姐,这桃花酒都密封好了!”晨雨痛快的拍了拍手,然后起身。   “好,把这些桃花酒都埋到后院的土里吧,一个月后就可以挖出来喝了!”白映雪起身看着自己酿制的八坛桃花酒心里痛快极了,然后便想到了怎样分配,“等挖出来给萧将军留下一坛,然后送一坛给慕容秋,就是上次那菜刀的那个胖女人,然后我们自己留两坛喝,其余的都送到筑梦楼给小小姑娘当开业贺礼吧,时间也刚刚好!”   “为什么说慕容秋刚刚适合?”晨雨一边记着如何分配,一边疑惑的问。   白映雪看了敲了敲晨雨的脑袋,嬉笑的开口:“桃花性味甘,平无毒,可消食顺气,是减肥美容护肤,是极好的美容品。这慕容秋已经胖得连她老公都绑不住了,给她送一坛过去,让她喝着减减,然后把她家那个矮穷矬的男人绑回家去!”   晨雨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原来桃花酒还有这种好的功效啊!”晨雨表示她很想试一下,能不能让自己变得漂亮一些。   楚君墨站在一旁听了半天,好像没他什么事?不对,这桃花酒萧隐绝有份,沐小小有份,晨雨有份,就连那个他认都不认识的慕容秋也有人,为什么到了他这儿就没他什么事呢?   “为什么本王就没有这酒,好歹本王也是出过力的!”楚君墨厚颜无耻的认为,把白映雪抱上了桃花树摘了不少桃花那也是出的大力。   “呃?”白映雪还没明白过来他这意思,半响才反映过来,原来是没有给他留上一坛,“好,那晨雨给王爷也留上一坛!”   转念一想,这总共才八坛酒,这一留的话,送给小小当筑梦楼的贺礼就不够了。   “这样吧,晨雨,我们再去采摘些桃花,再多酿制几坛,改日给爹爹和哥哥也送坛去,然后给太后也送点,这样剩下的给小小也够了!”白映雪想了想才发现这么好的东西竟然没有给哥哥白仪轩留。   这样决定好,白映雪又跟晨雨去趁着还是桃花季采摘了不少桃花,楚君墨不放心她这么胡闹也跟上打了个下手。   “雪儿,这种事情你让下人弄吧,你一旁看着就好!“楚君墨皱着眉头看着她,一脸的不赞同。   “你要是嫌碍眼,就站远点,这酒要是送人,自己动手酿的那才叫有意义,若是别人动手的话,那不如去买几坛子好了!“白映雪边说边摇头叹息,”你们这些生来锦衣玉食的王爷,习惯了天天当大爷,哪里知道这个钟滋味啊!“   闻言,楚君墨眼角又一阵抽搐,他怎么又成了大爷了,这该死的萧隐绝说的是什么屁话,他现在好言对雪儿,雪儿不照样没跟对晨雨一样对他,时不时就出言挖苦他,该死的是他竟然相信那该死的萧隐绝说的该死的话。   倏地,楚君墨一声不吭的站起来离开了,走得时候好似动作大得好似能刮起一阵风。   “小姐,王爷不会是生气了吧!“晨雨有些担心的看着白映雪。   “别理他,他今天肯定是抽风了!“白映雪摇头失笑,”这样的他才是正常的,刚刚突然跑来现殷勤的那肉麻的样子才是不正常了,风抽着抽着就抽回去了,不用理他!“   折腾了一天,埋了近二十坛桃花酒,可累坏了这主仆二人了,可一想到过这三十天这酒就可以喝了,两人还是开心,也非常期待的。   晨雨几乎是一天天数着日子过的,因为她比白映雪更加期待这桃花酒的出炉,她还没机会喝酒呢,这次小姐说她们也有一坛子好喝,她自然很是期待,楚君墨自从那日在西厢抽风抽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西厢了。   晨雨很是失望,原因是她家王爷还真的只是抽风,不是喜欢上她家小姐了,为了此事,晨雨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挖桃花酒的日子来临了,这件事才被晨挖酒的喜事所替代。   这一天刚好离她们埋酒的日子刚好是一个月,晨雨早早就起了床,然后伺候白映雪用早膳,还去王府差遣了几个男丁,毕竟,这种体力活还得男子来干,索性的是,墨王府的下人还算是懂规矩,一听说王妃要用人个个都很是主动。   只是没想到一个月不曾出现的楚君墨,在她们挖酒的时候,准时出现在她们面前:“怎么?雪儿,你这挖酒也不喊本王一声,差点害得本王要错过了美酒了呢!“   “不过是挖酒,又不是分酒,说过给你留一坛就肯定会给你留的!“白映雪看着众人在挖着土里的酒,边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楚君墨淡淡的开口。   咚的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挖酒那边传了过来,很显然是锄子碰到了硬物的碰撞声,这么强烈明显的声音,白映雪和楚君墨都听到了两人面面相觑,正想走过去了,对面就传来汇报的声音。   “回王妃,奴才在挖酒的时候挖到了一样东西!“   亲们:三万字更新已完毕,夜晚场结束,明天白天继续,今日是首定,赶紧给沐沐点动力哈   本王可是连房都没圆成,是吗?雪儿!(加更)   惊喜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丁全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笑盈盈的看向白映雪,那种喜悦好似天上掉了银子正砸到了他一般。   “挖到什么东西这般高兴,不会是黄金吧!”白映雪忍不住瞥了一眼一旁背手而立的楚君墨,然后回头问挖着桃花酒的丁全。   “王妃,您快过来看,四四方方的一大块,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丁全边说边撸着袖子然后弯腰从坑里把它捞出来。   白映雪边提着裙摆就走过去边对丁全开口:“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赶紧打开!”   “不行,不准打开!”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适才还站在那边风云不动的楚君墨就一个跨步冲到了他前面,出声阻止,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一般。   白映雪愣愣的走到他身边歪着脖子看着他,只见他一向妖娆的面色上有些许不自然,仔细看竟然能看出些许生涩之意,不会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在这个纨绔邪王的脸上能看到这种表情,白映雪有些难以置信。   “王爷,不会是做了什么不适合我们知道的事吧?”白映雪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开口试问,这是唯一的可能。   “咳咳,都不许打开,这是本王送给王妃的新婚礼物!”被白映雪这么一问,楚君墨轻咳了两声,朝下人急忙开口,“呈到王妃跟前来,然后都给本王退下!”   白映雪看着楚君墨一脸小心翼翼到紧张的样子,白映雪疑惑的一双好看的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这楚君墨搞的什么鬼,好端端的送她什么新婚礼物,还埋在她的桃花酒一块,这男人自从上次跟她一起采摘了桃花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她都有些不敢认识了,先是到她这西厢抽风了一会儿,又消失不见了一个月,今天她好好的在挖酒,跑过来说什么送她新婚礼物。   “王爷,我们貌似已经不是新婚了吧,你这唱得又是哪一出?”白映雪没好气的看着他开口,“能不妨碍我们挖酒吗?一会儿我们挖了酒还得送出去呢!”   白映雪已经算好了时间,才准备将这桃花酒挖出来,刚好回将军府上去探亲,将这酒送过去给白剑山和白仪轩尝尝,明日刚好筑梦楼开业,再送过去,没想到这个男人却出现在这捣乱耽误她时间,好好的送什么新婚礼物。   “怎么能不是新婚呢?”边说着,楚君墨站在她身旁,大手一捞将白映雪整个人捞入自己的怀抱禁锢了起来,“不是新婚难道还老夫老妻了?本王可是连房都没圆成,是吗?雪儿!”   雪儿?不知道何时开始,她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这么称呼她,一时间之间竟忘了反驳,白映雪愣愣的被他揽在怀里,倏地想起一件事,然后一个用力从楚君墨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楚君墨,除了圆房,你能惦记点别的吗?”白映雪像是从梦中突然醒来一般,冷冷的看着楚君墨,感情这突然抽风似的献殷勤,就惦记她的美色了,男人对于床第之事总是这般的热爱,即便这个女人不是自己深爱的,尤其是这皇宫之中的男子,不然何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最近天气变化,沐沐提醒大家注意身体!   泡妞就是玩女人!   “不能!”白映雪的话才落,楚君墨就十分爽快的赏赐给她两个字,“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连自己王妃的身子都碰不着的话,还算什么王爷,什么男人!”   呵,回答得还真是干脆!   “怎么,这会儿想着自己是王爷,那会儿在遗梦楼泡妞那会儿,怎么没想到自己是王爷啊!”白映雪白了他一眼,朝挖了酒坑那边走去,因为楚君墨一句话,挖酒那几个下人和晨雨都自动退得远远的了。   “本王连泡妞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遗梦楼泡妞啦?再说遗梦楼里有妞吗?”他只知道,遗梦楼里有的都是青/楼女子,楚君墨皱着眉头朝白映雪走去,觉得自己很冤枉。   噗嗤一声,白映雪在心底笑开了   “”白映雪见边蹲下身子查看被挖出来的东西边随口说着,“王爷貌似玩的还是青/楼女子,那时候怎么不算算自己是王爷了!”   闻言,楚君墨迈动的步伐顿了一下,倏地,好似想起了什么,动作加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白映雪面前,粘着她的身子蹲下,然后还蹭了蹭:“雪儿,这是吃醋了吗?是在怪本王冷落你吗?!”   吃醋?那只眼睛看到她吃醋了,笑话她会吃几个青/楼女子的醋?真当是当她没见过男人了吧,在娱乐圈打滚多年,她见过的男人比某人玩过的女人还多。   见白映雪只是很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只顾看着地上那块四四方方的用黄布包裹着的东西,楚君墨伸手自然揽过她的肩膀亲昵的说道:“乖雪儿,别吃醋了,本王这不是在补偿你了吗?打开看看,这是本王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白映雪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鸡皮疙瘩了一身,楚君墨这厮又不正常了?   白映雪手指掐上地上那块黄布,正欲打开,总觉得哪儿不舒服,顿了顿才发现楚君墨这只不正常的正揽着她的肩膀,力道还不轻,白映雪挣扎了一下,不满的抗议道:“王爷,麻烦别动手动脚,雪儿很不习惯!”   “没事,慢慢适应就好,雪儿以后会习惯的!”楚君墨毫不在意的继续揽着她亲昵的在耳根痞痞的说道,“赶紧打开看看本王给你准备的礼物!”   楚君墨嬉笑的用眼神示意她赶紧打开地上的东西,白映雪被他这么期待的眼神看得心里直打鼓,心里的疑惑更加大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纤细的手指打开灵活的解着大大的蝴蝶结,一边解一边还疑惑的看了一眼粘着她的楚君墨,一触及布料白映雪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布料沾满了泥土,明黄的颜色也有些暗了,本来是没注意但手指一触及就能感受到,这布料颜色虽然还鲜艳,但是布料本身已经腐烂了,那个结解已经凝固的打不开,很显然埋在这里已经有些年数了。   “王爷不会告诉雪儿,你要送给雪儿的新婚礼物都埋在这里好几年了吧!”白映雪自嘲一笑,悠然的说道,继续吃力的解着凝固了的死结,这男人简直莫名其妙。   这么一说,楚君墨就在不在意也注意到地上的东西有些不对劲,布料颜色依然鲜艳,但是很显然质地不对,稀稀拉拉的显然是烂了,那个结已经死死的凝固了,白映雪低着头解得很吃力,他的东西不过埋下去几日的时光,上好的布料埋个一年都不会烂成这般样子,很显然这不是他埋的东西,那是什么?   “等等,雪儿!”楚君墨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紧张的拉开了白映雪的细手,然后拍了拍布料上的泥土,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他埋的东西,从外观上看,这东西埋在土里至少有二十年的光景,这是布料是西域进宫的天蚕丝做的,抗腐烂,若不是时间长压根儿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怎么啦?”白映雪皱着眉头开口,心下的疑惑越来越深。   “这不是本王要送你的新婚礼物!”楚君墨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后解着那个死结,半响,见依然解不开,楚君墨一用力,直接撕了开来。   撕开黄布料,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檀木盒子,楚君墨看了一眼白映雪,四目相对,白映雪点点头示意他打开。   盖子被打开,楚君墨看到里面的东西眼睛都直了,愣愣的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啦?是什么东西?”白映雪显然注意到他吃惊的表情,倾身过去,只见盒子里一块大大的白玉,白璧无瑕又晶莹剔透,这造型怎么那么熟悉,拜良好的记忆所赐,白映雪瞬间想到了一个东西:传国玉玺?   作为二十一世纪金牌娱记,白映雪对各类电视剧中所出现的东西熟悉的能一眼认了出来,这分明是古装电视剧中皇帝圣旨盖章御用的传国玉玺,用现代的话形容那是一个国家的公章,只不过,这玉玺不是应该出现在皇宫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墨王府?   楚君墨皱着眉头将盒子里的东西提了上来,然后把印章部分朝上,四个清晰的字呈现在眼前:雪月帝国,心脏倏地的漏跳了一拍。   “这不是我们天盛王朝传国玉玺?”白映雪看了这四个字,轻轻开口问楚君墨。   “天盛王朝的玉玺如果出现在这里,那就证明这个国家已经不在了!”楚君墨皱着眉头淡淡开口,用衣袖仔细的擦拭着玉玺的表面。   “那拥有这块玉玺的国家已经不在了?”白映雪接着楚君墨的话疑惑的开口问。   “嗯嗯,不在了!”楚君墨点点头,看着这块玉玺出神,眼神呆滞的有些恍惚,尔后又轻轻开口,“早在二十五年前这个国家就被灭了,这个国家的亡国公主做了天盛王朝的皇后!”   天啦!白映雪被他平淡无澜的话骇到了,也就是说……   “皇上灭了雪月帝国,娶了当今的皇后?”知道不该问,可白映雪不知的就不由自主的开口问了,或许是隐藏在娱记身上习惯性的八卦。   “她?”楚君墨眼神落在玉玺面上的四个字上,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她有什么资格当皇后!就文香雅那女人也配当皇后?本王说的是天盛王朝第一任皇后,本王的母后纳兰雪月!”   他的母后?   关于楚君墨,白映雪还是最近才有所了解,他是天盛王朝最小的一个王爷,是当今皇上与先后纳兰雪月的儿子,据说当今皇上跟先后感情甚笃,纳兰雪月为皇上的发妻,当时整个皇宫只有皇后一人,只是婚后多年,纳兰雪月一直不曾怀上龙嗣,群成力荐皇上为传承香火,纳妃充盈后宫,太后也赞同,不得已皇上才纳了嫔妃,后来太子、玄王、政王相继出生,虽说后宫充盈了,但当时皇上心里还只有纳兰雪月一人,盛宠不衰,就在政王楚君政出生不久,皇后纳兰雪月怀孕了,当时可把皇上高兴坏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诺要立她腹中的孩儿为太子,一时之间轰动朝野。   只是没想到的是好景不长,纳兰雪月的体质特殊,承受不住怀孕的压力,更别说生产了,太医曾几次建议皇后打掉孩子,皇上也如此建议,只是当事人自己一直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皇上拗不过只好依着她,也请了不少名医保胎,情况也有所好转,太医也称顺利产下皇子没问题。   只是没想到的是,生产当日,生产大出血,意外送了命,当时有人说皇子命犯天星,生来克母,当时皇上气得要杀了襁褓中的楚君墨,若不是太后及时阻止,刚出生不久的楚君墨就被皇上直接摔死了,后来在太后的干预下,楚君墨被皇上送到了萧将军府上寄养,楚君墨在萧府和萧隐绝一起长大,所以两人之间感情甚好,比起皇宫里的那几个兄弟,他和萧隐绝更亲,宫里除了皇太后,其他的人对于楚君墨几乎是路人甲。   只是白映雪不知道原来纳兰雪月还是一国的公主,只是这传国玉玺怎么会埋在这里?   “王爷,赶紧收好吧,毕竟是玉玺,让人看到了不好!”白映雪不想这个时候多话,只是轻声提醒他,玉玺这种东西弄不好会惹祸上身,自古都是这般,为了一个玉玺死了几代人的比比皆是。   楚君墨点点头,将东西在盒子里放好,然后转头看着白映雪认真的开口:“雪儿,记住,这件事情,切不可于外人说起,尤其是白家的人,不然惹祸上身,本王也保不了你!”   如此严肃的表情,似告知,也似警告!   “王爷放心,雪儿一定不跟外人说起!”白映雪点点头,然后为了让他放心又加了一句,“因为雪儿也不想惹祸上身,更不想因为口舌陷家人于危险之中,所以王爷尽管放心吧!”   楚君墨愣愣的看着白映雪,果真是个聪明的女子,这样的保证,他想不放心都不可能,的确这事她若是和其他人说起,除了连累别人,没有任何好处!   亲们:今天还有一更三千字,从明天起更新会调整到凌晨12点,固定六千更,加更视情况!   晨雨,我们回将军府了!   白映雪没想到好好的挖酒,竟然挖出一块已经灭亡国际的传国玉玺,楚君墨更加没想到自己听了萧然的话打算玩个浪漫献殷勤,结果挖出这么一个东西出来,只是当年母后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墨王府是楚君墨成年的时候,太后赐给他的府邸,说是当年母后入宫看上的地方,父皇宠爱母后,就在建成了府邸,建成后,母后也没去住过,一直空着,不过偶尔去坐坐,直到成年了,太后觉得一直住在萧将军府也不是个问题,就跟皇上建议把这座府邸赐给他了,本以为一直不待见他的父皇会不同意,意外的他父皇竟然同意了,还说是母后当年挑的。   只是这东西会是母后当年埋在这里的吗?如果是,母后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埋在土里呢?   白映雪看着端着盒子一脸沉重,紧皱的眉宇间,似是带着些许疼痛,眼神恍惚得一眼就看得出,脑海里的回忆并不美好。   白映雪心下一紧,一种类似于心疼的感觉漫上了心头,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同情他的遭遇吧,毕竟一个人一出生就被人说克死生母,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扔给别人养,确实有些可怜,也难怪楚君墨会养成这么一般花天酒地的无情个性。   白映雪看着他眼睛忍不住沉了沉,继而明媚一笑打趣道:“王爷送我的新婚礼物呢?该不会是寻雪儿开心的吧!”   闻声,楚君墨从恍惚的冥想中回过神来,一转头白映雪明媚的笑容毫无预兆的透过他的眼睛连带着春日里的阳光一起穿过重重阴霾直达到他的心底,暖暖的连带着这么多年的阴暗也被驱散了,这女人分明是故意的,见他心情不好故意这么打趣他的。   突然,身子一紧,还没等白映雪从他那复杂的眼神反应过来,就被对面的人抱住,不同于之前被他轻佻的搂在怀里,这一次是从对面用力的抱住,力气大得好像要将她像要把她揉进他的身子里一般,白映雪被她抱得气都喘不过来。   “雪儿!”楚君墨紧紧的抱着她,头埋在她的后颈,低低喃喃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你会爱上我的,是不是?”   颤抖的声音如此小心翼翼,完全不似平日里那个蛮横霸气的口吻,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字称“我“字,而不是本王,白映雪身子一僵,心里什么感觉都有了,会爱上他吗?   一直以来,白映雪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谁,她不过是这个时代的一个误入者,从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清醒的知道她自己身处的位置,她要的是平平静静的在过完这里的生活然后回到自己的时代去,爱上他?不是不可能,那是连去想的可能都没有。   “那王爷会爱上雪儿吗?“白映雪自嘲一笑,不答反问。   会吗?会爱上他吗?楚君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曾经以为对于女人他是不会爱了,他甚至自信的认为没有一个女人能走进他的心,因为他的心早已是一片冰天雪地了,可现在,短短的一段时间,一直以来铸就的东墙铁壁正在慢慢瓦解,冰冷的心正在慢慢的挖机,到底会不会爱上这个特别的女子,他有些不确定了。   楚君墨只是抱着他半响无语,就在白映雪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清冷无比的声音耳畔响了起来,如一桶冷水浇灌着她有些发热的脑子。   “你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爱与不爱,本王都会好好待你的!”楚君墨闭了闭眼淡淡的开口,他不确定,他楚君墨的心脏会不会爱一个女人,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会再亏待眼前的女人了,“所以雪儿……”   “所以雪儿就得好好爱上并且爱着王爷是吗?”楚君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淡淡的嘲讽声打断,“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雪儿要让王爷失望了!”   失望?闻声,楚君墨的手臂松了松,想低头看清楚面前的女人此刻是什么表情,却不料手这一松,白映雪就趁机狠狠的推开他,突入起来的力道让楚君墨一个没注意就往后踉跄了一步,差点没被推倒在地。   “雪儿……”楚君墨皱着眉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她,声音有些不悦。   “王爷,雪儿要去送酒了!“白映雪本想质问他,就因为他会好好待她,就需要她一颗真心奉上吗?但是话到嘴边,却又连一丝想说的欲/望也消失了。   她还真是没必要跟一个风/流王爷去纠结谁爱谁。   “”白映雪看了看被挖出的酒唤着晨雨,然后计划着这酒怎么分。   “小姐奴婢来了!“晨雨听到声音远远的小跑了过来,边跑还招呼着丁全过来帮忙。   白映雪见都过来了,就把这挖了的酒分了:“晨雨,我们留两坛,给爹爹和哥哥各带一坛,然后给萧将军和王爷留一坛,哦,给太后也留一坛,其他的都装好,明天筑梦楼开业给小小姑娘送过去!“   “好勒!“晨雨欢欢喜喜的把这桃花酒给分好了。   “为什么本王只有一坛!“楚君墨皱着眉头不满的开口。   “大家都只有一坛啊!“白映雪没时间搭理他,边吩咐酒坛子要轻拿轻放,边随口回着他,”萧将军一坛,我哥哥和我爹爹也只有一坛,我和晨雨也只有一坛,数量有限大家,偿个鲜就可以了!“   楚君墨脸一黑,不悦的看着她:“难道在你眼里本王和他们是一样的吗?“   呃?这男人又开始抽风了吗?白映雪疑惑的抬头看着拦住自己去路无理取闹的某人,轻蔑一笑:“错,怎么能一样呢?在雪儿眼里,生养之恩最大,父亲第一,长兄如父,哥哥自然是第一,晨雨跟我一起同此同住,不分彼此,自然也是第一,萧将军为人仗义,曾主动要帮雪儿,虽然没帮成,但是真诚之心已有,所以在雪儿眼里是个朋友,属第二……“   “那本王呢?“听着她一一例举,白剑山和白仪轩在她心中排第一也就算了,连个丫头都也排上第一了,就连萧隐绝那个打酱油的都能排第二,楚君墨实在是忍不住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着浓浓的警告,若是她敢说他不是第一的话,他就直接灭了她。   “王爷自然是第三了!“白映雪挥挥手让晨雨带着东西跟着一起走,然后漫不经心的绕过拦路的某人,悠悠的开口,”能排第三,雪儿觉得已经很给王爷面子了,说起来从雪儿住进这墨王府,王爷就没给雪儿好脸色看过,处处为难雪儿不说,动不动就威胁雪儿,哪能算是朋友,不过看在我们住在一个府邸的份上,雪儿还是给王爷排了第三!“   听着这话楚君墨一张脸直接黑了,在她心里他不如一个丫头也算了,还不如一个路人甲萧隐绝:“萧隐绝是你朋友,本王可是你丈夫,本王要排第二!“   晨雨一听这话,直接偷笑弯了腰,她怎么没发现原来王爷是这么可爱的,争不过老爷和大少爷,就跟萧将军争地位了。   “第二就第二!“白映雪真是没想到这人突然莫名其妙的白痴成这样,本来她就随口说说想气他一下而已,没想到这人突然这么认真起来,还算有自知之明,只是和萧隐绝争第二,他要是敢和晨雨争第一,她肯定非气死他不可,”王爷你是第二了,现在不拦着我回娘家行了吧!“   白映雪拎着东西推了挡在眼前的人一把,径直从他身边走过,留下楚君墨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头雾水的想着那个在她心中排了第二的事情。   站了很久,楚君墨才想起还有一件事,挽起袖子,然后直接拿起一旁的铲子,朝埋酒的地方走去。   “王爷,您要挖什么,奴才帮您!“丁全刚把酒给白映雪送好,刚回来准备收拾这里的残局,就看见楚君墨挽着袖子在挖东西,吓的直接跑了过来,怎么能让王爷在这里挖东西呢。   “不用,你下去吧,本王自己来!“楚君墨没让他经手,只是遣了他下去,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挖着,前几日听晨雨说今日埋在地下的桃花酒可以挖出来了,约摸着白映雪今日会在这里挖酒,他特地在这埋酒的附近埋了一样东西,想着被她挖出来给她一个惊喜。   自从上次看到她明媚的深笑后,就情不自禁的想念那般明亮的笑容,轻颦浅笑眼睛满足不了,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这么一个主意,结果还是没能如愿,偏偏把母后的传国玉玺挖了出来。   挖了半响,楚君墨终于看到了自己埋土里的东西,轻轻的取出来,黄布料包裹得结结实实,楚君墨轻轻的拍去了泥土,然后拿着东西朝西厢的屋内走去,只是没想到他进屋的时候,屋内已经没有人了,白映雪带着丫头去了白家送桃花酒了。   亲们:明天开始都为凌晨更新哦!   王爷有心事?   楚君墨自嘲一笑,将东西放在了白映雪的梳妆台上,然后环顾了一下她住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很简单,现在还是老样子,床是床,椅子是椅子,就连壁画也是原来的几幅,若不是桌上插了几株梨花,几乎以外这西厢还是空着的,仿佛没人住过一般,顷刻间他有种莫名的感觉,好似这个人不会在这里住很久,随时会消失一般。   走出西厢的时候,楚君墨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原本空荡的是西厢,自从白映雪住进来之后西厢是渐渐的有了人气,每每见她冷淡疏离的笑容,他的心就开始空荡荡起来。   “王爷!“落月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楚君墨沉重的遐思。   “落月,有事?“楚君墨心不在焉的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   “王爷您有心事?“落月见她神情有些恍惚,开口关心,这些年一直跟在她身边打理王府对他的情绪变化已经很是敏感了。   “本王没事!“楚君墨自嘲一笑,他这是怎么了,这心情都写到了脸上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见落月的眉头微微皱着,楚君墨直觉就有事发生了,合作这些年,落月的一举一动他都很熟悉了,能让她皱眉的事情定然不是小事。   “玄王爷楚君玄今日就回京了!“落月低低的开口,”而且,楚君玄刚到京城哪儿都没去,直接去了白将军府上,其用意……“   “本王知道了!“楚君墨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先下去吧!“   楚君墨脑海中划过一丝诧异,然后又消失不见,楚君玄这个时候回来,还去了将军府,白剑山作为天盛王朝的大将军手握重兵,堪为天盛王朝的顶梁柱,太子娶白若梅为妻无非就是获得大将军对他的支持,稳坐这太子之位,而楚君玄回京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拜访将军府,其用意很是明显,恐怕太子得有得忙了。   白将军府   “哥,雪儿回来了!“   一进门,白映雪就在找那个熟悉的人影,在白将军府不过生活了三四天的时间,就被迫嫁到了墨王府,对这个家的感情最深的不过是白仪轩,当时莫名其妙的在这具身体醒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指着她,唯有白仪轩在安慰她,新婚之日即便十里梨花相迎,也没有人替她说个冤,因为嫁的是墨王爷,所谓将军府跟王府一比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自然是不敢得罪,更何况是抗旨,唯有白仪轩敢冲到墨王府跟楚君墨叫板。   活了两世,跨了两个时空,他是唯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亲人。   “二小姐怎么回来了!“   将军府的管家一看到白映雪小跑着进了府上,眼睛都直了,皱着眉头问道,语气也有些不自然,很显然不受欢迎,在下人眼里,白映雪只是个迷恋太子的花痴,跟白若梅这个天盛王朝的第一美女想比连下人都低看上几分。   “福叔,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这将军府是雪儿的家,雪儿还回不得了?“白映雪神色凌冽的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质问,平淡的语气透着不容察觉的霸气。   福叔瞬间怔住了,这二小姐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才一开口,从容的语气就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哪儿的话,这将军府是二小姐的家,自然是想回就回了,奴才不过是担心小姐突然回来,王爷会不高兴!“福叔低低的说着,说着话的时候,他自己心底也在心虚,以他的了解,王爷应该巴不得小姐回来后再也不回去才对吧。   楚君墨因为不待见白映雪才摆了十里梨花迎亲,这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这一回来自然是怕的,福叔心底忍不住再猜,这小姐不会是被这王爷休了吧。   “福叔不用担心,楚君墨目前为止还舍不得休了雪儿呢!“白映雪似是一眼就看出了福叔眼中的担忧,轻笑着开口,”哥哥呢?“   福叔睁大眼睛看着白映雪,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映雪一番,这二小姐怎么变化这么大,竟然敢说墨王爷舍不得休了她,不但语出惊人,就连相貌也貌美了不少,一双向来痴痴呆呆的眼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灿若流星的眸光,如梨花般清雅俊逸的气质光走几步都让人移不开眼睛,不可否认,他被这样的二小姐惊艳到了。   “大少爷和老爷在招待……“福叔的话还没说完,白映雪就看到花园小道上远远走来两个人,一个身着紫色长袍脸上表情因为低着头看不清,另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男子就是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了,那么熟悉的身影了,除了她哥哥白仪轩没有第二个人。   “哥!“白映雪远远的朝那边的人挥手,然后提着裙子小跑了过去。   “小姐您慢点!“晨雨一边提着两壶桃花酒一边吃力的跟在白映雪后面,看着白映雪有些小兴奋,忍不住轻轻的笑着,她家小姐变化还真是大,估计连大小姐都见了都会认不出来了吧,晨雨忍不住这样猜着。   听到白映雪清脆的声音,对面小道上两个边走边低头说话的人,本能的循着声音看了过来,白仪轩瞬间看到一路小跑过去的娇美女子,白色的罗裙,清丽的容颜,熟悉的笑容,还有……总之远远看着,就忍不住一阵激动,许久未见,还真是有些想念。   “雪儿?!“白仪轩确定是她,惊讶的开口,然后又提醒她,”你跑慢点!“   雪儿?白仪轩的妹妹?传说中白将军那个花痴的二小姐,痴恋太子多年,却阴差阳错的嫁给了楚君墨,婚礼当天还闹了天盛王朝有史以来的一场笑话,站在一旁的紫色男子抬眸深深的注视着越来越近的女子,眸光越来越紧,眼神越来越不可思议,一身白衣胜雪飘零,翩若惊鸿似飞燕,这是楚君玄见到白映雪的第一映像。   “哥哥,你看我给您带了什么!“白映雪兴奋的开口,指了指晨雨手上拎着的桃花酒,看到了白仪轩就差没有一个激动的冲进他怀里,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冷血的时代里,还有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亲人,这是白映雪唯一眷念的。   “酒?“白仪轩看一眼,晨雨手上的酒坛子,疑惑的开口,“雪儿怎么想到送哥哥酒了呢?”   只见白映雪高兴的笑着,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在眼光下张扬的跳跃着,一段时间不见,他的妹妹又变漂亮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酒,这是雪儿亲自酿造的桃花酒,一会儿哥哥尝尝就知道个中的美味啦!“   “那是凑巧了,既然有这么好的酒,本王倒也想尝尝,白小姐该不会不乐意吧!“楚君玄看着眼前的女子,眉目挑得老高的开口,本是想回府去了,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女子竟有想再多待一刻的冲动,然而光这么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了。   “哥哥有客人啊!“白映雪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太激动了,竟然忽略了可人,”映雪思家心切,一回来就激动了,刚才失态了,还请公子见谅!“   楚君玄满意的点点头,不但貌美如花,还是个灵通剔透的女子,近距离看眼前的女子,貌美如花,气质如虹,浑身上下充斥着清雅高贵的气息,就一眼,楚君玄就能确定,这女子绝非是传说中的花痴,光那一双如水般清澈的双眸一看就是双会说话的眼睛,明明就是一个多看几眼就会心动的女孩,如此美貌,如此气质,楚君玄生平第一次见到,简直美得不像是人类了,若不是知道她就是白映雪,他甚至会认为这就是传说中天盛王朝的第一美人白若梅了。   “雪儿,这是玄王爷,王爷,这是舍妹白映雪!”白仪轩见状连忙给两位介绍。   “看白二小姐带着这酒,本王倒是有兴趣留下跟两位喝一杯!”楚君玄眼光深深落在白映雪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轻笑着开口,心里一阵感叹,如此绝色美人该配天下第一人才对,嫁给楚君墨那个不务正业,成天混迹青/楼的王爷还真是可惜了。   “王爷若是不嫌弃自然是可以了,雪儿本是带给哥哥尝尝,如今多一个人尝自然是多一个人分享,岂不更好!”白映雪朝楚君玄行了个礼,落落大方的开口。   “白小姐真是快人快语,那么本王就不客气了!”楚君玄激动得仰天大笑。   白映雪让晨雨把另一坛桃花酒给白剑山送了过去,然后三人在花园的凉亭上摆下了酒宴,品尝这酿制了的桃花酒。   “雪儿,这酒真的是用桃花酿的吗?“白仪轩表示对桃花酿酒这件事情本身很是好奇,几乎是没见识过。   “是啊,不信哥哥闻闻看!“白映雪一边打开酒坛子一边把酒凑过去让白仪轩闻上一闻,”是不是还有桃花香?“   白映雪刚想把酒坛子收回来,却发现楚君玄盯着她的眸子一动不动,专注的看着她所有的动作,才发现自己这个动作在王爷面前好似有些放肆了,她已经做了这般不体面的事情了,也只能让他也不体面了,白映雪将酒坛子凑了过去:“王爷要不要闻闻,真的很香,桃花的芳香!“   为了能够调整到凌晨发,沐沐也是拼了,亲们还有一更,睡一觉更,日更六千打赏加更!   爹爹放心王爷现在还舍不得休了雪儿!   本以为楚君玄会拒绝的,毕竟他堂堂王爷怎么可能跟着她一道放肆做这种不雅的动作,古代皇宫的规矩可多了,而且楚君玄一看就是那种酒桌礼仪很讲究的人,气质优雅,举止大方,跟楚君墨那种慵懒邪魅的男子完全不是同一种类型,这样的男人自然是风度翩翩,怎么看他都是会拒绝她的好意才是,只是没想到他却很爽快的说了一个字。   “好!“   说了一个字后就没有再出声了,只是一副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她等她把桃花酒凑过去给他闻上一闻。   白映雪愣了一下,很显然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然后轻笑着将酒坛子递了过去,楚君玄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将鼻子凑了过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淡淡的回味着,一脸陶醉:“好香啊!“   白映雪轻笑着给白仪轩和楚君玄满上酒,本只是回来看看哥哥的,没想到在这花园当中摆了一场酒宴,因为白映雪的到来,白仪轩心情很是好,跟白映雪有说有笑,楚君玄只是默默的听着,只是一双眼睛始终在白映雪的脸上游离着,深深的,仔细看还有一股痴迷的味道。   “雪儿,墨王爷对你还好吗?“酒过三巡,白仪轩有些激动,也不管在场有没有人,一直担心的问题就这么问出来了,”你就实话告诉哥,哥哥给你出气!“   出气?白映雪看了一眼白仪轩,她哥哥还真是有些喝多了,这话都敢说了,上次那么一闹已经够白家担心一阵子了,这件事情还是后来听晨雨说的,白剑山为了此事还关了白仪轩一周的禁闭,得罪王爷可是大罪。   “哥哥放心,王爷对雪儿很好!“白映雪失笑的拿过白仪轩的酒杯,阻止他再喝,若是真喝醉了,她这哥哥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话,毕竟楚君玄跟楚君墨是兄弟,万一哥哥要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传到了楚君墨那个抽风的王爷身上,还指不定会折腾出些什么幺蛾子来,”这桃花酒要少喝才香,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不行,雪儿,我这才刚刚喝出味儿来,怎么能到此为止呢?“白仪轩酒劲正浓,连忙去抢白映雪手中的酒坛子。   砰地一声,酒坛子碎了一地,满满的酒香桃花香在凉亭内蔓延开来……   白映雪正拿着酒坛子准备放一边,丝毫没在意白仪轩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因为动作过快,白映雪一惊手一滑,酒坛子直接砸在了自己的脚上,疼痛瞬间袭来,白映雪怕白仪轩担心自责,硬是皱着眉头没有吭出了声。   “雪儿,你没事吧!“清脆的碎片声,让白仪轩瞬间从恍惚中醒了过来,连忙起身检查她的手,还有脚,”给哥哥瞧瞧!“   “哥,雪儿没事!“白映雪疼痛中挤出一点笑容宽慰自家的哥哥。   “怎么可能没事,哥看看!“白仪轩显然不信,然后上上下下的帮她检查起来,一边还命令起丫头来收拾这里的残局。   楚君玄看着两兄妹亲昵的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传说中白映雪花痴得连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看低她三分,唯有哥哥白仪轩视她为宝贝,今日一见,白仪轩宠妹的程度还是刷新了他的认知,只得说传说还真不假,不过若说眼前这个女子是个花痴他是怎么也不相信,如此玲珑剔透的美人,哪里用得着花痴,楚君玄一双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白映雪那张风华绝代的脸。   “哥真没事,不信你看看!“白映雪一边走了几步,证明脚没受伤,一边又把被酒水沾湿的袖子高高挽了起来,一双白璧洁白无暇的在白仪轩面前晃了晃,”看吧,手也没事,哥哥这下放心了吧!“   白映雪轻笑着摇头,她这哥哥还真当她是小孩了,不过摔了个酒坛,那还能有什么事。   目光触及到白映雪一双洁白无暇的玉璧时,楚君玄的眸光倏地亮了起来,目光聚集到一处,洁白的右手臂膀上鲜红妖娆的守宫砂赫然落入他的眼脸,那是处/子之/身最好的证明,成亲这么久放着这么大的美人不碰,楚君墨还真不是个男人!   楚君玄心突然一紧,一阵莫名的悸动席上了心头,史无前例的喜悦席卷了全身,若不是从小就练就了处事不惊的定力,此刻恐怕早已坐不住了。   楚君玄太过炽热的眼神让白映雪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才想起在古代,女子都很保守,连忙把沾了酒的袖子扯了下来,有些尴尬的开口:“雪儿衣衫湿了,先去换身衣裳,哥哥王爷,雪儿先告退!“   白映雪换了衣裳也没在去凉亭,她总觉得楚君玄看她的眼光有些怪异,甚至有些不怀好意,想了想白映雪还是觉得去见下白剑山,虽说她和这个父亲没什么感情,但是既然成了这具身体的主人,就已经和这个家绑在一起了,分也分不开,前世她是个孤儿,好歹这一世算是有家,有父亲的人了。   白映雪一进书房就看见白剑山,穿着还未脱掉的朝服坐在檀木桌前看着奏折,脸色阴沉,一看便知此刻的心情不好,白映雪小心翼翼的打了个招呼:“爹,我回来了!“   “雪儿,你怎么回来了?“白剑山看她的表情和管家福叔看她的反应是一模一样的,好似她回来是一件很不好的事。   “雪儿,回来看看父亲,一会儿再回去!“   “那王爷知道你回来吗?“白剑山看她的表情一直不轻松,就连开口都是深沉的,”他同意你回来吗?“   听到这句话,白映雪是想笑的,感情他们全家除了白仪轩,都对楚君墨忌讳的很,就怕他一不高兴就把她休了吧。   “他知道我回来,至于同意不同意么,雪儿也不知道,因为现在他管不了我!“白映雪淡淡的口气带着一丝嘲讽,原来在父亲眼里白家的名声远比她的幸福重要。   “你……“白剑山一句话只说出一个字就被卡在了喉咙,看着眼前的女儿,熟悉的面容,却是陌生的表情,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明得带着犀利,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敢说楚君墨管不了她。   “”白映雪像是看穿了白剑山心中所想一般,直接道了出来,”所以爹爹也不要担心白家的名声会因雪儿受损!“   不过她也能确定至少楚君墨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休她的想法,他现在对她好奇的很,时不时就到这西厢抽着风来闹上一闹,还说什么要好好的待她。   呵,他这女儿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敢这么跟他说话,这哪里是回来看他的,分明是回来气他的,白剑山一双眼睛上上打量着这个从小就一直让自己失望的二女儿,自从拒婚自杀醒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当时出嫁时冷静的表现已经让他诧异了,还以为是受了刺激了,今日一看,并非如此,除了性情大变以外,人也变得比较聪明了,口齿伶俐,说话一针见血。   “你最好不要那么自信,楚君墨是什么人,爹爹比你清楚,他现在不休你是没找到你的短处,也看在皇上的面子!“白剑山沉沉的看着警告,”你最好守着规矩不要让他找你的错,好好的当个王妃,若是真被他休了,还有谁敢要你?!“   “爹爹还真是为女儿着想哈!“听到这话白映雪心都凉了一半。   “知道爹爹为你好就行,还不赶紧回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往后若是没事一个人还是少回来的好!“白剑山厉声的提醒她,说完就不再看她了。   那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深深刺痛了白映雪的心,原以为换了个时空她总算是有父亲了,即便逼婚那也是无奈抗旨,心底总是爱她的,毕竟天下还无不是的父母,可如今父亲那一句泼出去的水,自然而然的将她划出了这个家。   “雪儿知道了,往后雪儿不会再回来了!”白映雪淡淡的语气里透着揪心的痛,这是她来到千年前第一次感受到心痛,就连当时大婚之日,楚君墨给她摆了一场葬礼,她也只是好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因为当时她连那个男人是谁她都不知道,可现在不一样,面前的是她两辈子两个时空里唯一的一个父亲,应证了那一句话,最亲的人往往伤害你最深。   白映雪退出白剑山的书房就直接回墨王府了,也没有再去跟白仪轩打招呼,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伤心难过,一路上白映雪一直低着头,闷闷的一句话不吭声。   “小姐,您没事吧!“晨雨跟在身后有些担忧的开口,”老爷说了什么吗?“   看白映雪的表情,也能够猜得到白剑山肯定是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了。   “白剑山那个视名声如老命的老家伙,定是看到你回去,担心被本王休了!“晨雨的话才开口,白映雪甚至连摇头的动作都还没来得及做的时候,楚君墨慵懒的声音就随着墨王府大门的打开穿了出来。   亲们:今天六千完结了哦,加更需要动力,呜呜   伤了身子本王会心疼的!   紧接着,楚君墨熟悉的俊朗身影出现她们眼前,一双桃花眸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心情很是不错。   “看着我被赶回来,王爷很开心?“幸灾乐祸的小人,白映雪本来就心情不好,再见他这般笑意盎然看笑话的样子,心情就更不好了。   “那是自然,白剑山那老家伙不收你了,你就只能乖乖留在墨王府,待在本王身边,安心的做本王的王妃了!“楚君墨边说边笑,那张英俊妖娆的桃花脸在她面前更加灿烂了。   “安心做你的王妃?我什么时候不安心了?“白映雪白了一眼那张痞痞的桃花脸,没好气的开口,不安心的是他吧!   边说这白映雪直接跨门而入,直往西厢走,她心情有些沉重也没这心思和他斗嘴,权当他是无关紧要的人了。   “那这么说王妃是同意和本王圆房了?“一听这话,楚君墨眼睛都亮了,边说着边粘到了她身边并肩开口,那口气要多激动有多激动,这让后面跟着的晨雨忍不住一笑,这王爷也太可爱了吧,这种事情怎么能挂在嘴上了呢。   楚君墨这副痞痞的模样,没脸没皮的就往她这贴,白映雪倒是有些不习惯了,这男人张口闭口就是圆房,除了这件事他就没别的事吗?   “想圆房是吗?“白映雪突然停了下来,回头扬着眉毛反问。   “是啊,是啊!“楚君墨见她这般问,嬉笑着点头点头再点头,”你我已是夫妻了,总不能有名无实吧!“   好一个有名无实!感情他这要求还挺合理的,呵,感情这粘头粘脑的缠着她是因为没吃肉么!遗梦楼一关门,外面没肉吃就惦记着她这家里的吧,很可惜她对他所谓的圆房一点兴趣也没有。   “怎么?遗梦楼不过关了一个月而已,就没女人玩啦?”白映雪神色凌冽的看着他出口质问,边说还朝他跨进一步,胸膛中积郁的无名怒火破膛而出,“圆房?王爷是外面的房圆完了,想到家里来圆吧!”   楚君墨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得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今日的白映雪凌冽的气息比如,眉宇间都带着浓浓的怒火,仿佛只要一点就能将整个人燃烧,就连平日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也染上了火种,刚刚他不过一个玩笑就轻易的点燃了,看了今天在白家还真是被气着了。   “咳咳,雪儿,淡定,本王发誓真没把外面的房圆了!”楚君墨轻笑着举手投降,“雪儿,别动那么大的气,大怒伤感,”   “心疼?”白映雪一身怒火被他这一张油嘴滑舌的嘴里喷出来的瞎话直接给浇灭了,也对,跟他这种痞子置气还真是浪费智商,“请问王爷你有心吗?”   “有有有!”楚君墨见她面色缓和了下来,一把抓住白映雪的小手按在了他的心脏处,“你听,本王的心正在狂热的为雪儿跳动,雪儿,本王说过会好好待你的!”   “是吗?好好待我,然后要求雪儿爱上你?“这是他在她出门前说过的话,”王爷还真是会做生意,一句好好待你,就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   “生意?“楚君墨终于被她成功激怒了,痞痞的笑意瞬间不见了”你把本王对你用来换你的真心当做是生意?白映雪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想真心诚意对一个女人好,却她当做是生意,要是真想做生意他用得着这么嬉皮笑脸的赔笑吗?她是他的王妃,要真想要她,那还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世人都说他楚君墨无情,看样子,这女人比他无情一百倍。   “王爷若是问我有没有心,现在雪儿告诉你,雪儿没有心!“白映雪自嘲一笑淡淡的说完,面色又恢复了冷墨,然后转身朝西厢走去,留下楚君墨沉着一张脸留在了原地。   晨雨追了上去,然后看了一眼楚君墨又折回来,行了个礼:“请王爷赎罪,小姐不是无意冒犯,实在是在府上被老爷数落得伤了心,心情不好,还请王爷谅解!“   “伤了心?“听到晨雨的话,楚君墨想到那句我被赶回来王爷很开心,终于回过神来开口问晨雨,”你们家老爷说什么了?“   “本来小姐高高兴兴的去送酒的,还和大少爷和玄王爷一起喝了桃花酒,后来去见了老爷之后,小姐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也不知道老爷说了什么,奴婢只知道当时小姐出来的时候脸色都是苍白的,问她也没说,只说这个家以后都不能回了,然后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看着整个人都不好了,奴婢看着都挺心疼的!“晨雨有些难过的说着。   “本王知道了,白家回不去了,不还有墨王府么,她既然嫁给了本王就是本王的人了,墨王府就是她的家,回白家做什么,以后有本王宠着就够了,你去好生伺候着吧,一会儿本王会过去陪她用晚膳!“   楚君墨说完把晨雨遣了下去,这白剑山到底是对雪儿说了什么让她这么伤心,思来想去也无非是担心雪儿被休了,让白家无脸面罢了,还能有其他事?   等等,楚君玄在白将军府上碰到了雪儿?还一起喝了酒,那个该死的家伙去将军府就去将军府,明知道雪儿是他的王妃,竟然敢去和她同桌喝酒,看来这家伙是被把他放在眼里了,这次回来恐怕是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吧。   白映雪回到房间翻了一会儿书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就直接闷头睡了,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脑袋混混的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醒来的时候晨雨已经备好了晚膳等她了。   “小姐,您醒了,奴婢让告诉王爷去!“晨雨一见白映雪醒来了,才说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告诉王爷?告诉楚君墨干嘛去,好像她睡觉前还朝他发脾气了,白映雪起身洗漱了一下,刚走出卧房,楚君墨那张精致妖娆的脸蛋,一脸笑意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王爷不会是想请我吃顿好的,要我晚上陪睡吧?   “雪儿,下午睡得可好?”楚君墨看着笑着开口,心情看着非常不错,“本王特地让饮香楼的厨子过来做了一桌好菜,给雪儿换换口味!”   “王爷这唱得又是哪一出?”白映雪皱着眉头看着楚君墨,无事献殷情,非女干即盗,,然后眉目轻佻一扬,悠悠开口,“”   陪……睡?楚君墨嘴角一个抽搐,这女人看着文文静静,沉静如水,娇俏可人,怎么会说出陪睡这种话啊,这种话怎么都是他这种男人会说的么,要不要这么抢他台词啊。   “雪儿,姑娘家嫁说话不要那么流/氓么!”楚君墨边说着边走过去,直接将肩膀揽了过来,一直揽到了备好的饭桌前,”要流/氓也得让本王来么!“   白映雪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笑得妖娆的男人,也没挣扎,毕竟这样的动作在现代只能算是勾肩搭背,只要他不过分,白映雪也不理会他,爱咋咋的。   “不好意思,我已经嫁了,就不是姑娘了!“白映雪本能的反驳。   “我们还没睡,你就还是姑娘!”楚君墨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要不我们今晚睡一下,雪儿就不是姑娘了!”   “想睡我?“白映雪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想跟她耍流/氓,不好意思她会让她知道什么是现代社会文明的,”王爷洗白了没有?要想睡我,主动洗白了脱光了在软榻上伺候着,本妃会看你表现好好的考虑一下的!“   白映雪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要有多淡就有多淡,仿佛说的是吃饭端茶倒水一般的简单事宜,平淡的表情没有任何起伏。   楚君墨直接雷到了,为毛他娶的王妃比他还变太,这种话,遗梦楼里的姑娘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她倒好说的风轻云淡,风云不惊。   “雪儿……“楚君墨显然被她的话骇到了,然后下一个反应,就是抓起白映雪的胳膊大手一撂,白映雪右手胳膊上的袖子挽起,鲜红妖娆的守宫砂赫然出现在楚君墨的眼前。   白映雪听到了楚君墨松了一口气的声音,眼角淡淡的嘲讽,更浓烈了,吐口而出:“迂腐,一个破痣能代表什么!“   “能代表你留给本王的是完整的人!“楚君墨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语出惊人真是吓着她了,这话简直挑战他的接受力,他本来想要轻佻一点,还怕她会反感,现在看来他想多了,这女人的接受力完全是超乎他想象。   “若是心不完整了,这人完整有何用?“白映雪淡淡的嘲讽着,”还有王爷这只顾雪儿的人是不是完整的,身子是不是清白的,可王爷有想过自己的人是不是完整的,身子是不是干净的,要想圆房可以,要想我陪你睡也可以,雪儿的要求跟王爷是一样的,既然雪儿是白璧无瑕的身子,那么王爷给雪儿的也一定要是一样的,说的简单的是,王爷你要不是童子之身雪儿不会把这身子给你的,要是硬要要,那没关系,我先毁了再给你,在雪儿这,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   你的身子连同心一起本王要定了   白映雪承认她说这话是故意了,她明知道楚君墨常年混迹遗梦楼,自然是清白不了,她不过就是找个借口为难他一下而且,没办法不然这男人为了圆房指不定还不知道追着她烦到什么时候呢。   “你敢!“楚君墨听她这么说,整个人都沉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步步逼近,双眸凝视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白映雪把你这身子给本王守好了,你要是敢乱来,本王不介意直接用强的!“   “王爷还有新鲜招吗?一起使了吧!“白映雪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其实也发现楚君墨虽然嘴巴欠,除了威胁就是耍无赖,但人还不坏,相处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雪儿,,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本王都要定了!“楚君墨看着她霸道的一字一字的宣布。   “是吗?王爷确定你要的起吗?“白映雪有些好笑,她都这么说了他还敢说要定,他真的确定了么。   “是不是要得起,雪儿,我们拭目以待!“楚君墨倏地靠近白映雪一个咬着她的耳朵邪魅一笑,”本王绝不让你失望!“   “雪儿自然是不会失望的,因为雪儿对王爷压根就没有抱有过希望!“白映雪灿然一笑,甚是嚣张,”晨雨坐过来一起吃!“   平日里白映雪在西厢就是晨雨和她两个人住着,平时吃饭也是一起上桌的,毕竟吃饭还是多个人能增加食欲一点。   “奴婢不敢!“晨雨连忙躲开,平日里也就算了,可如今王爷在这里,小姐这举动还真是要王爷知道她是个不懂规矩的丫头嘛,晨雨心里嘀咕极了,偷瞄了楚君墨一眼,开口说,”奴婢不饿!“   “让你过来就过来,你舍得让你家小姐一个人坐在这和一只妖孽一起吃饭吗?“白映雪招手命令她过来,哪儿那么多狗屁规矩,吃个饭大家一起才热闹么。   楚君墨眼角一个抽搐,他什么时候成了妖孽了?他要是妖孽为毛连一个女人都迷不住,那他这妖孽当得也太失败了吧。   “小……”晨雨有些不知所措,王爷小姐到底听谁的,若说是别的事情,当然是听小姐的,可现在是要跟她一个小人跟王爷同桌用膳呢。   “王妃让你坐上来吃饭就坐上来么!”楚君墨看了一眼很是为难的晨雨,“她是想让你看着我们两有多恩爱呢!”   白映雪:“……”这男人得是有多不要脸啊,没脸皮没节操,古代也能出现这种奇葩男,绝对是基因进化变异了。   果真如楚君墨所说,晨雨不是来吃饭的,是来看他们如何恩爱的,这一段饭吃的白映雪真是大开眼界,楚君墨真是伺候的她胃口大开,不但饭菜可口,而且服务到位,楚君墨就差没亲口喂她吃了。   晨雨坐在一旁连菜都不好意思夹了,她家王爷那个献殷勤献得让她真是高兴,真的替她家小姐高兴,一想到出嫁当天的十里梨花,才看现在,晨雨不得不感叹,她家小姐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一顿饭吃下来,白映雪简直被这男人刷新了世界观,不得不承认楚君墨的耐心可真好,任凭她怎么挑剔他都不生气,只顾伺候她,那叫一个体贴啊,若是在现代找个这样的男朋友,过过平淡的日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其实也不错,白映雪忍不住这般想。   “王妃对本王的服务还满意吗?”才用完膳,某人就嬉皮笑脸的来求评价了。   “满意非常满意,继续保持这样的服务水准!”白映雪起身然后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雪儿你这是要去哪里?”见白映雪直接往外走,楚君墨立马起身跟了上去。   “吃太饱了,花园去走走,消化一下!”白映雪边说着边走,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紧跟着的某人,忍不住打趣道,“王爷平时不会就这么泡女人的吧?”   泡……女人?楚君墨眼角又是一抽,再抽他的眼角就抽得停不下来了,他楚君墨需要去泡妞,那妞都是倒贴上来的,她以为这京城的女人都是白映雪啊,这么难搞,想圆个房都这么累。   “本王从来不泡女人!”楚君墨很骄傲的开口,本以为白映雪会不相信,不料却听到了这样的话。   “那是女人泡你?”   楚君墨:“……”为什么这个女人能猜出他的想法了。   “王爷,遗梦楼里的那些姑娘,哪个伺候你伺候得最舒服?”一想起当时几个娱记在挖明星八卦的时候就在讨论哪个女星床/上功夫好,白映雪就忍不住八卦一下楚君墨这个风/流王爷。   没办法,没有一颗八卦的心,她就当不了娱记了,而且还是个金牌娱记。   楚君墨默,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他扛不住,一个女人嘴巴欠成这样,让身为男人的他怎么办呢?   “每一个伺候得本王舒服,本王觉得雪儿要是伺候本王的话,一定舒服!”楚君墨见她走得慢了就直接跟上去伸手揽住她的肩,顺势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心情甚是好,“要不雪儿今晚伺候一下本王试试看?哦,不对,雪儿还是喜欢本王伺候你,还要脱光了的!”   楚君墨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靠近贴着她的身子,咬着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根,白映雪脸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她怎么的也是嘴上功夫了得,一遇上实战这种事情,她就直接挂了。   “雪儿累了,先回房休息了,王爷也早些休息吧!”白映雪觉得她要是再待下去,恐怕是要招架不住了,楚君墨显然以调/情高手。   “本王送你!”白映雪想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楚君墨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一直揽着她直接送回卧房。   把她送到卧房,楚君墨就只是站着一点也没有想走的意思,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然后喷着五光十色的火花,让白映雪头都不敢抬起来,更别说与他对视了。   白映雪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的跳着,楚君墨这厮再这么看下去,她估计得得心脏病。   “我到了,时候不早了,雪儿要歇息,王爷也回去休息了!”   “哈哈哈哈……“见她一副局促样,楚君墨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没经历过人事的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刚刚在外面嘴上逞能那叫一个刷新他的认知这会儿,到屋内,他几个眼神都招架不住了,看来也就是大灰狼的嘴巴,小白兔的心,于是乎墨王爷心情那叫一个好啊,”雪儿,你这么害羞,会让本王忍不住留下来的!“   还时间早,晚膳用过不到一个时辰就想时间不早了,这人类生活就只剩下睡觉了,这丫头还真是可爱。   “楚君墨,你要是再调/戏我,你就给我滚!“白映雪被他这么一笑,彻底的反应过来这男人压根就没想把她怎么样,只是存心让她难堪罢了。   “本王不调/戏了!”楚君墨见她有些动怒了,也懂的适合而止,“雪儿,今天本王送你的新婚礼物可满意?”   “什么礼物?”白映雪纳闷的反问,这家伙什么时候送她礼物了,挖起来的那不是雪月国的玉玺么,他自己拿去保管了。   “本王早上放在你梳妆台上的礼物,你没收到?”   梳妆台,白映雪一听,赶紧朝那边走去,果然梳妆台上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用黄色的布料包裹着,远看还真是和今天挖出雪月国玉玺的包装一模一样,也难怪今天楚君墨会认错。   “这个是王爷送的?”白映雪走到了梳妆台,发现楚君墨也跟了过来,扭头问他。   “是本王送的,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楚君墨点头示意她打开。   白映雪疑惑的看了看楚君墨又看了看搁在这儿的东西,然后伸手解开了布料,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看着盒子不大,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小心翼翼的打开后发现盒子里还有一个盒子。   白映雪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楚君墨:“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楚君墨示意她打开。   白映雪听他的话将里面的小盒子取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打了开来,一个通透碧绿的手镯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光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上等的老坑玉,无论是颜色还是质地水头都是上等的,这样的货如果出现在古董市场那可是价值连城,至少得是千万的价格,作为娱记,她最不缺的就是见识。   “这是给我的?“白映雪没有伸手去拿只是抬头看着他,她好奇的不是这个手镯的价值,毕竟作为皇室,拥有这样的东西也不足为怪,奇怪的是,好端端的为什么送一个翡翠手镯给她,还故意埋在地下等她去挖起来,若说搞浪漫,这男人也不是这样的主啊。   白映雪头一向精明的脑袋瓜有这么一刻是迷糊的。   亲们:今日六千已经完毕,以后会在凌晨发完,加更视打赏礼物第二天加更,谢谢亲们支持!   雪儿看起来不开心吗?   “都说是新婚礼物了,自然是给雪儿的了!”楚君墨笑着从盒子里拿出来直接给她戴上,白璧无瑕的芊芊玉手配上这通透碧绿的手镯还真是般配,真真是把她整个人青葱的气质趁了出来了。   白映雪愣愣的看着手上的手镯,既然戴上了,她也没有矫情的想要脱下来,算了这男人愿意给,她就乐意的收着吧。   “雪儿喜欢吗?”楚君墨凑近她的耳根轻声开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那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那动作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还行!“白映雪晃了晃手上的手镯,颜色青翠浓烈是翡翠中的极品,顶级的祖母绿色,这水头波光粼粼的也是顶级的玻璃种,还真是件稀世珍宝,”不过王爷出手这么阔绰,想必……“   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急切的打断。   “本王只要雪儿开心!“楚君墨板过她的肩膀,直直的看着白映雪,让白映雪一双眼睛与他对视,看着她定定的开口,”别把本王想得那么坏,本王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   就她刚刚看着他的那种眼神就让他很是害怕,怎么看他都觉得他送给她一件礼物就是有目的似的,他刚刚就害怕她会说出陪睡之内的话,虽然他自从那日动了圆房的心思开始,她就从未间断过,但是那也得等到她愿意,看她现在这个样子防他防得还真是,好似他就是那个不折手段的人一般,他要是真是不折手段的话,她还逃得掉吗?   白映雪:“……“她什么时候把他想得那么坏了?   ““白映雪抬头看着他淡淡的笑着,”当这个墨王妃其实也挺好的,不愁吃不愁喝,雪儿为什么不开心?“   白映雪说的是实话,如果楚君墨能保持今天这个状态,不莫名其妙找茬,安安静静的在这古代过上一段时间还是不错的,毕竟是个王妃也算是享受过荣华富贵的了。   “本王想看到你最真诚的笑容,就像那日我们一起摘桃花时那样美丽的笑容!“楚君墨眼睛定定的看着她,那样笑容只看过一次就深深的迷恋上了。   真诚的笑容?白映雪心下一滞,横亘在心脏的地方突然多了一样东西,生硬的压着心脏,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看到那张英俊到极致的妖娆脸蛋倒映在自己的瞳孔里然后无限放大。   倏地,白映雪提醒自己回过神来,看着他淡淡的笑着:“雪儿现在的笑容不美吗?“   “很美!“楚君墨由衷的点点头道,”但是太假了!“假得令人心疼。   丫的,该死的男人,竟然敢说她的笑容太假了,不过貌似好像是真的挺假的,白映雪清晰的知道,这些淡淡的笑容向来都是在提醒自己该怎么做,而不是想怎么做,提醒她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要注意一言一行,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明天不是筑梦楼开张么,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楚君墨轻轻一笑然后,俯身在白映雪的额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王反正本王只要雪儿,不要名声!   白映雪身子一僵,整个人站在原地忘记了动弹,只听得耳边再次传来楚君墨气定神闲的声音:“晨雨好生伺候王妃歇息!“   再抬头楚君墨的身影已消失在她的眼前,他就这么走了?真的就这么走了?   呸呸,他不走了,难道还留下来吗?白映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洗漱完躺在软榻上,白映雪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一直徘徊着楚君墨那句本王想看到你真诚的笑容,一遍又一遍,今日的楚君墨好是奇怪,献了半天殷勤却什么都没做就走了,一回想起今日他种种做法,心竟久久不能平静……   晚上睡不着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外头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   “晨雨,怎么这么晚了也不叫我呢,今天我们要去筑梦楼送贺礼,太晚去可不好!“白映雪眯着眼睛抱怨完喊晨雨。   “是本王吩咐她不叫的!“楚君墨慵懒肆意的声音直突兀的在白映雪的耳根响起。   白映雪倏地脑海一惊,瞬间睡意全无,睁开眼睛,楚君墨一张妖娆的脸蛋带着蛊惑的笑意在她眼睛放大的极致,一双桃花眸带着薄薄的笑意不停的眨呀眨。   “楚君墨,你怎么会在这儿?“一激动白映雪连名带姓的叫了出来,下意识拉过软榻上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虽然穿了薄衣,她还是不习惯一大早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这里。   看着她那紧张的把自己闷起来的动作,楚君墨还真是有些好笑,这防他跟防什么一样,不过这样的白映雪还真是清口可人啊,一身白色薄衣,一头乌丝倾泻而下,皮肤白皙细腻的跟个婴儿一般,光看着就令人心动不已。   “早啊,雪儿!“楚君墨眼睛扫了一眼被被子盖住的单薄身子,笑意更浓了,”王爷出现在王妃的卧房不是很正常么,又不是光着身子,雪儿这般害羞是为何?!“   “出去!“白映雪愤怒的瞪了他一眼直接沉身出口,”我要更衣!“   “小的就是来伺候王妃更衣的!“闻言,楚君墨邪魅一笑,”王妃,昨儿吃饭的时候可是说的清清楚楚的,要本王过来伺候王妃的,看本王多听话这不就乖乖来了!“   白映雪脑海一震,昨日晚膳时分熟悉的台词划过脑海,槽糕还真是她说的,让楚君墨脱光了把她伺候爽了,她就考虑跟他圆房,不过只是随口,这男人竟然一早跑过来隔音她。   不就是穿衣服吗?她里面又不是没穿,有必要这么害羞么,一大早被他惊吓得都忘记了这茬了,白映雪刷的一下将被子拉开,直接下了软榻,就在楚君墨一脸目瞪口呆中把衣衫穿好,说起来古代的衣裳还真是保守,那几乎是从头包裹到脚,穿衣也方便,大大的外衣一套算是完成。   楚君墨啥没看到,白映雪就把衣衫穿好了,看着一袭粉色衣裳的白映雪,将白皙的皮肤趁着得愈发红润动手,精致的身材婀娜多姿。   “这套衣服不行,换!”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美貌,楚君墨直接霸道的下命令。   “换?这衣服哪里不好了?”明明很是趁着她皮肤,而且今日筑梦楼开业,总归是喜事,去给人家送礼自然也是要穿的喜庆一点的,大红嫁衣,穿个粉红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你该不会没看到换衣服的该看到的东西,存心找茬吧!”   换衣服该看到的东西?不就是女人的身材吗?他楚君墨什么时候有这么猥琐,这么变太吗?   “穿男装!”楚君墨沉着脸皱着眉头简单明了的下命令,“晨雨把王妃的男装拿进来!”   “王爷,小姐,男装来了!”楚君墨的话一落晨雨就把男装捧了过来,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为什么不早点拿进来,非得让我把衣裳穿好了,再来换!”白映雪没好气的白了眼前的两个人一眼,然后拿过晨雨手上的男装,正欲解开衣裳换,却发现一个问题,若是换男装,她里面的那件薄衣裳自然是穿不了了,那是女装的内衬,那若是换那非得是脱光了,纵使二十一世纪再开放也没有开放到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脱光了换衣服吧,更何况她骨子里本身还是很保守的。   “都站着干嘛,还不出去,难道还想观看宽衣解带表演?”白映雪轻咳了两声给自己助威,眉眼一扫眼前的两人厉声道。   楚君墨被她那佯装出的厉声逗的笑开了,看时间不早了也没就没逗她了,直接退出了卧房,在外面等着她用早膳了。   白映雪洗漱好又跟楚君墨一起用完早膳,然后准备去筑梦楼送贺礼,却发现晨雨还是一身女装在自己面前晃荡着不由得催促:“晨雨,时候不早了还不赶紧去换衣裳!”   总不能两个人一个男装一个女装出去罢了,可惜晨雨还没应声说话,这只妖孽王爷倒是先开了口了。   “她不用去了,今天本王陪你去!”楚君墨边说着边搂过她的肩膀然后大手一挥让人把准备好的桃花酒搬上马车,也不管白映雪什么反应拦着她就往外走,就差没直接把她抱上马车了。   一系列自然而然发生之后,白映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然后上了马车某人还是习惯性得将她拥在怀里,白映雪终于反应过来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王爷是要让整个京城的人知道你有断/袖/癖吗?”白映雪皱着眉头从他的怀抱里挣扎开来,沉声道,“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还真不怕叫人笑话!“   断……袖……癖,楚君墨嘴角一个抽搐,这女人还真当是敢说,什么叫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她是有幻想症吗?穿个男人的衣服就把自己当男人了。   “没关系,断袖就断袖吧!“楚君墨凑近她的小脸勾魂一笑,”反正本王只要雪儿,不要名声!“   无耻,无耻,太无耻,这男人还真是脸皮厚得可以啊,一想,不对,这纨绔邪王什么时候有名声了?既然没有名声,何来不要之说?   白映雪还没从这个问题上纠结出来,车子就在筑梦楼门前停了下来。   亲们:周五会有加更哦,亲们注意哈,剩下的睡一觉起来更新哈哈   雪儿放心,本王跟他是清白的!   筑梦楼已经开始营业了,门口扑了红地毯,大红的地毯上有了鞭炮的炸过的痕迹,门口却一片冷清,除了这些几乎是没有任何开张过的痕迹。   “怎么这么冷清?”白映雪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一声纳闷,“是今天开张没错啊?”   “没错!”楚君墨扶着她下马车,然后认真的说,“哪里冷清,这不是正常现象么,这已经不是青/楼了,来的人也不会多,冷清是自然现象,若是热闹了反倒是不正常了!”   正常?白映雪抬头疑惑的看着楚君墨:“难道只有青/楼才热闹?”   “那是自然,哪个男人会愿意花钱只看表演,不说过夜吧,好歹陪喝个小酒,单独弹弹小曲什么的,你现在改的只剩下公演了,哪个男人会感兴趣了,再说,现在门口也没了姑娘相迎,这气氛是自然差了点,不能清就见鬼了!”楚君墨扶着她下了马车,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喝小酒,弹小曲?那不又成了青/楼了,换汤不换药,明摆着换种方式欺瞒太后吗?”白映雪皱着眉头看着某人揽住她肩膀的手,不悦的说,“再不放开,我敢保证,明天京城就会传遗梦楼消失,墨王爷换口味喜欢男人了!”   “喜欢男人又如何?”楚君墨无所顾忌继续揽着,他要的就是败坏自己的名声,不然他怎么能这么自由自在的筹划自己的事而不被怀疑呢。   白映雪已经习惯他这种无耻无底线的嘴了,直接掰开他的手,从他半楼着的手里挣扎出来,进了筑梦楼,经过重整改变过的筑梦楼果然是优雅了不少,更加诗情画意了,亭台水榭,高台坐席间应白映雪的建议增加了不少的绿植,甚是温馨,从原来的风尘味改到了优雅味,不过如此惬意的环境,宾客却寥寥无几。   除了台下几位遗梦楼留下的老顾客悠闲的听着台上公演的古筝,就没有其他人了,既然已经不是青/楼了自然也是没有姑娘出来招待这些听琴的男子,已经有几个人在叹息了。   “这琴是弹的不错,但是没了姑娘过来伺候还真是少了一道风景线,难道这筑梦楼就是个听琴搁?那也太没意思了吧!”   “还是比较怀恋原来的遗梦楼!”   一声声叹息,声音虽轻,但还是毫无预兆的撞进了白映雪的耳里,的确,一下子把轰动京城的一家青楼改成了这么一家优雅的听琴搁,确实会让原本习惯风月场所的男人不习惯。   “你终于来了,我还正打算找你算账呢!”沐小小妩媚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满耳根传来,还没等到白映雪抬头,她就如一阵风一般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不是说保我赚到银子吗?就如今这样子,还不够我赔本的!”   “这才第一天,你急什么?”白映雪没有看她,眼光落在高台上弹奏琴艺的女子,淡淡开口,“你这张开的也太低调了点吧,就这架势你让一个新人在上舞台表演,观众会买账才怪呢!”   “不是你建议启用新面孔的吗?”沐小小显然很是不悦,她就是个财迷,这会儿让她没钱赚了,怎么偶读高兴不起来,“怎么现在说低调了,要是按照我说的让花魁柳盈盈上,那绝对是宾客爆满!”   沐小小一边说还一边瞥了一眼旁边的楚君墨,只见他面色如常才松了一口气,现在她知道这是楚君墨的王妃了,自然也不敢太过分,这男人虽说是跟她合作,但是无情起来还真是说不好。   “我说小小啊,你听话能不能听全面,你看看这气势,门口一点点排场也没有!,这张开的人家都不知道怎么行啊,除了这几个惦记遗梦楼女人的老顾客记住上次公布的日子,谁知道今天是筑梦楼的开业!”白映雪直摇头,这种开张还真是低调,就连她都怀疑自己记错了开张的日子了,“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这样把你让人购置些盆摘来把这门口的两道全部摆满,要牡丹、月季、或者太阳花这种,颜色越鲜艳越好,先把门口的气氛提起来,我们再做下一步打算!”   “花?门口摆些花干什么?”沐小小有些不太明白的看着她,“这客人都在屋内呢,你摆那么多花放在门口做什么?”   “哎,小小你什么时候这么笨了?”楚君墨终于听不下去了,摇头开口,“你现在没有姑娘在门口招呼客人,不摆些花,估计连存在感都没有了,这么笨,以后雪儿让你干嘛就干嘛吧!”   沐小小:“……”她什么时候笨了?不过是问问原因罢了,如果可以,她是真想让姑娘直接出去招呼客人了,往前不都是这么做的么,只是这摆上鲜花,会有用吗?   才一月不见,这两人怎么就好成这样了?成亲那会儿闹得满城风雨,现在两人这恩爱秀的,穿一样的衣服不说,还亲昵的让人眼红,刚刚在门口她就看到了,刚开始吓了她一大跳,什么时候楚君墨有搂着男人的嗜好了,仔细一看原来是白映雪。   “行吧,王爷都这么说了,小小还能不听嘛!”沐小小一阵叹气,然后转身去让人布置门口的鲜花。   “这么听话,王爷对付女人还真是有一套!”白映雪看着沐小小一脸不甘心还是乖乖的去办的样子,忍不住挑眉看向楚君墨打趣道,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浮现出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楚君墨搂着沐小小那个亲昵的样,不知怎的话说出口就一阵不爽了。   看她这副酸溜溜的样,楚君墨嘴角忍不住扯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唇贴上白映雪的耳根轻笑着开口:“雪儿是吃醋了吗?”   吃醋?她白映雪会吃一个古人的醋?不对,不对,吃醋那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她又不喜欢楚君墨,吃得是哪门子的醋,刚想开口,又听楚君墨沉沉的声音耳畔飘来。   ““楚君墨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很是认真的开口,跟刚刚轻佻的口气判若两人。   亲们:沐沐准备把《容颜皇后》印成书,搞活动哦,亲们喜欢的多多支持嫡妃哈,打赏那啥都喜欢啊,沐沐正在无节操中啊!   本王可是雪儿的夫君呢(打赏加更)   他跟沐小小是清白的?怎么可能?转而又一想,他们清白不清白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是跟我解释吗?“白映雪瞥了他一眼,佯装十分不在意的开口,”好像跟我没关系嘛!“   楚君墨邪笑着点点头,然后贴着她开口:“怎么会没关系呢,本王可是雪儿的夫君呢,本王还想……“   “够了!“白映雪眼见那边赏曲子的不少男子已经朝他们看来,带着异样的目光,那眼光真是让白映雪无地自容,急急推开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王爷不要名声,雪儿还要清净呢!“   在娱乐圈里打滚多年的白映雪显然是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光流言蜚语都要吐死一个人,那些明星甚至被一些绯闻弄得职业生涯都毁了。   白映雪此举落在外人眼里,那真叫一个亲昵,她和楚君墨一进门开始就已经落入了别人眼里,楚君墨亲昵的动作显然已经引起了这里人的好奇了,纷纷不少人在想,这墨王爷没了遗梦楼连口味都变了,竟开始喜欢起男子来了?   “那个,我已经让人把门口摆满鲜花喷在了,都是些鲜红的颜色,你……帮忙去看看!“沐小小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看楚君墨然后把眼光落在白映雪身上,不知如何开口称呼。   “叫我映雪吧!“白映雪轻笑着开口,然朝门口走去,”看看去!“   出了门果然发现大门两侧摆满了鲜花盆栽,一盆盆的有牡丹、月季、还有太阳花,满满的派了了两排,气势确实不错,不比现代社会公司开张花篮摆出来的效果差,白映雪不得不承认沐小小的执行力还真是不错,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能把这里摆出这般气场,若是放在现代社会,那真是个执行人才!   虽说这门口气场是摆了出来了,但是怎么看都少了点气氛似的,盯着门口徘徊半天,白映雪终于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了:“小小,拿条红绫过来,等等,再把笔墨也拿过来!“   “拿红菱做什么?“沐小小有些迟疑,还是挥手让人去把东西拿来。   “拿来你就知道了,让某人秀几个字!“白映雪撇头看着紧紧跟在一旁的楚君墨笑得很阴险,有资源还是要利用的,没办法谁让她不会毛笔字呢。   “看着本王做什么?“楚君墨被白映雪阴森森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慌,怎么看她这眼神都是那般不怀好意。   白映雪但笑不语,就是不吭声,很快下人就把红菱和笔墨准备好了,白映雪令人把红菱直接摊开,红菱的宽度刚刚可以媲美现代的横幅。   “王爷,麻烦秀几个字吧!“白映雪拿过毛笔占好墨水,然后将笔递给楚君墨开口。”写字?写什么字?“楚君墨一脸不解的看着白映雪,只是怎么都想不明白那调皮的笑意下掩藏的是什么心思。   不但楚君墨不解她的意思就连同身为女人,经营遗梦楼多年的沐小小也不了解此刻的白映雪想干什么。   “就写……“白映雪歪着脑袋想了片刻,然后悠悠开口,”为庆祝筑梦楼开业,今日起免费试营业三天,欢迎光临,对,就这样写,写好挂在这门头!“   “映雪你疯了吧,生意已经这么差了,还得免费,我还赚什么钱,这些姑娘跟着我不得喝西北风饿死啊!“沐小小激动的声音都提高了不少。   “小小别激动,不赚钱让王爷赔就是啦,嗯?“白映雪拍了拍沐小小的肩膀示意她别激动,”王爷对遗梦楼留下的姑娘可是稀罕的很呢!“   楚君墨汗了,他什么时候稀罕过遗梦楼的姑娘,哦,不对,那时候为了阻止她去遗梦楼捣乱,他好像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不要逼着他把遗梦楼的女人都娶回家,糟了,这女人八成是记上他的愁了,现在时不时拿出来抽他!   “王爷,写还是不写啊?“白映雪挑眉看着楚君墨眼底透着淡淡威胁,好似他若是不写,那就会把他怎么滴一样,沐小小被她这眼光看得身上的毛孔都竖起来,楚君墨何许人也,什么时候听过别人指示了,向来都是指示别人,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即便是她这个忠实的合作伙伴,也不敢有一点意见更何况是指示呢,不过下一刻楚君墨的表现还真是让沐小小大跌眼镜。   “写,当然写,雪儿都说了,本王哪里敢不写啊!“楚君墨嬉皮笑脸的接过白映雪手上的笔弯腰,提笔一气哼成。   白映雪低头满意的看着红菱上苍劲有力的一行大字,还真是好字,笔锋苍劲有力,字体大方利落,当代书法家那些字在这面前一比还真是失了色,都说字如其人,楚君墨这么慵懒随性且放荡不羁的一个男人怎写的出一么一手好字,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还真的配得上楚君墨这个名字,君子如墨,真真是一手好字。   “怎么,雪儿是爱上本王的字了吗?“楚君墨见白映雪用这般痴迷的眼神看着红菱上他秀出的一行字心情很是好。   “小小,你让人把这红菱挂在门头,我相信一会儿,筑梦楼自然是宾客爆满!“白映雪欣喜极了,”就凭堂堂墨王爷提名的这几个字,筑梦楼就不会没钱赚!“   在现代,书法家的几个字都能拍出天价,这楚君墨堂堂王爷一行字,那等于是提名,这个门面胜过万千豪华装修。   此话一出,楚君墨顿觉上档了,原来他的雪儿看中的是墨王爷的字而不是他楚君墨的字,转念一想,好是聪明的雪儿,此招瞬间秒定京城富家公子和官家小姐。   “映雪,你这一免费,来的人越多,我可是赔得越多!“沐小小简直哭丧了一张脸,这出的是什么馊主意。   白映雪一看她这张丧气的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摇着头提醒她:“小小,我们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这三天虽说什么都没赚,还赔上些许成本,但是三天过后呢?我们要的是后期效果,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再说看着墨王爷的字来的筑梦楼还担心他们不付银子,即便是免费,说不定这打赏的小费都能收会成本!“   被她这么一说沐小小的眼睛瞬间明亮明亮了,她怎么就没有想到了,打赏小费呀,哎,果然她是掉进了钱眼里了,看不到后面了。   “哦,对了,小小,我还给你带了一样别致的贺礼,我想你一定会把他发挥出最大的作用!“白映雪想到了她带了的桃花酒,”王爷,我们带来的桃花酒呢,给小小送进去吧!“   楚君墨汗,这还真当他是个下人了,一会使唤他写字,一会又使唤他送酒,不过他心底还是欢喜的很,不知为何,听到她说我们两个字,楚君墨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飘,他想他是疯了,要不就是病了,再要不就是天生受虐体质,这些年大家对他唯唯诺诺,现在一个人对他指手画脚,很新鲜。   楚君墨起身吩咐让人把马车上的酒一坛坛搬进筑梦楼,看着楚君墨破天荒的做起了这种事情,沐小小双眼都直了,她这是眼花了?堂堂墨王爷还有当管家的潜质?   “对了,映雪,你说这是桃花酒?”沐小小指着下人正一坛坛往里面搬着的酒好奇的发问,“这与一般的酒有何不同,难道是用桃花酿的?”   “你还真是说对了,这桃花酒还真是用桃花酿的,这可是墨王妃亲手酿造的哦!”白映雪边说边朝沐小小眨着眼睛,那意思很明显堂堂王妃亲手酿的酒,可是很好的一个卖点和噱头,“桃花性味甘,平无毒,可消食顺气,是减肥美容护肤,是极好的美容品。既然这筑梦楼已经不是青/楼了自然是不能只赚男人的钱了,何不连女人的钱一起赚,其实在我们那里女人的钱一直比男人的钱好赚!”   在二十一世纪,那美容院赚女人的钱还真是赚疯了,珠宝化妆品还通通赚的都是女人钱,女人天生就是为商业而生的。   “你们那里?”沐小小耳尖的抓住我们两个字,将军府还能赚钱。   “我说错了,我想说的是我们,我们筑梦楼!”白映雪连忙纠正,她要是说她是从千年后的穿越回来的,这些人觉得她是蛇精病都是轻的,干脆把她关起来当研究了,“我觉得上次我们谈的那个还是作数的,你看原来遗梦楼的姑娘,都有天赋,个个貌美如花,画的一手好妆,还穿的一身好衣,我们得要把这些优势利用起来,我说的额对吧!”   “有道理!”沐小小点点头,之前白映雪也提过这个问题,可她总以为男人的钱才是最好赚的,只是没想到今日的反馈还这是一般,这让她不得不明白一个现实,这已经不是青/楼吸引他们来的东西眼睛没有了,所以才会这般惨淡,看来是得改变一下策略,“那映雪你有兴趣过来一起帮我吗?”   弄这一么一个男人在身边你就没觉得自卑?   今天的一些建议,让她觉得自己的见识还是不够,白映雪的大局观远远在她之上,若是能赚钱还真是需要她跟自己合作。   “不成!”白映雪还没回答,楚君墨却急急的打断了她的话,“你让堂堂王妃跟你来开一个破楼,这不成了笑话了吗?”   破楼?沐小小眼角一阵抽搐,她这楼那里破啦?   “小小,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要这筑梦楼的股份,简单点说就是我要从这筑梦楼的盈利里分走银子!”白映雪直接无视楚君墨只看着沐小小一脸笑意盎然的开口,在这古代若是不找点事情做的话其实挺无聊的,合伙做点小生意其实也挺好,没压力也不会太无聊。   “不许胡闹,雪儿,你要银子本王给你就是了!”楚君墨很是严肃的打断她的话,开什么玩笑,他的女人还要过来管一个破楼来赚钱,当他这个男人是个废物么,养不起女人么!   “咳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雪儿有能力自己赚钱为什么要当蛀虫?”白映雪好笑得看着楚君墨,怎么都觉得她干点事好似驳了他多大的面子似的,他都光青/楼成性了,她都没觉得丢面子,她不过做点事情打发时间而已,他就摆出这副样子,这让白映雪很是不爽。   “什么叫蛀虫,你堂堂一个王妃,里应享受荣华富贵,本王若是连这点都保证不了,当这个王爷又何用?”见她有些被他严肃的话刺激到,看起来很是生气,楚君墨态度随即缓和了点,“雪儿,咱们不掺和这事儿如何,你要多少银子本王都给你,行不?”   边说着,楚君墨犀利的眸光扫过沐小小,透着浓浓的警告味,好似她犯了什么大错一般,沐小小被她瞪的有些毛骨悚然,跟他合作这么久还没见到过他这般表现。   “不行,我还真就要跟小小合作呢!”白映雪觉得楚君墨的话好笑极了,“小小这样吧,我协助你,盈利分我拿走百分之五,当然我只不过帮忙而已,给你当个楼主顾问,你看怎么样?”   “好,当然……”好字还没说出来,沐小小就看到楚君墨犀利的眼光直射了过来,直接闭了嘴,这样的条件她自然是愿意的,本以为白映雪会说出百分之二十这种要求,只是百分之五,她自然乐得逍遥自在,再说这钱给了白映雪还不是一家人进一家门的事情,楚君墨可是这筑梦楼的大股东。   “行,那就这么定了,我们一起把这筑梦楼生意做起来!”白映雪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再看楚君墨一脸黑线,心情瞬间阳光灿烂,不知为何,她现在看到楚君墨对她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的样子心情甚是好,那种憋着的感受还真是让她畅快淋漓,白映雪觉得自己最近被楚君墨这个神经缠得也有些不正常了。   “今日当真是免费?”一个沉沉的声音直接冲了进来,白映雪直觉有些熟悉,好似哪里听到过一般,一转身,就见楚君玄一身紫色长袍不远处走来,手上还甩着一把扇子,神情怡然自得,边走那目光边落在那条挂起来的红菱上,嘴角的笑意讽刺味十足。   白映雪撇头只见楚君墨沉着一张脸,没有看他一眼,白映雪一眼就看出来这两兄弟恐怕关系还真不是一般,而是很差,不过对于楚君玄白映雪说不上有什么印象,除了那双眼睛不讨喜之外,目前还没什么感受,比起楚君墨那双祸害女人的桃花眼,白映雪觉得这男人的双深沉的凤眼更让人反感,不为其他的,只为这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就仿佛把你锁定为猎物,她接触过一次,总觉得这样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除了不怀好意,还有说不清的阴谋。   “玄王爷您来了,别说是今日免费了,那是日日免费了!”沐小小眼光扫过楚君墨和白映雪见两人都没有打招呼的意见,就嬉笑着开口,对付这样的事情可谓是沐小小的强项。   “怎么皇弟也在啊!”楚君玄没有理会沐小小的话,直接眼光一扫,落在楚君墨的身上,然后淡淡的开口,语气中不屑的嘲讽味淡淡的漫了开来,“本王还以为,这遗梦楼关了重开,不再也是青/楼了,皇弟会没兴趣的么,毕竟皇弟只对青/楼这种地方比较感兴趣么!”   很显然楚君玄很不屑楚君墨这个弟弟,听他的口气,除了没什么兄弟之间的感情,还很不把楚君墨这个王爷放在眼里,白映雪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心里划过一阵烦躁,这样的烦躁令她整个人都觉得很是不爽,楚君墨再怎么不是,那也是他的弟弟,这当着别人的面,一开口就是一阵讽刺,也实在不像是有什么大将之风之人。   白映雪实在是没忍住,刚欲张口,却被楚君墨握住了手,拉到了他的身旁阻止了她也,下一刻就听楚君墨寡淡的口气徒然响了起来:“玄王爷回京不会是来管本王是不是只对青/楼感兴趣的吧?好像本王的头衔也不比你小,真要管好像也管不着!”   楚君墨一句玄王爷,直接把兄弟之情断得干干净净,如此客套疏离的称呼再加上那句头衔和管不着,简直比起他刚刚的讽刺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君墨的话一出口才让白映雪觉得她刚刚的担忧还真是多余,还差点就为他打抱不平了,现在看,这男人就是口头上也是受不了委屈的份。   “本王的头衔是不比你大,但是论辈分,本王可是你的亲哥哥,皇弟,你说本王真要管还管不了?”楚君玄细细的打量着被楚君墨拉在一旁护着的白映雪,嘴角淡淡的讽刺加深了,“看来这遗梦楼没了,皇弟这口味也变了,这不连男人也都感兴趣了,不过,这男子看起来还真是长得俊,都快把你这天盛王朝第一美男都给比了下去了,”   亲们第一更到哦,日更六千,红包加更哦!   本王说过的话难道是放屁吗?   白映雪心底一阵凉飕飕,果然是被她猜对了,竟真有人人物楚君墨这男人取向有问题了,不过作为哥哥的楚君玄说这话的确是过了点了。   听楚君玄这么一说,楚君墨倒是直接伸手一捞把白映雪搂在了怀里,挂着淡淡的笑,懒懒的开口:“本王向来自信何来自卑,真能弄这么一大英俊男子把本王比下去,那也是本王有本事,玄王可就没本事找一个比自己英俊的人绑在身边不是吗?不过玄王爷好像连女色都不近,更别说男色了,这一点本王要跟玄王比,哪儿轮得到自卑啊,那是要多自信就有多自信!”   楚君墨说的那叫一个悠然自得,白映雪在心底笑开了花,一直觉得自己是嘴巴很多毒,这男人的毒舌显然是在她之上,只不过平日里让着她罢了,也不对,貌似她嘴巴上也没能占得了便宜。   “你……”楚君玄被气得一个字堵在了喉咙,半响才吸了一口气,淡淡开口,“本王可不像你这般没出息,整天做些不务正业的事情,哪里还有个王爷的样子,本王可是心下天下,做的是为民谋福的大事!”   楚君玄说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楚君墨这个不务正业的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是个什么,这个弟弟从出生开始就被扔在了外头,不受父皇重视,长大后养成了一堆的坏毛病,成天混迹青/楼这种地方,若不是相貌长得不错,要想娶个像样上体面的王妃都是个问题,当时他听说父皇把白家那个花痴二小姐赐婚给他的时候,还直夸父皇有眼光,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不过那日在白将军府看到那丫头的时候,还真是意外了一把,传说中的花痴竟然是那么轻灵剔透的一个美人儿,这种意外简直让他嫉妒,这般优秀的女子那自然得配天下第一人,不过当他看到她手上的那颗守宫砂时,心情就舒坦了,楚君墨这个不识货的,自己家有那么一位好的出色可人的王妃,他倒好放着不管不说,都玩起男人来了。   “心系天下可以,但不要惦记天下!”闻言,楚君墨一针见血,直戳他的痛处,“这天下现在是皇上的,将来是太子的你,玄王若是惦记了,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本王觉得吧,比起大逆不道,还是没出息的话要来得好!”   看着楚君玄一张脸不停的黑白交叉,最后化成一片惨白,他那点儿心思都写在了脸上,还怕人说吗?楚君墨心情甚是好,那笑容要有多灿烂就有多灿烂,一个心术不正的人还敢来说他没有出息,他有出息的时候用得着他看得到吗?   “今儿个筑梦楼都免费了,你们都站在这干什么?”一个优雅的声音从前方传了来,萧隐绝一袭青袍悠悠然然朝这边走来,边走还边朝沐小小打招呼,“小小你这抠门鬼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起来了,这肯定不是你的主意吧!”   沐小小向来就是个钱罐子,向来是盯银子盯得紧,免费这种事她要事能做得出来,那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果然在萧隐绝转头的时候就看到白映雪被楚君墨捞在怀里,难怪如此,楚君墨自然是不会无聊得管这筑梦楼的生意问题,这样的招数也就只有白映雪这样古怪精灵的人才想得出来。   “白枫,你什么时候也喜欢男人啦?”萧隐绝眼光落在白映雪的脸上然后恶作剧的开口,“啧啧,早知道你要是喜欢男人的话,就跟我好了,本将军肯定比墨王爷威武!”   楚君墨瞬间额头一堆汗,这男人是专门来拆台的吗?   “你要威武找别人去,别盯着本王的人!”楚君墨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两人一答一掉,好似楚君玄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见此番情景,沐小小赶紧打圆场,招呼楚君玄,他们都可以不理,她一个青/楼出身的下人可不能这般态度:“玄王爷,里面请啊,这么站着还真是让小小折寿啊!”   “哟,玄王爷也在啊,在下真是失礼失礼,隐绝见过玄王爷!“萧隐绝听到沐小小的声音,转头笑意盎然的朝楚君玄行了个礼,”在下刚刚被墨王爷断袖癖的嗜好刺激到了,只顾看他了,一时之间竟没注意到玄王爷也在,还真是失敬失敬!“   “萧将军客气了,别说萧将军被刺激到,就是本王也没想到几年不见,皇弟竟有如此嗜好了,真是令人可惜啊!“楚君玄说完煞有其事的叹了一口气,一阵惋惜。   楚君墨一脸无所谓的拥着白映雪,那自然的表情好似他们说的不是他一般,白映雪忍不住抬头轻声覆在他的耳畔问:“你们这般说,你真就不在意?“   本以为他只是说说的,他只要雪儿不要名声,看他如今这般表情好像还真不是说说的,任他们怎么说他是断袖,他也无所谓。   ““楚君墨看了被他拥着的女人,心情很好的开口,然后又亲昵的覆在她耳畔,咬着耳朵开口,”只要雪儿知道本王不是断袖就可以了,别人的看法,本王一直不在乎,但是……如果,雪儿也怀疑本王是断袖的话,那本王就不服了!“   “不服你想怎样?“听到这句话白映雪几乎是本能反应了。   “不服当然是要证明一下了!“楚君墨的心情好极了,”要不晚上雪儿给个机会让本王证明一下到底是不断袖,看看究竟是行还是不行!“   楚君墨和白映雪这旁若无人亲昵的斗着嘴,落在旁人的眼里,那就一个脸红耳赤,不知何时,筑梦楼的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或许是因为这个免费的红菱横幅,又或许是因为这几个王爷还有将军这几张比广告还管用的脸起来作用,就这么一会儿这人气就旺了起来了。   见人多了起来,楚君玄很嫌弃得瞥了这两个搂在一起的男人,直接进了筑梦楼,萧隐绝摇头叹息的对楚君墨这种别样的秀恩爱方式表示沉重的无语。   亲们,第二更哦,明天还有哦,亲们继续关注哈!   本王的女人只有雪儿一个!   才过了一会儿,筑梦楼就宾客爆满,沐小小心情大好,真真是没想到,门口摆上几盆花,挂条红菱,生意会如此之好,不对,这可是免费的,只能说是气氛好罢了,能不能赚钱还真的看接下去的,既然人都来了,要是不让他们掏些银子出来,怎么都不像是她沐小小的个性。   歌舞正兴,一曲完毕暂停,沐小小脑海划过一个极好的念头,一激动大手一挥:“来人,给在座的各位上桃花酒!“   座位上的人面面相觑,表示对这桃花酒很是意外,果真有人开口就问:“小小姑娘这桃花酒是桃花酿的酒吗?“   “对,这桃花酒不仅是桃花酿的酒还是当今墨王妃亲手酿的酒,桃花性味甘,平无毒,可消食顺气,是减肥美容护肤,是极好的美容品,男女皆可用的美酒,今日筑梦楼开业,墨王妃送给来当贺礼,小小就借此献给各位品尝了,数量有限,只此今日!“沐小小随手就拎起一坛桃花酒,笑意盎然的开了口,若不是白映雪提醒,这么好的噱头不用,那当是可惜了。   白映雪被楚君墨拉着坐在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看着沐小小借花献佛的献着桃花酒,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忍不住打趣道:“王爷,你的这女人还脑子还是不错,这么快就现学现卖了!“   她不过借了楚君墨几个字当了横幅,这沐小小倒是好,立马就借着她亲手酿造的桃花酒的名头开始大摆排场,这普天之下能喝到王妃酿造酒的人还真是寥寥无几,这么一出,大家定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她是比较聪明,但不是本王的女人!“楚君墨眼光从前方收了回来,然后直接覆在白映雪的耳根,笑得明艳动人,”“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习惯性的开口撇清有可能的误会,习惯性的向她解释,本以为白映雪会对他说的这话嗤之以鼻,毕竟他之前的形象是有目共睹的,连楚君玄都这么认为,更何况白映雪一个女人呢,只是没想到白映雪接下去说出的一句话,让他打开眼界。   “错!雪儿还不是王爷的女人呢!”白映雪随口一说,眼光落在一个个穿着保守拿着桃花酒给客人斟酒的丫头身上,经过整改,这些原本遗梦楼的女子换了一身服饰还真是少了当初的风尘味,果然人是要靠衣装的。   楚君墨眼角一个抽搐,这女人要不要随时就这么提醒他么,这让他觉得做人很失败的呢,结婚这么久了,自己的王妃还没碰到。   “雪儿,你这一提醒,本王还真觉得自己没女人了呢!”楚君墨很是邪恶的开口,“堂堂王爷总不能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吧,所以,雪儿,我们今晚要不就……”   “停停停,打住!”白映雪直接将粘在他身边人推开了一把,这男人随时随地想着那档子事,都不能好好的说几句话了,可笑的是,白映雪越来越觉得他这股懒散邪魅的痞子味没那般讨厌了,甚至还挺习惯的。   “恩,好,现在打住,我们晚上开始!”见白映雪的眼底飞过一丝娇羞,楚君墨心情煞是大好。   白映雪被他这般顺溜的话说的那叫一个招架不住了,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有那么一天她还真就扛不住了,这男人真真是太妖孽了,长得如此好看不说,那嘴巴要是甜起来真当能叫你腻掉了,看来得想个办法保持距离才行,不然若是对这样一个男人动了心,那还真真是万劫不复了。   突然脑海一转,一个鬼主意上了心头,然则白映雪灵机一动,轻笑出声:“王爷刚刚还说很自信,那么雪儿跟王爷做个约定,想试试王爷的自信到底是真是假可好?”   “笑话,本王的自信还能是假?”楚君墨挑眉一道,也不知道这女人又会给他出什么条件。   “那敢还是不敢?”白映雪趁机抓住话柄发问。   “本王有何不敢!”楚君墨霸气一露,他会怕她什么约定,连她上次要求干净的童子之身他都敢答应,还能再怕她什么狗屁约定。   “那好,雪儿说了!”见他这般自信,白映雪趁热打铁,趁机提出条件,“从今以后,王爷不可在雪儿面前再提什么圆房之事……”   “不行,这算什么要求!”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打断,“本王都没强迫你了,雪儿可不能得寸进尺,连提都不能提!”   “所以说王爷还是不自信么,若是王爷自信能收伏的了雪儿的心,满足得了当初雪儿提的条件,那哪里用得着王爷提要求,雪儿自是主动宽衣解带伺候王爷圆房了!”白映雪看着他轻轻的笑着,两颊酒窝浅浅的闪耀,煞是迷人,“所以说王爷到底是真自信假自信,一试便知,哎,王爷竟是不敢,本以为王爷表面虽放荡不羁,内心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竟然连收了雪儿的心的自信都没有,还真是让雪儿失望啊!”   说完白映雪故作一阵叹气,那表情装得那叫一个要多失望有多失望,看得楚君墨一阵心凉,等等,她刚刚说了什么……   楚君墨仔细将她所有的话连贯起来,终于找到了他最在意的部分了,刚刚她说的那句本以为王爷表面虽然放荡不羁,内心却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心底真是这么想的吗?   光这么想着,楚君墨适才还阵阵凉意的心瞬间热血澎湃激动万分,这一激动就直接搂上了白映雪的肩:“在雪儿心底本王当真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形象?”   “若是王爷答应,有这个自信收了雪儿的心,那自然就落实了,现在不过雪儿心底的感受而已,到底是不是真……”白映雪见他这般激动,故意叹气声更重了。   “那自然是真的了,本王自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还是雪儿的天,就冲雪儿这句话,本王答应了,以后不主动提圆房之事!”楚君墨心情很好的俯身在白映雪的眉心落下了一个吻,“本王要让雪儿心甘情愿为本王宽衣解带!”   亲们:需要加更吗?表示冒泡的好少好少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加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白映雪微微一笑甚至欣慰,这样的楚君墨还真是率性,毕竟没有辜负她的直觉,凭借这么多天来的了解,她直觉是料定他会答应的。   “哟,原来本王在雪儿心里除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还是个君子啊!”楚君墨心情甚好,这君子两个字生来就与他楚君墨无缘,竟然还能听到君子两个字还真是此生的意外啊!   白映雪:“……“这该死的男人连这种便宜也要占啊,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小小姑娘,这桃花酒当真是墨王妃酿的?“满座的宾客中,有人朝沐小小发问,”堂堂王妃不会亲自酿这桃花酒吧?“   墨王妃成亲之前可是白将军府上的二小姐,他们可只听说白将军大小姐白若梅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可没听说过二小姐白映雪也是个才女,竟然懂得酿造这桃花酒,即便是懂的酿酒,就她这身份恐怕也不会去做这种下人做的事情吧。   “这位公子问的好,这酒自然是墨王妃亲手酿造的,这可不是一般的酒,是上好的桃花酒,天盛王朝的水土并不适合种植桃花,这京城最大的桃树也只有墨王府上那一颗,不用说,大家尝一口便知道!“沐小小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果然是芳香宜人,好一个白映雪,竟然能酿造出如此美妙的酒。   众人纷纷举杯饮酒,喝完拍案叫绝,果然是桃花酒,众所周知,天盛王朝并不适合种植桃花,即便有些桃树,也开不出美丽的桃花,唯独墨王府那颗茂盛的大桃树,每年开的火旺火旺的,京城的人无不想去参观一般,无奈那是楚君墨的王府,谁敢提这样的要求。   倏地的一个声音在席间响了起来……   “不过一颗桃花树而已,也不能证明这酒是墨王妃亲手酿制的,小小姑娘不会是故意挂上墨王妃的名字来为这筑梦楼撑场面的吧!“   坐席间一穿青色长袍男子高亢的的声音响起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质疑,这质疑声让周围原本不觉于耳的议论声,瞬间清净下来,很显然这是质疑,若沐小小只说是桃花酒不说是墨王妃酿制的还好,这一说倒是有卖弄的嫌疑,倒是没人诧异了。   白映雪心下一惊,这小小还真是卖弄了过头了,不过告知了一下这酒是她亲手酿制的表诚意而已,她倒好如此卖弄了起来了,这还怎么收场,这古代可不比现代,可以把酿制的过程拍下来,都过去的事情,谁有能证明,就在此时,另一个声音在这席间响了起来。   “本王可以证明,这酒确实是墨王妃亲自酿造的!”坐席间,楚君玄淡淡开口,出口的语气笃定的不容置疑,“因为本王在白将军府上与墨王妃还有白小将军一起饮过此酒,确实就是这个味道!”   “大家听到了,就连玄王爷能一口饮出这酒的独特的味道,这可是好久!”   沐小小趁机接过楚君玄的话,朝人群中那名青色男子开口给解释,闻言纷纷朝楚君玄看去,瞬间席间一片惊叹,只见席间楚君玄一派优雅坐在宾客的位置,一脸陶醉的品尝着这桃花酒,纷纷惊叹这筑梦楼的后台,不但有墨王妃亲手酿酒送贺礼,墨王爷亲临现场,就连当今最有权势的玄王爷也亲自来捧场。   楚君玄这位王爷在京城还没有哪位不熟知,跟楚君墨一样是位耳熟能详的王爷,只不过楚君墨留给别人的印象是放荡不羁,不务正业,而楚君玄在京城眼中,那可是手握重兵,征战沙场的铁血王爷,守卫疆土,保家卫国,其在百姓心中的威信可是比太子还要高出三分,如今出现在这里,一句本王证明这酒的确是墨王妃酿制的,那自然是确信无疑。   闻言,白映雪一双秀美微微隆起,这楚君玄为何要出口证明这桃花酒是她酿制的,一个堂堂王爷没必要为几个公子哥证明这酒是谁酿的吧,等等,好一个楚君玄,白映雪终于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这话听着只是证明这酒确实是墨王妃酿制的,但实际上在说他与白将军的关系,他提到的不只是她还有她哥哥,地点还是在白将军府,能来这筑梦楼的男人哪个不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公子哥,就这坐着的宾客当中就有不少是官家世子,这分明是在借此告诉大家,他楚君玄和白将军府不一般,那么他的目的还真是明显……   白映雪撇头看向楚君墨只见他一脸面色阴沉如水,额头上冒着的青筋在隐隐跳动,好似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似怒似恨……   白映雪伸手轻轻搭上他紧握的拳头安抚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席间一个声音传来,抬头才发现是刚刚质疑酿酒之人的青色长袍男子。   “虽说今日筑梦楼开张免费营业,不过本公子也不能白喝了这墨王妃酿的桃花酒,本公子赏银千两,算是庆祝筑梦楼开业!“他这才质疑了墨王妃,若是此刻白喝了酒不意思一下,那往后还怎么在这京城混,岂不是被那些公子哥笑话,自然是要表示一下的!   话落,纷纷席间声音瞬间此起彼伏。   “本公子赏银二千两!“   “本公子赏银三千两!“   …………   沐小小瞬间眉开眼笑,听着一个个比一个赏得多,赶紧吩咐人去接收赏赐的银子,不禁感叹这白映雪还真真是料事如神,这赏银还真是比这门票的费用还多,还真是免费的好,若是天天如此,她都愿意天天免费了!   白映雪瞪大眼睛看着厅堂内一片哗然,不禁感叹,这古代的公子哥攀比的心里比现代的富二代还严重,她是想到过会这样,但是这种火爆程度还是超出了预期,这哪里是打赏的小费啊,这分明是拍卖的抢架,她会不会因为几坛桃花酒火爆京城声名鹊起啊?   亲们有在问为何总是女子先动心,沐沐会让男子先痴情的,啊哈哈哈哈   白映雪你真当本王是死人吗?   一阵嘈杂声落,突然又有人开口:“小小姑娘,上次宣布筑梦楼开张的那位带面纱的姑娘呢?不是有人说,今天会露面的吗?”   “那位……那位姑娘啊……”沐小小有些为难的开口,眼光扫向坐在角落的两人,落在楚君墨一旁的白映雪身上,顿了顿开口,“那位姑娘呢,今天也是来了的,不过是作为神秘嘉宾存在于某个角落而已!”   “都来了,藏在角落干嘛,让我们见见呗,那姑娘一看身形气质那都是万中挑一的美人!”   “小小姑娘不会手上存着好货不拿出来了吧!“   一个个又开始了对沐小小的逼问,这遗梦楼倒是成功转型了,可是这些顾客好似思维都没能转过来,要不然怎么一口一个好货,一口一个美人。   沐小小叹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开口:“各位别急,看看,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筑梦楼可不是青/楼,没有什么好货与不好货的,我们不看美色,我们只欣赏琴艺,若是经营成青/楼的模式,那我们岂不会是违抗太后懿旨,太后可是下了懿旨不允许开青/楼的,这也是为了我们在座的有一个好的环境欣赏艺术么,看看各位一个个都是官家子弟,富豪二代,若是成了青/楼常客岂不笑话,若是大家真的期盼那位带着面纱的姑娘,小小改日让她来给各位弹奏一曲如何?“   “那自然是好的,那就别改日了,今日就成!“   “对,今日就成!“   丫的,一群色鬼,白映雪忍不住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帮人,不过看了她一眼就想着让她露脸,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相貌控。   “我们该回去了!”白映雪正心底吐槽着,手腕一紧,人直接被楚君墨拉起就走,直接压上了马车,光看力道,就知道楚君墨这男人又抽风了,莫名其妙的又不爽了。   “干什么呢,我还没看完呢!”白映雪有些恼怒的回了他一句。   “你还想怎么看,上去给人弹奏一曲?“楚君墨冷冷的看着她低吼出声,”“   上次让她不准下去不听,还是戴了个面纱了,要是那么直接下去了,这帮人指不定还会疯狂成什么样子了,楚君墨皱着眉头,凑近她仔细的端详着这张风华绝代的脸,心底一声感叹女人长成这样,偏偏还喜欢抛头露面,他还真是不放心。   “楚君墨,你要不要这么无理取闹?我有说过要上去弹奏曲子吗?“白映雪目光对视着他,被他这么一吼自然心情也不好了,”我是你的王妃,不是卖艺的!“   更何况,这古代的琴她也不会弹,在娱乐圈混,乐器是学了不少,小提琴,钢琴,笛子什么的,唯独没有学古筝,这琴还真是弹不来,   “既然知道你是本王的王妃,那就做王妃该做的事情!“   楚君墨本想说,她就该安分守己待在家里,为墨王府延绵子嗣,可一想到自己今天才答应她不得提圆房的事情,这想法是生生的咽在了嗓子口,他楚君墨还真是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了,明明气得不了,还得顾及对她的承诺,他何时对一个人用过这般心了,看女人这样子也没有打算领他的情。   “放心,只要王爷做王爷该做的事情,雪儿自然就该做王妃该做的事情!“白映雪闷闷的说完这句话,就把头瞥到了一边,不理他,心底竟有些负气。   楚君墨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她一路没说话,直到马车在墨王府停下来,他才先跳下马车然后伸手扶她出来。   “王爷,您可回来了!“才下马车落月就迎了出来,只喊了王爷,对旁边的白映雪好似未看见一般。   还好白映雪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了,自从嫁入这王府来,这落月就没给她好脸色看过,对楚君墨倒是恭恭敬敬的,好在最近没有为难她罢了。   “怎么,出什么事吗?“楚君墨皱了一下眉头开口问,能让落月着急的事情,定也不是一般的事情。   落月瞥了一眼身旁的白映雪,欲言又止。   “没事,你说吧!“楚君墨自然是看懂她的意思。   “雪儿先回去歇息了!“白映雪看那到落月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好笑,在她眼里她还不是这个王府的主人吗?连跟楚君墨说话都要避开她,好在她也不在意这些。   “来人送王妃先去休息!“楚君墨拧了拧眉头,”雪儿,你先去歇着,本王一会儿就过来陪你!“   “王爷正事要紧!“白映雪只是淡淡一笑,然后朝西厢走去。   “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回西厢的时候,晨雨正在搭理着茶花,见她回来了,赶紧放下,过来伺候她。   “晨雨,这茶花是哪里来的?“白映雪看着眼前的几盆白茶花正开的旺,花色也好看,一看就是上等的茶花,虽说她对花美什么研究,但是看色泽还真是能看出花的价值的。   “这花是萧将军让人送来的,说是喝了小姐的桃花酒,怎么也得回馈一下,不能白喝了不是!“晨雨将送花来的人的原话说给了白映雪听,”萧将军还说,梨花太清冷,桃花太艳丽,还是茶花比较适合小姐,清而不寒,秀而不媚!“   好一个而不寒,秀而不媚!还真是说的恰到好处,梨花虽是圣洁,但确实过分清冷,桃花么,向来就是比较轻佻,不然何来招桃花直说,更有烂桃花之词,看来这萧隐绝还真是个爱花之人啊。   白映雪在花盆前蹲了下来,细细的品位着这几盘茶花,果然芳香宜人,高雅之气必露,看着眼前这茶花,白映雪忍不住想起了天龙八部的里的曼陀山庄的王语嫣可就是爱这花之人,常年与茶花为伴,养得一身出尘高雅之气,一想起这萧隐绝把她比成了金庸笔下最美的女主角,白映雪还是忍不住一阵欣喜。   亲们:今天第一更晚了点,争取明天早上早点!   要送本王就送牡丹,那才叫高贵,   “小姐很喜欢这花?“晨雨见白映雪如此喜悦的端详着这花,就连闻着花香的也是一脸陶醉,想必肯定是极为喜欢。   “这花不错,好生养着,改日我再去研究下怎么才能把这茶花养好!“白映雪心情极好,说起来她还是挺喜欢养花的,只是当娱记的总是那么忙,对于养花只停留在喜欢而已,还没那个精力去深度研究,现在倒是有这个时间,研究研究养花还不失为一件享受生活的事。   “谁送的花?!“   正说话间,楚君墨沉沉的声音不远处传来,白映雪抬头一看,只见楚君墨一身白色衣衫不远处走来,脚步聪明,面色凝重,就连口气也不悦之极。   “王爷怎么过来了?“白映雪从蹲在着茶花的花盆前站了起来,轻声开口,他不是有事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本王在问你谁送的花?“听她这么问,楚君墨的情绪就更加急躁了,他刚就说了一会儿就过来陪她,她倒好问他怎么来了,看这架势还真就不希望他出现了。   “回王爷,这花是萧将军送来的!“见楚君墨有些不悦,晨雨连忙解释,”为了答谢小姐的桃花酒,萧将军送了这花过来!“   “萧隐绝?”楚君墨皱着眉头开口有些不可思议,这人一向爱花如命,那些花花草草简直当宝贝一样,什么时候舍得如此大方的送人了,送的人还是他的王妃。   “是呀!”白映雪瞧他那一脸不快的样子心里还真是不痛快,他这算是什么态度,他跟王府一个管家说话都避着她,她也没有什么意见,他倒好,她养盆花还都有意见了,“人家萧将军还知道感恩,喝了这桃花酒还知道送几盆花过来,不像某人喝了这桃花酒,雪儿连片花瓣都没看到!”   楚君墨:“……”这算是什么话?怎么跟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了,这是在抱怨他没表示吗?心底那些积怨的怒气慢慢的散了。   “几盆山茶花也好意思拿得出手,不过几盆淡雅的山茶也配得上你这墨王妃高贵的身份吗?本王才不会那么寒颤呢,才配得上你这国色天香的容貌!”楚君墨双眸犀利的扫过几盆茶花,淡淡的不屑过后,朝门口喊了一声,“来人,去从洛州去把上好的牡丹花通通都搬到这西厢来,给本王摆满为止!”   “是,王爷!”   很快外面的侍卫就跑了过来应允了一声,然后又迅速退了出去,这速度快的令人瞠目结舌,白映雪还来不及反应,这一整个过程就完成了。   白映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某人脸色由阴转晴,心里好笑极了,这男人还真是别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王爷这是吃醋了吗?”萧隐绝不用送了她几盆山茶花,他有必要气成这样啊,要真弄一屋子牡丹来的话,她估计眼睛都要抽风了吧。   “吃醋?笑话,雪儿可是本王光明正大的王妃,本王会吃一个外人的醋?!”楚君墨很不屑的开口,心底却在想,老子就是吃醋,还就是不承认。   晨雨低低的笑着,她第一次见他们家王爷有这么可爱的时候,那样子就像是个赌气的小孩,看来,王爷是对她家小姐上了心,不对,恐怕是动了心了,晨雨打心眼里是盼着他们两能早日圆了房,然后生一个小王爷或者小郡主,那就好,可惜的是王爷和她家小姐至今还没圆房,想起这件事情,晨雨就心烦,这夫妻分房睡,怎么也是个笑话,她在想,是不是得想个办法,让两人赶紧圆房,这圆了房了,关系也就不一样了。   “既然王爷不是在吃醋了,就不要让人去弄那些牡丹吧!”白映雪看了楚君墨一眼,轻笑着开口,“洛州离这盛京城并不遥远,跑这般远去弄牡丹不但是劳民还伤财!”   这天京城离洛州还真是不近,要弄几盆牡丹跑那么远她用不了多久就成了一个祸水了,想当年,杨贵妃因一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奠定了红颜祸水地位,她可不想因为某人一个赌气惹上一个黑锅。   “你当本王是开玩笑的吗?“楚君墨边走过来,边说,然后又吩咐晨雨,”你去伺候王妃洗漱更衣,一会儿,我们要去皇宫,今天是静妃的生辰,皇上刚派人来让我们过去参加宴会!“   静妃?那不就是楚君玄的生母吗?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能得宠的也就那么几个,能得宠多年的就更加少了,除了皇后母仪天下为一国之母,最得宠的就是楚玄王的母亲静贵妃,还有政王的母亲韩贵妃,再者就是年轻一倍的昭仪了,而这些人里,最得宠的就是静贵妃,几乎是专宠多年,就连皇后也要羡慕上多年,也难怪楚君玄这般张扬,敢明目张胆的对楚君墨不屑一顾。   “宫宴不都是晚上吗?我们现在就要进宫吗?“白映雪撸了撸头发,疑惑的开口,一般皇宫的宫宴不都安排在晚上吗?这么早过去,对着那么多生脸,那么拘束的待着,还真是有些不习惯,特别是她这种古代宫廷礼仪都不是特别懂的人,那边呆一刻都是不拘束的。   “那女人一直喜欢摆排场,下午就开始了!“楚君墨只是淡淡的说,”你要是不喜欢,我们等会早点回来就是了!“其实楚君墨自己也不喜欢,皇宫的深宅大院一直是他内心深处触摸不到的痛,只有离它远一点,心情就会平复一点。   “那我先去换衣裳!“   楚君墨都这般说了,白映雪就点点头,然后进门换衣裳,在挑选衣裳上,她到是遇到了难题了,一直以来白映雪都喜欢穿素色的衣裳,不过现在是去皇宫参加寿宴,若是穿得太素,那就是对主人的不尊严,恐怕不妥。   白映雪在晨雨替上来的一堆衣裳里,挑了半天也没挑出件合适的衣裳。   “小姐,都不喜欢吗?“晨雨见她一直没吭声,眉目间甚是纠结,轻轻开口询问,”要不晨雨再去换上几件?“   亲们:今天会有的哦,额外的加更需要么?   本王哪里像个女子啦!   “穿这件吧!“   楚君墨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正在纠结的两人,白映雪抬头就见他手上拿着一件鹅黄色的衣裳,跨门而入。   看着他手上的衣裳,白映雪竟然眼前一亮,至少这个颜色正中她喜欢,鹅黄颜色清淡又不失体面,比起晨雨挑的这几件红的粉的还有大紫的好出许多倍。   白映雪伸手接过楚君墨手上的衣裳,才发现这是一条长裙,除了清淡鹅黄,在袖口还做了精致的烫金镶边,料子极为柔软,触感极好,上等的丝绸面料。   “晨雨你先伺候王妃更衣,本王更完衣过来接王妃去皇宫!”楚君墨看了白映雪一眼,然后直接退了出去。   白映雪愣了一下,然后任由晨雨伺候她更衣,换好衣裳,晨雨又帮她梳了个华贵清秀的简单发髻,白映雪看了看镜中的美丽的容颜,淡雅的气质,很是满意,朝晨雨开口:“可以了,如此不错了!”   “小姐,你真真是美,奴婢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晨雨看着镜子里倒映出白映雪那张风华绝代的脸,由衷的赞叹,“奴婢觉得小姐越来越漂亮了,奴婢瞧着该是把大小姐这个天盛王朝第一美女都给比下去了!”   晨雨边夸边笑着,打心底觉得小姐真漂亮,小姐原本就长得美,若不是偶尔犯着花痴,气质上输了,哪里轮得到大小姐去称霸第一美女啊,如今小姐这花痴的病好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清雅淡然的气质,如此出尘脱俗,即便这脸都不用露,光一个背影都能颠倒众生了。   “瞧着嘴甜的,容貌美丑皆是皮下白骨,人老了都一张皮,有什么美不美的!”白映雪边走边轻笑着跟晨雨说,“我道是希望人长的普通一点,这样如果有人愿意守着你,对你好,那就是真爱,而不是为了贪图你的美貌!”   “小姐,哪里有人嫌弃自己美的呀!”晨雨好笑的看着白映雪,“奴婢觉着王爷一定会喜欢上小姐的,而且一定会对小姐好的!”   是吗?一定会喜欢吗?白映雪脑海中划过男人的一句话,看好你心,因为那只能是本王的,只能是他的吗?他要她的心干嘛,只是他也觉得自己以后会喜欢上她吗?   哎,想那么多干嘛,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说不定过个一天,睡上一觉,她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去了呢。   “王……王爷!”   晨雨和白映雪边说着话,边朝王府大厅走,只顾低头浅笑说话,丝毫没注意来人,差点撞上前面的人,抬头才发现那是楚君墨。   “不是说本王来接你吗?”楚君墨没有理会晨雨直接看着白映雪开口,一双美眸上上下下打量着白映雪,这件裙子穿在她身上还真是没有糟蹋,鹅黄的色将她白皙水嫩的肌肤趁着如水般清澈透明,就连骨子内那股清雅华贵的气质也被衬托的淋漓尽致,都说美丽的女人是个祸水,可若是能拥有这样的祸水,貌似感觉还是不错的。   可这女人怎么说的呃,容貌美丑皆是皮下白骨,人老都一张皮,不过楚君墨想,这张皮若是她的话,他也是喜欢的。   白映雪抬头才发现,楚君墨竟然穿了一件跟她颜色相近的长袍,她是鹅黄色的,而的长袍是淡金色的,跟她裙子上镶着的金边是一个色调,不过穿在他身上还真是传出了味道,淡金色一直是各种颁奖会上明星们的最爱,不过能驾驭得了的人并不多,这种颜色,要不传出品位,要么连肤色都暗了,楚君墨一个古代的王爷倒是将这样的颜色穿出别样的味道,英俊的长相,慵懒的气质,配上这颜色,那邪魅的笑容都蛊惑了……   “王爷这是跟雪儿穿情侣装吗?”白映雪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轻笑着忍不住打趣道。   闻言,楚君墨眉头微皱,又是一个新鲜词,之前他怎么没哟听到过:“什么叫情侣装?”   “咳咳,情侣装啊……”白映雪见他一本正经的问,忍不住想捉弄一下他,“情侣装就是男人穿了跟女人差不多颜色的衣裳,看起来就跟女人一样了!”   楚君墨满脸黑线,他穿这衣服要多英俊又多英俊,这是他满意的一件新衣裳了,为的就是让她惊艳一把,自己被她惊艳一次又一次,他若不让她惊艳一次怎么着都有点亏吧,没想到她却说他穿起来跟女人一样,这打击对他可真是大。   “本王哪里像个女子啦,,本王不过想跟雪儿衣裳颜色穿得配一些,好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我们是夫妻!”楚君墨摇头一阵叹息,“看来本王不跟雪儿提圆房的事,雪儿是时时刻刻把本王当成女子了!”   白映雪:“……”   是不是夫妻是需要一眼就看出来的吗?   “别人看不看得出我们是夫妻并不重要,重要的我们确实是皇上御赐的夫妻!”白映雪边说边跟他一起走到了王府门口备好的马车。   听到她口中御赐的两个字,楚君墨心中一阵疼痛,到现在她只承认是皇上御赐的王妃,而不是心甘情愿的他的妻子,是不是当日的他做得太过分了?   “雪儿……”   白映雪的手刚搭上马上的,就被楚君墨的话生生打断,回过头只见楚君墨一双眼睛正深深的看着她,眼底划过一丝惆怅,忍不住让白映雪心下一滞:“怎么啦?王爷!”   “如果当日本王不那么对你,你现在不会……”楚君墨想说的是如果当日他不摆上这十里梨花在京城闹了一场婚礼,他和她是不是早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可是没有如果,做了就是做了,遗憾,第一次有了这两个字的感受,“算了,这个世上没有如果,本王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些无意,上车吧!”   白映雪愣愣的由着楚君墨将她扶上马车,有些不解他今天的表现,看他的情绪也有些不对劲,说话也奇奇怪怪,一想到当时落月找他那焦急的样子,心下一惊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谢谢千千猫猫的打赏,千千猫猫是沐沐总裁文的老土豪粉了,沐沐向各位推荐沐沐的总裁文,爽文+宠文《豪门独家秘爱》   楚君墨,你无耻!(打赏加更)   马车内一时之间相对无语,直到马车在皇上的太和殿门前停了下来,楚君墨起身先跳下了车然后将手撩开帘子,将手朝白映雪伸出去,白映雪看了他一眼,把手伸了过去。   还没等白映雪做好下车的准备就被楚君墨用力一拉,倏地,白映雪整个身子一踉跄整个人直接从马上的边缘跌进楚君墨温厚的怀抱。   “楚君墨!“白映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骇到了,恼怒得喊了他的名字,整颗心还属于被惊吓到的狂跳状态。   楚君墨低头看了怀里那张绝色的下脸蛋被吓得脸色有些苍白还不忘带着怒气的小脸,不由心中升起一股恶趣味,自然的低头凑近她的耳畔浅笑调/戏:“难道本王今天很是英俊,雪儿这般投怀送报,跳得如此火热的心,连本王也一起感染到了!“   白映雪扑在他的怀抱里,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心脏因为惊吓到而跳得格外厉害楚君墨自然是感受到了,虽然有些微微心疼,可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还真是不愿意放过。   “楚君墨做人不要太过分!“白映雪拎着拳头就往楚君墨的胸膛上砸,总是脾气再好也得要炸了,他这么一惊一吓边吃着她的豆腐,还不忘调戏她,真真是太过分了。   可这拳头砸在楚君墨这个长期习武的大男人的胸膛上还真是一点分量都起不了,反而这样娇俏的动作落在他眼里可爱极了,尤其是那一张气得粉嘟嘟的脸蛋,谜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就过分啦?“楚君墨低低的笑着,”本王还有更过分的!“   话音刚落,楚君墨俯身在她那张如樱桃般清浅动人的唇上落下一个吻,细细的吻扫过薄薄的唇,温温的却有带着凉薄的气息,浅尝辄止。   白映雪一双清澈的双眸睁大到了极致,不可思议得瞪着楚君墨,他竟然吻了她,还在这么光天化日的皇上宫殿门口,这男人除了疯了,连节操都没了吧,愤怒夹着羞愧一起蜂拥而至,下一刻拳头瞬间化为巴掌朝楚君墨的脸上甩去,然而……这一次,并未能如愿。   白映雪刚甩出去的小手被楚君墨紧紧的握住,顺手揪到了嘴边亲了两口,笑的一脸明媚:“雪儿,要闹回家闹,出门在外要给自己的男惹留点面子!“   面子?这个男人还知道要面子,恐怕他连面子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楚君墨,别忘记你今天刚答应我了什么!“白映雪的手被她抓住,只能用眼睛干瞪着他表示自己心中的愤怒。   “本王是答应过不主动跟雪儿提圆房之事,不逼雪儿,可是雪儿可没说连亲都不能亲吧?”楚君墨心情甚好的搂着她站在马车边笑着,边看着眼睛的余光还扫到不远去的几个人影,眼底一片笑意。   “楚君墨,你无耻!”白映雪气得已经找不到一个词来回复了,除了无耻,她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回答他的词语。   虽然晚了点,沐沐还是兑现了给千千猫猫打赏的加更哦,谢谢亲爱的们,沐沐会加油的哦!   便宜他占了,脸去她在丢!   “皇弟好兴致啊!”一声凉薄的声音不远处响起,“这等恩爱还真是羡煞本王了!”   白映雪从楚君墨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抬眼就看见楚君玄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目光却锁在她的脸上,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怎么看都是讽刺味十足。   视线所及的范围除了楚君玄还有一对熟悉的身影,楚君晔和白若梅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那表情好似被雷劈了一般,特别是楚君晔那那呆呆的目光落在白映雪的眼底带着明显的伤痛,白映雪瞬间恍然大悟……   一想起楚君墨那般对她竟是在做戏给眼前这几个人看,白映雪本就余怒未消状态瞬间死灰复燃,火气一大片,直接甩开楚君墨。   “哟,玄王爷和太子爷都到啦!”楚君墨边若无其事的和眼前的人打招呼,边将盛怒的白映雪拉回到身边,“雪儿脾气不好,就喜欢跟我脑,让太子爷和玄王爷见笑了!”   她脾气不好?白映雪真想直接抽他一把,她要真是脾气不好,恐怕直接甩手就回府了,还能让他这么拉着欺负,便宜他占了,脸却她在丢!   “皇弟这作风本王早和太子早就习惯了,不过这墨王妃习惯不习惯还不知道,毕竟皇弟上午抱着的可是男人,这会儿搂着的可是自己的王妃,说不定还真是会不习惯呢!”   楚君玄似笑非笑的眼光落在了白映雪的身上,眸色深了又深,今日的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苏绣,颜色清浅大方,比起上次一身白衣的轻尘脱俗,今日的她气质华贵逼人,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嫁给楚君墨这样的纨绔王爷还真真是亏了,再看太子妃白若梅一身紫色的华服,看着明艳动人实则华丽有余贵气不足,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么两个女人放在一起,为什么会白若梅成了天盛王朝第一美女,而白映雪却成了第一花痴?   若说相貌,勉强算得上是不相上下,但若论气质,那简直不是相差太多了,一个端着架子装着温婉也不够耐看,一个率性而为也能让人感觉眼前一亮,这太子弃白映雪娶了白若梅,难道就不会后悔吗?   楚君玄边说边将目光扫向太子楚君晔,只见他面色阴沉,眸光暗沉,一言不发的站在,光这副表情也知道他是后悔了,至少此刻是这样的,不过幸好这楚君晔不识货,把这白映雪让给了楚君墨,不然他哪里来的机会啊。   在楚君玄的眼里,太子一直是他强劲的对上,毕竟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未来皇位的继承人,而楚君墨什么都不是。   “玄王爷又何苦揪着本王的错处呢?不过一个男人,本王还真能把他怎么着了?“楚君墨看了一眼被他按在怀里的某人淡淡开口,”明知道雪儿还在生本王的气,又何必火上加油,难道是传说中的没有媳妇的人见不得人家夫妻秀恩爱?“   楚君墨说着话的时候心底却偷偷的笑开了,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眼睛这么笨,脑袋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一个人换了一身打扮就分不清楚了,还敢说跟雪儿一起喝过久,若是他,见过雪儿,定然是化成灰都认识了!   “哟,两位王爷和太子爷都在啦,都站这殿门口干嘛?“   几个人正各怀心思目光对峙,萧隐绝清朗俊逸的声音却生生的插了进来,紧接着,清逸出尘的声音如风一般的滑到了白映雪和楚君墨的身边,目光落在白映雪那张气愤的脸上,然后在定格在楚君墨死死扣住怀里人的手腕上,萧隐绝顿时心中一阵恍然大悟。   感情这无所不能无所不怕的墨王爷是在跟自家的两个兄弟置气呢,还是为了自己的王妃,还真是可笑,不过作为兄弟这种时候还是有必要……拆一下台的!   “雪儿,你亲手酿的桃花酒味道还真是不错!“萧隐绝嬉笑的在他们面前打转,那笑容要有多肆意就有多肆意,”我送给你送到府上的茶花,雪儿喜欢吗?“   不说茶花还好,一说茶花,楚君墨一张脸瞬间黑了,这该死的男人,连她的王妃都敢招惹,这哥们还真是不想混了!   “萧隐绝,雪儿是你叫的吗?叫王妃!“楚君墨咬牙切齿的看着萧隐绝,”你再敢给雪儿送什么花,我特别跟你绝交!“   萧隐绝:”……“要不要这么狠啊!不过送几盆花吧,送过去了也是摆在墨王府还不是给他们省了买花的钱!   “行了,既然大家都来了,就不要站着了,今儿个可是皇上为静妃娘娘办的生辰宴,去晚了可是要失了礼的!“白若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一个个的眼睛都围着白映雪那个花痴在打转,她天盛王朝第一美女站在这里,一帮人都当她是个死人,眼里就只有白映雪了,就连萧隐绝那个连将军都不敢兴趣的男人也对她这个花痴妹妹感兴趣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这个花痴妹妹定会抢了她的风头,一会儿趁着静妃的生辰宴一定要露一手。   “梅儿说的对,我们都不要在门口站着了,赶紧进去吧,父皇该是等级了!“楚君晔连忙附和上白若梅的话开口。   闻言,一行人便一起进了皇上这太和殿,还真是一个个的来,然后在门口一聚,进去的时候,还真是一群人,若是不知道内情的人定然是以为这几个人故意凑一起进殿的。   他们到的时候,太和殿已经很热闹了,不少人已经到了,今日是静妃的生辰宴,既然是皇上宴请的,那招待的自然是皇后了,皇后今日穿得一身明黄色的凤袍,画了精致华丽的妆容,仪态大方,光那么一座母仪天下的威严就出来了,白映雪不由得心底一身感叹,果然是人靠衣装。   “别过去,你离她远点!“   白映雪刚想过去行个礼就被楚君墨喝住,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了,她不过一个个小小的墨王妃见了皇后难道不用行礼吗?   亲们:第一更到了哦,老规矩哦!   几日不见,雪儿越发的漂亮了!   “不去行礼,不会少了礼数吧?“   白映雪抬头看着楚君墨,其实她也不习惯这种场合的礼仪,毕竟在她所处的朝代是没有这么多规矩,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哪里还用得着行礼,只不过到了这里,只得入乡随俗罢了,她再率性而为也只能是在墨王府而已。   “有本王在,谁敢管雪儿是不是少了礼数?!“楚君墨霸气一露,直接将人揽到了座位上,此刻的太和殿已经已经很是热闹了,满满的人已经入席了。   听到这样的话,白映雪脸微红,任由他拉着入席,心如划过一丝春风,微微荡漾开来,不得不承认,女人都喜欢霸气的男人,她白映雪这个活在千年后的女人也一样,即便是逢场作戏,也心生温暖。   “君墨,你不喜欢皇后?“   想起楚君墨那句离她远点,说的那般防备,好似这个人不是皇后而是女煞一般,隐隐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八卦的好奇心让白映雪忍不住开口。   “喜欢她?本王为什么要喜欢她?“楚君墨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被她揽着入席的女人说,然后又想到一句,霸道的补充,”你也不许喜欢她!“   白映雪:“……“他这是跟皇后有仇吗?   白映雪刚想开口又想起楚君墨的生母是这天盛王朝的第一任皇后,现在的皇后坐的位置是她母后的,作为儿子自然是喜欢不起来,这也难怪了,白映雪一声叹息:“反正不管你许还是不许,我现在都还没喜欢上她!“   说起来,白映雪对皇后的印象倒是不深,敬茶那日表现的是最为明显,看她么也是跟她那个姐姐一般看着她不顺眼,同样是长辈,太后要慈祥得多了。   正这么想着,太后慈祥的声音就不远处传来了:“雪儿啊,上次太医看得怎么样啊?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哀家啊?“   闻声,白映雪抬头便见皇太后一身水墨色凤袍由两个丫头扶着朝她这边走来,边走还边朝她笑着,那声音温和的像她盼了多年的奶奶,事实上,她嫁给了楚君墨这就是她的奶奶,见太后走来,白映雪赶紧起身向太后行礼:“雪儿给皇祖母请安!“   “起来起来,“太后慈祥的笑着拍拍白映雪的手,不知为何,自那日敬茶看了几眼,就很是喜欢这丫头,长得轻灵水巧不说,连说话也体面,无形中透着的那股可人劲怎么看都欢喜,边说这太后又瞧着一旁坐着的楚君墨,”看看你,哪有雪儿懂事!“   “皇祖母不会是乖君墨没给皇祖母行礼请安吧!“楚君墨慵慵懒懒的起身,然后当着太后的面揽着白映雪的肩,”皇祖母,你再这么偏心雪儿,墨儿在王府恐怕就更加没有地位了!“   “你会没地位?皇祖母面前都这么放肆,在雪儿面前还不知道放肆成什么样呢?“太后忍不住敲了一下楚君墨的头,这孙子行事夸张,做法离经叛道,但他却喜欢,最起码他是这皇宫中最率性,最真诚的一个人,不把一切放在眼里,自然不会把一切放在心上了,即便是别人都在你处心积虑的想抢想夺的东西,他都不屑一顾,这样的孩子他很是喜欢。”天地良心啊,皇祖母!“被太后这么一敲,楚君墨佯装吃痛抱怨,”孙儿哪敢在雪儿面前放肆啊,她这一不高新,孙儿可是得睡客房了!“   被他这么一说,太后刚刚那个问出口还没得到答案的问题又提了出来了:“对了,君墨,雪儿,上次太医看了说怎么样?这是怀上呢?还是没怀上啊?“   太后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都在亮,这让白映雪很是无地自容,被问及这种事情,作为还是姑娘家的她自然是免不了要有一番羞涩了,一时间,脸微微红着,开口竟有些吃力,可着副样子落在太后的眼里那分明是好事么。   “怀上了是不是?“太后惊喜出口。   闻言,白映雪紧张的摇摇头,然后脸烧的更厉害了,她要真是能怀上,那就是见鬼了,她都还没跟楚君墨圆过房呢,太后这么期盼的眼神怎么都觉得她好似罪无可赦一般,一阵惭愧之心莫名的冒了出来:“皇祖母,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白映雪也不知道,或许是孤独了太久了,对于长辈的期望和关爱太陌生了,突然有人这么对她,很是感动,这一感动就忍不住觉得愧疚了,在二十一世纪她是个孤儿,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为何成了孤儿也不知道,可能是被抛弃了,又或者是遇到了巨大的灾难家里的人都不在了,不知为何,尽管后面的那种可能会比较残忍,她还是忍不住希望是后面的,毕竟这样的话她就没有被自己的亲人所抛弃!   “傻孩子,对不起什么!“太后见她有些伤感的垂下脑袋一脸自责的模样忍不住宽慰她,她哪里想得到白映雪此时脑海里伤感的和她所指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边宽慰她边看着楚君墨开口,”这事儿,还真不能怪雪儿,得怪君墨,君墨啊,往后要好好努力,好好待雪儿才是!“   “是,皇祖母,孙儿一定好好努力,让您早日抱上大胖金孙!“听这太后这话,楚君墨整个人都在飞,他早就需要有个机会好好努力,好好造孩子了,只是无奈中了雪儿的套这事他还不能提了,”雪儿,既然皇祖母都这么说,你也不要伤心了,回去我们好好努力便是了,怀上那是迟早的事!“   这一幕落在太子楚君晔的眼里那真是恩爱无比,这么温馨的画面就如同针扎一般刺在他的欣赏,可落在玄王楚君玄眼里,却是别样的一副画面,尤其是白映雪低着头那副伤感的样子,简直是隐忍,一想到她手上那颗鲜红的守宫砂,就能联想到如今的她有多么不幸,楚君玄此刻竟然在想,希望她继续这么不幸下去,这样他才能有机会!   亲们:还有哈!   不愧为天下第一人!   “皇上驾到!静贵妃驾到!”   一声长喝,殿堂内原本嘈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位置上的人齐齐的站了起来直接看向门外,做好恭迎圣驾的准备!   “好大的气场,不过一个贵妃,皇祖母这个太后还没这个排场了,她倒好还学会了摆谱了!”楚君墨冷冷的站着,没有任何接驾的意思,出口的语气声音虽低,但是怒气倒是不少!   白映雪心下一惊,这男人还真是皇后看不惯,静妃也看不惯,就连皇上都看不惯了吗?再看看周围的人都俯身迎接圣驾了,跟太后这么低调出现在宴会现场,这皇上和静贵妃确实是大牌了点,皇上也就算了,毕竟是一国之君,但是静贵妃不过一个妃子,也敢和太后和皇后抢风头,看来此人也并非一般人,白映雪见状赶紧拉着楚君墨俯身恭迎圣驾!   太后见状微微一笑,很是欣慰,这丫头还真是懂事,更让她欣慰的是,她这孙儿竟然也由着她这般拉着乖乖行礼迎接圣驾,这可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对他父皇行礼,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进宫才六岁的孩子就那么一脸桀骜不驯,这是恨上他父皇了,也对,说起来这孩子还真是让人心疼,一生下来母亲就没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差点掐死他,要不是她提出放到将军府去养,还不知道有没有今日的楚君墨了,这孩子这些年还真是受了不少委屈。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静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阵恭贺声如雷般响了起来,震动整个殿堂,今日来的除了皇子嫔妃还有朝廷的几个股肱大臣,丞相、将军这些栋梁无一不到场,这排场本就大了,再加上这齐齐的贺声,那真真是让这声音透过大殿响彻云霄了,那气势真叫一个大。   “都起来吧!“皇上浑厚的声音出声,”今日是爱妃的生辰,朕邀大家来,不过借个机会聚聚,既是家宴大家就别拘谨了,都入席吧!“   应声起来,白映雪随楚君墨入席,抬头就见皇上一身明黄色龙袍站在太后面前微微行礼,然后落座,这是白映雪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皇上,这个时代的统治者,所谓的真龙天子,这个天盛王朝的皇上,年纪在五十岁左右,鬓角有些许白发,脸上却还没有什么皱纹,只有写沧桑藏在眼底,笑容淡淡的,眼神看着却冷冷的,不是那般容易亲近,此时的目光正对上她,细细的带着审视的味道,打量着自己一股王者之气游于周身,令人观之生敬。   还真是有帝王的气度,   “朕怎么瞧着,雪儿有点不一样了!“皇上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淡淡开口。   “皇儿是许久未见了雪儿了,你上次见她那都是多年前了,现在都长大嫁人了,自然是变了!“太后挨着皇上坐着,然后笑着开口,”不都说女的十八变了,瞧瞧梅儿不也变了么!“   “倒也是,白将军真是好福气啊,养了这么两个水灵清秀的好姑娘!“皇上点头称是,又朝着坐席上的白剑山大笑一声,”这儿子也不错,也是一表人才!“   “老臣谢皇上抬爱!“白剑山颔首谢恩,”是皇上高看她们了!”   “哈哈,说起来白将军跟朕还真是有缘,两个女儿嫁给了朕的两个儿子!“皇上瞧了一眼白剑山身旁的白仪轩,心情很是好,”令郎也倒了该婚配的年龄了吧,这两个妹妹都成了亲了,这当哥哥的也该成亲了!“   白剑山作为天盛王朝的大将军,手握重兵,给天盛王朝立下汗马功劳,其子白仪轩追随其父征战沙场,也出了不少力,也算是英雄出少年,皇上对他自己是高看的。   “皇上说的是!“皇上这般说,还真叫白剑山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顺着他的意思称是。   见白剑山这般说皇上一时之间倒是来了兴致了:“那要不,朕给白小将军配上一门婚事如何?哦,对了,这公主里面好像也没有合适的年龄,依朕看来………”   “皇上,微臣还年轻,还未能报效朝廷,暂不想考虑儿女之事!“皇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仪轩慌张的打断,白仪轩像是受到了惊吓般聪明开口,边说边还把余光扫向了楚君墨身边的白映雪,眼底一片痛楚,“微臣现在只好好好为朝廷为皇上守卫疆土,建功立业!”   大着胆子一口气说完,白仪轩却不敢抬头看皇上了,毕竟当众打断皇上的话,那确实是鲁莽了,只怪自一时没控制住冲动了,一想起自己心底守着的那个人,白仪轩一听说皇上要赐婚了,整个人都闷了,那顾得上失礼,只是这冲动过后,才觉有些不妥。   白剑山见白仪轩如此,脸都黑了,这儿子还真是胆大妄为,连皇上的话都敢打断,连训斥都顾不上了,就直接谢罪了:“犬子年幼鲁莽,说话不知礼数,请皇上恕罪,微臣一定好好管教!”   “白爱卿这说的是哪里话!“皇上只是看着白仪轩,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还保持着心情不错的笑容,”白公子有心报效朝廷,连自己的儿女之事都可以抛开,此等青年可是国之栋梁,白将军有子如此,朕深感欣慰啊!”   听到皇上此话,白剑山和白仪轩同时候松了一口气,唯有白映雪一脸笑意的看着白仪轩,一声赞叹:“哥哥果然好志气!   “你倒是很会欣赏他!“楚君墨见她一脸激动的看着白仪轩笑得明艳动人,忍不住一酸,没好气的开口,”怎么不见你欣赏我!”   “那能一样吗?”白映雪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低声开口,他们两干的是一样的事吗?白仪轩是要保家卫国不考虑娶亲,而楚君墨常年混迹青/楼还惦记着圆房,那能一样吗?   可这话落在楚君墨的耳朵里却成了另外一番味道了,光想着心里就不舒服,一不舒服口气就不好了:“不就是他是你哥哥么,本王还是你丈夫呢,怎么就不能一样?”   白映雪:“……”她有说是因为这个吗?   更新完毕哦,今日!   迟到了可是要受罚了!   楚君墨见白映雪一时语塞,不由得覆在她的耳边沉声警告:“记住出嫁随夫,本王才是你的男人,不要老盯着哥哥看!“   楚君墨实在忍受不住白映雪对着白仪轩那一脸纯真的笑容带着英雄氏的崇拜,更看不惯白仪轩那双若水般深情般眼眸,怎么看怎么不爽,总觉得那男人的眼神不够纯洁,哪有哥哥看妹妹的眼神这么专注的,两个都是妹妹,怎么没见他看白若梅的时候那般专注,不但专注,还含情脉脉,楚君墨很小人的鄙视白仪轩这种眼神。   对于他的警告,白映雪只觉好笑,这男人抽起风来还真是跟个小孩子一般,连他哥哥的劲都要较真,摊上这样一个男人她还真是想清静都累,白映雪无奈的摇头一阵叹息,不再搭理他。   “沁儿见过皇上太后皇后娘娘,静妃娘娘!“一个匆忙带着喘息的请安声音从门边传来,清脆的声音带着凌乱的脚步。   坐席上的人忍不住朝门口看去,只见苏沁一身粉丝罗裙,从门外小跑进来,为了便于走路,苏沁几乎是提着裙摆小跑进来的。   那气喘吁吁的匆忙样让白映雪想起了在二十一世纪的自己,那时候自己为了赶一个报道,或者一个采访,见缝插针,有好几次为了赶时间直接高跟鞋提在了手上就在冲,这个样子还真是和她当初有点像,白映雪忍不住轻笑了出声,这个苏沁还挺真是对她胃口的,这种场合有敢这么个样子出现,若是她能嫁给楚君墨那还真是有趣了,白映雪恶作剧的想着,不过这个念头一出现,嘴上在笑,心里却在凉了!   “沁儿啊,怎么这么匆匆忙忙啦,来来,赶紧坐到哀家身边来!”   就在众人带着审视的眼光在看苏沁的时候,皇太后慈祥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了,这一开口直接让众人闭了嘴,原来是太后的心尖宝贝,也难怪会这么胆子大了。   苏沁儿乖乖在太后身边留着的位置坐下去,落座后还不安分的东张西望,最后落在楚君墨那张脸上。   “沁儿啊,再看什么!“皇上一眼就看到这丫头的眼光落在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身上,只好淡淡开口,“迟到了可是要受罚的哦!”   一听受罚,苏沁马上反应了过来,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看着皇上,无论太后平时是怎样宠着她的,可现在说话的是皇上,乃一国之君,向来君无戏言,这一说罚,那还真的罚才是,这么想着,连整个人都惶恐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皇……皇上准备怎么惩罚沁儿?”   “这个嘛……朕还没想好!”皇上煞有其事的卖了个关子,然后看了一眼挨着身边的皇后和静贵妃,然后朝静贵妃笑容满面开口,甚是宠溺:“今日是爱妃的生辰,这不玄儿也赶回来给你过生辰,爱妃可开心?”   皇上当着太后皇后还有皇子群臣的面,这般问静妃,这明摆着便是无尚的宠爱,那些个旁边落座的妃子简直羡慕的眼睛都直了,静贵妃在宫中的地位仅次于皇后,说起来这位静贵妃福气还真是不浅,不但如此,还有一个文武双全,深的皇上喜爱的儿子,也就是当天皇上的次子楚君玄,虽说是个王爷,但起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远胜于太子,其出色的军事才能和处事能力也在太子之上,太子性情温和,优柔寡断,玄王爷确实性情刚毅,性格铁血果断,这一比,谁是栋梁立见分晓了。 八!零!电!子!书 !w!w!w!!t!x!t!8! 0!.!c!c   之前常年在外,驻守疆土,无人提及,可这一回来,就有人纷纷猜测,这未来到底谁是太子,谁才能继承大统还是个未知数!   “今年生辰玄儿能回来,臣妾真是欣喜至极,臣妾谢谢皇上恩典!”静贵妃朝皇上点头行礼,然后看了坐在不远处的楚君玄一眼,又开口,“只是这玄儿来了又得走,臣妾怕也是空欢喜一场!”   白映雪一看着静贵妃这么一把年纪还装着娇滴滴的小女子,心想这深宫中的女人还真是演技派的,这说的是欢喜的话,露的可是悲伤的强调,这不明摆着让借机让自己的儿子留在京城么,皇上这么聪明自然也是听出了这弦外之音。   白映雪才这么想着,果真皇上还真就应了,只见皇上一脸疼惜的看着静贵妃开口:“爱妃不会空欢喜一场的,这玄儿在外也多年了,该历练的也历练了,也该回到京城了,这次既然回来了也就别回去了,留在京城刚好协助太子处理政务,朕看太子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话音刚落皇后的脸上一片惨白,别以为静妃那点心思她不知道,她一直深受皇上宠爱,怎么都巴着自己的儿子能有朝一日成为太子,这一出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惜皇上偏偏这么买账不说,竟直接让他去协助太子处理政务,这不明摆着给他机会吗?   自己的儿子有几斤重,皇后一直是知道的,所以这些年她才这么努力的拉拢朝中大臣又尽心服侍太后,甚至让太子娶了白若梅,争取得到大将军白剑山的支持,为的就是帮儿子站稳脚步,若是此时楚君玄凑了进来,接下去该如何是好啊。   “皇上,这玄王回来确是好事,可这驻守边境的事谁去做,毕竟像玄王这等出色的人选还真事少之又少!”皇后趁机把这个假设性难题抛给了皇上。   “皇后说的极是,本来朕还没有人选的,可就在刚刚,朕倒是想到一个最佳人选!”皇上边听边点头,心里却早已有了主意,“白将军的公子白仪轩,出身将门,身手不凡,志在报效朝廷,此等有为青年,朕又怎能不给机会,那就让玄儿留下,这驻守边疆的事就交给白将军的公子白仪轩吧,白将军可否愿意!”   “报效朝廷才是白某一生的职责,皇上看得上犬子是犬子的荣幸!”话都如此了,白剑山还能怎么说,同意很不同意都得去,可结果就不一样,这不同意却是抗旨。   亲们:第一更到!   没什么不方便的!   糟了,白映雪心下一阵不好,这静贵妃为了让儿子回到京城,倒是连着把她哥哥也算计进去了,这下好了,哥哥好好的得离开京城去驻守边疆了。   “皇儿啊,今儿个既然是静妃的生辰宴,这国事还是留到朝堂上谈吧!”皇太后看了一眼静妃然后朝皇上开口,“不是有歌舞表演吗?怎么还不开始?”   “母后说的是!”皇上见太后脸色有些不悦,连忙附和着,然后又开口看向皇后,“让安排的歌舞表演开始吧!”   “是,臣妾就安排!”   皇后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向身边的公公嘀咕了一句,就听公公一声长贺,紧接着,一个个身穿古代舞衣的姑娘齐齐排着长队进了殿,一个个画着精致的妆容,五颜六色的衣裳把玲珑的曲线勾勒的近似柔弱无骨,白映雪不由得赞叹,这皇宫还真是美人出没的地方,不但这后宫佳丽三千,美女云集,就连这宫女和舞姬都是一批批美人。   接下来白映雪算是真正见识到这宫中的阿谀奉承,一个个趁着歌舞助兴都给静妃敬酒来了,虽然皇上太后皇后都在,但这场宫宴的主人一直是静妃,况且静妃才一句臣妾恐怕是空欢喜一场,就让自己驻外多年的儿子弄回了京城,把白家的公司给派到边疆,可见皇上对她有多宠爱,如此大家自然是集中火力去拍马屁了。   白映雪实在有些不适应这些,在加上这殿堂内人多,空气也不怎么流畅,一时之间有些喘不过气来,直接轻声问楚君墨:“我想去门口透口气,方便吗?”   她不知道这宫廷的到底有多少见了鬼的规矩,小事她可以嚣张的自作主张,这种大事上,她还是忍不住要问楚君墨,即便是不喜欢待在这里,也确实是想要出去透透气,但是若是因此失礼得罪了皇上贵妃什么的那也是不值得的,所以还是问问楚君墨比较妥当。   “”楚君墨转头看了她一眼,好似一点不在意一般,“要是不习惯我们回去就是了!”   “现在回去还是太失礼了,我出去透口气就好,一会儿就回来!”白映雪轻笑着看了一眼楚君墨淡淡开口,然后轻轻的退了出了大殿。   沿着外面的石子路走了几步,御花园的凉亭石凳上坐了下来,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她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场面了,除了不喜欢她还不适应,所以她在职业上要走的路一直要比别人累,她所有的成绩都是自己努力得来的,每次年会,别人都巴着酒杯等着给领导敬酒,她就是那个迫不得已跟在后面的那个,只是没想到换了个时空这样熟悉的场面依然逃不开,在她面前一幕又一幕的上演着。   “怎么,很不适应里面的场合?”   一声低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熟悉的感觉那么浓,白映雪转头,只见楚君玄背手而立的站在她的身后,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犀利如冰,又深情如水,一时之间竟让她有些不适。   猜猜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笑话?这天下还有谁敢笑话本王!   “我出来透透气!”白映雪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玄王爷怎么也出来了?”   静妃是楚君玄的生母,如果是现代他这当儿子的定是在一旁招呼才好,可这里是古代,又是个王爷,这招呼之事自然是不用,可这溜场却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合适吧。   “因为本王看到你出来了,所以也出来了!”楚君玄就这么站着看着她,说的很是自然,眼睛还是保持那副专注的样子一动不动。   “我?”白映雪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以表确定,她好像跟他不是很熟,今日才算得上是第二次见面,怎么都还没熟到为了她跑出自己母亲的生辰宴的阶段吧。   “是呀,不然这园子里还有谁啊?”楚君玄轻笑着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你还好吧?”   淡淡的春风拂过,白映雪几缕青丝被风卷了起来,因为楚君玄突如其来的近距离压迫感,白映雪一时间有些不适,找了个话题开口,“还好,静妃的生辰宴王爷就这么出来,不太合适吧!”   楚君玄伸手捋了捋白映雪额前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然后轻笑着开口:“没什么不合适的!”   楚君玄突入起来的亲昵动作人,让白映雪直接将这种尴尬逼到了极致,本能的往后挪了几步:“王爷,请自重!”   自重?楚君玄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他没这么对过你?”他可是亲眼看到楚君墨将她搂在怀里当众又亲又抱的,他不过是情不自禁捋了她几根发丝而已。   他?白映雪一愣随即她马上反应过来了,他口中的那个他是楚君墨,看来这两兄弟之间的感情还真是差得可以啊。   “那不一样,他是我丈夫,而你不是!”白映雪双眸带着淡淡的恼怒迎上了他,心里的窝着的火越来越大,第一次看到楚君玄就感觉他是那般的不怀好意,现在看来这第一感觉还真是对。   “是吗?”看着白映雪有些恼火,楚君玄嘴角那丝笑意更浓了,倏地,拉过白映雪的右手边,衣袖一挥,那颗鲜红的守宫砂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了,“他是你丈夫,这又是什么?雪儿,别逞能了,他根本就不爱你,成亲这么久了他连碰都没碰过你!”   白映雪一双眼睛睁大到了极致,她是丝毫没反应过来这男人不但无耻得动手动脚,竟然还知道她是完璧之身,是什么时候被他知道的?   白映雪的脑海划过一个清晰的念头,那日在将军府上她打翻了酒坛子捋起袖子过了,只是当时在白仪轩面前正蹦跶着并没有在意那般多,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她太随性了,难怪他当时看她的眼神就那般不对劲了。   “呵,他爱不爱我都是丈夫,不过,我还真是好奇,他爱不爱我跟玄王爷又有什么关系?”白映雪淡淡的笑意里含着的是浓浓的讽刺,这男人是想看她笑话吧,很可惜,她天生喜欢笑话别人。   然后楚君玄出口的话,却让白映雪吓了一大掉。   “当然有关系了,因为我爱你!“楚君玄突然擒住她的肩膀,然后直直的看着她,目光如炬,沉重的口气里满满的坚定,”那日我在白将军府上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你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所以雪儿……”   “王爷请自重!”白映雪第一反应就是甩开他的手臂,逃离他的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因为只有疯子才会这种场合说这种疯话,“王爷请放手,我只当是王爷刚刚在宴席上贪了杯,多喝了几杯说了糊话!”   白映雪甩开他无奈女人力气就是不够大,怎么都逃离不开,不由得一声叹息,她这是犯桃花吗?这副身体的主人还她留了一个太子的烂账也就算了,为何又摊上一个疯子一般的王爷,好端端的来这么一套。   “雪儿糊涂了,这宴席还没开始,哪里来的酒喝,又何来的贪杯!“楚君玄看着眼前被他擒住双肩还在挣扎的女子那张气鼓鼓的脸甚是迷人,忍不住心里一阵悸动,他征战沙场守位边疆多年,见过美女无数,可谓阅尽天下美色,只是为何能入他眼的却没有一个,更别说入他的心了,之前他一直不明白这么多年为何总没能遇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本以为他是自己哪方便出了问题,直到那日他在将军府看到了她,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仅一个微笑就深深的撞入了他的心底。   他才明白原来不是他有问题,只是他始终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爱情这东西不在乎看了多少女人,甚至认识多长时间,只在乎遇到那个对的人,而在固执的他看来,白映雪就是他遇到的那个对的人。   “王爷还真是让我打开眼界了,如不是贪杯,那么王爷岂不是承认勾/搭有夫之妇了?“白映雪摇头讽刺道,”而这个有夫之妇还是自己的弟媳,传出去是不怕别人笑话吗?“   “”楚君玄坚定的开口,那口气还真是霸气的不要脸,至少在白映雪的眼里是这样的,”本王要的东西,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弟媳?就凭楚君墨那个常年混迹青/楼的男人也配娶你?他,就今天早上还在筑梦楼门口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呢,这是本王亲眼所见,雪儿,别傻了,守着这样的婚姻,你就不痛苦吗?”   痛苦?她是痛苦,可这痛苦不是楚君墨给的,是她突然误入了这个时代,成了这个时代的一员,孤独的一员,那种外来人的孤独,让她对自己时代的想念的呃痛苦。   “君墨对我很好,我为什么要痛苦,我是还是完璧之身,那又怎么样?“白映雪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讽刺的笑容越来越浓,“你又怎么知道是他不愿意碰我,还是我不愿意让他碰?”   亲们更的好吃力好吃力,要不要来吓鼓励啊哈哈,沐沐说木有动力了呢!   这个女人他是要定了   楚君玄愣愣的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双眸中射出的是冰冷如刀般的光泽,为何她看他是这种眼神,他楚君玄,乃是天下女人最合适的男人,身份高贵不说,就凭他一声令下天盛王朝的半壁江山都在他的麾下的能力,多少名门闺秀趋之如骛的愿意来当他的小妾,而她竟然在他如此表白过后,给她的确实这般冰冷的眼神。   他和楚君墨,一个英雄一个无赖,是女人都知道该选择哪一个,可偏偏她却用这种眼神看着她,一脸的鄙夷,一脸的不屑,楚君玄生平第一次受伤了,擒住她双肩的手忍不住松了下来。   一得自由的白映雪立刻站了起来离他三步远,心下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一番场景若是被人看见了,指不定会说成什么了,这里可是保守的古代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她虽然不喜欢楚君墨,可她更不喜欢楚君玄,她是没想过和楚君墨有什么未来,但也没有想过在这个时代还能有什么别的艳遇。   “雪儿,我不逼你,咱们来日方长,我会让你看清楚我和楚君墨哪个男人究竟是谁值得你托福一生!“楚君玄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笃定的自信脱口而出,,他楚君玄看中的东西不管是人还还是江山,都别想有人跟他抢,因为他有这个能力,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楚君玄边说边哈哈大笑,这种张狂的笑容隐隐带着嗜血的杀戮,让白映雪头皮一阵发麻,好似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是一个生灵涂炭的侩子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   “雪儿,你怎么在这儿?” ⑧ ○ 電 孑 書 w W W . T X t 8 ○. C c   清雅淡然的声音惊讶的传来,如一真春风吹抚过,白映雪惊喜的看见那个熟悉的让人心安的身影,激动就直接小跑了过去:“哥哥!”   “雪儿,小心点,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   因为跑得快,白映雪踩到自己的裙角,差点被绊倒,幸亏白仪轩见机,扶了她一把,才免遭皮肉之苦。   “雪儿没事,哥哥你怎么也出来了?“白映雪瞪着眼睛看着白仪轩,只见他脸色沉闷,一脸疼惜的看着他,眼神极致的宠溺。   “出来透透气!“白仪轩淡淡的口气里带着些许无奈,若不是听几乎挺不住来,然后又看了一眼,楚君玄,“玄王爷怎么也出来了?”   “跟着雪儿出来透透气!“楚君玄笑了笑从石凳子上站了起来,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不是偷偷摸摸,这个女人也是一样。   闻言白映雪心下一惊,这男人说的是什么话,当着她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还当着他哥哥的面这般说,让他哥哥怎么想她啊。   白仪轩一时间被骇住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楚君玄,这样的话,再陪着那样的眼神,同样作为男人,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看来,他是惦记上他这个妹妹了。   想到此,白仪轩忍不住心下一阵长叹,他这妹妹丈夫不爱,倒是被别人惦记上了。   今天的更新完了哦哦   那爱妃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t x t 8 0. l a   “雪儿!”白映雪刚想说回去,一声熟悉的恼怒声就不远处传来,一抬头果然见楚君墨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边走眸光先是扫到了楚君玄的身上,再是落在了白仪轩的身上,眉目瞬间冷冽了下来,“不是说一会儿就回来吗?“   “雪儿,本来是早回来了,刚巧在这碰到了玄王爷,就聊上了几句,这不哥哥就来抓我回去了!“白映雪轻笑着看着楚君墨轻笑开口,眼底带着疲疲的笑意。   “哦,这么巧啊,恐怕不是碰巧吧!”楚君墨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后将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楚君玄的身上,“有些人可是专门盯着你出来就跟着出来了,雪儿啊,你这是被人惦记了!”   白映雪:“……”他要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啊,她这不是准备给他留点面子的呢,只不过,他怎么知道楚君玄是跟着她出来的?难道他看到了?   “知道有人惦记雪儿,你还不赶紧出来找我!”   白映雪故作矫情的嗲了一口,那声音要多小女人有多小女人,楚君墨被她这声音叫得骨头都酥了,这么突如其来的状况还真让楚君墨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不是一直都很大度吗?这种时候她不应该拆他台说他胡闹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半响,楚君墨轻咳了两声,开口解释:“本王看到了你哥哥出来了,所以就放心了!”   白仪轩一脸吃惊的看了看她妹妹还有楚君墨,脑子瞬间被一团棉花填充,竟然有些看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他妹妹什么时候跟这混蛋好成这样了,还记得成亲的时候,那般为难,后来就连雪儿回府也没跟上,转而一想,又明白了,楚君墨跟楚君玄向来就是互看不顺眼,如今楚君墨已经娶亲了,这楚君玄作为哥哥还单着,他这是在故意秀恩爱气他吧,不过她妹妹何时有这么自愿的配合他了呢?   白仪轩是越想越想不通,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看眼前这两人四目相对那也是火药味十足,他还是回到殿内比较合适:“两位王爷,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静妃的生辰宴,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恐怕也是不合适吧!”   “对对对,哥哥说的对,君墨,我们还是回去吧!”白映雪拉了拉楚君墨的袖子示意他回去。   楚君墨心下一滞,等等,她刚才叫他什么,君墨?发现这两个字的时候楚君墨心情瞬间好起来了,本来还有些恼怒的情绪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终于知道叫我名字了啦?”楚君墨心情很好的拉起她的手就往太和殿走,边走还把凑到她耳边开心的说,“君子如墨,君墨比王爷好听,往后便这般叫就好!“   君子如墨?他也敢说自己是君子,哪个君子逛青/楼逛得如此嚣张,嚣张得都把青/楼买下来了,他要是君子,白映雪觉得自己都是老子了。   “雪儿可不敢这么无礼,只不过刚刚两个王爷在场,若是叫了王爷,定不知道是叫谁了!“白映雪忍不住笑出了声,”王爷,你倒是告诉雪儿,什么样的君子才能如墨啊!“她是真的想知道啊!   “雪儿开口了还能叫谁啊,只能是叫本王爷了!”楚君墨一脸笑意笑着,边笑眼睛的余光还不时飘到了,后面走来的两人,这两个男人一个都没安什么好心,一个个看白映雪那眼神都不纯洁,只不过,白仪轩是她哥哥,他就先不计较了,那一只,他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㈧_ ○_電_芓_書_W_ w_ ω_.Τ_Χ_t_捌_0. c_c   他可不是太子那窝囊废,人都惦记皇位惦记到他的家门口了,还一副文雅的书生样,这货要是敢惦记他的雪儿,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什么静妃,这么国之栋梁,在他楚君墨眼里什么都不是!   楚君玄目光在触及楚君墨眼神浓浓的警告味的时候,更加深邃了,心中一阵不屑,不过一个眼神,就能算是警告吗?警告那是需要有实力的,就那个花花王爷,还能拿出什么来警告!   进了太和殿,歌舞还在继续,几个人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因为人多,也并没有发现这几个人缺席过。   终于一曲末了,掌声四起!   “好好好,皇后这节目安排的不错!“皇上看了一眼皇后兴致很好的开口,未了,又看向了白若梅开口,“这方面太子妃,多像皇后学习学习,往后才能管理好后宫!”   “皇上说的是,臣妾定好好教导太子妃!”皇后一听这话眼睛都笑开了,这分明是在承认白若梅这个太子妃储后的地位,那么太子这个储君也就稳定了。   “皇上,这皇后准备的歌舞也看了,是不错,但不错归不错,终归只是助兴的,平日里也看得多了!”静贵妃听皇后这么一说,就怕她当着群臣的面,提出什么太子妃协理后宫的话,自然赶着打断转移注意力了,她这儿子才回京,今日才弄了个协助太子处理政务,这妃子还没娶,总不能让这太子妃再在后宫先占据一席之地吧。   “朕也感觉如此!“听静贵妃这么一说,皇上倒是来了兴致,“”   当皇帝最大的乐趣就是可以享受天下人的资源,比如这歌舞,多好的歌舞团队都能请到这皇宫中来,因为他是皇上,不过久而久之也看腻了,看不出新鲜的样儿来了。   “皇上既然这么说,臣妾倒是有个主意,这不今儿个在场的嫔妃王妃还有大臣的千金们,那哪个不是才华横溢的女子啊,平日里也难得这么聚在了一起,今儿个可是个好时机,何不让她们表演上一番啊!“静贵妃双眸一亮,看着皇上那叫笑得一个明媚啊。   “爱妃说的有理,朕怎么没想到呢?”皇上一听兴致就更高了,转头就看上太后一旁的苏沁,“刚好,沁儿你不是迟到了要受罚的么,朕之前还说没想好,这会儿,朕想好了,你就给大伙儿表演个节目吧!”   亲们:第一更到哦!   你就不担心一会儿让你表演啊,你们可是姐妹啊!   “皇上,您这不是让沁儿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吗?“苏沁一听说要表演节目,一张脸都哭丧了,”在座的嫔妃王妃们,哪个不是才华横溢啊,沁儿一个商人之女,哪里上得了台面,这不但是让沁儿出丑,还影响了这么多人的兴致,那沁儿岂不罪过!“   苏沁说的那叫一个在理,白映雪抬起头来端详这个女子,显然是未曾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在她的脑海里苏沁是一个直爽的姑娘,一见到楚君墨就大胆的说自己喜欢他,成了亲做妾也没关系,还有宴会刚开始那会儿,就那般跑了进来,除了直爽还很冒失,这么一个姑娘,竟也说的出这么一番玲珑剔透的话来,自己不想表演节目还得把人夸了一番,难怪太后会喜欢她喜欢的这么紧。   “听沁儿这么个谦虚的意思,是不想表演了?“皇上挑着眉头看她,这种场合多少女人抢破头脑都得想要表演,尤其是他这后宫的嫔妃们,她到好,不想表演,”不想表演也好,那沁儿给朕推荐一个才华横溢的表演的吧!“   “沁儿不是不想表演,只是沁儿实在是才疏学浅,还是让其他的王妃,嫔妃或者大臣的千金先表演吧,沁儿先想想,沁儿会什么后面再表演,皇上您看如何?“苏沁看着皇上谦卑的开口,她这是在以退为进。   “也行,那一会儿你再来吧!“皇上点点头,算是放过她了,然后又转头看向静妃,”爱妃啊,这注意是你提的,朕也觉得不错,可朕这才点了一个,就失败了,还是让爱妃来点吧,看看让哪个妃子或是王妃公主大臣千金都可!“   “既然如此,那臣妾就替皇上做主了!“静贵妃朝皇上点头算是允下了这事,然后朝殿内的席间看去,这后宫皇上的嫔妃就算了,哪个嫔妃不是身怀蔡毅的,可惜一年都见不着皇上几次,就盼着这样的机会再皇上面前露个脸,如果再来个表演,说不定就一朝得宠了,她自然还没傻到为自己找情/敌去了,当然是把这目标定在了王妃大臣的千金身上了。   扫目光在殿内扫了一圈后,静妃朝皇上开口提议:“依臣妾看,这太子妃号称天盛王朝第一美女,才貌双全,这貌我们都看到了,可这才我们还没欣赏过,皇上我们不如让太子妃带头给我们露一露过人的才华,接下来再看谁来第二个可好?”   白若梅一听这话,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她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不知道如何提,现在刚好机会就这么摆在她面前了,只是最好她表演过后,也让白映雪表演一下,这样他们两之间的差距也就知道了,以后也就没有人把她这个姐姐不放在眼里,只顾着她那个花痴妹妹了,尤其是太子爷。   白映雪则一脸期待的想看看这号称天盛王朝第一美人的姐姐表演,楚君墨皱着眉头瞥了她眼然后低头轻声问她:“你这么高兴,”   亲们:第二更也到了哈!   现在你已经嫁到了墨王府了,这要丢也是丢本王的脸!   一个才貌双全,一个花痴花瓶,当然这差距是外人这么看的,他可不是这么看的。   “担心什么,大家都知道我是个花痴,这种场合让我表演,岂不是故意上我出丑吗?还没人傻得让我公然去出丑让白家丢了脸面!”白映雪只是看着白若梅,然后淡淡的开口。   “怎么是让白家丢脸呢?”楚君墨看她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纠正了她的说法。   “静妃说的有理,听说太子妃的琴艺那是天下一绝,朕也想听听,各位大臣意见如何?”皇上兴致很是好,一向独权的皇上头一次问了群众的意见,结果自然是不必说了,皇上开口那是给足了面子又岂能说不好。   “既然父皇和群臣想听琴,那梅儿也只能是献丑了,不过若是弹奏的不好,还请父皇不要怪罪,各位群众不要笑话才好!”白若梅起身向皇上见了个礼微微道来,温婉之意尽露,真不愧是这天盛王朝第一美女。   白剑山忍不住微微一笑,甚是满意,这个女儿从小开始就一直是将军府的骄傲,再看白映雪本想叹息却变成了一阵惊叹,她就那般安安静静的坐着,时不时跟楚君墨低头说着话,脸上淡淡的笑容,透着从未有过的纯净,整个人都明媚起来了,上次婚后回到将军府他就发现她变了不少,今日一细细一看当真是像变了一个人一般,那般清秀的模样看起来也不比梅儿差。   白若梅起身在大殿内准备好的古琴边落座,低头仔细的将调试了下古琴,然后微微一笑,纤细的手指划过琴弦……   优美的琴音响起,淡淡的如微风拂过,继而琴声飘忽着,悠扬动听,如山涧清泉,清脆悦耳,又如滔滔江水绵绵不觉,一首曲子让人身临无数场景,让在场的人肃然起敬,一时间掌声四起。   白映雪一声惊叹,她这姐姐还真不愧是不愧是才貌双全的美女,不愧为天下第一人,难怪太子会为了她放弃那个花痴的白映雪,只不过她这个姐姐脾气好像不太好,尤其是对她,每次见面不是不屑就是开口挖苦粉刺,有这么一位姐姐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不过能肯定的事她有白仪轩这么一位哥哥定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太子妃果然琴艺卓绝,还真真事让朕大开眼界!”皇上一声赞叹,“接下来,谁来表演一个?”   皇上兴致高昂的看了一眼席间的人开口,席间一片鸦雀无声,白若梅如此精湛的琴艺露了一手,自然是没有谁会主动上来献丑了。   见许久未有人回答,皇上拧着眉头在在座的几个嫔妃身上扫了一圈,最终又将目光落在了白映雪身上,只家她一脸安静的坐着,未曾有表情起伏,本想开口,一想到之前的传闻,皇上还是生生住了口,白映雪就是个花痴,自然不会表演什么节目,这个时候让她表演什么节目的话,这不是让她出丑么,好端端的让白剑山的一个女儿赚饱脸面,又让另一个女儿丢了脸面,那也着实是有些不妥。   王爷,沁儿不是这个意思!   “还真是让你猜对了!,还真是舍不得让你去丢脸”见状楚君墨低头在白映雪耳边嘀咕了一句,这皇上的表情是那般的明显,扫了一圈目光就落在了白映雪身上,差一点就开口了,想必他也很好奇一个花痴是不是一无是处拿不出一点的才艺来吧,不过最后还是生生忍住了,毕竟白剑山乃朝廷重臣,生生驳了他的面子确实不妥。   “王爷怎么知道雪儿就一定会丢脸?”听着他那笃定她会丢脸的样子,白映雪心中不知怎的就生出了一股不适,这种不适竟让她忍不住反问楚君墨,“说不定挣脸面也不一定!”   挣脸面?楚君墨睨眼看了她一眼,这女人还真是有胆子嚣张,平日里嘴巴嚣张嚣张出点奇奇怪怪的鬼主意也就得了,这会儿还敢嚣张:“放心本王的脸面够了,不需要雪儿帮忙挣脸面了,你还是安担一点吧!“   “皇上,要不让文大小姐来一段舞蹈吧,文大小姐的舞那也是跟太子妃的琴一样,堪称京城一绝!“静妃笑着提议,这要是再找不出来的话,皇上若是点那些个美人嫔妃,这不是给她制造争宠的机会么。   皇上一句如此甚好,让文丞相的千金文媚儿献了一支绝妙的舞,白映雪真是没想到自己就这么看到了古装电视剧中传说的凤舞九天,文媚儿这舞姿简直是美绝了,白映雪不由得感叹这古人在这上面的花的功夫还真是大。   掌声四起后一片静逸,许久,苏沁看了一眼席间的人,然后笑着向皇上开口:“皇上,文大小姐的舞还真是让沁儿大开眼界,这不沁儿也来了兴致,那沁儿也来一段沁儿跟着爹爹去西域经商时学点舞蹈可好?”   “西域舞蹈?好!这朕还没见识过,各位大臣恐怕也没见识过!”皇上一脸兴致,大臣一脸的附和,只是没想到苏沁后面的一句话却让在席的人都吃了一惊。   “只是沁儿这舞蹈得有合适乐器配奏才能跳出这美妙的舞蹈!”   “那有什么难的,朕给你指配合适的琴师就可以了!”皇上正是兴致上,本人又对沁儿宠着,这自然是有求必应了。   “一般的琴师可不行,得需要想太子妃一般优秀的琴技的人才行,当然,沁儿一个商人之女自然是不敢麻烦太子妃来给沁儿配乐了,不过,太子妃琴艺如此高超,那作为太子妃的妹妹墨王妃的琴艺自然是不差了,沁儿斗胆让墨王妃帮沁儿配个乐!”苏沁巧笑嫣然的看了一眼白映雪,那意味十分明显。   白映雪心下一滞,她怎么就得罪了这个无法无天的祖宗了,竟然让她一个堂堂王妃给她配乐,偏偏她各种乐器里就古筝不会,还被等皇上开口,白映雪就起身行了个礼开口:“沁儿小姐要配乐,映雪自然是乐意效劳的,只是大家都知道映雪自小就不弹琴,若是因此误了沁儿小姐的西域美舞,映雪岂不罪过!”   闻言皇上看着白映雪的眉头拧了拧,很是意外,白映雪不会弹琴,那是在情理之中,这丫头,从小就只知道追着太子,哪里有心思学别的东西,这恐怕是京城人都知道的,只不过刚才这份言辞凿凿的对话还真是让他跨目相看啊,如此镇静,如此大方,笃定的口气,让人觉得,如是他答应了苏沁那就是为难她,不给白家面子。   “既然这样,不如……”   “不会弹琴没关系,不是还有其他乐器吗?”皇上的话还没开口,就被苏沁儿笑嘻嘻的打断了,“墨王妃这么优秀,定有一样乐器是擅长的,王妃选一样擅长的便可,沁儿实在是想跟王妃合作一次!”   苏沁看了一眼皇上又看了一眼白映雪,那意思很明显,她今天就是要定了白映雪为了配乐,白映雪心底一阵轻笑,很明显,这丫头是要她难堪了,说起来,还是楚君墨这个游手好闲招惹女人的妖孽惹的祸,真是没想到他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就被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喜欢了,喜欢也就算了,偏偏还来招惹她,上次在太后那就没给她好脸色看了,这下就更离谱了,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是要让她出洋相出定了。   白映雪正思索着自己这古代还有哪样乐器是她能用的,什么钢琴、小提琴、吉他什么的自然是没有了,楚君墨不悦的声音就在她耳根浓浓的响了起来。   “苏沁,你够了,这是专门找茬是吗?”楚君墨一张脸黑沉如水,犀利如冰的双眸对上苏沁,冒着浓浓的怒火,”一个商人之女自然是不敢麻烦太子妃来给沁儿配乐了,不敢麻烦太子妃,就来麻烦本王的王妃吗?在你眼中太子妃高高在上,墨王妃就低的只能给你配乐吗?你这是瞧不上本王呢?还是有意为难的墨王妃?”   白映雪愣愣的看着楚君墨突然像吃了炸弹一般,又是瞪眼睛又是发脾气,一点都没有顾及苏沁的面子,半响白映雪还是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别这么大的脾气,就算不看苏沁的面子,也得看皇上和太后的面子,楚君墨却没搭理她的小动作,白映雪想他是被气坏了,毕竟他堂堂一个王爷,自己的王妃要去给别人配乐也就算了,这苏沁聪明那么久久偏偏笨了这么一回,好好的还说不敢让太子妃配乐,就让她妹妹墨王妃配乐,那岂不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么,楚君墨要是不气坏,那都不正常。   “”听楚君墨这般说,苏沁一张小脸都藏白了,原本不过想要为难下白映雪,谁让一个花痴霸占了她喜欢这么久的君墨哥哥,也好让她在君墨哥哥面前出出丑,那样君墨哥哥就会嫌弃她不如太子妃那般优秀,给他丢了面子,说不定还会秀了她,那样她不就有机会了吗?   亲爱的们:你们还爱不爱沐沐啊,沐沐都没看到你们美丽的身影了,都木有动力了呢,话说后面还是挺精彩的呢!   本王的王妃就是个配乐的吗?要配乐找配乐师!   “墨儿,你这是怎么啦?沁儿不过是想要雪儿配个乐而已,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皇上沉着脸色有些不悦的向楚君墨开口,“朕由着你,不管你,你倒是好了,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脾气比朕还大!”   平日里作风不正,东混西混也就算了,现在倒好,就为了这么点破事,发这么大的火,扫了大家的兴致,要不是觉得小时候亏欠他,由着他乱来,他就想管他了。   “行了,皇儿,君墨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嘴上说说而已,沁儿也没放在心上,大臣们就觉得墨王爷率性开了个玩笑而已,哀家说的对吧,各位爱卿!”太后见皇上也跟着上了火,不由得开口劝慰。   “皇祖母,父皇,沁儿郡主,既然配乐可以不弹琴的话,那雪儿换种乐器帮郡主配乐吧,好不容易大家都有了兴致,也不能让大家扫兴不是么,刚刚是雪儿没想到,只顾着不会弹琴了,都忘记了还有其他乐器的,这么沁儿郡主一提及,雪儿便想到了!”白映雪一看着架势,不再是楚君墨不给苏沁面子的事情,而是把皇上对楚君墨的不满了,终其原因,罪魁祸首还是自己,这么闹下去并没有什么好处,岂料某人却很不知道好歹。   “不行,”   楚君墨坐着位置上沉着声音开口,一时间之间整个殿堂内便安静了下来,大臣们都在面面相觑,谁都知道这苏沁在为难白映雪是其一,但楚君墨如此跳出来不依不饶,归根结底还是父子间的隔阂,皇上对楚君墨一直存在偏见,总认为他天生命硬克死生母先皇后,害得他失去最深爱的女人,当年皇上和先皇后那真叫一个鹣鲽情深啊,如果先皇后还在世的话,恐怕也就不会有三宫六院了,当年皇上娶雪月公主为后的时候,可是打算效仿天盛王朝的开国皇帝楚天佑,至此一生只有容颜皇后一人,当时,大婚当日还动情许诺,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是没想到婚后先皇后一直不孕,皇上被逼无奈才娶了现在的皇后和静贵妃,还有萧妃,先皇后是温柔大方,懂礼数之人,虽然贵为皇后却也没有一点架子,对几位贵妃都很友好,还劝皇上雨露均沾,很快皇后生下了太子,静妃生小了玄王,再然后就是萧妃生下了政王,有了三个皇子后皇上的压力也没有那么大了,有开始专宠先皇后,一直不孕的先皇后突然怀孕了,当时可把皇上高兴坏了,那些日子皇上几乎是天天守着她,日子一天天的临近,皇上怎么也没想到十月分娩,竟和心爱的人天人永隔,皇后在生楚君墨的时候难产而亡,传闻墨王爷生而克母,当时皇上气得差点当场掐死刚出生的楚君墨,幸得太后提议将楚君墨放在萧将军府养大,才平安长大,也因此父子两个隔阂是一日重过一日,那些老臣们自然都是知道的。   今日这父子一闹显然是积怨已久,大臣们也是个个不声不响。   王妃也会跳西域舞,那好啊,我们一起吧   “君墨,雪儿都说好了,你这又是强的是哪门子的气了呢?“太后看了一眼楚君墨闷着声开口,这两父子还真是一样的脾气,谁也不让谁,这也没什么事,这不还闹了这么一大出子来着。   “父皇、皇祖母,王爷这脾气不太好,最近也常闹情绪,雪儿替他给你们赔罪了!“白映雪一只手压着楚君墨然后微微颔首向太后和皇上道歉,极是诚恳,一时间直接太后和皇上都相对无语就连在座的大臣都纷纷诧异不约而同的而看着白剑山,那意思很明了,这个花痴的小女儿现在怎么变得这般通情达理了?这样子不是明摆着在给皇上台阶下,这太后自然是当了个好人,更让人好奇的是,楚君墨这个纨绔王爷由着她这么来,竟然也没有在倔,这丫头怎变得这么一副得体的样子了?   “看看还是雪儿懂事!“皇上冷哼一下,自然是见好就收,跟这个儿子倔一向没有好台阶下,谁让他小时候亏欠他,好在他也最多也就是嘴上闹上一闹而已,既不参与政事,手上也没有什么实权,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否则他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事情来了,也正因为如此,他一直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闹腾了,毕竟也是儿子这么大了他还是亏欠他的!   “那要不这样吧,刚刚沁儿郡主说她会西域舞蹈,巧了,刚好雪儿也会西域舞蹈,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舞蹈,要是沁儿郡主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给大家献上一舞吧!“   白映雪见楚君墨沉着连闷声不理,看样子是生气了,这也能理解,他本意虽说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毕竟也是为了她么,总不能讨好了皇上让楚君墨这个王爷丢了面子吧,楚君墨纠结的是自己的王妃给郡主当配乐的,面子上过不去,那就不当配乐了,陪她一起舞蹈吧,按照地里位置来讲,这西域的舞蹈应该会跟新疆舞类型差不多吧,她在不上古装电视剧上是看到过西域人的穿着如此,想来应该是差不多的,若是真不一样,那也就说学错了呗,总也有个说法,先把楚君墨这茬给解决吧,不然这么多人,这父子为了她当不当配乐这么点屁事还杠上了,她还成了罪魁祸首了。   “,让皇上帮我们配个合适的乐师!”苏沁听到白映雪这般说,眼角都在飞了,白映雪连京城都没出过,哪里见过什么西域人,就她会的西域舞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舞蹈了,估计还真是四不像了,跟她一起跳?那显然就是给她当陪衬的,她可是摆在了西域公主门下学了好久才学到了精髓的!   “好好好,来人帮郡主和王妃配个西域舞蹈的曲子,记住要最好的乐师!”皇上这一下子不但弄了个台阶下,这不白映雪还自告奋勇的一起跳,这丫头还真是聪明,这么一闹既给了他台阶下,也没有驳了楚君墨的面子,看来当初把这丫头赐婚给他这不成器的儿子还是对了。   亲们期待雪儿的新疆舞变西域舞吗?谢谢千千猫猫的打赏,猫猫土豪一日也打赏了呢,绝壁是铁杆忠粉,沐沐爱你!   她连西域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跳哪门子的西域舞啊!   “你凑什么热闹,苏沁儿故意让你难堪的,你没看出来了吗?”楚君墨见状一把拉住她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道,他说了那么多面子不面子的话,就为了不然她丢脸啊,她倒好,配乐师不做了,直接跳西域舞了,   “是啊,她就是让我难堪啊,这还不是某只王爷惹的桃花债,一不小心就烧到了我的身上来了!”白映雪边起身去换衣服,边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苏沁要不是喜欢楚君墨,也不会想着法子来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了,不过可惜,她可不是那个喜欢到处出丑的人!   楚君墨:“……”这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桃花债了,他可没把苏沁怎么样,别说怎么样,一个可能的暗示都没有过,不过……   楚君墨摇头一声长叹:“哎,谁让你家相公长得太英俊了,以后看紧点不然到时候惦记的人可是要更加多了!”   白映雪:“……”要不要这么自恋啊?白映雪一阵无语,都惹了这么大货了还好意思自恋,要不是场合不对,就他现在这态度,要是让她闭嘴,可都闭不住了,实在是太欠了,可现在不行,她得要去换衣服,跳那没见过的西域舞。   看着她和苏沁的背影消失在眼睛,楚君墨一张嬉笑的脸慢慢的沉了下来,看来他之前是太好说话了,在这种场合竟然也敢来挑衅,不过白映雪的表现还真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但是现在他唯一担心的是,她怎么好好的把自己吹的牛给吹回来,这西域舞他是有幸见过一次,对人体骨骼的柔韧度要求还是挺好的,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都适合跳的,更别说跳得好了,这苏沁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她又该如何面对,楚君墨竟隐隐为她担心了起来。   很快,皇上指定的乐师来了,被这么一闹,来的乐师都不是一个人了,那是一群人,一个个都已经把乐器调好候着了,白映雪和苏沁才换了衣裳出来。   当苏沁和白映雪两人出来的时候,殿堂内的人几乎都屏住呼吸了,上百双眼睛直直的朝他们这边看来,只见白映雪和苏沁一套红色一套黄色的西域服饰,出现在众人面前,西域的衣服比起中原的服装最显著的特点便是,头上的面纱,足足的遮住了一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也因此在座的人都纷纷在猜哪位是郡主哪位是王妃,这一猜眼睛自然就挪不开了,不可否认这两位都是大美人,即便一张貌美的被长长的面纱遮住,依然能牢牢的吸引住人的眼球,修长完美的身材在异域服装的包裹下更显玲珑有致,每走一步似乎就能夺走人的眼球,所谓一步一风华,就是眼前的极致。   舞未起,掌声已经四起,楚君墨一双桃花眸紧缩那个穿黄色西域服的女子,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虽说面纱遮住了脸,但楚君墨还是一眼就能认出白映雪来,那一双清澈的双眸太过招眼了,苏沁那双眼睛跟她一比瞬间黯然失色,同时楚君墨也发现在场的人似乎更多的人关注点是跟他一样的,尤其是那不怀好意的两只。   楚君墨撇头果然看到太子楚君晔,玄王楚君玄,那双落在穿黄色西域服的白映雪身上的眼睛,专注的近乎失神,再一看白仪轩这个当哥哥的竟也是这么一副表情,楚君墨不禁一阵烦躁……   清雅悠扬的乐声响起,苏沁先跨步起了舞,白映雪跟在了后头,一双眼睛关注这苏沁的动作变化,自看到了这套服装开始,白映雪那颗悬着的心也落下了,这服装几乎是跟她之前在古装电视剧中看到的一模一样,那这舞蹈自然是差不到哪里去了,那她就只当是新疆舞跳就好了,只需多关注一下苏沁,能配得上动作就好,这舞蹈,本就不需要动作一模一样,尤其是这双人跳的时候,关键在与配合,她就配合苏沁好了。   只是没想到脚步踏了出去,在熟悉的乐声控制下,白映雪的节奏感就直接跟着音乐走了,意识完全不受思想控制了,踩着熟悉的乐感,白映雪,纤腰不经意间的在舞台中完美的扭动起来,听着乐声宛如有了触感,动作流利的踩了开来,现代的新疆舞用的多是欢快轻松的格调,动作非常的流畅,而苏沁所跳的西域舞自然是动作自然是跟不上进化千年的舞蹈,才一会儿,因为动作速度的流畅,白映雪开始主导着两个人的舞蹈场面,然后配乐师自然是跟上她的舞步配了越,速度和格调都跟了白映雪的脚步。   这乐声一跟上,白映雪几乎是将现代新疆舞的精髓全数的释放出来,玲珑的身段如水蛇一般翩然流动,脖子如天鹅般扭动,将身体赋予粉颈最美的天赋,全数抛了开来,瞬间黄色的裙摆在舞台中间旋转开来,如天鹅,如凤凰,如异域的风情女子,更如坠入人间的天使,最后一个动作将大大的黄/色裙摆在舞台的中间全数旋转开来,犹如盛开的昙花,面纱随风飘落,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脸,殿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此时无声胜有声……   碰的一声,白映雪只听酒杯打翻的声音,定格最后一个动作,才有时间抬头,凭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太子楚君晔傻傻的看着他出神,面色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好似发现了一个不可饶恕的事实一般,又仿佛错过了一个相见恨晚的恋人,坐在他一旁边的姐姐白若梅却是瞪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细细的盯着她仿佛她做出了天大的事情一般。   这夫妻两一人一个表情,又是哪般?   “好好好!”皇上一声赞叹打断了白映雪的遐思,也带动了群众一阵轰动,“雪儿啊,朕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跳西域舞,这跳得还比沁儿好!”   苏沁因为速度更不上白映雪的动作变换,正常下来,她被迫沦为一个陪舞的,白映雪一上场就站住主场,乐视基本就跟着她的节奏在奏,她若是不配合,那就是在乱跳,最后只能成为笑话,所以她不得已就成了陪舞的。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吹牛没有人给你鼓掌的!   她本意是想让白映雪出丑,再退一步说那就是让她成为她的陪衬,还特地让她穿那件黄色的裙子,红色的留给了自己,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即便是穿了红色的舞蹈服,也轮落成陪衬的了,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世现报啊,苏沁已是悔之晚矣。   楚君墨怔怔的看着白映雪换回衣裳的白映雪,熟悉的容颜,熟悉的气息,可此刻坐在她身边竟有些陌生,陌生的有些不真实,半响楚君墨一字一句的朝她开口:“你到底是谁?”   她是那个传说中的花痴?不是变了,而是根本不是一个人,一个人的变化不会有这么大。   在这场宴会上,白映雪几乎是一舞惊人,别说楚君墨吃惊几乎是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诧异到了极致,传闻中白家的那个花痴女竟然是如此的才貌惊人,就这气质这才情哪里比那个天盛王朝第一美女的姐姐差了,分明是还要高出了几分,就连走遍天下的沁儿郡主也成了她的陪衬,纷纷是都在猜测猜测这到底是传闻有假呢?还是白剑山把这女儿藏得够好?   还没等白映雪回到他的话,就被楚君墨直接拉了起来。   “皇祖母,雪儿有些累了,我们先告退了!”楚君墨只对着太后说了一句,就直接拉起白映雪就往外走,那动作力度大的让白映雪一时之间竟无法跟上,就这般生生的被他拖了出去。   “楚君墨,你疯了吗?”白映雪终是忍不住喊了出声,这男人好端端的,竟不顾皇上脸面莫名其妙的跟她动怒,“我不过是跳了个舞,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不是没给苏沁去当配乐嘛,也不至于给他这个王爷丢脸,这好端端的动的是哪门子的怒。   “动怒?”听到白映雪这般说,楚君墨直接脚步一顿,回过头来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本王不该动怒吗?好好的一个王妃还成了一个舞姬了?”   楚君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按理说这白映雪既给了皇上台阶下,也给足了他的面子,至少没有成了一个配乐的,他该高兴才对,娶了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可是在他看到楚君晔和楚君玄甚至白仪轩那几双盯着她不动的眼睛,他就怎么样都高兴不起来,甚至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仿佛只要再多待一刻,盯着白映雪的眼睛会由三双变成无数双,而这样的可能让他整个人都在抓狂,他才不管什么静妃不静妃的生辰宴呢,今天能去参加那是给了皇祖母极大的面子了,至于皇上和静妃,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楚君墨,你抽风要有个度,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白映雪几乎是被这个人给搞疯了,适才她要去跳舞的时候,还担心她给他丢脸呢,那会儿还没见他这般生气呢,现在好了,她都没给他丢脸,反而还莫名其妙生这么大的气,白映雪深深吸了一口气,若这里不是御花园,她真想把这心底的怒气全数还给他,“皇上太后皇后静妃这么一大帮子人都在,你就这样把我拽了出来,你是等这皇上来处置我们墨王府大不敬吗?”   楚君墨还处于极度烦躁的愤怒中,在听到我们墨王府这几个字的时候,好似燥热的空气中突然吹过阵阵清风一般,烦躁的心竟然渐渐的平复了下来,然后深深看了白映雪一眼,直接把她拉上马车。 八_零_电_子_书 _w_w_w_.t_x_t_8 _0._c_o_m   上了车后,白映雪撇着个头一声不吭,也不理去理会他,本以为出君墨也会和她一样,傲娇一会儿,没想到的是楚君墨竟然将她撇着的头,将她掰了过来,强迫与他对视,见她倔强着不肯理他,然后又轻笑一声开口询问:“生气了?”   “没有!”白映雪很果断的赏了他两个字然后继续不理。   “那是害怕了?”楚君墨好笑的看着她那张倔强的不肯理他的脸,明明就是生气了么,生气他这么对她动怒,还死不承认。   “我害怕什么,我又没杀人又没放火,又没得罪皇上!”白映雪说了一句后又继续无视他。   “还说不是害怕了,分明是害怕!”楚君墨眨着眼睛,凑到她耳边咬着耳朵,“害怕得罪了皇上,皇上会处置处罚我们墨王府!”   尤其是我们两个字被他咬的重重的,还夹上了暧/昧色彩!   白映雪一把推开,凑过来的人,只是这么一推,楚君墨倒也不凑过来了,正当白映雪吐了一口气,就见楚君墨伸手直接一捞,整个人就这么栽到了他的怀里了,然后看着了她一眼,眼角划过一丝熟悉的邪魅的弧度:“放心雪儿,皇上还不敢处罚我们墨王府!”   楚君墨的话在她耳边沉沉的萦绕着,皇上不敢处罚墨王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墨王府?   白映雪只觉得好笑,就连他过分亲昵的动作竟然都顾不上不去计较了:“王爷,这吹的是哪国的牛啊,皇上不敢惩罚墨王府?”   “没有外人?”楚君墨心中一喜,“那雪儿承认自己是本王的内人了吗?那就内人给本王鼓掌吧!”   白映雪:“……”不是在说皇上不敢处罚墨王府的问题吗?怎么她就成了内人了?还要给他鼓掌?   “为什么皇上不敢处罚墨王府?”白映雪有些好奇,看楚君墨今日的态度,和大臣们看他们父子的眼神白映雪就知道这其中必有故事,她只听说过楚君墨生而克母,从小被养在将军府长大,如此不亲,应该是更担心得罪皇上,会受到处罚才对,为何又成了不必担心了。   “真想知道为什么?”楚君墨低头看着她开口,认真的表情让白映雪有一种错觉,好似她说真想知道,他就真能跟她说一般。   “当然想知道了,要是皇上真不敢处罚墨王府,那雪儿就不用担心得罪皇上了!”白映雪嫣然一笑,表示很想知道。   为了把雪儿以后的胆子养养肥,为夫就告诉你把!   “那好吧,”楚君墨看了一眼被他强制搂着怀里,反抗不了,也没在反抗的女人,心情很是不错,不过一想到这个原因,心中还是忍不住徒生了一股悲哀,再出口的时候,语气也漫上了悲情的色彩,“因为这是他欠我的,他答应过母后不管我以后做什么都不会为难我!”   欠他的?白映雪心下一窒,愣愣的看着楚君墨,难道传言是真?   “对,你听说的是真的!”楚君墨看了怀里人一脸震惊的样子就知道她听说过此事,毕竟几乎是整个天盛王朝都知道的事情,白映雪听说过也不足为奇,“母后因生我时难产而死,有巫师曾断言,我命硬生而克母,父皇深爱母后,一气之下差点当场把我摔死,幸而皇祖母赶到阻止了他,我才捡回来一条小命,皇祖母为防止事情再次发生,把我送萧将军府长大,自此我和萧隐绝一起在萧府长大,直到六岁那年父皇召见了我,然后把这墨王府伺给了我,等我成年便可住进这墨王府,并且答应只要我住进这墨王府,不管我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会为难我的,包括这府上的所有人,所以一直以来,墨王府的家丁并不多,有的都是精兵强将,人品过硬之人,为的就是怕有了这一说法,他们不自律!”   楚君墨淡淡的说着他的出生,再到他的童年,时刻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从自己的口中说出这个被世人皆知的事实,亲口说出被这么残忍的对待,纵使是铁血男儿也忍不住一真伤悲,白映雪愣愣的看着他,她一直注意到楚君墨这一次跟她说话没有用本王,而是用我,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自己而不是那个纨绔王爷。   白映雪看着他一双眸子暗了又暗,悲伤的色彩下连眼神都空洞了,皇上四子,其他三个都是在享受呵护中长大,唯有他是个王子却连在宫中长大的资格都未曾有过,堂堂王子从小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当别的皇子在忙着处理政事,忙着拉帮结派,处心积虑算计皇位的时候,他在混迹青/楼,不是他不上上进,是因为他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背叛出局,能活着都是捡回了一条命,又怎敢和他们同步,楚君墨能有今天还真不是他自己的错。   “皇上天人谣言认定你克母,那后面又为何答应只要住进墨王府就不再为难你?”白映雪对这个前后结果差异那般大的改变不是很理解,无论做什么,那是不是代表墨王府造反都可以不计较?当然就楚君墨这副不求上进的样子,想造反也没那个本事,白映雪心里是这样想着,可听在楚君墨的耳朵里却又是你一番味道。   因为他关注的不是为何不为难,而是谣言两个字:“你怎么知道是谣言?”   能从白映雪口中听到谣言儿子,楚君墨是十分的欣慰,至少她不会听了这个躲他躲得远远的。   “这种事情屁股想想也就知道了,不是迷信就是愚昧,人怎么能克死人呢,这种都阴谋者赐予阴谋的一个借口,只有笨蛋才会相信,在我们那里是没有人相信这种糊话的!”这种不谣言她听多了不说,就光那古装宫斗剧里那都是一打一打的,不然当年的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哪里来的,都是从这些愚昧的古人身上来的,想到这白映雪只觉得好笑,“生而克母这种糊话也有人信,皇上也够笨的,不但笨还够冷血,都是自己的骨肉也能下次毒手?”   白映雪瞬间对这个今日见过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的天子有些无感了,虎毒不食子啊,这也能下得了手,还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了,她还真是为楚君墨的母亲感到不值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却差点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里,这个人还是孩子的父亲。   “果然知道皇上不敢为难这墨王府,胆子就大了,连皇上是笨蛋都敢骂了!”楚君墨轻笑着出声,这女人的想法还真是奇怪,今天他已经是第二听到从她口中说出她们那里两个字了,而这个他们那里绝对不是将军府,那么是哪里呢?若不是白仪轩这般护着她,一口一个妹妹,他都要怀疑白映雪当时自杀的时候就真的死了,白剑山为了不抗旨从别的地方弄了一个人来。   “我说的是实话,这么明显的事情还不明白啊,他得惩治那个巫师才对啊,定是有人见你母后难产而死,怕皇上对你爱屋及乌,赶紧趁机落井下石,说你克死生母,凭结皇上对你母后的感情,自然会殃及池鱼,只是没想到你父皇会这么狠,竟然痛下杀手,好在你命硬,皇祖母救了一命!”白映雪很是认真的说着,这种事情她听的也多了,当年在娱乐圈混的时候,那是铺天盖地的狗血新闻啊。   “是呀,我命硬啊,要是母后还活着那个多好啊!”楚君墨闭上眼睛一阵叹息,淡淡的忧伤溢了出来,如果母后还在,哪里轮得到那两个女人在这后宫耀武扬威的张扬着,一想起这个,楚君墨的心就空荡荡的。   “别胡思乱想了!”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落寂甚至有些无助,心下一紧,出声宽慰,“这种命硬克母这种事情自是谣言,要真是这般,你能克母,那自然也能克妻,我嫁入墨王府这么久了,还不是好好的!”   闻言,楚君墨脸色直接黑了下来,克妻两个字在他的脑海迅速放大,不会的,绝对是不可能的,他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见楚君墨惨白着一张脸不再说话,白映雪又忍不住开口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皇上后来又答应不再为难墨王府的人恩?难道是他发现了端倪,知道自己愧对了你,想补偿?”   除了这个,白映雪实在是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了!   表白就是对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表露心迹!   “那好吧,为了把雪儿以后的胆子养养肥,为夫就告诉你把!”楚君墨看了一眼被他强制搂着怀里,反抗不了,也没在反抗的女人,心情很是不错,不过一想到这个原因,心中还是忍不住徒生了一股悲哀,再出口的时候,语气也漫上了悲情的色彩,“因为这是他欠我的,他答应过母后不管我以后做什么都不会为难我!”   欠他的?白映雪心下一窒,愣愣的看着楚君墨,难道传言是真?   “对,你听说的是真的!”楚君墨看了怀里人一脸震惊的样子就知道她听说过此事,毕竟几乎是整个天盛王朝都知道的事情,白映雪听说过也不足为奇,“母后因生我时难产而死,有巫师曾断言,我命硬生而克母,父皇深爱母后,一气之下差点当场把我摔死,幸而皇祖母赶到阻止了他,我才捡回来一条小命,皇祖母为防止事情再次发生,把我送萧将军府长大,自此我和萧隐绝一起在萧府长大,直到六岁那年父皇召见了我,然后把这墨王府伺给了我,等我成年便可住进这墨王府,并且答应只要我住进这墨王府,不管我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会为难我的,包括这府上的所有人,所以一直以来,墨王府的家丁并不多,有的都是精兵强将,人品过硬之人,为的就是怕有了这一说法,他们不自律!”   楚君墨淡淡的说着他的出生,再到他的童年,时刻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从自己的口中说出这个被世人皆知的事实,亲口说出被这么残忍的对待,纵使是铁血男儿也忍不住一真伤悲,白映雪愣愣的看着他,她一直注意到楚君墨这一次跟她说话没有用本王,而是用我,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自己而不是那个纨绔王爷。   白映雪看着他一双眸子暗了又暗,悲伤的色彩下连眼神都空洞了,皇上四子,其他三个都是在享受呵护中长大,唯有他是个王子却连在宫中长大的资格都未曾有过,堂堂王子从小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当别的皇子在忙着处理政事,忙着拉帮结派,处心积虑算计皇位的时候,他在混迹青/楼,不是他不上上进,是因为他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背叛出局,能活着都是捡回了一条命,又怎敢和他们同步,楚君墨能有今天还真不是他自己的错。   “皇上天人谣言认定你克母,那后面又为何答应只要住进墨王府就不再为难你?”白映雪对这个前后结果差异那般大的改变不是很理解,无论做什么,那是不是代表墨王府造反都可以不计较?当然就楚君墨这副不求上进的样子,想造反也没那个本事,白映雪心里是这样想着,可听在楚君墨的耳朵里却又是你一番味道。   因为他关注的不是为何不为难,而是谣言两个字:“你怎么知道是谣言?”   能从白映雪口中听到谣言儿子,楚君墨是十分的欣慰,至少她不会听了这个躲他躲得远远的。   “这种事情屁股想想也就知道了,不是迷信就是愚昧,人怎么能克死人呢,这种都阴谋者赐予阴谋的一个借口,只有笨蛋才会相信,在我们那里是没有人相信这种糊话的!”这种不谣言她听多了不说,就光那古装宫斗剧里那都是一打一打的,不然当年的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哪里来的,都是从这些愚昧的古人身上来的,想到这白映雪只觉得好笑,“生而克母这种糊话也有人信,皇上也够笨的,不但笨还够冷血,都是自己的骨肉也能下次毒手?”   白映雪瞬间对这个今日见过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的天子有些无感了,虎毒不食子啊,这也能下得了手,还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了,她还真是为楚君墨的母亲感到不值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却差点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里,这个人还是孩子的父亲。   “果然知道皇上不敢为难这墨王府,胆子就大了,连皇上是笨蛋都敢骂了!”楚君墨轻笑着出声,这女人的想法还真是奇怪,今天他已经是第二听到从她口中说出她们那里两个字了,而这个他们那里绝对不是将军府,那么是哪里呢?若不是白仪轩这般护着她,一口一个妹妹,他都要怀疑白映雪当时自杀的时候就真的死了,白剑山为了不抗旨从别的地方弄了一个人来。   “我说的是实话,这么明显的事情还不明白啊,他得惩治那个巫师才对啊,定是有人见你母后难产而死,怕皇上对你爱屋及乌,赶紧趁机落井下石,说你克死生母,凭结皇上对你母后的感情,自然会殃及池鱼,只是没想到你父皇会这么狠,竟然痛下杀手,好在你命硬,皇祖母救了一命!”白映雪很是认真的说着,这种事情她听的也多了,当年在娱乐圈混的时候,那是铺天盖地的狗血新闻啊。   “是呀,我命硬啊,要是母后还活着那个多好啊!”楚君墨闭上眼睛一阵叹息,淡淡的忧伤溢了出来,如果母后还在,哪里轮得到那两个女人在这后宫耀武扬威的张扬着,一想起这个,楚君墨的心就空荡荡的。   “别胡思乱想了!”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落寂甚至有些无助,心下一紧,出声宽慰,“这种命硬克母这种事情自是谣言,要真是这般,你能克母,那自然也能克妻,我嫁入墨王府这么久了,还不是好好的!”   闻言,楚君墨脸色直接黑了下来,克妻两个字在他的脑海迅速放大,不会的,绝对是不可能的,他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见楚君墨惨白着一张脸不再说话,白映雪又忍不住开口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皇上后来又答应不再为难墨王府的人恩?难道是他发现了端倪,知道自己愧对了你,想补偿?” ⑧`○` 電` 耔` 書 ω ω w . Τ`` X``Τ ` 捌`零` . C`c   除了这个,白映雪实在是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了!   本王堂堂王爷,是用来下厨的吗?   “既然是献殷勤,那就拿出去点献殷勤的诚意来,要不你下厨?“白映雪饶有兴致的挑眉看着他。   他……他下……厨?楚君墨眼角一阵抽搐,这种话也只有她敢说,要是换别人敢这么说,直接一掌劈死:““一个王爷要是为了个女人当厨子,那他还有什么面子啊。   “表白是要有诚意的,你这没鲜花没礼物,连下个厨都不愿意,算得哪门子表白?“白映雪看了他一眼故意赌气的瞥过头,就想看看这个男人能玩到的底线是什么,“那就算了,那王爷就不用问雪儿晚膳想吃什么了!“   什么叫连下个厨都不愿意?他是随便能下厨的吗?他可是个王爷呢,自古夫为妻纲,他是愿意宠她一下,可看她这架势,以后得是妻为夫纲了?   刚想拒绝,却在眼光撇到她那张微怒的绝色脸蛋的时候,忍不住心一软:“咳咳……你……真想要本王下厨?”   “你说呢?”白映雪只是轻轻一反问,继续不看他,那意思很明显,你自己看着办。   楚君墨看了一眼傲娇的看都不愿意看的白映雪,沉着脸大袖一挥,跨步离开西厢。   听到他的脚步声远离,白映雪转过头,目光落在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上,这就走了吗?   “小姐!”晨雨见状几步跨了过来,“你怎么就让王爷走了呢!”   “腿长在他自己腿上,他要走我还拦着不成?”听到晨雨这般说,不知怎么的,白映雪心中竟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连带着口气也都不顺了,她不过说说而已,虽然在二十一世纪,男人为心爱的女人下厨那是常有的事,但这毕竟是在古代宫廷大院,他还是个堂堂王爷,也没真指望让他下厨去,他用得着这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吗?   “小姐啊,你也真是的,你怎么能让王爷下厨,您要是想吃什么跟奴婢说就好了,奴婢给您弄去,您这样不是把王爷推的更远吗?”晨雨一阵叹息,好不容易见王爷跟她家小姐有点长进了,正盼着能更上一层楼呢,她家小姐就把人推的远远的了,那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啊。   晨雨这心思还真是比白映雪还要重,典型的皇帝不急急太监。   “能被推开的人,都不是适合留在身边的人!”白映雪看了一眼晨雨起身进内屋,“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会,到了晚膳你再喊我就好!”   这么一闹腾还真是有点累了,上午筑梦楼开张,才到家就去了宫里参加静妃的生辰宴,还被苏沁为难,不过跳了个舞而已,楚君墨就气得把她拉了回来,还说什么表白不过让他下个厨就直接气走,什么男人么!   躺在软榻上,白映雪还一个劲的在心里骂楚君墨不是男人,一点度量都没有,晨雨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家小姐,直到她完全熟睡了才轻轻退了出来。   随着楚君墨拉着白映雪走后,太和殿的气氛也开始诡异了起来,皇上和墨王父子不和早不是什么秘密了,这墨王爷如此不给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拽着人就走,还是第一次,况且只跟太后打了个招呼,皇上可是连个招呼都没有,静妃自是不用说了,好好的还是她提议说让王妃公主们来表演个节目的,结果来了个苏沁分明找墨王妃的麻烦,直接气走了墨王,这苏沁是个孩子又不住在皇宫,这不懂礼数也就算了,可这静妃就尴尬了,这一尴尬,这生辰宴闹腾了一会儿也就草草结束了。   “太后娘娘,沁儿是不是错了?”苏沁扶着太后一路到了这仪和宫,才低着头问出了声,“君墨哥哥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再也不喜欢沁儿啦?”   “傻孩子,你还看不出来吗?你这君墨哥哥呀,心里喜欢的是他那王妃雪儿,一个人既然心里有了喜欢的人,又怎么会再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呢?“这一点,他们父子倒是很像,只不过是表达爱的方式不同,一想起那个皇帝儿子,太后也是忍不住一声叹息,“你这故意为难雪儿,他自然是不高兴了,哀家知道你喜欢君墨,可他心思从一开始都不在你身上,你去为难雪儿又有何用?”   “可是皇太后,沁儿就是喜欢君墨哥哥,自从沁儿第一眼看到君墨哥哥的时候,沁儿就喜欢他了!”   苏沁沮丧着一张脸低低的说着,第一次见楚君墨该是三年前吧,也是在这仪和宫,所有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跟她说要懂规矩什么的,只有他一脸无所谓,笑嘻嘻的跟她说这是皇祖母的地方,可以随便坐随便吃,还记得当时他说的那句话:这规矩呢,你当它是束缚呢,它就是,你若当它是礼节呢,它就是礼节。   听了这番话后,她就再也没有了拘束,太后还真就喜欢她这毫无顾忌的爽朗性子,这一别就是三年,再来这深宫的时候,他已经为人夫了,再也没有当日那般嬉笑温柔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三年前对他和颜悦色的大哥哥今日竟然冲她发了这般大的火,难道她真的做错了吗?   “沁儿啊,你还小,改日哀家给你找个好好的夫婿,绝不比这君墨差,好吗?”太后无奈的摸摸苏沁的头,她是真不知道,这丫头竟存了这般心思,这丫头不过三年前随父进宫的时候见过楚君墨,苏沁常年跟着父亲天下跑,作为商人之女,也算是阅人无数,哪里会想到竟会看上他这个不务正业的孙子呢。   “谢皇太后,不过沁儿还是觉得君墨哥哥是最好的!”苏沁低着头,“可是沁儿也不想招他讨厌!”想起今天他那张怒气冲冲的脸,苏沁就心里一阵凉过一阵。   “傻孩子,君墨不会讨厌你的,只是他有喜欢的人了而已!”太后摸了摸她的脑袋,“沁儿,你觉的玄王楚君玄怎么样啊?今天你也见了,那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若是满意的话,哀家给你做主!”   心再大也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谢谢太后娘娘,不过沁儿暂时还是没有成亲的打算!”苏沁微微行礼拒绝,太后见她这般说了,也就没有再提,这丫头毕竟还小。   “哟,郡主是不打算嫁人啦?”苏沁的话刚说出来,一个轻沉的声音插了进来,紧接着楚君玄一脸笑意的跨门而入,朝太后微微行礼,“孙儿见过皇祖母,孙儿回来还未来拜见皇祖母还请皇祖母恕罪!“   “你这不是来了么,又何罪之有!“皇太后看着他淡淡一笑,甚是慈祥,”在边疆待了多年,玄儿也辛苦了!“   “那是孙儿应该做的!“楚君玄客套的回应着,然后又开口,”皇祖母身体可好?“   “拖你皇爷爷的福,哀家这身子骨还算是硬朗!“太后笑着开口,”这次回来你父皇让你跟太子一起处理政务,那也好,你就好好留在京城辅佐太子吧!“   “是,孙儿一定好好辅佐太子殿下,不辜负父皇和皇祖母的期望!”楚君玄抬头微微含笑看着皇太后,好一个好好辅佐太子,就连皇上也只是允了他和太子一道处理政务,太后一句话就给他定了性,那意思很明显,好好辅佐那就是不要惦记。   “好孩子!”太后点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苏沁,淡淡开口,“哀家有些伐了,沁儿啊,你赔君玄去逛逛吧,对了,你们这也算是第一次见面,也是个机会认识认识!”   “是,太后娘娘!”太后显然是有意撮合他们,苏沁又岂会看不出,不过对于眼前这个男子,她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且不论他如何优秀,只为心中所系之人还在,但是太后开口,总不能驳了面子罢了。   “那皇祖母好生休息,孙儿告退!”楚君玄颔首告退,然后看了一眼一旁的苏沁,“我们御花园逛上一一逛可好?”   “好呀!”   苏沁嘴上这般说,表现出来的情绪却一直不高涨,只是垂着头耷拉着脑袋跟在楚君玄的后边,虽说楚君玄长的也是一表人才,看着也沉熟稳重,比起太子楚君晔更显精明能干,比起墨王楚君墨更显正人君子,没有太子的懦弱气息,也没有墨王的邪气横生,可她就是连一起赏花的兴致都没有,所谓,还真说的有些道理。   楚君玄什么人,苏沁那点小心思又岂能逃得过他的眼睛,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她,轻笑着直接开口:“郡主喜欢墨王爷?”   “连你也看出来了,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苏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连局外人都看出来她在为难白映雪,难怪楚君墨这么生气。   楚君玄微微,显然她的话让他有些吃惊,本以为问的这般直接,作为女孩子家即便是喜欢那也不能承认的这么快,至少得搪塞一下才符合女孩子家矜持的作风,只是没想到苏沁倒是大发的很,承认的一点余地都没留。   “郡主这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还不明显啊!”楚君玄好笑的看着苏沁,脑海一转一个主意不经意的就上了心头,“如果本王告诉你,你还有机会,你愿意努力吗?”   跟本王合作,本王保证,你定会得偿所愿!   “什么?”苏沁不敢确信她听到的话,惊讶的抬头看着他,“你是说我还有机会希望君墨哥哥?可他不是喜欢他的王妃白映雪吗?”   那个花痴,不对,也不只是花痴,若只是花痴,定然也不会跳那般风情万种的西域舞,连她这般出色的人物都给比了下去了。   “非也非也,有时候你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会是真的!”楚君玄看着她一副吃惊又失望的样子,忍不住失笑。   “你说的真的吗?只有有机会,不管是什么机会,沁儿都愿意去努力!”毕竟为了自己的爱情,做再大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那好,”楚君玄定定的看着她,语气很是笃定。   “跟你合作?”苏沁抬头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我喜欢的人是君墨哥哥,为什么要合作的人是你,据说所知,你和君墨哥哥虽说是亲兄弟,可感情一直不好,说起来他跟萧将军府的萧隐绝倒是关系不错,若真要合作,沁儿也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选!”   苏沁直觉楚君玄所谓的合作定没有什么好事,虽说楚君玄本人看着仪表堂堂,可举手投足间的气息总有一股让人不适的压迫感。   “是吗?”楚君玄看着她淡淡的笑着,嘴角的讽刺味十足,“既然郡主觉得萧隐绝跟楚君墨关系不错,那敢问郡主,萧将军知道,到目前为止,墨王妃还是个处/子之身吗?”   “什么意思?”楚君玄的话犹如轰雷在她的耳根炸起,苏沁瞪大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企图想从他的表情上分辨他此刻说的话的真实性。   “意思就是,楚君墨跟白映雪成亲这么久却始终没有圆房,其中的意思,我想郡主这般聪明自然是应该想得到的!”楚君玄一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这女人会对他的建议感兴趣的。   没有圆房?苏沁的脑海里一字一字的回想着这几个字,这么明显的意思她又怎会不懂呢,人生四大庆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夜,又有谁会抵抗得了这般欣喜,楚君墨和白映雪成亲这么久还没圆房,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没有感情,一想到这个可能苏沁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现在你还觉得跟我合作没必要跟本王合作吗?”楚君玄见苏沁一脸惊喜竟忘记开口回答他的样子,再次开口询问。   “理由?“苏沁很爽快的给出两个字,说实在的她很是好奇这个刚回京城的王爷为什么会跟她合作,他这般聪明的人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她苏沁向来是个聪明人,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让人利用。   “本王要白映雪!“楚君玄瞥了她一眼,一字一句的开口,他要的东西向来不会隐藏,自然也不怕告诉别人,在这个世道,向来都是王者在说话,一个楚君墨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他看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非得到不可,谁也阻止不了。   苏沁一愣原来如此,她就在想楚君玄怎会有那般好心,来关心起她的事情,转而又觉得他的做法很是好笑。   “王爷不过是知道了这么一个事实,知道这个事实,不过沁儿却知道造成这个事实的原因了!”苏沁一双水眸掠过一丝不屑,白映雪和楚君墨在一起的所有表情动作一一在脑海中呈现,这个答案自然而然就出来了,“王爷死心吧,沁儿是不会跟王爷合作的,因为沁儿知道原因出在哪里,这京城人都知道白映雪痴恋太子殿下,当日太子殿下娶了她的姐姐白若梅为妻,白映雪还闹了自杀,如今看来,这传闻是一点不假,他们至今未圆房,问题不在君墨哥哥身上,而是在白映雪身上,因为她心底装着别人,那个别人就是她的姐夫太子殿下,要想得到自己心爱的人,除了征服他的心,没有别的办法,沁儿不需要跟王爷合作,沁儿要做的是得到君墨哥哥的心,同样玄王爷也不需要跟沁儿合作,要得到白映雪你要做的是花时间在她本人身上,所谓她若是不喜欢你,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你的情敌,这个道理连沁儿都懂,聪明的玄王不会不懂?”   苏沁说完就转身离开,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在她苏沁的眼里爱情只与本人有关,她可以使点小手段,也可以任性,但绝不和别人合作,她的事情,向来与别人无关。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楚君玄一双剑眉深深的隆了起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竟然敢说不跟他合作,还说的如此坦然,不过确实有些道理,他们两既然没感情,他为何要花时间在楚君墨身上呢,他要做的是要了白映雪的心便可,如此简单的问题,倒是自己多想了,苏沁还真不愧是商人之女,这话还真是一针见血,恰到好处。   白映雪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被晨雨给叫了起来,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开口:“晨雨,用晚膳了吗?”   “还没呢,小姐您是饿了吗?若是饿了奴婢马上就让人为您准备!”晨雨边扶白映雪起来,边给她整理衣衫,小心的说着。   “我没饿,只是你这一叫我还以为是到了晚膳时分了!”这平日里,她一休息,不是吃饭时间晨雨从不叫醒她,“是有什么事吗?”   “是呀,大少爷来了,正在外面候着呢,说是要见见小姐呢!”晨雨说这话的时候,眉头都在笑,“这不,奴婢就来叫小姐您了!”   “哥哥来了?”闻言白映雪也是一喜,每一次见到白仪轩她都很开心,也只有他会让她有亲人的感觉,白映雪也顾不得晨雨还帮她在整理头发,直接就出了门。   果然一出卧房,就见白仪轩一身白衣负手而立,背对着自己的方向,几缕夕阳打在了他的身上竟有些许落寞,白映雪心一紧喊了出声:“哥哥!”   亲们:下面有个精彩片段,那啥给点动力呗!   当本王这个丈夫是个摆设吗?   闻声,白仪轩赫然回过头,见到那张熟悉的白净的小脸,一脸欣喜的出现在他眼前,一步步朝他走来,熟悉的身影,在他瞳孔里无限放大,娇美的面容,清脆的声音,是他日日夜夜藏在脑海里最真实的回忆,一想起,或许这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了,白仪轩的心脏处就好似被人捅了一刀一般,痛还带着血腥的味道。   “雪儿……”怔怔的看着越来越近,下一步就走到他跟前的人儿,白仪轩的嗓子都漫上了一层哽咽,不舍席卷了整个心头。   下一刻直接的动作代替他要讲的话,白仪轩一把搂过近在咫尺的人儿,狠狠的抱住怀里,内心所有的激动顷刻间化为手上最直接的动力。   “哥哥,你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吗?”白映雪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动作骇到了,这样的白仪轩是她从未见到过的。   “别动,雪儿,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白仪轩一双手臂牢牢的把白映雪禁锢在怀里,软软的身躯填满了他空荡的心灵,勉强出口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他对你不好,是不是?”   这个他指的是谁,白映雪自然是知道的,白仪轩突然这番表现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想起下午宴会上皇上的那句话,白映雪不由自主的开口:“皇上是不是下令让哥哥去接替楚玄王,守在边疆了?”   “他对你不是,是不是?”白仪轩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固执的想要得到这个答案,虽是这般问,可心里却是已有了答案,“他肯定是对你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能对你动粗,若是没有人在,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楚君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直接将白映雪拽出了太和殿,那平日里在这墨王府,还真是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一想到如此,白仪轩的心脏就忍不住抽痛起来,一阵痛过一阵……   “哥,王爷对雪儿很好!”楚君墨对她确实还不错,虽然脾气古怪了点,嘴巴欠揍了点,可对他终究是没做出什么过分之举,白映雪说的是实话,可这实话听在了白仪轩的耳朵里却成了一种隐忍。   “雪儿,你说慌!”白仪轩怎么也不会相信,“他对你一点都不好,你跟哥哥走吧,跟哥哥去边疆,哥哥会好好照顾你,咱们不要留在这里了,好不好?”   今日的白仪轩很是奇怪,说的话很是奇怪,情绪也频临奔溃的边缘。   “哥,雪儿没有……”说谎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   哐当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晨雨惊呼的声音接踵而至:“王爷?!“   循声看去,白映雪看着楚君墨一张俊脸阴沉如水,如死海一般透着死寂的味道,一双素来泛着桃花的双眸此刻冒着寒星点点的杀气,目光触及他们的时候,这杀气正在一点点的加深,直至浓烈透顶,脚下躺着的是一个烤瓷的大碗被摔成随便的尸体,看得出,这碗在甩碎之前是装着东西的,也看得出这碗是楚君墨亲自端了过来的,白映雪心下一窒,莫非……   “白仪轩放开雪儿!“楚君墨一双眼睛喷着漫天的怒火,下一刻就跨步走来,直接的动作就是抽出了盘在腰间的软剑。   身子一松,白映雪被白仪轩放了开来,白映雪抬头的时候,白仪轩腰间的佩剑也被拔了出来,才一瞬间两个男人就拔剑相向。   “晨雨,把小姐拉开!“   白仪轩一边剑指着楚君墨一边吩咐晨雨把白映雪拉走,今天他不能在忍了,白映雪嫁人王府那日,他就不想忍了,无奈一忍再忍:“楚君墨,今天我要把我妹妹带走!“”凭什么?“楚君墨冷冷的看着他,一贯妖娆慵懒的脸上,此刻冰冷至极,犹如被漫天的冰窟堆积成山,出口的语气如利剑般的利落与强势,”本王的王妃,你凭什么带走她,白仪轩,别以后你对雪儿那点龌龊的心思本王不知道,哪有哥哥看妹妹是这种眼神的,还敢在墨王府跟本王的王妃搂搂抱抱,“   白映雪被晨雨拉到一旁,眼睛直直的看着楚君墨:“楚君墨,你疯了吧,他是我哥哥!“都说的是些什么话,龌龊这种词也能用得出来,这男人的想法真的是超越了她的接受能力。   “哥哥?“楚君墨瞥了一眼白映雪,眼角的讽刺浓烈的刺眼,最终将目光对上白仪轩,”有见过一个哥哥,把自己的妹妹抱得这么紧的吗?有见过一哥哥看妹妹的眼神活生生的像看猎物一般的吗?白映雪是你傻还是你的想法跟你那哥哥一样,你是不是要跟她走?“   楚君墨看着的是白仪轩话却是在对白映雪说的,白映雪简直被他这么无理取闹的话给刺激到了,这男人简直是想法不正常,能说出这种话,白映雪承认,她受到了打击,在他眼中她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楚君墨,在你眼中,我白映雪已经花痴到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了吗?“白映雪甩开晨雨拉住她的手,朝那边剑拔弩张的两个人走去,目光直视楚君墨,冰冷蚀骨的话里透着讽刺,”本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王爷大底还是有些了解我的,却不料是我想多了,他是我的哥哥,这个世上唯一真心对我的人,在你眼里就成了这么不堪了?“   白映雪走一步顿一步,然后有继续开口,嘴角的笑容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愈发讽刺了:“所谓佛看众生皆是佛,魔看众生皆是魔,楚君墨今日我才知道你的内心是多么的肮脏,骨肉亲情在你眼里也能成这样?算我看错人了!“   是的,她差点就看错人了,差点就以为他这个看似放荡不羁,风/流无度的男人,其实骨子里还是一个君子,可惜这种想法还没真正落地,就被他全数推翻了。   话说亲们要不要加更的哈?   谁让你有礼啦!   一句算我看错人了,楚君墨忍不住手一软,差一点手上的剑就掉在了地上,眼光定定的看着白映雪,原本冰冷的双眸染上了一丝类似于深情的色彩。   “楚君墨,既然你不能好好对雪儿,我今天就把雪儿带走!“白仪轩一双眼睛被刺激的猩红猩红,眸子染上的嗜血的杀气,当着他的面都这般对雪儿,这他若是不再了,雪儿这日子还真是没法过了,除了他,白家也没有人顾及雪儿的感受。   “白仪轩,你够好样的啊,一个出嫁的妹妹都想带在身边,你究竟存得什么心?“楚君墨怒视他,朝一边吓傻的晨雨怒声开口,”还不把王妃拉开,白仪轩要想从墨王府带走本王的王妃,那得问问本王手中的剑!“   “为了雪儿,就休怪我无礼了!“无论什么时候,白仪轩始终记得他是个王爷,良好的家教,即便是动手也会来这么一句前奏。   “谁让你有礼了?“此时的楚君墨显然已经被白仪轩气得失去理智,长剑一挥就先动了手,抢人都抢到他府上来了,他若是再和颜悦色,那他还是男人吗?   楚君墨一出手,白仪轩自然也就把剑挥了出去,想对楚君墨动手是一直的事情,自从皇上下旨将白映雪赐婚给楚君墨的时候,他就想动手了,成亲当日他也想动手,今日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战胜懦弱就从今天开始吧!   白仪轩和楚君墨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手上的剑又都是上好的利剑,看着眼前两个人在自己面前上演武侠剧中的刀光剑影,白映雪的心忍不住提到了嗓子口,这可不是道具剑,是真真枪实弹的利剑,眼前的人谁伤了谁都是她不愿意见到的,白仪轩是她的哥哥,自然是不用说,楚君墨是个王爷,若是被伤了,她哥哥自然也是要被治罪的。   “住手,不要打了!“白映雪朝着在刀光剑影中厮杀的两人大声的吼着,”哥哥,王爷,你们都住手,有话就不能好好说么!“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用无力来解决吗?现代社会是这样,古代也是这样,明明能说清楚的事情,非要拔剑相向。   无奈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两人压根就听不到她的话,只顾厮杀,那架势,招招干脆利落,分明就是要致对方于死定,白映雪没想到的是楚君墨的剑法如此出生入化,她哥哥白仪轩虽然从小练剑,可在此时根本就不是楚君墨的对手,虽说暂时分不出胜负,可这时间一长,毕竟是手下败将,输了倒是没关系,可楚君墨分明是被气昏了头,万一一狠,直接要了白仪轩的命,那可真就完了。   眼看白仪轩就要败下了阵来了,楚君墨长剑一挥直接朝退了半步的白仪轩刺去……   “不要……“白映雪心下一急嘶吼出了声,动作去比声音更直接,晨雨一个没留神,白映雪就直接冲了过去,双手展开挡在白仪轩的面前,将白仪轩护在了身后。   感谢:紫海若赠送的红包,1428162743赠送的红包   亲们是宠文哦,别担心玻璃心受不了哈!   本王是雪儿的夫君,为什么要出去!(加更)   眼见白映雪突然蹿了过来,楚君墨一双眼睛瞪到了极致,心脏漏跳了一拍,连忙收回手上挥出去的剑,无奈,已经来不急了……   “雪儿!!“   “小姐!“   三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紧张、担忧,还有无尽的怒火同时在两个男人的胸痛直接涌了出来,两个男人的眼睛同时睁大了,晨雨被吓得捂住了嘴巴,白楚君墨虽然已经收回剑了,但是还来不及,剑偏离了原来的方向,鲜血从白映雪的左肩流淌而出……   哐当一声,楚君墨手上的剑直接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处于惊恐状态:“来人了,传太医!“   “雪儿,你怎么样了?“白仪轩顺手将挡在她前面的白映雪搂进怀里,三魂吓走七魄,声音都在颤抖,”你怎么这么傻啊?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哥哥,我没事!“白映雪强人着肩膀上的剧痛,轻声安慰白仪轩,虽然被伤了左肩,好在楚君墨已经收回了剑,伤的不是很严重,不过些皮肉伤而已。   “你放开她!“   一声沙哑的声音从喉咙冒了出来,下一刻楚君墨已经将白仪轩怀里的人抢了过来,白仪轩本想再动手的,只是看在白映雪受伤的份上才忍住,如今这般,他们两若是再动手,只会让白映雪遭殃,楚君墨这男人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退养,为了雪儿,他只得忍了。   白映雪忍着剧痛皱着眉头看着他,肩上的血慢慢的渗透了出来,额头上冒着的冷汗,整个人的力气都好似被抽走了一般,张口都有些困难,怎么听都有种气若游丝的感觉:”你现在满意了吗?“   “不满意!“楚君墨目光如炬的看着她,声音直接从肺里呛出来,”都伤成这样,本王还满意个屁!太医呢?怎么还没到??“   看着白映雪肩膀上慢慢渗出来的血,楚君墨显然已经暴躁到了极致,耐心尽失,晨雨跑进又跑出。   “王爷,我看看吧,太医还没到!“   正在楚君墨咆哮的时候,落月娉婷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手上还端着各种药瓶,目光在触及白映雪伤口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簇。   “好,本王都差点忘记了,这个你最在行!“楚君墨松了一口气,起身把白映雪抱进里屋,直接放在软榻上,”落月这方面比太医还在行,放心,不会有事的!“   白映雪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勉强的点点头,瞧见跟进来的白仪轩和晨雨淡淡一笑,宽慰了他们,晨雨站在白仪轩身旁,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王爷,您退开一下,我要把王妃的衣裳解开,才能检查伤口!“落月看了一眼楚君墨有些为难的开口。   “解衣裳就解衣裳,你让我退开干嘛!“楚君墨一门心思都在白映雪身上,其他哪儿顾得上,半响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身后的白仪轩,”要出去他出去,本王是雪儿的夫君,为什么要出去!”   亲们:今天的打赏加更哦!   雪儿,疼你就喊出来!   白映雪本想开口让她出去的,无奈伤口疼的厉害,顾不上跟他纠缠,再说了,不过是肩膀,看下就看一下,她一个新时代的女性,还不至于这么迂腐,于是直接瞥过头去不想搭理楚君墨,好看不看,不过是个肩膀,在二十一世纪,穿吊带,抹胸,那是大街上露着的,天下都看得,他一个王爷也没什么看不得的了。   “还不出去,难道一哥哥连妹妹的身体都要看吗?“落月的手指才解开白映雪的衣衫,楚君墨就发现白仪轩还站着,由不得又是一阵狂躁。   “大少爷,奴婢陪您到外屋等着吧!“晨雨忍不住提醒白仪轩,如此留在这儿,确实是不妥,也难怪王爷会生气,不过她想大少爷这爷是太担心小姐了,才会忘了注意细节。   白仪轩看了心疼的看了一眼撇着头躺在软榻上的白映雪,退了出去:“我出去等,你在这陪雪儿!“浅意识里,白仪轩对晨雨的忠心还是很放心的。   楚君墨有心思理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落月把她的衣衫褪到了胸口露出了大片的香肩,洁白如雪的肌肤上一道深深的刀疤此时正躺着源源不断的献血,夺目的让人触目惊心。   “落月,不会有这么问题吧?“楚君墨心口狂乱的跳着,他不是什么没见过血腥的人,也明知道这不过是皮肉伤,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落月看着楚君墨轻轻的摇摇头示意他没事,然后又清了清伤口,然后看着白映雪提醒了一声:“王妃,我现在帮您上药,这药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我没事!“这三个字几乎是白映雪气息微弱的吐了出来的,疼痛席卷了整个人,若说不没事是不可能的,在二十一世纪,能被伤成这个样子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这样锥心的痛也是第一次经历过。   ““看着白映雪疼得额头上已经在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了,还在极力的隐忍着的倔强小脸,楚君墨的大手握住她微微颤抖的小手,心脏好似被推上了断头台等带着被凌迟,充满恐惧。   白映雪继续不理,她现在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若是有这个力气,她现在最想说的是,让她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疼……”随着落月将药粉上道了她的伤口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心底窜起,那种疼痛好似要活生生的撤掉她的心脏,脑海里所有意识就只剩下一个疼字。   “落月,你轻点!“看着白映雪牙齿死死的扣着嘴唇,血迹从裂开的唇部流了出来,呜咽的声音躺着疼字,楚君墨再也忍不住了,一双唇直接覆了上去,撬开了她的嘴巴,下一刻白映雪的牙齿就直接磕在了他的嘴唇上,两人的血迹充斥在一起,双唇间蔓延开来。   落月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软塌上的颗凑在一起的头颅,鲜血从唇瓣一直流淌到白映雪的粉颈,一滴滴的在落在洁白的香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一想妖娆冷酷的王爷还会有这么霸气柔情的一面。   本王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一直以为他的面是热的,心是冷的,冷得连一个女人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个女子会走进他的心里。   “王爷,你再不放开王妃,她要被你吻得窒息了!“落月上好药淡淡的提醒了一声,然后伸手轻轻把白映雪的衣裳拢好。   闻言,白映雪牙齿一松,楚君墨放开了她,顾不上被咬出血迹的嘴唇,就着衣衫的袖子跟擦拭着她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一双眼睛落在白映雪固执的撇开的脸蛋上,轻声出口:“雪儿,好些了没有?“   “我要见哥哥!“白映雪低低的说了一句,赌气的没看他。   “你要跟他走?!“楚君墨一张脸瞬间沉了下去,怒气油然而生,目光在撇及她肩头的处理过的伤口时,语气又软了下来,”我承认误伤了你,是我不对,可是雪儿你一个出嫁的王妃,跟哥哥去边疆算是什么意思?!“   “谁说我要去边疆了?“白映雪有些好笑,也不知道这男人的脑子秀了呢,还是在他眼中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去边疆了,要不要这么断章取义好吗?   “你没有这个意思?“楚君墨不得不承认,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欣喜的,低头将那张倔强的脸板过来,与他对峙”是白仪轩一厢情愿对不对?“   天知道他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多气愤的,她说要让他下厨,他堂堂王爷竟真的去为了下厨了,和御厨学了半天才做出一碗桃花莲子羹,还兴高采烈的亲手端了过来,不料却看见这么一幕,还听到白仪轩口口声声要带她走,当时他真的是气坏了,也没顾得上她的话,现在想来,当时的话好像都是白仪轩一个人在说。   “我要见哥哥!!“白映雪目光与他对视,嘴上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语气笃定的要见白仪轩,声音虽低,但也不容拒绝。   “好,但是本王也要在场!“看着他倔强的小脸,楚君墨一阵叹息这个女人还真是软硬不吃,除了依她,他还真就没有一点办法了,”晨雨,把你们家那傻帽大少爷叫进来吧!“   晨雨连忙转身出去,落月退到了一边,只是看着楚君墨,眼底一丝痛楚漫过,却无人注意到。   “雪儿!“白仪轩一进门就看到软榻上的白映雪面色苍白,唇角还挂着淡淡的血迹,很显然是被自己咬破的,再看了一眼楚君墨,也有类似的情景,”雪儿,哥哥对不起你!“   要不是他没用,雪儿也不会受伤,白映雪是怕楚君墨伤了他才会突然挡在他前面的,若是他打的过楚君墨,雪儿也不至于受着这苦。   “雪儿没事,哥哥不要自责!“白映雪挣扎着要起身,白仪轩刚想去扶她,却被楚君墨一把推开,凌冽的眼神定定的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他的女人只有他才能抱。   白仪轩一声叹息,只得收回手,好在楚君墨看起来对他妹妹并没有那般无情,他自然是知道要不是他及时收回剑,雪儿哪里会只伤到肩而已,估计是半条命要没了,看他刚刚紧张的表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却漫上了另一种情愫,这种情愫让他的味觉都是酸的。   “没事就好……“白仪轩原本有一肚子话要说的,可此时看着靠在楚君墨怀里的白映雪竟然说不出来了。   “哥,你一定要去边疆吗?“白映雪还是想起了,他来的目的,静贵妃还真够狡猾,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回到京城,就让白仪轩去边疆,皇上已经当着大臣的面允诺了此时,想来是非去不可了。   “恩恩,圣旨已下,明日哥哥就要启程了,雪儿要不要……“跟他一起去那几个字始终说不出口。   “雪儿已经嫁人了,所谓出嫁随夫,只要王爷没休了雪儿,雪儿都得留在这墨王府,所以哥哥对不起了,雪儿不能跟您走!“白映雪话说得虽轻,但是语气却很是坚决,”哥哥若是去了边疆定要注意保护自己!“”哥哥知道了!“白仪轩看了一眼抱着白映雪的楚君墨再把目光落在他妹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哥哥不在,雪儿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本来带走白映雪也是他冲动加愤怒下的举动,如今见楚君墨这样子也并不像会对白映雪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来,再加上白映雪自己态度坚决,他自然也不好再提带走她的话了,不管如何,她的妹妹出嫁了不说,还是天盛王朝的墨王妃,若是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白家深陷丑闻不说,还会连累九族。   “会的,哥哥万事小姐,记得写信回来!“白映雪微微一笑。   白仪轩点点头,心头漫过一丝苦涩,转而看着楚君墨:“王爷若是不能若是不能好好待雪儿,就请放他自由,我会好好照顾我妹妹,不让她受任何一点委屈的!“   “照顾?“楚君墨冷冷一笑,”白小将军,你还是先照顾好你自己吧,这都发配边疆了,那边疆可不比京城,容不得你这般自信!“   白仪轩起身走了几步,又转头看着楚君墨定定的开口:“楚君墨,若是让我知道你对雪儿不好,我就是丢了这条命,我也要带雪儿走!”   “”楚君墨目视白仪轩,笃定的声音里霸气十足,的确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白映雪呆呆的看着白仪轩离开,一想到唯一关心自己的人要远赴边疆,白映雪还是有些伤感的。   “白仪轩是你的亲哥哥吗?“看着白映雪目光中的不舍,楚君墨还是忍不住开口,这哪里是亲哥哥,分明是情哥哥。   “一个王爷思想龌龊成这样!“白映雪一看白仪轩走了,也就没有必要给他留面子了,”楚君墨你给我出去!“   因为气愤扯动着伤口,白映雪忍不住咳了起来……   “雪儿……“   “出去!!“   白映雪几乎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除了出去两个字,就是不断的咳嗽了。   你是不是喜欢王爷?   “好,我走,你别激动!“楚君墨终是不忍她那般激动的样子不顾一切的样子,今日他误伤了她,他已很是懊恼了,只要她不开口跟白仪轩走,他就能忍她。   楚君墨起身走到门边的时候又回头看了软榻上的人一眼,只见她疲惫的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楚君墨心尖划过一丝疼痛,浅浅的真实让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经很重了。   “落月,这几天你就留在西厢照顾王妃吧,其他事情暂且放一放!“楚君墨看了眼落月,淡淡开口,嗓音里透着些许无奈,她这身子还伤着,一个晨雨可不放心,好歹落月是治伤的高手,在这方便她比太医还要高出些许。   “是,王爷!“   落月应允,然后送出君墨出了西厢,再折回来的时候,白映雪已经疲惫的睡着了,晨雨正细心的帮她擦着额头的汗渍,及唇角的血渍。   “伤口不要碰!“还没等晨雨的手伸到白映雪的伤口附近,落月就伸手阻止她,”伤口不能碰水,这是常识,你懂不懂?!“   落月的声音有些大,刚刚闭上眼的白映雪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就看到晨雨一个不停的跟落月道歉。   “行了,晨雨只是个丫头,她也没见过什么剑伤,没这种常识是自然的!“白映雪疲惫的开口,”你们都退下吧,我罚了想睡一觉!“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晨雨一见她醒来就把吃的准备好了,落月也守在一旁,看着时候不早了,白映雪便让她去休息。   落月却固执的站在一旁:“王爷让我在这里照顾王妃,落月就不会走!“   落月就一旁恭恭敬敬的站着,温婉沉静的样子,还真是一到靓丽的风景,若是没有那一双盯得她喘不过气来的眼睛,白映雪还真是觉得这道风景线不错,可惜的是那一双看着她的眼睛怎么看都让她有些敌意,为何这个女子做得是关心她的事情,透着的却是敌视她的眼神,白映雪只觉得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时让他们这么看着自己她会疯的。   白映雪终是忍不住这么坐着,喝了点小粥就起身:“晨雨,扶我出去走走!“   “是……“晨雨的是才说出来,就被落月打断了。   “王妃您这还受着伤,不能出去走!“落月微微含笑的看她们主仆二人一眼,”现在请王妃好回去躺着!“   躺着?这才吃了饭就躺着,这不是糟蹋身子吗?   “不行,我要出去走走,我这是肩膀受了点伤,又不是腿受伤,为何要去躺着!“白映雪只觉她的建议很可笑,不是因为这个理由太牵强,这是落月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是故意的,也就是故意跟她唱反调。   “王妃还是听话的比较好,王爷让我照顾您,您就得听我的!“落月抬头与她对视,如此不如抗拒的口吻,如那日她刚进门时候为难她说的话是一摸一样。   白映雪脑海里顿时闪过,那日跨火盆前,落月说的一句话,若是她跨不过火盆那她就怎么来就怎么去,一想起她俨然一副女主自居的话,再看眼睛这副笃定的样子,白映雪心里就好似塞了一块棉花一般,超级的……不爽!   “听你的?“白映雪淡淡的看着自嘲一笑,”那是你是王妃还是我是王妃?要不,这王妃你来当?刚好你们王爷天天想着圆房,我也没这个性质,你去伺候吧!“   白映雪承认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即便是落月对她态度有些不好,毕竟这次为难她的理由还算正常,不过落月的反应却让她很是吃惊。   “自然您是王妃了,落月是个下人,配不上王爷!“落月微微颔首,轻声开口,双颊竟不由自主的爬上了一抹红韵。   “噫,落月姑娘,你脸红什么,小姐不过是随便说说,又不是真让你去伺候王爷圆房!“晨雨离落月的距离最近,那些细微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了,她倒是快人快语,就这么说了出来了。   晨雨这么一说,白映雪脑子突然一亮,还真是一语惊喜梦中人啊,难怪她怎么看落月就是觉得不对劲,明明一端庄的姑娘,为什么看她的眼神,充满敌视呢,不,确切的说是嫉妒,嫉妒一个王妃可不是一个下人所该做的事情,虽然在楚君墨眼里她早已经不是下人,而是这墨王府的女主,这个从她嫁进来的那一天就知道了,但事实就是,主仆有别,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不讨喜,原来原因不在自己身上,而在楚君墨这个混蛋身上。   “晨雨,你胡说什么!“   被晨雨这么一说,落月的脸更加红了,即便强忍尴尬还是没能逃过,白映雪这双专挖八卦的眼睛,一见如此,白映雪那颗有着八卦本质的热情瞬间被点燃了,刚好,她不是不让她出去散步么,这古代一没电视看,二没手机玩,这吃饱了是够无聊的,刚好找点乐子逗逗她。   “落月啊,你是不是喜欢你们家王爷啊,我可知道!“白映雪走到落月身旁,歪着身子仔细的打量着她那张有些红韵的脸蛋,”看着表情,明显是藏着暗恋的心思被人说破了吧,才这么害羞,说是不是偷偷喜欢你们家王爷啊!“   真是楚君墨那个公子哥竟然也配这么端庄的好姑娘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还真是骗女人的心,在白映雪的眼里,落月要比苏沁稳重懂事,对于这样的女子应该喜欢楚君玄或者楚君晔这种看着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么。   “王妃,说笑了,落月怎么能喜欢王爷呢?“落月撇开头不看白映雪,那种心事被说中的感觉真的很糟,只是佯装着镇定矢口否认。   对于楚君墨她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只想好好的帮他打理墨王府,为他分忧,其他的,她不敢想,也不能想。   “哦?是不能喜欢?而不是不喜欢?“若说抓住语句的诟病,白映雪绝对是个咬文嚼字的高手,要不现代那么明星只说了几个字,就被她们这些娱记直接八股成一段绯闻了,这金牌娱记的名称还真是离不开这咬文嚼字的功底,”你是不是偷偷喜欢着你们家王爷,然后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一直不承认?“   晨雨实在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家小姐要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啊,落月不过不让她出去逛而已,她就把她跟王爷扯在一起,还编了这么一段故事,让她窘迫。   “王妃说笑了,落月不会……“   “不会喜欢是吧,那我教你要怎么会,喜欢一个人还不简单!“   白映雪是存心不想放过她,一想起自己进门那日,这丫头伶牙俐齿的一个劲儿的为难她,她就想报仇,当然这罪魁祸首自然是楚君墨,她充其量也只是个帮凶而已,既然是帮凶那她就逗逗她,难得看一想温婉端庄的落月姑娘这么窘迫,她心情还真是好。   “王妃,我错了!“落月终究是扛不住了,看着白映雪没有一脸打算放过她的样子,落月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求您别开我的玩笑了,我开不起这样的玩笑,这要是传到了王爷的耳朵里,我都不要做人了!“   “哟,这么严重啊,人都不要做啦!“白映雪佯装诧异的开口,这落月一直看她不顺眼,既然她有软肋,得握个把柄在她手里,往后日子才能好过,白映雪不怀好意的想着,然后又略有所思的开口,”既然你这么怕,那我就有机会了,你也知道我是个小心眼的人,当初我进墨王府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让我跨火盆害得我烧伤了脚,还让我背女则,如今发现你也有怕的事情,那我自然是不放过报仇的机会了,老实跟我交代吧!“   “王妃饶命!不是我要故意为难王妃的,是因为……“落月终究还是没能说下去,在她心里楚君墨做什么都是对的。   “是因为你们家王爷让你做的是吧!“白映雪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狼狈,真是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管家会害怕楚君墨知道她在暗恋他,这楚君墨到底是立了怎样的规矩,才让她这般害怕,她很好奇,”那不好意思,楚君墨是个王爷,我总不能找他算账吧,再说了找他算账我也没那本事,你看这不,一不小心就让我见红了,所以我只能欺负欺负你这个女管家了!”   白映雪说的那叫一个畅快,一脸笑意,眉飞色舞,找到这么一个乐子,心情都好了不少了。   “王妃想怎么欺负?”落月松了一口气,若只是欺负了她自然是没事,只要不让王爷知道她在偷偷喜欢他就好,落月是这么想的,可惜白映雪竟没有成全她的意思。   “说吧,说了我替你做主,不说我就告诉王爷去!”白映雪大手一挥,就等着看好戏了,现代人无聊的生活中无非就在讨论着谢霆锋跟张柏芝分了十一年又在一起了,董洁跟潘粤明传复合了,她生平也喜欢这种八卦,如今到了古代有这样的机会还是第一次,在这墨王府也不怕多口舌,弄点乐趣还是不错的。   王爷曾说过,此生不定不会爱上一个女人的!   “小姐啊,你怎么做主啊?”晨雨眨着眼睛很是好奇的问白映雪,说起来,她也很好奇,落月那么一个处事不惊的人,只不过被她家小姐逗了几句就吓得跪在了地上了,到底是有什么心思怕小姐知道啊,“小姐你不会杀人灭口,除情敌于摇篮当中吧?”   晨雨现在越来越习惯跟白映雪这么调侃了,胆子也越跟越大了。   “情敌?”白映雪没好气的看着晨雨,“什么叫情敌你不知道么,那得我心里有楚君墨,这落月才算是情敌,我这心里没有她,落月算是哪门子的情敌啊!”   落月:“……”她这还什么都没说呢,就被白映雪下了定论了,她是喜欢楚君墨不假,这些年来也一直隐藏的很好,就连楚君墨本人也没发现,怎么就被白映雪这个花痴看出了端倪呢,光这么想着,落月心底就一阵心虚。   “小姐啊,闹了半天你这还没喜欢上王爷啊!”晨雨一阵沮丧,“那得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小世子啊!”   她可是天天盼着他们两个能修成正果,这样老爷也就不用担心了,大小姐也就不用耻笑她了,大少爷也就安心了,现在王爷倒是有点那个意思了,可为毛她家小姐却没有一点那个意思啊,晨雨忍不住一声长叹。   “落月,就你这副表情,我都不用问你了,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楚君墨的?”白映雪轻笑着看着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的落月开口,“不要告诉我是我嫁进来之后哦,因为我不信!”   落月微微抬头便看见白映雪一双笃定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那般聪慧狡黠的眼神,又怎么会瞒得过呢,好在她现在还没爱上王爷,那也就不会借着此事大做文章,为难她,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说了,聪明人就不能在聪明人面前装傻子,因为装不像。   “王妃,我说实话,但是求你一定不要告诉王爷可以吗?”落月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一个人说话。   “你起来说!“白映雪实在是不习惯有人跪在她面前说话,这人生来都是平等的,凭什么要这般跪着,这是她来这里一直都不太能适应的的礼节,所以晨雨那些跪拜的规矩通通被她废了。   “王妃答应了我,我自然就起来,若是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落月定定的说道,口气很是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哟,还威胁上了?落月姑娘应该了解我的为人的,我还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你要对我甩硬,那不好意思你跪着说罢!”白映雪笑着摇摇头,还真是一个死心眼的丫头,不过看在她照顾她的份上,她终究是没狠下心来,“行了,起来起来吧,我答应不告诉他你喜欢她还不成吗?”   不过仅限于此,其他的她可不保证。   “谢谢王妃!”落月终于从跪在地上起身,然后站到一旁开口说道,“第一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那时候他才十六岁,我当时受了重伤,是王爷救了我,又怜我无家可归,就把我留在这墨王府了,不过墨王府一向规矩严,下人是不得轻易动心谈感情的,如是这样的话就不得留在墨王府,就是下人与下人之间也不得如此,更别说是对主子了,所以这件事情,还请王妃保密,落月不过是欣赏王爷而已,绝无非分之想!”   “什么狗屁迂腐的规矩,为什么下人不得动心!”白映雪只觉得可笑,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搞得跟那些修炼童子功的男人一样。   “因为宫里的规矩如此,况且能做墨王府的下人还是一种荣幸,规矩自然是多了点!”落月轻轻说道,“其实王爷人很好,虽然平时看起来放荡不羁,但是比起那些表面上假仁假义,背地里却阴险毒辣的人来说,王爷显然真实多了,虽然规矩如此,可他从来不无辜迁怒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落月啊,喜欢自己的主子有什么错了,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喜欢他就跟他表白,暗恋是一种罪过,万一他也喜欢你呢?你这不说不是两个人都错过了吗?”白映雪一阵叹息,原来这个看着端庄稳重的女人心里还藏着这般沉重的心思,明明喜欢,却又害怕对方知道,这不是折磨人吗?   “王爷怎么会喜欢我呢?王爷是不会喜欢上女子的!”落月低低的说着,声音里满是失落,不过就今天这情形,好像也不一定,如果这个女人是白映雪的话。   “噗嗤……”白映雪刚好在喝着晨雨递过来的茶水,被她这么一说,一口差连带着笑容直接都喷出来了,“他不喜欢女子,难道他喜欢男子?没道理啊,如果他是个短袖的话,那也不会天天惦记要圆房啊!难道他是男女通吃?”   白映雪有些邪恶的想着,但也不能怪她,谁让这落月的话说的,还真是她想不多想都难。   “王妃说哪里的话,王爷自然不是断袖,落月说的不喜欢女人,是指他不会爱上女人,不限于男人该做该做的事情上!”   一听白映雪这般说,落月一张脸都红了,她怎么也不能联想到楚君墨断袖的场景。   “不会爱上女人?”白映雪呆呆的看着落月,脑海里划过楚君墨的一个个熟悉的面容,泛着桃花的眼睛在脑海中无线放大,丫的,自己都不会爱上女人了,还朝她放什么电,若是他现在就在跟前,白映雪绝对是拿茶水喷他。   “或许是因为先皇后的事情,就是王爷母后的事情,王爷心里留下了阴影吧!”落月一阵叹息,这些也是她猜的,“”   “他这是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吧!”白映雪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典型的怕麻烦,现代社会这种男人挺多,独生主义者也不少,这楚君墨还真是够赶时髦的吧,“他怎么没本事连亲都别娶啊!”   听落月这么说,白映雪也不知为何,自己竟这般的气愤还很不爽!   去办点事情,王妃你给我看好了!   “王爷怎么能不娶亲呢,这可是关系到血脉的大事!”落月低头很是认真的说道。   呵,果然如此,天天惦记着圆房不过是为了子嗣血脉,白映雪心底一阵失望:“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都下去休息吧!”   “那王妃答应我的事……”   “自然事算数!“白映雪实在是想不通,这墨王府还有这破规矩,就像是有些企业不许谈办公室恋爱一般,奇葩至极。   躺在软榻上,白映雪的脑海中来来回回不断的萦绕着落月的话,说楚君墨不可能喜欢女子?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伤害,难道是因为他的母亲吗?但是皇上宠爱先后,整个天盛王朝都知道,他又是为何?   白映雪躺在软榻上苦思冥想,一夜无眠,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昏昏睡去……   楚君墨来西厢的时候,被晨雨告知白映雪才刚睡下,踏进卧房的时候,白映雪正合着眼躺在软榻上,一双眼睛紧紧闭着,雪白的肌肤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眉头微微的拧着,好似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般,是因为他昨天误伤了她吗?   楚君墨低头想看伤口,却发现一头乌黑的发丝垂在肩头,刚刚盖住了肩头,楚君墨伸手的撩开肩头的长发时,白映雪眉头皱的更紧了,头像是感应了一般转过去不再看他,楚君墨只好收回了手。   “王爷,要叫醒小姐吗?“晨雨感觉大楚君墨眼角的不自然,微微抬头问。   “不必了,让她睡吧,好生伺候着!“楚君墨跨门而出,然后走到门口又加了一句,”最近本王都不在,王妃就交给你们伺候了!“   落月刚拿着调制好的药进门,就听见楚君墨说最近都不在,便开了口:“王爷是要去哪里?”   “”楚君墨看了一眼落月,“交给你本王放心!”   让落月照顾白映雪他还是放心的,这丫头不但聪明伶俐忠诚度高,主要还有一身好武艺,还是个女人,不担心对她有非分之想,没办法,短短数日,对白映雪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太多了,他不得不如此想。   “王爷放心,落月一定照顾好王妃!“   楚君墨点点头出了西厢,一连十几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白映雪肩膀上的剑伤在落月的调养和照顾下恢复的很快,很快就痊愈了,不得不承认落月用的药材实在是太好了,不但痊愈了,连一丁点疤痕都没留下,这让白映雪还是很开心的,毕竟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对于这种疤痕还是在意的,又有谁不爱美呢。   “王爷没说什么是回来?”白映雪在西厢的院子里活动了筋骨,忍不住开口问,他这一走,都十多天了一点音讯都没有,外面的人都在传墨王爷和王妃不和,在家里大打出手,误伤了王妃,王爷还离家出走,这件事情连太后都惊动了。   亲们:今天的更新一会儿还会有的哦,晚一点,那啥接下去开始全面精彩阶段了哦,墨王爷到底去干什么了呢?   白映雪,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王爷临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只吩咐落月照顾王妃!“   楚君墨这次走的的确很神秘,连落月都没有打招呼,连归期也没有提到。   不知为何,听落月这般说,白映雪竟感到一阵失落。   “对了,筑梦楼的小小姑娘派人来请你过去一趟,说是有事跟您相商,小姐您要去吗?“晨雨想起沐小小差人过来的时候白映雪还在睡觉,就直接将人差回去了。   “走!“   在这墨王府已经待的快要发霉了,说起来自从答应帮她忙之后,这筑梦楼就一直没出现过,换好衣裳就直奔了筑梦楼,这一次落月也非得跟着她,说是楚君墨把人交给了她,她就一定会照顾好她,虽然多了一个跟屁虫的感觉很是糟糕,但好歹落月再也不会为难她了,自从被她抓住心中的那个小秘密开始,落月几乎是对她言听计从,本以为要驯服这么一个女管家会废了她不少心思,没想到就这么轻易搞定了,这点还得感谢楚君墨。   三个人匆匆赶到筑梦楼的时候,里面已经宾客满堂了,多日未见,这筑梦楼的生意倒是见涨了,看来这沐小小还是有些本事的。   “”正寻着她的人影,沐小小就出现了,“你若是再不过来,过两天你们家那个醋罐子王爷回来,你定是出不来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映雪细心的抓住了过两天这三个字。”你知道楚君墨什么时候回来?“就连落月这个墨王府的管家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个沐小小竟然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你这话问错人了吧,这你是墨王妃还是我是墨王妃啊?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啦?”沐小小一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转口,“对了,我叫你过来是想问你一下,这女子若是要从胖变瘦,你有什么妙招?”   胖变瘦?那不是减肥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白映雪环顾了一下周围,“生意还是挺不错的!””就这么点人,还说生意不错?比起之前遗梦楼,那差了去了,你要知道,那会儿,我一个姑娘陪一夜,抵上现在几个人的门票……“   “打住打住!”沐小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喊停了,“你这个财迷,你要是再敢把这里弄成青/楼小心太后治你个欺君之罪,别忘记这茬!”   “自然是记得了,这不找你来商量你上次说的那个女子美容生活馆要怎么搞,我最近按照你上次说的,做了不少的宣传,对化妆养生的感兴趣的倒是不多,但是对胖子变窈窕淑女感兴趣的倒是不少,这不问你,这能不能做的到?”沐小小是个财迷,如今赚的这点碎银子自然是满足不了她的。   “胖子变瘦的办法还是有的,不过你一个女人要赚这么多钱干嘛?”白映雪自从第一眼看的沐小小就觉得此女子并未寻常女子,虽然一副妖娆的风尘样子,但是这样的外表下总觉得裹着的是另一个人影,尤其是这对银子的爱好。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那有人不爱银子的,我要银子自然是花了,像你这种才卸了千金小姐的头衔就冠上了王妃头衔的女人哪里懂得我们这些穷人的痛苦!“沐小小轻咳了一声,极力掩饰着一丝被暴露的情绪。   “你很穷吗?你这赚的银子恐怕比墨王府的还要多吧!”沐小小的情绪被白映雪收在了眼底,心中徒然一个念头闪过,”告诉我这个银子的用处,我就把这个秘方教给你!“   这个念头,白映雪也是一时想了起来,总觉得这个女人身上藏着秘密,而这个秘密跟楚君墨有关,好奇心徒然升起。   “白映雪,别忘记,你也是个股东,你要分走百分之五的!”沐小小自然是不会告诉她这银子的用处的。   “你都说了,我刚从千金小姐荣升为王妃,我自然是不缺这点钱,毕竟这一个主意一出,最大的受益者还是你,我不过拿了百分之五,剩下的可都是你的,你说,我在意还是你在意?“   白映雪见她不说,便觉得此事定有蹊跷,按理说现在的收入已经是非常可观了,近日她虽未出门,但听到关于这筑梦楼吸金的能力也是让她刮目相看,这公子哥们还真是大手笔,可沐小小却十分着急收入问题,问题是一定有的。   “白映雪,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沐小小没好气的开口,至于原因绝口不提。   “帮,自然是帮,我还有能力让你这营业额翻上三倍!“白映雪一时之间有了一个好主意,”但是你必须告诉我这些银子的去处,晨雨、落月,我们走!“   说完还没等沐小小回答,白映雪就转身离开,来之前她还对这些银子的去处感兴趣,在听到沐小小对楚君墨什么时候回来都知道的时候,就突然来了兴致,而且兴致还非常大。   “小姐,我们来了就这么走了?“晨雨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你关银子去哪里干嘛!“   “王妃是想知道沐小小这银子是不是给了王爷?”落月看了一眼晨雨,低声说。   晨雨直接睁大了眼睛:“我们王爷哪里需要这么点碎银啊?“堂堂王爷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女人的钱啊。   “这可不是碎银,这以前的遗梦楼,现在的筑梦楼,赚得银子,足够十万大军一年的军饷了!“白映雪眉头微微皱起,脑海中有些东西在漂浮。   太子才开始处理政务,远在边疆的楚君玄就回来了,楚君墨却突然消失了,楚君玄回来,明眼人都知道,他那是对皇位感兴趣,这楚君墨突然消失了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去避开这无妄之灾吗?   对于白映雪提出的条件,沐小小没有立即答应,只得看着白映雪在筑梦楼露了个脸,然后消失在她面前。   “珍儿,飞鸽传书告诉王爷,他要的银子暂时没凑齐,不过我会尽快想办法的!”沐小小上楼直接对一个叫珍儿的丫头开口吩咐。   亲们:迷雾在漫开哦!   公子请留步!(含加更哦!)   心底却在想,除了这筑梦楼,还有什么办法能凑齐这十万两黄金?要不是师态紧急她哪里敢把白映雪喊出来,不料这个女人竟然还要跟她谈条件,这条件是她能知道的吗?若是她知道了,估计楚君墨回来会要她的命吧!   “难得出来,我们去这街上逛上一逛吧!“白映雪见天气不错,便提议去逛街,说起来来到这个时代不久,还没好好逛过古代的大街,这可是完完全全的步行街呢,没有那些可恶的汽车喇叭的鸣笛声。   三人都是穿着男装,逛的确都是女孩子该逛的地方,尤其是白映雪,天生便是个吃货,对这古代这些纯天然无污染的小吃自然是感兴趣,就这样,三个英俊的男生一时之间成了街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不断的有人朝她们指指点点。   “小……公子,大家都在看我们呢,我们赶紧走吧!”晨雨向来胆小,被这么一看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大家都在看,证明我们好看呗,看一下又如何,又不花钱!”白映雪好笑的看了一眼晨雨,“老板,冰糖葫芦!” 八*零*电*子*书 *w*w*w*.t*x*t*8 *0.*c*o*m   刚伸手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冰糖葫芦,就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   “公子的口味还还真是特殊啊,怎么吃起这女子吃的冰糖葫芦来了!“   白映雪转头,只见眼前站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身旁还跟着一个娇俏的小丫头,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朝堂上一舞倾城的宰相千金文媚儿。   “姑娘说的哪里话,可没有规定这冰糖葫芦只有女子吃的,男子吃不得!“白映雪轻笑着开口,这文媚儿还真是一个端庄温婉的姑娘,比起她姐姐所谓的天盛王朝第一美女丝毫不差。   “公子说的极是,看样子公子不是京城人吧,这京城的男子还没有一个如此爱好糖葫芦的!“文媚儿看着白映雪上上下下打量着,似乎对他的身份很是感兴趣。   “刚到京城!“白映雪很是好奇,”这京城的男子为何不吃糖葫芦?“有这么奇怪的问题吗?吃个糖葫芦还有水土问题吗?   “公子若是想知道,我们不如那边坐,我请公子喝口茶,然后慢慢说来!“文媚儿指了指一旁的街边茶摊开口。   “好……”啊字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小姐,这可使不得,再过几日,皇上就为您和玄王殿下赐婚了,要是现在被人看到你与陌生男子当街而坐,传到皇上耳朵里可不好,老爷要是知道了定会生气!”一旁的丫头一边轻扯着她的衣裳,一边开口说。   “怕什么,不过是坐坐而已,这墨王妃在出嫁前还经常跟太子爷出来逛街,也没人说什么!“文媚儿有些好笑的看了丫头一眼。   “小姐,那能一样吗?谁都知道墨王妃,那是个花痴,天天缠着太子殿下,这京城谁不知道啊,小姐您是金枝玉叶,跟她可不一样,再说她嫁的是墨王爷,墨王爷自己都天天混青/楼,哪里想管自己的王妃是个什么人啊,小姐嫁的可是玄王爷,玄王爷是什么人啊,那是天盛王朝的英雄,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啊,对自己王妃的要求自然是高了!”   那丫头看了白映雪三人一眼,一口气叽叽喳喳的把话都说完了,只道是他们不是京城人,这么说也无所谓。   “嫣儿,你说的什么话呀,难道就为了要嫁玄王爷,我自由都没有了?我这还没成亲呢,就连皇上赐婚的圣旨都还没下呢,不过是静妃娘娘口头说说而已!”文媚儿有些不满的说着。   “小姐啊,正因为还没下圣旨,若是闹了什么的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这赐婚的事儿泡汤了怎么办啊!”这个叫嫣儿的丫头,拉着文媚儿就走,“小姐,我们出来时间也挺久的,我们赶紧回去吧!”   文媚儿被一个丫头这般拉着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白映雪。   “小姐赶紧回去吧,不然你爹生气了可不好!”白映雪自然不想为难她,冰糖葫芦的事情,她可以问落月和晨雨么,她们这两女人自然是知道。   文媚儿是不想走的,但是嫣儿一定要拉着她,那她也只得被拉着走了,白映雪一阵叹息:“又是一个为别人活着的女人!”   这古代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父母,丈夫,还有名声活着的吧,不过是和男子说说话而已,至于紧张成这般了,何况她还是男子啊!   “小姐,您生气了吗?”晨雨见白映雪看着文媚儿消失的方向一阵高过一阵的叹息,忍不住想起嫣儿那丫头口无遮拦的说着她。   “我生什么气啊,我这是替她可怜,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白映雪叹了一口气又想起那丫头的话,“我以前真这么花痴吗?连丞相府的一个丫头都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了!”   “怎么会呢,小姐你别听一个丫头在胡说八道!”晨雨否认。   “无所谓了,空穴不来风么,既然是这样的人又为何怕别人说呢,不过这玄王爷怎么会突然要娶文媚儿呢?”白映雪突然想起那日在皇宫楚君玄的举动,怎么都跟这个消息有些不对称。   “王妃不要想不通了,这还不简单,这太子为了巴结将军府,娶了将军府的大小姐,那么这玄王爷为了和太子争夺这储君之位,自然需要支持势力了,这朝中除了大将军,自然是丞相了,有了丞相的支持,往后在朝中的势力才会稳妥,静妃娘娘多聪明啊!”   白映雪只是这么在想,落月却直接这么说了出来,这么简单的道理她自然是想到了,看来这儿子多还真不是个好事,幸好楚君墨这个不务正业的不对皇位感兴趣,不然她这个王妃也是跟着遭殃了。   “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才逛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累了,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有些想念楚君墨了,想知道他这么多天都去哪里了,沐小小说过两天就会回来了,他真的就要回来了吗?   “公子请留步!”   三个人才走了一步,就被人从后面叫住了,回头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们刚刚话题的主人,楚君玄。   王爷请自重!   “王爷是在寻文小姐的吗?”上一次在筑梦楼,她跟楚君墨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认出她来,白映雪想今日自然是不会认出她来了,一想起刚刚文媚儿还在这里,自然就往那般想了。   “不,本王是来找你的!”楚君玄一动不动的走到她的身旁,趁着她一个不经意,手掠过头,“雪儿!”   话落,白映雪只觉得自己的头顶发髻一松,簪子被抽了出来,紧接着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一头乌发就直接倾泻而下,白映雪目瞪口呆的看着楚君玄:“你……”   “果然是你,雪儿!”楚君玄有些好笑的回忆起当时楚君墨拥着他出现在筑梦楼的样子,他还笑话他喜欢男人,原来是白映雪啊,不是他失眼而是他压根就不相信,那么漂亮的女子为何要去伴男子去。   “”楚君玄的手还没伸到白映雪的脸颊,白映雪就往后退了一步,接着落月直接挡在了白映雪的前面。   “墨王府第一女管家,落月姑娘,今日本王还真是有幸!”楚君玄仰天大笑,对落月的认知,已经是很长时间了,楚君墨成日花天酒地,墨王府却打理的井井有条,全靠有一个出色的女管家,他当时还很羡慕,也很遗憾自己身边为什么就没有这么出色的人才。   “王爷过奖了,王妃大病初愈,受不住在这里多站,我们先告退了,请玄王爷见谅!”落月扶着已头散发的白映雪转身就走。   楚君玄出现的很突然,更没想到他竟然当街掀了她的头发,想起这个,白映雪还是有些生气的,这男人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很轻佻。   “本王送你们回去吧!”   楚君玄竟不依不饶的跟着送他们回到了墨王府,这一送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请本王到你的西厢喝杯茶?”   “王爷要喝茶,就在这王府大厅吧,君墨不在家,你去西厢恐怕是不合适!”白映雪自己也没去西厢,直接在走到了王府大厅,让人上了茶。   很明显的拒绝口气,可楚君玄竟好似没听到一般,一点在意的感觉也没有,边接过迪莱的茶水,还一边挑眉看她:“怎么,怕楚君墨一怒之下,又把你刺伤?”   白映雪一惊,这事他怎么知道?转而才想到,连太后都知道了,他自然是知道了。   “不过误伤而已!”   “是吗?雪儿,嫁给楚君墨你不会幸福的,你应该明白!”楚君玄喝了一口茶,然后淡淡开口。   “玄王爷不会是想告诉我,嫁给玄王爷您才会幸福?”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传说中的国民英雄,竟然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这种话也能说的出来。   “自然是!”   “自古有人云朋友妻不可妻,我这还是你亲弟弟的媳妇,王爷说这话不觉得会掉身份吗?”白映雪讽刺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一个混蛋,会被人传为国之栋梁呢?   “身份?唐高宗的皇后武媚娘还是他父皇的才人呢,唐玄宗的贵妃杨玉环还是他的儿媳妇呢?自古帝王,没有身份之说,……”   人活着,心怎么能死呢?   “他们都是皇上,可你只是个王爷!”没有等楚君玄把话说话,白映雪就忍不住打断了他,跟这种自负的人交谈实在是提不起兴致来,“还是说王爷以后也是皇上?”   “你……”   楚君墨怔怔的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这种心思谁都能看得出来,他也喜欢别人看得出来,这样那些看好他的势力才会附庸上来,即便如此也没人敢这般说,皇位永远是个禁忌,如此明着开口的她却是第一个,胆子不小啊。   “难道王爷没有这个意思?”白映雪可记得,当时他可是把天下第一人挂在嘴上挂得可顺溜了,这么点眼力都没有,她怎么能配得上金牌娱记这个称号呢?   “不管本王有没有这个意思!”楚君玄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不过吃惊了一下,马上恢复了平静,起身看着她定定的说,“雪儿你,本王是要定了,不管你心里挂着的是太子还是嫁给的是墨王,本王坚信有这个能力要定你!”   说完一阵张扬的狂笑,这种张狂而自信的笑声,让白映雪瞬间毛骨悚然,一种不祥的预感上了心头,这男人一定在背后做了什么,不然为何如此自信。   “雪儿只知道好女不嫁二夫,雪儿这个花痴已经坏了名声很久了,现在不想再败坏名声了,所以王爷你有没有这个能力,都要不到雪儿,只要我不同意没有人能逼得了我!”白映雪定定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从第一次在将军府见过她之后,就表现出对她浓厚的兴致。   “是吗?”楚君玄靠近她,手刚伸出来,白映雪就主动的后退一步。   “王爷您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一边要娶文丞相的女儿联姻,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一方面还从我这个花痴下手,想分刮大将军对太子的支持,主意是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白家不会成为你们兄弟间争夺皇位的牺牲品了,你死心吧,落月送客!”   如此简单的道理她还是刚刚才明白,白剑山作为太子的老丈人,自然是义无反顾的支持太子,而楚君玄若是对太子之位感兴趣,拉拢权贵是必须的,除了丞相,自然是将军了,所以他才会一回京城就去了白将军府,白若梅已经是太子妃了,所以就只能从她身上下手,这个男人为了争皇上,连自己弟弟的王妃也想下手。   楚君玄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白映雪,心中划过一丝诧异,这女人除了长相貌美,还聪明过人,一点点心思都瞒不过她,不过除了这一点,还有……   “死心?”楚君玄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她,笑的意味不明,“雪儿,我们来日方长,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你那丈夫去边疆找你哥哥麻烦了!”   白映雪心一提,让他等等的话还没说出口,楚君玄就消失在她的面前了。   脑海中无数个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楚君墨去找他哥哥的麻烦了?没这个道理。   “雪儿!”   正想着楚君玄这话的真实性,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穿插了进来,下一刻白剑山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白映雪实在是没想他会突然出现在这墨王府:“父亲?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了,你还指不定做出什么败坏门风的事情来!”白剑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在椅子上坐下,“你看看,你都做的些什么事,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墨王妃,玄王爷是你能招惹的吗?”   白剑山一进门就劈头盖脸的将她训了一顿,这让白映雪原本就不怎么样的心情更加糟了,都是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在她看来,她就是白剑山的心头病,好好的一看到她就发作了。   “老爷,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招惹玄王爷总比招惹太子爷好吧,不然姐姐又该伤心了,不是吗?”晨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生生打断了,对于这个父亲,身体主人的那点儿感情也被磨平了,看他这副不问青红皂白就指责的样子,白映雪忽然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了。   “你……”白剑山被气得一句话没说的上来,“本事没有脾气倒是见长了,你再不收殓一点,你迟早会连你哥哥姐姐一快连累,我警告你,不要再和以前一样目中无人,你现在已经是墨王妃了做事一言一行都要谨慎一点,多少人等着抓住你的错处,连累你哥哥和墨王爷大打出手,你还不满意吗?”   白映雪心一凉,这是他的父亲?一开口就怪罪她惹事,她受伤了这么久一句开口关心他的话都没有,估计在他眼里,她除了是个花痴,其他什么都不是吧。   “父亲要是担心我会连累哥哥姐姐的话,就让他们见了我都逼着我就行了!”白映雪脸色沉沉的看着白剑山,这个男人看着一身正气,为什么对她却如此苛责呢?难道就因为她曾经给白家丢脸吗?   “还有父亲,我现在已经连将军府都不回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做到不连累哥哥姐姐?还有雪儿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吗?用得着父亲亲自赶到墨王府来教训了,既然父亲这么说,那也不要怪罪雪儿不孝了,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未出嫁的时候,父亲让我嫁我就嫁,哪怕没有婚轿,哪怕是梨花葬礼,我也嫁了,现在我已经为人妇了,出嫁了得从夫,除了墨王爷,恐怕谁也没资格管我的闲事,不是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   白映雪承认自己很是生气,才会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冲动的时候,也顾不上了这些了,她向来性子如此,敢爱敢恨,对她好的她十倍奉还,对她不好的,她必定不会客气,白剑山能把女儿逼得自杀,想必也没有多少亲情,突然想起楚君墨那句你们是亲兄妹吗?亲兄妹她倒是不怀疑,但是此刻亲父女她倒是有些怀疑了!   亲们:还有哦!   好一个出嫁随夫!   “好一个出嫁随夫,本王还真是没想到,出了趟远门回来,听到雪儿如此表忠心了!”   熟悉的声音不远处传来,白映雪心下一滞,竟有些怀恋,转头看去,只见楚君墨一身熟悉的白色长袍配着俊朗养眼的外貌,正不紧不慢的朝她走来,只是越发走近,白映雪才发现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慵懒之气被疲惫所代替,那双向来好看的桃花眸也深深的沦陷了下去,看起来很累。   “微臣见过墨王爷!”白剑山微微欠身对楚君墨行了个礼,一边还提醒白映雪,“还不见过王爷!”   “岳父这是做什么!”楚君墨上前一步扶住白剑山,“都说女婿如半子,你是雪儿的父亲,自然也是我楚君墨的父亲了,哪里有给儿子行礼的,这不是折我寿吗?”   “岂敢岂敢,雪儿这孩子不太懂事,若是说了或者做了让王爷不开心的事还请王爷多担待些,老夫也定会好好管教她!”楚君墨这么一客气,还真叫白剑山有些不适应,心里直打鼓,不知道他这狐狸里卖得是什么药。   “岳父说哪里的话了,刚刚雪儿也说了,出嫁从夫,岳父既然把雪儿嫁给了君墨,那以后照顾雪儿就是君墨的事儿,还请岳父放宽心!”楚君墨边说着,边走到白映雪身旁,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雪儿是吧,告诉岳父,我对你好不好!”   “王爷对雪儿自然是好了,所以父亲放心吧,我即便是闯了祸,王爷也会帮我收拾烂摊子的,王爷雪儿说的对吗?”   白映雪窝在他怀里,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一双水眸妩媚的要滴出水来了,这样的白映雪太让人着迷了,明知道她是装的,楚君墨还是忍不住沉醉,顺势额头上亲亲一吻,笑着开口:“那是自然的,有本王在,雪儿尽管去惹祸,天塌下来本王顶着!”   这话说的白剑山直冒冷汗,这女儿分明是故意这么说的,意外的是楚君墨竟然也买账,这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不过这终究是好事,对这个女儿他没有多大的盼头,只要不给白家闯祸,他就知足了。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扰了,雪儿就交给王爷了,老夫先行告退!”   “岳父大人您忙走,落月替我送白将军回府!”见状楚君墨心情很好,不知为何,自从白映雪那日去白将军府送桃花酒,受了气回来,一直闷闷不乐,他就看白剑山越来越不顺眼了。   白剑山一走,白映雪就连忙从楚君墨的怀里挣脱了开来,刚想开口就被楚君墨先行打断:“怎么,过河拆桥?”   “王爷长途劳累,想必是累了,王爷还是先行休息为好!”白映雪有些尴尬的看了他一眼,他看起来确实很疲惫,那双眼睛都充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没睡好。   “雪儿真是体贴,不过本王还没用膳了,先陪我用膳吧!“楚君墨走过去直接揽着她的肩就往西厢走,一边还吩咐人准备西厢的午膳。   时隔半个月,两个人第一次坐在一起用午膳,白映雪倒是有些不自然,一边吃一边不时的看他,楚君墨吃得很快,好像是好多天没吃饭一样的。   见状白映雪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晨雨吩咐厨房再上几个菜,王爷喜欢吃的!“   “早知道雪儿这么关心我,我就该早点回来的么!“楚君墨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滞,然后再是抬头看着她笑得很是开心。   “你去做什么了?去了边疆了吗?”不知为何一想到楚君玄说的那句他去为难她哥哥的话,白映雪心中就莫名的有些忐忑。   “恩恩,我去办了点事情,雪儿这是在关心我还是想念我啊!”楚君墨只顾低头吃饭,见新上的菜又趴着吃了两口,那样子还真是饿极了,连回答她话的时间没有似的,白映雪想开口的话就直接逼在了嗓子口,一时之间竟说不出来。   “谁关心你了!”白映雪直接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真是,开口就像一个痞子一样,还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楚君墨轻笑了一声,放下碗,一声不吭的直接走进了白映雪的卧房,等白映雪反应过来,进门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她的软榻上了。   “楚君墨你……”给我起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软榻上的人呼吸已经均匀了,这么快就睡着了,看他一脸倦容,白映雪也不忍心把他轰出去,一声叹息,只得轻声出了卧室。   白映雪一出卧室,软榻上的人眼睛就睁开了,眼角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早知道这招这么管用,早就用了。   卧房被占据了,白映雪只好在外面的躺椅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起来看会书,这古代的日子太无聊了,几乎除了看书养花就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了,才看了不一会儿书,就听到有人禀报太后来了。   刚从躺椅上起身,准备出去迎接,太后到了西厢。   “雪儿见过皇祖母,皇祖母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雪儿一声,好让雪儿接您啊!“对于太后,白映雪还是感激的,这个老人虽然贵为一国太后,但给人的感觉却不同更像一个奶奶。   “哀家这不是想你们了,听说君墨回来了?人呢?“太后笑盈盈的,一进门就问楚君墨的人,显然对这个孙子很关心。   “君墨有点累,在卧房里睡着了!”白映雪边招呼人给太后上茶,边说道,“雪儿去叫醒他!”   “罢了罢了,让他睡会儿!”刚说完,太后就意思到什么了,下一刻一双眼睛都亮了,”你是说君墨住在西厢?“   早前日子,这两口子还闹着别扭呢,那日从宫里出来还大打出手,为此这丫头还受了伤,紧接着她这孙儿又消失了一段时间,她自然是担心着,刚才听到说楚君墨一回来就睡到了这西厢来,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是呀!”白映雪有些好笑,太后的反应也真的是太大了吧,“皇祖母若是不信进去看看啊!”   白映雪的意思刚好,太后一去,顺便把某人赶出来,也算是个合理的借口了。   亲们:要开宠了哦,大家要不要来点表示啊!   他可以不是王爷,但他不能不是男人!(包括加更)   “就孙儿一个人睡着有什么好看的,皇祖母要看也要看我们一起睡着才有看头吗?”   正说话间,楚君墨整着衣衫从卧室出来,对于这话,白映雪直接目瞪口呆,这是一个王爷该说的话吗?还是对太后说?   “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也不顾及下雪儿的面子!”太后轻笑着摇摇头。   “皇祖母怎么突然到着墨王府来了?“楚君墨皱了皱眉头看着太后,然后再一旁坐下。   “还说呢,你们这小两口子前阵子闹腾的,让我这老太婆操碎了心!”太后看着楚君墨一阵数落,“早想来收拾你了,小两口嘴上吵吵也就算了,还动起手来了,把雪儿给伤着了,竟然一声不吭就跑了出去,你说说,你这做的是哪门子的事啊,你这是个男人吗?”   楚君墨:“……”这冤枉她也就算了,这跟是不是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皇祖母,冤枉啊,孙儿绝对是个男人,不信你问问雪儿?”楚君墨无奈的笑笑,恐怕这宫里也只有皇祖母会管他在这里闹事吧,其他人也没心情管他这破事吧。   白映雪脸一红不再吭声,这种话题她还是不要掺和的好,不然肯定会掉进楚君墨的调子里去。   “是个男人就赶紧给哀家生个小曾孙出来,都成亲这么久了,雪儿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太后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白映雪又看了一眼楚君墨,”是不是你不够努力?“   楚君墨直接汗了,他这皇祖母要不要这么直接啊:”皇祖母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孙儿也想努力,可是雪儿前段时间不是身子不行么,这也没办法的事情!“   白映雪很是无语什么叫做她身子不行了,说的好像她这个身子是破的一般。   太后看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孙子,然后又喊了一声:“曹太医进来吧!””皇祖母您这是干什么?“白映雪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太后,这好好的怎么带着太医来了,她这肩膀上的伤可是连疤痕都没有了,“我的伤已经不碍事了!”   “哀家让曹太医帮您检查一下把把脉,看看是不是身子太虚了,不然都这么久了肚子还没动静啦!”太后一边传着带来的太医,一边嘀咕着,“这太子和太子妃跟你们两是差不多时间成亲的,她都怀上了,这按理说雪儿也该怀上才是,太医帮她瞧仔细了,若是身子虚什么的,就好好调理调理!”   “雪儿,身子没用,皇祖母不必麻烦了!”白映雪很是不好意思,这分明不是她身子的问题,是两个人压根就没同房过啊。   “这来都来了,还是让曹太医把下脉吧,曹太医可是宫中的老太医了,一直是哀家的御用太医,他医术高明,瞧上一眼就知道身子哪里不舒服了,往后可以调理!”   楚君墨瞧见白映雪那张视死如归的脸,直接笑喷了,不过把个脉用得着这么害怕么。   “你别笑,一会儿让太医也给你看看!”太后看着楚君墨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忍不住训斥他,“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母后不在,哀家可要管着你,昨儿个哀家又梦见你母后了,她说盼着你能赶紧生个孙子,说不定你这有了孩子,你父皇对你的态度也会不一样,你看这太子妃一怀孕,你父皇那高兴的劲啊,你就不能做点像样的事儿么!”   太后也是糟心,这孩子还真是苦命,一生下来就没在皇宫住上一天,如今这父子关系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虽说皇上不为难他,但这也不是办法,这不看到太子妃怀孕了皇上可高兴了,她就想到了这两小口子,能怀个孩子,说不定这父子关系就进了一步,毕竟现在皇上的孙子还只有太子妃肚子里一个。   “父皇对我态度如何,跟我们有没有孩子有什么关系?他的长孙不是在太子妃肚子里了么,你这忙活我干嘛啊!”一说到皇上,楚君墨态度就急转直下,不过白若梅这么快就怀孕还真是他没想到的,对于他来说这倒是件好事,至少这男人不会再来缠着雪儿了。   “行了,你就别贫嘴了,曹太医,一会儿帮墨王妃把完脉也帮王爷看看!”太后一想起这太子妃怀孕,就恨不得让白映雪也怀孕,在这些孙子里她最疼的还是楚君墨,这孙子行为虽然夸张,但是本性是极其善良的。   “皇祖母,你饶了我吧,我保证我身子没有问题!”因为生不出孩子让太医把脉这传出去还要不要他活了么,他可以不是王爷,但他不能不是男人!   一见楚君墨哭丧着脸,白映雪不由得心情很好,原来倒霉的不是她一个,不过还好,不过就把个脉而已,不像现在医院那般恐怖又是抽血又是B超,就当是体检了,她倒是要看看这古代最牛逼的中医水平如何,说起来她还是很好奇的。   白映雪在椅子上坐好,然后伸出右臂让曹太医把脉,曹太医把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脸色沉重起来了,紧接着眉头就开始皱起来了。   “曹太医,这雪儿的身子可是有哪里不妥?”太后有些着急,看这太医的表情也是有些不自然,约摸这情况有些不妙。   “回太后,墨王妃这脉象有些奇怪,怎么看都像是……”后面的话太医没敢继续说下去,只是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后开口,“王妃手臂可否一看!”   白映雪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只是乖乖配合曹太医,只是当右手手臂上的衣衫被掀起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大了,那般鲜红妖娆的守宫砂就赫然醒目的躺在那里了……   “回太后娘娘,墨王妃还是个处/子之身!“曹太医起声给太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哀家有眼睛,哀家看见了!”太后直接气得火气蹭蹭往上冒,看着白映雪的眼神都冷了,“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白映雪真是叫苦连篇了,这种事情,她怎么说啊,这曹太医的本事也太好了吧,这种都能把的出来,古代的中医还真是牛逼啊。   感谢亲爱的13926870832赠送的红包   不就是没圆房吗?   白映雪一时之间不没了话,总不能跟太后说是她不愿意吧,她要是敢说,那就等着太后处罚吧,思及此,她求救的眼光看向了一旁优哉游哉的楚君墨。   被她这么一看,太后自然是知道问题出在她这个宝贝孙子那儿了,转而一脸严肃的开口:“君墨,你给哀家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没圆房么,皇祖母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呀!”楚君墨看了一眼白映雪,好个女人,这不明摆着让他背黑锅么。   “成亲这么久还没圆房,不大惊小怪难道还要理所当然?!”太后很是生气的看着楚君墨,”君墨,你说你到底存得什么心,雪儿这么好的一王妃放在府上不碰,你还想去遗梦楼鬼混吗?哦,不对,这遗梦楼早就被封了,你到底想闹哪样?你跟哀家说清楚!”   太后这火可发得真够大的,一干人等被吓得不清,楚君墨直接黑了脸,这皇祖母现在压根就相信是他不要圆房了,天地良心啊,他可真是天天惦记着要圆房啊,不过他这要是一说,以皇祖母的个性,雪儿免不了一顿责罚了。   “行了,皇祖母别生气好吗?我们今天晚上就圆房,前段时间我跟雪儿不是正闹着么,也没那心思!”楚君墨见状只得去哄太后开心了,”总得给我们两一个缓冲期吧,我们这从两看两相厌到相互喜欢总得需要一个过程,我保证我们马上圆房,皇祖母可满意?“   白映雪直接石化了,她的吃惊不只是因为楚君墨说马上圆房,而是没想到楚君墨这个男人不但对女儿刷流/氓有一套,对付老人更有一套瞧这副又献殷勤又承诺的样子,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白映雪不得不怀疑,他利用别人争皇位的时间,专门来研究哄人了。   “真的?“太后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楚君墨,她这孙子就是嘴巴甜,这一点她大小就知道,不过他的话确实有些道理,毕竟这两个人前一阵子还真是闹得够热闹的,先是白映雪拒婚闹自杀,后是楚君墨铺梨花办婚礼,好不容易情况好了点,莫名其妙连刀子都动上了,还伤了人,接着又闹了出离家出走,还真是轰轰烈烈,好在她今天过来,看到两口子还刚好窝在了一起。   “真的,皇祖母,您的孙儿您还不了解,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好/色,雪儿这么一个大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摆在了面前,孙儿怎么能抗得住呢!”楚君墨桃花眼笑得一片灿烂,边说还煞有其事的瞥了一眼白映雪的,那意思很明显,还不赶紧来把这老太婆哄走。   白映雪直接雷到,这楚君墨哄人的方法她还真是有些接受不了,哪有这么说自己的啊,果真是视名声为粪土的王爷。   “那雪儿呢?”太后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楚君墨,说起来这孙儿的爱好她还是很清楚的,的确喜欢女人,要不怎么天天跑遗梦楼了。   爱情什么的都不如子嗣来的重要   白映雪心下一怔,这种时候她也只能配合了,但是她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有人替她先说了。   “皇祖母你这问的是什么话啊,孙儿长得这般英俊迷人,难道雪儿还扛得住?”楚君墨眨着桃花眼朝白映雪一阵放电,然后又朝太后开口,“皇祖母这般小看孙儿的魅力,孙儿可真是伤心啊!”   楚君墨说的煞有其事,白映雪直觉的自己头皮都在发麻,这男人自恋的程度已经达到了非人类的造化。   “瞧瞧你这副厚脸皮的样子!”太后被他这么一逗给笑乐呵了,“人家雪儿可什么都没说啊!”   “皇祖母,她那是不好意思说,留着晚上跟孙儿偷偷说!”楚君墨笑得嘚瑟极了,边说着还边看了一眼白映雪,“雪儿,我说的对吗?”   呃?白映雪还没反应过来,但见太后一脸不信的看着她,赶紧点点头,这事儿要事太后管多了,他们两这可就麻烦了,到时候恐怕不圆房都不行了。   “皇祖母,你看雪儿也这么说了,你看你是不是放心可以回你的怡和宫休息了!”   “臭小子,你这是在赶你皇祖母吗?”   “哪儿能呢?皇祖母不是催着我们圆房吗?这不,皇祖母在这儿,我们也不好圆啊!”楚君墨没脸没皮的赶人。   “恩恩,说的有道理,玉儿我们回宫!”太后点点头,表示有道理,走到了一半又想起了什么,“玉儿,你留下,在这帮我看着王爷和王妃今晚有没有圆房,若是没圆房,你就回来告诉哀家!”   白映雪:“……”   楚君墨其实挺高兴的,他早就想圆房了,不过是自己的王妃,天天放在府上看看哪里够啊,不过皇祖母这招到底管用不管用啊?   “皇祖母不太好吧,这种事情让人盯着多有压力,再说玉儿可是皇祖母的最贴心的丫头了,这留在我们这里,没人伺候皇祖母怎么办?”楚君墨一听玉儿要留下来,赶紧赶回去,这多事的丫头要是留下来,没事都能折腾出事儿来。   “那可不成,皇祖母对你的话不相信,骗哀家可不止一次了!”皇太后看了一眼楚君墨很不留情的驳回他的面子,这孙儿真让他头疼,这么好的妻子,什么时候该收收心啦。   在太后眼里,造成这种情况,自然是自动认为是楚君墨的原因,女人出嫁从夫,自然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了,再加上白映雪在她面前表现一直乖巧懂事,深得她的,出现这种事情自然是没往她身上想了。   “皇祖母啊,你要知道我们是不是圆房还不简单吗?”楚君墨直接抛出了一个建议,跨到白映雪的跟前,一把撩起她的右手臂,“明天您让人过来检查下雪儿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不在就行了,又何必让玉儿留在这府上呢!”   “对,哀家怎么就没想到了呢!”一听这个主意,太后也是!“很是赞成,“那玉儿,我们回宫了,明天早上我们再来!   看着太后远去的身影,白映雪一屁股直接跌坐在檀木椅子上了:“楚君墨,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   “要不然呢?你让玉儿守在我们卧房门口,看着我们圆房?”楚君墨看到她那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好笑,难道他碰她一下会死吗?   白映雪愣了愣,随即又开口:“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皇祖母决定要管的事情还没有人能反抗得了,包括父皇!”楚君墨看了她一眼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开口,“所以她要封遗梦楼,我也没有反抗到底,因为那是徒劳!”   是这样吗?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白映雪一时没了主意,这件事情她暂时还不想做。   “还能怎么办,圆房喽!”楚君墨撇撇眼说的理所当然,“现在太子妃怀孕了,皇祖母肯定是要盯上你的肚子了!”   说完楚君墨还把眼光落在白映雪的小腹,看得她一阵发麻,然后耸耸肩说:“没办法,帝王之家都是这样的,,所以那些生了孩子的嫔妃,即便是不受宠地位也高于那些受宠的妃子!”   是吗?好像是的,古装宫廷剧里都是这般写的,母以子贵!   “不过,太子是储君未来的皇上,自然是要考虑子嗣,你又不对皇位感兴趣,子嗣的事情不用那么急吧?”白映雪眼睛看着她,心里却是在打另外一个主意,在她的价值观里,那自然是爱情比孩子重要,孩子都是要跟自己心爱的人生,那才是宝贝。   要不,怎么能说看一个女人爱不爱你,就看她愿意不愿意生孩子呢!   “谁说我对皇位不感兴趣!”楚君墨无所谓的耸耸肩,说的一脸不正经,白映雪自然是觉得他在开玩笑扯淡。   “就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哪里像是对皇位感兴趣的样子!”白映雪看着他那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开口。   “那雪儿说说看,做什么事情才像是对皇位感兴趣的样子啊?”听她这么一说,楚君墨顿时来了兴致。   “不说像太子那般兢兢业业处理国事吧,至少也得像玄王爷那般处心积虑拉拢权贵,巩固自己的地位吧!”白映雪歪了歪脑袋开口,“人家做的是巩固自己名声的事情,你这做的都是些败坏名声的事情,有这么对皇位感兴趣的么?”   听她这么一番话,楚君墨直接失笑了:“原来我在雪儿心目中是如此的不求上进的啊!”看来他是该在她心目中改变一下形象了。   “你还可以再不求上进一点,比如说子嗣……”不要考虑了,可这句话白映雪还没说出来就被直接打断了。   “那怎么行了,本王这么不求上进,若是再没子嗣的话,将来谁给本王养老啊!”楚君墨说的理所当然。   白映雪:“……”这还真叫她一时之间不好对付了。   正在纠结当中,晨雨跑了过来:“王爷小姐,沁儿郡主来了,说是要见王爷!”   雪儿,你这是在吃醋?   “请到进来吧!”楚君墨看了一眼一旁的白映雪,懒洋洋的开口。   “干嘛请到我这儿来?”白映雪看了他一眼起身,“我回避一下!”   “要你回避,本王让她来西厢干嘛,直接去本王的卧房不是更好?”楚君墨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   “王爷还真够狠的,苏沁什么意思,你最明白不过了,把我搁在这,你这是在刺激她,还得搭上我,上次害得我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还不够吗?”一想到被楚君墨的女人当情敌,白映雪就莫名的觉得不爽,这种不爽,连回忆起来都是愤怒的。   “”闻言,楚君墨的眸光都亮了。   “王爷想多了!”   白映雪直接白了他一眼就走进卧房上了软榻,她有午睡的习惯,本来在该午睡了,奈何楚君墨一回来就占着她的卧房,现在刚好趁着机会睡上一觉。   “君墨哥哥,你终于回来啦!”   苏沁一进来就看到楚君墨懒懒散散的靠在躺椅上,几日不见她的君墨哥哥更加英俊了。   “郡主有何事啊?”对于自己没兴趣或者是没有用处的人一向不喜欢浪费时间,直截了当比较好!   “我听说,太后娘娘刚刚来过,为了墨王妃没怀孕的事情很生气!”事实上,她是跟着太后过来的,只是不敢进来,直到太后走了,向玉儿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太后娘娘对此事很是生气,毕竟太子妃已经怀孕了,这边竟然是连房都还没圆,自然是急的。   “郡主倒是消息灵通了,怎么是有好主意带给本王?”楚君墨慵慵懒懒的看着她,对于苏沁说不上讨厌,毕竟相识一场,当她是妹妹过。   “自然是有啊!”苏沁见楚君墨并未生气,还一脸饶有兴致的样子,信心就大增了,“君墨哥哥,你讨厌沁儿吗?”   讨厌?“怎么会呢?”她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虽然上次她跟白映雪过不去,但毕竟是幼稚的行为,他还不至于和一个孩子过不去!   一听说楚君墨不讨厌她,苏沁的心里顿时像开了花一般。   “那沁儿嫁给君墨哥哥当侧妃好不好?沁儿一定给君墨哥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小世子!“苏沁眨着眼睛看着楚君墨很是认真的开口。   楚君墨刚喝了一口茶,直接呛在了喉咙,显然是没有想到这女人这么直接。   “咳咳……沁儿,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   “自然是知道了,沁儿想了很久,沁儿就是喜欢君墨哥哥,就是想嫁给君墨哥哥,做个侧妃沁儿也愿意!“苏沁一边说一边蹲到楚君墨的椅子旁很是认真的开口。   “噗嗤!“楚君墨实在是没忍住被她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沁儿啊,你说这糊话你爹爹要是知道了非被你气死不可,一个堂堂郡主怎么能做侧妃呢?”   “我会说服爹爹的,只要和君墨哥哥在一起,别说做侧妃了,做奴婢沁儿也愿意!”只要楚君墨不讨厌她,她就有希望,她相信,楚君墨终会有一天会喜欢上她,比起白映雪那个高傲的女人,她可爱多了,娘说了,男人都不喜欢太骄傲的女人,所以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放下一些身段还是很值得的。   “那你做奴婢吧!“楚君墨很痛快的赏赐给她几个字。   苏沁:“……“这是什么情况?君墨哥哥这是答应她了吗?   “那君墨哥哥这是答应我了吗?“   “嗯,如果你想做奴婢,我倒是可以答应你,雪儿只有晨雨一个丫头,还是将军府带过来的,刚好还缺一个!“楚君墨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   “君墨哥哥你……“她说奴婢也愿意的意思是要嫁给他不要身份的意思,他怎么能这么误会她的意思呢,于是鼓足了勇气再开口,”君墨哥哥,沁儿想给你生个孩子,这样太后娘娘就不会逼你了!“   “孩子雪儿会给本王生的!“楚君墨没有给她留一丝期望,在他眼里苏沁是个不错的姑娘,既然自己不爱就没必要耽误她,“沁儿,我对你没有感情,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值得有更好的男人来爱你!”   听到这句话,苏沁眼角一酸,一滴眼泪就直直的掉了下来,声音也哽咽了起来:”君墨哥哥,我不在乎,你可以喜欢别人,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君墨哥哥你不是不讨厌我吗?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我不要做王妃,我只要做个妾!”   妾?一个王妃他都还没搞定,再来一个侧妃捣乱,他这辈子都搞定不了白映雪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楚君墨心里一阵狂躁。   “沁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楚君墨叹了一口气,这丫头现在就是迷了心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当你是妹妹,没有男女之情,跟着这样一个男人,你迟早会后悔的,这种念头趁早断了!”   楚君墨以为自己说的已经够直接,够明了,谁知苏沁的固执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以后会不会后悔沁儿不知道,沁儿只知道,现在一定不后悔!”苏沁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太子妃都怀孕了,太子殿下还要纳妃增添皇嗣,君墨哥哥你肯定也是要纳妾的,反正你都不喜欢纳别人还不如纳沁儿呢……”   “太子纳妾?什么时候的事情?”苏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直接打断,楚君墨只听得太子纳妾之事,对苏沁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完全不够理会了。   “就是这几天的事情,沁儿也是听皇后跟太后娘娘说起的,说是秦尚书家的千金呢,这普通人家都三妻四妾的,这太子只有一个太子妃怎么够啊,君墨哥哥,过不了几日太后娘娘肯定是会给你也安排纳妾之事的,何不趁早纳了沁儿!”   一见楚君墨有些呆滞,苏沁还以为有机会,自然是噼里啪啦,把一切想说的都一口气道了出来了。   亲们:是要圆房还是要纳妾啊?   原来是休不掉啊,那和离吧!   “你说的是太子要娶秦尚书的女儿秦淑云为侧妃?“楚君墨皱着眉头直直的看着苏沁。   “是啊!皇后娘娘的意思,太子妃也同意了,估计过几日该过门了!“苏沁不明所以的只顾着讲,也没想到楚君墨问这句话的意图,“玄王爷跟文大小姐才赐婚,还没完婚,这静妃娘娘就在帮玄王爷物色侧妃了!”   苏沁的让楚君墨的脑海哄的一声炸开了,他担心的终于还是来了,还来得如此之快,快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君墨哥哥,你怎么啦?”苏沁见楚君墨刚刚还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听了这句话后就一脸呆滞不知所以的样子,有些好奇。   “没什么,本王让人送你回去,今天这件事,本王当没听说过!”楚君墨已经无心跟她在扯这个问题了,只是让人将苏沁送会怡和宫。   苏沁虽然不愿但楚君墨已经开口了,也没有办法,只得乖乖的听话,回去,想来在这宫里已经住了快一个月了,若是她的君墨哥哥还是不愿意娶她的话,又物色不到合适的夫婿,她就得乖乖回到爹爹的身边,听他的安排了,一想到这个可能,苏沁原本就不佳的情绪直接跌到了谷底。   楚君墨愣愣的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眉头紧紧的皱着,苏沁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萦绕,太子才娶了将军府的千金,又看上秦尚书的千金,楚君玄正打着他女人的主意,娶着丞相府的千金,还在物色侧妃,这么明显的动作,那是自古皇族最惯用的招数,通过联姻笼络朝廷重臣,拉拢权贵。   “怎么,辜负人家郡主一片痴心,现在后悔了?“   白映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楚君墨的怅然若失,抬头只见白映雪清清淡淡的看着她,眼底意味不浓,不过看着好似心情不错的样子。   “是呀,太后悔了,这年头要找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不容易啊,若她不是个郡主,我还真是纳了她做侧妃了!”见状,楚君墨煞有其事的叹了一口气,还特地盯着白映雪,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那你休了我,让她当王妃不就好了么!”白映雪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无意中听到他跟苏沁说的那一番话,还是很欣慰的,或许是他不愿意把苏沁这个大麻烦娶进来,可以让她安宁上一段日子吧。   “你可是皇上御赐的王妃啊,哪里是随便能休的么!”楚君墨轻笑站了起来。   “”白映雪有些赌气的开口,不知何时,她已经开始有了情绪了,然后转身再踏进卧房,脚才迈了一步,手腕就被人拉住,身子向后一仰,整个人跌进一个宽厚的怀抱,还没等她从惊愕当中回过神来,耳边熟悉的赖皮声音就轻笑着传来。   “雪儿,房都没圆怎么能和离呢?我们今晚可是要圆房的哦,这次不能怪我哦,我也是被逼的哦,不然明天我们可交差不了哦!”   话说:亲爱的们要加更吗?没人冒泡沐沐好孤独的说。   怎么雪儿,还没找到消除这守宫砂的办法?(加更)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白映雪就恼火,这男人显然是自找的,出的是什么鬼主意。   “楚君墨,你忘记你答应我什么了吗?”白映雪恼火的看着他,”这件事情只能是我提,所以没门!“   “没门就没门,那皇祖母那你自己想办法!”楚君墨看了一眼被他强行搂在怀里的小女人有些好笑的开口,警告他跟警告什么似的,他有这么不靠谱吗?   “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吗?楚君墨你别想独善其身!”白映雪有些受不了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狠狠的看着他,”要不是你出什么馊主意,会有这么一破事吗?“   这是破事吗?明明是天大的好事,多少女子嫁人之后等着宠/幸,她倒好,瞥得干干净净!   楚君墨直摇头:”我不出这主意,难道要皇祖母让玉儿守在我们卧房门口看着我们圆房?我可告诉你,皇祖母可是真的干得出来的啊,她现在想皇曾孙已经想疯了!”   “王爷,小姐晚膳已经好了,王爷是在西厢跟小姐一起用晚膳吗?”晨雨招呼上晚膳的一边问楚君墨,事实上她已经备好了两个人的晚膳了。   “往后本王都跟王妃一起用晚膳!”楚君墨瞥了一眼晨雨,然后又加了一句,“哦,不对,除了跟王妃一起用膳,还跟王妃一起歇息!”   闻言白映雪,脸色都变了,这男人不会是来真的吧?   “好好好,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安排!”这可把晨雨高兴坏了,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一点进展了,还是太后她老人家有办法,一出马,立马搞定!   晚膳的时候白映雪一直沉着脸不说话,心里却在想如何逃避着圆房之事,真是没想到这手上这个守宫砂还真真有其事,以前听说过这守宫砂乃无中生有之事,根本不存在,可如今摊到自己身上,那还真是个难题。   “晨雨,一会儿把书房的医书通通帮我拿过来!”   “小姐你要医书做什么?”晨雨有些不解,这曹太医今儿个菜给小姐看过,身子是没有问题,问题出在两人分居上,这好好端端的找医书做什么。   “你甭管我做什么,让你找就去找,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白映雪没好气的看着晨雨,心里自然是知道这小丫头装得打得是什么主意。   “是,小姐!”   晨雨看了一眼楚君墨没有反对的意思,也就不管了,马上让人去把墨王府所有的医学书籍都找了过来,整整的一大叠堆在卧房。   用过晚膳开始,白映雪就开始翻这些医书了,可是翻遍了整整二三十本医书也没有找到关于这守宫砂的祛除之法,白映雪大呼一口气,按理说应该有办法才对,她记得有听说过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好像有的,可这里并没有这本书,才想起,这个架空的时代应该是在唐朝之后,明朝之前,没有这本书。   白映雪一下子就阉了,整个人无力的趴在一堆书籍上。   “怎么雪儿,还没找到消除这守宫砂的办法?”   本王还就强你了,看看谁敢惩罚本王!   白映雪刚趴下,楚君墨慵懒的声音就头顶响了起来,不用抬头,白映雪就知道他此刻那欠扁的表情,定然是幸灾乐祸。   白映雪干脆不理,下一刻身子一仰,整个人就跌进熟悉的宽厚的怀抱,还没来得及尖叫,整个人跌进软榻之中,紧接着,楚君墨厚重的身体就覆了上来。   “楚君墨,你……”   后面的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双唇就被楚君墨堵住了,白映雪双眸睁大到了极致,脑海瞬间一片空白,这男人吻了她,还是强吻,她一个二十一世纪金牌娱记就这样被一个古人强吻了?   “雪儿,都多久了,该尽尽王妃的义务了!”   唇瓣才离开,楚君墨熟悉的嗓音就如期而至,带着熟悉的戏虐,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邪恶。   “不好意思,我用不想尽义务,王爷就当这个王妃是个摆设好了!“白映雪撇开头不看他,即便不看他,她也能感受到楚君墨火辣辣的眼神在炙烤着她,那种滚烫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害怕,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沉醉在他制造的虚幻世界当中。   不想尽义务?这义务她还能想不想尽的?还有摆设?他墨王府还缺摆设?楚君墨眼角一个抽搐,这女人还真是够可以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么瞠目结舌的话来:“雪儿,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人都被他压着了,还敢说不,这女人普天之下还找不出第二个了吧,白剑山是怎么养女儿的,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乖胎来。   “我为什么没有拒绝的权利,你这是强/暴,婚内强/暴也是强/暴,也是犯法的,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还是个王爷,若是想强来,王爷准备好受罚了吗?”白映雪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他与他对视,眼底的气焰很是嚣张。   楚君墨听她的话听得云里雾里,他睡自己的王妃,还算强/暴,还犯法?还受罚,这是哪个国家的笑话!   “白映雪看来是本王太由着你,太宠你了,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娶个王妃还要当和尚,本王他妈的算什么狗屁王爷!”楚君墨心底藏着的怒火,成功被她嚣张的气焰给勾了起来,“”   他跟自己的王妃圆房还要受惩罚,笑话,不圆才要惩罚好不好,这一刻白映雪也想到了,这里是古代,她是他的明媒正娶的王妃,她刚刚说的话,在楚君墨的眼里只是个连屁都不算的笑话,除了挑起他的怒火和征服欲/望,与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   想到此,白映雪态度马上软了下来,眼看着楚君墨的手指已经落在她的腰带上了,赶紧服软,然后学着以前在古装电视剧中学的口吻娇滴滴的开口:“君墨,能不能过些日子,我还没准备好呢,你答应过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白映雪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天知道,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已经在拼了。   对,但还不算全对,我只会解雪儿的腰带!   看她这副咬牙切齿还在使用美人计的样子,楚君墨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雪儿,你知道这种时候用美人计只能让男人更加兴奋!”   这种时候装温柔,这个女人还真够傻的,平时的聪明劲去哪里了?   “楚君墨,你就不能放过我吗?”装温柔没有用,那就装可怜,在白映雪的概念里,办法一定比困难多。   “不能!”装可怜过后,却没想到楚君墨直接赏赐了她两个字,“放过你,皇祖母可不会放过我啊,再说太子都当爹了,我总不能落伍吧,在权位上我不如他,在男人尊严上我可不能再不如他了!”   白映雪愣愣的看着他猩红的双眸,心底一股不安强烈的升起,看这种情况,她今天还真是难逃一劫了!   白映雪眼睛一闭,心一横:“算了,你要想来强的你就来好了,不过就是身子而已!”她虽然很传统,但是还不至于那般迂腐,再说楚君墨怎么也是她的丈夫,要身子就给身子好了,心自己留好就行!   不过是身子?她的意思是心不给他了?看着身下的人一脸坦然任他为所欲为的的女人,楚君墨心中徒然划过一丝苍凉,不,除了身子,他楚君墨想要的更多,包括心!   “好,本王先要了你的身子,再要你的心!”既然得不到心,那就先得到身子再说,这个女人她要定了!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一阵尖叫声过后,晨雨砰地一声直接闯进了卧室,看着软榻上重叠的两个人,晨雨惊讶的张大嘴巴,眼睛睁大到极致。   “对不起对不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晨雨直接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又尴尬的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懊恼的不行,打扰了小姐这么好的事情,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确该死!”楚君墨翻身从白映雪的身上下来,整了整衣领,在软榻上坐了下来,慵懒的样子煞是迷人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准备行凶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冷若冰霜,“连本王圆房都敢打扰!”   相比之下,白映雪几乎是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算是逃了一劫,虽然自己已经做好了把身子给他的准备了,没有爱情,毕竟总是不甘心的,晨雨这一闹无非就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晨雨,你这么慌慌张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白映雪对晨雨的性子还事了解的,平日里她连她睡个午觉都不打扰的,今日连楚君墨的好事都打扰了,恐怕肯定是有急事了,“别跪着了,起来说吧!”   晨雨看了楚君墨一眼,见他面色不善,也没敢起身,继续跪着:“是这样的,刚刚皇后身边的丫头来,说太子妃因为太子要纳妾的事情很生气,一气之跟太子闹了脾气,然后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像流产了,这会儿太医还在太子的东宫呢,皇后娘娘让您去劝劝大小姐!”   流产?白映雪眉头皱了起来:“孩子没了?”   “还不知道,还在抢救,为了太子纳妃的事情,说是大小姐已经跟太子闹了好多次了,老也也知道此事,劝大小姐放开些,可是大小姐就是放不开,这不估计是要闹出人命,小姐我们去看看吧,或许会听你的!”换做是以前的白映雪,晨雨也不会说这种话,因为说了也没用,可现在的白映雪却不一样,说不定还真有办法。   “你跪着干嘛,还不起来!”白映雪见晨雨依旧跪着没有动,在看看坐在软榻上的某人,突然恍然大悟,然后用手推了推某人,“你够了啊,明明是自己要行凶,还摆这么一副脸吓唬谁呢,赶紧把晨雨扶起来!”   看晨雨这架势,白映雪也知道是楚君墨没有开口,她不敢起来了。   要他去扶一个丫头起来?   楚君墨坐着不动如上,半响还是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丫头:“你起来吧!”   毕竟是白映雪的心尖人,为难她,到最后这女人要是算账吃亏的还是自己,算了还是别给这女人留下什么把柄的好。   “晨雨,备马车我们进宫去看看!”   白映雪说这就从软榻上起来,一站起来,衣衫直接散到了腰间,才想起来,腰带被这男人撕扯了去了:“楚君墨,我的腰带呢!”   白映雪不慌不忙的将落到腰间的衣衫穿好,直接朝楚君墨开口,这么自然的表情,让楚君墨心下一愣,再是一喜,这女人的行动好像并如跟她嘴上那般讨厌他,在他身边穿个衣裳还如此大大方方的。   楚君墨瞬间心情好爆了,拿起被他扔到一旁的腰带:“要不本王帮你绑好?”   “我自己来!”白映雪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腰带,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丫的会绑什么腰带,你只会解腰带!”   楚君墨:“……”这算是什么话,跟他调/情吗?这个发现让楚君墨的心情很好。   “”楚君墨心情很好的帮她整了整衣衫,虽然房没圆成,但是看白映雪这样子,比想象中好多了,至少不把他当外人了。   结果自然不是晨雨陪她进宫的,楚君墨哪里舍得把这种机会留给破坏好事的晨雨啊,自己肯定是跟着上了,一路上白映雪什么心情都有了,当初白若梅为了嫁给楚君晔当太子妃,什么手段都使上了,还把花痴的情敌直接推给了楚君墨,她大概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又有人进门了吧,深宫的女人还真是悲哀!   白映雪和楚君墨到东宫的时候,太医正一盘的血王外端,鲜红的血光看着就触目惊心,拉住白若梅的陪嫁丫头晨夕就开口问:“太子妃怎么样了?孩子保住了吗?”   一听这话,晨夕眼睛都红了,声音也带着哭腔:“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那么高的台阶上摔了下来,太医还在抢救,希望没事才好!”   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一屋子的太医还在抢救,看情况是有些不妙。   “我去看看!”   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直接就冲进了卧房,楚君墨没拉住她,只好跟在她后边,毕竟是她的亲姐姐,再不亲那也是姐妹。   谢谢亲爱的们的月票,一会儿还会有更新的!   在人命面前,体统又值几个钱?   白映雪一进门就被一股血腥味和草药味给熏着了,一屋子的太医,丫头,太子一张脸沉到了底,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皇后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太医忙忙碌碌。   “姐姐情况如何?”白映雪还是开口问站着的太子。   听到白映雪的声音,楚君晔回头看着她,怔了一会儿,才从嗓子里艰难的冒出几个字:“情况不是很好,太医已经忙了很久了,雪儿,对……不起!”   如果当初没有抛弃她的一片痴心娶了白若梅,今天也不至于让她嫁给了不爱的人,害得白若梅也这般,他的软弱害了两个人。   “你该说对不起的是姐姐!”白映雪瞥了他一眼深情款款的眼睛,一股烦躁上了心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对她说这种话,还记得上次她受伤的时候,楚君墨的反应那可不似他这般平淡。   白映雪没有理会他,现在她也来不及了解原因,直接走到白若梅的跟前,发发现,古人的保胎水平还真是差,都这样了,除了灌药和把脉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根本不叫抢救,这叫听天由命。   “太医,这样恐怕不成!”白映雪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正把脉的太医,“得动手术才行!”   白映雪脑海中划过现代妇女见红的情况,一般严重的话,都会选择直接手术,这样才会效果最快。   “什么是手术?”为首的是太医院的陈太医,有些不解的看向白映雪,他从医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词。   白映雪一愣随即想过来,然后开口解释:“手术就用最直接的办法保住孩子,不是像现在这般服那多药然后就等着没有任何办法,听天由命!”   中医对调理虽好,但是关键救命的时候还是西医来的直接。   “还有什么般办法是直接的,这已经是最直接的办法了,这护胎盘保胎药已经是最强药!”陈太医对白映雪的话有些疑问。   “最直接的办法,自然是通过人力将脱离胎盘的胎儿回归到胎盘里,也就是说……”后面的话白映雪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这么多人,她还能说直接,通过手术将孩子安然的落回到子/宫,别说他们听不懂,即便是听得懂也不敢相信了。   “你是说要从太子妃的下体着手?”陈太医作为太医院的首领第一时间反应出白映雪话里的意思,自然是懂她的意思了,从医这么多年,毕竟关注的多。   “是!”白映雪肯定的点点头,“这般拖着把结果交给老天爷,还不如一试!”   “不成!”白映雪的话才说完就被皇后打断了,“这都成何体统!”   堂堂太子妃的身子竟还能让太医看,这不是有辱门楣吗?皇后的骨子里是保守的。   “皇后娘娘,映雪不过是有个主意,可不可行还得太医衡量才行,”白映雪心不可否认她是恼火的,人都快没命了,还在乎名声?   “回皇后娘娘,墨王妃说的法子也并不是不可行,还记得先祖的容颜皇后,可曾有这方面的书籍留下,好像提及过此事!”听白映雪这么一说,陈太医立马想起宫中的医术记载,确实有其事,“对了,据说当年开国容颜皇后产先皇的时候,还是剖腹产!”   天盛王朝开国皇后容颜患有先天心脏病,不适合生产,先祖皇上楚天佑爱妻情深,曾无数次放弃让她生产的念头,最后容颜皇后开创了一套旷古绝今的剖腹生产法,顺利诞下了先皇楚无缺,这点记载几乎宫中的人都知道,皇后自然是听说过,一时之间语塞。   “墨王妃一语惊醒梦中人!”突然间,太医瞬间茅塞顿开,“皇后娘娘,微臣肯请传女太医宋微微用墨王妃说的法子试上一试,容颜皇后留下来的记载定有她的道理之处,如今也只剩下这么一个法子了!”   “这……”   “母后试试吧!”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子终于吭声了。   女太医很快就来了,卧室的空气质量,除了女太医和奴婢一干人等都被遣散了出来,在外面的大殿里站着,一想到白若梅,白映雪还是忍不住微微担心了起来,希望能保住孩子。   “雪儿,放心吧,你姐姐一定会没事的!”楚君墨伸手揽过她的肩,轻声安慰着,在这冷若冰霜的皇宫里,白映雪终是感受到了一丝温度。   “容颜皇后怎么会懂得剖腹产?”白映雪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楚君墨,皇后连太子妃的下身被太医看都接受不了,先祖的容颜皇后竟然能独自开创剖腹产,这让她很匪夷所思。   “说起容颜皇后啊,还真是跟雪儿一样是个奇人!”楚君墨揽着她在一旁坐了下来,一边说,“容颜皇后是原大月国的公主,后来嫁给先祖爷爷楚天佑,然后帮助先祖爷爷一统江山,开创了这天盛王朝,容颜皇后不但长得倾国倾城,而且聪慧过人,唯一一点就是身患先天心脏病,不适合生孩子,当时容颜皇后怀孕的时候,可吓坏了先祖皇帝,先祖皇帝很爱她,几次都动过了不要孩子的念头,只是容颜皇后始终坚持要生下孩子,后来开创了一套破腹产的医学,就是切开人的腹部取出婴儿,这做法至今为止被称为奇迹,没有人敢相信,当时主刀的还是萧隐绝的祖奶奶若雪公主,的确有此事!”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7 . c o m   白映雪听着楚君墨的话呆呆的一时之间竟忘记了回答,在古代竟真有奇人,还是个皇后,不过更痴情的应属于开国皇帝,这个子嗣为重的时代还宁可不要孩子要妻子,说起来容颜皇后应该是天下最幸运的女子吧。   “不过有先祖皇帝如此深爱,容颜皇后还真是幸运!”   幸运?楚君墨有些不明白这女人听了这么一个故事没被破腹产的奇闻给吸引了,竟然羡慕一生一世一双人。   亲们:今天还有的哦,感谢亲爱的们给沐沐的月票,下个给沐沐也留着,冲榜,沐沐会好好更新哦,后面的更精彩,狂宠哦!   本王给的胆子,怎么皇后娘娘有意见?!(有加更哦)   “其实本王觉得还是先祖祖皇帝比较幸运,能遇到容颜皇后这么一个愿意丢了性命也要给他生孩子的女子,说起容颜皇后那还真是天盛王朝的传奇,很多人在说容颜皇后是从千年后来到这里嫁给先祖皇帝跟他一起君临天下!“楚君墨轻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了一脸沉醉,的确,他很羡慕,羡慕皇宫中还能有这样的爱情。   千年后?白映雪的头好似被狠狠敲了一下,一个念头现了出来,莫非她也跟她一样?来自二十一世纪?   见白映雪一愣一愣的,楚君墨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把你吃惊的,这种说法只是说说而已,千年后的人还没出生呢,怎么会来到这里,只不过大家对容颜皇后的才能比较吃惊而已,其实雪儿你也一样也让本王刮目相看!“   一样吗?或许还真是一样!   “据说天盛王朝的先祖皇上只有容颜这么一位皇后,并无六宫,也只有皇爷爷一位皇子,是不是真的?”楚天佑和容颜帝后情深乃万名敬仰,几乎整个王朝都知道有此事,只是传说归传说。   “是呀!”看着白映雪期待的眼神,楚君墨有些失神,“先祖皇上深爱容颜皇后,终身只有这么一皇后,还真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当时容颜皇后受伤昏迷了三年,满朝文武和太后都在逼先祖皇上纳妃,可是先祖皇上却下令谁敢提纳妃之事斩立决……”   “后来呢?”白映雪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叫楚天佑的开国皇帝竟是这般的痴情种,为何他的子孙却一个个不像呢?   “大概是先祖皇帝的深情感动了上天,突然有一天容颜皇后就醒了!”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楚君墨深深的看了白映雪一眼,“雪儿,我会好好待你的!”跟先祖皇上对容颜皇后一般!   白映雪点点头,没有意识到他后面的话,只当是说说而已,从未想到会有一天变成真的。   “没事了,没事了!”一声兴奋的尖叫声划划破了大堂的沉寂,紧接着晨夕从卧房小跑了出来,“太子妃的孩子保住了!”   晨夕的话让屋内所有的人松了一口气,宋微微从卧房内走了出来,朝太子和皇后行了个礼:“回皇后和太子,母子平安!”   楚君晔松了一口气,撇头看了一眼白楚君墨揽在怀里的,一声不吭的走进了卧房。   “微臣斗胆请问墨王妃是怎么知道这个手术可行?”宋微微朝白映雪走了过来,然后行了一个礼随口好奇的问,除了当年的容颜皇后和若雪公主,恐怕还没有人知道如此行径,她不由得对这位墨王妃刮目相看。   “既然药没有用,那么就手术,多一个办法总比坐以待毙的好,我不过是病急乱投医罢了!”白映雪看了一眼宋微微,随口说,女太医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过,看样子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但举手投足间尽是稳重,颇有大将之风,如此女子恐怕是英雄出少年了。   “雪儿,你去劝劝你姐姐吧,太子不过纳个妃子而已,她身为太子妃不但不支持,还闹得差点祸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性子也该改改了吧!”皇后沉沉的看了一眼白映雪,“一会儿,你好好劝劝你姐姐,太子总不能守着一个太子妃过日子吗?”   “有何不可?”白映雪目视皇后,想都没想,这话就头口而出了,“皇后娘娘这话我并不认同,且不说我姐姐听不听我的,即便是听,我也不会去劝,如果是劝能解决的问题,又何必有今日这一出呢?”   “你……胆子不小啊,一个小小的王妃,竟敢跟本宫这么说话,本宫让你去劝劝太子妃那是给你点面子,难道她不同意,太子就不纳侧妃吗?”皇后显然被她这一举动气到了,这个白映雪从花痴到让人刮目相看,这会儿她说的话都不当耳边风了。   “我不过说了实话而已,若是说实话算是大胆的话,那雪儿就是大胆了!”白映雪淡淡的看了皇后一眼,不急不躁的开口,这个女人自从第一眼看到她就没什么好感,如今姐姐才差点流产就让她去劝她安心接受太子纳妃,她确实做不到,“既然皇后娘娘觉得我姐姐同意不同意,太子都是要纳妃的,那又何必多此一举让雪儿去当这个恶人呢?劝人这种事情雪儿还是做不来的!”   闻言,皇后一张脸瞬间惨白,这丫头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还真是没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皇后本身就被白若梅闹得心烦,上次在太后的怡和宫苏沁表白要嫁给楚君墨她也一声不吭没说什么,还当是以为她识大体,所以让她来劝劝白若梅,没想到的是更夸张,别说是劝了,直接连她的话都敢顶撞:“白映雪,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本宫无礼的!”   “本王给的胆子,怎么皇后娘娘有意见?!”   就在白映雪在想如何开口的时候,楚君墨如天雷般霸气的声音就在她耳根清晰响起,然后回荡在空旷的东宫,不容拒绝的霸气彰显的淋漓尽致。   白映雪心一怔,忍不住抬头看向楚君墨,只见他眼光犀利与皇后对视,一股心动的感觉席转了心头,这种被保护的感觉真的……很好,久违了!   “墨王爷,本宫怎会有意见,不过作为长辈,母后还是奉劝下你,这女人可不能太宠,这一宠就会爬到男人头上去了,太子要纳妃,墨儿你自然也是要纳侧妃的,难道就由着雪儿跟她姐姐一样闹?”   皇后见楚君墨有些生气的样子,自然态度缓和了不少,这个祖宗她还真是不想惹,还真是怕,一不惦记皇位,二不惧怕任何一个人,还真是没让她有软肋,碰上这种祖宗只能是避开,她还真是没想到这家伙突然就这么护着白映雪来着了,前段时间两个人不是又闹刀子,又闹失踪的,怎么今天还又恩爱了起来了!   本王觉得雪儿一个人都宠不过来呢!   “皇后娘娘还真是管得宽,你这才一纳妃,就差点赔掉太子妃肚子里的亲孙子,这要是继续纳的话,会不会东宫无出啊!”楚君墨搂着白映雪的肩膀力度更加大了,“本王觉得雪儿一个人都宠不过来,再纳个侧妃什么的,还真是受不住累!”   皇后:“……”这楚君墨何时变了性子,竟说起这番话来,这个纨绔子弟什么时候开始学着宠女人来了?   “我去看下姐姐!”   白映雪不想站在这里,看皇后给她找不自然,若不是楚君墨在场,估计这皇后是要当场给她找茬了,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还是挺管用的,这种发现让白映雪心情很是舒畅。 仈_○_電_耔_書 _ω_ω_ω_.t x t 8 0. l a   “我陪你一起去!”   楚君墨宠溺的亲了亲白映雪的额头,这样亲昵的动作让皇后一阵不屑,在她眼里,那自然是王爷有王爷的样子,而楚君墨此举与痞子无两样。   白映雪进去的时候,太子正坐在软榻上跟白若梅讲着话,而白若梅却赌气的歪着一张脸不看他,很显然在生气,不过说起来也确实该生气,这女人才一怀孕,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纳侧妃了。   “姐姐,身子觉得怎么样?”白映雪走了朝白若梅走了过去,楚君晔自动起来给她让了个位置。   听到是白映雪的声音,白若梅依然一动不动的,没有看她,然后说出口的话,却不是那般的好听了:“怎么?雪儿这是来看姐姐的笑话的吗?是不是觉得我嫁了太子又如何,还照样留不住他的心?“   虽说这话是气白映雪的,可真正刺激到的还真只有她自己,自己设计了抢了妹妹的心上人,结果还是留不住他的心,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本该是高兴的事情,结果他却又要娶侧妃,秦尚书家的千金,那女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这一娶进门,代替她太子妃的位置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梅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雪儿是在关心你,宋太医手术的建议还是雪儿提的呢,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楚君晔见白若梅这般说白映雪,忍不住纠正她的说法。   “姐姐这话说的也不对,什么留得住留不住心的,那也得人家有心,若是没心之人还谈什么心啊,姐姐该学学雪儿,该吃吃,该喝喝,男人的事少管,他若是爱你,你不用管,他也用心待你不会纳妃,他若是不爱你,你就是管死他了,也会变着法子,找着理由来纳妃,姐姐又何必拿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做法来惩罚自己呢?”   白映雪学着楚君墨慵懒的样子一字一句的讲给白若梅听,其实与其说是讲给白若梅听还不如说是讲给太子听,若说是论起这件事情来的话,楚君晔确实过分了点,纳妃就纳妃,怎么也不会差点闹出人命来,看看温润如玉,实则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她就想不通了,这个原来的白映雪是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窝囊废,还不如这个不务正业的楚君墨呢,好歹还知道在皇后说她的时候,帮她挡着。   楚君墨,我现在没心情跟你闹腾!   楚君晔怔怔的看着白映雪,她不是变了,她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以前的雪儿就是打死也不会说这种话的,不管他怎么嫌弃她,她都会一如既往的爱她,可现在……   “,既然太子妃没事了,雪儿,我们走!”楚君墨实在受不了楚君晔看白映雪的那眼神,“有太子殿下,本王奉劝你一句,连给你生孩子的女人都照顾不好的话,你也就失去了当男人的资格了,更别说再盯着别的女人看了,你的懦弱该到头了,太子这个位置不是靠娶几个女人就能坐稳的!!”   楚君墨拉着白映雪就往外走,他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看丑闻,为了所谓的皇权娶一个个不同的女人,拉拢了大将军还不够,还动到秦尚书的头上去了,那丫头一过门,就他这懦弱的个性,自己的后宫都顾不过来了,还有何本事去管前朝?   楚君晔怔怔的着楚君墨拉着白映雪消失在他面前,他的确懦弱太久了,由着他母后给他安排这一切生活,如若不然不会错过了雪儿再辜负了若梅。   “梅儿,你别伤心了,我不娶秦小姐了,我去跟母后说,我不娶她了!”楚君晔在软榻上坐了下来,低头看着白若梅,往日里一张美艳的脸蛋,此刻全无生气。   “真的吗?“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若梅宛如重生了一般,转头怔怔看着他。   “真的,君墨,说的对,我不该再懦弱了!“楚君晔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毕竟娶白若梅的时候他是自愿的,既然如此那就应该承担了责任。   “太子殿下……”白若梅看着他一滴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了,“梅儿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不,不是你太不懂事了,是我太不会珍惜了!”   楚君晔不敢想象若此刻躺在这里的是白映雪,她会是什么表情,听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他甚至在想,她压根就不会让自己怀上她的孩子,当然,当初他当初也没有选择娶她,想来这个决定是对的,毕竟她现在过得比白若梅好。   他没有珍惜她的痴情,楚君墨却把她守护得很好,就连母后也不能动她半分,想来他应该安心才好,却不料依旧心如刀割。   “你好好休息吧,纳妃的事情我会跟母后说清楚的!“楚君晔帮她掖好被子,然后轻轻的走了出去。   “母后!”   楚君晔直直的跪到在皇后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皇后很是诧异一向乖巧听话的儿子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母后,儿臣不想纳妃!”   “是太子妃不同意?“皇后一张脸都沉了下来,”晔儿,你是个男人,怎么由着自己的妃子胡来,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她做主了?””是儿臣不想纳妃了!“太子跪着然后抬头看着皇后,第一次目光如此直白的看着向来是天的母亲,”君墨说的对,儿臣如果连给自己生孩子的女人都要辜负的话,有何脸皮谈爱,又做什么男人!“”君墨对你说的?“皇后不可思议的看着一向乖巧的儿子,竟然开始顶撞她来了,还来了这么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楚君墨一个常年混/迹青楼的男人跟你说的话,你也当数?他玩过的女人恐怕比你看过的女人还要多吧,你去听他那个没出息的做什么,你是太子,是未来的皇上!!”   皇后显然是气极了,这儿子都能不争气成这样了。   “母后请息怒,君墨虽然以前胡闹,可他现在娶了雪儿也没想着要纳妃呢?“楚君晔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母后,习惯了,这些年,只要皇后一发火,他就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知道什么,他那是做样子给你看的,你个蠢蛋,你以为楚君墨那纨绔王爷会甘心守着一个花痴的王妃?他那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他们两到现在还没圆房呢?“皇后差点被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儿子给气死了,竟然去听楚君墨的话。   “什么?“楚君晔的脑海轰的一声炸了开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太后还被这事气着呢,生了好大的气呢!”皇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以为他做什么,两人不过是装的,你们倒好,连装都不装了,你跟梅儿这事还真闹得够大的,纳妃的事可以缓缓,但是觉得不会取消,你自己看着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将来还怎么管天下!”   皇后说完没有留给他一丝反驳的机会就拂袖而去,留下楚君晔愣愣的跪在地上说不出一句话……   楚君墨和白映雪回到府上时间已经很完了,洗漱过后,白映雪就直接上了软榻了,闹了这么一出,她心情真的很糟糕,满脑子都是刚看到的血淋淋的东西,女人还真是悲哀啊。   “雪儿,在想什么呢?”   白映雪没想到的是楚君墨竟然脱了鞋子衣裳钻到她的被窝里来了,当即眼睛就睁大了。   “王爷,你干什么!”   “睡觉啊!”楚君墨一点也没有理会她的吃惊,直接大手一捞,将小小的人儿捞回到怀里来,”王爷不跟王妃睡,难道还要跟丫头睡吗?”   “”白映雪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发现那只是徒劳,只得让他这么搂着,女人终究是在体力上输掉一大劫,”能不能正经一点!”   正经一点?楚君墨忍不住自嘲一笑,他还不够正经吗?他要是不正经,由得她都躺在他怀里了还有心思折腾,知道她看到自己姐姐为了纳妃子的事情差点流产,弄得心情不好,楚君墨也没有为难她,只是搂着她睡,并没有过分的举动。   第二天天刚亮,就听到晨雨外面在喊。   “王爷,小姐,该起床了,太后派玉儿姑娘来给王妃请安了!”   听到这个声音,白映雪腾的一下条件反射般的从被窝里弹跳起来,第一个反应就伸出右手看手上那一点赫然醒目的朱砂。   我可是身体心里都是十万个愿意圆房的啊!   “怎么办,楚君墨?”下一个反应就是眼睛直直的看着刚睁开眼睛的楚君墨,她确实不想为这种男女之事跟太后闹矛盾,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玉儿有什么特殊喜好?”   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贿赂那是最直接的!   “敢贿赂玉儿,你是不想活了吧!”楚君墨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现在知道急了?   “有这么严重吗?“白映雪有些纳闷了,”不就是让她眼神不好一下么?“”这么大的东西,看不到,那是眼神不好吗?”楚君墨抓过白映雪的玉璧用手点了点那颗鲜红的守宫砂,“那是眼瞎!”   玉儿什么人,那是跟在太后娘娘身边十几年了,那眼神不要太雪亮,这还能看不出来?贿赂这种傻事,也亏她想得出来,果然是病急乱投医。   “小姐,王爷……”   “一大早,别扰了本王的兴致,要是想检查,要么进来观战!”楚君墨很是不耐烦的朝门口的人吼了一声。   这一吼,晨雨就直接笑出了声来了:“玉儿姑娘听见么,这王爷跟王妃,早上肯定是那……”   “那就好,一会儿我看过王妃手上的守宫砂,也好去跟太后复命去了!“玉儿听着也兴致很高。   卧房内,白映雪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楚君墨:“要不,现在让她进来,我们把衣服脱了,然后……”   白映雪的意思很是明显,演场戏给玉儿看下,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她只希望楚君墨能配合一下。   “衣服脱了?“楚君墨挑眉看着她,“你要圆房?””圆你个大头鬼啊!“白映雪咬牙切齿的看着某人,”就不能假装一下吗?我可告诉你啊,你别瞥的好像这事儿跟自己没有关系一般的,要是被追究起来你也是有责任的!“这房还能他一个圆吗?   “衣服都脱了,假装不假装,不就那么一回事吗?”话落,楚君墨直接将白映雪压在了身下,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雪儿,这事儿,皇祖母要是怪罪下来,可跟我没关系啊,”   白映雪:“……”   趁着白映雪还在发呆,楚君墨一把抓起她的手,直接朝他下腹的某个地方摸去。   “啊!”   一阵尖叫后,白映雪脑海一片恐怕,滚烫灼热的气息,直接将她脑海的意识都驱散了,双颊不停的冒着红韵,如果,她的感觉没错,那么刚刚,那是……天啦,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几年,男人那地方,她看都没看过,这才来这里多久,都摸上了?   白映雪只觉得心脏狂跳不止,那种跳动的频率好似能将自己的心脏跳破一般。   “叫什么,你这迟早都是要适应的么!”楚君墨邪魅一笑,然后把她的手撑了上来,衣裳一掀,露出那鲜红的守宫砂,然后朝某个地方伸过去……   “楚君墨,你干什么,你疯了吗?“白映雪的确定,她的心脏都已经跳成了病了。   “这东西,不弄掉,你就等着皇祖母受罚吧,本王没兴趣陪你!”楚君墨说完,不再理她,直接将自己把她的手按在他的身下,然后对准守宫砂的地方,男人的液体就这么直直的撒在了守宫砂上。   白映雪只觉得她的手臂上一暖,黏黏糊糊的东西从手臂一直流到指尖,回头缓缓的看楚君墨从她的身上起了,然后松了一口气,原来不过是吓吓他而已的。   “你……“白映雪看转眼看到手臂上的黏糊糊的东西,脑袋意识渐渐回笼,天啦,这是……这男人还真是,”这种东西弄我手上干嘛!“   “男人的经液,可以暂时消耗女人的守宫砂,不过这只能蒙几天,过几天就不行了!“楚君墨闭上眼睛将怀里的人搂了过来,眼角还是忍不住掠过一丝失落。   白映雪怔怔的看着他,心中划过一丝怅然,原来他是在帮她,是她误会了他了。   “谢谢你君墨!”白映雪第一次如此真诚如此认真的对他说谢谢,然后起身穿好了衣衫,顺便把他的衣衫拿了过来。   “王爷,让臣妾替你更衣吧!”见楚君墨闭着眼睛,没打算理她,她知道楚君墨在生气,太后都把他们逼到这个份上了,她还不同意,他自然是生气了。   白映雪淡然一笑,然后学着古代女子伺候相公更衣的模样来了一段,果不其然,楚君墨倏地睁开眼睛,然后直接从软榻上跳了起来。   “不过爱妃,本王更喜欢你替本王宽衣!”楚君墨看着她邪魅一笑,更衣有什么好更的,宽衣才是重点么!   “想得可真美!“白映雪白了他一眼,然后帮他更衣。   楚君墨虽说他喜欢宽衣,但还是很享受白映雪替他更衣的,这样桀骜不驯的女人能被为他更衣,已经是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毕竟是他有错在先,给了她那样一场婚礼,所以他才觉得是欠她的,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等,等她点头,点她答应,他要的是那一颗完整的心,把楚君晔从她的心底彻底剔除的完整的心。   “都进来吧,这么偷偷摸摸的真的好吗?“   白映雪轻笑一声开口,门口的两个人挤着门缝,那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一听到声音就直接,凑在门口的两人就推门而入了。   “王爷、王妃,一夜睡得可好?“玉儿有些尴尬的向两人打招呼。   “恩恩,你们要是不来打扰,睡得可就更好了!“楚君墨没好气的看了两丫头一眼,那意思怎么猜都好像是欲/求/不/满的。   “是是是,奴婢们知错了,可是太后娘娘一大早就差奴婢过来问候王爷王妃,昨夜睡的可好?”玉儿嬉笑着说道,那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那意图也足够明显的。   “不就是看我们圆房了没有码?雪儿,把手伸给她看看!”楚君墨最不适合的是那些客套话之类的,简单直接的,把白映雪的右手拿了过来,衣衫一挥,洁白无暇的玉璧落了出来,“玉儿,瞧仔细了?” ( 重要提示:如果书友们打不开t x t 8 0. c o m 老域名,可以通过访问t x t 8 0. c c 备用域名访问本站。 )   本王的宠都是雪儿一个人的,谁还敢来争!   “可瞧仔细了,恭喜王爷贺喜王妃,玉儿恭祝王爷王妃早日怀上小世子小公主!”玉儿一看,那鲜红守宫砂的位置,已是洁白一片,细腻的皮肤犹如白雪般澄静,那叫一个心情爽。   “恭喜就不必了,你还是赶紧回去跟皇祖母复命吧,也不要耽误本王跟王妃,继续恩爱!”   玉儿:“……”这衣衫都穿好了,还能继续恩爱?   “小姐小姐,小小姑娘来了,说是要找您呢!”   “沐小小?”白映雪听到这个名字不由自主的看向楚君墨,然后又说,“看样子是来告诉我她的钱是怎么花的啦!”   说话间沐小小已经跨门而入了:“怎么,这么一大早就在秀恩爱了?”   “是啊,知道你来了,特意秀给你看的!”白映雪轻笑着反问。   “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像是王妃跟侧妃在争宠一般!”沐小小笑着打趣,她倒是没想到,这两人才一段时间不见就腻歪成这样了。   沐小小的话直接在白映雪的脸上炸开了两朵红云,她怎么就忘记这茬了,这古代人只有争宠才秀恩爱的,可不比现代的人那秀恩爱就是秀幸福,白映雪第一次在口头上占了下风。   不过楚君墨倒是很给面子,低头就在她额头上落了个吻:“”啪啪啪!   “霸气霸气!王爷果然是霸气,宠个女人也这么霸气,当初怎么不那么宠我吗?”沐小小拍着手掌调侃道,没办法,她就是喜欢在秀恩爱的人身上扎个洞,然后让他们知道这恩爱其实也是不好秀的。   本以为楚君墨至少会开口解释一下,就凭现在整个心思都在白映雪身上,他也会开口解释下,只是没想到一向简单粗暴的王爷,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延续了一贯的作风:“你有什么好宠的,长得没有雪儿漂亮,脑子没有雪儿聪明,关键的是你又没跟本王圆房,本王为什么要宠你!“   直接!直接!好直接!   沐小小目瞪口呆的看着楚君墨这男人还真是够可以的,这话也能说的出来,不过这一句话倒是撇清了她跟他之间的关系,真是比千万句解释还要管用。   不可否认,此刻的白映雪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的,再加上上次楚君墨那句本王跟她是清白的,这种感动连带着连心脏的味道都是甜的。   “小小,你来找我是不是还想知道那个减肥的秘方?”白映雪想起上次她拒绝她的那事儿,直接开口问,除了这个,沐小小还真没有理由来这墨王府掺上一脚。   “是呀,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沐小小看了一眼楚君墨开口。   “为什么现在可以告诉你啊,我的条件从不改变!”白映雪耸耸肩,既然是想知道这女人赚那么多钱去哪里了,那到什么时候都是一样想知道的,这个没有时间区别。   “果然是个有原则的女人,算了吧,我了我的银子着想,我也不瞒你了,看着你们两这腻歪的样子,也没什么好蛮的了,我说的是吗?楚君墨!“沐小小看了一眼楚君墨然后看着白映雪开口,”说起来,这银子还是你们家王爷的,可知道这遗梦楼他有多少股份吗?百分之九十,我那百分之十都事搭理费,就那么一点钱我能花啥啊?若是不想着让这个总费用能多赚点,我还能分到个啥?既然那么多钱都是你们家王爷的,那这钱用来干嘛了,你自个儿问你们家王爷去吧,我现在该说的说了,把减肥秘方给我!”   沐小小霸气的说完,然后直接伸手问白映雪要秘方,反正她只说了钱是楚君墨的了,至于这钱怎么花还是让这王爷自己跟自己的王妃解释吧,看这样子估计也是离妻奴不远了,沐小小很是阴险的想着,边想还边忍不住诅咒他,立刻、马上,变妻奴。   白映雪愣愣的听完沐小小的话,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楚君墨,只见他面色如常,那股慵懒的气质依旧,只是听了这么一番话之后,再看他,这样慵懒的气质怎么都带了神秘的色彩,原来他混迹遗梦楼,不是为了女人,而是为了钱,为了遗梦楼数以万计的银子,他堂堂一个王爷,自然是不缺银子,既然不缺银子,他又为何去弄那么多银子?   这个表面放荡不羁的男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又在做些什么样的事?好奇心占据了白映雪的心头。   “我说白映雪王妃,这银子大头是你们家赚,这秘方给是不给?”沐小小见她只是一脸吃惊的看着楚君墨并么有接下来的动作,便开口催促。   “给,自然是给啊,都说是我们家在赚钱,我能不给吗?这人还能傻得跟钱过不去吗?”白映雪话是说给了沐小小听的,眼睛却是看着楚君墨的,一边说一边令人取来笔墨纸砚,然后写了一个现代娱乐圈当红明星惯用的减肥瑜伽,挑了一个最直接最简单的瑜伽方案,除了简单的汉字还画了图解。   “这东西真能让胖子变瘦子?”沐小小看着眼前的东西不敢相信,就图上这么几个动作,还能让人变瘦?   “不信你可以试试!”白映雪轻笑的将画好的图纸递给了她,”对了,我给你个建议,你到慕容秋当试验,你不收她一分钱,让她按照这个动作做上一个月,然后你每天给她泡杯清茶,让她喝,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   “又是免费!”沐小小很是嫌弃免费这种东西不过鉴于上次白映雪提出的免费试营业三天让她赚饱的情况下,她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主意,”但是为什么要给她喝清茶?”   “当然是为了赚钱了,你想啊,这种减肥的动作,她学了就会了,她若是知道这样便能减肥,她还会天天到你这里来吗?说不定还能开家减肥馆,自己赚钱呢,那你还赚什么钱啊……”   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沐小小直接打断了:“所以你这杯清茶是在当幌子,告诉她,能让她由胖变瘦,都是因为这杯清茶的原因,那个只不过是附加的必须品?要想变瘦就得来驻梦楼喝清茶?“   “要不怎么说你没有雪儿聪明呢,这么简单的道理现在才知道!”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楚君墨在关键时候还是忍不住落井下石。   “楚君墨做人别太过分啊,我特么的再不聪明也是在帮你赚钱,起码的人生尊严还是要给我留的吧!”沐小小觉得这男人,除了妻奴,还是个眼里看不见别人好的妻奴,总结一句话这男人已经被女人迷得没药救了。   “走走走,拿了秘方赶紧赚钱去!”给了东西,楚君墨已经嫌这个女人太麻烦了。   沐小小无语的摇摇头,拿着秘方就走了,不过她还是很好奇这么几个动作还真能让胖子变瘦?慕容秋这个菜刀功都没能让自己变苗条,就这几个动作能让女人变瘦,她也很是好奇。 八 零 电 子 书 w w w . t x t 8 0. c c   “话说爱妃,这个真能减肥吗?”看着沐小小高兴的拿着图纸的样子,楚君墨不禁怀疑这东西的真实性,”你这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本王觉得你比传说中的容颜皇后还神奇,她懂的东西你好像也懂,她不懂的东西你好像还懂!“”那是自然!”白映雪看着他得意一笑,丝毫没意识到这笑容来得有自然多骄傲,”所以你该庆幸,当日就是办了场梨花葬礼也没忘记把我娶回来!“   楚君墨:“……”这算是见缝插针的报仇吗?   “雪儿,本王冤枉啊!”要是知道她是这么一个可人儿,他是宁可给自己办葬礼也不会用一地梨花了,这下好了,看她这架势是要记恨她一辈子了。   “你哪里冤枉了?没用十里梨花迎亲?”白映雪挑眉看着他,这件事情,她得时不时拿出来扎他一下,这样他才会愧疚,他愧疚了,才会好好待她,不会在圆房这件事情上勉强她,不过想起今天早上他举动,白映雪心底还是一阵感动的。   “雪儿,本王错了好吗?要不,你也给本王铺上这十里梨花,明儿个本王也当着这盛京百姓的面去走一场,这样可好?”楚君墨哭丧着一张脸看着她,早知道如此,他就在这大街铺满十里牡丹,说起牡丹,那日定购的牡丹怎么还没来?   “不好,你要是知错的话,就该给自己铺个十里白菊,然后带着一鼎绿帽,沿着京城走上一圈!“白映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种傻帽的话他也说的出来,他还真是服了他,怎么都像是一个认错的孩子。   “噗嗤!”楚君墨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白菊可以铺,绿帽子本王绝对不带,雪儿是本王的,死也不能给别人!”   “小姐小姐,太子殿下来找您,说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他不在宫中好好陪姐姐,来找我有什么事?“白映雪实在是想不通这个时候,楚君晔怎么会有闲情来找她?   估计是来找你诉说衷肠的!   “”楚君墨酸溜溜的说了一句,“去,告诉他,王妃没空!”   “是,王爷!”   “等等,我去,你这是闹哪样?”白映雪瞥了一眼楚君墨,忍不住打趣道,“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吃醋了?”   本以为楚君墨会否认,又或是别扭的不看她,没想到这家伙的反应还真是超乎了她的想象:“对,本王就是吃醋,人都找上门来了,难道本王还不该吃醋吗?”   “噗嗤!”白映雪实在是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来,“你要吃醋也找个上档次的吃吃,他都已经娶妻生子了,我还看得上他?我可没有做妾的志向,更没有对姐夫下手的特殊嗜好!”   楚君墨:“……”这算是哪门子的话,倏地,马上反应过来了,她这是在说……   “雪儿,你说的是真的?”楚君墨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抓住白映雪的胳膊。   “真的,比真金还真的!”白映雪瞥了一眼惊动,“现在可以放手了吗?”   这男人还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楚君晔都已经成亲了,而那个成亲的人还不是别人是她的亲姐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了?不知道那时候在遗梦楼是谁在说,绑不住女人那是男人没本事!”   楚君墨:“……”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可情况不一样吗?不在乎的人在会这么吹牛逼的么,在乎的人哪里敢这么吹牛逼了,天晓得他现在有多少患得患失!   “乖乖在这等着,我先去看看,太子殿下找我有什么事!”看他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白映雪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颊,“做男人么,除了自信一点还得大度一点!”   趁着楚君墨还处于震惊到被雷劈的状态,白映雪已经消失在西厢了。   白映雪一到墨王府大厅就看到楚君晔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负手而立,一身青色长袍在阳光下映衬下更显落魄了。   “太子殿下找雪儿有何事?”   白映雪的话才出口,只见对面的人突然回过头来,下一个动作就是直接抱住了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白映雪一大跳:“太子殿下请自重!“   “雪儿……”楚君晔沙哑的声音哽咽的在颤抖,“我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对不起……”   楚君晔像是受了刺激一眼喃喃自语,让白映雪有些莫名其妙:“你都知道什么了?”   “你跟君墨没有圆房,他对你一直不好,我都知道了!”无论白映雪怎么挣扎,楚君晔就是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楚君晔,你突然发起神经跑过来找我就是跟我说你知道我和楚君墨没有圆房?他对我不好?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不好,又是哪只眼睛看到他和我没圆房,你既然娶了姐姐,就应该要好好对她……”   “雪儿,不要对我说教,我自然知道要好好对待你姐姐,可是你明明心里就有我,你这么说分明是在怪我,怪我当初选择了你姐姐,害你嫁给了楚君墨!”没等白映雪说完,楚君晔就打断她的话,那口气除了激动还很笃定。   “我心里有你?楚君晔你不但自恋还很人渣!”白映雪确实没想到楚君晔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这一刻,她为躺在床上养胎的白若梅深深感到不直,“你这种男人敢做不敢当,既然敢娶我姐姐,你就没勇气一心一意对她好吗?这一点,你跟楚君墨比,你太次了,至少他敢作敢当,他娶了一个花痴都还没说要纳妾,你这心思动的不但要纳妾还对自己的弟的王妃动手动脚,楚君晔我不知道我以前怎么就是喜欢上你这种软弱无能又薄情寡义之人,可是现在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心里一点都没有你,还很讨厌你,你让我觉得这世上的男人都很虚伪!   楚君晔不可思议的看着被他强行抱在怀里的人,手一软,放开了她,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受到了打击般:“雪儿……你说你讨厌我?”   “是啊,你对我姐姐不忠,难道我还不该讨厌你吗?”白映雪看着她嘲讽一笑,下一刻伸出洁白的玉璧,“还有我不知道你听谁说,我和君墨没有圆房的,若是你不相信,我只能让你亲眼见证了!”   当白映雪那双洁白的玉璧落在他的眼里的时候,楚君晔那颗刚刚燃烧起希望的心彻底跌入了无边深渊,瞬间失了心律,怎么可能?母后明明说过……   “太子殿下真是好兴致啊,都管起本王的私生活里了!”相对无语的诡异气氛中,楚君墨慵懒的声音前方传来,下一刻人就站在了身旁,“雪儿脸皮薄,这种事情让她好意思说么,不过太子殿下若是对本王的床底之事感兴趣的话,大可以来问本王么,本王倒是很有兴趣跟你探讨一下,别看太子妃怀了孩子,但是说起温柔,太子殿下肯定是不如本王的!”   楚君墨身形一闪,直接将白映雪搂进了怀里,顺带还亲了亲她的额头,动作傻事亲密,看得太子脸是直接黑一阵白一阵。   白映雪直想撞死,这可恶的男人在说些什么,一听他的话,白映雪就忍不住想起今日早晨,他把男子那东西弄在她的守宫砂上的情形,还有她说握过他的那……想起她的双颊忍不住爬上了一丝红韵,慢慢的沿着双颊蔓延到颈部。   这一幕落在了楚君晔的眼里无疑是最大的打击,原来母后在骗他,这一骗还真的让他在楚君墨面前丢了脸,丢了脸也就算了,可在雪儿面前他连心都丢了,除了懊悔还很是不甘,但又没有一点办法。   楚君晔默默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离开了墨王府。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楚君墨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你还真行,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说来!”见楚君晔已经离开了,白映雪忍不住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胸膛上,“你什么时候温柔了?”   亲们不好意思,沐沐奶奶去世了,昨天断更了,这两天会正常更新起来的!   晚上再温柔也不迟,雪儿!   “晚上温柔也不迟,雪儿,你是时候给个机会让本王好好温柔一下了!”楚君墨邪魅一笑,凑近白映雪的耳根,“本王一定会让你醉生梦死一回!”   白映雪:“……”要不要这么不要脸么?   “好呀,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让雪儿醉生梦死的?”白映雪挑眉一问,让楚君墨目瞪口呆,他是真没想到他的雪儿还会说这样的话。   “王爷,出事了!“   落月匆匆忙忙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调侃声,又神色慌张的覆在楚君墨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楚君墨就拧着眉头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楚君墨走好,白映雪便在西厢坐了一会儿,又吃了点点心,就连看书也觉得有些无趣,便兴致。想起上次逛街都还没逛够,就被楚君玄坏了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晨雨咱们出去逛逛!”   说是逛街,晨雨自然是开心的很,马上替白映雪准备好了男装,没想到白映雪只是轻轻的推了开来,并没有换衣裳的意思。   “这次我们不穿这衣裳了,穿了件男子的衣裳的吃个冰糖葫芦都不自在,多无趣啊!”本质上白映雪还是喜欢做女子的,若不是之前去遗梦楼不方便,她也不会穿男子的衣衫,好好的姑娘,可以美美的为何要做个男子?   既然是去逛街,又何必装个男子,晨雨自然是乐意的很,好好的一个姑娘穿成男子衣衫,她自然是不欢喜。   比起吃糖葫芦的麻烦,这被色/狼的盯上的麻烦可真是更加麻烦。   “哟,这是哪家的千金啊!”   一个轻佻声耳畔响起,下一刻一个身影就直接挡住了白映雪的去路,抬头只见一位伾伾浪荡子弟在她面前放大,一双坏坏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一看就是不学无术,不务正业的纨绔公子哥。   白映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直接绕了过去,没搭理他,这种男人她看多了,不过看人家涨了几分姿色,就开始勾搭了,同样是痞子的样子,不过,白映雪觉得楚君墨看起来比较顺眼多了。   “哟,还是个个倔强子丫头,这京城还没有哪个千金敢对我陆天放这么无礼呢!”陆天放身形一闪,再次堵住她的去路。   “陆天放是吧,麻烦你不要挡住我的去路!”白映雪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我不是你能泡的女人,当然你也没资本泡我这样级别的女人!”   闻言,陆天放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好一个张狂的女人,这京城什么时候有了听了他陆天放名字还这么张狂的女人?好奇心徒增,到底是哪家的千金。   “哟,那敢问小姐是哪个级别的女人啊?说出来才知道我有没有资本泡啊,要知道我陆家家财万贯,堪称京城第一首富,那可是连皇家都给几分薄面,难道还没资本泡一个女人?”陆天放伾伾的看着她,一副饶有趣味的样子,这情形不弄出个所以然,还真不会罢休。   亲们:沐沐明天恢复六千更新,这两天因为意外给大家造成不便,跟大家道歉!   让开,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是吗?”白映雪唇角掠过淡淡的嘲讽,“公子若是觉得有银子就能泡到女人的话,恐怕会让公子失望了,我恰恰是那个有银子都泡不到的女人!” 八_ 零_电_子_书_w_ w_ w_.t_x_t _8_0. c_o_m   “本公子只听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年头还有有银子都泡不到的女人吗?”陆天放一双眼睛不怀好意的深深的望着她。   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淡淡的嘲讽过后,才悠然的开口,慵懒的声色里带着笃定的味道,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开口:“因为我的丈夫比陆公子更有钱!”   “丈夫?你成亲了?”陆天放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好不容易看上这般绝色的女子,竟然开口说有丈夫,而且她丈夫比他更有钱。   “不错,我的确成亲了!”白映雪看着他一副受打击的样子,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说完直接绕过他的身边走开。   “等等……”陆天放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再次挡住了她的去路,“你说你成亲了,那你丈夫是谁?本公子就不相信,在这京城还有比本公子更有钱的男人!”苏家富甲一方,但只有一个女儿,也不在京城,他就不相信还有谁会比他更有钱。   白映雪瞥了一眼,始终拦在她前面的男人轻笑着开口:“楚君墨!”   在白映雪的眼里楚君墨虽然是个纨绔王爷,可他手上有一个遗梦楼,银子自然是多的很。   楚君墨三个字直接让陆天放的眼珠爆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映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那意思很是明确,他不相信,不相信这个女子会是墨王妃。   “怎么,王妃你还敢拦着?”白映雪挑眉看着他。   “王妃,本公子自然是不敢拦!”陆天放一双眼睛肆意的看着白映雪,除了不相信,他还不怕,楚君墨十里梨花迎娶白将军府上的花痴二小姐,可谓名动京城,他作为京城的纨绔公子哥又岂会不知,那是一个完全不受宠的王妃,“不过,姑娘这大话还真是说了过头,这墨王妃在没出嫁的时候,本公子就见过,的确跟姑娘长得有些相似,不过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陆天放作为京城的富家公子哥,跟朝廷大臣和权贵较好,那是很正常的事,很多的大臣的府邸也都有去过,包括这大将军府,白若梅和白映雪都匆匆瞥过一眼,印象中一个惊为天人,一个平淡无奇,而眼前这个女子显然比惊艳的那个还要惊艳的。   “怎么,看你这表情是不相信这墨王妃是我这般出色的女子?“白映雪一眼就看穿他的想法,很明显陆天放跟其他的人认知是一样的,也对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白映雪只是一个成天围着太子打转的花痴女。   陆天放:“……”这天下竟然还有比他还自恋的人?还有女人会说自己是这般出色的女子,即便她说的事实。   “”白映雪边说边怒视他,双目充斥着怒火。   “那我若是不让呢?姑娘想怎么样对我不客气?“陆天放根本就不相信她是墨王妃,眼前这个女子长得如此清灵俊逸,哪里是传说中的花痴,很显然这女人就是唬他的!   亲们:沐沐刚从老家回来,今天六千会更完,明天起会恢复更新早点的事情,事出有因请大家原谅,天热了也请大家注意身体!   求本王没有用,你得罪的是王妃,不是本王!   白映雪怎么都没想到好好的来逛个街竟然被这么一个男人扫了兴,连王妃的身价都搬出来竟然不相信,还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一股无名怒火冲了上来,直接暴力出口:“老子揍死你!“   陆天放:“……”   “雪儿,堂堂王妃怎么能爆粗口呢?”正当陆天放诧异之时,楚君墨慵懒的声音直直的就撞了进来,“爆粗口这种事情还是本王来比较好!”   白映雪:“……””天放见过墨王爷!”   白映雪转身才对上楚君墨熟悉俊逸的面孔,眼前刚刚还调戏她的男人就直直的跪倒了在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王爷怎么来了?”白映雪眉头微微一皱看着楚君墨开口,她记得他听了落月的话就匆匆离去了,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只是没想到此刻他会出现在这里。   “雪儿来逛街,本王若是不来陪,这京城的人又怎么能知道雪儿是本王的宠妃呢?”楚君墨看着她邪魅一笑,大手捞过他的双肩,目光却落在跪着的人身上,“比如说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王爷饶命,我真的不知道是王妃,若是知道,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纵使家里钱再多,胆子再大,他也不敢调戏王妃啊。   “难道不是王妃就可以随便调戏吗?”白映雪靠在楚君墨怀里看着他,愤愤的开口,这副样子落在楚君墨怀里就像是个受了气在他面前撒娇的小女人,这种感觉让他顷刻间心中的愉悦上升到了极点。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此刻的陆天放心中的害怕已经上升到了极致,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是楚君墨的王妃,听楚君墨的口气,还是个极度受宠爱的王妃,看这架势,她还真是要脱一层皮。   楚君墨何许人也,整个京城人都知道,看似无所事事,实则心狠手辣,还无人敢管,他要是想处置一个人,不但办法多,还毫无顾忌,即便他是京城首富的儿子,他也不怕。   “”楚君墨睨了他一眼,看着怀里的白映雪温柔的开口,“王妃,要饶他的命吗?”   那慵懒张扬的口气霸气的将所有一切踩在脚下一般,包括人命!   “王妃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王妃饶我一命!”   饶命?白映雪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没这么夸张吧,不过就是调戏了她一下,还不至于死罪吧,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这样的事情可是正常的很,半响又想到了这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社会,她现在还是个王妃,调戏王妃,她还真是有这个权利要人命。   “要饶你一命也可以!”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只见他神色如常,任凭她处置的模样,便悠悠开口,“不过,这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陆天放一听到这两个字,就知道他的小命可以保住了,从小到大这两个字听得太多了,不过抬头看到白映雪的眼神的时候,一种不好的预感又上了来了:“王妃,想要什么代价?”   “这调戏王妃么?按律……”按什么律,白映雪就说不下去了,转头看着楚君墨用眼神求救,对于这天盛王朝的律法,她还是没研究透,虽说看过几遍,总觉得离自己太遥远了,自然是没注意。   “什么律不律的!”楚君墨瞥了她一眼,直接开口,“本王的爱妃,那就是律,你想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有本王在雪儿尽管处置便是!”   白映雪心中一滞,看着楚君墨的眼睛愣愣的有些失神,这般霸气宠溺的声音,还真是酷似现代社会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霸气得好像能把女主宠上了天,她曾经在做一部偶像剧采访的时候,还大言不惭的说,如果让她遇到这样的一个男人,二话不说就立马扑上去了,可现在身边却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还是她的丈夫,而且还不用扑上去,一时之间,什么样的感觉都有了。   “雪儿,想好了怎么处置他了吗?若是没想好,本王可有些建议,雪儿要听一下吗?”楚君墨见白映雪只是失神的看着他,并没有开口。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陆天放一听说楚君墨要给建议,吓得直往地上磕头,这个男人的招数他没见过也听说过,那真叫一个狠,到底有多狠,他不知道,只知道落在他手中的女子都是不死即伤,所以连官家小姐都没人愿意嫁给他,所以皇上才下令把将军府的那个花痴千金赐婚给他,只是没想到,今日一见……   他不敢往下想,一个对待女人都狠的男人,他不敢想象对待男人会怎么样! 八`零` 电` 子` 书 w w w . t x t 8 0. c c   “这样吧,这位陆公子不是说家里的银子多得数不甚数么!“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把眼光落在跪着的人身上,看他的样子也是怕极了楚君墨的手段,”本妃倒是听说,城郊那片最近涌现了不少难民,本妃还听说,那边空地可是陆家的,既然……那是你们陆家的东西,你这个陆家的大少爷定是可以做主的吧?“   “是,我可以做主,王妃想要怎么做?”   “那正好,本妃最近善心大发,挺可怜那些无家可归的难民的,也一直想要为他们做些什么,无奈这手头有些紧,再加上本妃也不像陆大公子这般手上还有土地,自然是想做都做不了,那陆大公子就替本妃把这事儿给办了吧,在那土地上以本妃的名义修建给难民修建些房子,让他们也有些个家!”   楚君墨看着白映雪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说得理所当然,这架势还真当是个为民做主的好王妃,唇角漫上了一个满意的弧度。   陆天放眼一黑,差点晕过去,城郊的那块空地可是他用了不少的办法弄到手了,现在就这么成了那些难民的住宿了,不但如此还得要为他们造房子,那要花费的可不止一点啊,那是相当庞大的财力啊。   亲们:今天还有!   雪儿,看不出你挺狠的么!   “怎么?陆公子是不愿意?”白映雪见他像是受了打击般的跪着一动不动,并没有开口,便淡淡的开口,这淡淡的语气里的威胁意味很是浓烈。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他还能不愿意么?比起小命,那些钱再多也成了少数了。   “愿意就好,那就别跪着了,赶紧去办了吧!”丢下这一句话,白映雪拉着楚君墨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他一眼,“陆公子,要记住要以本妃的名义哦,不然就体现不了本妃的善心了!”   转头离开的时候,白映雪只听得后面扑通一声,陆天放直接心疼的晕倒在地了。   “”楚君墨拥着她轻笑着开口,“让爱财的人割这么一块大肉,还真是比要他命还要心疼!”   不过不得不承认白映雪的惩罚方式还真是一箭双雕,不仅让他出了血还为自己赚了名声,这么做,墨王妃的可是在那些难民中落了个好名声,不过雪儿为何会在意这个民声,他倒是有些不解了。   “那可不会,若是他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的话,刚刚就不会答应了么,因为他怕他若不答应,我会让他命!”白映雪轻笑着睁开他的怀抱,见楚君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又加了一句,“大街上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呃?楚君墨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白映雪挣脱了开来。   “雪儿,这是害羞了吗?”楚君墨看着她淡淡的笑着,体统是什么东西?在他眼里,压根就没这东西,他堂堂王爷敢连遗梦楼都敢逛,还不敢在大街上搂着自己的王妃吗?   “害羞你个头!”   本来不害羞的白映雪被他这么一提醒倒是真的有些害羞了,这一害羞就直接不看他往前走,只是才走了一步,后面的人就直接跟了上来,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牵个手总不会不成体统吧?”楚君墨走过去握着她的手,然后轻笑着开口,本想说她什么时候开始要体统了,不过看她这般有些害羞的情况,他也就没有再为难了她,只是握住她的手陪着她继续逛着街道。   白映雪低头看着被他强势握住的手,成了十指紧扣的样子,心脏不由得漏跳了一拍,一股淡淡的类似于谈恋爱的甜蜜上了心头,半响又抬头看他:“你不是有事出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映雪甚至不敢想象他若是不出现,那个叫陆天放的纨绔子弟会怎么做,又会做出什么。   “当然是来陪雪儿逛街了!“楚君墨深深的看着她,握住她手的力度又大了几分,低头就向她的耳根凑了过去,“雪儿穿成这样子就上街了,本王若是不过来陪着,万一让别人钻了空子可如何是好?”   不过这话倒是很受用,陪她逛街这句话尤如落印一般深深的刻在她心上,这可是谈恋爱的女人特有的权利,她跨越了两个时空还是第一次和男人逛街呢,这感觉还……不错!   呃?什么叫穿成这样就上街?白映雪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的衣裳一眼,有些纳闷的开口:“这衣裳挺正常的呀,不露胳膊不露腿!“   呃?她还想露胳膊露腿?楚君墨瞬间满脸黑线。   “让开让开……“   一阵尖叫声划破空旷繁杂的大街,紧接着,狂乱的马蹄声敲着地面,一时间尖叫声四起。   “雪儿,小心!“   才一出声,楚君墨搂着她的身子就闪到了一边,就在此时,白映雪的眼光触及到街道中间又一马匹狂奔而来,纷乱之中,一个小孩突然就串了出来带着哭腔在喊着娘,白映雪心脏停了一拍,本能的反应就是看着一旁的楚君墨大声出口:“君墨,快救那个小孩!“   楚君墨显然也是看到了,白映雪的话音刚落,他的人就飞了出去,两步跨到了路中间,伸手一捞把小孩捞入了怀里,才一转身马踩着露面飞过。   “没事了,别哭!“楚君墨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孩,刚放下地,孩子的妈妈就冲了出来,一见孩子没事,就直直的跪倒在地上,大榭救命之恩。   “起来吧,孩子没事就好,赶紧起来吧,以后把孩子看好!”楚君墨淡淡的将跪在地上的妇女扶了起来。   不远处刚松了一口气的白映雪看着楚君墨把妇人扶了起来,把孩子交给她又轻声吩咐了几句,这样的楚君墨她是第一次见,却是从未有过的欢喜,一股类似于钦佩的情绪涌上了心头,下一刻,脖子一凉,一把匕首就横亘在白映雪的脖子上。   “不许动!”冷冷的威胁从头顶响了起来,因为来人是从背后靠近的,凭判断这个人的身高也比她高,她无法看到他的真实面容。   “你知道我是谁吗?“白映雪没有动,只是轻轻开口,她有些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要挟持她,这次跟上次在遗梦楼可不一样,上次是形式所逼,是个人都会挟持她自保,这次情况完全是不一样。   “不就是墨王妃么,若不是,我还不屑动手呢!”男子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很显然来人知道她的身份。   “光天化日在大街上绑架人质并不是理智的做法!”白映雪轻笑着开口,心中的纳闷却越来越重了,这人既是知道她是墨王妃,想必对她是很熟悉的,就连陆天放那个常年混迹在京城的公子哥未能认出她来,一个杀手能认出她来,定是有备而来。   “人质?”男人轻笑着开口,“你倒还真是够理智的!”这个时候非但不害怕还有时间去思考他的做法合适不合适,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   “那是自然,你若要我的命,直接动手就好了,凭你的身上要我的命实在是太容易了!“既然能不动声色的把刀驾到她的脖子上,那么一刀了结了她不让任何人发现,那也并不是难事。   “就凭这个?”男子显然很是疑惑,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奇怪的女子,突然有了兴致与她对话,”说不定我不想让你死得这么舒服呢?”   谢谢亲爱的18202587193赠送的红包,今天就到这里,先让沐沐拼一把把总裁文先完结,再全力以赴更嫡妃可以的吧?   王爷救救小姐吧!   “这不可能,我白映雪一没抢人丈夫,二没刨人家祖坟,既未与人结怨,又未与人交好,自然是用不着有人费尽心机来让我生不如死!”白映雪轻笑着开口,“所以,既是有杀手劫持我,也就一种可能,我被牵连了,莫名其妙的成了人质!”   “说的这么无辜,无非是想我放了你而已!”男子轻笑了一声,淡淡出口,这女人还真有意思,这种时候还跟他来这么一套。   “不是说的这么无辜,本来就这么无辜好吧!”白映雪有些好笑的开口,此刻的她并不害怕,“你要对付的人是谁?楚君墨还是白仪轩?”   只有这两个人,跟她关系最亲,其他人也用不着抓她去威胁。   “反应还挺快的!”男子只是轻笑了一声,压着她往后走。   “雪儿!”   楚君墨将小孩还给妇人抬头心脏就漏掉了一拍,惊呼出声。   “让他走,不然我现在就要你的命!“黑衣人的匕首掐在她的衣领里,冷冷的命令着她。   “你以为堂堂王爷,会听一个女人的吗?“笑话,就凭楚君墨这般张狂的个性,若是在大街上还能把他的人捋走,他的面子怎么挂得住,“再说了他要是连自己的王妃都救不了的话,还算哪门子王爷?”   黑衣人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女人为何是这种反应,遇到这种事情平常不都是让自己的男人先走,不受连累才是吗?   “小姐!”刚去买冰糖葫芦回来的晨雨看到了这一幕直接吓哭了,这一哭便惊动了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无数双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看了过来,这么一看,瞬间引起了一阵骚动。   “王爷,救救小姐吧!”晨雨直接扔了手上的冰糖糊涂,直接朝楚君墨跑过去喊着。   “你让开!”楚君墨冷冷命令她让开,这丫头在这,无非就是碍事,多一个被牵制的对象,他确实没有想到光天化日还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挟持他的人,这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君墨,你小心!”白映雪皱着眉头看着楚君墨沉着脸,一步步朝她这边走来,以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白映雪知道,此刻的他不仅神经格外紧张,还很愤怒,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沉的看不出一丝慵懒的味道,妖冶的桃花眸此刻漫着的是无边的杀戮。   “我没事!”楚君墨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后将目光落在了蒙着面的男子身上,“说吧,想要东西还是本王的命?”   “墨王爷果然直接!”对上楚君墨冷厉逼人的气势,黑衣人握着匕首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传闻墨王爷宠妃,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不管是真是假,在下都愿意试一试!“   白映雪心下一滞,什么时候有有这样的传闻了?楚君墨宠妃?宠她哪里了?   “你他妈的废话少说,是男人就跟本王直说,把雪儿放开!“楚君墨听着他那不紧不慢的口气,实在是难受的慌,直接爆了粗口。   “如果我说要王爷的命呢?”黑衣人拉着白映雪往后退了几步,大街上的人已经散去了,面对这样的现场,没有人还能淡定的围观。   亲们:今天会有7000的更新,沐沐先去趟医院,配点药,回来继续更,大家还是到晚上再刷新吧,总裁文已经完结了,沐沐接下去会全力以赴更新嫡妃的,就这两天,沐沐会把时间慢慢都调整到每天凌晨更新!   天热了,亲们一定要注意身体哦!   这个混蛋,竟然在大街上强吻了她!   “那也看你拿不拿得走!”楚君墨一步一步的逼近,然后一把抽开腰间的佩剑,直接扔在了地上,“放开雪儿,本王给你一个取本王命的机会!”   白映雪愣愣的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楚君墨,一向冷静的她突然慌了神:“楚君墨,你疯了!”   习武者没有兵器,那等于自损一半功力,如果是势均力敌的两个人,其中一人丢了兵器,那就纯属找死,所以才有那么多武侠剧中江湖豪杰为了夺得一把好剑,会整个门派厮杀,本来还对楚君墨有很大信心的白映雪,见他丢了佩剑,白映雪自然是紧张。   “怎么,雪儿这是担心本王啦?”看着白映雪那张慌了神色的脸,楚君墨刚刚还沉闷的脸瞬间笑容满面,要让这个女人担心那可真是不容易。”废话,我不担心你,难道还担心威胁我的刺客吗?”白映雪本就担心极了,偏偏他倒好一点都不担心了,这可把白映雪气着了。   “墨王爷,你这是做什么,还真是以为我会要你的命吗?”黑衣人轻笑着开口,“传闻墨王处事百变不惊,也不过如此,我若真要王爷的命,怎敢在大街上动手?”   闻言白映雪直接松了一口气,一表情毫无预兆的落在了楚君墨的眼中,让他一双妖冶的桃花眸漫上了零星的笑意,然后渗入心底,这女人终是有点在意他的,至少在生死面前。   “不管你会不会要本王的命,先把雪儿放开!”话是对蒙着脸的刺客说的,眼睛却是一动不动落在白映雪的身上,深深的。   “好!”   黑衣人一个好字才落下,白映雪就被狠狠的推开,因为用力过猛,白映雪直接被推飞了出去……   “雪儿!”   楚君墨和剑出鞘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身体惯性的突然失重,让白映雪本能的闭上眼睛不敢看被摔出去的惨状,半响之后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临,身子没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搂着,噌的一声,长剑划过耳畔的声音入了耳。   白映雪惊得睁开眼,只见楚君墨一手搂着她的腰,身形一闪,躲开黑衣人劈来的剑,白映雪才松了一口气,下一刻一股血腥味就倾入她的鼻尖:“君墨!”   白映雪瞪大眼睛看着楚君墨的另一只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惶恐席转了整个心脏……   “我没事!”楚君墨皱着眉头看着被吓得面色苍白的白映雪一眼轻声安慰道。   “怎么会没事呢!”白映雪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这般惶恐,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只知道她看到楚君墨右手臂上的血一点点的渗出来,整个人都慌了。   “看来,传闻果真不假,墨王果然宠妃至此!”黑衣人刷的一声抽回手上的长剑,一双眼睛深深的盯着白映雪,“公主交给你,我放心了!”   公主?楚君墨皱着的眉头更加深了,看了一眼被她搂着的女人,然后又与眼前的黑衣人对视,如果他没判断错的话这个人不是天盛王朝的人,那双眼睛并不是中原人该有的眸色,而且刚刚他的举动并无恶意,只是想试探他到底是躲开他的剑还是护住白映雪的人?   只是白映雪一个将军的女儿何时跟这样的人有了交集?竟然以身犯险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心对她。   白映雪根本无暇顾及眼前的人在说话,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楚君墨的伤口,脑海中浮现的是各种现代止血要的名字。   “公主,属下也是迫不得已,刚才得罪了,还请公主见谅!“还没等白映雪回过头来,黑衣人就直直的跪了下来。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我现在是墨王妃,没出嫁前是白将军府的二小姐,以后擦亮点眼睛,不要随随便便遇到一个长得像的人就动刀子,这要是弄出人命来,我可就死得冤枉了!“被这么一弄,白映雪纵使有再淡定的心也没有了淡定的心情了,说出的话自然是冲得很。   “属下知错,属下听说墨王十里梨花迎娶公主,怕对公主不好,今日碰上了,凑巧想试一试王爷的真心,这样属下才能放心离去!“黑衣人单脚跪在白映雪的跟前认错,“今日一试便知,王爷是真心对公主的,更知公主已经长大了,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了!”这样聪慧的公主也让他足够可以放心这片土地了。   “都说你认错人了,我有爹有娘,还有丈夫,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刺客家族的公主了!”白映雪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只道是他认错人了,拉着楚君墨就走,“你的伤口需要处理,我们走!”   白映雪显然没有把这个刺客的话当真,只道是自己的长相跟他家所谓的公主有点像而已,毕竟她的身份没有神秘的需要去推敲,而楚君墨的眉头却皱得更加紧了,被白映雪拉着离开还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脑海中一丝诧异划过,之后便是白仪轩看白映雪的眼神,心脏被狠狠的敲了一把。   “晨雨快跟上,看看街上那边有大夫,王爷流了好多血!“白映雪一边拉着楚君墨一边吩咐晨雨,还不忘一边抱怨,“蛇精病,莫名其妙!”   “雪儿!”楚君墨深沉的声音喊住了她,白映雪回头才发现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他,眸光清澈,泛着一种类似于深情的光芒,“你在关心我?”   这是楚君墨从未有过的正经语气,没有平日里的慵懒,也没有调/戏她时候的邪魅。   “我关心你不应该吗?”白映雪看着这样的楚君墨心口突然有些胀胀的,有些东西仿佛就要破膛而出一般,“你瞧瞧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管我关心谁?”   白映雪没好气的看着他愤愤的说着,才说了一句白映雪的唇就被狠狠的堵住,紧接着,手腕一紧,整个身子被楚君墨紧紧的禁锢在他的怀里,被堵住的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白映雪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楚君墨,   亲们:沐沐医院回来有点晚了,还在更新,晚上熬个夜还是会更新上来的!   王爷王妃还真是好激情啊!   白映雪用力挣脱,却不料被楚君墨抱得紧紧的,连动一下都难,更别说是挣脱了,只能任由他霸道的强吻,脑海里的意识被楚君墨熟悉的气息强势的代替,慢慢的放弃了挣扎。   “啪!啪!啪!”熟悉的声音耳畔传来,“王爷王妃还真是好激情啊,还真当这盛京大道是你们墨王府上的软榻吗?”   萧隐绝一脸笑意的看着面前吻得忘我的两人,笑着开口。   “小姐,大夫……来了!”晨雨拉着大夫就赶了过来,却被眼前的这一紧致给震撼到了,张开的嘴巴怎么也合不拢,她家王爷也太……太凶猛了吧,这都还受着伤了呢!   “晨雨,你们家王爷这伤不需要大夫,让你们家王妃亲几口就好了!”萧隐绝看了一眼晨雨那笑意更浓了。   闻声,楚君墨松了一下,白映雪趁机推开了她,本能的举起右手就着袖口欲擦拭被强吻的嘴唇,不料这袖口还没伸到,楚君墨警告的声音就耳畔传来。   “你敢擦个试试!”楚君墨沉着一张脸看着她狠狠威胁出口,“你要是敢擦,本王就敢再吻,若是你不怕羞的话,这盛京大街,本王还真想把他变成我们的软榻呢!”   楚君墨真心觉得萧隐绝这个主意很好,这样才会让天下人都知道白映雪是他的王妃,他的女人,谁都不可以惦记。   “楚君墨,你无耻!”白映雪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她还是个姑娘,哪里经得住他这般说。   “这就叫无耻了?”楚君墨伸手将刚挣脱出去的人搂进了怀里,“雪儿要不乖乖听话,本王还可以更无耻!”没办法这招管用,他就喜欢用这招,看到白映雪羞涩的表情,楚君墨觉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   “啧啧,秀恩爱的人真可怕!”萧隐绝瞥了一眼眼前的两个人,又瞥了一眼晨雨和跟着的大夫,笑着开口,“晨雨,看来你家王爷需要的不是大夫,而是你们家王妃,还不把这大夫送回去!”   “等等……”白映雪终于是反映过来这事情的重点了,看着楚君墨担忧的开口,“君墨,先让大夫看看伤势!”   “不看!”楚君墨定定的看着她,给了很爽快的两个字,这么点小伤还看大夫,岂不是要萧隐绝看笑话。   “不看大夫怎么行呢,这血还在留呢!”被拒绝得这么干脆,白映雪直接不理他了,直接朝大夫开口,“大夫,你过来帮他看下伤口!”   “王妃,这……”看着楚君墨那固执的搂着白映雪的样子,很显然是不愿意让他看,这么明显的意图,他自然是看了出来。   “行了,你把药箱留下吧!”萧隐绝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楚君墨,这男人还真够可以的,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定银子给他,“你可以走了!”   什么都没做,就一个药箱赚了一锭银子,大夫自然很是开心,拿了东西就走了。   “你怎么来了?”见大夫走了,楚君墨看了一眼萧隐绝开口问。   亲们:后面还有,时间已经不早了,亲们明天起来刷新就可以了。   边疆出事了!   “知道我们秀恩爱,还好意思打断!”楚君墨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终是放开了怀里的白映雪。   “你的手先处理一下!”萧隐绝瞥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开口,“我还真是佩服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强吻自己的王妃,都是自己的女人了,什么时候不能吻,还非得在这节骨眼上吻!”   白映雪:“……”   楚君墨点点头,表示很有道理:“下次就不吻了,直接上比较合适!”早知道强吻这么容易,他早就应该强上的,还用那种蠢办法帮她暂时隐藏手上的守宫砂,看来对付女人太君子恐怕不行。   白映雪的脸早就淡淡的红韵所覆盖,这两个男人的对话还真是让她打开眼界,想来在二十一世纪的娱乐圈混迹,早已练就了铜墙铁壁的脸皮了,只是没想到这两个男人的对话还是刷新了她的承受能力,古人里出了这两个另类,还真是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雪儿,帮我巴扎一下伤口!”楚君墨拿过晨雨手里的医药箱,然后在街边的一茶摊下坐了下来,直接朝白映雪开口,笃定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命令的口吻,相反倒是有些像夫唱妇随的默契。   “哦,好!”更让人诧异的是,白映雪竟然乖乖的拿过药箱帮他包扎起伤口来了。   抛开衣服,白映雪才知道伤口伤得并不是很深,身为二十一世纪金牌娱记,对于包扎这种基本工作,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过的,做娱记最大的挑战就是学习不同的东西,这样才能很好的找准切入口,挖到一线值钱的娱乐新闻,而包扎这种东西也是当时所学,当时一直没用上,却不料,换了个时空倒是用了起来。   “你怎么会包扎?”萧隐绝看着白映雪那般熟练的替楚君墨包扎伤口,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开口。   “这又什么奇怪的,本王的岳父可是天盛王朝的大将军,雪儿会包扎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楚君墨很认真的看着白映雪为她上止血药然后包扎,总有一种相濡以沫的错觉,这种错觉还没开始就让他开始了贪恋。   萧隐绝点点头,才想起这事,白映雪虽说事千金小姐,可毕竟事将军府的人,懂些包扎的知识,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你怎么就放过了刚刚那名刺客了?”萧隐绝看着楚君哦开口,“这可不是你一惯的作风!”在楚君墨的世界里,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这么一说,只要得罪他的人,向来就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杀无赦!   楚君墨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后朝萧隐绝开口:“本王自有打算!”那一声公主着实让他好奇,难道那位黑衣人所说的公主跟雪儿很像?这件事情他必须得弄清楚,这种被挟持的感觉太糟糕了!   “找我什么事?”萧隐绝能出现在他面前,自然并非偶然,对于兄弟,楚君墨早已习惯开门见山,“这么及时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可别告诉我是路过!”   “的确不是路过!”萧隐绝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后还是开了口,“”   好困啊,明天继续更可以的哦,原谅沐沐修复时间慢一点,吃过药犯困严重哈!   动了感情的男人占有欲太可怕了   边疆?那不是哥哥的地方吗?白映雪心下一滞,看着萧隐绝开口:“出了什么事?”   萧隐绝看了一眼楚君墨,见他面色如常,还是开了口:“边疆发生了暴动,情况很是严重,周围的几个小国也趁乱制造了事端,情况甚是严重!”   暴动?很严重,白映雪的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哥哥!”   白仪轩在边疆,若是暴动那后果也可想而知,恐惧瞬间席卷了白映雪的全身,整个人立刻陷入了恐慌当中,这种熟悉的恐惧在她还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当时她听说闺蜜去了汶川旅游,而那边正爆发大地震,那种失去的恐慌让她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雪儿,你哥哥不会有事的!”楚君墨伸手握住了她发抖的手,以他对白仪轩的了解,这男人向来处事稳妥,在这种情况下,他只会想办法平息而不是火上加油参与暴动,所以他现在至少是安全的。   “真的吗?哥哥真的会没事吗?”白映雪看着楚君墨的眼神都是惊慌的,那种期盼的眼神让楚君墨不点头说是都是一种罪过。   “当然是真的,你哥哥好歹是个将军,暴动这种事情,伤亡肯定是士兵或是百姓,所以哥哥现在一定没事!”这是楚君墨第一次在白映雪面前如此平静的提起白仪轩。   “啧啧,君墨我发现你现在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了,这哥哥都叫上了,我记得你跟白仪轩可是势不两立的,前段时间才拔剑相向,今儿个就这么心悦臣服的叫哥哥了!”萧隐绝简直被楚君墨这副正儿八经的深情模样给骇到了,这男人连太子这个亲哥哥都没喊过一声哥哥,这么大的便宜怎么就被白仪轩这个不上不下的将军给占了。   “什么叫哥哥都叫上了,既然是雪儿的哥哥,自然是本王的哥哥了,这礼节本王还是懂的!”楚君墨瞥了萧隐绝一眼,然后将白映雪搂入怀里,“雪儿要是不放心,明日本王亲自去边疆看看,保证你哥哥万无一失,可好?”   闻言,白映雪一双眼睛都亮了:“王爷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了,本王不是说过要宠雪儿的么,那宠雪儿就该为雪儿办点事情才好,这样雪儿才会原谅本王之前犯的过错吗?”楚君墨看着白映雪一脸嬉笑的开口,玩味中有几分认真的滋味。   白映雪怔怔的看着他,一时间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她自然知道楚君墨口中的之前犯过的错,不过是办了个白色婚礼,说起来这件事情她早就释怀了,确切的说,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那时候两人都没有感情,她为了拒婚闹自杀,这让楚君墨丢的脸也不是一点两点,他汇报给她一场白色婚礼,那也是情理之中:“没有感情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向来不在乎!”   “那这么说,雪儿是承认我们之前现在有感情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楚君墨血流的速度都加快了,“那现在有感情了,本王若是表现得不好的话,雪儿可是要记恨了,放心,本王一定好好表现!”   白映雪:“……”她什么时候有这个意思了?   萧隐绝听得一身鸡皮疙瘩,这两个人实在是太肉麻了,不对,要肉麻也是某人一个人在肉麻:“你们两要不要这样啊,在我一个孤家寡人面前情深似海的,还要不要我活啦!”   “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就去找一个得了!”楚君墨瞥了一眼,“找不到是吧?找不到我给你介绍一个,那个,苏沁郡主挺合适的,你去把她取回府当小将军夫人得了,总比给本……”王当妾强,后面的话楚君墨自动说不下去了,很显然自己的麻烦丢给别人很不仗义,特别是这个别人还是自家的兄弟。   “你这是自己收拾不了烂摊子想要我去背黑锅吧!”萧隐绝真想揍死他,“苏沁那个娇滴滴的郡主,我可没兴趣,不过,你若是真想给我介绍的话,也可以,给我介绍一个像雪儿这般聪明伶俐的来!”   聪明伶俐?楚君墨脑海迅速划过一个人影:“那就落月吧,这够聪明伶俐吧?那可是本王的得力助手呢,虽说跟雪儿比的话,还差上那么一大截,可毕竟你跟我比差上的可不止是一大截呢,所以……”   “别所以,说来说去还不是变成法子在我面前说你们两天生一对么,还真是够了!”萧隐绝直接打断他后面的话,苏沁也好,落月也罢了,那都不是他的菜,“话说明天你哥哥玄王娶妃,看你这架势倒是连送贺礼的心思都没有了?”   玄王娶妃?白映雪一愣,还真是快,前段时间才听说是楚君玄要娶宰相大人的千金文媚儿,这动作倒是快得连让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那太子还纳侧妃吗?”   玄王娶妃和太子纳侧妃都是同一天听到的消息,这楚君玄已经是在娶了,那么这楚君晔也是难逃再娶一次了,只是她这姐姐刚刚闹了一场差点流产的事故,若是再来一次可如何是好。   “雪儿啊,你这都嫁给我们君墨了,还关心太子纳不纳侧妃干嘛啊,即便是纳,你也没机会了!”萧隐绝瞧着刚刚还满面春风现在就乌云密布的楚君墨幸灾乐祸的开口,“再说侧妃哪有王妃好啊!”   白映雪:“……”这侧妃好与不好关她鸟事啊。   “雪儿,不许再惦记楚君晔那混蛋了!”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吗?“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提那个没用的出息!”   楚君墨的话带着浓浓的警告味。   白映雪真想一头撞死,一个两个误会也就算了,现在还霸道得以后提都不让她提了。   “我是在担心我那个没出息的姐姐啊,你们两在想什么呢?在你们两个大男人眼中,我就是那么朝三暮四的女人?嫁了人还惦记自己的姐夫?你们两个大男人的想法还真是比小女人都龌龊!”白映雪实在是没忍住发飙,“以后你们谁敢再说我花痴太子,别怪我不客气,除了太子这个烫手山芋的头衔,楚君晔本人哪一点值得我花痴?若说长相,有你们两帅?若说气度,哪里有?生性懦弱的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守不住,再说摊上皇后这么一个婆婆,恐怕对床底之事都得指手画脚吧!就太子那样子,哪个主意不是皇后出的,嫁给这样的男人,连问自己和婆婆同时掉进去水里,先救谁的想法都没有,因为他肯定得说,我先问母后该救谁!”白映雪向来很讨厌,明明自己打心眼里就看不上的男人,别人还一个劲的说她喜欢人家,这种感觉像是被人逼着犯贱。   萧隐绝:“……”他这是躺着捡到银子吗?他比太子帅呢,虽然说这是真的,可是从白映雪这样高标准的女人口中说出来,他心底还是美美的。   听白映雪一顿发飙,楚君墨心情出乎意外的好得不得了,终于再也不担心楚君晔这个没出息的太子会在感情上成了他的威胁了。   “隐绝,本王不在这段时间,雪儿的安危就交给你了!”楚君墨笑够了看着萧隐绝很是认真的开口。   “既然让我照顾,那我可以住到墨王府吧!”萧隐绝点点头,煞有其事的问。   “你想都不要想!“楚君墨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雪儿的美色是本王一个人的,想看美人自己找去!”   萧隐绝:“……”他什么时候要看美人了,是他自己说让他负责安全的,墨王府都不让他住,。   “我们回去吧!”被这么一闹白映雪再也没有逛街的意向。   楚君墨点点头,又让晨雨去买了几串糖葫芦,他是真搞不懂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吃这种小孩子家家吃的东西。   回府后,楚君墨就让人准备明日去边疆的行礼,楚君墨此举显然是暖了白映雪的心,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不近人情的男人,如此这般做,还真真是让她意外又感动,这日白映雪亲自下厨做了一顿晚膳。   “雪儿……”楚君墨显然是没料到堂堂一个将军府的千金还会下厨。   “你去外面吧,这厨房可都是油渍!”看着楚君墨溜进厨房,白映雪将他赶了出去,“我给你做我们那最好吃的西餐,你去外面等着,我一会儿就好!”   “你们那?”楚君墨已经不止一次对这个口头禅表示怀疑了,这么新奇的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将军府能养出来的,此次去边疆一是为了帮白仪轩平息暴动,二则也是想弄清楚白映雪的真实出生,日复一日的接触,白剑山的态度,白若梅的冷淡,还有白仪轩的深情,还有刚刚黑衣人莫名其妙的一声公主,让他越发不敢相信,她是白家的女儿。   亲们:更新来了来了,今天晚上还有还有的,接下去大精彩要开始出现了,沐沐身体正在康复当中,再过两天就可以把更新时间调整到凌晨了,谢谢大家的谅解!   雪儿,我爱你!   “是呀!”白映雪一边切着牛排,一边笑着说,“我做的牛排一般的西餐厅的大厨可是比不上的!”   “西餐厅?”越说楚君墨越听不明白了。   “哦,我说的是一般的御厨!”待到楚君墨呆滞的反应白映雪才发现自己又习惯性的口误,“一会儿你尝尝,保证终生难忘!”   对于自己的厨艺,白映雪还是很自信的,她就是个典型的吃货,吃着吃着就成了美食专家了。   白映雪把粘人的楚君墨从厨房赶出去,烧了三份牛排,然后让晨雨准备了铁架子和火盆,让人在西厢的院子的梨花树下摆了张石桌。   “小姐,怎么有一模一样的三份啊?”帮忙的晨雨很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三份牛排,这种东西第一次见到不说,还是一模一样的三份啊。   “一份是你的呀!”白映雪笑着开口,“这种东西就是每人一份吃的,端出去把东西准备好,喊王爷过来用晚膳!”   闻言,晨雨一双眼睛都湿润了,这小姐为丫鬟做饭,可是亘古未有啊,晨雨不过听听而已,这哪里敢吃啊。   晨雨把牛排端出去的时候,楚君墨已经按要求把烧烤的架子搭起来了:“王爷,您歇着,这些事情让奴婢来做吧!”   今儿个小姐下厨不说,连王爷都开是搭着烧烤的架子了,这让晨雨很是无地自容。   “没事,雪儿都下厨了,本王若是不做点什么,哪里好意思做他丈夫!”楚君墨心情很好的摆弄着烧烤的架子。   “雪儿的丈夫不需要会做这些,只……需要好好爱雪儿就可以!”   白映雪清脆的声音飘落,下一刻抢过被楚君墨摆弄得乱七八糟的烧烤架子,动作麻利的摆弄了起来,这些架子是她让晨雨安她的要求去铁匠那边打出来的,楚君墨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自然是不知道如何弄这些东西。   “雪儿,本王还不够爱你吗?”楚君墨被推开的一双手下一刻就握住了白映雪那只白皙的小手定定的问,他以为他表现的够明显了,“是不是一定要本王说我爱你才算?”   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像个赌气的小孩一般的男人失笑:“你若是想说,我也不介意听的!”   “”   白映雪没想到的是,楚君墨真的认认真真的说了这么一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差点没把手上的架子掉在了地上。   见她愣愣的没有反应,楚君墨又板过她的肩强迫她与他对视,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雪儿,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包括去边疆!”   面对楚君墨深情如水的眼神,白映雪竟无言以对,他爱她?那么她爱他吗?答案是肯定的,肯定不爱,最多一点好感而已,但这么说,无疑是对男人的一种打击,尤其是楚君墨这种男人,半响白映雪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亲们:还有一个很甜蜜的片断,接下去才是大故事精彩开始,今夜还有!   本王要喝交杯酒!   “那雪儿……“   “王爷还是先尝尝我做的牛排吧,我敢保证整个天盛王朝除了我白映雪还没有人能做出这般美味的食物!”白映雪知道他要说什么,并没有让他继续说。   “好!”楚君墨有些失落的说了一个字,她始终没有给他足够的信心,纵使已经对他有好感了,也愿意靠近他一步。   白映雪摆好牛排又摆好烧烤架,然后将准备好的小鱼,还有蔬菜放上去烤,一边烤一边将配置好的调料往上撒,香喷喷的味道开始在西厢大院蔓延开来。   “好香啊!”对于这种吃法,楚君墨很是诧异,牛肉弄成这样叫牛排,光看着就有些可口,既简单又方便,想比满满一桌的菜,这样简单的吃法,更有新意。   “尝尝这个!”白映雪笑着将烤好的蔬菜递给他,“其实蔬菜烤着比肉类要可口多了,牛排配上点小菜还是我刚研究出来的新吃法,王爷可以尝尝!”   “恩,不错!”楚君墨接过她递过来的一串青菜,尝了一口,白映雪已经把她盘子里的牛排切好了,这是楚君墨认识她以来最乖顺的一次。   “晨雨,把上次我们留下的桃花酒拿上来!”白映雪帮他切好盘子里的牛排,古人对于这种吃法自然不是了解,“我今天陪王爷喝一杯,说起来我们成亲这么久了,还没一起喝上一杯!”   “”楚君墨听她在吩咐拿酒,眼睛就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说出的话不容拒绝,而此刻对面的人也不想拒绝。   “好,就交杯酒!”白映雪轻笑着看着他,在她的世界里,交杯酒跟谁都可以喝,平时去KTV唱歌,也喝过不少交杯酒,对于已经和她成亲的楚君墨来说,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   晨雨很快就把酒拿了上来,然后帮他们各自斟了酒,才很识趣的退到了一旁,这一次是白映雪很主动的拿起酒杯绕过楚君墨的手臂,两人对视一眼,一饮而尽!   “雪儿,喝过交杯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楚君墨定定的看着她,新婚之夜,他连婚房都没有跨进去,更别说是交杯酒了,如今终于是把这杯酒给补上了,两人的关系终是更进了一层了。   “不是要圆了房才算是真正的的夫妻吗?”白映雪瞥了他一眼轻笑着出声,这一点无论是古代还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真正的夫妻,那都是要有XX生活的,不然那都是名义上的夫妻,哪能是喝个酒就成了真正夫妻,“要是喝个交杯酒就能成真正的夫妻,这天下得有多少真正夫妻!”   楚君墨:“……”   “雪儿这是在提醒本王圆房了?”楚君墨挑眉看着她,唇角的弧度漫着苦涩的味道。   白映雪:“……”圆房还需要提醒吗?不都是顺其自然吗?   “其实本王可以多喝一点!”楚君墨插了一块切好的牛逼入嘴慢慢的咀嚼着,一手又将各自的酒满上,“多喝点,本王酒可以解酒逞凶了!”   王爷到底要不要解酒逞凶呢?晚上还会有更新的哈!   本王不要吃好吃的,本王要吃雪儿!   最好是喝醉了,喝醉了,他就可以忘记他答应她的事情了,可以主动提圆房之事了,不,不但要提圆房,还要真的圆房。   白映雪出乎意料的发现楚君墨的酒量实在是太差了,这么一个大男人酒量还不如她这个女人,才喝了几杯,整个人就开始晃晃荡荡说糊话了,怎么看楚君墨都不像是个不剩酒量的人,原本还以为至少能喝上一坛才会醉,这状态,恐怕是几杯就醉了,难道古人的酒量都这么差吗?   “王爷,不要喝了,再喝你就醉了!”白映雪伸手夺掉他手中的酒杯,“这么多好吃的没吃,就醉了多可惜!”   醉了?楚君墨有些好笑,这女人还真是分不清男人醉了是什么样子?他这样若是醉了,这男人还有清醒的时候吗?不过她说他醉了,他就醉了,反正有些事情醉了比较好办!   “”楚君墨醉熏熏的夺回白映雪夺走的酒杯,然后满上一杯酒,一饮而尽,随手就把酒杯往地上一扔。   白映雪只听得哐当一声,酒杯落地的声音响了起来,下一刻,对面的男人晃晃荡荡摇着身子起身了,白映雪那句小心还没说出口,楚君墨就直接朝她一个踉跄扑了过来。   “君墨……”白映雪连忙想扶住他,可惜手还没伸出去,身子就架了空,楚君墨已经打横将她抱起。   “你放我下来!”就他这副走路都晃晃荡荡的样子,怎么能抱得动她呢,白映雪瞬间慌了神,真怕他一个不小心,两人都直接摔了。   “不放!”楚君墨很赖皮的赏赐了她两个字,然后抱着她直接进了内屋的卧室,把她放在了软榻上,连鞋都没脱,整个人就直接覆盖了上去……   被沉重的身子紧紧贴着,白映雪只觉得胸前被他挤压的有点疼痛:“君墨……你先起来了,你压着我了!”   白映雪有些无奈的推了推身子覆盖在她身上人,不料却力道有限,身上的人一动不动的趴着,头埋在她的香颈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淡淡的酒香携着男子独特的气息充实着她的感官,这种迷惑的气息从她的颈部往下移……   “雪儿,我想要你……”楚君墨沙哑的声音夹着着滚烫的气息,酒醉的味道越来越浓,“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楚君墨就像是一个赖皮的孩子一般,趴在她身上,喃喃自语的同时还时不时惩罚似的啃着她的粉颈。   白映雪:“……”酒精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对付喝多的人她还真没有什么经验,一般喝多的人都不会接受采访,出了推他,提醒她,白映雪确实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来。   “君墨,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白映雪实在是没忍住把他答应的不平等条约再次搬出来,希望能驱散他被酒精迷惑的大脑思绪。   “本王不记得,本王什么都不记得,本王只记得要和雪儿圆房!”楚君墨像是耐皮耐上了瘾一般,不依不饶起来,一下一下的啃着她的脖子,同时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作乱……   “楚君墨,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交给一场发酒疯解决?”白映雪有些惊慌的看着他,看他的架势是打算办了她了,她是听说了,这男人要是喝了酒君子也会变禽/兽,况且这男人向来禽/兽,这喝多了也只能是禽/兽的禽/兽,“楚君墨,你有种就拿出点自信来,要用强的就清醒的时候来,这算是哪门子的事!”   白映雪一边气愤的说着,一边心情也复杂起来了,如果此刻的楚君墨是清醒着做现在同样的事情,那她答应还是不答应?原本一直很清晰的答案,此刻竟模糊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力道慢慢散去,还是被她这么一吼的缘故,压在她身上的人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最后干脆听了下来,只是趴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迷迷糊糊的喊着雪儿,不一会儿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君墨……”白映雪发现原本准备行凶的某人,现在竟然直接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睡着的楚君墨虽然很沉,但至少不会闹腾,白映雪轻轻一推,整个人从她的身子上翻了下来,一得自由得白映雪第一个反应就是拍着狂跳不止得心脏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第二个动作便是轻轻的揉着胸前一双被压楚君墨压得有些胀痛的事业线,然后才下了软榻。   站在软榻前,白映雪摇头无奈的看着闭上眼睛沉睡着的楚君墨,思索再三还是帮他脱下鞋,又吩咐晨雨打了些热水,晨雨刚把毛巾拧好,就被白映雪接过来:“我来吧!”   晨雨虽说是个丫头,毕竟是个未出嫁的姑娘,让她伺候一个男人自然是不妥,白映雪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最可笑的借口,然后给楚君墨擦了擦脸,犹豫了一下,又撩开他的衣衫,将他的身子擦了擦,最后才转身,去隔壁房间去泡了个澡,看着摇头叹息走出卧室人的影子,软榻上的人紧闭的双眼倏地睁开了,唇角熟悉的邪魅笑容勾了起来……   白映雪泡了个热水澡回到房间,站在软榻前看着熟睡中的楚君墨,很是纠结,前几日是被逼跟他同床共枕的,今日他已经睡着了,也不会再逼她跟他同床共枕了,今晚还睡在这里吗?   踌躇了半响,白映雪还是决定转身离开卧室,才转身脚才跨出一步,软榻上迷迷糊糊的声音宛如从睡梦中传来一般:“雪儿,别走,本王……本王不碰你就是了,本王明天就去边疆了,你都不肯陪我一夜吗?”   闻声,白映雪心下一震,一种类似于疼惜的感觉瞬间上了心头,倏地,白映雪回过头来看下软榻上的人,只见楚君墨双眼紧闭,合着的双唇时不时的张开,然后合上,呢呢喃喃的吐着几个字,都是让她别走之类的。   亲们:今天的先上两千,后面还会上,沐沐争取明天8月1号开始,当天的新章节都能调整到凌晨发!   本王英俊吗?   哎,看着软榻上平日里张狂霸气的男人此刻低低喃喃的声音好似在乞求,白映雪一声叹息,真觉得自己有多过分似的,算了,就这样吧,都醉成这样了,也不能再对她做些什么了,不就是同床共枕么,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映雪心一横,直接脱鞋上了软榻,软榻上的人好似能有感应一般,自动的往里面挪了挪,等她一上软榻,直接直接大手一捞,整个人就被他深深的搂在了怀里,看着闭着眼睛还能如此顺利的完成以连串的动作,白映雪深深的被震撼到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再也没有其他动作了,白映雪一定会怀疑他酒醉是装的了!   第二天白映雪睁开眼睛的时候,拥着她入睡的男人已经不在,第一个反应就是迅速起身:“晨雨,王爷呢?”   “怎么,雪儿想我啦?”意外的晨雨的声音没有出现,清爽的男声从门外传来,下一刻楚君墨一身整洁的白衫风度翩翩的出现在她面前,目光专注的看着她,习惯性的邪笑勾起,“”   白映雪:“……”不过貌似还真的是很帅,一袭白衣勾勒下的慵懒气质还真真是有些翩若惊鸿的错觉,若不是这随性的气质中融合了阳刚的味道,她还真怀疑是个女伴男装,一个男人能“美”成这样,还真真是一只祸害别人的妖孽。   “一大早抽什么疯!”白映雪呼了一口气,没好气的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一声不吭的就去了边疆了呢!”一想到他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可能,白映雪就有些气节。   闻言,楚君墨一双桃花眸里的笑意更浓了,倏地,身影一闪,直接将刚起身的白映雪压在软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原来雪儿这么舍不得本王走啊,既然舍不得,那就……”   “谁说我舍不得了!”白映雪被他这么半弯着腰压在身下,竟有点开始习惯这样被他欺负的动作了,但是对上他那双好似能吸人魂魄的眼睛,又开始有些紧张了,“我……我本来是想让你给哥哥带句话过去的!”   借口,借口,绝对是借口,白映雪自己心里最清楚!   楚君墨摇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轻笑着出声:“吃了用早膳吧,我做了你爱吃的红枣莲子羹!”   “你做的?”白映雪深深的看着他,眼底的震撼再次袭来,“你不是说堂堂王爷不要当厨子吗?”   “的确不想当,但是为了心爱的人洗手做羹,那不是厨子,那是满满的爱意!”楚君墨低头咬上她的耳朵,“雪儿,本王说过,本王爱你,可不只是说说的,还要付诸行动!”   爱不是说说的,还要付诸行动,白映雪脑海轰的一声炸开了,脑海里划过现代偶像剧中霸道总裁的作风,爱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了,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白映雪承认,她邪恶了!   亲爱的们:今天的更新还有的,吃过晚饭,会更新上来!   等你回来,我们就圆房!   “吃饭吃饭!”被他这么一说,白映雪还真是有些饿了。   白映雪出来的时候,早膳已经摆好了,的确是她喜欢吃的红枣莲子羹,还有薏仁粥,都是她喜爱的早餐,因为她之前胃不好,她已经养成了吃流食的习惯了,只是没想到楚君墨竟然都知道,一想起他这一身翩翩君子白衣下厨的模样,白映雪就忍不住轻笑了出声,这样的场景一定很滑稽。   “看来本王下了个厨还是博得美人一笑,太值得了!”楚君墨看着她脸上忍俊不禁的点点笑意心情好到了极点,还真别说,此刻的他竟然有些舍不得离开了,一向毫无挂念的他,开始有了牵挂。   白映雪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喝着银耳汤,这银耳汤显然没有熬出味来,也确实符合楚君墨一个门外汉的作品,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把汤喝完。   “王爷,牡丹花到了,现在要送进来吗?”落月看了一眼正在喝着银耳汤的白映雪朝楚君墨开口问。   “都送进来吧,就摆在那,把那几盘茶花摆到本王的书房去!”   楚君墨的话音才落,一盘盘花就被搬了进来,白映雪抬头看去,不由得吓了一大掉,除了数量之多,还色系齐全,红、紫、紫红、粉、白、蓝、绿、黄、黑,如此多的品种,根本不是一个产地所出,一盆盆就这么摆在了西厢的大院,那一盆盆娇艳欲滴的牡丹上还冒着点点水珠。   “美,果然是美,本王早说了如此好花才能陪得上雪儿的高贵!”楚君墨起身就着丫头正搬过来的一盆白玉清清的闻了闻,“本王觉得这盆白玉最陪雪儿,不但香气高贵,主要是色泽,正如雪儿一般,高贵中透着清雅!”   他这么一说,白映雪才想起那日,萧隐绝送她这茶花的时候,他说过的话,当时以为只是说说的,毕竟后来也没有了响声,以为这就作罢了,没想到竟然花了这么多精力去各地找了这么多品种的牡丹来。   “王爷……”白映雪微皱着眉头看着他,内心那点微怒又慢慢集聚起来,“你这是让我当女干妃吗?”   “本王这叫对雪儿的宠爱,只要是雪儿喜欢,要什么本王就给什么,什么叫当女干妃呢?”楚君墨放下那盆白玉,走到白映雪面前不解的开口。   “还记得唐明皇为博杨贵妃一笑,派人千里寻荔枝,有了一骑红尘妃子笑的绝句,皇帝宠妃,杨贵妃何罪,这一闹,一个女人倒成了祸国殃民的罪人了,王爷此举还真真是让映雪惶恐,若是传了出去我好好一女人倒成了红颜祸水了!”白映雪没好气的开口,心里却对这些牡丹喜爱的不得了,毕竟都是些名贵的花,还真真是印证了一句,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   “雪儿放心,本王只是个王爷,又不是皇帝,最多别人也就说墨王宠妃无度,成为别人的笑柄,这跟雪儿是红颜祸水无关,再说,让女人做红颜祸水的男人都是没用的,那是因为男人自己管理不了天下,才把责任转交给女人身上!”楚君墨一手揽过白映雪的香肩然后笑得很明媚的,他是没想到白映雪竟然还有这觉悟,一般女人遇到这种事情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了,雪儿有如此顾虑,他还真不怕把她宠坏了,“本王的宠你只管收着就好,其他的本王会摆平的,本王就是坏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坏了雪儿的名声!”   白映雪:“……”感情她说的这么多,还真是对牛弹琴了?不过仔细一想,还真的是有些道理,如果男人有用还能被一个弱女子左右了江山?不得不承认楚君墨作为一个古人有如此认真还真是难得,白映雪在想这样的气魄才是帝王之才,而并非太子那般连纳妃都要听从皇后的懦弱性格。   “等等,这梨花留着!”撇头,才发现萧隐绝送她的几盆梨花正在往外搬,才想起刚刚楚君墨说要把这几盆花搬到他的书房,“王爷,你都要去边疆了,这花搬去你如何赏?”毕竟是萧隐绝一片心意,就这样被楚君墨扔到人都不在的书房,白映雪怎么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赏不赏,那是本王的事!”楚君墨大手一挥示意那些搬着梨花的人继续搬走,“今后雪儿只能收本王送的花,其他人不管男子女子送的花一概不能收!”   白映雪:“……”要不要这么霸道,花都不能收了?   “王爷,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醋吗?”白映雪有些好笑的挑眉问他,那一脸看戏的意味很是浓烈。   “对,本王就是在吃醋,所以你给本王老实点,本王不在的时候,给本王在府上好好呆着,不要去招惹别的男子,要记住,你现在是有夫之妇!”楚君墨看着她很是认真的把这话说完。   “我又不喜欢别的男子,你这是吃得哪门子的醋!”白映雪以为她这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不料某人的反应还是比她想象中的慢一拍。   “本王吃的是干脆行了吧!”楚君墨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轻轻的拧了拧他的脸颊,除了圆房,他们好像什么亲昵的动作都做过了,可白映雪还是忍不住一阵脸红。   “王爷,时辰差不多,该上马车了!”   若不是落月的提醒,这样的腻歪还真是让楚君墨忘记了出发的时辰,白映雪亲自送他上的马车,然后把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了楚君墨。   “这是什么?”楚君墨疑惑的接过白映雪递给他的包袱。   “我会做的一些糕点,我称它为‘饼干’这种糕点,储存的时间比较长,王爷带着路上吃!”   “你亲手做的?”毕竟昨天晚上她还亲手下厨做了牛排,一想到路上还能吃到她亲手做的糕点,楚君墨自然是开心了。   “难道这府上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聪明,会做这么好吃的‘饼干’?”白映雪看了他一脸期盼的样子,轻笑出声。   闻言,果然楚君墨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吩咐落月:“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王妃除了墨王府哪里也不能去,你给本王看好了!”他实在是不放心,若是再穿一次女装上街,他真是不敢想象下一个陆天放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白映雪没想到最后关头,他竟然给下了一到软禁令,气得话都不想说了。   “乖,本王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放心你想吃的冰糖葫芦,本王已经安排人帮你买了,等本王回来,本王天天陪你逛街!”楚君墨看着她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实在是忍不住要去哄她,这女人还真是像一种毒一样没多久久侵占了他的心,先是忍不住征服,再是忍不住宠溺,现在连她眉头皱一下都心疼的不得了,楚君墨想他是中了毒了,中了一种叫白映雪的毒。   “怎么本王要走了,雪儿也不说句话,道别道别?”楚君墨掀开马车的帘子一动不动的看着马车下的白映雪,有些无赖的开口,这种时候还要他先开口。   “王爷一路顺风!”   “白映雪,你说句早点回来会死吗?”什么一路顺风,她就没想到让他早点回来,早见见到他吗?这女人还真是够没良心的,宠了这么久连想他一下都不会了。   白映雪:“……”好端端的一路顺风都要炸毛,这男人还真是不可理喻。   “王爷是去办事,事情办好了,自然是会回来的,作为女人雪儿该体谅王爷才是,而不是一天到晚缠着自己的男人!”白映雪咬牙切齿的开口,她都承认他是她男人,他还想怎么样,虽然还没睡过,她都已经承认了,这下应该是可以放过她了吧。   “本王宁可你一天到晚缠着本王!”楚君墨自嘲一笑,眼中掠过一丝失望,她到底还是不希望他在她身边,到底不会想念她,如他一般。   目光对上楚君墨那双失望的眼睛,白映雪心中一置,一股不忍的心绪上了心头,就在楚君墨马车帘子放下的那一刻,白映雪还是开口了:“君墨,注意安全,我……等……等你回来,”   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把这话说出口,说出口的时候,白映雪的脸都红了,这些日子以来,她是感受到楚君墨对她的宠爱,毕竟是夫妻,他若是坚持想,她也并不会那么狠心,同床共枕这么多天来,他对她的尊重也足以证明他愿意好好待她,不说爱,好好待她楚君墨是能做到的。   其实昨天晚上,楚君墨喝多了,真要是把她那啥了,她也不见得会生气,这是白映雪此刻的想法,虽然跟她一向爱情至上的想法有些冲突,但是她确实是这么想,如果他硬要,她也不一定会反抗当地。   不过这想法要是被楚君墨知道了,估计他会气得去撞豆腐的。   亲们:今天六千完毕了,明天开始固定日更六千在凌晨更新,月票加更,加更在第二天,大家月票支持沐沐八月份冲榜吧,沐沐爱你们,接下来的故事发展会很快,情节会有意想不到的,肉肉么,也会有哦!   本王可没逼你!   “好,雪儿,这可是你说的!“闻言楚君墨直接愣住,对上白映雪的一双眼睛透着深深的目光,“本王可没有逼你!”   看着他如此期待的目光,白映雪实在是忍不住点点头:“王爷没有逼我,雪儿自愿的!”自从他点头答应去边疆帮哥哥开始,她就已经下定决心跟他好好过日子了,既然都要好好过日子了,这种夫妻之事也是迟早的。   得到她的确认后,楚君墨才心情很好的放下马车帘子,然后去往边疆,目送楚君墨离开的马车,白映雪心中忍不住一阵担忧,毕竟是暴动,边疆又不比京城,不是自己的地盘,有多危险她是可以想象的到的。   “小姐,我们进屋吧,王爷用不了多久就回来的!”   白映雪这般呆呆的站着,晨雨自然是很自动的理解成她这是在舍不得楚君墨远赴边疆,白映雪也没有否认,只是点点头,然后回屋,这楚君墨还真够可以的,自己人走了还不让她出门。   才进屋一会儿,宫里就有人送喜糖和喜蛋过来了,白映雪才反应过来,今天是玄王爷,楚君玄大婚,这皇宫的大婚还是很有规矩的,王爷大婚每个王府和嫔妃的各宫各殿都会送喜糖和喜蛋来,这一闹,让白映雪想起自己嫁给楚君墨那会儿,猜想是不是也有人去各殿送喜糖和喜蛋,这一想还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当初的自己似乎压根都没想到她会有一天不会讨厌这个纨绔邪王,其实当走出白家大门踏上梨花扑成的街道的时候,她就认为她和楚君墨就没有和平共处的一天。   “王妃,王爷给你准备的糖葫芦来了!”落月清脆的声音打断了白映雪的沉思,转头看到落月端着一盘糖葫芦,轻笑一声这个楚君墨还真是当她这么喜爱糖葫芦了,才伸手拿了一支糖葫芦,就发现落月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仔细一看落月的有些复杂的眼神正落在她的颈部,白映雪忍不住怀疑她的脖子出了什么问题,只不过这一低头才发现,那是一个深深的吻痕,是昨天晚上楚君墨借着酒疯啃的。   “落月,我跟王爷还没发生什么!”她是楚君墨的王妃,本来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对别人交代,何况落月不过是墨王府的一个下人而已,可是白映雪明知道落月在偷偷爱着楚君墨,对于这样一个努力暗恋的好姑娘,她实在是做不到伤害。   “王妃说笑了,王妃和王爷的事哪里用得着和落月交代!”落月低头间透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下次等王爷回来,我问问他有没有纳妃的打算!”白映雪轻笑了一声,有些事情,女人主动提总比男人主动提要来的有自尊,正好她也需要有个机会了解楚君墨的心思,但是白映雪知道,虽然她此刻这么问,但是心底的答案却是希望他没有,没有这个打算。   “王妃还是不要问的好,以落月对王爷的了解,您若是问了,定是少不了王爷一顿责骂!”对于楚君墨的个性,落月显然很是了解,毕竟兢兢业业的跟了这么多年了,楚君墨是一个连亲都不想成的男人,一个王妃足以了,哪里还会动纳妾的心思,最最关键的是,他现在的心思都在白映雪身上。   一更到,其他明天早上起来刷吧!   混账!   白映雪摇头一阵叹息,尔后随之而来的是心底一阵苦涩,面对如此痴心的女人,她的心情还真是复杂,如果她暗恋的不是楚君墨,她就是想尽办法也会帮她达成心愿,这一刻白映雪才发现原来女人的内心都是自私的,包括自己。   “小姐,老爷来了,在大堂了!”晨雨面有异色的走了过来,轻轻的说了一句。   “嗯,我知道了!”白映雪点点头就起身出了西厢,这是白剑山第二次来这墨王府,上一次来是为了警告她不要招楚君墨不痛快,可如今只会是楚君墨招她不痛快了,这个问题也就不存在了,那么他来找她又为何事?   “爹!”   听到白映雪的喊声,白剑山转了身过来,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尔后是点点头,最后才开口:“王爷去边疆啦?”白剑山这话明显是明知故问,他是看到楚君墨离开才来的,对于楚君墨会这么做,白剑山还是不可思议的,一直平淡无奇的小女儿,倒是把这个纨绔王爷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是的,听说边疆闹暴动,君墨怕我不放心哥哥,特地去看看!”白映雪边说边让人给白剑山上茶,她承认说这话的时候是故意的,因为白剑山一直担心她和楚君墨之间不和,所以她此刻是故意在他面前说这话,说是秀恩爱,不如说是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放心罢了。   “也好,如今看到王爷如此待你,我这一颗心也是落下了!”   白剑山叹了一口气,一直以为他最担心的无非是楚君墨嫌弃她这个花痴的女儿,对她不好不说,还借机找事,那白家还真是伤不起,这下好了,一向平凡的女儿自从出嫁后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走哪儿哪儿蓬荜生辉,成了亲还惹得不少男人垂涎,他当时还担心楚君墨会因为这个迁怒于她,怪罪她不守妇道,只是没想到楚君墨却因此更加疼惜她了,这两日,墨王宠妃在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据说墨王宠妃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了。   “爹爹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白映雪轻轻抿了一口茶,她自然是清楚白剑山的来意并非来看看她而已。   白剑山眉头皱了一眼,略有深意的看着白映雪,这丫头何时这般聪明了,索性也就直说了:“玄王爷今日成亲,娶的是宰相的千金……”   “这此时与雪儿又有什么关系?”白映雪有些不明白父亲何时关心起楚君玄这个不搭界的人,看了一眼白剑山欲言又止的模样,白映雪挥了挥手让下人都撤了下去,“父亲可以直说了!”   白剑山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儿那聪明劲恐怕不是往日里那个花痴的白映雪可以比拟的,难道是自己一直没有看出她的与众不同?   不过现在,白映雪是个什么人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太子的事情,顿了顿,白剑山还是干脆的开口了:“玄王和太子在暗地里一直在较量,太子虽贵为储君,可论能力和手段确实都不如玄王,以前玄王在边疆,太子有皇后的扶持倒业没有什么大碍,如今可是回到了京城,而且皇上还许了他协助太子治理国事,等于是默认了他和太子的竞争,再加上宫中有静贵妃照应,如今娶了丞相之女,有了文丞相这个大丞相支持,这朝中的势力可谓一日千里,不但如此,这文丞相的儿子文章可是禁卫军的首领,这父子地位一摆可比我们白将军府的声望多了去了!”   闻言,白映雪皱了皱眉头,的确,将军的作为武官一直是在战场上立功,可作为朝中地位,怎么都不如宰相,再加上这宰相的儿子还是个禁卫军的统领,可比远赴边疆深陷暴动的白仪轩有作用多了,这个楚君玄会选择文媚儿,可比太子聪明多了,果真是个狡猾的狐狸,不过,白映雪对这种事情还真是不敢兴趣,身在皇家出现这样的事情那是在所难免的,而她不想管,这一刻她很庆幸嫁给了楚君墨,虽说是个无所事事的王爷,可毕竟没必要为这种争权夺势的事情操心。   “这么说来,太子还真够笨的,这亲是他先成的,他怎么就选上了,姐姐这个将军府千金了,如果他聪明点先选了文媚儿做太子妃,这好处哪里轮得到楚君玄啊!”一想起这亲事,白映雪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说起话来也不带好气,没办法,在心里没有释怀前,她做不到如此大度,她是个人,不是个圣人。   “你……”白剑山丝毫没意识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不过一想起,当时他是怎么逼着她出嫁的,也就意识到了,他当时的做法的确是狠了点,但是也是没办法,“爹知道,你到现在还是不能原谅爹当时逼着你步行十里嫁到这墨王府,可你也知道,当时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凡是有一点办法,爹也不会这般逼你,那是圣旨啊,如果你不嫁那便是抗旨,要株连九族的,就连楚君墨那般桀骜不驯的人,见了这圣旨他即便不愿意,那不也得娶!”   的确,在古代圣旨大如天,就连楚君墨可以出言不逊,可以不把人放在眼里,却无法抗拒得了圣旨,除了摆了十里梨花侮辱她,却也没有任何办法,这一点白映雪自然是清晰,也不会因此怪罪自己的父亲,在古代社会那便是皇权大于天。   “爹爹多虑了,若是雪儿为此时怪罪爹爹的话,那雪儿就不会回将军府了,可雪儿还是回了将军府,即便王爷对我好,可是父亲不让我回的,现在又怎能来怪罪雪儿呢?”白映雪在意的不过是她满怀喜悦的带着桃花酒去了白将军府却被赶回来,还令她不要回去,这一点还真是伤透了她的心。   白剑山心下一滞,显然是明白过来了,说起这个女儿,他还真是从小疼到大的,只不过是在这件事情上,对她苛刻了点严厉了点,竟是这般伤了她的心了:“爹爹是对你严厉了点,可这毕竟是为了你好,也正因为如此墨王爷才会把你视为手心的宝,爹爹今日来,是要你明白,无论你嫁到哪里终究是白家的人,若是白家出了事,即便你事墨王妃,那也是难逃干系,所以这件事情你还得去做!”   “什么事?”白映雪本能反应有些紧张,这句话怎么听信心量都很大,而且后果很严重。   “去劝你姐姐,让她同意太子纳妃!”白剑山看了白映雪一眼有些无奈的开口,“太子如今这情形还真是处于下风,他本就生性懦弱,若是没有皇后的支持,他这个太子恐怕今日都坐不到,可如今楚君玄一回来,就娶了文丞相的千金,这意图很是明显,拉拢朝中大臣,太子若是纳了秦尚书的女儿为侧妃,那就等于拉拢了秦尚书,再加上我们一个将军府,那势力才会不输给玄王,后宫中皇后和静妃各有千秋,这斗只有在前朝势力了!”   白映雪双眼瞪到了极致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剑山,她是没想到一个当父亲的人竟然劝自己的女儿让自己的丈夫纳侧妃:“父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男人之间的斗争跟女人何故?姐姐上次因为纳妃的事情,差点连孩子都没保住,你现在就让我去劝姐姐同意太子纳妃,这不是把姐姐往死路上逼吗?”   “什么叫往死路上逼?”被她这么一说白剑上的脾气顿时不好了起来,“太子纳了侧妃,她还是太子妃,将来还是皇后,如果因此太子之位不保了,她还当什么太子妃,这才是把自己和一家人往死路上逼!”   “父亲这话,我不能认同,太子要保住太子之位,靠的是自己的才干加实力,不是纳一妃子,娶个女人就能做到的,如果是纳一个妃子就能保住太子之位,那他大可以把全天下的女人都纳为妃子,你看看自古有哪些出色的帝王是靠一个女人来保住帝王之位的?秦王汉武?唐宗宋祖?哪一个不是靠自己的惊世才华开创太平盛世的,如果太子实在是没有这个能力胜任一国之君,这太子之位不要也罢,又何必是害了两个女人呢?”   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那是陪葬了一生的幸福,这种不幸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白剑山被气得直接甩了一个巴掌过去,“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一个为人臣子为人子女的人该说的话吗?”   啪的一声,白剑上的巴掌如期而至的落在了白映雪的脸颊,想必是气极了,这巴掌才一落下,白剑山就后悔了,颤抖的看着自己的手,好像是没意识到一般:“雪儿……”   白映雪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脸颊,然后开口:“我劝爹爹还是不要插手太子和玄王的事情,安安单单的待在将军府养老,自古皇位之争,牺牲的都是旁人,无论将来谁当皇帝,我们都还是要一样过日子!”   还有两千哦,要加更的给沐沐投月票哦,沐沐可怜的自己给自己投了一张了呢!   这世上还有不喜欢女人的生物啊!   “你以为你想置之不理就能明哲保身吗?你还真是天真,自从你姐姐嫁给太子开始,我们整个白家都已经没有退路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白剑山看着她摇头叹息,一阵无奈,若说刚才是气愤的,这一个巴掌过后,气也就消了不少,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打了自然是心疼的,“你最好想清楚,不过纳个妃子,有什么好想不通的,你姐姐不懂事,你也要跟着不懂是吗?”   不懂事?白映雪想说的是她比姐姐更不懂事,不过这话要是说了,指不定还会再挨白剑山一个巴掌,索性是不说了,只是闷着头不做声,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   “你明儿个去东宫一趟,去劝劝你姐姐,她要时候能接受最好,若是接受不了,那也得接受!”看着白映雪默不作声的样子,白剑山就直接下了命令,如今太子跟玄王斗争已经摆在了明面上了,玄王这一成亲,一庄联姻可谓扫走了一大半的势力,宰相一家可谓朝堂上的半壁江山,他不过一个老将军,若是不上战场也受益不大,好在还有点兵权若是哪一日连兵权都没有了,那叫说话权都没有了。   “我会去东宫一趟,但是我不会劝姐姐同意纳妃什么的,雪儿做不到的事情就不会答应爹爹!”白映雪只是淡淡的说着然后低头喝着茶,这种自己都不认可的事情,让她去劝别人,她是断然做不到的。   “爹跟你讲了这么就的道理,怎么还是听不进去呢,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固执了呢?”白剑山简直被她气死了,竟然这么倔强,“上次若不是你数落太子纳侧妃,太子至于这么坚持不敢纳秦家小姐为妃吗?若不是你闯出来的祸,我会让你去解决吗?”   白剑山简直被她气死,闹了一次自杀后,不但性情大变,本事还长了不少,太子原来看都不看她一眼的,现在倒好都把她当起宝贝来了,那日白若梅差点流产,白映雪噼里啪啦的数落了太子一顿,竟让他下定决心不再纳妾了,这让皇后都劝不动,说是白若梅不同意,他就坚决不纳妃,白剑山一直很好奇这个白映雪到底对太子说了什么,让他突然间转变这么大。   “爹爹若是认为讲道理有用,爹爹何不直接去跟姐姐讲啊,她才是当事人,你找我做什么,又不是楚君墨要纳妃我不同意!”白映雪没好气的反驳,“我和姐姐的关系本来就已经不好了,这种事情还让我去做,爹爹是那么想我们姐妹反目成仇吗?”   “你……”此话一出立即堵得白剑山连话都说不出来,“罢了罢了,爹是老了,连自己的女儿都使唤不动了!”   说完白剑山就起身往外走,淡淡的叹息声里充斥着无奈,看着白剑山转身离去的落魄身影,白映雪心中徒生了一股苍凉,想必他也是没办法吧,自古皇位之争,又有哪个大臣能独善其身呢?   “父亲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太子毕竟是姐姐的丈夫,如若是真走到了非联姻不可的那一步,姐姐自己自然会想通的,自己想通总比被自己的亲人逼着想通会好!”   闻言,白剑山离去的脚步顿了一顿,然后继续往前走离开墨王府,大女人是没有他想象中那般明事理,这个小女儿倒是改变了不少,出口的一句句话都能一针见血,或许他真的错了,如果当时嫁给太子的不是白若梅,而是白映雪,那会不会是皆大欢喜呢?   “小姐,你的脸怎么啦?”晨雨一进来就看见白映雪脸上那几个鲜红的巴掌印。   “晨雨,赶紧准备冰块,给王妃拿过来敷着,不然一会儿真要肿得不行了!”落月看了一眼就急急开口了,这白老将军下手还真是重,都跟不是自己生的一般。   “这都是怎么着了,本公子我这才过来值勤,这主子就受了这么重的伤了?”晨雨才跑了几步,萧隐绝清雅的嗓音就门外传来了,紧接着那抹飘逸俊朗的身影就出现在白映雪面前了,“啧啧,怎么这么狠心啊,这么大的力度扇过来,他的手就不疼吗?”   “萧隐绝,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白映雪被他这看戏的样子,本来心情就不好,他倒好一出现就往她的伤口上撒盐,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直接气得肺都要炸的,“被揍得是我呢,你不同情我,还同情气揍我的人来了?”   “咳咳,亲爱的,你是楚君墨的王妃,又不是我的夫人,同情这种事轮得到我吗?楚君墨这家伙若是知道了我同情他的王妃,恐怕会塞给我一堆女人当媳妇呢?”萧隐绝轻笑的检查了一下她脸颊上的五个手指印,“放心,冰敷一下就行,毁不了容的,你看看还不让我住这王府,才一天就被揍了!”   一想起楚君墨这男人既然让他保护白映雪,又小气的连墨王府都不让他住,萧隐绝就想笑,他这是在怕什么,还怕他看上他女人?不过他还真是看上了,如果她不是楚君墨的女人,他会选择义无反顾的下手,哪怕是有夫之妇,可惜啦!   “话说你找个女人当夫人,不就不怕楚君墨会塞给你一堆女人了么!”白映雪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这男人生得一副偏偏公子的样,内心却是无比的腹黑,“不要告诉我你不喜欢女人哦?”   “谁不喜欢女人啊?”落月接过晨雨送过来的冰块,一边好笑的说。   “还能有谁啊,自然是萧将军了!”白映雪任由落月帮她覆着冰块一边说,“上次君墨说把你嫁给萧将军当将军夫人,你猜他怎么说?”   落月:“……”怎么好好的提她做什么,她跟萧隐绝也算熟了,这原本就是八辈子都打不着的事啊。   “那还能怎么说啊,自然是说我不是他的菜啦!”落月忍不住轻笑。   今日六千已更新完毕,谢谢亲爱的月票,稍后马上会有月票加更,后面会有配角的洞房花烛夜!   王爷就喜欢王妃这样的!(月票加更)   “绝了,看来你还真是了解他啊,这都能猜得着啊!”白映雪余光瞥了一眼萧隐绝,见某人正在得意,就忍不住打击,“萧大将军,你别得意,据说所知呢,真相呢,刚好相反,事实是这样的,你呢虽然英俊潇洒,但是呢不是我们落月美女的菜,她喜欢的人必须……”   “王妃说的哪里话!”还没得白映雪把话说完,落月就急急打断了她,就怕一不小心把她偷偷喜欢楚君墨的事实说了出来,萧隐绝若是知道了,那楚君墨自然也是知道了,那样的话,她还真不要在这墨王府待了。   “落月,你们家王妃会说的对,我自然不是你的菜,只有你们家王爷才是你的菜!”萧隐绝扇子一甩,笑得风轻云淡。   “砰!”落月心一慌,手一滑,边给白映雪脸上覆着的冰块直接掉到了地上。   “对不起王妃!”落月有些慌了神,被萧隐绝这么一说她整个人都慌了,像是心事被说中了一般,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萧隐绝都知道了那楚君墨会不会知道。   “没关系,不过就是冰块,晨雨手上不就有吗?”白映雪轻轻的拍了拍她因惊吓而颤抖的肩膀。   “落月你这么紧张,不会是真的偷偷喜欢你们家主子吧?”萧隐绝见落月突然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般的紧张,忍不住开口打趣道,“也难怪呢,这要把主子当丈夫一样伺候,那可真就是喜欢呢!”   “谁说我把主子当丈夫一样伺候的!”闻言落月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原来萧隐绝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吓死她了,“你问问王妃,主子晚上住哪儿,不就知道丈夫是怎么伺候的吗?”   白映雪:“……”为毛她躺着中枪啊,不对,这古代还没有枪,只能说是躺着中剑,这么说她这是把楚君墨当丈夫一般伺候?不对,不是当,本来就是丈夫好吧。   “这不像,他们两个在一起,那绝对是你们家主子把王妃当妻子一样伺候!”萧隐绝看了一眼落月最后把目光落在白映雪的颈部,“瞧,那么大颗的草莓印在脖子上,你们家王爷还真是凶猛,一点都不知道伶香惜玉,对女人一点都不知道温柔!”   白映雪:“……”温柔?楚君墨那厮哪里知道温柔,昨天喝醉了,一上来就啃,还好啃的是脖子,若是啃的是脸的话,那肯定是比这一巴掌还严重。   “咳咳,女人才要温柔吧,男人还是凶猛一点比较有血性!”落月再接过一个冰块,若无其事的说,一但转移话题,不再提到她和楚君墨之间的话题,落月的心情就放松了许多。   “落月,原来你这么有见解啊,我觉得有必要让楚君墨把你纳为妃子,反正太生猛的男人我是扛不住!”既然是开玩笑,那白映雪是最擅长了,娱乐圈打滚多年的人开起这种成人玩笑那真叫一个如鱼得水啊。   “那怎么行啊,王爷就喜欢王妃这样的!”   月票加更还有哦,因为亲们很给力,不止投了一张,所以一会儿还有!   原来雪儿不喜欢生猛的啊!(月票加更2)   “原来雪儿不喜欢生猛的啊,那跟了我比较好,我是温柔派的,绝对不会在你的脖子上啃这么大一颗草莓的!”萧隐绝直接笑翻了腰,真是没想到,白映雪这个将军府的大家闺秀,丝毫没有千金小姐那种装出来的矜持与娇贵,说起这种事情来也这么落落大方,这才是见过世面的女人,无论你说什么她总能游刃有余,还真是女人中的奇才,可惜他没楚君墨这般好命能拥有这样的女子,不过当个朋友也是不错的。   “那你不早点娶我,都让楚君墨下了手了,现在说这些你不嫌弃晚了吗?”白映雪有些好笑的开口。   萧隐绝:“……”这是他有生第一次开玩笑开不过一个女人,一直觉得他和楚君墨算是最无耻的人了吧,没想到一个女人比他还无耻,这女人还真有当年开国皇后容颜皇后那般语出惊人。   “既然萧将军来了,那就陪我去趟东宫吧!”白映雪想起白剑山的话,还是决定去看看姐姐白若梅。   “王爷的意思是小姐得留在府上!”落月忍不住提醒。   “王爷让我留在府上无非是怕我出去了不安全,再出什么绑架之类的事,如今有了萧将军这个问题自然也是不存在,若是这个问题不存在我还不能出去,那我岂不是被软禁了?”白映雪挑眉看着落月,那意思是我说了算。   “王爷怎么舍得软禁王妃呢!”白映雪这话还真是堵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跟她过招向来没有赢过,这一点落月还是很清楚的,从她第一天进门开始她就败给了她,连心底的那个人也一起败给了她。   “既然如此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趟东宫吧,晨雨留在府上!”白映雪不喜欢大阵势,若非必要两个人已经是极限了,如今喊上落月,一则是落月不放心她的安全,二则是她和萧隐绝一男一女,毕竟是在古代终究是有些不方便。   “为什么奴婢要留在府上啊,奴婢一直是跟着小姐您的!”一直跟着白映雪进进出出的晨雨突然间说是不带她了,怎么都有一种不受宠的感觉。   “因为晨雨一直是跟着我的,所以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做了,你替我安排一份新婚贺礼亲自送到玄王的府上,这王爷不在,我这个当王妃得总得做主吧,怎么样也不会让墨王府在礼节这种事情上失了面子吧!”   这么一说,晨雨自然就乐得高兴了,毕竟她这是在代替小姐去送礼,这可不是一般的荣幸哈,这么想,心情就很是舒坦了。   “你不去换身衣裳?”萧隐绝看了一眼白映雪提醒道,那意思很是明显,那颈部被楚君墨咬出的吻痕若是发丝撩起还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   “不必!”白映雪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他的意思她又岂会不知,“不就是一个吻痕么,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不是夫妻之间很正常的事情么,又不是换件衣裳能做得到的!”   今天的加更好完毕啦,预计明天会有肉肉吃,老规矩,月票加更!   你这思想还真是怪异!   这衣裳已经很是保守了,难不成,在这慢慢变热的天气里她还得去裹上一层丝巾?真要这样也并未不可,重要的是现在她一点也不想遮遮掩掩,这一去东宫自然是会碰上太子,上次为了一个守宫砂,那男人就对他有想法,这男人既然娶了姐姐就该好好待姐姐,她唯一能做得就是让他死心,彻底的死心。   “你这思想还真是怪异啊,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奔放的女子!”萧隐绝打量着然后淡淡的开口,“碰上这种事情,女人不都应该害羞吗?”   “害羞?为什么要害羞,男欢女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和君墨已经成亲了,若不这样,我们还得受罚呢,上次太后那么一闹,可把大家都折腾了个够!”白映雪耸耸肩,这种事事情有什么好害羞的,不都是光明正大的么,放在现代社会可是办公室茶余饭后一大乐趣。   萧隐绝:“……”还真是楚君墨的女人,这无耻的个性倒还是十足十的像,还真是天生一对,不过听起来却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落月简直被他们的对话雷到了,这两个人说话还真是肆无忌惮,尤其是王妃,一个女人家说起话来跟男子无疑,虽然夸张但却有足够的气魄与洒脱,这也是这么无耻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变得那般理所当然了。   白映雪一行人来到东宫,才一进门就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秦尚书的千金秦淑云也在,还高堂上坐,俨然一副女主的架势,太子和太子妃在一旁并排坐着,白映雪才进门,太子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这个女人明明是自己舍弃的,可现在却无论她出现在哪里都能吸引他的眼神。   “雪儿怎么来了?”一席人开口的还是白若梅。   “不用说,定是来劝你同意太子殿下纳妃的!”还没等白映雪开口秦淑云就笑着开口了。   白映雪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家的这个千金,据说这是一个十分嚣张的女人,原本白映雪是有些不信的,不过一个尚书的千金,还能压过白若梅这个将军府的掌上明珠?不过这么一见还真是有些确定了,眼前的女子长得还算是漂亮,虽然跟白若梅这个天盛王朝第一美女比还是有些差距,不过她身上散发出那种笃定的自信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这样的女子若是让楚君晔娶进了门来,那白若梅这个太子妃之位迟早是她的。   秦淑云这一开口直接让白若梅脸色大变,父亲也劝她同意太子纳妃,如果连雪儿也这么劝她的话,太子定是纳定了这个妃子了,若是别的女子倒还好,就这丫头,论手段她白若梅定是自叹不如。   “秦小姐这话说的还真是……不中听!”白映雪淡淡一笑很是优雅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姐姐不给雪儿上杯茶吗?”   秦淑云:“……”   “来人,给墨王妃上茶!”没等白若梅反应过来,太子楚君晔倒是先开了口,目光就这么痴痴的落在了白映雪的身上,在触及发丝覆盖的颈部的时候,脸色瞬间大变。   看到他这般表情,萧隐绝,看了一眼不动如常的白映雪,唇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恐怕这是故意漏给他看的吧,这一个草莓印恐怕比说多少句他们现在过得很好要来得管用,他不得不佩服白映雪果断聪慧的处事手段,看样子也是真的放下了痴念多年的太子准备好好的跟楚君墨过日子了,说起来他这兄弟还真是有福气,游戏人间这么多年,还能遇到这么一位可人的女子相伴,他萧隐绝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一位女子为妻呢?   “刚刚墨王妃说我的话不中听,那敢问墨王妃我的话哪里不中听了?”秦淑云看着她有些不依不饶的开口,如今这局势,太子娶她为妃是最为有利的决定,别说皇后,就连白剑山本人都是这么认为,当然一个侧妃定然不是她的目的。   “我姐姐有孕在身,我来这东宫自然是来劝我这太子姐夫好好待我姐姐的,怎么可能是来劝姐姐同意太子纳妃的呢?再说太子有心要纳妃我姐姐同意不同意,根本就不重要,一个女人怎么会左右了男人的意识呢?结果就只有一个,我这太子姐夫呢,深爱太子妃,心底根本就不同意纳妃,只是这话男人说不合适,总得有个女人来背黑锅,这不我姐姐就成了这个背黑锅的了!”白映雪接过丫头们递上来的清茶,打开盖子煞有其事的闻了闻茶香,然后一脸沉醉的开口,“都说秦小姐聪慧,今日一见不过如此,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还需要别人来告诉你,哎!”   “白映雪你不要欺人太甚!“秦淑云哪里受到过这般气啊,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都愿意做妾了,还没过门就被这个花痴给取笑了一番,”太子殿下,你说,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是不是不想纳云儿为妃?”   “这种事情你让一个男人亲口说出来,你不觉得有失脸面吗?”白映雪见楚君晔坐着有些手足无措,便轻笑着开口,这个男人还真是软弱,这种时候竟然还是这种状态,她就不明白了以前的白映雪怎么就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没出息的男人,男人么就该顶天立地,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该顶天立地的那个便成了女人了。   “白映雪你一个墨王的妃子跑到这东宫来指手画脚算是什么意思,谁给你的权利?”秦淑云显然是被气得说话有些口无遮拦了,白若梅差点就被她说动点头同意了,她这一串出来,就出其不意的搅了局。   “我一个墨王妃没有权利来东宫,你一个尚书府的小姐有权利来?说起来,太子是本妃的大伯兼姐姐,这太子妃是本妃的亲姐姐,就这个关系,本妃想来就来,倒是秦小姐,一个尚书千金,不想着好好去找一门亲事,倒是粘着人家做妾,也不知道是秦小姐是有宁可做妾也要插足别人婚姻的志气呢?还是别有所图,先做个妾往后再上位?”   亲们:今天的更新到了哦,还是老规矩,月票加更,当天投当天就加更,更足六千沐沐就开始按照月票加更啊啊啊啊啊!   白映雪,你别太过分!   闻言,秦淑云脸色大变,这个女人不仅羞辱了她,还把她有所图的心思不留余地的说了出来,自然就恼羞成怒了:“你在胡说什么?你以为是我想嫁吗?明明是皇后的意思,太子……”   “太子不得不娶吗?”白映雪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掐断了她的话,她那点小心思都摆在了脸上了,“都说人不可貌相,不过在映雪看来,确是相由心生,秦小姐还生的就是一副做侧妃的相貌,斗殴说太子不得不娶了,你还跑到这里来穷担心什么,该回家洗洗睡吧!”   白映雪生平最讨厌那些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了,在娱乐圈混久了,这种事情见得就更加多,这一多,让她对婚姻都都失去了信心,本以为这里做主的都是男人,该失去信心的是男人,结果遇上这秦淑云这一女人竟也是这等女人还真是可以媲美现代社会那些力求上位的女星,一股厌恶之心顿生,开口说的话,句句带刺。   白若梅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内心有些情绪在翻滚,从小到大,她都一直凭借着自己的优越感和父亲的宠爱欺负的妹妹,就连成亲的时候,都还算计着她,却没有想到在所有人都逼迫她的时候,妹妹却是唯一一个站出来支持保护她的人,一想到这白若梅的眼眶忍不住红了。   “”秦淑云被气得直接站起来指着白映雪的鼻子就吼了出来,本来就火爆的脾气被她这么一点,自然是直接着了。   “白映雪是你该叫的吗?请叫墨王妃,不然本妃可以治你一个不敬之罪!”对于她这样的表现,白映雪自然是很满意,低头浅笑轻轻抿着茶,“还有女人,别动不动就动气,愤怒那是最自己无能的表现!”   秦淑云被她这话气得直跺脚偏偏又不敢发作,但是若是这般就认输了,她以后若是嫁进这东宫,哪里还有什么地位了,连太子的一个小姨子都斗不过,还怎么爬上这太子妃以及未来皇后这个位置,所以这气势现在不能输。   “呵,不敬之罪?别说我是尚书府的千金,就单单坐在这东宫,那也是东宫的客人,做主的恐怕得是这里的主人,我没记错的话,墨王妃也是客人吧!”秦淑云终是恢复了理智,看着她淡淡的笑着,“墨王妃这么处心积虑的不让太子纳侧妃,不会是为了自己吧?我可听说了,墨王妃当时为了自己当不了太子妃可是闹了自杀的,莫非到现在嫁了人还没死心,自己姐姐的男人还要抢?”   此话一出白若梅直接变了脸色,刚刚还一脸感动的面色瞬间成了一脸防备的情绪,楚君晔则心下一滞,目光定定的看着白映雪企图能从她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些许变化,萧隐绝只是坐在一旁一声不吭,饶有兴致的看着好戏。   “噗嗤!”就在所有人面面相觑得说不出一句话的时候,白映雪就这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了,这么一笑所有的目光都同时聚在了她的脸上,只见她优雅一笑,樱唇亲启。   “我说秦小姐为什么非得要耐着太子做妾,我开始还以为是对太子妃位置有所图呢,现在看来,那是有妄想症呢,所谓佛看众生皆是佛,魔看众生皆是魔,自己有当小妾的志向,看全世界的人都是小妾的命了!”白映雪一边喝着茶一边摇头叹息的说,“说起来,嫁给墨王可比价格太子幸福多了,这墨王虽然胸无大志,游手好闲,可毕竟懂得疼自己的媳妇,对雪儿那叫一个好,男人嘛,要那么大的志向干嘛,懂得疼自己的妻子就好,女人嘛,想那么多干嘛有丈夫疼就够了,太子要是跟君墨比啊,还真是……比不上!”   “你竟敢说太子比不上王爷?”秦淑云敢打赌她是故意这么说,目的是想让太子发火,可惜太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除了心冷还是心冷,看来是自己伤她太深了。   “那是自然了,你看姐姐嫁给太子都怀了孩子了还得担心太子纳妾,雪儿嫁给墨王,就是生不了孩子也不用担心墨王会纳妃,这谁是真男人,一比不就出来了,还用别人说!”   白映雪这话一出,萧隐绝就轻笑着凑到耳根轻轻开口:“我敢保证今天这话要是当着君墨的面说,他肯定是兴奋的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三天三夜哪里够,以他的体力怎么着也要大战七天七夜!”白映雪瞥了他一眼把这话加了分量还给了他,这男人跟着她来哪里是保护她分明是来看戏的,不过她也不是需要人保护的女人。   萧隐绝:“……”七天七夜,楚君墨的肾有这么好吗?   太子的脸瞬间苍白到顶,心中的疼痛无边漫来,不是早说好了,看着她幸福他应该高兴才是,为何一想到这幸福不是他给的,心就更疼了呢,不过自从被立为太子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资格给人幸福了,有时候他挺羡慕楚君墨的,没有抢皇位的野心就自然没有这样的压力和痛苦,守着心爱的人过简单的日子其实挺好的。   “秦小姐还是先回吧,关于纳妃的是,本宫想还是算了吧,毕竟梅儿有孕在身,本宫作为他的丈夫应该多陪伴她才是,这个时候纳妃于晴于理都不太合适,这件事情本宫会跟母后还有尚书大人解释的!”一直闷不吭声的楚君晔终于在两个女人大战之后出来下了个结论。   “太子殿下!”楚君晔的话对于秦淑云来讲既是情理之中,也是情理之外,“你要考虑清楚,是为了一个女人的几句话,置自己的前程不顾吗?”   “前程?不就一个太子之位吗?”楚君晔自嘲一笑,“雪儿说的对,若储君的位置需要娶一个女人来维持,那么本宫将来坐上这位置就不是为天下百姓做主,而是不断的娶着朝中重臣的女儿来巩固自己的势力,如果是这样,这天盛王朝的江山迟早要毁在我的手上!”   那日白映雪在白若梅的床前对他讲的话,字字在耳,句句在心,楚君晔一直知道确实如此就是没有胆量迈出这一步跟母后反抗,今日若不是白映雪这么一闹,这番话即便是在喉咙口,他也说不出来。   秦淑云是真的没有想到一想懦弱无能的太子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中无名怒火烧起,但是话已至此,再待下去恐怕也是无意,不过到底这妃纳还是不纳,恐怕太子说了不算。   “既然如此淑云就先告退了!”秦淑云起身离开走了几步又转头看着楚君晔开口,“只是希望太子今日说了此话,往后不会后悔才是!”   “以后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本宫只知道此刻我不后悔,相反若是不说这翻话,本宫一定会后悔,一定会后悔本宫在可以为梅儿做点事情的时候,却选择什么都不做!”   听了这句话,秦淑云头也没回的转身离开了。   “终于看到了你爷们了一次!”萧隐绝看了一眼楚君晔,忍不住轻笑着开口,还树了树大拇指。   “什么爷们,这不是正常男人该说的话,该做的事吗?”白映雪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一直看戏的萧隐绝,“我敢保证今天若是君墨坐在这儿,他肯定会说本王生是雪儿的人,死是雪儿的死人,女人扑上来他也宁死不屈!”   白映雪承认她这话说的夸张了,如果楚君墨在他肯定不会这么说,最多会说,本王要不要纳妃轮得到你们来说,这王妃还没圆房,怎么就轮到侧妃来了,不过为了让白若梅宽心,向她证明她是真的对太子没有意思,她只得这么说,只有她跟楚君墨感情好,她才能真正的放下这件事。   “落月把你们家王妃的话记下来,等你们家王爷回来直接说给他听,看他是怎么个宁死不屈法!”萧隐绝笑得坐都坐不住了,这女人怎么能这么逗呢,虽说是为了自己的姐姐,但也不至于这么败坏楚君墨这个男人的形象吧,他倒是有些期待楚君墨若是听到了这翻话会是什么反应了。   “落月记住了,王爷听到这翻话定是什么也不说,直接扑倒!”落月很是配合的附和着,她多聪明的一个丫头,这种情况下自然知道配合主子。   “雪儿,看来你跟墨王爷的感情很好啊!”听了这翻话,白若梅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了,只要楚君墨与白映雪感情好,她就放心了,这样才不会惦记太子,比起秦淑云,白映雪的威胁更大,因为楚君晔对秦淑云是没有感情的,可对白映雪就不一样,就连和自己圆房的时候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当然,雪儿跟君墨现在感情很好,只怪雪儿的肚子不争气,这么久了都没有动静,不然就跟姐姐一起养胎了!”白映雪笑着开口。   亲们:五千已经更新完毕,还有一千明天起来更,当然有亲们投月票的,自然还有加更哦,加更有玄王圆房哦,要想多多加更的亲们,月票再投起来吧,当天就加更完毕哦!   本王陪你用晚膳可好?   “当然,雪儿跟君墨现在感情很好,只怪雪儿的肚子不争气,这么久了都没有动静,不然就跟姐姐一起养胎了!”白映雪笑着开口。   “孩子这种事情急不得随缘吧!”白若梅便出口安慰她,两姐妹还是第一次这么随和的讲话,当然这一切都得归功于白映雪的改变。   “君墨也这么说!”白映雪轻笑了一声,既然这事情解决了,她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对于这个姐姐其实也没有多大感情,她和白仪轩这个哥哥于她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不过既然是亲人,她都是祸福与共的,“太子姐夫都这般说了,姐姐莫要多想,放宽心好好养身子吧,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太子姐夫去办吧!”   说完白映雪一行人便离开了东宫,出了门才上了马车,萧隐绝就忍不住了,笑倒在马车上了:“白映雪,我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还有演戏的天赋啊,这种精彩的表演,竟然不用搭戏的,你一个人都能搞定,以后君墨不是会很寂寞?”   这种表演不是要一唱一和才专业么,她倒好一个人把两个人的表演直接就定了。   “笑什么笑,还不是因为有你们这种没用的男人,才需要我这种女人一个人表演吗?”一想起这个男人跟着来就是为了看戏的,白映雪就不想给他好脸色看。   “什么叫我这种男人没用啊,雪儿,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萧隐绝故意用有颜色的眼光瞥了一眼他,“这种话就等于给男人点火,所说兄弟妻不可欺,但是万一我控制不住欺了,罪过可不是我,雪儿你得承担破坏我们兄弟感情的责任呢!”   萧隐绝承认他是故意给她找麻烦的,看她刚刚把秦淑云气走的本事,他终是忍不住跟她过一下嘴招。   “给男人点火怎么着,这里有两个女人,可以灭火的又不止我一个,既然知道是兄弟妻不可欺,那你就欺负落月好了,这样不就不用担心兄弟感情破裂了,你若是跟了落月,君墨会开心的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萧隐绝:“……”想象真这女人的难堪与尴尬呢?都去哪里了?   落月:“……”她什么都没说,为什么躺着中剑的会是她呢?   从东宫回到了墨王府,白映雪就待在了西厢,萧隐绝倒是守信,陪她下了一下午的棋,到了晚膳时间,连晚膳都没吃就直接回府了,说是楚君墨不允许他在墨王府用晚膳了。   听他这般说,白映雪也是醉了,感情在楚君墨眼里自己的兄弟还是一头色/狼,还是会对兄弟女人下手的色/狼!   用晚膳的时候,白映雪才发现,饭桌上少了楚君墨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平日里嫌那张嘴油嘴滑舌,叽叽喳喳太吵了影响食欲,只是人不在的时候,才发现那样的吵闹只会促进消化,如今人不在了,吃了几口,她竟觉得是饱了。   “怎么才吃这么少就饱了?是不是一个人用晚膳太孤单了,本王陪你用些晚膳可好!”才放下筷子,沉沉的声音就不远处传来……   撑了撑眼皮,沐沐还是把今天的六千更新全部更完了,明天就只剩下加更了,亲们要加更多少啦?月票哦!   这玄王妃该是寂寞了!(月票加更1)   闻声,白映雪抬头惊讶的瞧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楚君玄一身大红喜袍远远的走来,双手搭在背后,边走边双目灼灼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王爷大婚之日不在新房陪新娘,跑到这墨王府来做什么,墨王今日去了边疆,你还来得真是不巧!”白映雪拧着眉头看着他,冷冷的开口,意思很明确,这里不欢迎他。   “哪里来的不巧,他若是在,本王哪里进得了这西厢的大门呢!”楚君玄似笑非笑的走到跟前然后在她一旁的餐桌上坐下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雪儿,一个人在府上不会寂寞吗?”   “寂寞?你若是不回你的婚房,这玄王妃该是寂寞了!”白映雪冷冷的看着他,对于一个新婚之夜会出现在别人府上的男人,她已经不是提不起好感那般简单了。   “雪儿,送来新婚贺礼,本王总该是要来感谢一下的吧!”边说着楚君玄的手竟鬼使神差的抚上了白映雪的脸庞,“几日不见,雪儿愈发美丽动人了!”   呵,这男人还真够可以的,娶亲当日就来夸自己弟弟的王妃漂亮,这浪子行径比太子敢爱不敢言的懦弱行为无耻多了,就这样的两个人在抢天盛王朝的皇位还真是天下苍生的不幸啊。   “映雪美不美丽动人好像不是玄王该关心的事吧,还有雪儿可不是王爷该叫的名字,请称呼本妃为墨王妃!”白映雪直接后退了一步,楚君玄那只刚抚上去的手还没触摸到脸就直接落了空,“还有本妃这脸只有君墨摸得,其他人看看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还请玄王爷掂量好自己的身份,既然娶了就该好好珍惜,太子尚且知道疼惜自己的太子妃,不肯纳妾,玄王号称天盛王朝的英雄,却在新婚之夜闯墨王府,对自己的弟媳动手动脚,这作风可谓与浪子无异,这若是传了出去王爷不要名声,本妃还是要名声的,玄王爷,抱歉西厢晚上没有留客的习惯,落月还不送客!”   对于这种事情,白映雪向来果断,楚君玄明明是对她有想法,虽说目的不清,有可能是她这个人更有可能是分刮白家的势力,但对她表现出的兴趣已经足够明显了,那么她宁可失礼也要拒绝的彻底一点。   “白映雪,你还真够无情的呵,这种时候跑过来,你竟然就这么把本王赶出去了?”楚君玄看着她自嘲一笑失望的开口。   “无情吗?这不是本妃应该做的吗?”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站了起来,“对别的男人有情,那便是对自己的丈夫无情,映雪身为墨王妃之会终于墨王爷,除了君墨,映雪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是无情的!”   “任何一个男人?”楚君玄起身挑眉看着她,“那如果是白仪轩呢?你的亲哥哥呢?如果丈夫和亲哥哥两个人当中你只能选择一个,你是会选择哥哥呢?还是丈夫?”   亲们月票加更到了哦,谢谢亲爱的们月票,加更一会儿还有,因为今天投的好像不止一张,所以沐沐还会加更!   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月票加更2)   哥哥?丈夫?白映雪心下一滞,一种不好的预感上了心头:“楚君玄,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又或者说……”你做了些什么,后面的这几个字白映雪始终没有说出口。   “我知道什么?你不如去问楚君墨做了什么吧!”楚君玄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轻飘飘的闪出来墨王府的西厢,消失在她眼前,而这一句话足够让白映雪方寸大乱。   白映雪怔怔的看着楚君玄消失在她面前,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楚君墨和白仪轩两个身影并不断的在她脑海中交替放大,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在边疆不会……不对,不过一天的时间,楚君墨还没有到边疆,可她就是忍不住一阵担心。   楚君玄回到玄王府已经宾客都散去了,看着府上高高挂着的红灯以及随处可见的喜字,楚君玄自嘲一笑,如此鲜红的色彩却暖不了他渐渐苍凉的心,从小到大,他什么都是最强的,小时候功课是最好的,长大后政绩是最好的,声望是最高的,别说楚君墨就连太子也不是他的对手,可在看到白映雪第一眼的时候,他就觉得他在王妃这贤内助上输了,还是输给了连看都不屑看一眼的楚君墨。   “玄儿,时辰差不多了,你不去洞房待在这儿干嘛!”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楚君玄的思绪,抬头才看见静贵妃一身深红凤袍站在她面前:“母妃怎么来了,玄儿这就去!”   静贵妃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自己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很有主见,处事也非常稳妥,这一次却还是有些让她意外,新婚之夜竟然去了墨王府:“玄儿,母妃知道你向来处事都很稳妥,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不用母妃提醒,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待媚儿,好好的处理国事,太子才是你最大的敌人,楚君墨那个不务正业无所事事的王爷,你理他做什么,他既不是你的威胁,你就不要去招惹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有的是无赖的本事,就连你父皇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又何必去招惹他!”   “儿臣知道,请母妃放心,儿臣定不会让母妃失望的!”   静贵妃点点头:“母妃一直都知道,玄儿也从未让母妃失望过,白映雪那女人,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几句话把太子府搅得天翻地覆,太子侧妃也不纳了,皇后正在那发火,你离她远一点,等你当了皇上,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嘛!”   对,等他当了皇帝,他还要不到区区一个白映雪吗?男人征服天下了还怕征服不了一个女人吗?这女人的事情暂且放上一放,重要的还是太子那边。   “母妃放心,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儿臣一定会让您当上皇太后的,一定让你在皇后面前扬眉吐气一番!”楚君玄看着自己的母亲定定的开口。   “乖孩子!”静妃欣慰的拍拍楚君玄的肩膀,“去吧,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别让媚儿等得太久!”   沐沐失算了,配角的洞房还是等晚上凌晨吧,会原谅沐沐的吧,今天加更完成,明天老规矩,先更新六千然后月票加更!   媚儿,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楚君玄点点头朝婚房走去,楚君玄才迈进门,屋内的丫头就自动自的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软榻上文媚儿一袭火红的盖头端坐着,听到脚步声,原本正襟危坐的身子更加紧绷了些。   楚君玄看着软榻上轻笑着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了下来看着她紧绷的身子轻轻开口:“爱妃很紧张?”   “没……没有!”事实上她很紧张,可良好的教养让她不得不让她即便紧张也要表现的平静,楚君玄是什么样,那是天盛王朝的英雄,神一样存在的男人,也是天盛王朝万千少女的最合适的丈夫,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地位还有地位,都说那是未来皇位最佳的继承人选,一想到一会儿就要和他圆房了,若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除了紧张还有激动。   “没有就好!”楚君玄有些好笑的开口,他这是长得三头六臂吗?都没见到他的人就开始紧张,为何白映雪就能在他面前那般张扬,一点也没有畏惧之意,那才是配得上他这般男人的大气女人,想到这,楚君玄心中掠过一丝失望,一想到母妃那句有了天下何愁没有女人,转而大手一挥,文媚儿投上的盖头随手飘落,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蛋。   只是这张美艳绝伦的脸蛋却只是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楚君墨凑近她,然后伸手勾住她的下颚,然后抬起逼迫与他对视,文媚儿一张上了妆容的脸蛋完美的落在了他的眼里,却是美,天盛王朝的美女出来白若梅这个排第一的,恐怕就是她这个排第二的了,只不过砸楚君玄的眼里,无论是第一还是第二都及不上墨王府那个花痴。   “媚儿见过王爷!”见楚君玄没有说话只是细细的打量着她,有些出神,文媚儿只得客套的行了个口头礼,丞相府的千金规矩自然是很是懂,在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始终都能做到这一点。   楚君玄点点头,果然是千篇一律的大家闺秀的风范,懂礼数,懂规矩:“来人伺候王妃沐浴洗漱!”   一声令下,门口候着的人就直接进了门然后几个人伺候文媚儿下头饰,然后卸妆,整理完之后便速速离去,这种时候下人们自然也是懂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么!   “王爷!”   文媚儿洗漱好见下人们都退了下去了,楚君玄还呆呆的坐着一旁出神,她这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只能轻轻唤了他一声。   闻声,楚君玄从思绪中将自己拉了回来,然后起身直接将一旁的文媚儿打横抱起,压在了软榻上,今天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而这个女人他不得不碰,因为她是丞相的千金,所以必须是玄王的宠妃,这是他向太子开战的第一步。   “王爷……”文媚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骇到了,再加上出阁前母亲千叮呤万嘱咐的新婚之夜要注意的事项,她一个都还没准备好,楚君玄这么一下,自然是让一向保守的她慌了神。   “”楚君玄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身下的人,下一个动作就是抚上她沐浴过白皙素净的脸,可明明是一张乖巧的脸蛋可落在了他的眼里却成了刚刚墨王府上见到的那张嚣张倔强的脸,楚君玄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身下的人是他新婚的妻子。   “王爷是不是累了?”   文媚儿从小享受丞相府良好的家教,自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对于楚君玄这样的动作还以为他是累了。   “本王不累,再说就是累了也得享受洞房花烛夜不是吗?”对于眼睛这个女人,他没有选择,不管爱与不爱,今天晚上必须得碰,不然明天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场风波,而她注定是要被辜负的。   “王爷……”闻言文媚儿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如此直白的话让她除了这两个字已经紧张得讲不出任何话来了。   “别紧张,本王会温柔的,媚儿!”楚君玄手轻轻划过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淡淡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下一个动作就直接大手一抽,文媚儿身上衣裳的腰带被抽了开来。   “媚儿,不……不紧张!”其实她紧张的要命,可是娘说这种时候女人要表现的温柔一点,妩媚一点,所以即便是很紧张,她也努力让自己的笑容妩媚一点。   “噗嗤!”楚君玄实在是忍不住被她这般明明很紧张却要佯装成很放松的样子逗笑了,“闭上眼,如果你紧张就什么都不要做,本王来就行!”   楚君玄轻柔的声音如一阵春风一般吹拂了她躁动的心,文媚儿轻轻的合上眼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了,事实上在这种事情上她确实是什么都不会做,既然如此那就被动承受就是了,这一刻,文媚儿觉得这样的楚君玄真的很温柔,这样的温柔足以让她沉醉的彻底。   “王爷,听说……第……一……”闭着眼睛的文媚儿在感受到楚君玄的动作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本来是不敢说的,可在感受到楚君玄的温柔后,文媚儿还是忍不住这般开口,即便后面的话是她怎么也说不下去的。   “会很痛是吧,放心,本王会尽量让你舒服的!”楚君玄轻笑了一声,然后手在她触及她身子的时候,动作放到了最是轻柔。   这么赤忱直接的话,让文媚儿这个保守的大家闺秀瞬间双颊爆红,趁着烛光,浑身的肌肤都荡漾着红韵,楚君玄定定的看着身下的人,如此害羞,心里却在想若是白映雪那个嚣张的女人此刻躺在这里是不是会眼不红心不跳的跟他讨论谁上谁下的问题?   楚君玄承认他的思想很是猥琐,可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这样的想法,而且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个嚣张的女人躺在他的软榻上,等着他来承欢。   亲们:今天第一更就是那啥哈,今天六千更新以后还有月票加更哦,夜深了亲们早点睡,明天上来刷新,要想多多更新的,给沐沐投月票加油吧   你这大好江山要还是不要?   楚君玄的话已至此,作为女人文媚儿再也开不了口了,下一刻她的身子却开始由楚君玄在掌控了,舒服也好,痛也罢了,已经无暇顾及了。   身子被撑开了那一瞬,文媚儿终于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痛并快乐着,只是没想到这种快乐远远不及带来的痛苦要少,楚君玄刚开始的温柔在一次之后就完全消失殆尽,转眼间就化身为猛兽,不对,是把她看成是被亟待征服的猛兽,然后忘记了适才的承诺,哪里有舒服,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疼痛。   显然某人已自动忽略到女人的第一次而只顾男人洞房花烛夜的意气风发了,而作为传统大家闺秀的文媚儿除了忍耐就是配合,这是她做好玄王妃的第一步,不知被折腾了多少次,楚君玄才放过她,然后在她身旁沉沉睡去,第二天才睁开眼睛他就不在了。   “王妃,您醒啦?”陪嫁丫鬟小诺一脸欣喜的冲了进来,“王爷说王妃被累坏了,让奴婢不要打扰您呢!”   “王爷呢?”新婚第一个早晨醒来就不见自己的丈夫在身旁,那是不是意味着往后的每一个早晨都是她一个人在孤独的起床,嫁入皇家她已经做好了孤独的准备可真正事到跟前,她还是觉得侥幸的希望被落了空。   “王爷一早就去上朝了,吩咐奴婢好好伺候王妃!”小诺一边说一边偷偷的笑着,然后又凑近她的耳边,“小姐,昨儿个洞房花烛夜王爷是不是很温柔?”   小诺是文媚儿的贴身丫鬟,从小跟着一起长大,主仆情深,说起话来也无所顾忌,被她这么一说,文媚儿一张脸都红了个透,昨夜的场景洗漱在自己的脑海里清晰上映,温柔?刚开始确实是温柔的,可是到后来……她真是彻底体会到铁血王爷的霸气和雄风了。   “咳咳,小诺,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种事情来了!”文媚儿很不自在的开口,“是不是担心你嫁不到温柔的丈夫?”   “小姐,小诺这辈子都不嫁,就留着伺候小姐跟王爷,所以这个问题基本是不存在的!”小诺笑得贼兮兮,眼光落在文媚儿粉颈处那一个个激烈的吻痕,不怀好意的笑容更深了。   接下来的日子文媚儿开始承担起玄王妃的责任,到处拜访各宫嫔妃,以及主动跟各官家千金走动,她明白作为楚君玄的王妃,她要做的便是要帮助丈夫疏通更多的人际关系,自己的丈夫要做什么她很是清楚,至于女子出嫁自然是从夫,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无条件支持自己的丈夫。   文媚儿如此端庄的贤内助作风,自然是让静贵妃大为惊喜,在外界看来自然是玄王夫妻同心,男的怀才天下,女的端庄贤淑,如此一对佳偶,自然是引无数群臣看好,相比之下太子这一对是弱爆了,男的懦弱,女的娇气,这可让皇后气得个半死。   “说,晔儿,你这大好的江山到底要还是不要?”   皇后风风火火的冲到东宫看着太子就是劈头盖脸的这么一句。   亲爱的们:更新来了,一会儿还有,然后月票的加更也会上来,谢谢投月票的亲爱的们!   如此甚好,梅儿还真是懂事!   “母后何出此言?”楚君晔自然是有些意外一向稳重的母后一来就来了这么一句。   “何出此言,你看看这玄王妃,才嫁到玄王府上几天,就把玄王府搭理得井井有条,还主动到整个后宫去走动,看看这宫里的妃子都快成了她一个阵营了,这才像是一个合格的王妃,再看看太子妃她在做些什么,连纳一个侧妃都在闹小脾气,哪里还看得出是大家闺秀的影子,难道这将军府的家教于丞相府的家教差距就这么大吗?”皇后一气之下也顾不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通通一股劲的倒了出来,也顾不得给白若梅留什么面子了。   “母后!”楚君晔终是忍不住她这番数落了,“这后宫做主的不是您么,若是梅儿跟玄王妃那般去各宫走动那岂不是会驳了您的脸面吗?”   闻言,皇后先是一愣然后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讲话了,的确,她是后宫之主,这后宫是她做主,若是她的儿媳妇去各宫走动确实是驳了她这个当婆婆的面子,跟玄王妃的做法确是不一样的,静妃再得宠也是个贵妃,巴结各宫也是理所应当的,而她是个皇后自然是不一样的。   “那好,不说这个,那纳妃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啦?”皇后正说话的时候白若梅从里屋走了出来,还朝她行了个礼,皇后见到她神色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自然就直言了,“梅儿,刚好,本宫有话对你说,现在也看到了吧,玄王妃是如何做的?你再这样不懂事下去,用不着几日,皇上就会下旨废了这太子,然后立了玄王为太子,到时候就是晔儿愿意守着你一个人那也只是王妃,再也不是太子妃了,更加不用说,以后的皇上了,听母后的话,好好想想,母后是过来人!”   白若梅只是低着头听着皇后的话,然后一声不响的站着,有些道理她不是不明白,可是明白跟做得到是两码事,她都懂,但是让她安心惬意的接受自己的丈夫娶别的女人,她还是有些做不到,虽然她已经在动摇了,好不容易把自己妹妹这弄给了墨王,省了麻烦,却不料才几天就要接受别的女人,那种感受不是谁都能理解的,若是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妹妹一道嫁过来呢,好歹是自家的妹妹还不至于会跟她抢太子妃的位置。   见白若梅没有说话,皇后便走了过来,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肩膀:“母后知道你有些接受不了,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不是玄王来势汹汹回来,又借着联姻娶了丞相的千金,母后怎么会逼着晔儿纳妃啊,如今在这架势,这一半的势力都被他拉了去,用不了多久羽翼便要丰满,这一丰满,结果你我都知道,说起手段太子原本就不如玄王,你和本宫作为他最亲近的人若是都不帮他一把,还指望谁来帮?皇上吗?皇上巴不得抓住太子的错处,好趁机废了他!”   “儿臣知道了!”这些道理不用皇后说,她这么些天自己也是想明白了,她费尽心机嫁给了太子,甚至连自己的妹妹都算计上了,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母仪天下,若是连太子的位置还没坐稳就被赶下了台,那后面岂不是白努力了这么久,她又岂会甘心,就算娶了秦淑云,但是太子妃的位置依旧是她的,若是不娶,很快就会从太子妃自从降级为王妃了,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儿臣同意让太子殿下纳妃!”   “梅儿!!”楚君晔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若梅,之前吵吵闹闹差点连累了肚子里的孩子,现在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母后说的对,之前是梅儿太任性了,太子能这样包容梅儿,梅儿应该要知足感恩,要懂事,玄王妃尚且能做到大度,我一个太子妃怎么都不能输给了玄王妃才是,所以太子殿下我同意太子殿下纳妃!”   “好好,梅儿能如此想便好,太子妃就该有太子妃的度量和气魄拿出来,不过娶一个侧妃么,太子心里有爱,爱的是你就行,往后这东宫还不是你说了算,母后向你保证这太子妃的位置永远是你的,往后太子登基了,这皇后的位置也非你莫属!”白若梅能想通这些,皇后自然是开心,至少是短期内解决了她心中的一道难题。   “既然这样,梅儿肯请母后一件事情吧!”白若梅是个聪明人,既然纳妃势在必行,那她只能寻找自己有力局势,“之前雪儿为了给梅儿出气曾得罪了秦小姐,若是此刻只是口头上同意太子纳妃,这秦小姐心中自是有些怨气,这怨气可大可小,若是大了她一气之下不拒婚,那岂不是前功尽弃,所以……梅儿想梅儿亲自去尚书府,亲自为太子向秦小姐提亲!”   “”皇后一听这话瞬间眉开眼笑,只要把尚书府的千金娶回来,那么多了一个尚书的支持,那太子的势力可为大增,文有尚书,武有将军,再加上本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她还是个皇后,玄王想要动摇太子之位,怕也是想想的多,“那这件事情就交给梅儿办吧,本宫相信梅儿会办得体体面面的!”   可白若梅却不这么想,她亲自去尚书府提亲可不全是大度,她是为自己打算,太子纳妃由她这个太子妃出面,那也是想趁机给秦淑云一个下马威,向她证明在这太子府还是她说了算,即便是太子纳妃,她不同意就纳妃不成,她同意还得她做主。   这皇后和太子妃都已经替他决定了,楚君晔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他这一生都在由着别人替他做主,上次在白映雪的鼓励下好不容易敢忤逆了皇后的意思,不料才几日的时间,这太子妃去自动屈服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了。   “什么??”白映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气得从躺椅上跳了起来,她这么费心费力的把秦淑云赶回尚书府,太子也同意不纳妃了,她这个姐姐倒好才一转身都自己去尚书府提亲了,这不是在往她脸上甩巴掌吗?   亲们:一会儿还有更新,顺便一起把月票的加更也上来!   这男人怎么这么幼稚呢!   “这太子爷纳个侧妃也是正常的,你就不要管了,你啊,就不要操心她的事了,你看您这么操心,说不定她也不会记您的好,从小到大您吃她的亏还少过吗?”晨雨边拿着一盘糕点边走过来,唠唠叨叨的开口,她是和白映雪从小一起长大的,从小白若梅就欺负自己的妹妹,长大后甚至变本加厉,连婚姻都算计上了,晨雨心里一直替白映雪叫屈。   “算了算了,女人做到这个份上,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白映雪一声叹息,听说这次没有逼她,是白若梅自己选择让太子纳妃,无非就是为了保住这个储后的位置。   想来她也很累,一个人若是功利性太强自然是会累,想到这白映雪忍不住庆幸自己嫁的是楚君墨,一个跟皇位永远是两条平行线的人,只是此刻的白映雪是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会面临着这样的抉择。   “是不是一个人在墨王府待的无聊啦?”萧隐绝清澈的声音飘落的同时人已经轻而易举的出现在她的跟前了,“筑梦楼开了一个新项目,据说沐小小弄了一批异域美女在筑梦楼表演异域舞蹈,又据说全京城的公子哥都去了,你要不……”   “当然要!”还没等萧隐绝把话说完,白映雪已经迅速起身,这些天被闷在这王府无所事事,她早就想出去了,无奈落月看她看得紧,偏偏这丫头还有一身的本事唯楚君墨的命是从,这萧隐绝一来她可是可以出去了,“过了这么久我早就想看看小小把这筑梦楼变成了什么样子,还有上次的那个减肥的项目也部知道实施的什么样了,说起来我该去验收收钱去了!“   “王妃,您不能去!“落月轻轻颔首,”王爷来信说是最近京城来了些不明身份的人,多半是些刺客,让我好好看住王妃哪里都不要去!“   “楚君墨来信了?”白映雪愣愣的看着落月,这一句话的信息量就只落在了他来信这句话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刺客二字,“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信?”   这混蛋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她,信都写给了下人,这就是一混球,还圆房呢,让他回来给落月圆房去吧,不对,不对,让他跟母猪去圆房去吧,白映雪的心里很是生气却又不好表现出来,不然也太失面子了,面子这件事在白映雪的眼中还是很重要的。   “王妃这是生气了吗?王爷说要是王妃生气了让落月一定要写信告诉他,因为生气证明王妃也是在想他在等他的信,证明王妃也是爱王爷的!”落月笑得贼兮兮,“落月这就写信告诉王爷,王爷写信没有寄给王妃,王妃吃醋了,王爷若是收到了信,定会高高兴的发疯的!”   白映雪:“……”什么情况?这男人怎么这么幼稚啊!   “谁说我生气了,我一点也不生气,他爱写给谁写给谁,我又不是没人给写信,萧隐绝马上写封信给我!”白映雪气鼓鼓的开口,“让他知道他不给我写信自然有的是人给我写信!”   六千完毕,下面是月票加更,亲们期待墨王爷回来收拾我们家嚣张的雪儿吗?   月票加更!   “噗嗤!”萧隐绝实在是没有忍住这笑声,这女人吃醋的方式还真是奇怪,简直让他大开眼界,“雪儿,君墨吃起醋来会要我的命的,你要是想点火炸毛可以,千万别拉我当垫背,这信我是不敢写,要不,落月你给她写一封,保证你们家王爷不会收拾你!”   落月:“……”这都什么跟什么,不就一封信么?不过她家王爷要是知道王妃这个样子,估计事情都没办完就急着要赶回来了,一会儿她一定要把这个情况详详细细的给王爷写信汇报,这可是她唯一一个跟王爷细细沟通的好机会,她不能错过!   “我们去筑梦楼,落月你别拦着我,我现在很生气,你要是敢拦着我我就更加生气!”白映雪挥着衣袖直接出了门,这下好了,落月见了这气势哪里还敢说什么呢,只能乖乖的让萧隐绝保护好她,自己一溜烟回房去给王爷回信去了。   萧隐绝轻笑着跟上她,还真是一个可人儿,他什么时候才能有这般称心的姑娘陪伴啊,光这么想,心下又是一阵叹息。   “晕倒,我得去换身衣裳”白映雪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身女装,便想起上次穿女装逛街,才一上街就惹了桃花债,连忙掉头回去换衣裳,这一掉头,差点撞上跟上来的萧隐绝。   “换什么衣裳呀,这衣裳挺漂亮的,就不要折腾了,赶紧走吧!”萧隐绝纳闷的看着她,明明很漂亮的一身衣裳么,还要换成多漂亮。   “我知道我这衣裳挺漂亮的,不但衣裳漂亮,我这人也长的漂亮,所以我得穿套丑点的衣裳,万一这筑梦楼的男人若是看上我了,让君墨怎么办?”   萧隐绝:“……”   “你要不要这么自信啊!”萧隐绝简直无语,这脸皮还真是厚。   “非也,非也,这哪里是自信!”白映雪边走边看了一眼跟在身旁的男人,“这分明是自恋!”   萧隐绝:“……”   “白映雪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啊?”萧隐绝嘴角一边抽搐一边开口,“脸皮厚的无底线了!”   “我是不是个女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白映雪话一说出口就发现不对了,“不对,你还不能试,得让君墨试,不过他好像试过了,对我这个女人还是很满意的,还有这有资本自恋是好事,为什么不拿出来自恋,过分的谦虚等于做作,我白映雪才不喜欢做作!”   萧隐绝已经不能用无语来形容了,这女人还真是个极品,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很有道理,若是人人都像她这般率性直接,又怎会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呢。   “你跟跟君墨还真是天生一对啊,一样一样的不要脸!”   白映雪白了他一眼:“你现在才知道啊,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萧隐绝:“……”跟这女人说话就没有胜算的把握呢,丫的他闭嘴还不行吗?真不知道楚君沫是怎么驾驭得住的!   亲们加更完毕了噢,明天还是老规矩噢,六千,   小姐,你胡说什么!   白映雪去西厢赶紧换了一身男装就匆匆出来了,这一出来自然就多了一个拖油瓶了,不过她倒也是习惯了。   “怎么这么不放心你们家小姐哈?”萧隐绝看了一眼跟在白映雪后边的晨雨挑眉开口。   “我哪里是不放心我们家小姐啊,我这是不放心你!”晨雨看着萧隐绝那不屑的眼神,一急开口竟然忘记自称奴婢了,不过这一说出来了,改口自然也是有些麻烦了,索性只低着头再也不吭声了。   “我看起来那么像是会对兄弟女人下手的男人吗?”萧隐绝纳闷的看着晨雨,他怎么看都是正人君子一枚吧。   “像!”晨雨很是诚实的点点头,眼睛却不敢看他,这男人看起来风度翩翩,可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主。   “萧隐绝,在一个丫头心中就是这般形象!”白映雪直接笑弯了腰,“看来你必须得离我远点,不然坏了我名声怎么办?”   白映雪实在是没想到晨雨还有这么担心还有如此腹黑的一面,看着萧隐绝那抽搐的说不出话的嘴巴,白映雪那叫一个开心,纵横娱乐圈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这样的这么可爱的家伙。   “就你这样的还有名声吗?”萧隐绝一双戾眸狠狠的扫过晨雨,最后无赖的落在了白映雪的身上,“的确,我该离你远一点,就你现在这样,我若是不离你远一点,可真是要被人怀疑为断袖了,楚君墨不怕那是因为他有媳妇了,我还没娶媳妇呢,要是坏了名声娶不到媳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楚君墨这家伙连名声都没有,不照样娶到媳妇吗?”白映雪好笑的看着他,然后上了马车,“所以说娶媳妇这种事情呢,靠名声还是没用了,一道圣旨下去,傻子也能娶到媳妇,更何况我们萧大将军如此仪表堂堂呢,别担心!”   “圣旨?你当什么人都会有资格被圣旨赐婚啊,你们家君墨再怎么没有名声那也是皇子,我可不行,没有了名声鬼才会给我赐婚!”萧隐绝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坏了他名声的罪魁祸首,然后看着白映雪开口。   白映雪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尔后又开口:“没关系,皇上不给你下圣旨赐婚我给你下好了,你要是真因为保护我惹上了断袖,害你娶不到媳妇的话,我把晨雨赐给你好了!”   “”晨雨像是受了惊吓般直接弹跳了起来,一脸的惶恐和不安。   “你这是什么表情,把你伺给本公子难道还委屈了你吗?”萧隐绝本来想跟她说一样的话,只是没想到这么爷们的话,他还没说倒是先被这个女人先开口,一个堂堂将军竟然被一个丫鬟拒了绝,虽说只是白映雪的玩笑话,那也不行,要拒绝也只有他拒绝的份。   “不是不是,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要真把奴婢赐给将军,那自然是委屈了将军了,所以奴婢才说不行的,堂堂将军哪儿能娶一个奴婢呢,不行不行,虽说是小姐开开玩笑的,但是开开玩笑也不行!”晨雨低着头看都不敢看萧隐绝那张脸,就凭感觉也能知道那是一张暴风雨来临的脸。   今天先上一更:还是老规矩六千更,月票加更,后面慢慢会上来的哦!   有意见要保留吗?   “白映雪,你怎么教丫头的,一个丫头还敢拒绝一个将军?”萧隐绝已经被这个该死的丫头气得忘记这件事情的重点了。   “哈哈……”白映雪笑得已经坐都坐不稳了,只是捧着肚子狂笑不止,“萧隐绝,你知道你现在这气愤的表情像什么吗?像……像……像被女人甩了,我不过开了个玩笑而已,至于这般么!”   萧隐绝终于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多荒唐了,竟然在生气一个丫头拒绝她?难道要这丫头答应他才不生气吗?一想到这个萧隐绝果断的摇摇头,他才不要呢,他还不至于轮到到娶一个丫头呢,当然他倒不至于看不起丫头的身份,想当年萧家的祖奶奶,若需公主那也是容颜皇后的丫鬟出生,不也照样成了萧家的第一夫人。   神经,他这是在想什么呢,怎么会想得那般远,他又不娶丫头,想那么远干什么!   “开玩笑也不能让我丢了面子呢!”萧隐绝瞥了一眼低着头耷拉着脑袋的晨雨然后看着白映雪开口,就是开玩笑也不能让他被一个女人拒绝么,但是这话听在晨雨耳朵里自然就不是这个意思了,开玩笑也不能让一个丫头去配他吗?这一点自知之明晨雨是有的还是有的。   “对不起,萧将军,你别怪小姐了,她只是开个玩笑了,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听到,不会丢了你面子的!”晨雨低着头向萧隐绝道歉。   “要你道什么歉?”萧隐绝有些受不了她低着头卑躬屈膝的样子,明明都是平等的人类,“不过开了一个玩笑,你头低那么低干嘛,我堂堂将军都开得起这样额玩笑,你还开不起码?”本是想批她几句的,却在看到她这一副要死不死的低着头的样子的时候,怒火也变了味了。   “啧啧,晨雨,抬起头,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一副我错了的样子,就是错了怎么啦?人还不能犯错吗?人要是不犯错哪里有人类的进化,更何况你又没犯错了,怕什么,天塌下来,小姐我给你顶着,我就不明白你在怕什么!”白映雪也看不惯这丫头这副样子,说起晨雨,自从见面开始这丫头给她的映像就是胆小,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怕得要命,但是一遇到保护她的时候,总能拿出壮上胆子也上的气魄来,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要努力去保护她,不过已经慢慢被她带得像个正常的人起来,今日被萧隐绝这么一说又恢复了过去,白映雪还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天塌下来不是要男人帮她顶着吗?你帮她顶什么?你自己的天塌下来还得让楚君墨帮你顶着呢,你还拿什么帮她顶着!”萧隐绝对白映雪这般豪情壮志的话表示很无语,明明是一个女子总能时不时的装出一个男子的气魄来,这让他们这些做男人的怎么办!   “天塌下了,君墨帮我顶着,然后我再帮晨雨顶着,怎么你还有什么意见?有意见……”   “”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隐绝打断了。   “NO,有意见,你帮她顶着!”   萧隐君:“……”谁能告诉他这个女人是哪里来的怪物,楚君墨啊,你快点回来,再跟这个女人待下去,他也会变成不正常的!   感谢亲爱的月票,为表示感谢,先送上一百多免费字,后面的四千加上月票的加更明天起来看!   你都已经是楚君墨的人了!   说话间马车在筑梦楼门口停了下来,晨雨第一个直接跳下了马车,逃也似的直接奔进了筑梦楼,白映雪和萧隐绝面面相觑。   “映雪,你这玩笑开大了吧,我估计这丫头以后见了我估计真跟见了瘟神一样了,怕得要命了!”萧隐绝看着晨雨迅速消失在他们面前的样子有些好笑的开口。   “不过开个玩笑而已,这丫头就是自卑,怕你会觉得把她扯在一起开玩笑是降低你的档次,所以才会这么怕!”白映雪看了他一眼跟着下了马车,却被萧隐绝抢了个先。   “至于么,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吧!”萧隐绝耸耸肩无所谓的开口,“丫鬟怎么啦,丫鬟不也是人么,再说当年我祖奶奶若雪公主不也是容颜皇后身边的丫鬟,后来还练就了一身医术,成了天盛王朝的将军一品夫人,出生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的品行!还要愿意成长,有梦想!”   “啧啧,梦想都出来了,看来你对晨雨还是还有期待的吗?放心,我会把她培养成下一个将军一品夫人,再嫁给你!”白映雪嬉笑的开口,虽说是玩笑话,不过她还真是想要晨雨也能得到她的幸福。   “我只是打个比方,瞎说什么呢,她不是我的菜!”   “苏沁不是你的菜,落月也不是你的菜,你到底要吃什么菜!”白映雪很是瞥了他一眼,“不会是我才是你的菜吧,那要真是这样的话,你完蛋了,我已经嫁人了,你没机会了!”   萧隐绝真想拿块白豆腐一头撞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呢,他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他都觉得有些难为情,这种玩笑也开不出口,她倒好了,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白映雪,你这脸皮还真是够可以的,你都已经是楚君墨的人了,这身子心都是他的了,我萧隐绝眼光就这么差吗?一定要吃别人的菜吗?”萧隐绝好笑的看着她,然后伸手将她从马车上扶下来。   “也对哦,女人二手货就不值钱了,我现在都被楚君墨睡过了,你们男人不都有那种嗜好嘛,看来的确是我想多了,还以为你在暗恋我呢!”   萧隐绝:“……”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脸皮厚得很聪明,她明明就知道他在暗恋她,当然既然是暗恋就没有求回应,她倒好如此直接以玩笑的方式逼迫他亲口承认他对她没那意思,如此这般往后的一日相处便少了尴尬,好一个聪慧的女子,这脑子恐怕还真赶得上当年的容颜皇后了。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哈!”萧隐绝苦笑一声,随着她进了这筑梦楼。   “我说呢,怎么晨雨一个人先跑了进来,原来是见不惯你们两个断袖扯在一起了!”才一踏进门,沐小小妖娆的声音就冲破耳膜闯了进来,“话说萧大公子,这君墨不在,你这可不能趁火打劫呢!”   沐小小一袭红衣一闪就飘到他们跟前,下一个动作就直接胳膊靠在了萧隐绝的肩膀上,熟悉的动作让白映雪的脑海里自动的浮现出第一次见面时她妖娆的靠在楚君墨的怀里,心中漫起了一丝酸涩,这丝酸涩在想起楚君墨我和她是清白的时候在淡淡的逝去,不就是一个名义上的丈夫嘛,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气了。   “你若是把这男人收服,扑倒,不就不用担心,他趁火打劫对我下手了么!”白映雪轻笑着拍拍沐小小的肩膀,总觉得这女人妖娆的背后定有一个比凄美还凄美的故事,因为那双妩媚的眼睛里的笑意无论怎么笑,那笑意都达不到眼底,对于这个女人的故事,她是越来越好奇了。   “白映雪,你还真够直接的,你就不能说自己意志很坚定,他下手也打不了劫吗?”沐小小看了一眼眼神清澈如水却笑得阳光明媚的白映雪开口。   “我也想这么说,可是我意志一点都不坚定,天生就是个色/女,一看见英俊的男人就受不住,拼命往上凑,若是那男人再跟我示好一下,我立马扑上去,花痴不就这样嘛?”   萧隐绝:“……”   沐小小:“……”   “花痴?花痴你扮也扮不像,不过花瓶的话,你还是可以扮扮的,怎么,映雪,跟你打个招呼,上去帮我扮一下花瓶,帮我捞点钱,你家王爷最近给我好打的压力啊,赚不到银子要开除我呢!”一听这话,沐小小就跟看到了银子一般,凑了上来。   “楚君墨要银子?”白映雪挑眉看向她,他要银子做什么,他不是去了边疆了吗?难道边疆出来事,需要花大量的银子。   “是呀,他要银子啊,还要不少啊,所以你得帮我一下,上次你说的那个减肥的办法还真是不错,可惜客流量少了点,,刚好今日我办了场免费的活动,下午人会多一点,你就牺牲一下美色帮我当次花瓶呗,反正赚得钱都是你们家的,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沐小小嚷求着她,“这筑梦楼已经没有新鲜的姑娘了,更没有新鲜的舞姬了,都不留宿过夜,光靠这些唱歌跳舞的哪儿能是长久之计啊,不如……”   “停停,你别再给我说让姑娘接/客的事,别弄的跟着你的一帮好好的姑娘毁了清白之声,不就是想赚钱么,办法多的是,至于一定要接/客,别忘了太后可是下了懿旨的啊!”白映雪一看她两眼发光就知道她在动什么鬼主意。   “太后下旨不过不让青/楼存在,我又不开青/楼,我的意思是有公子看上的姑娘允许他们付银子晚上带回家过夜,第二天再送回来就成,这样太后还能怎么说,再说我这里的姑娘早就不清白了,这个时候再考虑清白早就太迟了!”沐小小算是实话实说,最近需要花费的银子的确是太多了,筑梦楼虽然是赚了不少钱,但是跟之前的遗梦楼想比还是差了点,若不是白映雪的几个点子估计直接就没钱赚了。   亲们:还有更新一会儿上来,沐沐先去接下妈妈,加更也会有,推荐沐沐的完结总裁文《豪门独家秘爱》一样的文风,暴爽爆宠的总裁文哦!   不过是去卖笑,又不是去卖肉!   “沐小小,你还真是个人才,这种招数也能想得出来,你就不能为这些姑娘的前途着想一下么,你就不能用到正道上来吗?”白映雪真想一棍子揍死她,这个女人还真是想得出,连服务都想上门了,不然她去现代社会带姑娘包场子还真是亏待了她。   “这还不正道啊,我这不是为了赚银子么,白映雪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从小在将军府长大衣食无忧,这一嫁人君墨把你捧在手心,要什么有什么,哪里知道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的民间疾苦啊,要是赚不到银子,别说未来,就连现在都成问题了,名声重要还是活着重要啊?”   沐小小看着白映雪有些动容的脸蛋,添油加醋的说,目的很简单就想让白映雪去露一露脸捞点银子,没办法,谁让这个女人跟诸葛亮一样,说什么能赚钱那还真就什么能赚钱,若是一般的人么,她若是不答应直接逮着用点手段逼迫就行,偏偏这女人还是楚君墨的宝贝。   “有这么可怜吗?”白映雪被她说的有些动容,毕竟在二十一世纪她也是个孤儿,小时候的日子那回忆起来都是苦不堪言的,自然明白人间疾苦,“不过我看这筑梦楼赚得开销怎么着够你们这帮人吃喝拉撒也是没有问题的吧,听你这么说好像是楚君墨这个混蛋把你们赚的钱抽走了?要真这样,你得跟他罢工去,而不是让姑娘们偷偷为那些公子哥上府上服务,小小啊,真要做这种事情姑娘们上门那是很危险的,万一是跟了那些有了夫人的公子哥回去,一不小心被夫人发现,那后果自然是可以想象的到,这古代可是个视为人命为草菅的地方,我可听说了被打死这种事情常见的很啊!”   沐小小愣愣的看着她,这女人说的这些话怎么这么奇怪,什么叫古代,那口气好像她不是这个时代一样的,不过她既然这么担心她就得说的更加担心一点,这样才能好让她帮忙么:“我也是这么担心的呢,所以才让你帮忙么,若是能多赚上一点,我至于让这些姑娘们去冒险吗?好歹也是跟了我多年的姑娘,就跟你和晨雨一样那是有感情的!”   白映雪:“……”丫的这女人说来说去就是让她去卖笑。   “为什么一定要我去露脸?”白映雪定定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开口。   “那是因为,他们一直惦记着那日宣布废除遗梦楼时候那个蒙着面纱的姑娘,天天有人来问,问我是不是新鲜货都藏了起来了?”沐小小很不负责任的看着她说,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萧隐绝不是说你进供了一批异族女子吗?怎么就没新鲜货了?”白映雪可没忘记萧某人拉她来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是有一批异族女子,所以今天我才举办了一个免费舞会么,借着这个名头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么,若是你借此机会帮我露给脸,然后再宣布个什么计划,这不是解决我们姑娘们的生计问题了么,再说这银子大部分还不是你们家君墨的么!”沐小小看她的脸色就知道白映雪心软了,自然是添油加醋了,“君墨自从去了边疆就写了好多次来,要把筑梦楼的银子给他送去,也不知道那边出了什么事,所以我自然事急的!”   边疆要银子?莫非是哥哥出了事吗?   “边疆出什么事了吗?”白映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怎么突然需要这么多银子!”   “我哪里知道啊,这种事情,你们家君墨连你都没说,我哪里知道啊,他只管问我拿银子呗!”沐小小很是无辜的说,越是这样,白映雪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就更深了。   “沐小小,你吓她干嘛,边疆还能出什么事情,君墨就怕你赚不了银子才问你要银子的!”萧隐绝见白映雪的脸色不是很好连忙制止沐小小的话。   “映雪你也就不要担心了,不过就是需要些银子而已,还能什么事情,或许是君墨可怜那边的百姓吧!”沐小小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夸张了点,这要是让楚君墨知道她害得他家的宝贝担心定然是饶不了她的,“一句话,这忙你到底帮还是不忙?”   白映雪:“……”这是帮忙吗?分明是榨干她的智慧么。   “要我去卖笑帮你赚银子?”白映雪挑眉看向她,“你不怕君墨回来卸了你?”   沐小小:“……”这女人要不要这么会利用资源啊。   “不过是去卖笑,又不是卖肉,他不会这么小气吧,再说赚的银子都是他的呀!”沐小小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是慷慨的说。   “你还真是说的出口,还敢说卖肉,我倒不怕去卖肉,就怕我去卖了还没有人敢买!”白映雪轻笑了一声。   “我肯定……”萧隐绝煞有其事的举起双手回答,就在三个人都以为他会说他肯定敢,结果后面的那句还真是让大煞风景,“我肯定是不敢买她的肉,再说她的肉都不新鲜了,早就给楚君墨献身过了!”   白映雪:“……”   沐小小:“……”   晨雨:“……”   “萧隐绝,看不出来你这牛虻的本事还真是到了炉火纯青的等级了!”沐小小无语的摇摇头,然后表示鄙视,“就你这种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的男人还想要买新鲜肉,有肉给你就不错了!”   “新鲜肉也有,晨雨就是新鲜肉,蛋包肉,萧大将军要买吗?”白映雪笑呵呵的拍了拍萧隐绝的肩膀,那叫一个不正经啊。   沐小小:“……”白映雪你牛!   “小姐,说好了不准拿我开玩笑的!”晨雨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通红,她向来是个规规矩矩做事的丫头,从来都是被忽视的,突然这么成了玩笑的主角,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哎,傻丫头,人呢不能一直习惯做配角,这主角做上一做也就习惯了,这一习惯呢,你就是主角了!”白映雪对她表示聊表安慰。   关于卖笑还是卖肉一会儿还有个月票加更,后面还有个意外!   月票加更!   “小姐,奴婢就是奴婢哪儿做主角呢!”晨雨低着头嘀咕一声,却不敢抬头。   “出息点,晨雨,别丢我的脸,对了,从现在开始不准自称是奴婢,哪里来的奴婢!”白映雪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晨雨开口。   “奴婢就是奴婢,这就是事实!”晨雨很没骨气的吭声着。   “事实你个头啊!”白映雪狠狠的敲了一下她的头,“你见过落月什么是自称过奴婢吗?楚君墨的下人不称奴婢,你要称奴婢,岂不是丢我的脸啊!”   晨雨:“……”她怎么能和去落月去比的呢!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和白映雪说,不然白映雪肯定要说她出息了!   “白映雪,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去卖个笑啊,你家男人的银子到底还要不要给他赚啊?”沐小小被扯了半天还没弄到整题上,耐心已好尽,直接拿楚君墨说事!   “你都拿我家男人说事了,我能不帮你吗?“白映雪一声摇头叹息,然后朝后边厢房走去,“都这么说了,我还不帮你,还以为我和君墨不相爱呢!”   “相爱?白映雪要不要这么肉麻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啊!”沐小小有些无语,话说他们两感情有这么好吗?以她多年青/楼老/鸨敏锐的观察力,扫一眼臀围就知道,这丫头的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感情还好得到哪里去啊,不过表面功夫而已!   “你好闭嘴了!”白映雪瞥了她一眼,然后进厢房里的乐器,发现都是些古筝、笛子、琵琶,好像都是些古典乐器,“除了这些乐器还哟其他的吗?”   “这还不够多吗?”沐小小纳闷了,“这么多乐器就没一件你看得上的乐器吗?”   “不是我看不上他们,而是他们看不上我,这些乐器我一件都不会弹,你也知道我就是个花痴么,哪儿能会啊!”白映雪瞥了她一眼很是厚颜无耻的开口。   沐小小目瞪口呆了半天,然后才无奈的说了:“行了,行了,也不要乐器了,你换身衣衫帮我去露个脸,然后给去说几句话就成,就像上次宣布改筑梦楼那次一样,让人眼前一亮就行!”   “说话?话有什么好说的!”白映雪真是服了她了这女人为了赚钱竟然想让堂堂王妃去卖笑,真是丧心病狂,不过能看上她的姿色还算是有眼光,“把我弄些腰鼓来,如果有定音鼓那就更好了!”   “你要鼓干嘛,今天又不开业,又不舞龙舞狮,要什么鼓啊!”沐小小还真是看不懂这女人了。   “让你弄就去弄,想赚钱就去弄,别想着我会给你卖笑当花瓶了,本王妃还是有真本事的,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白映雪最擅长的乐器是架子鼓,当时为了学架子鼓还特地交了几个娱乐圈的朋友,学了一阵,这一套本事还是比较拿得出来了,可惜这古代恐怕是没有架子鼓这东西了,那就直接用鼓来代替,看看效果怎么样!   沐沐妈妈从老家过来,沐沐在陪她加更晚到了一点,还是兑现了,明天的更新明天起来更,六千还是一定会更新到的,天热了亲们注意身体哈!   墨王爷怎么会喜欢男人呢!   “行行,只要能为我赚银子,你就是皇太后,要什么都行!”沐小小马上命令人将定音鼓搬来,筑梦楼这种乐器什么的自然是比较齐全的,很快就到齐了。   白映雪检查了一番然把摆弄的顺序跟搬乐器的人说好,等到乐器在台上摆好,台下一片哗然的时候,她才起身准备上场。   “你就穿成这样去?”   刚起身就被沐小小拉住。   “当然,不然怎样?你还还真想让我穿女装上去?”白映雪白了她一眼,她要真是穿女装上去,就下面这些好/色的男子,那还不得惹出些桃花债,到时候麻烦的还不是她自己,何必呢,思及此,白映雪直接丢了一个表示很愤怒的眼神给沐小小,“老子是去卖艺不是去卖笑!”   沐小小:“……”   白映雪在他们几个人诧异眼神中一步一步走上了高台,通过沐小小的免费宣传告示,台下已经是黑压压的人群了,表演了大半个上午的舞蹈琴声,都是女子,这突然上来一个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男子,台下原本平静得只想看表演的氛围一下子拉到了老高老高了,几百双眼睛齐齐的看向白映雪,诧异声四起……   “怎么是个男子来表演?”   “看你长得这么斯斯文文是来敲这鼓的吗?这么多鼓你一个人敲得过来吗?”   果然人群中对这样一个白映雪还是提出了质疑。   “敲不敲得过来,各位一会儿听听便知了,敲得过来有敲得过来的音乐,这敲不过来自然是有敲不过来的乐感,大家听管了琴声、箫声、笛声、琵琶声,也是时候给大家来点新鲜的乐感了,早说我们筑梦楼有的是新鲜的东西,新鲜的美人,新鲜的帅小伙,当然还哟新鲜的音乐!”白映雪边说边在摆好的定音鼓跟前坐了下来。   “这鼓怎么能用这么细的棍子敲呢?这么细的棍子怎么能敲出声音来了呢?”   “亲们,如果好奇的话就听听白某的奏出来的声音便好!”白映雪拿起架子淡然的看向台下,轻笑出声,“这种乐器并非鼓是一种新型的乐器,叫架子鼓!”   说完就一个用力,脚在打鼓,手敲小鼓,这是沐小小让人根据她的要求连接和摆放好的,白映雪的架子鼓是考过级的,当年可思十级的水平,对于架子鼓的控制那是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当年有明星缺席她也能立马替上去,完美演出的,如今虽说在古代,终究是没有架子鼓这种西洋乐器,也就是她按照架子鼓的要求用定音鼓改造的,虽说这种音质出来自然是会少了许多音色,但毕竟是古代,他们听的不是有多出色的架子鼓表演而是完完全全的一种新鲜感。   白映雪用架子鼓敲了一首雄心壮志的《精忠报国》仓井有力的鼓声,把热血男儿的豪情壮志演绎的淋漓尽致,在筑梦楼听了一上午的缠缠绵绵的山间溪水,突然听了一首热血雄鹰,瞬间犹如撒了一腔热血,这一新鲜感直接把热血沸腾了起来……   “好好好!”   “这是什么曲子,我们怎么从没听说过!”   “听了这样的曲子本公子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白映雪瞧完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台下的赞叹声瞬间爆炸开来了……   “却是如此,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却被着繁华的背景所迷惑,埋没在这红尘中,而好的音乐会把这一切都激发出来,这叫艺术,而我们筑梦楼,就是会把每个人心中所想所期待的梦想慢慢的实现起来,男人保家卫国,热血迸发,美人入怀,女人大爱家天下,貌美如花,等等,筑梦楼都会一一帮你实现,这只是一个开始,在未来的日子里筑梦楼不但会推出歌舞,还会推出有助于身心健康的项目,帮你完成梦想,具体可咨询我们搂住沐小小!”   面对着台下高高涨起的人气,白映雪傲视人群慷慨出词,一番话说的台下的人不但对筑梦楼的未来感兴趣,更对他这个人感兴趣。   “请问公子做何称呼?”   “公子也是筑梦楼的人吗?”   “公子如此热血才情的鼓声,若是给上前线的士兵弹奏上一曲的话,那还真真是让士兵志气大作!”   “不知公子可否愿意随我回去演奏一曲,我给双倍的出场费!”   “本公子给十倍!”   一时之间,已经不在讨论这个筑梦楼,而是在他这个人上了,如此新奇的东西本就好奇了,再加上这般英俊的一个男子,那尖叫声更多的是来自台下的女子。   白映雪暗叫不好,这还是帮了一场,惹了些祸,看这架势还真真是让她跟着回去出场,往后要是知道筑梦楼有这样一个人人物的话,迟早会让人压回去给将士作乐的,平常去了也就去了,要是被压到战场那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想到此,白映雪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沐小小,这场已经帮她开了,收场也是她的事情了,收到她的眼神沐小小立刻上了高台,然后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大家的意见呢,小小收到了,白公子是我们筑梦楼的人才,大家若是想学东西呢,可以来这筑梦楼,但是若是想带回家呢,恐怕还真是不行!”沐小小笑得妩媚极了,白映雪给她这么个好机会,她自然是得压榨了,让感兴趣的人多多来这筑梦楼,有了这么一道新鲜的招牌自然是可以新鲜了好久,架子鼓这种东西,别说连这些公子哥千金小姐们没听说过,就连她这个历经多国皇宫的女人也没有见识过。   “为什么不行啊,我们给钱包场上府也不可以啊,我爹爹一直喜欢这种热血的东西,等到五十大寿的时候我想给他演奏一曲这样的曲子,他一定很开心,这一开心我就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么!”   “对啊,为什么不行,我们给银子,多少银子都给,我爷爷肯定也喜欢这种音乐!”   的确这老一辈的男人跟着先皇征战天下历经多国战争早已是个热血男儿了,只是在这太平盛世很难感受得到,如果听到了精忠报国这种音乐确实会有感触,甚至深深的回忆。   “为什么不行啊?”沐小小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后轻笑着出声,语气里的味道却……“因为,他是墨王爷的男宠,虽说人在我这筑梦楼,但是能做他的主的也只有墨王爷了!”   “男……男……男宠!”白映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被自己的吐沫给呛着了!   沐小小的妖娆的声音一出,台下原本喧闹的声音乍然而止,几百双眼睛瞪到了极致,一动不动的看着白映雪,唏嘘声四起,尤其是坐在下面的女人,那简直是放心破碎,如此标志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会是弯的呢,多久没看到过长得如此标志的男人了,怎么会是个男宠呢?他那架子鼓还真真揍得把女人的巾帼梦都奏了起来了,怎么看他都更像是个热血男儿啊!顿时失望一大片!   “京城传闻墨王宠妃无度,怎么会在这筑梦楼养个男宠呢!”自然有的是人提出质疑,前段时间在大街上不少人看到墨王和墨王妃热吻呢,如此好的感情怎么会在外面养一个男宠呢?   白映雪真想当场把沐小小给拆了,这女人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还真是……   “正因为墨王和墨王妃感情甚好,才会养一个男宠,大家也知道,墨王以前就是遗梦楼的常客,这不娶了王妃后,才发现所有的姑娘不如家里墨王妃来的优秀,所以墨王爷除了墨王妃就没有再跟其他女人沾染关系了!”沐小小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着白映雪笑。   “不是吧,墨王爷怎么会喜欢男人啊?”   “有可能的,上次筑梦楼开张的时候,有人看着墨王爷搂着一个英俊的男子,还有人说墨王爷是个短袖!”   台下的声音越来越重,让白映雪在这里一刻都呆不下去,楚君墨莫名其妙的就这么成了断袖了,而这个断袖的对象还是她这个当妻子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都闹成什么样了,看来这白映雪不是个花痴却是个红颜祸水,穿女装招桃花,穿男装招绯闻!   白映雪狠狠瞪了一眼沐小小直接落跑了,这种情况下越解释那还真是越解释不清,唯一能做的是,以后她这个形象再也不要了,再也不穿男装了,不然楚君墨就成了有阴阳平癖的男人了,一边爱着自己的王妃,一边又养着男宠,他无所谓他的形象,但是她却开始慢慢在乎起来了,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英雄!   “白映雪你也有落跑的时候啊!”萧隐绝看着落跑而来的白映雪笑弯了腰,前面斗嘴一直在输,还真是难得找到这么一个看她出丑的机会哈,自然是要幸灾乐祸一下的了,不然都不像是他的风格!   沐沐把妈妈送回去来更新了,后面还有三千字哦,老规矩有月票加更哦,话说我们墨王爷要赶回来圆房了呢,亲们期待吗?   劫持?   “少幸灾乐祸了,赶紧走,不然我让你也被穿成断袖!“白映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率先从后门溜了出去!   “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姐了呢!”晨雨狠狠的瞪了一眼萧隐绝,然后又跟着冲了出去,“小姐等等我!”   萧隐绝轻笑着耸耸肩,看着晨雨慌慌张张跑了出去追白映雪,很是无赖的跨步跟上,这丫头倒是贴心的很,他不过说了一句玩笑话而已,这也值得她这么蹬鼻子上脸的。   “小姐,小姐,你在哪儿!”   萧隐绝一出门,跟上才出门就看到晨雨弯着腰身嘶力竭的喊着小姐,再抬头筑梦楼的后街,再无一个人影,一股劲风刮过,萧隐绝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晨雨,你家小姐呢?!”   虽然确定她也不知道白映雪去了哪里,因为她也在喊,都已经哭着在喊了,但是他还是明知故问了,毕竟这是唯一的线索。   “我也不知道,我一跑出门就没看到小姐的人影了!”晨雨一听到萧隐绝的声音就转身看着他,一双眼睛已经紧张的通红了,声音也在哽咽,“萧将军,你一定要救救小姐,肯定是出事了,小姐一向处事稳妥,这种情况她一定不会乱跑的,只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等我的,肯定是什么人在把她劫持了!“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是萧隐绝不敢相信,白映雪都穿成这般样子了,还能被人认出来?   “肯定是的,肯定是的!”晨雨本能的拉着萧隐绝的衣袖,声音也染上了哭腔,“不然小姐一定不会丢下我的,你一定要救救小姐,我求你了!”   晨雨一般哭一边扯着萧隐绝的衣袖不停的说。   萧隐绝的眉头微微皱起,脑海里有些乱,偏偏这个小丫头还拉着哭哭滴滴,一股烦躁不由自主的上了心头,才想训斥她,低头却瞥见她一张带着泪水的小脸正瞪着一双我见犹怜的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那种无助带着希冀的光芒,让他忍不住心一沉,好似不答应她都是罪过一般,训斥卡在喉咙头再也出不来了,回视她的眼神也沉下了几分,有些复杂的情绪再翻滚。   “萧将军你救救小姐好吗?”晨雨见他只是看着她并没有马上答应她,心底紧张的情绪瞬间撑大,不安席卷了整个心头,“现在大少爷和王爷都在边疆,根本就没有人关心小姐的死活,所以晨雨求求萧将军救救小姐好吗?”   没有人关心白映雪的死活?这死丫头说的是哪国的糊话,只要知道白映雪出事了,关心的人不要太多,比如他,这不正关心着吗?   “晨雨给你跪下了,萧将军,我求求你了!”晨雨一心都在担心白映雪的安危,已经全然忘记保护白映雪是萧隐绝的职责,也是这个人带她出王府的。   “终于不自称是奴婢了!”萧隐绝拧着眉头看着他,第一句出声却是这句话,这让晨雨有些疑惑。   “萧将……”   晨雨的话还没说话就被萧隐绝打断了,下一个动作就是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起来吧,人是我带出来的,我自然是会把她带回去,你哭什么!”萧隐绝皱着眉头看着她,向来讨厌哭哭滴滴女人的他竟然破天荒的没把她扔出去,归结成一个原因便是一个丫鬟忠心成这样,也算是难得,转而才柔声安慰她,“你现在去筑梦楼沐小小那待着去,你家小姐我会负责找回来的!”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把小姐找回来!”晨雨一听这话,手又不由自主的拽上他的衣袖,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惶恐的开口,“我要去救小姐!”   小心翼翼中又带上几分笃定的味道,你倔强的样子还真有点白映雪的影子,怎么看都那么的……欠扁!   “你特么的就一个累赘,你跟着我,我还怎么去把你家小姐找回来!”萧隐绝直接大手一捞把她拽进筑梦楼,扔给沐小小,“把她看好了,一会儿我回来问你要人!”   沐小小正收着银子收得正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开口就问:“什么情况?一个丫头也轮得到我沐小小看管啊!”   “对,那是因为这个丫头是白映雪的丫头!”萧隐绝瞥了她一眼直接开口,他没时间跟她在这里扯,“你看好,映雪好像出了点事,我得去找他,若是晚了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白映雪出事了?”沐小小一双眼睛都被吓大了,这女人要是出了事情,那可真就是麻烦了,“我跟你一块去找!”   萧隐绝眉头皱着又舒开,然后看了一眼沐小小,果断的点头:“好!”   白映雪在筑梦楼门口消失,定是有人事先就盯上了,显然是预谋,若是预谋那查起来还真是需要点时间,很显然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尤其是沐小小这种难得一见的高手!   “我也要……”   “要什么要,你想都不要想,老老实实在这待着,我们不来接你,你就在这待着!”   晨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隐绝狠狠打断,被他犀利的眼光扫得连吭声一句都不敢了,沐小小随即跟着萧隐绝出门还不忘调侃他一句:“你什么时候对这丫头这么关心啦,还是这么霸道的方式?”萧隐绝给人的感觉一直是偏偏君子,优雅大方,这种霸道的口吻向来都不是他的性格,光这么想,沐小小就觉得有情况,“不会是主子没机会了,就朝人家丫鬟下手了吧?”   沐小小的观察力那是一流的,萧隐绝对白映雪的那些好感就连楚君墨都知道,她一个女子加神探怎么会不知道,白映雪是墨王妃,他自然是没机会了,如今突然对这丫头这么好,还真忍不住让她多想一下。   亲们五千字了,一会儿还有一更,看着架势,今天都米有月票,那是不用加更了哈,要加更的亲们就投月票哈,不投就今天凌晨见哦,投不投沐沐都爱你们!   姑娘,您醒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晨雨虽然是个丫头,可映雪宝贝着这丫头,回头要是发现她出了事,还不指定闹成什么样子,那女人对这丫头的好可是连君墨都要吃上几分醋的!”萧隐绝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开口,“人在你门口都会出事,你最好想下楚君墨回来你怎么跟她交代!”   “负责保护她安全的是你不是我,少跟我来这一套!”沐小小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随他出门,“不过,能在这里把人弄走的,必然是有备而来的,那么带走映雪的人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神探又不是我是神探?”萧隐绝白了她一眼,这个问题他也很是纳闷,“她穿了男装一眼就能认出她来的话,定然是熟悉的人,不过映雪一个女子想来是不会得罪什么人,不是冲着君墨来的就是冲着你来的!”   因为这两人平时干得见不得光的事情太多了,得罪的人自然是不少了。   “我?怎么可能,冲着我来,劫持映雪干嘛,我跟她说起来还真没什么关系!”沐小小边说边在门口查找有可能的线索,“定是冲着君墨来的,不过,就映雪这种嚣张的个性,指不定得罪了什么人,自己还不清楚也不一定,也并非可能是因为别人连累她,如果过个三四个时辰还没有人找上我们谈要求,那定然是她自己的原因!”   “为什么?”   “你傻啊,如果因为是我或是楚君墨的原因朝白映雪下手,那么一定会找上我们谈判,如果不会找上我们,那就证明是映雪自己的仇人又或许是看上她的人,那么……”   “不用说了,等不了三四个小时,我们必须马上找到她,真如你所说的,看上她的人,如果等三四个小时,那岂不是遭殃了?”萧隐绝急急打断沐小小的话,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就不敢去想后果,“赶紧找到她的人!”   沐小小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粉盒,然后沿着筑梦楼的后门仔仔细细的查过去……   白映雪努力睁开眼睛,落入眼帘的是粉色的帷帐,还有柔软的被子,白映雪第一反应就是看身上的衣衫,还好完好无损还是出门时那件男装,这是在哪里?白映雪刚想起身,就感受到颈部一阵酸痛,脑海才迅速反应过来,她在筑梦楼一出门就被人敲晕了,晕倒前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的长相,眼前晃过的只是一身黑衣。   “姑娘,您醒啦?”   白映雪揉着脖子下了软榻,脚才一落地,就见一个丫头端着一盆水跨门而入,一见着她一双眼睛都亮了。   “你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凭直觉也知道这里并不是个好地方,能用这种方式把她带来的地方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王妃这么警惕做什么?”   还没进来的丫头开口回到,男人清脆锐利的声音就沉沉的传了过来,未见其人先闻其身,能喊出王妃这两个字的人定然是知道她的身份的,那么会是谁?   六千更新完毕,亲们凌晨见哈!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下一刻陌生又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她的面前:“王妃,我们又见面了!”   “夏御风,怎么会是你?”白映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是的确没有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   “其实本来是可以不用再见面的,但是没办法,你是墨王妃,我不得不这么做,抱歉了,我的救命恩人!”夏御风深深的看着她,然后十分诚心的道了个歉。   “呵,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白映雪几乎明白了这夏御风是因为楚君墨而把她掳了过来,“抱歉有用的话,要官兵做什么?”   “王妃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口才!”夏御风深深的看着她,然后在她身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不过王妃大可以放心,我会保证王妃的安全,当然这里的人也会好好伺候你!”   “你到底想做什么?”都说好好对她了,还留在这里,很显然这是软禁她,口口声声墨王妃,那对象定是楚君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墨王爷好像更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当时……”   “自然是,也正因为是,我才会这么对王妃,不然恐怕会是换一个手段了!”夏御风还保持那个眼神和姿态看着白映雪,熟悉的男子衣裳,当时初见她,她就穿成这样,可是看着这样的她,脑海里浮现的确实当时躲在阁楼上看着她一头长发飘落下来的惊艳,“来人给王妃送一套干净的衣衫过来!”   “不用,本妃的衣衫挺干净的!”白映雪冷冷的开口,她虽然心善,但不代表好欺,当时救他归救他,可现在是他软禁她,“君墨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绑架我?还有如果你们绑架我是为了对付君墨的话,这恐怕下手下得早了点吧,君墨现在还在边疆呢,你们这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就不怕浪费粮食?”   夏御风皱着眉头定定的看着她,其实这个女人的伶牙俐齿他当时候就领教过的,只是没想到自己都落在别热手上的时候还是这般嚣张,那口气除了嚣张还很不屑,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很是让他受伤。   “没办法,楚君墨连门都不让你出,这是最好的一个机会了,浪费点粮食倒也都值嘚了!”夏御风看着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我知道王妃很是生气,也有一肚子火要发,可是即便这样我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放你走,所以我劝王妃还是省省力气吧!”   “生气?发火?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为什么要发火?”白映雪好笑的看着他,淡淡开口,“犯错的是你,不懂知恩图报的是你,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我为什么要拿你犯的错误惩罚自己!”   既然能把她的人掳了过来,自然就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只是楚君墨一向不注重名利,又对皇位感兴趣,又为何得罪了这么一帮杀手,上次救他的时候,他是在刺杀太子,那么此刻他不会是想刺杀楚君墨吧?   亲们第一更到了,后面早上起来有,熬夜对身体不好,原谅沐沐,为了表示诚心,沐沐今天会加更一更,当然如果亲们投月票,沐沐会多多加更!   谁在外面偷听!   一想到这,白映雪的心脏不由自主的漏跳了一个八拍,拧着眉头就开口:“你要楚君墨的命还是他的东西?”   “王妃不但有胆识还够聪明!”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敢问的如此直接,即便是深为杀手的夏御风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胆识,“放心,我们不要他的命!”   我们?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映雪脑海中迅速掠过一个清晰的念头,要对付楚君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集团,现代社会所谓的作案团队!   “你们想要什么东西?他一个不务正业的王爷,哪里有什么东西是你们需要的?”白映雪眯着眼睛看着他,心底已经开始有了警惕,他是个杀手,杀手是不会因为你救了他一次而放弃他的使命的,他们是冷血无情的。   “不务正业?原来在王妃眼里王爷是这个样子的啊!”夏御风挑眉看着她,眼睛里冒着细细碎碎的光,“他要是不务正业,这天盛王朝就没有务正业的了!”   楚君墨是个什么人他会不清楚就下手?放荡不羁的外表上隐藏着一个果敢的心,浑身上下就没有一点软肋,所以他才想到了拿白映雪一试,至于结果,他也不知道只能去赌!   “什么意思?”白映雪疑惑着看向他,什么叫他要是不务正业就没有务正业的了,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却让她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意思,王妃好好休息吧,我已休书给墨王爷了,他会不会来,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在赌!”说完夏御风起身看了她一眼然后跨步迈出了房门。   “你……”白映雪的话还卡在嗓子口,夏御风就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她的面前了。   “王妃,这是阁主让奴婢给您准备的衣衫!”   丫鬟打扮的模样,捧着衣衫递了过来,白映雪本想直接拒绝的,但是听到阁主这个称呼,又起了兴趣:“你们阁主是谁?是是刚刚那个……夏御风?”   “王妃和我们阁主很熟悉啊!”   “杀手阁阁主?”白映雪脑海里还记得楚君墨跟夏御风的对话,称这个男人为天下第一杀手,既然是阁主,那定然是杀手阁的阁主。   “王妃好生歇息吧,阁主是不会伤害你的,其他的事情,王妃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好!”   说完这句话,丫鬟就直接退了下去,那速度快得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像一慢一拍就能被她大卸八块一般,疑惑在白映雪的心中慢慢延伸开来,然后占据整个心房,瞥了眼送来的衣衫,再又看看身上的衣衫,果断的换了一身衣衫,然后跨门而出,才发现这里不是普通的府邸,而是一个神秘的山庄。   亭台水榭,高屋楼台,建筑不但美观,还隐隐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阴冷之气,来来回回走动的人都是低着头,连个招呼都不大的,速度也非常的快,所有的感官带来的都是神秘气息。   才走了几步就听到不远处有愤怒的对话声传入耳朵,白映雪忍不住走了上前,对话声撞入了耳朵,一男一女,男的是夏御风的声音,女的听不清。   “夏御风,你什么意思,那女人为什么不要交给客户?”女子的声音显然有些愤怒。   “很简单,客户要的是东西,而不是那个女人!”这是夏御风的声音。   “但是客户说了,只要把那女人交给他,他自己就有办法让楚君墨拿出东西!”   “但是我们能让客户直接收到东西不是更好吗?”   “你这是在保她,你怕白映雪落到那人手里,下场会很惨是吧,夏御风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她?”女子尖锐讽刺的声音振聋发聩,“不要忘记我们做杀手的是不能有感情的,更何况你还是杀手阁的阁主呢?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你最好惦记清楚,我们是要赚银子,而不是惹麻烦,你把这么一个麻烦留在这里,不但得罪了客户还惹恼了楚君墨,到时候我们杀手阁可是腹面受敌!”   “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我不会连累杀手阁,她毕竟救过一命,我不能把她交给客户,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都心里有数,我已经飞鸽传书给楚君墨了,只要他答应交出东西,那岂不是皆大欢喜!”夏御风的声音有些沉重,这种沉重让站在门口的白映雪都能感受得到。   原来是有人出了重金派杀手阁的人抓她,然后用她逼迫楚君墨拿东西换她,本来杀手阁的人只负责抓到人后交给出银子的人,让他们自己去和楚君墨交易,而夏御风为了抱她救命之恩,却自作主张替客户直接换回东西,原来如此,那么又是谁会对楚君墨手里的东西感兴趣呢?那么楚君墨手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该死的楚君墨,若不是他在大街上强吻她,秀恩爱,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宠妃如命,如果不是这样,自然不会有人对她下手,拿她去向他换东西。   “谁,”   话音才落,还没等到白映雪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了出来,一把长剑就抵在她的胸口,白映雪抬头对上持剑的人,好深的内力,都没听到开门声,人已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夏御风皱着眉头看向她。   “阁主好像没有软禁我的意思吧,既然没有软禁我的意思,我这随处走走又有何不可?倒是这位姑娘,长得貌美如花,一见面还没等映雪夸上一句,就已经这么跟我打招呼了,女孩子舞蹈弄剑的确实不好,不招男人喜欢!”白映雪对上女子警惕的目光,轻笑出声。   “笑儿,把剑放下,她没什么恶意!”白映雪的话才落,夏御风就朝持剑的女子开口了。   “的确是没什么恶意,但是阁主别忘记了,她可是墨王妃,就这个身份就足以让我们整个杀手阁被封杀!”   亲们:等会还会有更新,今天会更足八千,有月票会加更哦,谢谢亲爱的哦   本王人已经来了,本王的雪儿呢?   颜笑没有听话的收回手中的剑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白映雪,一身水蓝色的轻纱罗裙,趁着雪白的肌肤,将整个人蒙上了一层碧海蓝天的澄净,没有华丽的脂粉味,却有脱俗的仙子气息,很难想象这样的不然纤尘的女子会是宫廷里的一个王妃,更没想到如此清莹透彻的女子会有如此胆识,似乎笃定她手中的剑不会伤她一分一毫。   “果然是个有胆识的女人,不过既然是楚君墨的女人,那就不能留在这杀手阁,阁主,对不起了!”话音刚落,白映雪就给颜笑点住穴道,然后下一个动作就是拦腰抱起风一样的离去。   “笑儿……”   夏御风的话就这般飘在了空中再无半点回应,脚一点然后迅速追了上去。   “沐小小,你磨蹭了半天到底找到线索了没有?”萧隐绝实在是耐心耗尽,这么好好的一个人带出来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掳走,楚君墨回来怎么交代不知道,就连现下的安全都做不到保证,谁会对白映雪下手呢?难道是?   “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杀手阁?”沐小小挑眉看着他。   “你也猜到了?”沐小小拧着眉头看到了,“这里有轻粉的痕迹,确实是杀手阁的东西,映雪应该是被他们带走的!”   “那还不赶快走!”萧隐绝心急的开口。   “不用走,雪儿已经不在杀手阁了!”   沉沉的声音定定的从不远处传来,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沐小小和萧隐绝同时抬头,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熟悉面容惊叹声几乎是异口同声:“楚君墨?君墨?你怎么回来了?”   “你们两个还好意思问本王怎么回来了?本王若是再不回来了,雪儿怎么办?萧隐绝本王怎么交代你的,要把雪儿看好的,还有沐小小,你这个神探神了半天连人在哪里都还没神出来?”楚君墨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开口就是一顿怒火,这两人还真是够了。   “你先别忙着怪罪我们,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有眉目了,我们先把映雪救回来,再来讨论怎么惩罚我们的事儿把!”听楚君墨的语气,是知道这掳走白映雪的人是谁了。   “萧隐绝你跟我走,沐沐小小你留在筑梦楼!”楚君墨皱着眉头看了他们两一眼,“等把雪儿换回来,我再找你们两算账!”   “你要找找萧大将军,人可不是我弄丢的,也不是我带出来的!”   沐小小很无辜的撇撇嘴,听楚君墨这般说,她也笃定了白映雪不会出什么事,能让楚君墨这么快从边疆赶回来,自然是有人通知了他,既然有人通知他,那自然目标就是他而非白映雪,那么她现在必定是安全的了。   “你们两个一个都跑不掉,等着受罚吧!”楚君墨没心思跟他们两说话,吭了一声后就直接上了马车。   “君墨,到底怎么回事?”萧隐绝的视线落在上车后就一直闭着眼睛的楚君墨的身上,疑惑的开口。   “他们不过想要我手上的东西,动了念头已经很久了,一直没找到我的软肋,这次雪儿让他们沾上空子!”楚君墨闭上眼睛有些疲惫的开口,收到杀手阁的飞个传说,他就用轻功飞了一夜赶了过来,一路上都在担心,才到杀手阁就听说人被走了。   “我们这是去哪儿?你确定我们两个人够吗?”萧隐绝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毕竟人在别人手上。   “我们是去领人,又不是去打架,要那么多人干嘛?”   萧隐绝:“……”能把人带回来,还用捋走吗?   还没开口,马车就在目的地停了下来,一下车,萧隐绝才发现这里是一家山庄驿站,一般留宿的都不是天盛王朝的人,是别的国家的一些访客或者是商人。   “什么情况?”萧隐绝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这里面住的恐怕不是我们国家的人吧!”   “楼兰国的人!”楚君墨一边说一边把马车上的东西带了下来,“我们进去吧,先把雪儿带回来再说,这帮人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驿站内   “尊主,请把白映雪交给我,我保证一定会让楚君墨把东西奉上!”夏御风朝高堂座上的人颔首保证,是他的失误让颜笑把人带了过来,也不知道白映雪现在如何了,对于曾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夏御风还是很关心的。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酬劳我已经付给你们了,人我已经收到了,你现在可以走了!”高堂上座被称为尊主的女人一张脸被蒙住,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只是轻轻的掠过夏御风,然后飘忽到了远方,“怎么楚君墨还没有来吗?”   “回尊主据探子回报已经在路上了!”   “不是在路上,本王已经到这里了!”还没等这个家尊主的女人再次发话楚君墨沉重霸气的声音就从屋外传了过来,下一刻一张精致妖娆的脸就出现在她眼前了,“”   “不急,本宫要的不是墨王爷的人,要的是东西,所以本宫要确认的是东西你带来了吗?”尊主透着薄薄的面纱一双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楚君墨,眼神里透着的霸气那意思是没得商量,“人在本宫手上,看到东西本宫自然了墨王妃,一个王妃对我的大计无意,本宫自会放了她!”   楚君墨眉头皱了一下,不想废话,已经过了大半夜了,快天明了,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他们会把雪儿怎么样了。   “东西在这儿!”楚君墨大手一提,将手上黄布包裹着的盒子亮了个相,“本王的王妃呢,本王要看到雪儿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面前,不然别说你们要的东西没有,就连你们这些人都不会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好,够霸气!”尊主看了一眼楚君墨,不禁对这个年纪轻轻的王爷多看了几眼,“来人把墨王妃给带出来!”   谢谢亲爱的月票,一会儿会有加更哦,王爷回来救雪儿了,这个尊主啥的跟雪儿其实还是有一定关系的啦!   关于绿帽子!   “君墨?”   白映雪看见楚君墨的第一眼,吃惊得连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楚君墨一动不动人,然后下一刻眼角漫上了类似于晶莹剔透的水珠,连带着连嗓子口都是干涸的。   “是我,我回来了,别怕我一会儿就带你回家!”楚君墨看着她那动容的要落泪的样子,心脏处划过一阵疼痛,这群混蛋不会对雪儿做了什么吧,“你们对雪儿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王妃浑身上下也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王爷再担心什么?”那个蒙着脸叫尊主的女人看着楚君墨淡淡的嘲讽开口,“王爷莫非是在担心本宫让人毁了王妃的清白?哦,也不对,本宫这儿都是女人有这个心思也没这个能力,不过……”   “不过什么!”楚君墨被他的话刺激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不过在送来这之前,是不是有人对王妃动了心思,本宫就不能保证了,王妃送到本宫这还不到一个小时呢,这慢慢长夜,又是此等绝色美女,这衣衫好像也是……杀手阁的吧!”   白映雪敢保证这个叫尊主的女人是故意的,故意让楚君墨误会了,古代男子对自己妻子的贞洁是非常看重的,她这是光明正大的给楚君墨扣绿帽子的嫌疑,虽然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愿意相信的人都不少。   楚君墨目光落在白映雪那件衣裳上,的确,这件衣裳不是墨王府的,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白映雪的所有衣衫他看过一眼就记得清清楚楚,没有这件衣衫,这水蓝色几乎是杀手阁的统一的衣衫,一想到有人会对白映雪下手,楚君墨心里的怒火就烧到了极致,一双拳头直直的握了起来,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   白映雪本想开口,却被他的动作给骇到了,只是看着他,想看他怎么做?   “王爷不会觉得杀手阁会对王妃下手吧?”夏御风看了一眼这个号称楼兰尊主的女人朝楚君墨开口,很显然这女人在挑起他和楚君墨之间的间隙,而他自然是愿意的,他们做杀手对于权贵最基本的就是不要树敌,因为他们可能会是下一个客户,尤其是楚君墨这样看似不务正业,实则野心巨大的潜能派,更是他们杀手阁未来的目标合作伙伴,又怎会去得罪,更何况当时他还算是放了他一马!   “你闭嘴,本王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楚君墨一看到这个人,他就来气,竟敢他的女人下手,更何况雪儿当时还救过他的命,如果真要是做了伤害雪儿的事,这个杀手阁也不要要了,可现在不是算这些的时候,“尊主,既然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了,把雪儿交给我吧!”   “王爷不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人戴了绿帽子吗?”见楚君墨这么爽快,尊主突然有些想拆台了。   “本王有没有被人戴女帽子用得着你一个异国的女人担心么,让你的人放手,把雪儿交过来!”楚君墨几乎能断定这个女人就是在找茬,除了他手上的东西她还想给他再树几个敌人。   亲们:今天的正常更新已经完了,一会儿还会有三千的加更,感谢送月票支持沐沐的亲!   如果说雪儿被欺负了,王爷还要我吗?(月票加更)   “东西呢?万一我放人了,你东西不给了怎么办,谁都知道你对你母后的东西示若尊宝!”尊主见楚君墨所有心思都在白映雪身上也不想废话,只想尽快把东西拿到手,然后离开这是非之地。   “本王既然来了,就不会忽悠你,本王可就两人,就你们一屋子的高手再加上杀手阁的人,你觉得本王还有插翅飞出去的本事吗?”楚君墨也不想废话,直接将包裹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呈现了出来,“东西就在这里,是真是假,相信尊主追寻了这么多年,定是一眼能看得出来!”   一见到东西,这个叫尊主的女人刷的一声,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双水眸落在那块玉玺上,发出璀璨的光芒,找了这么多年还真被她找到了,当年雪月国灭亡后,这块传国玉玺就不知去向了,据说是被当年的公主带到了天盛王朝了,那位公主就是天盛王朝的第一位皇后,楚君墨的生母,但这毕竟是传说,玉玺到底是不是在雪月公主手上也不知道,况且那位公主已经死去多年了,只是追寻了这么多年无果,忍不住把目光落在她的儿子楚君墨身上,无赖楚君墨神龙见首不见尾,连个软肋都没有,后来听说他娶了一位妃子,还很是宠爱,所以才动了这个心思,试试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在他手上,不料还真是在他手上,这种惊喜就像是多年的夙愿得到了了解!   “君墨,你疯了,这是你母后的遗物,给这个丑女人干嘛!”白映雪惊讶的大叫出声,那是什么东西她自然是看清楚了,是那日在西厢挖桃花酒挖出来的雪月国传国玉玺,且不论这东西的重要性,只是这东西是楚君墨母后留给他的,就不能这么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你说我是丑女人?”尊主像是受了刺激的一般走到了白映雪面前,看着她尖叫,她可曾是楼兰国最漂亮的女人,只有女子羡慕她的份,哪里有女子嘲笑她的份,即便是眼前这个女人比她年轻的时候还要美上几分,那也不行。   “对,连自己的脸都不敢露的人,还能是美女吗?自然是丑女人!”白映雪一双眼睛嘲讽的看着她出口,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这女人竟然这般在意,像是受了刺激一般,那她只好更刺激了!   “你……”这个叫尊主的女人一气之下手就高高的扬了起来朝她挥去……   “尊主,你敢动她一下,你的东西也别想要了!”   手才举了起来,就被楚君墨的声音喝住,这样的厉声,让她从愤怒中醒悟过来,她的确是失态了,在一个小辈面前,那也就证明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自己的容颜依然放不下依然耿耿于怀。   “把她放了!”尊主终于是平静下来,然后走到了楚君墨的身边,直接伸出了手,“把东西给本宫!”   “人到本王身边本王自然会把东西给你!”楚君墨轻笑着看着不远处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白映雪,她要确保她安然无恙的回到他身边,他才会把东西给她。   “放心这虽然本王母后留下的东西,但是本王的母后已经不在了,本王也不会因为一件遗物而让陪在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再说本王是天盛王朝的王爷,感兴趣的也不会是这雪月国的玉玺,既然楼兰国的感兴趣,那就当礼物送给尊主,也希望尊主不要侮辱了这块玉玺,楼兰国和雪月国都已不复存在了,留着玉玺也无用!”楚君墨自然是知道她心底是怎么想的,楼兰和雪月都已亡国,只是这雪月国的皇室已经连血脉都不剩了,也就少了这死灰复燃的心思了,可这楼兰国,还有一位流落民间的血脉,所以这个号称尊主的女人也一直在寻找,一直在寻求复国。   而他楚君墨却乐见其成,反而放任其做法,早就有他心中的打算的。   楚君墨就这样一手举着雪月国的玉玺,看着一步步朝他身边走来的白映雪……   白映雪几乎是扑倒在了楚君墨的怀里,一入怀里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这一哭让楚君墨的心都碎了,直接将东西抛了过去,然后打横抱起白映雪朝外走,萧隐绝自动的垫后,夏御风等杀手阁的人见情况稳定了也自动的撤退了,既然银子已经拿到了,白映雪也安全了,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见拿到东西尊主也就没了别的心思,真是没想到原本只不过想试上一试结果却这么容易的弄到了手,没想到这东西竟然真的在楚君墨手上,更没想到楚君墨会这么爽快的交给他,虽然这不太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可是东西既然已经到手了,她也就不要去想其他的了。   “雪月国的传国玉玺已经拿到,再加上我们楼兰国的玉玺就能号召两国的散落的将领,那么借雪月国的力量光复我楼兰国一定不远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要赶紧找到我们的公主!”尊主捧着玉玺细细的端详,然后欣喜若狂,“传令下去,让各分部集中精力全力寻找公主!”   “可是尊主,公主走失的时候才一岁不到,现在都快二十年了,公主会长成什么样子呢?”其中一女子提出质疑。   “皇上英俊,皇后貌美,这公主自然是个难得的美人,只要见到没有父母或者是出生比较古怪的绝世美女都给本宫通通去调查,就凭当年皇后娘娘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那公主的容貌也定是一眼倾城,只要是看一眼就忘不了的美人通通给我去查!”尊主边说脑海里边浮现出当年皇后的娘娘的容颜,那样绝世的容颜,生出来的女人自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尊主若说看一眼就忘不了的美人,今儿个倒是见到过一个!”身旁的侍女小心翼翼的说道。   “谁?”天盛王朝的美人她都有了解过,第一美人白若梅为白剑山的嫡亲闺女,而且那种美跟死去的皇后比差远了,京华还出名的美人就是丞相府的文媚儿了,这个女人她也确认过了的确是丞相的掌上明珠,那还有谁?   “就是墨王妃白映雪啊!”侍女忍不住提醒,“虽说之前有传闻说白映雪乃是一个花痴,可今天一看才知道这哪里是个花痴啊,分明是个旷世美人,也难怪墨王爷会如此痴迷,母后留下的玉玺都不要,就要王妃了,有如此美人相伴难怪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侍女一脸感叹,白映雪确实是个美人,还是倔强张扬的美人,被杀手阁的人送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白映雪??”尊主只是看着一旁的侍女,脑海里反反复复的搅着这个名字,还有那张绝美的脸蛋,分分秒秒的对比着,有些像,但是又有些不可能?连白若梅她都查过了不是,那白映雪就更加不是了!   “雪儿!”一上马车,楚君墨就掰开趴在他怀里哭的白映雪,这是他第二见她哭了,第一次是在那日他强迫她圆房的时候,她拗不过,认命的躺着,然后无声的落泪,就是那样的眼泪震动了他,他连一个男人想做的事情都放弃了,这一次他又哭了这种感觉,真……他们的……糟糕透了,“雪儿,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那一句受委屈了,让白映雪眼泪掉得更深了,像是真受了委屈一般见到自己的人回来,哭的更凶了,她哪里是委屈啊,分明是被他感动了,为了救她,连母后留下来的玉玺都不要了,而且一丝留恋都没有,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抛出去的那要瞬间,白映雪承认,她心动了,对,就是心动,是女人度男人的心动,他明明可以使点诡计,等她人过来的时候,再设法抢过玉玺,萧隐绝也在身旁,两个人抢一个玉玺再带她走,完全不是问题,可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心思都在她身上了。   “雪儿,他们欺负你了吗?”楚君墨见她哭得这么凶还是忍不住问,即便这么一问有可能会伤害到她,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作为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除了保护还有在乎,更有介意。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萧隐绝自动退出了马车跟车夫一起去赶马车,说起来他也是怕听到了这个答案,若是白映雪真的被人欺负了,他可是要付大责任,一个人都保护不好,他这个当将军的还是很自责的,别说楚君墨会收拾他了,就是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白映雪怔怔的看着他,本想告诉他没事的,却在听他这么问的时候,脑海中却换过这么一个念头,嘴巴却很是配合的说了出来了,:“如果说雪儿被欺负了,王爷还要我吗?”   低低沉沉的声音漫着可怜巴巴的味道,仿佛真的是被欺负了一般!   三千加更一起上了哦,今日更新完毕了哦,话说我们墨墨回来了,要不要圆房啊?老规矩,固定六千更,月票加更,越多加更越多哦!   本王现在就要你!   “他们真的欺负你了?”闻言楚君墨一张脸都黑了下来了,眼中迸发出的戾气也极为骇人,说出的话几乎是一字一句,“谁欺负你了?”   “你先说我被欺负了你还要不要我?”如此动怒的楚君墨却没有骇到白映雪竟开始躺在他怀里不依不饶起来了,“你先告诉我,雪儿再告诉是谁!”   楚君墨原本已经怒火中烧的情绪被她这么委屈得眼神和轻柔得带着娇气的声音一浇,瞬间没有了愤怒,一双眼睛都被她那张委屈的小脸蛋深深的锁住了,愤怒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我怎么会不要雪儿呢!”楚君墨低头额头抵着怀里的人的额头,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让白映雪浑身的肌肤都滚烫了起来,“我若是不要雪儿,别人也不敢要啊!”   “楚君墨,你什么意思?”听到这后半句的白映雪显然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了,难道她若是被欺负了一下还真就没人要了?   见白映雪反应这般大,楚君墨自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瞬间轻笑了出声:“本王的王妃,谁还敢要啊,那不就只有我要了,雪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大不了我把那混蛋千刀万剐吧!”   楚君墨说的是真心话,这次白映雪是因为受他牵连才会出事,作为男人若是不在意那是假的,那在意自然是在意那混蛋,怎么着都会把他千刀万锅。   “王爷说话当真?真的不会不要雪儿?”白映雪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视楚君墨眼底的光芒连无边的夜色都掩饰不住。   “雪儿要是不相信,本王可以现在就证明给雪儿看,本王会不会要雪儿的!”楚君看着她邪魅一笑,下一个动作就直接把白映雪压倒在马车上,整个身体重重的压在白映雪身上,手还横在白映雪的腰带上,“雪儿,”   说完楚君墨头一低吻住了她的唇,轻轻柔柔的动作甚是怜惜,可手上的动作似乎就不那么怜惜了,白映雪的腰带被扯开,大手就探进她的衣裳内,动作急切的让整个马车都震动了一下,白映雪心下一慌,立马伸手欲推开他,这男人这种时候还想着做这种事情,这可是在马车上啊,有车夫和萧隐绝还在外面呢,就是二十一世纪玩车/震也不带这么玩的吧,好歹也会把车子停在一个毫无人烟的地方然后再开始吧。   呸呸,白映雪简直快要膜拜自己了,在这种时候自己的脑子还在想这个,难不成还真是想跟楚君墨在这马车上做吗?思及此,白映雪抵着楚君墨的手更加用力了:“不行,我们不能……”不能在这里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楚君墨打断了。   “雪儿,你不是担心本王不要你吗?”楚君墨压着她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说,“”   本来今天的更新已结束,可有亲爱的投月票,沐沐自然吐血也要加更啦,今天已经一万字了,谢谢大家的月票,沐沐会加油,明天还是一样老规矩,六千打底,见月票,沐沐吐血也要加更啦!   楚君墨,你能注意一点形象吗   白映雪真想一头撞死,这男人怎么不要脸,明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却偏偏要误解她的意思。   “哐当!”马车经过一个大坑,车轮划过崎岖不平的地面,马车内的两个人被这一震直接滚到马车的边缘,就在白映雪的头撞上马车边缘的那一刻,楚君墨大手挥过头顶,护住了她的头,白映雪的头撞在了他的手掌上。   “君墨,你没事吧!”白映雪也顾不得刚刚那会儿的囧事了,有些担心的看着楚君墨。   “没事,本王还可以继续!”楚君墨低头浅笑,拥住她的身子,虽说此刻的路面太过颠簸并不适合做那事,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能和雪儿在这马车上做那事还真是刺激。   感觉到拥着她的人身体某个地方正顶着她,过于真实的反应让白映雪觉得这男人恐怕真的会继续,心里一急这真相就变了味道说了出来了:“继续什么呀,我可不想第一次就在这种地方解决了!”   白映雪的话很是轻,可在狭小的马车内楚君墨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第一次那三个字,明明确确的撞进进他的耳朵,简直让他欣喜若狂,可他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怕她看到他的表情会失望的以为他很在意这个。   “喂,前面的路不是很好,一会儿马车还会颠簸,车里办事的那两个人好歇一歇了!”   白映雪正尴尬间,萧隐绝嬉笑的声音马车外传来,这一传让白映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马车内地洞自然是没有,但是某人的怀抱还是有的,白映雪低头朝楚君墨的怀里靠了过去,脸上一片羞红,如果不是天色暗得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白映雪觉得她已经没法做人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楚君墨轻笑着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她的雪儿在他面前也会害羞得不好意思了,这还真是难得啊,然后又朝外面的人喊了一句,“打扰人家夫妻恩爱,会遭天谴的知道吗?”   白映雪:“……”这才是不说话没人当他是哑巴吧。   萧隐绝:“……”要不要这么毒吧,就算他不说就这路面,在马车上他也办不了事儿吧!   不过对于欲/求/不/满的男人还是少招惹的好,于是萧隐绝还是果断的闭嘴。   “?”白映雪窝在他的怀里轻轻垂了一下他的肩膀,这样子她以后要在萧隐绝面前怎么做人么,这男人还真真是毁她的形象啊。   “不能,本王早就说过,要雪儿不要形象了!”楚君墨用力拥着她,头埋在她的颈部,轻轻的吻着她的脖子,那种酥…麻的感觉让白映雪很想一脚把他窜出马车。   “楚君墨你给我正经一点!”   “不好意思,本王正经不了,再正经本王就不是个男人了!”楚君墨对她的话视如无睹,继续轻轻柔柔的吻着她的脖子然后下移。   白映雪已经无语了,这男人还真是典型的自己不好过让她也不好过,好好的就这么折腾她。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了下来的时候,白映雪整个人都被他吻得失了力气,浑身无力了,楚君墨轻笑着直接抱着她下了马车还不忘在她的耳边嘲讽着她:“雪儿,你太弱了,这都还没碰,身子就软成这样了,这让本王怎么舍得欺负吗?”   “不舍得欺负就别欺负!”丫的这男人还是不是个人啊,一路上就光折腾她了,对她又动手又动脚的,除了真枪实弹,什么都干过了,白映雪只觉得整个人被他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这就是他口中的不会不要她的。   此刻的白映雪不得不庆幸着路面的崎岖不平,马车太颠婆了,这样才让楚君墨就是有这个心也使不上力啊,如若不然,这男人这猴急的样子定然是在马车上要了她的,她在二十一世纪车/震风靡的时候没玩过了,倒是到了这古代破马车上差点就这样被上了一次了,一想起这个白映雪就用一双大眼睛狠狠的瞪他,这一瞪某人又马上有意见了。   “雪儿,你再这么瞪我,本王会会连坚持到西厢这么点距离都会扛不住的呢!”楚君墨看着邪魅一笑,“还是雪儿觉得就地解决比较有乐趣!”   就地解决?这男人还真是敢说,白映雪的脑海中很不自然的呈现出一副图片就是快天明的墨王府门前天他们在做那事儿,然后瞬间来了一堆人在围观,就想腾讯新文又一次报导着一对姓教育工作者当街给众人演绎性/爱,当时看到这则新文的时候简直被雷翻了,现在这么一想,现在被楚君墨这么一说,她只会觉得更雷,雷得接收不了。   白映雪脸一红习惯性的开口喊:“晨雨!”   “晨雨还在筑梦楼呢!”萧隐绝轻笑着开口看向这一对人,此刻的一对人,男的邪魅,女的妖娆,在这黑夜快要爆破的黎明还真是般配得应景啊。   “怎么会还在筑梦楼啊,我都回来了怎么还没回来啊,那丫头肯定担心死我了!”对于晨雨白映雪比谁都了解,那丫头她一有点小事,她就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你倒还真是了解那丫头,不把她交给沐小小看着,那丫头还指不定能折腾出什么事情来拖我们后腿呢,我们哪里有这么快的事情找到你啊!”萧隐绝轻笑着开口,索性白映雪没出什么事,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赶紧带她回来,告诉她我没事了!”白映雪看着萧隐绝开口,定是晨雨要跟着萧隐绝他们去救她,才会被他们扔在筑梦楼的。   “雪儿,晨雨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交给隐绝吧,本王把人交给他看,他都能弄丢了,总得需要给他个机会赎罪弥补一下吧,不然他一直内疚怎么办!”楚君墨看着白映雪邪邪的笑着,“至于我们么,雪儿可记得答应过本王什么的哦!”   谢谢土豪千千貓貓赠送的打赏,沐沐会加油哦,要加更的多多投月票啦,当然老粉们也可以把月票留到月底三天投哈!   雪儿,你在害怕?   一听这话,白映雪那张脸刚刚褪去的红色又迅速全线回归了,她哪里会不记得啊,她说过等他回来他们就圆房,而且刚刚在马车上已经是前戏都做足了,那么后面的也就顺理成章了……   “行了,晨雨就交给我了,一会儿我带她回来,你们两该干嘛干嘛去吧!”萧隐绝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我这才犯了一条保护不周的罪,可不能再犯一条破坏生皇嗣的罪了!   说完萧隐绝就风一样消失在他们面前了。   楚君墨:“……”   白映雪:“……”   “晨雨不会有事吧!”半响白映雪还是有些担心的开口。   “她能有什么事,她又不是我楚君墨的王妃!”那帮人要的是他手上的玉玺,能威胁他的人只有白映雪一个人,一个丫头还能有什么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不都已经安全回来了么!”白映雪显然是没有理解我们墨王爷的意思。   下一刻楚君墨墨就很危险的看着她开口出声:“你确实已经安全回来了,不过本王让你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体力,不要一会儿上了软榻还跟刚才一样,还没开始就喊不行了!”才被他虚张声势的吻了几下就全身都软了,一会儿要是来真的,这身子还不知道能软成什么样子呢,一想到平日里嚣张的雪儿一会儿会柔软的臣服在他的身下,楚君墨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话一落就加快脚步抱着她朝西厢的厢房走去!   白映雪被他的话震得头都闷闷的,谁说古人说话都很含蓄的,这男人的话简直比现代的霸道总裁还霸道还直接,不过听着怎么都没有讨厌的味道。   楚君墨抱着她一回到西厢卧房,把她放在软榻上,二话不说就直接压了上去,猴急的连鞋子都没有脱,白映雪想提醒他沐浴什么的结果一张嘴却被男人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整个人被他压得火热火热,唯一能感觉得到的是他火热的气息。   “雪儿……”   一边吻一边情不自禁的声音在白映雪的耳根突出,带着浓浓的情/欲,或许是因为等待太久了,深情时才会这般眷恋,白映雪被他这么一唤,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僵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虽然经历过两个人生,跨越过两个时空,但对于男女之事,还真是没经历过,若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对于女人的第一次,她可是听说过无数次,据说男人是享受的,可是女人除了痛还是痛,她现在确定做好准备接受痛了吗?   “”趁着清晨天边发白的光线,楚君墨看清了那张紧绷的脸蛋,极力压抑住自己频临崩溃边缘的欲/望,用沙哑的声音开口试问,天知道这个时候的他有多想要身下的人。   亲们先来一更报道一下,一会儿会上来大更的哦,今天八千打底哦,因为亲们有月票投了,沐沐要加更,再投就再加哈!   痛!   对上一双深沉猩红的双眸,白映雪看到了楚君墨眼中不掩饰不住的需求,那样浓烈的压抑几乎是到了极致,她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恐怕是忍不了,她是个现代人对于男人的生理需求,知道的无数,在娱乐圈这绝对是一件可以挂在嘴边茶聊的话题。   白映雪努力的摇摇头,她还没有不道德到这个时候喊停,只是看着他轻轻的说:“我……我有点紧张!”   也的确害怕倒是不会,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紧张。   看着身下那张紧绷的小脸,楚君墨轻轻的吻了一一下白映雪,眸光一闪,温柔的开口:“别紧张,我会温柔的!”   楚君墨见白映雪一脸错愕,顿了顿又扯着沙哑的嗓子开口:“我们慢慢来,就不会”   他自然是知道白映雪在担心什么,女人第一次都比较痛苦,别说她紧张,就是楚君墨自己也紧张,她若是疼了,他哪里还有兴致尽兴啊。   对上他顶着一双被染了血的双眸还在轻轻的安抚着她,白映雪的心中流过一阵暖流,原本的紧绷的身子也得到了一丝舒缓,用力的点点头。   得到她的点头后,楚君墨宛如得了特赦令一般,浑身的血液再度燃烧起来,低头吻上的她唇,然后脸颊,再往下,白映雪的衣衫被撩开,迷人的身躯完美的暴露在空气下。   “”   白映雪的小腹一阵痉挛,尖锐的疼痛让她不受控制的喊出了身,双手紧紧的抓住软榻上的被褥,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雪儿,你怎么啦?”楚君墨新一慌整个人从她的身上下来,直直的将人搂起来,仔细的观察,又伸手扯过被褥盖住她的身子。   “痛,肚子好”白映雪艰难的吐着气,突入起来的痛让她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肚子痛?”楚君墨听她这么一说不仅担心还疑惑了,“本王还没碰到你呢,怎么痛了?”   的确,就是怕他痛,他才这么小心翼翼的安抚她,他这还没碰上她呢,怎么就痛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小腹很痛,痉挛一般的疼”白映雪靠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的开口,确实很痛,难道是因为她太紧张了?不对啊,她明明已经不紧张了,被他这么细心的折腾她已经开始享受了,都做好准备了!   “痉挛?”楚君墨皱着眉头看着她,下一个动作就是掀开被子,然后撩开她被卸到一半的裙子,果然如他所料一般,软榻上洁白的被褥已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楚君墨苦笑了一声人,然后将她深深的搂入怀里,无奈且认命的开口:“雪儿乖,你这是来月信了,所以痛,一会儿本王让人煮点蔗糖会喝了就会好点!”   这个时候来月信,这是老天不让他们圆房吗?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再晚一刻他就进了,雪儿就是他的人了!   月信?白映雪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那张疼痛得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些许血色,羞得不敢抬头看楚君墨,竟然是来例假了,还是这种关键时候来,发现的还不是自己,还是楚君墨,想起楚君墨那敏捷的反应白映雪的脸更加红了,她以前是没有痛经的痛苦,曾几多少女人羡慕她这种没有痛经的人,只是没想到这具身子的主人有这样的情况,好像上次也有过一次,但是感受并不是很大,所以也就……   “对……对不起!”白映雪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都咬坏了。   “这个时候对不起还真是没用!”   楚君墨自嘲一笑,然后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下了软榻,走出屋去吩咐了一下,又回到了屋卧房。   白映雪正穿好衣衫下了软榻,准备清理现场呢,晨雨不在,这种事情还是她自己动手   “痛就躺着别动!”楚君墨一进门就看见她捂着肚子在收拾软榻,直接朝她走了过去打横抱起来,“这种活要你来干,墨王府还养下人做什么!”   “晨雨还没回来呢!”被他这般抱在怀里,白映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这墨王府就晨雨一个丫头吗?还是说,你就只当晨雨是你自己的人,其他的人都不是?”楚君墨有些恼火的看着她,本来就欲/求/不/满,再加上担心她的身子,情绪自然就不好了,“月信来了会痛是种病,不好好调养以后身子会出大问题的!”   “你在担心我?”看着他黑着脸在教训着她,白映雪心情很是好,她当然是知道这是种病,哪有正常的身子会痛经的。   “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不担心你,还要别人担心你吗?”该死的女人明明痛得额头还冒着细细的汗还有心情跟她斗嘴。   妻子?白映雪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比起爱妃,王妃,雪儿,她更喜欢这个称呼。   “王爷,蔗糖水来了!”   说话间落月端着一碗蔗糖水走了过来,看着软塌上一塌糊涂,还有凌乱的血迹,再看着白映雪一身娇羞的窝在楚君墨的怀里,落月不得不明白一个事实,他们圆房了!   “给本王吧!”楚君墨抱着怀里的人在一旁的软椅上坐了下来,然后接过落月手中的蔗糖水,浅尝了一口,然后又朝落月开口,“把这软榻收拾一下吧,一会儿王妃还要休息!”   闻言,白映雪的脸更加红了,这种情况,是谁都会想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事情,若是晨雨还好,他现在让落月收拾,那不是往落月的伤口上撒盐吗?明知道落月是在偷偷喜欢他的。   让一个女子收拾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圆房的罪证,那有多残忍,白映雪还是知道的:“不用了,一会儿晨雨来了,让她收拾就可以了!”   白映雪看着落月极力隐藏的失落,还是忍不住开口喊停。   亲爱的们:五千了,后面还有哦,今天周五,沐沐见月票会吐血加更,加更无上限哦,爱沐沐的亲们就投票吧!   心这东西,一但动起来,就不是自己能管得住的!   “晨雨还没回来,估计得到天明才回来吧!”落月转头看着白映雪,淡淡的目光流落出似有似无的痛,“王妃这是嫌弃落月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白映雪一慌马上就脱口而出,哪里会嫌她做的不好,只是不忍心而已。   “既然不是,就交给落月做吧!”落月看了一眼正在帮白映雪吹着蔗糖水的楚君墨淡淡开口,“女子经历房/事会比较虚,喝这蔗糖水恐怕是效果不佳,得喝乌鸡汤或是鸽子汤!”   闻言,楚君墨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落月,然后又低头浅笑不语,白映雪一张脸瞬间烧得火红火红,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张脸上了,囧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不过就这样子,是个人都会误会,谁会想到这个时候来例假的么。   “恩恩,你等会儿用早膳的时候吩咐厨房,给雪儿备好!”偏偏楚君墨还煞有其事的点头,然后又加了一句,“鸽子汤也备一点好了!”   “是,王爷!”   楚君墨这么一说等于就承认了他们刚刚所做之事,听到这话的时候,尽管一直在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自己不可以想的男人,却还是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脏疼痛的厉害,   落月动作很快的将软榻上的被褥换干净然后抱着弄脏了的被褥就退了出去,看着落月匆匆退出去的落魄身影,白映雪心中泛起一丝疼痛,暗恋一个人有多苦,她知道,当初看《最美时光》剧本的时候,她就看哭了,现在的落月比当时女主苏曼还可悲,至少,苏曼是努力让喜欢的人知道自己的心意,可是落月却在喜欢的人面前刻意掩饰自己的感情,这种痛是不一样的。   “张嘴!”楚君墨瞧着她一双眼睛落在门口消失的人身影上,皱着眉头开口,“乖,喝掉这个,你肚子就会好受一点,明天让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太医也没办法吧!”白映雪想说的是,这种事情估计太医也没办法吧,要是真有办法,现代医学那么发达,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在痛经,都提上了痛经假的日程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楚君墨低头将勺子里的蔗糖水喂下去。   “我自己来!”白映雪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就痛经,又不是生病,她也不是矫情的人,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让他这般伺候,伸手想抢过楚君墨手中的碗,却扑了个空。   “乖乖别动,让本王喂你!”楚君墨脸一沉直直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平时嚣张又任性,他就没办法治她过,能像今天这般安安单单待在他怀里的时间自是少之又少,他自然是享受的很。   白映雪被他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只好任由他一口一口的喂完碗里的蔗糖水,温温热热的蔗糖水下肚,让小腹的疼痛也有所缓解,离真正的天明还有一两个时辰,再加上昨夜回来就很晚了,这么一闹白映雪也有些疲惫了。   “我想再睡会儿!”白映雪对上楚君墨一双大大的眼睛轻声开口,此时的楚君墨一定是对她咬牙切齿吧,盼了好久的圆房泡汤了不说,还折腾的伺候她半天,只是没想到,楚句墨只是淡淡的笑着。   “好,本王陪你一起睡会儿!”   “一起,我……那……”她都例假了,又不能干那事了,还一起得了吗?   楚君墨淡笑不语,直接将她抱到软榻上,楼在怀里,盖上被褥闭上眼睛,说起来他也累了,在边疆奔波劳累多日,一接到消息就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而来,然后这一折腾已经一夜无眠了。   被他这般拥着,白映雪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并非不习惯而是担心这么拥着万一不小心弄到了身上,这脸就丢的更加大了,这古代没哟卫生巾这种高级东西还真是有些让她不习惯,连即便很累,也睡得不踏实。   “怎么,还痛?”本已闭着眼睛睡着的楚君墨见怀里的人有些不自然的在蠕动,睁开眼睛看着看着她,还没等白映雪回答,楚君墨的手就伸向白映雪的小腹。   “王爷……”白映雪被这个动作吓到了惊慌失措的按住他伸向她小腹的手。   “雪儿,在担心什么啊!”见她这么紧张的动作,楚君墨忍不住轻笑出声,“本王不过想帮你揉一揉,你又想到哪里去了!”她还真当他是禽/兽吗?她身子都不舒服了,他还会胡来啊!   白映雪:“……”他不是那个意思吗?白映雪脸上一囧,手一松,楚君墨那双大掌就落在了她的小腹上了。   “好点没?”楚君墨轻轻柔柔的动作在她小腹上慢慢打圈,“舒服吗?”   白映雪不得不承认,这个按摩力道,再加上刚刚喝的热蔗糖水,小腹的疼痛也在慢慢消失,她还真是没想到楚君墨平日里拿刀拿剑的手,按摩起来还真是舒服,于是很诚实的点点头:“舒服!”   “既然雪儿都舒服了,是不是也该让本王舒服一下了?”见她的脸色有些缓和,身体体温也恢复了正常,楚君墨忍不住开口调侃她,“本王可是难受了一整晚,就等着雪儿让本王舒服一下了!”   说是调侃也不算是调侃,他确实是很难受,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软玉清香入怀,却是能看能抱就是不能吃,他若是不难受,那证明他那功能更太监没有两样。   “王爷你哪里不舒服?”被他这么一说,白映雪整个人都惊了,连忙抬头惊慌的看着他,“是不是哪里伤着了?让我看看的!”他匆匆从边疆赶了回来就直接去驿站救她了,这么长的过程中,受伤是难免的,是她疏忽了,竟然没有在意他,一股自责席上了心头。   楚君墨:“……”这女人显然是没听懂他的意思,瞧着她那纯真的眼神,楚君墨忍不住想要逗上一她一逗。   亲们已经七千了哦,月票已经加更了两千了哦,亲们还要加更么,月票啦啦!   哪里?哪里不舒服?   “雪儿,本王好像被你传染了,肚子也好痛,要不你也帮本王摸一摸?”楚君墨定定的看着她一脸可怜兮兮的眼神下闪过一丝狡黠。   “”白映雪惊讶的掀开被子,想要一看究竟,“让我看看!”   “不用看了!”倏地,楚君墨一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朝他的下腹下面伸去,“是这里!”   轰的一声,白映雪的脑子炸开了,脑海的意思瞬间全无,手上的触感除了滚烫还是滚烫,那是什么东西,她自然是知道,上次为了消掉守宫砂的时候,她就不小心碰到过,传说中的一柱擎天。   “怎么样,雪儿,是不是帮本王揉一揉?”楚君墨看着她被震傻的表情,心情很好的开口调侃,说起来他还真是难受!   “流/氓!”半响,白映雪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吐出两个字。   “流/氓是你丈夫!”楚君墨轻笑着拧拧她的鼻子,见她身子也没什么问题了,脸色也正常了,那自然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了,这房是不能圆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享受,“雪儿,你就这么忍心吗?听说男人这种情况要是碰多了,会影响以后的夫妻生活的,你看本王都这么难受了,若是雪儿再不帮本王的话,本王定是要废了,废了倒是不要紧,可是本王还没享受过女人的滋味就被废了,你说本王怎么能甘心呢?”   “没享受过女人的滋味?”被他这么一说,白映雪一双眼睛瞪到了极致,这几个字的确是刺激到她的神经了,像楚君墨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没有碰过女人呢,“换句话说王爷还是个处/男?”   “是啊,看雪儿这表情,似乎是很嫌弃本王?难道雪儿喜欢经验丰富一点的?”楚君墨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开口,按住她的手却死死的把她压在自己的腿间的地方,不让他拿开。   “怎……怎么会呢?”白映雪有些尴尬的开口,“不过,王爷以前曾经天天混迹遗梦楼,那儿……那儿可是美女的……”   白映雪支支吾吾的说完,脸更加红了,她平时是嚣张,要流/氓不过也是耍耍嘴皮子的,遇上这种真刀真枪的事她就怕了。   “在雪儿眼里,本王就是那种连青/楼姑娘都睡的男人?”楚君墨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以示惩罚,“本王记得跟你说过,本王是清白的吧!”   “王爷只说过王爷和沐小小是清白的,没说过和其他姑娘!”白映雪几乎是本能的开口,脑海这句话最清晰,也正是因为这句清晰的话,让她的心一点点的沦陷,虽说还没到达深爱的阶段,至少对于这个丈夫还是有些好感的,这好感甚至愿意把自己给他,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例假,她已经是他真正的妻子了!   “看来雪儿记得还真是清晰啊!”楚君墨轻笑着,“连沐小小本王都看不上,难道本王还会看得上那遗梦楼的其他女子?”他楚君墨虽然放荡不羁,但对于女人向来都很小心,尤其是外面的女人,“女人本王只碰娶回家的,因为雪儿一直不肯给本王,所以……本王还是个处!”   白映雪:“……”处?   “不是雪儿不肯给,王爷也看到了,这情况……”那是例假啊,想起这个白映雪突然就理直气壮起来了,“若是王爷不介意,愿意浴血奋战的话,雪儿也愿意奉陪的!”   白映雪是打定主意,楚君墨这个爱干净的人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她的,所以嘴巴才会敢这么嚣张,说起这个浴血奋战还是在一本叫《豪门独家秘爱》的网络小说上看的,当时女主也是这种时候拒绝男主的求欢,没想到男主直接来了一句,他可以浴血奋战的,白映雪记得她看这部小说的时候,直接是笑弯了腰,直夸这作者也太有才了,竟然把男主写得这么霸气,对了,她还记得那个网络作者的名字,叫沐馨,因为专门写一些温馨的宠文,而让她深深痴迷,没办法这个世界太残酷了,如果小说还虐,生活就没有阳光了。   浴血奋战?楚君墨被这四个字雷倒了,半响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白映雪,这女人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他都没想到的词竟然让她先想到了一个女人口中说出的话比流/氓地痞还要流上几倍,可真是到了软榻上,真刀真枪的干么,又羞愧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了,那双手紧张得只会抓住软榻上的被褥,连主动勾上他的脖子都不会了!   “原来雪儿是这么想要本王的啊!”倏地楚君墨邪魅一笑,翻身压住白映雪,这个动作一上,楚君墨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脸色大变,果然是个嘴上逞能逞能的家伙,“这浴血奋战么还是算了,这种事情做了容易伤身,况且雪儿刚刚肚子还痛,本王哪里舍得让雪儿拿雪儿的身子为自己尽兴啊……”   闻言白映雪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不料楚君墨不怀好意的声音就这么直直的撞击了过来:“不过,让本王尽兴的办法倒不止浴血奋战这么一个,不如……不如雪儿用其他办法帮帮本王吧,毕竟雪儿还是很想要本王的,本王就更加想要雪儿了,离开这段日子,本王是日日想,夜夜想,想雪儿想得手都酸了,雪儿要该为本王手酸一次吧?”   日日想,夜夜想,还手都酸了?白映雪眼角已经抽搐的停不下来了,手都酸了是什么意思,白映雪这个娱乐圈混迹多年的娱记怎么会不知道,知道的不要太清楚了,这男人一有生理需求又无法宣泄的时候,这是一种很正常的手段,只是现代人会用这种方式的比较多,那是因为一夫一妻制和爱情至上的影响,而古代女子出嫁从夫和一夫多妻制的时代背景下,男人一有这种需求根本就不用忍,只需招幸一名女子就可以了,所以在古代,男人可以随时随地宠幸女人,这女人可以不是自己的妻子甚至是妾,只要有需求。   正因为如此,楚君墨说他是处,白映雪才会那般的吃惊。   已经九千了,要不要浴血奋战?投月票沐沐还可以加更,诚意满满的!   我只会喜欢,不会嫌弃!(月票加更)   “我……我不会!”半响白映雪只是吭出了这一声,这男人还真是敢说,那种事情她怎么会吗?   “不会本王可以教你!”楚君墨就是没打算放过她,白映雪说那只手已经被他握在关键部位了,之前还隔着布料,现在连布料都没有了,那般直接的触感,让她有些眩晕,楚君墨痞痞的声音再次传来,“雪儿总得要学的么,不然往后每个月的这几天,本王该如何是好啊!”   “你可……可以……”找其他女人这种话她是怎么也不会说出口的,若说当初嫁进来的时候她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毕竟那时候除了没感情还很讨厌,可是现在她除了不乐意那很不想,即便这种想法很是不现实,毕竟这是古代,楚君墨是个王爷,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可以找其他女人?”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明明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却还逼着自己乐意的样子,他就有些好笑,“本王要是找其他女人,雪儿确定不会吃醋?不会将本王的女人大卸八块?”   “找其他女人的是王爷,我为什么要讲王爷的女人大卸八块?”本来还紧张的白映雪被他这么一说,那些紧张的情绪就瞬间被转移了,取而代之的是对这句话的不赞同,“你们男人明明自己花/心,却要女人来承担罪责,真是不可理喻,还是老话说的好,自古多/情女子负心汉!”   楚君墨:“……”连负心汉都出来了,他还真是罪过大啊,不过开了个玩笑连全天下的男人都连累了,还自古就是。   “好了,是本王不好,本王不该跟雪儿开这样的玩笑!”楚君墨看着她那般气鼓鼓的脸,瞬间柔和了下来,“本王答应雪儿,不会有其他女人好么?”   “不好,你爱有不有!”白映雪从来就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主,人家越软,她就越硬,楚君墨来哄她,反而莫名的就想来点气。   楚君墨:“……”都表忠心了,怎么还不见成效啊。   “那雪儿想本王如何?”楚君墨看着怀里的人灵机一动,“那以后本王生是雪儿的人,死是雪儿的鬼,生死相许只此一人可好?”   “这还差不多!”白映雪轻笑出声,实在是没想到,楚君墨会搬出这么一番话来哄她,说起来她也没生气,不过是对那句话不认同而已,不过能换来这么一句哄,白映雪觉得也值得了。   楚君墨:“……”这是什么情况,这女人果然强势,不但性格强势,在感情上也强势,不过,没关系,他就是喜欢!   “那既然雪儿既舒服又开心了,让本王也舒服一下吧!”   楚君墨看着她邪邪的笑着,话才说出口就开始付诸行动了,他是料定了白映雪不会做这种事情的,索性抓住她的手强行逼迫她做了与其说是她做,还不如说他自己做,不过力气是他花的接触的触感却是他的雪儿的,也只有他雪儿的肌肤才会有这般柔韧的触感。   白映雪第一次体验到传说中的那啥,替自己心爱的人解决那啥需求,以前很多同事在说怀孕的女人为了防止自己的丈夫出车九,都是用这种办法的。   “哎,终于好了!”待到一切都结束后,白映雪直接连甩甩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躺着一动不动。   “力气都是本王在使,本王还没累,你怎么就这么累了?”楚君墨很是不解的看着她,明明出力的是他么,神清气爽的是他,累成狗的却是她,难道只是因为享受的也是他?   “去你的本王,我累死了,这种事情不是人干的,不对,不是女人干的!”白映雪翻了个身不赌气的不看他,这该死的男人竟然逼迫她做那种事情。   “好以后在雪儿的面前不说本王了,好不好,乖雪儿,我错了!”见白映雪不理他,楚君墨又哄着把她捞过来,让她面对着他躺如怀里,“别生气了,下次我们时间短一点好吗?”   这种事情以后不干那是不可能的,她都打算只有她一个妃子了,碰上她的生理期又是他的需求期总不会就这么熬着吧,所以这个事情不做是不可能的,只是稍微忍上一忍时间短点就行。   “短点?若是再让我用手,还不如直接上了我呢?”白映雪有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被他这么一哄心底也没那么厌恶这件事了。   “直接?雪儿,这个时候直接得了吗?”楚君墨脸瞬间黑了,若是能直接,他至于这么委屈的忍受这种方式么,这世上有哪个王爷像他这么窝囊,说出去都得成笑话,“堂堂王爷解决自己的需求还得我自己来,雪儿,也只有你有这个本事,让我屈服!”   楚君墨一声摇头叹息深深的将白映雪搂入怀里,无奈且认命的搂着,没办法,就是这样的嚣张霸道又难哄的女人,偏偏他就是愿意去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征服一个女人的乐趣?如果是,他愿意永远保留着这样的乐趣。   “君墨,别抱得这么紧!”   “怎么,是不是又难受了?”被这么一顿折腾,她还在生理期楚君墨自然是担心的。   “不是,我把我身上不干净的东西弄到你身上!”反正那么恶心的事情都做过了,白映雪也不怕再恶心一点,例假这种事情,在二十一世纪大庭广众之下都在聊的事情。   闻言楚君墨轻笑了一声,这傻丫头,原来翻来覆去不自在是在担心这个问题:“没事,只要是雪儿东西就不是脏东西,放心睡吧,弄上去,本……我只会喜欢不会嫌弃!”   说完楚君墨伸手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   闻言,白映雪总算是自在了,紧绷的身子一松懈,眼皮开始重了下来,沉沉的睡意袭来,脑海中一直飘着楚君墨那句我只会喜欢不会嫌弃!   谢谢暗幽慎灵的月票,还有两张月票应该是手机投的沐沐看不到,就点不到名了,还是谢谢投月票的亲爱的,今天一万二了,加更的是两千哦!如果一会儿还有月票,沐沐还加更,无上线加更!   换个称呼?你不当王爷了?   楚君墨拥着白映雪沉沉的睡去,是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安稳的觉了,可惜怀里的人却一直不安担,一直不是皱着眉头就是踢着被褥,他只好把她深深的搂入怀里,不让她动弹。   白映雪是被自己身下的湿润惊醒过来的,那种湿哒哒的感觉直接将她惊得腾的一下,直接从软榻上坐了起来,这一坐直接把搂着她的人惊醒了。   “怎么啦?”楚君墨被她这一动作惊得睁开了眼睛,对上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楚君墨连眉头都皱了起来,“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不要动!”楚君墨疑惑得看着她刚想起身就被白映雪喊断了,这一喊白映雪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凭她的感觉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   “怎么啦,有什么情况!”楚君墨疑惑的看着白映雪惊慌失措的模样,顺着她的眼光方向,楚君墨看到了自己白色的长袍上雪红一片,倏地明白过来这女人的反应了,再想起她睡前不自在的动来动去就是怕弄脏的他的衣衫,楚君墨看瞥了身上一眼,忍不住轻笑出声,“挺好看的哈!”   白映雪真想一头撞进豆腐里,这么囧的事情,还真的如预期一边发现了,只怪这古人太落后了,连卫生巾都没有,都是些棉布类的东西,真是让她遭殃得没脸见人了。   “王爷!”   “都不允许我自称本王了,还叫王爷?”楚君墨好整以暇的看着满脸窘迫的白映雪,“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换个称呼?你不当王爷啦?”白映雪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还是故意装傻来掩饰这一幕的尴尬。   楚君墨真想掐死她,这个女人手都跟他圆了房了还敢装傻:“我们也算是半圆房了,你是不是该改口叫夫君或是相公啦?”   夫君?相公?这称呼也太土了吧,关键是怎么叫怎么鸡皮疙瘩掉一地,于是白映雪果断的摇摇头:“还是王爷比较好!”   “王爷能让你把这一身衣服都废了?”楚君墨瞬间一张脸都黑了,这女人竟然敢在折腾他后却拒绝承认他是她的丈夫,这不是欠收拾吗?   “那让雪儿帮王爷把这身衣衫给换了!”白映雪一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不对劲也是殷红一片,包括换好的被褥,若说前面落月看到的是点点英红,那么现在可为血红一片了。   “咳咳,躺好吧!”楚君墨轻笑一声直接将人搂了下来,就她这样子收拾自己还不行,还怎么帮他更衣,“来人了!”   “王爷何事吩咐?!”落月像是守在门口一般,一听到声音就应声进来了。   “晨雨还没回来是吗?”楚君墨看了一眼窝在怀里的白映雪朝落月开口,想来这雪儿还是对晨雨伺候的比较习惯。   “晨雨还没回来,估计昨晚晚了在筑梦楼睡下了!”落月轻轻的应允着,“王爷……王妃有什么需要,落月来伺候便好!”   亲们:凌晨先来一更报道,今天还是老规矩,六千保底,月票、打赏都有加更,加更无上限,欢迎各种方式催更,沐沐吐血码字中!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楚君墨无所谓的点点头,然后开口:“你把本王的衣衫去房间拿过来,从里到外都要,还有王妃的衣衫!”   “我的衣裳房间有,落月你拿王爷的就行!”白映雪窝在楚君墨怀里连忙吭声,眼睛却不敢看她,这种情况下,落月出现在他们两的卧房内,还看着他们就这么抱着,她怎么都有些对不住她的感觉。   “好,我这就去拿,王爷稍等!”落月看了软榻上搂着的一双人,急急的退了出去。   “落月年纪也不小了,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就不为她的终身大事考虑一下?”   白映雪窝在他怀里抬眼问他,其实她是想知道楚君墨对她是什么感受,暗恋一个人的滋味还真是难啊,如果楚君墨对她也有那么一丁点意思的话,她……她也……不知道如何,让楚君墨纳了她?以前做得到,但经历过昨夜恐怕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了吧,她动了感情,女人是种可怕的生物,一但动了感情面就再也无法做到什么都不在乎了。   开口问这句话的时候,白映雪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期望楚君墨对落月是有好感的,因为这样落月就不会一个人唱独家戏偷偷暗恋了,又希望楚君墨心底真的就如他所说一般只此她一人。   “什么叫跟了我这么多年,雪儿你这话有诟病,应该说是当墨王府管家这么多年!”楚君墨好笑的看着她脸上纠结的表情,然后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还有,雪儿你这到底想说什么?”   “我……我只想说落月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一下她的终身大事了!”   “看你这表情哪里是在考虑她的终身大事啊,是在考验我的态度,不是吗?”   白映雪不得不承认,这双看似只会犯桃花的眼睛的观察力可不是一般的敏锐,就这么点小心思也难逃他的桃花眼,这个男人太恐怖,每一次走进都让她感受到他的深不可测,哪怕现在她躺在他的怀里,然后听着他说他爱她,也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很长的距离,很长的路要走。   “你有什么态度需要我考验的啊,你不是说爱我吗?不是说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吗?”白映雪尴尬的瞥过头,“我这只是关心落月好吧!”   “你还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落月的事情不用你担心,她一向有分寸,她要是有喜欢的人自然会跟我讲,到时候我给她准备一份体面的嫁妆就好……”   哐当一声,铁盘子落地的声音打断了楚君墨未说完的话。   “落月……”白映雪率先反应过来,却见落月一脸惊慌失措的反应傻站在门口,被她这么一喊,落月也马上反应过来了。   “对不起,王爷王妃,刚刚手有些滑!”落月连忙低头将掉在地上的托盘和衣裳捡了起来。   “东西放在这,你先出去吧!”楚君墨皱着眉头看着她开口,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粗心了?   “是!”落月没有一句废话就直接退了出去了。   白映雪做不到明明知道落月是喜欢楚君墨,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思虑再三还是觉得告知他,至于他的想法,那是他的事,如果他想要的话,她就……   “君墨,落月好像……”   “她没事!”白映雪要说出口的话就被楚君墨急急的打断,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定定的说,“雪儿,记住你只要管好我的心在哪里就好,别人的事,少管,你也管不好!”   只要管好他的心?的确,落月什么心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楚君墨,如果他有心,他自己会解决,不用她提醒,如果没这心,知道了落月对她有意又如何?那不过是多了一个人在感情的世界里深受折磨而已,而且就如他所说的,也管不好!   “我要换衣裳,你……你回避一下!”白映雪拿了一件衣裳尴尬的看了一眼楚君墨有些不自在的开口。   “回避?”楚君墨瞥了一眼白映雪有些不自在的脸蛋,“我要回避到哪里去?你要让我站到这卧房门口去?还是带着你这鲜红的罪证?”   “你……你闭上眼睛!”白映雪被这男人如此自在的话说得更加不好意思了,说起来也是,就这么大的卧室,两个人的状况都是火红一片,那还真是谁出去都不方便,“不对,你转过身去,再逼上眼睛!”   本以为楚君墨会嘲笑她没什么看头然后乖乖的转过身去的,却不料某人大手一挥直接开始剥她的衣裳了:“闭什么眼睛啊,晨雨没回来,这儿正缺少个伺候雪儿更衣的人,就让我为雪儿更衣吧!”   白映雪:“……”发愣间,楚君墨已经将她的衣衫剥了开来。   “”白映雪一把抓过楚君墨的衣衫,然后开口解释,“平日里也是我自己更衣的,我不习惯让人伺候更衣!”   “可是我很习惯给雪儿更衣!!”楚君墨邪邪的笑着,“雪儿还给我个机,会吧,不习惯以后习惯便好!”   楚君墨直接不理会她,大手禁锢着她把她的衣衫剥个精光,然后又把干净的衣衫替她换上去,虽然白映雪一直在挣扎,却无奈力气有限,只能任由他细细为他穿好衣衫然后把她的身子整理干净,被他伺候的感觉真是,太槽糕了,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心脏狂跳成了心脏病,嘴巴是紧紧的闭着,生怕一张口,可怜的小心脏就直接跳了出来。   终于等到楚君墨给她换好衣裳了,白映雪才瞥过头,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却不敢用正眼开他,无论她的思想有多前卫,想法又多开放,在生理期被一个男人伺候着又换衣裳又清理,总是她这个千年后的女人也扛不住这么羞涩的事,那真真是比直接做一场还羞涩,真的做一场的话,那眼光也不会落在对方的身上了,而是感受到那种彼此结合的感觉上了,可如今……   “雪儿?”   正想着,不知如何面对他的时候,楚君墨轻轻的声音带着灼热的呼吸便传了过来了!   上午沐沐的电脑不正常了,上不了网,一直弄到现在,亲们喜欢这种调/戏的段子吗?不喜欢的话,沐沐可以跳过的,后面还有哦,今天还是月票加更哦!   本王就是变太!   “嗯?“白映雪愣了一下,不知作何回答。   “噗嗤,雪儿如果这么羞涩啊!”看着她的囧样,楚君墨的心情好到了极致了,“雪儿的衣裳都已经更好了,可是我的衣裳还没更呢,雪儿若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也替我把衣裳更了!”   “楚君墨,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还想怎么样!”白映雪本就很羞涩了,这男人还带调/戏她,生理期烦躁的情绪一上来,就直接冲出了口了。   “不想怎么样,我只想也给雪儿看一下,其实本王的身材也是很有看头的!”楚君墨邪邪的笑着,然后把她的身子板过来。   “咳咳,楚君墨,你怎么不直接说,你那地方有看头么!”白映雪实在受不了这男人把她看光了还不放过她,这下自己穿了衣裳了自然是不怕他了,耍流氓,她也是过来人。   楚君墨:“……”那地方?这女人还真是敢说啊,刚刚还一副羞涩的小媳妇样,转眼间这张嘴巴就嚣张成这样了,这女人还真是欠收拾。   “那地方你不是摸过了吗?”楚君墨抓着她的手直接按在她说的地方,然后痞痞的开口,“怎么还没摸过?还想再摸一次?”   “再摸一次就再摸一次,一次就是摸,多摸一次也是摸?!”天已经亮了,也不早了,已经是到了早膳的时间了,白映雪是料定了他不会再让他干那种事情的,所以才格外嚣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一向稳定的情绪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成了阴晴不定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还是说她离傻子已经不远了?   楚君墨:“……”   这女人还真是可以,跟她说话真是挑战他的世界观,要不是她在生理期,他肯定就直接要了她,狠狠的要了她,得让她痛一下才长点记性,才不会再他面前嚣张,这么想楚君墨身体竟起了反应,这直接的反应让离他最近的白映雪瞬间感受到了,一张嘴巴直接闭住不敢再说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看到了吗?这回可不是摸一下能解决的了?”楚君墨见她乖乖闭嘴看着她咬牙切齿的开口,“去漱口,知道怎么做了?”   白映雪:“……”不会是?   “不知道!”白映雪装傻的轻咳了两句,“落月早膳备好了吗?”   “备好了,王爷王妃可以起来用膳了!”落月的声音隔着门淡淡的传来,“对了,王爷,你太医已经过来了,可以让太医先瞧瞧再用晚膳!”   “好,我马上起来!”听她这么一说,白映雪几乎是从软榻上跳了下来,然后直接跑了出去。   看着她逃也似的离开的身影,楚君墨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摇头失笑的从软榻下来,然后换好衣裳,早知道她逃得如此快,应该先让她帮他更衣的,现在好了,他伺候好她,她转身就逃了!   “王爷呢?”落月看到白映雪逃也似的跑出去,疑惑的开口问。   “在里面换衣裳!”白映雪一边说一边在桌上看有什么好吃的,结果真发现楚君墨所说的乌鸡汤、鸽子汤,“那个死变太!”   “变太?变太是什么东西?”落月很是奇怪,“我只听过太监没有听过变太!”   落月这么一说,白映雪才发现自己说的又是一个新词,一边喝了一口茶,一边开口解释:“变太就是想法和太监身体一样,太监是身体不正常,不完整,变太则是想法不完整不擅长!”   “啊,这想法不正常的人叫变太啊,想法一般都正常的吧,还有不正常的?”落月疑惑的东看西看,确实是没有看到任何类似于思想不正常的人,“可是王妃,这西厢哪里有变太?”   “”正说话间楚君墨闷闷的声音不里面传来,紧接着,楚君墨黑着一张脸直接从卧室走了出来。   落月:“……”她家王爷什么时候思想不正常,成了变太了?   白映雪:“……”要不要承认的这么干脆啊,面子在他眼里果然是件廉价的东西!   “王爷,你怎么会是变太呢?”一沉沉默后落月还是忍不住打破这份尴尬,因为她看到王爷看王妃的眼神犀利的恨不得现在就扒掉她。   “”话是对落月说的,眼睛却死死落在白映雪那张不知死活的脸上,“因为本王要雪儿……”   “微臣参见王爷、王妃!!”楚君墨的话还没说完,太医院的苏太医就到了。   “起来吧,帮王妃瞧瞧身子!”楚君墨示意他起来。   “是,王爷!”苏太医领命后,又看向白映雪,“敢问王妃是和症状,是哪里不舒服?”   “我……”白映雪有些难以启口,正想着如何精准的把自己的症状表现出来,楚君墨沉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王妃来月信时,下腹疼痛不堪,甚为痛苦,昨儿个把本王折腾得够累了,伺候了一晚上才舒服些!”楚君墨看了她一眼,朝太医直接开口,就在白映雪目瞪口呆当中,楚君墨补充开口,“还有王妃来月信的时候,失血太多,才一晚上都换了两套被褥,还弄得本王一身都是!”   白映雪:“……”要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丢脸啊,这种事情弄在软榻上不是很正常的么,就是现代社会有卫生巾的情况下在床/上画个地图那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落月一双眼睛睁大了极致,看着楚君墨的眼神除了震惊那就是铺天盖地的震惊,这还是她所认识的王爷吗?她家的王爷什么时候关心起女人的事情来了?还是这种事情,他家王爷在这方面几乎是爱干净到洁癖的地步,可为何……脑海中掠过清晨她去换下的被褥,被褥下星星点点的殷红原来不是女子的落红,而是月信,那么昨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亲爱的们:五千了哦,下面还有更新哦,亲爱的们月票加更加更,再加更,下面会有一件天大的事情哦!   楚君墨,你够了!   “容微臣替王妃把把脉!”苏太医认真听完楚君墨的话,然后点点头,替白映雪把了个脉,半响才开口,“王妃的情况……”   “情况如何?”楚君墨有些急切的开口,他是没见识过女子这种情况,昨夜白映雪又是腹痛,又失了那么多血,自然是吓坏了,若不是白映雪还能神色自如的跟他开玩笑,早就吓坏了。   “王妃的这种情况并不罕见,很多宫里的妃子在得到皇上临幸之前都会有这种情况,说是病也不是病,体内寒气太重导致,体虚体寒,会造成小腹剧痛,甚至有淤血的情况,微臣可给王妃开一些调理的中药,但是,归根结底还是阴阳失调,王妃属寒性体质,阴气过重,需要采阳补阴,才会让气血顺畅,日后房/事可以频繁些,这样对王妃的身体有好处!”太医边开药方,边说。   白映雪:“……”如此头头是道的说法,让白映雪怀疑这太医是楚君墨请来的托,为了就是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多多吃肉。   “原来是本王软榻上的功夫不行,让雪儿在这事上受苦啦,那还真是本王的错,本王得好好反省一下!”楚君墨轻轻的点头,恍然大悟的开口,“把药方留下,你下去吧!”   “噗嗤!”待到太医退下去之后,落月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纵横江湖打理墨王府这多年,新奇的事情听说了不少,可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过。   白映雪呆呆的坐着良久不语,闹了一晚笑话还不够,一早上还闹了一场笑话!   “王妃用早膳吧!”落月轻笑着提醒她,然后给她盛了一碗乌鸡汤,“喝点这个,大补!”   “放着吧!”白映雪看着乌黑乌黑的东西一点胃口都没有了,落月还想说,却被楚君墨打断,“放下吧,看她的样子也是喝不下了!”   “对了,王爷,刚刚宫里来人,说是皇上要你用过早膳去宫里一趟!”落月刚转身就想起了一早上就有公公来传楚君墨进宫。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闻言楚君墨皱了一下眉头,那老头子这个时候找他是有什么事情,难道?   “君墨,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白映雪还是能从他的神态上感觉到有事情发生了。   “无事,我最大的事情就是陪雪儿用早膳!”楚君墨走过来大手一挥直接将人搂到餐桌前,一起坐下用早膳,看了看满桌子的菜,楚君墨盛了一碗鸽子汤,“虽说雪儿的病需要的是我的阳气,但是食补也是有必要的,毕竟流了……”   “”白映雪脸一红急急的打断了他最后一个字,不用他说也知道那是什么字。   “哈哈哈哈!”看着她的囧样,楚君墨忍不住大笑出声,这样的白映雪他真是太爱了,他就喜欢看她羞涩窘迫又无可奈何,却只能愤怒的喊他的名字!   “小姐,我……我回来了!”   吃饭间晨雨急急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熟悉的身影后面还有个熟悉的人……   “萧隐绝,你接人接了一个晚上才接回府,昨天晚上你们在哪里过的?”   今天六千更新完了,今天木有月票也木有打赏,加更还要不要继续啊?呜呜呜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秀恩爱!(加更)   “昨天晚上自然是该过的地方过了!”萧隐绝好笑的看着白映雪,挑着眉头开口,“怎么一大早就这么秀恩爱,就不怕死的早?”   “有恩爱秀死得早也就算了,不像某人连恩爱都没得秀!”白映雪瞥了他一眼,然后看着晨雨开口,“晨雨赶紧坐下来用早膳!”   “小姐我用过早膳了!”晨雨有些难为情的看着白映雪,“小姐,你没伤着吧?”   白映雪摇摇头,然后又看了一眼萧隐绝表示赞同:“这么早就用过早膳了,你照顾得还挺好的!”   “那是自然,我本公子照顾女人那是一流的,可不比你们家这个傲娇王爷差,我说的对不啦,雨儿?”萧隐绝漫不经心的说完还一手将身旁的晨雨搂了过来,不料晨雨直接避了个开,很尴尬的让他搂了个空。   “萧将军请自重!”晨雨急急跑在白映雪的身后躲了起来。   白映雪:“……”这又是哪一出?   楚君墨:“什么情况?隐绝,你对人家丫头做了什么?”   萧隐绝无所谓的耸耸肩:“又不是我夫人,我还能做什么啊,总不能把她睡了吧!”说起来他昨夜晚上那真叫一惨,筑梦楼突发状况,他整整哄了这小丫头一夜,他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倔强的丫头这哪里是丫头啊,分明是难伺候的千金小姐么。   白映雪:“……”这都想到睡啦?什么情况,边听着忍不住看想躲在她身旁的晨雨,只见那丫头怯怯的站着,一句话不敢吭声。   “要想把她睡了还不简单!”楚君墨搂着白映雪看了一眼身旁的怯怯的小丫头,懒懒的开口,“把她娶回家就成!”   “不错,是个好主……”意字还没说出口,听到晨雨倔强的声音。   “我不,我要伺候小姐,小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晨雨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说。   “伺候小姐?你看你家小姐现在有王爷伺候还需要你伺候吗?你昨晚一宿没回来,你家小姐不是好好的吗?”萧隐绝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小丫头,他不过开个玩笑么,她至于表现的自己像个忠仆一般。   “我……”   “行了,萧隐绝,收起你调/戏别的女人那一套,晨雨是个好姑娘,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拿出点诚意来,正正经经的追,我给你这个机会,要是不喜欢,就不要招惹她!”白映雪一看就知道萧隐绝纯粹是逗这个丫头好玩的,再看晨雨一脸防备的看着他的眼神,看样子这一晚上恐怕是逗她很多次了。   还好她是了解萧隐绝的人品的,不然就这情况,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男人把这女人怎么着呢!   “王爷,宫里又来了,皇上让你赶紧进宫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落月急急的小跑了进来边喘气边说。   “君墨你赶紧去吧!”白映雪从落月一脸沉重的表情上看到了事态的紧急。   “我先进宫!”楚君墨起身然后看了一眼落月,“你去把太医开给王妃的药去抓来煎着,本王去去就回!”   “好!”落月应了一声,就拿着药方跟楚君一道离开了。   “药?小姐,你到底怎么啦?让我瞧瞧!”晨雨已经慢慢的习惯用我了,但是操心的小毛病倒是一点都没变,一听说药天都塌下来了,“为什么要用药!”   “映雪,好端端的你要吃什么药?不会是真伤着吧?”被晨雨这么紧张的一叫,就连萧隐绝也不禁怀疑这白映雪是真的伤着了,“昨日从驿站出来不多好好的,差点在马车上就开始圆房了呢,按理说不该伤着呢!”   白映雪这下真想一头撞死了,楚君墨一句话真是让她解释都解释不清了,这种事情还解释什么啊,虽说在楚君墨面前,她还能流/氓一下,毕竟是太过亲近的人了,可萧隐绝就不一样,她做不到毫无顾忌在一个男人面前讲女人的事。   “昨夜风吹多了,有点伤寒,君墨怕到时会恶化,所以弄点中药调理一下,没什么大碍!”   听了白映雪的解释,晨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吓死我了,小姐,昨儿晚上,你可知道,筑梦楼来了一群刺客……”   “圣旨到,墨王妃白映雪接旨!”一声长贺,打断了晨雨说到一半的话。   白映雪很是纳闷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来了圣旨,纳闷间人已经跪下:“白映雪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仪轩不顾皇恩浩荡,驻守边疆时,与敌国勾结,杀害同胞将领,斩杀安阳将领,通敌叛国,此乃大逆不道,按律当株连九族,除太子妃白若梅有皇嗣在身,于其软禁,其他白家满门当斩首示众!”   白仪轩通敌叛国?株连九族?公公的圣旨一字一句的敲入白映雪的脑海,如五雷轰顶般在她的头顶响了起来,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意识,那是不可能的。   “来人了,把墨王妃打入大牢,听候处决!”还没等白映雪回过神来,公公一声令下,两名将士就直直的朝白映雪走了过来。   “等等,高公公,是不是弄错了,白家向来忠烈,白小将军怎么会做出投敌叛国之事,是不是弄错了?”萧隐绝跟白映雪一样怎么都不会相信白仪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弄错,萧将军是在质疑皇上是个昏君吗?”高公公看着萧隐绝冷冷的开口道,“带走!”   “不用,我自己走!”还没等两名侍卫上前白映雪就甩了一声胳膊,“既然有圣旨在此,不管哥哥是冤枉还是真的罪大恶极,映雪都会遵旨!”   “冤枉?墨王妃说的还真是可笑,是不是冤枉,墨王爷不知道吗?他可是才从边疆回来呀!”高公公阴阳怪气的看了白映雪一眼,然后挥手,“压入天牢,等候发落!”   “小姐!”   晨雨踉跄着直接冲了过去,被萧隐绝眼疾手快的发现直接一把拽过来,捂住嘴巴!   这是加更哦,八千了,没理由的加更啊,推荐沐沐完结文《容颜皇后》《豪门独家秘爱》同样霸宠的风格哦!   这墨王府已经不能待了!(红包加更)   “萧隐绝,晨雨交给你了,你把他看好了!”白映雪走到门转首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走了。   看着白映雪消失在西厢,萧隐绝手一软,捂住晨雨嘴巴的手松了下来了,晨雨能开口就要拽开萧隐绝的禁锢:“你放开我,我要去救小姐!”   “救小姐?”萧隐绝冷冷的看着她,“就你这样,你要去救小姐?省省吧,我要是刚刚不拉着你,你就跟着你们家小姐一起去天牢待着吧!”   “去牢里待着好歹能照顾小姐,现在小姐一个人,都没人照顾!”被他这么一训斥,晨雨的神色都冷了下来了,只是低着头滴滴的说着,心底却忍不住为白映雪担心,从小到大她都没离开过小姐,这一离开谁照顾她啊。   萧隐绝简直不敢相信这傻丫头能傻到的程度:“株连九族知道什么意思吗?凡是白家的丫头那都是要被杀头的,他们没发现以为你是墨王府的丫头而已,你最好给我乖一点!你以为你去了天牢就能照顾你们家小姐了吗?你只会拖累她,天牢里不缺丫头,就缺一起受罪的人!”   “拖累小姐?”晨雨终于从这几个字里反应过来自己,才缓缓平静下来,她的本意是去照顾的不是去拖累的。   “是的,从现在开始跟在我身边,这墨王府你已经不能再待了!”萧隐绝说完就直接将她拽走,“若是被人发现你是白家的陪嫁丫头,你就直接蹲进天牢吧!”   “我不怕蹲天牢,我要留在这里等小姐回来!”晨雨固执的不肯走。   “你不怕天牢很了不起吗?我就怕天牢吗?现在关键不是怕不怕的问题,现在我们得去把你们家小姐救出来,跟我走!”萧隐绝真是恨不得直接把这女人的脑瓜敲破,还真是冥顽不灵,说了这么多还不懂。   “好,我跟你走!”   想到能就小姐,晨雨什么都愿意做。   “发生什么事了?”落月的药一买回来就发现不对劲了。   “白仪轩通敌叛国,白家满门下狱,王妃已经被带走了!”萧隐绝看了落月一眼,然后拽着晨雨走,“映雪让我照顾好她,出了这事君墨估计也没心思管一个丫头,所以这丫头我带走了!”   “砰!”   落月手上的药就直直的落在了地上,动作这么快,这王爷一进宫,王妃就被人带走了,一股不详的预感席上了心头,白映雪第一个反应就是朝筑梦楼飞奔而去……   白映雪被押到天牢的时候,白家的人都已经在天牢了,白家一个将军府的三百多号人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通通的关了进来,几个牢房都是白家的人,看到这架势,真正算是满门抄斩了,可是哥哥呢?   “等等,你们刚刚说,墨王爷知道此事?”白映雪拉着一旁的侍卫着急的询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墨王爷昨夜就回府,不是还和王妃待了一夜,这都是枕边人,王妃怎么还问卑职这种话?”侍卫挑眉看着她轻蔑的说,据说这个女人是个花痴,又据说这个女人很嚣张,还被一向对女人无情的王爷捧在了手心里,不管是何传说眼前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他惊艳了一把,很可惜的是,不管是谁,她将被斩首。   “本妃知道了!”白映雪见一个侍卫都这般说话,看来这事已经是下了定论了。   “都到这里了,还敢自称是本妃,墨王妃果然如传说中那般被墨王爷宠得不可一世!”侍卫原本轻蔑的眼神有了一次异色。   “我是墨王妃这是一个事实,别说是来了这天牢,就是上了刑场,下了地狱本妃还是墨王爷的王妃,除非他休了我!”白映雪淡淡的看着他有些好笑的开口,传说中的世态炎凉,这才踏进这天牢就连一个侍卫都能这般跟她说话了。   “王妃就这么肯定王爷不会休了你吗?”侍卫看着白映雪的眼光有了些许异色,果然是个嚣张的女人,而且这嚣张还带着刺,“投敌叛国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休了你,墨王不但可以事不关己,还可以再娶美妻佳妾了,若是不休……”   “若是不休,是不是要陪本妃上断头台?”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不是她不怕死,现在说死还太早,“如此说来王爷还真是该休了我,株连九族啊,若是不休了本妃,墨王爷是本妃的丈夫,皇上是本妃的公公,皇后还是本妃的婆婆,就连太后还是本妃的祖母,这还真是不好办啊!”   听到这话侍卫顿时闭了嘴,愣愣的看着已经被判了死罪踏入天牢还敢如此嚣张的女子,一句话说不出来,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墨王妃,听御林军统领文章说起过这个女人当时还在想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敢如此嚣张,所以一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自告奋勇来墨王府抓人,其实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一个女人,刚好其他人还不敢来,幸好楚君墨不在,不然他这人还抓不回来,现在还真是让他长见识了,原来真的不是花痴也不是花瓶,他宋皓还是不枉此行的。   “得了,也甭问你了,别说你知道了不会说,就你现在的样子,本妃料定你也不会说的!“白映雪回他一个轻蔑的眼神,没办法她这个人还真是记仇了,别人怎么对她,她就是要还回来!   宋皓:“……”这女人有意思,不但不怕死还真是睚眦必报,连眼神都不放过,要回给他。   “不是卑职不知道,而是卑职怕王妃若是知道了真相后,恐怕再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宠妃了!”宋皓将白映雪送到单独一间牢房,“请吧,王妃,来人了,墨王妃要好好照顾!”照顾两个字被重重的咬了咬!   “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白映雪还是反应过来这个侍卫不是一般的侍卫,他这话里有话,而且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吊着她不说,又或许是……   谢谢亲爱的花尘泪赠送的红包,这是生活费省下来的红包,沐沐收得很不好意思呢,两千加更回馈!   雪儿,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卑职没什么意思,其实王妃已经知道了不是吗?”宋皓轻笑着看着她,然后朝打开牢门,做了一个请字。   白映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确定他不会说什么后跨步进了牢房,带宋皓一走,几个牢房的白家人几乎是朝她齐齐看来……   “二小姐,您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王爷呢?王爷不是很宠爱你吗?怎么会让你关进来了?”   白映雪抬头发现的都是白家一些不熟悉的亲戚,原来在他们眼中楚君墨已经如此宠爱她了,只是现下是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好端端的白仪轩去了边疆,后来就出现暴动,楚君墨就自告奋勇去了边疆,然后突然回来了,不对,也不算是突然回来,是她被人抓了,是赶回来救他的,他回来之后什么都没说,才一睁眼睛,哥哥就造反下狱了?   就白仪轩那性子,给他十个胆他也不会去造反,这一点白映雪还很是清楚的,是冤枉不假主要是被怎样冤枉,这才是洗脱罪名的关键。   “我是墨王妃不假,可我还是白家的人不是吗?”白映雪看着那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据说从小可没少受他们欺负和嘲讽,这一点还是晨雨说起的呢。   “对对对,你是白家的人,雪儿啊,你一定有办法救我们出去的,是不是,你看墨王爷那般宠你,她一定舍不得你被关在这里的!”说话的是白映雪的二姨娘,平时脾气最大一遇到事情一定是最怕死的那个!   “大家都先安静吧,既然被关进来了,吵也没有用,担心也没有用,雪儿相信哥哥是被冤枉的,哥哥一定不会做通敌叛国之事的,既然是冤枉的,自然是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刻,雪儿会想办法救大家出去的!”几个牢房都是白家的人,这一见她来声音就如炸开的锅一般,吵得她脑子都要炸开了,根本无法正常思考问题。   “你都关进来了,还怎么救我们出去啊!”白映雪的话才落,又一个尖锐的女声插进来,凭借记忆,白映雪还是认出了她来,是她的婶娘,也是个傲娇的主,这不,都关进大牢了,还一副嚣张的小样。   “婶娘这话说的是,既然雪儿都关进这大牢了,那婶娘就不要指望雪儿了,就老实待着,然后等着断头台吧!”白映雪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她本身因为这件事情,心情就差到了极点,没想到这帮人还这么一副你没用,但是你还得救我的样子,被这么一闹,原本有些缓和的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该死的这太医看了药还没配到就被关进了天牢,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一直没开口的白剑山终于在看她白映雪捂着下腹的手的时候开了口。   “是有些不舒服!”   阵阵疼痛袭来让白映雪有些支撑不住,身子靠着牢房的墙壁渐渐滑落……   亲们:第一更先来报道了哦,老规矩哦,新的剧情开始了,非一样的精彩哦,谢谢亲的月票哦,沐沐今天会有加更的哦,当然还是明天早上起来刷,亲们别熬夜看小说了!   王妃,这还真的不好办!   “你怎么样了?”白剑山看着她捂着肚子的手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既期盼又担忧,“雪儿,你是不是有了?”   白若梅因为怀孕幸免于难,若是白映雪此时也有了孩子,这无疑是多了一张保命符,不管是太子的孩子还是墨王的孩子,那都是皇孙,不管如何小命是保住了。   有了?她跟楚君墨至今没圆过房,怎么会有了孩子呢,白映雪下意识的摇头,却在听到一阵尖叫声后,生生止住了这摇头的动作。   “雪儿若是有了身孕不就可以离开这里啦,雪儿出去了才可以救我们啦!”   婶娘的话一字一句的遁入白映雪的耳朵,的确这个时候若是怀了孩子无意是抓住慢慢海岸中的一颗救命的稻草,白映雪用沉默代替了摇头。   “来人了,来人了!”   白剑山激动的喊着来人,这一刻让白映雪知道家人终究是家人,在生死关头,父亲还是顾忌着她的生死的。   “叫什么叫!”   一个狱卒模样的男子很不耐烦的揉着眼睛走来,走近了看到喊人的是白剑山,才清醒了一些:“哟,是白搭将军啦,这么大声的叫呵,是有什么事啊?“   “墨王妃身子不舒服,你让太医过来瞧瞧!”白剑山看了一眼他习惯性的命令道。   “太医?白将军不会都到了这里还当自己是将军吧?”狱卒好笑的看着他满满的鄙视,“到这里的那都是死囚犯,进来这里的人,无论是谁那都是进得来出不去!”   “什么叫当自己是将军,本将军本来就是将军,白家是不会背叛朝廷背叛皇上的,此事皇上必定会查清楚的,不过暂时关押在这里,一个小小的狱卒也敢对本将军这般说话,还不快去叫太医,墨王妃身子不舒服,若是在这天牢出了事,墨王要是追究起来,奈何不了皇上,那只能找你一个小小的狱卒开刀,到时候你这黑锅是背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白剑山的话让狱卒一个抖擞,白家落难了是事实,但是其他人倒还好说话,这关着的是墨王妃,倒还是有些麻烦,墨王爷可是连皇上都忌讳三分的人,此人性格放荡不羁,手段阴狠毒辣,做事不安常理,据说这墨王宠妃,可谓京城皆知,这白家犯了罪连累了墨王妃,这墨王爷总不能拿皇上怎么样,不过趁机要了他一个小小狱卒的命,那定是易如反掌。   “将军说的是,王妃是哪里不舒服?”狱卒一听利害关系,瘦死的骆驼比马肥,马上走到了白映雪跟前换了个态度,“我马上去请这里的大夫过来看看,这天牢是没有太医,还请王妃见谅!”   白映雪一看着狱卒的表现就知道父亲的话起了作用,也罢,这世上的人本就为了一口饭活着,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又何苦为难一个狱卒呢:“算了,你也不必请什么大夫了,帮我弄口热水吧,我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   不过是个例假也不是什么病,都到了这种地方了也不用讲究了,白映雪想了想,还是开口:“我要见墨王爷,你能帮我去通个信吗?”   “王妃,这还真不好办,这天牢都是死囚犯,小的在这办事,也是只能待在这,出不去,跟你们不同的是,你们关在牢房里,我则是关在牢房外!”狱卒看着白映雪一声叹息,“不过王妃也不要急,这么大的事,王爷回宫自然是会知道的,他若是知道了,不用人去通信,自然是会来救王妃的!”   “对,雪儿啊,墨王爷会来救你的,那我们岂不是有救了,太好了!”婶娘一听狱卒的话,心里那叫一个激动,绝处逢生的激动。   听闻这样,狱卒只是一声摇头叹息!   说是救,也不过是个口头禅,这进了天牢的人,哪里还救的了,再说白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人人避而诛之,墨王爷会不会来救王妃还真是说不定,这女人没了再娶一个就是了,墨王爷本就不得皇上宠爱,再为了这件事情得罪皇上,那自然也是没好处的,墨王爷宠妃,也最多拿他们这种小卒开开刀,发泄发泄而已了,光这么想,狱卒便又想着要好好伺候这墨王妃才是了,一则本就是要死的人了,二则,也免得楚君墨找不到人报仇,拉他这种无辜的人陪葬。   “王妃,我这就去为您准备热水,您请稍等!”   白映雪点点头,也罢,这么大的事情,楚君墨又怎会不知呢?可是现在……一点响声都没出现,脑海中不自觉的想到宋皓那句话,墨王爷刚从边疆回来,难道没告诉王妃吗?   对,楚君墨刚从边疆回来,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哥哥是被冤枉的事情,他一定知道,不行,她得马上见到他,既然是冤枉,那一定就要想办法证明白家的清白,若是再拖下去,真就要不明不白的被斩首了。   “王妃,热水来了!”   刚这么想,狱卒就把热腾腾的水端了过来,态度很是好。   “小哥,你想办法,去墨王府通个信,告诉王爷,我要见他,马上,这事不能再拖了!”说这话的时候,白映雪心里也是没有底的,以楚君墨的性子知道她被抓入天牢,应该是马上冲到天牢才对,这么久不见动静,一种不详的预感上了白映雪的心头,希望她的猜测不是真的!   “王妃……这……”狱卒有些为难。   “这个你拿着!”白映雪拔下头上的一枚金簪,“我知道你出不去,也没有怪你爱财的意思,你拿着这个东西找个人带话给王爷,这是给你打点用的!”   狱卒怔怔的看着白映雪,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是好,没想到王妃竟一眼看中了他的想法,不是不爱财,但若是这个时候趁火打劫,那墨王妃出去以后定然记恨他是个小人,到时候不但没有恩情可感,还视他为小人了。   “小的不敢要!”   今天的更新开始了,台风天大家逛街的主意安全哦!   王妃,你放心,王爷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没什么不敢要的,这不是白家的东西,所以不是罪人之品,这是墨王府的东西,你拿着吧!”白映雪轻笑了一声,这狱卒虽说刚开始有些势力,但是现在看来不得不承认,还知道分清厉害关系,“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狗蛋!”   “狗蛋?”白映雪有些不可思议,这世上竟然真有这么奇葩的名字,“你是不是小时候经常生病啊?”   “王妃怎么知道啊?”狗蛋好奇极了,这王妃据说很是厉害,只是没想到连他小时候经常生病都知道。   “一般生病的孩子才会取这样的名字,因为这样的名字好养活!”白映雪轻笑着说,“拿着吧,你尽力就好,实在帮不了,那也没事,白家既是被冤枉的,那自然是会有昭雪的一日,我不过想让这一天来得早一点而已!   “既然王妃这么说,小的拿着尽力就是了!”狗蛋那了白映雪的簪子就去办事了!   这狗蛋一走,白家的一帮人就炸开了:“雪儿,是不是墨王很快就来救我们了?”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哥哥好端端的去了边疆,突然间怎么就成了造反份子,到底是谁在背后搞得鬼也不知道!”白映雪淡淡的说着,眼神中竟是恍惚,心中那丝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浓烈。   楚君墨去了边疆回来,绝口不提白仪轩之事,她也没问,以为不过暴动而已,想来也是解决了,才一夜的时间,暴动就升级成投敌叛国了,君墨,究竟发生了什么?真的跟你有关吗?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只心才开始为你跳动,不能就这么停止了,白映雪浑身上下如浇灌了一身冷水,凉意阵阵袭来。   天牢湿冷,加上白映雪身子有些畏寒,才过了一夜身子就有些受不住了。   “雪儿,你怎么样了?”白剑山被她的样子吓到了,这女儿自小身子就不好,他自是担心,平时对她严厉是为她好,为家族着想,这一关系她的身子,他这个当父亲的自然很是担心的。   “我没事!”都到这境地了,想办法出去才是正道,白映雪自然是不想让其他人担心,现在她是这帮人唯一的希望,因为楚君墨。   “王妃,王妃!”   狗蛋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说:“王妃,你看谁来了?”   “君墨?”白映雪第一个念头就是楚君墨来了,等了一天一夜,他终于舍得来看她了,可是再看到来人的面容时,白映雪失望了,“落月,怎么是你?君墨呢?”   白映雪没想到,她盼了一天一夜没有盼到楚君墨,倒是盼来了落月,落月一身男装带着一些包袱出现在白映雪的面前时,脸色也很差。   “王妃,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身子怎么样?”落月一边把东西拿出来,一边心疼的说,“我带了被褥,还带了些你最爱吃的,对了,我药也帮你熬了,你赶紧喝点药,然后吃点东西,不然天牢阴冷,你这身子会受不住的!”   “落月,我问你楚君墨呢?他怎么没来?”白映雪完全不想听落月的话,她不要被褥,不要好吃的,更不要喝药,她要见楚君墨。   看着她一脸期盼的眼神,落月实在有些不忍,也不知从何说起,半响,落月还是有些为难的开口告诉她一个实情:“王爷现在还不能见你!”   “不能见我?为什么不能见我?是没脸见我吗?”落月这么一说,白映雪的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几乎笃定这件事情跟他有关,本来就觉得凑巧的事情,再加上宋浩那般不屑的眼神,那是笃定她翻不了身,更笃定她是傻子了!   “不是!”白映雪这情绪一激动,让落月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为难,咬了咬牙,“皇上下旨让王爷亲自去押白仪轩回京,王爷去边疆了!”   白映雪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脑海里的所有意识都炸飞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映雪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塌了,刚刚才筑起的温暖没有了,整个人的力气如被抽走了一般,连靠着牢房墙壁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妃,你没事吧?”落月一看她这副样子直接慌了神,想透过铁窗伸手去扶她,却被她踉跄的避开。   “我没事!”良久白映雪才从这样失望的情绪中醒悟过来,眼光在瞥到附近牢房里三四百号白家的人的时候,才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的确她现在很伤心,很绝望,但是如果伤心有用,绝望有救,那她可以继续,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用,既然如此,世界塌了,她就自己筑造一个世界来吧,“地球离开谁都照样转,把东西留下,你走吧!”   现在不用猜测了,这件事情与楚君墨脱不了关系,不然皇上为何下旨让他去押白仪轩回京,他又为何连面都没来见她,就消失了,只是君墨,既然如此,准备好了要伤害她,又为何要给她温暖,给她爱呢?   不,那不一定是爱,是阴谋,对是阴谋,可是楚君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落月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把东西放心就离开了,她不得不离开,这地方到处是眼睛,数不甚数的眼睛。   “救我出来?我要的是救我一个人吗?我要的是白家全家的清白,他做了什么,他自己清楚,所以……免了吧!”白映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转身不再看落月。   脑海里不停的回荡着落月的话,宋皓的话,还有……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楚君墨除了与这件事情有关,还是个起决定因素的人,小腹的坠痛让白映雪混乱的脑子有些清醒,此刻她不得不庆幸,例假来得早了一些,不然昨夜若是和楚君墨圆了房,现在的她可能会更绝望。   亲们五千字了,谢谢亲爱的们月票哦,更完六千,沐沐开始加更,亲们记住是宠文哦,马上会揭开一个故事,表伤心哦!   雪儿,王爷是不是不管我们了?   自以为能看透一切的自信终究会在楚君墨身上,她到底是没没看透他,不了解他,对于他的爱,白映雪毁在了自信上!   “”婶娘一见楚君墨并没有来见白映雪,整个人都焦急了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造反啊!   “婶娘,你让我静一静,就算没有楚君墨我也一定能就大家出去!”白映雪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这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生死的问题了,这情况下,即便楚君墨对她还有一丝感情,那也只是救她一个人出去,然后换个身份当个妾留在他身边而已,但是,这是她想都不会想去的事情,她要的是无辜的人平安,所以还得靠自己!   “雪儿,你这话当真?”婶娘一听白映雪说要救他们出去,眼睛都亮了。   “自然是真的,我会想办法,我所以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要吵我!”   白映雪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然后在墙角靠下,把落月带来的东西翻出来,果然都是她最爱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和精力想办法。   墨王府   “落月,映雪怎么说?”沐小小一见落月沉着连回来就觉得情况不妙,“君墨没出现她是不是很失望?”   落月点点头:“是很失望,我跟她说王爷奉旨去押白仪轩回京的时候,她整张脸都变了!”   “落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下好了,映雪是百分之百要误会君墨了!”沐小小差点扇一巴掌过去,亏她还是墨王府的女管家呢,“真是糟糕,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呢,早知道就我去,要不是我这身份不方便,还真不用你去添乱呢!”   “我这不是想让她宽心啊,毕竟王爷去押白仪轩总比别人去压好啊,至少保证白仪轩能平安的回到京城啊!”落月的本意是想安慰白映雪的只是没想到,她应该明白的是另一层意思了。   “这样还宽个屁心啊,你看君墨才去了边疆,白仪轩就出事了,再说他们两之前还动过手,你说映雪会怎么想啊!”沐小小无语的看着落月,这女人与女人的差距还真就是大,“你啊,还号称王府第一女管家,还真是……算了算了,这也怪君墨,映雪都下监狱了,他倒好一声不吭的去押解白仪轩,活该,只是可怜的映雪,那天牢湿气重,可不能待的久了!”   “这灭九族的大罪,还哪能待多久啊,用不了几日就该被处决了吧!”落月叹了一口气,“现在就只能期望王爷快点回来,保不住白家其他人,好歹得保住王妃啊!”   “你说映雪的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要是能跟太子妃那般怀个皇孙,那也不用受这牢狱之苦吧!”沐小小摇头叹息,只有落月知道这哪里是肚子不争气啊,明明是两人太矫情啊,现在都还没圆房呢,这孩子哪里来啊!   “我们还是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把王妃先从牢里弄出来,王妃身子不好,这牢里阴冷,待久了,会落下病根的,等王爷回来时间是太久了!”落月自然是知道,这药还刚刚送过去,只怕是那样的环境送了药也是无济于事了!   “办法,我们去劫狱!”沐小小很酷的打了个响指。   “劫狱?小小你疯了吧,没有王爷的旨意,我们擅自动手,受得可不是一般的惩罚啊!”落月几乎是尖叫了起来,但仔细一想却也是符合沐小小的风格,这女人就是最沉不住气的。   “他的女人,劫狱这种事情,不就是他应该做的么,我们去替他做了,他还好意思惩罚!”沐小小没好气的说,虽然白映雪是楚君墨的王妃,但若换做是其他人她也不会这般去做,劫狱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吧。   “不行不行,还是再等等,王爷说不定会有旨意过来,等他有旨意我们再动手吧!”   楚君墨的两个女手下,沐小小性子急躁,处事火爆,落月则性格内敛稳重,处事圆滑,这也是楚君墨把王府交给她打理,却把遗梦楼交给沐小小的原因。   “行了,甭管了,我先去探听下消息,过了今天晚上还没等到君墨的消息你不动手我就动手了,我可舍不得映雪在那受罪,她可是我的摇钱树呢!”   沐小小说完转身就走,边走边寻死着得怎么样才能潜入天牢,这个傻帽落月,说的那一番话定是把映雪伤透了,还有楚君墨这个混球,都不知道在玩什么!   白映雪喝完药又吃完饭,沉沉的睡了一觉的时候,才觉得身子舒服了些,醒来的时候天已黑了。   “王妃,您觉得怎么样,可千万不要有事了!”   狗蛋一脸紧张的看着白映雪手上提着热开水,他还真担心如果白映雪在这牢房之中有个三长两短,他还真是要陪葬啊,犯人要死也得死在刑场上,更何况白映雪这么特殊的犯人。   “我没事,狗蛋,你该不会是担心我死在这里,楚君墨会收拾你,让你陪葬吧!”白映雪一脸就看出他的紧张,索性就把这话挑明了,毕竟他要害怕,她才好办事,这天牢她是不想再待了,她要出去,不出去怎么替白家洗刷冤屈啊。   “恩恩,白将军说的是王妃要是真在这里出了事,小的的小命也就不保了!”狗蛋如实说。   “哟,这么怕死啊,既然如此你可就得听我的!”白映雪轻笑着打趣着他,“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你不但不死,而且还会升职!”   “真的假的啊,王妃你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怎么管得着我的死活,升职什么的就更加不用说了!”狗蛋觉得这么摊上一个墨王妃还真是倒霉,别的狱卒在那些死囚犯面前那个不是趾高气扬的,到了他这里都害怕伺候的不好了。   “我既然敢说那就自然是真的了,不过你现在既然摊上了这事儿,除了听我的,你没有其他的选择,听的话,你还能保命升职,不听我只要传句话,别说墨王爷不会放过你,就太子妃也会记你的仇,你可想好了?”   晚了点,包括加更了哦,亲们说雪儿入狱好可伶,为了尽快过了这一段,下一张有惊喜啊,沐沐一会儿再来个加更,求动力啊啊啊啊!   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月票加更!)   “王妃说的对,我现在啊,压根就没法想,除了听王妃的,我便没有其他的办法,也希望王妃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小的办一些小的办不到的事情!”   狗蛋很是惶恐,这白映雪还真是把他逼入了绝境,只能帮忙,只要不过分,不要让他帮忙逃狱,其他的传个话什么的,他都能办!   “放心,我自然不会让你做伤天害理之事!”白映雪脑海灵机一动,一个好主意上了心头,然后朝她沟沟手,待狗蛋的耳朵凑了过来,白映雪才咬着他的耳朵把自己的主意跟他说了一遍。   狗蛋听了后,脸色大变:“王妃,你说的这个真的能为白家洗刷冤屈?”   “你只管去做,这么简单的事情总不会为难你吧?说起来还算是举手之劳呢!”白映雪轻笑着开口,也笃定他会答应。   “不为难不为难,小的这就去办!”   狗蛋笑呵呵的退了下去,让牢房里的人都很是诧异了,就连大将军白剑山也很是奇怪,这女儿究竟是用的什么法子让一个狱卒都性高彩烈的去办事了!   “雪儿,你跟他说什么了,他这么高兴!”白剑山皱着眉头开口问。   “爹爹放心自然是好事!”白映雪轻笑着,“定然是好办法,不出几日,皇上定会给我们时间彻查此案,我们白家既然是冤枉的,就需要有机会翻身!”   白映雪敢说她的这个办法,即便不能救白家于水火,但至少是可以争取到一个翻案的机会,而现在他们的确需要这样的机会。   “真的会有翻案的机会?”一听说有翻案重审的机会,白剑山自然是激动的,白剑山一生忠烈,虽说他支持的是太子,那也是支持储君啊,支持储君才算真正意义上支持皇上,何是有了叛逆之心了?这种罪名扣在他的头上,简直是比死还侮辱,有机会证明自家的清白,那就是让他死也是愿意的。   “一定会有的!”以她对皇上的了解,她这个办法一实施,皇上一定会彻查此案的,这么大的事情,如不重查,就是太后也会过问几句。   “到底什么办法?”白剑山疑惑的问看向白映雪,“雪儿,白家虽深受冤屈,但是旁门左道的事情,爹爹还不希望你去用!”   “爹爹放心,雪儿,自有分寸,雪儿一不祸害百姓二不连累他人,爹爹大可放心吧,至于这个办法,允许雪儿保密!”白映雪第一次对自己这个父亲有了改观,一直对她严厉,甚至是苛责,除了名声还是名声,印象算是真的一般了,不过关进这天牢才真正的了解这个严父,至少在生死关头,他还是在乎她的,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个时候还能惦记着正义,还真是个忠义之辈。   “好,既不祸害百姓又不连累他人,爹爹就放心了!”白剑山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认认真真的打量起这个女儿,自从闹了一场自杀后还真是变了一个人了,以前没自信观察,现在仔细观察了,人变聪明了,模样也变漂亮了,好似比若梅还漂亮了,只是今日面色不太好,苍白的脸色让他有些心疼,一想到之前他那般逼她,白剑山心底一阵自责,“雪儿,之前的事是爹爹不好,爹爹太爱面子,太怕事了,让雪儿受苦了!”   确实,若不是他怕事,白映雪也不用受着十里梨花的委屈,若不是怕事也不会在她兴高采烈的从墨王府回去看他的时候,浇了她一盆冷水,若不是怕事也不会在楚君玄对她纠缠的时候,他这个做父亲的非但不安慰她还扇了她一巴掌,一想起这些,白剑山还是忍不住自责,这种自责只有在生死关头才会看清楚,如今白家满门抄斩,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两眼一闭,什么都没有了!   “过去的事,爹爹就不要在提了,我们都在天牢了,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白映雪看着自己的父亲轻轻的说道。   “对,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白剑山点点头,“也不知道轩儿怎么样了?爹爹相信他是不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的!”   “爹爹放心,既然皇上让君墨去押解哥哥回京,哥哥就一定不会有事,至少能平安回到这个天牢,其他的,我们就等待机会!”不管楚君墨是不是与陷害白仪轩之事有关,但是他既然去负责押解就不会让白仪轩出事,这一点白映雪还是清楚的,“若是哥哥真的押解过程中出事,我这辈子跟楚君墨没玩没了!”   他要是敢一边说着我爱你,一边又在伤害她至亲的人,她白映雪就是同归于尽也得拉他陪葬,没办法她就是这么一个极端的人,要么不动心,要是动心了,爱到极致也要恨到极致,对于楚君墨虽说没有倾心,但至少是开始动心了!   “雪儿啊,这话就别说了,万一翻不了案,墨王爷若是能把你救出去,你就跟着他好好过日子吧,跟你姐姐一样!”白剑山这种时候还是不会去火上浇油的,毕竟能多活一个都是好的,“人活着才有希望啊,雪儿你是不是有了?前面问你,你也不说,若是真怀了皇孙的话,就不用待在这里了!”   “就是没有怀了皇孙,王妃也不用待在这里了!”   幽暗深沉的黑夜,一声苍劲有力的声音如洪钟般强势打断他们父女的对话,众人循声抬头,只见一鬼面人在白映雪牢房前停了下来,还没等白映雪从恍惚中反应过来,鬼面人就捞出牢房的钥匙,直接开了白映雪的牢门!   “你是谁?”白映雪第一个念头就是他是这里面的人,不然怎么会有牢房的钥匙呢?   “我是来带你走的人!”鬼面人没有理会她只是打开门,然后一把直接拉她出门。   “我不走!”白映雪愣愣的抬头看着他,整洁的面容被一张银色的面具遮盖着,就连露出眼睛的地方也很小,几乎只能看到半只眼睛,不过还是有些熟悉,尤其是看她的眼神,“你到底是谁??”   亲们:猜猜鬼面人是谁啊?后面还有加更哦,是感谢亲们投的月票的哦!   你现在必须得跟我走!(加更)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必须得跟我走!”   鬼面人不容分说的,拉着她就走,甚至没有给她一丝拒绝的机会,这样的霸道很是熟悉,这不正是霸情王爷楚君墨的风格吗?若不是落月说楚君墨已经奉旨去了押解白仪轩了,她甚至都怀疑就是他戴了个面具来救她了,不过又怎么可能呢,这会儿楚君墨还在去边疆的路上呢!   白映雪自嘲一笑,然后用力的甩开手,倔强的看着他:“我就是不走,我不想连累别人,我这一走,你成了劫囚犯的罪犯了,狗蛋还弄得个没看好囚犯的罪名,我答应他不能害了他,我就是不走!”   “你倒还真善良,人都到了死牢了还想着别人!”鬼面人一双眼睛看着她,暴露着嘲讽之意,“不走你怎么帮白家洗脱罪名?”   “王妃,你走吧,不用管我!”   僵持间狗蛋的声音生生的插了进来,有些动容的看着白映雪,刚刚的对话他是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朵里,一直担心自己被王妃利用,现在看来还真是自己小人了,王妃在这个时候还能顾及自己,若是今日逃了出去,替白家洗了冤屈,那他也算是找对了主子尽忠了。   “不行,我说过,不能害你就是不能害你,替白家洗清冤枉自然有人去做!”白映雪深信,只要狗蛋把她说的那个办法一用,皇上就会翻案,这一翻案,自然朝廷顺天府就会介入,那么自然不用她自己动手。   “能有王妃这么一句话,狗蛋做奴才多年也算是遇见值得投靠的主子了,你走吧,若是你能洗脱罪名,你再来救狗蛋吧,带狗蛋离开这里!”   当狱卒多年他也是受够了,不愿意再过这样的日子了,能遇上重情重义的人,至少算是个机会,那么他也重情重义一回,如果老天垂帘或许会是一个机会。   “真不知道你再想什么!”鬼面人嘲讽的笑着,“白仪轩能被冤枉,那就证明就是被人陷害的,就是给你一个翻案的机会,你觉得陷害的人会放过这个机会吗?如果连翻案的机会都错过的话,白家真的就等着等死了!”   “你怎么知道白家会有机会?”白映雪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她的主意只有狗蛋一个人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刚刚我在大街上,听说京城的老人小孩都收到了容颜皇后的托梦,说是有武将受屈,会影响国运,天都有异相,今晚会大雨临盆,这不才一会儿就暴雨临盆了,这情况立马就传到了皇上耳中了,相信一早皇上就会下旨重审白仪轩投敌叛国一事了,所以……”鬼面人看着她轻轻的说着。   白映雪一愣,没想到狗蛋的速度这么快,她才说,他就去办了,说来这个主意还是凭借以往在娱乐圈混的经验想到的,明星的绯闻向来多,有时候是自己爆的,有时候是他人爆的,除了爆炒身价,那就是借住舆论的力量,舆论这种东西若是用在了正道上,那就是一种民心所指,白映雪知道这古人向来迷信,一但涉及到国运这种大事,那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白映雪才用了这么一招。   “所以我就更不能走了,皇上都给机会了,我若是再走,那岂不是不识时务,罪加一等,投递叛国是罪,越狱也是罪,映雪不能罪上加罪!”白映雪嘴上是这么说,心底已经在动摇了,这个带着面具的鬼面人说的对,既然都是陷害了,自然是不会让他们翻身的了,所以她还是得出去,至少自己能找到证据证明哥哥的清白。   “都说墨王妃聪慧过人,在下看来也不过如此,明明能够努力证明自己和家人证明,却要在这里等死……”   “好我跟你走!”白映雪终于下了决心,然后看着狗蛋开口,“狗蛋恐怕要委屈了了,你拿笔墨过来,就当我白映雪欠你一个人情,等证明白家是清白的,我白映雪会来亲自还你这个人情!”   “有王妃这句话,狗蛋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与其在这天牢不生不死的耗着,还不如在这墨王妃身上赌上一把,说完狗蛋就马上把笔墨拿了过来,“王妃,你要这笔墨做什么?”   “保你一命!这样你才有机会等着我来还人情啊!”白映雪轻笑着从他的手中拿过笔沾上了墨水,然后在牢房的墙壁上留下了一行字:白映雪先行告辞,待证明白家清白后,自行回到天牢,半月为限,既然我要走就没有人能拦得住,天盛王朝的法律可不是用拉为难其他无辜的人的!   “谢谢王妃!”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狗蛋激动的整个人都跳起来了,这句话至少能保住他一命。   “走吧!”鬼面人看了她一眼,赞赏的开口。   “雪儿,你赶紧走吧,相信不会有人为难狗蛋的!”白剑山自然是懂这重情重义的女儿在担心什么,不过劫狱也是常有的事,碰上高手一个狱卒哪里拦得住,只是没想到白映雪会有这么点心思,就连他白剑山,戎马一生,自认为重情重义却也没能做到如此。   “女儿走了,放心我一定会让整个白家平安无事的!”   趁着月色,白映雪随着鬼面人翻墙逃出了天牢,这鬼面人不但武功高强对这天牢的熟悉程度足以能吓到他,不但对天牢的地形熟悉,还对天牢的人员布置很是熟悉,所以能不动声色的避开侍卫将她带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帮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白映雪一连三个问号,问的鬼面人的头都炸了,将她的身子落了地然后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这世上哪有那么为什么,我就是想帮你而已!”   “无功不受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映雪从小就懂,更何况这可是杀头的大事,还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千万不要跟我说你是行侠仗义哦?”白映雪挑着眉头看向他开口,看着他的眼光一动不动。   加更到了哦!今天有万字超了吧,亲们给点表扬好吧?   不无/耻还是男人吗?   “我不是行侠仗义,也没兴趣行侠仗义!”鬼面人深深的看着她,那张面具倏地就凑了过来,“我只是对你这个人比较感兴趣!”   我只是对你这个人比较感兴趣……   这声音,这话,熟悉的让人窒息,白映雪被这句话震得脑袋一片空白,手情不自禁的朝鬼面人伸去,企图摘下他的面具,却被他一手握住,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我不是你脑海中想的那个人!”   不是她脑海中想的那个人?对,怎么可能是楚君墨呢?他现在应该是在边疆来回的路上吧。   “呵,你又怎么知道我脑海中想的是谁?”白映雪好笑的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自然是知道,女人除了想心爱的人又能想谁啊?”鬼面人好笑的看着她紧张抽回自己手的动作,还真是嫌弃得好像他这手有多不干净似的。   心爱的人?楚君墨是她心爱的人吗?没发生这件事情以前或许是,现在,她只能……呵呵   “行了,我也甭管你是谁,既然你对我这个人比较感兴趣的话,想必也没什么恶意!”白映雪自嘲一笑然后看着他淡淡开口,“既然帮了就帮到底吧,帮我一起查找证明白仪轩清白的证据!”   现在眼前这个不知身份的人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白映雪自然是不会放弃,也是她唯一的机会,再说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女孩子也不安全,学会用人,那是最快捷的办法。   “要我帮你可以!不过你也说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那我也不会白帮,我也说了我对你这个人比较感兴趣,那么我帮你,你该怎么回报我?不如……”边说着鬼面人那张严肃并不恐怕的面具又凑了过来,带着熟悉滚烫的气息越靠越近,连黑夜下的眼神都明亮了起来。   白映雪被这样蛊/惑的气息凑得喘不过气来,她想她是疯了,就这种时候她还在想着楚君墨。   “那不可能!”情节之下,白映雪直接推开他,然后慌忙的开口,“我是有夫之妇,有些不该想的事情还请公子不要想,我是要你帮忙,但我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   一天是楚君墨的妻子,她一天就会恪守妇道,别说是一个陌生男子,即便是深爱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她白映雪也是做不到如此。   “出卖灵魂?不是出卖身体么,我要你的灵魂做什么,我还是对你的身体比较感兴趣!”鬼面人被她这么一推拒绝,倒毫不在意起来,又靠了过来,铁了心似的要吃她豆腐。   “你无耻!”愤怒之下白映雪直接的反应就是一个巴掌甩了出去,不料对面的人好像能预知一般直接接住了这一巴掌,白映雪的手腕就直接被他握住。   “”鬼面人轻笑着开口,“我若是能把楚君墨的女人睡了,那就是再无/耻我也愿意!”   亲们先更上一更哦,猜出鬼面人是谁了吗?老规矩,保底六千月票加更,没有月票打赏可以催更,沐沐准备好拼了哦,你们愿意给沐沐动力吗?   有女人调/戏缺德我也愿意   “你混蛋!”白映雪用力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却不料对方的力气太大,抽也抽不出,“你放开我,你想的那事,你想都不要想,既然我已经嫁了人,那该立贞洁的时候也是要立的,强迫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俘虏我的心啊,这事如果是女人主动提,做男人才算有面子,你这算是什么?”   “你这是用激将法自保?”鬼面人只是握着她的手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看不清面具下是什么表情,“是个蠢办法,但是……我愿意成全你!”   闻言白映雪松了一口气,手一松,鬼面人已经放开了握住她的手了。   “谢谢!”   一时间找不到任何话语,除了谢谢两个字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字句来表达此刻的心情,能从天牢里把她救除来,也确实担得起她一句谢谢。   “我救你不是让你来谢我的!”鬼面一双漆黑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半响又道,“今天天色已晚,先休息吧!”   “休息?”白映雪看了一眼漆黑的荒郊野外,疑惑的开口,他们从天牢逃出来自然是往人少地方躲,这一躲就到了城外的荒郊了,“我们要在这里休息了!”   “都成逃犯了,你还想到哪里休息啊?”鬼面人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开口,“跟我走吧!”   白映雪低头不语,只好跟着他了,他说的对,都成了逃犯了,还指望住王府啊,但若真要睡在荒郊野外还真是有些怕的,虽说以前去旅行露营的时候,也露宿过宿在外面,但是都是住帐篷的,而且都是成群的人,也有安全措施,又是景区,可就这里还是跟一个陌生男子,不怕是骗人的。   “怎么怕了?”鬼面人见她如此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回过头等了她一下,“放心,既然把你从天牢救出来了,就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谁说我怕啦?”不说还好,一说,白映雪的脖子又硬了起来了,这种时候最不该输的就是气势,而她现在最需要这个。   “不怕就好!”鬼面人直接朝她走了过来拉住她的手就往前走,这女人明明怕得要死,嘴巴还死硬,不过越是这样越发可爱,“不都说女人就该装柔弱,这样才会让男人心疼,你倒好还装起坚强来了!”   白映雪:“……”这是什么意思,心疼是装柔弱就能得到的吗?   “不过装坚强才会让男人想征服!”还没等白映雪想到句子来反驳,鬼面人又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没有人告诉你,调/戏女人的男人最缺德吗?”白映雪没好气的开口,这古代男人的嘴巴跟现代男人一样吗?无/耻无下限。   “!”   白映雪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声音,这话:“君墨?”太像了,除了声音,还有这无耻的对话,熟悉的让人窒息,熟悉的让人落泪。   “君墨是谁?”闻言鬼面人看着她站在原地疑惑的开口,“是你爱的人吗?”   “不是!”她不会爱他,她不会爱那个混蛋,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又做着伤还她的事情,她才不会爱他。   亲们:白天沐沐陪爸爸去医院了,现在开始更新,更完六千加更哦,亲们关注哦,给力就万字更新哦,新的惊喜马上开始哦!   你不会爱上别人的!   “那是你什么人?我跟他很像吗?”鬼面人显然对于白映雪口中的楚君墨很感兴趣!   “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个混蛋!”不说还好,这一说,白映雪心中的那点气愤又上来了,人一但有的期望就会有失望,她对楚君墨就是这样。   “看你这么生气,就知道他肯定是你喜欢的人!”鬼面人只说了这么一句,就直接拉着她走,一直走,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终于看到有房子还烛光。   “有人家,快,有人家!”白映雪几乎是本能的尖叫起来,一双大眼瞪得老大老大,这让鬼面人看着她的眼光都移不开。   “我看到了,我们今天就住这里!”鬼面人淡淡开口,然后又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今天会下雨?”   白映雪一愣,才发现他问的是她今天让狗蛋传的谣言,随后轻笑着开口:“天牢沿地岩石建造的,所以才会湿气重,这种石头在天气湿闷要暴雨前会冒出大颗大颗的水珠,就如下雨前蝴蝶蜻蜓飞不高是一样的道理,我下午的时候就看到天牢的岩石密密麻麻的汗珠,推测今夜必会将暴雨,最迟不会超过明早,没想到会这么快,或许是老天有人真觉得我们白家是冤枉的,来帮我们一把!”   “的确聪明!”鬼面人看着她赞同点点头,“不过今天根本没有雨呢?你又如何制造这个传言?”   “没有雨就没有雨呗!”白映雪耸耸肩,无所谓的开口,“没有雨就不用天降大雨就换一招呗,这世上每天都有很多事情会发生,天降大雨不过是其中的一件,皇上在意的不是下雨或是下雪,而只是这个说法,更在乎的是,传这些说法的人,有了这么一批人,皇上不会也不敢冤枉一个大将军,这批人代表着白家后面看不见的势力,即便是假的,作为皇权的最高统治者,他不得不关注!”   什么托梦不托梦,身为真命天子,谁也不敢保证皇上就会相信托梦这种东西,但是不妨碍给白家一个重审的事实,如果迷信为保天盛王朝万年基业自然会给一个机会,如果不相信此说法,那就证明是人为,有人为白家伸冤所以来了这么一出,那也证明白家势力盘庚错杂,不能轻易动,至少不能无辜受冤,再加上将军乃是武将,重审那是必然的,白映雪是算准了这一点,进可攻退可受,才会如此笃定。   “不愧为将门之后,王妃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样的胆识和智慧就连一个男子都汗颜,好一个白映雪,除了嚣张的嘴巴,还有一颗聪明绝顶的脑袋,别说白仪轩这个白家的继承人了,就连白剑山本人也不一定有这种智慧和气魄。   “先别急着夸我,不过是些小把戏而已,我们该从如何下手才能找到证明我哥哥清白的证据?”那些只不过是借住舆论的一种张障眼法,要能真正拯救白家还得找到能证明白仪轩的证据。   “你先别急,找证据之前我们得先找到陷害他的人,以及目前盯住白家的眼睛,只有找到谁陷害你们白家,才能从这些人做得手脚中找出破绽!”鬼面人看了她一眼,表情不清晰,语气却有些沉重,“明天我进城一趟,打听打听状况,还有你再想想,你们白家得罪过谁,又或者谁最希望你们白家有事,简单的说,白家出事,谁受益最大!”   这话可直接问倒了白映雪了,她来白家不到三天就嫁到墨王府,之后也没有回去过,对白家的了解跟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没有什么不同,只知道白剑山为人还算是忠厚:“爹爹为人忠义,但性格上还是有些胆小怕事,就连我嫁到墨王府都怕我惹墨王爷不高兴而开罪白家,再三警告我要恪守妇道,可见爹爹在得罪人上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剩下的也就是权利之争了,至于白家出事,谁受益最大还一下子没想到,爹爹是将军,现年已经老了也不再征战沙场,自然也不会有人因为军功陷害爹爹,所以这一点我还是不太明白……”   “你是因为你爹让你恪守妇道,前面才对我说那样的话的?”鬼面人急急的打断白映雪的话,说出的却是这么一番话,似乎对白映雪的分析并不感兴趣。   “什么话?”白映雪被他这突如其来转头的话题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你前面说的,该立贞洁牌坊还是要立的,让我想的那事想都不要想,是不是因为你父亲的忠告你才会这样?还是你自己的心里话!”   鬼面人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感兴趣,这让白映雪更有些好奇。   “父亲说父亲的,我说我的,这件事情上还是我的认可为主,婚姻是一种道德,一但上了枷锁,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都得背着,所以只要我一日是楚君墨的王妃,我就一日守着这个底线,即便我爱上了别人,那也只是爱上了,不会有其他的,所以你有些想法还是收起来比较好,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即便你现在愿意帮我,我也不也不会骗你!”   对于这一点,虽然是在二十一开放的时空里生活了多年,白映雪也一样认为对月婚姻还是要忠臣的,对于小三或是出车九的行为,她向来深恶痛绝,所以她现在不过实话实话而已,只有坦诚才不会给别人留有幻想,往后才不会欠别人。   听着这番话,鬼面人良久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她,那样聚焦的视线即便在黑夜里也能感觉到灼热,半响,他才一字一句的说:“”   “你为什么知道?”白映雪对于这个似曾相识又很是陌生的人充满了好奇,准确的说是非常好奇。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鬼面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放开了一直拉着白映雪的手,朝闪着烛光的屋子走去,白映雪耸耸肩赶紧追上。   感谢顾落泠赠送的打赏,好多亲留言,怕虐,这里沐沐只想说一点都不虐,沐沐其实是想让你们尖叫,更加还有,亲爱的们,月票呢?   阿鬼!   “主子,您来了!”   才一进屋,白映雪就被这个称呼吓到了,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着他:“这是你的地盘?”   “不然呢?”鬼面人看了她一眼然后朝一边候着丫头打扮女子吩咐,“带王妃去卧房休息!”   女子点点头,然后朝白映雪走来深深的行了个礼:“王妃跟我走吧!”   白映雪虽然对这一切都很好奇,却也没有过问再多,既然能救她就不会害她,况且就目前看除了对她的人表示有兴趣外,也没有其他危险的性。   白映雪一步一步跟着丫头上楼,房间准备的很用心,女子用的一切用品都有,一样不漏甚至连生理期的东西都有。   “美女!”看着小丫头忙前忙后帮她又是放水又是拿东西白映雪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合适的称呼,才想到在二十一世纪对女人惯用的称呼就喊了出声,这一喊,小丫头显然是被她吓了一掉。   “王妃是在叫我吗?”她什么时候变成美女了,即便这么问心里还是美滋滋的,难道她长得真的很美吗?   “这屋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自然是在叫你!”白映雪看着她惊讶的欣喜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我问你,这里的东西都是你准备的吗?”   “是主子吩咐我准备的,说王妃会过来住,让我把东西备齐了,王妃是不是还有缺东西,你尽管告诉我!”丫头有些惶恐的看着白映雪一般会问这些话就证明那是不满意。   “不不,没有缺东西了,我只是觉得这荒山野岭的能准备这么多东西实在是有些困难,谢谢你!”白映雪真诚的说,在天牢里待了一夜,是有些累了,该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了,明天还要进程,“你先下去吧,不用伺候我!”   白映雪遣下了丫头,因为生理期没有选择泡澡只是擦拭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然后换了一身衣裳就睡了,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白映雪就醒了,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事,又或是是因为住管了王府奢华的卧室竟养了些富贵病出来了。   “这么早起来是睡不习惯?”   才下楼鬼面人就已经坐在了下面,见她下来就开口了询问,语气听不出任何嘲讽的味道,倒有了些关心的意思。   “还好!”白映雪只是说了一声,她关心的还有其他事情,“我们什么时候进程?”   对于这个,白映雪很迫切,毕竟救人如救火。   “用完早膳我们就走!”鬼面人淡淡开口,丫头就把早膳准备好了。   用早膳的时候,白映雪一直没什么胃口,一门心思想着是谁在陷害她哥哥,究竟有什么目的,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我饱了,我们走吧!”   “再吃一点,就你现在这食量,还没等你进程,你就直接饿晕了!”鬼面人直接将餐桌上的一个包子推开了她,“吃完这个,不吃完我不带你走!”   “真霸道!”白映雪无奈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听话的拿着包子逼自己啃着,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就必须低头,吃不下也得吃,不然不带她进城啊。   白映雪逼自己吃完包子,然后换了一身黑衣裳还戴了一个斗笠,白映雪突然间好像看到古装电视剧的通缉犯就是这么打扮的,一想到自己成了通缉犯,白映雪还是忍不住一阵心酸。   不过看到鬼面人的打扮的时候白映雪又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戴了张面具还要戴一个斗笠,这样子还真是滑稽。   “你就不能把面具拿开吗?你这样很好笑耶!“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然后下意识又伸手想去摘掉他的面具,结果和上次一样自然是扑了个空。   “你长得很丑吗?要戴个面具?”白映雪撇撇嘴看着他,“放心,就算你长得想猪八戒,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毕竟你对我有恩吗?况且我还要有求于你!”   说实话,白映雪对这个面具下的面孔很是熟悉。   “谁是猪八戒?”对于这个词,鬼面人很是不解。   呃?白映雪才发现西游记只是一个传说,这个传说在这个时代也不一定有。   “长得像猪一样的八戒,准确的来说,那就是一头猪,是成了精的猪,这头猪还天天惦记这嫦娥仙子!”白映雪很是认真的解释着。   “白映雪,你在说我像个猪,还比喻自己是嫦娥,你是在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鬼面人气急败坏的开口,显然动怒了只是一张面具盖着看不出此刻的表情,白映雪想,此刻他那张脸一定是黑的。   “猪八戒不知道,嫦娥倒是知道,噫,你们古人还真是奇怪,这不都是一个时代的吗?”白映雪纳闷了,听说过嫦娥却又没听过猪八戒这个架空的朝代还真是有些可笑,不过这好像不是她应该关心的,“算了算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是猪八戒,你是嫦娥,嫦娥给八戒我看下你貌美的容颜,让我看看你的颜值到底高不高啊?”   “不给看!”鬼面人有些赌气的撇头,这股劲还真是有些孩子气。   “帅哥就是用来欣赏的,蒙着脸那不是太亏了!”白映雪见他这副赌气的样子,忍不住调侃他一下,谁让他前面调/戏她呀。   倏地,鬼面人冲着她大吼一声:“就你现在这副样子,帅哥哪里是用来欣赏的,分明是用来调/戏的!”   白映雪:“……”   “不就是开个玩笑么,至于这么生气么,你前面还调/戏我呢,难道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啊!”白映雪白了他一眼然后先行出门。   “你是有夫之妇,我是孤家寡人,这能一样吗?”鬼面人吼了一声直接跟上然后出门。   感情这孤家寡人还可以调/戏有夫之妇,这有夫之妇却连个开玩笑的权利都没有了?白映雪已经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扯了,白映雪已经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扯了,进城想办法救人才是关键。   “对了,我怎么称呼你啊!”白映雪才发现这么一个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你长什么样也就算了,反正我对你也没心思,但总得知道你叫什么吧,不然一遇到危险我让你快跑都喊不出名字,不知道叫什么?”   为什么一遇到危险要叫他跑啊?他一个堂堂七尺男人还能丢下一个女人跑了?难道在她眼中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想到这样,鬼面人的心情瞬间差了,半响直接丢给她两个字:“”   阿鬼?白映雪被这个称呼雷的毛骨悚然,怎么都有一种跟鬼打交道的错觉,可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这些了,现在这状况都成了越狱的通缉犯了,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了,跟鬼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待白映雪和阿鬼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发现还真是如自己预料那般,城门口贴着告示告示,一帮人围着在看,叽叽喳喳的声音能把人的脑袋撞破。   那张告示上贴着的定然是昨夜越狱的她,白映雪的第一反应就是扒开人群去看个究竟,光这么想,动作就开始行动了!   “等等!”阿鬼一把抓住她,然后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跟在我身边,不准离开我三步之外!”   “好!”这个时候的白映雪还是很识时务的。   白映雪小手紧紧拉着他的衣角,贴着他的身子挤进人群,人群中清晰的声音便在她耳边炸开。   “我说白家一定是被陷害的,白仪轩若是真是造访,怎么会在回京的途中被人刺杀,至今下落不明呢,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我说也是,听说皇上才下令彻查白仪轩投递叛国之事,白仪轩在回京的途中就被人刺杀,肯定是陷害他的人害怕了呗,所以想趁着还是罪犯之身杀人灭口!”   “听说押解他的还是墨王爷呢,听说墨王爷武功可高强了,到底是谁这么有胆识敢去他的手下暗杀白仪轩啊!”   “墨王爷功夫高又如何,还不是生死不明,人家玩的是阴的,躲在暗处,那是防不胜防啊!”   白仪轩和楚君墨都遭人暗杀,生死不明,周围两个公子模样打扮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落入白映雪的耳朵,清晰的对话直接把白映雪的脑子给轰炸了,抓住阿鬼衣角的手剧烈的颤抖着……   “别担心!”下一刻颤抖的手被人紧紧的握住,温厚的大掌将她的整只包裹在里面了,“生死不明,那就证明还活着!”   “对对对!”白映雪拼命的点头,好似只有这么点头承认这个事实才会变真的一般,“他们肯定还活着,不然肯定会有尸体的!”   虽是这么说,心底却忍不住去想,有可能是被毁尸灭迹了……   “小姐,我看到小姐了,你别拦着我,我看到小姐了!”   正当白映雪还处于听到这个消息的恍惚声中,一个清澈的熟悉的声音不远处传来,微微瞥头,便看见晨雨在大门的另一侧被萧隐绝拦腰抱着挥动着双手在挣扎。   亲爱的们,三千字的大更哦,更到七千字了哦,一会儿还有更新,亲们给沐沐熬夜的动力吧!   我萧隐绝还缺做牛做马的人吗?   “我们走!”一个动作,阿鬼已经拉着白映雪迅速离开城门。   “可我还没看清告示上的人呢!”被他拉着走,白映雪还是忍不住嘀咕着。   “可我看清楚了,那城门上挂着的是你哥哥白仪轩的头像,也就证明他还活着,不然朝廷不会还在这里悬赏!”阿鬼的话让白映雪松了一口气,活着就好,活着才有希望。   “那君墨呢?他也下落不明了!”虽说白映雪有些生他的气,甚至认为他跟这件事有关,但是在生死面前还是忍不住担心他!   “你在担心他?”鬼面人拉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些,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开口,“白仪轩都没事,他肯定不会有事,先担心你自己吧!”   晨雨被萧隐绝这么抱着,眼睁睁的看着恍恍惚惚的白映雪被一个戴了鬼一样面具的男人拖走,对萧隐绝那么点惧意终于消失了,怒火瞬间爆发了出来,一得空,直接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萧隐绝,你混蛋,你凭什么拦着我,你看到么,小姐鬼面人强行带走了,看那人的样子就不是好东西,你身为王爷的朋友,小姐除了事不去救她,你拦着我干什么,你个疯子!”   晨雨的话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嘶吼,所有的愤怒倾泻而下,一双眼睁大到了极致死死的盯着萧隐绝好似他犯了天大不可饶恕的错误一般。   萧隐绝捂着被她狠狠扇了一巴掌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频临崩溃的女人,对是女人,这是他第一次看她不像是个丫头,本来该愤怒的是他,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被一个丫头扇了一巴掌,可看到她这副崩溃的样子,心中那些怒火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类似于心疼的感受,对,没错,是心疼。   “行了,别闹了,我们回去!”萧隐绝看了一周围的人,然后伸手去拉她的手。   “不,我不回去,小姐被一个鬼面人带走了,会出事的,我要去救她,萧隐绝,我求求你,你帮我去救救小姐好不好,只要你去救小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晨雨的所有意识都停留在白映雪涣散的眼神上,还有那个带着面具一看就不是好人强势拉走白映雪的手上,所有的念头加起来都在告诉她,她小姐正处于危险当中。   “”萧隐绝看她那般哭哭滴滴不争气的样子就生气,“白映雪到底给你惯得什么迷魂汤,你比她男人还担心她的安危!”   白映雪入狱,也没见楚君墨担心的要死,连见都没见一面就奉旨去押解白仪轩了,现在倒好了白映雪直接被一个神秘人物劫狱而走了,不过能去冒着劫狱危险把人救出去的人想必是不会做出对她伤害的事情的。   “王爷已经不管小姐了,我不能再丢下小姐不管了,萧将军,那个人一看就知道是坏人,好好的人怎么会戴着那么可怕的面具了,我刚刚看到小姐那眼神都是绝望的,所以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小姐啊!”晨雨一见他生气,态度马上软了下来了,称呼也从萧隐绝马上变成了萧将军了。   亲们:先来一更哦,不更足一万字,沐沐晚上不睡觉,支持沐沐狂更吧!   太……太……不可思议了!   “谁说你们王爷不管你家小姐的?”萧隐绝皱着眉头看着挂着一脸可怜兮兮泪水的白映雪没好气的开口,若说楚君墨不管白映雪他是打死也不相信的,只是有些不明白这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而已。   “就是不管了,就是不管了!”听到这话的晨雨像是成了一个只会甩赖皮的小丫头片子了,揪住他的衣裳嚷嚷着就开口撒泼着,“他要是管的话,小姐也不会入狱,也不会被人劫走!”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萧隐绝简直是无语了,刚刚还觉得她像个女人了,可现在怎么就觉得她是个傻丫头呢?   “你以为当王爷就是天啦,他说什么是什么了!白家犯了的是灭九族的大罪,皇上没因为他是白剑山的女婿把你们家王爷关进天牢就算是格外开恩了,还有你家小姐在天牢不是被人劫走的,是被人救走的,你用脑子想想劫走一个死囚犯有什么好处?”萧隐绝已经被这个傻丫头打败了,“哦,不对,你已经没有脑子了,干脆用屁股想想吧,有谁会冒着劫狱的罪名劫走一个死囚犯?除非是想救她!”   想救她这三个字瞬间让人血澎湃的白映雪冷却了下来,整个人也安静了下来。   “可是太子妃也是白家的人,因为有太子深爱,她就没事,小姐却被关进了天牢,说到底还是王爷的问题!”最终晨雨只是嘀咕了一句。   “太子妃怀孕了,你们家小姐怀孕了吗?那得怪她肚子不争气,关你们家王爷何事?”萧隐绝本来是没有要说白映雪的意思的,被晨雨这么一弄,脱口就出来了。   “当然关了,女人生不出孩子那不是hi男人不努力吗?”一想起小姐和王爷还没圆房这件事情,晨雨心里就很不舒畅,虽说这件事情本身在于她家小姐,可是楚君墨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能主动一点?若是怀了孩子,白映雪也该是和白若梅一般最多是被禁足而已,还能留在府上养胎。   萧隐绝:“……”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生不出孩子是因为男人不努力?   呵,这白映雪都教的是什么人,一个小姑娘说的是什么话,还真是……有才!   倏地,萧隐绝朝她鬼魅一笑:“改天我一定把你这话转告给你们家王爷,让他好好努力,让你们家小姐能多怀上几个!”   说完还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这笑声,让晨雨直接毛骨悚然。   “丫的,萧隐绝你在这欺负一个丫头做什么,墨王府出大事,你倒还有心情在这里!”沐小小一声短斥,话音才落,身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小小姑娘,快救救我们家小姐吧,我刚刚看到她被鬼面人带走了,萧将军不肯救她,你一定要救救她!”晨雨现在是逮着一个是一个的求救,反正让他们家小姐跟着一个戴着鬼面具的人,就是不放心。   “呵,萧隐绝,你还真够带种的啊,连人家小姑娘都欺负啊!”沐小小一看晨雨这穷担心的样子就知道萧隐绝既拒绝帮人家,又没把话跟人家小姑娘说清楚,“不过……你若是只是白天欺负欺负的话,还是算了,不算有种,除非你晚上也想欺负,才算真有种!”   “算不算老子都有种!”萧隐绝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这墨王府出事了,你跑这大街上来找我们做什么?”   “让你们别回去啊,白映雪逃狱,楚君墨押送犯人失职,这墨王府不让人包围还真是对不住他们夫妻两人呢!”沐小小一阵叹息,“也不知道救走映雪的是谁,这样真的对映雪好吗?”   差那么一点点劫狱的就是她了,她都准备好了,在天牢门口候着了,却发现白映雪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带了出来。   “小小姑娘,肯定不好,那个人戴着很恐怕的面具光看着都吓人,所以你一定要要救救小姐,好歹小姐也为筑梦楼赚了不少银子不是吗?”晨雨终于找到了个对沐小小有威慑力的理由来寻求给予帮助了。   “晨雨,你这废话也太多了吧,也难怪你家萧兄受不住,一个女人就应该像我这样妖娆,而不是成天废话这么多!”沐小小终于受不住她像个唐僧一样念叨念叨了,“都能从天牢里把你们家小姐救出来,怎么会害她呢,戴个面具就坏人啦?我穿件红色衣裳还就是新娘了啊!”   萧隐绝:“……”这女人是啥比喻啊,不过貌似好像有些道理,至少晨雨这丫头安静下来了。   “放心吧!”萧隐绝拍了拍一脸木然错愕的晨雨,“那鬼面人正带着你们家小姐寻找证明白仪轩清白的证据呢,我们不要去添乱了,现在你们两都跟我回将军府,看看能不能帮一下映雪,至少我们能查一查是谁在陷害白仪轩,映雪现在是待罪之身,有些地方也出入不了,君墨又生死不明,官场上我来查,至于道上的话,小小你来!”   “行,道上就交给我了!”沐小小就是来提醒他不能再陷入墨王府了,落月已经被关在里面了,萧隐绝再关了进去的话,就又少一个人帮忙了。   说完沐小小就如一阵风一般的消失了,这让晨雨压在心底疑问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官场你去查,道上要小小姑娘去查,你知不知道道上很危险啊?”   “很危险,她去你担心她危险,我去你就不担心吗?”听到这句话的是,萧隐绝承认除了不悦还有失望。   “你是个男人又是个将军,武功高强,自然是不用担心!”晨雨只是实话实话,也不管他高兴与否,“她只是个弱女子,自然要担心了!”   “弱女子?天下第一女杀手是个弱女子,也只有你这个傻丫头会这么说!”沐小小的武功可不在他之下啊,到底有多高,他也不知道,因为他们从未交过手,但是能确定的是她的手段一定比他多。   天下第一女杀手?晨雨被这句话震得几乎是魂飞魄散,   亲们:说好更足一万睡觉,沐沐做到了,感谢亲爱的们月票,追文的还是明天晚上刷吧,沐沐白天又是医院哈,晚上一样狂更哦!   要你下十八层地狱干嘛?   沐小小是天下第一女杀手这个事实让晨雨花了很长时间来消化才敢相信。   “她一个杀手为什么要去开青/楼?”晨雨还是忍不住问萧隐绝,太不可思议了。   “你一个丫头怎么会管主子的事?”萧隐绝不问反答,一想起这丫头紧张白映雪那劲,萧隐绝就忍不住要阵发酸。   “小姐对我来说,是主子却更是亲人!”晨雨看了一眼萧隐绝然后有些怀念的开口,“我五岁的时候被人卖到人卖到了京城的马戏团做苦力,马戏团的老板经常欺负小孩,那时候我经常挨打,有一次我因为在表演的时候摔了一跤,被马戏团的老板暴打了一顿还不给吃,于是发高烧生了场大病,马戏团的大夫说情况很严重,要治好得花好多银子,而且嗓子也可能坏掉,怎么都不会成了一个唱戏的苗的,马戏团的老板自然是舍不得银子了,对于没用的人,他向来直接是弃了,于是我被扔到乱葬岗,扔在了死人堆里,我以为我要死了,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小姐在乱葬岗里救了我!”   一想起五岁的自己躺在一堆的死人里等死,晨雨的连回忆都是恐惧的,尤记得当躺在自己身旁的一具具僵硬的尸体,呼吸能及的味道都是腐臭的,那种恐惧比绝望还绝望,如果没有白映雪,她不是被病死而是直接被吓死。   萧隐绝看着晨雨说这话的时候,苍白的身子都在发抖,心中划过一丝疼痛,真是没想到这个丫头小小年纪竟然经历了那种惨绝人伦的过去,也难怪她的胆子总是那般小,总是一惊一炸,时不时就觉得天要塌下来了,想到此萧隐绝一双手忍不住轻轻揽过她颤抖着的肩膀入怀。   只是更没想到的是,救她的竟然是白映雪:“白映雪那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救得了你?”况且还是在乱葬岗啊。   “是呀,小姐那么小的时候就懂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所以好人有好报,小姐一定会没事的!”晨雨叹了一口气,然后很是认真的说,“小姐小时候很爱玩,当然她是将军府的千金,这出访自然是左右跟着的,小姐当时看到马戏团的人背着一个麻袋鬼鬼祟祟的往后山走,就觉得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才尾随到了乱葬岗,才发现了我,把我救回家还给我请了最好的大夫一直到康复,如果没有小姐,晨雨早在多年前就死在乱葬岗了,小姐在我心中是主子,却更是亲人,只要能救小姐,就是让晨雨下十八层地狱,我也愿意!”   “傻丫头,要你下十八层地狱干嘛!”萧隐绝搂着她身子的手紧了紧,他真是没想到,一个丫头也会有这般惊天地弃鬼神的故事,“你怎么会被卖到京城了呢?你父母呢?”   “五岁以前的记忆有些模糊了,我没有父亲,只有母亲,然后有一天母亲也不见了,我去大街上找母亲,没找到,然后有人说带我去找母亲,我就跟着去了,然后,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些了!”晨雨努力想了想,的确,现在的她只能记住那些了。   亲们更新开始了哦,可以开始刷屏了,话说晨雨也是有故事的,不过最大的故事自然是我们雪儿了!   本王怎么舍得抓雪儿呢!   天啦!萧隐绝晨雨会有这么一个故事,一般人家的姑娘不都是家里穷然后卖给有钱人家当丫头什么的,真是没想到,她经历过这般,没有父亲的童年,母亲的抛弃,再到人贩子虐待,这么多,她小小的身子承受得住吗?   “还好都过去了,苦尽会甘来的!”萧隐绝低头深深的看着被他强行搂在怀里的人,定定的说。   “只要小姐没事,晨雨以后还能跟在小姐身边就不觉得苦!”晨雨一脸沉醉的说,此刻的她满脑子都是白映雪。   萧隐绝真想一头撞死,她要是一直跟在白映雪身边,那他怎么办啊!不过他想怎么办啊?这一刻萧隐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掉。   白映雪被阿鬼扯走之后脑子里还是一阵凌乱,不得不承认刚刚听到的那个消息对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阿鬼,你说到底是谁要我哥哥死?”   是谁派的杀手?   “自然是陷害你哥哥的人了!”阿鬼回头瞥了她一眼开口,“现在我们得加快速度找出证明你哥哥清白的证据,越快越好!”   越是这么拖着,危机就越大。   “我们现在是谁陷害都不知道,我们该怎么找?”白映雪的脑海胀痛的厉害,到底是谁要至白家于死地?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脑子想吗?雪儿,你还真是变笨了!”   两人正寻思间,一个笑意浓浓的声音前方传来,紧接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白映雪慌张抬头,只见楚君玄一身紫袍笑意盎然的站在前方,一双深邃的眼睛正深深的看着她,周围已经迅速被他的手下包围了。   “楚君玄?”白映雪不可思议的看着前方的人,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出现在这里,半响又加了一句,“你是来抓我的吗?”   “本王怎么会舍得抓雪儿呢!”楚君玄手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手中的折扇,眼光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白映雪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话有些让她不明白了,“既然不是来抓我的,你带这么多人来是什么意思?”   “雪儿刚刚不是说连谁陷害白家都不知道吗?本王是来告诉雪儿的!”楚君玄看着她的眼光一动不动,声音也却漫上了一层笑意,“本王早就说过了你跟着我总比跟着楚君墨强,你看看你家的男人,做的是些什么事,他一去边疆,你哥哥就出事了,他一去押解,就有刺客了,雪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他是在跟你哥哥过不去,本王话都说到至此了,你也该明白了吧!”   再震惊的设想白映雪都想象过了,所以楚君玄这番话并没有刺激到她反而是情理当中,白映雪轻笑的抬头:“如果玄王爷动用了这么多人是来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的话,还是算了吧,君墨做什么现在我不关心,我现在关心的是,白家的人必须活着,而且还是清白的活着!”   “雪儿够自信的啊,可惜,白家的当家的都已经落了狱,那个可以为你顶天立地的男人也早就放弃你了,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你一个女人还真的能翻得了案了吧?”   楚君玄轻轻的笑着,手上的扇子还保持有节奏的拍动的声音,若是第一次见的话白映雪还真以为他会是个偏偏公子呢,可惜这个男人的另一面她早已经见识过了。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白映雪犀利的眼神扫过他,出口的语气也透着铿锵的坚强,这种坚强让楚君玄吓了一大掉,“既然不是来抓我们的,那就让你的人让开,我们还有事要办!”   “让开?怎么可能呢?雪儿,你到底是太天真了?”楚君玄一阵狂笑,“我是说过不是来抓你的,但是我可没说过我不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楚君玄,听你的意思是要趁着白家落难,君墨落难的时候,抢了自己的弟媳妇充盈后宫了?”他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白映雪也没有遮掩,一针见血的就给指了出来了。   “说抢那也太过了,你本来就是我的!”楚君玄只是这么看着她,悠扬的说着,眼光却由白映雪的身上移到了阿鬼的身上,“跟着本王总比跟着这么一个戴鬼面具的杀手来得强吧,白仪轩投敌叛国,证据确凿,铁证如山,白家是翻不了案了,你若是跟着本王,本王倒是能保你一命!”   “保我也命?玄王说的轻巧,若白家真是造反,皇上又岂允许映雪活着,王爷说能保我一命,不过是弄个假死,然后帮雪儿换个名字,弄到玄王府当侍妾罢了!”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这么点鬼心思,她在古装剧的剧本里都能轻而易举的找到,果然有贪恋的人连想法都是一样的龌龊,“所谓好女不嫁二夫,玄王爷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楚君玄显然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生死总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只要活着就行,至于跟谁,那还不都一样么,不然哪有那么多亡国公主成了新皇的宠妃啊。   “雪儿是宁愿给一个伤害自己亲人的男人守节也不愿意跟本王了?”楚君玄看着她的眸光沉了沉,语气也冷了几分,“本王哪里不如楚君墨那个纨绔邪王了?连他害了你哥哥,你还这么护着他,要做他的妻子?“   楚君玄的话一字一句敲进白映雪的脑海,笃定而又霸道的声音让白映雪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的丈夫在陷害她的哥哥,在害白家满门,也包括她,虽然她一直在怀疑跟这有关,但只限于怀疑,可楚君玄如此笃定的话,倒是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一阵寒意席上了心头,整个人恩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白映雪腿一软差点就直接瘫倒在了地,还好阿鬼伸手快,从背后扶住了她,才让她勉强站稳。   亲们:后面还有更新哦,今天还是和昨天一样哦,不睡觉的就都等沐沐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劫天牢?   “玄王如此对自己兄弟落井下石,就不怕日后有人说闲话?”阿鬼一边一只手扶着有些重心不稳的白映雪,一边嘲讽开口,“早听闻楚玄王阴险毒辣,不折手段,今日一见还真是名副其实啊,与传说中一样的……厚颜无耻!”   白映雪:“……”楚君玄的传说什么时候成了厚颜无耻了?他的传说不都是才貌双全,英雄出少年吗?但是不可否认,这个戴着面具的人说的还真是准确,那么他究竟是谁?竟然能一针见血的说出这翻话。   因为她见识过这样的他。   “”听到这句话,楚君玄的脸直接黑了,直接让他觉得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最好让你的人都撤了,不然对你没好处!”   阿鬼冷冽如寒冰的声音,宛如从地狱传来,白映雪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张扬霸气而又冷冽如冰的阿鬼,顿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自从救了她开始,阿鬼一直是带着些许痞气的暖男,从未想到还有这么冷冽的时候。   “你当本王是软柿子吗?你想捏就捏!”这么一句话直接把楚君玄惹毛了,堂堂王爷还由得一个身份不明的通缉犯威胁,“来人了,把他们给本王拿下!”   一声令下,白映雪只听,噌的一声声的宝剑出鞘的声音,还没从恍惚声中反应过来,人就被阿鬼搂入怀里,然后一只手宝剑已经出鞘,白映雪被他一只手紧紧的拥在怀里,头被迫靠在他的胸前,视线被他宽厚的胸膛挡着,看不到激烈的战况,只听到剑与剑交锋时擦出的剧烈的撞击声,还有刀刃划过皮肉的尖叫声,一股股浓烈的血型味充斥着白映雪的感官。   “阿鬼!”白映雪本能的认为那些血腥味是阿鬼的。   阿鬼没有回答她的话,白映雪的脑袋瓜还是被他的手按住,始终看不清视线外的战况,越是如此白映雪的心便越是着急:“你放开我,你不要管我了,你先走!”   “我既然能从天牢里把你救出来,我就不会不管你!”   回答她的就是这么一句话,然后再也没有其他的了,坚定霸气得不容拒绝,他用实际行动证实了一个男人的血性!   “放开我,楚君玄至少不会杀我,可他会要了你的命!”面对这么固执的阿鬼,白映雪不得不慌了,在这个时候他陪了命,又有谁来拯救白家?   “你在担心我?”   这句话已经不是一次问过了,可是在生死关头如此认真的问还是第一次,他这么问到底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作为阿鬼,他是希望白映雪担心他的,可是作为掀开面具的那个人他是不希望白映雪担心阿鬼的,这种分神,让他一着不甚,迎面飞来的剑直接划破手臂,剑刃划过手臂一股热血直接横扫了出来。   这下即便白映雪不抬头看也知道了什么,一颗心直接提了起来:“阿鬼,你受伤了!”   沐沐觉得会有天神来拯救,啊哈哈哈,还有更新哦!   主子,您没事吧!   因为阿鬼揽着白映雪的手臂受了剑伤,力道也瞬间松弛了,这一松弛,白映雪就直接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一把剑就直直向她刺来……   “住手,别伤着雪儿!”   楚君玄的声音生生的喊住了那把劈来的剑。   “阿鬼,你受伤了,不要管我了,你看他不会杀了我的!”他不舍的杀了她,男人是不会杀了自己征服不了的女人了,那样太无趣了,这一点白映雪清醒的知道,所以楚君玄会杀了阿鬼,却不会杀了她。   “他是不会杀了你,但是他会做比杀了你还可怕的事情!”   阿鬼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震惊了白映雪,不可否认,她被骇到了,的确,楚君玄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她甚至能想到,一但被他带走,就再也不可能有出来的机会,更别说为白家洗刷冤屈了,她就等着被金屋藏娇了,然后等藏累了过时了,她或许有机会,又或许有机会死!   “戴面具的,你把雪儿给本王,本王答应放你一条生路,劫天牢之事本王就当不知道!”见阿鬼那般的护着白映雪,楚君玄人也抢不到,可又不敢伤着,如此美人伤了多可惜。   “玄王爷还真是抬举了自己了,我自己感兴趣的女人怎么会让给你呢?”阿鬼用受伤的手搂着白映雪不放,任由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我既然敢劫天牢就不怕天下人都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自古就只有英雄救美才能俘获到芳心,就你这不折手段就是得到了人也得不到心!”   白映雪怔怔的抬头看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那句俘获芳心,深深的震撼到了她,熟悉的心跳声袭击着她的胸/膛让她整个人处于极端的亢奋当中,莫名的喜悦上心头,他的话如甜蜜的蔗糖一样滋润着快要干涸的心脏,她的心跳在这一刻又复活了。   “想要找死,本王成全你,来人了,拿下!”楚君玄彻底怒了   “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   就在阿鬼用力握住手上剑正准备出鞘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女声横插了进来,紧接着一阵冷飕飕的放箭的声音,再入耳的就是刺耳的尖叫声,眼前的士兵一个个应声倒下,白映雪反应过来才发现,他们中的不是箭,而是飞镖,一个个正中脑心,这手法还真是飞一般的绝。   “你是什么人?”楚君玄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竟然敢射杀本王的人?”射杀朝廷重臣那可是死路一条,这女人哪里来的胆子!   红衣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裳,从头到脚,就连那块蒙着面容的面纱也是红色的,这妖娆的红色再趁着这周围躺着鲜血的尸体更显艳丽了,宛如从烈狱里走来的神秘女煞!   “主子,您没事吧?”女子没有理会楚君玄的话,只是安静的走到了阿鬼的身边朝他礼貌的行了个礼,然后平静的开口,平淡的语气中充满着仅为之意。   沐沐还在码字哈,熬夜的可以刷刷,等会,不熬夜的还是早点睡!   对了,太子最近什么动静!   “没事,只是吓着王妃了!”阿鬼淡淡风轻云淡的开口,然后说道,“我们走吧!”   白映雪的确是别吓着了,二十一世纪是个和谐文明社会,这种场面她也只有在电视剧的荧幕上看到,如今真实的在自己的眼前上映,自然是吓坏了,要不是阿鬼这般护着不让她看,那吓得更厉害!   没有了手下的兵,楚君玄只能任由他们离开,一个带面具的已经不是对手了,还来了这么一个身手不凡,又出手诡异的女子,还真是不要闹腾的好,只要他不拦着他们,强行带走白映雪,他们也不会对一个王爷怎么样!   “雪儿,你当真要跟一个跟两个身份不明的杀手走吗?”   看着眼前的三个人离去,楚君玄还是不死心的再一次开口问,那两个人,一个穿黑衣带鬼面,另一个穿红衣,戴面纱,一看就知道是杀手,只有杀手才不会忌讳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跟他们走,难道我要跟你走?做你那见不到光的姨太太?”白映雪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扶着阿鬼,说起扶着不如说是拉着。   姨太太?楚君玄虽说没听到过这个词,但也知道那肯定是妾之类的话了,看来这一招还不足以让白映雪回到他身边,那他只能来更狠的了,没办法谁让他就是这么死心眼呢,就是看上她了,他看上的女人向来没有得不到的。   “我只是胳膊划了一道口子而已,又不是脚受伤,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阿鬼一边走一边看了一眼小心翼翼扶着她的白映雪有些好笑的开口,毕竟这点伤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根本就不算得了什么。   “只是一道口子?血都流了一地了,还敢说一道口子,你们这些当杀手的是不是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不知为何,看着他血流如注的胳膊心脏处如被剐了一般是,生生的疼着,再看他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白映雪担忧的情绪瞬间爆发了出来。   “杀手?谁告诉你戴面具的就一点是杀手的?”阿鬼有些好笑的开口,若不是怕她认出他来误事,他何至于戴着这么一张面具啊,,毕竟他的脸可比面具好看多了,这女人显然是把楚君玄的话当真的,不过还好,没因为他是个杀手就选择跟楚君玄走了。   “不是吗?”白映雪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看了一眼周围已经安全了,才松了一口气道,“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主子,既然你已经安全了,我就先走了!”红衣女子见阿鬼跟白映雪两人关系好像已经不容许别人来打扰的节奏了,边起身离开,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阿鬼,“刺杀白仪轩的杀手是夏御风的手下,他们是收了别人的钱办事,至于是收了谁的钱,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我会继续追查的!”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阿鬼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轻声道,“让我们的人盯紧玄王府,我觉得问题应该是出现在他那里,对了,太子最近什么动静?”   先上一更,据说后天有肉,有人已经准备好打赏了,更新最好晚上刷,沐沐这周的白天都是医院,今天的更会比昨天多!   谁说没有眉目?   “自从太子妃被皇上禁足东宫后,太子就一直陪伴左右,就连皇后也甚少出来走动!”红衣女子认真的说,“恐怕都是在避风头,想办法跟白家撇开关系,以求自保!”   阿鬼点点头,然后有些不屑的开口:“自己的左右手都被人断了,还好意思坐以待毙,还真是一头蠢猪,活该这个位置要坐不稳,只是不知道这太子妃白若梅会作何感想?!”   白剑山作为太子的岳丈,自然就是太子府一只强大的臂膀了,可如今白将军府受难,他却为了能独善其身,而至此不理,还真真是让人心寒。   “太子妃还能作何感想,她能保住一条命乃是万幸了!”白映雪轻轻叹了一口气,作为太子明明有能力题白家做一点努力,她却选择置之不理,想起父亲还那般支持太子,白映雪还是忍不住一阵寒心,不过这毕竟不是义务,除了寒心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真没想到王妃竟然会是如此想法!”阿鬼有些诧异白映雪的反应,按理说以她的性子那都是非常的气愤太子作为将军府的半子竟然不管不顾此时,可她这般平静的反应又为何?难道是因为……   “那如果墨王爷也如此,你会有何想法?”   “我有何想法就能左右他的行动吗?”白映雪有些气恼的开口,一想到楚君墨自从她入狱后就连面都没出现过,她就很负责,不过在听到他至今下落不明,又忍不住一丝担心,现在的她心情很复杂,复杂的迫不及待见到他,然后亲口问他这是为什么?!   “你先走吧!”阿鬼遣了刚刚救了他们的红衣姑娘,然后又看了看白映雪,才清了清嗓子开口,“看来王妃是认定了墨王爷跟陷害你哥哥这件事情有关了?”   “清者自清,我认定不认定不重要!”白映雪没有回答她的话,她和楚君墨之间的事情,她没必要和别人去说,即便这个别人对她没有恶意,“你的伤口在流血,我帮你包扎一下!”   “好!”本以为他会拒绝,却没想到阿鬼竟然很利索的答应了。   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白映雪撕下自己的裙摆,然后用水帮他清理了下伤口,伤口有些深,血已经止住了,但是看着还是有些可怕,怕发炎,来到这个时代,因为无聊也看过不少书,医书那是首当其冲了,也认识了几样草药,刚好附近有,就拔了几颗用石头碾碎,然后敷在伤口上,然后包扎好。   阿鬼一双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动作,深深浅浅的目光盯得白映雪有些不自在,脑海中不自觉的闪过刚刚在楚君玄的围攻下紧紧搂着她的画面,心脏处忍不住一阵收缩。   “那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白映雪有些尴尬的看着他开口,“进城恐怕有点困难,我们该如何去找这些证据,陷害我哥的人,到现在还没眉目?”   “!”白映雪的话才落下,阿鬼自信独道的声音便传来,“我们一进城就受到了楚君玄的围攻,整个禁卫军都在找我们,为何他的动作是最快的?世上有那么巧的事?”   亲们:今天的现在开始更哦,怎么没人投月票啦,沐沐好桑心呢!   你说谁是摆设!   闻言,白映雪心下一滞,不可思议的看向他:“怎么可能?楚君玄无冤无仇,不可能会向白家下黑手,况且,我哥是替他去的边疆,若是我哥哥死了,谁替他去边疆?”   从这个原因分析,楚君玄怎么着都没有理由向白仪轩下黑手,尤记得,楚君玄当时一回京第一个就是去白将军府拜访,怎么都不至于做出这般事情来的人。   “无冤无仇?别忘了,那男人想要的可是你!”阿鬼看着她没好气的开口,至于这气从哪里来,白映雪本人也觉得莫名其妙,“楚君玄狼子野心,给予太子之位很久了,为了增加自己的势力,娶了文丞相的女儿联姻,私下结交各位大臣,如今羽翼已丰满,自然是开始行动了,这夺取太子之位第一步自然是支持太子的势力了,而你们白家,首当其冲,除了白家削弱太子势力,从而打击太子,更重要的是能得到你!”   “我?”白映雪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阿鬼的话,深深震撼到她了,除了震惊,她还很认同,“不管白家如何我都是楚君墨的王妃!”这一点不是白家落魄就能改变得了的。   “所以他才口口声声说楚君墨跟这件事情!”有关,唯有这样才让你死心!”只有死心了,才能换个身份待在他身边,一想到这种心思,阿鬼就想杀人。   白映雪脑海哄的一声炸开了,如果阿鬼说的是真的,那么她一直以来对楚君墨的怀疑都是子虚乌有,甚至是思想诬陷,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心里忍不住一阵自责。   “君墨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我们找到证据便知了!”白映雪替他包扎好伤口,然后细细的打量着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不要再说是对我感兴趣才救我的,你到底什么目的?“   相处的时间不短不长,白映雪对他的感觉熟悉又陌生,但是对京城的势力分布如此了如指掌,那定不是普通的人,那个穿红衣的女子竟然叫他主子,这个阿鬼,身份实在是太神秘了!   “我是谁,你以后自然会知道,至于目的么,的确是对你这个人感兴趣!”阿鬼轻笑站起来,然后将目光留在了被包扎过的伤口上,心底一阵苦笑,若不是为了她,他何至于趟这趟浑水啊,楚君玄和太子的厮杀,关他什么事!他尽管可以坐山观虎斗的,可事情一牵扯到白映雪,那可就不一样了,“我们走吧!”   “去哪里?”白映雪还没从他那句的确是对你这个人感兴趣的话里反应过来。   “去找一个人,听说你哥哥投敌叛国的事是他举报作证的,他是人证!”阿鬼看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出事后此人一直下落不明,碰巧我的人查到了他的行踪!”   “谁?”   “上将陈如风!”阿鬼看了她一眼只说了这三个字,然后大步离开,白映雪只得硬着头皮跟上,脑海中却不停的搅着这三个字,陈如风,她好像有点印象,那是一名武将,好像是她之前翻书的时候无意中翻到这个人的名字的。   墨王府最大的宝藏就是有数不清的书,什么书都有,当代的历代的,也正是因为这些书她了解了这个朝代不少的事,也打发了不少时间,当时她还嘲笑楚君墨这么个纨绔王爷看着还挺好学的么!   太子东宫   “太子,求求你救救我们白家,哥哥一定是被冤枉的,他肯定不会做出这投敌叛国之事!”白若梅一见到楚君晔的人出现就直直的跪了下去。   “梅儿,你先起来,你还怀着身子,不适合这般!”楚君晔有些着急的将地上的人扶了起来,心里却是一阵惆怅,“我又何尝不想救白家啊,白家被毁,那是断了我一臂啊!”与将军府联姻就是为了他的势力,如今白家一倒,这联姻又有何用啊!   “太子说的对,白家和东宫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太子你一定要救救白家,这也是救你自己啊!”一想到爹爹一把年纪还在狱中,哥哥在派遣中,遭遇杀手,生死不明,妹妹虽说被人救出天牢,也一点消息都没有,,白若梅的心就像是放在热锅上在煎,急得要命!   “谁说救白家就是救自己的啊!”还没等太子开口,一声清脆的声音就霸道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白仪轩投递叛国,犯的可是死罪,你让太子怎么救,太子没被连累已经是万幸,你身为太子妃不但为太子府的未来着想反而想拉太子下水,趟上这趟浑水,无疑是不顾太子的未来!”   “秦妃这是说的什么话,哥哥本就是冤枉的,又何来连累太子之说?”白若梅原本就糟糕透的心思被她这么一说,那简直就是彻底点燃了,“自己人都不帮,那太子将来还指望靠谁?这才是不顾太子的将来!”   白家一直是支持太子的最大势力,这一头若是倒了,那可是真真断了一臂。   “这太子除了白家,还就指望不上别人了?我们尚书府,虽说是个文臣,可至少不会造反啊,这年头又不常年打仗武将还是靠不住的,天下已定,能在朝廷上帮得上忙,那才是真的帮上忙,不然一摆设又有何用!”   秦淑云个性本就张扬,论嘴上功夫,白若梅这个大家闺秀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她也自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刚进门的时候还忌讳她是太子妃,有白映雪这种让她吃过亏的妹妹,还能收殓一点,可如今白家除了白若梅那通通都下了狱,那自然是她嚣张的时候了,白若梅要太子去救白家,她怎么可能让,白家垮台了,这太子妃的位置才是她的!   “你说谁是摆设?!”白若梅被气的当场咆哮,这白家才下了狱,这侧妃就爬到了她头上了,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救爹爹!   亲们:更新到了哦,一会儿还会有的哦!   都打飞机了,还是真男人吗?   “啧啧,天盛王朝第一美人不就是个摆设吗?”秦淑云张狂的笑着,“除了哭哭滴滴在太子面前撒娇,你到底还会什么?说起来,这方面还真是不如你那个花痴的妹妹呢?不过,很可惜,她现在可是通缉犯呢?”   闻言,白若梅一双脸惨白至极,被气得嘴唇都在发抖,想要反击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秦淑云,你闹够了没有?不许你这么说雪儿!”雪儿要是花痴,就不会这么不屑的对他了,不过一想起白映雪入狱,他却什么都不能做,楚君晔心中自是深深的自责,向来伤她最深的是他,却连一个弥补的机会都没给过他,就被人劫狱救走了,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那个救走她的人是他!   “太子殿……”   还没等秦淑云把话说完,楚君晔就咆哮的打断她的话。   “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楚君晔有史以来最为愤怒的一次,说出口的话几乎是咆哮出声的,“还不快滚,站在这里做什么!”   秦淑云第一次见一向温软如玉的太子发火了,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一声不吭的撤了出去,心中一丝诧异,半响才反应过来,惹怒他是因为她说白映雪是个花痴,瞬间明白了一个事实,传说中的白映雪迷恋太子,其实是……   “太子殿下,听说雪儿被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劫走了,我很是担心她,殿下能不能帮忙查查雪儿如今是如何了?”白若梅见一向温和的楚君晔因为秦淑云说了一句白映雪花痴,就让他如此大不痛快,在这关键时刻,她自然得利用人的软肋了,至少这样他会用心去救白家,这一点她能确定!   “梅儿,你好好保重身子,雪儿的是交给我便好,我一定查清楚她到底是被什么人带走的!”楚君晔好生宽慰了一顿白若梅,等她睡下了,才跨步而出!   白若梅躺在软榻上睁大一双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原本想象的美满生活,不过过了几天便再不见踪影了,自从墨王妃敬茶那天开始,楚君晔对她的爱便在慢慢消失,如今这东宫还多了一名嚣张跋扈的侧妃,先前有将军府做后盾,这侧妃也不敢张狂,如今将军府落了难才几天就频频来示威,那架势,抢了她太子妃的位置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了,这个时候她倒是有些想念白映雪了,脑海中浮现那日白映雪直接把秦淑云气回家的场面,白若梅的唇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到底是亲姐妹啊,想到这,忍不住觉得自己先前是有些过分了点。   竟然算计她嫁给了那个纨绔邪王,竟然在白家落难的时候插上一脚,这是白若梅第一次后悔让白映雪嫁给了楚君墨,也是第一次萌生了愧疚之心:“雪儿,若是白家有幸能躲过此劫,若是你能平安归来,姐姐向你道歉!”   一行清泪从白若梅的眼角飞落,她拼了命的想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却发现用尽了全力不过换来了一个安息的地方,始终没有获得想要的幸福,还真是应正了那句,有些人一不小心就白头到脑,有些人用尽心机却还是一无所有!   她算不上是一无所有的那个,但至少是一无所获的那个,静静的流了一会儿泪,白若梅才轻轻的闭上眼睛,祈祷白家能安安然然的度过这一关,她才有未来!   “阿鬼,这是什么地方?你确定你说的那陈如风就在这里吗?”   人烟稀少的竹林漫着若有若无的杀气,越是靠近,杀气就越重,每走一步白映雪的心就往上提一寸,然后下一个动作就忍不住向阿鬼靠去,以为阿鬼会嘲笑她胆小,却不料下一个动作,阿鬼就直接将她拉入怀里。   白映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骇到了,睁大一双眼睛不解的看向他:“阿鬼?”   “嘘……别说话,有人!”   阿鬼揽着白映雪一个倾身藏在了一个茂密的竹子后面,紧接着疯狂的马蹄跨过,一群黑衣人飞驰而过……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白映雪很是眼熟,即便蒙着面,犀利的眼神她确定她见过,半响白映雪终于在良好的记忆中搜索到这个信息:“是夏御风!”   “糟了,定是来杀人灭口的!”阿鬼马上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带着白映雪飞身而上,白映雪只觉的一阵熏晕,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空中飞,古装武侠剧中传说中的轻功还真的有。   “人竟然真的能飞?那人类还发明飞机做什么?”白映雪一阵激动,话就脱口而出了!   阿鬼没想到她竟然没被吓着,反而还兴奋的说着些他听不懂的话:“什么是飞机?飞机也能飞吗?”   “飞机不但能飞还能打!”白映雪心情很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忍不住来了一个恶作剧的玩笑,“俗称打飞机,据说没打过飞机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还有这说法?”阿鬼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用轻功飞驰而去,“那我下次一定要打下飞机,让你见识下什么是真男人!”   白映雪:“……”   一想到这个恶作剧的话,他不但听不懂,还很配合的乐的自在,白映雪就直接笑翻了天!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杀我?”   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宁静空荡的竹林,白映雪心下一滞,阿鬼已经带着她的人落地:“乖乖待在这里等我,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听到没有?”   阿鬼严肃的声音让白映雪觉得发生了大事情,当然这个大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人质被刺杀,而阿鬼要去拯救这个人质,电视剧经常都是这么放的,如果她现在说我跟你一起去,那无疑是给他添麻烦,想到此,白映雪便一声不吭只是镇定的点点头!   亲们:更新到了,鬼面人和雪儿到底遇到了什么?谁在冤枉白家,鬼面人又是谁,红衣女子又是谁?大揭秘开始了哦!更新六千完毕了,亲们不给月票了啦,不加更啦,呜呜,当然正常更新还是有的啦!   真的是你?   “我只是个杀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至于为什么杀你,我也不知道!”夏御风一把长剑刺去,下一刻只听哐当一声清清脆的剑与剑的撞击声。   “夏御风,有些钱你不该赚!”   “你是什么人?”夏御风怔怔的看着来人,和他一样没有露出真容,只不过他用的是黑纱蒙面,而来人带的是一整张面具,他猜不出来人的身份,他却能轻而易举的叫出他的名字,作为一个杀手这不是一个好现象,“既然是杀手,只有银子能不能赚,而不是该不该赚!”   “有我在,这笔银子你是赚不了,我还是回去吧,以楚君玄的性子,定然是不会付定金的,你现在反悔也还是来得及的!”阿鬼霸道的口气里有着笃定的味道。   夏御风握着剑的手顿了一下,对眼前的人愈发好奇了,除了能猜出他的身份,就连这买主的幕后黑手也能轻易的说了出来,说实在的就是连他本人也就只是怀疑而已,而他确实这般笃定。   “但是杀手阁既然是接了生意的,那也就不可能出尔反尔,不管你是谁,这条命我是要定了!”夏御风是个杀手,杀手向来是讲究信誉的,只管杀人不管恩怨是非,皇帝儿子们争权的事情他不管,但是得有银子赚!   “好,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只夏御风一个人阿鬼并不为惧。   说罢先出剑的是阿鬼,高手对高手,比得是谁狠,一个是杀人一个是救人,都是拼了全力的,几招过后,夏御风明显处于下风,心中也暗自疑惑,这世上能在他天下第一杀手面前占了上风的人还真是少有,可以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人是谁?好强的内力,好精湛的剑术,再这么耗下去,他不但杀不了人还把自己的命搭上。   就在此时,一向灵敏的耳朵听到一个骚动的声音,才一转身发现竹子背后有个人影,杀手敏锐的反应,那是一个女人,也就是说那是个软肋,光这么想,夏御风就如同找到一个突破口一般,找到了对付阿鬼的办法,趁着他全力对付自己的时候,剑锋一转,直接向竹林那端后面的人刺去……   就在这一个刹那,阿鬼的脑海哄得一声炸开,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一个念头惊恐划过脑海,恐惧的声音破腔而出:“雪儿小心!”   “雪儿?”夏御风显然被这个苍劲有力的喊声震住了,划出去的剑就这么生生的收了住,脑海中的一个念头清晰划过,很快变成了语言脱口而出,“你说的雪儿是不是墨王妃白映雪?”   只有她叫雪儿,他记得,还没等到阿鬼回答,竹子后面的人就急切的探出脑袋:“阿鬼你没事吧?”   “你这话问错了,你应该问他没事吧?”阿鬼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回答。   “”夏御风怔怔的看着白映雪忘记自己手中的动作,半响才道了个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白映雪他定然不会这么鲁莽,差点伤了她。   第一更到,亲们月票投给沐沐啦,沐沐今天早点从医院回来更新啊!   雪儿,你怎么在这?   “你的行为与我是谁没有关系,身为一个男人,打不过人家就捡人家的软肋戳,这很卑鄙!”白映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了出来,眼光落在了夏御风身上,“夏御风,我真后悔我曾经救过你,救过你这么一个卑鄙无情的杀手!”   她从不后悔救过一个杀手,但是此刻她后悔她救过的人竟然在对她下手,这是一个唯一能证明白家清白的人!   夏御风怔怔的看着白映雪,一双震惊的凤眸透着淡淡的悲哀,能如此打击他的不是一个被逼无情的杀手,而是那句我后悔曾经救我你!   “雪……王妃!”夏御风一双眼睛深深的看着满脸怒气的白映雪,他也好想和她身边的人一样叫她雪儿,这个聪慧貌美又有胆识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走进他的心里了,“你后悔已经迟了,事实上你已经救了我了,不过……为了答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可以答应不杀陈如风,但是人必须留在我手上!”   夏御风的话字字敲进白映雪的心底,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的同时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你要他做什么?”   “作为杀手,不杀他,我已经是做到了最大的让步了,我只能保证我不杀他,但是人必须留在我手上!”夏御风看了一眼一旁的陈如风一眼,很是认真的说。   “你一不是我情/人,二不是我男人,我要你保证做什么,我只要他,我们全家三百口人都能着他来救,你觉得我会让他留在你手里吗?”白映雪的情绪已经接近奔溃的边缘,人在善良的时候总会相信人性本善,可在绝望的时候就在会看到人的劣根性,此时的白映雪压根就不相信他会让这个重要的证人活着。   “雪儿,放心!他带不走陈如风,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阿鬼拍了拍白映雪激动得有些颤抖的肩膀,然后自信的开口。   熟悉的霸道的口吻让白映雪心下一滞,好似看到了那个纨绔男人的身影,倏地抬头怔怔的看向他,心中翻起千层浪,半响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吗?”夏御风淡淡的看着他嘲讽一笑,“不错,我武功是不如你,但是你可别忘了我是杀手可不是武将,要的是结果,比的不是本事!”   夏御风的话才落,身形一闪,动作快的连白映雪压根就没看清楚,就直接掐住了陈如风的脖子,动作干净利索。   “等等!”白映雪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把人给我,我出双倍的银子!”   “如果我不要银子呢?”夏御风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还真是个绝色佳人,浑身上下连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就连心地都是善良的,一个从未想过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他甚至想付诸行动,那就是……他很想要……   “雪儿,你怎么在这儿?”   温润的声音穿透竹林,陌生又熟悉,直到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白映雪才看清了来人。   “太子殿下?”白映雪怎么也没想到楚君晔会出现在这里,“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   今天的更新到哦,一会儿还有的啦!   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否则格杀勿论!   “雪儿,放心,我一定会带你走!”楚君晔看了一眼白映雪淡淡出声安慰,然后又看了一眼,“夏御风,上次刺杀本宫不成,这次你还能撞在我手上,也算了倒霉!”   “是吗?太子殿下!我夏御风既然敢刺杀你,就证明我从未畏惧你过!”夏御风嗤笑一声,淡淡的嘲讽出声,“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你却是我最不怕的那一个!”   白映雪:“……”原来太子的懦弱连一个杀手都这般清晰了。   “不管你怕与不怕,你今天是走不出这里了,这里已经被本宫的包围了!”楚君晔一声令下,果真周围弓箭手频频露头。   “住手!”这一架势直接吓坏了白映雪,如是真的开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至少陈如风的命要保住,“不能放箭!”   白映雪的话才落下,还没等到楚君晔开口,一个黑色人影闪过,掀起一阵狂风,不明的粉末朝白映雪迎面扑来……   “雪儿小心!”   阿鬼和楚君晔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待到白映雪分辨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阿鬼护在怀里。   “阿鬼,你没事吧?”白映雪慌张开口,凭直觉这肯定是什么毒药,救场必备毒药,“让我看看!”   “我没事!”阿鬼放开她,然后抖了抖衣裳,白色的粉末滑落在地,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白映雪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却发现夏御风跟陈如风都已经不见了。   “阿鬼,夏御风把陈然带走了,陈如然若是被夏御风杀了,就没有证人了!”   白映雪瞬间慌了神,这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稻草,皇上已经准许重审白仪轩造反一事了,刑部也已经在查了,若是重要证人被灭口,无疑是失去了有力的证据,那还真是百口莫辩。   “他答应不杀陈然就不会杀他的!”阿鬼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映雪,“夏御风随说是个杀手,但也算是条汉子,能说出的话,就能做得到,而且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顾救命之恩也要带走陈如风,因为这是他与客户间的信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至少他不会死,只要不死我们就有机会再找到他,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这只可恶的苍蝇赶走!”   阿鬼口中的可恶苍蝇自然是指太子楚君晔。   “雪儿,跟我走!”楚君晔看了一眼阿鬼,然后看着白映雪又补充了一句,“你姐姐很担心你!”   “少拿太子妃说事,你那点心思别以为别人不知道,雪儿我们走!”阿鬼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楚君晔,然后拉起白映雪就走。   “你放开雪儿!”楚君晔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让他带走白映雪,说是白若梅担心,其实是自己想念,现在白家下狱,正在彻查,白映雪越狱,那现在就是个通缉犯,他怎么可能放任她处于这么危险的境界呢,“雪儿跟我走!”   “跟你走?太子现在不怕被白家连累了?雪儿现在可是通缉犯呢,如是跟了你回去,你是打算怎么处理?直接交给刑部?还是偷偷养在冷宫?”阿鬼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出言讽刺。   “我怎么处理,也伦不到你一个脸正脸都不敢让人看的人来说!”楚君晔显然很是气愤,这个男人带着一张看着都害怕的鬼面具,从天牢劫走雪儿不说,现在还带着她与杀手厮杀这么危险的事,他又怎能不生气呢,“雪儿,跟我回去,你姐姐担心你担心的都卧床了!”   “既然姐姐担心的话,就麻烦姐夫回去告诉姐姐,雪儿安好,还有雪儿一定会想办法找到陷害哥哥的人证明白家是无辜的!”白映雪看着他很是认真的说,“雪儿先走了,姐夫保重!”   白映雪说完就拉着阿鬼走!   “雪儿,你真的要跟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吗?”楚君晔不可思议的看向白映雪,“都这种境地了,我已经想办法在弥补了,你还不原谅我吗?”白家都落难成这般了,她还宁可跟一个陌生的男子在一起也不跟他回去,是不相信他吗?怕他再丢弃她一次吗?一想到这种可能,楚君晔的心脏就像似被划破一道口子,正在躺着鲜红的献血一般。   “原谅?姐夫何时对不起雪儿了?需要雪儿原谅?”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她心底自然是知道楚君晔所说的是什么事,别说她不是原来的白映雪,就算是,这样的男人早已淡出她的心底,“还有什么叫跟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纠缠在一起?他叫阿鬼,有身份,我们是光明正大在一起,也不叫纠缠,这个世界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一男一女在一起就只有纠缠,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没空在这里和你聊!”   阿鬼是出事后第一个用心用实际行动在帮助她的人,在白映雪的心底,无论他叫什么,或是什么目的,他所做的一切都值得她尊重,别说他叫阿鬼,就是叫阎王爷,她也一样觉得她是有身份的人。   “你真决定要跟我走?”原本是阿鬼拉着她走的,现在却被白映雪反过来拉着,他竟然有些不习惯,人一但是霸道惯了,就不太习惯被别人掌控场,“那个可是你心心念念要嫁的人,现在机会摆在你面前,你怎么……”   “你想说什么?”白映雪没让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别说她不喜欢楚君晔,就是喜欢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会跟他回去的,“我现在还是楚君墨的妃子,不会有其他的念想,所以不管是楚君晔也好,还是你也好,其他的念头都收起来吧!”   阿鬼:“……”这算是卸磨杀驴后的警告吗?   话说他真的想要有其他念头,还容得她这般嚣张,这女人再聪明也还是女人,体力上的事情,自然是没有男人来得强势。   “太子殿下要追吗?”看着离去的两人,楚君晔一言不发,终是有人赖不住上前来问了。   “追?就雪儿这副样子,把她带回去又如何?”现在的白映雪性子可烈着呢,认定的事,撞了南墙都不回头,“”   亲们:下面还有哦!   你刚刚用的是什么东西?   “”夏御风冷冷的看着颜笑,声音里带着一丝严肃,所说是问,其实答案已经清楚了,他们做杀手的,向来是注重结果的,所以手段自然是多了些,对于毒药或者那些下三烂的药杀手阁藏得可不止一点点,刚刚那药显然不是毒药。   “阁主不是知道了吗?还要问我!”颜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将点了穴道的陈如风塞进马车。   “真的是爽身粉?”夏御风皱了皱眉头看着她,这个女人平时最爱用这些东西,作为女杀手,在执行任务过程中少不了用美人计,那自然是少不了用这种让男人中美人计的东西了,爽身份可谓是最有用的一招,比起媚/药来说,简单便捷,随便一扫就中招,这药还是颜笑根据媚/药精心研制出来的,用了无数次效果特别好,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用在了白映雪一个女子身上。   “是啊,谁让阁动了心,我们做杀手的最忌讳动了心,为了我们杀手阁的未来,我只好向白映雪这个祸水下手了!”颜笑耸了耸肩说得很坦诚,“她是楚君墨的王妃,反正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遗憾的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竟然捂住了她,看样子就他那裹得严严实实的穿法,我可怜的爽身粉,估计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不过能起一点也是好的,我就不相信孤男寡女还沾上了爽身粉,就不能折腾出点什么关系来?”   “颜笑,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你要知道,她好歹是王妃,楚君墨若是知道我们对他的女人动了手,还把她推到别人的怀里,你以为我们杀手阁就有未来吗?”这一说直接把夏御风气着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这楚君墨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吗?就连沐小小那样的女人也甘愿为臣服在他的脚下,这个男人沉浮有多深,你我都知道,他的人最好不要惹,况且还是他的王妃!”   “借口,扯淡,你什么时候怕过别人了?就连刺杀太子的活都一声不吭的接下来了,你还怕这个?不过是自己看上了白映雪罢了,不过我可告诉你,夏御风,你既然知道她是楚君墨的王妃,你就该清楚她是有夫之妇,即便现在白家落了难,那也伦不到你来占这个便宜!”   颜笑看着他狠狠的说,她和夏御风几乎是一起长大的,他那点心思她还是能明白的,本来刺杀陈如风这种缺德的活,他们杀手阁是不打算接的,毕竟白家一家三百多口人要枉死,况且白剑山也算是一生清廉,为天盛王朝的百姓还是做出了贡献的,按理说,夏御风不该接这样的活,可他还是接了。   不为别的,就为白家落魄,白映雪这个御赐王妃既然是入了狱,和楚君墨自然是做不了夫妻了,再加上楚君墨事发之后就没出现过,对白映雪来说那可是致命的打击,这一来,白映雪和楚君墨算是彻底的结束了,那么他或许还有机会,若是白映雪还是白家的二小姐或者王妃的话,他夏御风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可是白家若是垮了,他还是有机会的!   亲亲们:其实后面还有的哈,那啥那啥,还是看得懂的吧!   姑娘,不好意思,本店只剩下最后一间了!   “笑儿,你胡说什么!”夏御风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般的斥责了一声颜笑,然后转身就离开了,才走了一步又回头吩咐她,“这人交给你了,你看好他了,警告你别弄死他,不然……”   “不然怎么样?还想杀了我?”颜笑好笑的看着他,不就是答应了白映雪留他一命么,就是不答应白映雪留他一命,她也要保他一命,只有他活着白家才能洗脱冤屈,不是她有菩萨心肠,而是她真的是不愿意让夏御风看到白映雪对他还有希望,这无疑是杀手最大的禁忌,至于她自然是选择义无反顾的帮助他,当然颜笑忽略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放心吧,陈如风这种小人交给我就对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看着夏御风远去的背影,颜笑的唇角勾起一个阴险的弧度,这个男人,她得好好玩玩,谁让她现在无聊呢!   一个背着良心能举报自己的上将的男人,还能叫男人吗?他们虽然是杀手,但也知道道义,老弱妇孺不杀,忠臣不杀,所以这次夏御风存了私心她都在想法阻止。   “阿鬼,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受伤了?”白映雪发现阿鬼的呼吸有些异常,尤其的粗重,每走一下都好像要挂了的节奏,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白映雪忍不住开始担心了,这若是伤着了可怎么办才好!   “我没事,只是有点热!”阿鬼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身子有些发烫,走了几个时辰之后连呼吸都有了些异样,这症状跟遗梦楼的那些媚/药有些相似,可是这种药用来撒,他还真是没见识过,就连听也没听说过。   “是不是因为沾了刚刚那杀手的毒药?我们还是进城找个大夫吧!”白映雪上前扶着他,那个女人显然是和夏御风一伙的,那自然是个杀手,杀手用毒那是惯用的手法,心中不免担心,毕竟阿鬼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   “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阿鬼开始感觉到撒在他身上的并非是毒药,若是毒药的话,也不可能是这种反应,他常年混迹遗梦楼,对于这种症状那是一清二楚,虽然很是好奇,但也不得不怀疑,那些粉沫却是是下作的药。   “好!”   白映雪点点头,一路上一直拉着他的手,不停的探着手心的温度,能接触到他的温度,才让她有些安心,因为阿鬼的身子有些异常,他们走得很慢,天已经黑了他们才靠近城郊的一条小街上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下,天就已经黑了。   “老板要两间上房!”白映雪看到客栈几乎是很激动的,走了这么久该是很累了。   “”   白映雪没想到古装剧里男女主角住客栈的经典戏码会在自己身上上演,更没想到的是,她这女主还不是跟男主在一起上演。   等等,男主?楚君墨?她已经潜意识里把楚君墨当成了男主了吗?即便是他这般对她。   亲们一会儿,还有哦,据说周末又会万更了,接下来阿鬼和雪儿要住一间房了,在那种情况下,亲们不期待吗?月票呢?   就算毁容,他也是最帅的!   “我们还是换一家再找找吧!”阿鬼看了一眼有些不自然的白映雪开口,若是不中毒他倒是很乐意跟这女人同住一间房,可如今中了这毒,就不行了,若那粉真是那下作的东西,他会控制不住要了她怎么办?   “换?这个点了,方圆几年里的客栈都没了位置了吧,也不看看是什么时辰了,我这还有一间还算是你们运气好了!”店老板很不客气的看了一眼阿鬼,“年轻人矫情什么呢,人家女孩子都还没开口,你不好意思什么呢,看得出来你们两就是恋人,不过没成亲而已,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脸毁容了,配不上人家姑娘,所以才不想和人家住一间房?”   阿鬼:“……”他脸有毁容吗?就算毁容,他也是最帅的,阿鬼如此想着。   白映雪:“……”这老板的想象力也太好了吧!   “乖,我不会嫌弃你的!”闻言白映雪拍了拍阿鬼的鬼面具,很是配合的朝客栈的老板说道,“老板房间我们要了!”   不就是住一个房间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和阿鬼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人品了,是个正人君子,虽说口口声声说仰慕她,却也没有做过一点过分之举,相信他今天也一样,况且他要是真有这个心思,她早就被他拆入腹了,哪里还有她如此气定神闲的开着玩笑呢。   说完白映雪就朝阿鬼伸出双手:“亲爱的,给钱吧!”   亲爱的?面具下的阿鬼眼角一个抽搐,这女人是哪里学来的肉麻话,如果此刻他不带面具,听到这三个字估计会欣喜如狂,可现在他只会是咬牙切齿,该死的女人竟敢对别的男人说这种话。   想是这么想,阿鬼还是很自觉的把银子交给店老板,然后看都没看白映雪一眼很是傲娇的独自上了楼,白映雪轻笑着跟上楼,然后进了房,第一件事情就是抢了软榻上的被褥,然后撇头看向他利索的开口:“床我睡,你睡地上!”   闻言,阿鬼心底轻笑了一声,就知道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不过还好,他没失望,这才像是他认识的白映雪呢,然后一个鬼主意掠过脑海。   “不是说不嫌弃我的么?”倏地,阿鬼身子向前一倾,直接将白映雪压在软榻上,一双邪魅的眼睛透过面具的细缝定定的看着她,“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不会是玩欲擒故纵吧?”   天晓得他现在身子的反应是什么,这什么鬼东西药效怎么这么强大,他似乎都把东西拍掉了,身子上沾了几乎是没有,,不敢想象若不是他动作快,这东西撒在了白映雪的身上,那他今日还真是非要了她不可了!   “欲情你个头啊!”白映雪有些不自在的往往后挪了挪,尽量远离那双可怕的眼睛,心却忍不住一阵悸动,再出声,她的声线都是紧绷的,“对,我就是嫌弃你,因为我老公是个帅哥!”   今日第一更到哦,老规矩,日更六千,打赏、红包、月票通通加更!   我天生是外貌协会的!   老公?帅哥?这又是什么东西!   “老公是什么东西?”阿鬼开口的话有些好奇,一双眼睛却猩红的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求。   “老公就是相公啊!”看着他双目猩红,白映雪心中升起一股警惕,不好的预感的席上了心头,然后扬了扬脖子,“对,我相公,也就是楚君墨长得很英俊,所以我看不上你!”   白映雪心中有些忐忑,所以才用她是个有夫之妇提醒他克制,近距离的呼吸接触,去过几次遗梦楼,也听过那里不少故事,别说在古代,在现代酒吧,被下药也是经常有的事,盯着她这双眼睛怎么都有些不对劲,难道……   “你不是怀疑楚君墨跟陷害你哥哥的事有关吗?”阿鬼盯着她一动不动,撑住软榻的手也因为抗拒紧紧握成了拳头。   “是,我是怀疑他陷害我哥哥,但这跟他是我相公无关,更跟他长得英俊无关!”在白映雪心中,一向是非分明,“就算他真的陷害了我哥哥,那也改变不了他是我英俊的丈夫的事实,还有,你为什么戴着一张面具,到底是因为身份神秘得见不得人还是因为真如客栈老板说的毁容了见不得人?”   “若真是毁容了,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看得上我?”阿鬼看着她认真的开口,本以为白映雪会说不会,毕竟以她对晨雨的感情认知并不是一个势力或是现实的人,只是没想到白映雪的答案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外。   “是呀,我是色/女么,我只看到长得像楚君墨那般的英俊男人么!”白映雪直接干脆的看着他说,事实上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在现代娱乐圈打滚多年,这眼光已经养得只看得进极品男人了,“毕竟没一个女人喜欢长相残次的男人么!”   阿鬼:“……”长相残次?他哪里长相残次了?不过这个答案不在他意料之中,却也很让他满意。   “乖,别伤心了,长相残次不是你的错!”趁着阿鬼发愣的空隙间,白映雪用力的推开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悠然的开口说,“我不会嫌弃你的,作为朋友的话!”   那意思很是明显,作为朋友她是可以接受丑男的。   “为什么作为朋友可以接受,作为你的男人就接受不了?”阿鬼有些好奇的看着她,“长相对于爱情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是说只要两个人相爱就够了吗?容貌美丑不过皮下白骨吗?   “长相跟爱情是没有关系,但是长相跟基因可是有关系的,长相影响下一代,基因拖后腿啊,我可不希望我将来的儿子丑得娶不到老婆,女儿丑的嫁不出去!”白映雪见他很是不解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跟他说道起来,“所以这长相跟爱情没关系跟婚姻还是有关系的,你看皇上选妃专挑美女,那皇子们才能个个英俊,公主们才能个个貌美啊,那不是没办法,”   亲们:更新到了哦,今天有张月票,所以会有加更啦啦,亲们继续投哦!   我重了爽身粉!   “说来说去不是担心我毁容了是个丑八怪了!”阿鬼好笑的看着她,听了她关于帅哥的长篇大论,阿鬼还是忍不住再说一句,尽管身子已经很不适了,“如果我卸下面具是个英俊的男人,你是不是同意跟我……”   “停停……”白映雪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所以压根就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说了半天,你还是没听进去我的话,阿鬼我做人就有这么失败吗?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老公是个帅哥,也就是我相公是个帅哥,前天是我相公,其次是个英俊的男人,所以你就是再英俊也已经是失去了先机了,即便我们现在在一歌房间,你也不要再打我的主意,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我说我是……”阿鬼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想要说出自己的身份,却在看到白映雪坚定的眼神的时候,卸了气,“算了,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下!”   “不是地下,是地上,地下是死人睡的!”白映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将床上的被子拿了下来,帮他扑在了地上,“早这么乖不就得了!”   其实这个结果也是白映雪预料到的,不然她也没有这个胆量敢跟这个男人住一起。   阿鬼摇头失笑帮她一起把被褥扑好,身子的不适却越来越严重了,下腹的灼热,身子本能的反应都让他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即便这种药这么下他想都没想到,但却是个事实,沾在身外的应该是不要紧的吧,阿鬼忍着不适然后快速关门,盘腿坐下,运功想把毒从体内逼出来,可惜半响无果,身子的反应却是越来越严重,那种胀痛的感觉急切的想找到突破口,额头上也因为频临崩溃的控制力而冒着大颗大颗滚烫的汗水。   “阿鬼,你怎么样?是不是前面的中毒了,现在发作了?”坐在软榻一直在观察的白映雪,见他运功非但没有把毒逼出来,还越来越严重了,终于开始慌张了,这一慌张人直接从软榻上跳了下来,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被他滚烫的体温直接骇到了,下一个动作就是夺门而出,我去找大夫!“   “你给我回来!”阿鬼直接喝住了她,“深更半夜没大夫找,况且这种毒找大夫没有用!”   这种毒?白映雪心下一滞,恐怕是她猜对了,还真是……转头深深的看住了他:“什么毒?”希望不是她所想的,又或许希望他不说真话,她没办法做到见死不救,却也没办法横扫自己的个人底线,她生平最讨厌背叛婚姻的人,她……不想做这样的人!   可事实却永远不如她所料,就如阿鬼的答案。   “”阿鬼一直紧闭着运功的眼睛终是打开了,尔后深深的看着她,怕她听不懂,又开口解释,“也就是遗梦楼经常说的媚/药!”   白映雪愣愣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就这么说了出口,这种事情,不应该瞒着她吗?   见她瞪着一双眼睛傻傻的站在门边,阿鬼又忍不住再开口:“爽身粉又叫阴阳调和粉,只要行阴阳之事,这毒就自然而然的解了,雪儿,你要帮我解读吗?”   “会,我会帮你解读!”白映雪点点头很肯定的说,才看到阿鬼复杂的眼神又说,“但是我不会跟你行什么夫妻之事的!”   “不行夫妻之事怎么救?”阿鬼扯着沙哑的嗓子开口问她,对于她的话他什么心情都有了,但是更好奇的是这种毒,不,还不叫毒的东西,除了行夫妻之事,根本就没办法解,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所以有国家的皇帝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妃子的,“行房是唯一的解读方式!”   “谁说没有办法的!”其实是不是有没有办法她也不知道,只是这么说,“你别想着法子占我便宜,我说过我是有夫之妇,你中爽身粉,也不行!”   不可否认,这个时候,白映雪的脑子是乱的,她是想救他,但是对一个陌生男人发生狗血的一/夜那都是总裁剧中男主和女主的事,一定还有办法,白映雪的脑海中不停得搜索到那些明星经常逛夜店,然后遇到这种事情,除了XXO,还有可能拯救的办法,半响终于有了主意,却没等到她开口,阿鬼就先开了口。   “所以你有办法?”阿鬼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纠结模样,喘着气问她,“你该不会是让我找个别的姑娘解决吧!”   “别的姑娘?那还不是姑娘,这种事情怎么能祸害别人呢!”白映雪心下一急出口的声音都有些急促,“这样吧,我去帮你打桶冰水过来,你泡个冷水澡,缓和缓和,况且现在天也开始热了,也不会冻着,说完白映雪就冲了出去!”   看着惊慌失措仓惶出逃的背影,阿鬼唇角划过一丝弧度,天都热了,泡冷水澡还有用吗?不过她这个坚持的态度还真是让他惊喜,即便现在他很难受,生理和心里都很想要她,但还是为了这个答案愿意试一试她的办法,毕竟他说过,无论身子还是心他都要定了。   很快,白映雪就打好了慢慢一桶水,帮他放好水,然后转身出去:“你先泡,我去门口坐下!”   “你别出去了,天黑了,你现在又是通缉犯,危险!”离开他的眼皮,他就担心,现在是特殊时期,“你转过身闭上眼睛就可以了!”   白映雪踏出的脚步又收回,的确,她现在不是王妃,是个通缉犯,的确哪里都危险,一出门指不定就有人为了银子把她给告发了,不是她怕死,只是这样一来,不但救不了白家反倒把鬼面人也连累了。   “好!”白映雪直接跳上软榻一头栽进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阿鬼轻笑的看了她一眼,脱下衣裳,进了浴桶,冷冷的温度迅速包裹了他的身子,也不知道这办法究竟管用不管用,若是不管用,她又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给他碰,他该如何是好?   亲们:该如何是好啊?   不看着我就好,别把自己闷坏了!   “”阿鬼背对着她轻笑着开口,“不过你看一下也挺好的,虽说面长的见不得人,可这身子还是有些看头的!”   呃?白映雪本就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被他这么一说倒是直接被呛得差点窒息,这男人都毁容了还这么自信,被客栈老板这么一说潜意识里就当他是毁容了。   “阿鬼,你真自恋!”白映雪躺在软榻上背对着她掀开被子,双目依然保持紧闭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你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看过!”   呃?他看过吗?好像没有吧,阿鬼拼了命的想也没想起来,她有好好看过他的身子,虽然有摸过一次,但那也是被逼的。   “我的肯定比他的好看!”阿鬼轻笑着开口,白映雪当然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他指的是谁了。   “你比他好看我也不看!”白映雪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这男人都这样了,还不忘记调/戏她,这种时候不是越调戏越兴奋吗?越兴奋那就越糟糕了!   “总有一天,你会求我让你看的!”阿鬼很是自信的开口,漫上情/欲的沙哑依旧充斥着霸气的笃定。   “不会……”有那一天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屋外嘈杂的脚步声打断了,生生卡在了喉咙,同时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耳朵紧紧的竖了起来,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对话悉数传来。   “就在这几间房间,有人看到墨王妃进了这间客栈的!”   “但是搜了这么久也没见墨王妃人影啊!”   “王妃一个女子怎么会会住客栈呢?”   “别他妈的废话了,给老子搜,一间间的搜!”   悉数的对话,让白映雪惊吓得坐了起来,才触及阿鬼精壮的背影,还没等白映雪做出反应,浴桶里的人就直直的站了起来,然后转过身来,光滑的身子,就这么在她眼前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关键是真身子还受了药物的璀璨,阿鬼胯下那东西,直接刺激得白映雪身上的血液回脑。   “啊!”白映雪何是见过男人这东西,还是下过药最夸张的时候,即便是上次帮楚君墨也是在晚上,感受到也没见到过,这么一看,简直是吓着了。   “快,这里有声音,我们看看去!”说话声脚步声,迅速移到了他们的房间门口,白映雪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尖叫声闯出了大祸。   想要提醒阿鬼,还没开口,只见古铜色的身躯面前闪过,嘴就被人堵住了,下一刻待她脑海意识回炉,才发现阿鬼整个人已经覆盖在她身上了,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双漆黑的双眸透着面具深深的看着他,浑身的衣裳都被脱光了,面前却还戴着,看来这个男人真是被毁了容。   白映雪很是佩服这个时候她还能想这个。   “嘘!”阿鬼冲她做了个动作示意她别说话,待到白映雪点点头,阿鬼才松开捂住她的手,然后伸手将被子拉过,遮住自己光洁的下身,姿势还保持着压着白映雪的样子。   亲们:下一章会包括月票加更的一起上了哦,要再加更的赏赐沐沐月票吧!   我靠,真是晦气,这种事情也能碰上!   “你……”白映雪双颊爆红,然后用手指了指他的身子,示意他离自己远一点,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尤其是那个地方现在都顶着她小腹了。   “对,就是这间屋子,刚刚的声音就是从这间屋子传出来的!”   屋外的声音清晰的响了起来,下一刻门进被直接撞开了。   就在此时阿鬼沙哑的声音清晰的响了起来……   “夫人,你叫这么大声,是为夫让你不舒服了吗?”阿鬼双目炯炯的注视着白映雪,充斥的情/欲的声音染上了被压抑的痛苦,“那为夫轻一点可好?”   白映雪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看着那张鬼面具不停的转动,目光在触及到门口冲进来三四个士兵模样的男子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时候,白映雪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声色也染上了一丝妩媚:“相公你这么厉害,娘子我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太刺激了,相公你太生猛了!”   那声音简直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了,那声音是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白映雪承认她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不过这人命关天的时候她也是没办法了,如果恶心能救命,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恶心的。   “”   门口的人见到这么一幕,直接暴了粗口,这天盛王朝有个传说,就是碰着男女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有霉运,所以打野战这种事情几乎都不太有,那几个人一看着架势,连连退了出去,还不忘了关门。   门被关上了,还传来门口粗暴的咒骂声。   “是谁说墨王妃这房间啊,墨王妃怎么会跟别的男人私通呢?你报的是什么军情!”   “属下知错了,属下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也只是听别人说而已!”   “听别人说,听别人说,你什么时候做点靠谱的事情出来!”   对话声越来越远,直到消息,白映雪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脑海中却想着门口对话的人中的那个别人,别人是谁呢?又有谁知道他们会在这里呢?   “人走了,你可以起来了!”白映雪反应过来,阿鬼还光着身子压在她身上,双颊倏地一下就红了个透,男人的身子第一次这般清晰的落在自己的眼眸里,健硕精壮的胸膛,肌肉充实,传说中的八块腹肌不过如此,白皙的染了阳光的肤色,比现代崇尚的古铜色的肌肤更好看,既健康又美观,不可否认,他的身材还真是有些看头的,白映雪不有自主的想,那么楚君墨的身材呢?是不是也这么有看头?记得他应该是比这还白的,至少脸上和脖子上的皮肤是白的,甚至白的不像是个男人。   “我都中了爽身粉了,有都脱光了,还怎么起得来!”   白映雪没想到的是阿鬼竟然会耍起无赖来,说说还不算,还作势要揭开他的衣裳,原本放松的身子瞬间紧绷了起来:“阿鬼,你想做什么!?”   亲们:先上一更,怕赶不及两千字过十二点了,一会儿再多上来一点也是可以的哦   原来打飞机是这个意思?   “我想做什么?”阿鬼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这种时候,还问这种话,“这种时候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要了你了,刚刚娘子不是说为夫好生猛啊,让你很舒服吗?这为夫若不表现一下,恐怕娘子会失望吧!”   “老娘那是开玩笑的,你他妈的别上纲上线了!”丫的那是为了救命的,这男人还真是够了,这种时候还能调戏她跟她玩火,要不是担心等会药物发作控制不住有可能会擦脚走火,白映雪真想弄死他,让他尝尝玩火自焚的滋味。   “我靠,雪儿你又爆粗口!”被她这么一吼,阿鬼也清醒过来了,这个时候他是不能再逗她了,虽说刚刚冷水泡了一会儿,身上的热气散了不少,可眼下情况却很糟,本身冷水治标不治本不说,然她这张脸恐怕比爽身粉更让他控制不住吧,哪有男人在中了这种药在在心爱的人身上还能控制的住的啊,如果有的那他一定不是男人而是太监。   “什么叫又?我这是第一次爆粗口!”看着阿鬼从她的身上起来,白映雪不由自主的疑惑起来,“我们是不是见过?”   “都说仰慕你了,我们自然是见过了!”   阿鬼从她的身上起来也不着急穿衣服,竟然靠在软榻上深深的看着她,这一动作直接让刚刚放松的白映雪开始警惕起来,指着地上的被褥就直接开了出口:“你,睡地上!”   “我都中了爽身粉,你让我睡地下,就是抛弃我,抛弃我,我会死的!”阿鬼定定的看着她,一双眼睛透过鬼面具绽放着悠悠的光芒。   白映雪真想扇他一巴掌,如果不是戴着这张面具会让她手疼的话,中了这种东西很光荣吗?光着身子在她面前晃不说,还说的理所当然,心里就忍不住吐槽,这一吐槽这嘴巴上就直接说了出口:“你是不是还想说,都是为了救我,所以你才中毒,我不能过河拆桥,不能忘恩负义对你见死不救不是吗?”   白映雪义愤填膺的说完,才发现自己有些过了,毕竟这是事实。   “原来雪儿都记得啊!”阿鬼好笑的看着她,“那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俗话不都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   白映雪撇着头不看他,这男人真是贱,身体都烫成这个样子,那地方也那么壮观了,竟然还不穿衣服,就这么躺在他身边,这是想怎样啊?虽说没有要轻薄她的意思,可这样子简直让她不能好好睡觉么,本来还觉得他可怜的心情瞬间变成了活该了。   在有夫之妇面前光着身子算是个什么样子么!   “不就是中了爽身粉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是个男人就该忍得住!”白映雪直接气炸了,起身拿过他的衣裳,扔给他,“再不穿上,我就直接阉了你!”   阿鬼:“……”为毛她会喜欢这个变太的女人啊,这彪悍的作风简直比男人还男人啊。   阿鬼接过她手上的衣服看着她就是不穿:“雪儿……”   “不许叫我雪儿,雪儿是你叫的吗?请叫我王妃,不对,是墨王妃!”见他耍着流/氓没有要穿衣裳的样子白映雪的脾气更加急躁了。   白映雪脾气很是暴躁出口的话也不好听,可阿鬼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还很配合的说道:“行,那墨王妃,我们还要去找到陈如风证明白仪轩是被冤枉的吗?可若我竟然中了爽身粉,又找不到女子与我行房解毒,一名呼唤了,试问你还能找谁帮忙,你一个女子即便再聪明,遇上杀手和官兵那些不听你耍小聪明的武夫,你又该当如何?”   闻言,白映雪心下一滞,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不可否认,他现在是她唯一的靠上,毕竟她是通缉犯,自己逃亡都成问题,就更别说找到陈如风证明哥哥的清白,她是有些办法,有些新奇的观念,可是杀手和官兵是没心思听她的花花肠子的东西的,他们是简单粗暴的,抓人就行。   “不过中了爽身粉,应该不会死吧?”想到这白映雪的态度里马便软了下来,“还没听过男人这种这种东西会死呢?”不过都是睡一觉罢了,至于死亡她确实是没听说过。   “当然会死啊,这种东西忍到一定极限就会暴雪而亡的!”阿鬼看着她,然后强行板过她的脸,让她看自己快要暴血而亡的位置,“你没听说过,那是因为,他们都找女人解决了,所以……”   “所以你去找女人啊!”白映雪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任由他板着她的脑袋。   “你就是女人,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呢!”阿鬼的身子已经难受到极点了,甚至有一种拿下面前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他也确实没想到沾了这么一点粉会这么厉害,看着白映雪倔强的表情,他心里有些不安了,她若还是这个态度,他不会真的暴血而亡吧,如果是这样,他还真就不介意自己用这个身份强行要了她,没办法,她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白映雪,你就这么狠心的看着暴血而亡吗?”   暴血而亡?有这么严重吗?不过好像是有听说过这种东西,半响,白映雪脑海终于在这个可怕念头的刺激下,脑海灵光一动,徒然出口:“我在一本书上看过,中了这种药其实是缺乏排泄,能达到这种排泄的目的不仅只有圆房,其他方式也可以,不如说借住自己的呃……”那个手字她怎么也说不出来,尤其是在一个古人面前。   “要用别的方式也行,你帮我!”阿鬼直接拉过她洁白的手,然后轻轻的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帮你?你是我什么人,要我帮你?你明明自己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要我帮你!”白映雪直接被他这个动作骇到了,明明自己能解决的,还要找她,明显就是占她便宜么,她若是答应她就是傻的,“用你自己的,要打飞机自己打去,我困了,要睡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白映雪直接将头埋在被窝里不在鸟他,因为她坚信这个办法是可以救他的,对,确实是。   “打……打飞机?”闻言,面具下阿鬼一阵抽搐,   不然她让他打飞机,他会让她开飞机的.   要征服这样一个女人真比征服天下还要难啊!阿鬼怔怔的望着窝在被窝里的女人,心底一阵苦笑,算了,打飞机就打飞机吧,谁让他那么爱她啊,往后好好向她讨回来便是!   阿鬼轻叹一声从软榻上了起了来,轻轻推门而出,锁好门才出去。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消失在自己的听力范围内,白映雪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看向地上铺好的被褥,一片整洁,阿鬼的人已不知取向了,他去哪里了?不会找女人去了吧?   毕竟中了这种东西,他又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刚刚的身体反应都已经那般明显了,她又不同意,去找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也是最大可能的,一想到这种可能白映雪心中竟有些酸涩,莫名的有些怅然若失,呆呆的看着地上铺得整洁的被褥竟一点睡意也没有。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卧室的门才被推开,阿鬼进门就看到她一副愣愣的表情坐在软榻上,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或者受了什么惊吓了,皱了皱眉头开口:“怎么啦?是不是一个人不敢睡?”   她是通缉犯又是个女子,刚刚还有官兵来过,受了惊吓是正常的。   “你刚刚去哪里了?是去找了女人了?”白映雪不答反问,连声音都有些紧绷,说出口,连自己都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   找女人?阿鬼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面具下一张眉头已经高高皱起,她一个人在房间,他担心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心情找女人?他马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面具下的隐藏的邪魅笑容更深了,倏地,阿鬼轻身而下,圈住她将她禁锢在自己与软榻之间,定定的看着她:“没女人找,所以打飞机去了!”   白映雪:“……”眼角直接一个抽搐,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阿鬼带着面具在打飞机的模样,瞬间被自己脑海里的画面给震撼到了。   “你真的打飞机去了?”不对,这古代还没有飞机,只能说是打飞鸟!   “不然呢?”阿鬼挑眉看着她开口,“夜太深,找不到女人,你又不给我,我又不想死,所以只能……打飞机了!”   白映雪:“……”是她不给吗?那是不能给啊,她是有夫之妇,不能害人害已啊。   “不过,雪儿,这东西在你眼中是飞机?”阿鬼看着她指了指胯下。   “不是!”白映雪想都没想就开了口,打飞机不过是二十一世纪网络莫名其妙就走红的一个词而已。   阿鬼点点头,不是最好,不然她让他打飞机,他会让她开飞机的。   阿鬼放开她起身,然后在在地上的被褥躺下:“赶紧睡吧,明天是刑部会审,我们得早早就进城!”   还没等白映雪开口,阿鬼就把烛光熄灭了。   第二清晨,天才亮就被阿鬼叫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阿鬼已经把地上的被褥收拾的干干净净了,衣衫整洁的站在她的床前,定定的看着她:“起床,有人要和我们做笔生意!”   亲们:晚上更新开始,谢谢沐粉的月票,沐沐看到月票榜掉到第二了,转眼又看到沐粉们投上去冲到第一了,沐沐好感动,晚上努力码字回报亲爱的沐粉!   只要王妃向墨王爷开口,他一定能办得到!   “生意?”白映雪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看着他,今天就刑部会审哪有心思做生意,于是很果断的开口,“不做!”   “如果我说有人给我们送证人过来了,你还说不做吗?”阿鬼看着她起床,一把将她拉到一旁,一边帮她整理软榻上的被子一边开口,“今天白家的通敌叛国一案将会重审了,人证还在杀手阁,现在有人跟我们做这生意那是天载难逢的机会,还说不做?”   “做做做!”白映雪愣愣的看着他麻溜的替他收拾她软榻上乱糟糟的被子,然后机械的点着头,她怎么会料到做的是这个生意啊,如果知道,早就跳起来了,还轮得到他叠被子,于是讨好的过去帮忙,“我来吧,你一个男人家也不适合做这些!”   “不适合做我也做完了!”阿鬼把被子放好后憋了她一眼,这女人这反应也太够慢了点吧,起身开门,“进来!”   门外女子一袭黑衣,一张脸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凤眼,白映雪还在想这个神秘女子究竟是谁的时候,女子进屋后就直接将面纱摘了下来,面纱落下的那一刻,白映雪的眼睛直了,这个女人她见过,在杀手阁,还差点杀了她,后来就将她掳去驿站。   “颜笑?”白映雪看着她,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昨日竹林里的挥向她却被阿鬼挡住的毒粉,“为什么要对我下爽身粉这种缺德的毒!”   颜笑微微一笑,偶后又轻轻的点点头:“你不是也没中毒吗?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有必要这么生气?真是好笑,对人下了毒还敢跑上门来跟人家做生意,还当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这种脸皮厚的人纵使再活一千年,恐怕都不多见吧。   “我是没中毒,可是他中毒了!”白映雪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指着一字一句的说。   “哟,他中毒了,你生什么气啊?除非……你中毒和他中毒的结果是一样的,你才能如此生气!”颜笑笑得很张狂,丝毫没有把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也是这种药一男一女谁中那结果还不都一样么?”   颜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说她生气是因为他们两发生了关系。   “当然不一样,那是睡与被睡的关系!”白映雪的脾气本来还是有些压抑的,但被颜笑这么一挑衅的话,压抑都压抑不住了,“若是我中了爽身粉那是睡他的结果,若是他中了爽身粉,那就是我被睡的结果,既然你也知道我是个王妃,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就是宁可睡别人也不愿意被别人谁!“   白映雪狠狠的看着她,一双偌大双眸里的怒火在熊熊燃烧,阿鬼皱着眉头看向她一动不动,这女人发泄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明明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偏偏让人家觉得她就是那样的人。   “哟,王妃这脾气还不小啊,我这可是来跟你们做生意的呢,态度还这么差!”颜笑看着她嬉笑着,这女人还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时机的嚣张,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求着她才对么,少了人质,白家要翻身恐怕是有些困难了。   “若不是阿鬼说她是来跟他们做人质的生意的,我的态度还可以更差些!”白映雪没好气的开口,不是她做不到能屈能伸,那是因为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已经两次对她下手了,“你既然是找上我们做生意,想必这桩生意若是达成了,你的好处也并不比我们少,做生意这种事情谁主动谁就失去了主导地位,就想男人之间的感情一样,谁先动心,谁就会被动!”所以聪明的女人即便是动了心也要假装没动心,等着对方先动心,她就是那个聪明的女人,白映雪脑海的思绪在飘摇。   闻言,颜笑脸上挂着的笑容瞬间凝固,身子瞬间僵硬,不可否认这个女人一针见血的直指她的痛处,心脏中那些隐藏的疼痛被挖掘了起来,疼痛更加清晰了,她爱的人,跟了这么多年始终不曾认真的看她一眼,她一直小心翼翼的守在他身边等着他开始心动,甚至开始超越底线,在他为得到那个女人不顾一切的时候,她得先掐断他的后路,以免他万劫不复,所以她选择了这桩生意,白映雪这个女人还真真是厉害,明明一场她占尽上风的生意,却被她三言两语占了上风了。   “好,既然王妃都这般说了,我也就实话实说,陈如风人在我手上,我可以把人交给你们,而且还能保证他能提供有力的证词让你们白家洗脱罪名,不过……”   “直接说你的要求!”白映雪已经听出她的意思了,“时间也不早了,废话这种事情还是省了的比较好!”   “王妃快言快语,我的要求很简单,保我们杀手阁平安无事,还有把陈如风毫发无损的还给我,这人欠我有兴趣!”颜笑才在这男人身上发现一个秘密,自然是舍不得他去死。   “这个要求不过分,陈如风毫发无损我想我应该能做到,但是保你们杀手阁平安无事,我恐怕是没这个能力!”能保护一个认证,白映雪想她还是有办法的,不过一个杀手基地,她是没那个本事,除了白道还有黑道。   “王妃不要急着说办不到,墨王爷一定能办得到,王妃不过是吹吹枕边风的事情而已!”颜笑看着她很是认真的说,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他?他不过一个不务正业的主,泡泡女人他倒是有些水平,可要他做这种大事还是算了!”白映雪笑笑,这男人也就哄着女人有些本事她都被他哄得开开心心,其他还是算了,不是不信任,而是他实在是志不在那里。   “”   颜笑说的一本正经,而且还很是果断,那表情不得不让白映雪怀疑,这楚君墨还真得有这能耐?   亲爱的沐粉:感谢月票,沐沐今夜熬夜都会加更,回报大家!   我保证不了楚君墨有这个能力!   “王妃,你还是先答应吧,她说王爷有办法,那王爷总是有办法的!”还没等白映雪开口,阿鬼倒是一口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时间不早了,我们得想办法赶到刑部!”   阿鬼的意思很是简单,时间不能耽搁了,白映雪疑惑的看着阿鬼,没想到他竟说出这番话:“你这是向着她还是在帮我啊,这若是君墨没办法,那岂不是在坑人!”   有些话白映雪觉得还是要说清楚的,夸海口这种事情一向不是她的作风。   “颜笑姑娘,我只能说这件事情我尽量,但是陈如风我会毫发无损的给你带回来的!”白映雪向来说一不二,既然做不到只能说是尽量。   “不行,我要保证,要保我们杀手阁无事,在保杀手阁平安和陈如风毫发无损这两件事上,定是前者比较重要。   若不是为了杀手阁做出陷害忠良遭到武林人士的追杀,她是不会把违背夏御风的意思把陈如风交给白映雪并说服他给白家作证的。   “这么说吧,我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我们阁主,为了一己私欲,接了不该接的案子,间接参与了陷害忠良之事,这是和我们杀手阁一向的宗旨不符的,这事一但暴露,将会面临武林正义之事的追杀,而墨王爷却有这个能力保我们杀手阁无事!”颜笑定定的看着白映雪,“说白了,这件事情还是王妃惹起的,阁主若不是因为爱慕王妃,也不至于鬼迷心窍的卷进陷害忠良之事,我们杀手阁杀人归杀人,杀得也都是该杀之人,白将军也算是天盛王朝的股肱之臣了,战功无数,如此之事,我们自然是不能去做,这一次阁主为了有那么一点机会拥有王妃,才参与了,毕竟白家若是垮台了,王妃就是罪臣之女了,而王爷休妃那是迟早的事,那么阁主他就有……”   “有机会是吗?”白映雪冷冷的看着颜笑,真是没想到她竟然是救了一头狼,“别想了,就算我白映雪成了罪臣之女,就算我白映雪被楚君墨扫地出门,我他妈的也不会看上一个参与害我全家的无情杀手,我这个人爱憎分明,爱就爱到极致,恨就恨到极致,对我好的人我一辈子不忘,当然只要伤害过我的人,我自然会恨他一辈子,想得到我,下辈子都不可能!”   白映雪苍白的表情下掩藏着的是掀起惊涛骇浪狂潮的内心,真是没想到,当是只是出于不忍,竟然会惹下这么一大祸,虽说不是主谋也不一定是帮凶,但一定是个阻力。   “那王妃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说了,”真是好笑了,明明是他们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还如此站在她面前大言不惭的谈着条件。   “那王妃的意思是,这生意不做了?”颜笑挑眉看着她,有些纳闷白映雪怎么会是这个反应,这种事情摆在她面前她只有被她牵着鼻子的份才对吧,为何她是这种反应。   今天有六千字了,后面的就全是加更了哦,沐沐会继续努力码字回报沐粉们的,当然后面真相马上要出来了哦,还有那啥!   就是夫妻间晚上那点事儿啊!(月票加更!)   “做,当然做!”这次阿鬼没有给白映雪开口的机会,直接打断了,“我替她答应你,保你们杀手阁平安无事,现在把陈如风给我们,我们现在要赶到刑部参加重审!”   算算进城的时间,再算算开审的时间,还是有点紧迫的,他的雪儿现在是走进死胡同了,需要他去拉她出来。   “你说话能算数?”颜笑有些好奇的看着他,毕竟他不是白映雪能左右楚君墨的想法。   “自然是能,况且事已至此,除了选择相信我,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阿鬼看着颜笑直接开口,“你我都在江湖上混的,如今的形式你自然是懂的,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最好是不要牵扯朝廷之事,这夏御风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刺杀太子,这一次,刺杀证明白府无辜的人质,既然已经混迹了白道,那就该找到白道的靠山,而如今正好是个机会,你若是聪明的话,全力以赴救了白家,墨王府作为白家的女婿自然是义无反顾的帮你,有个王爷做靠上,至少还能留给底牌不是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连白映雪都不能答应的是,他一个连真面孔都不能见人的人又凭什么能得到她的信任。   “凭什么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吗?”边说着,阿鬼一手揽过白映雪的肩膀,悠悠开口,“如果这还不够资格的话,那就凭昨天晚上我跟王妃睡了,我已经是她的人了,所以可以替她回答你,哦,说起来还是承了你的情呢,若不是你的爽身份,我这辈子也没有此等荣幸!”   白映雪:“……”这个死阿鬼,竟然敢这么污蔑,不过,这个都这个时候了,他说就说吧,过就刚刚颜笑进来看到他们两住一个房间的情况,就是不说也怀疑,这种事情清者自清。   “好,成交!”颜笑见阿鬼都这么说了,为了杀手阁,为了夏御风,她也得堵上一堵,“不过人我现在不能给你,陈如风已经被人盯上了若是跟你们一起进城太危险了,你们两个先进城,我会直接把人送到刑部,这样会比较安全一点,还有他的安全有我来保护!”   “你来保护?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阿鬼轻笑着出声,“颜笑,我可提醒你,作为女杀手,你可要注意了,可千万不要犯跟夏御风一样的错误!”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都睡了王妃了,还是担心你的小命比较好吧,楚君墨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我奉劝你悠着点,最好把棺材先准备好了!”颜笑看着他嘲讽出声,然后转身离开。   考虑到安全,阿鬼和白映雪还是做了乔装打扮才混进了城的,这一乔装两人就成了一对夫妻,无奈这一搭配实在是太过不协调了,明显是一个太美一个太丑,白映雪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怕自己这张脸会被在进城的时候认出来,在脸上画了颗红痣,还是颗大大的媒婆痣,这在嘴边上添了这么一笔,那张角绝色的脸蛋也黯然失色了。   两人乔装好就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城,果真如白映雪所料,在城门口的时候,真的被拦下来,这次倒不是为了她那张有些熟悉的脸,而是为了阿鬼那张长得想鬼一般的面具。   “喂,你好好的戴什么面具啊,摘下来看看!”守门的人瞥了他们两人之后,就只看着楚君墨开口。   “大人,我这张脸被烫伤了见不得人,若是摘下面具吓着大人了,那还真是阿鬼的罪过了!”阿鬼很是狗腿的低着头讨好看门的守卫,“你看我都叫阿鬼了,就是因为好好的一张脸烫成跟鬼一样的,现在连我媳妇都嫌弃我,若是不戴面具的话,她连跟我来京城置办些东西都不来!”   说完阿鬼还煞有其事的看着白映雪:“是吧,夫人,是你说,我那张脸比这鬼面具还吓人的!”   “是呀,大人,他这张脸自然是毁的差不多了,都被烧成鼻子眼睛挤一块了!”白映雪很是配合的一边说还一边学着古装电视剧那媒婆说话一般抖动着手中的手帕,“鼻子眼睛都一块了,那得是多难看啊,大人还是不要为难我了,我这每次看到他那张脸我都好些日子不想跟他做那事!”   “哪事啊?”守卫有些好奇的看着白映雪。   “就是夫妻间晚上那点事儿啊!”白映雪瞪着眼睛抖动着她划上的媒婆痣朝他们抛了个媚眼,“接给吻,都不知道吻的是鼻子还是嘴巴,你说那事儿做起来爽吗?所以自那以后我就让他戴面具了,这眼不见为净么,这啥都吻不到,也就不去幻想了,做事就专心光做事了!”   白映雪说这话的时候那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就连她自己的胃也被恶心到了,不过这几个人要看阿鬼鬼面具的想法也被成功转移了。   阿鬼索性不做声看着白映雪表演,她是没想到,他这女人除了跳舞还会演戏啊,刚刚那表演那还真是欠扁,那般轻灵俊俏的女人能把自己演成这适才那副样子,那恐怕京城第一戏子也没她这水平,这简直是角色大挑战。   “啧啧,戴着面具就爽啦?”几个侍卫围在一起看着白映雪,然后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半响一个个的表情上都写着‘恶心’两个字,“你这女人自己长得这么丑还敢嫌弃自己的男人,瞧你这么一颗大痣,恶心的是个男人都想吐,还敢嫌弃自己男人,都说是多情女子负心汉,到了你就成了负心女子了?”   毕竟是男人,守卫们见白映雪这般嫌弃这个被烧伤的男人,便纷纷鄙视了白映雪一番,又狠狠的同情阿鬼一番,悠悠的叹着气:“你这没出息的男人,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丑女人,这么丑还没良心!”   呃?白映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子短路了一下,就听阿鬼在说:“小哥说的是,我是挺没出息的,谁让我就这么喜欢她啊,即便长得丑还没良心我还是舍不得赶她出去!”   亲们加更来了哦   永远不要谢我!   “行了行了,没出息的男人赶紧走吧,见着真是碍眼!”门外看着这一对丑男丑女连连摆手,一边示意放行一边还嘀咕着,“这男人也真是活该被这种女人嫌弃,要是我长这样的女人连圆房得想法都没有,哪里会喜欢,还舍不得?”   听着身后鄙夷的声音渐行渐远,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阿鬼:“你还真是有两下子,这么两下就把你们男人的自尊心给挑起了!”那两人很显然所有的意识都在他替他们男人丢脸的份上了。   “你不也一样,话说雪儿,我真的被烧成眼睛鼻子都挤一块了,你是不是真的连吻我都觉得恶心啦?”阿鬼突然想知道这个答案,急直接问了出来。   “你就是眼睛鼻子正常的我也没吻你的想法,我们之间不可能!”白映雪瞥了一眼他然后继续赶路,末了又加了一句,“不过,阿鬼,这次无论结果怎样,我都谢谢你!”   谢谢他这么努力的帮她。   “”因为这都是应该的。   永远不要谢我,永远不要谢我,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瞬间在白映雪的脑海无线放大,然后久久回荡不息,脑海所有的意识被这句话冲击的凌乱。   “快看快看,白小将军被押回来了!”   一声刺耳的尖叫,把白映雪从浑浊的意识里拉了回来,惊慌的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白仪轩被关在囚车里从大街上拉过,高高的笼子将白仪轩的头部以下全部动围着,只露出一颗头,原本玉树凌风的相貌此刻已经落败不堪了。   这副犯人被拉过街的样子白映雪很是熟悉,在古装剧中那些被判了斩首拉去刑场的人就是这样的,刑场?囚车?白映雪一双秀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皇上都恩准了重审此案了,他们竟然还敢如此对待她哥哥,简直太过分了。   看着白仪轩垂败的脸,还有失望到涣散的眼神,哥哥是那么的忠于朝廷,就算远赴边疆也要把一腔热血贡献给朝廷,可换来的确实投递叛国的罪民,可见他有多失望,白映雪再也忍不住了,下意识就要冲出去,却被阿鬼死死的拦腰抱着,无论怎么挣扎都跨不出一步。   终于在片刻之后,还没等到阿鬼开口提醒她,她就冷静下来了,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冲动,到底是谁要这么对哥哥呢?哥哥不是由楚君墨押解的吗?不是说受到追杀下落不明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这种情况,明明没有判罪弄得像是赴法场一般。   楚君墨,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白仪轩,白映雪所有的意识都被这个疑问给占据了……   “放了白小将军!“   “白小将军是冤枉的!“   “为什么要这么对白将军!“   大街两边强烈的呼喊声铺天盖地的袭来,振聋发聩的喊声,瞬间震得白映雪的耳膜都在颤动。   亲们今天的更新先来一更哈,救出白仪轩,该揭晓阿鬼的真面目了,当然还有重头戏就是……亲们懂的哦   你昨夜到底去哪里了?   百姓激烈的反应是白映雪未曾想到的,白仪轩是不是冤枉百姓怎么知道?一个疑惑上了白映雪的心头,况且白仪轩只是一个小将军,虽有一身热血,却也未曾立了战功,在百姓之中何时有了这样的威信?   很显然这是有人蓄意为之在制造舆论,这手法比起她之前所传之事是有过之而不及,那么到底是谁在暗地里帮他们呢?   白映雪转头怔怔的看着阿鬼,阿鬼一下子便看出了她的意图:“别看着我,我一直跟你在一起,铁定不是我干的!   “”白映雪没有理会他的话,除了他,她想不到还有谁会愿意帮她,她的丈夫到现在脸都没有露过,“你昨天晚上出去真的只是去打飞机吗?”   白映雪很严肃的认为这一切都是阿鬼安排的,这个男人太神秘,还很聪明,也只有他听过她上次用的那一招。   “都中爽身粉了,不打飞机还能怎么办?!”阿鬼看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的手走,“这里没有你的事了,我们去刑部门口候着就对了!”   他怕她再待下去看到白仪轩那般可怜的样子,会忍不住冲上去坏了好事。   “等等,我好像看到一个人!”   人群中,白映雪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脚步硬是深深的止了住,目光搜索过去,落在那个熟悉的人影上了,只见文媚儿一身便装神色匆匆的跨过大街,掠过白仪轩身旁的时候,好像替了一个东西过去。   “是文媚儿!她怎么会在这里?”阿鬼寻着白映雪的目光方向看去,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是在他掌控之外的事,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除了这个文媚儿,不会出什么事吧,“她跟你哥哥熟吗?”   “她是相府千金,哥哥是将军府千金,认识也不足为奇,到底熟是不熟,我倒是不清楚,毕竟我之前得花痴病的时候,都不会去关注这些!”其实白映雪哪里是不关注,根本就不知道,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直接嫁到了墨王府了,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没来得及了解也没有必要了解。   “看她那神情怎么都不像是过要害你哥哥的意思,她不会是对你哥哥有情吧!”阿鬼看着文媚儿远去的背影问白映雪,文媚儿刚刚那神情显然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那般的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文媚儿,现在是玄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哥哥这才被诬陷了通敌叛国,这若是跟玄王妃再传出了些什么的话,便是死定了!”白映雪很是严肃的警告阿鬼,“不可能的事,我哥哥不可能喜欢……”文媚儿,其实她也不确定,文媚儿端庄漂亮,白仪轩风度翩翩,男才女貌怎么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若是喜欢也不为过,只是目前的情势,容不得再掺杂这么混论的剧情进来。   “你哥哥自然是不可能喜欢文媚儿!”阿鬼叹了一口气,傻丫头,你哥哥只会喜欢你!   亲们:沐沐更新来了哦,马上还有,求月票啊,沐沐新书月票榜掉到第二名啦,沐粉们给力起啊!   仪轩从未做过投敌叛国之事   随着白仪轩马车的消息,白映雪再无心思留在这里,跟着阿鬼直接潜到了刑部门口,也不知道阿鬼哪里弄来的令牌竟能直接入审讯大堂,不过这个时候白映雪并没有时间来研究阿鬼是如何做到的,这个人带给她的意外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已经是源源不断了。   白映雪到达审讯庭门口的时候,白剑山,白仪轩都到了,就连怀孕的白若梅也到了,因为她身怀龙种特地赐了座。   此案惊动朝野上下,也关乎民生,由刑部主审,皇上亲自旁听,当然随同旁听的还有太子楚君晔和玄王楚君玄,刑部的主审官是秦淑云的父亲,秦尚书,看到她的时候,白映雪总有些顾忌,毕竟她曾欺负过她的女儿秦淑云,况且现如今这秦淑云已经是太子的侧妃了,若是白家垮台,白若梅生下孩子之后就是不死也会被废了太子妃头衔的,那个时候秦淑云这个侧妃也就是理所当然的扶正了,白映雪正在琢磨着,这秦尚书会不会趁机对白家下手,阿鬼轻轻握住她的手,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宽慰声:“放心,有皇上旁听,还不至于有人会光明正大的诬陷!”   阿鬼自然是知道白映雪在担心什么,为了说动他生平就讨厌的皇上来旁听他可是废了不少的功夫,如今只要证据确凿便能证明白仪轩是无罪的,唯一担心的便是颜笑手中的人证陈如风。   “白仪轩投敌叛国一案,现在由本官主审,皇上,太子、玄王旁听,有何冤屈,白仪轩可尽管诉说,皇上定位还白家一个公道!”秦尚书一开口,就换来全场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家满门忠烈,爹爹从小教育仪轩要忠君爱国报效朝廷,我又怎么会做出此等辱没门风的大逆不道之事!”白仪轩目光如炬的看着朝堂上的人一字一句的开口,“我不知道是有人故意诬陷还是误会一场,仪轩不过收到楼兰尊主送来的一副求和信,前去赴了一次约而已,况且楼兰本是一个亡国,如今也未想掀起什么大浪,只不过求个不要赶尽杀绝而已,我既未答应,又未拒绝,便是觉得仪轩不曾有如此大的权利,得上报朝廷才能做此决定,况且我已休书给朝廷,怎么就成了投敌叛国的罪人了?”   楼兰尊主?白映雪脑海中不自觉的掠过那日驿站那个蒙着脸的女子,她不仅要楚君墨手上的玉玺,还要跟哥哥议和,这是什么情况,算起时间,应该是在拿到玉玺之后,这是为何?   楼兰国已亡,她已是天盛王朝的子民,又何来议和之说?却又偏偏找到哥哥,难不成又有什么阴谋?   “可有人举报你说你跟楼兰国的人勾结妄妄图将国家情报透露给大夏族,然后大夏族族长,得到你的情报后迅速集结军队,攻占洛城,企图由大夏族恢复天盛王朝统一之前的大夏国,认证无证都有,你又做何解释?”   亲们:这边过后,会是冠宠了哦!   雪儿你没事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仪轩定定的看着堂上的人,“所谓人证不过是诬告我的人而已,所谓物证不过是一封连身份都不明的信,又何来证据确凿?”   “对,哥哥说的对,所谓证据得是铁证,连出自谁手的信都不知道不是诬告那又是什么?”清澈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堂上响起,瞬间集聚了所有目光,直接白映雪跨门而入,在白仪轩身旁直直跪了下来,“罪犯白映雪见过皇上,太子,玄王还有尚书大人!”   “雪儿?!”白仪轩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白映雪,激动的连声音都哽咽了起来,他路上就听说了,她被人劫狱了,“”   “哥哥,放心雪儿没事,雪儿这次回来是在皇上面前证明我们白家清白的!”   “好一个白映雪,一口一个白家是清白的,那又为何自称是罪犯呢?”秦尚书拍了一下桌子,看着她定定的说,“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秦尚书言重了,白家自然是清白的,这一点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映雪自称罪犯那称的是映雪本人,映雪虽说是为了证明白家清白,但也实在不该越狱!”白映雪看着秦尚书定定的说,“白映雪罪责再次,所以即便冒着被杀手追杀毙命的危险映雪都要回到朝堂上证明自己并非要越狱,实在是没有办法,但是情归情,法归法,犯了罪那就是犯了罪!”   “雪儿,你毕竟是墨儿的王妃,既是越狱又回来主动认错,这件事情,想来是你的无奈了,朕在这里答应你不追求你越狱这件事!”还没等秦尚书开了口,皇上倒是先开了口,“但你说白家是清白的,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这又是何意?朕还真是不明白,你就坦白敞开的讲吧,若是在理那么也证明确实如你所说的,是有人陷害白家,有人胆敢陷害天盛王朝第一将军,朕定当不放过!”   皇上虽年过五十了,但也不是老糊涂,心中对目前的形式自然是清晰的很,只是这种事情,他说出来可不行,得需要有一个不怕死的人说了实话,他才好有这个台阶调整这朝廷中的各大势力,无奈这么多年竟没有一个有这个胆子说,今天他终于碰到了一个,这不一高兴连越狱之事也不追究了,当然毕竟是他的儿媳妇,而这个儿媳妇他纨绔的儿子好像还喜欢的紧呢,这儿子从小亏待他,可不能长大了还亏待他的女人,不然有何颜面面对他九泉之下的母亲呢。   “既然皇上这般说,那雪儿就只得大胆了,如今这朝廷这情势很是明了,已然是两派了,太子一派,玄王一派,这归根结底还是太子的错!”   白映雪的话一出,楚君晔瞬间面色惨白,他何时错了?又错在哪里了?   “太子如何错了?”皇上看着跪在地上还胆大包天的白映雪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看着她一动不动,深表疑惑,这话他也有些不明白了。   “太子做的是没错,包容大度,却是错在性格太懦弱了,当然这也不能说完全是他的错,毕竟皇后娘娘强势,所谓母强则子弱,所以武则天的儿子,没有一个是成器的,当然皇后娘娘比起武则天,还是弱了些,不过皇上可比唐高宗立志要强悍许多,偏偏已经立了太子了还让玄王辅政,那岂不是冥冥中提醒他也是有机会的吗?但凡有野心的男人,得到这样的信号都会做出些什么,比如说取丞相的千金联姻巩固势力,自成一派,那当然太子这边也没闲着,这边姐姐才怀孕便有取了秦尚书的女儿为侧妃,本是件好事,有了将军和尚书做岳父,那定然是势力大增,偏偏太子又不够聪明,偏偏秦侧妃又很有野心,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白家垮台了,姐姐这太子妃便也当道了头了,那谁是太子妃也就了然了……”   “胡说,一派胡言!”白映雪还没说完的话被秦尚书愤怒的打断,“你这是在怀疑本官陷害白家?”   “尚书大人深为刑部之首,自然是不会做出此等之事,但是您女儿会不会有这种想法我就不得而知了,当然我这也没有证据,不过是分析分析可能,可形式,可不能当真,所以尚书大人也请息怒!”白映雪看着他如此动怒,心底原来还没什么怀疑的,现在倒好瞬间有了怀疑,“我这也还没说完,说起白家落难最大的受益者当然不是秦侧妃了,毕竟白家一落难,太子作为白家的女婿也是要受到牵连的,这样即便秦侧妃能如愿当上了太子妃,可太子断了一臂,太子能不能当得稳那还是个未知数了,一但太子被废,她这个太子妃是个王妃还是庶民也说不定,所以这样的傻事,尚书的千金还是做不到的,所以尚书大人也不太可能去做!”   语毕秦尚书深深松了一口气,其他的人脸色都瞬间变了色,包括白剑山本人,他这女儿不仅是变聪明了,还变大胆了,这胆子还大得无法无天了,这种话竟然敢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还说的这么直白,这种势力分布自古就有,可是能这么堂而皇之在皇上面前毫不避嫌的说出来,亘古未有。   皇上面色凝重的看着白映雪,皱了下眉头,诧异过后开口的声音又是恢复了平静:“雪儿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朕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朝廷还有这么复杂的事情的,雪儿还真是让朕大开眼界!”   白映雪敢保证这皇上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今日这般好说话,定是利用她把这暗地里的事情捅到明面上来,白映雪刚想开口,皇上的声音就再次传来。   “不过雪儿,你敢这么光明正大的说白家是支持太子的,就不怕朕怀疑你们白家是图谋不轨吗?”皇上浅笑的看着地上的白映雪一动不动,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两下子,这是他第一次与白映雪正面对话,他倒是想看看她该如何自圆其说。   感谢亲爱的们月票:沐沐又回到新书月票第一名了,沐沐开始加更了哦,熬夜加更回报亲爱的沐粉了!   那雪儿说说看,朕哪里错了?   “皇上说的是,都说是太子了,自然是得支持,何为太子?那是皇上立的储君,太子是皇上承认的皇位继承人,那若是不支持太子那岂不是不认同皇上吗?所以白家此举乃天下人所认同之举,也是必然之举,既然是如此,又为何要偷偷摸摸呢?”白映雪一双清澈的双眸迎上了皇上,“说了这么多,其实映雪是想说,我们白家支持太子是因为支持皇上!”   闻言太子凝重的脸色缓缓的便了,白剑山松了一口气,皇上唇角勾起一个似有似无的糊涂,好一个白映雪,说了这么多,只是把情势分析了一遍,把谁都得罪了,却又谁也没有得罪,自圆其说到这个份上,还真是天下第一人,如此看来,这白剑山家里,最有能耐的还是这个曾经花痴的二女儿,如此女人未能身为男儿之身,还真真是遗憾了!   “那这么说,秦尚书是被排除了,那还有谁会有可能陷害白家?”皇上看了一眼坐在太子身旁的楚君玄朝白映雪开口,“雪儿刚刚说如今朝廷势力分太子和玄王两派,这还是太子的错?这又是如何?”   “太子是错了,皇上更是错了!”白映雪的话一出,众人皆惊包括站在不远处的阿鬼,胆敢说皇上错了,这女人还不要命了。   出乎意料的皇上却没有生气:“”   “皇上既是立了太子,就不该让玄王去辅佐太子,这样的作风岂不是给玄王暗示他有机会取而代之吗?”白映雪边说边看皇上的脸色,发现并无异样,看来是他还是希望她把这话都说完的,“皇上这么做只能让兄弟自相残杀,这样做的皇帝不在少数,唐太宗一生英明,却在太子这件事情糊涂了一阵子,先是立了太子,偶后又是偏爱二儿子李泰,这导致兄弟间自相残杀,所以雪儿说这是皇上的错,所以雪儿也说,这样的局势下,白家被陷害,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雪儿说的是有些道理,不过这白家是不是清白的,还是要证据说的算!”皇上看了一眼秦尚书淡淡开口,“秦尚书,朕说的对吗?”   “皇上说的是,这正是微臣想说的!”秦尚书边擦着额头的汗,边看着白映雪说,他还真是嘀咕了这女人的口才,这张嘴差点要了他的命,却也说的对,他也确实想让自己的女儿当太子妃,但他也不敢陷害白家,白家一垮台,也意味这太子位置不保,那她女儿要个太子妃有何用,不过眼下还是解决这白仪轩的事情为主,“白映雪你若是拿得出证明白家清白的人证和物证的话,本官就判定白家无罪,如若不然,你纵使说的再合情合理,也救不了白家!”   “秦爱卿说的对,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天盛王朝还是讲究证据的,不放过犯罪的人,自然也不能冤枉了忠君爱国之士!”皇上定定的说,给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证据。   亲们,还有,后面是加更!   怎么萧隐绝这混蛋没照顾好你?(月票加更)   证据?白映雪跪着眼光时不时飘向了门口,颜笑答应把证人送过来的,在这关键时刻,人影都没见到,若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关系着白家三百多号无辜的生命啊。   “证据我有!”   就在白映雪神经紧绷的等着颜笑带着陈如风来的时候,白仪轩的沉沉的声音切了进来,白映雪转头就见白仪轩从胸口掏出的一叠信纸,然后看着秦尚书开口:“请尚书大人过目,楼兰国尊主写信给我约我见面的来信,还有见面过后我的回信,以及我上报朝廷又退回来的书信,都在这里,能证明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背叛朝廷,而且所有书信之中并未提及大夏一族!”   看着被白仪轩掏出的信,白映雪心中微微诧异,他哥哥早有这些东西为何不拿出来?而且都写出去的信了怎么会还在他身上,如果在,也早已被人弄走了。   脑海中闪过熟悉的人影,难道是她给的?文媚儿?她好像看到她有东西给哥哥了,前面在大街上。   秦尚书接过信,一封封的看完,然后又递给了皇上看,得到皇上点头示意后,秦尚书才开口看向白仪轩:“这些信件只能证明你没有和大夏族来往,也没有造反之心,但是副将陈如风曾亲口举证你经楼兰尊主介绍与大夏族族长密谋,现在有物证还需要人证才是!”   “人证到!”秦尚书的话音刚落一个沉沉的男声便如期而至,“罪将陈如风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陈如风?”秦尚书不可思议的看向来人,“你既然举报了白仪轩造反,又为何愿意作证!”   看到这个熟悉的人影,上座的楚君玄脸瞬间惨白了。   “回尚书大人,罪臣也是迫不得已,当初做伪证指正白仪轩也是被逼无奈,因为父母的性命握在别人手里!”陈如风边说边看向高堂上的人,“可父母得知我为了救他们性命而做伪证陷害忠良选择自杀,我已混不当初,可即便如此那人还是没放过我,竟派人追杀,想杀人灭口,幸得人相救才躲过一劫!”   “你受何人指示?”秦尚书看着他询问。   “罪臣不知,只知每次来人都是蒙着面纱来见的,我父母命在他手里,我也不能问,只能照做,如今父母已不在,与其被杀人灭口,不如死得其所,前来坦白,其实白将军一直兢兢业业守卫疆土,对边疆的难民也照顾有佳,楼兰国的尊主……”   陈如风的话娓娓道来,原来大夏族并无攻占洛城之心,洛城依然是天盛王朝的国土,只不过有大量的大夏族人居住而已,只是有人利用此时小题大做,想至白仪轩于死地而已,而来人并不知道是谁,听口音只能判断是京城人士,所有证据只能证明白仪轩并未有叛国之举,至于到底谁是背后陷害之人,还是不知道。   在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下,白家只得被无罪释放,至于这陷害之人,便交由太子和玄王一起调查,毕竟这两人现在算是在当政。   “这事太子负责,玄王你辅助,定要查出陷害将军府的幕后黑手!”皇上脸色沉沉的开口,“天盛王朝自开国以来还没出现过冤案,竟有此等事情,朕还真是失职了,查出来必定严惩不贷,不要再让朕看到你们两个一个太子一个玄王爷失职!”   闻言太子低下了头,玄王脸上一片惨白,再无半点血色!   皇上得知这样的真相,大惊失色,气得直接拂袖而去!   “好了,雪儿终于没事了!”   当秦尚书代表皇上宣布白家无罪释放的时候,白仪轩第一个念头便是激动的抱住白映雪,白映雪却在人海中寻找熟悉的人影,却不料发现再也没有阿鬼的身影。   “阿鬼?!”白映雪里里外外寻找了一遍都未见到阿鬼的身影,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谢谢呢!   “阿鬼?”白仪轩和白剑山纷纷被白映雪的表现骇到了,“还有叫这个名字的,阿鬼是谁?雪儿,你告诉哥哥!”   “是不是哪个救你去天牢的戴面具的男人?”白剑山似乎想到了。   白映雪点点头,然后起身,神情有些恍惚,她还有好多话要问阿鬼,这救人之事这么顺利阿鬼定是在背后做了些什么,不然没有这么顺利的,只是到底做了些什么呢?阿鬼,你又为何要这么做呢?不是说对她的人感兴趣吗?又为何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对了,雪儿,君墨回来了吗?”白仪轩终于想了起来,“这次多亏了君墨,不然哥哥哪里还有命等到复审的这一刻,多亏君墨想到的办法,才能躲过一劫!“   “君墨想到了什么办法?”闻言,白映雪脑海一惊,难道楚君墨负责押解白仪轩,实则是想办法保护他的安全,这样的念头出现,白映雪便有些激动,“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君墨得知我被押解回京,有人想在回京的路上除掉我,他才提早做好准备,在刺杀行动中躲过一劫,便趁机放出风声,说是受了重伤下落不明,这才有了你们听到的小心,然我再乔装打扮抄小路回来!”   “原来真的是如此!”   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白映雪的神情有些恍惚,原来楚君墨不但和陷害白家的事情无关,还默默的用他的方式在拯救她的家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白映雪除了庆幸还有些感动,但是在一想起阿鬼那张戴着面具的脸的时候,白映雪心情便变得有些复杂了。   “雪儿,赶紧回家吧!”白剑山看了一眼神情恍惚的白映雪才又看着白仪轩开口,“仪轩,你送雪儿回去!”   “是,爹!”   白仪轩送白映雪到家的时候,落月和晨雨已经在墨王府门口候着了,一看到白映雪,晨雨直接扑了过来:“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晨雨担心死了,你再不回来,我都……”   晨雨哽咽的卡词没说下去。   “你都怎么啦?”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丫头小题大做,“怎么,隐绝这混蛋没照顾好你?”   亲们这张算月票加更,今天的等等白天更新,正式进入冠宠阶段,冠宠阶段准备开荤了哦,月票的砸起来吧!   王爷,小姐自然是想王爷想得紧啦!   “她都快活不下去了!”落月轻笑着开口,“这丫头,一直疯疯癫癫,哭哭滴滴的要找王妃,萧将军都快拿她没办法了,就差没把她绑在床上不动了!”   说起晨雨,就连一向稳重的落月都忍不住笑出了身来,说起这姑娘还真是可爱,把萧隐绝这堂堂大将军折腾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绑在床上?”白映雪被几个字震睁大眼睛,吃惊得嘴巴张开就合不拢,“这么快就到床/上了?晨雨,你也太不矜持了吧!”   呃?落月愣愣的看着白映雪,这跟矜持有什么关系,倏地,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话里隐藏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   闻言,晨雨噌的一下,一张脸红瞬间红了个彻底,火红的脸蛋红扑扑的煞是迷人,一双眼睛直直盯着白映雪,然而张口却是结结巴巴的:“小姐,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萧将军……是……是为了不让我……”   “不让你干嘛啊?”   还没等晨雨紧张得结结巴巴,萧隐绝轻尘如风的声音嬉笑的不远处传来,如和煦的春风一般直直的刮进了人的心底,白映雪抬头只见萧隐绝噙着笑意一身灰色长袍不远处走来,然后让她眸光一亮的不是偏偏如风的萧隐绝,而是与他并肩的那个白衣长袍男子。   楚君墨与萧隐绝并肩走来,阔别多日,清秀俊逸的五官依然完美的无可挑剔,只是面色没有了之前那般白皙透明,隐隐带上了一层暗色,即便走路的步伐稳健如初,也遮不住满脸的倦容,特别是在一身白衣的衬托下,更显疲惫,好似七天来,都未曾好好睡过安稳觉一般,看着这样的她,白映雪忍不住心一酸,淡淡心疼掠上了心头,一双清澈的双眸紧紧看着不远处慢慢走来的人,他每走一步都好似踩在他的心尖上一般。   他这么累的在奔波,她却在心底误会他,责怪他,一想到这个白映雪眼中的的雾气淡淡升起,直到模糊的看不到眼睛的人影。   “雪儿,见到为夫怎么就哭了呢?”轻笑间楚君墨已经走到了身边,看着白映雪就这么死死的盯着他一动不动直到双眼弥漫上了泪水,楚君墨忍不住轻笑出声,下一刻大手一捞戏虐的将她搂入怀抱,“是不是想为夫想得紧,想得想哭?”   为夫?这是白映雪第一次听到顽劣的楚君墨这样称呼自己,之前总是张口一个本王闭口一个本王,自从那日发生那般事情之后,虽然房没圆成,倒是亲密了不少,本王倒是不称了,便直接称我了,这般为夫为夫的,她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他是在提醒她,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吗?   “”晨雨一见大家的眼睛都盯着楚君墨和白映雪看,自然是没心思开她和萧隐绝的玩笑,心下松了一口气,自然是赶紧戳和她家小姐和王爷了,自从发生这件事情之后她算是清楚了,他家王爷已经爱上了她家小姐,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亲们:各种宠溺开始了哦,亲们投月票吧,今天月票打赏加更无底线,有各种圆房哦!   哎,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一只笨猪呢?   “是吗?雪儿,你真的是在想为夫?”   楚君墨低头一双桃花眸深深的看着白映雪企图从她眼中看出晨雨这话的真实性,本来还些想念的白映雪被他这般口气一问,心中顿生一股不安,他不会发现什么又或者是误会什么了吧?   “是是是,小姐自然是在想王爷了,这不……”   “萧隐绝把这丫头带下去!”晨雨罗里吧嗦的话还没说完,楚君墨直接大声一喝,让萧隐绝直接把她撵走,这丫头话太多,会误事,“别妨碍本王和王妃互说衷肠!”   晨雨:“……”她哪里有妨碍,她这不是在撮合吗?   闻言白映雪只是愣愣的看着他,还没从他的话里咀嚼出这话的意味,顿觉脚下一滑,身子一轻,楚君墨已经打横将她抱起,白映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直接勾住楚君墨的脖子,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激动,白映雪的心脏已经跳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半响才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开口:“君墨?”   “嗯?”   楚君墨只是这么从鼻音里冒了一个字,就再也没有开口了,只是抱着她大步往西厢走去!   “王爷不会怎么样小姐吧?”晨雨疑惑的看了一眼黯然神伤的落月开口。   “王爷能怎么样你家小姐不是你一直盼着的吗?”落月瞥了一眼晨雨淡淡开口,仔细听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哀怨,还没等晨雨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在她面前了。   “成天惦记着你们家小姐,你什么时候惦记惦记我呀!”萧隐绝大手一捞把正呆呆看着落月远去方向的晨雨搂进怀里。   “你有什么好惦记的呀?”晨雨皱着眉头疑惑的看了一眼萧隐绝,然后发现他的手臂正揽着自己,第一反应就是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紧张的往后退了几步,“萧将军请自重!”   “我为什么要自重?还是对你?”萧隐绝皱了皱眉头看着她,这么多天,这死丫头还没开窍吗?   闻言,晨雨心中一酸:“什么叫还对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丫头就可以任意欺负,任意侮辱吗?是个丫头就没有尊严吗?你怎么……怎么能这样了?”   晨雨越说越激动,到最后激动得连声音都哽咽了,可激动的心情却难以附加:“小姐说过,丫头也是人,虽说是下人可人格上是平等的,所以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萧隐绝本就皱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有说错什么了吗?对待自己感兴趣的女人要自重的话,那他还是不是男人啊,这也错了吗?   本来有些疑惑的神情在看到晨雨那张委屈的哭泣的脸时,心下一滞,再咀嚼她刚刚说过的话时,萧隐绝心豁然开朗,原来这丫头是以为他嫌弃她是个丫头不配他自重。   萧隐绝无奈的摇头叹息,然后身子一闪,再次将她的人强行拥入怀抱,晨雨刚想挣脱的时候,头顶嬉笑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晨雨,是你没自信呢?还是脑子笨?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是这个意思?我什么时候说因为你是个丫头不配我自重吗?”   萧隐绝本想说的隐晦一点,毕竟他风流倜傥十几年现在要对一个女人表白,那也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可无奈这个女人还真是太傻,不说的明白一点还真是不会明白,然后又叹了一口气:“”   他自己也想不到他会看上这么白映雪身旁一个没出息的丫头,或许是她对主子的忠臣又或许是她可怜的遭遇,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他就是看上了,即便是个没出息的笨蛋,他也看上了!   笨猪?萧隐绝竟然说她是笨猪?   “萧隐绝,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将军就可以随随便便骂人,我才不是笨猪,你才……等等……你说的什么……”气愤的骂到一半的晨雨终是反应过来他话里的话了,他刚刚是说他看上她了?对,他就是这么说的,可是……怎么看能呢?   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上了心头,晨雨举起手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掐了一把,刺痛的感觉瞬间袭击着全身,会痛,那就是说她听到的是真的,萧隐绝说他看上自己了?   萧隐绝定定的看着被他揽在怀里的女人一系列夸张的表情,然后一副茫然的样子,半响有些好笑的开口:“怎么?我看上你,高兴的傻掉了?”   本以为她会说句谁稀罕你看上的话的,毕竟白映雪带出来的丫头,胆子没几分,骨气倒是多的是,可还没等他等她的话,晨雨倏地一下用力推开他,挣脱出他的怀抱,捂住被她自己掐过的脸颊趁着萧隐绝还没反应过来,就朝西厢冲了去。   “晨雨……”   萧隐绝伸出的手生生的顿在了空中,这傻丫头,到底是高兴坏了,还是吓坏了啊?给句话都不行吗?这样他心里很没底呢。   “我说萧隐绝,你还真够有种的,居然看上一个丫头?”错愕中一个妖娆的女声门边传了过来,转头便见沐小小一身红衣跨门而入,“看上一个丫头也就算了,还被丫头嫌弃,萧大将军你丢人不?”   “谁说她看不上我的,她那是害羞!”萧隐绝很是不服气的瞪了一眼沐小小,“你来干什么,这个时候君墨可没空搭理你,人家小别胜新婚,正在软榻上热乎着呢,你就别添乱了!”   “谁说我是来找他的!”沐小小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她有这么没眼力吗?这个时候找楚君墨,打扰他们相亲相爱,会被他扔出去喂野猪的,“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萧隐绝疑惑的看着他,沐小小找他的日子还真是难得,“找我做什么?别说你看上我了!”   “能别那么自恋吗?”沐小小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能让我沐小小看上的男人还没出生呢!”   谢谢土豪沐粉芒果不会田的打赏,沐沐爱你,今天有无限量加更,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十二点结束,不停的有更新哦,后面的绝壁震撼、深情、还有生猴子的故事,月票打赏,沐沐都爱啦啦!   我对雪儿永远不会洁癖!   “自恋怎么滴?本公子有资本自恋,沐小小就你这副样子,哪个男人敢要你!“萧隐绝轻笑的看着她,女人舞刀弄枪不说,还开青/楼是个男人都怕,还怎么敢看上!   “你自己没眼光,不要把天下男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没眼光!”   沐小小真想直接把他咔嚓,前提是她没事找他帮忙,更前提是他的保证打的过他,虽说她号称天下第一女杀手,那也只是手段多,武功到底还是不行,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萧隐绝这男人。   “行行行,你就等着那个有眼光的人出生来娶你吧!”萧隐绝无所谓的耸耸肩,对于哪个男人能收服沐小小这种女妖怪,他还是有些好奇的,“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过来过来!”沐小小勾勾手指头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见他没有把耳朵凑过来,她才凑了上去,在萧隐绝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然后只见萧隐绝脸色大变。   “这个忙,你到底帮还是不帮??”沐小小拍了拍一脸错愕的萧隐绝的肩膀,“喂,别发愣了,是个男人就爽快点,帮还是不帮就一句话!”   “走!”萧隐绝说了一个字就大步朝大门走了出去,“与其在这里妨碍楚君墨亲亲我我,还不如跟你去看个究竟!”   沐小小:“……”   楚君墨要卿卿我我是他能妨碍的了的吗?那男人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沐小小无语的摇摇头,然后赶紧跟上萧隐绝。   楚君墨一句话都没有说,一路抱着白映雪直接回到了西厢,直接进了卧房,连门都没关便直接将白映雪放在了软榻上,整个人就直接覆了上去,没有一句话,只是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身下的人,雪亮的双眸宛如星空划过黑夜,刹那间璀璨夺目:“雪儿,你该准备好了吧?”   一双灼热的双眸烧得白映雪连呼吸的都是热的,天还是亮的,在这样白昼光芒下四目相对,清晰的倒影深深的印在了两人的眸底:“君……墨,我……我还没沐浴!”   关键时刻,白映雪还是说出了这样大煞风景的事,不过这是个事实,风尘仆仆的从客栈赶到刑部,然后又跪又拜还在大街上流了那么一圈,确实是不干净,再加上跟阿鬼共处一室,洗个澡也不能好好。   “没关系,我沐浴过了!”楚君墨看着她有些窘迫的小脸邪魅一笑,亲亲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不会嫌弃你的,你就是一个月没沐浴我也不嫌弃你!”   呃?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你不是有洁癖吗?”闻言白映雪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这话还是落月说的,说他特别爱干净,到了洁癖的境界,尤其是对于这种事情,当时落月是为了证明他虽流连遗梦楼却守身如玉的,白映雪却在这个关键时候脑残的说了出来。   本以为楚君墨会生气,不料楚君墨唇角的邪魅笑容更深了:“洁癖也是因人而异的,”   亲爱的们:晚上会有大更哦,月票砸死沐沐吧!   本王对你的爱就是你嚣张的资本!   我对雪儿永远不会洁癖……   闻言白映雪心下一滞,真的对她会没有洁癖吗?   “君墨,我……”白映雪不知如何跟他开口,关于她和阿鬼的事情,毕竟孤男寡女待了这么长时间了,虽说清者自清,但是人心一但留下疙瘩,那解起来就没有那般的容易了。   “你怎么啦?”楚君墨有注意到白映雪的脸色不是很好,然后才想起她有生理期阵痛,果断的从她的身上下来,将她搂在怀里,手抚上了她的小腹,“雪儿,是不是这儿又不舒服了?”   呃?白映雪瞬间反应了过来,他说的不舒服是指怎么回事了?当即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都这么多天她还痛的话,那她还有活得了啊,不过眼光在触及到楚君墨关怀到小心翼翼的时候,忍不住一酸,不知怎么的,一滴泪水就这般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了,活了两个时空,都没有遇到深爱她的男人,自然也没有被男人这么呵护过。   她性格确实有些强势,一般男人都受不住她,都说她是一多带刺的玫瑰,只能远观不能近读,没想到这个千年前的时空里竟然享受到如此虔心的呵护,顷刻间心软的一塌糊涂,若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铁石心肠。   “怎么啦?”楚君墨见她不说话,只是摇着头,然后眼角连泪珠的冒了出来,心疼的不得了,“不哭,我帮你揉揉!”   说罢,将怀里的人搂得紧紧的,然后大手在他小腹上轻轻的打转,轻轻柔柔的触感,从小腹传来,白映雪一向坚硬如铁的心脏软了:“君墨,我肚子不疼!”   “不疼?”楚君墨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不疼她哭什么啊?到底女人的心思的敏感他还是不了解,不过他大底也没有需要去了解女人的心思了,“不疼我也给你摸摸,就当按摩好了!”   这下,白映雪的心更软了:“楚君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种不真实又真实的感觉很像是来自梦里的错觉。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不明白突然间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个女人。   妻子?对啊,她是他的妻子了,多这么久了还没旅行妻子的义务,白映雪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就这么拖着他,他说的没错,他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楚君墨像我这么嚣张的女人是不是很过分?”   “是很过分!”楚君墨失笑的点点头,“不过我喜欢,况且我的女人也有过分的资本,所以,雪儿,你尽管过分,这天塌下来我帮你顶着呢,你尽管嚣张去吧,”   楚君墨的话一字一句落在了白映雪的耳中,宛如铁锤一般一声一声的砸进了她的心底,郑重的像是承诺却又轻言的理所当然,仿佛这就是他应该做的。   “楚君墨,你怎么不问我这么多天都去了哪里?都在做什么?又都跟谁在一起?你知道我曾是怎么想你的吗?”面对这样深情款款的楚君墨,白映雪终究是选择了坦白,曾经对他的质疑。   亲们:晚上开更啦啦,后面还有还有!   我现在是光明正大的替雪儿更衣!   “那雪儿去哪里了?都在做什么?又跟谁在一起?”楚君墨很听话的把她的话都问了一遍,“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雪儿还愿意回到墨王府,回到我的身边!”   听了她的话,白映雪更加觉得愧疚了:“君墨,我天牢的时候曾经怀疑你跟陷害我哥哥的事情有关,我……这些天我跟一个叫阿鬼的男人在一起,都在查我哥哥被陷害的事情,我们……”   “什么都没发生是吗?”白映雪有些说不下去的话,被楚君墨直接接了过去,“雪儿说的我都相信,所以雪儿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好吗?”   “你真的相信?”白映雪不可思议的挑眉看着他,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话,竟然说了出来,楚君墨的反应也太过平静了,是他不在乎还是在乎的不愿意去计较,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你真的相信我和一个男人一起待了七八天,我们还住过一个房间,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吗?”   为了不会让一件过去的事情在彼此的心中留下疙瘩,白映雪还是决定用嘴惨痛的方式面对,只有彻底说清楚了,才会毫无芥蒂的忘记,这里是古代,她是王妃,这种事情,现在他爱她可以不在乎,待时间一长,再挖出来便是痛。   “是吗?”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白映雪,这女人还真够诚实的,他不问不代表他不在乎,只是他知道这些天来,她所发生的一切,他也就没有必要去问,没想到她却说了,“不过要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生关系,其实很简单的,有个办法,要不我们试一试?”   “什么办法?”   白映雪有些不解的看着楚君墨,却只见他笑的很是邪恶,怎么看到都不像是一个好办法,果然她的话一出口,楚君墨邪魅的笑声便传了过来:“这种事情还不简单,我们不是还没圆过房吗?现在我们就行房一下,什么事情不就都知道了!”   “什么?”白映雪被他漫不经心的话骇到了,他的意思很是明确,他们之前没有圆房,她还是个处子之身,这么些天到底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别的事情,一圆房就知道了,难怪……   “楚君墨,我一回来连沐浴都顾不得让我沐,就这么急着要圆房,是不是就是想知道我这么多天是不是和别人发生了什么?”一想到这个可能白映雪刚刚还喜悦的心情瞬间低落谷底,“你是不是连问我一声都懒得问,直接找到最有利的证据?”   白映雪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呛出来的一般,怒火中烧,烧到理智全无……   “雪儿,怎么会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好了,你若不愿意,不圆房就不圆房!”楚君墨被她突然其来的怒火烧得有些莫名其妙,半响才明白过来她在意的是什么,才连忙哄着,女人终究是敏感的,不过是个玩笑,“雪儿,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想你了,你又这么问,我不过开了个玩笑而已!”   他要真在意,上次他回京的时候,楼兰的阁主那么挑拨离间说她被夏御风那……他也没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她的感受,没办法谁让这个女人是他没原则也想爱也想宠的人。   被她这么一说,白映雪也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楚君墨本就是放荡不羁的人,说这些牛虻的话,也属很正常的,她还真是……哎,归根结底还是她开始在乎自己在楚君墨心中的形象,更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这么想白映雪才发现自己真是有点矫情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毕竟他已经来哄过她了,可哄一下就同意却也不是她的风格,半响,白映雪才抬着下巴很是傲娇的看着他开口:“我要沐浴!“   呃?这是什么情况?沐浴完了是不是可以圆房了?楚君墨如是的想着,却因为她刚刚才生气过,再也不敢开口,怕惹到这个分分钟会莫名其妙的炸毛的王妃了,于是很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好,沐浴,我亲自伺候雪儿沐浴!“   白映雪:“……”他伺候她沐浴?那还不跟圆房一样吗?   这男人那点龌蹉的想法她又岂会不知道。   “你伺候我沐浴也行,但是不能趁机偷偷耍流/氓!”白映雪把丑话先说在前面,不过心里却打的是另一个主意,她倒是看看这男人真伺候她沐浴的话,能不能抗得住她销/魂的身材。   “好,我保证不趁机偷偷耍流/氓!”楚君墨举双手保证,心底却在想,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摸,自己的王妃还不能摸,他这个王爷还不要当了。   很快,楚君墨就让下人安排好了浴桶,放好了水,还没等白映雪起身,就直接把她从软榻上抱上来,动作快的还没等白映雪阻止,就直接把她的衣衫剥得一干二净,白映雪一张脸顿时红了个彻底,脑海里想好的,当着他的面一件件把衣裳剥掉然后诱/惑他,让他欲/火/焚/身,却没想到还没准备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倒是自己羞了一地。   “楚君墨你说好的,不会趁机耍/流/氓的!”白映雪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他,“你说话不算话!”   “雪儿,你再瞪,我会忍不住和一起鸳/鸯/浴的!”楚君墨嬉笑的低头亲了亲她的胸前,邪魅的弧度越扬越高,“我只答应雪儿不偷偷摸摸耍/流/氓,”   “你……”白映雪被他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男人还真是,她生气他哄,她不生气,他反而来调/戏,她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啊,白映雪预感她以后的生活真是会水生火热了,至少在夫妻之事方面是如此。   楚君墨说归说,行动上还是很务实的,还真的人认认真真的替她沐起浴来了,这让白映雪还真是有些不自在了,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浴巾:“我自己来,你……你先去休息!”   感谢沐沐老土豪千千猫猫的打赏,重头戏再后面!今晚一直更新,更到沐粉满意为止,沐粉可以大胆提要求,包括让沐沐脱光了更!   给世纪大土豪六六的加更!!!   “说好的要伺候雪儿沐浴的呢,怎么能让雪儿自己来呢?”楚君墨没有理会她只是将她手中的浴巾扯了过来,然后认认真真的替她沐浴,“男人说出的话就是承诺,若是连这么一点都做不到的话,雪儿又怎么放心把未来交给我呢!”   闻言,白映雪恍若置梦,曾经有很多次,还是在千年后的世界里,她总幻想着有个男人对她说把你的未来交给我,可每一次都让她失望,物欲横流的世界,已经丧失了对爱情的信心,而如今在千年前的这个时代却有一个男人对她说男人说出去的话就是承诺,她的未来是可以放心的交给她的,那么,她愿意试一试!   白映雪再也没有矫情,只是闭着眼睛任由楚君墨替她沐浴然后更衣,最后入了软榻,白映雪连日来的奔波,已经疲惫不堪了,刚刚沐了个浴,一身疲惫得到了放松,瞬间困意袭来,靠着软软的软榻就睡着了。   “雪儿……”楚君墨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人,她就这么睡了?楚君墨有些不甘心的轻轻拍打着她沐浴过而通红的脸颊,“雪儿,你醒醒!”   无奈白映雪紧紧的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像是睡死了过去一般,看着她睡得如此香,楚君墨无奈的摇摇头,自嘲一笑直接将人命的她搂入了怀里,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亲手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沐浴更衣后还只能拥着她入睡,天底下也只有他这么没出息的王爷会做的事吧!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晨雨来,弄得他现在估计只能看着她失眠了。   随着夜幕降临,白映雪越睡越香,连日来都提醒吊胆未曾睡过安稳觉,现在总算是能睡上一个安稳的觉了,而楚君墨却只能透着黑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动不动,睡意全无,他是做了什么孽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女人,拼了命的想征服她的人,她的心,随着日复一日,这种浓烈的感觉是越来越浓,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   玄王府   文媚儿沐浴更衣完,刚想上软榻,卧房的门就腾地一声被窜开了,激烈的撞击声强烈的刺激着她的耳朵,抬头只见楚君玄满脸阴霾的走了进来,冰冷的双眸直直的看着她,宛如百万利剑穿刺而来。   “王爷,您回来了,臣妾替您宽衣!”   文媚儿起身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手指还没碰到楚君玄的衣角就被他嗖的一声直接甩开,因为力道太大,文媚儿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替本王宽衣?”楚君玄冷冷的看着她,犀利的眼神好似下一刻就能将她生吞活剥一般,“恐怕你更想的是替白小将军宽衣吧?”   闻言,文媚儿一张俏脸瞬间失了色,脸上的血色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开口说出的话也开始了颤颤抖抖:“王爷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楚君玄一声冷笑,下一个动作直接擒住文媚儿的下颚,“是胡说吗?白仪轩手上他自己已经寄出去的信是从哪里来的?今日有人在游行的大街上看到你见了他,你敢说那些东西不是你给他的?”   楚君玄真是没想到自己密谋了这么久却输在自己乖巧听话的妻子身上,那些东西虽说不是绝对能救白家命的东西,可至少提供了无罪的有力物证。   文媚儿被他掐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双眼睛痛苦的看着他,闭了闭然后又摇了摇头,最终点了点头。   “怎么承认了?”楚君玄见她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松手放开了她,毕竟是丞相府的千金,现在丞相还是他最大的支持者,他的女儿自然是得好好对待,最少是不能欺骗。   “是,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已经被发现了,文媚儿也知道蛮是蛮不住的,索性就直说了,“他是被冤枉的,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我问心无愧!”   任何一个人都应该有被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权利。   “问心无愧?是吗?”楚君玄好笑的看着她然后一步步的紧逼,文媚儿被她逼的只能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到了软榻上才退无可退,楚君玄直接倾身将文媚儿禁锢在软榻上,“玄王妃喜欢白小将军,也是问心无愧?文媚儿,本王警告你,你已经是本王的妃子了,你最好给本王安分守己,不然不要怪本王不客气,这种事情恐怕你父亲直到了也会支持本王的吧!”   轰的一声,文媚儿的脑海瞬间被炸得意识全无,自己藏得很好的心思怎么被他发现了,心下一惊本能的出口否认:“我没有喜欢白仪轩,我只是不想……不想……”   想了半天,文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关键,楚君玄为何要陷害白仪轩,同时还通过各种途径嫁祸个楚君墨,除了连根拔起白家断了太子一臂已外,他更想白映雪受牵连的同时对楚君墨死心,这样他就有机会把她换个身份光明正大的娶回来了,当时她没有想通,陷害白家说是断了太子一臂对自己将来夺取皇位有帮助,可为何要嫁祸做各种手段嫁祸楚君墨呢?他又对皇位感兴趣,去惹这么一个纨绔王爷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直到有一次她路过书房看到他痴痴傻傻的对着白映雪的画像发呆的时候,她才全然明白。   “不想什么?”楚君玄冷冷的看着她,“你倒是给本王一个合适的理由呀?”   “不想王爷把白映雪弄进府里来!”终于文媚儿梗着脖子把自己心中找到的理由说了出来,“臣妾知道王爷心中有她,可她是墨王妃,是你的弟媳,臣妾不能看着王爷受人诟病,所以……”   “所以你就自主主张把那些东西送给了白仪轩,好让他脱罪,证明白家无辜,白映雪才会不受牵连,才会还是墨王妃?本王就不可能动她是不是?”楚君玄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猩红的双眸喷出的血就像似野兽在,“文媚儿,谁给你的胆子背着我在做这种事情!?”   诚心感谢66最帅1314赠送的打赏这个是沐沐的忠粉六六美女,感谢六六土豪的豪赏!沐沐脱光了跪谢哦!   你是说,是王爷救了小姐?   “我是被逼的,被王爷逼的,王爷心心念念念着别的女子,为了保住我这个王妃的头衔,我只好如此了,只要白映雪不进门我就还是玄王妃,女人终究是这样的!”   文媚儿倔强的与他对视,看似为了保护白映雪,心底到底是想保护谁,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嫁人了就不可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有所牵连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他。   “是吗?你就这么想当玄王妃?”楚君玄挑眉看着她,双眸猩红,语气冰冷,“这么说本王不成全你还真是不行了?这么嚣张,敢在本王背后动手脚,感情是本王以前太温柔了,让你记不住作为男人的权威了!”   楚君玄的话落,还没等文媚儿反应过来,耳边就听到嘶啦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文媚儿眼睁睁的看着楚君玄动作粗鲁的将她的衣裳撕得个粉碎,一双猩红的双眸狠狠的瞪着她,下一刻一声咆哮声划破了寂静的长夜……   “不要!”   文媚儿的喊声伴着身体巨大的疼痛惊呼出声,没有任何前奏,楚君玄毫不怜惜的直接办了她,暴怒的气息,健壮的体魄,在她的身体里如驰骋的野兽,宛若看到了久违的食物狠狠的将她撕碎然后拆装入肚。   疼痛无边漫来,悲哀瞬着泪水从心里趟到眼角,然后流出眼眶,从她嫁给楚君玄的那一刻起,她心死了,这一辈子都与自己所爱的人无缘了,甚至连让他知晓她的内心世界的权利都已经剥夺了,因为她只能通过这样保护他。   新婚洞房花烛夜的那夜,他也曾温柔得对待过她,本以为她会安分守已的当个玄王妃,做个贤内助,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却不料,她的这个想法在这如烈狱的皇宫里成了奢望,她的丈夫,根本不想要安稳的当个王爷,他想要的更多,而她的父亲,跟他的丈夫一样都对现实充满了不满,他们想要的更多,而她能做的却太少,唯一能做的便是与各宫嫔妃,和平共处,于是她开始了游走于女人之间的战争,很快凭借她的聪明才华获得了后宫的认可,就连太后也夸她是个贤妃,可无奈边疆却传来白仪轩造反的消息,这个消息如当头一棒敲醒了她沉睡的梦。   她知道白仪轩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于是本是想找楚君玄帮忙救出白家,不料却发现她的想法是有多天真,他怎么可能帮白家呢,最想白家落难的恐怕就是他吧,只是文媚儿从没想到,万民敬仰的玄王爷竟然会做这种下作的事,绑架陈如风的父母,逼他做伪证陷害白仪轩,于是她趁楚君玄上朝之时偷走了证明白仪轩清白的证件,正愁没办法找到白仪轩却有人给她送信说白仪轩的囚车会进宫盛京大道,她想都没想就带着东西去找他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被人盯住了,好在白家也没事了,不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她从决定这么做开始就做好了承受后果的准备了,所以这一切她并不后悔,文媚儿痛苦的闭上眼睛,眼角的眼泪悄然滑落,再看他身上驰骋如野兽一般的人,心中徒生了一股落魄,从她成为宰相的千金开始她的命已经注定了,这么想,身下的疼痛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待到楚君玄发泄完的时候,文媚儿已经累得直接晕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睁开眼除了软榻上一片狼藉额,已是习惯性的旁边早已没有人,文媚儿苦笑一声,这男人还真是为了天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娶不爱的女人,做缺德的事!   墨王府   白映雪不知道谁了多久,觉得头隐隐做痛,睁开眼睛却发现天已经亮了个彻底了,再一看身边的人却没了踪影,依稀记得,昨夜是楚君墨这个堂堂王爷亲自伺候她沐浴更衣的,后来她实在是太困了一上了软榻就睡着了,迷糊间白映雪还是感受到楚君墨的声音,那家伙好像不停的拍了拍她的脸颊企图叫醒她,至于叫醒她做什么事吗?   屁股想想也知道了,刚开始还是迷糊的,被他拍第二下的时候,白映雪其实是已经醒了,却故意闭上眼睛装睡,就是想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究竟会怎么做?   她已经想好了两种可能,第一种直接睡了她,第二种叫醒了睡了她,或者还有一种意外就是自己去泡个冷水澡,这是一个男人做了这些为女人沐浴更衣之后的最正常反应,如果真是这样,她也就认了,只是在这件事情上,白映雪只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了故事的发展,更别说结局了。   楚君墨竟然在轻拍了几下没有拍醒她的便放弃了,亲了她额头一下,然后摇头叹息无奈且认命的拥着她到天明,只是这么回想起来,白映雪就觉得心底甜甜的,那样被万般呵护的感觉比说一万句我爱你还要让人感觉甜蜜。   估计是楚君墨吩咐了她不要打扰的缘故,晨雨这个时辰也没进屋,白映雪也没有叫晨雨,只是穿了衣裳,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下就推门而出,外屋也没见晨雨的踪影,白映雪轻轻的到院子环视了一圈,刚想喊晨雨问问楚君墨一大早去哪里了,这男人看着也疲惫想必这段日子也是没睡好,只是这话还没说出来,院子那边清脆的对话声却悉数传了来。   “”这是晨雨的声音,一向大惊小怪,白映雪一直记得。   紧接着落月鄙夷的声音响了起来:“当然是王爷,不然你以为谁会那么大的胆子敢去天牢劫狱啊,不想活啦!”   “那既然王爷救了小姐,为什么又不告诉小姐呢?”   “你真笨,劫狱这种事情是能说的吗?告诉王妃,让天下人都知道王爷为救王妃去劫狱,去犯国法吗?”落月边说边没好气的叹了一口气,“怎么说你脑子这么不开窍呢,也只有萧隐绝会喜欢你这样的,王爷用个鬼面人的身份劫狱救了王妃,然后这件事情过去之后那个鬼面人也就不存在了,朝廷翻烂账要抓劫狱的人,自然也就抓不到了,省去了麻烦又免了王妃担心岂不是更好?”   因为晚上系统崩溃发不上来,早上发上来免费赠送沐粉100字!   阿鬼是不是就是楚君墨?   “哦,王爷真聪明,看了王爷对小姐是真爱!”听到这些话的晨雨心情无比激动。   “当然是真爱了,不然至于这么用心……”良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激动到颤抖的声音打断了。   “落月,你说什么,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闻声,落月和晨雨双双抬头,只见白映雪一身白色薄衣,挽着一头凌乱的发丝,面色惨白的站在跟前,一双嘴唇颤抖的发紫,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消息一般,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王妃,您怎么起来了?”落月赶紧过来扶着她有些颤抖的身子。   “落月,回答我的话!”白映雪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只是怔怔的看着她迫不及待的开口,“”   “王妃,你怎么啦?我先扶你回房休息!”落月很显然被她的神情骇到了。   “我不回去!”白映雪有些恼火的将落月伸过来扶她的手甩掉,脸上的表情凶得更加厉害,“我不累,我不要休息,你说,你们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映雪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就连晨雨跟惯了她这么多年都被她骇到了,半响才急急出声解释:“小姐,你先不要生气,王爷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他不是想骗你,劫狱可是杀头的大罪啊,他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   “所以,阿鬼就是楚君墨,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确认了这个消息之后白映雪心底那根弦彻底的断了脑海中混乱的重叠着这两个人的身影,楚君墨的背影,阿鬼的背影,难怪这么像,像得让她曾不止一次怀疑,不料竟然是真的。   “小姐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晨雨见白映雪态度没有刚才那般刺激了,赶紧走过去扶着她安慰,“其实王爷真的是很爱小姐的,只是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小姐你也不要难过了,我……”   “楚君墨人去哪里了?”难过?她现在才没有时间难过呢,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要找到楚君墨,问问他为什么?   “回王妃,一早王爷接倒是圣旨跟白小将军一起去边疆处理之前暴民的事情了!”落月微微欠身,然后据实相告,“王爷特别吩咐我好好照顾王妃,不要随意出府,目前只是证明白小将军是被陷害的,这陷害的真凶是谁还没有找到,很是危险,所以王妃……”   “我要去找他!”   落月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白映雪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已经转身回房了,一看着架势就是去换衣服了,晨雨第一反应就是跑过去拉着她,落月也跟着,白映雪要是发起疯来,跑到边疆去了,她这管家也到头了。   “小姐,王爷马上就回来了,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能去边疆!”晨雨一把抓住她的手,招牌氏的哭哭滴滴马上上演,“边疆多危险啊,上次少爷才还是被押回来都被人刺杀,你这么一去万一再碰上刺客怎么办!”   “王妃,晨雨说的对,王爷让我们好好照顾你,一切等他回来再说!”落月也赶紧附和着,“这样吧,你就是生气,也等王爷回来再生,好吗?”   白映雪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一个哭哭滴滴求着她,一个低声下气劝着她,都有些莫名其妙了,她表现的有那么生气吗?只是有些激动而已:“生气?谁说我生气啦?”   晨雨:“……”   落月:“……”   “小姐,王妃,你确定你真的没有生气吗?”两人被她这一句话,个震傻了,双双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我没生气,我很淡定,我现在要去边疆找楚君墨,你们两个最好别拦着我!”白映雪边收拾东西,边说,然后又看着一向乖巧的晨雨开刀,“晨雨,你知道我的脾气的,若是你敢再哭哭滴滴阻拦以后就别跟着我了,自己回白家去了!”   白映雪看到晨雨脸色马上变了,然后一声不吭,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顿了顿又看着落月:“落月你虽是不是我的丫头,但是别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你若是敢阻拦,我定将你偷偷喜欢楚君墨的事情告诉他,看你以后还怎么面对!”   想到这件事,白映雪心中一阵发酸,变得很不是滋味,以前没感觉是因为还没爱上楚君墨可现在不一样了,她心里有他,自然是容不得有别人暗恋,虽说感情这种东西,人心是控制不住的,可她还是忍不住酸涩,难怪都说,再大度的女人一旦遇到爱情也会变得小心眼的。   “好,王妃,你要去,我陪你一起去!”   落月一声不吭的听完她的威胁,最后只说了这句话,就开始帮白映雪准备起东西来了,晨雨连忙帮起忙来了,连落月都答应了,她自然也是要答应的。   三个人收拾完东西才上马车就被人拦住了,白映雪一看竟然是沐小小:“小小,你不会也管起这档子闲事来了吧?”   沐小小会在这个时候出来拦路还真是白映雪没有想到的。   “谁有空管你们小两口子的闲事!”沐小小白了她一眼,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叠东西给白映雪,“既然你去,就帮我带点东西,这里是八千万两银票,你带给楚君墨!”   银票?还是八千万两?白映雪被这个数字给骇到了,还没等她开口问,沐小小又加了一句过来:“你可千万不要弄丢了,这可是筑梦楼这几个月的全部收入,拿给楚君墨,这可是边疆那些难民的救命钱!”   救命钱?还是筑梦楼给的?而筑梦楼幕后的老板便是楚君墨,白映雪的脑海轰的一声炸开了,一个不可思议到极致的现实就这么活生生的摆在了她的面前,即便她不太敢相信,但这就是事实。   “放心吧,小小姑娘,有我在,我一定保王妃平安无事!”落月朝沐小小点点头,然后开口,“时间不早了,夜晚赶路可不行!”   亲们下面的边疆重逢是真正的高潮,本来是昨天发的,系统瘫了今天来,话说沐沐新书月票又掉下来了,亲们是不是支持一下啦啦啦!   好,我要去找君墨!   沐小小把东西交给白映雪就直接走了,看神色也是俗事缠身,白映雪便也没说什么,启程后白映雪只是闭着眼睛靠在马车内休息,揣着这千万的银票,白映雪所有的意思开始恍惚起来,然后把在这个时代遇到的所有有关楚君墨的事情通通串联起来,才发现一个惊天动地的事实,一个潜藏在身边的真英雄,而这个英雄居然是自己的丈夫……   看似放荡不羁的楚君墨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幌子,墨王爷流连遗梦楼,原来他不是对遗梦楼的女人感兴趣,他让沐小小经营遗梦楼,那是因为他需要银子,需要钱拯救这流离失所的难民,而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默默的进行,从未张扬过,比起楚君玄这个天下人心中的人上人,天盛王朝的大英雄,楚君墨才是那个让人敬佩的男人,默默无闻执着的做着对百姓最有意义的事,却从未吭声过。   就如他顶着阿鬼的身份忍受着她对楚君墨的误会,无声无息的陪伴在她身边,用这样的方式帮助她拯救家人,即便在中了爽身粉的情况下,她不愿意,他也就这么忍着,白映雪从未想到过,楚君墨用这样的方式在爱着她,那个看似痞子般的男人竟然是这样的一个至情至性的男人,福泽万民,比起玄王,比起太子,这样的男人才有帝王之才,可他却只想做个王爷,于是毁了一身名声,成了别人心中不务正业的王爷,一旦真正的了解楚君墨,白映雪就开始为他不值起来了,然而一想到自己之前对楚君墨所做的一切,白映雪就开始暗暗自责起来,这一次她一定一定……   “王妃,我们到了!”   一声到了,把白映雪从这三天的恍恍惚惚中拉回到现实,自从知道阿鬼就是楚君墨,更知道楚君墨留着遗梦楼的银子是为了拯救这边疆的难民开始,白映雪对楚君墨的世界观都塌了,原本打定主意即便他是个放荡不羁的男人,她也愿意跟他下去,却发现自己的男人正是她所期盼的英雄,这种坚定的信念从深爱到深深佩服,一下从凡间升到了天堂,此时白映雪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见到楚君墨,立刻马上!   “好,我要去找楚君墨!”听到落月喊到的声音后,白映雪几乎什么都不顾就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要不是晨雨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就因为动作太快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了。   “王妃,你别急,我们都已经到了,马上就能见到王爷了!”   落月被她这激动的样子给骇到了,这三天在路上白映雪几乎连胃口都没有,除了闭着眼睛靠在马车上,几乎没有别的动作了,也没吃多少东西,这样一个动作直接吓到她了。   “好好,我不急,我们现在就去找楚君墨!”白映雪边说边点头,很是乖巧的跟着落月走,心里除了激动还是激动,那种短短的思恋化成心中的悸动,控制不住让她的心脏在狂乱迸发。   洛城是天盛王朝统一后收复的原大夏国的城都,因为毗邻各个小国,这地方尤其混乱,白映雪跟着落月七打听八打听才知道楚君墨并不住在客栈而是跟着白仪轩一起去了军营,商量如何帮助这些难民,白映雪二话不说直接去了军营,军营扎根在城区,白映雪到的时候,就被士兵拦着。   “对不起,这里是军营重地,闲杂人等,请赶紧离开,否则军法处置!”到底是军人,说话铿锵有力,不容质疑。   “军爷,这位是墨王妃,是来找墨王爷的,对了还是你们白将军的妹妹!”晨雨小心的解释着,希望这一解释能让她们过去,因为白映雪十分着急见着楚君墨。   “这里没有王妃,末将只看令牌,请姑娘不要为难末将!”士兵低着头道歉就是不肯放行。   正当白映雪绞尽脑汁在想办法的时候,落月却掏出了一块令牌直接扔给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这个吧!”   原本还一脸铁面无私的士兵一看到这块令牌马上脸色变了,转而毕恭毕敬的向她们敬了一个军礼:“将军请,赎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望赎罪!”   “算了,不知者不罪,王爷在哪里?”落月看了他一眼,直接开口,“王妃想见王爷,赶紧带我们去吧!”   “落月,你什么时候成了将军了?”   白映雪只是疑惑的看着她一副老练的掏出令牌又收回令牌,而晨雨却没那个性子直接问了出声。   “王爷留给我办事用的!”落月看了一眼晨雨然后跟白映雪说,“他们这些人只认令牌,谁拿令牌谁就是将军了,王妃我们快走吧,王爷在前厅安排将士们对难民的救助工作呢!”   “好!”   白映雪点点头,加快脚步跟着落月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他们说的前厅了,那就是偌大的一块空地,因为寸早不生,又在城区,所以被征用作为士兵集结的地方了,远远的白映雪一眼就看到楚君墨一身白衣的站在一身盔甲的白仪轩旁边,下面是几百号士兵,发号失令的是白仪轩,然而楚君墨站在身旁却时不时交头接耳的跟他说着话,两个人看起来感情不错,已经没有了当日大打出手的尴尬了。   看到熟悉的人影,白映雪心中的那股悸动上升到了极点,然后脚步却鬼使神差的落在不远处挪不动,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的人在说着话,对月说话的内容,她已完全无心聆听,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阿鬼的背影,楚君墨的脸蛋,然后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所有的情绪在见到他的这一刻全线爆发了。   “什么人?军营重地岂敢偷听!”   一声尖锐的男人打破了原本有序的工作安排,几百号人,几百双眼睛,包括楚君墨和白仪轩齐齐向这边看来……   谢谢凛凛蝶HXY赠送的打赏,继昨日六六土豪后再现世纪大土豪百里长安,一会儿给大土豪加更!   加更内容:雪儿主动献身,墨墨笑着笑纳,因为扫H,网站清水肉,有额外要求的加阻止,亲们懂的哦!   给世纪大土豪百里长安的加更!(精彩必看!)   楚君墨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立着熟悉的人影,白衣翩翩的站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虽然隔着得远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是他脑海里的表情已经清晰可见了。   楚君墨第一个反应就是迈开脚步直直的朝那边走去,才几步就到白映雪的跟前,然后犀利的眼光扫过落月和晨雨,那意思很明显是警告:“是谁让你们带王妃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的?!”   见落月和晨雨低头不语,楚君墨心中便了然了,这女人要做的事情,至今还没人拦得住,即便是他也舍不得去拦,她总有办法让你乖乖听话。   楚君墨收回眼睛低头看着白映雪,适才还犀利如冰的双眸转瞬就柔情似水,柔得可以腻死人:“雪儿,怎么跑这里来,我不是让落月告诉你几天就回去的么,怎么……”   楚君墨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白映雪堵住了,楚君墨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因为身高的距离白映雪垫着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温润的唇就覆盖在他的唇上细细碎碎的碾过他的每一寸几乎,甚至还能感受到她的颤动,顺着眼角流淌下的眼泪直接淌在了嘴唇边,淡淡的咸意席卷而来。   “雪儿……”楚君墨大手一捞直接禁锢住她如柳枝一般的细腰,固定住她有些站不稳的身子,他确实没有想到白映雪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句话都不说就吻了她,感受到她狂乱不止的心跳,楚君墨原本见到她之后就开始有些激动的心情,跟着一起沸腾了起来。   全场一片哗然,落月和晨雨直接被吓傻了,原来她家王妃,她家小姐这么狂野啊,几百名将士眼睛都直了,军营重地还能上演这么精彩的戏码,亘古未有,他们还真是有眼福了,这些士兵都是些年轻的小伙,天天在这军营之中,就连个女人也见不着可如今不仅出现这么个绝色美女,还在自己的面前上演这么一幕,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他们都是久未有女人的男人,那就更加受不住了,眼睛直了不说,连口水都直接流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震惊当中,唯有白仪轩只是一身落魄的站在角落,满眼痛楚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半响还是选择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朝这边走了过来,最后在一对吻的忘我的人身旁停了下来。   “咳咳,雪儿!”白仪轩还是忍不住提醒这一对人,“全军的将士都在看着呢!”   “何止看着啊,口水都流了一地了!”白仪轩的话才落,又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晨雨只觉得熟悉的很,却发现不远处萧隐绝萧得春风如浴的走了过来。   闻言白映雪才恍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的激动,竟然当着三百号将士的面强吻了楚君墨,不对,也不算强吻,她还是感受到楚君墨很是享受哦的,还很是配合她的胡闹,冲动时什么感觉都没有,冲动之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尤其是在自己家哥哥面前,就更不好意思了。   于是白映雪就直接赖在楚君墨的怀里,双手搂着他腰不放,头埋在胸膛里,就是不看他们,楚君墨看了轻笑的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然后把她搂得紧紧的,这样的雪儿还真是可爱,他从未想到那般犀利如风的白映雪还有如此可人的一面,怀里那张白皙的脸蛋染上了点点樱红在晚霞的衬托下,啥是迷人……   “都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还不见过王妃!”楚君墨低头亲了亲白映雪的头顶,然后抬头佯装生气的看着三百将士开口,“真是没媳妇的男人不长见识!”   楚君墨本就不是讲脸面的人,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这是雪儿主动的,他自然是欢心的很。   “见过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振聋发聩的呼喊声让白映雪想要忽视都不行,白映雪直接在楚君墨腰上拧了一下,然后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讨厌,你这还要不要我见人啦!”   岂料楚君墨听到她这句话后,直接朝人群说了一声:“看看你们,都起来吧,王妃本来就脸皮薄,你们这一闹她都不好意思见人了!众将士:“……”他们确实没有见过脸皮薄的王妃,能当着三百将士的面强吻他们王爷,这王妃果然是脸皮薄。   白映雪:“……”说谁强吻呢,没看你们王爷正享受着呢。   “行了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你们继续!”楚君墨见他们一副被雷劈的样子,直接摇摇头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然后看了一眼萧隐绝还有那两个丫头,“这两个女人交给你了,回头我在找他们算账!”   萧隐绝耸耸肩直接搂走一个,然后把剩下的一个推给白仪轩:“哝,两个我照顾不来,这个女人叫给你了!”   “我不用你照顾!”晨雨嘀咕着然后推开萧隐绝,“我要照顾小姐!”   “小姐小姐,你就知道你们家小姐吗?”被她这么个动作和说法,萧隐绝直接气炸了,“你们家小姐现在跟王爷要圆房,你敢去打扰他们,小心她明天就把你赶回墨王府去!”   晨雨被他这莫名其妙一顿吼,吓得直接躲到白仪轩的身后,那意思是让他们少爷救命,这下萧隐绝更加气炸了,这白眼狼,前段时间白映雪不在的时候还不知道是谁救了她,现在倒好了直接当他是外人了。   刚想过去一把把她拉回来,白仪轩失笑的摇头开口:“萧将军,晨雨胆子小你就别跟她装大爷了!”   萧隐绝那点心思他又岂会看不出来,要是无光的人他才不会动这么大怒气,八成是对这个小丫头动了心思了,说起来晨雨除了胆子小点意外其他都还是很出众的,长相,身段,还有品行那都是一等一的,萧隐绝若是对她动了心思那也是正常的。   “晨雨啊,可不能惹萧将军生气呢,去吧,我还有点事情呢!”白仪轩将身后的人拉出来扔给萧隐绝,然后说了一句,“别在装大爷了!”   “白将军我帮你吧!”电灯泡这种事情,落月还是很不屑去做的,她宁可帮白仪轩安排这些士兵救助难民的工作。   “好!”多一个助手总是好的,少了一个楚君墨多了一个落月也不错,毕竟也是墨王府出色的管家想来也帮得上一些忙。   看着白仪轩跟落月双双离去,萧隐绝直接将晨雨拉了出去:“看到了吧,人家都嫌你碍事,只有我不嫌你,以后再敢一惊一乍,我也会嫌你!”   晨雨:“……”她有一惊一乍吗?还不是他太凶。   楚君墨心情很好的抱着白映雪七拐八拐的到了自己在军营旁安排的客栈,他是前天就到了,一个人却也没有住客栈,而是住在白仪轩的军营里,办起事来比较方便,他也是想速战速决办完事早些回去陪她的,只是他的雪儿却这么不远千里的赶了过来,他哪里舍得让她跟着住军营了,只好把她抱到了客栈。   一路上白映雪一声也没吭,只是窝在她的胸膛一动不动,害得楚君墨以为她睡着了,毕竟从京城到这边疆路途不近,她一个千金小姐自然也没出过远门,累了是很正常的,到了卧房的刚想把她放到软榻上的时候,白映雪开口了抓住了他的胸前的衣领。   “雪儿,你没睡着?”   见她没睡着,楚君墨才直接放了她下地,只是没想到,白映雪的脚虽着地,勾着他脖子的手却抱着他紧紧不放,然后刚刚那一幕又重演了,白映雪有些笨拙的亲吻着他的脸颊,双唇,胡乱着吻着他,即便这么毫无章法的吻也足以让楚君墨紧绷的身子全线崩盘。   “雪儿,你想我了?”楚君墨心情很好的揽着她的细腰,然后低头配合着她的吻,趁机调侃,“雪儿,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不会是专门来圆房的吧?”   “不是圆房……”楚君墨心下一愣,失望的情绪还没来得及上来,白映雪断了线的声音再次响起,“是雪儿要献身!”   楚君墨:“……”他的雪儿什么时候这么乖巧了?是不是他眼花认错人了。   于是楚君墨下一个动作就是掰开怀里的人看个清楚,看到怀里那张明艳动人却又羞涩的小脸,才确定,这的确是他的雪儿,他没有认错人,狂喜随之而来。   “雪儿……你真的愿……”意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映雪坚定的声音打断了。   “是,我真的愿意!”白映雪双手扶上他的脸颊,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无比坚定的说,“君墨,你听着,说的是真的,全都是真的,你主动了那么久,这一次……换我来主动!”   说完白映雪主动吻上他的嘴唇,手环上他的腰间,这一次不是抱住他健硕的腰,而是解开腰间的腰带……   感谢亲爱的们的月票支持,虽然已经9000字了,但是沐沐还在更新,下一段,深情款款到极致!   雪儿,你不累吗?   “”楚君墨定定的看着她有些笨戳的解着他的腰带,低头却见她眉宇间尽是疲惫之意,虽然很想也很期待她主动但是还是不忍,毕竟长途跋涉了这么久才到了这里。   “不累!”白映雪果断的摇头,“再累看到你,我也不累了!”以前这话都是楚君墨说的,可是现在白映雪却想对他说,这种调/戏心爱的人的感觉她也想感受一下,说出口才觉得原来感觉是竟然是那般的美好!   “噗嗤!”楚君墨看到她如此可爱的表情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不急,我让人准备一下,先沐浴了我们在缘分不迟!”   楚君墨会这么说自然是顾忌了她的感受,原因有两,上次回府他迫不及待的想圆房,她却要沐浴,二则这长途跋涉确实是累,沐浴一下还可以消除疲劳,他其实是很享受伺候她沐浴更衣时的感受的。   不料这话落在白映雪耳里却成了另一番意思了,白映雪死死的抱住他的腰,然后用她少有的撒娇口吻赖皮的开口:“不,我不要沐浴,你上次不是说过你永远不会对我有洁癖的吗?”   说完白映雪觉得这样表达意思还不够明显然后又霸道的加上一句:“不准嫌弃我!”   楚君墨:“……”他什么时候嫌弃她了?他怎么敢又怎么舍得嫌弃她呢?   “我怎么会嫌弃呢!”楚君墨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其实我只是比较享受伺候你沐浴的感觉,要么……这次我们……一起?”   一起?还是沐浴?白映雪果断的摇摇头,这种刺激的游戏还是不适合她这种保守的姑娘玩的。   “还……还是……不要了吧!”本来还宣誓主权的白映雪被他这么一说瞬间调换了气场,一想起两个人坦诚相见的模样,一张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雪儿不是说要主动吗?”楚君墨好笑的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越来越红,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这么害羞怎么主动的起来啊!”   是的,她要主动的,说好主动那就要主动的,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最讲究的就是说一不二,这扭扭捏捏那是古代的女子才有的事。   说罢,白映雪把握在腰间的腰带一扯,直接将楚君墨的外衣给卸了下来,然后手往里面伸了进去,触及到宽厚坚硬的胸膛的时候,白映雪好像是被烫着一般收回了手。   楚君墨下意识就是抱着她,然后回到了软榻之上,下一个动作直接将人压下,嘶哑的声音破腔而出:“雪儿,我等不了,你的……主动……”太慢了。   再被这女人这么点火下去,他直接会忍成太监,楚君墨决定不容她胡闹下去了,大手一扯,熟悉的动作将白映雪身上的衣裳卸了个干净,然后再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瞬间两人已赤诚相见。   四目相对,楚君墨手抚上了白映雪的脸颊,然后脖子,然后一点点往下移,再往下,白映雪被他这样的反反复复似珍惜又似挑逗的动作刺激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了,忍不住轻呼出声:“君墨……”   一万了,今天还有更新,未删减版的在沐粉群!   本王还真是无肉不欢!   “怎么啦?雪儿,不舒服吗?”楚君墨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偏偏说反话。   白映雪的脑海已经失去了思考的意识,被他这么一说,竟不知道怎么说,然后灵光一闪:“一会儿能不能轻点?据说……会痛!”   传说中第一次那都是撕裂得痛,记得以前同事在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夸张的时候还说比生孩子都还痛,事到临头她竟有些害怕了。   “放心,我会温柔的!“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紧张,动作便更加慢了,说完吻便细细碎碎的吻了下去,然后手在她浑身游离,直到白映雪的反应很是明显的时候,他才出声问她,”雪儿,你准备好了吗?”   白映雪已经被他折腾的意识全无只觉得全身发热,哪里知道什么准备不准备,顺着他的话,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见他点头后,楚君墨才敢进一步动作。   白映雪没想到的是,自己信誓旦旦说要主动的,结果却还是被楚君墨轻而易举的控制了全场,待到结束时,白映雪这个说主动的人已经连主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楚君墨拥着她,边帮她拭去额头的汗珠,边轻笑的开口:“原来主动是这么累的啊,那下次雪儿还是不要主动的好,我会心疼的!”   楚君墨邪魅的声音嬉笑的传入白映雪的耳朵,白映雪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她发誓下次再也不提主动这种事了,楚君墨这男人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嘲笑她体力不行呢。   “你再敢说,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吃肉!”白映雪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瞪了他一眼,然后朝他胸膛靠了过去!   吃肉?楚君墨被这个新鲜的词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亲亲她的额头:“这词又是你们白将军府的新词?看来改日我要好好去拜访下岳父大人,不然下次雪儿又出什么新词,我都不明白,会吃文盲的亏的!”   楚君墨顿了顿,又开口说:“吃肉,这词不错,哈哈哈,”   白映雪实在是累的不行了,长途跋涉回来连个热水澡都没泡就上演了这么一场剧烈运动,还真是有些耗废体力,现在她连抬一下眼皮都累,也顾不上楚君墨这男人是不是在嘴上占她便宜了,很自然的靠在他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腰便沉沉的睡去了。   然而拥着她的楚君墨却丝毫没有一点睡意,伸手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些,目光锁住她娇小的绝色脸蛋,看到她一脸倦容,心疼的感觉越来越浓,甚至有些自责,她才长途跋涉,便经历过这么一场房/事,两人又多是初次,丝毫没有经验,人怎么会受得住呢,她胡闹,自己也跟着她胡闹,楚君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却想着得吩咐人好好准备点滋补的,给她补补身子,不然这边疆环境恶劣,再把她身子弄坏了可就坏了,想到这楚君墨便把她放好,然后穿好衣衫,轻声出去安排好一切然后又轻手轻脚的回来,继续搂着她睡。   亲们今天更新结束了,过了12点还会有,不过是明天的了,沐粉愿意等沐沐,从今天等到明天吗?   好,我们沐浴!   白映雪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睁开眼睛就是一片漆黑:“君墨?”   虽然还是能感受得到他强健的胸膛还有砰然有力的心跳声,可不知怎么的,在陌生地方醒来的白映雪特别想听到他的声音,然后就出声了。   本以为楚君墨是睡着了,毕竟她这个被动享受的人都累成了这个样子,那主动的人肯定更累,却没想到,才开口楚君墨熟悉的低沉嗓音便耳畔传来。   “怎么啦?”楚君墨熟悉的声音在黑夜里传来渗透着这清凉的夜风,让人心情都舒畅了起来,这样的温柔真是让人恨不得醉倒在其中,“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这么激烈的运动过来,不舒服是正常的。   “你怎么知道?”白映雪只觉得浑身黏黏的还有一股汗味,她自己都有些嫌弃了,他还能这么紧得搂在怀里。   “我要是连这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把雪儿伺候的舒服呢!”   明明一句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话,楚君墨非要说的这么暧/昧,想要忽视其中的意思都不行,虽然是在漆黑的夜晚白映雪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变红的脸蛋,想起他说的舒服,白映雪那张脸烧得就更红了,半响赌气的开口:“我要起来沐浴,身子很不舒服!”   “”楚君墨轻笑的开口,起身掌了灯,声音却重重的咬了我们两个字。   “谁跟你说要我们的啊,就是我一个人!”   白映雪的话才落下,楚君墨还没等到她回答就直接将她的人打横抱起,走到了准备好的浴桶前,伸手探了探水中的温度确定合适之后才把她裹着的衣裳剥开,轻轻的放进去,还不忘哄她:“乖,你都说身子难受了,我怎么放心一个人呢!”   见白映雪愣愣的不说话,楚君墨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是帮你沐浴,那事刚才才做过,我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就算你主动,我也不一定扛得住,乖啦,洗完,我们去看星星,洛城的星星比盛京要明亮许多!”   楚君墨又哄又损,把白映雪那么点仅存的羞涩全部都哄走了,那点熟悉的嘴欠病又犯了:“你要帮忙就帮吧,我刚好省得自在,反正都被你睡过了,也没什么好羞涩不好意思的,不过,你若是想自找罪受,看了我完美的喷血的身子后,自己身子受不住,我可不伺候,今天我的身子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致了!”   毕竟是第一次么,白映雪矫情的想。   “恩恩,我自己身子受不住,我就去打飞机,放心今天晚上肯定是不会再折腾你了!”她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好吧,关于这个事情,楚君墨觉得有必要好好思考下,让下次的体验更加好一点。   打飞机?一想起那日楚君墨还是阿鬼的时候,当时那般窘态白映雪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声去,想着这事还是要让他好好交代的:“不是要看星星吗?动作快点!”   亲们:其他的明天早上来,行不?熬夜好累啊!   的确没有满足本王,你太弱了!   楚君墨的动作很快,才一会儿就帮她清洁,穿好衣裳,刚想抱起她,楚君墨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便故意嘴角邪魅一笑,轻声的附在她的耳边开口:“雪儿,还能走吗?”   白映雪看着他那笑得邪恶的脸就知道这厮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的腿都在发抖了,还说这种话,他要这般嘲讽她,她偏偏就逞能了:“当然能走!”   嘴上虽这么说,可身子却诚实的很,白映雪才甩开楚君墨搀扶的手,一下没注意,腿一软,一个踉跄直接往前跌了过去,就在白映雪很窘迫的以为自己会跌倒的时候,楚君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下一个动作直接拦腰抱起,熟悉的戏虐声头顶响了起来:“才消耗了体力腿软是很正常的事情,雪儿就不要逞能了,腿软才证明本王的体力是能够满足雪儿的需求的!”   白映雪:“……”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动不动就吃她豆腐么,就连这种便宜都要占,白映雪深深觉得往后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所以白映雪深深觉得还是要还击一下的:“那王爷体力这么好,就证明雪儿没满足王爷?”调戏谁不会吗?   楚君墨笑了笑然后很认真的点点头:“”   白映雪:“……”这男人还真是可以。   “对,我就是这么弱,满足不了你可以找别人!”白映雪抬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反正你是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你跟太子一样,趁着我姐姐怀孕,纳个侧妃好了,不对,我还没怀孕,你正可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纳妃,你们皇家不是崇尚多子多福吗?”   说完白映雪就气鼓鼓的埋在她的胸膛不再看她了,突如其来的生气还真让楚君墨有些招架不住,看了一眼高高的屋顶,然后再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纵声一跃,直接飞上了屋顶,然后抱着她在屋顶坐了下来,依旧保持着搂在他怀里的姿势。   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不对劲,白映雪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漫天的繁星,通彻的亮度让她满眼都亮了起来,白映雪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看到过这样美丽的星星了,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大都市,环境早已被污染的连夜空的星星也看不到了,来到这个朝代也有了些时日,可总有琐事,一直没想到好好的看场星星,还少了那个可以陪着看星星的人,如今这个人有了。   白映雪愣愣的看着天空漫天的反应折射出来的光直达眼底,心底掀起一阵狂喜,激动的连眼皮都颤抖了起来……   “雪儿,我楚君墨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我是王爷你便是王妃,我若为奴,你可以愿意成为我的努妻?”震撼中,楚君墨熟悉的气息贴着白映雪的耳朵,怔怔熟悉的声音袭转而来,可这话……让白映雪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说他此生只有她一个妃子?他为王爷,她便是王妃,他若为奴,她便是努妻:“君墨你怎么会为奴呢?”   沐沐今天又跑医院,更新晚了点,但是会更足的哦,现在开始更!   什么叫滚床单?   “说不定哦,这个世界上成王败寇,今天是王爷,明天就有可能是阶下囚!”楚君墨轻轻的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额头,“可是我爱上雪儿就不想放手了,怎么办?本王若是愿意生死相随,雪儿可愿意接受?”   白映雪:“……”这男人甜言蜜语过分了点吧。   “你是说你不会纳侧妃?”白映雪愣愣的看着他,他刚刚的话很是明显,他说此生只会有她一个妻子。   “是啊?雪儿不愿意吗?“楚君墨嬉笑的看着她,透着漫天的星光,看着白映雪脸上是喜悦的。   “是啊,雪儿不愿意呢!”白映雪轻笑着开口,“生死相许太累了,我只要活着的时候好好爱就可以了!”死了什么都没有了,还谈爱,那便是骗人的。   楚君墨定定的看着她,诧异,吃惊,却又理所当然:“女人不都喜欢生生死死的爱着吗?”这个女人总是让他意外,可现在这个意外却不是他想要的,这种感觉像是随时都要离开他一般,像是给出去的承诺便没有人收得一般。   “生生死死都是骗人的!”白映雪勾住他的脖子紧紧的看着他,“只有活着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楚君墨,你若是真的爱我,就在我还在的时候好好爱我,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把我忘了吧,不必惦念,人总要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去的!”   闻言,楚君墨浑身一僵,不可思议的看着怀中的人儿:“这话怎么听着都好像是在吩咐临终遗言一般,放心,要死,本王也要死在雪儿的前面,所以,把你忘了这件事是不会存在的!”   “噗嗤!”被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白映雪直接逗乐了,“君墨我还是喜欢你地痞流/氓的样子,那样比较可爱!”   地痞流/氓?楚君墨嘴角一阵抽搐,流/氓他承认,但是,他什么时候地/痞了呢?   “原来雪儿是嫌弃我我流/氓不够啊?”楚君墨邪魅一笑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趁机吃她豆腐,反正自己的王妃,这豆腐他不吃还留给谁吃啊。   “楚君墨,你混蛋,说好的看星星呢!?”白映雪被他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直接推开了他,瞥过头不去看他。   “好,我们看星星!”楚君墨见她生气了,又搂着她哄着,不知何时起,这样哄着生气的她便成了一种幸福,刚开始被她超乎这个时代的霸气所吸引,再后来是为了那场梨花般的婚礼后悔,再后来是习惯性的顺着她,到了最后,这么哄着她已经成了一种享受,自己都未曾想到这世上会有这么一个女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得到这个份上。   依偎在楚君墨温厚的怀抱里伴着习习凉风赏着这漫天繁星,白映雪突然想起了件事情,开口就问:“楚君墨,你老实交代,那日你中了爽身粉,半夜出去,真的是去打飞机吗?还是去找女人?”打飞机要这么久,白映雪怎么着都不相信。   楚君墨:“……”这算是吃醋吗?他就是阿鬼,她这么快就知道了?虽然想过白映雪总有一天是会知道了,可这么快,还是超出了他的意外。   “你都知道啦?”楚君墨好笑的看着她那张貌美如花的小脸,“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别管我什么时候知道,我知道的还不止这点,所以不准岔开话题,说,到底是去打飞机还是找女人?”白映雪瞬间化身成一个管着男人闲事的妒妇!   “回禀王妃,阿鬼真的是去打飞机了,就是借阿鬼十个胆子,阿鬼也不敢去找女人啊!“楚君墨竟也十分配合着她回答,说完又好好大笑了起来,然后凑着她的耳畔,邪魅一笑,咬着她耳朵开口,“本王刚刚和雪儿还是第一次呢,那天有没有找过女人,雪儿应该是最清楚的吧,毕竟这个技术问题就摆在这里么!”   闻言,白映雪一张脸直接通红的彻底,的确,某人刚刚才和她滚过床单,那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不然她哪里有这么痛苦啊,别说站起来腿软,现在想起来腿还在软。   “咳咳,你这个技术问题,确实是不行,需要多多练习!”白映雪轻咳了两声开口,“不然以后滚起床单来,受罪的是我!”   “滚起床单?”楚君墨发愣式的看着她,“”   “咳咳,我们不是刚滚过吗?不知道,那以后都别滚了!”白映雪心情很好的宣布,终于在这个用词上搬回他一局了,心里自然是爽,不过更爽的是楚君墨亲口承认那晚他真的没有去找过女人,作为一个中毒的王爷,她不愿意给他解毒,他找别人,那也是正常不过的,楚君墨能这样做,打心眼里,白映雪是兴奋的。   “原来那叫滚床单啊,那回去我得把床单好好洗洗,好天天滚!”楚君墨邪魅一下,直接压上她较软的身躯,原本被他抱在怀里的白映雪直接被她压在身下,身子靠着屋顶的瓦片,让她一下子吃痛了起来,不过在看到楚君墨那双深情注视的目光的时候,白映雪还是忍住了。   “楚君墨,你疯了吧,这是什么地方,人家的屋顶,你特么要打野战也换个地方打行不行,别妨碍人家睡觉!”白映雪几乎被他的动作骇到了,楚君墨就这样搂着她的身躯,压着她,灼热滚烫的东西正在燃烧着她,刚刚才滚过床单在,这么明显的反应白映雪是再明白不过了。   “打野战?”楚君墨细细的咀嚼着这三个字,然后邪魅的笑容瞬间变成了邪恶,“原来雪儿喜欢这么激烈的啊!”   说完手还很自觉的伸进白映雪的衣裳,那意思很是明白了,那就是谢谢提醒,原来还可以打野战的哈。   “起来起来!”白映雪怒视着他,双手轻轻的推着他,若不是在人家屋顶,白映雪真想直接窜下去,这男人还真是死性,“不准在这种地方胡来,刚刚是谁说的,就是去打飞机今天晚上也不会折腾我的!”   楚君墨:“……”为了伺候人家洗澡,今天晚上的福利就这么被丢了吗?他好亏的说,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亲爱的们,还有,冠宠开始,还有意外的喜悦哦!   那雪儿祖上的基因是生几包胎的啊?   楚君墨只好起身放开了她,没办法,刚刚树立起的好男人形象,可不能毁了,能让他的雪儿从京城赶到边疆,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了,他可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才对。   “好好好,我说话算话,不碰你!”楚君墨伸手把她捞进怀里,“原谅我刚刚是情不自禁,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这男人一但开了荤,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么,所以雪儿得原谅我!”   白映雪:“……”这口气哪里是求原谅,分明是下命令,不过想到他刚刚的举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还能及时收住,还能跟她道歉吧,白映雪除了心底有被珍惜的甜蜜还深深觉得她嫁对了人,即便是婚礼是一场葬礼一般的。   “对了,君墨,陷害我哥哥的人知道是谁了吗?”白映雪一想起,白家差点满门抄斩,便觉得心有余悸,在现代都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祸不及家人,可这古代却是一人犯罪全家遭殃,可恶的是一人冤枉那便是全家陪葬,经历过这一次,白映雪已经深深觉得往后得多长点心眼,踏入这个朝代,穿越成了白映雪,这生死早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   “恩恩!”楚君墨点点头,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是谁,“只是没找到证据!”   “是谁?这么狠,要我们一家都去死,要知道白家那么多下人可都是无辜的,生身为奴为婢已经是很可怜了,还要陪着主子枉死,这么残忍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还真是没人性!”说起这件事情,白映雪便没办法做到平静,天牢种几百人向着她呼叫,那种看到她像是从绝望中找到的希望的感觉,她这两辈子都不会忘记。   “还能是谁啊,不就都是摆在面前的!”楚君墨叹了一口气,“不就是楚君玄那混蛋么!”   “楚君玄?”听到这个名字白映雪终究还是吃惊的,虽然她也曾无数次怀疑,这下连心情也都是激动的了,“为什么,我们白家哪里对不住他了?要这么陷我们于死地,要知道这样得赔上无辜的三百多人命,如果真的就因为想断太子一臂,好助他早日夺取太子之位,他还不如直接刺杀呢,我哥死了,我爹死了,白家也没用了,这种行径至少不要赔上这么多无辜的性命!”   “哎,雪儿啊!”楚君墨看着她气愤的小脸蛋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才开口,“这件事啊,说起来,你也有一半的责任啊,楚君玄这个混蛋能这么做,雪儿你要付一半的责任啊!”   “我?”这下白映雪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什么时候惹那个啦?”   “你是没惹他!”楚君墨无奈的摇头叹息,“谁让我们雪儿长得这般如花似玉啊,那混蛋看上我的雪儿了,于是用了这一石二鸟之计,一个通敌叛国把白家连根拔起,一则断了太子一臂,助自己一臂之力,二则还可以趁机嫁祸给我,以你的性子,若是知道后,自然是不会留在我身边的,那么雪儿既没了娘家的依靠又不愿意待在相公身边,还是个罪犯,被逼无奈就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了,正是如此打算,他才做了这样的事情!”   楚君墨的一袭话,让白映雪如梦初醒,这个男人竟然怀着这么猥琐的心思,还真当她白映雪只是个花痴,不长脑子吗?这么大的事情,她不会想办法去查吗?   “他还真是看得起自己,他哪只眼睛看到我白映雪看上她了,我好像也没有给她过这样的念头吧,伤害我的家人还想得到我?这么天真的想法还真是对得住他那白痴的大脑!”白映雪被这么一席话直接气炸了,“真当我白映雪是个无能的鼠辈吗?少了丈夫,少了老爹就没用了吗?”   “行了,雪儿别气了,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少了老爹更不会让你少了丈夫,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深夜的凉风越来越紧了,楚君墨将她的身子搂得紧了紧,“这种事情不适合你操心,我来就好,你么……还是好好养养身子,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王爷或是貌美如花的小郡主就好了,说起来太子也有孩子了,指不定楚君玄那混蛋也有了,那小子可没有我这么好的脾气,一成亲就忙着把床单滚了,估计有了也不一定,雪儿,我还真是想要有个孩子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什么叫给他生个孩子?那也是她的孩子么,不过转念一想,也对,这就是古人说话的方式,楚君墨为她其实已经做得够好了,毕竟是个王爷,不像是楚君玄,心里对她有着龌龊的想法,还能兴高采烈的娶着自己不爱的女人来巩固诠释,娶了就娶了,,床单滚的好像还挺激烈的。   本来还是不知道的,因为无意之中看到文媚儿那脖子上深红深红的草莓,颜色深的就连丝巾遮住都看得到,显然那动作是太激烈了。   “一会儿儿子一会儿女儿,你到底是要生儿子还是女儿啊?”白映雪笑着用小手捶着他的肩膀,一脸娇羞,都做过生孩子的事情了,说起这话题也理所当然多了,“不过生儿子还是生女儿这种事情,我也是做不了主的,这种得看男的!”   白映雪是跨越过千年的人,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懂的了,这生男生女决定权是在男人的身上。   “为什么这么说啊?”楚君墨显然很是疑惑,也很想知道。   “因为生男生女,是男的决定,生单保胎或是双胞胎或三保胎这种是女的决定的,还得看祖上有没有这样的基因!”白映雪很是认真的跟他解释了一遍,毕竟古人是不懂这个的。   “”楚君墨对这个话题很是感兴趣。   亲们:沐沐更新到了,后面还有哦,支持沐沐啊!   雪儿祖上没胞胎!   “”白映雪轻笑的说了一声,“若是雪儿生不出孩子,王爷还敢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白映雪保证,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纯属于心血来潮,却没想到楚君墨还是给了他一个答案:“生不出孩子?雪儿这话是在担心本王不努力吗?放心,我一定好好努力,努力得让雪儿生得出小王爷和小郡主为止!”   楚君墨嬉笑的抱着她娇小的身躯,软软的身躯终是填满了他空荡着这么多年的心,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般的满足:“雪儿啊,你还真是让我等得辛苦,也让我忍得够久了啊!”   “我有让你忍吗?上次你完全可以强来的么,自己没把握机会,不要怪我!”白映雪眸光一闪,心里甜甜的,嘴上却得意的得理不饶人,“你上次中了爽身粉,如果摘下面具,我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闻言,楚君墨心下一喜,激动出声:“那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我,遇到要你身子的事,你都会见死不救?”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映雪才发现她的话有些残忍了:“也不是啦,这种毒是不会死人的啦,当然是算不上见死不救了,找个女人就能解决的问题,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自然是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当然如果是你,那就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楚君墨心情很好的看向她,知道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屁股想想也知道怎么个不一样法!”对于楚君墨这种无耻的行为,白映雪真想一拳揍过去,直接揍扁,“你自己用屁股去想把!”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白映雪挣扎着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却被楚君墨狠狠的搂着:“别动,这是屋顶,很危险!”这么高的地方她不懂武功,万一摔着可不是开玩笑的。   果然听到这话,白映雪不敢再动了。   “你呀,要不是那会儿你身子不舒服,那种情况下,我要是能放过你,我就承认我不是男人!”楚君墨无赖的笑着,他是知道她还在生理期,也正是因为知道他才迫不及待的把她从牢里救出来,那么冲动差点坏了大事。   闻言,白映雪脸一红,她差点忘记那会儿自己还在生理期,就是他想强来也不行,原来他是因为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才乖乖听话的啊,想到如此,白映雪忍不住心也暖,深深的袭来,不过想到楚君墨是怎么自救的,白映雪的脑海还是忍不住一阵凌乱。   哎,明明有妻子,那种情况下还只能自己解决,想到这楚君墨就忍不住一声叹气,可这气还没叹出来,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对话声。   “对,我们去那边看看!”   “恩恩,好,你小心,我扶你一把!”   这声音?楚君墨转头看向白映雪,这熟悉的声音,显然白映雪也是听到了,两人面面相觑了瞬间轻轻的吐出了同样的话:“落月和我哥?!”   “是落月和你哥!”   这么晚这两个人鬼鬼祟祟在一起干嘛?难道也是赏星星?   亲们七下快乐,有男票的努力过节,单身的努力看文,沐沐是个单身狗,没人送七夕礼物,努力码字,沐粉会送沐沐情人节礼物吗?   见了女人都脸红的人,心里还有个屁人!   “你说我哥跟落月,这是干什么去啦?”白映雪有些好奇的看着下面不远处的两个人影。   “这么晚了,一男一女还还能干嘛!”楚君墨看了一眼她那研究的模样,用她刚刚说过的话回给她,“肯定是去打野战了!”   打野战?白映雪真想揍他一顿:“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时时刻刻怀着猥琐的心!“   “猥琐?我什么时候猥琐了?”楚君墨真心觉得自己很是委屈,“我若是猥琐还能等到今天才收拾你了,雪儿,你再敢说猥琐,我就猥琐给你看了!”   说罢楚君墨狠狠的朝她吻了上去,白映雪心中一急赶紧推开了他:“行了,你不猥琐,我猥琐行了吧,看看我哥和落月姑娘干嘛去了!”   “你担心他们干嘛,你哥也是该有个姑娘陪陪了!”楚君墨一声长叹,然后将白映雪搂入怀里,“你们两个当妹妹的都嫁人了,他也是时候娶媳妇了!”   “你该不会说落月跟我哥合适吧?”闻言白映雪直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她不是没想过,只是落月……   “怎么,你不会觉得落月是个下人配不上你哥吧!”楚君墨看着白映雪那吃惊的眼神轻笑了一声,然后低头亲了亲她张得老大的嘴巴,“落月虽然是个下人,可她长相、人品、素质样样都不差于任何一个当主子的,我敢保证她绝对不会配不上你哥的!”   “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觉得落月配不上我哥呢,在我们那人生来都是平等的,没什么下人和上人之分,我能赞成萧隐绝追求晨雨,就证明我压根就没有这种下人不下人的顾念!”白映雪好笑的看着楚君墨,“在我们的世界里,除了感情其他都不是妨碍两个人在一起,所以只要落月足够配得上我哥,我怕的是,落月心底有人,压根就没对我哥有那心思,今天晚上的事,我们就当没看见吧!”   落月满心都是楚君墨又怎么会看得上白仪轩呢,再说,她哥哥虽然仪表堂堂可跟楚君墨这种人比起来确实是逊色了点,不可承认喜欢过楚君墨的女人要爱上白仪轩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难了!   既然不可能,还不如有念头,不然后面总有一个人会伤心。   “落月心里有人?她跟我我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啊!”楚君墨耸耸肩,“说起有人啊,你哥心中才是真有人,估计现在全天下的女人加起来也不如他心中的那个人吧!”   与白仪轩相处的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深切感受到了白仪轩对他这个妹妹的爱,已经远远超出了血脉亲人的兄妹感情了,而是有了深厚的男女之情,不过这种感受他在白映雪面前还是不敢讲,这女人显然是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他若说了提醒她这么想不说,还会说他猥琐,变太。   “他就是个榆木脑袋,”白映雪白了他一眼。   “不要因为他见了你脸红,就认为他见了别的女人也脸红!”楚君墨摸摸她的脑瓜门,果然是心思没在那,眼神都会变差,这么聪明的人这件事情反应却这么差。   谢谢凛凛蝶HXY赠送的打赏,收到百里长安的七夕礼物单身狗的沐沐好开心,祝大家七夕快乐哦,后面还有更新哈!   女人一旦动了心,就连收也收不回来了!   “说什么呢,那是我亲哥呢!”白映雪可没忘记这男人可是连她哥的醋都要吃的人,上次两人大打出手的经历让白映雪可是记忆犹新,想忘都忘不掉。   “恩恩,是你家亲哥,所以我才这么为他操心!”楚君墨好笑的拥着她,“要不是我大舅子,我才舍不得将落月这丫头许给他呢!”说起来落月跟了他这么多年,为人处世那都是一等一的,没有任何话可以说,这般优秀又死心塌地的女人他还真是舍不得呢,不过对方是白仪轩的话,那他还是舍得的,毕竟这个男人对他既是亲人又是情敌,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   “舍不得落月?”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映雪几乎是习惯性的弹跳起来,“舍不得你就娶回来当侧妃好了,反正她也……”喜欢你这三个字活生生的被卡在了喉咙说不出来。   原来喜欢一个人再大度的女人心胸也是可以变小的。   “是舍不得,因为若是把她嫁了,雪儿就累了,我舍不得雪儿累!”楚君墨看着她笑得很爽朗,“雪儿这是在吃醋?”   本以为白映雪定会嘴硬说他想多了,或者是才不是,毕竟她这样的女子被彻底征服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她却承认的很是大方:“对,我就是吃醋怎么着?我吃醋了你还娶不娶?”   楚君墨:“……”她都吃醋了,他还娶什么呀,话说就是她不吃醋他也不会把主意打到落月身上去吧。   “算了,你都吃醋了,我还娶什么呀!”楚君墨笑得更狐狸一样,“一个都哄不好,再弄一个岂不是找罪受,我还是先把雪儿伺候好了再说!”   “感情我要是不吃醋了,你这是打算把落月娶回来的?”白映雪突然凶巴巴的看着他,让楚君墨原本爽快的心情更是爽快了,这丫头原来是可以这么在乎他的呀。   “不娶不娶,雪儿这么厉害,我哪里敢娶什么侧妃啊,连我都是雪儿的,不是吗?”楚君墨笑倒在她怀里蹭着柔软的身子顺便吃吃豆腐。   “行了行了!”这嘴再这么斗下去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不过对于落月和她哥哥这个时候还在瞎逛,白映雪还是很好奇的,不过那都是明天的事情,“赶紧回去吧,再不睡觉天就亮了!”   “是是是,良宵苦短,雪儿我们赶紧回房珍惜这大好良辰美景!”楚君墨邪魅一笑,抱着她下了房顶,然后直接到了客栈。   距离运动那么久,才醒来就去看了大半夜的星星,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本以为这种时候楚君墨已经不在了,他是来帮助哥哥安顿难民的,定然是忙的,只是没想到,才睁开眼睛,楚君墨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正盯着她一动不动,好似能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一般,专注而又认真的表情,让她有刹那间的失神。   “我脸上有花吗?”白映雪皱了皱眉头开口,“这么晚也不叫醒我!”   楚君墨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定定的看着她:“雪儿,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有我,所以……你的心里也有我!”   看着他难得的认真,白映雪忍不住一笑:“我心里若是没有你,用得着这么远主动跑过来献身吗?”   白映雪摇头失笑,这男人专注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那点邪气也化成了温情,她更贪恋这样的他。   “雪儿你终于承认你心里有我了?”听到白映雪这么直言不讳的话,楚君墨心底燃起了从未有过的激动,“那是不是意味这我终于连人带心的一起征服了?”   白映雪这觉得这就是个傻子,这么明白的话还要她一个女人再说一次吗?   “起床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耐在床上干嘛,起来起来!”   白映雪一边催他一边穿好衣裳直接起床,起来才发现了不对劲,一挪动身子就发现身下樱红一片,趁着明黄/色的的床单,更显耀眼,白映雪脑子一哄,才想到昨日和楚君墨那些云雨之事,那是多么激烈,折腾完睡了一觉洗了个澡,就去看星星了,大半夜的也没惊动别人,所以这被褥也没有换,即便脏了也这么睡了一夜。   白映雪懊恼的整张脸都红透了,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咳咳,这些下人太不懂事了,这被褥也不知道换干净了!”白映雪有些尴尬的开口。   然而眼光却定定的锁在了樱红的被褥上,心底像是沾了蜜一样的甜,这个是他征服一个女人的标志:“是我不让他们动的,这个可是我征服雪儿的标志,我要好好留着保管!”   白映雪:“……”   脑袋空白的看了他三秒然后破口大骂:“你个死变太!”   下一个动作就是把他推出去,可是楚君墨哪里肯了,只是将她搂在怀里,然后轻声开口:“别激动,雪儿,我爱你!”   楚君墨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更不吝啬说我爱你,相反他是一个把我爱你时时刻刻挂在嘴上的男人,往前的每一次白映雪都未曾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可如今便就这么突然的扎入了心底,如她爱上他一般,女人一但动了心,就连收也收不回来了!   正在白映雪出神的看着楚君墨发呆的时候,卧房的门被狠狠的推开了,晨雨熟悉的大惊小怪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卧室。   “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小姐不好了……”晨雨大惊小怪的声音在看到楚君墨搂着白映雪的时候乍然而止,“对不起王爷,对不起小姐,我妨碍你们生小世子和小郡主了,我知错了!”   白映雪:“……”她哪只眼睛看到他们在生小世子或是小郡主了?   “晨雨,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这种时候,也就你敢这么喘,恐怕就连落月也不敢这么喘!”楚君墨摇头叹息,没办法,这是雪儿的宝贝啊,不然他早把她拎出去了。   “发生什么事了?”白映雪抬头看向她,晨雨的脸色并不太好,这丫头虽然咋咋呼呼,但是分寸还是有的,能让她这么冲进他们的卧房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亲爱的们:后面还有的哦哦   我们是不是真的没得救了?   “小姐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大少爷和落月姑娘在难民区发现两个被遗弃的病人,就救了回来了,跟大家住在了一起,还请了大夫过来治疗!”晨雨一边说一边喘着气,“今天一早发现那两个人死了,原来他们得的是瘟疫,现在周围的人好些都得了瘟疫,一个个都传染开了,难民安顿区,现在已经乱成一大片了,少爷和落月姑娘正在找大夫治疗,可大夫一听是瘟疫,哪里敢治,一看那样子,吓得直接逃了,王爷、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晨雨你先别急,你刚刚说大夫一看这样子都吓跑了,那些得了瘟疫的人样子很恐怖吗?”白映雪边问,脑海里却开始寻找一些踪迹,这古代的瘟疫通常都只有一种病,这情况白映雪在翻阅古籍的时候见到了不少,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的。   “那些染上瘟疫的人,头痛、咽痛,四肢酸痛,怕冷,恶心,脸上还冒着一颗的豆豆一样的东西,几乎能把人的相貌毁了了……”晨雨一句口气把感染瘟疫的人症状描述了清楚,白映雪几乎能确定,所谓的瘟疫就是古代的天花:“是不是如果能侥幸能活着的人面部跟毁容没有区别是吗?”   “对对,他们是这么说,说是在洛城以北患病很严重,在那里一但发现就要被活活烧死,这样才能防止传染给别人,所以才逃了出来,大少爷和落月姑娘无意中发现把他们救了回来,却不料给这里的百姓带来了巨大的危机,这些人正在辱骂大少爷和落月姑娘呢!”晨雨说着说着又激动开来了。   “真是愚蠢,现在带我去看看!”   白映雪边说,边提腿迈步就朝门口走,却被楚君墨拉住:“你给我乖乖待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要去,这件事情我去处理!”白映雪没有内力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你怎么处理?”白映雪着急的看着他,“天花是会死人的,而且传染的速度非常惊人,呼吸、唾沫都能传染,我们得赶紧去治!”   “是得赶紧去治,但前提是我,不是我们,你没抵抗力,瘟疫是会死人的,你给我老实待着,我一定救好他们!”楚君墨直接把她按在了软塌上,转而看向晨雨,“晨雨,你留下,照顾好雪儿,她若是敢跑出去,怎么处罚你就不用我说了吧!”   说完一点解释的余地都没留给了白映雪直接出了门。   白映雪刚想跟上,就被晨雨拦着:“小姐,王爷说的对,瘟疫是会传染的,小姐没有内力护体,去了也救不了他们,反而会害了自己丢了性命,王爷答应能救他们,就一定能救他们,我们相信王爷把!”   “相信相信,治病,靠信念是没有用的,你这叫盲目的崇拜,楚君墨一个王爷又不是大夫,他能有什么办法,大夫都没人敢来了,他还能当大夫吗?”白映雪深知天花在古代那就是等于听天由命,就是在现代早期也要了不少人的命,还是到七十年代后才彻底灭绝的,他们这些古人还能有什么办法。   “王爷都不能当大夫,难道小姐你能当大夫吗?”晨雨死死的拦在白映雪面前说什么也不让她出去,“你不能去送死,小姐!”   晨雨的倔强真让白映雪恨不得揍死她一顿,这楚君墨还真是会挑人,这丫头以为她去送死,就是拼了命也会拦着她的。   “送死?”白映雪一把扯开身旁的晨雨,“你要是再敢这么拦着我,你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这般的不听话,让白映雪忍不住威胁她,这一招最管用,当初来边疆就是这么一招让她没辙乖乖听话的。   “小姐别说你不要我,就是你杀了我,我也不让你去送死!”晨雨死死的拦着她,这可不比从墨王府来边疆,这是去瘟疫去送死,结果是远远不同的。   白映雪真想一头撞死,碰上这么倔强的丫头,她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简直油盐不进。   “谁说我是去送死的,晨雨你给我让开!”白映雪就差没有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了,“我是去救他们的,这个天下恐怕只有我能救他们,救人如救火,你再敢耽误我救人小心被雷劈,赶紧让开!”   白映雪的脸色凶得吓人,晨雨先是被她的脸色骇到,再者听到她说能救人,才从恍惚中反应过来:“小姐你真有本事救他们?”   “废话,本小姐看着像是去送死的人吗?”白映雪敲敲她的头,“不要再去废话,你,现在马上去洛城的店铺买纱布,越多越好,然后再去弄些烧过的土灰来,把这东西准备好了拿到难民区来找我!”   “哦,好!”晨雨显然被白映雪自信的声音震撼到了,晨雨的本性上是极其善良的呃,自然也是想救他们的,“小姐有了这些东西,小姐是不是能救他们了?”   “是,赶紧去,别磨磨蹭蹭了!”白映雪将晨雨支走,就直接去了难民区。   因为不熟悉,白映雪七拐八拐拐了很久才找到地方。   楚君墨冷着一张脸站在难民区,落月蒙着面纱在给病人检查病情,白仪轩在安排军队救援,因为没有大夫,只有士兵在救,然而有些抵抗力弱的士兵已经开始感染了,这种情况很是不妙。   “大将军,王爷,”难民中有人担忧的喊了出声,生死之间他们真的很怕。   “不会的,王爷和大将军一定会救大家,大家要有信心!”落月一边给人喝水一边安慰着他们。   “你们骗人,娘说现在连大夫都不敢来了,我们就是在这里等死!”一个小孩的尖叫声划破难民区的安静,病怏怏的病人开始窃窃私语,刚开始畏惧楚君墨骇人脸色的人,也开始交头接耳的说了。   “大家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给大家治疗,现在天盛王朝宫中的太医正往这里赶,不日就到了,太医一定会治好大家的!”白仪轩示意大家安静。   “京城离这里这么软,等太医到了,我们早就没有命了!”   人群中嘈杂声又响了起来。   亲们:看雪儿如何大放异彩,等下还有哦,不过明天可以看,能不熬夜还是不要熬夜,熬夜伤身!   雪儿,听话,快回去!   “来人了,把这洛城的大夫通通去给本王抓过来!”楚君墨一声令下,犀利的声音响彻了空荡又嘈杂的难民区,“若有敢违抗格杀勿论!”   他就不信邪了,这些大夫连医德都没有了。   “王爷,这恐怕有些不……”白仪轩的妥字还没说出来,便被楚君墨狠狠打断。   “不必多说了,本王就不相信,这洛城的大夫一个个都全是贪生怕死之辈!”楚君墨向来铁腕,尤其是面临大多数人生死之事。   白仪轩想说什么,却被卡在喉咙说不出来,楚君墨说的对,况且现在这种状况除了用这种强硬的手段别无他法。   “他们不是怕死,是他们没有办法!”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交头接耳的低语声,楚君墨、白仪轩双双抬头看去,只见白映雪一身白衣傲然立于风中,在淡淡的晨风吹拂下,划出一身铿锵的傲骨,楚君墨有刹那间的迷离,然后很快发现了一个事实,这里她不该来。   “雪儿,你怎么来了?”   都很紧张,先开口的确实离她近一点的白仪轩,等到楚君墨开口的时候已经只剩下的愤怒的咆哮:“晨雨,你是怎么看好王妃的,怎么让她跑出来的?!”   楚君墨愤怒的咆哮后并没有得到晨雨一丝一毫的回馈,楚君墨才后知后觉发现晨雨已经没跟在了她的身边,下一个动作就是沉着一张脸,拧着眉头就朝她走去,直到在她的身边落了下来,才忍住愤怒朝她开口:“雪儿,听话,快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有办法救他们!”白映雪看着他直截了当的宣告了她来的目的,没有理会楚君墨,伸手将他推至一边,然后朝着现场被安排在一起那些屏住呼吸看着她的难民开口,“大家放心,我已经找到救治大家的办法了,大家一定会没事的!”   白映雪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瞬间炸开惊讶之声,声声入耳……   “王妃真的能救我们吗?”   “王妃说的是真的吗?”   “我们真的有救吗?”   人在绝望的时候,抓住一丝可能那都是希望,白映雪的话显然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了!   “放心,我向你们保证,一定没事,这种病不叫瘟疫,俗称天花,是中传染病,是通过呼吸和唾沫传染的,大家注意不要和人口对口讲话,做好控制传染源,还有,天花是有终生免疫能力的,这种病人的一生只得一次,也就是说你只要感染过的人是不会再被感染上的,那么现在请已经感染过的,现在痊愈的人站出来!”   “得了这种病还能痊愈吗?”人群中有人不明白,但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激动的,毕竟是看到了希望的。   “是,但是没有得到有效治疗的时候,五个患病的人活下来的概率大概是只有一个,所以还是有的,出来吧,我们现在需要照顾患病的人,只有这批人是照顾患病的人是不会交叉传染!”   果然白映雪的话音刚落便有人站了起来:“王妃,我有患过这样的瘟疫,我们全家都死了,我侥幸活下来,如果我能够帮得上忙,我很愿意!”   雪儿,听话好吗?   “好,你一会儿过来帮忙,给病人上药……”   “”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沉声打断,“你若是真有办法,你跟我说,我亲自安排,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现在回去好不好,这瘟疫可不是闹着玩的!”   楚君墨越说脸色越沉,语气被压到了最低,知道劝不住白映雪,他几乎是哄骗的口吻开口了。   “君墨,我真的有办法,现在传染的人还不多,能够控制的现控制起来!”白映雪慌忙推开楚君墨,然后喊住在发病区照顾病人的落月,“落月目前感染的人多还是不多!”   天花之所以被古人称之为瘟疫那是因为传染的速度很是快,目前能控制病情最重要的便是控制传染源。   “回王妃,目前感染人数不算多,但是感染速度相当的惊人,从昨天我和白将军发现开始短短几个小时已经有五十多个人感染了,目前还在感染!”落月边说边照顾被感染的病人,目前感染区照顾病人的只有她一人,也因为她体质特殊,才敢轻易的跨入这感染区。   “好,把感染的人移到树林那边通风区去,然后再让人去药铺抓一些退烧的中药,熬给大家喝!”白映雪皱着眉头开口,刚想上前跨一步边被楚君墨拉住手,只得站在原处说。   “王妃,为什么要移动树林去,是不是我们这些感染的就是去那边等死了?”被感染的人中有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几乎是直接哭了出来,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求生欲比任何时候都要强。   “放心,不是去等死,这种病能治,但是没有药,所以……”   “没有药怎么会治啊?”还没等白映雪把话说完就被人狠狠的打断了话,很显然,他们在恐惧。   “都给本王安静下来,没听王妃是可以治的么,本王看大家喊的声音这么大,这病都不用治就好了!”楚君墨直接厉声打断了有完没完的对话,“再敢说一句,本王立刻让人直接把你们火葬,一了百了还能防止传染源!”   白映雪:“……”   这男人明明很是在乎这些人的死活,说出的话却是这么无情,白映雪皱着眉头看着他,下意识的拉了拉他的衣衫,示意他不要说这种话恐吓这些病患,本想再开口的楚君墨被她这么一拉,便直接沉着脸不吭声了。   不过白映雪不可否认,楚君墨的话还是很管用的,刚刚还一句一个问号的现场,瞬间鸦雀无声了一个个看着楚君墨的脸色不敢吭声吧,毕竟他说的这话还真是有道理,真要是火化了他们还真最简单的办法,瘟疫有可能就这么控制住了,再也没有人敢吭声了。   “大家不用担心,王爷不过跟大家开了个玩笑,大家先听我把话说完,去树林那边是以为那边空气清新,且风不大,这样有助于大家呼吸新鲜空气,还不至于感染风寒,刚刚我也说了这天花有的治,但是目前没药,恐怕过个几百年也没有药,得到千年后才有抗生素这种药,所以这种治疗是靠自己提高免疫力,增加抗体来治疗,简单的说,大家要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然后这边也会安排给大家补充高蛋白的营养食品来增加抵抗力,定期会给大家喝草药,想要活下去的人就必须相信这病能治,必须有活下去的信念!”白映雪顿了顿继续说,“除了相信我说的话,就是等死,积极的面对治疗还是悲观的等死你们选择一个吧?”   “我们要治疗,我们不要等死!”   白映雪的话才落下,一个个声音便响了起来,求生欲这种东西还是要激发的。   “那大家能走的自己跟着落月姑娘挪到树林那边的帐篷去,这边留给没有患病的百姓住!”   “小姐,你要的东西到了!”   那边的人才挪动,晨雨就抱着一对纱布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让楚君墨直接黑了线:“晨雨,你在做什么?”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   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然后吩咐人直接用纱布做成几百个口罩,等到落月安顿好了那些患上天花的病人便直接匆忙的过来找白映雪:“王妃,人已经安排好了,不过我们现在更需要的是控制感染,虽然这批人被隔离到树林,可是这个病来势汹汹的速度太夸张了!”落月有些担心的问。   “那边有人照顾吗?”白映雪点点头,脑海还在徘徊着心中的法子,毕竟没有实践过,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看来只得一试了。   “刚刚那个患过此类病患的人自告奋勇在那照顾病人了!”   “落月,我们试一试吧!”看着落月半响,白映雪终是下了决定,“我们去取这些天花痘痂的脓液过来,给健康的人接种上,这种法子,叫牛痘接种法,能够增加人的免疫力从而达到预防的效果!”   “王妃,这怎么可能,我们都把病人隔离了,这般做,岂不是加大加速感染!”落月直接瞪大眼睛,这种不可思议的做法,她是闻所未闻,“落月从小研究各种毒药,草药,这样的话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救人!”   “你的确没听过,千年之后才有人提出来的问题,现在的医学还没到达这个境界!”白映雪皱着眉头说,“一定行的,我们试试吧,这样好,你去取他们身上的脓液过来,先在我身上试,成功了你再给他们用,但是……”   “不行,绝对不行!”还没等白映雪说完,就被楚君墨厉声打断,“这么危险的事情,我是不会让你做的!”   楚君墨一直站在一旁认真的听,虽说他对白映雪的说法有那么点赞同,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甚至也是赞同去试一试的,但毕竟也是试一试,可一听到这个人是白映雪,他怎么可能答应。   “君墨,相信我,一定没事!”   “雪儿,王爷说的对,虽然是个办法,但是冒险的不能是你,这样吧,要是我来试!”白仪轩直接走了过来打断对话,“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得对这些人的生命负责,我来试最合适!”   今天沐沐医院回来晚了,更新晚了点,跟大家说声抱歉啦,现在在更,还是会补上的哦!   哥哥,你疯了吗?   “”这种话从白仪轩口里说出来,至少白映雪觉得他就是疯了,“你是这里的将军,做这种事情很是危险,不是我不相信这个接种的法子,而是你一个将军做这种冒险的事,若是传到了敌军的耳朵里,自然是会掀起风浪的,这可是边疆不比京城,所以哥哥还是不要想了!”   “雪儿说的对,白将军还是算了,既然雪儿如此坚持,那本王来试好了,本王体魄好,还有内力护体,即使中了天花也能把毒逼出来!”楚君墨是死也不会同意白映雪去冒这种险的。   “不行,君墨,你和哥哥是一样的,堂堂王爷做这种事情,只会扰乱军心,再加上有内力护体,排斥性太强,还不一定试的楚效果,这里我最合适!”白映雪扫了一眼周围的人,也只有她是最正常的体质。   白仪轩愣愣的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落月看了一眼楚君墨阴沉如水的脸蛋就知道,她已经没有了开口说话的必要了。   “雪儿,你别逼我真的会把那些人火葬一了百了!”楚君墨一双眼睛喷着火花直直的看着白映雪,声音因为极力的压抑着愤怒而染上了一层暗哑,“我可不是个圣人,你要是再坚持自己以身犯险,我真的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   楚君墨的话几近咆哮的压抑,犹如一剂轰雷砸在几个人的耳朵里,白仪轩,落月纷纷睁大眼睛看着楚君墨,这种话连跟在他身边几十年的她也未曾听到过,她家王爷何时成了这样的暴君了?楚君墨可是一直爱民如子。   “君墨,别胡闹,你这是暴君行径!”白映雪几乎是败给他,之前威胁威胁那些控制不住情绪的病人也就算了,跟她还来这一套,“你冷静点,这真的没……”事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楚君墨直截了当的打断了。   “不好意思,我冷静不了,我就是暴君,爱美人不爱江山,我的女人要去冒险送死,你让我怎么冷静!”楚君墨终于耐心耗尽了,直接朝白映雪吼了出来,那种被压抑到极致的担忧还有失去一个人的恐惧,瞬间爆发了出来,“来人了,给本王移到树林的人全都给我烧……”   “你疯了,楚君墨!”   白映雪听到这样疯狂的声音直接扇了一个巴掌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在这静逸空旷的地方瞬间响了个彻底,这下不仅是落月瞪大了眼睛,就连白仪轩也被声音直接吓的喊出了声:“雪儿……”   见白映雪一动不动的看着楚君墨,再看楚君墨一张脸已经不是用阴沉可以来形容了,白仪轩赶紧拉了一下白映雪,示意她道歉,却没想到,白映雪倔强的不肯开口,楚君墨倒是先松口了。   “我不管你怎么说,也不管你怎么看我,这件事情,我说了算!”楚君墨松了一口气,脸色反而缓了不少,但是看着她的眼睛依然坚定如山,不容商量。   你大白天的脸红什么呀   “算了!”白映雪松了一口气,“跟你也讲不通!”   “怎么啦?”晨雨找人快速做了一批口罩赶到了现场就看到白映雪在发着脾气,“小姐,你要的东西我已经按要求做好了,你看下合不合要求!”   看到晨雨,白映雪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有办法了:“晨雨,你把东西放下,先在有一个事情让你去做,有危险但是能救这些百姓,你愿意不愿意!”   “愿意啊!”晨雨眨着一双眼睛,还没明白过白映雪话的具体意思。   “你都没问什么事就愿意啊?”白映雪轻笑着敲敲她的头。   “反正小姐又不会害我,命都是小姐给的,还能什么事是不愿意的!”晨雨一边说一边让人把做好的口罩搬过来。   “好,现在我要把那些患瘟疫的病毒接种到你身上,用来增加你的免疫力,从而保证你不会被传染,你是第一个试验,如果成功了,就给大家都用,如果失败了……”说到这的时候,白映雪顿了顿,“如果失败了,我给你陪葬,当然失败的几率几乎为零,毁容的几率还是有的,不过毁容了,我也要萧隐绝娶你!”   “小姐,没那么夸张吧,你都舍得让晨雨去试验的东西哪有那么夸张啊!”晨雨太了解白映雪了,她能让她去试验的东西几乎是没什么危险的,对于生命她比任何人都珍惜的紧,“若是真有危险,你肯定是找动物试验去了!”   “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没有晨雨了解我呢!”白映雪听到这话的时候,刚刚郁闷到气结的心情一扫而空,然后直接看了一眼楚君墨,“以后不要问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晨雨,也不准吃晨雨的醋!”   楚君墨:“……”这是什么情况,这担心受怕的是他,挨巴掌的也是他,为什么受欢迎的却变成了晨雨。   “小姐,王爷肯定是关心则乱!”晨雨快被楚君墨嫉妒的眼神烧死了赶紧出口解释,“都说枕边人最知心不是吗?,不管怎么说,王爷一定是最了解小姐的人!”   闻言,楚君墨的脸色马上缓和了不少,直接点头:“孺子可教也!”   一听到枕边人这几个字,白映雪的脑海中就不有自主的出现昨夜他们在枕边的情景,脸颊忍不住一阵通红。   “小姐啊,,晚上在脸红也来得及呀!”晨雨看了她一眼催促到,“赶紧给我做试验吧,这样好早些做好预防,防止这瘟疫扩散!”   “好!”白映雪连忙点头,晨雨一个小小丫头有如此情怀,这让白映雪很是欣慰,至少她除了相信她,还愿意为百姓去冒险。   白映雪在落月的帮忙下成功给晨雨接了牛痘种,落月的操刀技术让白映雪一阵惊叹,她从不知道身边竟然有这样的手术高手,一个古人竟然能拿刀熟悉到这个份上,白映雪对落月的身份是越来越好奇了。   接种后,白映雪几乎整天和晨雨待在一起,连吃饭和睡觉都待在一起了,楚君墨显然很是不满意,刚吃上的肉,却跑到别人碗里了,这种心情哪里能好啊!   说的好,一起喝!   接种后,白映雪几乎整天和晨雨待在一起,连吃饭和睡觉都待在一起了,楚君墨显然很是不满意,刚吃上的肉,却跑到别人碗里了,这种心情哪里能好啊!   好在晨雨的反应很是正常,除了刚开始有些不舒服外,其他的都很正常,事实证明白映雪所说的接种预防瘟疫确实有其实,这种办法就连落月毒术世家的传人也闻所未闻,很快这歌接牛痘的方法在难民中得到了运用,然后是洛城的百姓,这个消息对于百姓来说,无非是个福音,生者的希望,很快洛城治疗预防瘟疫的办法全国传了开来,边疆的其他国家立刻得到了这个消息,纷纷开始想办法弄到这种药物,纷纷将目光锁住了洛城。   “雪儿!”楚君墨自从那日圆房后,就再也没有和白映雪在一起住过,因为这个该死的瘟疫,“这瘟疫也解决了,晨雨也没事了,你也该回来陪我了吧!”   闻言,晨雨一阵窘迫,这些日子小姐为了顾及她的反应倒是冷落了王爷,她还是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的:“小姐,我已经没事了,你就不用担心了,还是回去多陪陪王爷吧,毕竟生小世子和小郡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叛徒,叛徒!”白映雪直接白了一眼晨雨,鄙视她,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她担心她,她倒好,把她往楚君墨那只狼哪里送。   “雪儿,晨雨说的对,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该有个孩子了!”闻言楚君墨笑得跟色猫没有两样,直接拥着白映雪就回去了。   白映雪不过也是说说的,既然晨雨的身子没什么异样,她还是要跟楚君墨住一起的,不然她千里迢迢赶到了这边疆来又有何意义,她是个从二十一世纪崭新时代来的人,不像这个年代的人一般扭扭捏捏,而是爱了就是爱了,既然都表达过自己的心意了,又怎会扭扭捏捏吊着男人?   “哥哥?”刚回房的时候,路过客栈的走廊,见白仪轩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凉亭边发愣,旁边还摆着一壶酒,“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啊?”   闻声,白仪轩看到了被楚君墨搂着的白映雪,先是眸光一亮,然后才暗淡了下去,随便找了个理由:“哥哥在这看会儿星星!”   “这里有星星?”白映雪疑惑得抬头,并没看到半颗星星,凉亭的角度不适合看星星,“哥哥若是想看星星的话,屋顶是个好角度,那地方看的星星很通彻!”   “好,雪儿说的是,一会儿哥哥去那边看看”白仪轩的话显然是敷衍了,眼前这对人扎眼的幸福让他的心下一阵窒息又是一阵庆幸,喜欢的人自己的妹妹,这让他情何以堪啊,即便不是……那也是妹妹。   “雪儿,我们就不要打扰哥哥赏星星了,我们赶紧回去赏月亮吧!“楚君墨是什么人,白仪轩哪里是赏星星啊,找个地方暗自神伤而已,这段日子的接触,他那点心思,他早就了如指掌,说起来若白仪轩喜欢的不是他的雪儿,他还是挺愿意帮他的,虽然有点违背常理,但是这其中一定有一个完美又残缺的故事,可是这些他不想让他的雪儿知道。   “那哥哥我们先走了!“   看着眼前一对伉俪情深的人影在眼前,白仪轩目光一直随着远去的背影不断的挪动,久久不能回神……   “白将军赏星星是假,喝闷酒才是真吧!“   白仪轩还在恍惚中,一个温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随着他收回的目光,他看到了落月站在凉亭不远处,话虽是跟他说的,可她的目光却是落在刚刚那一对人消失的倩影中。   白仪轩微微的皱眉,然后想起白映雪嫁入墨王府当日,落月百般为难,然后在想起当时自信端庄的姿态,再看看现在站在他前面失落的神态,还有落魄的眼神,这哪里是同一个人,倏地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你喜欢楚君墨?“白仪轩看了她一眼,没有隐晦,也没有必要隐晦,就这么直直的说了出来,“喜欢自己的主子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但是我不允许你为难雪儿!”   “为难?”落月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如今他们这样子,有我为难的份吗?”   白仪轩心中一愣,如今楚君墨简直是把他妹妹捧在了手心里还怕摔着,谁还敢为难她,再加上,她妹妹如今这个性,就连楚君墨本人也为难不了,落月又岂能为难得了。   还没等白仪轩开口道歉,落月清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倒是白将军,偷偷喜欢自己的妹妹这种轮/乱的想法恐怕得好好收一收了,王爷知道了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若要是王妃知道了,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胡说什么,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被人说破心事,白仪轩心中一紧,慌乱漫过心头,喜欢白映雪,早已决定让她成为心中的一个秘密了,自从楚君墨爱上白映雪后,他就下定了这个决心,既然是下定了决心,他自然是不会让人知道,若是雪儿知道,恐怕再也不会见他了,这么无/耻的哥哥,怎么配成为她的哥哥呢。   “慌什么,我又不会去跟王妃说!”落月自嘲一笑,“我们都是可怜之人,又何必以五十步笑百步,不就是赏星星,喝闷酒么,来我陪你,一起好了!”   还没白仪轩说什么表示一下,落月就在凉亭边空缺的凳子上坐了下去,然后又让人再添了一壶酒,加了个杯子,那架势很明显,喝闷酒两个人一起喝才够劲。   “”白仪轩正缺个可以聊天诉苦,又喝酒发现不能说的秘密的人,这落月明显跟他一样,心中的苦也是不能说,此情此景此人,恐怕是再合适不过了。   一男一女趁着夜色喝着美酒,在这凉亭里倒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   “天啦,大少爷竟然跟落月姑娘在一起喝酒?”晨雨像是见了怪物一样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然后用手捂住嘴巴,站在不远处看着凉亭里的一对人。   今天的更新开始了,接下来有那啥,大家都懂的,一会儿还有!   我才不要和你喝酒,还有……睡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家少爷是个男人,落月是个女人,这一男一女在一起喝酒才有格调,这你就不懂了吧!”萧隐绝大手捞过她的后脑,直接将眼前正准备在这碍事的小丫头捞走。   “萧隐绝,不要动我的头,我会变笨的!”晨雨不满的抗议道,却不知道她已经开始习惯他这样不分场合的欺负她了。   “没事,你已经很笨了,不在乎再笨一点!”萧隐绝有些好笑的说,这女人的确是够傻的,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竟然还以为他才逗她玩呢。   “萧隐绝,做人不要太过分了!”一次两次说她笨也就算了,还说上瘾了,无休无止了。   “别生气,你就是笨成傻子,本将军也不会介意的!”说罢不由分说将小小的人影搂入怀里,“走吧,我们也去喝点酒,然后去做点该做的事情!”   “喝酒?喝了酒都醉了,还能做什么该做的事情?”晨雨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萧隐绝,半响有说,“那些难民的病情不都控制了,我们还需要大晚上的去做些什么?”   萧隐绝真想一头撞死,他怎么对这么个榆木脑袋动了心思,倒霉的确实,这心思动了还收都收不回来了。   “你说大晚上的我们一般会做什么事啊?”对于笨蛋,萧隐绝只能循循善诱。   “晚上么,自然是睡觉啦!”晨雨深深觉得干活那都是晚上的事。   “终于聪明了一回!”萧隐绝满意的点头,继续循循善诱,“那喝完结干嘛啊!”   “喝完酒就喝完酒呗,有可能会喝醉!”   “那喝醉呢?”   “都喝醉了,那还能做什么啦,自然是睡……”觉字还没说出来,晨雨如梦初醒,终于明白这男人兴致很好的问了半天是在问什么了,“萧隐绝,你脑子里想的那东西我劝你想都不要想,别以为我是个丫头就好欺负了,告诉你,没门,我要是,要是欺负我,我让小姐废了你!”   “哟?原来你还这么大的靠山啊!”看着她紧张的小模样,萧隐绝那点儿顽劣的心思又起来了,没办法,他就是喜欢欺负她这活该被欺负的傻样,这一欺负还上了瘾了,“你家小姐才没空管理你这破事,她和你们家王爷正忙着生小王爷和小郡主呢!”   还没等晨雨开口,萧隐绝又顿了顿,继续说:“不过她就是有时间也不会管你这事,她肯定巴不得你被我欺负了,这样她才能把你这个又啰嗦又笨的丫头潜了去!”   “才不会呢,等小姐生了小世子和小公主,还需要我照顾呢,小姐才舍不得我呢!”这一点晨雨还是自信的,“你少挑拨我和小姐的关系,”   萧隐绝:“……”   还没等萧隐绝反应过来,晨雨便一溜烟的消失在他面前了,看样子这丫头在关乎自己的名节上还不笨么,不过他也只是说说,还没混蛋得对她做出别的事的想法。   感谢落落15843105036赠送的红包,后面是重头戏,你们想得到的哦!   这种事情用得着发誓吗?   “君墨,我好像看到晨雨跑了?”白映雪被楚君墨拥着快走到了房门口的时候,才看到晨雨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客栈,后面跟着笑得一脸狡猾的跟狐狸没两样的萧隐君,还是忍不住神色凝重的看着楚君墨开口,“你说萧隐绝不会欺负晨雨吧?”   白映雪越想越有这种可能,萧隐绝跟楚君墨一样是情场高手,晨雨哪里是他的对手:“你说晨雨不会吃亏吧?他要是敢欺负晨雨,我就……”   “你就怎么样?”楚君墨低头看着她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好笑的开口,“雪儿,你不觉的晨雨那丫头,现在正缺一个人欺负吗?”那丫头太吵,他得赶紧把她嫁出去,所以正缺一个人欺负。   白映雪:“……”然后瞬间明白楚君墨口中的欺负的意思是什么。   “欺负也可以,但是要先把人娶回去才能欺负,现在,不行!”白映雪果断的开口,晨雨本就是个丫头了,若是还没成亲就被人睡了,那才叫糟糕,这件事情,她还是要给她做主的。   楚君墨见她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马上点点头表示同意:“那雪儿已经被我娶回家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让我欺负一下啦?”   呃?有这么求欢的吗?   “不行,我怎么能被欺负呢,要欺负也是你被欺负!”   白映雪白了他一眼直接跨门而入,却不料,前脚才进了门,就听得门哐当了一声直接关了,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楚君墨狠狠的压在门板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映雪忍不住一阵吃痛,这古代的门板可不似现代的门一般光滑,做得再精致,那也是有些粗糙,再加上夏日里衣裳单薄,后背显然是被刺痛到了,白映雪有些恼怒的看着这个突然抽风又猴急的男人:“楚君墨,你就这么等不急了,你想在地上做吗?”   “地上做?”楚君墨显然没有明白白映雪这个新鲜词的意思,然后头在瞥到她紧皱的眉头的时候,突然反应了过来,然后放开了她,下一个动作就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猴急的,可是雪儿,我好想你!”   想她?   “这些天我们不都是在一起吗?”白映雪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抬头看着楚君墨,还一起救住了那些患病的人,这想得也有点太莫名其妙了吧。   “那是白天在一起,晚上我们可没有在一起!”   白映雪:“……”这男人说什么想她了,明明就是想那事了么。   刚想开口说话的白映雪却被楚君墨狠狠的压在了软榻上,直接而简单的动作,脱完鞋子就开始扯她的衣衫,白映雪从没见过这么猴急的男人,自己还穿的整整齐齐的就开始扯她的衣衫:“楚君墨,做这种事情,你能不能浪漫一点?”   白映雪对这种事情一直抱有幻想,就像小说中描述那般充满美感,本以为自己第一次能感受一下,没想到,所有的感受除了痛就是累,真他妈的小说都是用来哄那些不懂事的姑娘的,白映雪心中只喊上当,所以这几日趁着晨雨在试疫苗,她硬是找了个借口跟晨雨住了几天,说起来就是要逃避一下那种疼痛。   “雪儿,是不是上次让你很不舒服了?”楚君墨显然也看到了她脸上的抵触之意了,“你这两天才找借口要跟晨雨那丫头一起住的?”   按理说担心晨雨身子还不至于跟过去一起住,毕竟她已经信心大的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尝试了,那就等于保证这接种什么的,是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根本就不用她陪着睡了,再说还有落月,楚君墨瞬间恍然大悟,同时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也深深受到了打击。   “没……没吧!”白映雪没说过慌,这一口是心非,自然就打起了结巴了。   这一结巴,楚君墨自然是全懂了,然后叹了一口气,直接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然后将她搂入怀里:“雪儿,我的技术真当有这么差吗?让你都恨不得躲着我了吗?”   楚君墨这话像是说给白映雪听的却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本来还有些怕的白映雪见楚君墨一副受伤的样子,忍不住心下一疼,那股怜惜之心顿生,她知道这种女人怕这种事情会让男人的自尊心大受打击,这种事,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一个道理。   “君墨,没有的事!”白映雪见状直接起身覆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技术不好才证明你也是第一次么,是干干净净给我的么,技术这种东西跟经验是正正比的,你若是技术好了,我才是该伤心了,那证明你有过的女人无数,不是吗?”   白她这么一说,楚君墨眸光瞬间亮了:“雪儿,你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啦?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还是你已经有过不少女人了,这技术还是这样?”白映雪承认她是故意气他的,说起来,楚君墨除了表现生涩一点外,其他的还算好,比起之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几个同事在讨论男人第一次的事情的场面,楚君墨的表现简直是无师自通,除了控制不住节奏外,古人这方便能学习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不像现在,随便百度视频,教材一堆堆的。   “怎么可能?”楚君墨一双勾魂多魄的桃花眼一动不动的盯着白映雪,像是把她的灵魂也吸走了一般,“雪儿,我发誓,我此生只拥有过你一个女人,若是骗你的话,就让天打……”雷劈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白映雪深深捂住了嘴巴。   “”白映雪轻笑着开口,“我向来不相信誓言,你若是真爱我,没有誓言我也能用心感受得到,若是不爱,发再多的事都没有用,况且誓言这种东西说多了会腻!”   尤其是在那个冰冷的皇宫,皇上三宫六院,哪个受宠的嫔妃没被他深深的誓言而迷恋过,但是真正得到过真心的却又有几个,所以誓言这种东西是用来给以后的回忆留下伤心的证据的,所以她宁可不要。   dts8371赠送的红包,这个是沐沐家的小赵土豪,感谢土豪,后面还有更新,如你所期待那般!   雪儿你真的是我第一个女人……   “好,我不发誓,但是我说的确实是真的,”   “噗嗤!”白映雪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一向邪魅的人突然跟你认真起来,还真是有点不习惯,“行了,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乖,别嘚瑟,谁还没个第一次啊,我也是第一次,挺公平的!”   其实白映雪想到这男人是第一次的时候心里还是挺嘚瑟的。   “那雪儿,我们可以开始了吧?”话音刚落,楚君墨就再次翻身压住了她,“这一次一定不会再痛了,因为……”后面的话楚君墨没有再说下去。   “你不会是去看那啥图了吧?”白映雪等着一双笑意的眼睛看着他,没有一丝嘲讽的意味,欣喜的味道却是那般的浓烈。   “白映雪,别太过分啊!”楚君墨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女人的嚣张性子了,直接动作麻利的先解开了自己的长袍,直接压上了她的身子,才开始扯掉她的衣裳,“雪儿,这种事情,有你就够了,我还需要看什么图啊,多与雪儿练习练习便好!”   白映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在这种事情上和男人逞能,简直是自找死路,算了这种时候还是不说话来的好。   “雪儿,别皱着眉头,这一次我会让你享受的!”   楚君墨低沉如现代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在白映雪的耳边沉沉的响起,漫上了晴欲的味道浓烈的冲击着她的听觉,恍惚中,白映雪的脑海意识开始涣散,本来还清明的意识随着楚君墨深深浅浅的吻漫步全身开始涣散。   白映雪脑海意识除了这两个字一片空白,体温开始急剧上升,下意识的勾住楚君墨的脖子,仿佛只有靠近他,她身上的热度才能减却一般:“君墨……”   “嗯?”楚君墨低头吻着他,很是满意这样的雪儿,承欢在他身下的雪儿,如此妩媚动人,“是不是很难受?”   白映雪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好难受,好热!”   除了这几个字,好像想不出别的字来形容此刻的感觉,与上一次的感受完全不同,身体进入的那一刻,再也没有了记忆中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的空虚被填满,充实迎面扑来。   “雪儿……”   听到痴情眷念的声音,白映雪下意识的抱紧身上的人,然后配合着他的吻,身体与心灵同时漫上了一层新的愉悦,趁着漫天的星光,软塌上的一对人,上演了一场永不停歇的眷念……   与此同时,客栈凉亭坐着喝酒的一对人,酒过三巡,又是夜深,醉意开始上了心头。   “白将军,你好像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落月摇摇晃晃的一把抢过白仪轩的手中的酒壶,下一个动作却是给自己满上。   “别抢我的酒喝,你才醉了,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喝那么多酒干嘛!”白仪轩不甘示弱的抢回她手中的酒壶,“女孩子家喝那么多酒伤身!”   这两个人俨然是醉猫跟醉猫对话了!   本将军千杯不倒!   “谁说我喝多了!”   落月很不服气的伸手去抢他手中的壶,因为动作太快,又因为步伐不稳,一个踉跄直接栽倒在白仪轩的怀里,白仪轩手上的那壶酒直接哐当一声直直的掉在了地上了。   “就说你喝多了,还不信!”白仪轩好笑的看着因为没走稳而跌落在他怀中的人,然后起身扶着她,“你看走路都走不稳了,我扶你回去!”   刚起身,便感觉头顶一阵眩晕,扶着落月的手的时候直接一个踉跄,往前倾倒,若不是前面有棵柱子,两个人就这么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了。   “还笑我,你自己不也醉了,醉得比我还厉害!”落月逮住机会就嘲笑他,因为醉酒的情况下,胆子也特别大,“你一个男人这么点酒量还真是丢脸!”   “是吗?男人丢脸不丢脸可不是看酒量的!”白仪轩不满的抗议着,然后扶着落月,两个人踉踉跄跄的朝客栈的房间走了去。   “嘴硬,不过现在回去睡觉好像还早了点,听王妃说这里的星星不错,要不我们去看星星!”落月饶有兴致的提议,那日听白映雪说起这里的星星很通彻,就想去看,无奈如此美景一个人享受的话,总有一种苍凉感,今日刚好逮着一个跟她一样心情的人,还真是伤心人碰上伤心人,刚好凑个伴一起去看星星。   “雪儿说这里的星星美,那就一定美,走我们去看星星!”一听到白映雪说,白仪轩的心情都激动起来了。   “恩恩,去吧!”   两个醉醺醺的人翻了半天墙也没成功翻上屋顶,看来还真的是醉得不轻了。   “看来我们真是醉了,连屋顶都翻不上去了!”落月一阵叹息,心底满满都是失望,这一叹气,连眼神都是失望的。   “这样吧,去我军营那边吧,我的军帐有个小院,那边地方很空旷,视野也大,赏星星定也不错。   落月闻言脑海中迅速想了起来,那边她去过,的确视野开阔,毕竟是将军的营帐,除了视野好,还很安静,没有人来打扰,顿觉是个好地方,直接答应了:“好,再来壶酒,我们把酒赏月赏星星!“   “还喝,都醉成这样了!”白仪轩有些好笑的摇摇头,从来不知道墨王府这个端庄稳重,又聪明能干的女管家,放肆起来,竟然这么豪爽大半夜还敢找他拼酒。   “我没醉,你要是怕醉,你别喝,看着我喝就可以了!”落月醉醺醺的指了指他的鼻子,“给我斟酒也成!”   “谁说我醉了,又谁说我怕醉,”白仪轩哪里甘心会被一个女人看贬,自然是不服气的。   “行行行,千杯不倒!”落月附和着他,然后两人一起跌跌撞撞来到了营帐前的空地上,让人搬了一张桌子上了几壶酒,就把人遣了下去。   果然如白仪轩说的那般,这地方空旷,视野好漫天的繁星一览无余,就连高挂的明月也清澈见底,美得让人心醉,这样的美酒美景唯一可惜的便是陪着的不是自己的佳人。   越是这般想,喝着小酒的两个人喝得便更加凶了,到了最后甚至忘记了主次了,喝酒成了买醉成了主要目的了,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两个本来就醉的人,此刻,连仅有的意识也没有了。   “雪儿,你怎么在这里?”   迷迷糊糊中,白仪轩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睛细细的看着他,不再唤他哥哥了,也没有嫁人,这种感觉很是喜悦,下一刻这喜悦就变成了激动。   “王爷你在说什么?”   白仪轩手抚上她面容的那一刻,对面的人也开始了恍惚,酒这东西还真不是个好东西,听到这个称呼后,白仪轩用力的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可睁开眼,依然是白映雪那张晶莹剔透的面容。   “雪儿,我不是王爷,我是哥哥,不……不是我也不是哥哥!”看着眼睛那双深深注视他的眼睛,白仪轩所有的伪装出来的坚持全线崩溃,直接一个踉跄将身旁的人搂在怀里,“不,我不是哥哥,我也不要哥哥,雪儿,不要……”   落月本来就昏昏沉沉的脑袋被这样大力气的搂在了怀里,意识便更加模糊了,脑海有的全是楚君墨那张亦正亦邪的脸,还有熟悉而轻佻的语气,趁着星光下的月色,落月甚至能感受得到他的体温,她的心狂跳不止,她只听他刚刚在说他不是王爷也不是哥哥,什么的话,倏地脑海如炸开一般。   “王爷,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你说你不是王爷,是不是就跟我能在一起了?”酒是能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不仪轩如此,就连一直稳重谨慎的落月也是如此。   “雪儿,真的是你!”白仪轩见落在怀里的人紧紧的抱着他,就更加确定这是不是错觉而是真实的存在。   “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趁着醉意,落月只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到拥着自己人的心跳声,还有那句不走,其余的什么都不清楚,又或许是心底本能的去忽略。   她十几岁就能跟着楚君墨了,第一次被他带回墨王府的时候,她就知道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只是邪魅的少年高高在少年,除了桀骜什么都不曾留下,世人都知道他是个不受宠的王爷,世上都知道他是个离经叛道的另类,只有她知道那是个心怀梦想,胸怀天下的真男人,一路陪伴一路风雨,她能做的便是好好替他打理她母后留给他的墨王府,好好的替他守护着这个家,从未想到他会娶亲,会有另一个女人陪伴,直到白映雪嫁入墨王府的那一刻她还是不敢相信,甚至借着他的纵容想把还没进门的王妃赶了出去,没办法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用管家的身份顶着墨王府女主的地位。   只是没想到的是,白映雪出乎意料的聪明,她出的招数,没有赶走她,却把自己的秘密暴露了出去,甚至慢慢的被一个女人给征服了,眼看着楚君墨对白映雪的爱意愈见深厚,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而她除了成全,别无他发,再后来……   落月连脑海里回忆的思绪都是凌乱的,只知道现在她靠在的是自己心爱的人怀里,一种淡淡的甜蜜冲散了脑海里浑浊的意识,霸占了心头的所有感知,下一个动作,抬头直接吻上了眼前的人……   为了今天第一更迟到,沐沐免费赠送一百字,亲们月票不给沐沐了吗?好桑心啊,那啥那啥需要动力,沐粉懂的!   那就是她和眼前这个人圆了房   感受到怀里的人炙热的吻,白仪轩只觉的自己一直以来强力隐忍的坚持瞬间崩溃,踉踉跄跄就朝帐篷内走去,伺候的人都被他潜了下去,况且这种事情他也不需要人伺候,尤其是他的雪儿。   白仪轩踉踉跄跄的把人让在了榻上,下一个动作就是直接倾身覆了上去,被酒刺激的身体异常兴奋,特别是男人,所有的意识全部捞空,只剩下男人原始的生理渴求:“雪儿……”   白仪轩低低喃喃的唤着身下的人的名字,脑海里全是白映雪那张娇俏清淡的笑脸,所有的血液全部沸腾到了极致,下一刻就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扯了个干净,然后也把身下的人卸了个干净。   夜色弥漫了一地,漫天的星光隔着厚厚的帐篷,却是一点光都是射不进来,帐篷内漆黑的没有一点光明,落月的脑海昏昏沉沉,所有的意识白滚烫的气息夹杂着浓厚的醇酒味道所霸占,脑海里只知道身上的人是……楚君墨,所以此刻她的心情是激动的。   黑暗中,落月只只是自己的衣裳已经全部卸去,肌肤暴露在黑暗的夜色当中,因为看不清视线,连羞涩的感觉都没了,唯一遗憾的是,她也看不见自己身上的人此刻完美的身子,当白仪轩身子压上她的那一刻,落月双手自然而然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四片唇紧紧相依,香醇的酒带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女子特有的清香,在黑暗的夜色中,演绎一场永不落幕的深情,只是这深情的背后却不是此刻演绎的人……   “雪儿……”   “王爷……”   不同的声音在同一个黑夜不停的响起,然后徘徊在空荡的黑夜当中,清脆的入了耳,可被酒醉刺激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称呼开始清醒过来,而是继续着孜孜不倦的一场错误……   翌日清晨,落月身上一阵阵清晰的痛刺激的直直的睁开了眼睛,除了头痛,还有下身明显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疼得从酒醉的状态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刚挪动一下身子,就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个坚硬的怀抱,腰上横更着一直宽大的手。   下一刻落月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枕边的人,白仪轩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悉数落入她的眸底,不着一物的矫健胸膛,还落在了被子外面,不由自己的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无一物的躺在他怀里,落月的瞳孔爆睁到了极致,脑子轰的一声直接炸了开来,昨夜熟悉的画面上了脑海,只知道他们两在喝酒赏星星,后来说那边视线不好,就到这军营来了,再后来好像喝多了,她看到了楚君墨,然后把她抱了进来,然后她自己好像……后来的一切的一切,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落月拼命的捶打着脑袋试图让自己的回忆,可惜只能回忆到这里。   不管如何,一个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虽然不是夫妻,也没有感情!   亲们:今天还有哦!   王妃还有最爱的?   知道这个事实后,落月第一反应就是逃,这个人是个大将军不说,还是白映雪的哥哥,楚君墨的大舅子,这事要传出去,都是她的不是,一个大将军要个女人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可她就不同了,一个未婚的姑娘就上了人家的软榻,那可是名声扫地的事情   想到此,落月轻轻的掰开横亘在她腰上的手,然后慌忙穿好衣裳准备离开,岂料这一动,直接把软榻上的人惊醒了,白仪轩睁大眼睛看着在匆忙穿衣衫的落月,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下一个动作便是直接撩开身上的被褥,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干净的连件衣裳都没有,灰色的被褥上点点樱红扎得他的眼睛都刺痛,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晰了起来,昨夜的画面悉数的植入脑海……   男人的反应总是要比女人快,只要一瞬间,白仪轩便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看着落月正准备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开口:“落月姑娘,昨夜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的事是个意外,白将军便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好!”白仪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落月快速打断。   白仪轩看着正要落荒而逃的女人,清了清嗓子开口:“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我……我会负责的!”   一听到负责这两个字,落月像是受了刺激的一般抓头看向他,声音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大了起来:“白仪轩你拿什么负责?娶我吗?如果是娶我,那也得问我愿意不愿意嫁,你很清楚,你我的心里都装着别人,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便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不想为了一个错误把自己赔进去,你也一样!”   落月脑子向来清醒,在发生这种事情,一个男人说对一个女人负责,无非是娶了她,如果真是这样,那才是毁了她,她爱楚君墨爱而不得,最后连默默看着他幸福的资格都失去了,那这样的她连坚持的理由都没有了。   说完,落月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营帐,只留下白仪轩怔怔的坐在原地,直到落月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眼底,白仪轩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穿上了衣衫,落月说的对,他们两个心里都有人,才会在酒醉的时候,发生那般荒唐的事情,昨夜他们定是都想对方当成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她说她不想为一个错误把自己赔进去,他也一样,确实,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坟墓更是地狱,可他是男人,既然自己犯了错,就是下地狱他也得承担,可如果因为这样害别人下地狱,那就是错上加错了!   想到此,白仪轩起身直接把被褥收了起来,然后又亲自抱着被褥到外面将上面的落红洗去,既然落月已经做了决定,那么他能做的便是给她留点尊严,这种事情发生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是很大的,这种事情向来对女人不公平。   “噫,大少爷,你怎么自己在洗被褥了,让我帮您洗吧!”   白仪轩的被褥才沾了水,晨雨刚好捧着一盆洗好的衣衫,走了过来,见状便要放下手上的衣衫替他洗这被褥,见这架势,白仪轩忍不住心下一阵慌乱,就连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赶紧开口:“那个晨雨,这个我自己来了,你赶紧去看看雪儿他们有没有起床,伺候雪儿就成,一会儿还有事!”   “哦!”晨雨哦了一声,想起白映雪也快要起床了,又听他家少爷这般说,自然是去那边看看。   见晨雨才转身,白仪轩就着水,对着那块染红的血迹的地方拼命的搓洗起来,还好是晨雨,若是换做是其他人看到了,比如萧隐绝这家伙,那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一想到这,白仪轩的双颊就隐隐发热,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终于看到红色褪去,刚松了一口气,就被一个懊恼的声音打断。   “白仪轩,你堂堂一个大将军,大清早就是洗被褥的吗?”萧隐绝气愤的声音不远处传来,连带着刚转身离开的晨雨的脚步也深深的顿住了,“知道现在正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什么事?”看到萧隐绝那不正常的脸色,白仪轩心中就知道大事不好,瞬间丢掉已经被洗掉红色的被褥,“是不是那些难民又暴动了?”   “难民暴动算什么,恐怕比这还严重!”萧隐绝沉沉的看着他开口,“听说洛城瘟疫治愈,正处于修养阶段,大夏族勾结原楼兰雪儿旧部发兵洛城企图拿下洛城,邻边一些小国趁火打劫,据来报,他们现集结三十万铁骑冲着落城而来,企图踏平落城,恢复天盛王朝统治前的大夏国,若是这样,不但落城不保,就连你刚刚洗脱的通敌叛国的罪名恐怕是得重新冠上了!”   哄得一声炸开了,的确,原本就说他勾结大夏族企图帮助其复国,若是现在大夏族踏破洛城,恢复大夏国,那么就是再多的证据,也不能证明他是清白的,事实结果远比证据重要。   “我现在去看看!”白仪轩直接起身直奔城门。   “我去喊小姐!”晨雨见状赶紧朝客栈白映雪的房间跑去。   此时白映雪才睁开眼就对上楚君墨一双泛着桃花的漆黑双眸,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那姿势像是专程等她醒来一般。   “怎么就这么守着等我醒来?”对上他那双眼睛,白映雪忍不住轻笑了出声,“这是王子在深情等待睡梦中的公主醒来?”   “噗嗤!”楚君墨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再是忍不住亲了亲那双睁开眼就让他心脏狂跳的双眸,“不对,是王爷在深情等待最爱的王妃醒来!”   “难不成你也想纳一对不是最爱的侧妃?”白映雪微微挑眉看着他开口,温和的口气却怎么听都像是警告如果他敢说想,以后这同床共枕的福利恐怕是再也没有了。   亲们:还有哦,沐沐脱光求月票!   男人天生是禽/兽!   “一个都宠不过来,那还有心思再纳几个碍事的侧妃啊!”楚君墨揽着怀里的人轻轻的吻着。   “少贫嘴!”白映雪斜睨了他一眼,不相信的开口。   “爱妃这是不相信本王?”看她这么个娇俏的样子,楚君墨实在是没忍住动那心思,刚刚看着她还深情款款的眼神瞬间邪气横生,“那本王只好身体力行证明一下了!”   说着便一翻身,整个人就压在了上来,白映雪瞬间反应他这个身体力行证明一下一个宠不过来的意思,这男人还真是……   “楚君墨,一大早逞什么凶啊!”白映雪直接捶了一下他压在她身上的人,“昨天晚上还没要够,一大早抽什么风啊,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你榨干!”   楚君墨:“……”这女人说起话来还真是……让他招架不住。   “雪儿,你这嘴巴这么凶猛,这表现为什么就不能跟上呢?”楚君墨亲了亲她气嘟嘟的嘴巴,一想起她在这床第之间都是这般羞涩难耐,他倒是希望在这方面也能和她说的话那般流/氓一点,“雪儿,我们的起步都是一样的,可是我的进步可比你快多了,所以雪儿,你要加油了哦!”   白映雪真想一头撞死,这男人,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不能放过她呢?   “这种事情,男人跟女人能一样吗?有可比性吗?”白映雪白了一眼,一想起之前还是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特么这些八卦记者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男人天生是禽/兽,在这种事情上自然是没什么可比性了。   闻言楚君墨好像很赞同的点点头出声:“的确没什么可比性,这种事情女人是享受的,男人是付出的,这付出的那一个自然是要熟练一点了,毕竟……“   “楚君墨你到底做还是不做?”楚君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直接干脆的打断,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男人在早上需求是最大的,楚君墨都压在他身上了,这不做是不可能的了,“要做快点,不做起床吃早饭,我饿死了!”   楚君墨:“……”话说他的雪儿好彪悍,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含羞带怯的窝在他的怀里等他的动作吗?   “雪儿,你……”楚君墨简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我什么我啊,是不是觉得我连矜持都没有了,开始嫌弃我没女人味了?”白映雪挑眉看着身上一张怪异表情的脸闷闷的开口。   楚君墨看了一眼她,然后亲了亲她的极具诱/惑的双唇,邪魅一笑,煞是迷人:“哪有,我怎么会嫌弃雪儿没矜持,我只会盼着雪儿再生猛一点,可以直接将我扑倒,那我也可以过过享受的日子了!”   白映雪:“……”算了还是不要吭声的好,不然这男人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放过她了。   楚君墨密密麻麻的吻才落了下去,门就砰的一声被撞开了,紧接着晨雨慌张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王爷、小姐,大事不好了!”   亲们:今天还有,还有!   她这一闹,差点废了本王呢!   晨雨一推门就看到软榻上两颗重叠的头颅,顿时悔意横生,直接退了出去,然后一个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闻言,楚君墨一张脸瞬间成了猪肝色,下一个动作便是无奈的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那神情要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白映雪噗嗤一声直接笑出了声来:“进来吧,晨雨!”   听到声音进来的晨雨,战战兢兢的走到白映雪的软榻前,白映雪笑意盎然的梳着头,而楚君墨一脸沉闷的站在一旁整理着衣衫,见到晨雨进来的时候,只是冷冷的睨了一眼:“看来是要早点让萧隐绝把你领回家去了,留在这里三天两头破坏好事,你这样小王爷,小郡主要是生的出来的话,我都要叫你主子了!”   闻声,晨雨那张脑袋已经快要耷拉到肚子里去了,连道歉的声音都小了去,低得让人有些听不清楚:“对不起王爷,对不起小姐!”   她光知道着急,哪里知道都这个时辰了王爷小姐还在干这种事情,说起来她也不算是她倒霉,只是以往在西厢的日子白映雪几乎都是一个人住的,她这进进出出的习惯还没有改过来,还真是自己的习惯惹的货,晨雨暗自发誓以后绝对不这样了。   “你干什么凶晨雨,她的胆子好不容易被我训练大了,你现在就凶她,我不是白忙活一场了!”白映雪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楚君墨,然后起身走到晨雨面前摸了摸她的头,“晨雨,别自责了,撞见这种事情有什么关系,你看皇上在妃子侍寝的时候,不都是丫鬟、太监排排站的么,再说我和王爷又没发生什么,只不过是在赖床闹着玩的么!”   楚君墨:“……”这该死的女人有这么哄一个丫头的吗?他都怀疑晨雨不是她的丫头而是她的女儿,一个丫头被宠得如此无法无法无天,还要哄着了。   “谁说是闹着玩的啊!”楚君墨终于受不了,开始醋意大开了,“本王正在兴致上呢,”   白映雪:“……”要是能废了倒好,该死的男人还真是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了,当着丫头的面说话也这么流/氓。   “对不起王爷!”晨雨头又低了下去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着急了……”   “晨雨,出了什么事了吗?”白映雪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虽然已经是第二次在她跟楚君墨要亲热的时候冲了进来,不过每一次都是带来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上次是瘟疫的事情,那么这一次呢?   “城外有敌人的三十万铁骑正纷沓而来,听萧将军和少爷说他们是来攻打洛城的!”晨雨一想起来此的目的一口气就把该说的说完了。   “怎么会突然这样?消息可靠吗?”白映雪确实没想到这洛城好好的怎么就引来了这么多铁骑了,这情况可很是不妙,如果出了问题,他们这里的人恐怕一个都逃脱不了干系。   感谢66最帅1314赠送的红包,dts8371赠送的红包!   我有办法破那三十万铁骑   “消息是萧将军亲自带来的,萧将军和大少爷都赶到城门了,想来消息是可靠的了,还让我赶紧来告诉王爷!”   晨雨实话实说,让楚君墨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下一刻就披上外衣直接跨门而出,走到门口,又折回来:“雪儿,在房间好好待着,别乱跑!”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楚君墨又将犀利的目光落在了晨雨的身上以示警告,不过还没等他开口,白映雪已经随手拉起一件外衣就跟了上去:“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晨雨,你知道的,她拿我没有办法的,不想上次的事情再发生的话,我跟你一起走!”   边说着,白映雪已经快速走到了他的前面了,楚君墨叹息一声,只好跟上,两人到了城墙的时候,白仪轩和萧隐绝都已经在了,正商量着对策,见他们两都来了,萧隐绝率先开了口:“三十万铁骑正向洛城纷沓而来,我们现在最多只有十万精兵,恐怕这洛城是保不住了!”   “十万精兵要去挡住三十万铁骑,确实有些不可能!”楚君墨拧着眉头看了一眼面色深沉的白仪轩又看了一眼萧隐绝,然后淡淡开口,“但是如今这情势这保得住也得保,保不住也得保,不然这白家的案子还没了解,洛城若是真的丢了,那恐怕正好落实了罪名了!”   “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来了三十万铁骑惦记这小小的洛城呢?”白仪轩很是好奇,一个洛城值得这些小小的部落集齐这三十万铁骑,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支持?   “很简单,朝廷有人希望我和你都死在这里!”楚君墨沉着连开口,他是有想到很多种可能,只是没想到他的招数会如此狠毒,竟然会动用这么一招借刀杀人,还让他们一辈子背负投敌叛国之罪,“想想办法吧,我们怕的不是三十万这个数量而是铁骑,从数量上来说,我们只有他们三分之一的人,但是我们是守城,他们是攻城,这耗废也不一样,所以我们要的不是凑足数量,我们担心的是他们的铁骑,铁骑的威力不容小觑,既然是铁骑,那么问题就出现在这马上,如果我们能在他们的马出现问题,那么守住洛城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一干人等都在沉默,只有楚君墨滔滔不绝的分析着这情势,头头是道的气势,让两个足以引领百万雄师的将军在他的面前黯然失色,白映雪紧紧的盯着他那张一张一合的嘴,心中敬佩之意顿生,这才是君临天下的人才,楚君玄也好,太子也好,那都少了这份从容不迫的气场,短短几句话便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那关键是如何能对付那些铁骑?”白仪轩有些着急的开口,“马可比人要难搞的多了,他们比人更不怕死!”   “的确是个难题,但是我们必须得想到解决办法!”楚君墨点点头,“不然洛城就保不住了!”三十万铁骑纷沓而至的后果,不用想都知道有多严重。   “!”白映雪清脆自信的声音打破了沉重的气氛,面前的人几乎是目光一致的看向她……   第一更到:亲们猜到雪儿真的有办法吗?   要黑豆做什么!   “雪儿,你有什么办法啊!”率先开口的是白仪轩,疑惑的双眼看着白映雪,表情却是半信半疑,这个妹妹,还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瘟疫能治,连他们这个几个大男人都没办法的破的三十万铁骑也敢说能破。   “雪儿,乖,这里风大,让晨雨陪你先回去!”楚君墨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她跟前轻轻的哄着,上次突然闯进瘟疫区已经将他吓掉半条命,这次要是折腾出什么来上了战场的话,他会直接被她吓死的。   “君墨,我真的有办法!”白映雪一眼就看穿了楚君墨的心思,“而且这个办法很简单!”   “我们这些大男人都还没想出什么办法,你有什么办法!”楚君墨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是不相信她有这能耐,就怕她这一冲动又让自己去涉险,“听话,先回去……”   “君墨,你就先让她说完再赶人么,万一她真有办法呢?”萧隐绝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这男人的反应显然就是关心则乱,“如果是冒险的话,我们不采用就好了!”   “还是萧将军了解我!”白映雪忍不住夸萧隐绝,这让刚刚才得宠的楚君墨很是不爽。   “雪儿,你若有办法就说吧!”白仪轩深深觉得,她再不说他急死了先,然后眼前这两个男人该是要动手了。   白映雪点点头,不再看楚君墨那张有些难看的脸,径自开了口:“这洛城能不能弄到黑豆?若是没有,那就想办法赶紧弄到黑豆……”   “要黑豆做什么?”还没等到白映雪说完,就被萧隐绝疑惑的打断。   “黑豆大火吵起来,香味很浓,马对于这种香味几乎是抗拒不了,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抄几千斤黑豆,越香越好,然后找准下坡的地势,将黑豆洒向铁骑踏来的方向,到时候马一遇到炒熟的黑豆,便会顾着吃黑豆,这种情况下,铁骑自然会全乱,那么……”   “那么我们就可以用埋伏好的十万精兵破敌方三十万大军?”楚君墨接过白映雪的话将答案公布出来,一双深情的桃花眼深深的看着她一动不动,“雪儿,你的脑子怎么会装着这么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这么好的主意怎么被你想到的?”   楚君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是大喜过望,毕竟做这样的事情,对于他的雪儿没有一点危险性,不跟上次瘟疫一样,这女人死活要跟晨雨这个染了瘟疫毒素的人住一起,可知道他阻止不了,那几夜都没有一夜是睡安慰的,毕竟是人再聪明也是有极限的,可这次却不一样,让他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君墨,你刚刚怎么说来这,不是说你们男人都没办法我就没有办法吗?”白映雪有些鄙夷的看着楚君墨,然后又笑着开口,“现在我证明了,我就是比你厉害,所以以后也得听我的!”   霸道而张扬的口气,让身边的两个男人都愣上了一愣。   亲们:今天还会有!   本王保证墨王府再也没有梨花了!   萧隐绝直接抖索了一下,这女人还真是嚣张,恐怕还真是要楚君墨这种男人才吃得消,不过他倒是有点想看楚君墨这个无人管得了的混世王爷被一个女人管得服服帖帖的样子。   不料,白映雪的话才落下,楚君墨便看着她邪魅一笑,直接将人搂进怀里:“好,只要雪儿在软榻上也比我厉害,本王以后就都听雪儿的!”   白映雪:“……”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软榻上那点事儿,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啊!   “喂喂,大敌当前,这么秀恩爱,别太过分了!”萧隐绝轻大叫着鄙视他们两,自从白映雪从京城赶到这边疆来开始,这两人简直就是天天秀恩爱,秀得他都快要忍不住对那小丫头下手了。   “有恩爱不秀白不秀,看不惯赶紧把那烦人的小丫头娶回家秀!”楚君墨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又开口,“还不赶紧按雪儿说的抄黑豆去!”   “得了得了,别冲着我说,这是将军的事情,我是来旁观的!”萧隐绝耸耸肩,看着白仪轩说的理所当然。   白仪轩没有理会他,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被楚君墨揽在怀里的白映雪然后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楚君墨:“王爷黑豆的事情就交给我了,雪儿就交给你了!”   白仪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看到妹妹如此幸福,他又怎能不祝福,既然这辈子没可能拥有,那么看着她幸福也是一种幸福,既然只能是妹妹,那么他的卡锁又为何不早一点解开呢?如果嫁过去的那段日子他还有带走他的心思,现在也彻底断了,不管楚君墨以前如何,现在的他,是个把他妹妹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宠着的男人,这种宠就连看着她长大的自己都不能给的!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如此郑重认真的话,得到的回答却是……   “雪儿你早就交给我了,赶紧忙你的黑豆去吧!”楚君墨理所当然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毫无顾忌的当着他的面直接亲了亲白映雪,白映雪也不在乎,由着他这种当着众人面做着这种适合隐秘时候做的事。   白仪轩:“……”这男人还真是一个台阶都不给他下,不过幸好他也习惯自己找台阶下了。   “知道就好,再让我在墨王府上看到梨花,我这个当哥哥的……”   “”白仪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急急打断,说起这十里梨花,那可是扎根在自己心底的痛啊,“回去就把府上的梨花树全都砍了!”   楚君墨信誓旦旦的表示着,心底却是一阵心虚,这事还真是被他做过了,若是当初知道雪儿是这么一个人的话,她就是自杀十次拒婚他也要想尽办法把她娶回来,哪里还会摆什么梨花阵啊!   “别啊,砍了怪可惜了的啊,王爷若是哪天想起雪儿不好的话,还能摆个梨花阵办场休妻仪式啊!”白映雪酸酸的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一想到那段过往,就让她不爽,以前不爱,倒也不在乎,现在爱了,越来越觉得连个甜蜜的回忆都没有,其实挺遗憾的!   今天会更足6000字的哦,夜有点深,明天起来看也是一样的,白天都在医院对不起了各位!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闻言,楚君墨心下一窒,生生的疼痛上了心头:“雪儿,我错了!”   楚君墨承认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承认过自己的错误,每每想起那件事就像是扎根在他心上的一根刺,他甚至能想象到她当初的无赖和孤独,他能做的是,以后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了!   看着他这般凝重深沉的脸色,白映雪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本还对这件事还有些遗憾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搞瞬间只剩下喜感了,白映雪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那张表情凝重的脸,轻笑着开口:“乖,知错就改就是乖孩子!”   楚君墨:“……”   萧隐绝眼角一个抽搐,幸亏他对她感兴趣的时候,她已经是楚君墨的王妃了,不然以他的性子,他就是现在的楚君墨,这个时候萧隐绝深深觉得,这娶妻还是娶得笨一点,温顺一点听话一点比较好,这样自己才能真正的做大老爷们,这么想着,觉得晨雨笨点其实挺好的。   白仪轩轻笑了一声,转头离开,去按照白映雪说的那般去准备黑豆去了。   “君墨,我觉得你这辈子算是完蛋了!”萧隐绝十分同情的看着楚君墨,“你见过哪一个王爷像你这么没出息的,就连太子那软弱的货,也知道纳个侧妃,就你现在这样子,这辈子度是妻管严!”   白映雪微微皱眉表示不认同:“我怎么管他了,不要污蔑我,他要想娶,娶多少我也没问题……”   “雪儿说的是真的吗?”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佯装出的兴奋直接打断。   本来是想开个玩笑捉弄他的,没想到他的表现竟然是这么开心,白映雪脸色直接黑了下来:“真你个头啊,敢纳个侧妃试试!你要是敢纳侧妃,我用十里菊花休了你!”   萧隐绝:“……”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他只能替楚君墨默哀了,看来这纨绔王爷要毁在霸气王妃的手里了。   “雪儿,我不敢,试试都不敢!”楚君墨一脸装得一脸委屈,心底却是乐开了花,雪儿这般说,那就证明了,她开始离不开他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纳侧妃他才不敢兴趣,他才不要像他父皇那般明明深爱母后却要折腾出一个后宫来,到了最后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没守住,还被人陷害,差点连自己的儿子都杀了,他要爱就爱的纯粹,就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么不爱!   对于自家兄弟的没出息样,萧隐绝已经完全看不下去了,直接摇头然后离开。   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终于抄了几百公斤的黑豆,白仪轩真是没想到这黑豆炒出来还真是香到了极致了,若不是白映雪提出这个建议,他几乎都不会有这个发现。   不仅仅是他惊讶,就连萧隐绝和楚君墨同样都惊讶,他们对这个认知根本是无知的。   “雪儿,你确定这马碰到这炒熟的香黑豆会只顾吃而乱了步伐?”尽管如此白仪轩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一丢便是一座陈驰,一个白氏家族。   昨天不够的今天会补上的,实在是太困了,亲们也早点睡!   晚上睡地板!   “应该没问题!”白映雪凑着鼻子闻了闻黑豆的味道,很是醇香,她是记得马喜欢吃黑豆,而且被抄得如此醇香的黑豆,自然是抗拒不了,“给马送黑豆的地点找好没有?”   “城门三十公里有一下坡路,那边的大道寸草不生,黑豆一撒,马一下便能找到!”白仪轩已经去探过地点,“那边地势还很适合埋伏弓箭手!”   “哥哥是准备趁机动手吗?”杀戮这种事情,白映雪还是很不愿意看到的,毕竟她是从和平年代过来的。   “趁机灭掉三十万铁骑!”白仪轩看了一眼白映雪点点头,一双向来温润的眸色有了冷冽之色,“没办法,若是我们不动手,他们很快就会卷土重来的!”   “可……”   “雪儿,哥哥说的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一仁慈连累的可不只是白家三百多号人,还有这洛城的百姓!”没给白映雪把接下去的话说完,就被楚君墨打断了,他几乎知道她会说什么,在人命面前,白映雪才怎么聪明都不会聪明到残忍,心生怜悯是她一个最大的弱点,也是他深爱的根源。   楚君墨第一次赞同白仪轩的做法,还是用了哥哥这个称呼,白仪轩一愣,称他为哥哥,算是认同他了吗?   “恩恩!”白映雪点点头,走到这一步也是没有办法的,“我也要去现场!”   对于白映雪提出这么一个无可救药的条件,楚君墨只是黑着脸很是吝啬的赏了三个字:“不可能!“   “不可能是吧?”白映雪挑高了眉头看着他冷冷的威胁,“”   “睡地板就睡地板!”楚君墨皱了下眉头下了这么一个决定。   闻言白映雪心下一火,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脑海中却在有着隐隐的担忧,这黑豆诱马的事情还是从一部电视剧中看到的,到底成还是不成,毕竟没实践过,若是这些铁骑都是经过训练的,对黑豆无果,那可叫糟糕了,若是不出这个主意之前最多失效,可白仪轩若是带了十万精兵去埋伏,黑豆之法失效,这么些人恐怕都得陪葬了,想起这个,白映雪的心思开始愈发沉重起来,趁着有些时间得赶紧在做一手准备!   据探子来报,明日午时三十万铁骑就能到达目的地,白仪轩已经部署好,今夜就行动,留下二万大军驻守城门,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调走了,得知此事的白映雪是越来越心重了。   忙活到大半夜的白映雪才把后续的准备做好,才一推开客房的门,就见楚君墨正在地上铺着被褥:“楚君墨你这是做什么?”这客栈临水而建,地上湿气颇重,大敌当前,这男人竟然好意思这么跟她闹。   “大丈夫一言九鼎,既然说睡地板那就睡地板!”   楚君墨慢条斯理的铺好被褥,正准备躺下的时候,一把被白映雪拉了起来:“你不就不想让我去冒险吗?我答应你还不成吗?这客栈建在河边,湿气很重,你想弄出病来吗?”   弄出病来?他会弄出病来?   不好意思,因为沐沐待医院待得更新晚了,抱歉了,等会儿还会有的!   原来雪儿是不满意本王的表现啊?   “本王毒素都能逼出来,还怕一点湿气不成?”楚君墨瞥了她一眼,很是无所谓的开口,心里却在意的很,她能这么说,还不是因为关心他吗?这个想法让他心情极度愉悦,不过她要去现场这件事,没得商量,“赶紧睡吧,我都愿意接受惩罚睡地板了,雪儿你还想闹哪样啊?”   “行了行了,我不去还不成吗?赶紧上来睡吧!”忙了一宿的白映雪已经累,又要担心明天有可能出现的意外,连斗嘴的心思都没有了,赶紧让他上来睡。   她今天不过是一说的,还真能让他睡地板啊。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楚君墨几乎是高兴的跳都软榻上的,要知道他可是很早就处理完事情就回卧房了,一直站在这,瞅准了她来了才开始打地铺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心疼他,主动开口让他睡上去,然后亲口告诉他不闹了。   “雪儿,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哦!”见白映雪闭着眼睛假寐,楚君墨一张脸直接凑到了跟前,“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落,白映雪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被某人压在了身下,紧接着衣裳被解开,刚想开口,却被他炙热的吻堵住,接下来的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了,等到一场酣畅淋漓的晴事结束,白映雪连鄙视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楚君墨,你是不是想把做得明天跟踪你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真的放心?”   白映雪心里却是是这么想的,不然这男人明明夜都这么深了,还这么大力度的折腾她,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改她。   “”闻言楚君墨下一个动作就是直接将怀里的人搂了过来“不满意就直说么,我还是很乐意满足你的,雪儿!”   说完又把她压在身下,这一次白映雪没有给他机会胡来,直接抬起一用力把他推了开来:“我快累死了,你再闹,我保证你,你以后进西厢门的机会都没有了!”   说完这句话,白映雪便瞥开头闭上眼睛,困意袭来,她是真累了,忙了一晚上了,这男人还变着法子来折腾她,想到这件事,白映雪有些后悔这么早这么主动得献身了,这男人的需求还真是大,除了跟晨雨住的那几天外,只要跟他住,就没有一个晚上能幸免,这种事情,天天整,是个神仙也吃不消。   看着她累得连话都不想搭理他了,楚君墨轻笑着直接搂她入怀睡,心底却是一阵失笑,好像他是频繁了一点,看了他得好好忍忍,才这么几天都把她折腾瘦了。   翌日,白映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楚君墨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只有晨雨守在她身边,见她醒来赶紧伺候她洗漱然后用早膳。   “王爷呢?是不是已经出发了?”白映雪看了一眼晨雨开口。   “王爷在城门啊,出发去哪里啊?”晨雨对白映雪的反应显然很是好奇。   “不是去伏击那三十万铁骑吗?”白映雪有些好奇,难道还没出发吗?   “萧将军和大少爷去了,王爷留守城中坐镇,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照顾小姐么!”晨雨很是开心的说着。   我无/耻你今天才知道?   “照顾?我一没怀孕二没受伤,需要什么狗屁的照顾!”白映雪一张脸迅速的垮了下来,说是照顾,恐怕是在这看着她,怕她再惹出什么事来吧。   “小……”晨雨姐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一个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切了断。   “谁说没怀孕,我们最近圆房圆得这么频繁,说不定宝宝早在肚子里了呢!”楚君墨一脸似笑非笑的从门口走了进来。   “楚君墨,大敌当前你怎么还在这儿呢?”白映懊恼的看着他,要不是他昨夜还在折腾她,她至于睡死过去码?   “本王自然是雪儿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楚君墨一双漆黑的双眸死死盯着她,笑容无边的蔓延开来,她那点心思他早就知道了。   白映雪问了问晨雨时辰,急急忙忙更衣完就要出去,结果被楚君墨拦腰拦住:“雪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去茅房,你也要跟着去吗?”   白映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挣脱他的禁锢,还没等白映雪走了出去,楚君墨懒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了,紧接着一块金灿灿的金牌悬挂在她眼前:“雪儿,你去茅房偷我的令牌做什么?”   白映雪身子一僵,抬头看到的是她昨天晚上装睡等他睡着的时候偷的令牌,刚刚穿衣服的时候还在的呢怎么现在就在他手上了,刚刚的拦腰一抱……   “楚君墨,你无/耻!”白映雪狠狠的瞪他。   “雪儿,”对于她的骂声,楚君墨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很好的揽过她,痞子般的亲着她的额头还有嘴唇,“如果雪儿还要玩什么花招想出去冒险,本王不介意继续做无/耻的事情来!”   说罢,白映雪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下一个动作就被他扔在了软榻上,还没等白映雪从这句话的意思中消化过来,整个人就覆了上来,吻就这么悉数落了下来,丝毫没有在意这卧室里还有晨雨的存在。   “君墨,晨雨还在……”   “你不是说皇上侍寝还有公公宫女伺候着吗?我们不就圆个房吗?”楚君墨想都没想出口堵了她一句,正当白映雪想再开口的时候,楚君墨妖冶慵懒的口气再度传了过来,“雪儿,你这么不听话,变着法子出去冒险,我又舍不得惩罚你,想来想去还是用这种办法把你绑在软榻上比较好!”   楚君墨说的一本正经,好像做这样的事情是白映雪逼他,他正无可奈何的执行一般,白映雪真想一头撞死,这男人还真是……固执,虽然说他这种固执让她心头也是暖暖的,可是一想到她所做的努力和现在心头的担忧,白映雪的脾气又忍不住上来了:“楚君墨,你特么的别过分,那可是十万条性命啊,可知道我……”   “你的抄黑芝麻,我已经让人给你哥还有萧隐绝送过去了,所以,雪儿,你该做的事情,我都帮你做了,现在,专心点!”楚君墨说完,又低头惩罚似的啃了啃她的脖子。   亲们,等会找个有网络的地方,会再发一点,下面有极致的宠溺,还有惊天的故事!   看仔细了下次就不用我教了!   白映雪如遭雷击,他怎么知道她抄了那么多黑芝麻?   “昨天晚上你跟踪我?”白映雪瞪大双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我做的事情,你都知道?”   “嗯!”楚君墨很是淡定的点点头,然后继续啃着她,“我女人做什么我都不知道,我还配做她男人吗?”   白映雪脑子里还在嚼着这句话,身子却被这个男人啃的极为难受,细细碎碎的吻还是让她呼吸开始了不正常,果然这种事情还真是男人学得快,她连本能反应都还没有他让别人有本能反应学得快,才这么一段时间,这家伙俨然从一个青涩的小伙蜕变成一个主宰一切的晴场高手了。   “够了,君墨!”再这么被他折腾下去,白映雪真怀疑自己也会控制不住由着他胡来了。   “不够!”楚君墨想都没想就直接回了她,然后撇头看了一眼一旁呆若木鸡傻傻的站在一旁的晨雨,“刚好让晨雨好好学习一下,省得萧隐绝以后嫌弃她不懂床笫之事!”   闻言晨雨一双秀气的双眸闪了闪,看着软榻上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白映雪真想一头撞死,她怎么就爱了这么一个无/耻之徒啊,她甚至想,她一个千年后的女人都快受不了他,要是娶了一个古代的大家闺秀,还真是会直接被他羞愧死的。   “啧啧啧,楚君墨你特么真是够意思,把我们拆迁去卖命,自己在这儿儿女情长!”   正当白映雪在懊恼中,一个清脆的飘逸的声音毫无预警的闯了进来突兀了打断了卧房来节节攀升的气氛。   “出去出去……”   还没等软榻上的一对人反应过来,晨雨就率先反应了过来,一看到萧隐绝穿着一身盔甲的模样闯了进来,第一个反应便是把把他推了出去,谁知萧隐绝却不动如山的站着,如一尊石像站立一般,推也推不动,双手环胸一动不动的站在不远处看着软榻上的那两个人影。   “晨雨,看仔细了吗?”正在晨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萧隐绝直接一手揽过她的肩膀一边笑着开口,“”   他在说什么,晨雨忍不住心脏漏掉了一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已经通红的跟红辣椒一般了。   “萧隐绝赶紧交培训费!”   正在晨雨窘迫间,楚君墨已经一身清爽的起身走了过来,慵懒邪魅的气息带着蛊/惑的味道,像是生来就是迷惑众生一般,睨着萧隐绝那眼神好似刚刚在软榻上被人逮了个现场的人不是他一般。   培训费?萧隐绝眼角一个抽搐,这男人还真是敢说:“你确定你的经验已经到了收培训费的程度了?我看你也不过几天的经验而已,自己的技术还处于吹牛阶段吧!”   吹牛阶段?本还处于窘迫状态的白映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个没忍住就直接笑了出来:“隐绝,你还真是说对了,他也就吹吹牛,然后虚张一下声势而已!”   虚张声势?这下该轮到楚君墨嘴角一阵抽搐了,这女人这是在嫌弃他吗?   刚回来,有一千,先更一更,吃完晚饭还会有多更哦!   晚上我让你看看本王的技术是不是吹牛的!   “雪儿,你等着,”楚君墨看了一眼笑得眸光流光溢彩咬牙启齿的说,末了又一眼严肃的看着萧隐绝皱了皱眉头开口,“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还算顺利!”萧隐绝点点头,然后睨了一眼白映雪,“看不出来,映雪这脑子还真是有当诸葛亮的潜质,这招还真的是管用!”   如果不是这些黑豆,他们还真是没有这么顺利。   想起现场的情景,萧隐绝还真是赞叹,三十万铁骑纷沓而至,浓烟滚滚,就光气势都能吓走一大片,当时白仪轩下令开仓放抄黑豆的时候,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毕竟这个办法听起来是可行,毕竟在实施的时候,还是很有很大的困难,而且黑豆是昨天抄的,味道已经没有刚抄的时候那般香了,不过当黑豆放出来的那一瞬间滚滚尘土中清香瞬间袭来,浓烈而刺鼻的醇香,瞬间让起码的人一阵诧异,随即马停下了脚步,然后万马奔腾的马屁瞬间成了低头嗅着气味的狗,只顾低头在地上寻找醇香的食物,萧隐绝随后发现这里的香味不止黑豆一种,半响终于明白了还有另一种东西那便是……刚抄好的黑芝麻。   抄过的黑豆本来就很香再加上现抄的黑芝麻,那香味瞬间席卷林荫大道,芝麻不用抄就能香气扑鼻,这一现炒,简直能   “那是本王的雪儿就是诸葛亮!”闻言楚君墨连眉毛都在笑,第一次享受到这般荣耀,原来自己的女人被人夸比自己被人拥戴还要兴奋。   “那小姐是诸葛亮,那王爷就是刘备了?”晨雨眨着一双明媚的眼睛看着楚君墨一眨一眨的说着。   “哟,不错啊,晨雨还知道有刘备!”白映雪走过去笑着摸摸晨雨的脑瓜子,“不过,刘备可没有断袖之好哦,诸葛亮可不是刘备的妻子哦!”   萧隐绝:“……”   晨雨:“……”   楚君墨:“雪儿,为了你这句话,本王宁可不要做刘备!”   楚君墨定定的看着白映雪,深邃的桃花眸底,一片深情,这让白映雪有刹那间的痴迷,半响又笑着开口:“你也做不了刘备,你看看你浑身上下都是痞子相,哪有一点帝王该有的气质,自古还没有帝王长得跟妖孽一般!”   妖孽?他堂堂一个王爷被她说成了妖孽:“雪儿你有见过像我这么英俊的妖孽吗?不对,妖孽不都是女的吗?”   白映雪:“……”   “原来你们都在这儿了,找了你们半天没找到!”还没等白映雪开口,白仪轩匆忙的声音就插了进来了,“王爷、雪儿你们恐怕得赶紧回京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闻言楚君墨一双桃花眸微微勾起,“京城出状况了?”   “太子和玄王一起调查陷害白家的凶手,结果调差到后头,却牵扯出大批官员受贿贪污,当然这大批官员一部分是玄王一派,另一部分是太子一派,皇上大发雷霆,正在处置两人,白家清白之事现在还搁着,这一次估计是要大动干戈了,太后一气之下都生病了,派人给你们带话来了,让你们赶紧回去一趟!”白仪轩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些话。   今天还有的!   不是生理有病就是心里有病   “楚君墨,你要不要这么没人性啊,你自己女人要黏在身边,却把我扔在这个鬼地方做奴隶,你说留我就留我吧,还把我女人差遣走!”萧隐绝看着楚君墨很不满的抗议,顺便直接提出意见,“要么我走,要么把晨雨留下陪我!”   楚君墨:“……”这个世上也只有萧隐绝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一个丫头是自己的女人,这一点令一直洒脱的楚君墨都很是佩服,更别说一直活在枷锁里的白仪轩了。   “我才不要留下来陪你呢,我要跟小姐在一起!”还没等楚君墨开口,晨雨倒是表了决心,说完就跑到白映雪身后躲了起来,你神情看得萧隐绝直接满脸黑线,这该死的丫头竟然敢如此嫌弃他。   “晨雨,你家小姐都嫁人了,人家正嫌弃你碍事呢,你还这么不懂事!”萧隐绝看着躲在白映雪身边的晨雨,笑眯眯的开口,语气却是咬牙切齿的恨,“女人到了你这么大了都还没嫁人,,你想做个有病的丫头吗?”   楚君墨:“……”这男人比他还贱。   白映雪:“……”晨雨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不过,萧大将军看着挺像有病的样子。   晨雨:“我有病也不要你治,小姐会帮我治的!”晨雨从没这么怒气冲冲的发过脾气,这算是第一吧,这男人仗着自己是将军三天两头调/戏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让她留下来陪他,她要是真留下来,她的名声还有吗?   晨雨的话才落下,白映雪直接笑喷了出来:“隐绝我们晨雨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你那些调戏人家姑娘的手段,别再拿出来丢人了!”   萧隐绝:“……”他有那么丢人吗?   “别他妈的话,要喜欢就直接点,拿着聘金到墨王府来娶回家,要怎么陪就怎么陪,没名没分的,要一个丫头陪你,别说晨雨不同意,我第一个就不同意!”看着萧隐绝被雷劈到的表情,白映雪干脆利落的说了重点,然后收拾让晨雨拉着东西就上了马车,连一个回答的时间都没留给他。   白仪轩很是同情的拍了拍萧隐绝的肩膀:“我妹妹对这个丫头很是看中,你要是想娶她,难度也不比娶一个千金小姐轻!”   “废话,我当然知道,娶千金小姐还不容易啊,让皇上下道圣旨,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你妹妹那么难搞的人不也栽在圣旨上了,闹了自杀都还得嫁吗?”萧隐绝白了一眼白仪轩,“说起来丫头才不一样,一个丫头么,总不能还去麻烦皇上下道圣旨赐婚吧!”   想到这萧隐绝一阵烦躁,他明明是看中白映雪这个千金小姐的,不过才发现她是墨王妃,刚告诉自己那是兄弟的女人,连想法都不能有,下一刻就看上她身边的丫头了,难道他萧隐绝也是个多情之人?萧隐绝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大掉。   白仪轩无语的摇摇头,然后出门送白映雪,却在踏出门的那一刻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落月一身浅绿色的衣裙,正向马车上递着东西,是这般明亮的绿色,她好像偏爱绿色的衣裳,记得第一次见她是在雪儿出嫁的那天在墨王府的大堂,不可否认,当时他看到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声,果然是墨王府第一女管家,那气度还真是不凡,不过那时候虽然赞叹,但更多的是恼怒,一个小小的管家竟然敢为难这个家的女人,白仪轩甚至能清晰的记住当时他看到她的各种心情。   “雪儿路上小心!”不知为何,跟白映雪已经告过别了,白仪轩还是选择在马车还没使出的那一刻喊了这样的一句话,或许是期待某人会因为这个声音,会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果然正在马上外面整理东西的落月听到这个声音回头,触不及防,两个人四只眼睛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对了个正着,才几日不见落月的那张脸明显清瘦了不少,双眼也因为睡眠不好,而挂上了两个黑黑的大眼圈,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并不是很好,瞥及到白仪轩注视的眼神,落月微微的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好似多看一眼就被人家发现了一般。   及时匆匆一瞥,白仪轩也能从她的那张憔悴的脸上看到了疲惫和无奈,心再次深深的沉了下去,像是迈进了无边的地狱,连挣扎一下,便都是泥泞,越挣扎越深陷,有些错一但犯下了,就是伤害,遇见是伤害,道歉是伤害,就连弥补也是伤害,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成全她,然后守口如瓶,当做是一场噩梦。   一上马车,落月就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然后闭着言情疲惫得靠在马车上,像足了那日白映雪来找楚君墨的状态,不同的是一个激动,一个悲哀,白映雪来找楚君墨是因为她自己都知道自己爱的那个人正好也爱上了自己,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在你爱我我也爱你的阶段,而他们不同,都是各自守着心爱的人住在心里,赶也赶不走。   天越来越暗,为了赶路,也顾不得找休息的地方了,男人还好,几个女人也扛不住了,不分状况的靠在马车上打起了盹,这样宁静的片刻才享受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三个女人就像是搭了一台戏一般纷纷晨睡了过去,只剩下楚君墨和车夫一起有说有笑的。   迷迷糊糊中,白映雪总觉得睡着不踏实,也不治啊是心里藏着事还是心头不顺,才这么想着,一声声清脆又熟悉的声音溪水响了起来,白映雪心下一愣,马上睁开了眼,很显然这便是拔刀相向,这样的熟悉他见过,似曾相识,那是宝剑出鞘的声音。   “落月,保护好王妃,前方有埋伏!”   正踌躇中,楚君墨紧绷的声线扬起着慌乱的声音,前方传来,有埋伏?那是刺客吗?这是白映雪脑海里第一个反应。   亲们:更新来了,沐沐今天在医院还背着笔记本在码字,沐沐求赏赐月票,努力码字加更!   那个戴鬼面具的阿鬼是你?   楚君墨的话才落下,丛林中便传来飕飕的冷箭,瞬间如雨点般三开,直直的朝这边射来,马车瞬间被几只箭插上,如果不是落月用短剑档掉,白映雪想她此刻已经直接挂了,落月竟然有武功,这让白映雪还是吃惊了一把,不过眼前的局势还没有时间让她在这个问题上停留,目光就被不远处瞬间蜂拥而至的黑衣人所牵动。   穿着黑衣蒙着面纱的黑衣人,足足有四五十人,而他们除了只有五个人,白映雪和晨雨两个人几乎和废人是一样的,根本就不会武功,所有重担便落在了楚君墨身上,落月只能带着她们两个躲躲,根本就脱不开身,幸好驾车的马车师傅的身手也了得。   眼前的刀光剑影,看得白映雪头在发花,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古装电视剧中杀手厮杀的场面,看得时候就是惊心动魄了,如今这一真实面对,白映雪的心好似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了,到底是谁在追杀他们?上一次有人追杀那是因为寻找白家的证人,幕后真正的黑手到现在都没弄清楚,那么眼前的这批杀手是不是也是杀手阁的人?   几番来来回过招,杀手已经被楚君墨杀的差不多了,虽然数量上较少,可楚君墨从六岁开始习武,除了从萧将军府学的功夫,太后一直给他请的都是最好的师父,他从小一个人孤零零在外,又因为皇上差点因为迁怒杀了他的缘故在武术修为方面,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论个人功夫造诣,这天盛王朝还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几个杀手他自然是没放在了眼里,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已经被他横扫得七七八八了。   “夏御风,障碍现在已经处理干净了,剩下的就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了!”楚君墨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看着一身傲气而站的最后一个黑衣人,冷冽如冰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墨王爷好眼力!”闻言对面的人直接扯下蒙在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冷硬如冰山的面容,冰冷充满杀意的眼神即便在黑夜中也依然熠熠生辉,“这样也能认出是夏某人!”   他已经隐藏的很好了,带着这么一大批杀手出来可不是他夏御风的作风,这么做的目的很是明确,那就是要掩人耳目,可惜还是被生生的识破了。   “能有胆子这么大逆不道的杀手,除了你这自命不凡的夏御风,就没有第二个人了!”楚君墨冷冷的看着他,一双桃花眸俨然如上了一层冷霜,“不过对象是本王的话,你也只能砸自己的招牌了!”   “王爷好像很自信?”夏御风冷冷的挑眉看着楚君墨,语气里有着不屑一切的漠视。   “是不是自信都不重要了,你不是试过了?上次在竹林!”楚君墨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不写,唇角挂着嘲讽,唯独手的拇指时时刻刻扣在剑鞘上,动作很是明显,显然是随时可以动手。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夏御风的眉头先是皱了起来,尔后才是剧烈的跳动。   以下字数免费:关于有亲提出的宝贵意见,认为我们君墨不如楚天佑霸气有能耐,沐沐想做个解释,老作品《容颜皇后》算是个短篇,剧情短小,爆发也快,楚天佑是个皇上,而我们楚君墨是个王爷,再则嫡妃是个长篇,字数估计会上百万,对于男主的设定是一个韬光养晦的栋梁之才,文文最大的剧情除了我们映雪聪慧可人花招百出,还有就是楚君墨如何从一个不务正业的王爷被一点点发觉是胸怀天下的,心系万民的霸情王爷,还有我们简介说过爱江山更爱美人,所以君墨绝对不是一个没有能耐的王爷,所以好看的剧情在后面,现在其实还是起步,亲爱的们不要着急哦,不过很是感谢《容颜皇后》的老读者蜘巢蛛丝的提议,谢谢亲爱的关注,沐沐很感谢,也请相信沐沐嫡妃一定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精彩,百万长篇跟三十几万的短篇肯定不一样,有月票的可以在29号投给沐沐,月底一张变两张,沐沐脱光献身感谢亲爱的沐粉!   墨王爷,我们又见面了!   “不错,确实是本王,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你不是本王的对手,除非你今天再用一次爽身粉!”楚君墨目光冷冷的与他对视,“夏御风,本王劝你,要做杀手就好好做杀手,插手朝廷对你,对杀手阁都没有好处!”   “墨王爷说的是,不过我既然已经插手了,这收手已经是来不及了!”夏御风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所以……”   夏御风的话还没说完,剑就出了鞘,显然这一动作已经落在了楚君墨的眼里了,才眼睛一眨的功夫,双方就过了几十招了,白映雪和落月见周围的刺客都已杀死了,自然也就松了一口气了,几个人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在了两个打斗中的人身上,紧张的心情提到了嗓子眼,对于夏御风,白映雪什么心情都有了,不过一时心软,救的却是一个杀手,这个杀手后来却屡屡与她作对。   “夏御风,你住手!”白映雪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明显处于下风的夏御风,“我要知道当时救你一命会给自己以后带来杀身之祸,我就不该同情你!”   “同情?”   这两个字准确无误的撩动了他的心,下一个动作便是眼光一扫,余光已经朝白映雪这边看来了,高手过招一个细微的动作便很有可能会取人性命,况且楚君墨的身手压根就比他要高,下一刻还没等夏御风将后面的话说出口时,剑已经被楚君墨横亘在脖子上了。   “夏御风,为什么要逼我杀你呢?”下一刻,楚君墨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跟楚君玄就有那么好的交情?一次为了他去刺杀太子,一次为了他杀一个证人,这一次连本王也想杀?”   他怎么知道?闻言夏御风心下一惊看着白映雪的目光迅速挪回,然后直直的看着他:“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当杀手的只要有银子,不问对象是谁,都接!”   “好一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楚君墨心底一阵嗤笑,“本来本王还觉得你夏御风虽是个杀手,好歹也有自己的原则,也算是个有才   之人,今日看来,留着你始终是个祸害!“   说罢,楚君墨的眼中划过一丝阴霾,紧接着,手腕一用力,手中的剑一寸寸逼近他的颈部,杀意一阵浓过一阵,动作却很是缓慢,像是在等待什么……   倏地一阵清风划过,尖锐的利器划破黑暗的夜空……   楚君墨眼见一枚飞镖朝他这边射来,才一个闪身,就发现朝他飞来这枚飞镖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朝白映雪方向射去的……   “雪儿,小心!”还没等一旁的落月反应过来,楚君墨已经用最快的速度闪到了白映雪身旁,拥着他避开,但是,人的的速度就是再快也快不过飞镖,况且,来人用的还是声东击西的做法,楚君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枚飞镖扎在了白映雪的手臂手臂上。   “”清脆冷冽的声音乍然出现,下一刻颜笑那张冷若冰霜的杀手脸蛋出现在他们面前了,“不对,我应该叫你阿鬼!”   走?伤了雪儿,还想走!   “雪儿!”下一刻动作楚君墨就是便点住白映雪的穴道,止血,然后动作利索的拔掉臂膀上的飞镖,“感觉怎么样?”   飞镖被拔掉的那一瞬间,一阵刺痛之后又一阵眩晕,瞬间心口有些窒息的感觉,刚想开口却在目光瞥到楚君墨担忧的眼神后换成了摇摇头:“我没事!”   “看来本王对你们杀手阁是太仁慈了!”楚君墨脸一沉,犀利的眼神扫过眼前的两人,如冰冷的刀刃一般横扫眼前的人,下一刻将怀里的人移给了落月,“照顾好雪儿!”   还没等白映雪出口阻止,楚君墨剑已经直接向颜笑刺去,凌冽而快速的剑锋,直逼她的喉咙,这个女人该死,已经是第二次对白映雪下手了,上次是爽身粉,看起来不过是想毁她清白,这次干脆放箭了,这架势分明是置她于死地,他又岂肯容忍,楚君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   楚君墨的软剑如冷厉的飓风扫过,颜笑只是一动不动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并没有要闪躲的意思,就在剑刃逼近喉咙三公分处的时候,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了划破漆黑的夜空,楚君墨逼近的软剑被夏御风挑了开来……   “笑儿,快走!”夏御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站着不动如山只是冷冷的笑着的颜笑焦急的开口,目光却始终与楚君墨对峙。   “”楚君墨握着剑柄的手已经愤怒的冒着青筋了,一双桃花眸里盛着张狂的杀意,眼前的两个人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边说着剑已经再度出鞘,还没等颜笑有所反映,手中的剑已经横空出世了,这一次目标已经不是颜笑了,而是身边的夏御风,这个男人已经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他虽然爱才但是也得有个度。   刹那间两个男人的剑已经在交锋了,白映雪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高手在交锋,心不由自主的拧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有一种叫担忧的恐惧瞬间从心脏袭转全身,想说小心的话都卡在嗓子眼一句都说不出来,毕竟夏御风号称天下第一杀手,这武功自然是非常了得,即便楚君墨的武功再如何了得,在干掉那么多杀手后,还要与夏御风对决,危险有多少,那自然都不用说,更何况还有一个颜笑,而且这女人擅长用那些见不到人的手段比如上一次的爽身粉,这一次的暗箭伤人……   “王爷若是不想王妃中毒身亡的话,我劝你还是乖乖住手吧!”就在白映雪的脑海还处于极度恐惧的时刻,颜笑冰冷透骨的声音便突兀的响起,瞬间让正处于上风的楚君墨收了手。   “你什么意思?!”楚君墨的双眼几乎是瞪大到了极致,手上的动作瞬间凝固,好在夏御风没有在这个状态下趁人之危,不然定是小命不保,“颜笑,你给本王说清楚!”   以下字数免费:沐沐爸爸还没出院,这两天检查多,更新少了点,对不住大家了,希望大家原谅,月底几天沐沐会拼了命挤出时间加更的,支持沐沐的月票过了十二点就可以投了,是翻倍的哦,还有感谢蜘巢蛛丝的土豪大打赏,这是嫡妃继66最帅和百里长安后的再一个世纪大土豪,为此沐沐决定嫡妃会搞一个活动,粉丝榜第一名会收到有沐沐签名外加唇印的纪念版实体书《容颜皇后》一套,喜欢容颜皇后喜欢沐沐的人可以参加活动哦!   如果我有用,她又怎么会成为楚君墨的王妃呢?   后面的这一句话是楚君墨咆哮出来的,不可否认中毒身亡这四个字已经深深的刺激到了他,连咆哮出来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不安的直觉火速席卷了他的心腔,颜笑是个用毒之人,她发出的飞镖,他甚至不敢往下想……   “没什么意思,正如墨王爷所想的那般!”颜笑看着他冷笑出口,刚刚一直保持的冷静便是要看他这么狼狈的一刻,“飞镖确实有毒,而且我没有解药!”   颜笑的话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敲入楚君墨的耳中,听着这样触目惊心的话,楚君墨的脸上的血色一丝一丝的被抽了走,手上握着的软剑不由自主的掉了在地,下一刻就直接朝白映雪冲了过去,第一个反应便是看她的伤口。   “我没事,你别紧张,她不过虚张声势而已!”白映雪哽咽着嗓子开口,伤口确实有些不太对劲,连着头都是晕晕沉沉的,不过他们现在是处于追杀状态,眼前的两个顶级杀手要的确实他们的命,如果楚君墨此时分了心,就他们几个那便是只能等死,“况且中毒这种事情,也得看体质,本王王妃体质特殊,天生百毒不侵,所以颜笑姑娘口中的毒对本妃的作用并无作用!”   “雪儿?”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楚君墨先是诧异的看着她,然后下一刻才是惊喜过望。   “走!”   下一刻,楚君墨还没等楚君墨再拔剑,颜笑就扯着夏御风用轻功强制带离了这片树林,夏御风的反应一直像是中了邪一般,呆呆的让人都有些捉摸不透。   “夏御风,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个杀手,分明是个失恋的酒鬼!”颜笑终于受不了他这副要死不活的呆滞样子,冲着夏御风就喊了出来,“别忘了,你是个杀手,就刚刚那情形,若是我不赶到救你,你就死定了!”   对,他就是个失恋的酒鬼,就差没喝酒了,他的目的不是要杀他们,而是借着这个机会想抢走白映雪,他们回京这是必经之路,他带了杀手阁那么多出色的高手,足以能抢走一个人,只是没有想到楚君墨的身手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了,武功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带出来的高手竟然无一幸免,要不是颜笑出现,他确实有可能差点命丧他手,但是颜笑却对了白映雪下手,那飞镖飞出那一刻,他听到自己的心跟着破碎了,再也无心恋战,即便是有机会对楚君墨下手,他也放弃了,半响他还是看着颜笑问出了声:“飞镖上真的有毒?”   颜笑简直被眼前这个人气死了:“既然接了任务,又没完成,还损失了这么多精英,你不担心任务没完成倒是关心起楚君墨的女人起来,还真是出息了,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看到都像是丢了女人的没用的男人!”   颜笑是气极了才会这么朝他发货,只是没想到,话才落下,夏御风咆哮的声音如赌气般让人目瞪口呆:“对,你说对了,我就是丢了女人的没用的男人,”   亲们:月票可以投了,睡一觉起来,沐沐开始更新,这两天欠下的更新也会补上,今天开始月票开始翻倍了,一张变两张了哦,使劲的投吧,用月票砸死沐沐!   夏御风,你疯了吧!   “夏御风,你疯了吧,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颜笑真的要被这个发神经的男人给气死了,“白映雪是白家的二小姐,即便不嫁给楚君墨,跟你一个浪迹江湖的杀手也没关系,你别做梦,她会嫁给你!”   就他那点儿心思,都摆在脸上了,颜笑自然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正因为知道所以才能及时出现,才会对白映雪下手,颜笑从来没想到这歌一直以来理智的男人会有这么一面,从这个发现开始,她几近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我做不做梦都与你无关!”夏御风像是生了大气一般,直接甩开颜笑就要走,心里的烦躁一阵高过一阵,脑海里一出现白映雪那留张不屑的脸蛋,心脏处就疼得发麻,如果不是那次遗梦楼的重逢,他大概这辈子都记不起,他生命中层出现过这么一个人,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他宁可不要选择她做人质,宁可在她准备救她之前就杀了她,也不至于现在被逼入如此绝境,他夏御风从来没有这么为难过,如今他害怕的不是四面楚歌,而是即便他想尽一切办法也得不到他唯一想要的。   “行,你就继续做梦吧,反正她也活不了!”颜笑嘲讽一笑,跨步离开,甚至连发问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   活不了?颜笑的话犹如一剂轰雷在夏御风的头顶响了起来,所有夹杂着回忆的思绪瞬间抽离,脑海中只有一个意识,那便是那飞镖果然有毒。   紧接着,暴躁的口气突兀的响了起来人也立刻追上前面的身影:“颜笑,你等等……”   这是夏御风生平第一次因为生气直呼颜笑其名,可等他追上去便再也没有找到颜笑的身影,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这个女人就彻底消失在他眼前了,她明白若是夏御风知道她在飞镖上下了毒,铁定逼她拿解药,可惜这毒根本没有解药,她的目标是要让白映雪死,只有那女人死了,这男人才会真的做到了无牵挂,回归到杀手阁最冷酷的杀手本质,别说没解药,就是有解药她也不会给,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逃,逃出他的视线范围内,让他什么也做不了,有些时候治病人就得狠一点。   “雪儿,你感觉怎么样?”楚君墨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怀里的人,整个身子成了紧绷的状态,“落月,查出是什么毒了吗?”   落月一边仔细的检查着伤口,一边摇头:“这种毒我以前从未遇见过,看这样子,恐怕是颜笑那毒丫头新研制出来的毒药!”   落月一双眉头紧紧的皱着,她是个解读高手,有着与众不同的天赋,生来就对毒素有着天然的敏感,还从未遇到过解不了的毒,可现在这情况,恐怕……   “那有办法解吗?”楚君墨听她这么一说紧绷的状态瞬间到了极致,如果说落月是个解读高手,那么颜笑便是个制度高手,杀手阁作为杀手的中的顶尖组织,个个身怀绝技,而颜笑的绝技就是制毒,杀人于无形,这倒是他疏忽了,竟然只顾对付夏御风疏忽了这个女人的出现。   “对不起!”   落月检查了许久终于蹦出来了这么三个字,瞬间让楚君墨的心情沉到了谷底:“确定一点办法也没有?解不了?”   落月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双因为愤怒而变了颜色的桃花眸,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查不出什么毒,毒素蔓延得很快,不是单纯的一种毒药,向来是有几百甚至是上千种毒药配置而成的,那女人显然想到我会破她的毒,所以才会弄出这么一种毒,即便我会破解出来,到那时只怕是王妃已经没命在了!”   “该死的女人,我去找她要解药!”楚君墨看了一眼颜笑,果断得把白映雪给她起身去要解药,如果是这么多种解药配置出来的,落月纵使有通天的本领那也得需要时间,毒素蔓延的这么快,即便是研制出来,人也就不在了。   “王爷你站住!”落月从未这么急切的喊住他过,“你不能去!”   “落月!”楚君墨转头看到被她扯住的袖子,眉头直接拧成了一块,“放手,你知道我的性子,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雪儿去死吗?”   楚君墨犀利的双眸俨然已经成了冰刀,怒气已然转化为杀气,即便是对象是落月,也一样,大有一招挡我者死的架势。   “王爷,你去了只会中招,颜笑那儿没有解药,颜笑是个制毒高手并不是解毒高手,我都没法一时半会儿配出解药,她根本就没有,你看不出来吗?她是想致王妃于死地,又怎么会给你去给你拿到解药的机会呢?”落月死死的盯住楚君墨那张阴沉如水愤怒到极致的脸蛋,抓住他衣衫的动作一动不动,丝毫没有畏惧楚君墨那骇人的厉色,“我敢保证,你现在只要去找他们,就是送死!”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一个一石二鸟之计,白映雪一但中毒,楚君墨定会去要解药,只要楚君墨主动送上门,纵使有飞天的本领也插翅难飞,落月不傻她自然是知道,无奈的是,楚君墨虽然不傻,但此刻就是个疯子。   “送死本王也得去,再不放手,别怪本王不客气!”楚君墨是气极了,咆哮出的声音像是从火山迸发出来一般热烈,顷刻间能把眼前的人直接烧死炸飞,落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楚君墨,向来慵懒随性的楚君墨原来也是可以这般血性的,只可惜这血性的对象不是自己。   “君墨……”白映雪被这通天彻骨的咆哮声惊醒,从恍惚的眩晕中慢慢的缓过神来,强撑着让自己的思绪一点点的搬了回来,然而卡在喉咙的嗓音确实那般的生涩,甚至动一下都生疼。   “雪儿,你别动!”见到被他安置在落月怀里的白映雪清醒了过来,楚君墨那双眼睛瞬间亮了,刚刚还愤怒得像个喷火龙,此刻已经化为绵绵春风了,温和的像二月的清风。   亲们:月底了粉丝都发功了,沐粉也发功吧,沐沐今天不去医院了,蹲在家里更新哦,有月票的给沐沐投起来吧,无限加更,无限精彩哦,我们墨墨男主魅力开始爆发了哦!   如果今天中毒的是王爷呢?   “君墨,落月说的对,那女人下毒就是等你回去送死!”   白映雪浑身力气好似都被抽走了一般,脑海中划过一丝念头,她若是死了,是不是就回到原本生活的轨道当中去了?白映雪看过很多穿越剧,很多女主都是误入一个朝代后,死了才回到现实社会去,也就是说眼前这个是虚拟的时代,楚君墨也不是她生命中的男人,本来是件直得高兴的事,可现在她却一点喜悦的心思都没有。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心心念念能回到她生活的轨道,毕竟在一个落后千年的社会里生活,生活习惯都不能适应,可现在这种一想到这种可能,激动的心情已经被深深的恐惧所替代了。   “雪儿,你别动,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取会解药!”楚君墨见她的动作有些紧张的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在担心他的安危,连忙出声安慰,“放心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们才在一起,还没生孩子呢,所以,你不会有事的,听话,别动!”   说完楚君墨就狠心转过头,起身准备离开,无能如何他都要拿到解药,不管什么样的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王爷,慢着!”落月的声音犹如呛出喉咙一般,带着凌冽的绝决,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抛弃,“要救王妃,取解药那是玉石俱焚的下下之策,当然还有上上之策!”   “你说什么??!!”闻言,楚君墨的血液瞬间像是从血管里炸开一般沸腾到极致,激动的心情纷至沓来,落月的话很是明显,那意思是她能救白映雪,即便没有解药,“你不是说你解不了毒吗?”   楚君墨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落月深深的看着楚君墨那眼神像是在绝决一般,叹了一口气才出声:“是解不了,但是落月怎么也做不到让王爷去送死,解毒无非是把体内的毒素排除,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并非一定是解药,还有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落月别卖关子了!”楚君墨焦急的心情都没容许落月在讲废话。   “”   “我?”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中毒,不过万一是呢?“自然是用内功把体内的毒素逼出来了,这种方法既简单又管用!”   “那便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王妃体内的毒素逼出来,颜笑就是看准了王妃没有内力才朝她下手的!”落月看了一眼白映雪已然发黑的脸,朝楚君墨开口,“王爷你现在运功把王妃体内的毒素往外逼,然后我再用内力把她毒素从伤口吸出来!”   白映雪不会武功,这是唯一的办法,一推一吸能让毒素快速出来,内力是最快的办法了。   “还是我来吸吧!”楚君墨显然是认同这个做法了,而且这个做法无论是从时间上还是现实可能性上说,都是最快捷的一个办法,“你来护住她心脉就可以,我内力比你深厚!”   亲们还有!   你说怎样就怎样!   落月是一个解读高手,比内力连楚君墨三分之一都不如,这种事情,若说是吸毒,那也是他来的比较好。   “不行,你去运功,除了护住心脉,你还得把她的毒素往外逼,这样才行,我的功力达不到,况且吸毒很危险,你若不懂,会把王妃的毒吸到自己的身体里,而你的内力又被耗尽,那样的呼啊,你就没命了,而我就不一样,我的血……”是百毒不侵的,后面这几个字都还没说出来,就被楚君墨一个好字打断了个彻底。   落月的血百毒不清,这一点楚君墨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也没有想她多,心里一心想救白映雪。   “等等!”白映雪终究是明白他们要做什么,这种吸毒的做法,武侠剧中出现过不少,最坏的结果大概是一名换一命吧,她并不是很赞同,如果天意注定她难逃此劫,就没必要牺牲一个人的性命,况且这个人还深爱着她的丈夫,“我,不同意……”   “雪儿!”白映雪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楚君墨深深的打断了,“相信落月,她一定有办法救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楚君墨的心都扎成窟窿了,他还真是该死,白映雪竟然在他眼皮底下受伤中毒,他应该早点防止的,颜笑那女人显然是不简单,吃过一次亏还能吃第二次,自己还真是大意,当时心底第一个念头就是解决了这些杀手好早些上路,完全忽视了颜笑这个躲在后面的女人,一想起来,楚君墨就自责。   “听着,君墨,如果天意让我用这种方式回到我自己的人生轨道中去,就不必做无畏的牺牲!”白映雪被这种毒素侵蚀得连说话都很是吃力,灵魂出窍的感觉瞬间袭击了全身,有些话她不得不说,既然她不属于这个时代,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是该说的,“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来自千年之后,来到这里不过是阴差阳错的一场相逢,如果我死了,你们也不要伤心,我只是回到我原本生活了二十六年的世界里,我依然活着,只不过是活在另一个时空……”   “雪儿,你在胡说什么!”楚君墨那张脸已经惨白得渗不住一丝血色了,他的雪儿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这会儿都糊涂的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了,“什么不属于这个世界,你才十八岁,怎么会成为二十六岁,哪里长出来这么些年纪来了,什么阴差阳错的相逢,你他妈的生来就是为了做我的王妃来的!”   楚君墨被她胡说八道的一番话直接气得个半死,这女人怎么听都像是在给他留遗言,他又怎么能接受得了呢,他们相爱才这么几天的时间,他还沉静在这种逾不可及的温暖里,怎么忍心让她离去:“落月,还不快动手!”   白映雪还想说这么,却被楚君墨点中了睡穴,只一个动作,便沉沉的睡去了。   “王爷你护住心脉就可以了!”落月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坚定,这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不用逼出毒素吗?”楚君墨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了这句话后,又想到落月让这么做,定然有她的用意,尔后又加了一个好字。   “不用,你护住心脉就可以了,我用内力吸出来便可,你得留着体力,万一一路上再遇到杀手怎么办?”落月看了一眼身旁紧张得连话都不会说的晨雨,淡淡开口,这一路才开始就遇到了这么强劲的杀手,这后面还不知道怎么办,他们偷偷回京的消息既然已经被泄露了,后面的困难定然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楚君墨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落月做事一向稳妥,她说行就行,这个女人他还是了解的,毕竟在他身旁跟了这么多年了:“你说怎么样就怎样!”   落月掀开白映雪手臂的伤口,就着隐隐的月色,都能看得出中毒的伤口已经变成了黑色了,流出来的血也不是红色了,连暗红色都不是了,是如墨汁一般的黑色,可见这毒素有多强劲了,这颜笑分明是对白映雪痛下了杀手,下了不死不罢休的决心了。   落月低头的瞬间一个生死阔别的念头上了心头,然后又抬头看向楚君墨,眸光里有着从未有过的认真:“王爷,若是落月也中了此毒,王爷会救我吗?”   闻言,身旁的晨雨被浇了一身冷水,落月喜欢楚君墨的事情,除了白映雪知道,就是晨雨了,此时此刻她说着这样的话,总是让人心惶惶,难道王爷说不救,她就不会救小姐吗?   “王爷肯定会救你的,落月姑娘……”晨雨想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落月打断了。   “晨雨,我想听王爷亲口说!”晨雨只是瞥了一眼晨雨,那意味很明显,她在等楚君墨开口,“王爷,你会救我吗?如果我也中了这种毒!”   “当然会了,我们两几乎是一起长大的,我自小就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若是你有事,自然是会救你的,月儿,你在想什么呢!我的个性你还不清楚吗?”楚君墨有些摸不着落月突如其来的问这个问题,难道他就是个这么不该信任的人吗?   “妹妹?”落月自嘲一笑,刚刚被月儿这个称呼暖了一刻的心,瞬间被妹妹两个字撞得支离破碎了,她要的不是妹妹,可是如今她只能要到这个,他的心意,她自是终止都是明白的,如今还能期盼什么呢,终究是想法太贪心了,“对,妹妹!”   “落月,你这是怎么啦?”楚君墨有些不了解她这番模样,完全没有昔日办事干脆利落的劲道。   “没什么,我们开始吧,你护住心脉!”妹妹总女管家要好吧,总比陌生人要近吧,她没有选择,若是不救白映雪,楚君墨肯定会去杀手阁找解药,那无非就是送死。   此刻她的心中便只有这么一个这么一个念头,楚君墨不能死,他还有大好的江山要取,还有母亲的愁要抱,她不能让他为了一个女人去送死,那么她宁愿送死的那个是她。   月票月票,沐沐脱光求月票,今天还有!   落月,情况怎么样?   思及此,落月心头一横,提上所有的内力,心下一横直接朝伤口那个已经被毒素完全控制的伤口覆了下去,所有的内力都集聚在她的唇上,楚君墨边护住心脉,边看着她一口一口黑血往外吸,触目惊心的黑丝让楚君墨整个人都是惶恐的,这种带血的毒素像是没完没了的盛开着,这样下去,血都吸光了,毒还在体内。   “”楚君墨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脸色也一寸寸的白了下去,内力像是耗尽了一般,“是不是……”   “没事,马上就好!”   在最后一口淤血吸出来的时候发现,伤口上冒出的血已经是鲜红色的了,落月终于松了一口气:“好了!”   说完便用衣袖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整个人便如虚脱一般瘫倒在了地,所有的力气的被抽走了,整个人都好像在半空中飘飘然然……   “雪儿,你感觉怎么样了?”伤口包扎好,楚君墨就解开了白映雪的睡穴,她的脸色也一寸寸的恢复了血色,但是等不到她的回答,楚君墨的心脏仍然提着。   白映雪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那股不适已经完全消失了,若不是对上楚君墨双幽深的桃花眸她还以为她穿越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了,所有经历过的一切不过是梦一场了,然后令她惊喜的确实,她还在这里,还在这个梦里:“君墨,发生了什么事了?”   “雪儿,你不会失忆了吧!”白映雪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楚君墨直接吓了一大跳,这情况得是多严重,“落月,你赶紧来看看!“   “说什么呢,好端端的怎么会失忆!”在看到落月那张沉沉的脸终于有所发现了,一个不可回避的事实,摆在了眼前也就是她昏迷前的话,“落月,是你帮我把毒素吸出来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白映雪说的话都在颤抖,这个时代她最怕的便是欠落月的人情,因为这个女人正在用这种方式爱着她的丈夫,落月选择不顾生命的救她,让她承受不了这份生命的重量。   落月只是有些虚弱的看着她淡淡一笑什么都没有说,可那般凄美的眼神,白映雪却瞬间读懂了,那样美丽的绽放,只为在她心爱的人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白映雪的脑海中划过电视剧中经典的一笔,那边是,既然你不爱我,我就用生命来让你记住我。   阵阵悲凉袭来,如果一个女人会用这种方式留在深爱的男人心里,她白映雪倒是希望死的那个人是她,她死了不过回到二十一世纪,而她死了,就永远消失在人间了,一想到这些,白映雪心中那点情绪全线崩溃了,呛出来的嗓音几近是咆哮了:“落月你怎么这么傻啊,那样你会送命的!”   落月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只是没有想到白映雪会如此关心她,然而又强忍着不适轻轻开口:“不那样做,王妃你会送命的!”   白映雪想说她宁可自己没命也不想用她的命去换,可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嗓子里呛着的感觉很是难受,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这个女人她已经欠定了。   “雪儿,你不要激动,落月会没事的!”楚君墨见她激动的有些咳嗽,赶紧安慰她,“落月是百毒不侵体质,所以即便碰到一点毒,那根本就不是问题!”   百毒不清?白映雪的脑海蒙了一下,难道电视剧中传说的人物体质还真的有?   “落月姑娘,我扶你到马车上去休息!”晨雨赶紧将瘫在地上的落月扶了起来。   落月轻轻的点点头,任由晨雨将她扶了起来,然后眼光又瞥了一眼楚君墨,只见那个男人眼里始终都是他的王妃,丝毫对她关注的眼力都没有,心便一下子沉了下去,恐怕她只要活着都不会受到他的关注吧,不,恐怕今天她就此丧命,他不过也是遗憾了一下而已,不过,又何必呢,他只当自己是妹妹而已,她想得再多也是徒劳。   “王爷,看这情形,我们还是连夜赶路吧,我怕这杀手阁的人发现我们没事,会继续过来追杀!”车夫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说是车夫其实算是个得力的护卫,墨王府还真是英雄辈出,一个车夫都是个高手。   “雪儿,你身子吃得消吗?”楚君墨点点头想起什么又摇摇头,看着白映雪开口问了,得到她的确认后才点点头,让车夫去赶马车。   一上车,白映雪就发现了落月的不对劲,她的脸色暗沉的有些黑,即便是在月光下也能瞧得出不对劲,随着黎明的到来,越来越清晰的看清楚那张脸已经充满变了色的脸,着急喊停车,却被落月止住了声。   “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落月连忙制止住她,出了这样的事,楚君墨开始留了个心眼,主动守在了马车外面留三个女人在马上里面,马车速度也开始快了起来,一路上换了几匹快马,离京城不过只有半天的时间了,落月不想在这个时候惊动楚君墨耽误时间,更不想自己这副样子被楚君墨看到。   “可是,你现在这种……”   “王妃,我真的没事,我的血是百毒不侵的,只要把毒素消耗光了,自然就会好了!”落月扯住白映雪的手,阻止她出去喊楚君墨,“按这个速度下去,不出半天我们就能到墨王府,如果中途耽搁,再遇上杀手,可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   也确实,现在落月一受伤就等于少了一个帮手,多了一个要照顾的,白映雪从来没有这么一刻遗憾自己只是耍弄嘴巴,卖弄文字的娱记,要是个什么组织的杀手,那便能帮个什么忙了,听了落月的话,她只能是点点头,希望真如落月所说的,休息一会儿,她的血液能把毒素净化,一切都会好起来。   眼看就到了京城了,白映雪掀开帘子,远远的还能看到城门的高墙,激动才袭来,就闻到了不正常的气息,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白映雪对杀气已然有了判断力了。   亲们今天八千了哦,后面还有落月会怎样呢?,有月票的给沐沐好吗?   自古红颜祸水!   还没等白映雪从恍惚中反应过来,就听到熟悉的冷箭飕飕穿过空气的声音,第一个反应就是冲着晨雨喊:“护住落月!”   第二个反应便是想掀开帘子看个究竟,毕竟这已经是到了京城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来刺杀他们,除非京城宫变,但是即便宫变要追杀的也不是他们,楚君墨可是从来都不对政事感兴趣的。   “坐回去!”白映雪的脑袋瓜子才探出了车门,就被楚君墨喝住,然后又直接钻了进来。   “怎么,看王爷这架势,王妃是还没死了?”颜笑手一划,冷箭立即停止,边说话,边把蒙着的面纱直接取了下来。   “原来是你,还不死心啊,半路都杀不了我,这都到了京城了,还敢来动手,你还真是不知死活!”楚君墨坐在靠着马车,眸光定定的看着颜笑,这个女人太狡猾了,又是个用毒高手,若是不防着,再吃亏可就麻烦了。   “啧啧,好张狂的口气,杀你,那不是我的事情,是夏御风的事情,我的事情是……”颜笑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可这笑意却怎么都达不到眼底,“我的事情是杀了白映雪,自古红颜祸水,说的还真是对了,那女人不过就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而已,用得着我们杀手阁为了她赔上这么多条性命吗?”   夏御风像是疯了一般接只要跟白映雪有关的案子,不管代价如何,一次又一次的行动,害他们损失了不少兄弟,还不知道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今天来就是想看看这白映雪中了她新配置的毒药到底死是没死,不过看楚君墨此刻脸上的表情,恐怕是会让她失望了。   “杀白映雪?你觉得可能吗?还真当我楚君墨是吃素的吗?”楚君墨冷冷的看着她,犀利的眼神好似能把她千刀万锅一般,“你试过了,夏御风都不是本王的对手,别说你了,就你那点儿破毒药,还能耐我何?”   楚君墨的戾气太过重了,传说中楚君墨是个邪魅王爷,杀人不眨眼,一直以来颜笑都没体会过,只知道他宠妃如命,夏御风这个犯了花痴的冷酷男人偏偏去在这头潜在的老虎身上去拔毛,她只得跟他去陪葬了,她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楚君墨,这张冷冽如冰的脸蛋跟传说中妖邪英俊的霸情王爷很是不一样,至少更冷酷更无情,若是眼神能杀人,颜笑觉得自己早已被千刀万锅了。   “是吗?”颜笑虽然心里已经开始胆怯了,毕竟这是京城,不是她们该待的地方,但嘴巴上还是有气势的,这是做杀手最基本的自信,“就没有想到从我身上要到解药?”   解药?说到解药,楚君墨马上想到了落月说的话,转而看着她的眼神便更冷了:“你觉得你现在给我的解药,我还敢要吗?”一个口口声声说要白映雪的命的女人能给出解药?除了毒药,无可判断。   “好一个楚君墨,还真是个聪慧的王爷,看来皇帝老儿这么多儿子当中,还真是这个没出息的儿子最出息了!”颜笑的笑很是张狂,像是讽刺又像是佩服,只是这张狂的笑声背后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他倒是不清楚。   “你还真是说对了,我父皇还真是只有我这么一个出息的儿子,很不巧的是,你选中了一个对难对付的目标下手赚钱,恐怕你们注定赚不了钱还能赔上一帮兄弟的命,这杀手阁看来是要毁灭于世了,送你一句话,不作就不会死!”   好好的,偏偏要来犯他楚君墨除了找死,还真没什么是可以解释的了,他楚君墨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常年混迹江湖的杀手阁又岂会不知呢?   “是吗?”颜笑冷冷的一笑,“很可惜,今天你这个有出息的儿子还真是必须死在这里!”   “不就是埋伏了几个人吗?”楚君墨看着她淡定又疏离的笑就知道她做了什么,可惜的是他早有安排,“本王不是武夫,却绝对是谋臣!”   “放箭!”颜笑气脸色大变,却又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词来堵他,这个男人不但武功了得就连这张嘴巴也一样了得,只是没想到,她一声令下后,想象中的简并没有发射出来,周围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甚至连双方对峙的呼吸都能听到。   这一个颜笑慌了,所有的预期脱离了她的计划,脱离了她预期设定的轨道,她在也淡定不了,脸上极力表现出来的平静楚君墨只一眼便识破了,还好他想到了这一招,不然到都到了,还来一场刺杀,还真是麻烦,他是无所谓,可惜车上还有三个女人,出不了一点意外。   “怎么样,颜大小姐,周围可都是本王的人,你说,现在是你要雪儿的命呢?还是本王要你的命?”楚君墨看着她肆意的笑着,这样的笑声,让颜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眼光也在四周游离,企图从周围看出些许动静,遗憾的是,除了知道四周有人埋伏,却不知道方向在哪里,如果要逃,最合适的突破口都找不到。   不找好突破口,即便她用迷药也逃不出去,有可能还自投罗网。   正踌躇间一声熟悉的声音划破天空,紧接着夏御风熟悉的身影便落了下来:“笑儿,我们走!”   “想走?”还没等夏御风跨开一步,周围埋伏的人全数冒了泡,为首的是一身红色衣裙,姿色妖娆的沐小小,说话间,还潇洒的打了个响指,示意围困着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夏阁主,小小可是久仰大名等候多时了,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想走,可伤到了奴家脆弱的心了!”   沐小小妖娆的笑容配上一身火红的衣裳,在犹如城郊的树林瞬间开了一地话里的玫瑰,娇艳欲滴的美貌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动带兵的女子。   “沐小小?”疑惑的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夏御风的心脏好似停顿了一下,只一下然后又恢复到正常,“我记得我们见过!”   那是那是,本姑娘有的是自恋的资本!(加更)   见沐小小没有回答,夏御风看着她皱了皱眉头又补充了一句:“在遗梦楼!”   “是吗?”沐小小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她曾见过夏御风,若是见过她定然能想起来,都跑到她地盘上了,又怎么会放他走呢,他是天下第一杀手,有了他,她才变成了天下第一女杀手,其实也就是天下第二杀手,多么没趣的头衔啊,想到此沐小小看着夏御风笑得更加明媚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你是在偷偷的看我,秘密的看我?所以我才没发现?”   沐小小本来就妩媚动人,偏偏还要一身红衣,再加上那从骨子里娇魅出来的倾世容颜,那真叫一个美艳绝伦,一颦一笑都啥事迷人,夏御风睨着她看了一眼然后淡淡的笑着,这女人还真是风情万种,跟白映雪那种纯净的美不同,如果白映雪的出尘美貌清净了世界,那她便是给这世界再上了一层浓浓的颜色,偏偏这顾妩媚的风情味道,怎么看都没有风尘味,这样的女子还真是天生的杀手,光一招美人计恐怕都会有人前仆后继去送死。   “美人果然都是自恋出来的!”夏御风冷冷的看着她,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一般,“原来天下第一女杀手最大的本事不是杀人而是自恋?”   沐小小听着这么极具调侃性的话题,却被他这么冷冰冰的说了出来,什么感觉都有了,果然是个杀手,只会杀人连调侃都不会,这么想的时候,沐小小自动忽略到她也是个杀手了。   “那是那是,本姑娘有的是自恋的资本!”沐小小看着某人冷得僵硬的脸蛋,笑得更妩媚了,“不像夏大杀手,冷得连自恋的资本都没有,说来还真是有些惭愧,你想啊,一个杀手已经穷得只剩下杀人的本事,那会很悲哀的,啧啧啧,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可惜太冷冰冰了,不然杀人的时候,碰上女目标,倒还可以用用美男计,可惜了可惜了!”   沐小小一边说一边煞有其事的摇头晃脑,那神情要多嚣张就得多嚣张,纯粹的鄙视,还把人家杀手的尊严踩在地上鄙视,夏御风被她气得个半死,楚君墨却笑开了花,这男人碰上了沐小小也算是倒霉,功夫可能不相上下,论手段绝对不是沐小小的对手,这第一杀手比拼第一女杀手,他其实还是很有兴趣的想看看结果的,如果不是落月因为吸了白映雪身上的毒需要静养的话。   “小小,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带雪儿她们回去了!”楚君墨看了一眼正拿人开涮开得起劲的沐小小,轻笑着开口。   “放心吧,这里交给我吧,我带的可都是顶尖的杀手,可不比某些人带得一些冒牌的杀手过来,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直接死翘翘了!”话是对楚君墨说的,嘲讽的目标却定定的落在颜笑的身上,那意思很明显,她带了那些人能这么快速被她干掉,只能证明水平不够!   感谢微名夕大土豪12张月票大赏赐,土豪土豪,绝壁是土豪中的战斗机,感谢小翎翎月票赏赐,还有几个用手机投的月票,沐沐看不到是谁,但是沐沐真心感谢你们,今天更新一万一了哦!   要是嫌弃的话,你长一个看看?   “你……”颜笑被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恶之极,居然敢嘲笑她,“沐小小,你等着!”   “呵呵,我这不就站在你面前等着么,颜大姑娘,你这是想要我到哪里等着啊?”沐小小见她这么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心里便是乐开了花了,“啧啧,你要是个男的我倒是可以考虑到软榻上等你,可惜你是个女人,我沐小小虽然很色,但是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夏御风眼角一个抽搐,传说中风情万种的沐小小原来是个女痞子?那日他躲在遗梦楼雅间的屋顶,她匆匆进来过又出去了,那时候他所有的目光都在白映雪身上也没心思关注别的,只是她那一身火红的衣衫实在是太扎眼了,想要让人忽视都不行,当时看到她的时候,还挺遗憾的,这么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能是遗梦楼的当家的,直到后来调查才明白,这女人就是杀手界传说中的青雀,外表美丽妖娆,内心无比狠绝,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   除了真功夫,还有一绝,堪称美人心计,所以很多明明功夫很了得的人却依然能死在她手上,这个女人神秘,神秘得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比如以前的他,就不知道,自从知道她的身份后,他惊叹了很久。   这种惊叹不仅源于她的身份,更惊叹,这样的旷世人才竟然是楚君墨的麾下,也是自那个时候起,他开始全面调查楚君墨的,这一调查才发现这个看似不务正业,离经叛道的王爷,实则实力惊人……   “青雀,你今天是打算要跟我动手了吗?”夏御风深深的看着对面,脸上笑得妩媚妖娆,身上却漫着杀气的女子挑眉开口。   “我更喜欢你叫我小小!”沐小小边说边边优雅的抚着垂挂在一旁的青丝,一双妩媚的眼睛透着狠绝的杀气,夏御风凭借闯荡杀手界的直觉明白下一刻这个女人是该动手了。   “那……小小!”夏御风不知怎么的,被她这妩媚得要滴出水来的动作一刺激,还真的听话般的喊了小小,该死的女人果然有点手段,“真的是打算跟我动手?你确定你能打得过我吗?”   “打不过就直接扑倒呗!”沐小小说得很是随意,常年混迹遗梦楼的女人,说起这种话来还真是游刃有余,“奴家这么漂亮,可比你那小青梅漂亮多了,我要是扑倒,你还把持的住?”   夏御风:“……”这个女人永远在你跟她谈正事的时候,她在跟你扯淡,扯淡也就算了,还分分钟能把你扯淡得要窒息。   “沐小小,你别太张狂,你哪里漂亮了?不过长得一张狐狸精的脸,你以为所有男人都是天生贡献给遗梦楼的吗?”颜笑本来性子就急,被他这么一激,自然是全线爆发了,一股脑儿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竟然敢说她丑,在杀手阁她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了。   “长得狐狸精的脸蛋也是本事,”   今天第一更,求月票啦啦,后面更精彩啦啦!   沐小小,要动手就动手别他妈的废话!   “”颜笑终于被沐小小给搞火了。   “好……”沐小小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个跳出来的属下打断了。   “郡主,大事不好,玄王爷的人已经朝这边走来了,再不走,我们就被包围了!”闻言沐小小一双绣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楚君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包围这里?光明正大的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姐姐不陪你玩了!”沐小小看了一眼夏御风,“今天放你一马,这两颗人头先暂存在你们脖子上,过两天姐姐来取!”   夏御风睨着眼睛瞧着一脸嚣张的人,刚才她属下来汇报的话,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听到了,对这个女人的称呼,他听过很多种,却没有听过有人喊她郡主的?若说天下第一女杀手是个郡主,打死他都不信,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个称呼,难道是楚君墨认她为妹妹,那么王爷的干妹妹说郡主那也是可能的,然后出君玄在这里出现又是为何意?   “头就放在我头上,欢迎来取!”夏御风冷冷一笑,一个沐小小他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不过对于她的神秘倒是有了些许兴趣。   “那取头颅时刻见!”沐小小潇洒一笑,瞬间消失在他跟前。   夏御风看着她身影消失的方向,一双眼眸微微的眯了起来,他今天本来就没打算动手,来这里无非是想拉走颜笑,省得她又惹事,二则也是想看看白映雪到底有事没事,虽然没见到白映雪的本人,不过看到楚君墨的反应也知道她至少还活着,只是没想到会碰上传说中的第一女杀手青雀,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意思,看来也是时候除掉她了,不然这性子惹起祸来,他杀手阁也还真是个麻烦,既然是楚君墨的人,那就更得除了。   “君墨,小小是个杀手?”白映雪瞪大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楚君墨不可思议的开口,刚刚的对话已然是全数落入她的耳朵,如果说沐小小是个杀手又听命于楚君墨,那么楚君墨就是杀手的老大?   事已至此,凭借白映雪的聪慧到的脑子,想瞒着她都不可能,于是楚君墨只得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脸色暗沉的落月,迅速转移话题:“月儿,你感觉怎么样?”   落月被靠在白映雪的怀里,除了脸色暗沉,整个人有些颤抖,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无力的摇摇头:“我没事!”   “落月,你就不要逞强了,你都这样了,怎么能没事,君墨,你刚刚没问颜笑拿解药?”白映雪心底担心极了,虽然他们两都在说落月的血是百毒不侵的,但是看她现在这状况,根本就不敢相信。   “她不会给的,况且这个时候,她给的解药我们能吃吗?落月本来可以血液净化毒素的,万一再吃了她给的假解药,我是说她给的会是毒药,便是毒上加毒了!”楚君墨见过无数次落月化险为夷的神奇变化,自然会认为这次也是一样的。   又来一更,给熬夜一个月票奖励好不好啊?   小姐,有话好好说!   “那总比没有好吧,至少能用来做解药配置!”   “不用,如果是毒药,拿过来只会误导我们,还是不要了,王妃放心我没事!”落月喊的是王妃,却是说的给王爷听的,说起来她也挺悲凉的,连对自己喜欢的人说一句我没事,都在害怕,害怕他误会,更害怕他知道她的心思。   看着落月眼底一片黯然,淡淡的光芒在消逝,只是扫了一眼楚君墨,然后疲惫的闭上眼睛,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白映雪看到了心死的味道,她知道落月为何冒着生命危险救她,不过是为了让楚君墨深深的记住她,现在楚君墨风云不惊的表现定然是刺痛了她的心脏了。   马车终于在墨王府的门前停了下来,才停下,府上的家丁便都跑了出来,楚君墨先行下了马车,才准备开口喊人,便被白映雪打断了:“君墨,你过来把落月抱回房去,她还在睡!”   “好,丁全已经过来了!”楚君墨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靠在白映雪肩膀上的人,淡淡的开口,他确实安排人过来了。   “我说的是让你抱,你让丁全来干嘛!”白映雪心底有些恼火的开口,却又弄不清自己为何恼火,毕竟落月是为了她才变成这样的,她现在心底最期待的也就是楚君墨的关注,人在生病的时候最期待的便是自己的心上人的关注,何况是徘徊在生死边缘呢?不过在另一方面,女人的小心思却又不喜欢把自己的心爱之人王外推,在这种心境下,矛盾的心思便越来越重了。   楚君墨愣愣的看着白映雪那张纯净如水的脸上,染上了薄薄的怒意,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中透着些许捉摸不定的纠结,这样的白映雪很是陌生,陌生得有些遥远,楚君墨不知道白映雪为什么突然冲着他吼,然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双眸中深沉的颜色,张扬得说明他受伤了,然后双手伸了过去一声不响的抱起落月就往里走,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小姐,有话好好说,好端端的跟王爷发什么火啊!”   一见这情形,晨雨倒是着急了,不就是抱落月进去么,谁抱不都一样,丁全就丁全呗,非要王爷抱,还生这么大的气。   白映雪愣愣的呆坐在马车上,一双往日里清澈如水的双眸一动不动,神情有些呆滞,落月为了救她,连命都豁出去了,她不能这么自私,明知道她在暗恋楚君墨,暗恋的痛苦她不是不知道,她不能这么自私,至少不能在她在这种身体状况下自私:“晨雨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晨雨第一次这么反驳白映雪,“小姐是觉得落月姑娘为了王爷救了你,现在身子中毒成这样,希望王爷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可是陪就陪么,也用不着跟王爷发脾气!”   发脾气?听到这三个字的白映雪有些恍惚,本就白皙如雪的皮肤更白了,白得像是最后一滴血色都失去一半,她没想过要冲楚君墨发脾气,她也不是个无礼取闹的人,可是一想到,落月的付出,现在的情况,愧疚和害怕阵阵袭来,不知怎么的说出来的话便是这样的了,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失心的女人会变成疯子,她已经离疯子不远了。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说完,白映雪就像是个幽灵一般飘进西厢,此刻的心情复杂的像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形容的词语。   晨雨只得了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跟上。   楚君墨一声不吭的把落月抱到她房间然后放到软榻上,又帮她捏好被子,探了探额头,有点烫,楚君墨才皱了皱眉头,轻轻的开口问她:“月儿,这种奇怪的毒,你的血真的能稀释得掉吗?”   “王爷不要担心,应该没问题,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落月看到他连眉头都皱了起来,连忙安慰他,这还是楚君墨第一次为她皱眉头了,竟忍不住心底暖暖的,虽然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还是忍不住。   “应该?”听到这两个字,楚君墨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下一刻楚君墨直接咆哮了,“你到现在才跟我说应该,落月你疯了吗?”   这么大的事情,她就跟他说应该,楚君墨一颗心终于提到了嗓子眼了,一双桃花眸猩红的盯着眼前的人,连呼吸都是急促的。   “王爷……”落月承认被他的反应惊喜到了,一直以来他对她都是纵容的,却不是宠溺的,出现任何情况,他都很平静,都是一句本王相信你,所以,她都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为她担心。   “落月,你救雪儿,是想横亘在我们中间,想我内疚吗?”楚君墨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呼了出来,努力让自己平静,“算了,来人了,赶紧请太医!”   楚君墨的命令一下,却没有听到任何有回应的声音,烦躁的心情瞬间上了心头,若是落月为了救雪儿出了事,以白映雪的性子恐怕这辈子都记在了心上了:“传太医,听不到本王说话吗?”   还是没有回应,楚君墨心底那点儿怒气更加浓烈了,什么时候墨王府的下人连他这么大声喊都听不到了,刚想转头开口,就被软榻上落月轻微的声音打断了。   “王妃,你怎么来了?”   王妃?楚君墨浑身的血液像是禁锢了一般,从气愤中回过神来,转头朝门边看去,只见白映雪一身白衣倚门而立,此刻目光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形成了对视的状态,那张绝美的脸蛋看着他的时候依然苍白无力,好似身上的毒没有解一般,就连发丝都是凌乱的垂着,看她的样子也是匆匆赶来的。   “雪儿,你怎么不在房间休息!”楚君墨快速走过去,欲扶住她有些无力的身子,“你中了毒,身子还没……”恢复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白映雪利落的打断了。   “我请了太医!”白映雪匆忙开口,然后看向跟在身后的太医,“宋太医,麻烦你了!”   “王妃客气了!”   百毒不侵体质也难逃一死?   太医很是认认真真的给落月把了又把脉,半响才摇头开口:“回王爷王妃,落月姑娘这是中了毒迹象很是明显,而且初步判断,至少有七十二种毒混杂在一起,微臣想请问,这中毒的毒原还留着吗?如果有,微臣倒是可以试试看,能不能配出解药!”   毒原?那不是说那枚毒飞镖吗?那个时候惊慌失措,谁又会去注意那支飞镖,只顾照顾受伤的人而已。   “太医,没关系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怎么会没关系呢,这种毒药世上罕见,就是我也没见过,别说正常人了,就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也难逃一死!”宋太医是个实诚人,自然是说实诚话,“好在姑娘吸入的毒素很少,又有内力护体,要换一般人熬过一个时辰已经是奇迹了!”   白映雪的脑袋被这句话轰炸的脑子都飞掉了,这么说落月是难逃一死了?   “太医,你想想办法,既然落月已经熬过来了,肯定是有希望救治的!”白映雪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若是落月为了救她而死的话,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我也相信既然落月姑娘能熬这么长时间下来,也证明她的体质是特殊的,这样的话至少能比一般人多熬个几天,至少能等到解药,目前最主要的是找到这种毒的原题,才好着手配置解药!”   宋太医娓娓道来,眼光却疑惑的落在落月身上,传说中的墨王府女管家不但才貌双全,就连体质都是异常的,若是她没猜错的话,她就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可惜的是这种毒过于怪异了,几乎是要耗尽她体内的造血功能,等她不能造出新鲜的血液的时候,也就死了。   “那支飞镖在本王这儿!”   正在大家都紧张成性的时候,楚君墨却将那支飞镖从怀里淘了出来:“不过宋太医,你有几成把握!”毕竟就连落月这个解毒高手都没有办法,被逼得只剩下吸出毒素这也条。   “王爷,你怎么会有这支飞镖的?”   落月看到那支飞镖眼睛都亮了,毕竟这是希望,她不能配置出适合白映雪的解药,可是适合她体质的解药,她还是有信心配置得出来的,毕竟时间上比较宽裕,她这个是二手毒,再加上她的身体状况,能撑上一段时间自然是没有问题。   “我当时是被颜笑气着了,她竟敢伤雪儿,我是想着让她也尝尝这飞镖的滋味,只是没想到,她在这下了毒,当时雪儿的状况不好,也等不到我们配置解药,所以我也没想到!”一想起,当时他紧张的一心想去找颜笑要解药,都忽略到他手上还有一张王牌,好在落月救了雪儿,不然他都可以以死谢罪了。   “宋太医,我跟你一起试试,对解毒我比较在行!”这个时候,落月选择了坦诚相告。   接下来的日子,宋太医几乎是住在了墨王府,陪着落月一起研制解药,落月身上的毒素在蔓延,却又因为她特殊的血液被压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每每毒素冲破血液的净化能力的时候,便像毒瘾发作了一般,疼痛无以俱佳。   “君墨,你这段时间去多陪陪落月吧!”白映雪终究是放不下,一想起落月舍命相救,是因为深爱楚君墨,她心里终究是过不了这个砍,好在落月曾苦苦相求,让她不要告诉楚君墨,不然这种情况下,她是说好呢?还是不说好呢?   从道义上讲应该是要告诉楚君墨,这个女人正用这么一种决然的方式在爱着他,可是从作为妻子的角度讲,这么讲等于把自己的男人推了出去,好在她当初是答应了落月的要求了,不然此刻的她就光是受着良心的折磨都能让她崩溃。   “雪儿,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楚君墨很显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自从落月受伤后,她对他是越来越冷淡了,“记住,雪儿,落月中毒跟你没有关系,就是我中毒,她也一样会这么做,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若是楚君墨中毒,她定然是会这么做,因为她救她,无非就是不想看到楚君墨伤心难过罢了!   “我没有胡思乱想,落月没有亲人,在墨王府待了这么多年了,你就是她的亲人,这种时候,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亲人支持的时候,所以你多陪陪她吧!”白映雪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生生的疼痛,那双一向晶莹剔透的双眸也有些黯然失色,声音却是从未有过的淡然。   “雪儿说的对!”楚君墨轻轻的搂了搂她,“落月这丫头,从小就无依无靠,一直生活在墨王府,我就是她唯一的亲人,这些年来,我也从未当她是下人,心里早就当她是亲人了!这个时候,是该支持她一下,这样她的身子才撑得住!”   楚君墨心里很是清楚,白映雪这段时间来一直闷闷不乐,也就是落月这身子了。   “对了,皇祖母那边身体好些了吗?”皇太后被太子和玄王争皇位的事情气得直接卧病在床,赶回来的时候见了一面,后来就因为落月中毒不好,没有日日陪伴了,“这样吧,你在府上多陪陪落月,我去皇祖母那儿多走动走动,多宽宽她心,也好让她老人家身子尽快恢复!”   楚君墨点点头,表示赞同,她是没想到,皇太后会因为这件事气得病了这么久,看来也是压抑了,如果皇祖母知道他的想法后会不会更气啊!   接下来的日子,白映雪几乎白天都在太后的怡和宫里陪着,时不时给她讲一些有趣的故事宽心,顺便还跟她聊聊现代社会的养生之道,如何保持青春永驻的容颜,惹得太后容颜大悦,身体也一日比一日好。   在落月的毒还没彻底清除之前,楚君墨一直陪着,终于在半个月后,研制出解毒的解药,这一消息传来的时候,白映雪正在太后的怡和宫,激动的立刻就回了墨王府,却在踏进别院的那一刻被一个惊天的消息震惊的连脑海中的意识都消失的彻底!   猜猜发生了什么事啦?亲爱的们最后一天求月票哦!   雪儿,你不会以为孩子是我的吧?   “落月姑娘的毒已经解了,只是……”宋太医的话,有些说不下去。   “只是什么?”楚君墨有些不解的看向宋太医,既然毒都解了,还有什么只是的。   宋太医看了看沉睡着的落月,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开了口:“回王爷,微臣刚刚给落月姑娘把了脉,是喜脉,这种情况下这孩子恐怕也是染了毒了,王爷您看……”   落月在王府的地位,那是全京城都知道的,她怀孕了,宋太医自然认为这孩子是楚君墨的,这种情话下这孩子十有八九是中毒了。   “你是说她怀孕了?”楚君墨一双眼睛瞪大到了极致,完全被这个消息给骇到了,“你可检查仔细了,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毕竟落月还是没成亲的一个大姑娘,怎么可能怀孕?   “回王爷,微臣把出来的脉确实是喜脉!”宋太医见楚君墨是这种态度,除了惊讶并无惊喜,也不敢妄自说下去了,毕竟墨王宠妃这是近来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想来是不想让王妃伤心了。   思及此,宋太医还是大着胆子问:“王爷这孩子要是不要?”   本来这孩子就不健康,若是楚君墨不想要,那也是顺利成章,她无非是成全了罢了,可是这话一说出口很久都没等到楚君墨的回答,想来他是在犹豫,在掂量,正想开口再询问,却传来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   “王爷的孩子自然是得要了!”   白映雪的声音如一股清凉的甘泉清脆的插了进来,让楚君墨从深度思绪中抽离出来。   “雪儿,你怎么过来了!”楚君墨赶紧凑了过去,揽住她的腰,低头却见她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一片苍白,忍不住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怎么啦,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闻言白映雪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朝宋太医开口:“宋太医,落月现在情况怎么样?孩子还健康吗?”   落月在这种情况下怀孕,身子是最重要的。   “回王妃,落月姑娘倒是没事,毒已经解了,再加上她的体质,倒也无大碍,这孩子情况现在倒是看不出来,毕竟太小了,不过在毒药中泡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情况会怎样?所以刚在征求王爷的意见,要还是不要,毕竟如果孩子不健康的话,还不如……”   “不健康也是一条命!”宋太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厉声打断,“留不住么没办法,但凡是能保得住都必须得保住!”   虽说还没出生,都是一条命,在娱乐圈见惯了明星打胎当家常便饭,白映雪对于这样的情况几乎是深恶痛绝,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索性把心中的烦躁也爆发了出来。   “雪儿,这件事情我们还是等落月醒来,让落月自己做决定吧,毕竟这是她的孩子!”楚君墨见她不但脸色不好,好像情绪也很激动,身子还隐隐的颤抖着。   白映雪一声不吭,心里白转千回,不知道该用如何词语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宋太医的目光从落月那张沉睡的脸上移到楚君墨身上最后再落在了白映雪的身上,眼神除了探究还是探究,这情况好像很是明白,墨王妃在生气,却又不好发作,这种情况下,她还是闭嘴的比较好。   “那微臣……”   “”楚君墨看了一眼白映雪那张苍白如纸却又平静如水的脸,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这白痴不会是真这么想的吧!   这句话一出口,率先反应的不是白映雪而是宋太医,整张脸都变了,刚刚她还用那一副是小王爷的口吻征求楚君墨的意见,现在还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闻言,白映雪只是愣了愣,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半响才诧异的看了楚句墨一眼,她是真没想到楚君墨会这么直接的朝她开口,这种事情就是她自己也不好开口:“你怎么知道?”   “白映雪你是猪吗?”看着她惊讶的目光,楚君墨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朝她低吼了出来了,“你都中毒了,我还有心思对她下手?你还真当你男人是头发/情的猪吗?”   对哦,落月还中毒着呢,白映雪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反应了过来,看来一遇上自己的感情问题,聪明的脑袋也会变成榆木做的了,她竟然也没想到这个,那既然孩子不是楚君墨的,那又会是谁的?落月怎么都不像是个随便的女子。   宋太医见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就连王妃本人也这么觉得,所以不是她的错,不过看着架势,王爷在生气,反正毒已经解了,她还是不要留在这里当炮灰了,“那王爷……”   “你先下去吧!”楚君墨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话,“这丫头的事情,不准跟外人提起!”   “王爷放心,微臣有数!”宋太医是个聪明的人,在宫中行医这么多年,口风自然是紧的,再说落月不过墨王府一个下人,她也没必要搅是非,毕竟一个姑娘名声还是很重要的,“落月姑娘,估计过一个时辰急该醒了!”   说完,宋太医就退了出去。   见人都走了,落月的屋内也没有下人,白映雪看着躺在软榻上的人,忍不住一阵怜惜,这个女人救了她不说,就如今这遭遇也让她心生怜惜,她都做好准备了,如果真是楚君墨的孩子,她就退出,毕竟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迟早是要回去的,或许早一点离开伤痛并没有那么大。   可还没等她做出决定,楚君墨却像是知晓她心事一般直接说了出来,得到答案后的她心情更加复杂了。   楚君墨没有再说话,只是这么定定的看着她,一双桃花眸里盛着从未有过的平静,这种平静看得白映雪连站着都有些尴尬:“我去打盘水,给落月擦把脸!”   白映雪实在有些受不住他这般专注而痴迷的眼神,欲抬脚离开,可脚才迈了出去,手腕就被楚君墨狠狠抓住,下一刻整个人又被他强行扯进了怀里。   不好意思,周一了又是医院,更新晚了点,再坚持几天沐沐爸爸就出院了,到时候沐沐就多多加更,早早加更!   孩子是谁的?   “不论以后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或者是发生了什么,都要来亲口问我,不是我嘴里说出来的东西,通通不要相信!”楚君墨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白映雪一动不动,像是要把她那张脸盯出一个洞来一般,“做得到吗?”   他这是在做什么,是在告诉她,要相信他吗?   见白映雪愣愣的站着没哟回答,楚君墨便俯身低头再说了一遍:“以后遇到事情,要亲口问我行吗?”   他的语气近似于乞求,这让白映雪忍不住眼眶一酸差点儿就跟着落泪了,然后下意识的点点头。   “王爷,王妃,你们怎么在这儿?”落月睁开眼睛就看到站在自己软榻前搂着的一对人。   “落月你醒了!”白映雪见落月醒了,赶紧挣脱楚君墨的怀抱,然后起身扶过她,“感觉怎么样?”   落月有些奇怪的看着白映雪小心翼翼的样子,再看了一眼楚君墨,却发现他正用异样的眼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那样的陌生的眼光让她有些不敢面对。   “”楚君墨看着她很是干脆的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什么孩子?”落月眨了眨回答,眼神却不敢与他对视。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楚君墨见她没有说的意思,脸瞬间沉了下去,“别跟本王说你不知道了,因为本王根本就不会信!”落月算得上是半个大夫,平时有是个做事仔细的人,所以楚君墨断定她肯定是自己知道的。   “我……”落月低低的垂下了双眸,欲言又止,半响又开口,“我不能说!”   “不能说?你在本王面前还有不能说的吗?”为此楚君墨的脸色已经黑沉不像样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开始瞒着他了,“你是想要本王把你撵出墨王府吗?”   楚君墨还是第一次对落月发这样的火,毕竟他是被这个消息给吓着了,毕竟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现在这丫头竟然还不跟他讲孩子的父亲。   落月继续垂着头,一声不吭,他不能讲,以楚君墨的性格若是知道是白仪轩,定然是要白仪轩娶她回家的,且不说白仪轩心里有人,就她这个下人的身份一跃升级为白夫人,也是给白家蒙羞,没有爱情又不是门当户对,这样的婚姻,那是两个人的悲剧三个人的悲哀,她不想她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   “君墨,你吓着她了!”见楚君墨动了怒,那气势仿佛她若是不说,就真的撵走她一般,白映雪赶紧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在落月的软榻上坐下,“落月,是不是那男人欺负你的?”   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不然她为何不说呢,落月喜欢楚君墨,自然不会跟别的男人乱来,如今怀了孩子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   “没……”有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楚君墨凌冽的声音打断了。   “不可能,如果不是她自己愿意,哪里有男人能近得了她的身!”落月的能耐,楚君墨还是知道的,她可是个用毒高手啊,一般男人哪里近得了她的身啊!   亲们:新的一个月开始了哦,亲们的月票又可以开始投了,日更六千月票加更哦!   不管是哪种原因,能做决定的只有你自己   “落月你别激动,王爷只是说说气话的!”白映雪见落月有些激动,赶紧出声宽慰,“他也是心疼你而已!”   楚君墨只是站在一旁不动如山看着她,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探究的眼神让落月整个颗心脏都挂了起来了,她是墨王府的人,出了这等情况,恐怕也是丢了墨王府的脸了。   “王爷,我可以自己离开的,你不要动我的孩子!”落月有些胆怯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头又低了下去了,女人还真是天生有母性,不管这孩子是不是她喜欢的人的,也是她自己的。   “行了,落月,只要你不同意,没有人能伤害到你的孩子,我保证!”白映雪终是忍不住他那般怕楚君墨的眼神,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谢谢王妃!”   这么段时间以来,她对白映雪也是有些了解了,但凡她说保证的事情都能做得到,尤其是在楚君墨面前,只要她出声,楚君墨一定不会为难她肚子里的孩子。   “还真是有出息,白在墨王府长这么大!”楚君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甩袖而走了!   “王爷,是生气了吗?”落月还没从胆颤中反应了过来,只是抬头看着白映雪确认,“他真的不会要我拿掉这孩子吗?”   说这话的时候,落月心里的底气都是不足的,她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楚君墨要拿掉这孩子,也是正常的,可是现在这是她唯一能有的,她不能丢。   “不会,但是落月,你一直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是因为怕君墨知道后逼你嫁给他?还是怕他心里有人不会娶你?”思来想去,白映雪觉得就这两种可能,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被说中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沉默。   “落月,,所以别怕,王爷不过是关心你,替你考虑所以才这么气愤,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们就尊重你,但是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若是这孩子染上毒素保不住的话,那就是我白映雪对不起你,毕竟你中了毒了!”   “王妃,不关你的事!”毕竟她是自愿要救白映雪,自然是无话可说了,“孩子一定没事!”   见她执意如此,白映雪也只好随她了,无奈的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别板着脸了,要开心一点,这样对宝宝才好,一会儿我让晨雨帮你弄点好吃的过来!”   “谢谢王妃!”   白映雪一走,落月就陷入了无尽的沉思,她怎么就怀孕了呢,她和白仪轩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物,不过因为贪了几杯酒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至于感情,那是丁点都没有的事情,不过既然上天能在这么孤独的时候赐给她一个孩子,也算是一个惊喜吧,毕竟这是一个跟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她从小无父无母,血缘对于她只是一个概念,她已经孤独够久了,如果不是偷偷的恋着楚君墨这么多年,她或许更加孤独,有人说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会让你孤独,可是连爱的力气都没有的人那就不止孤独了,那只剩下空洞的躯壳。   原本以为楚君墨不会爱上一个女人,她就这么静静的在这墨王府陪着他孤独下去,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他被迫娶亲后会爱上自己的王妃,如今眼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人了,她也是时候离开了。   想到这里,落月偷偷起身换了一身衣裳,然后把她该有的药都带上……   从落月的卧房里出来以后,白映雪就一路恍恍惚惚的走到了西厢,脑海里全是落月肚子里孩子是谁的猜想,走一步踩上一步,才走到了几步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雪儿,你这是怎么啦,身子不舒服吗?”楚君墨见他拧着眉头走路都轻飘飘的样子,连忙过来扶着她,一只手还探上了她的额头,“要不让宋太医过来瞧瞧!”   白映雪愣愣看着他,一副木然的样子,看得楚君墨头皮都在发麻,半响才冒出一句话:“君墨,把落月娶过来吧!”   就这么一句话,直接把楚君墨给骇到了,从他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就知道她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女子,直觉告诉他征服这样的女子比撼动半壁江山还要困难,开始是好奇,靠近是心动,入怀已经是离不开了,本以为只是调/戏调/戏她而已,却不料反把自己调戏给了她,从此沦陷的是自己的一颗真心,再也无法自拔,当太子要纳侧妃的时候,她用那般高的姿态将众人一一踩在了脚底,可又有多少人在背后等着看她自己的丈夫纳侧妃的好戏,毕竟他楚君墨可是出了名的风/流王爷,可他又怎么忍心让其他人有机会看她的好戏,他深爱的女人,自然是要捧在手心里宠着的,他楚君墨要么不爱,要么深爱!   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要面临纳侧妃的局面,而对他有这个要求的人不是太后,也不是那个看不惯他过的好的父皇,而是他用力深爱的女人,虽然这么做并不代表她不爱他,可是他仍然做不到。   “雪儿,我只有一颗心,爱不起两个人,所以……”楚君墨深深的看着白映雪,“我不会娶落月的!”   他是明白白映雪为什么让他娶落月,那是因为她的善良,她不想让落月背负未婚生子的羞辱,更为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厉声打断,脸上的神情有着很明显的恼怒,“平时道理一大堆,怎么碰上自己的问题就糊涂了,落月的问题,不是我娶了她就能解决的!”   见白映雪呆呆的没说话,心里像是在衡量什么一般,楚君墨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不爱落月,娶了她只是害了她,害她带着自己的孩子在无爱的婚姻里扮演着小妾的角色,她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有个深爱她的男人来照顾她,而那个男人不会是我,因为我的心里只有雪儿,所以,雪儿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我楚君墨就是这么一个离经叛道的,不像太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也不像玄王,爱着这个娶着那个,我楚君墨娶谁就是爱谁!”   呃?娶谁爱谁,好像不对吧,这男人当初娶她的时候可没想过要爱她呢,是变着法子让落月为难她,恨不得她自己知难而退滚出他的视线呢,现在倒好,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她那时候也为了不需要嫁给他,而闹自杀了,虽然那个白映雪不是这个白映雪,但对于楚君墨却是同一个人。   白映雪本来是想说,你不爱落月,但是落月爱你,一个偷偷爱着他都觉得幸福的女人,自然不会觉得做他的侧妃是毁了自己的,反而是成全了自己,那些大宅门里深情的姨太太就是这样的,不过既然楚君墨话都说到了如此,恐怕是她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了,既然如此她还是给落月留一点尊严,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好照顾她把孩子健健康康的生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白映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见他那般认真的看着她,忍不住直接就笑了出声:“嫁给这么深情的王爷,我是不是该放烟花庆祝一下啊!”   “是该庆祝一下,不过放烟花还是算了,太危险了!”倏地楚君墨邪魅一笑,直接把一旁的人搂入怀里,“我还是比较喜欢雪儿的主动献身求满足比较好!”   “楚君墨,别太过分了!”白映雪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果然女人不能太主动,不过主动了那一次,这男人就时不时挂在嘴上搬出来溜达溜达了,“我保证你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不过雪儿,我们真的好久没在一起了!”这段时间,楚君墨陪着落月和宋太医研制解药,白映雪却在宫里陪着太后,确实有很长时间没好好在一起了,“太子妃怀孕都几个月了,我就不说了,就连落月男人都没有一个的,都有孩子了,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都这么久了动静,你说是我年纪太大呢?还是我不努力啊!”   年纪太大?闻言,白映雪眼角一阵抽搐:“你才多大啊,就年纪大了?”   “那就是我不够努力了!”楚君墨很满意她的反应,趁机搂着她狠狠的亲了一口,“看来我以后要多努力努力了!”   白映雪:“……”   “王爷,小姐,不好了!”晨雨说话间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落月不见了,我刚刚做了点心给她送了过去,就看到她不在了,还留了一封信,你看……”   不见了?白映雪脑海一轰,第一反应就是夺了她手中的信,一行清秀的字落入眼底,寥寥几个字,却将要走的决心表达的淋漓尽精致。   “我去意已绝,妄勿寻找!”   “都带了些什么东西?”白映雪将手中的字条扔给了楚君墨就往外走,“她疯了吗?”   “雪儿,你别急,我马上派人是寻找!”楚君墨一边跟上心急如焚的白映雪,一边出声开口宽慰。   亲们:求月票呢!   她又不是雪儿,我还能对她做什么!   “我能不急么,这个丫头真是疯了,毒才刚解身子还虚着呢!”白映雪想落月就这么走了,定然是怕楚君墨会逼她拿走孩子,“这么虚的身子还怀着孩子,她能走到哪里去啊!”   “谁走了?还怀着孩子?”   白映雪的焦急声才落下,却听前方温润如玉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光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他的声音永远如和风细雨般好似掀不起人一丝情绪一般,给人一种近日无喜更无忧的感觉。   “哥哥,你不是在边疆吗?怎么回来了!”白映雪看到白仪轩突然出现在这里,几乎是吓一跳。   “皇上下旨让我回京了,哥哥不用再待在边疆了,所以雪儿,以后哥哥可以经常来看你了!”白仪轩笑了笑,然后下意识的就要去摸她的头,却在接受到楚君墨没好气的眼神时生生收了住,才发现自己的唐突。   “雪儿正和本王忙着生小世子呢,你还是不要来打扰我们比较好!”楚句墨白了他一眼,看来把这男人从边疆弄回来还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楚君墨,你够了!”白映雪恼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着白仪轩开口,“哥哥回来就好,想雪儿了,尽管来墨王府坐坐,不过现在雪儿恐怕没时间招待你,落月不见了,我们得去找她!“   “落月不见了?”闻言白仪轩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心慌了,难道就因为他们那一夜?   “是啊,所以我们现在要去把她找回来,她现在身子还弱着呢,万一再遇到杀手什么的可是要遭殃了!”白映雪确实担心,那个夏御风和颜笑刺杀他们没成功会朝落月下手。   “她不是墨王府的管家吗?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呢?”说这话的时候,白仪轩的眼睛是落在了楚君墨的身上,他是知道那丫头在偷偷喜欢楚君墨的,那一夜因为喝了不少久,他们两个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开始的时候他醉得不醒人事,没什么印象了,可是后来酒劲慢慢过去,他还是有些记忆的,只听她趴在他怀里低低的喊着王爷,那呜咽的声音,直达了他的心底无意中就击碎了他的,想到这,白仪轩看楚君墨的眼神都犀利了,“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仪轩自己都莫名其妙了,他说了什么又关他什么事?难道是自己睡了她的缘故吗?一听到她的消息整个人的神经都开始紧绷了。   “”楚君墨皱着眉头,有些奇怪的看着白仪轩,这男人不是开口闭口的雪儿,或者妹妹的,今天是怎么呢,“你什么时候有这个闲情关心起我墨王府的管家了?“   “这是闲情吗?”那可是他睡过的女人呢,可是才说了这几个字白仪轩就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再说了,毕竟那女人一定不会承认被他睡的,这点他清楚的很。   月票有加更哦!   记住找回来要对她负责的啊!   “好了好了,君墨,哥哥,你们两都不要说了!”白映雪见这两人竟然还有心情在扯,心更急了,“快去看看,她现在这么虚弱的身子还怀着孩子,一个人在外面,都快把我吓死了,还有君墨,如果这次找她回来,你以后不准在她面前说不要孩子的事情了,你知道孩子对于一个女人什么吗?那是全部,也不要再问她孩子的父亲了,她已经不是小孩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说完,白映雪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君墨,然后风风火火率先走了出去,楚君墨无辜的耸耸肩膀,看了白仪轩一眼,那意思是我们很忙,你请自便,然后就火速追着白映雪去了。   只留下白仪轩一个人僵硬的站在了原地,整个人宛如被一道轰雷直接轰炸成石像一般动都动不了,落月怀孕了?这五个字足以让他的灵魂的炸灭,不用说,那孩子一定是他的了。   下一刻,人已经从雕像般的状态中活了过来迅速追了上去……   在大厅楚君墨已经发出十二道秘令寻找落月的下落,甚至都把正在追杀夏御风对决的沐小小也调出去找人。   “不用调沐小小了,我去找吧!”   白仪轩自告奋勇的一句话,还真是让楚君墨狠狠的意外了一把,看着他的眼睛几乎是诧异的将眼睛瞪大到了极致:“白仪轩,我的大舅子,本王没有听错吧,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白仪轩在他的印象中是素来不爱管闲事的,除了白映雪之外的事情他好像压根就没有感兴趣过,今天居然主动提出来帮忙找落月,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落月的印象好像很差,当时白映雪嫁入门的时候,在为难她。   “你以为我愿意啊,没看到我妹妹这么担心吗?”白仪轩瞥了他一眼佯装很没好气的开口,心底却风起云涌,一想到那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什么感觉都有了。   “原来如此!”楚君墨一声长叹,“我还以为你对我们家落月有感觉了呢!”   白映雪:“……”她哥哥喜欢谁也不会喜欢落月吧,她可是听她哥哥说起过女人聪明一定不是好事,尤其是下人,墨王府家那个嚣张的女管家,当时听的时候就知道哥哥对她的成见有多大了,好在楚君墨现在对他好了,落月早就不为难她了,不然她都怀疑哥哥会借机欺负落月,警告她呢。   “放心,我对你们墨王府的女人不敢兴趣!”说完白仪轩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哥,我也是墨王府的女人呢!”白映雪不满的抗议到。   “所以你哥现在对你不敢兴趣了!”楚君墨心情很好的摸摸白映雪的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要他感兴趣做什么!”   说完,楚君墨又朝着门口远离的人大喊了一句:“落月的事就交给你了,”   白映雪:“……”要不要这样吧,这种事情就是她哥同意,落月也不同意吧。   “王爷,大事不好!”正说话间一个陌生的声音深深的插了进来,眼前的人白映雪还是第一次见。   亲们今天六千更新完毕,月票加更哦!   君墨,你到底在做什么?(月票加更)   眼前的男子约摸二十左右,穿一袭青色长袍,面容清秀,若不是眉角间一个淡淡的刀疤,白映雪几乎会认为这是一个这是一个文弱书生。   “文生,什么事!“楚君墨皱着眉头瞥了一眼来人淡淡开口。   文生看了看一旁的白映雪欲言又止,显然是有所顾忌,白映雪刚想识趣的退下,却听楚君墨的声音传来。   “有什么事就说吧,王妃又不是别人!“   “是王爷,是大事,皇上刚下旨废了太子,现在是玄王在暂代处理太子的国事,王爷你看,我们……“   “不得轻举妄动!“文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生生的打断,“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传令下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包括沐小小!”   那丫头哦最喜欢这种趁火打劫的事,若是不提醒她不能乱动,定然会惹出大麻烦来,好在她现在耗在夏御风身上。   “是王爷!”   文生刚要退出去,又被楚君墨喊住:“你给小小飞鸽传书,告诉她,杀不了夏御风,就招他为夫婿算了,要么死,要么我们的人,否则让她不要回来见我了!”   夏御风是不是楚君玄的人他不知道,但是现在能确定的是他现在在给楚君玄做事,而他不允许。   这些话,楚君墨说得风轻云淡,而听在白映雪眼里几乎是惊心动魄,他刚刚的话就像是对电视剧中下死命令的话,残酷而又现实,这就是这个时代,人命如草菅。   “是,王爷!”   文生闻言就退了出去,白映雪傻傻的看着文生退出去的方向,楚君墨到底是怎么一个人,他到底在做什么?一向自封聪明的人能看透所有,却唯独看透不了自己的丈夫,他的所有除了给她过的惊喜,其他的一切都是谜。   “君墨,你到底在做什么?”光这么想着,白映雪就这么问了出来,就后悔了,因为一般问出这样的问题的话,一般都不会得到满意的答案。   “放心,雪儿,不管我在做什么,对你的心都一样!”楚君墨转头深深的凝望着她,半响才低头亲上了他的额头,温柔的说,“你先休息一趟,我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陪你!”   “你忙你的,我又不是小孩了,还用人陪吗?”白映雪无力的笑笑,得到这么一个答案后,心底不详的预感却越来越疑惑了,直觉觉得楚君墨一定是瞒着她在做什么事,而且还是天大的事。   楚君墨抱她进去,放进了被窝,让她好好睡一觉,然后又吩咐晨雨好生伺候着,这才放心的出去,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架势,像是她怀孕了一样的,要伺候得无微不至,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这要一说,某人定然会想起这生孩子的事情,这倒霉的就是她自己了。   落月刚解毒,身子很虚弱,再加上怀着孩子,一个多月的身孕虽然看不出来,但是体质却明显的不一样,不过几个时辰就扛不住了,索性她也不敢出京城了,找了一家条件好点的偏僻一点的客栈就住下了,大隐隐于市么,楚君墨和白映雪怎么也没想到她还没出京城,定然是找不到的。   这张是昨天月票的加更,最后坚持几天沐沐爸爸就能出院了,亲们月票投了沐沐都会加更完毕的哦!   又没怀孕,吃什么酸梅!   最近孕吐越来越严重,也不知道是本身反应还是因为她中过毒的缘故,落月开始有些忐忑,开始了整日整日窝在房间里研究自己身体里的血,确保自己腹中的孩子健康。   “姑娘,你还好吧,你已经三天没下楼了!”店老板见她住进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又这么长时间没下楼,还真怕出了事,若是客栈死了人,那可是要影响生意的,本来这地方就偏僻了,若再没有生意的话,那可就遭殃了。   “店家,有什么事吗?”落月才打开门又是一阵恶心,差点就直接吐了出来,见来人还是生生的忍了住,“是不是要交续租了?”   落月想起来她才交了三日的店租,然后赶紧回去取了银子给店家:“这是一百两银子,我可能还要再住些时日!”   “姑娘,你就是住一个月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啊!”店家见一个姑娘家出手这么大方真真是吓一掉,心里却不停的在猜想她的身份。   “这样,你能帮我弄点酸梅吗?除了房钱,剩下的帮我买些酸梅吧!”落月想到楚君墨肯定是派人到处在找她的,她若出去定然是被人盯上了,这一盯上肯定是要被抓回墨王府去了。   且别说他会不会逼她拿掉孩子,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也无脸再见他,她现在也是真心实意的想他们幸福。   “好好好,这么些银子天天要酸梅都够了!”店家见她这般说,当她是赏钱了,这客栈可是好久都没遇上这么阔绰的住客了,“那你身子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酸梅,然后让我媳妇给你弄点好吃的!”   既然收了人家的银子,自然是要把人家伺候好的,当老板的这一点还是很懂的。   “谢谢!”   说了句谢谢落月就关门进屋了。   店家看了一眼手中的的一百两银子喜滋滋的下楼了,刚想开口跟媳妇说,就见自家的媳妇在跟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笑嘻嘻的说着话,顿时脸色就变了。   店家已是四十岁左右的人,媳妇只有三十几,还是开这间客栈赚了几个小钱才娶到的媳妇,要不然媳妇都娶不到,现在一看自家媳妇跟一个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的男人在交谈,看那娇羞带怯的样子,怎么看都想是少女时期的羞涩,他心里自然就不是滋味了。   “孩子她娘,这边我来吧,你去买点酸梅给楼上上房雅间的姑娘送上去吧!”   “哪个姑娘啊,好端端的要吃什么酸梅啊!”她正和英俊的小伙聊得正欢,突然被打断,心里自然是有些不高兴了,客栈开在这个鬼地方,本身客人就少,长得英俊的就更加少了,今天真是走了运才碰到这么一个极品男子,“”   “你管人家为什么吃酸梅,人家给了一百两银子呢,你去是不去?”见自家媳妇这么不情不愿,男人主动把钱摊了出来,他这女人可是爱财如命的,见了银子,定然是什么英俊的男人都不顾了,不然当初也不会嫁给他这么个老男人了。   果然,女人见他手中的银子眼睛都亮了:“哇,出手这么阔绰,不会是哪家的千金,跟男人鬼混,不小心怀了孩子被家里赶出来了吧!”   女人盯着银子看了又看,一个姑娘出手这么阔绰又不愿意下楼,还吃酸梅汤,这是唯一能猜到的身份了。   “少乱说话,我看那姑娘听稳重的,不像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你赶紧去买酸梅去吧,这么好的客户得好好供着,她可说了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呢!”店家看了自家媳妇一眼然后催促她,又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请问客观是要住店吗?跟我说就行,楼上还有上好的雅间。”   听他们两夫妻这么讲了半天,想来就是落月那丫头了,这么些天,他几乎将整个京城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她的人影,也不可能出了京城,她才走不到一个时辰,楚君墨就下令封了她的出路,所以他只能一家家客栈的找,几乎将京城的大大小小的客栈通通的查过了,都没找到,这不连这家偏僻的客栈也找来了,不过这老板娘还真是有些傻,问了半天都听不懂他的描述,幸好这男人下来了,还没等他开口,他就了解了个大半了。   不出意外,楼上的那姑娘应该就是落月。   只是如果真是她,他又如何面对呢?她见了他之后会不会直接走掉呢?如果是那样,他又该怎么办呢?虽说那晚的事情,他们都有责任,毕竟两个人都醉了,但是这种事情,吃亏的总是女人,所以,不对的还是他。   想到此,白仪轩点点头开口:“那姑娘隔壁的房间有吗?”   “有有有,不过……”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仪轩打断了。   “价钱不是问题,我就要她隔壁的那间雅间,一个姑娘都住的起,本公子自然是住的起!”白仪轩一听就知道他在顾及什么,毕竟他刚刚收到银子那开心的劲就知道最近生意不好,毕竟这地段还是有些偏僻,不然落月也不会选择躲在这里。   “好好好,我这就带公子上去!”   店家自然很是激动,因为地段偏僻,客人就少,那自然是要不把价格提上去才能多赚点钱,普通间都比别的地方价格高,这上好的雅间他也是开了好价钱的,当时那个姑娘住进来的时候就高兴了半天,现在又来了一个,自然是心里高兴着呢。   白仪轩交了定金,然后跟着店老板上去的时候,路过那间房间的时候,看了一眼房间然后问店家:“这里的风景确实不错,不过你们刚刚说这个姑娘要吃酸梅,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晚上会不会吵什么的?”   明明是关心的话,却因为怕店家因为客人隐私不愿意说加了后面一句话。   “客官放心,这丫头很是安静,一天到晚就待在房间里不出院,吃饭也是我们小二送上去的,就是因为太安静了,我才经常来看看,怕有意外,所以绝对不会吵的!”   亲们:今天的晚了点,后面还有更新会更足哦,赏点月票给沐沐吧!   有银子就是上帝!   “恩恩!”白仪轩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进了自己的雅间。   白仪轩进了雅间心一下子就乱了,没找到的时候,一直在想快点找,找到的时候,竟然连敲门进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烦躁之余,白仪轩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该不会不是落月吧?   这么想着,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然将耳朵贴上了墙壁,企图能听到一点隔壁的声音,很可惜,徒劳!   于是白仪轩干脆把门虚掩着不关了,只要那边的门开了,就出去然后来个偶遇,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般幼稚的潜质,真是好一头撞死了。   果然给了银子效率就是高,才不到一会儿,酸梅就来了。   “姑娘,你身子还好吧?”老板娘一见她的出手就知道是个财神爷,所以得好好的伺候着,“要不要帮你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不必了!”   落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刚想回屋的时候,听大吱啦一声,隔壁的房门好像开了一下,下意识回头,却也没见什么人。   “店家,这隔壁的雅间有人住进来了吗?”落月有些疑惑问,她住进来的时候,老板说这里虽然环境好,但是价格高,住的人并不多,一共就两间雅间,几个月了都没人看上过,就一直空着,所以她才选了这间,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就有人住了进来了。   “是呀,是个英俊的小伙子,这可是我开客栈以来遇见最英俊的男人。   女子边说边笑得娇羞羞。   落月:“……”她好像说错什么了,怎么感觉住进来的才是她家男人,楼下开客栈的是她爹。   “谢谢老板娘!”落月道谢了一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隔壁打开的房门,半响见始终没人出来,才准备进屋。   “不客气不客气,有银子就是上帝,你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们便是!”看她这副样子,老板娘是铁定认为她是哪家被男人搞大肚子的千金自己逃出来避难的,边说目光还有意无意的扫过她平坦的小腹。   看着老板娘下楼,落月进了屋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一直躲在门边隔着门缝偷看偷听的人终于舍得出来了,看着紧闭的门,白仪轩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然而瞬间又揪了起来,动弹不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如他所料,里面的人就是落月,还有他的孩子,可是他又该以什么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呢?孩子的父亲?他敢保证,这女人一定不会承认,在和他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后,他提出过负责任,可是她毫不客气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要是说孩子是他的,她肯定不会承认,或者干脆再跑。   她的脸色刚刚他也看到了那么差,甚至经不起折腾了,如果再跑,真的会出事,对了,雪儿说她中毒了,这段日子毒才解,还是为了救雪儿,想到这,白仪轩心脏处一阵收缩,脑海陷入了一片沉思……   沐沐这周都是熬夜赶稿,跟医生确认过了,出院要到下周!   谢谢凛凛蝶HXY的月票,后面还会有,这个月有月票不用等到月底了,月初就可以投,沐沐要冲月初榜,谢谢亲爱的歌舞!   请问落月姑娘,我跟你很熟吗?   “落月你怎么啦?”白仪轩想都没想直接走了过去,扶住她摇摇玉坠的身子。   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在听到这个声音,见到这张脸的时候,直接变成了惨白,所有的意识哄得一声炸了,眼神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白仪轩,你怎么在这?”   “你现在怎么样?哪里不舒服?”白仪轩不答反问。   “回到我,你怎么会在这?是不是跟踪我来的?”落月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一双清丽的眸子喷出了火花一般,再加上紧绷,说出的话跟呛出来没有什么两样。   见她越来越激动,白仪轩只好出口解释:“我追捕一个逃犯到这里,然后就不见踪影了,刚好天色也不早了就在这住下了,这不这逃犯一直在这活动,我就在这等着了!”   “真的?”落月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忍着剧痛,挑眉看他,“不是跟踪我到这?”   “”白仪轩有些好气,都这副样子了还有心情关心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真是够了。   的确,她跟他是不熟,可为什么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好像被人扎了一刀一般有些生疼呢?难道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的缘故吗?   “怎么啦?姑娘,大夫已经来了!”店家一听她的喊声,立马就去隔壁请了大夫,为了让这个财神爷在这里多住几天,店家显然是上心了,这么快的时间大夫就上门了。   “姑娘怎么啦?”大夫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她,然后把目光落在白仪轩的身上,显然是误会了她了。   “我肚子有些疼,疼的有些厉害!”落月觉的这种疼痛的法子甚至有流产的迹象,所以她才慌了。   “赶紧扶她进去躺下!”大夫看了一眼白仪轩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看她那面色已经清楚了几分。   闻言,白仪轩直接打横将她进卧房,把她放在了软榻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这下落月慌了,直接下了逐客令:“你出去!”   白仪轩看了她一眼,瞬间明白她在担心什么,这大夫一看定然是会发现她怀孕的,这一说来,就怕他知道,所以才急着轰他出去,既然如此,他就成全她,白仪轩起身就走了出去,虽说走出了房门,却没有进自己的房间,只是靠在门口,静静的聆听着。   “姑娘,你这是动了胎气啊!”大夫把完脉语重心长的开口,“我知道姑娘是习武之人,可是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要运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么说,孩子是因为我动了内力才动的胎气,有没有中毒的迹象?”落月实在是慌了,就是因为研究了这么久一点中毒的痕迹都没发现,她才试着用内功排毒看看,她想稍微用一点内功应该没事的,只是没想到会动了胎气。   “什么中毒,你体内根本没有毒!”大夫皱了皱眉头,“我行医多年了,是不是中毒,我一把脉就知道了!”   亲们:跪求月票啊,木有动力了,呜呜!   大夫怎么说?   “不是中毒就好,谢谢大夫!”   落月显然是松了一口气,近日她一直在试血,所有试出的血都也证明是无毒,所以才想着试试看能不能把毒素逼出来,没想到体力竟然没有毒了,还动了胎气。   “这几天就不要下床了,好好在床上躺着吧!”大夫说完便开了几副药然后朝老板娘开口,“去把这药煎了,给她喝吧!”   “好好好!”老板娘连忙开口,“我这就去!“   “大夫我送你!”店家赶紧送大夫出去!   白仪轩一直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等到人都下去了,才进门,只见落月脸色苍白的靠在软榻上,目光盯着前方一遍恍惚,孤独的眼神无助极了。   “”明明听到了,白仪轩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练功走火!”落月没有看他只是简单的吐出了四个字。   白仪轩点点头在她身旁坐下,然后开口:“女孩子就不要练功了,不安全!”   女孩子?她都当妈妈了,还算是女孩子吗?听到这句话,落月才从恍惚中收回眼神转头呆呆的看着他,半响才一声不响转过头去。   “姑娘,药来了哦!”沉默中,老板娘一声嬉笑声穿透房间,“来来,我扶你喝下,这可是安胎药,大夫交代一定要趁热喝了!”   一听说落月是怀孕,需要卧床一段时间,最高兴的可是老板娘了,这下可要多住些时日了,就这房钱都能赚不少。   听到这句话,落月整张脸都僵硬了,仅有的血色被抽得一干二净,连看白仪轩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种情况屁股想想他也知道了。   “把药给我吧,我喂她吧!”白仪轩平静的开口,然后接过老板娘手中的药丸,接着又掏了一定金子出来递给她,“这是刚刚大夫的诊金,麻烦你了,多了就弄点好吃的!”   老板娘傻愣愣的看着白仪轩目瞪口呆的开口:“请问公子跟姑娘认识吗?”除了一定金子给她带来的巨大财富冲击,这个情况也让她吃惊,这情况这两人分明是认识的。   “她是我夫人,跟我闹了点不痛快,所以玩离家出走呢,这几天我一直在找她,没想到她竟然住在这里!”白仪轩平静的跟老板娘解释着,当着落月面说不出来的话刚好当着别人说了出来。   夫人?一直在找她?听到这话的时候,落月脑子一片空白,这么说他跟她说追铺逃犯追到这里是骗她的?是找她才找到了这里的?   “好好好,那公子你好好照顾夫人,我一会给你们弄点好吃的!”老板娘一听这话心也跟着乐呵了,原来是对夫妻啊,看样子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生的,难道英俊非凡,女的貌美动人,出手是一个比一个大方。   “谢谢老板娘!”白仪轩很是客气的道了谢。   “不客气不客气!那我不打扰了,你好好哄哄你夫人,怀孕的女人脾气不是很好!”老板娘随后说了一句,拿着一定金子乐呵呵的下楼了,一边走还一边咬了咬金子,不停的嘀咕着发财了。   更新开始,谢谢亲爱的月票哦   我不会走的,所以生气也没有用!   白仪轩唇角掠过一丝淡淡的笑容,落月真想一头撞死,这个老板娘的嘴也太大了,这下好了,这男人铁定是知道她怀孕了,他是要把她娶回家还是让她把孩子拿掉?   无论如何,都是她不愿意的,想到这,落月的呼吸都开始沉重起来了。   “怀孕了?”落月还在沉思中,白仪轩温润的声音就耳边响了起来,“孩子是我的?”   落月还是一声不吭,她能说不是吗?即便她说不是,他也不会信的。   见她没说话,白仪轩就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了,只是用勺子在药里搅了搅,然后又吹了吹,尝了一口凉了之后才将药喂到她嘴边:“先吃药吧!”   落月有些不解的抬头看着他,既然都问出了这个问题了,为什么不逼她说出答案,这可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作风。   “我尝过了,不烫了,喝吧!“白仪轩没有理会她的眼神,只是继续将勺子里的药往前替了一点,示意她喝。   落月承认她被那句不烫了这三个字暖到心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细心的照顾她过,楚君墨虽然救过她的命,可是在这种事情上,他始终不会做到这么细致,即便是她生病的时候,最多不过派几个丫鬟过来伺候她一下而已,可现在突然有人这么对她,难免心一酸。   落月深深的看了他半响只见他只是端着碗递着勺子里的药汤,依然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然后眼睛静静的看着她,表情温和无害,神色也没有一点压迫感,让她有一种她真的是她未婚妻的错觉。   见她傻傻愣愣的半天也没有反应,眼看着碗里的药汤要凉了,白仪轩直接将勺子递到了她的嘴唇边,还用勺子碰了碰她的樱红的双唇:“张开嘴!”   被他这么温和的命令,落月有些不自在的张开嘴巴,然后一口一口的喝着他喂给她的汤药,直到喝光了那碗药,白仪轩也没有再提孩子是他的事。   “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落月终究是没忍住,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很想知道他为什么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   “你是说孩子的事情吧!”白仪轩把喝光了药的碗放在一旁的桌上,又拿了手帕将她擦了擦嘴,然后边扶她靠下边说,“你若是想说,我问你就说了,若是不想说,我继续问只会给你压力,那一晚错误已经犯下了,我不想再给你压力!”   闻言,落月心中掀起千层巨浪,她很早就听说白仪轩仪表堂堂,虽是个将军,性子却很温和,没有一点军人的霸气和铁血,她一直没怎么在意,还以为是他向来不出色,才会给人有这样的错觉,可是上次在边疆为拯救那些难民他的处事手段有多雷厉风行,她是真正的见识过的,若不是她心里有人早已住不下别的人,或许有可能会爱上这般出色的男子。   聪慧果然又温柔体贴,永远一副偏偏君子的模样,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白映雪嫁入墨王府的当天,他匆匆赶来维护自己的妹妹,即便是气急了,也不过说几句狠话,即便说狠话,却依然看不出多讨厌反而只是从他眼中看到了他的无奈。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落月想他一定是知道这孩子是他的,而且已经有自己的打算,只是没说而已。   “该是问你想打算怎么办?”孩子在她肚子里,做什么都是她的权利,除了不要这孩子,不过看她这紧张的作风,也不会像不要孩子的的打算。   “我打算怎么办?”落月疑惑的看着他,自己抛出去的问题就这么又被抛回来了,“行吧,我没事了,你回去吧,这孩子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里照顾你!”即便她这么说,白仪轩也不恼火,只是淡淡的说着,然后又帮她捏了捏被子,孩子本来就是他的,她承认不承认都是他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在乎她说的话,毕竟她也是个受害者,说什么都让她去好了。   他这么一副风云不动的样子倒让落月有些不知所措,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有些恼怒:“我说的是,你可以回去,这里不用你照顾!”   “我不会走的,所以你生气也没有用!”白仪轩深深的看着她,“我不会勉强你,所以你也不要勉强我,毕竟我是孩子的父亲,你现在需要卧床休息,作为他的父亲我有责任照顾他!”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为何,落月听到这话的时候就更加恼怒了,就为了他留下来照顾她肚子里那个他,而不是她,不过鉴于大夫说过要卧床休息,情绪还不能过于波动,落月才强压抑着内心情绪外泄,只是转过头,不去看他,也不跟他说话,这男人不会哄人也不会生气,还真是无趣。   一连几天,白仪轩就赖在她房间,守在她旁边看着她吃饭,监督着她喝药,脾气很好,永远都是那般和颜悦色,在他细心的照顾下,落月的情况终于好转了,也可以下床了,可以到处走了。   一但能走,落月又开始寻思着怎么才能摆脱了这男人,无奈这男人却像是赖上她一般,连上个茅房都盯着,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身子虽然好转了,但是害喜却越来越严重了,一天到晚的孕吐,吃什么吐什么,好在老板娘收了银子还算是照顾得无微不至。   “那个白将军,麻烦你帮你儿子去买点酸梅,他想吃!”落月见他没有一点挪动或是要走的意思,只有用个招数,想把他差遣走了,想了半天终于想到这个办法,但是又不好说自己想吃,毕竟他只承认照顾他儿子。   只是没想到白仪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冲着她温和的笑着,半响又用力点点头:“终于承认了!我就等你这句话了!”   她什么意思?   还没等落月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白仪轩直接打横把她抱起,朝外走。   “白仪轩,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落月终于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开始慌神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白仪轩很温和的赏赐了她两个字,然后抱着她继续往外走。   “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墨王府,我不要见王爷!”一听说回家,落月本能的想到了楚君墨然后整个人都慌了,她都已经走了,现在又回去,算什么意思呢,难道是无处可去又赖回到墨王府吗?这楚君墨以后会怎么看她呢,一想到这些,落月整个人都慌了。   “谁跟你说要回墨王府!”白仪轩低头看了一眼慌乱的落雨,然后轻笑着开口,“既然你都亲口承认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当然是回将军府了,我白仪轩就算是再不济,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白将军府,他说要带她回白将军府,而且说的是不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可只字未提她,难道是想着等她生下孩子然后把孩子留下,然后再把她赶出来吗?不行,她不会让她的孩子没有娘亲的,她一定要亲自照顾她的,想到此落月的心神更加慌乱了。   “不行,我不要回将军府,打死也不要回将军府!”落月一边喊一边挣扎,白仪轩穿过楼下大堂的时候,正在用膳的客人都用异样的眼光在看他呢,若不是老板娘在解释说是两口子闹矛盾,别人还以为这是强抢民女呢。   白仪轩实在是受不住她这大力度的挣扎了,再这样闹下去,恐怕又会动了胎气了,索性点了她的穴道,一直挣扎的人被点了穴道后终于安静下来了,只是用眼睛狠狠的盯着控诉她的不满还有莫名的恐惧。   白仪轩把她抱上马车,然后吩咐车夫出发,为了防止路面颠簸,只得将她搂在怀里,碰触到她不安的眼光,白仪轩还是出口跟她解释:“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带你回去,是想让你好好安胎,还有,我必须娶你,你现在一个姑娘家未婚有孕,会被人指指点点的,以后孩子生出来,也会受别人异样的眼光,所以这是唯一的办法,你放心,除了成亲,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事,也不会再碰你,既然你心里有人,你就继续装着好了,我也不会过问,人总会犯错误,既然犯了就得为这个错误负责,你和我都一样,如果没有孩子,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现在有了孩子了,我们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就是我们必须得成亲!”   触及怀里人不安的眼光,白仪轩顿了顿继续说:“当然以后等孩子长大了,或者说,你有机会和你心里的那个人在一起的话,我会祝福你,在这之前,我负责照顾你们!”   亲爱的们:白仪轩是个好男人有木有?就给沐沐投月票啦啦啦,沐沐要冲榜,呜呜,有月票就加更啦啦啦啦!   好好说话,楚君墨!   白仪轩深深的看着落月,一字一句的说,语气很是平淡却极为认真,认真的像是在承诺,男人的甜言蜜语落月听过不少,就连楚君墨对白映雪那些肉麻兮兮的告白也听过不少,可是这么直白又温柔的决定,却是第一次听到过,而且这对象还是自己,落月的心深深的沉了下去,一双眼睛泛着淡淡的雾气,宛如突然听到了誓言一般,将内心所有的情绪都带上了眼眶,然后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见白仪轩正看着她,落月闭上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害怕再触及他的眼神的时候,会忍不住怀疑这是男人的誓言,会忘记他和她一样,心底也有一个珍爱的人。   墨王府   夜色已漫天袭来,用过晚膳,白映雪就搬了张椅子在西厢凉壶边赏起了月亮来了,夏天的晚上在这凉壶边坐坐,然后看看月亮,享受享受这纯净的凉风,也是一种极好的享受,跟二十一世纪窝在空调房里盯着电脑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君墨,你说,我哥哥有没有找到落月啊?”白映雪转头看向一旁的楚君墨的,轻轻的问。   “你呀,就不要擦心别人了,哥哥既然答应找落月,以他的能力找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就不要瞎担心了!”君墨转头看了一眼她,然后又说,“明日我让人在这池塘种些荷花,不然太空荡荡了!”   确实池塘的四周都是花,有牡丹有茶花,甚至有紫薇花,可这池塘却是空荡荡的,虽说看起来也挺协调的,清晰可见的一湖碧水配上旁边的百花,也甚是美丽,可他总觉得要往西厢搬东西,拼命的对她好,心里才踏实,以前白映雪不搭理他,他拼命的献殷勤,现在人也被他弄到手,房也圆了,可心里却依然不踏实,总好像这个时时刻刻在他身边的人会随时离去一样,这个女人太完美了,完美的连给他的感觉都不真实了。   “别种什么荷花了,这池塘太小了,这一壶清澈碧绿的湖水也挺好的,你看一到晚上不用抬头就能看到月亮啊,多好!”白映雪轻笑着看着倒映在湖里的月亮,清澈明净,已经有多年没见到过了,还真是忍不住惊叹。   “好,雪儿说什么便是什么,那就不种好了!”楚君墨宠溺的看了她一眼,声音温柔到了极致了,“雪儿……”   本来还好好的欣赏着月亮的白映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大跳,这男人这么温柔除了一件事情肯定没有第二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生孩子,最近被他折腾的还真是够了,借口就是,白若梅有孩子了,如果她还怀不上,那就证明他做男人还不如楚君晔,他不服,所以要夜夜奋战。   “”白映雪一听到他这样的声音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了,太熟悉了,“现在还早,我还不想这么早就睡觉!”   楚君墨:“……”这是什么情况?   那啥有情况,下面!   发现我怎么对你好都不够!   “雪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楚君墨终于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了,夜色下那双桃花眸更加明媚了,“我只是想说,我还想对你好些,”   楚君墨凑在白映雪的耳根轻飘飘的说着,淡淡的气息在她身边萦绕着,白映雪觉得连夜晚的空气都变成了他的味道:“那是因为你觉得愧疚!”   白映雪想这男人一但发起请来还真是不管时间地点的,况且现在时间是对的,再不走,会在这院子里要了她也说不定,反正他最近挺疯狂的,这么想着,白映雪就直接站了起来,走进卧房,然后直接把门上了锁,最近透支太多了,想好好休息了,这一招是最直接也最有用的了。   只是白映雪记得明明锁了门的,为什么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躺在楚君墨温厚的怀抱里。   白映雪醒来的时候,楚君墨还在睡,熟睡的样子很是疲惫,就连唇角那样淡淡的弧度也有些无力,自从太子被废之后他就一直在忙碌,她也没有过问他在忙碌什么,他再忙都会抽出时间来陪她,而且需求还挺大的。   “怎么,你家男人长得有这么好看吗?一大早就用这么垂涎的眼光盯着我看!“楚君墨睁开押金就看到原本躺在他怀里的女人正枕着手臂盯着他看得出神,不由得心情大好,连连日来的疲惫都轻了。   “再帅的男人被睡过了,自然是不帅了!你都已经被我睡过了,还有什么值得垂涎的!”白映雪很不稀罕的瞥了他一眼。   楚君墨:“……”这女人还真是,时不时的流/氓起来他还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那这样吧,既然我是被你睡的,那雪儿自然是还没被我睡过,那我垂涎你怎么样?”楚君墨邪魅一笑,作势就要扑上去,只是行动还没真正开始,就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   “谁啊?”这么关键时刻被打断,墨王爷心里很不爽,连带着口气就差了。   “王爷我是晨雨!”晨雨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有了这么丰富的破坏好事的经验,晨雨已经能准确无误的判断出此时的状况了,后面的话就没有再说了。   “什么事情!”楚君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牙齿都在咬着的,当着白映雪的面这丫头还不能凶,她可宝贝着的。   “是这样的,大少爷把落月姑娘带回家了,突然说要娶他,老也不同意,跟大少爷正闹着呢,说是要家法伺候呢!”晨雨有些紧张的开口,“刚刚将军府上的柳儿过来说,问小姐要不要回去劝劝他们,可不能真动了家法呢!”   “落月找到了?”白映雪几乎是惊喜的开口,这么多天她一直在惦记着这个事情呢,毕竟落月救了她一命呢,“我马上起来,你去备车,我们回将军府!”   “你哥还真听了我的话要对落月负责啊!”楚君墨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那日他开了一句玩笑,找到了要负责的哦,现在人找到了,白仪轩还真的要娶她啊,太不可思议了!   先来一更,求月票!   来人,请家法!   “我先回去一趟!”白映雪没有回到他的话,只是匆匆忙忙的穿着衣服,他哥哥好端端的要娶落月干嘛,况且落月还怀着孩子呢。   “我跟你一起去!“   后开始穿衣的楚君墨显然动作比她快。   两人到了将军府的时候,老远就听到白剑山的咆哮声了,这么严厉的苛责声,白映雪还是第一次听到过,听到这样的愤怒的声音后,白映雪才知道父亲以前对她有多包容了   只是还没从这样的感受中回过神来,更加震撼的声音却从白剑山的书房传来。   “你……你给我跪着,你这个孽子,天生就是跟我做对的吗?以前喜欢自己的妹妹,现在竟然看上墨王府的一个丫鬟,你不要脸我还要这张老脸……“   愤怒的嘶吼声如天雷一般轰炸在白映雪的头顶,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只剩下喜欢自己的妹妹,后面的话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白仪轩喜欢她?   这个消息确实足以震撼的让她崩溃,一双眼睛不可思议得瞪大到了极致,惊恐又震惊,哥哥竟然对她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爹爹才逼着她出嫁的吗?   一股寒意席卷了全身,冷得整个人都抖擞了起来,下一刻楚君墨温厚的手掌覆上了她颤抖的手,紧紧的将小手包容在他大手掌心里,暖暖的温度手间传来。   “没事,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楚君墨的声音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却没有一点颜色的味道,与往日里装温柔调侃她时说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她不是我妹妹!”   才松了一口气,白仪轩,倔强的声音门里传来,即便是这个时候,他依然保持着温润的形象,声音不高,却充满着倔强。   那句她不是我妹妹深深的扎入白映雪的心脏,难道哥哥为了喜欢她已经不当她是他妹妹了吗?这样想,白映雪忍不住身子一僵,心脏一缩,她现在有爱人了,但是也想有亲人,哥哥是她的亲人,这一点她不想改变。   而楚君墨听到这话,脑海中掀过的却是另一层意思,转头看着白映雪,那张娇小的面容,美得不像是人类的相貌,脑海中在浮现白若梅那张堪称天下第一美女的面容,虽然都美,可很显然白映雪的美要来得惊心动魄,而且同样是美女两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难道是两人并非亲姐妹?   再反观白仪轩,对白若梅那才是兄妹之前,对白映雪很显然已经超出了兄妹之情了,但是他从不怀疑白仪轩这样的男人会有这么龌蹉的思想,龌蹉的去喜欢自己的亲妹妹,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再加上那日大街上,莫名其妙的被人喊着公主,楚君墨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   白剑山一声厉声的长贺,才惊醒了站在书房门口偷听的两人,楚君墨轻咳了两声,才对白映雪说:“我们进去吧,不然你爹真的会对你哥动家法了!”   白映雪点点头,却又不知道一会儿该如何面对白仪轩了,这种事情不知道还好,一知道想起来就觉得尴尬更何况是面对呢!   木有月票,木有动力了,呜呜!   我喜欢她!   白剑山的话音才落,门就被推开了,还以为家法被请来了呢,结果推门进来的确实白映雪和楚君墨,这显然是他意想之外的事情了。   “雪儿,王爷,你们怎么来了?”白剑山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有些失礼,连忙补救,“老臣参见王爷,王妃!“   “岳父大人这是要折煞君墨吗?”楚君墨的动作快白映雪一步,伸手扶起白剑山,“可使不得!”   听到岳父这个称呼,白剑山心中一阵激动,也就不在客气了,看到楚君墨这状态,再想到前段时间京城的传言,墨王宠妃已然成了男人的笑柄,可在女人眼中白映雪却成了羡慕的对象了。   “岳父,你生这么大气为何?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楚君墨很是温和的问着,像是关心自己最敬重的长辈一般,白映雪一愣,这男人什么时候有关心人的潜质了,这种事情不是向来不是他做的吗?   这货除了调/戏和流/氓,还有这么体贴的时候?   “听说落月找到了,我先过去看看!”白映雪见这阵势有些不妙,再加上刚刚那一袭对话,让白映雪待在这很是不自然。   “在我的厢房!”白仪轩看了一眼白映雪,“你去劝劝她吧,这女人还不同意嫁呢!”   白映雪:“……”落月不同意嫁,他哥这是准备要强娶吗?   难怪父亲会不同意大发雷霆的。   “哥,既然落月不同意,你为何要强娶她?”白映雪很是不赞同的看向白仪轩,心中不免一个念头闪过,不会孩子是他的吧,终于白映雪还是没有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孽子……”白剑山被气得声音都在颤抖。   在白剑山一阵怒火攻心的气愤中,白仪轩给出了一个让大家很是意外的答案。   “”   这种时候他宁可说自己喜欢落月,也不能说自己把人家的肚子搞到了,这两者之前的差距是不一样的,既然两个人都犯了错误,落月已经背负了,剩下的应该他来背负了,所以他愿意给出这个答案。   白映雪也一阵莫名其妙,她哥什么时候喜欢落月了?而且还是喜欢到喜欢甘愿带绿帽子的那种境界,这世界也太玄幻了吧,她怎么都不敢相信。   “哥,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落月了?”   “雪儿,哥哥喜欢落月不是挺好的啊!”楚君墨一看白仪轩的那眼神就知道他的话有假,但是他倒是很愿意帮助他这个假话得到承认,除了雪儿,他也觉得白仪轩和落月确实是很般配的一对。   白仪轩能主动提这样的要求,强娶落月,看来是跟孩子的父亲有关,楚君墨也明着说。   “岳父,这样吧,哥想娶落月你也就不用拦着吧,你看雪儿和大街若梅,都是赐婚,好不容易哥还没赐婚,有自己选择婚姻的权利,你就让他自己选择么,自己选择的婚姻,将来无论如何都不会后悔!”   楚君墨见状赶紧出言劝慰。   不好意思,更着更着,竟然睡着了,一会儿还有!   只要对象不是你,他跟谁都挺般配的!   “楚君墨你的意思是我们是赐婚,所以你会后悔?”   白映雪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谁说的,正因为我们是赐婚,所以我会对你更好,这样你才不会后悔!”楚君墨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在自己岳父大人面前果断的秀恩爱。   白映雪:“……”   被楚君墨这么一说,白剑山竟无语,一则觉得有些道理,二则他是个王爷,即便是自己的女婿那也是皇子,他倒是没想到白映雪竟然能深的楚君墨这般的宠爱。   “算了算了,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你这混球小子的丢脸事,我也不再管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白剑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很是无语的开口。   看到白映雪和楚君墨跨进门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们的来意了,既然开口了,就由着他来吧,如果他再强行拒绝,楚君墨还以为他嫌弃他王府的女管家地位呢,也不是个好说法。   “哥,还不赶紧谢谢爹!”白映雪一听这话,就乐呵了,显然已经同意了。   既然她哥说喜欢落月,而落月现在又缺一个照顾她和孩子的男人,那自然是个好主意,落月既然都不同意嫁给白仪轩,想必自己怀孕的事情也没有瞒着白仪轩,既然白仪轩知道情况还想娶的话,那就是真喜欢。   白映雪喜滋滋的想着,见证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事情,她还是很乐意的。   “谢谢爹爹成全!”   白仪轩一听白剑山松口了,下意识也松了一口气,道谢后就匆匆离开了白剑山的书房,门开的那一瞬间,门口熟悉的人影就出现在他面前。   “白仪轩,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娶她,还编出这种理由,落月深深的看着她,算是为了保护她吗?算是对他们之间的错误付出他该付出的那部分的代价吗?   “落月,你怎么来了?”白仪轩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走到她身边直接拦腰抱起,“你身子不适,屋里待着就行!”   “白仪轩,我不值得你这么对我,即便是为了那个错误,既然我是女人,就有勇气承担起作为女人的代价!”   发生那样的事情,是两个人的错,但是她是女人,注定要承担意外怀孕的风险,她落月还不至于承担不起。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不要提了!”白仪轩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抱着她的脚步快了些,“以后我照顾你和孩子,你想什么时候离开说一声就好!”   听到这句话,落月连问为什么的勇气都没有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了,她不该为难他了,为了一个错位,为了一份责任,甘愿为了对一个不爱的女人负责而顶撞自己的父亲,落月第一次觉得原来一直温润如玉的白公子还有如此重情重义的一面。   一直觉得温和的人会很懦弱,所以她才喜欢楚君墨这种霸气强劲的,只是没想到有招一日她的这种世界观也是可以被改变的。   白映雪跟楚君墨双双站在白剑山的书房门口,远远看着白仪轩抱着落月回房的背影,白映雪由衷的感叹:“其实我哥跟落月还是挺般配的!”   “”楚君墨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待了一天医院容许我睡一觉,明早起来更新,好吗?   楚君墨你说什么呢,今晚睡凉亭!   “”白映雪差点就说出成今晚睡沙发了,最后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把沙发改成了凉亭。   “我睡凉亭没关系,但是雪儿若是在凉亭着凉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说完楚君墨极度暧/昧的看了白映雪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他一个人屁都不会睡凉亭的。   白映雪:“……”这男人怎么这样啊,当着她爹的面还敢跟她开这种玩笑。   “咳咳,那个爹我们先回去了,那个哥哥婚礼的事,要是需要帮忙的话,你差个人跟我说一声就成!”白映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自家的老子一眼,“反正我最近也挺闲的!”   白剑山点点头:“婚礼的事情让你哥哥自己操心吧,你既然闲了,就好好养养身子,早点给王爷怀上子嗣才是重要的事,你姐姐不出三个月都要生产了,你这动静还没有呢,你不急,爹都替你急了!”   一想到白若梅都快生了,白映雪这边动静都没有了,这皇家子嗣可是很重要,想当初白家满门下狱,唯独白若梅逃过一劫,还不是因为怀了龙嗣,这楚君墨什么性子的人他还是知道的,向来不喜约束,现在对玲珑剔透的白映雪喜爱的不得了,可时间一长,自然就会腻掉了。   一但腻了,然后又没有一儿半女,她这辈子也就没什么指望了,这就是宫中的女人,很是悲哀,白剑山活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爹这种事情,着急有什么用啊,如果着急有用的话,雪儿就什么事情都不做,光坐着着急好了!”白映雪真是被打败了,楚君墨平时说说也就算了,他那是为了吃肉,为何,自家的老子也管起她生孩子的事情了。   说起来她还真的小,双十年龄都还没到,在现代她这个年纪还属于早恋呢,别说生孩子准生证开不出来,就是年纪没合格,结婚证都领不出来呢。   “岳父,雪儿说的对,这种事情光着急是没有用的,得多努力才对!”楚君墨笑嘻嘻的对着白剑山,说的很是认真,“以后我会好好努力的,请岳父放心!”   白剑山:“……”雪儿怀孩子他努力什么?等等,这……孩子,白剑山终于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连一句话都分不清楚了。   白映雪:“……”她能一头撞死吗?   “那个,王爷,雪儿,我送送你们吧!”白剑山毕竟是上了年纪了,又传统又古板,哪里招架得住楚君墨这离经叛道的流氓痞子相。   “爹,你不用送了,我们回去就行!”白映雪连忙出面阻止,然后随着楚君墨出门上了马车,才气急败坏的看着楚君墨,直接发飙,“楚君墨,以后开玩笑注意场合,这种话你竟然在我爹面前讲!”   白映雪边说边学着一副母夜叉的样子要拧他的耳朵。   “饶命啊,娘子,只有在岳父大人面前说清楚了,岳父大人才会支持我多多努力……多多努力生孩子!”楚君墨很是配合的装着怕她的样子,心里却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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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墨和白映雪倒也不慌不忙,到了皇上的太和殿的时候,几乎是压轴了,其他的人均已入席,就连太后也已到了。   “墨儿,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来的这么晚,难道要你皇祖母等吗?”皇上一看最后一个来的是楚君墨,心情很是郁闷,出口的声音有些恼火。   楚君墨瞥了一眼皇上,直接在太后身边的位置坐下,丝毫没有理皇上的意思。   “对不起父皇,我们路上遇到了点麻烦,所以来晚了!”白映雪见楚君墨一副不理不睬没准备搭理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生着闷气,对于他们父子那点事,她已经很清楚了,所以连忙打圆场,“还请父皇皇祖母见谅!”   听到这话,皇上也不好再开口为难,毕竟是意外之事了,再加上这儿子向来不给他脸色看,能有个台阶下,也就不在提了。   “皇祖母想我没有?”楚君墨坐在太后身旁笑嘻嘻的问着。   “你这么没出息,哀家能不想你吗?”太后轻笑的看了他一眼,这么些个孙儿,她还是最喜欢这个不务正业的,总让她想起当年的先皇。   “那墨儿若是更没出息一点,皇祖母是不是会更想我啊!”楚君墨轻笑着开口,余光却落在皇上还有众位嫔妃身上,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后,今日看起来已经没有往日的气场了,虽然衣着还是华贵逼人,可精神却十分的萎靡,反观静贵妃,一凤袍加身,神采奕奕,荣光焕发,看来这母亲的地位还真是儿子来决定。   如今太子被废,玄王当道,这个静贵妃自然能张扬得起来,如此架势下去,从贵妃变皇后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只是楚君墨有些想不通,不是太子和玄王一起携手调查白家被陷害的事情么,结果还没被调查出来,太子就被废了了呢,按理说,玄王才是幕后黑手才对。   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又是为何?   楚君墨还陷在沉思当中,皇上低沉的嗓音就那边传来了:“除了政王没有回京,其他的人都到齐了吧,到齐了,朕就开始了呢!”   “回皇上,除了政王爷,其他的都到齐了,皇上您可以开始了!”   这么正式,出什么事情了吗?   白映雪愣愣的看了一眼楚君墨却见他也茫然,今日来的除了后宫的嫔妃就是王爷了,跟上次静妃的生辰宴不一样,都是自家人,没有朝廷的重臣。   “好了,今日母后和各位皇弟都在,朕趁这个意见,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前段时间,太子因为处理政事犯了过错,朕一怒之下,就废了太子,思来想去,朕的做法确实有些过激了,考虑有欠妥当!”   皇上的话一出,静妃的脸瞬间惨白一片,皇后一双眼睛都冒了火泡,这皇上的意思是……难道要恢复楚君晔的太子之位?欣喜扑面而来。   可皇上下一句话一说口就让她刚才才感受到的欣喜,瞬间化为灰烬。   “为防止朕犯糊涂,再犯此类错误,朕决定这太子之位,暂且空缺,也就是说各位皇子各凭能力,太子之位,有能者居之,从现在开始大家都有机会为朝廷做贡献,能为朝廷做贡献最多的,朕立他为太子,不再有废除之事,也请母后和各位皇帝做个见证!”   皇上看了一眼太后,在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也就是老王爷。   白映雪心中一愣,这皇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么个方案一出,就等于给所有儿子都留有希望,就连楚君墨这个被划出去的儿子也同样有机会,那不是让自己的儿子们互相厮杀吗?   雪儿,你真的肚子里有了?   不可否认他这个办法放在现代确实好,有能者居之,可放在古代确实不行,到底谁有能,不是比出来的,那是皇上用眼光去挑出来的,这一比的话,只能让他们兄弟互相残杀。   可惜的是,在场包括太后在内的所有老王爷,王爷没有一个人反对,相反个个点头称赞,称是个好主意。   “父皇,此事恐怕有些不妥吧!”   谁也没有想到在一声声赞叹声过后,第一个开口否决的竟然是白映雪,现场的人纷纷倒抽了一口气,所有的眼睛齐刷刷的盯着白映雪看,对这个传说中被邪王宠爱得无法无天的女人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纷纷为这位不知死活的王妃感到忐忑,惹怒了皇上那下场可得惨呢。   楚君墨父子关系本就不好了,若是白映雪再惹怒皇上,那后果甚至都可以想象的出来。   “哦,雪儿为什么说有些不妥了!”就在众人纷纷担心的时候,皇上倒是兴致很好的就开了口,“朕觉得这可是个选能的好法子!”   “回父皇,自古太子乃皇上亲自任命,子承父业,所谓选能,那也只是在自己的儿子里选中能力最强的,皇上英明神武,对自己的儿子有多少能力,又何尝不是清楚的很,既然皇上自己也知道哪个儿子最有帝王之才,自己又有能力做主那皇上做主便是了,无端的鼓励他们多建功立业,可能被无心之人利用,股东个王爷培养自己的势力各自自相残杀,父皇难道想看着自己的孩子骨肉相残吗?”   白映雪的话一字一句扎入皇上的耳朵,这个道理他自然是知道,但是现在他不得不这样去做,让他惊叹的不是白映雪的聪明而是她的胆识,这个道理在座的都懂,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只有她……   “朕想了一下,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但是,朕比较好奇的是,既然你一个女子都想得到,这里在座的其他人肯定也是有想到了,只是他们都没有胆量来指出朕的这个错误,你又是哪里来的胆量?”   皇上现在已经不在对于那句话感兴趣了,而事对于她为什有这样的胆识比较感兴趣了,最近关于她的传闻,她倒是听说了不少,他突然有种想见识见识的冲动。   “父皇问的极是!”白映雪一双清澈的双眸对上皇上,表情极为平淡又自信,“那是因为,在座的人不是畏惧皇上,就是对这个太子之位有所企图,对于有企图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厮杀别人给自己带来希望的机会,他们正等着皇上下着个令,然后自己建功立业,夺取这个位置,当然光自己建功立业那也是不够的,顺便踩踩别人,所以皇上此举其实大家都在等着,当然雪儿至于为什么敢讲,一则是雪儿性情如此,二则是雪儿是个女子,但最重要的是,君墨对这皇位不敢兴趣,也是最不可能的那个人,所以雪儿才敢如此大胆以旁观者的角度来将,所谓没有企图就没有担忧,便是这个道理!”   白映雪说的头头是道,在座的人一个个心都提了起来,唯有楚君墨转头深深的看着她,淡淡的笑着,不意外也不惊喜,只有清澈见底的宠溺,仿佛在说他的女儿,想说什么都可以,即便是在皇上面前。   “哐当!”一声酒杯打翻的声音响起,白映雪抬头便对上楚君晔一双漆黑的双眸,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白若梅正紧张的招呼丫鬟擦拭现场,白映雪只是淡淡一笑,刚想收回眼神,却被另一道灼热的眼神烧伤着。   顺着眼神专注的方向看出,只见楚君玄眉头紧紧的皱着,目光在她的头顶游离,像是在琢磨,却更像是在她身上寻找突破点来征服,跟楚君晔眼神中淡淡的悲哀不一样,充满野心的征服欲/望,白映雪对这种眼神很是厌恶。   “楚君玄,别用那种眼神看着雪儿!”只是没想到,白映雪才有这种感受,楚君墨冷着脸就直接开口了,丝毫没有顾及在座的有皇上和太后,更别说是皇后和静妃了,“那是本王的妃子,容不得你惦记!”   闻言,皇上脸色直接黑了,他这儿子,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会留的了,上一次静妃的生辰宴说走就走,现在倒好了,这话都是想说就说了,都没把他这个父皇放在眼里了。   “君墨,你在说什么混账话!”皇上冷冷的开口阻止。   “父皇,别光着说我,我说的可只有混账话,有些人都直接干混账事了!”一下想起上次楚君玄当着他的面要带走雪儿,楚君墨就心里恼火,要不是阿鬼的身份不能暴露,他可是要忍不住直接说了出来了。   “行了行了,你们两父子一见面都不对盘,君墨从小就是这张坏嘴巴,你跟他较劲什么,都是自己的儿子!”太后看了一眼皇上,马上打圆场,“君墨啊,现在都娶妻生子了,都是大人了,可不是小孩子了,以后不要这么没礼貌,不然以后你儿子也这么跟你说话,哀家看你怎么办!”   “皇祖母,我这还没有儿子呢!”楚君墨无比幽怨的开口,刚想再说什么,就被白映雪开口打断。   “你急什么呀,说不定肚子里已经有了,所以你要做一个好榜样,还不赶紧跟父皇认错!”白映雪怕太后这么宠溺的方式还劝不住他,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对皇上不敬显然是不好,虽然他没有企图当皇帝,但是这么没礼数,让其他人逮着他的错处就借题发挥就不好了。   楚君墨:“……”她的肚子里有了?   白映雪的话音才落,几乎全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她看,好像瞬间都能把她的肚子盯出一个洞来了。   “”楚君墨显然是大喜过望,“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不该顶撞父皇!”   楚君墨乖乖认错,让在场的人一场唏嘘,大为意外。   谢谢亲爱的月票!   皇上想如何考?   墨王宠妃,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还真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行了行了!”皇上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只是没想到改变这么大,前段日子是听说了不少这儿子的光辉事迹,一个堂堂王爷被一个女人训成妻奴,成为天下男人的笑柄,他还真是不敢相信,今日一见还真是见识到,说起来这还是好事,至少这个儿子能有人管的住,不再胡闹了。   “父皇,今日召集大家过来该不会只是一起用晚膳吧!”楚君墨看着皇上淡淡的开口,一副很不耐烦却又不得忍耐的样子,“父皇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墨儿说的对!”皇上破天荒的第一次没有反驳楚君墨的话,“朕的确不是请你们来用晚膳的,雪儿说的对,朕这些儿子谁最出色,谁最有能力,朕一清二楚,阵听了雪儿的话,朕觉得没有必要选能什么的,不过,朕现在倒是有个主意,男人征服天下,倒是很需要一个聪慧善良女人站在背后支持他,想当年先帝的容颜皇后,可谓德才兼备,随先帝南征北战,凭借其聪明才智征服天下万民的心,所谓男人征战,女人征心,这才是最完美的组合,朕的儿子,朕是了解了,可朕的这些儿媳妇,朕好像不是很了解,只限于传闻,可传闻又怎么能作数呢?传闻雪儿还是花痴,可今日大家也看到了,哪里是雪儿花痴,分明是君墨花痴!”   说到后来皇上自己也笑出了声来,所有目光再次回答白映雪的身上,尔后才转向皇上,实在是猜不透,皇上此举到底为何?   “皇儿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别说皇儿孙儿们等得着急,就连哀家也着急的很啊!”太后嬉笑着催促着,毕竟皇上能听进去白映雪的话,能让这些孩子不要为了一个皇位相互厮杀,那就是好事。   对于年事已高的太后,只希望子孙绵延,国家昌盛,祥和一片。   “是,母后!”皇上朝太后微微颔首,“是这样的,朕这么多个儿媳妇,个个出生名门,德才兼备,这京城都在传好女人都被皇家娶了进门,这天下的好男人都没有好女子来配了,朕捡了这么个便宜,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便宜有多大呢,这不今日朕倒是有意想考考朕的这些儿媳妇们!”   “”一听皇上这话,太后倒是来了兴致,自古还没有考王妃们的才华这一说,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么。   “朕想出一道题给各位王妃和侧妃,考考朕的儿媳妇们有多少才华和胸怀,朕会出一题,各位王爷都不准回答,只有王妃才行,梅儿和雪儿都是将军府千金,媚儿是丞相千金,淑云还是尚书千金,都是大千金,今日朕想开开眼界,谁才是最有智慧的女子!”皇上说完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在他们四个女子身上打转,皇上这又是何意?怎么考起这些女流之辈来了,谁都知道白若梅号称京城第一美女,文媚儿号称京城第一才女,至于秦淑云么,算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但是单独的名声则没有前两个响,所以只能是个侧妃,当然还有白映雪传说中的花痴,不但没有美名还有一个恶名,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屡屡让大家震惊。   亲们,今天更新晚了哦,后面还有还有,坚持几天沐爸出院,回复,谢谢亲爱的们的月票,后面还有!   发现不满意的话,还能去退货吗?   原因很简单,她的相貌比京城第一美女的姐姐白若梅还要美,她所做的事体现出来的智慧比京城第一才女文媚儿还要高出一筹,只是为何长这么大了,现在才发现有这么出色,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了呢?   “父皇想怎么考?”   在所有人都看向皇上的时候,还是楚君玄开口问了起来,毕竟才华比起来她的妻子胜算是最大的,白若梅不过长得美,秦淑云就更不用说,那是个连礼数都学不好的姑娘,若她不是尚书的千金,那性子嫁人都困难,只是白映雪有些摸不着底,这女子总给人意外,但毕竟是个花痴,就是变得再聪明,那也不会短短半年多的时间从花痴退换成才女还能压下文媚儿这个京城第一才女吧。   他虽然喜欢白映雪,但也深知她的水准,这女人口才倒是不错,观念也古怪,性格也张扬,但是他从未看到过有关琴棋书画之内的东西跟她有关系过,最大的一次也只见识到她跳过一次西域舞蹈,总觉得她在用她那张能言善辩的嘴,掩饰没有真正才华的事实。   能跟楚君墨这般相亲相爱,估计也不是什么有能之辈,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父皇,你好端端的让这些女人比什么智慧,比什么才华,这又不是选妃,这该娶的都娶了,该嫁的都嫁了,”楚君墨看了一眼楚君玄就知道这男人在自信什么,恐怕这次要让他失望了。   “墨儿又说对了,这些王妃侧妃既然都娶进门了,那就都是你们的人了,退货什么的是不可能了,不过,你们的王妃这次会给你们争取到一次大展报复的机会,就看你们谁家的女人最有能耐了!”皇上边说,又边抿了口茶,又继续开口,“是这样,近来一些被收复小国的遗孤屡屡闹事,企图发动战争复国,一些邻国也趁机趁火打劫,犯我边疆,虽说我天盛王朝军师力量十足,也不惧几个闹事的小国,就自然更不怕那些收复小国几个遗孤,可战争终归是不好,劳民伤财不说,受累的可就是无辜百姓,所以朕想考考各位王妃,除了战争,有什么办法,让这些边疆小国和收复国家的一些遗孤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以卵击石祸及无辜,每位王妃提出的意见,若是合适,朕会给你们丈夫一个机会,让你们夫妻同心去做好这件事情,因为男人能想到的办法,就只能是战争,所以今天朕想听听女人们的意见,所以各位儿媳,请吧!”   皇上的意思很是明确,让三个儿子的女眷提出一个既不用战争就能解决避免战争发生的可能的办法,也就是一个能阻止战争发生的最佳办法,想出这个办法如果合适,他们还能去执行。   所有的目光齐齐聚集在皇上身上,对于皇上提出次意见众人甚是吃惊,对于这些王爷们来说,自己女人的才华就会给他们带来一个机会又或者是一场灾难。   尤其是皇后心更加慌了,对于她来说,这是白若梅和秦淑云跟才女文媚儿的较量,他们之间谁能有个机会,就能搬回一局,至于楚君墨和白映雪,那都不是她考虑的范围,她不相信白映雪这个女人能有什么大智慧,也不过是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巴而已,再者说,即便她有这个能耐让皇上刮目相看,就楚君墨那德行,也担当不了大任,而楚君玄就不一样,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太子都已经被他整下台了,就等着找个机会自己登上太子之位了,不会这一次是个机会吧?   想到此,皇上的脸色便深深的沉了下去了,相反静妃倒是脸上一片阳光灿烂。   “雪儿,朕可是听了你的意见才想到这个办法的,怎么想到好的办法没有?”皇上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白映雪,若不是她前面一番话,他也悟不出这个题,天下都是他楚家的,天下的百姓都是楚家的,儿子们觊觎皇位那是自古都有的事,他改变不了,但是他可以减少争权夺势过程中的杀戮。   所以他想到了这个办法,借这些女人之手都给他们一次机会至于谁能在这次机会中获益,那就看自己的胸怀了,而不是能力,更不是胆识,为君者胸怀天下最重要,太子和玄王都没有这种胸怀,一个杀戮太深,另一个,干脆连主见都没有了,何来胸怀,剩下的两个一个不在京城,一个又不务正业,百年之后到底把这基业交给谁,他倒是有些迷茫了。   若是君墨稍微上点心,他都是最佳人选,他这儿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胸怀,看他把一个女人宠成这样,就知道他的胸怀有多大了。   “父皇这么说到是让雪儿有些不好意思了!”白映雪轻笑的行了个礼,“雪儿才疏学浅,自小除了花痴,也没什么本事,还是让各位王妃们先说,让雪儿多花点时间想上一想,雪儿最后一个说好了!”   皇上点点头,然后看向另外的两个儿子:“那你们当嫂嫂的就先来吧,是君晔家的先来,还是君玄家的先来啊?要么梅儿你是长嫂你先来,然后淑云,然后一个个轮吧,不过是个意见而已,也不用拘谨,在座的都是自己的家人!”   “是,父皇!”都被点了名了,白若梅连忙应允,总不能让秦淑云抢了先吧,这女人自从嫁进来之后就没有安生过,处心积虑想要代替她的位置,要不是如今太子被废,太子妃变王王妃,这女人恐怕还会再兴风作浪了。   “那梅儿先说吧!”   “自古联姻便是解决战争最好的办法,汉有昭君出塞,唐又文臣公主远嫁,这是解决好与邻国友好关系的法宝,当然我们天盛王朝是大国,自然不会嫁公主,倒是可以选一些资质好的民女,赐郡主封号,远嫁便可,小国能娶到我天盛王朝的郡主自然也就会好好朝拜我天盛王朝了!”白若梅娓娓道来,和亲是唯一一个不用战争就能换来和平的办法,她第一个讲,自然是占了先机。   猜猜我们雪儿的主意是什么?绝对让你意外到爆炸!   雪儿,该你了   皇上先是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发,眼角却隐隐有失望之意,半响才开口:“云儿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毕竟是太子一家的,正妃说了侧妃如果有好的意见自然是可以补充的。   不过秦淑云却想就这么一个好办法,都被白若梅说完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这种事情就是抢时机,她已经丢了时机了,哪里还有些更好的意见么:“姐姐已经说了,我和姐姐的看法是一致的!”   “那好,琉璃国正屡屡有发动战争的意见,这与他们联姻一事就交给太子去办了,两位王妃协助便可!”闻言,皇上淡淡开口,“那媚儿,该你了,让朕见识见识这天盛王朝第一才女的智慧,您有什么好主意?”   “谢父皇夸奖,天盛王朝向来依法治国,国法大于天,所以对于叛乱俘虏的惩罚向来很是严厉,自先祖皇帝开国以来,法制大于人情,对于叛乱向来斩草除根,不留有任何一种可能,这样的局势会造成本来无心叛乱的人,却因为亲人的叛乱所连累,不得不参与叛乱,孤注一掷,导致叛乱的人越来越多,赌注也越下越大,如今天下太平,这国法也是时候可以改一改,媚儿认为,如果想不用战争就杜绝发生战争的可能性,那就是修改国法,国法定制当以民为天,毕竟得民心者得天下!”   “好,好一个得民心者得天下!”皇上听到文媚儿的话,心下一喜,虽说这个主意并不是个哈主意,毕竟为解决叛乱者修改国法,那做不到根本,但毕竟是宅心仁厚心怀天下的作风,“不过媚儿,这为叛乱修改国法,那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不过刚刚朕说的话也算数,这样把,玄儿就负责媚儿提出来的修改针对叛乱的国法吧,修改完了给朕看过,再做决定!”   皇上还真是说到做到,两位王妃提出的意见,都让两位王爷去落实了,这样一来,玄王的好处自然是比废太子要好,至少他获得了修改国法的机会,而废太子只获得挑选一名去和亲民女的机会。   造成这样的差距的是他们的王妃,在座的人也是第一次亲眼见证女人的扶住作用,两个王爷都已经获得了相应的机会了,最后一位该是墨王妃了,关于这位墨王妃的传说还真是多,先是花痴,后有人了美的不像人的女子,后有成了宠坏的女人,这么多称呼,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她,大家都很好奇。   姐姐白若梅已经输给文媚儿一等了,这个妹妹估计会更差吧,在场的有些人还是第一次见白映雪,打量她的眼神也更加放肆了。   “,想好没有啊,朕可是等着呢!”皇上兴致很是好。   “父皇急什么!”楚君墨边说着自己的父亲,边又担忧的看了她一眼,“想不到也没有关系,反正我对父皇所说的机会不敢兴趣!”他要天下不需要任何人给机会,这天下想取就取,再说,白映雪虽然有些智慧,也伶牙俐齿,这军事上的事,她一个女孩子家又怎么会懂呢。   “放心,我会给你争取到一次意想不到的机会的!”对上楚君墨担忧的眼神,白映雪忍不住轻轻一笑,然后对上皇上轻笑着开口,“那雪儿就说说看了!”   白映雪很是正式的起身行了个礼又坐了下去,然后娓娓道来:“这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战争,自古发动战争都是有目的,这目的无非就是这么三种:要么贪,看上别人的疆土,所以想着抢过俩,要么守,自己的领土被抢了,奋起反抗,还有最后一种就是,既不贪又不守,就是想发动战争,而且是莫名其妙,这种就是想试试实力,通过发动战争来树立自己的威信,所以会有这种情况,即便侵占了别的国家后来又还给人家,借此告诫别人,杀一儆百,乖乖听话!”   “雪儿分析的是,朕想知道,解决这三种可能你的意见是什么?”皇上一听觉得有些意思急急就这么问了出来了,原因他知道,他想听意见。   “很简单,姐姐说了联姻,而玄王妃则说了国法,雪儿认为都不妥,联姻那是示弱的表情,昭君出塞那是大汉王朝实力不足以完全和匈奴匹敌的时候,也是大汉王朝由盛转衰的时候,而文成公主远嫁那是初唐,天下刚定,军事实力和国库都不足以威慑外族,只能和亲,看似牺牲一人幸福,让天下安心,实则是在示弱,我天盛王朝,国库充盈军事实力强大没有必要示弱,示弱只会给别人更多可以想象的空间,给他们更多机会发动战争,而为此修改国法,就更不妥了,自古国法不得百年不改,只要能符合当下社会体制,就不能修改,如今还是封建社会,没有从封建社会转化为社会主义社会,轻易修改国法,会让人藐视国法,执法者会执法不严,以至于动摇国之灵魂……”   白映雪一袭话,让在做的人大惊失色,两位王妃被这么一说,脸色瞬间惨白,本来一个好主要,被白映雪这么头头是道的一说,瞬间变的一点价值都没有了,不但如此还侮辱了自己的国家,还不知道皇上会如何想呢。   好一个白映雪,楚君玄一双眼睛深深的盯着她,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能带给他意外了,好不容易弄到一个修改国法的机会,他自然打算趁机拉拢朝中元老,不会被她这么一说搅黄吧。   “雪儿说的有些有些道理,这么一说岂不是前面两个办法都不行吗?”皇上兴致大好,原本觉得两位王妃的主意虽然有些不妥,却有示弱的表现,他堂堂天盛王朝没有必要跟小国示弱,可毕竟这两个办法还是可行的,至少有这样的历史先例,听白映雪这么一说,他眼睛都亮了,很是期待她接下去能出个让他惊艳的主意,“那雪儿的主意呢?赶紧说,说出来,朕让君墨去落实,这一次每个王爷的机会可都是自己女人给的哦,雪儿不会一点机会都不留给君墨吧?”   说到后来,皇上已经是在轻笑了。   谢谢祁瑾赠送的红包,1440632716赠送的红包,谢谢亲爱的月票,雪儿惊天地泣鬼神的主意来了哦!   雪儿的建议是来一场世纪太阅兵!   “”   白映雪的话音刚落,想象中的惊讶声没有到来,而是现场一边目瞪口呆,很显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白映雪才马上反应过来,这古代对大阅兵都不理解更何况世纪两个字,这个主意还是她想到了世界反法西斯主意中国那场世纪大阅兵,让她打开眼界,真正见识到中国的军事实力和综合国力,这么一场阅兵过后还裁剪三十万士兵数量,这才是泱泱大国风范。   见在座的一脸茫然,白映雪又出口解释:“雪儿说的是,来一场将士汇演,父皇可以特邀小国的皇帝,还有那些被收复国的一些势力的领头羊,让他们来参加我们的战场演习,所谓演习,就是把我们最厉害的军队,武器,等等,包括国家的铁骑,弓箭队,又或是禁卫军,等等,强大的军事实力展示给小国的皇帝看,以示国威,这些小国的皇帝,成天待在自己的小国里,自然是没见识到真正的大国军队,这一观摩吓都吓得腿软了,哪里还敢再动发动战争的心思啊,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了,这个军事军队的展示,我们那又叫大阅兵,就是一个国家的皇帝对自己国家军队的检视,也是大国实力的展示,一般会挑在国庆日,或者抗战胜利日,以此来弘扬国威,记住历史,比起和亲,和修改国法,大国实力的展现既简单又直接,效果立竿见影!”   “好好,很好,非常好!”白映雪的话音刚落,皇上的掌声就响了起来了,“雪儿还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啊,朕有所向披靡的军队,又为何要去联姻去修改国法,别说真打,就是拉出来吓一吓他们也足够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主动送死了,好,就这么办,君墨这件事情你去办!”   “我?为什么是我啊?”楚君墨的反应没有大家觉得那般兴奋,反而不愿意,“这么麻烦的事情,我不要去,我还不如在家陪雪儿呢!”   楚君墨的话一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眼神齐刷刷的一个表示: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负责这种事情,那是天大的好事,那可是军权啊,别人做梦都拿不到的,他有机会去负责,等于获得了所有军队的支持,有招一日登记称帝,那还不是他说了算,这个没有追求的男人竟然拒绝。   当然皇后和静贵妃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少了一个对手,不然他们争了这么久都成了为别人做嫁衣了。   不但别人如此,就连皇上自己的脸色也很差,那分明是恨铁不成钢:“楚君墨你当朕的话是说着玩的,朕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说过,就一定会做到,这意见既然是雪儿提的,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你看晔儿和玄儿不是乖乖的,没有任何怨言的执行,为什么到了你这就有意见了?还不容易?你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还不把朕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吗?”   白天在医院熬夜很痛苦,求支持,要动力,沐沐爱你们,死了都要爱!另外想看沐沐总裁文的加沐沐的粉丝群:365581856,是免费看的哦!   再任性就连皇祖母都要生你的气了!   “是啊,墨儿,不可再任性,”太后也连忙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因为一个任性就失去了。   太后在本性上还是护短的,在这么多皇子当中,最看好的一个就是楚君墨,虽说他性子放荡不羁,不受管束,可心地善良,资质颇深,如果皇帝能放下成见,这个孙子不失为一个合适的人选。   “行行行,皇祖母,你可不能生气了,您这大病初愈的,我若是把你气着了,那可是全天下人的罪过,不就是搞一个天盛王朝的大阅兵么,我答应还不成吗?”楚君墨嬉笑的开口,他自然是知道这个活的好处了,但是为了不让那两位对皇位窥窃皇位的人看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只好继续伪装成不务正业的王爷拒绝了,“不过,父皇,要我答应,还得有一个条件!”   楚君墨的话一落,全场人震惊了,这个王爷还真是我行我素,这么天大的好事自己女人争取来了,还不赶紧谢主隆恩,还敢提要求,心底纷纷都非常鄙视他。   “你还有什么条件?”皇上显然很是不悦他这种不知道好歹的态度。   “雪儿必须陪我,不然我一个人多么无聊啊!”楚君墨边说边伸手搂过白映雪,丝毫没有畏惧皇上的脸色。   众人纷纷冒汗,只有皇帝眉头紧紧的皱着半响才开口:“准了!真是个没出息的男人,办点事情还得女人陪着!”   皇上那眼神要多鄙视就有多鄙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皇后和静妃同时看了他一眼然后深深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是个没出息的,不然,平白又多出了一个竞争对手,那可真是遭殃了。   只有楚君玄深深的盯着白映雪,目光中尽是深不可测。   一场晚膳,定了三件事,受益最大的自然是楚君墨,受益最惨的自然是楚君晔,找一个和亲的女人,一点意义都没有,一结束,皇后就摆脸色给白若梅,若不是顾忌着她怀着孩子临近生产,皇后估计就直接大发雷霆了。   “你说都是同一个爹妈生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皇后边走边瞥了一眼低着头走路的白若梅,边抱怨,“梅儿啊,不是本宫说你,你怎么着也不能输给了一个花痴吧,你看看,就因为她那个大阅兵,楚君墨可是不费吹灰之力有了跟军队合作的机会,你说你……!”   “母后!”楚君晔喝住了皇后让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君墨不是对那个不感兴趣吗?母后不用担心,我们的对手是玄王爷!”   “哎,你这个没出息的!”皇后一声叹息后直接摆驾回宫,若是他感兴趣那还得了,她恐怕连质问自己的心情都没有了。   “对不起,太子殿下!”白若梅低头低声说,“我也想不到雪儿会变得这般聪慧!”   “雪儿变聪慧是好事,再说我们应该感谢雪儿,若不是雪儿出了风头,那受益的就是玄王爷了,那才是我们的对手,君墨对皇位不敢兴趣,不过两个人一起玩玩而已!”楚君晔低头安抚白若梅,自从太子被废后,他本就文雅的性情变得更加文雅了,“还有我已经不是太子了,别在称呼太子殿下了!”   感谢1440632716赠送的红包,这两天都有点晚,沐沐坚持两天就好了,谢谢大家包容!   在梅儿心里,您永远都是太子殿下   “,而且必须是太子殿下!”他若不是太子,不当太子,她母仪天下的梦想又该如何实现呢?她当初差点逼死妹妹才嫁给他,又有何意义呢?   “哟,这个时候表忠心是在为刚刚自己没为殿下谋求一个好机会而感到内疚呢?还是在为自己必须当太子妃表决心?”白若梅的话音才落,秦淑云的嘲讽声就紧接着而来,那张向来张扬的脸要多张扬就有多张扬,看到白若梅那张发白的脸,气焰更上了一层楼,“怎么,被说中了?”   “秦淑云……”楚君晔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利落的打断了。   “啧啧,秦侧妃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吗?我姐姐好歹还能以史为鉴,还能深知大局为重,在大是大非上可以牺牲小我,可秦侧妃呢?连补充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能说明,秦侧妃连联姻的办法都想不出,啧啧,还真是……妻和妾还真是本质的区别啊!”白映雪那一句妻和妾简直把秦淑云打到了谷底,这是扎根在她心底的刺。   “白映雪,你别太得意,就墨王爷那性子,你就敢保证你一直是妃?用不了两天玩腻了你,漂亮的姑娘进门,你就等着哭吧!”秦淑云大概是气极了,口不择言就这么胡乱的说了出来,再加上本来就没脑子,这话说起来要多没水准就没多水准,活脱脱一妒妇。   “漂亮姑娘?雪儿还不算是漂亮姑娘?在本王眼里雪儿就是最漂亮的,本王没楚君晔的这么没眼光,挑女人一个不如一个,妻子已经不咋滴了,挑个妾还要差,长得丑没关系,长得丑还觉得自己长得美,在美女面前嘚瑟,那就有关系了,特别是在本王雪儿面前!”楚君墨先是慵慵懒懒的说着,说到后面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眸光中闪烁着犀利的杀气,“秦淑云,你再敢跟雪儿顶嘴,可别怪我楚君墨不客气,本王可不管你是谁的妃子,谁的女儿,照样收拾不误,以后见着雪儿给我乖乖的绕道而行!”   上一次他在边疆的时候,就听说白映雪为了白若梅跟秦淑云闹了一场,他没在身边,没给他出头,那是遗憾,今天他在场,这该死的女人还敢出言不逊,这女人飞扬跋扈毫不讲理,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行了,君墨,我们回去吧,别跟人一个没地位的小妾置气!”白映雪拉了拉楚君墨示意他消气,走了几步就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过秦侧妃,我姐姐现在怀着孩子,你最好别去招惹她,不然,他男人保护不了她的话,还有我这个做妹妹的!”   “你……”秦淑云被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不敢说,楚君墨这个混蛋,虽说不务正业,万人不耻,却没有一个人敢得罪,就连皇上也得让他三分,碰上他,她只能认栽了。   大阅兵的仪式准备在建国纪念日,时间尚可,楚君墨开始了筹备工作,虽说要白映雪一起,却也没有让她忙,只是得到了两个随时随地粘在一起的机会,不过大阅兵时间还没开始之前倒是先迎来了一场大事。   那就是落月同意嫁给了白仪轩,而且是立即成亲,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   亲们:明天就开始恢复大更,历时一个多月的医院行程终于要结束了,沐沐谢谢大家支持,也提醒各位亲爱的,一定要注意身体,切勿熬夜,熬夜伤身啊,本章更新有免费赠送字数。   这才像成亲么!   将军府的公子娶亲,自然是办得热闹了,皇上听到这件事之后还亲临了将军府参加了婚礼,这皇上一去,成群结队的王爷王妃们自然也都给足了面子。   婚礼当天,宾客满堂,热闹非凡,整个将军府贴满了喜字,挂满了红菱,红地毯铺就的地面喜色一片,就连树枝上都挂了红枫叶,红的让人有些不真实。   “这才像是成亲啊!”   白映雪看着满目入眼的红,忍不住感叹了一声,作为一名娱记,她已经见证过无数的婚礼,可来到这个时代还是第一次参加别人的婚礼,这样的颜色眩晕了她的眼,也让她感受了温暖,上一次是自己的婚礼,那可是满目的白色,炽骨的冰冷。   “雪儿,回头,本王一定给你补办一场世纪婚礼,让你享受到至高无上的冠宠!”   楚君墨轻轻的从后面抱住神色恍惚的白映雪,头深深的埋入她的颈肩,心中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天知道他听到她这样的感叹,心中有多么的自责,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回忆,被他生生的毁了,楚君墨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自己有这么的混蛋。   闻言,白映雪轻轻一笑:“什么婚礼不婚礼的,不过一个形式而已,爱情这种东西承诺都没有用,何况是婚礼呢?”   白映雪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之前的事情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她白映雪还不至于为了这么一点事情,看不清自己的内心,既然决定放手去爱,那么就不要计较过去了。   “雪儿,你还是不相信我会好好爱你吗?”听到这句凉薄的话的时候,楚君墨的心好似被人生生的捏了一把,他终究是明白那一场葬礼般的婚礼扎在她心中的回忆是什么,“我发誓……”   楚君墨说了这三个字的时候,突然停了住,将白映雪的身子板了过来,让她与自己四目相对,“我发誓……”   “要发誓就发吧!”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映雪轻笑着打断,“可不要期待我像电视剧中那般捂住你的嘴巴阻止!”   楚君墨:“……”他既然想发誓,为什么要期待她阻止?   “什么是电视剧?”一向霸情的王爷纳闷了。   “你不是知道,他是一个谜!”白映雪看着他愣住的样子,笑得更欢了,“不是说要发誓吗?还不发?”   楚君墨:“……”这么好好的气氛被她破坏了,他还怎么深情的起来啊。   “不发了,反正本王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生死都耐着你了!”楚君墨闷闷的说着,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耳根上还爬上了红韵。   “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可没逼你哦!”见他一个大男人这副样子,白映雪还真是忍不住调侃他一番,然后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眼神多了几刻坚定,“如果你说到做不到,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的世界,让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再也找不到……”   “不要,雪儿,我一定做得到!”   楚君墨伸手抚上她的嘴巴,制止她接下去要说的话,她这样的认真的样子真有些可怕,仿佛随时就要离开他的视线一般,这样的她总让他觉得不真实,不真实的好像他们来自不同的世界,只要一个转身,便永远也无交集。   “啧啧,你们两个人还真够可以的啊,两人在别人的婚礼上肉麻兮兮,不怕遭天谴啊!”   正在你侬我侬中,沐小小那妖娆的声音就生生的切了过来,楚君墨当即脸都黑了:“沐小小,知道我们在肉麻,还来捣乱,你不是去追夏御风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什么叫跑到这里来啊,我可是被光明正大邀请来的啊,今天的新郎邀请我来的,说起来我好歹是新娘的娘家人,这来还不应该了,墨大王爷!”沐小小一向说话轻佻,出去一趟这功夫又更深了一层。   “小小啊,几日不见,魅力又见长了,该不会是追杀追出感情来了,爱情滋味起来,连容貌的漂亮起来了吧!”   白映雪轻轻的挣脱了楚君墨的怀抱,看着沐小小笑的明艳动人,然后又看了一眼沐小小身上衣衫,不是她一贯的妖娆红,而是一身粉色的罗纱裙,淡淡的粉丝趁的她的原本的妖娆淡了,清秀了许多。   “话说那夏御风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打又打不赢他,用毒也不行,追杀了这么久还没能将他杀了,真是有辱我天下第一女杀手的名声!“一说起夏御风,沐小小就咬牙切齿,心里那个恨啊。   该死的男人竟然还真是有些本事,不愧是天下第一杀手,要是不干掉他,她这第一杀手前面永远加个女子,天晓得沐小小有多想弄死他。   “行了,就你这两下子,没死在他手里,算是万幸了!”楚君墨很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人家还是有真本事了,你那两下子还能杀得了他?不过就是给你个机会去玩玩他而已,你还真想杀他啊,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你现在还活着,倒是可以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好奇的白映雪比沐小小还着急,毕竟八卦是她的天性么。   “她肯定对夏御风用了美人计,不然以她的武功早死在夏御风手上了!”楚君墨轻笑了一声,很是鄙视沐小小。   “你知道她会死在夏御风手上你还不阻止她啊,君墨你疯了吗?”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映雪几乎是尖叫起来了。   “雪儿放心,夏御风杀不了她的,小小的美人计可是天下一绝呢,还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呢!”楚君墨赶紧解释,生怕白映雪觉得她残忍,不管别人的死活。   “没男人能抗拒得了包括你吗?”白映雪本能的反问了一句,脑海中却瞥过当时她在遗梦楼见到他们两搂搂抱抱的场景,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楚。   “雪儿,你这是吃醋吗?”本以为楚君墨会担心,不料某人却心情大好,“不过小小的美人计肯定没有雪儿的惯用!”   “你们两真是够了,谁说我用美人计了?”沐小小直接炸毛了,“就不能是他爱上我,不舍得杀我了吗?”   楚君墨:“……”   白映雪:“……”   “夏御风爱上你?小小,你梦做多了吧!”楚君墨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他可是杀手,你离他远点,别把自己栽进去!”   “杀手怎么啦?我还是杀手呢!”沐小小很是不屑的回了楚君墨一句,“就那他那种男人我分分钟把他拿下!”   沐小小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她的美人计可是天下一绝,除了楚君墨这个眼睛不正常的,还没人受得住呢。   “行了行了,追杀夏御风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楚君墨摇头叹息的说了一句,“你就给我好好的待在筑梦楼!”   正说话间,熙熙攘攘的客人已经都陆续到齐了,白仪轩正忙前忙后的招呼着客人。   “玄王爷,玄王妃到!”   一声长贺,打断了原本嘈杂的白家大院,所有眼睛纷纷朝门口看去……   只见楚君玄一身明黄长袍精神抖擞的跨门而入,那气场足够匹敌皇帝,只是跟在一旁的玄王妃,却明显暗淡了,虽然被一身华丽的紫色长袍裹身,一张原本清丽无双的脸蛋淡淡的忧伤笼罩,即便笑意盎然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悲哀。   “不就是一个王爷么,至于这么大架势么,楚君晔刚刚来的时候可是不声不响的么,轮到他了还要人给他跪拜不成?”沐小小有些不不爽的瞥了一眼开口。   “不过虚张声势而已!”楚君墨笑着,拥着白映雪朝门口走了过去,看着楚君玄就开口,“玄王爷好大的排场啊,父皇来了也没这么大的排场,今天可是我大舅子成亲,可不是看你秀威风的!”   楚君玄:“……”   这话也只有楚君墨敢讲。   “皇帝说笑了,本王有何威风可秀,不像皇帝,马上就是阅兵大总管,兵一阅,那可是大权在握了,那时候,想秀什么威风还怕没有吗?”楚君玄看着他,淡淡的笑着。   “玄王爷说的是,你若不提醒本王倒还真是忘记了,原来有威风的是本王啊!”楚君墨笑得更张狂,“怎么,羡慕了?羡慕本王有这么厉害的王妃了?不过就你这德行,有这样的玄王妃来配,已经是需要找零了,楚君玄我可告诉你,我就是没有军权,本王要弄死你也是动一动手指的事情,本王权利,不要收拾了太子就把主意打到白家头上来!”   楚君玄对白家下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陷害不成,这次就摆着谱来,分明是有目的的。   “玄王爷来了,来来,里面请,今日人多,白某若有招呼不周,还请王爷赎罪!”白仪轩连忙打圆场。   “哪里哪里!”被白仪轩这么一说,楚君玄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台阶下了,跟楚君墨这种人杠起来还真是没有什么好处。   一干人等随着白仪轩入了内院的席位,文媚儿的眼光从踏进将军府就从来没有在白仪轩的身上移开过。   谢谢13926870832赠送的红包,谢谢亲爱的月票,恭喜沐爸出院,明天开始雄起,还有很多意外的惊喜,等着和亲们分享哦   去吧去吧,现在洞房太早!   他终于娶亲了,在她嫁人之后,有文媚儿心中淡淡的忧伤划过,有一种爱从未说出口,却已深入骨髓,八岁那年第一次初入将军府,荷花池边那一身白色的翩翩少年就在不经意之间落入她的眼底,自此却想忘也忘不了,总在幻想有一天,丞相府和将军府来场联姻,那她的人生就完美了。   只是多年过去了,她是被联姻了,可对象却不是将军府上那个翩翩公子而是名震天下的玄王爷,她所有的幻想都消失了,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活着,默默的看着他在别人的世界里来来回回,当听到他投敌叛国的消息后,她的世界都幻灭了,却怎么也不相信那是真的,终于还是弄明白了,原来是楚君玄在陷害他,借此打击太子殿下,于是她偷出来信件证据给他送了过来,那一次楚君玄差点杀了她,如果她不是宰相千金的话。   只是她却不怕。   “玄王子,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请府上的大夫过来瞧瞧!”白仪轩见文媚儿脸色有些差,想着若是来将军府喝喜酒生了病,恐怕也是不妥了。   “有劳白将军关系,我没事,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您先忙!”见他这么看着自己,文媚儿忍不住脸一红,刚刚那苍白的脸色瞬间恢复了如常。   “哥,刚刚晨雨说,嫂子在新房晕倒了,你过去看看,这边我和君墨帮着招待就行了!”白映雪眼睛多尖,就那一眼就看出了些名堂出来,又怎会不知,连忙把自己的哥哥差走,以免招来无妄之灾。   “各位失陪了!”   白仪轩只说了一句,就慌慌张张的离开了,落月怀着孩子,今天又一大早就开始折腾了,晕倒那是可能性很大的事,白仪轩自然是没有多想,匆匆就赶到正在休息的新娘房。   “大少爷,你怎么来了?”晨雨被白仪轩突如其来的闯进来,吓了一大掉,“拜堂之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你还是赶紧出去吧!”   按理说,落月应该是住在墨王府,然后白家从墨王府接过来才行,不过,落月怀着孩子,有几次还动了胎气,索性带回将军府,也就没折腾了,就住下了,迎亲什么的也都省了,为了重视这件事,白映雪和楚君墨这三天都住在了将军府,楚君墨认了落月为妹妹,这落月的身份也瞬间从女管家提成了郡主了。   “落月呢?”白仪轩冲进房间没见到落月的人影,软榻上也没有,“她怎么样了?孩子有没有事?”   匆忙之中,白仪轩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毕竟她身子这么虚,还怀着孩子,刚刚白映雪那句晕倒已经吓到他了,一口气问了几句话,还没等到回答就直接将房间搜了一搜。   “啊!”落月正在沐浴,被白仪轩这么直接喘了进来,吓得直接尖叫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到!”   被这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惊醒,白仪轩才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目光在对上眼前的情景的时候,一双眼睛都直了,女子静静的靠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上半身都露在浴桶外面,白皙如雪的皮肤透明的让人心跳加速,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像是睡梦中惊醒的仙子,饶是白仪轩这般的正人君子也是看呆了。   怎一个美字了得,再君子他也是男人,此刻男人的本性让他忘记自己要当一个君子的宗旨,竟忘记挪动眼睛了。   “白仪轩,转过身去!”落月急得直接往水里钻。   “好好好,我转过身去!”白仪轩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连忙转过身去,若说刚刚冲进来的时候,因为担心没注意,什么都没看到,可这下他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雪儿说你在房间晕倒了,要我过来看看,我以为你出事了,怕……”   “我没事!”   白仪轩叽叽喳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落月出声打断了,声音里一片平静,她本就不是矫情之人,既然该解释的都解释了,她也不必那般咄咄逼人,毕竟从相处这段时间来看,白仪轩算是个正人君子,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定是白映雪为了撮合他们估计说的吧,“你出去吧,让晨雨进来就行!”   “好,你真的没事吗?”白仪轩走出几步还问了一句,头却没有转过身来。   “没事!”还是习惯淡雅如水的声音。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落月才转过身来,看着人早已经消失的空地,双眼空洞的有些出神,不可否认白仪轩算得上是个好男人,可惜他心底也装着一个撼动不了的她,正如自己一样。   婚礼很是盛大,排场够足,场面够大,白仪轩给足了她作为白夫人的足够面子,光到场的人就足以让整个京城轰动。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凌乱的尖叫声打断,紧接着箭如雨下,外面的人已经开战了。   白仪轩第一个反应就是把落月揽开,护在身后。   “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将军府!”白剑山毕竟是老将军了,被这么一闹,怒气也都瞬间上来了,况且皇上也在这参加婚礼,若是出了事,整个白家陪葬都还不够。   “父亲放心,不过些跳梁小丑,一会儿就没事!”楚君墨目光瞥了一眼一旁坐着观礼的楚君玄,朝白剑山轻声开口,“今日大哥成亲,总有些好事的人想来闹腾下,不过已经没事了,我楚君墨虽然不才,但是专门对付小人,婚礼继续,该洞房就洞房吧!”   果然一阵骚乱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了,好像刚刚所经历过的事情,是错觉一般。   楚君玄原本就沉重的脸色更加深沉了,眉头也微微皱起,即便保持着一贯的平静,内心却波澜壮阔,做了这么好的准备,连搞砸一场婚礼都没成功,这又是为何?难道是楚君墨?这个男人何时有这样的能力了?   “墨儿说的对,继续继续,不过几个跳梁小丑而已,朕乃真龙天子,有朕在,没人敢来白家惹是生非!”皇上一句话,让楚君玄脸色直接变了。   “是是是,父皇说的是,只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楚君墨第一次这么好的态度跟自己的父亲说话,话虽说是跟皇上说的,但跳梁小丑几个字却是咬给楚君玄听的。   很快,新郎和新娘就被送入洞房了,按照天盛王朝的习俗,新郎把新娘送入洞房后,就该出来敬酒,然后到晚上才掀盖头正式洞房,刚刚闹了这么一出刺客,白仪轩也有些不放心了。   “落月,你要么,歇着?”白仪轩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可说出口就成了废话成不能再废话的人,也难怪自己不像楚君墨那样即便放荡不羁也招人喜欢。   “你去忙吧,我先……歇……”着字还没出来,就被落月换成了另外一句,“我在这等你!”   “哟,哥哥啊,这时辰还没到呢,这么快就想洞房了,不过,哥哥可要轻点呢,嫂子这肚子里还有个呢,你忍忍啊!”   白仪轩脑海里还在消化那句,我在这等你,就被白映雪推门而入的嬉笑声惊醒。   “雪儿,你真是跟君墨学会了,这种话是一个女孩子能挂在嘴边讲的吗?”白仪轩轻笑的摸摸她的头,眼神一片清明,口吻很是老成,很显然的摆了一副当哥哥的样子。   “女孩子?哥,我都嫁人这么久了,栽在楚君墨这种色/狼手里,我还女孩子得起来吗?”白映雪朝她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的大眼睛,“哥哥,我早就不纯洁了,我来陪陪嫂子,顺便教教她怎么洞房,你赶紧忙去吧,雪儿保证你晚上性福,一生性福!”   白仪轩:“……”他这个妹妹怎么变成这么个女流/氓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他是有必要找楚君墨好好闲聊一下了。   “雪儿,你……”   “去吧去吧,现在洞房太早了!”说着,白映雪就直接白仪轩推出了房,她有话要对落月说,怎么能让她哥哥在这儿呢。   白仪轩一走,白映雪就把盖在落月头上的大红盖头掀开了:“赶紧透透气吧,你这怀着孩子,空气不好可不行,要出大事的呢!”   “王妃,这不能掀开呢,不吉利!”落月慌乱的阻止,她倒是没什么,今天闹了一出,她算是怕了,就怕自己的失误还得白家遭殃,人一但害怕起来,就连一点小的细节都开始担忧。   “不吉利什么,什么想法,真是封建,我们那成亲都不盖盖头的,我们还不穿红衣的,我们都穿白纱的,叫婚纱,纯白的!”白映雪嬉笑的将她的盖头边说。   “白纱?你们那?”落月完全被这句话给震到了,“那不是葬礼才穿的吗?”   “什么葬礼不葬礼啊,迷信,随便穿,礼节仪式这种东西是根据时代变化而改变的,所以不用太讲究,差不多就可以了!”白映雪笑笑,“若真能不吉利,楚君墨这个混蛋不是给我摆了一场葬礼吗?我这不活的好好的么,所以这种东西没事,你这么闷一天,空气不新鲜对孩子不好!”   亲爱的们:更新开始了哦,有月票的支持沐沐冲榜哦,今天都是三千一更,万更开始走起哦,想看洞房花烛夜的,月票砸死沐沐吧!   ,我哥也太牛逼了,一次就中啊!   落月不可思议的看向白映雪,随后有些木然的点点头,她的思想境界已然高出一个境界,也难怪楚君墨这个向来离经叛道的人会迷恋上她,深陷其中。   “王妃,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白映雪好端端的跑到她这房里来,还把白仪轩轰走,自然不会是来看热闹的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只是有些话想问你!”白映雪顿了顿,然后开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哥的吧?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白映雪虽然一连两个都是问号,用的确实肯定的语气,笃定的口吻让落月心中一慌:“我……”   落月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映雪打断了:“嫂子,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可别告诉我,孩子另有其人哦,因为我不相信,我哥哥那人么,虽然还挺傻的,不过乱认别人孩子这种不道德的事情,还是不会做的,还有你,如果不是孩子的父亲,又不是你喜欢的人,估计你宁可再逃一次也不会嫁的吧!”   落月的性子,白映雪倒还是有些了解的,能答应跟白仪轩成亲,这是唯一的可能,只是她不明白,落月跟她哥哥什么时候搞在一块了。   “上次在边疆的时候,我们都喝多了!”落月低着头,轻轻的说着,白映雪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说和不说,答案都已经很明显了,又何必装矫情了,或许是命吧。   白映雪:“……”传说中的一夜晴?原来古人也这么玩啊,不过落月还是很幸运的,这个对象是她哥哥的话。   “哇靠”知道这个事实后,白映雪忍不住还是激动了一番,“到底是哥哥厉害!“   楚君墨这个没用的,都这么多次了,她怎么还没怀上,人家可是一次就中呢,白映雪对于奉子成婚这种事情还是蛮赞成的,毕竟在现代这种事情太常见了,还奉为双喜临门,跟古人的想法自然是不一样了。   落月:“……”为什么王妃是这个反应,这种事情她不会感叹一下造化弄人吗?毕竟这是两个没有爱的人就这么生活在一起了。   “王妃?”落月有些受不住白映雪这反应,好像他们发生这错误有多么的理所当然一样的。   “你现在是我嫂子了,还是跟我哥一样叫我雪儿吧,这王妃王妃的叫着,听着实在是变扭!”白映雪轻轻抚上她还一片平坦的小腹,“这里还有我小侄子呢!”   “你怎么知道是侄子,说不定是侄女呢,侄女像姑姑,跟你一样漂亮就好了,你哥一定会喜欢!”看着白映雪那张明艳动人的脸蛋,落月忍不住在想她若生了个女儿,会不会有点白映雪的影子,侄女像姑姑,可是多的很,如果是这样的话,白仪轩恐怕会很高兴吧。   “啧啧,现在就开始顾及我哥哥的心情了,我哥哥真有服气,娶了这么个好媳妇!”白映雪伸手揽住她,还往她怀里靠,既然是嫂子了,就该撒撒娇了吧,不是说长嫂如母么,她可是从来就没有母亲过了。   后面还有五千!   难道你要饿着肚子里的宝宝吗?   这样的白映雪,让落月有刹那间的痴迷,单纯的笑容,美得让人心悸,从今天开始,主子变妹妹了,人生终究是改变了,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是既然嫁了,就旅行好一个当夫人的职责吧。   白映雪一直在落月房间里陪着,连晚宴都没去吃,一则怕她闷,二则也要照顾她一下,除了是她的新嫂子还是她的救命恩人,过了今天,报答的机会都没有了。   因为婚宴的时间都比较长,白映雪索性安排人在新房内直接开了桌。   看着一盘盘美味的菜肴端上来,落月终究是忍不住开口问了:“雪儿,我们这样不好吧,你若是饿了去酒席吃吧,新娘子可没这么个做法!”   在天盛王朝,新娘成亲是没有晚宴的,最多只是弄点点心什么吃吃,然后等着新郎来掀盖头,然后洞房花烛。   “有什么不好的,”说完白映雪就开始吃起来了,“赶紧吃吧,规矩是做给人看的,这里没有人,做给谁看啊!”   落月点点头,其实她早就饿了,也跟着吃起来,吃饱喝足,然后又聊了很多,这是有史以来,白映雪话说的最多的一次,从第一次墨王府大婚开始,聊到现在。   “说,你那时候是不是特别不想让我嫁到墨王府?”想到那日成亲是的十八个火盆,白映雪还是忍不住想问。   落月微微一愣,就在白映雪开口想说算的时候,却听到她真诚的声音。   “确实是,我曾经是不喜欢有人嫁进墨王府,不只是你,是一切女人,当时总以为王爷不会爱上女人的,既然注定要孤独,那我希望能陪着他孤独的那个人是我,不过……”落月顿了顿,很是认真的开口,“现在我希望你们能幸福,即便我今天没有嫁给你哥哥,那也是我真实的想法!”   从她舍命救白映雪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希望他们能幸福,所以才会选择离开,她知道她怀孕了,又不肯说出孩子是谁,到最后唯一的做法就是,楚君墨娶了她做小妾,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   “行了,我们呢,肯定是会幸福的,你和我哥哥要幸福才是真的,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对我哥哥也没有感情的,但是你们既然为了孩子选择在一起了,那就好好在一起,我哥人还是不错的,时间一长,你一定会爱上我哥的!”   这一点白映雪还是很自信的,毕竟白仪轩,人品长相都是无可挑剔的,又是孩子的父亲,落月动心那是迟早的事。   “还真是偏心,一口一个哥!”落月忍不住打趣了下,“怎么不关心下你哥会不会爱山我呢?”   “嫂子,你……”白映雪激动的尖叫了起来,落月能这么说,那也就证明对她哥哥还是有意思的。   “少爷,您回来啦!”   正在说话间就听门外有人喊,听着脚步声再看看时间,也知道是白仪轩回来了,白映雪赶紧把盖头给落月盖好,然才站起来,门就吱啦一声,被推开了。   白仪轩一身火红的呃大红长袍,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光,再加上这洞房花烛,怎么看怎么喜庆。   “哥,你喝了多少?还行吗?”白映雪忍不住调皮的在白仪轩的眼前晃荡了两下。   “雪儿,你怎么还没走?”看到屋里的人是白映雪的时候,白仪轩瞬间的清醒了几分。   “走吧,雪儿,人家洞房花烛夜,你捣乱什么呀!”还没等白映雪出口,门又被推开,下一刻楚君墨笑嘻嘻的闯了进来,搂着雪儿,“就算是亲哥哥,破坏人家洞房花烛,人家也会嫌弃你的么!”   “不行,我要闹洞房!”本来想走的白映雪一听说嫌弃两个自己就故意说要闹洞房了。   “行了,雪儿,你嫂子怀着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适合闹洞房,让她早点歇息吧!”白仪轩无奈的笑笑,这个妹妹是越来越可爱了,这性子也是越来越招惹人喜欢,看来楚君墨真的是把她养的不错,他也真的可以放心了。   “听听,人家就是嫌弃你了,都说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只有我了,走走,我们回去,我们也洞房去!”楚君墨揽着腰轻轻的笑着,往外走,“乖啦,打扰人家洞房很不道德好不好!”   乖?白映雪一阵毛骨悚然,为什么觉得这男人在把她当小孩养呢。   行行行,她也不过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要闹洞房呢。   “我们走了,哥哥嫂子新婚愉快!”白映雪走到门口了还把头凑进来嬉笑的开口,“哥,嫂子还怀着我侄女呢,你悠着点,别伤着她,意思意思就成,可别光想着尽兴呢!”   白仪轩:“……”   白仪轩直接汗了,走过去,直接将哪颗冒在门缝里的脑袋推了出去,然后把门关上,走到软榻前,盯着坐着的人看了半响,有些手足无措,几次手伸到盖头的边缘又缩了回来,半响说不出一句话,心紧张的扑通扑通直跳。   “那个,落月,你饿了吗?”过了半天,白仪轩还是没有掀开落月的盖头,反而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和雪儿在这里吃过了,雪儿说,新娘子有宝宝就可以用膳的,不然会饿着宝宝的!”落月低低的说着,心里对他迟迟不掀盖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对对,雪儿说的对,我都差点忘了,不然饿坏了宝宝可就不好了!”白仪轩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这样紧张,难道是因为雪儿那句洞房花烛夜吗?   落月都快要败给他了,他是不知道有这个礼节呢,还是忘记了?都半天了一点没有掀开盖头的意思,问七问八的,好像听着还有些紧张,这种事情,她都没紧张,他紧张什么呀?   “那个,仪轩,你是不想娶我了?后悔了吗?”   “怎么会?”被落月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白仪轩吓了一大跳,“我怎么会后悔呢!”   “那还不把我的盖头揭开,你是打算让我带着盖头睡觉吗?”说到睡觉两个字,落月忍不住脸一红,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出两人初次在边疆的情景。   大着肚子洞房花烛,真的好吗?好像不太行,亲们月票呢,沐沐马上就要从月票榜上掉下来了呢,一会儿还会有一大更的,三千更的哦!   我没有不放心!   “好!”   被她这么一说,白仪轩才反应过来,直接大手一挥,火红的盖头直直的落了下来,盖头下美艳绝伦的一张脸深深的落入了眸底,落月那张原本就明艳动人的脸蛋在,在精致的新娘妆容下,趁得格外的谣耀眼,让白仪轩有一刹那的恍惚。   “是不是喝了不少酒?”   直到落月轻轻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才让白仪轩从恍惚中晃过神来,转而有些尴尬。   “是喝了不少,都是君墨害的,瞎起哄……”白仪轩有些不自然的解释着,到底为了什么解释他已经不清楚了。   “我帮你去弄点醒酒汤!”白仪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落月打断了,起身去给他弄醒酒汤,这种场合,被灌酒那是很正常的,尤其是楚君墨,估计早就想逮着这样的机会整他了吧。   “我没事,你好坐着!”落月才走了一步,手腕就被白仪轩拉住,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把目光落在白仪轩落在握住她的手上。   感受到她的目光,白仪轩像是被闪电击中般瞬间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虽然喝了不少,我没醉,你别忙活了,还怀着孩子呢!”   白仪轩有些尴尬的说完,然后又唤来丫头伺候落月沐浴宽衣,等待一切都结束,然后确认丫头什么都离开之后,白仪轩才将被子拿下来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仪轩,你这是干什么?”这才成亲就打算跟她分居吗?   听到这个称呼,白仪轩愣了一愣,还是听到她第一次这么叫他,以前都是一口一个白将军,最多也都是连名带姓的叫他白仪轩。   “你睡吧,我答应过你不会碰你的,我会说到做到,所以你大可放心!“说着继续铺着他的被褥打着地铺。   落月真是被他气死了,天气明显的转凉了,再过段日子就要入冬了,这地上怎么睡啊。   “”话一出口,落月就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劲,连忙又说,“这天气已经凉了,地上要睡出病来的,赶紧起来!”   白仪轩心下一滞,然后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开口:“一个大男人哪儿那么容易生病啊!”   落月简直无语了,这男人倔强起来怎么这么倔啊,都答应嫁给他了,自从白仪轩为了她的事情跟白剑山闹了一场开始,落月就对他有了新看法,既然同意嫁给他,她就已经做好了一个妻子该有的准备了,虽说现在怀着孩子,有些遗憾,她没办法弥补给他,但怎么也不至于让他睡地上吧。   这洞房花烛夜,新郎睡地上,怎么都说不过去,若是让白映雪知道,她这么对她哥哥,肯定得怪死她了。   想到这,落月直接走过去,狠狠的把他拉起来:“白仪轩,你这新婚之夜就跟我闹,有意思吗?这要是让父亲知道,新婚之夜,你在睡地板,他以后会怎么看我啊!”   白仪轩心下一滞,不可否认她说的对,如果让父亲知道他们是这么种情况,怎么都不会同意他们成亲的,不过了想了一想,白仪轩又开口:“没事,他不会发现的,我门关好了,明天一早我就起来了!”   “白仪轩,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想每天都这样吗?还是你想你一成亲,就立马去边疆?”不然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一个堂堂大男人一直睡地板?   “我……”白仪轩被她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其实他也不知道,只是不想让她有压力,毕竟是他自己说过不要碰她的,他要言而有信不是吗?不然以后拿什么来让她相信自己呢,“你不用担心我,我说过不碰你就不碰你,说到做到!”   落月:“……”她真是后悔答应嫁给他了,原来是个榆木脑袋了,孩子是他的,人也嫁给他了,他想做和尚,她还不想做尼姑呢,原来温润如玉的男子是个傻子啊,像楚君墨那样邪气横生,放荡不羁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白仪轩你是榆木脑袋了吗?我有说过不相信你会守信用吗?还有不碰我用得着睡地上吗?我现在还怀着孩子,就是你想碰我,估计也不能尽兴,我真不知道你这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呢!”落月终究是没有忍住,直接发飙了,然后瞬间把他刚刚铺好的被褥直接转了起来,“你给睡榻上去,我可不想做母夜叉!”   “我来!”白仪轩看了一眼,气得脸色很是差的落月,心好像被人扯了一下一般,有种莫名的感觉上了心头,下一刻就抢过她手上的被褥,“好,我跟你一起睡软榻!”   白仪轩这句话一说出来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那个我跟你一起,光想起来就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对于跟女人交流他还真是没什么经验。   从小到大他没经历过什么女人,白若梅是妹妹,雪儿也是以妹妹的身份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藏在心底的是深爱,可从来没有过除了精神上以外的想法。   落月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的钻进了被窝,然后往里面靠了靠,把外面的位置留给了他,那意思很是明显了,在邀请他同床共枕了,无奈白仪轩这男人实在是不争气,还从柜子里再抱出一条大被子,然后一人一床被子盖了住。   落月没有看他,只是背对着他,反正也不会发生什么,只要不成个亲让他沦落到睡地上,这个榆木脑袋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谢谢你,月儿!”白仪轩收拾整理好被子又吹了红烛,一夜恢复漆黑的夜,直到彻底看不清落月的脸,才敢开口,“谢谢你这么信任我!”谢谢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   落月没有开口回答,只是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也找不到话可以说。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睡觉,从她有记忆开始,就一直是一个人睡,当然上次跟白仪轩在边疆也睡过一次,可也只限于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所以这次是第一次,落月以为她会不习惯的一夜不眠,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落月是被自己胃里的酸水泛醒的,她害喜的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了,每天几乎都是同一个时辰醒来,只是睁开眼睛的时候,落月被自己眼前的情况吓了一大掉。   自己正窝在白仪轩的怀里,因为身高的距离,她的头张埋在的胸膛里,白仪轩的手臂横亘在她的脑袋下,刚好是一个很舒适的枕头,两条各自分好盖着的被子也已经凌乱的叠在了一起,不知道是哪条是谁的。   落月醒来的时候,白仪轩还在睡,清秀的容颜落在眼底还真是俊朗无比,不可否认白仪轩长得很好看,没有楚君墨那般妖孽的不像个男人,也没有楚君玄那般浪迹沙场的粗犷,更没有太子那懦弱沉闷的气质。   白仪轩给人的感觉是一副绘制的山水画,供人欣赏时让人心情豁然开朗,这个时代里真正的偏偏公子,以前她总觉得萧隐绝才算是翩翩公子想,现在才发现跟那头腹黑狼比起来,自己的男人才是翩翩公子,想到此,落月忍不住唇角勾起一个清浅的弧度。   原本以为想要的生活不可能再有了,才过了一天,就发现其实你想要的生活,每天都在改变着。   “呕……”   心底淡淡的甜蜜被胃部的酸水冲击的荡然无存,落月本能的捂住嘴巴,白仪轩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怎么啦?是不是又害喜了?”白仪轩连忙起身,在一旁的罐子里找出了梅子,“你先吃颗梅子!”   “新房里怎么会有梅子?”落月被他么快速的动作给惊讶到了,原本落月的房里都有梅子放着,只是没想到这新房何时也有了梅子。   “我放的!”落月怀孕的事情,除了白映雪和楚君墨晨雨知道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特别是白剑山,白仪轩这么做,很简单,女人未婚先孕那是一件有辱名声的事情,尤其是在白剑山那般反对的情况下,他自然不能说了。   所以这段时间他把白映雪身边的晨雨借过来照顾落月,等过一个月,再公布怀孕的事,最多也就是个早产的问题,这样对落月来说比较公平,这是白仪轩想到的能补偿她的办法之一了。   闻言,落月心下一颤抖,胃部本来就酸涩的味道,更加酸了,就连眼睛也跟着酸了起来。   “谢谢你,白仪轩!”   “我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嫁给我,至少让我有赎罪的机会!”白仪轩人生中就做过那么一件错事,差点毁了一个女人,他不怕做错事,就怕做错事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   “少爷,少夫人,该起来敬茶了!”   正说话间,外面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落月听到声音,心下一慌:“是秋雨!”   不是晨雨,秋雨是白剑山书房的丫头。   “好了,马上起来!”白仪轩一边回复秋雨的话,一边将落月扶起来,一边在桌上找了一圈,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半响,才把目光落在落月的那只金簪上。   谢谢374660873投的月票,沐沐会加油,亲们支持沐沐挂在月票榜上吧。   说好的,沐沐没有食言哦,明天见!   雪儿,你不会是有了吧?   还没等落月反应过来,头上的簪子就被白仪轩取走,下一个动作……   落月眼睁睁的看着,白仪轩用簪子划破手腕,鲜血落在落在红色被褥上那条洁白的丝绢上:“仪轩,这……”   “别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下人……”   “我知道!”   白仪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落月打断了,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她是个下人出生,身份低人一等不说,还没成亲就住进了将军府,这段婚姻没开始就低了两等了,若是在洞房花烛夜还闹出什么不是清白之身,那往后她可就更低了人一等,虽说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白仪轩能为她考虑周到至此也让她很是欣慰。   “你手怎么样?”落月没有看他,只是拉过他的手腕,然后迅速掏出自己的白丝绢将他包扎了起来,半响,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谢谢,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白仪轩欠你的,我会好好的待你!”白仪轩深深的看着她,说起来,落月还真是长得一个美人胚子,虽然没有白映雪那般轻灵脱俗的像个仙外之人,可这清丽的容颜,端庄的气质,却是丝毫不逊大家闺秀。   “进来吧!”白仪轩将袖子拉下来,然后隐藏着手腕,然后朝门口的人开口。   秋雨闻声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伺候洗漱的一帮人,秋雨进门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收拾软榻,一看到白色绸缎上那抹鲜红的血色,唇角就笑开了,连忙拿了东西就小跑了出去,留下一帮人伺候他们两洗漱。   见状,落月忍不住深深的看了白仪轩一眼,唇角那抹清晰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些许温暖的味道……   “雪儿!“   白映雪正睡得沉,就被楚君墨细碎的吻吵醒,没睡饱被吵醒的感觉很是不爽,再加上这男人昨夜压榨得太久,把她折腾的很累,索性就继续闭着眼睛不理他了。   “雪儿,太阳都日上三更了,你怎么还在睡啊,你最近怎么这么嗜睡啊!”楚君墨见怀抱里的人到了过了早膳的时间了还在睡,忍不住亲了亲,想吵醒她,“赶紧起来用早膳!”   见白映雪还是没反应,一双眼睛深深的看着她,为什么她的雪儿睡着的时候也这么美,白皙如需的肌肤,清秀到极致的五官,还有连睫毛都那么勾魂动魄,如此窝在她的怀里,还真如一个可爱的婴儿,楚君墨脑海中划过她多变的脸,沉静的,淡然的,娇俏的,嚣张的,每一张表情呈现出来的美丽都让他时刻感受到惊喜,甚至震撼。   光着想着,楚君墨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这一亲,就无法收拾了,像是在沙漠中渴了很久的人突然发现了一弯清泉,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楚君墨直接把大手神经衣衫里,柔嫩的触感,让他整个人的血液都沸腾了,身子也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本想用这种方法吵醒她起来用早膳,却不料,扰乱了自己的控制力。   “一大早,能不能别这么禽/兽了!”白映雪被他点了一身火,直接睁开了眼睛,把他的手从衣衫里捉了出来,“昨天,晚上才要过,早上又来了,你当我的身子是铁打的吗?”   白映雪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正准备再次闭上眼,最近不知怎么的,特别嗜睡,感觉怎么睡都睡不够似的,估计是被他折腾的体虚了,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不然又被他笑话了。   “雪儿,什么叫昨天晚上才要过啊!”楚君墨很是无奈,说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尽兴了,那段时间因为落月的事情,两个人都很担心,天天操心着她的事情,直到落月跟白仪轩的婚事定下来,两人才松了一口气,看到她这么瘦,楚君墨怎么都还是不忍心的,说起来,她说够了,他就当是够了,其实他完全没有够了,再后来,白映雪喊够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雪儿,我们都好几天没要过了呢!”   说起来,要不是昨天借着白仪轩洞房花烛,他也要洞房花烛之名,某人又会说参加了喜宴太累了不想,楚君墨发现,他在这方面越来越没有说话权了,说起来还真是没面子。   “行了,还几天没要,要起来没玩没了!”白映雪白了他一眼,难道古人的性/能力会更加强吗?进化会减弱吗?难怪古人会三妻四妾,难道是一个老婆不够用吗?   白映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雪儿,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我让太医过来给你瞧瞧身子!”她最近脸色不是很好,总感觉气血不足一样,害得他好几次想要都没舍得下手,又这么嗜睡。   等等,嗜睡?   “”一想到这种可能,楚君墨眼睛都睁大了,忍不住心中一阵激动。   “你是说怀孕?”被他这么一说白映雪刚刚还睡意朦胧的双眼瞬间清明,然后惊恐的摇摇头,“不可能,我例假才来!你不是也知道的!”   “例假?”楚君墨一时没明白过来,半响才反应过来这个新词是指月事,忍不住脸一红,嘴上却不正经起来了,“都已经过了十天了!”   对于白映雪的生理期,某人可是记得很紧了。   “不可能的!”一想起这么久都没动静,白映雪就有些恐慌,“君墨,你说我会不会得了什么不孕不育症啊?”   本是随便问问,一看到白映雪这么紧张,楚君墨连忙安慰:“瞎说什么呢,什么不孕不育症啊,生孩子那是个女人都会的事情,怎么可能么!”   说起来,他还算努力,白映雪这么久都没怀上,他也觉得很纳闷,不过现在她这么一说,倒是让她有些不安了,是不是她的身子太虚了,看来得好好的给她调理一番。   见白映雪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神情很是黯然,本想说让太医过来给她瞧瞧的楚君墨果断的打断了这个念头,记得之前太医也来瞧过,还闹了笑话,连处子之身都看出,这次可不能再来一出了。   亲们:今天还会更新到昨天的数字的哦,九千更,后面还有,支持沐沐砸月票啊,马上要掉榜啦啦   政王爷今日秘密回宫了   “别想了,起来用早膳!”楚君墨起身顺便将她扶了起来,见她的脑袋还处于游离状态,轻笑的打趣,“你要是不让我去用早膳,我就直接享用你了,这看起来清甜可口,可比早膳美味多了!”   说着朝她吻去。   “楚君墨!”   白映雪没有像往日里那般躲开他,只是郑重其事的喊了他一声,这让楚君墨想要吻上的动作生生的止了住:“怎么啦?雪儿?”   “我最近一睁开眼睛就心神不宁,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白映雪转头很认真的看着楚君墨,这是楚君墨认识她以来,在他调/情的时候说话最认真的一次。   “在想什么呢,有我在还能发生什么事!”楚君墨皱了皱眉头,脑海中瞬间划过几个熟悉的画面,“上次那样的事,以后都不会发生了,以后不管我做什么,都会带你在身边!”   刺杀这种事情,发生了一次就够了,他楚君墨还不至于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都让雪儿这么的担惊受怕了,他也是时候让这些人看看他的实力,再这样隐藏下去,还真当他是个不务正业的王爷了。   白映雪没有听楚君墨的话,只是茫然的点点头,估计是最近睡多了,精神也不正常了,人果真不能睡多。   起身,两人一起用了早膳,自从落月去了白府以后,墨王府也升了新管家,有些事就晨雨帮着做了,不过倒是多了一个人,叫云泽,以前来过几次,看样子也是楚君墨的得力助手,这几日干脆住了进来,虽说楚君墨什么都没说,但白映雪知道,算是搭理这府中的事情了。   “王爷,王妃,属下有事禀报!”云泽一身青衣不卑不亢的站在一旁轻轻的说,看起来是个精明的主,就这么一站,就不比当时的落月差,气势非凡,白映雪忍不住细细的打量着他,总觉的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却始终想不起来。   “说吧!”   “,现已达到皇宫,一到皇宫就直奔皇上的太和殿,会见皇上不到一个时辰,就下了赐婚的圣旨,把沁儿郡主赐婚给了政王爷!”   云泽不愧是个高手,说话直达重点,不拖泥带水,这让白映雪深深惊讶了下,就连落月都不曾有这般利落,优秀的人才汇报工作都是一气呵成,谈判桌上才会卖关子。   不可否认,云泽是个优秀的人才。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楚君墨点点头,然后遣他下去,然后又叮嘱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及时找本王!”   那意味很明显,这是一场硬战了。   太子被废,楚君玄势头正旺,取代太子之位,那是指日可待,皇上却在上次给他们几个女人出了一个难题,给每人布置了一个任务,虽说因为雪儿,他捡了一个大便宜,夺了兵权那是时间问题,可始终不明白父皇为什么会这么做。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楚君玄不是他理想中的太子人选,所以才会闹了这么一出,让他暂时瓜分了他的实力,少了一个机会,是为了等他心中的继承人回京。   后面还有,大更哦哦!   雪儿若是感兴趣,这皇位就一定是我的   苏沁?果然是给他配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王妃,有了苏家的财富支持,半个天下就稳了。   “怎么,爱慕你的人要嫁人了,舍不得了?”见楚君墨一脸沉思,白映雪忍不住笑着开口打趣。   “要不,我现在去抢婚,抢回来怎么样?”楚君墨看了她一眼,故意开口这么说。   “行呀,那你去抢吧,我没记错的话,她可是说会给你生好多孩子的呢,你只要往她身边一站,估计不用抢,她就跟你回来了!”白映雪瞥了他一眼起身,然后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补充道,“反正我也生不出孩子!”   楚君墨:“……”这算是吃醋了吗?   听到这句话,楚君墨心底一阵窃喜,表面上却表现的很平淡,起身拉过她,轻声安慰:“行了,不过开个玩笑,你明明知道我的心就这么小,装了你,哪里能装得下别人啊!”   装了你,哪里能装得下别人?人的心真的会那么小吗?   白映雪愣愣的站着,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回到二十一世纪后,楚君墨孤独终老的画面,背脊一阵发凉。   “雪儿?”见白映雪愣愣的没有回答,楚君墨忍不住低头,一双眼睛与她对视,“我说的是真的!”   “哦!”白映雪从恍惚中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我知道你是说真的,对了,你大阅兵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正在准备,雪儿放心,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哪能让你操心啊!”楚君墨揽着她再次坐了下来,“放心,我一定要把这次大阅兵办的体体面面的!”   “要什么体体面面的呀!”白映雪看了看她,然后顿了一下,半响还是直接开口问,“君墨我问你,你对皇……皇位,就真的不感兴趣?”   不管是楚君晔还是楚君玄,还是现在冒出来的楚君政,那个个都是对这皇位盯出血来了。   唯有楚君墨表现的很是淡然的样子,好似真的从未对这个位置感兴趣过,可直觉又感觉他不是这么没有抱负的人,特别是在她发现他在默默救济难民的时候,她总觉得他是个心系天下之人。   可偏偏对这个皇位很是不感兴趣,即便如此大的好事,摆在面前,也依旧波澜不惊,真当有些让她看不透了,这个枕边人。   “那雪儿是希望我感兴趣呢?还是不感兴趣?”   本以为楚君墨会直接否认,却没想到他直接把问题抛给力自己,白映雪心下一愣,随即开口:“我感兴趣不感兴趣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楚君墨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开口了。   面对利落的当然二字,白映雪的脑海瞬间被雷声炸开,一双眼睛怔怔的看着他,很明显等到他解释这当然二字。   楚君墨没有吭声,只是一双眼睛深深的看着她,专注而深沉,半响楚,才霸道的宣布着:“,若是不感兴趣,谁喜欢谁拿走!”   好张狂的口气,敢说这皇位一定是他的,这男人还真是够自信的,只是这份自信压在她身上,却无辜的给她平添了几分压力,自古冲冠一怒为红颜之事可不在少数,可楚君墨显然怎么看都不像是这类人。   白映雪低头浅笑了一声后,就一直沉默不语,就在楚君墨以为她会选择沉默来让他自己决定时,耳边轻飘飘的声音传了过来:“至尊红颜谁不喜欢啊!后宫中的女人为了一个后位,几乎厮杀了一声,想必是没有女人不喜欢这个位置的!”   自古皇后这个位置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个女人都眼红的,多少女人为了这个位置,姐妹反目,良知被泯灭,想必是个好位置:“不过这样的好位置要用一生孤独来换,似乎还真是不划算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对于这样的答案,楚君墨还是很意外的,以他对白映雪的了解应该是对皇后这个位置很是不屑才对,这话可不像是她会说的,然后她这话里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雪儿,只要你喜欢,这个位置不用厮杀就是你的,而且你也不会孤独,因为本王会一生陪伴!”楚君墨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如此认真听着像是砸在心底的承诺。   “噗嗤!”白映雪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她不过逗了逗他,他还真是表演了上了呢,“行了,我不过开了句玩笑了,其实这种事情我有什么感兴趣不感兴趣的,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情,对于政治我比较无感,不过对于八卦我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八卦?”楚君墨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看样子又是新词了!”   “是呀,是新词,我以前的工作啊,就是做这些的,专业挖人家的隐私,然后赚钱!”一想起当娱记的日子,白映雪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很是想看看楚君墨知道她来自千年后是什么表情。   “你们将军府这么穷吗?还需要你去工作赚钱!”楚君墨不赞同的看了看她,“以后要多少银子为夫都管饱!”   听到这句话,白映雪笑了又笑,倏地,站直了身体,然后看着楚君墨很是认真的说:“楚君墨,要是我告诉你,我不是人,你会不会害怕啊?”   她本想说她不是白映雪,到了出口的那一瞬间,却变成了这样。   “鬼?有这么漂亮的鬼给本王做王妃,怎么说本王都是赚了的!”楚君墨笑得邪魅极了,“再说,都睡了这么久的鬼了,现在才谈害怕,是不是太迟了?”   “有道理!”白映雪点点头,然后看着楚君墨,半响还是开了口,“君墨,跟你说认真的,我真的不是白映雪,不对,不是原来那个白映雪,不是那个花痴一样迷恋楚君晔的白映雪,我是来自千年……”   “我知道,你是深爱楚君墨的白映雪!”   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打断了,他当然知道,她现在爱上了他,他自然是不会再去计较她曾经是不是喜欢楚君晔,因为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心中住着的是自己,可是楚君晔哪里知道,白映雪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楚君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   “王爷,小姐,大少爷和少夫人来了!”   白映雪出口解释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晨雨兴奋的声音打断了,抬头就看见白仪轩和落月一对人影,出现在西厢的院子,后面还跟着几个下人拎着一堆的东西。   “哥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见到白仪轩和落月来,白映雪自然是高兴了,刚刚卡住的话,就索性直接吞了。   “这叫回门,爱妃!”   楚君墨宠溺的看着她笑了笑,脑海里却飘着白映雪那句说了一半的话,如果他没哟猜错的话,她应该是想说她来自千年字后的一个时空,好像之前也说过这句话,不是他不敢相信,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虽然看她的时候,时不时的出现这样的错觉,她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那样完美,完美的这里的女人不进化个千年也赶不上她的顾盼生辉。   只是他还愿意相信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况且这种邪门的事情,不过是一个说法,所以他宁可不要听,也希望她是一直陪着他的。   “是呀,雪儿,落月在墨王府长大,这里算是她的娘家了,所以这回门,就来这里了!”白仪轩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后出口解释。   “来来来,嫂子,你有孕在身,赶紧坐下,可不能就这么站着,不然我宝贝侄女若是累着了怎么办?”说起照顾孕妇,白映雪自然是按照现代孕妇最大的观念来,“晨雨赶紧,赶紧磨豆浆过来,这个对孕妇好,等等还是牛奶吧!”   自从白映雪来了这后,这墨王府出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吃的,比如烧烤,再比如豆浆,甚至牛奶。   “雪儿,这牛奶怎么喝啊,还是大人!”白仪轩就不明白了,只听过这小孩和母乳的,还没听说过这大人还能和牛奶的,“你嫂子现在怀着孩子呢,这不能喝的东西还是不要让她喝了!”   “瞧哥哥,这紧张样,我还能害了嫂子不成,太让雪儿伤心了!”白映雪瞥了一眼白仪轩,故作伤心状,“果真是有了媳妇不要妹妹了!”   白仪轩:“……”有吗?   “雪儿,别伤心,你有我一个人要就够了!”楚君墨连忙献殷勤,“跟你们说啊,这牛奶可是个好东西,本王想要喝多没得喝呢,营养健康,补充人体所需的营养尤其是怀孕的女人,特别是补钙,怀孕的女人因为缺钙,时不时的会晚上腿抽筋,这就是缺钙的表现,需要多喝牛奶!”   楚君墨说的一脸骄傲,这些东西还是白映雪普及给他的,当时听得云里雾里,后来研究了两天才发现。   “好像有道理,对了,月儿,你昨天晚上腿还抽筋了呢,肯定是缺钙,雪儿,你赶紧给你嫂子弄点牛奶来喝喝!”白仪轩一听马上来了兴致了。   后面还有更新,沐沐说到做到呢,亲们月票鼓励一下么,不然米有动力了呢!   昨天洞房花烛,你怎么过的啊?   “啧啧,哥不带这样的啊!”白映雪一边抱怨着,一边让晨雨去准备牛奶,“不过看在我大侄子的份上,我还是原谅你了!”   白映雪这么直言不讳,让落月头都不敢抬起来呢,更别说看楚君墨的眼睛了。   “话说,大舅子,这种情况,”楚君墨的目光瞥了一眼落月一片平坦的小腹,笑得很是邪恶,“不会吃素了吧?那可太悲哀了!”   白仪轩:“……”   落月:“……”   “吃素怎么啦?我哥哥是好男人,看着我嫂子这么辛苦的怀着孩子,自然是伺候老婆为主了,还能有那心思,你以为这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样是食肉动物了?”白映雪没好气的瞥了一眼他,说话像是带了炸药一般。   一想到自己的新婚那天的情景,白映雪心底的闷气就不打一处来,以前她是不在意这些的,自从她爱上了楚君墨之后,被他捧在手心里之后,对于这些回忆更加在意了,一回忆起来,总是忍不住心里酸涩,果然人她这是被宠得矫情了。   “雪儿,我哪里是什么食肉动物啊,可知道,当年我的洞房花烛夜那才叫可怜,在书房看了一夜三国演义呢!”一想起洞房花烛夜,楚君墨就忍不住叹气,那回忆起来还真是终身难忘啊。   本以为娶了一个花痴,就可以扔在西厢交给落月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睡大觉了,只是不知为何,闭上眼睛却全是那个盖着盖头的身影,脑海里回荡的全是她那般清脆的不屑的声音,居然敢说他是死人,还敢说不想嫁给他,当时他气愤至极了,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哪里还有一点睡意啊,后来落月想在新婚之夜给她一个下马威却被她将了一军,对于这个人他是越来越好奇了,一夜无眠。   闻言,白映雪心下一滞,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这还真是出乎她的意外:“怎么,办了一场葬礼良心不安了?还是怕被我咒着了,害怕了?”   想起自己那句就看嫁的是活人还是死人?白映雪至今都觉得自己的嘴巴挺毒的。   “行了,雪儿,都是过去的事了,都不要提了!”楚君墨赶紧打圆场,在扯出那事,不好受的可不是他一个人呢。   “还是我哥好,嫁人就得嫁我哥这种谦谦君子,才有安全感,是不是啊,嫂子?”白映雪摇头失笑,然后看了一眼落月,将嘴巴凑了过去,“我哥昨天晚上肯定没对你禽/兽你说对吧?”   落月:“……”禽/兽?她甚至都没法想象这两个字跟白仪轩有关,一想起昨夜,落月那颗冰封多年的心瞬间柔软一大片。   白仪轩还真是个真正的君子,说不碰她就不碰她,说照顾她就照顾她。   “王爷、小姐,刚刚宫里传来消息,大小姐生了,生了一个小皇子!”   说话间被晨雨的喜悦消息打断了。   “姐姐生了?”白映雪有些诧异,“太医不是说预产期还有几天吗?”   “哎,是早产,说起来,那个侧妃还真是不像话,竟然敢对大小姐无礼,大小姐是被气的动了胎气早产的,好在母子平安,吓死人了!”晨雨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   还有,明早更新哈!   恭喜的话就不必说了!   “我们去看看!”   白映雪一听心里那个气啊,她这个姐姐还真是够没出息的,这种女人也能被气的早产,以前欺负她的那股劲去哪里了。   “落月你留在这里休息!”白仪轩见落月似乎有跟着上的意思,立马阻止了。   “我没事,一起去看看吧!”落月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跟在了白仪轩的身边,安安静静的样子,看着还真是温顺。   “行啊,落月,在墨王府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小绵羊的潜质啊!”楚君墨忍不住调侃了她一句,然后扶着白映雪上了马车。   闻言,落月的头低的更低了,有些不敢看他,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心悸,这么多年的坚持,她终于放下了,能放下对一个人的执念,她这个亲成的也对了,往后她能做的是,不要伤害白仪轩,安安担担的做他的妻子,哪怕是名义上的,那也是她该回报给他的。   墨王府到东宫的距离不是很远,不一会儿就到了,楚君晔虽然被废了,现在却还住在东宫,这也是他一直不肯死心,就这么甘心被废,期待着东山再起的原因之一。   白映雪几个人到达东宫的时候,皇后正在那发火。   “云儿,你这也太不懂事了吧,你不知道梅儿还怀着孩子,还好,现在孩子没事,不然本宫定然不饶你!”   本就不爽的白映雪,才一踏进门就听到这句话,心里的窝火瞬间上升到了极致:“皇后娘娘此言差已,什么叫孩子没事,不然不会放过她,难道大人有事就不算有事吗?”   皇后正在训斥秦淑云,楚君晔在一旁站着,本想说两句就算了,毕竟家丑不外扬,两房都不和,传出去也不是好听的事,自己家里都心不齐还指望和别人斗吗?   却没想到,白映雪那清脆犀利的声音就这么莽莽撞撞的跌进来了,一想到上次为了白若梅不同意纳妃,这丫头也来闹过,皇后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烦躁,这女人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谁都不放在了眼里了。   刚想喊来人把她拖出去了,抬头却见来的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楚君墨,白仪轩夫妇,脸色顿时变了色,白映雪最多是闹上一闹而已,可看到白仪轩也出现在这里,皇后那句来人了怎么都喊不出来了。   毕竟儿子要重新夺回太子之位,必须的仰仗白家的支持,这一点她还是很清晰的。   “微臣参加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为首的四个人还是白仪轩先朝皇后行了个礼,落月只是跟着在他后面,颇有夫唱妇随的味道,而偏偏另外一对,一个比一个不给面子,白映雪人还没见,质问的话就出口了,楚君墨这个当丈夫的就更加不用说,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   “白小将军快快请起!”皇后连忙走了过去把落月扶了起来,“这是新媳妇吧,恭喜恭喜!”   “恭喜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姐姐好好的被气的早产,差点就送了小命,皇后娘娘是不是该给我们她一个交代?”白映雪冷冷的看着皇后,这种事情还是她开口比较,她哥哥这个人,狠话说不出来不说,这种头他来出还真是有些不合适。   “墨王妃,说的是,本宫刚刚还在教训云儿,说她太不懂事了,下次她不会了……”   “下次,皇后娘娘还想有下次?”白映雪眉头皱了皱,然后把目光落在楚君晔的身上,“太子殿下,哦,不,你现在已经不是太子殿下了,你当初怎么说的,不是答应要好好爱姐姐一个人的?怎么,现在就是这么爱的?任由一个妾欺在她头上,害得她早产,连生命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敢说爱?今天必须给我姐姐一个交代,不然就是我姐姐不计较了,我们白家也受不了这份委屈!”   “雪儿……”楚君晔怔怔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白映雪,想开口解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半响才开口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白映雪瞥了他一眼,那副懦弱到无能的样子深深的刺激到了她了,这个男人除了相貌好一点,真的就没有一点做男人该有的样子了,“要说,你跟我姐姐去说,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你,愿意给你生孩子,那是对你的信任,你倒好,摧毁她对你的信任不说,还差点害她丢了性命,你今天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闻言皇后的脸阴沉到了极致,刚想开口训斥,却被秦淑云尖锐的声音喝断。   “白映雪,你够了!”秦淑云实在是忍受不了,好歹她也是尚书府千金,“白映雪,我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千金,你一口一个小妾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你听到的意思,我说的是事实,怎么有胆子嫁进来,就被胆子承认事实?”白映雪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明知道别人有老婆还要生生的插进来,还很理所当然的去伤害别人。   “呵,承认?需要承认吗?我和白若梅同是王爷的妻子,凭什么她白若梅就要高高在上,我就要低人一等,就因为她是将军府的千金吗?那我还是尚书府的千金呢?”秦淑云也是气急了,凭什么她一个将军府的女人就敢这么嚣张,那女人早产关她什么事,她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而已。   “秦淑云,别跟我耍嘴皮子,因为你没这个本事,也不配,凭什么低人一等?就凭你是第三者插足,人家是正妻,是明媒正娶,你呢,是赐婚,礼节都没有,尚书府?尚书府生你这种盯着人家有妇之夫不放的女儿,也是耻辱!”白映雪冷冷的看着她,“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你不过就是想借机拉我姐姐下台,替代她太子妃的位置,将来好母仪天下么,可惜的是,你没把我姐姐拉下来,倒是把太子殿下拉了下来!”   闻言,皇后脸色大惊,不可思议的看向秦淑云。   “白映雪,你胡说什么!”秦淑云整张脸血色全无,“我有什么本事把太子殿下拉下来,你别想搞栽赃!”   更新开始,后面还有还有,沐沐准备来点劲爆的爽一下,亲爱的们,月票支持一下啦,马上马上要掉榜了呢,呜呜!   栽赃?我没这个破心思!   “”白映雪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饶过她,朝白若梅的里屋走去,“我先看看我姐姐,一会儿再收拾你,我今天既然来了就不让着你这么欺负我姐姐,当我们白家没人了吗?”   “够了,白映雪!”皇后终于是看不下去,白映雪这般嚣张了,从一进门就没把她这个皇后放在了眼里了,“你还真是没把本宫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了?”   “雪儿,你不是要去看梅儿吗?还不快去!”楚君晔见状拉了拉刚要发火的皇后,然后朝白映雪挤眉弄眼,示意她赶紧走开。   “再敢对雪儿说句试试看!”楚君晔的话才落下,楚君墨淡淡的嘲讽声就冷冷的响了起来,“还真当自己是皇后吗?你这个皇后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本王劝你别在雪儿面前摆凤威,你还不配!”   楚君墨冷冽的声音,犹如一记轰雷在皇后的脑海中轰然炸开,当年先皇后怎么死的,她可是最清楚,楚君墨受了多少委屈她也是看在眼里的,这些年他都一直没吭声过,今天突然这么一提,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皇后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惨白了……   “君墨,哥,我们先去看看姐姐!”白映雪本来心情很是烦躁,被楚君墨这劈头盖脸的对皇后训斥,竟也没有心思想计较了,直接跟着楚君晔朝里屋走了进去。   白若梅刚捡了一条命回来,闭着眼睛躺在软榻上休息,一双眼睛紧紧的闭着,脸色苍白的像个死人,头发也有些凌乱,尽管已经收拾过了,眉头微微的皱着,睫毛不住的颤抖着,好似有什么担忧的事情一般。   白映雪伸手将一旁服侍着的丫头遣到了一旁,然后拿过毛巾亲自替白若梅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边开口问晨月:“孩子呢?”   “孩子被奶娘抱走了,说是早产身子太虚了!”   白映雪点点头,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楚君晔,心里的火又迅速升了起来,这男人已经不是用窝囊能形容的了,简直就是可恶,当年伤害死去的白映雪,娶了她姐姐,现在这个也被伤害成这样,作为男人也是做到头了。   白映雪皱着眉头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楚君墨,那意思是旁边说话,而这话还不是说,很显然是训话。   “雪儿!”白映雪刚起身,白若梅就睁开了眼睛,喊住了她,“你怎么来了?”   “姐姐,你身子虚别乱动!”白映雪连忙扶住她,“哥哥也来了!”   白若梅只是怔怔的看着白映雪一声不吭,半响才泪如雨下,轻轻的闭了闭眼:“雪儿,对不起!”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当时的错误,差点害死自己的妹妹,自己也没有得到想要的幸福,一再妥协,最后也没有换来自己想要的深爱,哪怕想要的名利,好在雪儿现在还好,不然,她所做的一切,还真的是让她无言以对。   可惜人总是在心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了!   谢谢0919715097的月票支持   就是,她,给我滚蛋!   “姐姐说的什么话,姐姐没有对不起我!”白映雪把白若梅扶着躺下,“你现在首要目的就是好好养好身子,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担心,一个小小的侧妃欺负到你头上,若是丈夫不管用,还有我们这哥哥和妹妹呢!”   白映雪承认,她说这话是说给楚君晔听的,说起他其实也是挺可怜的,只怪自己太懦弱,偏偏又想什么都要,还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白若梅,只是看了一眼楚君晔,瞥过头一声不吭,不再看他,很显然在生气。   “姐,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宝贝外甥!”白映雪见白若梅没有开口的意思,再看她的精神状态又很差,有些话她要说也不是时机,所以只得出去。   一行人又从卧房退了出来,只留了丫头在里面伺候着了。   一出来,秦淑云不知死活的又开会挑衅了。   “不过早产了个孩子么,至于这么矫情的劳师动众么,女人早产个孩子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有什么见惯不惯的么,又不是没人早产过!”   秦淑云觉得白若梅就是矫情,大夫都说没事了,还弄这一帮娘家人过来,是来助威吗?今天若是让他们给欺负了,她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啊,一想到此,秦淑云就张狂了起来。   “没人早产过?秦淑云,你要是想早产,恐怕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白映雪瞥了她一眼,在东宫大厅里坐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四周的人都齐了,觉得是时候,解决这个问题,虽然说这个姐姐跟她也不是很清,但是毕竟是姐姐,怎么着都是一家人,况且在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有一就有二,今天是她姐姐早产,下回恐怕是孩子出事吧,这种事情,在古代的皇宫太平常不过了。   “白映雪,你什么意思?”秦淑云被白映雪这句话惊得直接跳了起来,这么直白的话说的很明显,当时她嫁进来的时候,就是因为白映雪阻止,没成功,后来是白若梅妥协,才找的她,“你该不会是想要君晔休了我吧,你别忘了,可是你姐姐亲自跑到我尚书府去提亲的!”   “休了你?你还需要休吗?”白映雪只觉得好笑,难怪现在的小三都那么猖狂,原来千年前的女人已经这么不要脸了,这一进化,当然是这么牛逼了。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人,不过是将军府上一个花痴,不要以为嫁给了了王爷就成凤凰了,自己都是在垂涎自己的姐夫的,凭什么管我的闲事,我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千金,你还想拿我怎么样样?”秦淑云骨子里傲急了,这女人一进来就嚣张,如果没有她,白若梅那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迟早会被她赶下王妃的位置,等到太子重新回到太子的位置上,她就是太子妃了,未来的皇后。   偏偏这个女人来坏事,通过跟白映雪的两次交手,秦淑云把她判定为跟她一样的类型,性格张扬霸气,除了嘴巴厉害不怕死,也没什么了,既然是比气势,那就比,她可不能在这气势上输给一个花痴。   秦淑云,从小张扬,脑子里的墨水并不多,所以看别人的眼光也不行。   “云儿,给雪儿道歉!”听到秦淑云这样说这样的话,楚君晔脸色全线拉黑,白映雪垂涎他,这话早已经成了禁忌了,连提的人都不敢了,包括自己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在这件事情上桶她,光楚君墨就不会饶过她吧。   果然楚君晔的话音刚落,楚君墨犀利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气就朝她这边扫过,一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若不是白映雪阻止,恐怕这一拳就直接揍了过来了。   “道歉就免了吧!”白映雪轻笑了一声,“这女人这么不懂事,一点规矩都不懂,别说冲撞了姐姐了,恐怕连皇后娘娘都会冲撞了,我劝太子殿下还是休了的比较好,免得以后登上太子宝座登上皇位,因为有这么不懂礼数的女人,让人斜着眼睛看,那可多不值得,尚书府能养出这种泼妇类型的千金,我看不是尚书大人教导无方,恐怕是遗传吧,你最好去查上一查,这秦小姐有没有尚书府高贵的血液!”   白映雪说话声音始终是不咸不淡,带着淡淡的嘲讽味,同样犀利的话,同样是无礼取闹,白映雪却像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张扬着藐视一切能把人狠狠的踩在脚下,自信而又耀眼,而秦淑云却像个无礼取闹的泼妇,楚君晔还是忍不住摇头一阵叹息。   “你敢说我不是我爹亲生的?我看你才不是白家亲生的,不然怎么就你一个花痴呢!”   秦淑云已经被白映雪刺激的口不择言,一旁的皇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晔儿,还不送她去休息!”   “等等,皇后娘娘,还是不要送回去休息比较好,我有笔生意要跟你们做!”白映雪淡淡的扫了屋内一眼,然后朝皇后娘娘开口,那意思很是明显让她屏退左右。   闻言,皇后迟疑了一下,还是屏退了左右,除了楚君墨在外的所有人都狠狠地诧异了一把,不知道白映雪所谓何事,竟然跟皇后娘娘谈起了交易来。   很快,除了相关的人,一干人等都退了个干干净净。   “雪儿?你……”白仪轩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像是不赞同她的作风,跟皇后谈条件,怎么说都是大逆不道,楚君墨可以对皇后不敬,他们隔着一代似有似无的愁恨,可白映雪却不能,毕竟她还算是半个将军府的人。   “雪儿,已经出嫁了,出嫁随夫,现在是墨王府的人,她要做什么,或者想做什么,闹成什么样,都只是代表墨王府,有我护着就行了,哥哥可以不用管了!”   楚君墨像是看出了白仪轩的心思一般,直接就把话给挑了出来,这句话既是对白仪轩说的也还对皇后说的,对白仪轩的意思是让他别担心会连累的白将军府,对皇后的意思很明显,白映雪这般嚣张就是他纵容的,他是后台,他太清楚,他的女人接下去要闯什么祸了,不过不管她闯什么祸,他都能收拾。   “墨王妃要跟本宫谈什么生意?”既然楚君墨开口闭口都是墨王府的人,皇后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了。   “皇后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我就跟皇后娘娘谈什么?”白映雪轻笑了一下,在皇后正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楚君墨也跟着一旁坐下。   其他人也各自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被楚君晔看住的秦淑云,没办法再继续闹腾,只得气得憋住嘴不说话,心里却是恨极了。   “本宫要什么?你知道?”皇后有些好奇的看着她,似信非信,“说说看,若是说中了,本宫自然是会有合作意向!”   “皇后要的不就是太后这个位置吗?”白映雪才开口就发现,对面的皇后脸色瞬间失了血气,很显然,这女人还是怕她在这种场合说出自己的心中的企图,既然这样,她越是要说,见她这副脸色,白映雪又不急不慢的补充了一句,“当然不是现在,是在现在的太后成了太皇太后的时候!”   “本宫是皇后,即便晔儿不是太子,将来无论是谁登基当了皇帝,本宫都是皇太后,墨王妃说这话,不是等于没说吗?”皇后轻笑了一声,看着白映雪风轻云淡开口。   “是吗?那可不一定,自古母以子贵,若是太子不是太子的话,恐怕皇后也不会是皇后了吧,自古有两种说法,一种,皇后的儿子天生是太子,另外一种,则是,太子的母亲就是皇后,想必皇后娘娘也知道皇上为什么要废了太子吧,太子本身并没有做错事,而是皇后娘娘您给添的乱!”   白映雪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在了皇后的耳朵里,的确,楚君晔虽然不才,但是处事却一直小心翼翼,大的错误也是不可能犯的,这次被废了太子,还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当时只觉得皇上偏心楚君玄,所以才废了她的儿子想让楚君玄继承皇位,可楚君政突然回宫,才让她知道,皇上废了太子的,真正的对象不是太子,而是她这个皇后。   可是白映雪又怎么会知道?难道是……   皇后不可思议的将目光看向楚君墨,不可能,他当时那么小,几乎在皇宫里没有生活过一天,又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情。   “墨王妃,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皇后算是听出这女人的话了,向来是要为了她的这个没出息的姐姐,助她一臂之力了,“你说了,本宫才知道这生意是否有的谈!”   “自然是有的谈,皇后娘娘不也猜到了吗?”白映雪轻笑了一声,她已经从皇后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想法了,“正如皇后娘娘所料的一般,为了我姐姐,我愿意助您一臂之力,既然刚刚墨王爷也说了我代表的是墨王府,那意思就很简单了,我姐姐除了有白将军是靠山,还有墨王府,也是靠山,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   白映雪一字一句的说话,就把手指向秦淑云,态度很是坚决,不容商量。   亲们大更来,谢谢亲爱的们月票,继续支持沐沐不掉榜!   不过一个墨王妃,凭什么要让我滚蛋!   “你算老几啊,”秦淑云终究是没忍住,“就你有本事,就墨王府有本事,我们尚书府就没有本事了吗?”   “云儿,别闹了!”楚君晔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别闹。   “云儿,你若是再闹,这个侧妃也不用当了,一个侧妃都当的不体面,将来还有要什么脸面当皇妃!”皇后是真的动怒了,冷冽的脸色冰冷如霜,这女人已经纵容很久了,就因为看在她父亲是尚书的份上,可若是再这么闹下去的话,还真是白眼前这三个人给得罪了。   不是她怕他们,而是她现在很需要这么聪明的人帮忙,更需要楚君墨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助威。   “母后!”秦淑云没想到皇后也会对她说这么苛责的话,生生的止住了,不再敢吭声了。   “墨王妃请说,如果合适,我们合作!”皇后看诚心十足。   “我刚刚说过,让她滚!”白映雪冷冽的眼神扫过秦淑云,只见她满是不满的坐在楚君晔的身旁,原本般配的人,在发生姐姐早产差点送命的事情后,白映雪却觉得很是扎眼。   可能是新时代生活惯了的原因,白映雪一看到他们两夫妻这么一座,怎么都感觉好像是丈夫跟小三在外面逍遥,自己的老婆在家里受罪,光这么想,白映雪心中那股无名的怒火就在燃烧,与其说自己是在给白若梅出气,还不如说是在对自己的未来在恐惧,在不自信。   “云儿你先出去!”皇后最终还是松了口,她的确很想知道白映雪这个总是让人大出意外的女人这次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意外,时至今日,皇后才不得不承认,若是当时娶的不是白若梅,而是白映雪那该是多好。   就光那一句世纪大阅兵,足一匹敌三君将士,当初她怎么就看走了颜了呢。   “母后!!”   这个时候后出去,那不是承认自己在白映雪面前败下了阵来了吗?   “出去!”无奈皇后却始终没有卖给她这个面子,最后只能负气起身离开,名为忍辱负重。   待秦淑云一走,还没等皇后开口,白映雪就直接开了口:“不管太子殿下是如何解决,直接休掉也好,打入冷宫也好,我要秦淑云以后不要在出现在我姐姐的视线里,永远不,我可以答应你,只要太子府不与我墨王府为敌,我支持你拿回属于你的太子之位,不管是对方是楚君玄还是楚君政,我都支持你,就看你是选择白将军府和墨王府的支持呢?还是秦尚书的支持?”   皇后一愣,这么明显的条件,明显的选择,都不用选,尚书跟将军根本没法比,更何况还有一个墨王府,楚君墨没人敢管不说,就单单一个白映雪足以搅乱整个皇宫,这两个人一直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这两人若是早就有出来站队的准备,恐怕也轮不到她来做这么便宜的事。   跟他们合作只赚不赔,败了损失是墨王府的,成了太子之位依然是太子的,皇后还是她,如若不然,皇后还不知道是谁。   谢谢亲爱的们月票支持,支持沐沐不要掉下月票榜哦   痛却有不能说!   “墨王爷怎么说?”皇后问这句话的意思很是明显这白映雪说话算是不算,楚君墨这男人可从来不是个听话的主。   “一切雪儿做主!”   这个答案显然有些意外,太过干脆,意外的不只是皇后一个人,还有白仪轩,甚至白映雪自己本人。   “那白小将军呢?”很明显,刚刚白映雪说的是将军府和墨王府,而这个将军府未来的主人就在自己跟前,没有必要不问之理,况且楚君墨前面才说过出嫁随夫,这娘家认还是不认她的话都是个未知数。   “王府都是雪儿做主了,将军府自然也是雪儿做主了!”白仪轩虽然话不多,脑子倒是聪明的很,妹妹一向不喜欢宫廷争斗,这次为了梅儿豁出去了,他又岂有不支持的道理,再说即便是不支持这种时候还是要给他这个宝贝妹妹留点嚣张的资本的。   “好,本宫可以让秦淑云不出现在你姐姐面前,至于是休了还是住冷宫,晔儿做决定!”皇后看了一眼楚君晔直接开口。   白映雪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果然是无情,推得还真够快的,白映雪转头看向楚君晔:“你怎么说?休还是打入冷宫?”   虽然这话很残忍,说起来对秦淑云是不公平,但是这女人既然往这死胡同里走,还起了歹心,自然是不能仁慈了,为了以后的安宁,也只得如此了,谁让她姐姐这么不争气了,她能帮的忙也只有这样了。   自白若梅嫁给楚君晔开始,白家与太子府,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选择与不选择,都是事实,这是古代,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时代。   “打了冷宫对她太不公平了!”楚君晔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还是休了吧,至少还能找个好人家嫁了!”毕竟他还没碰过。   他这话一出,白映雪心中全数了然,楚君墨的眉头皱了皱,显然明白他的意思了。   “休了,你就不怕得罪尚书府?”白映雪知道他无奈,却还是开口问了,没本事处理两个人女人的男人硬要留两个女人在身边,那还真是伤害了两个,看似在逼他,只有白映雪知道自己是在解救他。   “得罪尚书府,总比毁了一个女人好吧!”楚君晔没有看她,只是低着头一声叹息。   本就不应该娶的女人,徒留着只会伤害更重。   白映雪点点头,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楚君晔虽然懦弱,但总比楚君玄善良,治国之才,心狠手辣,视人命为草菅,那是国之大幸,性格可以锻炼,能力可以培养,但是天性改不了,如果在楚君玄和楚君晔两人当中挑一个继承人,如今太平盛世,毫无疑问,楚君晔比较合适。   “那好,就这么定了!”白映雪起身离开,“既然如此那就拭目以待吧!”   “本宫就静候墨王妃的能耐了,你姐姐你大可放心,本宫定然不会委屈了她!”皇后这话如敲在白映雪脑海中的警钟。   “谢谢皇后娘娘!”   白映雪轻笑的跨门而出,心情却愈发沉重了,马车上一路无语,楚君墨也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的揽她入怀,与其说白映雪所做的一切是在帮白若梅,不如说是在帮他。   楚君墨疲惫的闭上眼,心底意思歉意略过,痛却又不能说:“对不起雪儿,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奶奶满七,要去上坟了,白天应该更不上来了,要晚上更了,亲们理解的哦!   来,雪儿,给相公笑一个!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说起来,可白映雪的心情并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沉重了,从东宫回来就一声不吭,没说过一句话,这让楚君墨心底那些歉意又升了起来了。   半响楚君墨才故意露了一个痞子笑:“”   “君墨,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白映雪没有笑只是很认真的看着楚君墨开口,秦淑云的确可恶,可这里是封建社会,一个嫁出去的女人被休了,那等于是被逼上了死路了,一个堂堂千金成了下堂妇,这打击有多大是自然而然的。   “没有,雪儿做的很对!”楚君墨伸手将她搂入怀里,“楚君晔并不喜欢她,更别说爱,一个女人葬送在没爱的婚姻里,那才是悲哀,雪儿是在解救她!”   白映雪心下一愣,抬头怔怔的看着楚君墨:“那我答应帮太子对付玄王和政王呢?”   其实这句话,白映雪说出来就后悔了,权利的争夺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惨局,仅仅在电视剧中看过一遍就足以心境胆颤,有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参与这宫廷争斗呢?   “雪儿那是无奈!”楚君墨看着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很是认真的开口,“从你姐姐白若梅嫁给太子的那一刻起,白家就和太子是绑在一起了,上次白一轩出事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你雪儿没得选择,除非,雪儿是个致亲人的死活不顾的人,可是我知道雪儿不是,所以雪儿才会如此身不由己,放心,不管雪儿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雪儿!“   白映雪会趁今天这种情况下跟皇后娘娘做交易,那也是因为白家,如今太子和玄王之争,很明显就是玄王占了先机,如果他要彻底打败对手,光太子被废恐怕是不够的,跟太子有关的势力,恐怕都得通通泯灭,白家便是第一个,说起来秦家还是第二个,若是废太子这个时候休掉秦淑云,不但不会得罪秦家,秦家还会感谢太子,谁会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个一个落了马的太子当侧妃,还得饱受被打击,被陷害的危险。   白映雪此举无疑是拯救了秦淑云,同时也把白家的未来先提到日程上来,所以她做的一切,看似张扬其实是被逼无奈,而他又在她的无奈上动了手脚,虽然是为了他们的未来打算,但楚君墨还是有些许歉意在萌生。   “谢谢你,君墨!“   白映雪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诚的,可楚君墨听这句话的时候是愧疚的,但是不管如何,都是无奈的。   秦淑云是在白映雪闹过之后的第三天被休的了,秦家正如楚君墨猜的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丝毫未表现出不满,毕竟一场可见的灾难就过了去了。   楚君政回京后,就一直在筹备与沁儿郡主的新婚之事,这位新郎官很是亲民,据说每位邀请惨叫婚礼的王公大臣的请帖都是自己亲自送过去的,全京城都在说这位皇子架子低,可白映雪和楚君墨都知道他这是在抓住机会拉拢大臣。   宫中的政权争夺局势瞬间有了变化了,从原先的太子和玄王的争夺,转变为玄王和政王的争夺。   “王爷,小姐,政王爷过来了!“   晨雨微微颔首,话音才落,白映雪就见到传说中皇上最文雅的儿子了。   亲们不好意思,沐沐昨天回老家给奶奶做满七,时间耽搁了,跟大家道歉,从现在开始会把这些都补上来的哦,真正的精彩下面开始,话说期待墨墨给雪儿准备的新头衔吗?好像是天下第一宠后哦!   支持沐沐投月票吧,不然掉榜了,呜呜   猜对了一半   “早闻君墨弟弟娶了为如花似玉得让人艳羡的王妃,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清润温和的声音配上俊朗稳重的外表,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文雅的书生,跟野心勃勃的王爷形象根本就对不上号。   “政王爷怎么有空来本王这么坐坐?”楚君墨挑眉看着他,“不会是来送请柬的吧?”   楚君政最近可是忙着在各宫各府上送请柬,借机把朝廷的大臣,各宫的王爷嫔妃巴结了个透,瞬间抢走了楚君玄各方势力,再加上为人稳重,比起楚君玄的锋芒毕露,他的内敛稳重更迎得大臣们的支持。   “,送请柬只是一半,还有一半是来看看皇弟,顺便瞧瞧弟媳!”楚君政笑得很是温和,“弟媳可是最近的动静可是举国闻名啦,皇兄早就想见识见识,这不刚好有个机会么!”   “你都要成亲了,来见识雪儿干嘛,是不是怕自己娶的王妃比不上雪儿很是丢面子?”楚君墨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语气很平淡,对于这个哥哥,没有尊重,也没有不尊重,比起对楚君玄的态度要好上几分。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了,沁儿虽然也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可跟这墨王妃一比,瞬间失了颜色!”楚君政点点头,表示认同楚君墨的说法。   闻言,白映雪终于是知道了,为什么楚君墨对楚君政的态度要好很多,虽然同样是不受欢迎。   楚君政要圆滑的多,能顺着人的话在说,想起楚君墨跟楚君玄第一次见面那就搞得好像是天理不容一样,谁都容不下谁,而楚君政就聪明的多,碰上楚君墨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就懂得示弱,你说怎样就怎样。   如果搞文斗,楚君玄显然不是楚君政的对手,只以颜,白映雪就发现了这个楚君政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真的要帮自己的姐姐,恐怕以后大的问题可不是出在玄王身上,恐怕是这政王爷身上。   “对了,君墨,听父皇说,你在搞大阅兵啊,准备在开国大典上举行是吗?”   “是呀!”楚君墨点点头,终于到了问题的关键了,什么送请柬又或者是来看看他们,分明是来了解他的情况,趁机捞点好处,“政王爷是打算要帮本王分担一点?”   楚君墨玩味的话让楚君政心下一滞,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他问的太直接了,半响才说:“不是听说弟媳会帮你一起筹备吗?怎么还忙不过来吗?”   楚君政承认他是故意这般说的。   “雪儿女孩子家家的哪里懂这些,再说,筹备这大阅兵可是件吃力的活啊,我可舍不得雪儿这么辛苦!”楚君墨轻轻的笑着,心底却已经有了主意了,“皇兄若是有时间,倒真是可以过来帮帮忙!”   “弟弟都这么说了,做哥哥的若是连这个忙都不帮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楚君政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热血沸腾,但还是假装镇定回答了。   亲们:跪求月票,楚君晔,楚君政,楚君玄,楚君墨,谁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才呢?白仪轩曾深爱雪儿,那么雪儿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呢?   跟王妃说,本王给你们做主!   “那这样吧,皇兄先忙成亲的事,成完亲就过来帮本王的忙!”   时间就这么定了,楚君墨跟楚君政约好,他们先筹备,等他成亲完过来帮忙,白映雪很是不解,自己的事情让别人来参合一脚,这不是分刮兵权么,转而又想这男人好像对权利也不感兴趣,就作罢没有再说了。   接下来的日子,楚君墨开始了准备大阅兵的事宜,几乎天天都在跟各个将军,首领的在大交道,白天几乎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不过一般在晚上用膳的时候会准时出现的西厢。   虽说楚君墨在皇上面前要求白映雪跟他一起参与大阅兵的事宜,可实际上,白映雪也就是过去走走过场,事情一件也没让她帮忙,不过倒是让白映雪对楚君墨的处事手段和办事效率刮目相看。   除了指令清晰,排练和命令都非常严格,不过他对这些将士和士兵都非常关怀,不但亲自训练他们走阵,每每带着白映雪跟他们一起用午膳,对于这些一辈子都有可能见不到王爷的小士兵来时候,自然是惊喜万分。   尤其是在看到白映雪之后,就更激动了,自古哪里有王妃走进军营的,就连女人他们也都没见过一个,看到白映雪这么大的美女出现自然是激动万分。   一双双眼睛盯着白映雪看,又不敢看,然后贼溜溜的在楚君墨身旁溜达着,毕竟这墨王爷的传闻可不太好,再加上他宠妃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白映雪陪楚君墨到军营排练一般都穿的很素,月白的长衫,一头乌丝也直接用陵段绑了个现代的马尾辫看起来清秀怡然又英姿飒爽。   “怎么,这么怕我啊,连看我都害怕?”   几乎每天都跟楚君墨一起换着跟士兵交流,了解他们的生活,家庭,一段时间下来,白映雪已经把他们当做是亲人了,不过士兵的人终究是太多了,每天都是新面孔,白映雪就是再好的记性也记不住几十万人的面孔。   那个小小的士兵看了白映雪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王妃长得真好看,跟天仙似的!”   说完小脸还忍不住红了。   “咳咳……”白映雪被他这么一说还有些不好意思了,“等再长大一点,让王爷也给你介绍个天仙似的姑娘当老婆好吗?”   小士兵年纪还小,是刚征兵进来的小士兵,所以胆子也大,他说这话的时候,几桌人都被他吓出一身冷汗了,毕竟楚君墨的脾气可是天下皆知,劈开脾气不说,那是个王爷还有王妃,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问的。   “老婆?王妃,老婆是什么呀?”因为白映雪一直是和颜悦色的,亲和力也好,小士兵胆子也特别大。   “老婆就是媳妇!”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小士兵不知死活的时候,楚君墨竟然破天荒的开口解释了,“老婆就是你的娘子,本王的王妃,所以你懂了吧!”   闻言,白映雪心下一滞,别说在坐的,或是周围在座的人惊讶,就连白映雪本人也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在她的认知里,楚君墨除了在调侃调侃她,和一些不相关的人都不太说话,而自从筹备大阅兵开始,楚君墨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而这种变化,让白映雪颠覆了对他以前所有形象的认知。   从他的表现来说,足以做到了爱兵如子。   “我要做将士,我要保家卫国,娘说做将士就是要金戈铁马,马革裹尸,所以我不娶亲!”小士兵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很快恢复了平常,然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映雪心里还是狠狠的揪了一把。   这小小年纪,就有这等胸怀,还真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娶亲生子跟你保家卫国并不冲突的啊!”白映雪轻笑的解释,“你看我爹爹也是大将军,保家卫国,可他也有妻子还有我们三个子女,国家的安宁跟个人的幸福并不冲突,如果这个国家的安宁是要所有人牺牲自己的家庭来成全的,那么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也可以换了,所谓家国天下,便是大爱家天下!”   闻言,只要听到白映雪话的人几乎是所有眼睛齐娶在她的身上,如炬的目光瞬间堆砌成火光,这么久,终于让他们这些甘于奉献自己生命的人看到了希望。   “一个国家的统治是不是成功的,就要看他统治下的百姓是不是幸福的,这叫幸福指数,所以,我们要终于国家,和享受自己的家庭生活,并不冲突,在我们的世界里这叫家庭和事业,是相辅相成两个必须关联在一起的东西……”   “所以,士兵也是可以取亲的,看上哪家的姑娘,”   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楚君墨接了过去,顺便站了起来,大着嗓子宣布一个决定:“今日起,士兵可跟自己的将领申请娶亲要求,根据需要可像对方的家庭去提亲,但是各将军要了解好实际情况,不可出现违反军纪,或是强娶人家有写上人的姑娘,若是缺少媒人,可找本王和王妃,本王一定为你们做主!”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三军为参演大阅兵的士兵齐齐的跪了一地,激动的不敢站了起来,此生能听到这番话,就是死也值得了,他们这些当兵的,从参军的这一天起,就已经把自己的命交了出去了,哪里会期盼会有家庭生活。   别说娶亲生子了,就是一年能回几趟假就算是不错了。   如今王爷竟然给了这么一个新希望,那激动的心情和燃起的希望,真真让他们觉得如果眼前这个王爷是君主,毕竟是天下明君。   大阅兵期间,楚君墨借此废了些不合事宜的老制度,又改革了一些新的军令制度,端端半个月的时间,已经把上千万大军整顿的天下归心,当然这个归心,归的不是天盛王朝,而是他这个王爷,这一点,白映雪也很是清楚。   亲们:更新开始了,接下去还会有,会一直更,有月票的投沐沐一票吧,沐沐一眨眼就要掉月票榜了   沁儿,你怎么来了?   白映雪就这样陪在他身边过了一段充实的古代生活,平静又充实,两人就像是相濡以沫多年的默契夫妻,只是谁都没想到,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这些都是甜蜜的疼痛。   “雪儿,你好像黑了点?”楚君墨边用晚膳,边看着她,一双眼睛泛着淡淡的心疼。   “怎么,嫌弃了?”白映雪轻轻的瞥了他一眼,玩笑的开口。   “不是,是心疼!”   白映雪明明是玩笑的话,楚君墨却听得很是认真:“再坚持两天,等政王爷成完亲,他会过来帮忙!”   白映雪忍不住笑出来声来:“你也好意思,让人家新婚燕尔就来帮忙!”   白映雪虽然是这么说,心底却清楚的很,楚君政可是高兴的很。   “那可不,不压榨他,那雪儿可要辛苦了!”楚君墨轻笑了一声,宠溺的给白映雪夹了一块鱼,然后剃掉刺,才交到她的碗里。   “白天被压榨了,晚上让我休息就行!”白映雪接过他递过来的鱼肉,慢慢的吃着。   楚君墨:“……”他最近已经很就没压榨了吧,就是因为这女人喊着太累了。   “雪儿,我都已经吃素了,还压榨啊?”以后不会连抱一下的都算是压榨吧,可怜的小君墨啊。   “王爷,沁儿郡主来找您!”晨雨轻轻的走进来才开口,苏沁就跟着进来了。   “”楚君墨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白映雪才看着苏沁开口,“你不是明天就要成亲了吗?”   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府上好好准备出嫁才对么。   “君墨哥哥,我有话跟你讲,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聊一下!”   话是开口跟楚君墨说的,眼睛看着的确实白映雪,意思很明显,需要她回避。   “雪儿不是别人,你就……”   “君墨,我和晨雨先上街逛一下!”楚君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打断,“说起来,这古代的大街我还没好好的逛过呢!”   白映雪没有一点试探的意思,说完就起身,走出西厢,晨雨连忙跟上。   看着白映雪离开的背影,楚君墨一双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沁儿,有话你就说吧!“   直觉告诉他,苏沁好像对这段婚姻不是很满意,又或许是对他心存幻想,所以才会在新婚的前一夜来这里找他,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对楚君墨墨来讲都不是个好现象。   “君墨哥哥,你就真的那么不喜欢我吗?”   苏沁见楚君墨开口,整个人的情绪都激动起来了。   “沁儿,你明天都要嫁人了,说的是什么傻话啊!”楚君墨心底一阵天叹息,还真真是让他给猜对了,“我的心思你知道的,我只爱雪儿一个人,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这都不会改变!”   “可是君墨哥哥,我要的向来不多,我不求你爱我,也不会跟你的雪儿争宠,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你身边,我不想嫁给其他人!”苏沁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楚君墨,期望能从他的眼神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她一直以为她可以放手,可以嫁一个自己不讨厌的人,然后相安无事的过完一生,楚君政她不讨厌,所以她同意了婚事,可是为什么婚期一天天临近了,她却一天天害怕了,那种害怕带着毁灭性的绝望。   亲们:还有。   这有了名分了既能看又能吃!   “沁儿,你是成年人了,既然你当初答应了婚事,你现在来反悔可是迟了!”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楚君墨还特地打听了一下,确定不是被逼婚的,才没去理会这件事。   这段时间来也很是顺畅,只是没想到明日都要成亲了,这丫头突然来这么一招,还真是有点让他意外。   “可是君墨哥哥,我现在后悔了,我是真的爱你,我想为自己努力最后一次!”苏沁说的是实话,能守在爱的人身边,即便痛也是甜的,虽然被拒绝的够彻底,但是她还是再努力一点,“只要待在你身边,你可以不碰我,可以继续爱你的雪儿,你只要让我住在墨王府就成,我也不会像皇宫里的妃子那般对正宫下毒手,所以……”   “沁儿,你别发疯了,你以为,这样你就会快乐,会幸福吗?那样只能毁了你,彻底的毁了你!”楚君墨觉得苏沁发疯了,就像雪儿说的婚前恐惧症,“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你,我若把你留在身边,只会让你把寻求幸福的机会都给葬送了,你听我说,楚君政虽然也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但是人品还算是可以的,至少比楚君晔和楚君玄都值得托付终身!”   这一点楚君墨一直知道,楚君政一直是书生形象,虽然对皇位野心勃勃,但是不可否认,人品还算得上是上城,心狠却不手辣,能拉拢的大臣拉拢,不能拉拢的大臣也没有赶尽杀绝。   不可否认他是个聪明且仁慈的君主,只可惜,皇位不属于他,若是他楚君墨没有这笔血海深仇要报,他或许会选择支持他当皇帝,毕竟这样的皇帝对天下苍生都好。   可惜的是他楚君墨对这个皇位势在必得,谁都不能阻止,包括他的父皇。   “君墨哥哥……”   “不必在说了,我这里没有你想要得到的希望,你就是死在了这里,我的答案还是一样的!”不是他绝情,是因为他若不绝情,会害了她一辈子,“天色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闻言,苏沁整个人都跨了下来,所有的力气好似被抽的一干二净了,若是来的时候,她还抱有一丝幻想,一丝楚君墨不舍她走进一场可以预见的悲剧里,或许会点头同意,让嫁进墨王府做个没名没分的侧妃,毕竟他和白映雪的关系已经是没有人破坏得了的,多救她一个又如何。   只是没想到的是,来了之后,却发现这和她认识的君墨哥哥已经相差甚远了。   他宁可她走进悲剧里,也不愿意葬送在自己和白映雪纯净的爱情里。   “我明白了,君墨哥哥!”   苏沁迈着的脚步都是虚无的,楚君墨让人送她回去,却被苏沁拒绝了,看他状态不对劲,楚君墨只好让他的人偷偷的跟在后面,直到她安全达到才离开。   “小姐,你就不担心沁儿找王爷是想嫁入这墨王府当侧妃的吗?”   两个人在凤凰大街上逛着,白映雪兴致显然是很高,晨雨却一脸兴致缺缺,终于还是忍不住担忧的开了口。   “沁儿郡主明天就是政王妃了,现在来找君墨就是有想法也来不及了,不过是叙叙旧而已!”白映雪兴致很好的把弄着手上的灯笼,“再说,君墨要是有那个想法,上次就该同意纳她为侧妃了,又何必赶在她马上要成为政王妃的时候赐下手呢,这不是给自己添堵添麻烦吗?”   说完,白映雪看了一眼点着头的晨雨,再添了一句:“男人啦,靠绑是绑不住的,绑得住人也绑不住心啦!”   这个道理别说是三妻四妾时代的古代了,就是在男女平等的现代也做不到如此吧。   “雪儿,果然是好境界啊,晨雨以后多跟雪儿学习学习!”   说话间,熟悉的声音,如清风朗月一般冲进了他们的耳朵里,抬头就见萧隐绝一身月白长袍翩翩公子一般的站在这里,一双眼睛盯着他们泛着淡淡的光。   “你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竟然一个人在这逛夜市?”白映雪挑眉看向他开口,目光却从他的身上收回,然后落在晨雨的身上,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你这么聪明还要问这种傻话!”萧隐绝轻笑的开口,然后走过来,敲了敲晨雨因为正盯着看的灯笼,扔了一定银子给老板,直接把那灯笼拿了过来,“本公子当然不是来逛夜市的!”   “那来干嘛?”白映雪盯着晨雨那张有些囧破的脸,明知故问的开口。   “当然是来邂逅佳人的!”话音刚落,就一把将愣在灯笼店铺旁边的晨雨搂进怀里,“别这么盯着灯笼看,这样我会把卖灯笼的人都买了陪你的!”   晨雨窘得想挣脱他的怀抱,无奈力道太轻,逃不过某人的魔抓,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他,无奈她这只小绵羊外加小白兔,瞪人的力度都那么没有攻击力。   萧隐绝想娶回家可真是太合适了,光这么想,搂着她的力度又重了几下。   “邂逅佳人?”白映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萧隐绝,你还真够可以的,光明正大提前你不会?非要偷偷跟踪我们来邂逅?你知不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名分比浪漫要管用?”   “是吗?”萧隐绝有些意外白映雪会说这样的话,然后又看了一眼怀里的晨雨,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婚姻不过是个形式,爱情才是最重要的,白映雪怎么看都是跟他是同类人,同属雨叛逆类型的人,说这么古板的话还真是有些不像她。   “当然,因为没有名分,你只能看,不能吃,”白映雪瞥了他一眼给出一个很有力的答案,“你说名分是不是比浪漫更重要?”   萧隐绝:“……”   他收回刚刚自己的想法,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个另类,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很是有道理。   而且他觉得他有必要开始正式实施。   亲们:晚上还有,沐沐求月票啦啦啦   我揩油什么了,抱一下就揩油了?   “晨雨,我们回家!”白映雪说完,就一把从他怀里把晨雨扯了过来,“想要媳妇,就明媒正娶,别趁着机会到处乱卡油!”   萧隐绝:“……”   “到现在亲都没亲到过,我还不够君子吗?”萧隐绝被白映雪这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弄得想直接就把晨雨扛回家了。   无奈晨雨就是个乖乖的丫头,只会跟着白映雪,连偷偷看他一眼都不行,萧隐绝想,若是他和晨雨的身份地位对话一下的话,她是个千金,他是个穷小子,然后他约她去私奔的话,她肯定不敢。   看着白映雪拉着晨雨离去的身影,萧隐绝心中良久不能平息,或许她说的对,他是该成亲了,楚君墨成亲了,找到深爱的女人了,白仪轩心有所属,却也成亲了,楚君玄一心惦记着皇位,他也成亲了,楚君政才刚回来,也想成亲了。   这么多人,都成亲了,就是玩这么多年也玩够了,是该成亲了。   对于晨雨,虽然是个丫头,做个他合适的妻子还是够的,算不上深爱,却还是喜欢的,守着这样的女人过着简单的生活,还是可以的。   谁没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去么,也是时候该翻过去了。   第二天,楚君政很苏沁在如期举行了婚礼,整个京城充斥在红色的喜悦当中,楚君政如约成为天下最没有的人,苏家是天下首富,传说中苏家富可敌国。   苏沁是苏家唯一的女儿,这女婿又是王爷,这家产自然是成了王府的了,有了苏家做后台,楚君政可谓风生水起,他和楚君玄走的政策根本就不一样,楚君玄主张的是强军治国,重无力,而楚君政主张的是文治,所以他拉拢的几乎是文官。   如今朝中的势力,三分天下,白家依附废太子,丞相依附玄王爷,尚书明哲保身,苏家全力支持政王爷,苏家时代从商,早就期望有一个人能从政了。   如今苏沁嫁给了楚君政,对于商宦之家,那便是无尚荣耀,自然定力支持他了。   皇上成年的儿子,个个对皇位兴趣很浓,而且皇上的意思也很是明确,他中意的人选乃政王,楚君政,所以才千里迢迢把他召回京城,他这么做意思已经很简单了。   自古皇位之争都是很平常之事,若是这些发生在他死后,争皇位还不如在他死之前争太子之位,至少他还能做主,还能阻止他们兄弟之间厮杀。   政王成亲第三日就开始扶住楚君墨负责大阅兵的工作,第五日,玄王楚君玄被查出跟当时陷害白剑山事情有关,被迫停职,停止一切政务,文丞相因力保玄王,被皇上下令暂时停职,静贵妃因为力保玄王,别将为婕妤,迁居冷宫。   听到这个消息最高兴的不是白映雪,而是白若梅,楚君玄一落难,太子就有希望了,毕竟是长子,又是皇后之子,再加上秦淑云已经休,内外都明朗起来了,这一高兴,身子恢复也快了起来了。   情侣装?   一时间,朝廷的权位之争,成了太子和政王之间的争夺,皇上的态度在楚君玄彻底剔除资格的时候,又开始了不明朗了,如今这皇位之争,成了太子和政王之间的斗争了。   若从能力来看,楚君政胜出一筹,可论支持力度来讲太子胜出不少,出了皇后和将军府,还有一个墨王府,再加上他本是长子,皇上也曾承认过,废了他是一时的脾气,这等于大方承认自己的错误了,那么废除太子的诏书只要收回,那么他就还是太子。   “你这身衣裳太素了,给王妃换身庄重一点的!”   楚君墨看了一眼晨雨送进来的一身淡色的衣裳,皱了皱眉头开口。   “哦,对了,今天是大阅兵的日子哦!”白映雪终于想了起来,然后吩咐晨雨,“去把那件紫色的秀袍拿过来!”   在天盛王朝开国的日子举行大阅兵,那算来也是国庆了,自然是要穿的隆重一点,白映雪让晨雨把那件自己亲手绣的紫色袍子来过来,这是来到这个朝代,自己做的第一件衣裳,有两件,帮楚君墨也做了一件,是情侣装。   白映雪一边拿过衣裳,开始穿,一边让晨雨把楚君墨那件衣裳给他:“君墨你也换身这件吧,今儿个我们穿情侣装!”   “”   楚君墨有些不解的开口:“”   当看到那件深紫色的长袍的时候,惊讶看向白映雪,只见她已经把衣裳穿好了,淡紫色的长袍,还有紫色的鹅毛,一头长发也被挽成了一个绝美的发髻,自从他认识她开始,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认真的梳着这么端庄的发髻。   婀娜的身姿,绝美的脸蛋,在加上这个王妃的高贵的发髻,楚君墨看着眼前的人,有片刻的恍惚,这样的白映雪,好像离他很远,从未见过的远,又离他很近,近的跟他一样站在高处不甚寒。   “情侣装啊,又叫夫妻装,我第一次做,手工有些处理不好,你要是觉得穿不出去的话,还是穿你原来那件吧!”白映雪看到袖口的地方,处理的有些毛躁,才想起这茬,连忙提醒。   顺便还拿了剪刀帮他袖口的线头剪掉。   “雪儿做的衣裳怎么会穿不出去呢!”楚君墨接过她手中的剪刀,剪掉线头,然后直接穿了起来,“能穿上雪儿亲手做的衣裳跟雪儿做夫妻,那是一种幸福!”   说完又在白映雪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谢谢雪儿!”   白映雪微微一笑,然后穿上衣裳,主动挽上楚君墨的手,这么主动还是白映雪第一次,让楚君墨有些微微吃惊,欣喜自然疯狂而至。   白映雪和楚君墨到现场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已经到场了,这种场合皇上都是带着皇后出场的,各王爷王妃也都已入场,在座的还有小国的一些前来参加庆典的帝王。   白映雪才坐下了,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就坐在她的对面,那个曾经抓住她威胁楚君墨交出水月国传国玉玺的是楼兰国的尊主。   君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为什么这个尊主看她的眼神很带着侵略性。   白映雪穿了了同色系列的衣裳,这一入席就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白映雪一转头刚好对上苏沁落在楚君墨身上那出神的眼光,目光触及到白映雪的眼神的时候,几乎是瞥头就躲了开去了,那慌忙的速度让她的心下一沉,一股悲伤上了心头。   “皇上,这两位就是墨王爷和墨王妃吧?”   开口的是一个小国的君主。   “是呀,这位就是墨王妃,朕最出色的儿媳妇,这次的大阅兵就是他们夫妻筹备的!”皇上说起白映雪还是很是称赞的,至少这天盛王朝的女人她是最上得了台面的一个,只不过这儿子么,就不太好介绍了。   不过皇上一开口,自然是恭维一片了。   这古代的大阅兵,白映雪还是第一次参与,这气势宏大,都是人为量了出来,只是这场面还是生生的把她震惊到了。   白映雪只跟楚君墨说过一遍现代大阅兵的流程以及程序,却没想到寥寥几语,就能被他呈现出这么一番样子来。   这次大阅兵终于让她看清了楚君墨的思维接受能力有多强。   几乎能百分百阐述她所描述的气场,和气势,军队训练有素,先出场的是禁卫军展示,再是铁骑,再是弓箭手,陆军铁骑,还有水军部落,沙漠骆驼军队,她记得古代军队没分的那么清楚的,基本都是士兵跟将士了。   他还真是个天才,竟然自己把这些军队分成了这么多种类,很多在这个年代都是没有的,甚至想都不可能想到的,只是那日白映雪一提,没想到他却能这么彻底的展示出来,这气势配上这锣鼓声声的奏乐还有白映雪给他们写的现代阅兵的曲子,虽然没有达到现在的演绎水准,可通过这乐坊展示出来,在古代已经足够让天下人震惊。   “皇上,我们可算是见识到天盛王朝的实力了!”   “天盛王朝果然为泱泱大国,此等军队实力,是吾等小国见都没见识过的!”   “今日还真是让吾等见识了场面!”   “吾等永远效忠天盛王朝,遵守和平条约!”   阅兵才结束那些被邀请来的小国便纷纷开始阿谀奉承了,表决心,一些小国虽然有些蠢蠢欲动,可毕竟力量相差甚远,很多都只停留在想想的阶段,如今已看着大国的军事实力展示,吓得赶紧先表了忠心,生怕说晚了,那自己开火,杀鸡儆猴,毕竟最近几年蠢蠢欲动想趁机独立或是吞并天盛王朝城池的国家大有人在。   “好好,朕自然是知道各位都是爱好和平之人,不然也不会邀请大家来参加天盛王朝的阅兵大典了,毕竟透露一个国家的军事实力可是攸关国家存亡的!”皇上一听这话自然是高兴,他也确实没想到这两小夫妻能把这事情办得如此漂漂亮亮的。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天盛王朝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呼声一片。   白映雪和楚君墨面面相觑,笑意盎然,忙碌了这么久的事情终于算是结束了,而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玄王自然是不用说了,几乎是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陷害白家满门,也算是摆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太子几乎是脸都不好意思抬起来,曾经他是太子,也没做出一件像样的事情出来,楚君墨这个成天不务正业的男人却一鸣惊人,当然他自然不会承认这个弟弟,归功于这些成就都是在白映雪身上。   心中对当时抛弃白映雪转娶白若梅的做法是越来越悔恨了。   而楚君政,想要的更加不是这一点了。   “皇上,今天筹备阅兵大典的墨王爷和墨王妃可是太子和太子妃人选?”   不知是哪个小国的国主,不懂这其中的奥妙,光这么想就直接问了出来,丝毫没有想到这大国之间的皇位之争是何等的尖锐。   “这墨王爷是朕的小儿子,并不是太子,朕的儿子个个都是英才!”皇上似乎也没料到会这么一问,“太子自然是英才中的英才了!”   皇上只是否认楚君墨是太子,至于谁是太子也没有说,在座的各位那都是个个都是人精,听他这么一说自然知道皇上是在避开这个问题,自然也不会去招惹他的不高兴了。   闻言,楚君墨原本就低着的头低的更低了,楚君政一双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楚君玄面无表情的坐着,只有楚君墨笑得风轻云淡,一脸无欲无求。   这一场阅兵,加上一场国宴,白映雪倒是出尽了风头,因为楚君墨开口闭口说是王妃的功劳,再加上她这谈吐优雅,气质出众,也确实如楚君墨说的那般优秀。   楚君墨倒好,一点居功的意思没有,不是推给白映雪,就是退给这个帮了几天忙的楚君政,这让一干大臣傻了眼,纷纷在议论为何楚君墨对这个皇位不敢兴趣,若说是出生,没有一个人比他更适合继承皇位,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嫡出啊,先皇后的皇子啊。   只是皇上对他向来就没有满意过,他也从未有这个念头过,就是有看好他想支持他的大臣也不敢有开口的念头啊,毕竟当事人没有这想法,他们这些当臣子的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提这种建议呢。   白映雪也看的出来,其实这朝中看似都与楚君墨无关的人,其实有很多大臣还是很看好楚君墨这个人选的,果然有眼光的还不止于她一个人,不过既然自己的丈夫志不在此,她自然也不会说这话,本就期望平静安和日子的她,自然是不乐意去见证这些血腥的杀戮。   “雪儿,你好像有心事?”   参加完大阅兵,用了国宴,白映雪就觉得有些累了,楚君墨倒是也爽快,也顾不上那些场面的了,直接带了她就回府了,只是发现她好像不只事累了这么简单,精神还是有些恍惚。   “”   白映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着的感知,总觉得楚君墨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而且这事还不是小事,才一出口,心底就觉得有些发麻。   君墨,我们没有未来吗?   “没事瞒着你,不过雪儿,有些事你还是不要去想的好,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我们的未来考虑!”   就在白映雪以为楚君会说是她想多的时候,楚君墨却说了让她意想不到的话:“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有事我不该知道了?”   白映雪只是挑眉看着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个枕边的男人变了很多,虽然一如既往的把她捧到手心里,对她好得没话说。   “”他们本就是夫妻,难道没有未来吗?   为我们的未来考虑,这种话只适合爱而不得的人说,他们都相亲相爱这么久了。   “我们当然有未来!”只是他们需要更好的未来,楚君玄都知道雪儿该配天下第一人,他又何尝不知道,“天色不早了,今天也累了这么久了,赶紧歇息吧!”   楚君墨这是在避而不答,白映雪这么聪明的人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了,他不想说,就这么问下去也不会有意思的。   “早点休息吧,我看你也累了!”白映雪点点头,先进去沐浴。   等沐浴完的时候,楚句墨已经躺在了床上了,一见她上来,就直接把她压在身下,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看,一动不动,灼热的眼神带着别样的气息,仔细看,白映雪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除去晴欲以外的情绪。   这种情绪叫挣扎,白映雪心下一愣,他到底在挣扎着什么?突然有些不明白这个日日夜夜都睡在枕边的人了。   “不是说累了吗?”白映雪对上覆盖在她身上的眼睛开口。   换做以往这种情况下楚君墨会毫不迟疑的将她直接榨干,可是今天,楚君墨却直接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然后心底抽了一口气:“睡吧!”   第二天白映雪睁开眼睛的时候,楚君墨已经不在身边了。   “晨雨,王爷呢?”   “王爷一早就被皇上叫走了,说是有要紧事,早膳没用就进宫了,还吩咐我一定要陪着小姐用早膳,他处理完事情就回来!”晨雨一五一十的将楚君墨的话转达到。   白映雪点点头,跟着晨雨一起用完了早膳,东西还没收拾到,白若梅就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墨王府的西厢。   “雪儿!”白若梅一出口,那话都充斥着哭腔。   “姐姐,你怎么啦?”白映雪一眼就看出了白若梅情绪有些失控,“你先别激动,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雪儿,你一定要帮姐姐,姐姐能走到今天实在不容易,不能输在这最后一步上!”白若梅却只激动,说到后面声音都在发抖,“姐姐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帮姐姐的!”   “姐姐你先坐,晨雨帮姐姐上杯茶!”白映雪一看白若梅的情绪处于极度恐慌中,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重要事情了,“既然姐姐觉得雪儿一定有办法,那雪儿自然是有办法的,所以姐姐先不要急!”   能让白若梅慌张成这样,直接不顾身份跑到了这墨王府,恐怕也是这东宫又犯了致命的错误,等着被赶出来了,否认她实在是想不出还会有其他的可能了。   我要站在最高处,当至尊红颜!   白映雪一直招呼她喝茶,然后等她的情绪有所缓和了,才开口问:“姐姐,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激动?”   “传出新来的消息,尚书府表示坚持楚君政,一些以秦尚书为核心的朝廷重臣都纷纷表示支持楚君政,今天早朝的时候,还给皇上提议,要楚君政为太子,那可如何是好?”   一想起这件事,白若梅的心都拧成了一块了。   “那皇上怎么说?”白映雪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这个秦尚书是在报复他女儿被休的仇吗?   “皇上说此事再议!”白若梅看着白映雪的眼神都是惊慌的。   “既然皇上说再议,姐姐就先不要急!“   白映雪虽说是在安慰白若梅,心里却更加没底了,这个秦尚书竟然掺和进政王府,还能拉拢一大批人,这是她未曾想到了。   “楚君政现在有不但有权臣的支持,还有苏家堪比国库的金钱支持,相当于半壁江山,你说我该怎么办?”白若梅看着白映雪,“雪儿,你一定要帮帮姐姐,你答应过姐姐的,一定会帮我们的,太子不能失去这个位置!”   白映雪看着白若梅摇头叹了一口气:“姐姐,你可真的想好了,若是太子复位,那将来可是皇上,皇上可是要三宫六院的,别说会再来一个秦淑云这样的女人,就是来十个二十个,成百上千,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你真的想好了吗?是站在孤冷的最高处跟一群女人厮杀,还是如今这样当个王妃与自己喜欢的人相守一生,一生一世一双人?”   闻言,白若梅心下一愣,一生一世一双人?   多美的爱情啊,她又何尝不期盼,可惜如果不这样,恐怕她这个王妃都当不稳,如今她对爱情已经没有奢望了,她要的就是这个后位。   “我想好了,想的很清楚,我不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白若梅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   “可那样姐姐会很累很孤独!”白映雪看着她,无法想象她说着出这样的话时候心底有多震撼。   “我宁愿累,宁愿孤独,我也要这个后位,这是我一生的梦想!”白若梅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做了很大的努力下出的结果,“雪儿,姐姐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墨王爷那么疼你,只要你开口他也一定会支持太子的!”   “姐姐,我不能把君墨也搭进来,他大底是这个皇宫中最干净的一个,我不想让他为了我毁掉她的干净!”   经历了这么多,她才明白他大底是明白了这皇宫中的偶遇我炸,每个人都在惦记着帝王之位,都在为这个位置倾尽所有,不折手段,唯有楚君墨只是一心一意善待百姓,默默的为天下子民服务。   “雪儿,你这是不帮姐姐了吗?”白若梅一听这话,心都提了起来。   “既然姐姐都决定要在这个位置上孤独了,那雪儿还有选择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了,毕竟是亲人。   后面还有更新,求月票,沐沐马上要掉月票榜了!   听说过三岁看到老吗?   “雪儿,你真的愿意帮姐姐,你真的有办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若梅眼睛都亮了。   不知为何,看到姐姐这副表情,白映雪很是失望,或许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这样,不像她一个经历过千年历史的洗礼,更懂得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吧。   白映雪用这样的方式说服自己,让这个姐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姐姐。   “办法倒是有一个,你可以去试试!”   “雪儿,是什么办法?这文丞相因为玄王爷的事,已经受到牵连,暂时告病在家了,除了将军府,还有墨王府,其他恐怕都是楚君政的人了,雪儿……”   “姐姐,难道要登上皇位,就一定要权臣或是谋士的支持吗?”没等白若梅的话说完就被白映雪有些不悦的打断了,没办法她实在是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拉拢权贵,只能是抢皇位,不但死伤无数,血流成河,终究不是守住天下的根本。   “姐姐你就没想过,这些重臣,今天能支持你,明天就能支持他,就像秦尚书,昨天还是太子府的人,今天就站在了太子府的对立面,所谓重臣不过趋炎附势而已,若是靠这些人给你守住这太子之位,以楚君晔懦弱的个性,一但登基为帝,还不是被这些扶他上台的大臣控制着,不过一个傀儡皇帝而已,这么简单的道理,姐姐你就不懂吗?”   楚君晔生性懦弱,如今是皇后说一他不说二,这已经够糟糕了,若是再来帮扶他上位的大臣干预,这天下得了也不是他得,一歌连政权都把不稳的皇帝,那是对百姓祸害,她白映雪本不是什么良民,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在她回到千年之前的时间里,成了祸国殃民的罪人。   “雪儿说的有道理,但是自古帝王登基哪个不都是依仗权臣的?我只希望君晔当了皇帝后,性格能慢慢改变!”   “姐夫都这个年纪了,性格已经是成定局了,能改的也一定不是性格,所以姐姐,停止你愚蠢的想法吧!”白映雪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姐姐想法可笑之极,一直以来她是知道的,白映雪是个花痴,这个当姐姐的虽说不是花痴,可这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般可笑的想法。   有这样的姐姐到底是她的不幸还是幸呢?从一开始的,她就设计让自己嫁入墨王府,到现在她不得不去蹚这趟浑水。   “行,雪儿,就当姐姐错了,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办法吗?”白若梅被白映雪这样恼火的态度骇到了,就怕她一个火气上来不肯帮忙了,“你就帮帮你姐夫吧,就算你不看在姐姐的面子,你也看在刚出生的小外甥的面子吧!”   见白映雪皱着眉头,像是在考究,白若梅赶紧趁热打铁的逼迫着。   白映雪看了一眼白若梅然后认真的开口:“这样吧,京城最近涌现了一批难民都是从边疆涌进来的,你让姐夫什么都不做,停止手上的一切工作,去安置这些难民,动静越大越好!”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为什么?”闻言白若梅眼睛都瞪大了,“难民的事情是得解决,可是也不用……”   “听说过得民心者得天下吗?”白映雪没等白若梅把话说完就厉声打断了她,不知是觉得白若梅接下去的话对解决这个问题没有帮助还是怕她说出来的话让她失去帮她的信心,白映雪对听完她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   “雪儿,你的意思是?”   “水能载舟亦能负舟,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一个皇帝被所有的全程所支持,如果不被百姓认可,那就不是当这个皇帝有没有意思的事情了,而是这个皇帝能当多久了,你该庆幸,这权臣都去支持楚君政了,而给你留下爱护百姓美名的机会!”白映雪叹了一口气,“如今之计,你跟姐夫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百姓的支持,现在的城郊有大批的难民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你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让父皇看一看,谁在是这个太平盛世最适合的天下明君,当然这不仅是给父皇看的而是给让自己懂得如何去用心守住自己的江山!”   这件事情,别人恐怕做得不好,但是楚君晔一定会做的很好,杀人他做不好,争权夺利他做不好,但是认认真真的对待那些百姓,他一定做的好,懦弱的人有一个好处,善良。   就像当时,休了秦淑云,他宁可得罪秦尚书,也不要陪葬一个女人,楚君晔是懦弱,但是在他有权利也有能力做选择的时候,他还是会选择善良。   这也是白映雪明知道他不是帝王之才还愿意伸手去帮他的原因,不单单是他是自己的姐夫,更因为是太平盛世的帝王,爱民如子才是正道,杀戮的时代才需要杀伐果断的帝王。   “雪儿我懂了!”   “懂了就好,认认真真的去把这件事情做好,等你们做好这件事情,你们一定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的,我保证!”白映雪看着白若梅开口,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记住一定要尽心尽力,切记走场作秀,你付出多少,就会收获多少!”   “好,姐姐听雪儿的!”白若梅起身承诺,然后离开,“现在就回去跟你姐夫说,今天就着手解决难民的事情!”   “好,去吧,半个月后,你会听到你想听到的消息的!”   白映雪点点头,送白若梅出门,心却沉到了谷底,她这做到底是对吗?   可是,她别无选择了?   如果不帮,白家未来堪忧不说,也有可能丧失这仅有的姐妹之情,从开始对她的排斥,到现在对她的依赖,她拥有的亲情太少了,舍不得放弃。   “雪儿,怎么啦?心情不好?”正想着,楚君墨便回来了。   “”   “自然是回来陪雪儿了,对了,晚上约了你哥哥和嫂子过来用晚膳,你也好久没看到他们了,顺便让他们跟我们讲讲怎么样才能高效生孩子?”   楚君墨还是一如既往的纨绔不划。   晚上我给你们弄火锅!   白映雪有些无语的摇摇头,却也习惯了这样的楚君墨,永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她竟越来越习惯这样的楚君墨了,她有时候在想,若是以后他不再这样了,她会不会不习惯?   楚君墨从她有些恍惚的神色中发现了她好似有心事,是白若梅给她带来的烦恼?还是他给她带来的烦恼?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半响楚君墨还是拧了拧眉头:“在想什么呢?雪儿!”   楚君墨的话,让白映雪从自己恍惚的心境中清醒了过来,看了他一眼,然后轻笑着开口:“不是说哥哥嫂嫂过来用晚膳么,我在想,晚上该吃什么好?”   原来如此,楚君墨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雪儿,想吃什么都可以,要是对府上的大厨不满意,我让人把皇族母的御厨请过来!”   “你还真是……怎么能差遣皇祖母的御厨呢!”白映雪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又叹了一口气,“今天我给下厨给大伙弄好吃的!”   “牛排?”楚君墨一听说白映雪说下厨,本能的就想到了牛排,没办法上次牛排的味道太让他记忆难忘了。   “除了牛排,我就不会别的么?”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厨艺被人怀恋自然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天气转冷了,吃火锅比较有气氛。   “火锅?听起来不错,又是你们那儿的菜?”楚君墨很有兴致的搂着她开口,“雪儿,跟我说说你们那儿的故事吧!”   这是楚君墨有史以来第一次相信白映雪口中的你们那儿,也是第一次主动问起她的事情。   “你真想听?”她记得他连信都不信的,今日怎么就想起问这个事情来了。   楚君墨心下一愣,被她有些吃惊的表情震撼到了,把自己的心交出去的时候,总觉得能得到她的心,其实到现在为止,他不过得到了她雪儿人而已,对于她的一切,竟然一无所知。   “只要是跟雪儿有光的事,我通通都想听,尤其时你们那里的事情!”楚君墨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   “想听还不简单,以后我慢慢跟你说就是么!”白映雪扯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现在我们先去准备火锅的材料,一起帮忙吧!”   白映雪看了他一眼,就朝厨房走去,楚君墨连忙跟上,一想起火锅这东西也很是好吃,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听说牛排,自然也就是第一次听说过火锅这东西了,心里除了好奇,还充满着期待。   脑海中却不禁想起她说的千年之后来的,那么她的雪儿……一想到这里,楚君墨一向风云不经的心不由的沉重了起来,然后跟上了白映雪的脚步也沉了几分,总有一种快要失去她的感觉。   虽然目前一切风平浪静,可是这种暴风雨来临的感觉却越来越浓烈了!   感谢亲爱的们的月票,沐沐很感动,至少没有掉榜,今天一定多多更新回报亲爱的,后面还会有滴!   那是不是孩子也男人生了算了?   “好!”   楚君墨跟着白映雪一起准备火锅的材料,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大开眼界,见识到,菜还可以这么吃。   两人开了火锅需要的菜单,然后让府上的人去采购,因为古代的一些调味料没有现代那般齐全,有几个调味料,府上还没有,晨雨亲自跑到御膳房去搬了一些回来。   “君墨,我们这会不会太过分了啊?”白映雪看着晨雨从御膳房取回来的酱料,顿觉自己有些过分,不过一顿晚膳至于折腾到御膳房去吗?   本以为楚君墨说,这怎么会过分呢?毕竟对于这男人这都是很平常的事,只是等到楚君墨说出口的时候,白映雪还是被震撼到了。   “过分又怎么啦,本王还过分不了吗?”楚君墨霸气外露,然后宠溺的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白映雪转头看向他,盈盈一笑,柔声开口:“君墨……”   “嗯?”楚君墨被她这触不及防的温柔一击,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要是当皇帝肯定是个暴君!”看到他这般傻傻愣愣的样子,白映雪没忍住直接就笑出了声来。   白映雪不过一句不在意的话,说着无意听者有心,听在楚君墨的耳朵里却轰然炸开了,整个人当即就这么愣在了当地,一动不动,她是知道了吗?这算是在提醒他吗?   正这么想的时候,白映雪不急不慢的声音再度传来。   “不过你也没当暴君的志向!”   楚君墨刚松了一口气,就瞧见白映雪温和的笑容里有些着忽明忽暗的伤感。   “如果雪儿想要当宠后,本王还是不介意当暴君的!”半响楚君墨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一再强调,再过些日子,一切都会过去了,只是看到她那些慢慢变质的眼神,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自己想当暴君就想当暴君,千万别拉我下谁啊!”白映雪想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般,看了他一眼然后有徐徐说开,“我可对那些虚名不敢兴趣!”   不感兴趣?算是提醒他吗?楚君墨皱了皱眉头,终是没开口说那句话,他知道她现在在帮她的姐夫,帮他铲除障碍,但是楚君晔不是帝王之才,不过也不会是昏庸皇帝。   他是该随了她的愿呢?还是告诉她事情?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在他的计划之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去做。   “时间不早了,快动手吧!”白映雪瞥了他一眼,r然后看着一桌子准备好的东西,然后看了看时辰,悠悠开口,“别想偷懒了,在我们那可都是男人烧饭伺候女人的!”   呃?   楚君墨瞬间从他沉思的大脑里醒悟过来,然后佯装不满的嘟囔意句:“你们那真是个奇怪的地方,还有男人伺候女人的啊?”   这话楚君墨还是第一次听说过,难道是女儿国吗?不对,女儿国孩子也是女人生的,他这说的又是哪国的糊话。   “你要是有这个志向也是可以的,反正我也生不出来!”白映雪瞥了他一眼,还是跟他斗嘴的氛围比较适应,一沉默她就压抑,就胡思乱想,总觉得楚君墨有什么事在瞒着她。   不要羡慕,我们的恩爱都不用秀!   “噗嗤!”楚君墨直接笑喷了出来,“你们会有男人变成女人的本事吗?”   呃?倏地,白映雪就明白过来了,然后笑意盎然的开口:“可以啊,我们那男人变的女人可漂亮了,比女人还漂亮,不过,他叫人妖,还是泰国专场的!”   “啊!”   楚君墨直接被这个称呼给雷到了,男人能变女人,还叫人妖,这还真是逆天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正说话间,白仪轩扶着落月就进了西厢了。   “哟,哥,这嫂子这肚子才过三个月呢,就这么小心翼翼,还真是个好男人啊!”   白映雪看着自家哥哥亦步亦趋的扶着落月,像是怕她走路都不会走的模样给笑到了。   白仪轩瞥了她一眼,轻笑着开口:“你少贫嘴了,等你怀孕了,君墨恐怕会连路都不会让你走了!”   “是吗?”白映雪转头看向在西厢石桌上摆弄餐具的楚君墨意味深长的开口。   “必须是啊!”楚君墨很是配合的说着。   “这是什么新鲜的吃法,怎么跟平时的膳食不一样啊,闻着好香啊?”   落月是个孕妇,本身鼻子就比一般人要敏感些,白映雪今天弄的是个用屯骨做底料的火锅,这一炖起来香味无比,加上这古代的食物又是纯天然的,光看着就直让人流口水。   “这个呀,叫火锅,是用屯骨坐了底料,里面有枸杞,红枣,然后我们边吃把这边上新鲜的蔬菜放进去烫着吃就可以了,这儿还有很多调料,你们每个人选自己喜欢的调料就可以了,嫂子你一会儿辣的调料不要放就可以了,营养成分很高的!”   白映雪一边给他们分发餐具一边跟大家介绍这火锅的吃饭,“这天凉了很适合吃火锅,御寒!”   听白映雪这么说,白仪轩瞬间大开眼界,然后连忙帮落月调制眼前的调料,一个个检查过去,特意的避开辣味的调料,一边还征求落月的同意:“蒜和葱花,你喜欢吃的哦,还有,麻油也帮你放一点哦?这个芝麻要不要?这个……”   “都可以,我最近胃口还可以!”还没等白仪轩啰嗦完,落月就红着脸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自从成亲以来,两个人就心照不宣的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也都明明知道对方心里有人,却都始终没有提,白仪轩对她照顾的很是细心,她也没有拒绝,日子就这么过了来,在别人眼里,他们俨然是一对情深似海的夫妻,就如现在。   “咳咳,哥哥不带这样秀恩爱的啊!”白映雪忍不住逗白仪轩,果然此话一出白仪轩瞬间红了脸。   “絮儿,”楚君墨直接凑过来,狠狠的在白映雪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丝毫不顾及眼前其他的两个人在场。   这让白仪轩和落月两个人瞬间无地自容。   的确,他们的恩爱是秀出来的,是别人眼中的,而白映雪和楚君墨之间的感情,还正如楚君墨说的那般,不用秀,已经是牢不可破了。   父亲没多想!   “哦,对了,两个秀恩爱的,你们这样子,我们家的那老岳父看出什么端倪来了没?”楚君墨问的直接,这落月肚子里的孩子是白仪轩的他早就知道了,只是这白剑山是守旧之人,这还没成亲就搞出肚子来,是他怎么也不能接受的了。   “父亲没问起此时,再说月儿现在肚子也不明显,这相差一个月的时间,也看不出来,大夫那边是我打过招呼了!”白仪轩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尴尬,不过还是老实的说了,“”   “君墨,你在问什么呢,就他们如今这么恩爱的样子,一成亲就怀孕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父亲会吃空了去管这等闲事吗?”白映雪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楚君墨,那意思很是明显,这个时候,他就不应该提这样的话题。   很快火锅就可以吃了,开吃之前,白映雪自然是没有忘记把晨雨叫过来一起,晨雨在墨王府已经完全不是丫头的地位了,比起当日的落月是更上一筹,除了两人烛光晚餐,她自动退走,其他的时候都是上桌吃饭的。   一行人都没吃过这样形式的火锅,新鲜的很,个个胃口大开,就连落月这个平日里胃口不好的人也吃了不少。   “月儿,你若是喜欢吃这个,一会儿我跟雪儿学习一下,往后我们在府上也可以吃!”   白仪轩还真是个三好丈夫,一见落月有胃口了,就连忙开始向白映雪打听这个火锅的做法。   幸好这火锅做法也简单,白映雪三言两语也就说清楚了,不过在饮食这种事情上,男人永远没有女人有天赋,这一说,白仪轩还听得云里雾里的,落月却弄得个清清楚楚。   弄得刚刚还想夸哥哥是个好丈夫的白映雪直接闭了嘴,不过看到如今白仪轩和落月这般恩爱如常的现状,她的心底还是涌现出无限的欣喜,她也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真正相爱。   两个善良的人在一起,总会相互欣赏的,即便现在都在相互牺牲,也总会有一天,他们会把自己眼中对方的好,变成深深的爱。   “对了,雪儿,梅儿是不是来找过你了?”吃到了一半的时候,白仪轩突然想起来,然后直接问了白映雪,“她是不是要你帮忙?”   白仪轩边说还边留意楚君墨脸上的表情,直到看到他脸上表情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她来了找我,让我帮忙,帮她丈夫保住原本就该有的太子之位!”白映雪的手伸进火锅里淘着菜,然后漫不经心的说着。   “雪儿,你可千万不要答应啊!”白仪轩一听这话,心下一急,说出的话都慌了几分神,“你可不能掺和进这男人们的争斗中来啊,你就好好的过你的太平日子,别跟着她掺和,那样……”   “我已经答应她了,主意我也出了!”白映雪没等白仪轩把嘀嘀咕咕的话说完就切断了他的话,然后用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楚君墨,很想知道他是什么态度,很可惜,他的表情告诉她,什么也看不到。   这个男人还真是藏的够深的,就连她这个枕边人也看不出真实的想法,可事实上,他好像却在背着她在筹备着什么。   “雪儿,你……”白仪轩被她这话直接噎到了,“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她是想当皇后想疯了,好好的平静的日子不过,非要想着以后能当皇后,你不能跟着她去发疯啊!”   在白仪轩的眼里,白若梅现在的生活就很好,夫妻相守,还有可爱的儿子,平平淡淡才是真,况且太子就算是被废了也还是个皇子,再平淡也平淡不到哪里去。   “算了,哥哥这事你就别管了,你就好好陪着嫂子吧,她要发疯也已经发疯了,我也不在乎陪一个疯子一起疯一下!”白映雪淡淡的开口,顺便还帮楚君墨夹了一块火锅里的土豆给他,“你说是吗?君墨?”   沉默许久的楚君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才晃了晃回过神来,想是从缜密的思考中抽出脑子来一般。   “没事,有本王在,雪儿做什么事情都有资本,即便是发疯,本王也会保你平安无事,无人敢招惹!”   其实他想说的是,即便是发疯,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发疯太孤独,那我就要全天下的人陪你一起发疯。   楚君墨说的很霸气,张扬的口气,像是他天生就是这个时代的掌控者一般,若是第一天见他,绝对会认为这就是寻觅很久的帝王之才。   “行了,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我只是给她出了个主意,至于他能不能重新拿回自己的东西,就看他自己想付出多少了!”白映雪觉得这样的话题太沉重了,每每说起这些政事,她就觉得离楚君墨很远,即便他依然对他呵护备至,让她为所欲为。   这一顿晚膳用得很是舒畅,几个人都兴致高高的,若不是白仪轩开口问白若梅的事情,恐怕兴致会更高。   用过晚膳,白仪轩和落月在府上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因为吃得太饱了,两人也没有选择坐细软回去,而是直接选择步行回去,好在这墨王府跟将军府不是很远。   落月也需要锻炼,两个人选择了一条从墨王府通往将军府最热闹的夜市大街逛回去。   落月也兴致高高的,踏着清浅的月色,游走于夜市的繁花中,落月才第一次觉得自己开始过了正常人的生活,在嫁给了白仪轩之前,她一直都是为墨王府而活。   自从嫁给了白仪轩,就放下了对楚君墨那没有盼头的执念,原本以为偷偷爱了那么多年,恐怕这辈子是放不下了不过才短短数月,一切改变的竟然是那般快。   今日仔见面的时候,她才发现,她落月也是可以很快的忘掉一个人的,由深爱到不爱,原来也是可以这么简单的。   这么想着,落月便有些失神,脚一不小心就踩空了一坐小桥的阶梯,人直接往前扑了去,就在她以为她会摔个惨样的时候,手腕被人扼住,顺手一拉,就跌入一个温厚的怀抱。   谢谢亲爱的们支持,推荐沐沐的完结文《豪门独家秘爱》   月儿,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才让她如梦初醒,自己正慢慢沦陷的温情,其实并不属于自己,她可以轻易的忘掉深爱,却不代表别人也会,白仪轩心中深藏着的是另一个人。   这些天,有时候还能从他睡梦中知道一些。   冥冥中也让她知道了,他对白映雪有的不只是兄妹之情,而有男女之爱,而且,十有八九白映雪不是他的亲妹妹……   想到这,落月的心中竟然划过一丝酸涩。   “小心点!”白仪轩温暖如旧的声音耳边传来,犹如二月的春风,“是不是走累了啊?”   “还好!”   闻言落月只是口不对心的应了一下,然后扯出一丝勉强的微笑,挣脱出他的怀抱,继续往前走。   白仪轩本想扶她的手就这么生生的断在了空中了,随后皱了皱眉头继续跟上,怎么感觉今天的她有些不对劲,自从两人成亲后,这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像是肚子里生了一股闷气,却又生生的憋着,硬是逼着自己不要发泄出来一般。   “”   白仪轩看着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出口,“如果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你帮不了我!”   落月本想说的是没什么心事,不知为何一说出口就成了你帮不了我了。   闻言,白仪轩一双温和的眼睛直直的暗了下去,那句你帮不了我,意思这般的明显,他又岂会听不懂,她还是忘不了楚君墨吗?   一想到这,白仪轩的心里就想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闷得喘不过气来。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也不知道,想来是这个女人现在肚子里怀的是他的种的缘故吧,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大度的做到,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心里却惦记着另一个人。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走了一段时间,落月终究是累了,快三个月的身子了,再加上这身子之前中毒过后体质就差了很多,落月随手就搭在一个小摊的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娘子你这是怎么啦?”   眼尖的小摊贩发现了落月的不对劲,几乎是尖叫了起来,慌忙过去扶她,这才让跟在一步之遥的白仪轩从自己的恍惚中瞬间清醒过来,糟糕,他这是在干什么,自己这是在想什么呢。   人都照顾不好,心里又在闷什么呢,白仪轩连忙跟了过去。   “我没事!”落月的话音刚落,白仪轩就走了过来,直接扶住了她。   “对不起!”   三个字直接撞击进了她的耳朵,小贩一看到白仪轩过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见有人照顾也就不吭声了。   “说什么对不起呢!”   落月被他这么认真的对不起三个字说的有些惭愧,对于她,他已经做的很好了,除了感情,他能给的都给了,不过时至今天,落月才发现,原来她想要的更多。   “你今天走得太多了,我……”白仪轩想说的是我抱你回去吧,只是说到一半就觉得抱这个动作有些太亲密了,怕落月有些接受不了,毕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我背你回去吧!”   背着不是很方便,会伤到孩子的!   呃?   落月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脸有些尴尬的开口:“那个,不用吧,我歇会儿就可以走了!”   这肚子都这样了,怎么背啊?   白仪轩微微皱眉,然后顺着她的眼光,瞬间秒懂了,原来是……   “我抱你过去吧!”白仪轩没等落月开口同意,直接就打横抱起,直接朝将军府走去。   落月因为重心失重,身子一倾,手自然而然的就环上了白仪轩的脖子,只这么一抬眼,那张温润英俊的脸就直直的撞进了自己的胸膛,趁着皎洁的月色,更添了几分优雅。   看着这般出色的脸,落月忍不住脸色一红,有些尴尬的收回自己不得已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   被这个动作刺激到的白仪轩直接直接心下一置,好一阵生疼,她对自己就有这么抵制吗?   “那个,”白仪轩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她的小腹,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有些尴尬的解释了一下,“希望不要介意!”   闻言,本来还有写生涩的落月,直接被一头冷水从头浇到尾,瞬间一片冰冷。   “我不会介意的!”想到此,落月心口一紧,出口的话竟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沙哑,“也不会误会!”   不会误会他是因为对她有感情才这样好好对她的。   “误会什么?”白仪轩有些不明所以,他好像没做什么能够让人误会的事儿吧。   “没什么,走吧!”   落月没有看他,只是闭着眼睛靠在他温厚的胸膛,心中的酸涩一阵高过一阵,忘掉一个人比她想象中的快,再爱上一个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快,她这是怎么啦?   自古男子多薄情,难道女子也是吗?光这么想,落月心脏的抽痛就一阵高过一阵。   因为顾及她有身孕,白仪轩一路走得很慢,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落月一直闭着眼睛,他还以为是睡着了,一边抱进卧房,一边让人动作轻点别吵着她。   然后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在了软榻上,然后丫头打水进来,直接让他们都撤下了,怕人多把她吵醒了,最近睡眠一日不如一日,他每次醒来的时候,她不是在吐就是在发呆。   这么些日子来,还真是体会到女人的辛苦了,于是轻手轻脚的亲自给她擦了脸,简单的洗漱完了,让丫头把东西撤下了,自己才上了软榻,一上了软榻,白仪轩就觉得哪里不对。   总感觉是少做了一件什么事情一般,才发现落月皱着眉头,然后才发现她的衣衫还没脱,心下了然了,还裹着两件衣衫了,难怪睡的也不踏实,时不时在皱着眉头呢。   白仪轩皱了皱眉头,见落月眼睛紧紧的闭着,才伸手朝她的衣衫扣子伸去,在腰带被解开那一瞬间,白仪轩只觉得心下一置,随即跳动的速度飞一般的上升,心脏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   白仪轩迅速的撇开头,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过敢再去看她了,该死的,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这心思,虽然白仪轩一再提醒自己,但是身体的反应还是很真实的,真实的直接打破他一直以来的控制力……   毕竟身体是很诚实的,尤其是现在   半响,白仪轩才让自己心绪平复了下来,然后转头看着落月那身被脱了一半的外衣,就那么挂着,实在是对睡眠质量有所影响。   白仪轩背对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迅速的将外衣脱掉,然后帮她盖上被子,一系列动作迅速的像是做贼一般的快,盖好被子白仪轩忍不住捂着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成亲以来,他们就一直同床共枕,一则方便他照顾落月,一则他也不想让父亲知道他是因为落月怀孕了才娶了她的,这样对一个女人不公平,所以从成亲开始就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   同床异梦,形容他们两个还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只是一天两天可以,一个月两个月也能坚持,可常年这样,他能不能坚持的住,他自己都不知道了,总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很好,可在今天,差一点就控制不住了。   对于一个男人,守着新婚的妻子,整整三个月只能看不能碰,这种感觉真心不是一般的差了,以前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也就算了,自从和落月在边疆发生过那一夜之后,他就再怎么也不能当做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了。   ,一天一天正在失控了,真怕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对她再做出什么事情来,伤了孩子不说,还会伤了她的心,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会摧残了。   一想到这,白仪轩那丁点的睡意顷刻间全无了,躺在软塌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半响又想起来,灯还掌着,怕落月睡的不踏实,然后起身熄了灯,然后再躺下的时候,手竟然鬼使神差的朝旁边的人伸去,下一个动作就是把沉睡的人搂入怀里。   软软的身子填满了怀抱,想到怀抱里的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刚刚的烦躁也突然间不翼而飞了,本以为这样会更受折磨,却不料,反而轻松入眠了。   黑暗中,落月慢慢的睁开眼睛,唇瓣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趁着窗户洒进的月色,更加明艳动人了。   第二天落月睁开眼睛的时候,己和平时一样头枕着枕头里,而不是入睡前男人熟悉的怀抱,白仪轩还没起来,闭着眼睛睡着,睫毛却微微的颤着,很明显是在装睡。   落月轻笑着看了他一眼,就当他是睡着了,自顾自的穿上衣衫,自己洗漱好,然后等早膳的时间,像个本分妻子一般,唤他起身,招呼着下人伺候他洗漱更衣,跟往常一样。   有些心知肚明的事情,两个人都没有说破,日复一日,就这么过去,两个人一起入睡,每每白仪轩都等落月熟睡以后将她搂入怀里,然后在她醒来之前,将她放回原位。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落月的肚子也看得出来了,四个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走路也没有那么方便了,尤其是洗澡,尽管白仪轩对伺候她的丫头已经千叮咛万嘱咐,但还是有些不放心,都随时坐在屏风前候着,就怕万一出点差池。   好在落月的身子还算健朗,自己也很是注意,也从未出现什么差错,这才让白仪轩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两人的默契很快就达到了一种境界,没有海誓山盟,没有倾心相爱,却已然已相濡以沫。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了,古代的秋天跟现代的冬天还真是有的一比,白映雪总算是领会到了这全球变暖的差距在哪里了。   白映雪格外怕冷,楚君墨也怕她冻着,在西厢的整个院子都烧了炭火,屋子也暖洋洋的,不过这天气一凉了,这该谢的花也已经谢了,自然是少了一道亮丽的风景了。   楚君墨和往前一样对她好,好得她挑不出一点毛病来,却又越来越忙了,白天几乎都看不到他的人影,具体在忙些什么白映雪就一无所知了,可是心里却越来越不踏实了。   以前不务正业的成天在她眼前晃荡着的时候,觉得没上进,很无聊,很讨厌,现在开始忙碌求上进起来,白天没人在自己面前晃荡了,又觉得很是想念以前的日子了。   晨雨拿着锄子在给几个松树松土,也就只有只有这松树是一年四季,四季常青,终生不变,恐怕人都不及此,白映雪忍不住心中一阵叹息,看着晨雨熟悉的身影,突然又想到了一个事情。   “晨雨啊,最近萧隐绝有来找过你吗?”这男人早就说来墨王府提亲的么,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感情是偏偏人家小丫头的?还是想忽悠她一下?   说起来这男人还真是靠不住,见到么,调侃一下,不见到么,也不见着有多想念,不过这萧隐绝看着倒也不像是那么混蛋的人,只是都这么说了,却没有付出行动,这让白映雪心底是有些不爽的。   “没有啊,萧将军最近可忙了,没时间来我们这逛呢!”晨雨边给松树松土边说,“小姐是要找他有事吗?”   “我能找他有什么事啊,还不都事为了你,这货那时候不是说要来我们墨王府提亲的么,怎么后来又不见动静了,楚君墨忙,他也跟着忙,是什么意思?”   白映雪边说边抱怨,萧隐绝和楚君墨两人可算得上是生死兄弟,还真是一样的货色,等等,想到此,白映雪脑海中原本不明朗的一些信息,突然间就慢慢的明朗了起来了。   “小姐,我现在不想嫁人,我还小呢!”晨雨边松土边说,“要嫁人也要等小孩生完宝宝,然后我帮小姐把宝宝带大了再嫁人!”   “胡说什么呢,等那时候,你都成老姑娘了,还怎么嫁人啊,萧隐绝还要你吗?”白映雪忍不住朝她吐槽了一句。   “哎,小姐你说什么呢,这跟萧将军有什么关系啊!”晨雨看着白映雪自嘲一笑,“萧将军不过平时爱开玩笑罢了,他是不可能喜欢上我这么一个丫头的,小姐可不能当真呢,这说出去别人会直接当笑话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晨雨一个丫头也敢想攀高枝呢!”   晨雨,对不起,我以后不提了!   晨雨的话说的漫不经心,听在白映雪的耳朵里却瞬间掀起惊涛骇浪,原来晨雨的心底是这么想的?   晨雨是个丫头,即便白映雪从未当她是丫头,但是与生俱来的卑微还是让晨雨自己觉得低人一等。   “晨雨,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感情这种东西没什么攀不攀高枝的,只要萧将军喜欢你,那又如何?”白映雪心底有些震撼,有点不确定萧隐绝到底是开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了,但是嘴上必须得逞能。   “小姐啊,你就别管我的的事情了,以后也千万不要在萧将军面前说提亲不提亲的事了,本来是玩笑的话,被这么一说,还以为我有什么想法了!”晨雨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了下去了,好不容易改掉的那些怯怯的不自信,瞬间又回了来了。   白映雪心瞬间沉了下去了,晨雨的话像一把刀一样割在她的心上,的确,她说的对,这种事情她不该提起,确实,本来萧隐绝本就是开开玩笑的,然后她这么一提,就是看在楚君墨的面子上也会应几下,一次也就算了,两次三次,让他连搪塞的机会都没有了。   还有这么做,不但是给萧隐绝带来麻烦,还直接将晨雨的自尊踩在了脚底下了,如果萧隐绝真心不拘一格喜欢上晨雨,不在乎她的出生,不用她说什么自然都会娶她,如果是没有感情,那么无论她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   是她糊涂了,即便是玩笑,也开够了。   “”   “小姐使不得啊,这关小心什么事啊!”晨雨一听白映雪这般认真的跟她道歉,直接吓了一大跳,连土都不松了,连忙过去安慰她了,直说自己刚才的话是罪过了。   “晨雨你说的对,感情这种事情还是要男人来主动!”这样才能帮晨雨赚回该有的尊严,至少精神上上是平等的。   “雪儿!”   正说话间,没有任何人通报,白若梅兴奋的直接闯进了西厢,脸上带着一脸激动的笑容,容光焕发的一看就是带了好消息过来。   “姐姐这么高兴,定是雪儿出的主意,起到该有的效果了?”白映雪让晨雨去上茶,自己倒是拿起晨雨刚刚用过的锄子细细的替那颗松树松起了土来。   “岂止是有效果啊,简直大大的超出了预期,现在废太子放下政务,一心救助难民的事情,已经一传十,十传百,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父皇也听到此事了,还狠狠的夸了母后一番了,说太子终于长大成人,终于懂得什么才是民之根本,他深感欣慰啊!”白若梅一边激动一边说,“谢谢你雪儿,这份好,姐姐一定记住,等将来姐姐当了皇后,定……”   “雪儿不要姐姐记住雪儿的好,若是姐姐将来真的当了皇后,记得将这次所做的事情,继续做下去,好好协助皇上,体恤百姓疾苦,这才是根本!”   没等白若梅把话说完,白映雪就直接切断了,实在是没有了性子再听了,甚至隐隐在想她这样做,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雪儿想做什么都可以,想帮谁都可以   “雪儿说的对,将来我若是当了皇后,一定按雪儿说的做!”白若梅一听到白映雪的口气中有些教训的口吻,心里虽说有些不舒服,但终究是妹妹,况且现在她还得仰仗她,才能夺到后位。   “那雪儿,姐姐问你了,如今这般了,那皇上何时才会让太子复位?”这是白若梅最关心的问题,现在才走了一步,只是让皇上刮目相看而已,“最好能趁热打铁,这样太子复位就稳妥了!”   白若梅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能加快速度,而这些就要靠这个她曾经都看不起的妹妹帮忙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白映雪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现在已经是时候了!”   说完就覆上了白若梅的耳朵,轻轻的说着……   闻言,白若梅先是脸色大变,再是,一阵狂喜:“雪儿,你是怎么想到的,这个办法,太好了,简直是不费一兵一卒,胜过千军万马!”   “姐姐只要记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乃天下之本,今天他们可以成就你,如果他日你没有真心善待他们,他们一眼会毁灭你,所谓得民心者的天下,这就是帝王之术的最高境界!”   白映雪看着白若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诫,她是真心希望姐姐能听得进去,才能让她确定没有帮错人。   她不想参与宫廷斗争,却也不希望看到血流成河,所以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一条,所谓的舆论的力量,而且这个舆论还是天下的百姓,最需要的还是皇上的支持,那么这一站,不得不打了。   “是,姐姐一定谨记雪儿的话,姐姐先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太子了!”   得到主意后的白若梅很是兴奋,一兴奋,这墨王府也待不住了,对于她来说,白映雪现在就是她的军事,还是那种不费一兵一卒一族的军事。   看着白若梅兴高采烈的背影,白映雪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怎么雪儿,怎么不开心啊,是不是她说了你什么?”   楚君墨一进门就看到白映雪眼神涣散的看着白若梅离去的身影发呆,第一反应就是白若梅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在楚君墨眼里,白若梅这个姐姐就从来没有用真心对过这个妹妹,从开始的逼嫁开始,为了都是自己的利益,而白映雪却一直在付出,包括对秦家的出头。   “没有!”白映雪摇摇头,本能的想回房休息,可触及到楚君墨那双深深的双眸的还是,心倏地就软了,一直想说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君墨,我在帮太子夺回他应该的东西,也就是说……我帮他在夺回太子之位这个计划中,充当了出谋划策的职位!”   说完白映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楚君墨,企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了一丝变化,企图得到他最近忙碌的一些信息,可惜徒劳。   楚君墨还是那张千年不变的纨绔笑脸。   “,帮太子也好帮政王也好,只要雪儿开心,我就奉陪,既然雪儿决定帮太子,那么我跟你一起帮太子拿下这个位置如何?”   楚君墨说的很是随意,像是他只要这般一说就能轻易的主宰这一切一般。   雪儿,我要吃牛排!   “你不怪我怎么做不妥?”白映雪有些诧异的看向楚君墨,这个答案很明显的出乎她的意外,“楚君晔明显不是个帝王最合适的人选!”   她知道,太子懦弱,难当此重任,可惜的是白若梅却要定了这个皇后之位,还赔上了白家,这忙她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楚君晔确实不是最合适的帝王人选了,但是楚君政更不是帝王人选,相对于太子的生性懦弱,而政王爷的心胸狭窄,更不适合如今这太平盛世,这守天下得要心胸宽广,雍容乃大,跟打天下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是楚君墨在朝廷之事上如此认真的说过:“所以,既然两个都不合适,那么雪儿想帮谁都可以,我都支持雪儿!”   楚君墨的这句话是宠溺也是承诺,只是听在白映雪的耳朵里像是在来回选择中做了一个抉择。   白映雪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自从楚君墨开始疯狂的忙碌开始,白映雪发现他们之间的话竟然是越来越少了。   “雪儿,我想吃牛排!”   就在两人沉默无语的时候,楚君墨突然说了一件似乎很是不相关的事情,让白映雪直接吓了一大掉,在看他的眼神时,却发现竟然有一种类似于眷念的情愫,像是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男人在跟他自己心爱的女人告别。   更像是最后一顿晚餐。   白映雪心下一沉,直接开口:“君墨,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楚君墨回答的很快,一出口就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然后又马上开口,“只是想吃你做的牛排了!”   “君墨,你这话说的不对吧,什么叫想吃我做的牛排?这天盛王朝还有谁会做牛排啊?”白映雪瞬间从他的语病里抓住了这个词,“君墨,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还不能说吗?”   或许是被白映雪太过执着的眼神感染到了,又或许是夫妻两个字刺激到了,楚君墨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有些发涩,想说的话,好半天才说出口。   “雪儿,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楚君墨眼睛死死的盯住她,往日里那双妖娆的桃花眸,此刻竟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胆颤,仿佛在渴求她不要离去一般,“你说过你不是这个时代,你是来自千年之后的,所以雪儿,你还是会回去的,是吗?”   白映雪被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问,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手忍不住抚上了他的额头,只见那里温度如常:“没发烧啊,怎么说这种糊话啊,什么离去不离去,没听说过有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么,我既然来了,只要你好好对我,我也没必要离开!”   白映雪总觉得楚君墨有些不对劲,日过一日,今日更甚,从他所有的表现来看他一定有大事瞒着自己,而且,是自己坚决反对的那种大事,不然他不会这么战战兢兢,患得患失。   他这样子很明显就像是在害怕失去什么。   “君墨,你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有没有谁惹她不开心了?   “我的人都是雪儿的了,还能做出什么亏心事啊!”楚君墨痞痞的亲了她一口,如往日里那放荡不羁的形象如出一辙。   “君墨,希望在很久以后你还能对我说这话!”   见楚君墨没有要说的意思,白映雪也没有再问了。   闻言,楚君墨陷入一片沉思,半响,心中瞬间掀起千层巨浪,竟说不出一个字。   白映雪亲自下厨做了两份三分熟的牛排,然后相对无语的用完晚膳,楚君墨终于打破了沉默:“雪儿,为什么这次的牛排跟上次的不一样?”   “这次是一分熟,上次的是是七分熟!”白映雪抿嘴喝着罗宋汤,然后轻轻的说,“感觉怎么样?”   “比上次的更鲜嫩点,只是血腥味也重了点!”楚君墨实话实说,虽说这牛排的确比上次的更让人有回味的余地,但是血腥味却更重了。   “确实如此,一分熟的牛排几乎算的上是生肉了,我们刚刚是生吃了牛的排骨,我们刚刚其实是原始人类的吃法,生吃!”白映雪继续喝着罗宋汤,说起来,她还真是有些吃不习惯这一分熟的牛排。   “生吃?”楚君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已经落空的盘子上,只见那边一滩红丝,楚君墨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那岂不是很残忍吗?”   倏地,白映雪徒然抬头,一双清澈的双眸直直的开着楚君墨跟着脱口而出:“你说的对,我们是很残忍,更残忍的是,明明是骨肉相连的亲人,却为了一个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皇位,相互厮杀,我们吃的是牛排,他们吃的可是自己的亲兄弟!”   “雪儿!”   楚君墨身子一僵,直接被她这副冷然的神色给骇到了。   “雪儿,你在说什么,没有人要相互厮杀,太子和政王不过是相互夺权,还不至于相互厮杀,所以雪儿,不要太担心了!”楚君墨自然是自动的理解为,白若梅今天来找白映雪然后带给了她刺激,让她有这么大的情绪。   白映雪抬头对上楚君墨那双幽深的桃花眸,眸底一片清明,心下一窒,脑海回炉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有片刻间的恍惚,才意识到自己激动了,因为一个怀疑,就让自己变的这般的敏感,确实有些过激。   “我困了,先去睡了!”   楚君墨:“……”这是什么情况?   望着白映雪迅速起身消失在他眼睛的状态,楚君墨的脑海难得呈现出一片空白。   “晨雨,雪儿今天怎么啦?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还没看到晨雨出现,楚君墨就一连三四个问题接踵而至。   “王爷,小姐今天好好的呀!”晨雨喘着气跑了过来,有些莫名其妙的开口,“府上除了您,谁还有胆子敢惹小姐不开心啊!”   楚君墨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是废话,以白映雪的性子再加上他的冠宠,这京城恐怕也没有人敢惹他的雪儿生气吧,就连皇后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也对她有所顾忌。   娶回去,那是迟早的事!   翌日,白映雪才睁开眼睛,楚君墨已经不在了,白映雪一惊,连忙起来,却发现楚君墨已经准备好早餐正在等她了,见她起来然后招呼她一起用早膳。   白映雪洗漱后就起来用早膳了,才吃了一口,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哟,这么丰盛的早餐啊!”萧隐绝笑意盈盈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边说话,边直边就这么插着在他们中间坐了下来,“晨雨呢?就你们夫妻两个在吃,你们不会虐待她了吧?”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映雪心下一惊,差点就脱口而出,在看到他两手空空,一点类似于提亲的架势都没有的时候,那些话生生的闷在了嗓子口了,再想到晨雨的话,直接闷声不作响了。   “在墨王府,就是要被我们虐待的,有本事,你弄回将军府养着啊!”   在白映雪没吭声的时候,楚君墨倒是出乎意外的先开了口。   “”萧隐绝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然后用手抓起桌上的一块点心直接入了口。   本来有些还有些不爽的白映雪,瞬间心塞致死,若不是跟晨雨保证过不再提起此事,他真想问问萧隐绝,逗弄一个丫头很好玩吗?   看他的神情对晨雨是有些感情的,也说过要娶她的,可行动中却一定娶她的意思都没有呢?   难道真是因为她的出生吗?   “对了,今天早上可是发生一件冲动朝野上下的事情,你们知道不知道?”萧隐绝说话还是那般的风轻云淡,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身白衣飘飘欲仙。   这样的男子还真是个偏偏公子,好在晨雨自己没抱多大希望,不然如今说出去的话,竟没有成功,还真是让晨雨失望,白映雪正在后悔,当初她就不应该开这种玩笑,不该把二十一世纪那种没有门第等级观念的世俗往晨雨身上套呢。   白映雪呆呆的在沉思,自然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话,楚君墨挑眉看了一眼萧隐绝不以为意的开口,“是不是外面在床,天降祥瑞,金龙浴火重生横空出世?废太子乃民心所向,得民心者得天下是吗?”   闻言,萧隐绝直接呆如木鸡,半响才出口问:“你怎么知道?”   “本王当然知道,你这消息落伍了许多了!”楚君墨边说,眼光边掠过白映雪,只见她神色如常的吃着小糕点,“都这么大的事情了,还不知道,本王以后还怎么混!”   “原来你知道啊,害得我一大早就这么急匆匆跑过来说这件事了,据说这次皇上龙颜大悦,直接嘉奖了废太子呢,就连皇后娘娘也一起被表扬了!”萧隐绝一早过来就是为了跟楚君墨说这话的,“政王这次恐怕是输了一筹了,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拉拢朝中大臣身上了,忽略了,民心所向的这一重点了,楚君晔这次倒是做出点像样的事情来了,城外那批难民被他安置的妥妥的,这口碑一传十十传百,迅速在这京城中蔓延开来,昨晚半夜听说有人见过金龙在空中盘旋人,然后落入废太子的住的东宫,所以一早就在穿,天将祥瑞,金龙横空出世之类的话了!”   楚君墨点点头,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说。   “不过,这楚君晔什么时候脑子这么好事了,还能想出这么别具一格的方法来了!”萧隐绝可不相信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善良起来了,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逢场作戏了,不过能把这戏做到这个份上了,就他那脑子自然是做不出来的。   萧隐绝的目光才落到白映雪的身上,楚君墨阴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了:“别看了,除了本王的雪儿谁有这么聪明的脑子啊!”   “你竟然让白映雪去帮楚君晔,你疯了吗?”   萧隐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接激动的叫出了声音啦,那不可思议的声音直接切断了白映雪的沉默,转头看了一眼楚君墨,然后才把目光直直落在了萧隐绝的身上了。   很明显,萧隐绝知道些什么,而且知道的还不止是一点,刚想开口,却被楚君墨久违的狂傲声音直接打断了。   “我为什么不让雪儿帮楚君晔,他现在既是我大哥,又是我姐夫呢,大哥我可以不认,但是姐夫我可不能不认呢,别说让雪儿帮了,只要雪儿开口,本王会亲自帮他!”   楚君墨狂傲的说着,目光却落在白映雪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上,深深浅浅,那意思就是在说,他的女人做什么都宠着,但是至于那些为什么,他似乎没有要说的意思。   不过那句,大哥可以不人,姐夫不能不认的话,还是成功的震撼了白映雪,有这么一刹那,她甚至忘记,这个男人有可能有事瞒着她,更甚至有可能在利用她,甜言蜜语果然就是糖衣炮弹啊。   “萧隐绝,为什么说我去帮楚君晔,君墨就是发疯了?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白映雪直接无视楚君墨,目光逼近萧隐绝开口,“说!”   白映雪的口气太过于冷冽,又开口的太突然,让根本没有心里准备的他直接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本能的将目光移道了楚君墨身上。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白映雪自然是知道了。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楚君墨要是能说,也不用等到她现在在这里问他了,早就跟她说了,白映雪有些赌气的起身走开。   出乎意外的是,一想宠妻如命的楚君墨竟然没有起身哄她,而是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脸色也从原本的慵懒邪魅,慢慢的沉了下来,直接幻化成冷冽严峻。   “王爷,小姐,紫薯糕好了!”晨雨端着一盘紫薯糕兴奋的小跑过来,一看白映雪甩手就走了的那股生气的样子,再看到眼前的萧隐绝那张很久不见的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王爷,萧将军!“   “怎么啦?晨雨,看到我不开心吗?”   说句心里话,萧隐绝还真是被她这副拘束的话打击到了,明明是很熟悉的人,却偏偏要摆出这副陌生的样子,还时时刻刻把他当成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调教了这么久都没调教出来,萧隐绝还真是郁闷,这副样子,怎么让他好意思下手呢,怎么看都好像他在强抢民女一样呢。   给亲爱的们:赠送一百字!   不想嫁我就不会强娶啊   晨雨就这么低着头,一声不响的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是,心脏却在用尽力气的在狂跳,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萧隐绝那张清秀俊朗的脸。   风轻云淡的笑容,深深浅浅的目光,连丫头都不放过的霸道口气,站在他眼前,他也问她了,她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更别说是回答他的话了,就这么一步之遥,是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他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出生名门,才貌双全,她是寄人篱下的丫头,出生低贱,除了一副好脾气,什么都没有,这种距离,不是一点,他的那个世界,她光看看都害怕。   “晨雨,过来我有事找你!”   晨雨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白映雪却及时的叫了她去,正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自动的退了下去。   看着晨雨松了一口气的退了下去,楚君墨拧了拧眉头问萧隐绝:“你小子说老实话,到底对这丫头什么意思?”   连楚君墨都有些迷糊了,看得出来,萧隐绝对这小丫头都有点意思的,况且这男人也不是那种在乎身份地位的人,可是为什么除了口头上毫不忌讳的说说,却从没有在实际行动上表过态,不如说提亲。   “什么什么意思,本公子的表现还不明显吗?”萧隐绝眼睛落在晨雨匆忙离开的背影上,漫不经心的开口,“你当以为我连女人都随便调/戏吗?”   既然敢当中调/戏,那自然是打算娶回家当太太的了。   “一点都不明显!”楚君墨很老实的回答,“要是表现的明显,就赶紧备下彩礼,上墨王府来正正经经的提亲,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楚君墨很是不满的开口,他知道他的雪儿已经为这件事情操心的闷闷不乐了,虽然刚刚什么都没说,但是他们是夫妻,那么点表现,她还是很清楚的。   她什么都不说,应该是顾忌晨雨的自尊吧,看得出来她是真心把晨雨当做妹妹了,看晨雨这忠心的样子,也难怪雪儿会如此宝贝她了,关键时候比白若梅这个姐姐还靠得住呢。   “提亲这个事情不急的,养在你这墨王府,我放心的很,我看映雪对她可是宝贝的很呢!”萧隐绝手指在木质的餐桌上弹了弹,“提亲的事我自有打算,我不能让她顶着一个下人的身份嫁过去,不然以她的性子嫁过去了,也是现在这副样子,听话固然好,但是不能连尊严都没有,我既然要娶她,我就要让她从进门那一刻起就高人一等!”   高人一等?楚君墨拧了拧眉,有些不解:“你担心她是个丫头,让她自己不自在,我认她当妹妹好了,这样就是郡主了,墨王府备上一份厚礼,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你要不要搞这么复杂吗?”   “你认她为妹妹,那身份是你给的,她会觉得是你们对她的恩赐,而不是她天生高贵,你这办法治标不治本,碰上你们家雪儿事,心思缜密的很呢,为什么到别人的事情上,你怎么就这么笨了!”萧隐绝没好气的看向他。   笨?这天下的男人也只有萧隐绝敢说他笨,女的倒还是有的,他家雪儿就敢说。   “我笨?治标不治本?那你想出个治本的办法来啊,出生这种事情,还能改变吗?塞回她娘肚子里去重新生过?”楚君墨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   “对也,你还真是聪明啊,我正有如此打算!”   楚君墨这般一说,萧隐绝整个人精神都来了。   “萧隐绝,她娘是谁你知道吗?这才是关键,不然你能把她塞到哪里去重新生啊?”楚君墨突然间对他无语了。   “不知道才有机会啊,你是不知道,那丫头对映雪那么死心塌地那是因为她走失被拐,让映雪救回来了,她有母亲,父亲却一直是个谜,我觉得就这丫头的形象气质,怎么看都不是一般人家的闺女,所以,我现在正在调查这件事情,等帮她找到家人,我再风风光光把她娶进门来!”   萧隐绝接着吃了一块点心很是认真得说着。   “不是一般人家的闺女还是大家闺秀吗?就她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是一般人家的闺女,像我们雪儿这样无法无天的个性,才不是一般人家的闺女!”楚君墨很是不赞同的反驳他。   “她胆子小,那是从小寄人篱下的缘故,跟白映雪这种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女人那能比吗?“萧隐绝毫不客气的回回来。   “萧隐绝,你要想过万一找不到她的亲人怎么办,你就不打算娶了吗?”   “那我就给她伪造一个家人!”萧隐绝觉得这太不是什么难事了,对于他来说,分分钟能完成的事。   “你这是什么混球注意啊,好好的让她去乱认什么亲啊,说来说去,你就是嫌弃她的出生,我都说了认她做妹妹了!”楚君墨说不过他这种歪理,直接咆哮了。   “你你…………”萧隐绝直接无语了,楚君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用意都不明白了呢?   “行了行了!”楚君墨摇头叹气了一般,“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别等你帮她找到亲人了,人家小姑娘都耐心耗尽了,不想嫁给你了!”   不想嫁给他了?   “,别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会用强的!”萧隐绝白了他一眼。   楚君墨:“……”他什么时候用强得拉?   不过他好像确实是用强的了,不过没成功,自己妥协了,舍不得了。   “我用强的?你不知道的吧,我们圆房还是雪儿主动的呢!”对于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是白映雪赶到边疆去主动献身的,楚君墨还是觉得特别有面子的,特别是这个时候说起来了。   萧隐绝:“……”这下轮到他来无语了。   “算了算了,不和你扯了,总扯不过你,我问下,你女人支持她姐姐和姐夫,你真的放任她去做吗?那你怎么办?把自己的东西拱手让给那窝囊废?你就不怕你母后死不瞑目?”   萧隐绝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刚才那般轻松了,眉宇间尽是深沉。   你先不要管,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闻言,楚君墨一双好看的剑眉紧紧的拧着,神色也有些恍然,半响才淡淡开口:“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   “什么打算?”萧隐绝跟他从小一起打算,这么点心思自然是一眼就看了出来了,“你这是由着白映雪这么胡乱来?是打算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我说过要给她一世恩宠的,决不食言!”楚君墨沉着脸,不看他。   “你这他妈的算什么一世恩宠,真要给她一世恩宠,那就让她成为这天盛王朝的一代宠后,而不是由着她的性子来,胡乱的打乱我们的计划,还真是妇人之仁,就白若梅那样的姐姐,迟早会不认她这个妹妹的!”   萧隐绝承认自己有些激动,只是本来按部就班的事情,被白映雪这么一搞,就这么耽搁下来,前进不了,就白若梅那个眼中一心只惦记着后位的女人,若是有一天知道自己惦记的后位,自始至终都属于她姐姐的,那她一定会让当日梨花迎亲的事情重演。   这个女人他太清楚了。   说起来白家的家教算是纯良,白仪轩品行出众,心性善良,白映雪虽说性格张扬,心地确实善良,可为什么就出了白若梅这么一个一心只为自己利益着想,不顾他人死活的女人呢。   最近他派人跟踪了她,这女人做过的狠毒的事情可不只是一点,他几乎都不敢相信,为了一个后位女人能做出如此的事情来,白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女儿。   他甚至在想,白若梅可能不是白剑山亲生了,要不然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如此之大,就连晨雨都比她像白家的人。   “算了,现在雪儿已经怀疑我们了,你看她最近对我一直不冷不热的,反正父皇身体还健朗,我们就慢慢来吧!”   楚君墨一想起近日来白映雪的态度,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竟有些害怕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后的反应了,她那样淡泊名利的人,若是知道他挖了怎么一个大陷阱会不会对他很失望啊。   失望也就算了,他害怕的是她会突然离开,然后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所以本能的一拖再拖,一直没敢开这个口,只是没想到,白若梅倒是先向她开了这个口,现在她在帮白若梅,他又怎能开口说,那个位置是他的呢?   “君墨,你可想好了,皇上身体是健朗,我们是可以慢慢来,但是,如果太子一旦复位,我们再把他拉下来的时候,那我们失去的是什么?你不是不清楚,我们失去的是名正言顺!”   萧隐绝很是清楚楚君墨的能力,别说太子复位,即便是登基称帝了也一样能颠覆掉,可那结果不一样,太子还未复位,那是名正言顺的,可一旦太子是太子了,那就是谋权篡位。   “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楚君墨点点头,心中一片了然,已经做好了决定!   还有难产迹象?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萧隐绝无奈的摇摇头,“算了,反正是你们家的事情,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呗!”   接下来,萧隐绝再也没有入过墨王府,再也没有提起晨雨的事情。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太子楚君晔除了日常处理政事就是在京城的贫民窟走动,难民得到了安置,还开发出了一套关于难民的管理办法,及土地使用政策,还搬出了难民的一些扶持政策,鼓励他们自食其力的在京城生活。   四海为家的难民终于在逃离了这么远的路途后找到了牺牲产所,不但如此关于太子的传闻也越来越多了,无畏是勤政爱民,力所能及的为百姓做事。   当然这其中这个给太子出谋划策的自然是白映雪这个当妹妹的,楚君墨这个当妹夫的也帮了不少忙。   朝中纷纷之前表示从不战队的大臣也开始出来支持太子复位了,毕竟太子是皇后之子,复位那也是天命所归,政王楚君政虽拥有众多大臣支持,但是百姓中的威望却因为太子的做法变得微乎其微。   再加上政王妃苏沁曾帮了一次倒忙,本想用苏家的万贯家产,笼络朝廷重臣,却碰上了耿直的太尉,事情却不小心闹了大,差点还政王丢直接丢了爵位,皇上为此痛心疾首,气得直接卧病在床。   转眼间已经冬去春来,七个月过去了,政王节节败退,玄王重新回到边疆,太子势头日渐大胜,皇后的位置也牢不可破,太子的地位已经坐实了,就等复位诏书一下了。   过终于等到了春天,暖洋洋的太阳,绚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所谓春困便是如此,白映雪已经嗜睡了一段时间了,这样的太阳很是温暖,也很适合睡觉。   “雪儿,都快中午了,怎么还睡是,再睡都被我养成猪了!”   楚君墨实在是忍受不了她连早饭都不吃就空睡到了现在,直接强行把她抱到准备好的餐桌前,“我们吃好再睡,行不行?”   见白映雪没回到又哄了一句:“吃完我陪你一起睡!”   “不行!”这回白映雪果断的摇头拒绝了。   “那赶紧吃,不然你不吃,我也不吃了!”楚君墨很无耻的威胁着,她这样不想吃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劝都不管用,只要用这一招,分分钟管用到底,于是他学会了。   “噗嗤!”晨雨刚进西厢就看到了这一幕,直接笑出了声来,“王爷你也太无耻了吧,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不怕这京城的人说你是妻管严啊!”   经过了大半年,晨雨还是没等到萧隐绝的提亲,虽说她从未设想过,但是被他这么说过,心底总忍不住会有一丝期望的,不过这些时间刚好够她来消耗这些被落空的期望,也足够让她认清楚如今的自己。   晨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从原本的唯唯诺诺变成如今的巧笑嫣然,再也不惧怕任何人了,包括楚句墨,甚至能这般自如的跟他说话了,丝毫没有顾及,当然这得归功于她有个好主子。   本以为楚君墨会说妻管严怎么了,却没想到他的回答比这还要……意外。   “本来就是妻管严,还不让人说了吗?”楚君墨瞥了一眼,一旁巧笑嫣然的晨雨,漫不经心的开口。   “君墨,这萧隐绝这么大半年跑哪里去了,人影都不见了,不会被刺客追杀了吧!”白映雪边喝着小米粥,边问,“还有小小,到底幼有没有把夏御风拿下,都这么长时间了,就是用美人计也把孩子生了吧!”   “噗嗤!”这下忍不住笑的成了楚君墨了,“这小小要是能跟人家把孩子生出来就好了,就她这性子,用用美人计倒是可以,但是要是跟人生孩子啊,没事,估计没男人会愿意的,更别说夏御风这种冷酷的男人了!”   沐小小去追夏御风已经大半年了,筑梦楼都是楚君墨在母后打理,自从楚君玄重新回到边疆之后,夏御风的杀手阁就再也没有接做过朝廷的生意。   原因很简单,沐小小几乎调动了所有能动的力量在围剿杀手阁,在这个过程中,两人算是真正的交上了手了,这一交手就是大八年,杀手跟杀手的过招,那自然是生与死的较量。   “小姐啊,要说生孩子啊,还轮不上小小姑娘了,这少夫人就快要生了!”晨雨想起白映雪说过落月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笑着开口提醒。   “是呀,落月就这几天就要临盆了,还真是天大的喜事啊,我也是要当姑姑的人了!”一想到有软软的小家伙喊自己姑姑,白映雪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当姑姑有什么直得高兴的啊,又不是当娘!”楚君墨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一丝失落划过心头,人家都要当父亲了,可他连个父亲的迹象都没有呢。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都这么久了,白映雪的肚子还是没有反应,太医也看过,她的身子也没有任何问题,是能怀得上孩子的,可却迟迟未怀孕,又是为何呢?   难道是上天觉得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看好他们在一起,所以才不会让他们的孩子到来,一想到这个可能,楚君墨的心底冒出一丝丝的恐惧,瞬间席卷了整个胸膛。   “小姐,姑爷,不好了!”   正沉默间,将军府的秋月慌慌张张的闯进了西厢,边跑还边喊,“少夫人要生了,刚请了稳婆过去,稳婆说是少夫人肚里的孩子太大有难产的迹象,少爷吓死了,让我赶紧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太医过去瞧上一瞧!”   “什么,落月要生了!”因为动作太大,白映雪站起来直接带倒了一张椅子,“”   “来人,赶紧去太后那边跟皇祖母说一声,让宋太医到白将军府上去一趟!”楚君墨见白映雪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手轻轻握住了她的颤抖的手,轻声宽慰,“雪儿,不要紧张,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宋太医马上就过去,落月肯定不会有事!”   宋太医是太后专属的女太医,也是宫中医术最好的女太医,能调动她的人不多,楚君墨却是其中的一个。   亲们:沐沐月票快要掉榜了,是最后一名了,手里有月票的帮沐沐投一下,沐沐会努力加更的,还有后面沐沐为回馈大家会有限时免费活动,谢谢亲们,明天开始会多多更新了,最近在准备新文。   哥,你别冲动!   白映雪何楚君墨赶到的时候,将军府已经乱成了一团,白仪轩在产房门口焦急的踱来踱去,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汗水直接往下掉,旁边的几个丫头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边,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直接闯了进去。   “我进去看看!”白仪轩终究还是没忍住,朝产房冲了过去,“都已经两三个时辰了,怎么还没生啊!”   白仪轩的声音几近咆哮,旁边的两个丫头被他吼得吓了一大掉,先是捂住了耳朵,然后赶紧跑过去一人一只手拉住,直接跪了下去,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哭了出来:“少爷,您千万不要冲动啊,您这一冲动会影响少夫人生产的,少爷,奴婢求求您,您就别添乱了行吗?”   两个丫头边拉着他边哭边求饶了已经。   “让开!”白仪轩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   “”白映雪一进门就看到白仪轩像个疯子一样往里冲,两个丫头死命的拦着他。   “雪儿,你来了!”白仪轩听到白映雪的声音就如听到了天籁之音,就如绝望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雪儿,你嫂子难产,产婆进去已经几个小时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快帮哥想办法!”   “哥你先淡定,君墨让人去太后的怡和宫把宋太医请过来了,嫂子一定会没事的你别担心!”白映雪只能出生安慰他,她这哥现在已经紧张的快崩溃了,“上次姐姐差点小产不也是宋太医保住的孩子,现在不过是个生产,肯定会没事的!”   “宋太医呢?稳婆说你嫂子有难产迹象!”白仪轩拉着白映雪的手都在颤抖,生平从未这样害怕过,这一生所有恐惧加起来不过现在的十分之一。   白仪轩的声音,身子,还有脑子全都在颤抖。   “宋太医来了!”楚君墨看到那边宋太医匆匆赶来,就赶紧开了口。   “微臣见……”   “见什么见,快进去救人啊,里面的那个人若是出了意外,你恐怕就出不了这将军府了!”楚君墨一把扶起正要下跪的宋太医,顺便威胁了一句。   这一威胁直接让宋太医一个女流之辈,吓得腿都软了。   “君墨你干什么啊!”白映雪一看这状况就喝住楚君墨,这医生都被吓着了怎么救人啊,“宋太医不要建议,他就说说的,不会怎样,你尽力就好,我相信你一定会让母子平安的!”   “谢谢王妃,微臣一定尽力!”听到白映雪这话,宋太医终是松了一口气了,然后朝产房走去。   “我跟你一起进去!”   白映雪皱了皱连忙跟上,推开门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软榻上一片触目惊心的樱红,落月脸色惨白的躺在软榻上,稳婆着急的喊着她用力,却不见任何一点效果。   “情况怎么样?”白映雪比宋太医还要先开的口。   “回王妃,情况很是不好!”稳婆赶紧实话实说,“白少夫人的这肚子太大了,完全使不上力,若是再过几个时辰还不行的话……“   稳婆的话都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宋太医,你看看!”即便她没有完全说出这话里的意思,白映雪也已经完全明白她口中的意思了。   亲们:沐沐掉榜了,希望有月票的亲爱的们支持沐沐一下,终于过了卡文期了,要生猴子了,不出意外,网站25号安排嫡妃给大家免费看,亲爱的们月票支持沐沐下哦!   如果再拖就是一尸两命了!   宋太医仔细检查了一番后,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再把礼脉搏,脸色就更加不好了,白映雪也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宋太医是不是情况不太好!”白映雪知道这古代因难产而死的女人不计其数,而落月也有可能成为其中的一人,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王妃,白少夫人,现在气息微弱,孩子有太大,而且是站着的,头朝上,根本就没有力气生下这个孩子,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再耗下去,孩子就会憋死在里面了!”   虽然这很残酷,但这是个事实,不得不去承认。   “现在有什么办法!”白映雪顿了一下,“我说的是母子平安!”   “这恐怕……”宋太医有些说不下去,却又不得不耽误时间,只好直说了,“现在已经折腾过两个多时辰了,白少夫人现在气息很是微弱,也出了不少血,现在这情况不能再拖了,还是得要白将军拿个主意,如果是要大人,就顾不上孩子了,若是要孩子,那就活体取出孩子,那么大人就顾不上了,时间紧迫,不然再拖就是一尸两命了!”   宋太医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白映雪的脑瓜,下意识一个没站稳就跌倒在地上了,幸好稳婆扶了一把。   “没有任何办法了吗?”白映雪几乎被这个结果骇到了,活体取出孩子,这几个字光听着就被吓到了,这跟日本侵华时候对活体劈开孕妇的肚子有什么区别,那么不要孩子呢?她也无法忍受看到两个未出生的孩子就死在了她面前。   “如果我嫂子有力气生产了呢?是不是会没事了?”白映雪抓住一丝希望,现在的她恨不得自己前世是个大夫,这样的话,她就可以用现代医术救落月了。   毕竟现代社会死在生孩子这种事情上还是很少的,因为有发达的医术,落月这一刻从未有过的希望自己曾经是个大夫。   “如果有足够的力气,在半个时辰之内生下来,那么还有可能母子平安!”宋太医根据时间如实说,“王妃!”   “好,我现在叫我哥进来!”白映雪转头进走了出去。   “王妃,这是产房,男人……”   话还没说出口,白映雪就冲了出去,她也只好跟了出去。   “怎么样了,雪儿?”一看到白映雪出来,白仪轩就冲了过来,激动的抓住她的手,“你嫂子现在怎么样?”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白映雪也不会捡好听的说了,自然是实话实说了:“哥,情况很不好,嫂子现在已经快进入昏迷状态了,孩子胎位不对是站着出来了,再过半个时辰还生不下来的话就得瞥死了,宋太医说孩子和大人恐怕只能留一个了!”   “什么?!”虽然已经猜到了,白仪轩还是吓得直接超后跌了一步,幸好楚君墨扶了一步,然后宋太医就出来了,一看到太医,白仪轩直觉的动作就直接抓住她的手臂,“太医,你一定有办法的!”   “白将军,我已经是做过最大的设想了,两个保一个已经是最大的可能了,如果再拖两个保一个的可能都可能是零了!”   从医这么多年,宋太医也从未遇到顾这样的胎位,能歪成这样,还真是有些奇怪。   “我要进去看看!”白仪轩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朝产房走进。   “白将军,产房带血不详,男人还是不要进去!”几个丫头连忙拦着他。   “不详?我的妻子现在命悬一线,时刻偶读要送命了,我还在乎什么不详?我倒是想要知道怎么个不详法了,上次被污蔑叛国投敌我都能沉冤得雪了,老天还想然我再来一次吗?”   说完直接将两个拦着的丫头推倒冲进了产房。   宋太医立刻跟上,两个丫头想起身去追,却被白映雪拦住:“你们两丫头不要杵着了,赶紧去准备烧过的凉水,简单的说就是烧开的水,然后不用管什么办法让他马上变凉,快去!“   “可是老爷出门前让我们盯着少爷怕他做傻事呢!”两个丫头想起白剑山的话只得实话实说。   “少爷这有我呢,你们按我说的去做,不得耽误,不然耽误事情,这府上也就不要待了!”白映雪厉声开口,然后转身再朝房间走去,只留下楚君墨一个人站在门外。   他是个男人又不是丈夫,所以只能在这外面干站着了。   白仪轩一进产房就被里面的情景吓到了,在看软榻上躺在血迹斑斑的被褥里落月,整颗心都揪起来了,直接冲到落月跟前下意识的去搂她,却在知道情况下,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月儿,你怎么样啦?”明知道她很不好,脸色都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可白仪轩还是忍不住开口这么问。   听到熟悉的声音,落月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落入的是白仪轩熟悉的容颜,这些日子以来朝夕相处,相敬如宾,早已对这张脸熟悉的放不下了,如果现在要她离开他去死,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仪轩,你怎么见来了,自古产房男人都不能进,不详!”落月看着他气息微弱的开口,关键时刻竟然自己脑海里能想到对他说的话却只有这个了。   “什么详不详的,要真不详,就让上天让我这个当男人的承担起责任来,让你们母子平安,我白仪轩才不怕呢!”白仪轩因为无助所以更加焦急,说出的话像是未曾经过大脑思考一般。   “仪轩,宋太医的话我都听到了,不能再拖了,保孩子吧!”落月闭了闭眼睛疲惫的开口,她确实是累了,前半生把心给了楚君墨,好歹把身子给了白仪轩,后半辈子是想好好跟他过的,相夫教子然后过一辈子的,只是如今看来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们本就因为孩子而成亲的,如今也为了孩子分开吧,好歹他白仪轩也对得住她了,女人死在生孩子这种事情上也不止她一个了。   跪求月票,再有两张,沐沐又上月票榜了,亲们有的就给沐沐吧,话说保孩子还是保大人啊?   我想到办法了可以母子平安了!   “你胡说什么呢,娘都没有了,孩子怎么活啊?”白仪轩有些不悦的打断她的话,然后转头看向宋太医开口,“宋太医,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的话,只能保一个的话,就……”   “不要仪轩!”落月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马上喊住了她,然后顶着一丁点的力气开口,“宋太医,保孩子吧,不要管我!”   落月已经下了决心了,虎毒不食子,自古哪有母亲不要孩子的,她不可能为了让自己活着而选择不要孩子,不过白仪轩今天这么干脆的表现很是让她震撼。   毕竟他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才娶她,才跟她成亲的,如今面临这种选择,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要孩子,他却说了这样一句话,娘没了孩子怎么活,那意思很明显,生死关头,他还是选择她,也证明这么长时间以来,动心的不止她落月一个,他也动心了,是吗?   落月心中百感交集,有些爱,想要开口确认都已经太难了,如今这样,她宁可不知道,才不会这般的不舍得!   “宋太医,她现在已经意识不清晰了,我是这个家的当家的,听我的,只能一个的呼啊,我要我的夫人平安无事!”白仪轩出口的字像是从石头缝里定出来一般,一字一句,从来没有这么霸气的命令过谁,哪怕是在战场上。   “不要,仪轩,我要我们的孩子活着,你不能不要他!”落月的意识都已经开始控制不住了,若不是下身清晰的疼痛还有白仪轩就在跟前这会儿,她已经晕过去了。   “乖,听话,孩子我们以后会有的,宋太医会救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白仪轩的嗓子都在哽咽,一行清泪直接滑落了下来,直直的砸在了落月的脸颊上,原本有些迷糊的落月瞬间清醒了几分,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   “仪轩,你说什么?”孩子以后我们会有的?她听错了吗?他们不是以为意外才发生了关系,自从成亲以后也从未逾越雷池一步,她以为他们之间只到这一步为止了,没想到临死前还能听到他说这话,说孩子他们以后会有的,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愿意和她做真正的夫妻了吗?   “我说孩子我们以后会有的!”白仪轩的心从未这般疼痛过,就连当日白映雪出嫁离他远去的那么一天也没有。   “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以后你愿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了吗?”落月的眼中划过一丝明显的惊喜。   “傻瓜,我们一直是真正的夫妻啊,什么时候是假夫妻了!”白仪轩哭着笑着说道,泪水已经挂满了脸,“月儿,我爱你,你不能就这么离开我,所以,这个孩子就当是跟我们有缘无分吧!”   月儿,我爱你!   清晰的字眼在落月的脑海中徘徊开来,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终究是听到了自己等了大半年的话了,落月眼眶一酸,一行清泪直直的落了下来……   “哥,你快给嫂子输真气,不能让她昏迷,只要有力气,就可以继续生产了,”   亲们猜猜雪儿想到了什么办法?沐沐半夜码字求月票,只要两张,沐沐又重新上榜了,亲爱的们想让沐沐上榜的吧!   你别激动,我出去就是了!   闻言,白仪轩一惊,下一个动作就是将落月扶住,然后给将自己体内的真气强行注入体内,然后还一边开口问:“雪儿,你真的有办法吗?不会是骗你哥的吧,实在不行,我只要你嫂子平安!”   人在绝望的时候连贪心都不敢了,他哪里敢奢望会两个都保,能保住最重要的那个,他也很欣慰了!   “哥,你别分心,我有办法能让母子平安!”白映雪边安抚有些不敢相信的白仪轩,一边吩咐让人准备浴桶还有温水,“宋太医,我们试试水中生产吧!”   白映雪一边试着浴桶里的水温,确保能跟人体的体温差不多,然后跟宋太医解释这水中生产的原理,如果能选择,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会选择剖腹产,只是无奈她不是个外科大夫,这里现有的所有医疗设施也不够,也只能试试当前国外最流行的水中生产了。   “水中生产?”宋太医直接被这个听都未曾听到过的词给骇到了,“微臣是听都未曾听到过,该如何办,确实不知啊,还请王妃赎罪!”   “雪儿,你嫂子现在醒过来了,但是靠真气维持的体力终究不是办法,所以得快!”白仪轩替落月输了真气,终于让她体力得到了些许恢复。   “月儿,你没事吗?”白仪轩担心极了,几乎都不敢去正眼看她躺着血的下身,又焦急的开口,“你不要说话,先保存体力,雪儿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你知道的,雪儿说出的话还没有做不到的,上次若梅的孩子也是雪儿跟宋太医一起保住的,这次也一样,雪儿说会母子平安就会母子平安的!”   落月眨了眨眼睛没有开口,不是她没力气说话,而是她开口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映雪看了软榻上的两人心下一急,指着浴桶里的水就出口:“水中分娩的原理是产妇在充满温水的分娩池中自然生产,由于分娩池中的水温、生物指标等与母亲子宫内的羊水环境类似,使胎儿在离开母体后很适应,产妇也在水的浮力下减少了生产痛苦。新生儿在母体羊水中是通过胎盘、脐带提供呼吸养料的,水中分娩产出的一刻,分娩池中环境与羊水环境相似,新生儿肺叶仍然没有打开,所以完全不会呛水。”   也不知道如何跟宋太医解释这个千年之后被追崇的生产方式,只好将这个原理背了出来,也顾不得她听不听的懂了,好歹先说了吧。   “雪儿,你说的是什么呢?”白仪轩本就紧张被她这一绕完全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了,焦急得脱口而出。   “王妃,微臣明白你的意思了!”正在白映雪焦急的想着怎么样才能用古代人听得懂的语言表达出来的时候,宋太医突然打断说她听懂了她的意思。   毕竟是大夫,对这方面自然是有研究了,宋太医从医这么多年,能成为皇太后的御用太医,这医术自然是顶尖的,连活体取出婴儿这种高难度的医术都有研究了,自然是专业性很高的了,白映雪这么一说,虽然有些词不太明白,但是大底什么意思还是很清晰的知道了。   “白将军,麻烦你把白夫人抱到这浴桶里来,微臣知道怎么做了!”   这次恐怕是一个全新的发现了,她研究这么多年都没想到这个办法,这墨王妃不过灵机一动就想出了这么个原理,虽然从未试过,却不失为一条生路。   “好!”   白仪轩把落月抱到浴桶里,白映雪又喊了几个心灵手巧的丫头过来帮忙,晨雨也被喊了进来,见人手足够了,才转头看向自己的哥,开口:“哥,你先出去门口等着吧,嫂子一定没事的,现在我们要脱衣服,你一个男人站在这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面,我是她丈夫!”白仪轩完全不在状态,自然也是没想到他这个丈夫是不是真的丈夫了。   说的如此利落还真叫白映雪一时之间都没找到合适的话语反驳他。   “我就站在这儿,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哪儿都不去!”   白仪轩固执起来就像头倔牛,看着女人生孩子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自觉,也没去深想,其实他女人的身子都没看过,毕竟那一次在边疆发生了关系,也是酒醉的情况下进行的,哪里有心思欣赏身体,虽然成亲这么长时间,却一直安分守理,自然也是没看过的。   如今若是看着这样的她,本应该是羞涩才对么,可白仪轩却没有一种类似羞涩的感觉,所有感官意识,都被恐惧和不安所代替。   “算了,这是个固执的家伙!”白映雪也对他表示无语,这个时候,没心思对付他,看了就看了吧,反正以后也是要看的,不紧会看,而且还要上呢,“看就看吧,反正以后也是要看的,宋太医,我们开始吧!”   白仪轩:“……”   他是担心妻子和孩子啊,怎么说的好像他有偷看女人身体的嗜好一样的,不过雪儿能开玩笑证明是真的有救了。   “仪轩,你出去!”   正准备开始的时候落月却出声将他赶了出去。   “月儿,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陪着你,你不要怕,你和孩子都没事的!”白仪轩连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   “仪轩我不怕,我相信我会没事的!”落月知道如果她不这么说,这男人恐怕是谁都赶不出去,别看平时温润如玉,实际上固执的很,自己决定的事情,耗都耗不动,所以他心底的那个人,她赶都赶不走,“你出去,我不想在你面前留下这么狼狈的形象,给我留点美好的印象在你面前好吗?”   落月自然是知道,自古就没有男人待在产房里看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他当时闯进来的时候,她都惊呆了,还在纳闷怎么没人拦着他,一看白映雪才知道,这个女人恐怕也是不会拦的,也是个做事出格的人,好在她的衣裳事整洁的,现在要在这水中生产,刚刚听白映雪讲的原理,自然是要把这身上的衣裳通通扒光了才算。   他好不容易才肯说出自己爱她,不管是什么原因,又不管是否出自真心,至少他愿意为了连白家的血脉都不要了,至少心底总有她一点位置的,是个女人都想把自己最光鲜的一面呈现给自己深爱的人。   “月儿,没事,你在我心中的印象一直很美好!”白仪轩因为担心丝毫没在意落月心中真正的想法,以为跟下人们一样担心什么不详弄出来的借口,“我在这陪你,我们的孩子,没有道理让你一个人来承受生产之苦!”   我们的孩子,没有道理让你一个人来承受生产之苦?落月顿时傻眼,心中滔天骇浪响起,心脏处软软的,连带着浑身的力量也大了起来,自古男人不是三妻就是四妾,女人生了孩子啥事都没有了,哪里会顾及女人的死活,真死了,最多伤感个几天就过去了,那会想到让自己来承担这般的痛苦。   这么好的白仪轩她为什么认识的这么晚啊,这一刻她有些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他,甚至后会边疆那混乱的一夜没有早点发生,那样的话,她最美的年华就不会耗在暗恋上了。   “啊!”落月的被水的浮力冲击的下腹一阵痛过一阵,纵使有再好的忍耐力也控制不住嘶吼了出来,“仪轩你快出去,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我求你了!”   白映雪已经在脱她的衣服了,先是下身,再是上身。   “哥,你给我滚出去!”   这一次白映雪直接发飙了,看落月这状况,她哥要是留在这里,恐怕是会扰乱心神了,看这情况也知道她嫂子这是不想在自己丈夫面前留下狼狈的形象,才会这么激动的阻止。   “雪儿……”白仪轩还想说什么,却直接白映雪吼了出去。   “说给给我滚出去,你如果不想落月看到你这么激动影响生产心情而一尸两命的话,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一个男人婆婆妈妈的,白映雪有些受不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像白仪轩开炮发飙。   “好好好,月儿,”   听到一尸两命这话,白仪轩立马撤了出去。   才一出去,就被候在门口的楚君墨劈头盖脸的骂了一句。   ‘“我说白仪轩,你就这么点出息么,不就生个孩子么,至于弄得跟姑娘一样的,要死要活,你待里面做什么啊!”   刚刚白映雪那火气大的在骂人,楚君墨自然是听到了,这一听,女人们的那点小心思他又岂会不知,想到这个楚君墨心情还是很好的,至少这小两口,奉子成婚,还是成出了感情来了。   这样落月还算是有个好的归宿了,也好了了他一桩心愿么,毕竟这丫头苦恋他这么多年,却一无所获,这也不是他所希望的,不过最关键的是,白仪轩爱上落月了,心里就不会藏着他的雪儿了。   亲们:3000字了哦,等下还有,谢谢亲爱的们,支持沐沐冲月票榜,沐沐又上榜了,谢谢大家,有的继续投,沐沐爱你们!   难怪生产这么吃力,原来是双胞胎!   “你说的轻松,难产那是要人命的?”白仪轩心情很糟糕,想都没想就直接朝楚君墨喊了出来,“要是里面的躺着生产的是雪儿,你会在这里站得住?”   以楚君墨的个性会在这里站得住才怪了,谁敢拦着他估计拿头来换都不够吧。   “那能一样吗?”楚君墨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我和雪儿那是真心相爱,你跟落月充其量就是奉子成婚,这感情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白仪轩火冒金星的看着他,“谁说奉子成婚就没感情的?全天下就你跟雪儿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别人就不行吗?”   白仪轩也不知怎么的,今天不但脾气大,胆子还大,敢跟楚君墨这么干上,还是头一遭,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不过转念一想,生孩子的男人最大,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么。   楚君墨这次出乎意外的好脾气,面对白仪轩的咆哮竟也没有生气,只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出生安慰:“放心,雪儿在里面,落月会没事的,她是福星!”   是的,她是福星,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白仪轩也相信这个妹妹,是上天派给他的福星,从她被抱进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是上天带给他最好的礼物!   “恩恩,你说的对,雪儿在一定会没事的!”   说是这么说,白仪轩站在门口还是浑身紧张,站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犹如一尊石像,直到屋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他才如梦初醒的直接冲了进去,那动作大的直接把那扇门踢了下来。   原本上好的红木门被他这么连冲带踢的,直接哄的一声砸倒了下来,楚君墨吓的直接退后了一步,原来这男人还有暴力倾向啊,这是用了多大的力啊,这么好的门就这么直接踹了下来了。   被吓坏的可不止在外的楚君墨,屋内白映雪刚为落月穿衣服穿到一半,门就直接被踹开,下意识的就直接护住落月,然后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是破口大骂:“哥你疯了吗?你想吓死人吗?”   “你嫂子怎么样了?”白仪轩没有理会她的责骂,直接喘着嗓子看着白映雪问。   还没等白映雪回过神来,晨雨就先开口然后拉了一下白仪轩:“大少爷,恭喜你,少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   “是啊,恭喜白将军,喜得千金!”宋太医也连忙道喜,“”   说完宋太医还直接叹了一口气,想起整个生产过程,她也是心有余悸。   白仪轩瞥了一眼被晨雨和宋太医抱在襁褓里的两个婴儿,没有停留,也没有看清楚两个小孩的长相,然直接将目光死死的锁住白映雪。   白映雪被他恐怖的眼神骇住了,自从到这个时代做了白仪轩的妹妹以来,从没见过他这么恐怖的表情,眼底的惊恐带着极力隐忍的戾气,像是什么东西被夺走后,又无可赖何等着爆发的雄师。   白映雪忍不住出声提醒了他一句:“哥?”   “你嫂子呢?”白仪轩几乎是伸手要去推开护住落月身体的白映雪,“让我看看她有没有事?”   “她没事!”白映雪死死的护住她,不让她靠近,落月浑身都带着血迹形象很是不好,她这才收拾了一半,她这哥哥就闯进来了,一想起落月在生产的最关键时刻还要保持自己的形象,白映雪就一步都不让,“你抱着孩子出去!”   “她没事,你为什么不让我见?雪儿,你在撒谎!”白仪轩心中那点疑惑越来越深了,他冲进来的时候,房间里太诡异了,好好的雪儿不要他看落月,就只顾说孩子,也没有听到所谓的母子平安。   白映雪觉得他哥哥今天是神经过敏了,就他现在这表情,怎么看都像是死了老婆要找别人算账的熊样。   “为什么不让你见?你他妈的莫名其妙还没等我们弄好就踢门冲进来,我们都还没收拾好呢,嫂子的衣服还穿到一半呢,你是晚上没看够现在要来看,还是担心嫂子以后不给你看,非要现在看她的身体啊?”   白映雪是被他今天抽风似的表现给气到了,虽说遇上女人难产,男人担心那是应该的,可这神经过敏成这样的话,都能妨碍他们工作,妨碍产妇休息了,不骂是不行了。   白仪轩:“……”这么说的意思是月儿没事了吗?   半响白仪轩才张了张嘴巴开口问:“是母子平安吗?”虽然已经从白映雪的脸色上确定了,但真正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白仪轩发现他的心情还是极度紧张的。   “错!”白映雪才说了一个字,白仪轩的脸再度紧绷了起来,“是母女平安!”   呃?他这妹妹不吓他一下不行啊,这话真是说的他心脏都快直接成病了。   “雪儿,谢谢你!”得知落月没事后,白仪轩的紧绷的身子才得到一丝缓和,说这话的时候,白仪轩是由衷的说的,如果不是白映雪这种听都没听说过的招数,后果不堪设想,到底有多不堪设想,白仪轩已经不敢说了。   “谢我就不必了,你现在赶紧出去,然后把这门先弄好,不然嫂子怎么休息啊,她现在可不能吹风,月子做不好,是会留下病根的!”白映雪白了他一眼直接把他推了出去,然后迅速把昏睡过去的落月收拾好,留下晨雨和秋雨在这照顾,才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白仪轩傻傻的站在一旁吩咐修门的人轻点,楚君墨站在一旁很不屑的笑着,一看到白映雪出来,连忙迎了上来:“雪儿,你没事吧?”   伸手就要搂她的肩膀,被白映雪一把拍开:“又不是我生孩子,我能有什么事,我身上都事血腥味,你离我远点!”   白映雪都感觉得到自己身上浓浓的血腥味了,楚君墨轻笑了一声倒是不在意,然后瞥了一眼白仪轩,将目光落在几个人正在修理的那扇门上:“看不出来,你哥还是有点血性的,我以前还不怎么看得上他,现在倒是要我刮目相看了!”   楚君墨向来桀骜不驯,在他的世界里,那是想怎样就怎样,这叫血性,无赖白仪轩一直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即便上次为了白映雪跟他动手,也没看出来他骨子里的血性,最后还害得白映雪受伤,这样的男人他是不屑的,即便他现在已经当他是哥哥了,对于男人血性这个问题上,他还是如此看法,不过今天这么一搞,倒是让他重新认识了白仪轩这个人。   “噗嗤!”闻言白映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直接笑出了声来了,“我哥哥今天真可爱!”   楚君墨:“……”这丫头就这反应吗?不是该说一下她哥哥一向很有血性的,只是他没发现而已吗?   “少爷,宝宝好像饿了,一直在哭!”晨雨抱着孩子在喊,然后一帮人又轻声的走到了外屋去。   孩子在哭?白仪轩哪里知道怎么弄啊。   “晨雨啊,你也是太人才了,这种事情,你找奶娘就行了,你问我哥,他怎么知道啊,他也没有奶啊!”白映雪瞥了一眼晨雨。   “放心,我这就去找男娘,一会儿马上就到!”稳婆马上退了出去。   “来姑姑抱抱,马上有奶娘来了,一会儿就喂你们两个,现在不要吵着你们娘睡觉!”白映雪抱了其中哭的那个小家伙过来哄着,生怕这哭声太大吵着里面着的落月。   不知为何,小家伙听说去找奶娘马上有吃的了一下就止住了哭声,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朝白映雪左看看又看看,看得她心里瞬间软软的了。   “宋太医,是不是这个是姐姐啊,你手上的那个是妹妹啊?”   白映雪忍不住问,她已经混乱了,只觉得这丫头毕竟能闹腾,哭声也大点,想来是妹妹。   “回王妃,是的!”宋太医轻笑着回答说来她今天也很是高兴,虽然惊险了一次,但毕竟救了三天命,这也是学医以来最大的突破了,“今天幸亏王妃,往后啊,两位小姐要好好孝顺姑姑哦!”   想到惊险的过程,宋太医回想起来都心惊肉跳,早前一次为了保住白若梅肚子里的孩子,她听过一次白映雪的手术概论,所以才研究出一套关于活体取出婴儿的手术来,虽说还没成熟,但是至少不会一尸两命,今天却再一次跟她合作,听取了她的意见,却又一次有了重大的突破:“王妃,微臣一定要将这套水中生产的办法研究好,推广下去,为更多的女人造福!”   每年死于难产的女人不计其数,包括先皇后楚君墨的母亲是是难产而死,这一方法,如果能得到推广,那将是天下女人的福音啊。   “我相信宋太医会给天下女人带来福音!”白映雪微微一笑,然后朝笑得跟傻子没两样的白仪轩开口,“哥,别光顾着傻笑了,这两妞还没名字呢,赶紧想一个吧!”   亲爱的们,有月票的再投一投,争取让沐沐不要掉下来哦!   你生不出双胞胎,我一定替你背黑锅   “说起这个名字啊,父亲早就想好了,这男孩么叫白枫,女孩就叫白轻璃,不过先在倒好,一下来了两个,还差一个名字呢!”白仪轩从宋太医手里抱过孩子,笑得很是灿烂,“那这个名字给姐姐吧,妹妹的名字雪儿,你来娶,今天要若不是你,这两孩子也来不了这个世上!”   “好!”白映雪早就跃跃欲试了,这下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轻风若离,举重如山,风雨不惊,一世安好,姐姐叫白轻璃,妹妹就叫白雨清!”白映雪觉得这两个名字好听极了。   “确实不错,轻璃,雨清还不谢谢姑姑!”白仪轩心情很是好,“雪儿,我替璃而和清儿谢谢你,谢谢你让她们姐妹来到这个世上!”   如果没有白映雪,这两小家伙肯定没有机会,无论如何,他还是做不到不顾落月死活。   “哥,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怎么说起两家话!”白映雪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小家伙,“好好照顾嫂子跟侄女就行了!”   “我说大舅子,你还真够可以的,就一晚上,就弄两个大千金出来,我这都快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了,连一个都没弄出来,是不是该传授点经验给我啊?”   见白映雪和白仪轩什么也顾不上,只顾傻呵的逗着小家伙,楚君墨觉得极度的碍眼,特么是看到人家都两个了,他一个还没有的还是,心里就更不爽了,这一不爽就直接取经了。   白仪轩:“……”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呢,怎么也不会想到落月会给他生一对双胞胎啊。   “这个……我还……”   “君墨你傻啊,这能生多少个,你得问月儿嫂子啊,这生双胞胎可都是靠祖上基因的,那是月儿嫂子的功劳,跟男人可无关,不过能生楚出千金可跟我哥有关,遗传学说,男人决定生男生女,女人的基因决定生一个还是两个,或者三个……”   “雪儿,你们家有没有生三个的基因?”还没等白映雪说话,楚君墨激动的打断了她的话。   白映雪:“……”这下轮到她闷了,话说她也不知道祖上有没有生三胞胎的基因。   “王妃,你说的是真的吗?”宋太医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对白映雪的话十分感兴趣,她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她研究的方向。   “对啊,是真的,宋太医你可以去研究一下这生命遗传学,就是这生男生女的问题,封建社会家庭中重男轻女,总会把生不出儿子怪罪到女方身上,上至皇家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例外!”白映雪一说起这个问题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都几千年了,我们女人碰上生不出男孩的男人,一直都在替他们被黑锅!”   白仪轩:“……”他好像没有重男轻女的表现吧,看他妹妹这架势好像他有这表现就直接灭了他一般。   楚君墨:“……”他可什么都没说啊。   “雪儿,别生气,,可以了吧!”楚君墨连忙搂过她安抚,“这样公平了吧!”   谢谢亲爱的们月票,有的继续给沐沐投,感谢支持上榜,沐沐爱你们!   雪儿,你真的要本王当太监吗?   白映雪白了他一眼直接没搭理他,这男人不分场合的秀恩爱,最近是越来越严重了。   忙活了半天见母子平安,也收拾好了,白映雪因为帮忙连衣袖上都沾了不少的血迹,见这边放心了,就赶紧回府了。   “离我远点,我这一身腥,也不怕脏!”   才上马车楚君墨就凑了够来,还破天荒的拿着个小手帕给她额头上擦着已经干涸的汗渍:“怕什么,只要是雪儿身上的,再脏我也不怕!”   白映雪:“……”   “无事献殷情,非女干即盗!”白映雪直接白了他一眼,却没有再阻止他的动作,只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瘫靠在轿子上,紧绷的神经一但放松了,浑身的疲惫就席卷而来了。   “对,我非女干即盗自己媳妇还不行啊?”楚君墨轻笑一声,将人搂进怀里,宠溺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累了就睡一会儿!”   “嗯!”白映雪确实累了,依着他宽厚温暖的怀抱里,轻轻软软的很是依赖,楚君墨一点都不嫌弃她身上的血腥味,这让她很是感动,刚袭来的倦意被他的温暖全数取代,“看到两宝贝侄女平安了,真好!”   呃?   “难道看到你嫂子平安了不好吗?”楚君墨很是纳闷,这句话还真是……   不是说母女平安会更好么。   “那都是你这个当姑姑的功劳!”楚君墨笑了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不说母女平安真好啊,毕竟大人平安更重要么!”   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所以他才会觉得今天的白仪轩是真爷们,让他刮目相看。   呃,白映雪是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句话,把她一会儿想问的话直接堵死了,不过顺便也给了她答案了。   “大人是肯定会平安的,我相信宋太医有这个能力!”   “为什么相信宋太医有这个能力,不是该相信你哥哥吗?”对这个问题楚君墨表示很好奇,跟宋太医有什么关系,这不是要保大人还是小孩的事情么,他都差点以为这次落月要送命了呢。   不过白仪轩要是敢不顾落月的死活,估计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跟我哥哥有什么关系,这种时候只能相信医生!”白映雪很白痴的瞥了他一眼。   “不是,雪儿,我说的是,宋大夫是医生,但是决定权在你哥哥手上,如果没有你的办法,两个就只能保一个,所以落月有没有事,就取决于你哥哥的决定!”   闻言,白映雪脸色瞬间苍白,下一刻直接从楚君墨的怀里窝了出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楚君墨,出口的话很有些紧绷:“楚君墨,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这不是明白的么,你刚刚不是说毕竟大人平安更重要么,这不是明白着的么,两个如果只能保一个的话,怎么说都会是嫂子没事,你没看到我哥哥那撕心裂肺的吼声吗?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无情无义的事吗?”   对,就是无情无义,在她一个新时代的人眼里,男人这个时候只顾小孩,不管自己女人死活就是无情无义,曾经她还听到过一个故事,那是很早一个朋友,才泼妇产的手术中遇到了百年一遇的危险,医生问他丈夫要大人还是小孩。   结果她丈夫选择要小孩,后来索性的是母子平安。   但是她一出院就跟丈夫选择离婚了。   当时白映雪还觉得她就该这样做,不然和这样的男人过下去没有意思,不是不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的这种作风实在不是一辈子值得依靠的对象。   保孩子这种话得女人自己做选择才算,通常这种情况下每个妈妈都会这么做,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的。   无情无义?楚君墨闷了,虽然他也觉得这种时候屁股想想也是要自己的女人吧,不过他算是比较特殊的一个,但这种情况下选择保孩子的男人可是不计其数,尤其是三妻四妾的男人,女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个传宗接代的机器而已。   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只能说他们更看重什么,但也不能说明他们无情无义吧,虽然他自己是个另类,但也不能把社会的正常现象看成是不正常吧。   “雪儿,这不算是无情无义吧!”楚君墨听到白映雪的话,觉得这个说法好新颖终究是忍不住问了问,其实是为了听她的砍翻,“再说,这回小的可是两个啊,一个换两个,孰轻孰重,一般人都是知道的呢,不过你哥这次的表现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后面的四个字还没来的及说出来,就被白映雪冷冷的打断了。   “楚君墨,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女人在你眼里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吗?”   白映雪的心因为他这句话瞬间凉了个彻底,总以为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样的,刚刚她还想问的,如果今天躺在那里生孩子的是她,同样遇到了这样的风险,他会做怎样的选择,不过在听到他那句毕竟大人更重要的话后就放弃了这个问题。   还一度觉得她这个问题有点傻,就跟媳妇和亲娘落水了,他先救谁是一样的道理,不过现在听他的话才知道,她在他眼里跟其他的女人是没有区别的。   是大人比较重要,那只限于肚子里的是一个孩子,如果是两个,自然是孩子比较重要,毕竟是两条命和一条命的区别,也就是说在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眼里,她跟其他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是可以用人命的数量衡量的。   “雪儿!”   白映雪突然的激动还真是让楚君墨吓了一大掉。   “呵,你是不是觉得我哥很傻啊,为了一个女人就不要自己的两个孩子?”白映雪有些好笑的开口,“毕竟是一条人命跟两条人命的区别不是吗?”   闻言,楚君墨终究是知道她突然生气的原因了,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看来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敏感,即便如白映雪这般聪慧过人的,但终究也是个女人。   “雪儿,你说的什么胡话呢,哥怎么会傻呢,相反,我觉得你哥这次做的很爷们,我从没有这么佩服过他,今天他让我刮目相看了一次!”楚君墨不顾她的生气直接将她揽入怀,“别跟我在这种不用脑子想都知道的事情上置气,如果今天是你遇到这种事情,别说是双胞胎,就是三胞胎,四胞胎,五胞胎,我都不要,我只要雪儿一人平安!”   白映雪浑身一僵,然后抬头怔怔的看向他,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半响才有些不可信的开口:“那既然你跟哥哥的想法是一样的,那刚才为何说毕竟是两条命呢?”   “我说的是一般男人,一般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下不都是这么衡量的么,可本王不是一般男人!”楚君墨看她呆滞的表情就知道这女人心里在意的是什么,瞬间轻笑出声,“雪儿也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在本王眼睛里,没有什么比雪儿更重要的了!”   楚君墨好久没有在白映雪面前自称是本王了,听这个称呼还真是有些久违的怀念,这种感觉就像是怀念当时被追求的感觉。   还记得那句,管好你的心,因为那是本王的,那么霸气的楚君墨还真是让人怀恋啊,尤其是再度听到本王两个字从他的口中再度说出的时候。   白映雪刚才还因为这个问题而愤怒的心,再听到这翻话之后,瞬间平静了。   “反正我不信你,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呢!”白映雪嘟哝着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顺着他的手钻入了他熟悉的怀抱。   母猪还能上树?   楚君墨眼角一个抽搐,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了,然后好生的哄着。   “那雪儿说怎么才能相信我说的话?”楚君墨轻笑的看向她那张精致得完美无缺的脸蛋,“是不是要本王不要当男人,变成女人才肯相信本王说的话是真的!”   白映雪:“……”   这是什么话?   “为什么要变成女人?”   “雪儿不是说男人的话不能信了,为了让雪儿相信本王,那本王只好不当男人当女人了!”   “为什么不当男人就要当女人啊,不是还有太监吗?”   楚君墨:“……”   为什么他会遇上这么一个收拾不了的女人啊?   白映雪其实想说的是,为什么不当男人就要当女人啊,这世上不还有种生物叫人妖么,只是还没说出口,她就想到了这个时代没有人妖,不过好在有太监。   “雪儿,你真相要本王当太监吗?”楚君墨很是委屈的看着自家的小女人。   “不当太监也可以,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上我的软榻了,我要考验你一下,就你今天说的这番话,足以让你睡上一个月的书房了!”白映雪看着她很是霸气的宣布,“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先睡一个月书房,好好反省反省,要孩子还是要媳妇,再来跟我谈生孩子的事情吧!”   亲们:今天万更哦,有月票的支持沐沐哦,奉上三千字,后面还有哦,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重要的事情说三票,啊哈哈哈!   不是不是,月儿,我没想过要纳妾!   楚君墨:“……”   真是够糟糕的,他不过是一时好奇多问了几句话而已,这女人竟然要这么惩罚他,不让他睡她房间了,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啊,该死的白仪轩都是他害的,好好的生什么孩子啊,好好的生个孩子还难产做什么。   他不过随口问了一句而已么,还真是……   好在他最近有大事要忙,也不想打扰她,睡书房就睡书房。   让白映雪很吃惊的是,楚君墨竟然一声不吭的答应了下来,而且还落实的个妥妥帖帖,之后的一段日子就真的乖乖的睡起了书房了,这让一向吃肉的王爷怎么忍受得了啊,白映雪不得不佩服起某人的定力了。   可时间一长,白映雪又跟其他多数女人一样,开始怀疑他不会是外面有女人吧!   好在最近白映雪自己也很忙,也没有心思惦记着这个事,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太子的势头日过一日,让皇上甚是欣慰,连连称赞太子长大了,能担重任了,而政王这边则没有了响声了,自从沁儿郡主弄巧成卓,被爆贿赂贪官一事,皇上对政王就更加失望了,这种事情一但出现过第一次,后面就很难扭转过来了。   太子现在的形式一遍大好,除了京城的百姓,朝中的大臣也分分表示支持圣贤之君,眼看太子复位就在眼前了,这次皇上倒是在这之前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把政王外派考察一段时间,同时,玄王也在这两天全家离京驻守疆土去了,今天刚好是白家两千金的满月酒,白映雪一早就好好打扮了一番,然后准备去白府了。   楚君墨自然是没闲着了,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哪里肯放过啊,自己都睡了一个月的书房了,该忙的也忙完了,基本也成了定局了,这会儿做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媳妇哄到手,然后再生几个可爱的小家伙,这也算是圆满了,虽然这过程恐怕……,不过好在他有信心。   白府上下已经张灯结彩了,白家最近可谓好事多多,白剑山精神抖擞,刚添了外甥不久,又一口气添了两个孙女,这激动的心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再加上这段时间辅助太子政绩明显,太子改变如此之大,皇上大喜,龙颜大悦,高兴的很,还特地让人备了礼物过来,惹得白剑山那叫一个激动啊。   一大早就起来亲自招呼客人了,满朝文武也都纷纷来了。   落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早膳时间了,两个孩子一早就被奶娘喂过奶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落月睁开眼睛就看到白仪轩侧靠在软榻上,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眼神炙热的有些让她受不住,自从那日生产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再近了一点。   本就砰然心动的人在经历生死之后,更加确定这份爱配得起矢志不渝的生死相许,说起来我们白小将军真是可怜,都一年了,两个孩子都生了,就只吃了一回肉。   说出去都没人相信,还是在每天晚上都跟自己的女人睡在同一张软榻的情况下,这还真是考验了我们白小将军的定力啊。   “还早!”白仪轩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然后一双眼睛还是紧紧的盯着她一动不动,像是要从她那张没有洗漱过的脸上盯出一个洞来一般。   “璃儿跟清儿呢?她们吃过了吗?”落月有些纳闷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问。   今日的白仪轩很是不对劲,自从生了孩子以后,白仪轩一直都是亲自照顾她的,说起来也不是从生了孩子以后,而是从知道她怀孕以后,他把她接回府上就一直是自己亲自照顾他的,几乎每天都是在同一张软榻上醒来的,这么仔细这么出神的看她还是第一次,至少是在她醒来的时候是第一次。   “奶娘抱她们去喂奶了!”白仪轩的话又是那么简单,符合他一向话不多的特质,只是眼睛还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保持那个不动的姿势。   “怎么了?仪轩,我是不是脸上很脏?”   落月更加纳闷了,虽然在做月子,但是她还是很爱干净的,每天睡前都务必洗漱的,因为跟他同睡一张软榻,就更加注意了,都说做月子的女人是最邋遢,最形象不好的时候,所以她都努力把这种坏的形象做到了最好。   他这么盯着自己,总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难道是经过了这么多时间,孩子也生了,她也胖了,难道她腻了吗?毕竟男人三妻四妾太正常了,说起来这男人好像还只有她一个名义上的夫人,还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记得白映雪说过,男人对男女之事的需求上一般都要比女人大,所以才会有一夫多妻这种事情,那是因为生理需要,所以看他这么看着自己,落月都有些心虚然后又有些抱歉。   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问:“仪轩,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这次白仪轩很是干脆的点点头:“是,的确有事要跟你说!”   白仪轩的声线有些紧绷,他的确有事要说,忍了这么久做了君子,也动了心,也经历过生死的抉择,他想要什么,想抓住什么已经一清二楚了,他已经把白映雪从自己的心中彻底赶走了,现在她只是自己的妹妹了,而且他的妹妹现在很幸福,有人宠着有人爱着,他也是时候放下曾经心底毫无未来的痴恋了,眼前的才是他想要的,虽然始于一场误会,但开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收获的结果。   他收获的有两个可人的宝贝女儿,可这些他觉得还不够,他想贪心的多要一点,孩子的母亲,身体,心他都想要,他不想再这样耗着去折磨自己了。   这一次,他选择勇敢一次。   可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开头说了,后面的话却怎么都不知如何开口,白仪轩想他到底是太紧张了,张着嘴巴半响无语,说不出一个字。   看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落月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自此刻的心情了,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他该不会是要跟他提什么和离的事情吧,毕竟当初成亲是为了孩子,如今孩子也生了,也让她带了一个月了,身子也照顾她养好了,如果当初那一场错误,白仪轩作为男人要承担主要的责任,   那么这一年来的细心呵护,也足以赎罪了,今天如果他提和离的话,落月想她也会答应的,毕竟足够了,至少在生死一线的时候,他没有选择抛弃她,不管她,还宽慰她,无论是良心还是道义上,他已经做了足够了。   休她这种话,她想白仪轩是说不出来的,最多是和离,见白仪轩只是看着他,眼神复杂甚至是有些纠结,落月的心如瞬间沉到了海底一般,沉重了起来。   半响,落月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所谓早死早超生,如果天意注定如此,还不如早点死心。   “仪轩,你是不是想跟我说,等孩子们的满月酒办好,我们就和离?”问这话的时候,落月明显感受到自己心尖被刀割而流淌出来的血腥味,充斥这整个胸膛,弥漫的人都有些恍惚了。   闻言,白仪轩脑海一片空白,刚刚还纠结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接呆滞如痴,整个人瞬间傻掉,半响才从落月的这句话中反应过来这意思,她这是要跟他和离了吗?   孩子生了,她要走了吗?不行,不可以,他刚刚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没说出口就要结束这种事情他怎么也做不到。   “不,不,不是的,不是这样,月儿,我不要和离,我也没有想要和离!”白仪轩反应过来的时候,激动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无伦次的说着,像是再说慢一点,这句话就马上要变成了事实一般。   不是要和离?他还这么激动,难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吗?   落月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她承认此刻的心情已经从刚刚还沉重的心态中救赎了出来,然后松了一口气,却还是开口反问:“那是想要纳个妾?”   毕竟活和尚当了这么久,若是不在意,那也不可能,他是个男人,这一点落月还是能理解的,虽然她也不想这是个事实,但还是体谅的开口,她不是白映雪,也没有白映雪那么出色,只一人足以低估男人身边的三妻四妾。   “”眼见自己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误会了,白仪轩更加紧张了。   这一紧张,让落月知道这男人压根就没动过这心思,显然是自己误会了他了,这么一想连带着心情好极了,甚至连开玩笑的心思都有了。   “那是想要我退一步,让她做妻,我做妾还是平妻?”落月心情很好的挑眉看着他,白仪轩是个老实人,脸上的表情已经深深的出卖了他了,所以落月此此刻的心情大好。   不管他要说什么只要不是和离休妻,娶妾,她都能接受。   又三千,今天还有,么么哒,沐沐爱你们,求月票!   月儿,我要和你做真正的夫妻   “不是,月儿,不是这样的!”被她这么一问,白仪轩彻底慌了,为什么他对她都这么好了,她还口口声声问不是和离就是娶妻娶妾,难道对他一点的感情都没有吗?   呃?   “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落月生平觉得逗逗这么实在又靠谱的男人竟然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   “我不要怎样!”   白仪轩被她这话刺激的整个人处于神经质状态,握着她的手一寸一寸的加重力道,捏的落月的手掌都在发酸,还没等落月张口,白仪轩就立马再次出生,生怕她再一慢,又错过了表白的机会了:“月儿,我不要怎么样,我不要和离,不要娶妾,更不要什么平妻,我只要你,月儿,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我想要一个家,要孩子要你,都在我身边!”   要孩子,要你,都在我身边!   他说他要她了,还要孩子,都在她身边,落月的脑子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出神,然后心一酸,一滴滚烫的泪水就这么触不及防的掉了出来,温暖而又湿润,像是能融化了人的内心一般。   落月下一个动作就是撑着床沿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她,扯着颤抖的嗓子开口:“白仪轩,你再说一遍,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也是这样,月儿,我要你,要孩子,要你和孩子都在我身边,守了这么久你该看到我的真心了吗?或者说,你要怎么样才能算看得到我的真心,你说,我做,做到你看得到为止!”   白仪轩连口气都没喘一口气就这么直直的说了出来,生怕一停顿,准备了好久的话又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今天话已经挑到了这里了,他必须得说了,再不说一但动了连孩子都不要的心思,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见落月只是噙着泪花看着他没有再说一句话,白仪轩连忙用手绢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花继续说:“月儿,我不想和你在这样下去了,明明心爱的人就在身旁,却要装成当陌生人一样照顾,你知道吗?这种感觉真差,明明近在咫尺,看在眼里却远在天涯,这是一种折磨,月儿你知道吗?我已经折磨了快一年了,我不想再这样被折磨下去了,再这样折磨下去我会死的,所以,月儿……”   “所以你想干什么?”听到这里,落月几乎已经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了,但是颤抖着身子开口反问他。   “所以,,名义上,实质上的都是的夫妻!”白仪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都红了。   说完白仪轩一动不动的盯着落月看,手不由自主的扶上她颤抖的双肩,看着他的眼神有些逼迫的盯着她的嘴唇,期待着她从这里出来的答案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可越是这样,白仪轩的心就紧绷到了极致,该说的话,和不过该说的话,想说的不敢说的话,他今天可是都说了,如果再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话,他就只能……   月票,给沐沐月票当月饼吧,啊啊啊啊,还有更新哦,今天,晚一点!   嫂子你紧张什么呀,我哥又不嫌弃你   他就只能……跟他妹夫楚君墨学习了,学习……强上了。   四目相对无语,落月浑身的血液都充斥着,她想要说的话也很多,下一刻就想要脱口而出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卧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紧接着爽朗的笑声带着玩味的味道就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了……   “看不出来哥哥你还有这流/氓的潜质啊!”下一刻白映雪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就出现在这里了。   “雪儿你胡说什么呢,哥哥什么时候流/氓了?”说是这么说,表白被抓了个现行,白仪轩脸瞬间通红通红。   “哟,哥哥还会年红啊,说什么要当真正的夫妻,哥哥你敢说,你那不是为了吃肉吗?”白映雪见白仪轩这样笑的更深了,一张明媚的脸耀眼到了极致,“你们不早就是夫妻了,这孩子都生了,还能不是夫妻么,所以哥哥刚刚说的话就是为了吃肉,为了圆房,嫂子,你可要考虑清楚哦,男人都是这样的哦!”   白仪轩:“……”这还是他妹妹吗?不帮忙竟然还能来捣乱,被她这么一弄,白仪轩瞬间连话都不会说了,本就是个实诚人,被这么一折腾哪里还知道该怎么说啊。   “嫂子,你看我哥,还学会了脸红了呢!”   边说,白映雪那张小脑袋还特地的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楚君墨在一旁看着好戏,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站着。   “咳咳,雪儿,别跟你哥开玩笑了,你哥脸皮薄!”落月看了一眼很是不自在的白仪轩,然后起身说,“这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两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宴会那边来的都是些大臣朋友都是些老头子,爹爹正在打着官腔,多没意思,还是到哥哥嫂嫂房子里来听听墙角比较有意思!”白映雪说的理所当然的,丝毫没有一点偷听别人墙角不好意思的自觉。   落月:“……”这白映雪的话还真是挑战她的神经。   “那雪儿,这墙角听得可否满意?”落月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的白仪轩轻笑着问白映雪,这丫头打扰的可真是时候啊。   满意吗?   “不知道!”白映雪很干脆的给出了几个字,然后又晃着脑袋看了一眼,“那要看嫂子的回答了,哥你说是吗?”   这么说完,白映雪的一双眼睛就看向白仪轩,这男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都这么说了,好歹趁热打铁下吧,就凭她跟楚君墨两张脸,这落月也不会说出拒绝他的话来吧。   见白仪轩还没有反应,白映雪走了过去,直接推了推他:“哥听到我说的话没?”   “啊?”   白仪轩显然还沉静在尴尬当中无地自容,被她这么一顿先是脑子一热,后才想起来白映雪问的是什么,然后连忙附和:“对对对,雪儿说的对!”   “听到了没?嫂子!”白映雪赶紧起哄她还真是想看向落月,“所以嫂子你愿意和哥哥做真正的夫妻吗?实质上的哦,不对,是灵魂和肉体一起的哦!”   闻言,落月眼角一阵抽搐,这还是女人吗?这话也问的出来,这王妃还真是被王爷带坏了,以前可是怎么样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那个雪儿,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去了,不然客人都到了,我们还没出去,会很失礼!”落月被白映雪这么一说,哪里还好意思在这个话题上再说,只好扯开话题了。   “别扯开话题,嫂子,招呼客人那是爹爹的事情,他筹办满月酒的时候,就揽了这活了,所以少扯开话题,继续说,今天你要不说,我就……”   “雪儿,你就怎么样?”楚君墨见白映雪乐得开心,很是乐意掺和,他可是要趁机捞点福利的,话说他已经睡了一个月的书房了,怎么着今天晚上也不能再睡书房了吧。   “要么,雪儿,嫂子要是不说实话,你就扑倒我吧!”   白映雪:“……”   什么情况?落月不说实话她为什么要去扑倒楚君墨啊,白映雪闷了。   “雪儿,你要告诉你哥和嫂嫂,夫妻间是怎么相处的,要打听别人的事情,首先得要以身作则,来雪儿过来,咱们示范一个给他们看看!”说完,楚君墨大手一捞直接将白映雪搂入怀里,然后低头就吻住了白映雪的唇,辗转片刻,然后看向白仪轩:“哥,对付女人,就要用强的,你太温柔了,女人会被你宠坏的!”   白映雪:“……”   落月:“………”   白仪轩:“……”宠坏?说起宠谁还有他狂宠的力度大啊,能把雪儿宠成这副没大没小的样子,还敢说宠坏?   “你丫的,睡书房的人没发言权!”白映雪终于从短路的大脑中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楚君墨,这男人的竟然当着她哥哥嫂嫂的面吃他豆腐,还美其名曰以身作则。   “咳咳,我觉得雪儿说的对,你们还真是没发言权,我们这孩子都两个了,怎么着也算比你们有经验吧,所以关于这个对付女人的问题,你哥就不用回答你们了!”   落月清了清嗓子看着眼前的一对人郑重其事的开口,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得意,不知道还真以为他们经验丰富的很,怎么都不像是有过一次夫妻生活经验的女人说的话。   “是吗?哥!”   白映雪收拾落月不行,转而看向白仪轩,结果白仪轩是个实诚人,在他们这两个没脸没皮的小夫妻面前怎么都憋不出一句话。   白仪轩正被白映雪整到尴尬的时候,秋雨小跑了进来。   “大少爷,老爷让你去招待客人,今天来的人可多了,老爷一个人忙不过来,来了好多年轻的公子,老爷说少爷过去招待比较合适!”   秋雨的话无疑是救场的及时雨啊,白仪轩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好我马上来!”   说完这句就转身走,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头回来看向:“那月儿,你……”   “有雪儿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快去吧!”   “哥,你赶紧去吧,君墨你也陪哥去吧!”白映雪连忙差遣楚君墨,他可是白家的半子呢,这个时候不出力还等到什么时候出力啊,“表现的好的话,今天就不用睡书房吧,你看着办吧!”   楚君墨:“……”   “只要不睡书房,没有什么是表现不好的!”楚君墨一听他的书房要解禁了,精神分分钟就来了。   等两人出去后,白映雪陪着丫头好好的把落月打扮了一番后,才发现落月胖了不少,而且不是一点点,至少长了十斤肉。   “嫂子,你胖了不少啊!”   白映雪承认她是故意大惊小怪的,怀孕的女人本来就胖很多,况且怀的是双胞胎,这产后的女人就更胖了,双胞胎产后的女人就更更胖了,所以落月这种情况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好像是呢,还不止胖了一点呢!”   被白映雪这么一说,落月也连忙恐慌了起来,边说边还掐掐自己腰间的肉肉,确实肥了不少,再加上因为喂奶,胸也大了不少,这形象简直就不能入目了。   落月十分紧张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映雪低头轻笑的看着她。   落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这话说的还真是,白仪轩确实没有嫌弃他,刚刚还跟她表白来着,想起刚刚白仪轩说过的话,落月心底一阵清笑,脸上也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红韵。   白映雪瞬间抓住了这丝不自然,脸上的笑容瞬间深了:“话说嫂子有时候你该主动一点,我哥是个老实人,你不主动点他还以为你不愿意呢,就这么耗着总不是办法么,都说了男人憋久了,会不正常的,你看我哥现在成亲都一年多了,就你一个夫人,也没其他女人,你说这一个成年男人一年多都不过夫妻生活,那怎么行啊,除非不正常了,所以我哥现在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正等着你去拯救!”   落月:“……”水深火热都用上了,还正等着她去拯救?   “有那么严重吗?”说实话一向对这种事情没有关注的落月被白映雪这话骇到了。   “可不,这种事情可严重了,要不你看这男人要娶三妻四妾做什么啊?”白映雪见落月的样子显然是被吓到了,这个时候她怎么都得为哥哥出谋划策弄点福利吧,“就是为了女人怀孕生孩子的时候,能不让自己废了呢,我哥跟你成亲之后,你们就没圆过房吧,我哥肯定是忍不了,然后又爱你,不愿意娶别人,所以才向你表白了,不然以哥的性子,你要是不给点暗示,他这辈子都不会表白呢!”   “啊?”   “所以说这种事情你就主动点,我知道你是喜欢我哥的,你都不用骗我,也不用问我为什么知道!”白映雪赶紧趁热打铁,“所以嫂子你要抓紧了,哥今天已经跟你表白了,你要是不主动点,他还以为你对他没意思了,那到时候他要娶妾什么的你可不能怪他了,这可是生理需要,你看我,为了让君墨守着我,现在孩子都不敢生,就怕我这一怀孕男人熬不住,那可怎么办啊!”   亲们:三千字隆重登场,看雪儿如何为她哥哥谋福利,月票支持沐沐呢,要掉榜了呢,沐沐明天还万更!   女人生完孩子一个月,就可以了!   “啊,这么严重啊!”   落月是真的被她的话吓到了,而且如果是真的话也太恐怖了吧,他们自从上次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关系,而且看白仪轩这情形,外面也没找女人的。   因为每天晚上他都是陪在她身边的,所以他忍不了,今天才会跟她表白了,原来是这个啊。   “那雪儿,我该怎么主动啊,就我现在这样,能行吗?”   这下落月急了,要是真这样的话,现在这情况怎么办啊,她才生产一个月啊,应该不行吧。   可是白仪轩今天也说了他忍不了,这可怎么办呢?   “嫂子,你现在已经可以了,”白映雪眨着眼睛给自己的嫂子出鬼主意,“你晚上主动点,不然就我哥那榆木疙瘩,就是表白了,你不主动点,他也不敢碰你!”   “生完一个月真的就可以圆房了?”   落月一边说,脸已经红成苹果了,这种话她以前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可现在被白映雪这么一说竟就这么的就说出了口了。   “当然可以了,放心好了!”   白映雪连忙点头称是,其实真的可以不可以,她也不知道,实际上应该是不可以的,至少得三个月,不过她是料定了他哥哥会心疼她嫂子的,看了那一场难产,他哥哥怎么着也不敢在她是这张身子的时候去碰她。   她这么说不过是鼓动落月去给她哥哥制造惊喜么,毕竟他哥今天才表白过,没有得到一丝的回馈会很失落的。   “我这个样子,你哥不会嫌弃我吧?”落月瞧了一眼自己的水桶腰,一边担忧的开口问白映雪,如今这副样子她确实是有些不自信,毕竟白仪轩曾经心中的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啊。   “不会不会,我哥就喜欢胖胖的女人有肉感,再说我哥要是嫌弃你的话,早就娶小妾了,还跟你表白做什么,放心的去做吧,等你好消息!”   落月的担忧有点过头了,就连白映雪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哄了她,然后把她拉去前堂了。   她们出来的时候,前堂已经是宾客尽满了,两个小千金被白仪轩和楚君墨一人一个抱着在人群中很是嘚瑟的晃荡着,那神情要有多骄傲就有多骄傲。   这让白映雪很是诧异,这白仪轩嘚瑟也就算了,毕竟人家一下子就两女儿,楚君墨嘚瑟什么呀,又不是他女儿,他可是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呢。   不过想到这,白映雪的心还是忍不住扑通一声一声跳个不停。   一个都没有?好像不只是楚君墨的问题吧,是不是她也有问题,都这么久了,不会这具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吧,还是她有问题?不对,灵魂怎么会有问题的呢,要有问题一定是身体有问题。   看样子她真的得去找宋太医看看,等有时间的时候,都这么长时间了,楚君墨这头狼要的次数可是一点也不少,那肾功能也是杠杠的,那唯一可能的是她的身体有问题。   还有她对那事好像一直不是很热衷,每次都是楚君墨主动的,越这么想,白映雪越吓,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亲们:中秋节快乐,今天万更哦,粉丝群沐沐今天也发红包哦,中秋求月票,求打赏,沐沐求中秋节礼物哦,后面还有,敬请期待!   雪儿,好久不见,还是一样的美丽动人!   毕竟是大将军府上的喜事,加上这个大将军如今可是红火的很,两个女儿,一个嫁给太子,一个嫁给王爷,如今这太子虽然没有复位,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官场总是这样,你势头好的时候,总有那么多的人过来捧着你借你的势,如今的将军府就是这样的,今日来的人数不少,白若梅和太子句不用说了,这种场合自然是会在的,除了太子来的还有丞相府的,太尉府的,尚书府的,还有政王爷,玄王爷都纷纷到场了。   看到楚君玄和楚君政的时候,白映雪还是吃了一惊,这种情况下能他们能出现还是出乎她的意料了,毕竟这可是太子的岳父家,而他们两个几乎都是败给过太子的人物。   “”   白映雪和落月站才出来,不过扫了一圈,楚君玄的熟悉的声音就这么传了过来,转头,楚君玄就已经站在了白映雪的身旁,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丝毫没有顾及周围的人,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我觉得玄王爷还是称呼本妃为墨王妃比较合适!”   白映雪没有一点他面子的意思,自从上次陷害白家开始,她就对这个人没有一点好印象,自从争权夺势的人多了区,要来就光明正大的来,背后来也就算了,竟然还能陷害无辜,所谓擒贼先擒王,弄死头儿就可以了,拿下面开刀本就不是好汉了,再说这个下面的人还是无辜的,白映雪就特别看不起,所以当时楚君玄败下阵来的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墨王妃还是一样的伶牙俐齿,一点情面都不给啊!”楚君玄轻笑了一声,看着这自己一眼就看中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女人。   自古有云说红颜祸水,可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人偏偏不是红颜祸水而是天纵英才,这个女人最近在做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那个废太子和那个花瓶白若梅怎么会是楚君政的对手。   背地里出主意的是白映雪,下手支持的却是楚君墨,这样太子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迅速崛起回归。   “玄王爷当时陷害我白家满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给我白映雪留点情面?”白映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   呵   这女人还真是够记仇的么,那点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这么记着啊。   “不都过去了么,你们白家也没什么是,都说来者是客,你就这么对待你们家的客人的啊!”楚君玄看了她一眼苦笑的开口。   “过去?有些事情永远过不去,有些事情做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我白映雪就是这么嫉恶如仇,伤害我过我家人的人我永远不会原谅,更别说是我的客人了!”   一想到楚君玄陷害白家不说,还把这一切嫁祸给楚君墨,害得她差点误会了对自己最好的人,差点就成了传说中的白眼狼,白映雪的心情就怎么也好不起来。   “犯了一次错误,看来是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楚君玄苦笑的叹了一口气,这女人还真是极端了,连说话都不给他好脸色看,再说下去,也没有意思。   要知道,当时那样做会让她这么恨他,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终究是太不了解她了,总以为再坚强也是女人,只要白家垮台,楚君墨又成了罪魁祸首,他又愿意养着她,她一定会同意的。   可是当这一切交给时间之后他才发现,这根本就不可能,因为她是白映雪,一个不是这个时代能养出来的女人,一个看着谁也拥有不了的女人。   “我从不和男人做朋友,所以玄王爷有些想法还是不要有的比较好,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大伯,不过君墨好像不承认你是他哥哥的,所以我觉得这大伯还是不要的好!”   对于曾经陷害过她家人的人,白映雪实在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对人家和颜悦色,她不是圣人,所以不需要原谅她不想原谅的人。   闻言楚君玄那张本就失落的脸,直接成了落魄,深深了看了她一眼,半响只是轻轻的开口:“雪儿,我明天就出发去边疆了,或许……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其实我很想听你说一句,我原谅你了,只要你以后不要惦记别人的东西。   可惜白映雪始终都没有给他,他想要的那句话。   “边疆比较适合你,因为那你没有你惦记的东西,也不需要为此陷害别人,所以楚君玄,你好自为之吧!”白映雪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说完就走。   她不想跟这个人有任何关系,这个人比楚君政很混蛋。   “君墨哥哥,小宝宝好可爱,能让我抱一抱吗?”   一个清澈的声音冲入白映雪的耳畔,熟悉而葱翠,抬头就看到那边,苏沁笑嘻嘻的跟在抱着小孩的楚君墨身边。   白映雪心下一滞,下意识的就跟了过去。   “你那么毛毛躁躁,哪里会抱小宝宝啊!”楚君墨继续抱着怀里的宝宝逗乐着,还不时跟来人打着招呼,“还是不要把我家侄女交给你祸害了!”   “君墨哥哥,怎么能这么说呢,沁儿也是会抱小宝宝的,你就让我抱一个么!”苏沁像是来了很大的兴致一般,要赖着楚君墨抱孩子。   “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不会把小宝宝交给你抱的,我不放心你!”   不管苏沁说什么,楚君墨就是不把小宝宝交给苏沁,任凭她怎么闹就是不理。   苏沁只好罢休,不过虽然没机会抱小宝宝了,但是至少有一个和楚君墨说话的话题了。   “君墨哥哥,你怎么会把小宝宝抱的这么好的呢,你看她都不哭了呢,一直冲着你笑了呢,哦不,是冲着我们笑呢,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我以后也是要抱小宝宝的人了呢!”   苏沁几乎是没脸没皮的跟在楚君墨的身后,丝毫没有嫁为人妇的自觉,也丝毫没有避嫌的意识,好在白映雪也不计较,只是不远处远远的看着他们,听着两人一问一答。   dts8371赠送的红包,凛凛蝶HXY赠送的生日红包,生日打赏,沐沐爱你们,谢谢亲爱的们!   我高兴,我乐意,你有意见!   以后我也要抱小宝宝的?   楚君墨先是一愣,然后是眉头高高的皱了起来:“你怀孕了?”   不会连苏沁都怀孕了吧,那他和雪儿也太落伍了吧,落伍了不止是一大街了,楚君晔的儿子都一岁多了,白仪轩两个都有了,这天天追着他都看不上的小丫头都给别人生孩子了,他这还没有个着落的话也太失败的。   呃?   苏沁脑子彻底闷了,她不过要学着抱个小孩而已,怎么看出来她是怀孕的呢。   才这么想,下一个想法已经占据她的脑海。   “君墨哥哥,你一个男人怎么抱小孩抱的这么好啊?”苏沁眨着一双眼睛疑惑的看着他,“这得练了多久啊!”   好像她确实没有他抱的好呢。   “学了很久呢,如果要是你,可能学很久都抱不好呢!”楚君墨一边抱着小家伙,一边笑着说,像是说给苏沁听的又像是说在小家伙听的,“雪儿那娇身惯养的样子,生小孩的都困难,哪里是个抱小孩的主啊,所以啊,我得多学学啊,不然我们的宝宝还得要别人抱一辈子啊!”   啊?   “君墨哥哥,你们家宝宝要抱一辈子吗?”   楚君墨:“……”好像他说的是有些离谱了。   不过,就这么承认自己离谱,那得多没面子:“”   苏沁:“……”   苏沁发誓这是她认识楚君墨以来说的最幼稚的话,楚君墨向来张狂,霸气,却从不幼稚,可这一次……   苏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接傻愣了半响。   “也不管宝宝舒服不舒服,就抱着过瘾了?”   白映雪清澈的声音直接飘了过来,还没等楚君墨反应过来就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孩子,抱起来检查小小的身子,熟悉的动作让楚君墨直接目瞪口呆……   白映雪抱小孩的动作要多娴熟有多娴熟,软软的身子几乎是在她手上翻来覆去,一点小心翼翼的意思都没有,比府上专业抱小孩的奶娘抱的还专业,简直刷新了楚君墨所有的认知。   “雪儿,你会抱小宝宝?”楚君墨几乎是惊喜过望的抓着她的胳膊,激动的神情像是不可思议的寻求确认一样。   这让白映雪很想笑,她会抱小哦宝宝很奇怪吗?   不过这男人刚刚和苏沁的对话她倒是很满意,就凭刚刚的话,今天开始,解决惩罚令了,白映雪心里是这样想了。   “我会抱宝宝很奇怪吗?我不是女人吗?”女人天生就会抱宝宝的好么,作为哺乳动物,女人会抱宝宝是天性,况且孤儿出生的她特别喜欢小孩子,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几乎有空就去孤儿院,那些刚出生就被遗弃的小宝宝,她抱着长大都不少,而且她曾经也是其中的一个。   “不是,是,当然是!”楚君墨语无伦次的看着她摇头又点头,太意外了,他总以为像白映雪这种向来会指挥人干这那的,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宝宝尿了,跟我一起去帮她换件衣裳!”白映雪对着小家伙检查了一番才发现小家伙的襁褓已经湿了,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楚君墨开口,“还不跟上,今天起你不用睡书房了!”   什么?听到不用睡书房了,楚君墨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了,当了一个月的太监那日子可真是不好过啊。   因为这两小家伙的出生,他说了错话被罚睡书房,现在又因为这两家伙特赦了,真是成也白家双胞胎,败也白家双胞胎。   不过好在现在是成的时候,楚君墨自然是心情很好了。   楚君墨先跟白仪轩打了个招呼省的他看到双胞胎少了一个到处在找,先打了招呼,然后再跟着白映雪去给小祖宗换衣裳。   白仪轩点点头,然后刚转头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白将军,小宝宝真可爱!”文媚儿一脸羡慕的看着白仪轩,开口的话很是小心翼翼,“我能抱一抱吗?”   毕竟这个身份很尴尬,她是玄王妃,楚君玄还陷害过白家,差一点就让白家满门抄斩,所以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没底气的,拒绝还算好的,万一说些伤心的话,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找的罪受了。   就在文媚儿忐忑的想着的时候,白仪轩温润的嗓音就耳边传了过来。   “当然可以了!”白仪轩一边将孩子递给她一边教她注意事项,“这样抱,对,对,这样她的脖子就不会不舒服!”   白仪轩说的很自信,完全不当她是一个女人,听的文媚儿心里软软的,如此好的一个男人,她仰望了这么多年,偷偷爱慕了这么多年,现在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看着怀里软软的小家伙,细细的看着自己笑,文媚儿的心软的疼了起来,空荡的心被孩子小小的身躯填满了,却在那双像极白仪轩的小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笑容后的落魄。   就白仪轩这么小心的样子,她就能知道这个嫁给他的女子有多么的幸福,曾经的曾经,她也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嫁给白仪轩,然后被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呵护一生。   只是那样的小心思还没来得及跟父亲开口,就被一道圣旨赐给了楚君玄,做了这玄王妃,如今早已覆水难收不说,现在白仪轩也已有妻有女了,这辈子的梦想,算是过去了。   文媚儿看着怀里小家伙软软的笑容,心脏划过一丝刺骨的疼痛,瞬间痛得无法呼吸。   文家和白家,丞相对大将军,怎么都是门当户对的两户,如果当时在圣旨下发之前说出口,那么今日的结局会不会有所不同,会不会这个抱在怀里的是她自己的亲生女儿?   但是没有如果,该发生的事情通通都发生了,她终究顾及女儿家的脸面没有开口。   比起落月,文媚儿有太多的机会站在白仪轩的面前,可她始终没有让自己在这个机会上走出那么一步,所以注定此生有憾,她的可怜源于她的懦弱,明明爱了都不敢说出口,然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错过。   谢谢66最帅1314赠送的打赏,沐沐收到最土豪的中秋礼物哦,谢谢亲爱的,明天月票翻倍,大家可以给沐沐投了哦!   两条人命跟一条人命会一样吗?   “这个是姐姐白轻璃,雪儿抱走那个是妹妹叫白雨清,两小家伙长的是一模一样,我都不怎么认得出来,月儿总说我老认错!”   “名字是雪儿取的,这次真是多亏了雪儿了!”   “月儿难产,连宋太医都说大人小孩只能保一个了,幸亏了雪儿,若不是雪儿我就见不到这么可爱的两小家伙,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景……”   白仪轩看着被文媚儿抱在怀里的小家伙喋喋不休的说着,像说给文媚儿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回想起当时的情形白仪轩就吓,连回忆都像是带着宣泄的心情说出来一般。   越是这样,白仪轩就有一种愧疚感,差一点他就要舍弃她们了,所以现在对这两小的好,那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挖出来给她们两当玩具,可惜太小。   大人小孩只能保一个?差点我就见不到这么可爱的小个小家伙了?   文媚儿的所有意识全都被这两句话强烈的冲击着,来来回回的回荡着这两句话,也就是说白仪轩在知道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个的时候,选择保的是大人,即便他这么喜欢小孩,而且还是两个?   这个认知让文媚儿的眼光也从怀抱里的小家伙脸上移到了白仪轩的脸上,震惊从未有过,遗憾从未这么深过,   “所以说当时你知道她肚子里有两个宝贝的时候,你依然选择要保大人?”   自古女人遇到难产的时候,都会有这么一个选择,只不过是但凡是男人一般都是以子嗣为重,除非特别重的感情,就像楚君墨对白映雪一样的感情。   在文媚儿世俗的概念里,这种选择恐怕只有像楚君墨这般离经叛道的男人做的出来,把女人宠得比自己还高,一生一世一双人,当然孩子对他来说,十个恐怕都没有一个白映雪重要,要不然怎么会在太后都施压让他娶个妾生孩子的时候,他还只是守着白映雪不放?   她没想到的是一向循规蹈矩的白仪轩也是这样的人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况且他跟落月的感情好像也没有深到那个程度吧,毕竟时间很短,交集不多,而且差距还很大。   呃?白仪轩实在是没想到落月会以这样吃惊的口吻看着她问这样的问题,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不都是这样的吗?”   “那可是两条命啊,”文媚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种质问的口气开口,很久以后才知道,那是最深的遗憾,对女人最痴情的男人被她默默的错过了。   “我很爱他们,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我没办法做到不顾月儿的死活,如果一定要牺牲,那只能是孩子们了,等我死了我再去给他们赎罪!”   白仪轩话说的很轻却很是坚定,边说边抱过文媚儿手中的孩子。   “媚儿,或许你现在还不懂,一个男人已经从简单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女人的丈夫了,需要的是承担起丈夫的这个责任,要为她遮风避雨,保护她给她依靠,最重要的是,生死关头你的选择要始终是她的平安,即便是下地狱的代价你也得为她扛着!”   白仪轩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入文媚儿的脑海里,然后所有的意识都在涣散,白仪轩是这样的人,那么楚君玄呢?   他恐怕恨不得她去替他赎罪吧,说起来她还真是做过,这个男人从娶她开始就没有给她一天好脸色看过,永远都是冷暴力,无论是新婚而是久处,永远是冷漠,一个男人已经对你冷漠到连在床第之事上都是冷漠的,那么你还期待什么,指望什么呢?   但是作为女人她还有选择吗?   当然是……没有!   这就是她文媚儿,始终沦为工具。   “媚儿,你怎么啦?在想什么?”   白仪轩很是诧异,为何文媚儿会是这样的表情,他和文媚儿很早就认识了,几乎可以说是从小就认识了,在他的概念里文媚儿是一个极其懂事又识大体上得了台面的姑娘。   现在这副表情怎么都不像是她的作风,说起来他对文媚儿的印象还是极其的不错的,如果不是自小心中就对雪儿有了信念,他可能会喜欢上她这样的姑娘,因为他们太像了,性格上像,既传统又隐忍,总是喜欢把痛苦藏在心底,这样的人太可悲,所以他在改变,也希望她也在改变。   “是不是他对你不好?”见文媚儿没有回答,白仪轩又开口问,文媚儿和楚君玄是奉子成婚的,开场几乎是跟白映雪和楚君墨是一样的,一道圣旨活生生的把两个心里没有彼此的人绑在了一起。   他们的情况和楚君墨和白仪轩又不一样,楚君墨娶白映雪是没有目的的,纯粹是被逼的,所以没有必要逢场作戏,至少每一天都过的真是,而楚君玄娶文媚儿是有目的的,是要借助宰相的势力夺权争皇位的,所以除了没有感情,他们还得要接受恩爱角色的伪装,在不同人面前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这样的事情不适合文媚儿。   “没有,他对我挺好的!”文媚儿看了一眼白仪轩,神色暗淡的说,“这次我会跟他去边疆生活!”   白仪轩点点头:“也好,那里的生活比较适合你,简单,不用戴着面具生活的这么累!”   “人要是想戴面具,到哪里都脱不掉,好在已经习惯了!”   文媚儿苦笑一声,淡淡的开口,感受到背后灼热的视线,习惯性的转头,就看到楚君玄沉着一张脸,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一动不动,冰冷的目光像是下一个就要吃了她一般,怎么看她都好像正在给他戴绿帽子抓了个现行一般。   通常这种情况下,文媚儿都是习惯选择沉默的,因为这个时候,楚君玄都会毫不客气的发火,只是今天是白家的满月酒,怎么都不太适合,所以文媚儿还是示弱的先开了口。   “王爷,你看白家的小宝宝很是可爱,刚刚还让我抱了呢!”   亲们过了十二点可以给沐沐投月票了哦,沐沐掉榜了呢,需要亲爱的们给点支持,先谢谢啦啦   要抱宝宝还不简单,我们生一个就行了   文媚儿示意楚君玄去看白仪轩怀里的笑女儿,同时也在告诫他,她刚刚只是对这小宝宝感兴趣,所以才过来抱一抱的,不是为其他。   聪明的楚君玄又岂会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很明显是在怕她误会什么,又怕他不分场合的冲她发脾气,难道在她眼里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吗?   那么他到底有多失败,白映雪那般看他也就算了,毕竟他害过白家,但是她为什么也要这么看她,他对丞相府可一直都是礼貌有加的,想到这个,楚君玄原本就沉着的脸就更加沉了。   文媚儿直接被她这表情骇住了,生怕他在别人的宴席上就动了气,小心的靠了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裳,示意他不要动怒。   “,为什么要急着抱别人的呢?”   楚君玄承认原本的心情是很糟糕的,自己的王妃光明正大的跟自己的心上人在大庭广之下亲亲我我,就刚刚两个人抱着个小孩的腻歪样,怎么看都像是一对夫妻,那么他是谁?   本是想动怒的,不过在看到她这般小心翼翼的扯着他衣袖的小模样,突然就这么心生不忍了,想要责骂她的话竟然就这么说不出口了。   “玄王爷说的是,玄王妃如果想要抱宝宝,那就赶紧生一个了,你们确实是该考虑要宝宝了!”   正尴尬中,落月一向端庄的声音就这么及时的插了进来,不迟不晚,永远那么准时到达。   边说着边顺手接过白仪轩手中的孩子:“仪轩,宴席快开始了,来者是客,怎么能站着呢,还不请玄王爷和玄王妃入席!”   “哦,对,玄王爷和王妃里面请!”   被落月这么一提醒,白仪轩倒是发现了,宾客都已经到得差不多了,赶紧带路请到里面去了。   楚君玄和文媚儿一起入席,远远的还回头看了一眼抱着孩子的落月,说起来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落月,曾号称墨王府第一大女管家,享誉全京城,当时他怎么都想不通,白仪轩仪表堂堂又是将军之子,为何非要娶一个墨王府的下人,还以为是文媚儿嫁给他之后,心死了随便娶一个了。   只是又听说了,白仪轩曾为迎娶落月跟白剑山大闹了一场,还是楚君墨和白映雪出面才搞定了此时,现在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配得起将军府女主人这个位置。   样貌、胆识、品行样样出色,一样都不少。   这谈吐丝毫不差大家闺秀的作风,站在文媚儿这个宰相府千金的身旁只好不差。   有了楚君墨和楚君晔这两个级别的女婿帮忙,白府算是添足了面子,宴席也很顺,连带这落月这个白府女主人的身价和位置都直线上升,不过让白映雪感受最深的是,人间冷暖。   想当初白家落难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说白家是冤枉的,如今白家风光无限,这帮人倒是个个人前人后马屁拍拍,她实在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场合。   坐了一会儿,吃了点东西,白映雪就直接撤到房间陪两个小侄女玩了。   一玩到宴会全体结束,楚君墨帮着大舅子一起将客人都送走了,才来到房间里把她接走。   临走时,白映雪还不停得朝落月眨眨眼提醒:“嫂子,今天晚上……我跟你说过的,可别忘记了哦!”   呃?   落月本已经累趴下了,不过一想到上午白映雪跟她说的这个男人的生理需求是多么的可怕之后,整个人的神经都紧张起来了,然后看了一眼,白仪轩还在白剑山的书房,没有回来,特地让人准备了玫瑰花。   然后把孩子特掉交给奶娘和秋雨去带上一个晚上,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这两个小宝贝可不能在,不然以后长大可真真是要鄙视自己的娘了。   安顿好了孩子,落月掐着时间泡了个简单的玫瑰花澡,沐浴更衣完,落月就开始紧张了,还特地挑了一件粉色的绸缎薄衣,又对着镜子倒腾个半天,又发现自己的脸色好像有点蜡黄,低头又觉得自己身上的赘肉多了点,反正看哪儿哪儿不瞬间。   不过一想到白映雪说的男人就喜欢胖的,摸着有肉感,心下一松了一口气。   白仪轩一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落月穿着一身粉色的薄衫,散着一头好看的青丝,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吸气呼气,一张小脸涨的通红通红的,光侧脸看都记住诱/惑。   只这么看了一眼,白仪轩就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了明显的变化,这么多多个日日夜夜,两个人就这么清清白白的躺在一张软榻上躺过来的。   那种罪过有多痛苦,他是知道的,尤其是每天早上,男人那个时候,是最明显的呃,所以他今天早上才会发了疯一样,把以前一直想说而不敢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只是答案始终没得到。   如果看到现在这样的她,白仪轩想他不一定忍得住,即便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楚君墨这个道友已经给了他很好的意见了,答应还是不答应,孩子都给他生了的,这种事情上男人就应该勇猛一点,他也觉得挺对的,所以,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直接扑倒再说。   可是可恶的雪儿却在临走的时候再三强调,女人产后的三个月是不能行房的,因为身子还没恢复,况且落月还是难产,最快的行房时间也得是过满三个月,也就是说,他就是想要强上,也要再等两个月。   当时一听这话的时候脸都绿了,这两小夫妻,一个告诉他要强上,一个告诉她要强忍,估计到了自己实施的时候要强疯了。   不过不管他有多大的需求,多么想跟她做真正的夫妻,也不能不顾她的身体,才生了孩子一个月的确是太短了,所以一忙完他都不敢踏进这房间,故意跑到白剑山那儿磨磨唧唧,耽误时间,最好能墨迹到落月已经睡着了。   只是墨迹到最后直接被要就寝的白剑山赶了出来,才进房间,就看到了这么一副极致的诱/人画面,落月不但没睡,还美得动人的坐在镜子前。   接下去那啥,亲爱的们懂得,大家猜猜可恶的雪儿跟哥哥说不到三个月不能圆房,却跟嫂嫂说可以主动点,一个月就可以了,大家想看接下来闹出好什么一段故事吗?月票月票,亲们,现在开始月票翻倍了,支持沐沐月票榜上PK啦!   月儿,孩子们呢?   “咳,”白仪轩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的开口,“今天这么早就睡了吗?……她们!”   其实也不早了吧,说出口白仪轩才意识到自己的话问的有多傻,瞬间有些尴尬,这一尴尬就暴露了自己的心虚。   “她们晚上跟秋雨和奶娘住了!”落月听到声音边说边从梳妆台上站起来,竟有些不好意思抬头去看他。   “怎么突然去跟秋雨奶娘住了?你不是一直要自己照顾她们么!”   白仪轩有些纳闷,之前坐月子的时候,他担心她带两个小孩太过辛苦了,建议她晚上让秋雨和奶娘住,这样她能好好的睡觉,只是她怎么也不同意,说是当初差点就没保住她们,很是愧疚,说什么也要自己亲自照顾她。   “她们太吵了!”   除了太吵,她还不想两个女儿看到她这么主动的一面,毕竟姑娘家还是要矜持的么,她这属于特殊情况,所以女儿不能学。   太吵了?白仪轩心下一滞,一股淡淡的心疼上了心头。   这两小家伙几乎都是落月亲自带的,就算是秋雨和奶娘也都只是搭把手,以至于,她身子连在月子里都胖不起来,尽管天天大补,可怎么都跟不上别人家坐月子的女人。   这一点让白仪轩很是心疼,带小孩很辛苦,每天夜里几乎都没有安稳觉,那两家伙像是商量了好的一样,一个接一个的闹,晚上基本都不怎么睡觉。   “恩,的确是太吵了,这两小家伙现在是一天比一天能闹了,你这昨天晚上又没睡好吧,今天早点睡吧!”白仪轩关上门,走过去拦住她的肩朝软榻边走了过去,只是他本是没想什么的。   这话一说出口,怎么的有些其他的味道,然后两小家伙又不在,这房间里就他们两人,顾念寡女共处一室,怎么都有些不适应,总感觉说这话是有企图的。   光这么想着,白仪轩原本就有紧绷的身子直接僵硬了,胸膛处心脏也在火热的跳动着。   把落月扶到软榻上,他几乎就不敢看她了,今晚的月儿很是迷人,只一眼就能从她略微丰腴的身子上看到妩媚动人的风情万种,距离这么近淡淡的玫瑰花香,沁香入鼻。   一时间还真是让他有些情难自禁了。   白仪轩赶紧把她弄到软榻上去,然后帮好掖好被子就想去熄灯,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就更别说拥着她睡觉,这女人今天是怎么着了。   本想问问今天早上他说的那些话,她到底有没有准备好答案的,可如今这样子,他哪里开的了口啊,还真是怕……   要不是雪儿一再提醒,他恐怕没这么好的耐心了。   “仪轩,你不上来睡觉吗?”   只是他刚把脑袋朝灯凑了过去,还没来得及熄,落月那双纤细的手就这么勾了过来,细细软软的声音就如期而至了。   “我……我……我马上来,你先睡,我熄了灯就上来!”白仪轩压根就不敢看她,连说出的话都是语无伦次的。   求月票,后面还有更新!   现在我就要跟你做真正的夫妻!   “仪轩,先上来再熄啊,不然你怎么看得到啊!”落月看着他那窘迫的样子,实在是没忍住轻笑了出声,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心情,在看到白仪轩如此表现之后,瞬间荡然无存。   呃?   “还是先熄灯吧!”要是就这样躺在她身边的话,他估计得打坐才行。   这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上个软榻还真纠结半天,怎么看都受不了。   她已经这么主动了,他难道看不出来吗?还是正如白映雪说的,他已经熬不住,不打算跟她耗了?所以就这么避着她。   一想到这个可能,落月的心就直直的提了起来,下一刻直接从软榻上跳了起来,还没等白仪轩反应过来直接扑倒了他。   白仪轩本就没防备的,刚伸手想去熄,却不料落月突然就从软榻跳上来,还没等到意识到,就直接将他压倒在软榻上,刚好保持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因为是扑过来的,落月整个身子就压在了白仪轩的身上,尤其是胸前刚刚生过小孩,喂过奶的前围,就这么触不及防的贴上了他的胸膛,原本就坚硬的胸膛瞬间被柔软填得满满的。   浑身的神经瞬间紧绷到了极致,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破,沙哑的声音破墙而出:“月儿……”   “仪轩,你今天说我们要做真正的夫妻,难道只是说说的?”落月身子压着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身子早就红透了,这种情况要不是白映雪那几句下了猛药的话,她早就缴械投降了,可如今已想到要是撤了,估计这人都会没的了,怎么都要坚持住了。   白仪轩被她这副样子看得身子立马起了反应,熟悉的感觉,难受得让他下一刻就崩溃:“月儿,别闹,你先起来!”   她再不起来,他真的就直接把她扑倒了,雪儿的话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可不能做出那般混蛋的事情。   起来?他这是在拒绝她了吗?   她这么主动,他还拒绝她了?可是他早上明明说过想跟她做真正的夫妻的。   “仪轩,你是不是生气了?”落月心一慌,看着他的眼睛都泪弯弯的。   “我生什么气啊!”白仪轩一声无赖的长叹,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跟她好好说话,白仪轩觉得自己还真他妈的不是男人,“你身子还虚赶紧起来!”   身子还虚?所以不能尽兴?   一听这话,落月整颗心都凉下来了,但是理智告诉她,她要做得更努力才能挽回,她不能让自己的两个女儿凭空的再多出几个姨娘来,一想到这个落月心一横,整个人就有了必须扑倒白仪轩的信念,瞬间化身为扑倒白仪轩的勇士。   “我不管,你今天早上才跟我表白说要跟我做真正的夫妻的,是你先开口的,也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你不能不负责任,”   说完也不管不顾,没给白仪轩说话就直接朝他吻了下去……   还有,沐沐掉榜了,求月票!   仪轩,我帮你吧!   温温软软的触感覆了上来,清香毕的玫瑰花瓣阵阵入鼻,很显然这女人是精心准备过的,这是她最喜欢的玫瑰花瓣香味,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跟他同床共枕以来她很少用。   她也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诱/惑犯罪,所以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的。   毫无疑问,今天这么精心准备又这么主动,很显然是答应他今天早上说的话了,一想到这个,白仪轩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的滚烫起来,紧接着连带这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月儿……”刚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没控制住,然后狠狠的咬了咬牙,一把推开她,“不行,现在还不行,你的身体……”还不行,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落月直接打断了。   “你在嫌弃我?”这种时候喊停,她这一晚上的努力都白费了,这怎么对的起自己的决心和白映雪的好主意,想到这落月直接不顾形象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是不是我生了孩子,身材不好了,腰变水桶,腿变小象了,你嫌弃我了,然后想要跟太子一样纳小妾,给我们家闺女找姨娘,是不是啊??”   白仪轩:“……”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了,他怎么会嫌弃她啊,要是真的嫌弃她就好了,现在也不用这么难受了,还有她的腰哪里水桶了,腿哪里小象了?   白仪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落月,不再端着一个架子努力做人,努力对每一个人好,努力端着一个架子,现在的她会哭会闹,还能跟他甩脾气,这样的她鲜活的多了。   白仪轩的心瞬间软的依他糊涂,可这一软,某些地方的放映就更加明显了。   还真是找罪受。   “月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你在嫌弃我!”   落月害怕她这一听就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事情,而且这一听的话,就连装傻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不管了,今天早上是你自己开口说的,雪儿和君墨都可以作证,你现在就是嫌弃我也不行!”   白仪轩发现这女人不管是谁,只要一撒娇那都是恼人的小猫,蛮不讲理的一点余地都不理,完全失去了理智。   白仪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伸向自己身体反应最明显的地方,目光灼灼的看向落月,见她身子一僵,脸一红,然后才忍着难受开口:“月儿,你说我要是嫌弃你的话,这里的反应会这么明显吗?都说身体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本能反应可比说再多都值得信任,所以月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真的没有嫌弃你,恰恰相反,我喜欢你腰粗一点,腿也粗一点,脸圆一点,这样证明我把你养得好,也证明我在你的世界里是有存在的必要的……”   白仪轩就是个典型的书生气质,虽然出生武将降低,一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一向不喜欢听人说教的落月,听到这番话的时候,非但没有觉得啰嗦,或者敷衍,反而是满满的感动。   “你是说,你没有嫌弃我?”虽说听的很清楚,但是这种惊喜来的太突然,总是忍不住去确认。   “你见过一个男人嫌弃一个女人这里的反应会这么强烈的吗?”白仪轩难得流/氓,却被她逼得不得不这么做,只能把落月的小手按在他那处,然后无奈的拥着她的身子叹息声一阵高过一阵。   说起来他还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男人,第一的感受没有,当时喝得醉昏昏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洞房花烛夜没有,别说落月怀了孩子,就是没有怀孕就当初他们那样的关系怎么着也还是没有,不过若是没怀孕,也不会成亲。   成亲之后没有女人也就算了,偏偏还要跟自己的女人同床共枕,软玉清香,能看不能吃,还得好好守着,这种感受的折磨不是一般悲催的男人该拥有的。   白仪轩觉得上辈子他肯定做了这么对不起月老的事,才会受此灵魂和肉体的折磨。   灼热而滚烫的温度,烫的落月连耳根都红的见了底,一双大眼睛小鹿乱撞的看向白仪轩:“你…………”   印象中这么流氓的事情只有楚君墨这么放荡不羁的人才能做得出来,像白仪轩这么温润如玉的偏偏公子怎么也搭不了边了。   “现在相信我没有嫌弃了吧?”白仪轩挑眉看着她,直到落月毫无意识的点点头,才放过她,说实话让她这么被迫抓着,更受罪,“月儿,我不但不嫌弃你,我还很爱你,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你,我也不知道了,所以我们是要做真正的夫妻的,但是不是现在,因为……”   “因为什么?”落月的看着他,很是害怕让她听到了自己不敢听到的事实。   “因为,你现在才出月子,行房这种事情,还是太早了,不然会伤身体了,你生产的时候我已经吓得够大的了,要是再来一次,我不敢想象了!”   白仪轩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都觉得自己的胸膛内跳动的厉害,那种画面无论过了多久,一回忆起来,那都是历历在目的。   “没事的,雪儿说可以的,男人不是都不能憋吗?”落月虽然处事稳重,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很天真的,白映雪跟她说过的话她不但相信了,还谨记着,竟然还说给白仪轩听。   白仪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场的脸就黑了。   “你去问雪儿了?”白仪轩瞬间恍然大悟了,难怪这女人今天这么不对劲,开放成这个样子,怎么都不是她的作风,他还以为她是被他今天早上的表白给感动瞬间加刺激的,没想到这是白映雪的杰作。   “是啊,雪儿说男人不能憋,憋久了会废,为了不被废,所以男人们才会娶那么多的妾!”   “她还说什么了?”白仪轩已经无法想象到他这个宝贝妹妹是在怎么坑他的了,一边鼓动他女人勾/引他,一边又警告他千万不能碰他女人,这丫头是疯了吧。   “雪儿还说,为了让君墨不会因为憋坏而娶妾,她连孩子都不敢生呢,所以我……”   “她说什么你都信啊,再说这她生不生孩子是她一个人能决定的吗?就君墨那分分钟都恨不得干能生孩子的事情,怎么都不会放过她,只不过是凑巧没怀上而已,你怎么这也信啊!”   落月能这么天真还真是出乎白仪轩的意外的。   早知道她这么好骗,他就早点下手了,不过看现在这架势,以后再骗也不迟,毕竟以后都归他一个人骗。   “不会的,雪儿不会骗我的,如果一个月不能行房的话,雪儿肯定不会这么跟我说的,她怎么都不会不顾及我的身体的!”教她主动扑倒白仪轩,如果她的身体还不行的话,那就是不顾她的死活,这种风格不像是白映雪会做的。   “我说月儿,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久了也会变笨了啊,还没反应过来,雪儿自然是不会害你的,所以她让你对我主动点,却对我千叮呤万嘱咐,让我千万不要在这段时间行房,不然对女人身体很不好的,所以他有分寸不会乱来的,才会让你主动地,哎,哪有妹妹这么坑自己的呃哥哥的呢!”   说到最好白仪轩只剩下一声长叹。   落月终于是恍然大悟了,原来雪儿搞的是这个鬼啊,不过看她这样子也是为了自己的哥哥着想吧,要不是他们两早上听到白仪轩跟她表白,也不至于会出这种招数,一想到这落月就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虽然很损去在无意之中推动了两个不主动的人,早点看清自己的内心世界。   “那我还得好好谢谢雪儿,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耗多久才耗得到今天这一地步!”有时候一个主意往往说一大堆的好话管用,而白映雪就是这样的女人。   落月淡淡的笑着,然后靠在白仪轩的胸膛,触及他紧绷的身子,落月将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刚刚还张扬的男人尊严上:“现在怎么办?难受吗?”   “还能怎么办啊,哪儿能不难受啊!”白仪轩一声叹息,“没事,这难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她面前睡了多久,那就难过了多久,他这么一说,落月瞬间就心疼了起来,一个明明有妻子的男人还过程这样,明明有资本纳妾解决生理问题的,偏偏要每天晚上忍着。   “”边说着落月就把自己的手覆在了刚刚覆着的位置上了。   文媚儿从将军府被楚君玄带回来之后就没有吭过一次声,只是在府上不停的忙来忙去,一直到晚上也是如此,就是不看他一眼,本就脾气不好的楚君玄,自然是看不下去直接爆炸了。   “文媚儿,你什么意思?见着自己的初恋/情人了,不想跟我过了?”楚君玄冷冷的看着文媚儿已经把他们的被褥来来回回折腾了五次了。   丈夫?   “没有,王爷!”   文媚儿怯怯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声开口,这样的楚君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慢慢习惯了,久而久之也没有之前的抗拒了。   “没有?那你是什么态度?”听她这么说,楚君玄心里更窝火了,一句解释都没有,这女人还真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见文媚儿不做声,楚君玄的态度就更差了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将人扔到了软榻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心思,上次为了白仪轩坏了我的大事,这次倒好直接当着我的面跟人家秀着恩爱,你真当我这个丈夫是个死人吗?”   脑海里一出现她和白仪轩两个人抱着小孩一笑一搭的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那画面是在是太扎眼了,扎眼的让他恨不得直接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听到这话文媚儿忍不住笑了,抬头冷冷的与他对视,眼底那淡淡嘲讽的微笑更是明媚了,带着一深深的觉悟,“你有当我是你妻子吗?你敢说你娶我不是为了丞相府对你的支持?你敢说,你把我当妻子了吗?你敢说,你不是娶我当门面,然后等想办法把白映雪弄来后,然后一脚把我踹开?你敢说,你对我不是排斥的吗?你敢吗?”   对,他敢吗?   楚君玄睁着眼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句话都呛不出来,的确他不敢,也确实如她所说的,他娶她不过因为她是丞相的千金,也是为了门面,他心底确实是装着那个叫白映雪的纯净女子,他也确实没有从心里上当她是自己的女人,可是那又如何?   “对,你说的都对,但是那又如何,本王是你的夫君是事实,当不当都是事实,所以,你敢心里想着别人试试?!”   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心虚,楚君玄直接把人扔到了软榻上,脾气更加暴怒了。   他这样的暴露的状态把文媚儿直接骇到了,以前他只是冷暴露,最多是无视她,现在这么个状况还真真是让她有些惧怕,本来就胆子不大,被他这么一吼,文媚儿连连吓得往后退。   本就对她的表现很是不满的楚君玄,被她这样连连后退的动作直接刺激到了,面对白仪轩的时候,笑得那么灿烂,可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就跟活见鬼一样,这样的认知让楚君玄恨不得直接撕了她。   她退一步,他就直接进一寸,直到她退无可退,楚君玄倾身覆上她,双手撑着软榻,瞪着一双猩红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一动不动,就像猎人刚捕到猎物,正专注的研究该如何吃最好!   “楚……楚君玄,你……你别乱来啊!”文媚儿终究是被这样的他吓到了,紧张的连说话都口吃了。   楚君玄强上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说是强上也不算,毕竟她已为人妻,这种事情即便是不愿意,那也是半推半就,这个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算不上粗暴,但绝对也算不上温柔,可像今天这样的凶悍表情,文媚儿还是第一见到过,若说不吓人人那是不可能的。   更新走起,今天会一直更一直更,亲们月票没投的都投起来吧!沐沐爱你们!   文媚儿,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啊   “乱来?”楚君玄被她这句话笑到了,“文媚儿,你别忘了,本王是谁,本王是你的丈夫,本王这是做丈夫对妻子该做的事,这怎么会事乱来呢!”   楚君玄说完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就狠狠的压了上去,下一个动作就是疯狂的扯着她身上的衣裳。   起初文媚儿还挣扎,当看到他猩红的双眸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她放弃了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已经没有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如一头无处发泄的困兽一般将自己的衣衫扯的一干二净,然后再扯掉自己的衣裳。   连准备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她,就进去了她的身体,狠狠的占有她,疼痛瞬间袭来,可身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上疼痛的十分之一,她的丈夫,想的是这样对待她。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也就意味这,接下来她文媚儿要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如地狱般煎熬的日子,惹不起也躲不掉,想到此刻此,一行清泪悄然从眼眶中滑落。   感受到她眼眶湿意的楚君玄先是一愣,然后才发现她哭了,她竟然哭了?   本来就盛怒的他,直接怒火滔天,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在和自己圆房的时候是这种表情,而在别的男人说话的时候确实笑靥如花,他楚君玄忍受不了。   光这么想着,楚君玄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男人原始的征服欲望彻底被激发,如果说刚刚的楚君玄是一头脱了缰的野马,那么此刻的楚君玄就是一头不受控制的猛兽,除了征服,狠狠的征服,他再无其他的念头,楚君玄像个疯子一样在文媚儿的身上驰骋着,永不停歇,直到文媚儿彻底昏厥过去……   楚君玄才从自己的愤怒中回过神来,然后从她的身上下来,只是转头轻轻的看着她,也没有叫太医,只是伸手叹了叹她的鼻息,只见还有气息,确定她还活着,才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下一个动作,就是扶起她,强行给她舒服了蒸气,片刻文媚儿终于是醒了,一睁开眼睛看到他,又惊慌了,下意识的缩了锁。   只是这一缩,又彻底的激发了楚君玄,本想就此放过她的,被她这么一弄,他又不甘心了。   这女人还真是欠收拾,反正都已经强来了,一次也是强来,两次也是,楚君玄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再一次将她压倒,只是这一次,文媚儿再也没有挣扎,只是瞪着眼光绝望的看着他,半响才扯着沙哑的嗓子开口:“楚君玄,你最好一次就把我作死,别让我再醒来了,这样我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折磨?她把和他行夫妻之事当成是折磨?她到底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啊!   “,这不都是你该做的吗?你装什么委屈啊!”   “对,我是很委屈,作为你的女人我是很委屈,男人没用没关系,但是别把火撒在一个女人身上抢皇位抢不过太子,抢女人抢不过楚君墨,现在就怕脾气发在我身上,你不觉得做为男人你很失败吗?”   文媚儿像是豁出去一般,积郁很久的暴躁情绪一下子全部发泄了出来!   亲们都不留言期待剧情了吗?沐沐好桑心的说,需要月票安慰呢!   你要或者不要,我都只能跟着你!   失败?的确他很失败,一直想要的皇位他拿不到,一见倾心的女人他娶不了,就连自己的妻子也是得到人而得不到心。   “的确,本王是挺失败的,可若是本王连你都征服不了,本王岂不是更失败?”而他不想更失败。   说吧,不给文媚儿一点机会,继续像个野兽一样只管逞着自己的欲/望。   文媚儿就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承受在他的身下,连她都征服不了?   “你心里都有人了,要征服我做什么,守着你心里的人,各自安好不是挺好的么!”   文媚儿抖抖索索的呢喃着,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有了前一次直接被他整到晕厥的经历,这一次连感官都麻木了,连痛都不会了。   楚君玄心下一滞,燥热的身子像是泼了一盆冷水一般,从头冰冷到脚,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起来,对上身下人芒然的眼神,一股从未有过的烦躁从心中徒然而生。   下一刻就没有了逞凶的兴致了。   身子一松就从她的身上撤了下来,然后躺在她身边仰着头发呆,目光有些芒然,她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他心底一直有人,虽然那个并不适合做他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不说,还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他,即便在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   他用尽手段也换不来她一个正眼,但是他的心底却始终有她,即便是个淡淡的身影,他依然不肯就此别过。   不过,这一次,他们之间该结束了吧。   楚君玄瞥头看了一眼,躺在他身侧瞪着一双大眼睛悄无声息的留着绝望的泪水的女人,他们之间也该结束了吧!   剩下的路,他剩下的路,只配他一个人走!   “别哭了,今天开始,我放你自由!”   楚君玄闭了闭眼睛像是做了一个决定,爱的得不到,又何必绑着不爱的呢。   “我会赐给你一纸休书,从今往后你就是自由之身,凭你文家千金的身份和你的相貌才学,还是能嫁个对你好的人的!”   混蛋过后,楚君玄才知道他到底有混蛋,竟然对一个女人用强用到这种地步,他果然是愤怒过了头了。   算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不是自愿嫁给他的,现在也该还她自由之身了。   “我不走!”文媚儿没有看他,只是和尚了流着泪的眼,声音死一般的绝望,“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怎样,我没有选择,”   确实,她只能如此,文家向来注重脸面,若是这般被休,她父兄往后要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要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文家没有帮得了自己的女婿,连累女儿被休吗?   不行,她这一辈子从成亲那天起就做好了毁了的准备,又何必连累家人受人指指点点,所以,就算楚君玄下定决心不要她,她也只能跟着他了。   “只能跟着我?文媚儿你还不至于差成这样吧,我如你所愿,休了你,然后你再嫁给白仪,我楚君玄睡过的女人还不至于给白仪轩做妾的话都配不上!”   楚君玄转头看向闭着眼睛还在流泪的女人,都伤心成这样了,又何必勉强自己留在他身边呢?   亲们月票,今天早上更,月票月票!   对,本王感动深受!   “是,我的确是给白仪轩做妾都配不上!”文媚儿继续闭着眼睛,心里一阵凉过一阵,“我我累了,还是那句话,你要或者不要,我都只能跟上你!”   只能跟着他?   这几个字在楚君玄的脑海里再一次炸开,他已经把她逼到这般田地了吗?连他不要她,都只能跟着他了吗?   楚君玄的目光深深的落在了她那张沉睡的脸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不可否认,文媚儿也是个大美人,没有白映雪那般清丽脱俗,至少也是个秀外慧中的女人,沦落到这么一副残花的模样,他好像是罪过了一点。   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直以来他的心底都只装着那个一见钟情的女人,目光从未在自己的妻子身上多停留一刻,这个认知让楚君玄吓了一大掉。   怔怔的看向身旁的人,整个人开始了恍惚起来,夜色笼罩的黑夜,他像是走入了一个无边的地狱,越是挣扎越是孤独,他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了,唯独只有一个她。   不用说,这一夜他注定无眠。   墨王府   白映雪从将军府回来后就很兴奋,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哥哥嫂嫂在软榻上的囧样,要是他们知道是她整了他们,会不会直接撕了她啊,光着们想着,白映雪又一阵哈哈大笑。   楚君墨一进门就看到白映雪在捧腹大笑,一双好看的眉目都在飞,脚步一顿就朝房里的人开了口:“雪儿知道本王要来,就高兴成这样了?早知道本王该早点来的么,害得雪儿独守空房这么多日!,本王真是罪过啊!”   说完楚君墨还煞有其事的大叹一口气,然后打横就把她抱起来,朝软榻走去,软软的身子填满了他空荡一个多月的心灵,天知道这一个多月他是怎么过的了。   “你少贫嘴,是不是书房睡的还不够?”白映雪挑眉看着故作生气的说道,手却自然而然的环上了他的脖子,笑得一脸灿烂。   “其实书房还不错,只是本王怕雪儿一个人太寂寞了,会想念本王!”楚君墨一眼就看穿了白映雪的心意,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女人太了解了。   本以为白映雪会说她才不寂寞会让他滚,可事实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白映雪只是抬着下巴微微看向他,轻笑着出声:“寂寞这种事情不是男人才会有的么,女人怎么会有呢?难道王爷感动深受才会这么说雪儿!“   楚君墨:“……”   “对,本王的确是感同身受,所以孤独了寂寞了,想雪儿了,所以忍不住了!”   边说着楚君墨直接将人按到在软榻上,直直的压了上去,“雪儿,你好残忍哦,你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一个月不碰女人是一种怎么样的折磨吗?”   对于成年男人,这样的折磨简直要人命,他这个年纪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至少该有的夫妻生活总是有的。   可他倒好,里面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断了一个多月了,简直是断了他粮食呢,哎,有时候他都甚至在想如果他能对其他女人也感兴趣的话也是挺好的。   求月票!   那孩子是天上掉下来的啊!   至少不会饿的这么可怜,只可惜他除了这女人,别的女人看一眼都没兴致了,对她用强的又舍不得,楚君墨一阵叹息,遇上白映雪他还真是只有叹息的命啊。   “你叹什么气啊,你这才一个月,我哥都一年多了呢,也没见他叹气,还把老婆伺候的好好的呢!”白映雪不满意的瞥了他一眼,抱怨着。   “你哥那是没出息,天天躺在一起,还只盖棉被聊天,实在是……”说的一半,楚君墨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看着她惊讶开口,“你哥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不行?白映雪的脑瓜子被狠狠的敲了一顿,他哥会不行吗?   果断的选择相信那是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呢,我哥要是不行,”白映雪傲娇的看着楚君墨,“我哥可是一次中两,不要太行呢,我觉得是你不行吧,努力了一年多,我这肚子也没见动静,你才不行呢!”   楚君墨:“……”   他不行,开什么玩笑,他要是不行,天下男人还有行的吗?   这生不出孩子就一定是他的问题吗?不过后面那个难道她就没有问题吧,楚君墨说也不敢说了,生怕这一说,这女人又开始多想了,这种事情还是要多努力努力才行的么。   “这可是你说的啊,雪儿,今天晚上我要你知道什么叫做行,什么叫做效率,等会你可不要求饶啊!”楚君墨黑着脸咬牙切齿的看向白映雪,分分钟要证明自己有多行。   “那你效率一个看看啊,都一年了呢!”   偏偏这女人对他的威胁压根就不放在心上分分钟挑衅,要有多嚣张有多嚣张,还真是个天生不怕事儿的主。   “雪儿,你说的哦?”   楚君墨咬牙齿切的挑眉,这一次没有再怜香惜玉了,直接将人扔进了被褥,没有给她准备的空间,就直接撕开她的衣衫,没办法,这女人已经被他宠的欠收拾了,不但敢让他睡书房,还敢嘲笑他不行,还说他没效率,今天要是不要够她,还洗刷不了他不行的耻辱了。   一想到这里,楚君墨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积压了一个多月的欲/望就这么倾泻而出了,整个人瞬间化身为凶猛的野兽,朝白映雪扑去。   看到这样的楚君墨,白映雪只想笑,一点畏惧的心思都没有了,一直以来在这方面这个男人都是极其的纵容她的,平日里怎么霸气,可是在这种事情上向来都温柔体贴的,她太了解他了,不过虚张声势罢了。   白映雪被他粗暴的动作逗的咯咯的笑着,这让楚君墨觉得自己很是失败,这种时候,他的女人竟然没有感受到他作为男人的威严:“雪儿,认真点!”   “你不正在认真吗?”   被他这么一吼,白映雪笑得更加欢了,这男人实在是太可爱了,明明很是怜惜她,很是在意她,每一动一下都很小心翼翼,可就是在气势上故意装出很凶残的样子,白映雪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受刺激了,是不是有人说他妻管严了,要不然装出这么一副男人的样子来是做什么。   “可是你很不认真!”   楚君墨整张脸都黑了。   “这种事情一个人哪里够啊!”   看着她那欠收拾的样子,楚君墨决定这一次不能让她这么好受了,这种时候女人还真是不能宠,低头狠狠的压上她。   白映雪有史以来第一次体检到墨王爷的强悍雄风,她发誓她要是知道这男人这么彪悍她一定不会挑战他的底线,这一夜楚君墨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白映雪已经累的数了的次数都已经忘记了,直接瘫在了他的怀里。   “雪儿,够了吗?”看着她虚脱的抬一下眼皮都累的小模样,墨王爷得意极了,终于把她收拾够了,见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又挑眉开口,“不够,我们再来?”   这下装死的白映雪马上有感觉了,立马开口:“够了够了,再来我要死了,要来你自己来!”   楚君墨:“……”   “我自己怎么来?难道要我大半夜跑出去找女人?”   “找女人?你想都不要想,把我祸害成这样,你还想找女人,你想都不要想!”白映雪气急了,要不是她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她会直接拍死她的。   “不找女人怎么来?“楚君墨苦笑,心里却很是满足,她的雪儿除了嘴巴毒一点,其他都挺好的。   “不是有万能的右手吗?”白映雪几乎是闭着眼睛说的,不过说出口就后悔了,这万能的右手,墨王爷可是吃过亏的了,说什么也不会再用了,不然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雪儿!!”   果然白映雪的话才落下,楚君墨咬牙切齿的咆哮声就传来了。   这女人看来是还没收拾够了,本来还有些心疼她的小模样,打算就此放过她的,可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楚君墨已经收回了这个打算,接下来,白映雪第一次尝试到嘴太毒,并不是在所有事情上都站便宜的,比如像现在,就是祸从口出。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本以为这么晚的时候,楚君墨会早已不在了,某些人最近可是很忙呢。   不料,某人不但还在,还枕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双眼冒着流光溢彩的美丽:“雪儿,醒了?”   “咳咳,你怎么还在,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他记得他最近是真的很忙,几乎在府上都不看得到他的人影,只是这个时候他还在还真是稀奇事,不会这男人也跟她一样扛不住,起不来吧,光这么想着,白映雪心里就一阵吐槽,真是没用,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不然一到晚上她就惨了,可事实上,还没到晚上,她就惨了。   “在忙也要陪雪儿生孩子啊,不然我们落后可不止一点点了!”再慢白仪轩的两闺女都能叫他姑丈了。   白映雪:“……”虽然她也很想怀孕和生孩子,但是也不能就这么挂在嘴上吗?   “咳咳,君墨这生孩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急也急不来!”就怕再拖下去,晚上被压榨过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早上又被压榨了。   “雪儿说的对,这生孩子的确不是努力一次两次就成的,毕竟和你哥哥那样的运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楚君墨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然后还送上一个可口的早安吻,“所以接下去我们要多努力,接下去的日子我已经安排好了哪里都不要去,谁也不见,我们就在家专心生孩子!”   白映雪:“……”   白映雪再一次被他雷人的台词给呛到了。   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白映雪都没来得及去思考他这话里的意思,一步步的往后退:“君墨,够了,早上不能再来了,不然我会死掉的!”   死掉?有这么严重吗?   楚君墨被她这话刺激到了,惊吓的连眉头都皱了起来,下一可却从她狡黠的眼神中读到了这死掉的意思了。   “雪儿,你想什么呢?我怎么都不是那种会你饿着肚子的时候压榨你的混蛋啊!”楚君墨轻笑着起身,先是当着她的面穿上衣服,然后在将她抱起来,“怎么着也得等着把你喂饱了再压榨么!”   白映雪:“……”   说来说去还是要压榨么,她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啊,哦,不对,不是她想嫁的,好吧,她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混蛋的。   等白映雪反应过来,楚君墨已经亲手帮她在更衣了,白映雪吓得一个用力推开他:“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下一刻,那张精致的小脸红的个彻底,这身子还是光着的呢,混上上上下下种满了一颗颗的草莓,尤其是胸前,她自己看着都觉得很是恶心,怎么能让楚君墨看到了。   白映雪下意识就拿衣服遮住自己。   “紧张什么呢,我有不是没看过了,你忘记了,这些都是我的杰作呢!”   楚君墨一阵苦笑,抢过她手里的衣裳吧,把她禁锢在自立的怀里,然后一件件的替她穿着,这女人已经被她折腾的混身都是软的了,还敢在他面前逞强。   “你还说,以后不准这么凶残了!”一想起昨夜,白映雪的脸又忍不住烧了起来。   “恩恩,不过我要是不凶猛一点,往后怀不上宝宝的话,雪儿不又该该我了,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只好再努力一点了!”楚君墨帮她穿好衣裳,又低头帮她穿好鞋,看她浑身都颤抖的样子就知道连走路都是困难了,就直接将她抱了出去。   “我自己走吧,让晨雨看见了多不好啊!”   如今这萧隐绝不声不响的样子,晨雨心里其实是难受的,可她答应过不提这件事的,自然就不提了,可至少不要在她面前秀恩爱吧,不然她的小心脏又怎么受得住啊!   一想到这个,白映雪就恨不得将萧隐绝拖过来揍一顿!   感谢亲爱的1374764734赠送的红包,祝大家节日快乐!   雪儿,别动!   “看见又如何,她迟早要知道的!”   好在出君墨也知道白映雪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也没有点破,楚君墨抱着白映雪出去的时候,晨雨已经把早膳跟午膳都准备好了。   依旧是白映雪最喜欢的口味,晨雨见她出来了,赶紧给她添了一碗最爱喝的百合南瓜粥:“小姐,你先喝这个吧!”   白映雪笑了笑,然后伸手刚想去拿勺子的时候,楚君墨就制止了她,然后直接把她抱在怀里,然后拿过碗,用勺子试了一口,正是她喜欢的温度,才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   “君墨……”   白映雪被他这一系列自然而然的动作给震慑到了,很是诧异的看向他:“君墨,你不会生不出女儿把我当女儿养了吧?”   这么大个人了连吃饭都不会了吗?   闻言,楚君墨眼角一阵抽搐,他生不出女儿?他什么时候生不出女儿了?   “雪儿,再说我生不出女儿,今天晚上你就不要求饶了,我生个给你看看!”楚君墨黑着一张脸,直接警告。   “好好好,是我生不出女儿好了吧!”白映雪终究还是忍不住服软了,她可不想晚上死在床上下不来了,所以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挑战男人的尊严的好,她为此已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了。   “噗嗤!”晨雨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如果不是极力忍着,她会直接笑喷出来了,她家小姐这也太嚣张了,竟敢这样跟王爷说话,要知道这话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也受不住,何况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看着白映雪被楚君墨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着粥,晨雨心里漫着一股甜甜的满足,这样真好,她家小姐有这么一个宠着她的男人真好!   可明明是件高兴的事,她心里为何感觉的却事瑟瑟的,酸酸的,好像还空空的,像是花尽青春去等一个人,最终却没有等到他到来一般。   “对了,王爷,今天来了几个人说要见王爷,文将军也来过,说是要见你!”   半响,晨雨终于想起一早来了一帮人恭恭敬敬的说想见王爷,她本想让人在府上候着的,却没有一个人敢候着,不敢打扰王爷休息,说还会再来,落月想起来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楚君墨。   闻言,楚君墨先是眉头皱了皱,然后又松开,最后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吩咐下去,最近本王要陪王妃生孩子,不见任何人,今日起闭门谢客,任何人不得打扰,有人来了直接哄走!”楚君墨看了一眼晨雨,然后霸气的宣布,说完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表示认可,“生孩子是头等大事!”   白映雪:“……”不是开个玩笑吗?这男人来真的?   “楚君墨,你瞎说什么呢?”哪有人什么事都不干,就在家里生孩子的呀,这种做法她两辈子也没听说过啊,这是胡扯到家了,这男人脑子里抽的是什么风啊。   “本王没有瞎说,晨雨就按本王说的办,这一次,本王不生出孩子来不出门,但凡有来人就这么直接告诉他们!”   白映雪想起身阻止,却被楚君墨一把按在怀里:“”   生了半个月,孩子生出来了没有?   晨雨看了一眼腻歪的两人很是无语的笑笑直接出了西厢。   “君墨,不见人也不出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怕我知道?”白映雪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他虽然有些不正经但绝对不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这么做的唯一可能就是他有事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严重到自己陪在这里跟她耗着也不愿意让她出去呢?   “没什么事,我就想好好的陪陪你!”楚君墨紧紧的抱着她,没有起身的意思,头埋在她的肩膀,淡淡的体香,在他的鼻尖萦绕开来,袭击着他的感官,整个人都沉醉了进去。   “这么长时间都在忙,突然发现我都没有好好陪你过,所以我准备什么事情都不做,好好的陪你一段时间,嗯?”   “陪我?陪我也不用关在这王府啊?”白映雪试探的看向他,“你不要告诉我,外面不安全?”   “外面当然是安全了,不过我这不是想跟雪儿在府上造人不是吗?说起来这才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楚君墨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得很认真。   可白映雪还是从他的口中听出了敷衍。   只是他既然不愿意说,那她问也就失去了意义了。   “算了吧,你要生就生吧!”偷得浮生几日闲也好的,说起来他们还没认认真真的独处过呢,像谈恋爱一般的独处过。   接下来的半个月的时间,白映雪就像是被楚君墨软禁一般关在这墨王府,跟软禁不同的是,还有这个主使者在赔,白映雪几乎能肯定楚君墨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瞒着他。   而这半个月的时间,他几乎都与她形影不离,所有的一切都是一起的,真如他所说的,他们真的做到了关起门来生孩子了。   半个月过去了,白映雪渐渐开始适应起了这宅男宅女的生活了,而长久来的平静终究是被打破了。   才用过午膳,太阳正是温暖,西厢的梨花又开了,又要谢了,想起这满树梨花,白映雪就好似看到了,当日踩着这满地花瓣跨进了墨王府的自己,回忆就在昨天。   看得痴迷了,白映雪索性让晨雨搬张椅子到梨花树下赏起这一树梨花了,楚君墨笑了笑,也跟着一起过来躺在梨花树下,说着说着,两人又聊到了从今,又料到了十里梨花。   “君墨,你说你就这么给我办了一场葬礼,把我娶回来了,我还能好好的活到现在没被你咒死,是不是我命硬啊,又或者是时间未到,或许过段时间,我就该……”   “胡说什么呢!”   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捂唇打断:“雪儿,不再提及此事好吗?我已经后悔了,要咒就咒我自己吧!”   白映雪轻笑一声,刚想开口说他迷信,却被一个急促的声音打断了。   “哟,你们这还真是谈恋爱起来了?外面的世界不要管了?”沐小小熟悉妖娆的声音打断了正赏着风景的两人,“人都不让人见了,你们两这是准备做什么了,”   既然你不说,我也不问了   “你怎么舍得回来了?”楚君墨挑眉看着她,除了不可思议,还很吃惊,甚至是不希望她出现在这里的。   “我再不回来,这天都变了!”落月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目光却落在了白映雪的身上,“你还真打算瞒着她吗?”   “沐小小!”听到这句话,楚君墨脸色都变了直接呵斥住了。   白映雪就是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事情了,这么多天以来她一直怀疑他有事瞒着她,现在沐小小这么说,他这种反应,就是坐实了她的想法而已。   “你说小小干嘛,自己敢做还不敢说吗?”   白映雪依旧惬意的躺在梨花树下,抬头看着片片飘落的梨花,眼神一片涣散,话说的很平静,甚至连看都未曾看他一眼。   这让很是出乎楚君墨的意料,白映雪这样的性子若是知道他欺骗她,没有告诉她实话的话,应该是跳起来跟他发飙才对啊,这样平淡的反应还真是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还好了。   “雪儿……”   “说吧,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白映雪依然很平静,只是这回淡淡的扫了一眼,“我好像不是这么蛮不讲理的女人吧!”   她是性子有些极端,却怎么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女人,直觉却告诉她,这次楚君墨瞒着她的一定是大事,不然也不会把自己耗在这跟他消耗,也不让她发现了。   “没什么雪儿,过段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楚君墨想说,却在触及她的眼神的时候还是生生的咽了回去了,他是真害怕,白映雪若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会怎么样。   如果是简单的闹闹也就算了,要是一气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可是赌不起啊,所以在他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他还是选择沉默。   “哎,我实在是受不了你了,君墨,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你不一直想要自己的女人站在天下最高的位置吗?现在做到了,怎么又不敢说了,活像是自己做了多缺德的事情一般,我还真是纳闷了!”   沐小小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优柔寡断的样子,平时那般的杀伐果断,运筹帷幄,不过是告诉白映雪一个事实,有那么难吗?她真的就不明白了!   “沐小小,你给我出去,本王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这是沐小小在所有记忆力,楚君墨发过最大的火,几乎是歇斯底里的爆发,说是爆发,其实声音里还掺杂了恐惧。   “行,你就做吧!”   沐小小瞥了他一眼,没有和他计较,直接转身就走,这副样子,白映雪迟早会恨他,走了一半沐小小又转头提醒他:“你最好去看看军营那边,我看他们最近不是很安分!”   说完沐小小再也没有回头就走了。   不安分?不安分是什么意思,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这些人刚刚被他收编,有这样的反应实属正常又实属不正常。   “,有事你就忙吧,我在这赏会梨花!”   亲们:国庆节快乐啊,有月票的有可以投了哦,国庆节沐沐会多多更新,后面的步伐会飞速加快了哦!   据说墨王宠妃可是宠无底线啊   白映雪向来不是要死要活的闹事之人,她知道楚君墨不愿意说的,她逼迫也没有用,要愿意说,自然不用她逼迫。   “好,我去去就来,我让晨雨过来陪你!”楚君墨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起身匆忙离开。   看着他匆忙的影子,白映雪一种不好的预感上了心头……   白映雪在庭院赏了半天的梨花,实在是有些无聊,再加一直被楚君墨缠在了墨王府,上已经有半个多月未出门,真成了现在社会中那些大门不出的宅女了。   说来宅女还好至少还有电脑可以玩,电视可以看,可她这地方还真正是原始啊,连电灯都没有了,本不觉得有些无聊,这楚君墨一走才发现真的很无聊。   不过半日的时间竟熬不住了,真的难以想象这半个多月是怎么熬下来的。   “晨雨,我们出去逛一逛吧,对了,就上次我们去过的那家店铺,手艺不错,我们去置身衣裳吧,我觉得这府上的衣裳实在是太难看了!”   想起那家店铺,白映雪还是很激动的,那家店铺唯一的一个好处就是裁缝手艺不错,关键是还可以根据需求定制,只要想得出,她那边就做的出来。   白映雪有几套自己设计出来的现代版的衣服,长裤和长衫,早就想做了,麻烦宫中的师傅是大功臣,也不想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和要求给楚君墨带来什么麻烦。   毕竟她现在是楚君墨的宠妃,那么随便做一点出格的事情都会被人盯着大做文章,到时候带来谣言的还是楚君墨,虽然他不在乎名声,可是她在乎啊。   爱上一个人就是这样的。   时时刻刻都在为他考虑,为他的健康考虑,为他的前程考虑,更为他的名声考虑。   白映雪和晨雨两人做了软轿到了裁缝铺将自己花的新款衣服图跟那边的师傅说了一下,很快就达成意见,师傅也表示能够按照她的要求定制出来。   “晨雨,这次我们定制的衣服出来,保证你很满意!“   白映雪边走边跟晨雨说着她设计出的几套服装。   “小姐啊,你说的是挺好的,方便还利落,可是你画的那图,我是真的一点都看不懂啊!”   晨雨一看那图脑袋都要晕了,第一反应就是那是人能穿一的衣服的,“裙子还有两条腿的?”   裙子两条腿?   “噗嗤!”白映雪实在是没忍住直接笑喷了出来,“晨雨,那是裤子啊!”   这晨雨跟她在一起待久了,倒真的变得跟她有些想象了,竟然也能开这种玩笑了。   “裤子?”晨雨有些纳闷,“我还真是没听说过,是小姐博学多才呢?还是我孤陋寡闻啊!”   白映雪:“……”   这两都没关系吧,不过这书还真是没白给她读,她也是没有白教,才一年多的事情,晨雨的变化几乎是翻天覆地,说话四个四字四个字的出口成章,就连性情也稳定了不少,就连眼界和思想也成熟了不少。   再也不似之前那般的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完完全全的脱光换骨,再无下人的影子了,这一点让白映雪很是欣慰。   “晨雨,这裤子你没听说过是正常的,不过等做出来你看到就知道效果很好了!”白映雪轻笑着,她画的是几款休闲棉裤的草图,这个朝代的丝绸和棉麻都很纯正,做出来的裤子穿着会很舒服。   来到这个朝代她还没有穿过裤子呢,不管什么时候,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穿的都是裙子,她早就想念穿裤子的时候,那样的话可以无拘无束的锻炼身体去了。   在这个朝代恐怕最缺的就是运动吧,成天没事可做,出入都是轿子,连跑个步都道具不足,只能在花园里闲逛,所以她早就想做几套运动服在墨王府运动起来了。   都一年了迟迟不怀孕,她都怀疑自己是亚健康,所以必须得锻炼了,这次这些衣裳就是她和晨雨的装备么。   光这么想,白映雪就很激动,有了服装,她不但可以跑步,还可以练习瑜伽,不管身处哪里,健康最重要。   “小姐啊,我一直不明白,你这些鬼灵精怪的主意是从哪里来的啊?”晨雨被白映雪带的越来越大,终究是敢开口管,“自从一年多以前闹了自杀醒过来后,你整个人都变了,我有时候甚至怀疑,原本的小姐已经死了,你是天神降临然后重生到这个身体的,要不怎么会这么聪明呢!”   晨雨是不明白白映雪作风的古怪想法,已经超出了人力所能及了。   “噗嗤!”白映雪被她逗笑了,不过晨雨能跟她这般说话,她很开心,“天神是不可能的了,要天神我那时候中毒了还得落月救了我啊,害得落月换了一身血,还差点送了命,不过,晨雨,你家那个花痴小姐白映雪确实已经死了,我是穿越过来的!”   “穿越?”晨雨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白映雪,她不过开了个玩笑而已,“请问小姐是从哪里穿越过来的啊?天堂还是地狱啊?”   “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我是从千年后的时空里穿越过来拯救你的!”   白映雪装出一个拯救的动作跟晨雨两个人嘻嘻哈哈在大街上走着,丝毫没有注意路边人异样的眼光。   终于白映雪还是耳朵敏锐的听到了背后有人在议论声,声音很吵也很杂,仔细听却又很轻,   “等等!”白映雪终于听到了声音的方向,停住了脚步。   “你看那就是墨王妃,据说她可是未来的皇后呢,果然是个美人啊!”   “她不是太子妃的妹妹吗?最多也就是未来皇后的妹妹啊,怎么就是未来皇后了呢?”   “太子什么呀,太子不是早就被废了吗?未来继承皇位的可是墨王爷啊,那未来皇后可不就是貌美如花的墨王妃了!”   “好羡慕啊,,水涨船高是自然的,不过我好想知道墨王对天下人都说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当了皇上还能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啊,难道后宫都不要了吗?”   几个年纪女子忘情对话,你一句我一句,悉数入了耳,白映雪的脑海一空,脚步就这么生生的顿在那里,一步都挪部动。   亲们更新都是晚上,后面还有,沐沐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重要事情说三遍,脱光了求!   当皇上?楚君墨?   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吗?   可是太子复位不是就在即日了吗?怎么又会满京城都在传楚君墨会继承皇位?那么太子呢?她姐姐呢?   白映雪呆呆的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其实她一直是在怀疑,怀疑楚君墨有事在瞒着她,有可能目标就是皇位,她也曾开口试探过,他始终没有开口承认过,就在今天她还是给他过机会,可是他依然没有说,那么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   如果他只对皇位感兴趣的话,没有必要瞒着她。   “白映雪,你终于不躲了?!”   一个尖锐的嘶吼声打断了白映雪站在原地的呆滞。   转头就看到白若梅一身白色的衣裳,头发凌乱的站在不远处,瞪着一双猩红的双眸死死的盯着他。   “姐姐?”   白映雪被白若梅这副样样子骇到了,白衣披发,苍白的面容,赤红的双眸,只一眼就看到了她极度的愤怒。   “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白若梅一步一步的走来,神色冷冽看着她像是看着自己的仇人,跟半个月之前见面的情景完全不同。   不用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定然是太子做尽好事,却是为他人做嫁衣,不用说也知道太子复位是无望了。   不过原因如何,白若梅一出口就说没有她这个妹妹,连个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她,白映雪还是很心寒的。   虽然知道白若梅就是个只顾自己的人,向来只想到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后位,把她推给墨王爷开始,她就没有当她是妹妹过,若不是她曾经帮她赶走侧妃,又帮太子重新树立威望,自然是连一声雪儿也没有了。   不过不管如何,终究是姐妹啊,这件事情上她白映雪自认为已经做得足够了,能尽的力早已也尽力了。   连一句为什么都不问,就直接跟她撇清姐妹关系,还真不是亲姐妹啊。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解释了,再说楚君墨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了,解释也没有用。   “白大小姐,既然说没有我这样的妹妹了,那我走了!”白映雪看了他一眼,转头就走了。   才迈开一步,白若梅就像是个疯子一般冲了过来:“白映雪,你竟然利用我,说什么给我出良策,还不是为自己做嫁衣,你个小人,连自己的姐姐都利用,你还是人吗?”   白若梅已经完全愤怒了,已经认定了白映雪是故意把自己陷入两难,利用太子击败玄王和政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得势的却是楚君墨。   “先别管我是不是人,你这样子在大街上大吵大闹,早已经不是人了!”白映雪一声长叹,她现在可没心思跟白若梅在这大街上扯淡,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楚君墨拎到跟前问一下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为什么给他机会却始终都不肯开口,最亲近的人在做的事情,却是别人在告诉她,她却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对得起冠宠嫡妃这四个字呢?   “白映雪,你别走,你给我站住!”   白若梅直接冲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死死的抱住了她,发泄般的晃荡她的身子。   “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你放给小姐,朝廷之争,跟小姐何事?”晨雨被白若梅的动作骇到了,直接冲了上去,把她拉开,“你能不能讲讲道理,现在跟太子抢皇位的是墨王爷,关小姐什么事,你要找找王爷去!”   朝廷之争?跟王爷何事。   白映雪不可思议的看向晨雨:“晨雨,你也知道?”   如果连晨雨都知道了,那她就是最后一个知道。   “我上街买菜的时候听人议论过,当时没注意,后来王爷就不让我上街了,现在想来那是王爷刻意不让我知道,怕小姐知道罢了!”晨雨实话实说。   这话白映雪自然是信的,她在墨王府关了多久,晨雨就关了多久,只有一次她上街去买过冰糖葫芦,后来就再也没有离府,想来就是这个原因了。   “你不知道这件事?”白若梅听了晨月跟白映雪的对话,终于有些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一切白映雪都不知道,而是楚君墨在背后做的,看来这男人还真是把他的女人保护的很好。   “到如今,我知道或是不知道,都已经是这样的结果了,所以都不重要了!”白映雪看了一眼终于平静的白若梅淡淡开口。   “不,不,这很重要,雪儿,你不知道,所以不是你想害姐姐的对不对,还是想帮姐姐的,对不对?”白若梅情绪再一次失控,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臂,“雪儿,你是想帮姐姐的对不对,刚才是姐姐误会你了,不要生姐姐的气,对不起!”   只要白映雪不知道这件事情,那就是楚君墨骗了她,以白映雪的性子怎么都忍受不了深爱的人欺骗和利用,所以她肯定是会回去跟楚君墨闹的。   所以她需要这个机会,在白映雪眼里一生一世一双人,比母仪天下重要,而她却不是,她宁可孤独一世也要站在天下女人最尊贵的位置,所以他们要各取所需。   “姐姐不用道歉,雪儿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只是太累了想回府了!”   白映雪有些疲惫的开口,对于白若梅这个姐姐,她若是再不死心的话,就连自己都会对自己的智商表示怀疑了。   刚刚一口一个白映雪,转眼间发现还有利用的价值,态度就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雪儿,你会帮姐姐的了,墨王要是当了皇上,后宫三千佳丽,妹妹你会更累的,这也不是你所希望的,所以,雪儿,你也不希望墨王爷能当皇上,是不是?”   本还觉得只是心凉的白映雪,被白若梅这么说,直接变成了绝望。   白映雪只是定定的看向她,一动不动,半响才冷冷开口:“姐姐此话差异,墨王是雪儿的丈夫,可是要雪儿过一辈子的,可姐姐已经是要跟别人过一辈子的,姐姐都知道要帮自己的丈夫,若是雪儿都不知道帮自己的丈夫,”   亲们:月票月票哦,呜呜!   不是不帮,是帮不了!   “夏阁主不用说了,你想说的,我都已经知道了,所以请吧!”   楚君墨想要她的心,她也给了,现在说这个已经太迟了,她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一点就明白了,还用不着其他人来干预,他们之间的事情,无须任何人多嘴。   “夏阁主,你胆子还真是大,竟然在我沐小小的地盘逗留!”   白映雪才走了一步,沐小小妖娆的熟悉声就传了过来,紧接着那抹艳丽的红色就出现在了他们跟前,再接着,这条大街上的人已经被清空了,空无一样。   除了沐小小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女的白映雪不认识,但是另一个男的,白映雪还是认识的,禁卫军统领文章,当时在遗梦楼,白映雪为救夏御风还跟他打过照面。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映雪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她才不过许久未出府,在墨王府关了一段时间,却发现外面的事情已经变了不少,文章这个丞相的长子身为禁卫军统领又怎么会跟沐小小在一起?   难道是……   “沐小小,你不会自己不是我的对手,然后找帮人过来打吧!”夏御风轻笑着看着她,对于沐小小的威胁似乎是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是乐观其成。   “对手?我沐小小收拾你一个过气的杀手,还需要帮手吗?”沐小小笑得很自负,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征服,追了一年多时间了,连美人计都使用上了,还未能得手,这要是传出去她这天下第一女杀手的名声都没有了。   “既然没有想找帮手的意思,那就当没看见我吧,你一个人不是我的对手!”对付沐小小,夏御风还是很自信,同为杀手界的第一,但她毕竟为女流之辈,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不过这女人缠他缠得紧,耽误了他不少大事,今日这状况,估计又会缠着他了。   “想走你已经不可能了!”说完沐小小就拔剑而出,直接朝夏御风刺去,这一出击的结果那变是两人很快就厮杀了起来,剩下的人就只能观战了。   “你们想打就在这打吧,我没这心思看着你们两在这边闹,晨雨,我们回府!”被白若梅这么一闹,白映雪连逛街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回府,去问问楚君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利用她还瞒着她,这个男人他心中的打算是什么。   如果说一个一心想要得到皇位的男人却把名声搞得这么声名狼藉,那就是输在了起跑线上了。   白映雪转身走的时候,沐小小和夏御风还打得男身难分,文章却在一旁观战,什么意思她也不明白了、   “小小,你悠着点,打不过就直接用美人计吧,别在这耗着了!”白映雪朝那边的人喊了一句,然后又朝文章看了一眼,“这里是京城,可被让这两疯子把别人伤着了!”   就这两人的身手恐怕是谁也伤不了谁,势均力敌罢了,不过这大街之上过招若是伤了别人可就不好了,说完白映雪就不管不顾的离开了。   “小姐,回府往这边走了!”晨雨终究是发现了白映雪走的路方向不对,然后出声提醒。   “谁说我要回墨王府的,我要回将军府!”白映雪瞥了一眼不紧不慢跟着的晨雨淡淡的开口,平淡的口气很是让人能猜出她此刻的心情。   “小姐,你怎么突然想回将军府?该不是发现王爷有事蛮着你,欺骗你,闹离家出走吧,这可不行啊!”晨雨连忙拉着她劝慰她,“小姐啊,你可千万不要置气,如果王爷真有什么事蛮着小姐,我们也不能这么闹腾吧,这可是大不敬啊!”   楚君墨毕竟是王爷,说不好就是未来的太子爷,再后来,说不定就是皇上了,她家小姐这个脾气可不好,太过倔强又太过清高,甚至一点面子都不给男人留。   所以这王爷是王爷的时候还可以宠宠,一旦登基当了皇上可不行啊,有多少帝王登基后册封的皇后不是自己的糟糠之妻呢,谁又知道墨王爷是不是像他们一样人么,或许就是三宫六院了。   “谁说我要离家出走了?我只是突然想哥哥和嫂嫂还有两个小侄女了,说起来我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们了!”   白映雪边说边朝白府走去,在这种情况,下,恐怕只有他哥哥应该会跟她说的,即便楚君墨什么不时说,她想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   “好的!”   白映雪到达白将军府上的时候,白仪轩不在府上,落月带着两个孩子在府上,跟她预料到的一样,落月也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即便如此白映雪跟落月说的时候,她的反应却很镇定,一定吃惊的表情都没有,很显然楚君墨的打算,落月也知道。   “落月,你告诉我实话,楚君墨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对皇位势在必得的?”白映雪直直的看着落月,“嫂子我只想知道事情,你说吧,你也不想我就这么不清不白误会君墨吧!”   “这件事情,你迟早是会知道的,这个皇位本就是王爷的!”落月要么不说,这要是说了,白映雪发现还真是一鸣惊人,一开口就是如此自信的口气。   “皇上有太子,还有玄王,政王,不管如何说,这本来儿子怎么都不会落在君墨身上!”白映雪一动不动的看着落月,企图能从她的口中得到信息,“自古立楚君,不是立嫡就是立长,太子身为皇上的长子又是中宫皇后的儿子,这长也好嫡也好,都是他,又怎么轮得到君墨!”   白映雪见落月错愕的看着她又悠悠开口:“自古子以母贵,君墨的母后早就过世了,如今这宫里最位份最高的母亲也属皇后了!”   “雪儿,此话差异,若是子以母贵,那怎么说也都是王爷了,王爷的生母来雪月国的公主,出生最贵,又与当今皇上是槽糠之妻,若不是难产而亡,这皇后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现在的皇后,可是皇上唯一一个有成亲仪式的妻子啊!”   亲们:更新在凌晨,手上有月票的可以赏给沐沐!   打不过就直接用美人计吧,别在这耗着了!   “夏阁主不用说了,你想说的,我都已经知道了,所以请吧!”   楚君墨想要她的心,她也给了,现在说这个已经太迟了,她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一点就明白了,还用不着其他人来干预,他们之间的事情,无须任何人多嘴。   “夏阁主,你胆子还真是大,竟然在我沐小小的地盘逗留!”   白映雪才走了一步,沐小小妖娆的熟悉声就传了过来,紧接着那抹艳丽的红色就出现在了他们跟前,再接着,这条大街上的人已经被清空了,空无一样。   除了沐小小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一个女的白映雪不认识,但是另一个男的,白映雪还是认识的,禁卫军统领文章,当时在遗梦楼,白映雪为救夏御风还跟他打过照面。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映雪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她才不过许久未出府,在墨王府关了一段时间,却发现外面的事情已经变了不少,文章这个丞相的长子身为禁卫军统领又怎么会跟沐小小在一起?   难道是……   “沐小小,你不会自己不是我的对手,然后找帮人过来打吧!”夏御风轻笑着看着她,对于沐小小的威胁似乎是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是乐观其成。   “对手?我沐小小收拾你一个过气的杀手,还需要帮手吗?”沐小小笑得很自负,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征服,追了一年多时间了,连美人计都使用上了,还未能得手,这要是传出去她这天下第一女杀手的名声都没有了。   “既然没有想找帮手的意思,那就当没看见我吧,你一个人不是我的对手!”对付沐小小,夏御风还是很自信,同为杀手界的第一,但她毕竟为女流之辈,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不过这女人缠他缠得紧,耽误了他不少大事,今日这状况,估计又会缠着他了。   “想走你已经不可能了!”说完沐小小就拔剑而出,直接朝夏御风刺去,这一出击的结果那变是两人很快就厮杀了起来,剩下的人就只能观战了。   “你们想打就在这打吧,我没这心思看着你们两在这边闹,晨雨,我们回府!”被白若梅这么一闹,白映雪连逛街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回府,去问问楚君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利用她还瞒着她,这个男人他心中的打算是什么。   如果说一个一心想要得到皇位的男人却把名声搞得这么声名狼藉,那就是输在了起跑线上了。   白映雪转身走的时候,沐小小和夏御风还打得男身难分,文章却在一旁观战,什么意思她也不明白了、   “小小,你悠着点,”白映雪朝那边的人喊了一句,然后又朝文章看了一眼,“这里是京城,可被让这两疯子把别人伤着了!”   就这两人的身手恐怕是谁也伤不了谁,势均力敌罢了,不过这大街之上过招若是伤了别人可就不好了,说完白映雪就不管不顾的离开了。   “小姐,回府往这边走了!”晨雨终究是发现了白映雪走的路方向不对,然后出声提醒。   “谁说我要回墨王府的,我要回将军府!”白映雪瞥了一眼不紧不慢跟着的晨雨淡淡的开口,平淡的口气很是让人能猜出她此刻的心情。   “小姐,你怎么突然想回将军府?该不是发现王爷有事蛮着你,欺骗你,闹离家出走吧,这可不行啊!”晨雨连忙拉着她劝慰她,“小姐啊,你可千万不要置气,如果王爷真有什么事蛮着小姐,我们也不能这么闹腾吧,这可是大不敬啊!”   楚君墨毕竟是王爷,说不好就是未来的太子爷,再后来,说不定就是皇上了,她家小姐这个脾气可不好,太过倔强又太过清高,甚至一点面子都不给男人留。   所以这王爷是王爷的时候还可以宠宠,一旦登基当了皇上可不行啊,有多少帝王登基后册封的皇后不是自己的糟糠之妻呢,谁又知道墨王爷是不是像他们一样人么,或许就是三宫六院了。   “谁说我要离家出走了?我只是突然想哥哥和嫂嫂还有两个小侄女了,说起来我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们了!”   白映雪边说边朝白府走去,在这种情况,下,恐怕只有他哥哥应该会跟她说的,即便楚君墨什么不时说,她想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   “好的!”   白映雪到达白将军府上的时候,白仪轩不在府上,落月带着两个孩子在府上,跟她预料到的一样,落月也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即便如此白映雪跟落月说的时候,她的反应却很镇定,一定吃惊的表情都没有,很显然楚君墨的打算,落月也知道。   “落月,你告诉我实话,楚君墨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对皇位势在必得的?”白映雪直直的看着落月,“嫂子我只想知道事情,你说吧,你也不想我就这么不清不白误会君墨吧!”   “这件事情,你迟早是会知道的,这个皇位本就是王爷的!”落月要么不说,这要是说了,白映雪发现还真是一鸣惊人,一开口就是如此自信的口气。   “皇上有太子,还有玄王,政王,不管如何说,这本来儿子怎么都不会落在君墨身上!”白映雪一动不动的看着落月,企图能从她的口中得到信息,“自古立楚君,不是立嫡就是立长,太子身为皇上的长子又是中宫皇后的儿子,这长也好嫡也好,都是他,又怎么轮得到君墨!”   白映雪见落月错愕的看着她又悠悠开口:“自古子以母贵,君墨的母后早就过世了,如今这宫里最位份最高的母亲也属皇后了!”   “雪儿,此话差异,若是子以母贵,那怎么说也都是王爷了,王爷的生母来雪月国的公主,出生最贵,又与当今皇上是槽糠之妻,若不是难产而亡,这皇后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现在的皇后,可是皇上唯一一个有成亲仪式的妻子啊!”   亲们:更新在凌晨,手上有月票的可以赏给沐沐!   雪儿说了什么?   落雨的话让白映雪想起了那个被她从西厢后院挖出来的传国玉玺,在重男轻女的封建社会,连玉玺都给一个公主,可见这个公主的地位有多尊贵。   楚君墨虽然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可是比起任何一个受宠的皇子身份都要高贵,他可是嫡子啊。   他又怎么会对这皇位不感兴趣呢?   “是不是梅儿找你麻烦,说了些不好听的了?”白仪轩见状把怀里的孩子给落月,过来轻声安慰她,“雪儿,你也不要多想,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你毫不知情的,我会跟梅儿去说!”   “跟我没关系吗?”白映雪一想到白若梅那句没有她这个妹妹的时候,心就像被针渣过一般,“看来哥哥是早就知道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哥连你也要骗我吗?”   什么时候开始她最疼爱的哥哥也开始瞒着她了?   “雪儿,哥哥从没想过要骗你,君墨这么做也是为你着想!”白仪轩知道白映雪对这件事情是在意了,不过做了这么久的努力,却是发现被人利用,没有哪一个人会不在意的了,更何况是白映雪这般倔强和坦荡的性子了。   “这件事情,你不适合知道,事成之后,君墨会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出几日,就是先皇后的忌日了,为告慰先皇后的在天之灵,皇上一定会在这个时候,立君墨为太子的!”   呵,太子?   白仪轩这般说了,肯定是楚君墨交代过了,想来也是不会告诉她什么的了,白映雪起身就走!   “那是他的事情,跟我无关!”她不是白若梅,对那个所谓万人艳羡的储后感兴趣,“想必哥哥和嫂嫂也不会告诉雪儿什么,那雪儿走了!”   白仪轩看到一脸失望的白映雪,心狠狠的揪了起来,可有些话,现在还不能说,而且楚君墨说过这件事情他会亲自跟她说的,他的确不适合在这个时候添乱。   可是一看到白映雪这么难过的样子,他这心里还是很难受,呆呆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还是落月拉了拉他的衣角,才让他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哥哥送你回去!”   白映雪也没有拒绝,她知道这个时候她的拒绝就是废话,就她现在这状态,白仪轩怎么都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回到墨王府的时候府上已经准备好了晚膳了。   “王爷没回来吗?”白映雪看这一桌子晚膳却不见楚君墨的任何踪影,出声问府上的丫头。   “王爷回来过了,还问了王妃去哪里了,奴婢跟她说王妃出去了,王爷还说要去找王妃您了,不过还没来得及出门,皇上就突然派人叫王爷进宫,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王爷就进宫了,又让人稍话过来,说那边的事情可能有点棘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让王妃不要等他用晚膳了,让奴婢们好生伺候着!”   这墨王府的丫头已经被白映雪训练的,话要一次性说完了。   “那都上桌一起用晚膳吧!”   见白映雪没有傻傻的站着,晨雨就只到她现在肯定没有胃口用晚膳了,只好叫上大家一起上桌,这样白映雪作为墨王府的女主人,也就不得不动筷子了。   她家小姐的善良她是知道的,若是她不动筷子,这一桌子的人都得陪着她干坐着,她一定会心软,一定会吃饭的。   果然白映雪还是带头动了动筷子,不过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说是乏了,很早就睡下了。   楚君墨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还没进卧房就被晨雨拦着。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晨雨!”   楚君墨皱了皱眉头,晨雨一向懂规矩,以前胆子小的时候连看都不敢看他,后来胆子是大了,可是也没有敢拦着他,现在在他进卧室拦着,一定有事,然后想起刚刚下人们还说白映雪出去逛了一天,还是白仪轩送过来。   楚君墨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王爷,小姐都知道了,她今天很伤心,但是更失望,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痛苦,发现自己这么努力的想修复与大小姐的关系,努力相信王爷,努力爱王爷,到头来却发现终究不过是一场阴谋,她的心情肯定很绝望!”   晨雨在楚君墨面前向来话少,一次性的说了这么多话,让楚君墨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果然是误会他了。   “”楚君墨好看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即便听到落月说白映雪什么都没说,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他正在想如何跟她解释才会让她相信自己没有骗她。   “都跟王爷说了,小姐什么都没说,还在大小姐面前维护了王爷说无论如何,跟她过一辈子的是她的丈夫,而不是她这个姐姐,凭王爷对小姐的理解,应该明白小姐的意思了!”   白映雪一向说话嚣张,有些苦只能自己吞,即便知道楚君墨骗了她,有可能在发现她可以利用的时候,就骗了她,连人带心一起骗了她,但是在那种场合下,她还是选择维护自己的丈夫。   她已经知道楚君墨对皇位势在必得了,她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添乱,所以白若梅要她帮她的时候,她拒绝了,公开表示要支持自己的丈夫。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楚君墨进屋的时候,白映雪已经睡了,整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蜷缩在被褥里,紧闭着双眼,只露出长长的睫毛甚是好看,雪白的肌肤趁着烛光,跳跃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不可否认,白映雪长得确实很美,这种美丽几乎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如果白若梅号称京城第一美女的话,白映雪就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美女,他从来没有见过美这般愈久弥香的女人。   从见她第一眼起,她带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惊艳,最终他先交出了心,总以为对这样的女人先交出心,他必定死无葬生之地,爱上白映雪是这样的女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哪怕如楚君墨这般自负的男人。   前面有两张好像被隐藏了,联系到编辑会放出来的,系统出现问题,给亲们带来麻烦,还请谅解,有月票的月初就可以投给沐沐啦!   我不是屠夫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你   可如今发现先做错事事先利用的却是自己,楚君墨心中掠过一丝疼痛,她现在都知道了,他该怎么办?   他的雪儿会离开他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楚君墨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连伸出去的的手都是颤抖的,半响才抚上了白映雪那张熟睡的脸,却连亲吻一下她额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回来了?”   就在他踌躇间,白映雪睁开眼睛,看着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却没有接下来的话了。   “嗯!”   楚君墨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心中有好多话,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他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抱住她的力度因为激动比平时大上了几分。   “君墨,你太用力了,弄疼我了!”   白映雪被他揽在怀里禁锢的太紧,忍不住出声提醒他,就在下一刻她就发现楚君墨的心脏跳得前所未有的快,她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心跳的频率不是一般的大。   “对不起,对不起……”楚君墨连忙松开,然后检查被他禁锢的地方,拼命的道歉,也不知道是为了抱疼了他了道歉还是为自己欺骗过她而道歉,这一说就停不下来了。   还是白映雪先打断了他。   “君墨,你怎么啦?”白映雪显然是发现了他的异常,想必他是知道自己知道他欺骗自己的事情了,是害怕她会不原谅他了吧。   “雪儿,我……”楚君墨看着她那般沉静的看着他,说出的话到了一半就生生的哽咽在嗓子口。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白映雪定定的看着他,“,就判了你死刑,你大可不必这般的紧张。”   知道这个事实的白映雪当时很是气愤,甚至有冲到他面前扇他一个巴掌的冲动,或者直接一走了之,爱怎么着怎么着,不过睡了一觉的她,也冷静了许多,在看到楚君墨那激动紧张又小心翼翼的眼神的时候,心软了。   即便他做了让自己心寒的机会,她还是狠不下心来,还是想让他告诉自己,他是被逼的,是没办法的,不是故意的,女人一旦陷入爱情的泥潭,连自欺欺人都需要有一个借口。   “雪儿,你不会……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楚君墨紧紧的盯着她的那张小脸蛋,深深的眸光在摇曳的灯光下愈发的深沉了。   白映雪再好的耐心也被他耗光了,这男人还真是…   “听你的话的样子,那是做了天大的对不起我的事了?这么怕我离开。”白映雪对上他,厉声说道,“要说快说,不说睡觉,只是以后别怪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你,做男人就该坦荡一点,我什么事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要求我不离开你,难道你杀我父兄,毁我家业,我也要留在你身边吗?”   “不是不是,雪儿不是这样的,我怎么能杀你父兄毁你家业!”楚君墨一听这个连忙否认,“我只是稍稍借用你一点势力,让朝局稳定一点罢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抛下你了?   白映雪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他,示意他往下说。   见她没有生气,脸色也没有难看,楚君墨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搂着她手的力道又开始无疑是的加重了,良久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又继续开口。   “雪儿,这个皇位我实在必得,这个位置不是我抢的,是本该就拥有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这个位置,不管是废太子还是玄王,政王,通通都不行,未来天盛王朝的皇帝陛下是我楚君墨!”   楚君墨眼神充满镇定,说出字的话一字一句像是誓言,更像似绝决。   “我母后为了我惨死,我不能让我母后白死!”   楚君墨后面这一句直接震得让白映雪从软榻上直直的坐了起来,双眸睁大到了极致,一动不动的看着楚君墨似是像受了沉重到极致的打击一般:“你说先皇后是被害死的?不是说生你的时候难产死的吗?”   先皇后因生产难死,几乎是整个天盛王朝都知道的事情,墨王生儿克母,所以一直不受宠,若不是皇太后庇佑,估计活不到成年,这件事情白映雪一早就知道。   所以当初楚君墨声名狼藉的表面被揭开的时候,她却能接受这个事实,原因就是如此,可现在出君墨却告诉她,这不是真的,先皇后不是难产而死的,而是……   “难产?我母后的身子一向健康,而且雪月国的医术是天下闻名,尤其是调养女人身子的,据太医说我母后生我时候的胎位也很正,生产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临产的前几天当时的淑贵妃身子不适,就是现在的皇后,太医束手无策,母后只好拖着有孕的身子去给淑贵妃用药,回来后就身子不舒服,第二天就开始流血,然后早产了,据说当时情况很危险,母后让太医不顾一切先保住皇子的命先不顾她的死活,太医见情况不妙母后又坚持,就只得照办!”   说到这的时候,楚君墨的声音开始了哽咽了,然后顿了顿继续说:“当父皇赶到后知道母后的选择后,大发雷霆,父皇说,他可以一个皇子都不要,却要要母后健康的活着,可是为时已晚,我才落地,母后就雪崩不止,父皇就坚持以为是我换走了母后的命,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母后会好好的活着的,所以,父皇当场就气得想摔死我,母后那时候已经无力说话了,幸亏皇祖母赶到我才捡到了一条命,所谓民间传闻,墨王生而克母,父皇也知道那是胡说八道,却任由他们在传,那是因为父皇恨我换走了母后的命,所以任由别人这么说……”   说道这楚君墨已经泣不成声了,都说男二有泪不轻弹,白映雪这一刻才真正的知道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本是去责问他的,可是现在却连责问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伸手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肩膀,现在换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心中什么滋味都有了。   原来皇上不是迷信,而是始终在选择上怪了他,严格上来说是觉得,这个儿子换了他心爱女人的命,原来楚君墨放荡不羁,离经叛道的背后隐藏着这么大的痛苦,所以他只能伪装,伪装什么都不在乎,才能再关键的时候给敌人沉重的一击,她想她已经明白他为什么要利用她了。   “别难过了,估计皇上真的是深爱母后吧,如果是我,我相信你,你也会做一样的选择的,不是吗?别说是你,就连我哥哥都能做同样的选择,所以不要怪父皇了,好吗?”   白映雪不希望自己深爱的人成天生活在恨意当中,那样是在给自己加上一道卡锁,然后囚禁自己,她不想他以后在这么继续下去了。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父皇,任何一个铁骨铮铮重情重义的男人都会这么做,只是我不甘心,母后走了,罪魁祸首却登上了后位,成了母仪天下的至尊女人,若不是这些年来我一直让父皇不喜欢,我想我已经活不到成年了,也辛亏母后的死让父皇迁怒了我,不然母后就白死了,如果父皇爱屋及乌,封我为皇太子,那么那个女人是不会让我活到这么大的,所以父皇没摔死我,后面就是为了保护我的,而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懂,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必须让父皇讨厌我,宫中争取,太子一派,玄王一派,政王只不过有些想法,其实野心并不大,我原本的主意是先拉太子下马的,所以当时太子好好的跟玄王爷在京城共同处理政事,却突然被废了,所有人都以为是玄王使了手段,其实是我动了手脚,在他拨给震灾的账本动了账本,所以太子会被废了!”   楚君墨顿了口气继续说:“太子被废后,政王回归,我本想支持政王,先搬到玄王,最后在对付政王,毕竟政王比玄王好对付,只是没想到的是雪儿你却为了姐妹之情支持太子复位,这样一来我没办法了,只能暗地支持你太子搬倒玄王和政王,不过方向倒了倒,结果却是一样的!”   对于这样的答案,白映雪并没有吃惊,而在她的意料当中,本来是政王是最后对付的,只是白映雪这一插手,就成了废太子是最后一个对付了。   “雪儿,对不起,我不该……”   “不用说了!”白映雪捂住他的唇示意他不要说了,“君墨,这么多,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雪儿,我不……”   “你若是告诉我,我也不会答应答应帮废太子的!”   白映雪深深的看着他,确实如此,在白若梅和楚君墨之间,她肯定会支持楚君墨了。   “我当时只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只是到了最后,我却不得不利用你了,早知道这样,我一定先更雪儿坦诚,雪儿,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千万不要抛下我!”   看着他又哭又闹,又道歉的份上,白映雪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连责怪几声的心思都没有了。   “”   亲们给张月票吧,沐沐要掉榜了呢,呜呜   雪儿我不会再利用你了   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紧张的表情上还挂着两行清泪,忍不住轻笑出声:“君墨,你哭得太丑了,再不擦拭干净,我要嫌弃你了!”   楚君墨:“……”   “雪儿,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原谅我了?”楚君墨惊喜的看着白映雪,然后拭去眼角的泪水。   “原谅?我什么时候说要原谅你了?”白映雪挑眉看向楚君墨笑意更深了,他现在心里一定不好过。   “雪儿,我……雪儿,我不该如此,不该如此利用雪儿让太子和政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不该利用你!”楚君墨很是诚恳的求饶。   “咳咳咳,我压根就没怪你!”   自从刚刚听了楚君墨来龙去脉的解释后,就没打算怪他,毕竟这种情况下,她也可能这么做,怪只怪他一声不吭,她不知情还去帮了白若梅。   其实若是开始就知道楚君墨对皇位势在必得,她也不会帮白若梅去蹚这趟浑水,至少在她的心里,楚君晔并不是个十分合适的君主。   “雪儿你真的不怪我了吗?”这般好说话的白映雪,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我既然答应给你解释的机会,你也珍惜了,过去的就这么算了,下一次再犯我不会给你这样的解释的机会的!”白映雪瞥了他一眼然后又躺了下去,“睡觉!”   “好!”见白映雪躺下了,楚君墨也连忙躺下然后拥着她的身子睡下,“今天你姐姐是不是为难你了?是我害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他一回来就听说,今天白若梅在大街上拦截白映雪,然后像个泼妇一样骂着她,他当时一听就慌了,他千等万等,想等个好机会跟她解释,可真相却用了最残酷的方式摆在了她的面前。   “以后要利用我,提前打个招呼!”白映雪没有理他半响才闷闷的回了这么一句话,“我这个姐姐算是被你毁了!”   白若梅和她的这段姐妹之情算是彻底结束了,原本还有些遗憾和痛心的,可现在的感受竟然没那般的明显了。   “不会,!”这一次本意也不是这样的,只是白映雪误打误撞撞进了这个漩涡里去,他也只能如此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我答应你,我即便我将来登基当了皇帝我也只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跟当年的先祖和容颜皇后那般,恩爱一生,俯首天下!”   听到这句话,白映雪若是不感动那也是不可能的,女人终究还是会败在誓言下,宫闱之中,还有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便是奢望,连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自然白映雪现在还没敢去考虑这个。   “其实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不当王妃,更别说皇后了,我只想与自己心爱的人携手走遍天下这大好河山,世界这般大,我们为什么要活在这厮杀里?不过既然你已经选择这条路,我也只能陪你一起孤独了!”   白映雪疲惫的闭上眼睛,她这一生最大的梦想便是环游世界,在二十一世纪因为要生存不现实,可来到了这里之后生存没有问题了,可是爱上了楚君墨本以为当个逍遥王妃还能满足自己的梦想,不料却注定要孤独一世。   雪儿,本王不会让你死的   人人都艳羡容颜皇后,可白映雪知道那个女人有多累,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宠到了极致,已经是高处不胜寒了!   孤独?   看着那双紧闭的双眼,楚君墨的心瞬间沉到了海底,这条路确实如她所说,是一条孤独之路,可是他没有办法必须得走,如今这天下,需要他,母后也需要他走上这条路。   不是他非要拉着她一起孤独,只是他实在舍不得没有她的陪伴,伸手拥着她,楚君墨一夜无眠。   这样沉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白映雪似是明白了楚君墨的心思了。   “君墨,既然决定放手去做,又必须得走,就别皱着眉头了,那样……”白映雪轻笑得看着他,“真的好丑啊!你皱着眉头的样子真难看,看着都觉得配不上我了!”   楚君墨:“……”   楚君墨沉闷了几天的脸终于成功被这句话给逗笑了,下一刻他便明白白映雪此举的意义:“雪儿,我……”   “我都说不怪你了,还瞅着脸做什么,放手去做吧,我支持你……全力以赴!”白映雪生平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说这几个字,她知道这个皇位对于楚君墨的重要意义。   不仅仅是皇权和天下百姓的未来,还有先皇后冤死的真相,他的母亲需要昭雪,他从小到大所受的屈辱需要一个自己去为自己做主。   “雪儿,谢谢你!”白映雪的这句话,楚君墨若是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   “王爷,皇上命令你现在进宫一趟,说是现在京城在流传一些传闻,对……”晨雨匆忙赶来,一边走一边说,目光在白映雪的身上迟疑了一下,再度开口,“对我们墨王府非常不利!”   “什么意思?”楚君墨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后朝晨雨开口,“你说清楚!”   见晨雨有些保留不敢说清楚,白映雪大致明白了三分,“晨雨,有什么你就说吧,是不是跟我有关?”   晨雨说话有所顾忌除了跟她有关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   见白映雪脸色平静,晨雨顿了顿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如今整个京城都在传,也不是她能满得住的,与其将来让她自己发现还不如现在坦诚相告,毕竟只有一出门就能知道的事情。   “是这样的,这两天京城有传闻,说白家二小姐白映雪并非白剑山亲生而是当年楼兰国的遗失的大公主,近来楼兰尊主各处活动,江湖势力与日备增,并到处寻找当年遗失的大公主,企图颠覆朝廷,以进行复国!”晨雨说的很是小心翼翼,见白映雪脸色平静才敢把话说完。   “你说,京城到处在传闻,说我是楼兰国的大公主?”白映雪皱着眉头开口,“这个身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京城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白映雪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些了然了,她是白家的二小姐,这出生也只有父母兄弟姐妹知道,那么就是白剑山、白仪轩、白若梅他们三个中其中一个了。   到底是谁?   很显然,谁的收益最大,就是谁了,如果她确实楼兰国正准备复国的长公主,她又是楚君墨的王妃,一个是即将即位的皇子,一个是筹谋复国的亡国公主,这么一对人凑成了夫妻,除非当今皇上是傻子才会让楚君墨继承太子之位。   白若梅这一招还真够毒的,难怪那日在大街上,日此自信的让她日后不要后悔!   呵,为了一个储后,她宁可把自己的妹妹推入死无葬生之地,利用舆论这一招还是她教的呢,如今这舆论压倒的竟然是自己,她一个将军的女儿,一夜之间就成了亡国公主,这白若梅还真够做的出的!   “小姐怎么会是楼兰国的亡国公主啊!”晨雨见白映雪的面色带着惨白一样的平静连忙出声安慰,“当初老爷说夫生小姐的时候是难产,还差点送命了,明明是夫人亲生的,老爷可以作证,怎么会成为楼兰国的亡国公主了呢,也不知道是谁在造谣,王爷,你一定要查清楚造谣的人,给小姐洗刷……”   “洗刷罪名?”白映雪看着晨雨反问,“晨雨,这出生可不是罪过,不过传闻,你还能怎么样,楼兰国的公主本身不是罪,有罪的是要复国,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她就那么想要我死吗?”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要做什么,没有人能伤害你!”楚君墨伸手将一脸面色如海还努力保持镇静的白映揽入怀,“这一次,本王不会放过白若梅的,以前你顾及她是你姐姐本王一次又一次的放过她,甚至是帮她,可是现在她竟然连姐妹之情都不顾了,对自己的妹妹也下如此毒手,那就不要怪本王无情!”   白映雪是楼兰的公主?这一消息的确让他这个杀伐果断的王爷也震惊了,他曾想过白映雪有可能不是白剑山的女儿,但从未想过她的出身会如此高贵,竟然会是一国的公主。   楼兰古国当年盛极一时,天盛王朝还是大楚帝国的时候,楼兰古国的盛名已经远播,这个国家的盛名除了历史悠久,还有最大的一个特地是专盛产美女,当年一个楼兰王妃的貌美都能轰动天下,如果是集万千优点于一身的公主,能有雪儿这般聪慧过人又颜倾天下,还真真是如此!   雪儿不是白家的孩子这件事情,恐怕白仪轩是自小就知道的吧,所以才会放纵自己默默的爱着自己的妹妹,一想起当时白仪轩冲到了墨王府嚷嚷着要带白映雪走,楚君墨就很是了然呢。   当时就觉得这白仪轩对妹妹的关心显然已经超出了兄妹之情了,可如今才知道,原来他早就知道,雪儿不是妹妹,是一个他自己可以深爱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楚君墨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若不是皇上那道圣旨,白映雪现在就不可能是他的王妃,白映雪对白仪轩这个哥哥甚是依赖和尊重,若是知道自己不是亲兄妹,两人走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一想到有可能是这个可能,楚君墨就忍不住庆幸。   沐沐这两天有点小感冒,还有更新在晚上了,谢谢凛凛蝶HXY赠送的大大大大红包,土豪有你真好,都可以养沐沐了!   放心吧,死哪儿那么容易啊   “!”   白映雪看着很是激动的楚君墨忍不住出声宽慰,她这个迷离的身世,现在看来快是有了结论了,早在那日大街上有人喊她公主的时候,她就有所怀疑了。   她可不相信这无缘无故的认错人,更何况还是有身手的杀手了,还有那个尊主,为何挑在楚君墨下手,一个雪月国的亡国玉玺哪里有这么重要?   很明显目标竟然是她,绑架她换楚君墨手中自认为是最重要的母亲遗物,一则是看她在楚君墨这个杀伐果断的男人心中是否具有一席之地,二则是看一下,这个所谓他们的公主到底是不是个能担重任的人。   很显然她的表现符合他们的期望,所以如今才会来这么一场。   虽然说这事情是白若梅捅出去的,但是有复国之心,却是整个楼兰国旧部的事情,不然纵使白若梅就她的身世公布于众,那她不过一个亡国公主而已,自古新潮帝王娶亡国公主的不再少数。   唐太子的杨妃,还是前朝公主,前朝公主比亡国公主的危险系数显然高出几个曾级,重点是这公主有没有攻击力,当然这攻击力就取决于这个国家的子民有没有复国的愿望,很显然,楼兰旧部已经达到了这么一条了,所以她就是个危险公主。   “放心,雪儿,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有事,近期你就先待在府上,不要出去,我会把这件事情摆平的,不过是一个亡国公主,他们还想能闹出多大的动静来?”楚君墨先安抚白映雪,“无论他们怎么折腾,这皇位最后都会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楚君墨这口气显然已经相信这传闻,但是也不会因为这个放弃本来就属于他的皇位,他只会解决问题不会放弃自己的所有。   “去吧,我不出去!”白映雪点点头,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能做的也只会是支持楚君墨,不给他造成心理负担,他们夫妻早就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楚君墨走后,白映雪就命令晨雨上街,一条条街上逛过去,甚至连城郊的贫民区都逛了个够,晨雨也不愧是白映雪亲自调教出来的丫头,还真是按照她的要求把所有的信息采集完毕,才一下午的时间,白映雪就深切的了解到自己如今在京城的局势。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这京城都在传小姐是亡国的公主,是来魅惑王爷,让王爷为她夺江山,复国的,这皇上此时让他王爷进宫会不会?”   晨雨的担忧显然是对的,一个亡国公主企图通过一个放荡不羁的王爷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这该有的国土,这解释实在是深的众人猜测的口味,这传闻速度想不快都难,现在恐怕不止京城知道了,就连整个天盛王朝也知道了吧。   “晨雨,你先不慌,只要我没有这个意思,别人怎么说怎么做都不重要,舆论的力量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用得恰到好处的,白若梅学会的还只是皮毛,她要不了我的命的!”   一想起白若梅居然敢抖出她的身上,要她性命,白映雪的心就再也软不了。   小姐,您还是不要出去了!   “我出去看看!”   白映雪微微皱眉,跨步而出,她倒是想看看这外界传成什么了,她的身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倒是想看看别人是怎么知道的身世的。   “”晨雨一把拉住了白映雪的胳膊,“还是等王爷回来再说吧,这有什么好看的,外面的人无非是瞎说而已,哪里懂的什么!”   白映雪本来还微微皱起的眉头,听她这么一说,直接紧紧的拧了起来,晨雨如此担心拦着不让她出去,无非就是外面的人话太难听了?这到底有多难听,才是她需要了解的关键。   “晨雨,我只是去看看而已,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白映雪淡淡一笑,拿了件披风,带块面纱就出门,没办法,她这张脸实在是太招摇了,想不让人注意都不可能。   还没等到晨雨反应过来,该如何阻止的时候,白映雪已经出了门,晨雨连忙提了提裙摆直接跑了出去跟上,她家小姐这性子还真是谁谁都阻止不了。   太和殿内,皇上一脸阴沉的看向楚君墨:“墨儿,朕知道,你向来就没把朕这个父皇放在眼里,可这件事关系到天盛王朝的未来安定,这件事情,朕容不得胡闹!”   “胡闹?”楚君墨目光迎上皇上那威严的目光,锁在他的眼睛上,“父皇应该对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吧,从小到大我有胡闹过吗?哪一次不是说到做到?”   皇上目光定在他脸上,表情平淡,心中却大骇,的确,他的这个儿子看似放荡不羁,不务正业,可向来一诺千金,不管是能做的事还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他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不管代价是什么,从不妥协,看着这架势,这一次又是这样。   “这一次,朕不会再由着你了!”到底是皇上权威被一个亲王所挑战,怎么也容忍不了,“皇位和白映雪你只能要一个,这已是朕对你最大的宽容了,你知道这是朕欠你的,要是换成别的皇子,包括太子,那都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若不是他亏欠他的,若不是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所生的儿子,他又怎么会容忍他至今,还在这样的问题上做出让步,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帝王让步至此,而楚君墨却丝毫没有买账的意思。   “可是父皇,本王要的待遇从来都不是你能给的起的,这一次也一样,皇位和白映雪本王一样也不想放,他们都是本王的!”楚君墨说完就转身走,仿佛只是通告一声罢了,末了又想起什么转过身来看向气得不轻的皇上开口,“这件事情儿臣自会处理好,还请父皇静静等候便好,儿臣既然敢说,就一定能做得到!”   楚君墨生来嚣张,这个时候也是一样的,张狂的样子真真是把天下人都踩在脚下,包括他这个当皇上的父亲,皇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再也忍受不了了。   “你给朕站住,你若是再敢这么嚣张,我现在就下令让废太子复位,废太子虽然无能,好歹不会捧一个正在进行复国计划的亡国公主!”   亲们:更新今天晚上开始恢复之前的,希望亲们爱沐沐的月票支持,给沐沐一点动力哈!   所以父皇当年并没有的打算要摔死我?   白映雪的才华他是见识过的,若是真的要复国,再加上这么一个盛宠的丈夫,成功是必然的,他就是再溺爱这个小儿子,也不会把祖上的基业毁了。   “楚君墨,你跟朕听好了,虽然朕用尽心机等你长大,如此用心良苦的把皇位给你留着,但是,你若是这么任性的话,那朕只好对不起你母后了!”   记忆中楚君墨是第一次见自己的父皇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火,小时候父皇差点杀了他的事情,也只是听说,毕竟那么小的孩子是没有记忆的,长大后,他一直我行我素,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却也从未发过大火,如此却是第一次。   等等,他说了什么?   楚君墨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皇上的话,用尽心机的等你长大?用心良苦的把皇位给你留着?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这皇位是留给他的?   楚君墨是个聪明的人,皇上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又怎么可能听不懂呢?   只是他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事实罢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你听到的意思!”皇上也知道楚君墨所问的这个什么意思的所指,之前一直守口如瓶,如今也确实是可以说了,“对,就是你听到的意思,这个太子之位,龙椅上未来的主人,从你出生那一刻就是你的了,你的母亲不但是嫡后,朕的发妻,还是朕这辈子最深爱的女人,她的孩子,朕怎么能不给予最好的?”   他是脾气不哈,甚至多疑,却不傻,先皇后的身体体质一直很好,她的身体,他关注的比她自己还要多,太医不止一次说过她的身体生产完全没有问题,若是出了事情,除非是人为。   还真是被说了中,楚君墨的母亲雪月就死在了出了问题上,好端端的雪崩,让他震惊,同时也认识到这宫中的危险也非他的恩宠能庇护得了的。   他深爱先皇后,宠爱的几乎是寸步不离,却还是出了这样的问题,那么如果是他们的孩子呢?一个成人尚且可以死在非命,况且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呢?   那一刻他明白了,最好的保护不是恩宠,也不是守护,而是远离,所以借着楚君墨命格克母,动手想摔死她,即使太后在关键时刻没有赶来,他也有准备让他远离他然后健健康康的长大,长得足以继承大统。   他和先皇后两情相悦,几乎是要准备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不料恩爱了三年却都始终诞不了子嗣,身为皇家的继承人,他很明白子嗣的重要,好在先皇后也懂大意,先后娶了现在的皇后,静妃等,相继生下了太子、玄王、政王后,先皇后却意外的怀孕了。   当时的他高兴坏了,口口声声说太子终于要出生了,皇位他自然是要留给自己和深爱的女子所生的孩子,只是没想到却直接害了他丧命,若是知道会如此,他宁愿不让她怀孕,而已经是这样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他们两的孩子,所以用了醉残酷的方式。   即便没有快乐的童年,没有如山的父爱,但是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   幸好的是他做到了,放到了萧将军府,楚君墨还是养成了一个国之栋梁,虽然作风叛逆,行事古怪,却还是信息苍生,是个敢有大为的大丈夫,未来天盛王朝最值得期待的君主。   当时逼他娶白映雪那个花痴过门,就是为了牵制白剑山,他大女儿嫁给了太子,二女儿嫁给了墨王,虽说白映雪是个花痴,毕竟是白家的小姐,白家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再加上一个只顾花痴的女人,自然是不会坏了,他这小儿子的大事,若是以后登上了帝位,不满意再娶么!   他的宝贝儿子有资格三宫六院,阅尽天下美女,而且这就是他的爱好,又岂会不好?   只是没想到传闻说的白映雪不但不是个花痴,还是个令人惊艳的女子,而且自己一向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儿子竟然会将她冠宠天下,把一个女人捧上如此位置,当他开始担心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女人正如儿子爱上他一般深爱着自己的儿子,不过一个介意,一句玩笑,就帮他找到个收买三军将士心的机会,夫唱妇随,两人军中排练多日,将那个大阅兵办的漂漂亮亮,还震慑了天下。   他刚庆幸给自己最宝贝的儿子配了一位如此出色的王妃,就被爆出,这个聪慧的女子竟然是楼兰国当年那个襁褓中就被预言家号称冠世才女的楼兰大公主,竟然还在筹备复国。   祖上费尽心思统一的国家,又怎么因为一个女人而被分裂了呢?   所以这个叫白映雪的女子,不能留!   听到皇上的一席话,楚君墨顿时恍然大悟,刹那间心中百感交集,这么些年,自己还是错怪了自己的父亲了,以为母亲走了,人走茶凉,只是怪罪他换了母亲的命就算了,并没有一点实质性的深爱。   今日知道内情后,心脏却深深的沉了下去,原来自己处心积虑想要证明给别人看,别人却早已知道正相,甚至看透正相了。   “父皇是知道母后是被人害死的?”虽然已经猜到了,楚君墨还是忍不住想亲口从自己的父亲口中听到这个消息。   “当然,朕对你母后的身体关注的比自己还自信,又怎会不知道他的体质,只是纵使朕这么关注,还是没能保护得了她,这个工种远比想象的要复杂!”皇上点点头,“所以朕才想着把你送出去,萧将军府那里是最合适你的地方,萧将军府也没有辜负朕的期望,你比朕想象得动作有快时间要短,赶走对手的速度!   “”楚君墨怔怔的看着他,眼神有些恍惚,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不受待见的那个,有招一日才发现自己竟是最被疼爱的那个,竟然没有想象中的荣幸,而是……沉甸甸的负罪感!   父皇说来说去还是要我放弃雪儿罢了!   “若不是朕想摔死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皇上定定的看着自己这个一直想给予极致宠爱的儿子,最终却无可赖何的儿子,“不过确实有才华,这一点是朕没有想到的,竟然能布下这么一个大局,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对手逼入绝境,连翻身的机会都不给!”   “父皇是觉得有我这样的儿子很恐怖?是不是当初没有摔死我很后悔?”   楚君墨拧了拧眉头开口,即便知道了,当时皇上并不是想将他摔死,不过一想起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再加上杀手凶手还霸占着他母后的位置,现在就闹了白映雪这一出,他的心情就怎么着也不会好得起来。   “你再恐怖那也是朕的儿子,朕说过,朕从没想过要摔死你,朕真的要你的命,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到现在吗?”皇上简直被他气死了,这个儿子还真是被他纵容坏了。   从小到大他做什么事情,都由着他,刚好他声名狼藉,其他人也没有把他列为竞争对手放在眼里,所以他嚣张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怎么着也没有惹出什么大祸来,反而所有人见着他都让开三分。   这个世上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既然你对他没有威胁,又是个刺头,那就是惹不起就躲么,所以他这个当皇上的几乎是给大家灌输的是这种观念,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保护他,恩宠他。   如今看来,他所有的努力都会被白映雪这个亡国公主给毁了,说起来,如果这个女人不是一个有复古价值的亡国公主,他还是挺喜欢儿子有这么一位王妃的。   可是如今这个女人是断然留不得的,即便杀了她,自己也不忍心,更别说他的儿子。   “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朕都决定了皇位和白映雪你只能有一个,这个是最低的底线了!”皇上怔怔的看着他,希望他能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你肯定也知道,你母亲的死是他人所为了,朕也把这个报仇的机会给你留着了,但是前提是你得登上这个皇位,不然所谓得报仇便是空话!”   皇上这话楚君墨是再明白不过了,就是在逼着他选择,在皇位和白映雪之间。   “”楚君墨抬头冷冷的看向皇上,“我是不会放弃雪儿的,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心上人都要放弃,那还算是男人吗?一个女人嫁给你,不是让你去舍弃的,父皇说皇位和雪儿我只能选一个,我说我两个都要要,可是这两个我也是先要雪儿,父皇大可以让太子复位,哦,对了,别说让他复位了,就是让他直接登基也行,本王要的东西,父皇不给,本王也会娶来,太子?别说他是个废的,就是他是名正言顺的登基成了皇帝,本王要要他的皇位那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楚君墨顿了一下,继续开口:“父皇别问我哪里来的自信,既然我敢说两样都要,那么我一定是两样都能要到,父皇当年保护不了母后,让母后惨死,不代表儿臣今日也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本王的妻子,谁要敢动,除非从本王的尸体上踏过去!”   朕要墨王妃在这个天下消失!   说完,楚君墨就直接甩袖而去,只留下一个肆意的背影,只留下皇上愣愣的看着那个远远消失的身影,多年的孤寂上了心头。   隐忍了这么多年的,明明是最在乎的人却要装成是最厌恶的人,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时,却又冒出了个足以扰乱江山的亡国公主,对于楚君墨来说要江山还是要美人是个两难的选择,对于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儿子还是江山?   放眼望去,能有大才的也就是楚君墨了,太子过分懦弱,玄王太过狠戾,政王虽然有些才华,但也只能算得上是个优秀,只有楚君墨才是顶尖的帝王之才。   天盛王朝统一各国,天下才初定,各方势力却盘庚错杂,心中都各有打算,光有才华可不行,光有武力恐怕是更加不行,民心需要,但是皇权更要集中,如此人选也只有楚君墨,上能知服朝臣,下能安抚民心,可中间横亘着一个白映雪,这可如何是好!   他是父亲,更是君主,皇上一双眼睛死死的沉了下去。   沉默了半响,才能让这颗刚柔软的心,坚硬了起来:“来人了,传来御前侍卫!“   有些事情,你给他选择,他永远都会是什么都想要,举棋不定,摧毁意志而已,有选择就会有贪婪,这是人性,如果只给他结果,那他除了接受也只能接受了!   如果白映雪没有了,难道他还能连仅剩下的皇位都不要吗?   “属下参见皇上!”御前侍卫赵龙赵虎瞬间就出现在垫钱,“请皇上吩咐!”   这两个人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从小的时候就开始,顶尖的身手,除了保护皇上,直接听命于皇上,充当秘密杀手的职位。   皇上出神的看了两人半天,才沉沉的开口说话:“”   要墨王妃消失,这句话说的很是决绝,这个消失无非就是死的意思,两人双双有些诧异,毕竟这个皇上好像对这个墨王妃还是很看重的,这突然就要要她的命,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的。   “皇上是要微臣对墨王妃白映雪执行追杀令吗?”   赵龙的性子比较谨慎,虽然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确认了一下,毕竟人死如灯灭,若是真做出了挽回不了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朕的话还没说明白了,你们两个热耳朵难道聋了?”这么一问皇上自然是生气了,取舍当中必有得失,这白映雪若不是复国公主那得有多好,以她的才华跟心思,若是当了皇后,还真有当年容颜皇后的气度与风华,只是可惜同是亡国公主,容颜皇后是能帮助丈夫一统天下的,而她只能成为丈夫登上皇位的累赘,与其这样,还不如……   “是,属下领命!”   皇上已经心意已绝,他们只是执行的人,也并无他法,也只能执行而已了。   楚君墨回到墨王府的时候,就直奔西厢,他迫切的想要见到白映雪,父皇今日的绝决,让他的心很是不安,他父皇一向对他没什么感情,到最后发现是爱他的,而这份爱却在今天宣告瓦解,因为他的雪儿。   “雪儿!”到了西厢才知道白映雪并不在这里,就连晨雨才这里,问了才知道两个人已经上街了,“谁让你们准王妃上街的!”   一听白映雪上街,楚君墨整个人都咆哮了,现在满大街都在传楼兰国亡国公主的事情,她这时候上街不是添堵吗?   要是被有心人看见,指不定还大做文章,如今连父皇都听信谣言了,还指望其他人呢?   “可是奴婢们哪里敢拦着王妃啊!”   楚君墨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她们说的是实话,就白映雪那性子,别说她们不敢拦,就是敢拦也拦不住,别说她们,就是连他也不一定拦的住!   “都给本王下去吧!”说完楚君墨直接准备出府去了,这种时候,他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蹦跶了,走到门口又回头吩咐里面的人,“晚膳准备丰富点,王妃爱吃什么不用本王教吧!”   “是王爷,奴婢们知道了!”   楚君墨宠妃已然是天下皆知,这墨王府的下人岂会不知道这话的意义了。   白映雪跟晨雨两人一口气逛了十几二十条的大街,几乎把这京城流量最大的几条街道全部逛完后还特地到城外的难民区走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开始暗了。   所有人的口气几乎都是一致的,对于墨王妃是楼兰公主的这个消息表示又惊叹,有佩服,有人说她为了生存不得不在白将军府装花痴,有人说她为了复国不惜拉白家陪葬,又有人说,她如此聪明才智,就是用拉复国做准备的。   很显然如此传播有序的口吻怎么可能是自发性的而是被人买通的专业拖,这种事情在二十一世纪她见得很多的,可是在这里她确实还没见识过,很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而这个有人很显然就是白家的大小姐白若梅。   算她有良心还知道自己是哪家的人,还知道不要把将军府牵扯进来。   “小姐,这些人显然就是听了些谣言,他们的话不代表事实!”晨雨轻声宽慰她,遇到这种事情白映雪的心情是自然会沉重些。   “无妨,我就是来听真话的,现在听到了,我们先回府吧,若是王爷回来发现我们不在,估计又要发火了!”白映雪轻笑了一声然后开口,她要的就是这样真是的信息而不是过滤的,所以她才来亲自把各条大街走了一遍,而不是让转述。   “我们都没坐马车呢!”天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了,速度也会快起来,“要不要让人弄辆马车过来,这都没进城,离墨王爷的府上还是有些距离的。   “不用了我们走回去就是了!“她是来了解最真实情况准备破解的,坐马车就失去了出来的真实意义了。   走上一走才能了解真实的情况,尤其是偏远地区,才能明白到底是真的传言,还是人为?   人为又是人到何种程度?这些都是她迫切的想知道的!   他们不说我也知道是谁让要让我死!   “小姐,什么声音?”   晨雨的警觉一向很好,天色有黑了下来,刚好是一条从城郊穿过来的小道就听到后面有脚步声,虽然动作很轻,她还是感觉到了,于是便出声提醒!   “晨雨别说话,走快点!”白映雪压低声音开口,脚下的步伐显然已经加快了,这个时候被人跟踪,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   不过如今楚君墨正在风头上,估计杀她是不会最多抓她用她来威胁楚君墨。   只是一向料事如神的白映雪这次失误了,来人并不是抓她做人质的,而是直接要她命的。   冰冷的长剑划破黄昏的天空,直刺她胸膛,那动作决绝的不留一丝余地,干脆利落,直指她的心脏,来人蒙着脸,看不清面貌,可是目的却很简单,就是要让她死。   “小姐小心!”晨雨一边提醒就冲着白映雪扑了过来。   白映雪往后退了一步,侧身躲开剑锋,平日里看楚君墨练剑看多了,竟也会虚幻几招了,躲闪的招数她还是知道的,只是力道不够,只能躲个几招。   “晨雨,你给我让开!”白映雪见晨雨扑过来,先是用力推了她一把,然后再是厉声喝道,上次是落月替她吸了毒,差点送命,直到现在那两个小家伙的体质都不太好,她不想再来一个晨雨为救她丧命了。   这一喝,显然连对面的人也吓住了,整个人怔了一下,丝毫没有想到白映雪会武功,即便是虚晃几招也足以让人骇住,对面的人顿了顿,隔着蒙面的黑巾一动不动的看向她。   墨王爷的武功天下无双,如果说墨王妃身手不凡那也是很正常的事,虽然吃惊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墨王妃聪慧无双,又有墨王盛宠,武艺高超那是在正常不过了。   不过即便如此,圣命难违,两个顶尖的高手还杀不了一个女人吗?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刺杀墨王妃?”晨雨腾张开双手挡在了白映雪的身前,怒视着前方。   “晨雨,你让开!”白映雪再次推开她,“你以为他们会说吗?”   作为杀手,没有道理供出买主的名字,这是很显然的,但是这两个人的显然不是杀手,而是对她有所了解的人,因为她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到了不忍,既然不是杀手,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   “”白映雪看着对面迟疑的两人出声,“不过我倒是想不通,皇上明明只要一道圣旨我就不得不死,为何要选择这样的方式?!”   说是质问还不如说是责问:“这可不像是一国之君的作风,看来皇上比我想象的要爱他的儿子!”   皇上能通过这种途径让她死,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楚君墨,很显然如果下旨处死她,势必会让楚君墨不满,这意不满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如果真因为她丢了皇位,在他这个深爱他的父亲眼中来说是不值的,为了一个女人放天下不管是做不到的,所以只能对她痛下杀手了,偷偷的杀了,既成事实了,楚君墨总不会因为心情难过而不顾天下百姓,不过亡母之仇吧!   对不起,墨王妃,恕不能从命!   所以只能对她下手了,知道这个消息后的白映雪一直就在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比她想象中要快,而且是快很多,快得让她有些措手不及,都还没彻底了解情况。   看来白若梅这一次还真是把她舆论的这一招用到了极致,才会让一个九五之尊都这般的害怕,害怕她会让这个国家陷入危难。   白映雪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期待被说破之后,他们的决心有多大,如今这情形能保住一个是一个!   “既然墨王妃知道是谁下的命令,那就对不住了,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墨王妃不要怪罪!”其中一个蒙面的男人悻悻开口,同时长剑又挥了过来。   “放过晨雨,她只是一个丫头!”   这一次白映雪没有躲只是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前方的人一动不动,脸上表情一片平静。   “”   另个长剑就朝晨雨挥去,“这个丫头可不是别人!”   楚君墨多宠白映雪,白映雪就有多宠这个丫头,曾经墨王爷还因为这个丫头吃过不少醋,这丫头若是不死,在楚君墨面前闹,以后还有安宁么!   “噌!”的一声,剑锋碰触的声音在耳根响了起来,划破黄昏的黑暗,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空出现,在白映雪和晨雨的身前落下。   “有我夏御风在谁也不要想动墨王妃和她的丫头!”   “夏御风?”两个蒙面人不约而同的惊讶出声,在他们的认知里,夏御风是个杀手,一般不会过问别人之事,只是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这口气还是墨王妃的人?   “杀手阁什么时候成了墨王妃的人了,看来传闻,墨王妃利用墨王爷企图实行复国的传言是真的了,连杀手阁都是墨王妃的人,恐怕大半个江湖都是她的人了,既然属下奉命来,就不能不完成任务,夏阁主若想留住墨王妃一命,恐怕是有点难度吧!”   开口的是哥哥赵龙,需要说话的时候,一向都是由他来主导,而弟弟赵虎只需要配合就成,赵虎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过,只是握在手中的剑更紧了些了,这样的对手可不是开玩笑的,高手过招死伤都是一瞬间的事!   “难还是不难,你们试试就知道了,我倒也挺想试试传说中的御前第一侍卫,所谓武林榜上排名前三的高手!”夏御风表情冷漠看着他们的眼神透着凌冽的杀气,她是个杀手,太了解杀手这种事了。   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原本就是武林中人,后来被朝廷招用了去,一路混到了殿前一品侍卫,身手自然是非常聊的了,两个大男人来刺杀两个弱女子,就是他这个当杀手的从出道开始都没做过多的事情。   如今既然见着了自然是不会容许的,更何况这个对象还是白映雪,这个他偷偷藏在心里的人。   推荐沐沐的完结文:《豪门独家秘爱》《容颜皇后》同样的文风,一样的口味,据说不错哈!   天下第一女杀手是你?   “试试?我们两个人要杀两个人,你是想试试一个人能打的过我们两个呢?还是一个人能保护得了两个?”赵龙的口气有点桀骜,看着夏御风的眼神冷漠到了极致,“就凭你一个也想试试?”   “那再加我一个呢?”   赵龙狂傲的话才落下,就被一个妖娆犀利的女声打断了,紧接着,火红色的身影闪到白映雪的身旁:“我说映雪啊,你怎么好端端的又被人追杀了,看来你这人品还真是差啊!”   慵懒妖娆的声音在白映雪身旁肆无忌惮的落下,光听着就能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   “没办法,你们家王爷不但想要皇位,还想把后位给我,自然有些人就不满意了,这一不满意就给我做出些谣言了,这一听谣言,这皇上就稳不住了,不杀了我又怎么能安心呢?”   的确,如今的皇上跟以前的皇上处境是不一样的,太子已经被废,玄王和政王也都在边疆,而楚君墨是唯一是继承皇位最佳的人选,可这时候冒出来一个亡国公主,若要世代平安下来,悄无声息的杀了她是最好的。   这样楚君墨无可赖何,楼兰国的人见公主已死,既然就不会生出什么复国之心来了罢,皇权都没有了,复来的国又给谁呢?   怎么算她白映雪都得死,只是死在谁手里而已,即便今天不死,还有更多的往后。   “你又是谁?”很显然赵龙赵虎对沐小小很是不熟,甚至都没见识过这么一个人,他们投靠朝廷的时候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那时候沐小小还没成名,后来她有经营遗梦楼,自然是不会想到的,他们御前一品侍卫,又怎么会去关注遗梦楼呢。   “怎么没听过筑梦楼沐小小的大名,那知道也该听说过天下第一女杀手沐小嫣吧!”   沐小小笑得很慵懒,边看着他们,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在,她的全名叫沐小嫣是一名职业杀手,从十岁开始就参与了杀手这个职业,历经十四五年了,在一次意外中差点丢了性命却被楚君墨无意之中救了回来,自从便开始替他打理遗梦楼,再后来就是筑梦楼。   这个男人确实有成大事的人格魅力和能力,所以她一跟就是这么多年,就等着她背负的冤情昭雪的那一天,被说白映雪是她朋友就是但凭楚君墨的王妃这几个字就该她出手相救,好在夏御风找到了她,她最近没日没夜的跟着夏御风,只是没想到会撞破一装刺杀案。   “沐小嫣,”听到这个称呼赵龙的眼睛都直了,他们的确武功高强,所以连天下第一个杀手都未曾放在眼里,从夏御风出现开始两人就丝毫没有一点畏惧,可这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天下第一女杀手,这两个绝顶高手加起来,即便是他们兄弟二人那也不一定是对手。   况且侍卫为征途,杀人就杀手,手段也简单,可这杀手就不一样,武功打不过可以用暗器,明的不行用暗的,他们的唯一目标就是杀手,至于怎么杀的他们就不管了。   遇上这样的人,要说不慌,赵龙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更无耻点是吗?当然能!   “是啊,现在知道怕了吧?”沐小小看着他妖娆的笑着,然后瞥了一眼晨雨自信的开口,“晨雨你护着映雪退下!”   本就有些畏惧的人一听到沐小小称呼白映雪其名,脸色一变,突然反应了过来!   沐小小是楚君墨的人,而且看这情形关系定然是不一般,都能直呼其名了,如今这情势动手显然是不行了,与其这里冒险败事还不如撤退另寻良机了。   “撤!”赵龙才发出一个字,两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动作快得令人应接不暇,可见还真是个高手。   “这就走了?”沐小小很是无趣的拍了拍手,表示意犹未尽。   “不走等你杀了他们吗?”夏御风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沐小小,淡淡的说。   这个女人真是他到哪里跟到哪里,已经快一年多了,虽然说她杀不了他,但是他也没能杀得了她,若说功夫倒是他略胜一筹,可若是论手段自己根本就不如这个女人。   所以两人一来一去一年多了,始终谁也没有杀的了谁,不可否认被这样一个杀手追杀实在是件很头疼的事,每次都能被她逮着,这次倒是好,倒是帮了他一把。   “哦,有杀手阁的夏阁主在还需要我去杀了他们,听你这口气那是等于承认你不是我的对手了?”沐小小挑眉看着他,“那这么说你是可以跟着我了?”   “跟着你?”夏御风满眼黑线,“我什么时候承认我不如你了?况且你是不是我的对手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就是清楚啊,我可是一次也没有输过哦,你也没赢过!”沐小小笑的很张扬,因为她说的是实话,自从发现夏御风有个弱点后,这个男人从来就没赢过,在这兜兜转转的一年里。   “有本事别用美人计!”夏御风终于受不了她这妖娆到漫不经心的德行了,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般目中无人,“要是我真用全力,你还有小命吗?”   白映雪:“……”她总算是听出来这两人之间在这一年多里是发生了点什么了。   “能用美人计那也是本姑娘有资本,说起来美人计可不是人人都能用的,这一用就管用更不是谁能做到的不是吗?”每次用美人计这男人都中招,当然他中招可不是因为美色,而是……“话说,夏阁主,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舍不得杀我,然后一败涂地,你这天下第一杀手当成这样,还真是徒有虚名!”   “你……”夏御风还真是被她气着了,“一个女人使那么多烂招数还敢说别人徒有虚名,沐小小你还能更无耻点吗?”   白映雪目光在二人之间穿梭然后微微皱眉,这夏御风气愤了半天在乎的是小小在说他徒有虚名而不是说他喜欢上她?难道这男人真的看上了沐小小了?所以才会中了她的美人计落得给平手?   不对,估计这平手也是故意让的!   “”沐小小吊儿郎当的说着,眼神妩媚,下一刻胳膊就直接搭上了他的肩膀,动作极为轻佻,“改天本姑娘这美人就直接把你用上软榻为止!”   夏御风:“……”这还是女人吗?果然是遗梦楼的当家的,这分明是……   你的主子不是楚君墨吗?   “小小,我看好你哦,如今君墨正在用人之际,你把他搞定,我们就多了一个帮手了!”白映雪笑得明媚至极了,“加油扑倒,美人计不美到软榻上去,那还算什么狗屁美人计啊!”   白映雪火上加油。   他们两个如果在一起的话,那才真叫不是冤家不聚首呢,一想起他们两个如果连软榻上都要过招的话,白映雪忍不住一阵轻笑,甚至好生期待。   “映雪说的不错,看来我这美人计还没连到火候,还是说我这还不够美?”沐小小转眼一脸疑惑的看想白映雪,“不过跟你比好像是差了很多!”   如果单单比相貌的话,确实是不如白映雪,虽说沐小小已经是个顶级美女了,可是这白映雪显然是非人来的级别了,连楚君墨这种不是人的人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不过女人太美了也不好,天妒红颜,太美了会薄命的!”沐小小笑的一点张扬,站在白映雪的面前一点没有开口要回去的意思,“所以我这样的美刚刚好,够看,又安全!”   安全?白映雪都差没笑死,都用美人计了还安全个屁啊!   “我们该回去了,今天谢谢你们两个了!”   看他们这架势,估计她不开口走,他们还会在这里耗着呢,耗到最后说不定又是一场动手了,这沐小小追夏御风都追了一年多了,也没杀了,再追下去估计要直接追到软榻上去了,不过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我送你回去!”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送了,她可是我的主子!”   “”   “那她不是楚君墨的王妃吗?我主子的王妃还不算是我的主子?倒是你深更半夜要送一个女子回家,你打的是什么主意,看来我一不看着你,你又出来祸害百姓了,你们杀手阁也是安时候滚出江湖了!”   她开始追杀夏御风是从上次白映雪出事情开始的,都快一年了,这下好了,这个男人竟然敢再出现在白映雪的身边还敢朝墨王府走,这还真是找死。   “沐小小你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啊?”夏御风已经被她烦透了,这一年他几乎都耗在她手上了,想要做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做成,每次一开始她就出现了,每次出现先是破坏了他要做的事情,然后再来挑战。   沐小小做过最疯狂的事情就是,杀手阁刚接了一单生意,她就缠了上来了,妨碍他不成功直接把买凶的人杀了,这定金白付了,后面的银子都没有了,谁还会再去无端背上一条命啊,为此他错过很多生意,怕会影响杀手阁的未来了。   现在找杀手阁做生意的人是越来越少了,每次都还她捣乱,最后他只能自己不从杀手阁出来浪迹江湖,这样阁中的人才能好好做生意,他陪着沐小小玩躲猫猫,然后阁中的人才能做游戏。   夏御风他一个冷漠的杀手竟然被同行给逼成这样了,而且这个同行还是个女人。   我也跟嫂子一样水中生产就可以啦   “可以不缠着你,但是有一个要求!”沐小小笑得很是妖娆。   “什么要求?”   “娶我!”   就两个字,足以让夏御风直接石化,娶她?半响他又反应过来了了,这女人是想把她收归到楚君墨名下而已。   “杀手阁不想干预朝廷之事,你的要求恕我答应不了!”夏御风看了一眼白映雪,转身离开,“我走了,你要是想继续追杀我的话,我建议你还是要把你们家王妃先送回府上去再来追杀吧!”   既然是皇上要白映雪的命,那么派出的杀手就肯定不止一波了,肯定还会有!   “小小,终身幸福比较重要,赶紧追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不会再有刺客了!”既然失败过一次了,肯定是不会在同一天来第二次的,这一点白映雪还是清楚的。   “那我还是送你回去吧,那男人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沐小小轻笑着开口,夏御风这个男人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本来是想直接杀了他的,有好几次机会也是能直接要了他的命的,只是接触过后却发现没有想象中那般的坏,所以就来了兴致了。   “该干嘛干嘛去,保护雪儿是本王的事!”   沐小小的话才落下,楚君墨熟悉的慵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了,还没等白映雪反应过来,人已经落入了楚君墨的怀里了。   “对不起,雪儿,是我不好,害你受惊了,我保证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他是想到父皇的性子有可能会对白映雪下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若不是他吩咐沐小小只要白映雪出门就偷偷跟着,还真不知道会怎样。   只是夏御风会出现在这里还真是让他意外了一把。   “那既然你来了,那我就追我的男人去了!”沐小小冲着楚君墨一笑一个转身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白映雪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一个女人竟有如此伸手。   “我们回去吧!”楚君墨低头亲了她一下额头,“走了这么久也累了……”   想说后面的话却又说不出来,竟不知道如何面对白映雪了。   “确实有点累了,那你抱我回去吧!”白映雪知道他这次进宫肯定是无功而返,所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若是达成了协议,那两个顶级杀手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不过这件事情从另一个方面来看,也是个好事情,至少没有白若梅给她弄了这么一出复国公主的事情,而让皇上放弃了楚君墨。   估计这也是白若梅没想到的吧。   “好!”楚君墨弯腰直接打横把她抱起来,玲珑娇小的身躯似乎很轻很轻,“雪儿,你该多吃点,这么瘦我都担心你以后生孩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呃?   “没事,,可以借助水的浮力,不用花力气!”   这是白映雪第一次把他调侃的话认认真真的解释了一遍,她知道楚君墨现在的心情一定比她还难受,所以有些话题不适合说。   楚君墨抱着她走得很慢,回到墨王府的时候刚好是晚膳的时间了,只是在用晚膳之前竟然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小姐,大小姐在前厅等你,你现在见还是不见?”晨雨显然也是不愿意她去见。   白若梅这个时候找她?   皇上是他没错,可是这皇后一定不会是你!   “她还有脸上墨王府,直接哄出去!”   白映雪还没来得及回答楚君墨就先替她回答了,楚君墨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向来就不喜欢白若梅,若不是看在是白映雪姐姐的份上,恐怕杀了她都是轻的,她倒好还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的府上。   “是,王爷!”晨雨点头应声正准备出去,她的想法跟楚君墨是一样的,只是她是个丫头无权这么做,楚君墨的话无疑是正中她的胃口。   “等等!”   只是晨雨才走了一步,白映雪就喊住了她,人也跟着起身往外走,“既然姐姐这麻烦都找上门来了,难道我还想躲着不成?”   “雪儿!”楚君墨又怎么会不明白她呢,起身喊住她。   “我去看看,她一定有很多话要跟我说了,我们姐妹走到这个份上是她对不起我,我又为何心虚到不去见她呢?”白映雪看了楚君墨一眼,然后朝前厅走去,“我去去就来,你在这等我就好!”   “我陪你!”楚君墨本能的跟上。   “不用了,我马上就回来!”白映雪的意思很明白她需要单独的空间,又或者说毕竟是姐妹,即便白若梅如此,她也不愿意在他面前狼狈。   “好,我就站在这等你!”   白映雪点点头然后转身踱步出了去。   白若梅看到白映雪的时候,稍稍的震惊了一下,寡淡的面容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或者直接让人把我轰走,你能见我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   “意外吗?”白映雪抬眸锁住那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白大小姐说的是哪里话,做错事的是您,不顾姐妹之情的也是您,你这说的是好像是我对不起你,没脸见你一样?”   “呵,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伶牙俐齿,我有时候都怀疑你在白家那么多年的花痴病是装的,又或者是你压根就不是那个雪儿!”白若没边说边目光凌冽的锁住她的双眸,“我有时候在想,我这个所谓的妹妹有可能真的当时落水就死了,覆在你身上的有可能是狐狸精,要不然都闹到了这个份上了,楚君墨还没放弃你?”   白若梅的话直接又挑衅,却带着深深的不甘,为什么这个女人明明就不是白家的骨肉却享受得和她一样的待遇,一起长大虽然是个花痴父亲和哥哥都从没嫌弃她过,即便她从小自不量力的喜欢太子,所以她才动了损招,设计让她嫁给了纨绔王爷楚君墨,本以为她会过着弃妇一般的生活,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冠宠嫡妃,性情大变不说,人也像换了一个。   如今就连她一直想要的太子妃也马上是她的了,楚君墨要是对皇位感兴趣,恐怕是谁都阻止不了的,而且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也没有人要阻止他的意思,即便整个京城都在传未来的太子妃甚至是皇后是正在筹划复国的亡国公主。   楚君墨也没有抛弃她的意思!   “白大小姐这话问得不对吧,君墨要是放弃我,我还能如此站在你面前讲话吗?”白映雪脸上的笑容明媚的有些扎眼,“你应该这么问,连未来皇后是个要寻求复国的公主,皇上都没有想过把这江山交给别人,楚君墨还是这皇位的最佳人选,可见什么?”   闻言,白若梅的脸瞬间惨白!   白映雪顿了顿继续说:“其实啊,皇上一直看中的皇位人选就是楚君墨,白大小姐若是忘了,可以去问问你的皇后婆婆,当年的先皇后是如何的尊贵,她这个后位是如何得到的,废太子的太子之位又是怎么得到的,然后再想想皇上这么多年的用心良苦你就该想明白了,自己堵了这么多年,想斗了这么多年,对象都选错了,现在来怪别人好像是太迟了吧,你当初就应该成全我,自己嫁给楚君墨的,那么如今多顺利啊,姐妹还是姐妹,想要的一切还是自己的,所以说啊,做人不能太狠,这一狠啊,上天都看不过去了!”   “你……”白若梅脸上的血色瞬间被抽离,苍白的脸蛋一丝血色都没有,嗓音在抖动,呛出来的声音也在颤抖。   事实竟然是这样,她把众生都赌了进去,就是为了实现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梦想,到最后却发现赌得对象压根就不对,而且会在不经意之间把自己一直不懈的人推上了这个位置。   呵   “白映雪你也别得意,就你如今这身份,皇上既然想让墨王爷继承大统交付江山就不会允许你留在他身边,所以,”   这一点白若梅很是笃定,自古没有哪个帝王能做出这种决定,亡国公主为后的连传说都没有,更何况是一个准备复国的亡国公主呢,有怎么可能会有这个资格!   “是吗?白大小姐有这种嗜好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什么嗜好?”   “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能让别人得到”白映雪淡淡的笑着,“很遗憾,我也有特殊嗜好,别人想我得不到的,我就一定会得到,毕竟白家现在指望不上大女儿,我这个小女儿不能也这么指望不上吧,不然父亲该是有多伤心啊!”   “白映雪,你别太张狂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吗?”白若梅显然是被气着了,“别说自己是白家人,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不是白家的女儿,你不过是父亲当年从外面捡回来的,若不是小妹当时失踪,母亲发疯,父亲又怎么会把你这个扫把星找回来,找回来克死母亲呢?”   一想起当年的事情摆若梅就人忍不住气愤,当年白家二小姐一周岁的时候,因为上香被人劫杀夭折,母亲思恋成疾一病不起,父亲为了母亲的病从外面抱回来一个差不多的孩子来安慰母亲,只是没想到才一个多月的时间,母亲就去世了,她当时就很讨厌她,甚至不明白妹妹既然没有了,为什么要捡这么一个扫把星过来,克得连母亲也没有了,就连哥哥的疼爱也分走了,甚至差点抢走了她的太子妃。   白映雪你可知道,你若不死,是在毁他前程!   “我到底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位置以后是我的了!”白映雪第一次笑得这么妖娆,“不管我是活着还是死了,那个位置我还真是要定了,白大小姐是否太失望了?”   白映雪淡淡的笑着,很是张狂,又很是自信,笃定的语气让白若梅面色瞬间苍白。   既然皇上已然对她动手了,那便是决定将皇位留给楚君墨了,那么,他心中皇后的位置除了她没有别人,经历这么多个枕边的日日夜夜,对楚君墨这个人还是了解的,虽然他对皇位势在必得,不会为了她放弃皇位,但是这后位也必须是她的。   她若活着是她的,死了就更是她了,不过她又怎么会选择死了呢?   “白映雪你还真是够张狂啊,楚君墨要当皇上的代价就是失去你,你还敢说皇后之位是你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皇上的人已经对你动手了吧!”   这一点白若梅很是清楚,皇上不会容忍一个亡国公主留在自己的儿子身边当皇后的,要么皇位不是楚君墨的,要么白映雪必须死,而且就在今天,皇上身边两名鼎鼎有名的御前侍卫已经动手了,可见决心有多大了,“”   白映雪一愣,确实如此,她若在,只会是绵绵不断的麻烦,这一点她自是终止都很清楚,即便她能证明自己不是公主,那也没用,自古遇到江山,那都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她有能力活着,前提是毁了楚君墨的前程。   “那又怎样?”白映雪还没开口一道凌冽的呵斥声就传来,下一刻就搂着白映雪有些发颤的肩膀,“本王的前程什么时候轮到白大小姐来担忧了,还是说白大小姐现在看到本王的魅力加实力,想踢走自己的妹妹,然后抛夫弃子想来当本王的皇后?”   闻言白若梅大惊,这个男人的想法,太可怕了,这种话竟也说的出来。   见白若梅脸色大变,楚君墨唇角嘲讽的弧度更深了:“不过即便你有这个心,本王好像也没有这个意,你跟雪儿比可真是差多了,别说是别人要过的女人,就你这副忘恩负义的德行,本王都嫌弃的厉害,本王劝你还是赶紧滚出这里,省得让雪儿看到了自己有这样的姐姐很是心烦!”   若说白映雪的嘴巴有些毒舌,那么楚君墨的嘴就是恶毒的。   “雪儿,我们走,别理她,只要有我在你只管开心和快乐就够了,相信我,我有这个能力拿到我所有的,我要你成为天下第一宠后!”楚君墨拥着她信誓旦旦的说,那架势足足让白若梅心塞致死。   她一直惦记的后位,那么努力,那么努力,孩子都生了也没换来楚君晔一句承诺,即便他当时是太子也未曾有此承诺,也只能是自己凭借着水涨船高的可能猜测而已。   如今楚君墨在内忧外患的时候,竟然还能君子一诺博美人开心。   “晨雨,本王和雪儿要去用晚膳了,送你们家大小姐回去吧!”如今雪儿都不当她是姐姐了,她又何必呢?   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好!”   白映雪点点头跟着楚君墨进了西厢,晚膳已经准备好了,都是白映雪爱吃的,不过被白若梅这么一闹,连胃口也没有了,吃了几口就把筷子搁在了。   见她郁郁寡欢的样子,楚君墨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怎么,雪儿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还是菜不合胃口?”   白映雪顿了一下,然后抬眸深深的看着楚君墨开口:“君墨,这件事情是不是影响很大?”   “什么事情?”楚君墨明知故问。   “我是楼兰亡国公主的这个身份,是不是给你带来很大压力?”白映雪深深的看着他,定定的开口,“君墨,你跟我说实话,你记得我说过我们要坦诚相待!”   “雪儿……”楚君墨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声音哽咽在喉咙,半响才开口,“是有点问题,但是没关系,我会解决,这两天就静静待在府上,哪里都不要去,所有的事情我会解决,相信我好吗?”   楚君墨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都是深沉的,不可否认只是一个信念在支撑,到底行还是不行,他现在还不能确定,万一不行,大不了皇位不要罢了。   “君墨,你的皇位……”是不是一定要要,只是后面的话一直说不出口,因为她明知道他很在意。   “皇位一定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楚君墨走过来伸手把她搂入怀里,亲亲的吻着,他知道她在担心自己会影响他的前途,“白若梅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白映雪点点头,靠在他强健的胸膛前,半响才轻轻的开口:“君墨,如果我说我不是楼兰国的公主,你相信吗?”   “相信!”楚君墨想都没有想就点头,下巴低着她的头,轻轻开口,“”   她是不是楼兰国的亡国公主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我这身子的主人是谁,但站在我面前的我不是楼兰国的亡国公主,也不是白家的二小姐,而是来自千年后的一名孤独的灵魂!”白映雪靠在他的怀里,手环上他的腰,收得紧了紧,“我是千年后一名娱乐界的记者,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只不过一个偶然的机会,昏昏沉沉的好像就是睡了一觉,醒来就成了被白家被逼婚的二小姐了……”   “所以,你就愿意嫁了!”白映雪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打断,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她,难怪白映雪在闹了一场自杀后性情大变,原本宁死不嫁的人,后来就是徒步就走了过来,再想到那日的墨王府前一开口就呛得说不出话来。   “是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嫁我连回到自己的世界都舍不得了!”白映雪深深的看着他,“君墨,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一觉醒来我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去了,然后再也看不到你了!”   现在这么一说竟真的有些害怕了,比起楼兰公主这个身份,她更害怕突然间就回去了。   闻言,楚君墨的脑子轰的一声全部炸开了,身子一动不动瞬间冰冻到了极致,回去?怎么回事,睡一觉,躺在他身边的就是一张没有灵魂的身体了吗?   不,这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活生生的雪儿,不要一冷冰冰身躯。   “不会的,雪儿,你既然来了,就不会走的!”楚君墨的声音都在颤抖的,“雪儿,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好啊,所以才会想着会走,不会的,我会永远都对你好的,我答应你即便是我当了皇上,众生也只有你一个皇后,绝不纳妃,让你成为天下第一宠后!”   白映雪怔怔的看着楚君墨,一句话的都说不出来,唯有眼睛涩涩的发酸,眼泪就这么一滴一滴掉了下来,半响楚君墨的胸前的衣衫已经湿了个透。   “雪儿,不会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会对你更好的,你会舍不得回去的!”楚君墨整个人都恍惚了,是什么心情都不知道了,搂着她的手臂力道不断的加重,圈得她小小的身子都无法动弹了。   “君墨,你真的相信我说的话?相信这个灵魂来自千年后?”   一个听起来都荒唐的说法,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千年前的古人,又怎么会……   “相信,我说过,雪儿,只要你说的我就相信!”而且这才符合事实,他就觉得,这样轻灵清秀的女人又怎么是这个朝代的女人呢,那样脱俗的气质,那样不屑的眼神,俨然对这个时代都不放在眼里。   原来她来自千年之后,那是一个特殊的灵魂,她是个孤儿。   “雪儿,留在我这里,那儿没有的温暖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缺少的温暖,我通通给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要给你!”楚君墨深深的吻着她的额头,脸颊,阵阵的呼吸带着心底的疼痛萦绕在白映雪周间,充斥着所有的感官。   的确,她二十一世纪是个孤儿,什么是温暖她都不知道,爱情?恐怕也没有,那个繁华的世界,真心早已被尘世所灭,而到这里,他们的真心却要背负一个天下,他要天下,更要她,如此沉重的包袱,他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   “君墨,我懂,我也相信,我也不想走,我也很留恋!”确实这个落后千年的世界,却收获了一份真挚的爱情,她白映雪也不想回,可是没有办法,她不得不给他打预防针,不然他以后会更痛,“但是如果命运如此,我们谁也控制不了,如果有那么一天,君墨千万不要伤心,我只是回到我自己的生活轨道里生活,而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为天下人活着,等你走完一生,我就在终点等着你!”   既然已经摊开了,白映雪索性下了个沉重的决定,不管她会回不回到她的生活轨道上去,但是他身边她注定待不了了。   “雪儿,我不要你在终点等着我,我要你一起陪我一起走到终点!!”   皇位他要的是恢复她母亲的血海深仇,所以他必须要,但是雪儿是他活着的意义,所以他也一定要要,活了这么多年终于遇到彻底走到心里的人,他又怎么会让她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只要上天留我,我绝不走!   “好!”见他眼中痛苦的眼神,白映雪心中一痛,接着沉沉的点头,“我答应你,”   看到他这副表情,白映雪甚至都有些后悔跟他讲这么多了,只不过这都是为了他好!   这一天两人什么都没做,在西厢的月下赏了一夜的月,楚君墨的心情比白映雪更加沉重,一整夜的眉头都是紧皱不松。   “雪儿,你别想得太多,一切有我!”楚君墨伸手将她搂入怀里,“你只管好好的,一切有我,你要什么,需要做什么,只管跟我讲就可以!”   “那我要天上的月亮呢?”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白映雪忍不住开口逗他,说是逗他,其实也不是,更是为了暗示她,更是为了阐述一个事实,有些事情,就是能力再强,再有本事,并非人力所为,如天上的月亮,更或者是爱江山又爱她这样状况的美人。   本以为楚君墨会吃惊或是不可思议,或是说她淘气,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很是痛快的答应了,她想说的话就这么掐在了胸膛,就再也没有说出口了。   “好,说过的,只要雪儿想要,我就能给,所以就能给,所以雪儿你尽管放心大胆的相信我!”楚君墨一眼就看出了心思了,相处了这么久,又是深爱至入骨髓的女人,她的每一句话背后的意义他又岂会不知,更何况白映雪从不是侨情任性的女人。   闻言白映雪微微皱眉,淡淡的目光染上了几分诧异,又因为他的话,埋入了深沉的味道,所谓情深至此,宠溺入骨,便是如此,只是这天上的月亮他又如何摘给她,她也很是好奇。   “好啊,现在正是月光高照之时,就摘给我吧!”   轻笑的嗓音才呛出口,人就被腾空抱起,下一刻就直接回到了西厢卧室来的软榻上,温软的软榻上她很是熟悉:“君墨,我要月亮不是生孩子!”   楚君墨:“……”原来他以前就是这种形象啊!   “噗嗤!”楚君墨还是轻笑了出声,一整晚阴霾的心情减轻了不少,“放心,要生孩子也得把月亮给雪儿摘下来,不然雪儿一不开心,就留着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了,那多没意思啊!”   “好,只要你把月亮摘给我,今晚我主动!”   被他这么一逗一宠,沉重的心情已然荡然无存,也对,那都是以后的事情,如今能做的便是有一刻的欢颜就享受一刻,既然爱他,就在拥有的时候,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好,那本王就敬请期待了哦!”楚君墨看着她笑得很邪魅,就连在她面前许久不用的本王也喊了出来,说起来他跟白映雪之间,除了第一次主动解了他的腰带,胡乱的亲吻了几下点点火,哪一次不是他主动的,她只有求饶的份,如今她竟然说主动,他自然是期待,不过除了期待,还有隐隐的不安。   上一次主动是发现了他默默的爱着她,然后用阿鬼的身份陪在她身边解了白家之围,也在同时发现爱上了自己,是感动更是爱,而这一次已然已经是深爱了,这么做,无非是离别,这个小女人,不会心里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了吧!   “等着!”楚君墨轻笑着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我马上回来!”   说完帮她捏好被子,然后转身就走了,很快就端了一盆水进来,白映雪看到他挽着双袖,端进来的是一盆翡翠的水,趁着摇曳的宫灯还能隐隐透出明亮的水光。   第一反应是好美啊,第二反应是诧异,半响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把天上的月亮摘给她是什么意思,这一发现,白映雪就直直的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目光深深的落在了楚君墨的身上,好一个楚君墨,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你别下来,地上凉!”楚君墨转头就看到她光着脚丫就想下软榻,急急的喊住她。   白映雪的动作就这么的顿在了那里,目光在他的脸上游离,然后下一刻,就看到他在床前把那般盛满清水的翡翠盆子放在了正窗前,隔着那扇紧闭的窗户,白映雪就能感受到清晰明亮的月光,脸上的微笑淡淡的散了开来,如这夜晚的月光一样柔和动人。   下一刻,窗户就被打开,洁白的月光毫无预兆的洒了进来,与她想象中的如出一辙,不,应该说比想象中的更美丽。   正在被惊艳中,宫灯被熄灭,身子脱离了软榻落入一个温厚的怀抱,紧接着她的目光就在被依到了盛装了整个月亮的翡翠水盆前。   圆圆的明月完美的在翡翠盆中完美的盛开,晶莹剔透,明艳的让人惊艳:“好美啊!”   纵使白映雪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也被这番盛景所感染了,此情此景,美得让人心动,艳羡的目光再也没能藏得住了。   “雪儿,你伸手,可以把它捧到手心里!”楚君墨抱着她半弯着腰避开洒进来的月光凑近盛满整个明月的水盆,“是温水,不会冷!”   白映雪心下一愣,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楚君墨,眼角染上了薄薄的烟雾,点点头,然后下一刻就伸手低头将手深入翡翠盆,入手就是温温的触感,不凉也不烫,温暖如斯,手渐渐深入盆底将整个明月入了手心,月亮就被她捧在了手心,温暖的触觉,让白映雪心中一热,一颗滚烫的泪珠直接低落在水盆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滴答,如此清脆的声音直直的传入楚君墨的耳朵,楚君墨心下一滞,一丝疼痛漫上了他的心头:“雪儿,喜欢吗?”   白映雪点点头,然后把头埋入他怀里:“君墨,你这样我会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我要的就是你离不开我,本王就是要把你宠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宠不起你,本王要做,除了本王以为谁也给不起这至尊的宠爱!”所以他要当皇帝,让她享受这至尊红颜的宠爱。   谁说红颜薄命,他的女人一定要做至尊红颜,从当年楚君玄那句如此女子该配天下第一人,楚君玄当不了天下第一人,他自然是能当得了!   王妃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了身孕!   “乖,别哭了,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面了!”楚君墨低头吻上她的眼睛,吻掉她眼角的泪花,“这才刚刚开始,你就感动成这样了,雪儿,现在是不是该主动一点啦?”   “主动?”白映雪还沉静在刚刚的震撼当中,一时之间还没反应了过来,“什么主动?”   “生孩子啊!”楚君墨说的理所当然,随后眼角一抽,这女人不会又忘记了吧,“雪儿刚刚才说过的,难道又忘记了?哎,那我只好主动了!”   白映雪:“……”好像她确实是说过的!   白映雪歪着脖子一声不响腻在她的怀里,那意思很明白,不认账了。   楚君墨一眼就看出这小女人的心思,算了,估计她要是主动,晚上也不能尽兴了:“就知道你不赖账了,算了,你不主动我来主动吧!”   白映雪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楚君墨目光深深的凝望着,直接将她扑倒再软塌上,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雪儿,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该生个孩子了吧!”   这一夜楚君墨像个不知满足的小孩子,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骨头像是拆了架了一般,困意袭来的时候,合上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天明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楚君墨已经不在了,枕边是空着,顷刻间空荡荡的。   “晨雨,王爷呢?”   “小姐,王爷被皇上喊进宫去了!”晨雨早已在门口候着了,一听到她的声音就直接将洗漱的水都进来,“午膳已经准备好了,先用午膳吧!”   “好!”白映雪点点头洗漱后,然后洗漱完,才吃了几口,“王爷进宫做什么知道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好像有点紧急的事要处理,小姐你不要担心,王爷一会儿就回来了!”   “真的没有事吗?”白映雪轻笑着开口,“我怎么觉得是出来大事一般的,外面情形如何?”   晨雨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给白映雪盛着粥,然后不断摆弄筷子和碗筷。   “晨雨,我要听实话,你知道我的脾气的!”白映雪有种不详的预感,像是早知道结果一般。   晨雨顿了顿开口,像是下了决心一般:“情况有点严重,街上还在传楼兰国的人都在找您,有很多人都已经到了京城了,所以小姐你还是不要出去,还是安安单单的留在府上的吧!“   白映雪点点头,闹海正划过一个不好的念头,用不了多久,这些人估计用不了多少就会逼她现身了吧。   才夹起一块桂花糕,清香的味道哦呛得直接喷了出来,一股恶心的感席卷了胃部,紧接着就干呕了出来,这一吐就没完没了,连饭也吃不下去了,可把晨雨给吓死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去请太医来看看!”   “晨雨,不用,我没事!”这个时候她不想再弄出个什么事来而已,“估计是早膳用晚了,再加上昨天晚上……”咳咳折腾了一夜,这样的身子怎么行?   “那我找府上的大夫过来看看哈!”晨雨还是不放心转身就将墨王府的大夫带过来。   晨雨的速度向来快,又是府上的大夫,不一会儿人就直接顾了来,才把会脉,眉头微微皱了皱,半声不响,又把了把脉,然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大夫,小姐的身子怎么啦?是不是身子不是很好啊?”晨雨被他这副样子骇到了,“是不是得了严重的病?”   “王妃的身子没什么问题,只是……”大夫的话竟然一下子说不下去了。   “只是什么?大夫你有话直说好了,别吓我啊!”晨雨直接跑到他身边急促的开口。   “”   身孕?白映雪被这两个词震撼得脑海一片,昨天楚君墨还在他们该有个孩子了,只是现在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那太好了,太好了,王爷知道了肯定是要乐疯了!”晨雨显然很是激动,她家小姐和王爷成亲已经快两年了,这大小姐孩子都这么大了,就连大少爷的孩子都会叫人了,她家小姐终于是怀上了,还真够等得可以的了。   “等等,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王爷!”白映雪的脸上有些苍白,“切记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大夫没有吭声,毕竟他只是听命令,而晨雨就诧异了:“为什么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如今这情势……”如果有了皇孙皇上定然不会再对小姐动杀机了。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狠狠的打断了。   “就是因为如今这情势所以不能说,你们两记住,今天这件事情不能跟任何人透露一个字,我不想赌!”若是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只有两个可能,要么不杀她,直接把楚君墨的继承资格给取消了,要么狠下心来,直接一尸两命,不管是哪个可能都是她不想要的。   如果只有一个人她无所谓,现在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她赌不起,也不想赌,如果说楚君墨江山美人都要,而她孩子和爱人都要要。   “是,王妃!”大夫一直住在墨王府,也是个聪明人,白映雪这么一点就通了,“那在下给你开点安胎药,然后好生养着,然后注意……”   后面的话大夫有些说不出,脸色也有些尴尬。   白映雪微微一皱,有种不详的预感。   “陈大夫,你就直说吧,是不是孩子不太好,你这表情吓死我了!”晨雨被大夫给吓着了。   陈大夫看了一眼晨雨,又看了一眼白映雪,脸上的为难之色更浓了。   “陈大夫,你就说吧,没什么不好说的!”   直到白映雪开口,陈大夫才开口。   “王妃,现在是一个月的身孕,头三个月胎儿还不是很稳定,所以,房事还是要节制一点,不要太频繁了,哦,不对,依王妃这身子,最近还是不要在行房了!”   话落,白映雪的脸瞬间爆红,她怎么忘记这茬了,楚君墨这男人,昨天还不知厌倦呃折腾了她整整一个晚上,这也能被把脉把出来,这也太神奇了吧。   白映雪觉得她在陈大夫面前没有脸了。   我既然爱你,就有爱你的能力   晨雨都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自家的小姐了。   “好,我会注意点的!“白映雪说这话的时候脸都是冒着热气的。   “那在下先告退了!”陈太医直接退了下去。   陈太医很快就退了下去,白映雪整个人陷入一阵恍惚中,本该是喜悦的事情,却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了,手忍不住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这个孩子还真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小姐我帮你去熬点保胎药,你先歇着!”晨雨把她直接扶进卧房,然后压上了软榻上,“躺着别动,我马上就回来!”   白映雪点点头,没有说一句话,躺在软榻上,眼睛疲惫的闭了上来,脑海里一幕幕回放着他们之间的所有回忆,初见时白色的衣衫,邪魅的笑容,还有那双一眨一眨的泛着桃花的双眸,看到她时诧异的眼神。   只是那日遗梦楼一见后,故事才蔓延了开来,桃花林下,那个拥着她站在桃花树上飘摇着采摘着桃花瓣酿酒,还说送给她礼物,结果挖出来了一块穿过玉玺,而这块玉玺现在已经在楼兰国的尊主手上,而这一件事却在不经意之间被挖掘出来,却成了惊天的秘密,把自己逼入绝境。   阿鬼,那个藏在面具后面的真情,熟悉的音容,还记得她当时知道阿鬼就是他的时候,那种震撼和喜悦清晰如昨日,记得当初看见他的时候,那种砰然心动。   “君墨!”光着么想着,白映雪的泪如雨下,经历了两世,终于遇到了爱情,终于知道尝到了守在一个男人身边的甜蜜,只是这份甜蜜如今已经到了头。   “怎么啦?”熟悉低沉的声音的低低传来,下一刻身子就被搂入温厚的怀抱里,“想我了?”   楚君墨皱着眉头看了看,只觉得被拥着的胸膛渐渐湿润,心下一惊:“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   楚君墨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没事!”白映雪连忙拭去眼角的泪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进宫了吗?”   “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府上无聊么!”楚君墨低头轻轻的吻着白映雪的眼角,“以后我都这样陪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白映雪忍不住轻笑出声:“怎么能只想着陪我呢,你这未来可是要当皇上的人呢,要以天下百姓为重,可不能这般的任性,不然我还真就成了红颜祸水了呢!”   楚君墨怔怔的看向她,这翻话,这个面容,好像是哪里看到过一般,像是在梦中,又是如此的真实。   “要真能把你宠成红颜祸水,朕也愿意当个昏君!”楚君墨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开口,“雪儿,,我既然有时间陪我的雪儿,我自然也就有能力看管这天下百姓!”   白映雪心下一滞,整个人恍惚了起来,这大概是世上最美的誓言吧,要不然她活了两世却是第一次听到了,眼泪就这么触不及防的落了下来:“君墨……”   她什么时候说自己得了不孕之症了?   “怎么?”看着她这番样子,就知道心中的情绪不平静,一定是被他的话给感动了,这女人波动的也太快了吧,“是不是昨天晚上没要够,现在要再来一次?”   啊?还有这样的啊!   “没有没有!”白映雪果断的摇头否认。   “没有你喊我做什么!”   楚君墨看着她笑得很是邪恶,熟悉邪气让白映雪忍不住一阵紧张,这才被陈大夫警告,这要是这么一来,这不是找死么。   “想你了呗!”白映雪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本能的了他一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所以喊喊你!”   “想我还推开我啊!”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小动作,唇角的弧度更深了,“是不是昨天晚上要多了,怕了?”   的确他昨天晚上要的确实有点多了,看她这样子还真是怕了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碰上她就控制不住,每一次都没节制是的,他还真是要自省一下。   “那我以后少要一点!”楚君墨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小姐药来了!”   正说话间,晨雨匆匆端着药就闯了进来,正撞上两个人相依相拥的躺在软榻上,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王爷,你怎么回来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莽撞过了,尴尬之心顿起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是什么药?”楚君墨目光落在晨雨手上的那碗药上,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再看到她慌张的神色,心脏突然一沉,整个人都站了起来,“王妃怎么了?好端端的要吃什么药?”   “小姐没事,只是今天头有点晕,找府上的大夫看了看,说是身子太虚了,要调上一调,往后才能好怀孩子!”晨雨是个机智的姑娘,他这么一问,索性一步说到位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楚君墨才恍然大悟,目光落在那碗黑色的汤药上,半响才接过晨雨手上的汤药,然后又看了一眼白映雪开口:“大夫还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不过是身子虚弱,需要进补一下!”白映雪伸手让晨雨下去,“吃点药调养下就可以了!”   楚君墨见她说的风轻云淡的样子,心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太了解她了,这个女人越是有重要的事情,表现越平淡,因为她已经习惯一个人承受。   “晨雨,去把太后身边的宋太医请来看看!”楚君墨叫住晨雨一边试着汤药的温度一边吩咐。   “不用了,晨雨你下去吧!”白映雪再次遣了遣手,然后很认真的看了一眼楚君墨,“我没事,不过身子有些虚,而且还不是你?要不是你要起来没节制,我怎么会虚,你还好意思叫宋太医,我在她面前丢的脸还不够多吗?”   白映雪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娇羞,有这么一瞬间,楚君墨就差点认为她说的是真的,不过很快从她有些避开他的眼神里读懂了她的小心思。   “雪儿,是不是大夫说你的身子有问题?”楚君墨一边喂她喝着汤药,脑海中却反反复复的搅动着晨雨的那句话,身子虚调整好了就容易怀孕,难不成她是属于不孕体质?   “是啊,肾虚啊,所以你往后节制一点!”白映雪边喝着他递过来的汤药,一边风轻云淡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他问的这句话里的深意,“你要是真的控制不住的话,可以帮你纳个妾,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白映雪的口气一如既往的玩味,可听在楚君墨的耳朵里却没有一丝玩味的味道,而是意有所指,刚刚脑海中的那个念头,却更加深刻了。   “雪儿,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因为我不喜欢!”楚君墨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就算你一辈子都怀不了孩子,我也不在乎,我不想和自己不爱的人行夫妻之事,更不想你为了孩子把我推给别人,我楚君墨此生就你一个女人,已经开始了,就不会结束,所以雪儿,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来考验我了,就算你生不了孩子,我也不在乎!”   白映雪:“……”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白映雪足足愣了三分钟,连口都忘记了张了。   “刚刚晨雨说调养了身子才好怀孕,雪儿,你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陈大夫开了治疗不孕的药?”楚君墨停下喂她的勺子,目光定定的看着白映雪严肃的问。   白映雪终于明白他是误会了什么了,虽然很荒唐,不过也好,这样的话,就能解决她刚刚还揪心和担忧的问题。   “是啊,陈大夫说了我体寒,身子虚,不太容易怀孕,所以要调理一段时间,不过调料的这段时间可不能行房事,等调理完了就没问题,还是能怀上宝宝的!”白映雪看着他说的很是认真,心中却有些忐忑,害怕她不相信她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连累他。   楚君墨愣愣的看着她,半响才有些动容的看着她,手一抖药差点撒了一被,白映雪直接将她手中的碗抢了过来,然后一口气喝完,才将碗放了好。   “雪儿?”楚君墨激动的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没关系,我不碰你,让你好好养身子,可是雪儿,这药会伤身吗?”   他可是听说了,是药三分毒啊。   “药怎么会伤身呢,那是治病的!”白映雪摇摇头,“大夫说了,过两个月就好了,我们可以再试上一试,说不定就能怀上了,你将来要登基终归是要有子嗣的,所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捂住:“雪儿,只要你后,我什么都不在乎,就连……”皇位他也是可以不要的,他要这个皇位无非就是为了他母后,只是现在时机还未到,他还不能说而已。   “我知道,所以君墨你不要担心!”说完白映雪将头主动的枕到楚君墨的胸膛,轻声说,“不提这件事了,迟早会好的,今天晚膳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下厨!”   呃?话题转化的这么快?   不过也好,毕竟也不是件开心的事,沉重的话题的确不适合在耗着。   “我吃过牛排吃过火锅,雪儿还有什么新鲜的菜?”一想起吃的,楚君墨的兴致还是很好的,更何况是白映雪亲自动手的,“是不是还有我没见过的好吃的,又是你们那的吃法?”   的确,二十世纪新鲜的吃法很多,她会的菜式也不少,可她今天不能也不会做这些,除非有一天她能和他长相厮守,不然这样的美味只能让他每次都回味。   “不,今天雪儿打算给你烧一桌正宗的本朝菜!”白映雪嬉笑的开口,然后起身从软榻上下来。   “雪儿,要么还是我来吧,大夫不是说你要调理身子么,为夫怎么好意思让你操劳了呢?”楚君墨伸手揽住她的腰部,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深深浅浅。   “大夫说要调养身子,可不是说要卧床不起么,还是要适当运动的,不然就更加不健康了,所以动动手,下下厨是正好的!”白映雪点点头,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楚君墨只好作罢,起身替她穿好鞋子,然后将她直接抱到了厨房并没有放下来的意思:“雪儿,你要什么,只管说就好了,让他们去买就成了!”   一屋子的下人齐齐跪在了地上,被楚君墨这架势吓到了,怎么说王妃也是金枝玉叶,被他这么抱到厨房,莫非是嫌弃他们的伙食不得王妃的心?   “君墨,你放我下来,你这个样子吓到他们了!”白映雪轻笑着要从他怀里挣扎下来。   “起来吧,别跪着了吓王妃了!”楚君墨风轻云淡的抱着她开口,丝毫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笑着,“我就喜欢抱着你!”只有抱着她的时候才觉得是真实的,一松开好像她随时都能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似的。   白映雪摇摇头,知道他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到,也随他了,他愿意这样就这样,毕竟她能享受的盛宠已经不少了,随口就抱了一大堆的菜名和要求,然后吩咐他们去准备。   “君墨,你派人去把哥哥扫扫和萧隐绝,沐小小都请过来好吗?”吩咐完,白映雪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让大家一起来吃个饭,我烧一次也不容易!”   “可是雪儿,你难道不是烧给我一个人吃的吗?怎么能惦记着这么多人呢?”楚君墨说的很吃醋,心里却是在心疼着她要烧那么多菜。   “好吃的当然要和大家一起分享了呢!”白映雪自然也是知道他的心思呢,这个男人向来不是个小气的人,自然是在心疼她了,只是她有件事情需要去办,“乖,去吧!“   “可是我不是最特别的吗?你这样的话不是我跟他们一样的了吗?”楚君墨蹭蹭她的小脑袋,可还是吩咐人去请那几个家伙过来白痴,没办法只要他的雪儿开心便好!   才被抱出厨房,胃部的恶心感就袭转而来,一个没忍住差点就吐在楚君墨的怀里,直接吓了楚君墨一大跳。   白映雪终于怀孕了?   “雪儿,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还是让宋太医来瞧瞧吧!”楚君墨整颗心都提了上来了,她今天的神色和状态都很差。   “不用了,我没事,只是刚刚喝完药,又闻见厨房的油烟,有些受不住,一会儿就好!”   白映雪心下一紧,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害怕他发现自己的那么点小秘密。   “我抱你回去休息!”楚君墨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晚膳我来弄就可以了!”   说完,楚君墨直接又抱她回去,路过院子的桃花林的时候,被白映雪喊住:“我想在这桃花林下休息会好吗?”   “好!”楚君墨一边吩咐让人把拿张椅子过来,一边说,“可是现在没有桃花!”   如今是秋季,不是桃花盛开的季节。   “没有,我只是想休息一下!”白映雪苦笑了一声,她自然是知道没有桃花,可是她总期待看到那满树的桃花,更期待桃花树上搂着她的他。   “好!”楚君墨抱着她在桃花树下休息了一个时辰,厨房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白映雪将一干人等通通的赶出厨房,留下一个晨雨帮忙。   楚君墨有些为她的身子担心,却也没办法的阻止,只能由得这样胡来。   最后只得可怜巴巴的守在厨房门口,原本就紧张的心情就更加紧张,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预感,好像她随时会消失在他眼前,却又无可奈何,像是又是回归的她自己的世界里一般,想怎么留着都留不住一般。   楚君墨颓废着墙壁慢慢的滑了下去。   “怎么,想请我们享受美食,怎么还站在厨房门口发呆啊!”一声清脆的声音划破安静的长空,萧隐绝一声青衣出现在墨王府的厨房门口,轻笑着开口。   “雪儿不让我进去!”楚君墨苦笑了一声,“你先过去等等吧!”   闻言,萧隐绝直接笑喷了:“君墨你也有这么一天啊,我还以为你只会被关在卧房门口,怎么现在连厨房也不让进啦?难道雪儿喜欢别的男人了?还是你动了纳妾的想法了?”   “萧隐绝,你特么再废话,就给老子滚出去,蹭饭的哪儿来的这么多的废话!”楚君墨直接一拳揍了过去,他现在烦躁的很,这男人还来惹他,心情爆炸的很。   “这么暴躁啊,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房事行太多了,肾脏不好了吧!”萧隐绝幸灾乐祸在台上拆他的台。   “我房事行太多?”楚君墨真想一拳揍扁他,“他哪只眼睛看到他房事行太多了?老子接下去都要吃素了,你特么的还在这幸灾乐祸?”   萧隐绝:“……”   这是什么情况?   “”萧隐绝诧异的看着她,这是唯一可能的事情。   “能怀孕就好了!”楚君墨一声长叹,也只有在萧隐绝面前才能如此轻松,毫无芥蒂的说着心底的痛,“雪儿说,她的身子有些虚弱,需要调理,所以最近我都要吃素!”   楚君墨说的很随意,但是萧隐绝看得出楚君墨的心情很是沉重。   “不就是身子有些虚了,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至于这么愁眉苦脸吗?“   君墨,你吓着她了!   萧隐绝轻声的安慰着他,看他那深沉的样子,忍不住一阵心疼,“白映雪怎么看都不像是体弱多病的人,我觉得还是你需求太旺盛了,累着她了,还真是有必要吃素几个月!”   “你这是安慰吗?”楚君墨狠狠的捶打了一拳,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只要身子没什么问题,他怎么样都行,晚点怀孕又有什么关系呢。   说话间,白仪轩和落月一人抱着一个小孩也到了。   “雪儿呢?”白仪轩疑惑的看着两个大男人靠在厨房的门口,说着话,“看你们这样子是被雪儿和晨雨关在门外了!”   “咳咳,被关的是他,我可不是被关的!”萧隐绝指了指楚君墨,笑着开口。   “你丫的被关的机会都没有吧!”楚君墨很鄙视这个落井下石的男人。   “行了,两个大男人怎么搞得像是个怨妇一样!”白仪轩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人,然后对着自己怀里的小家伙开口,“璃儿,叫姑父和叔叔!”   听到爹爹的话,小家伙转着大大的眼睛看了看楚君墨又看了看萧隐绝,然后用口齿不清的声音软软的喊着:“姑父,叔叔!”小小的样子可爱极了,看到别人家的小孩子,楚君墨胸膛处软得一塌糊涂,手就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   “璃儿,过来,姑父抱抱!”   小家伙摇着小脑袋看了看楚君墨,然后又朝白仪轩眨眨眼睛,那意思很明显,征求自家爹爹的意见,直到白仪轩点点头,小家伙才把手伸出来,扑倒楚君墨的怀里去!   “到底不是亲爹啊,疼再多都没用!”楚君墨一声长叹,说起这双胞胎姐妹,他和白映雪可没少疼她,简直当宝贝一样养着,过段时间就去看她们一下,只是再宝贝也不是自己亲生的。   “那是自然,你要想当亲爹,那还不简单,晚上多努力一点就好了!”白仪轩说的不经意,只是这话落在了楚君墨的耳里,生生的刺耳,别说多努力一点,接下去他可是碰都不能碰了!   “仪轩,你这是在往他伤疤上撒盐吗?”萧隐绝嬉笑的开口,“大夫说他索求无度,影响身体,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都不能行房,你还说!”   楚君墨:“……”大夫什么时候说是他索性无度影响身体了,明明是……哎,算了,他和雪儿是谁那还不都一样么。   正说着话,厨房的门就打开了。   “你们都站在着厨房门口做什么?”白映雪一推开门就看到大的小的都杵着,“晚膳好了,都赶紧上桌去吧!”   一边说着话,一边自己的目光又被楚君墨怀里的小家伙给吸引了,软软的小脸蛋时不时的在楚君墨的怀里蹭着,可爱极了,再看看落月怀里那个安静的睡着的妹妹雨清,白映雪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再过八个月,她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宝贝,以她和楚君墨这样出类拔萃的基因,他们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只是这孩子注定不能在父亲的身边长大,一想到这,心中那许期待的目光都暗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自责。   “雪儿,你看着小家伙太可爱了!”楚君墨一边逗着怀里的小家伙一边朝白映雪开口,“快,璃儿,叫姑姑,姑姑以后给你生个漂亮的弟弟好吗?”   小家伙被楚君墨这么一闹,咯咯的笑了朝白映雪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扯着小嗓子喊着:“姑姑,姑姑!”   被这样软软的小嗓音喊得整颗心脏都融化了,捂住自己腹部的小手力度更加深了,白映雪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孩子这样喊着爹爹,醒来后却只有她一个人陪伴在左右,光这么想着,白映雪的心脏就如被针扎过一般疼痛的厉害,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抽走。   “雪儿!”白仪轩眼尖的看到白映雪的脸色不好,“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做菜做得累了?”   这是唯一的可能,白仪轩下意识过来扶,只是手还没触及到,就被人抢先了,楚君墨一手揽过白映雪的肩膀,一手将怀里的小家伙直接甩给了白仪轩,然后打横将怀里的人抱了起来。   小家伙被楚君墨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哇的一声直接哭起来。   “”闻声,白映雪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他呀,就没有抱小孩的耐心!”白仪轩见状努力的笑了笑,“我觉得他还是比较习惯的抱你,你们两个也不要先要小孩了,先让他把你抱腻了,再生吧!”   “小姐,菜都准备好了,你们都可以上桌了!”   晨雨见一帮人都杵在厨房门口,没有一点要移动的意思,连忙出来催促,只是沉静的目光在瞥道萧隐绝的时候,一下子暗淡了下去。   “好了,那都入席吧!”白映雪挣扎着从楚君墨的怀里下来,然后吩咐大家都上桌。   一听说开饭,一行人都兴奋了起来,沐小小是在一帮人都上桌的时候,最后一个赶到的。   “小小你还真是来吃饭的,一分钟的时间都不浪费!”白映雪忍不住吐槽她。   “那是自然,不过我今天可不光是来吃饭的哦,还有好消息要告诉大家!”沐小小心情很好的卖起关子来了。   对于她的卖关子大家都很感兴趣,这女人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大家视线里了,想必有不少的新鲜事了,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那张嘴上,期待她能大开金口,让他们听到一些想听的好消息。   唯独楚君墨一双眼睛始终落在白映雪那张苍白的脸上,半响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凑在白映雪的耳朵轻声开来:“雪儿,你是不是……要么,我去给你倒杯蔗糖水?”   白映雪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这是她来例假的日子,以往每一次都痛得死去活来,这里没有红糖,这蔗糖还是楚君墨特地找人酿造出来的,以往每次例假来,都像是死过一次一般,久而久之,楚君墨连着这个日子记得比她还清楚了。   要不是怀孕了,估计她这会儿正受着这个罪,只是一想到一个帝王之才的大男人竟能细心的记住女人的这种事情,放在现代都算是不可思议的大事,这放在古代还真是难得的少见。   嗓子一热,想要说出口的话生生的咽在了喉咙一个字都呛不出来,一双眼睛蒙上了淡淡的薄雾。   “来人了,帮王妃的蔗糖水端上来!”楚君墨边命令着,边伸手将白映雪揽入怀里,然后大手落在白映雪平坦的小腹上,细细的婆娑着,“好些了没有?”   闻言,白映雪眼睛一酸,整个人栽进他温厚的怀抱里,瞬间泪如雨下,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也顾不上在座的有这么多人看着,这是白映雪当着这么多人面第一次这般的失态。   “君墨,我没事,不痛!”白映雪低低的在他怀里抽泣着,她这哪里是痛啊,分明是伤感,他们的孩子明明在这里,却不能让他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原来想说却不能说的惊喜埋在心底是一种深深的痛,如果不是自己遇到,怎么也体会不到。   “噫,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当众秀恩爱羡煞我们吗?”萧隐绝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过,映雪,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被君墨带成这样子了,一点矜持都没有了,当着我们面就搂搂抱抱啦?”   楚君墨向来脸皮厚,可是白映雪嘴巴虽然不正经,可骨子里却很是保守,当着他们的面搂搂抱抱这种事情还从未出现过,最多只是楚君墨吃吃豆腐而已。   “自己没恩爱秀,就不要看不惯别人夫妻恩爱!”楚君墨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然后轻轻为白映雪拭去眼角的泪水。   “谁说我没有恩爱秀的!”萧隐绝霸气一露,转眼就看到晨雨招呼着人上菜,还没等到反应过来,一伸手就直接将人捞入怀抱,“晨雨,我们秀个给他们看看!”   他也是有恩爱可以秀的不是吗?   白映雪:“……”   楚君墨:“……”要不要这么爱面子啊。   “萧将军,请自重!”晨雨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就生生的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心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跳得扑通扑通直跳,整张脸都红了一个透,转头就离开,“我先去安排人把菜上上来!”   “晨雨!”才一转身就被白映雪叫住,“你坐着,上菜的事不用你忙,坐下一起用晚膳!”   白映雪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让她坐过来,见白映雪说的认真,晨雨也不好拒绝,低着头默默走到白映雪身旁然后坐下,不一会儿,楚君墨吩咐的蔗糖水就送了上来。   白映雪刚想拒绝,突然脑海又被一道声音充斥着,还是直接结果丫头手上的蔗糖水一饮而尽,刚喝完,菜就上了齐。   “雪儿,这菜怎么长得像花儿一样的?你这次不请我们吃火锅啦?”   离人心相连!   白仪轩对上次的火光印象很是深刻,回去自己也研究了段时间,虽然也能弄出来,味道却始终不正宗,像是缺少了什么一般,所以一听说今天雪儿要请客吃饭,白仪轩还是很高兴的,只是却不是火锅,不过看着五花十色的菜色,也是味道不错的很。   “今天我给大家烧一桌清淡养身的菜肴,在我们那这叫杭帮菜,不但味美而且养生!”白映雪淡淡的笑着,“你们可以尝尝,口味偏甜!”   “这么漂亮的菜,若是配上美丽的菜名,那是不是更令人回味?”萧隐绝是个典型的吃客,对这方面特别讲究,所以一见这雕花一般的菜肴,激动得连今天的正事都忘记了,直接把注意力集中到这里来了。   “自然有美丽的名字了!”白映雪笑着站起,“既然烧了,我自然是得要卖弄了一下的!”   听他这么一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那张脸上,然后齐刷刷的等待着她卖弄,自古文人雅客就喜欢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他们这种王侯贵族呢?   “那雪儿你开始吧,我先提问,这条用醋和糖烧出来的鱼叫什么名字?”萧隐绝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出了白映雪烧得这条西湖醋鱼是用什么烧的,边说着边夹了一块细细的品尝了起来,“不会叫爱吃醋的楚君墨吧?”   楚君墨爱吃醋,都快要天下皆知了,萧隐绝这么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了。   “咳咳咳!”楚君墨脸直接一黑,瞪着他的眼珠都喷出了火来了。   “隐绝你这名字太土了!”白映雪无语的摇摇头,然后又轻笑的给楚君墨夹了一块剃了鱼刺直接扔到嘴巴里,酸酸甜甜的质感瞬间袭转了楚君墨的感官,“这种鱼又叫西湖醋鱼,是用西湖的水养出来的,用醋和糖熬出来的黑糖汁浇灌出来,入口即化,美味入骨,吃一次终身难忘,所以雪儿赏赐了它一个美丽的名字:几度相思苦!”   沉静在拥有不到的爱情里,那种感觉甜蜜又酸涩无疑是相思入骨,却又不得不去分离!   听到这个名字,全场的人皆是一愣,好悲伤的名字啊,不过配上如此口味却又是恰到好处。   萧隐绝随手点了一到青葱莲藕开口问:“你不要告诉我这道菜叫藕断丝连吧?”   “萧隐绝,你真土!”沐小小实在忍受不住了,“藕断丝连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人都能取出来的菜名了,你觉得映雪会这么土吗?”   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两人:“这道菜叫:离人心相连,两个人相爱的人,即便是离开了,心还会紧紧相连在一起,所以叫”   萧隐绝不断的点头称赞:“离人心相连,的确比藕丝连要来的有韵味,映雪啊,你这活生生把一道贬义词的菜烧成了一到褒义词的菜了!”   沐小小一愣,直接夹了一块开心的吃起来:“希望我也有个人让我离开了还想念一下吧!”   一想起被她狂追了这么久的夏隐绝,沐小小就一声长叹。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开心的谈论着,唯有楚君墨深深的望着白映雪,搂着她的腰的手更加紧了,一种快要失去她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心脏,一个几度相思苦,一个离人心相连,这分明是在暗示她,她就是离开了,心也在他身上,她这是要准备回到她自己的世界里去了吗?   所以在提前做准备了吗?   一想到这楚君墨紧张的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白映雪塞到嘴里的菜,竟然下咽不了:“雪儿,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可是后面的话,自动转化为淡淡的泪花,用尽所有力气才能忍住泪水的打滑。   落月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一沉,像是明白过什么来一般,这段时间看似平静无奇,却生生的发生了许多许多事,好端端的,白映雪从白家的二小姐变成了一国的公主,被万人追捧,却也被万人追杀,所谓红颜薄命就是如此吗?   光这么想着,落月也忍不住悲伤了起来。   “映雪,这名字不好,太伤感了,如此美味的菜需要有个甜蜜的名字才能衬托出她的口感!”落月随手将手指指的方向落在一道油炸的土豆粒上,“我觉得这道才叫深度爱恋,你觉得如何?”   “不,那叫诛心恋人!”白映雪目光落在一粒粒如海珠般的土豆上,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出口,心中所有的悲伤都瞬间袭转而来,不等他们说,就指着桌上的菜一个个的说了起来,“这叫沧海桑田,这叫不见旧时人,这叫天各一方,这叫两生花开,这叫白露为霜,这叫日落而眠……”   白映雪像是喝醉了一般胡乱的说着她的名字,说到后来一道菜都能说出十几个名字来,这样失态的白映雪在座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之前一直觉得她是个才气纵横的女子,而这一次被她深深震撼到的是她身上多愁善感的情殇。   楚君墨深深的搂着她一点食欲都没有,心中的不安一阵高过一阵,这到底是怎么啦?然后又一边不停的安慰着自己,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她只是压力太大了,而他陪她的时间又少了,难免会多想,往后多陪陪她就好了。   “雪儿,我们先用膳,往后我都会在府上陪着你的!”   楚君墨边说,边给她夹着菜,到最后只能慢慢的开始喂着她吃了。   看着他们如此恩爱的样子,白仪轩忍不住伸手揽过落月的肩膀:“想吃什么,我帮你夹!”   “晨雨,你过来!”萧隐绝像是被眼前的精致感动了一下,目光落在晨雨的身上,“我有话跟你说!”   听到熟悉的声音,晨雨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就直接摇摇头:“萧将军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吧!”那意思很明显,我就是不过来。   萧隐绝被她的动作气到了,这女人,现在是越来越躲着她不说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面子都不要留给她了,原本那个听话的姑娘去哪里了?不过才经历了一年多,这女人就变得如此陌生,陌生得让他靠近都觉得有些吃力。   下一张求婚,求月票求打赏,沐沐最近好可伶的说!   女人都能随时离开你,那还是你的女人吗?   难道她心中有了人?才这么想着萧隐绝心中的一团火就触不及防的烧了起来了:“我要像你求婚,你不过来,你让我跪在沐小小面前吗?”   沐小小:“……”这男人发疯的方式还真是可爱,可爱的很想让她揍他一顿。   晨雨身子一僵,脑海一片空白,什么情绪都有了,却一点感知能力都没有,幻想着有一天,萧隐绝会和他说的一样和她求亲,然后娶她进萧家大门,虽然一直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即便如此,却依然从未停止过幻想,这就是女人,飞蛾扑火的境界。   可如今他真正的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她却不敢相信了。   “哎,萧隐绝你这样也叫求婚吗?”沐小小想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就你这副德行,就是晨雨同意嫁给你,映雪也不放心把人交给你,不知道女人怎么哄就跟人家君墨学习!”   萧隐绝看了一眼楚君墨浑身鸡皮都起来,像他那样宠女人,那不是男人的耻辱吗?   “吃饭要喂,走路要抱,那叫宠女人,那是把女人养得跟废人一样那叫宠吗?”萧隐绝对某人的行为表示很鄙视。   “隐绝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能把女人宠的跟废物一样那才能让她离不开你!”对于这一点楚君墨还是嘚瑟,“”   萧隐绝:“……”   他有得罪这位大爷么,有必要这么挖苦他吗?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对于追女人,手段确实不如楚王爷牛逼,不过好在他脸皮还是比较厚的。   “隐绝,晨雨我可是当妹妹一样养的哦,你若是真心爱她想娶她,那就拿出娶她的诚心来!”白映雪从楚君墨的怀里起来看着萧隐绝说的很认真,“如果你只是觉得她适合做妻子,而想娶回去的话,那就算了,我们晨雨值得一个爱她的人守着!”   这种事情她见太多了,很多人娶妻并不是因为爱,而是适合,尤其是晨雨这种生来就性子软又大度的女人娶回去当摆设的妻子实在是太合适了,萧隐绝的态度她有些摸不清楚,不过现在她也没有时间去摸清楚了,所以也就只能直说了。   闻言,萧隐绝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落在晨雨那张沉静的脸上眸色深深,脑海中划过多次清晰的画面,第一次见她还是诺诺的跟在白映雪身边,嘀嘀咕咕的唠叨着,一点点小事就像是天塌下来一般,不过一年的时间,就蜕变成一个沉稳内敛的成熟女人了,不管时间给予他多少时间,如今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她回去了。   “晨雨,嫁给我吧!”萧隐绝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半响才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朝她这边走过来,“我帮你找到你的父亲了,也帮你找到你的家了,你现在可以嫁给我了!”   闻言一桌人的目光都像是被电击一般,惊讶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萧隐绝的身上,这样的话,他们前所未闻。   “什么意思?”白映雪直接的将嗓子提到了嗓子眼,“晨雨的父母找到了?”   “是,找到了!”萧隐绝重重的点了点头,“晨雨,我爱你,从未改变过,一年前我就该娶你过府了,只是我更想你从你父母的府上风风光光的嫁到我萧府,所以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完成了这个我赐予你的梦想,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   在座的人无一不被震惊到,唯有晨雨,只是静静的坐着面无表情,好似他在说的这个女主角不是自己一般,谁也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包括楚君墨。   “晨雨的父母是谁?”白映雪一下子激动起来,如果能让晨雨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是也是她的愿望。   “小姐,是谁都不重要了,我现在的亲人是小姐!”晨雨转头深深的看向白映雪定定的说,那样坚定的口气像是下了一个很大决定一般。   “那可不行,我是你的亲人不假,但你更需要一个家!”白映雪将目光落在萧隐绝身上,“隐绝你说吧,不说娶晨雨的资格在我这就消除了!”   如果晨雨找到了自己的家人,那她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你确定?”萧隐绝挑眉看着白映雪。   “不确定我在这里废话做什么,你认识我这么久了,你觉得我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又或是个矫情的人?”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我数三,不说晨雨这辈子跟你就没关系了,你到底有多少真心,我倒是想看看,一、二……”   “行行行,算你厉害!”萧隐绝连忙打断她的话,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顿了顿才慢慢开口,“其实她的父母就是白将军和白夫人,简单的说,晨雨才是白家真正的二小姐,也就是当年那个失踪的小女孩……”   此话一出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包括白仪轩。   “萧将军不要在这里说些危言耸听的话!”萧隐绝的话直接被晨雨打断,“我的父母早死了,白将军的女儿是小姐!”   白映雪开始还不相信萧隐绝说的这话的,只是晨雨这么一说,她却相信了:“晨雨是白家当年走失的二小姐,而我是白家捡来的女儿,传说中楼兰国的亡国公主?应该是这么个故事吗?”   说着话的时候,白映雪笑得在哭,却连一滴泪水都炸不出来。   “映雪,确实如此!”萧隐绝闭了闭眼睛,他知道真相有些残忍可却是事实,尤其是在目前这个真相已经被世人都皆知的时候,白映雪确实应该知道。   “好,那既然晨雨白家的二小姐的话,哥,你就跟父亲说下,让她认祖归宗吧!”如今真相已经摆在这里了,晨雨也委屈了这么多年,没有道理继续委屈下去。   “小姐,我不回去,我要跟你在一起!”   “晨雨,我霸占了你的位置这么久,对不起!”白映雪觉得她好累好累,虽然这些事情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却也是真正伤害到晨雨的。   皇后的位置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不,如果不是小姐当年心善愿意救我,又何来今日的晨雨,如今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的照顾小姐!”她只要知道父亲安康,白家安定就可以了,这个时候让她认祖归宗,不就是承认白映雪这个白家二小姐是个冒牌的吗?   如此一来直接是坐实了京中那些关于白映雪是楼兰国亡国公主的传言了吗?   “晨雨……”白映雪自然也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有些真相也是到了该还原的时候了!”   白家的真正的千金在白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丫鬟,怎么说也都是白家亏欠过她的。   “哥哥,这件事情交给你了!”白映雪轻笑的看了一眼晨雨,然后朝白仪轩开口,“哥,对不起,我白叫你哥哥这么多年!”   白映雪笑了笑,眼底不经意的就流露出点点忧伤:“遗憾的是,这个习惯好像有些改变不了,虽然不到两年的时间!”   “雪儿,你在胡说什么呢,即便晨雨就是白若霜,你也是我们白家养大的,自然是白家的孩子,也是我白仪轩的妹妹!”白仪轩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晨雨的身上,“晨雨,你的名字叫白若霜,本来是叫白若雪的,跟白若梅的名字相配的,后来因为若雪这两个字跟当年的萧家若雪长公主相冲了,就取名为白若霜,后来走失了,母亲积郁成疾,父亲从外面抱了雪儿回来,就娶了白映雪,晨雨,这些年你受苦了,爹爹和哥哥都对不起你,应该早点找到了,这次若不是萧隐绝花了心思下去,估计我们都以为你不再了!”   这一点的确是比较遗憾的。   “大少爷严重了,且不论我是不是白家当年丢失的二小姐白若霜,就小姐这些年对晨雨的真心相对,白家就亏欠,当年的事毕竟不是人为,既然不是为白家所抛弃,那又岂会有怪罪和对不起之说,若说是对不起,那也是上天对不起白家,如今好在小姐平安,我也平安,这世上,除了生死都是小事,我其实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晨雨的话一字一句落入萧隐绝的耳朵,如此一番话,直中他的心脏。   “晨雨,你可以不当白若霜,但是你必须得嫁给我!”萧隐绝突然在她的跟前跪了下来,还没等晨雨从诧异中回过神来,手就被人给握住,还没来得及开口,手上一紧冰凉的触感从手腕传来,低头就看见自己的手上多了一个绿油油的翡翠手镯。   “萧隐绝,你做什么?!”晨雨见状瞬间慌了神拼命的想把手上的手镯摘下来,不料好像天不从人愿,压根就拿不下来。   看着她如此慌张的表情,萧隐绝自嘲一笑,这女人已经躲了他一年了,难道还想躲他一辈子吗?   “做什么,看不出来我想强娶你吗?”萧隐绝边说边一把揽过她瘦弱的身子,“晨雨,该做的我都做了,如今你也该嫁给我了!”   “什么叫该做的?”晨雨一把推开萧隐绝,脸上带着薄怒,一张脸不知因为愤怒还是羞涩涨得通红通红,“难道萧将军所说的该做的便是刚刚所说的帮我查出我的身世吗?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我晨雨是个下人,配不上你高高在上的大将军的身份,所以你才费尽心机的帮我查出身份,然后就有了我是白家丢失多年的二小姐这样的身份?”   晨雨的话带着明显的嘲讽,说完便甩开手臂,转身就离开了:“王爷,小姐我有些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剩下萧隐绝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很显然她生气了,他努力了这么久,确实得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他这算是求亲被拒了吗?”沐小小挑眉看了他一眼朝白映雪开口询问。   “废话,他这哪里是求亲,分明是来侮辱人,晨雨要是不生气的话,我都要生气了!”白映雪摇摇头有些无语的开口,萧隐绝看起来风度翩翩很讨女人开心的样子,怎么会做出这般的傻事来。   这种时候求婚?还是在把她的身世抖出来的时候求婚,之前等了这么久都不来求婚,这会儿抖出了身世然后求婚,那不明白着在乎她的身世么,即便着期间有爱,那也是不够的。   “萧隐绝,晨雨生气了,你还不赶紧去哄哄啊!”沐小小起身推了他一把,算是提醒,其实她是想看好戏,毕竟萧大将军被人甩脸色的场景还是很少见的,她还真心有些期待的说。   “得了,小小,你这哪里是给他出主意,分明是想看戏吧!”白映雪无语的摇摇头,一眼就看破沐小小的心思,“不过萧隐绝你现在要不是给我们看戏,估计这辈子晨雨都不会是你的了……”   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就起身消失在众人眼前了。   楚君墨直接瞪大了眼睛,原来被女人吃定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比起萧隐绝被一个丫头治得没有原则,他被白映雪这个千年后的女人吃定那简直是太值得了,墨王爷瞬间心里平衡了。   “小小,你那男人搞定了没有?”见众人都一对一对的,白映雪忍不住想到了沐小小,只有她还是一个人,“美人计不管用了?”   “怎么可能啊!”沐小小瞥了她一眼,“映雪你还真是小看我了,我的美人计这天下还没有男人扛得住,要不是你们家君墨差遣我……”   “吹什么牛啊,我就扛得住,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的眼里也只有雪儿!”还没等沐小小把后面的话说完,楚君墨就匆忙的打断沐小小的话,一双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神情很是明确,要她注意她的言辞。   “你这种是男人吗?经得起我沐小小美人计的男人都不是真男人!”沐小小收到他的警告,很是鄙视的开口反驳他,这男人还真是够可以了,做什么都是他的宝贝女人,现在倒好了,连话都不让她说了,要不要这么保护的好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用知道,雪儿知道就好了!”楚君墨笑得很得意,边说边搂着白映雪深深的亲了一口。   闻言,落月的目光忍不住落在白仪轩的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只见他低头哄着怀里的孩子,然后哄着一旁丫头帮她抱着的孩子,笑得很灿烂,目光一片柔和。   落月忍不住一阵感叹,这男人与男人还真是不同,所以他们表达的爱也不一样,楚君墨的爱如香醇的美酒,来的热烈也愈久弥香,而白仪轩的爱如杯中的好茶,携带温馨而来,需要品茗,方知茶香四溢。   一顿饭由伤感开始,却到温馨结束,用完晚膳,白仪轩和落月本想多待会儿的,却因为两个孩子闹腾早早回了家,待了这么久,白映雪始终没有问起白若梅的事情,白仪轩也像是知道了一般,从未开出口。   “雪儿,是不有心事?还是肚子不舒服?”楚君墨看了她皱着眉头的脸,心下一软,习惯性的打横将她抱起,直接抱到了软榻上,手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你这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的也不是办法,还是要找太医看看的,陈太医毕竟资历尚浅,还是让宋太医来看看,好吗?”   楚君墨像是哄着小孩一般的哄着她。   “君墨我没事,现在也不痛了!”白映雪苦笑了一声,纤细的手掌盖上他覆在她腹部的手掌,重重的叠在了一起,“君墨,你是不是让沐小小去对付楼兰国的那些旧部了吗?”   她不是傻子,虽然不怎么出去这种事情她就是猜也猜得到,沐小小刚刚说的那半句话显然就是,这两天京城关于楼兰国要复国的消息少了很多,可以说几乎是听不到了,不过墨王妃是楼兰公主的消息还在议论,舆论也没有之前那般的激烈了。   甚至有不少人在说,如果墨王妃安安单单的不想复国,并非对天盛王朝不好,毕竟自古娶亡国公主当妃子的事迹也不少,更何况墨王妃还做过很多利国利民的大事,上次世纪大阅兵的事迹也被挖了出来,上次在边疆用黑豆以少胜多大败敌军的事迹也被传了出去,所以短短几天传言又变了。   最近京城都在传,亡国公主又不是她白映雪的错,她也做了不少有助于百姓的事情,有人甚至在说,其实不当皇后,没有子嗣,即便是嫁给未来的太子也没什么关系,这一点白映雪也是知道的,如果不留子嗣,不当皇后,只是皇妃,诚心归顺,其实对抚顺楼兰旧部的归顺之心还是有帮助的。   “雪儿,你就别管了,我都向你保证了,,至于我用什么办法,你就不要管了,好吗?”楚君墨深深的看着她,眼神里有着渴求的味道,他承认他在这件事情上是耍了点手段,不过无伤大局,舆论的力量要用,手段要用,他若连一个白若梅都玩不过,他拿什么来保护他的雪儿。   经过他这几天的闹腾,皇上也不敢轻易对白映雪动手了,如今楼兰的军队都在他的名下了!   好,雪儿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的!   “好,我不管!”白映雪淡淡一笑,将自己的头塞入他的怀里,“不过君墨,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过白若梅犯了多大的罪,记得饶她一命,毕竟是白家的骨肉,白家让自己的亲身闺女守在我身边伺候了我这么多年,就凭这一点,也是我欠白家的!”   如此甚好,白若梅对她就是再狠那也是白家的亲生骨肉!   “”楚君墨轻轻的吻着白映雪的发丝,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楚君墨无赖的叹着气,“雪儿,你真是折磨我啊,这么香却又不能碰!”   白映雪心下一沉,看着楚君墨的眼神也沉上了几分抱歉:“对不起!”   她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折磨他的,只是肚子里的这个情况实在是不能冒险,也只能如此了。   “傻瓜,道歉什么呀,又不是你的错!”楚君墨见她这么乖巧的样子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心中那些淡淡的隐忧,他还是习惯以前动不动虐他的雪儿,这样乖顺的雪儿还真是让他心疼,“雪儿,你这样突然对我这么好,我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呵   都说男人都是犯贱的,此刻的白映雪还真觉得说的真是太对了。   “君墨,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这叫天生贱命,好好的对你客气一下竟不习惯了!”   “是呀!”楚君墨轻笑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所以雪儿以后尽管对我不客气!”   楚君墨重重的咬了咬以后两个字。   “那以后你当皇帝了我也能对你不客气吗?”白映雪轻笑的说,“你这样把我惯坏了,说不定哪一天就欺到你这个当皇上的头上去了,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了吗?”   “我是我愿意就行,天下人敢笑话吗?”闻言楚君墨霸气一露,温润的唇直接堵上了白映雪的嘴巴,想说的话自动的淹没在两人的唇齿间,她要是真的能被他宠坏了就好了,这个女人偏偏怎么宠都宠不坏,有一种你把天下都捧到她跟前博她一笑,却都要失去的错觉。   淡淡的香气在在两人的唇齿间萦绕,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楚君墨的那种吻法能生生的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白映雪快要被吻得窒息的时候,楚君墨放开了她,躺在身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子滚烫得厉害。   “君墨,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吗?”白映雪无赖的看着他,“你这就是!”   呵,被她点了一身火还被她嘲笑,这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   “只要作孽的对象是雪儿,我就乐意!”明知道这个时候看她就是飞蛾扑火,楚君墨偏偏还是要这么任性。   “行了,别贫嘴了!”看他这样子估计想硬扛是扛不住,男人生理这种事,她还是懂的,毕竟她是新时代的女性,可不是无知的女人,“两个选择,一个自己去泡个冷水澡,然后睡书房……”   “还有一个呢?”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打断了,睡书房那是什么东西,他宁可暴血而亡,他也不要睡书房!   昨天晚上累坏了吧!   “还有一个就是我帮你解决啊!”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嫌弃第一个选择的表情,“难不成我还拿刀废了你啊,那样下半辈子守活寡的可是我啊!”   楚君墨:“……”   傻子都知道选第二个,只是他的雪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我选第二个!”楚君墨扯着沙哑的嗓子覆在白映雪的耳根前邪魅一笑,“雪儿,你帮我!”   光说着行动已经开始了,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这是唯一一次,在帮他做这种事情上没有矫情。   折腾了一夜已经很累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破天荒的看到最近都很忙碌楚君墨还在:“君墨,你今天不忙?”   “我以后都不忙!”楚君墨亲了亲她的额头,“”   呃?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变扭啊,怎么都觉得他们好像做了那种事情一样,虽然她昨天是有帮他过,不过没有真枪实弹,在白映雪眼里都不算是真的。   “是呀,可累坏了,所以君墨,你就没考虑找个人帮我分担一点吗?”白映雪眸光深深的看向他,“你的需求爱真是大啊!”   “雪儿,你这是嫌弃我了吗?”楚君墨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都被你睡了一年都了,现在说嫌弃你,不觉得太晚了吗?”白映雪只觉得这男人好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是个小孩。   楚君墨:“……”   好像是被他睡了一年了,不过貌似她也睡了他一年了。   “既然晚了,那雪儿只得接受了!”楚君墨笑得很得意,在她的脸颊着上亲个不停,“早膳雪儿想用什么,我让晨雨去准备!”   “都行!”   白映雪被他亲的整个人都痒痒的,偏偏这样这个人还不满足,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点火,原本好好的身子被他折腾的热血沸腾,再这样被他折腾下去,估计真的要玩火的,白映雪实在是忍不主一把拍开他的手:“再闹你想浴血奋战吗?”   呃?随即楚君墨马上反应过来,乖乖的收回自己作乱的手,心情却是很好:“原来雪儿和我一样还是想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的,不过三个月貌似好漫长啊!”   面对楚君墨乖顺的收手,白映雪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痛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多待一天,她就会心软一刻,若是再拖拖拉拉的话,她真的就走不了。   “君墨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牛排,就是我上次教你做的!”白映雪边起身穿衣服,边说,“我去看看晨雨,这丫头被这么一闹,估计是一宿没睡了!”   “恩恩,你去吧,我去给你烧牛排!”楚君墨边帮她穿衣裳,边说,“你去劝劝她,不要想太多,萧隐绝是真的喜欢她的,他跟我说过,他那样的人还不屑说谎,他查晨雨的身世,是为了帮她圆梦,真的没有看不起的她身份的意思,那丫头估计是误会了!”   “看不出你还挺照顾你兄弟的吗?”白映雪忍不住轻笑着出来,连她都知道萧隐绝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是爱着他的晨雨呢,至于她昨天晚上为什么那样说,原因她也已经猜到了,只是她更想确认一下,“好,我去劝劝晨雨吧!”   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姐!   白映雪起来的时候晨雨正在准备早膳。   “晨雨,早膳不用准备了,君墨给我们做牛排吃!”白映雪很是理所当然的吩咐墨王爷,然后拉着晨雨就躲进她的小屋。   “小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映雪紧张的神色让晨雨诧异了一下,出声询问。   “没有,只是来问问你,为什么要拒绝萧隐绝的求亲!”白映雪一双目光深深的锁住她的眼眸,“不要告诉我,你觉得萧隐绝是因为你的出生才向你求亲的!”   说起来萧家那样的身份对于白家的一个二小姐并未放在眼里,要娶她无非是为了爱,晨雨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也是能够懂得的。   晨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半响才抬头看着白映雪一字一句的开口:“因为我想跟小姐走!”   闻言白映雪的脑海轰的一声炸开了,所有的意识在这以瞬间坍塌了。   “你……”   “是我都知道了!”晨雨没有回避只是很镇定的点点头,“小姐,你现在怀着宝宝,需要我照顾,要走晨雨陪你一起走!”   “晨雨你冷静点!”白映雪紧张的环顾了下四周,见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晨雨,听话,不要跟我胡闹,好好的跟萧隐绝过日子,看得出他对你还视有感情的,他跟楚君墨的性格有所不同,即便是喜欢一个人那也是清新寡淡的,不会天天把爱挂在嘴边,昨天晚上当着大家的面能做到这个份上,也证明他对你是真爱!”   “我明白!”晨雨点点头,“比起爱情,我更想保住跟小姐之间的情谊,小姐你不要推开我,自从你救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有想离开过你!”   他知道萧隐绝可能是真的喜欢她,可是与其让自己的感情放在一个身份差距相差太大的男人身上去赌,她宁可去回报那个真正爱她的男人,她和萧隐绝之间的差距绝对不是身份一点,即便现在知道她是白家当年丢失的二小姐,可从小接受的教育和生活方式就是下人,比起出生,环境塑造出来的气质更重要,她已经是下人的气质了,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出生而改变呢?   对于白家二小姐这个位置她实在是不稀罕,也不想认,她不会怪白家丢失她这么多年,可她心里上也需要去洗掉白家下人的记忆,说是为了白映雪,其实也是为了自己。   “晨雨,我要你明白一件事实!”白映雪关上门,然后轻轻的按在椅子上,“当年救你的不是我,这么跟你说吧,真正的白映雪在当年拒婚跳水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其实是占着白映雪身躯的另一个灵魂,所以晨雨你该报答的时候已经报答了,你不欠我什么,从来都不!“   “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烧糊涂了,都说的些什么胡话!”晨雨被她莫名其妙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抚上她的额头,探了探体温还正常的,才将手撤了下来,“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呢,不许这么咒自己!”   “晨雨我说的全都是真的!”白映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竟这样的事情没有一个感相信,也不是谁都会跟楚君墨那般,会选择无条件相信她,“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但是你自信想想,白映雪,就是我,从落水后醒来,性格发生了多大的变化,你是亲眼所见的,你觉得如此天壤之别的两个人还是同一个人吗?”   闻言,晨雨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不可否认她家小姐从醒来后的变化不止一点点,简直是脱胎换骨重新投胎,这点感触她比任何人都深,甚至有些时候也在想,如果白映雪还是原来的白映雪,楚君墨根本就不会爱上她,那是一个徒有美貌却平淡无奇的女子。   “王爷知道吗?”她有些恍惚的看着她。   “知道!”白映雪点点头,很是认真的开口,“我来自一个千年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去了,既然要离开,还不如在最合适的时候离开,所以才会选择现在,可晨雨,你不一样,你有大好的人生,有美丽的爱情,一切美好都还没开始,跟我已经享受过美丽的爱情不一样!”   她已经知足了,两世的孤独终于换来了一世的恩宠。   “小姐,不要说了,不管你去哪里我跟定你了!”晨雨闭了闭眼睛,半响又开口说,“其实我想跟着小姐走,也是为了自己,到目前为止我一直是下人的形象,即便现在知道我是白家的二小姐,可我的生活习惯就是一个丫鬟,一时之间都是改不了的,所以我需要时间去把这些习惯改过来,如果不是小姐我现在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片子,只有小姐才能改变得了我,所以我要跟着小姐走!”   “你现在是白家的二小姐,我的身子只是一个亡国公主,灵魂就更加不用说了,所以你不必称呼我为小姐了!”白映雪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晨雨在为她的做法找借口,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对的。   一个人要脱胎换骨除了时间还需要距离,不然那句距离产生美又是从何而来,现在的晨雨身份有了,可是这个身份只是个身份,她所有的作风都只是一个下人,所以要蜕变成真正的白家二小姐,需要改变更多,说是改变也不是,而是挖掘更多。   “”晨雨看着她定定的说,“不管我是谁!”   “这样吧,我比你年长,我在两个世界都没有妹妹,从今往后我们便以姐妹相称可好?”白映雪轻笑的开口,“晨雨,既然要改变,就从现在开始,的确,为了我们心中深爱的人,我们确实有必要离开一段时间!”   白映雪回到西厢楚君墨还在厨房折腾,厨房门口跪了一帮下人,一见到白映雪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   “王妃你可来了!!”   一个个激动的声音,让白映雪吓了一大掉。   君墨,以后当了皇上可不能这么宠女人   “怎么啦?”   白映雪眉头一皱,这男人不会是把厨房烧掉了吧,白映雪摆了摆手,直接推门而入,整个厨房被刺鼻的烟雾笼罩。   “不都让你们在外面候着么,跑进来做什么?”楚君墨低着头添着柴火边呵斥着。   白映雪没有说话,只是在她身旁蹲了下去,然后拿起柴火往里面加:“君墨,我来吧!”   “雪儿?”楚君墨被她的声音吓了一大掉,“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等着你把厨房烧掉吗?”白映雪摇头一声叹息,“不会你怎么不说啊,把一帮人关在门外做什么?”   “我这不是想亲手给你做牛排吗?”楚君墨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摆弄着。   白映雪想直接赶他出去的,看到他一张花脸的时候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了:“这样吧,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这样经历过一次,以后就会做了!”   “好!”   还记得他上次给白映雪打了下手还以为自己会做了,结果今天自己真正动手的时候才发现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想象跟事实事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白映雪教的很细心,把每一个步骤都教得很仔细,说起来这位墨王爷做西餐还真是没什么天赋,即便教得如此自信,火候还是把握的不够,只不过是无论如何也算是他亲手做出来的,即便味道一般白映雪也把它吃的个精光。   “雪儿,我下次一定努力,会做得更好的!”楚君墨看着她眸光深深的表态,他自己太清楚了,做得真心一般,跟白映雪当初做的牛排那水平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是女人还是吃了个干净。   “,都说红颜祸水,可谁又知道,能把红颜宠成祸水的是男人!”白映雪双手抚上他双颊婆娑着,“你只管做好男人,当好皇上就是,一个爱你的女人自然会懂你!”   她有这么一天,也是必然,楚君墨这样张扬个性的人,帮手不少,仇家更多,一点点的把柄都会被对手放在眼里,况且是被他捧在手心的女人呢?   说来这是个教训,这才开始若是她还在她身边,这样的开始就不会有结束。   陪着楚君墨在厨房折腾了几个时辰,再加上怀孕的缘故,人很容易累,用了晚膳白映雪就睡了,楚君墨也没有打扰她的休息,只是轻轻的陪在她身边,宫里传来几次消息要他进宫,他也没说话,只说等会过去。   “君墨,你先进去看看吧,这样粘着媳妇会被别人笑话的,毕竟皇上只是有意把太子之位留给你,还没有下旨册封呢,一切都还没有定数!”白映雪自然是知道他为何始终守在她身边了,就是上一次皇上对她下手被吓坏了。   “我陪你!”楚君墨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说了三个字后就没有任何动作了。   相对无语,怀孕的女人特别嗜睡,白映雪喝了晨雨送过来的安胎药,又睡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楚君墨还在,白映雪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你怎么还不进宫啊,你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霸占着你,不务正业吗?”   “雪儿,你……”楚君墨隐隐的不安,总觉得他今天这一进宫再回来的时候,这个人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一般,所以无论父皇怎么催,他就是不进宫。   “我就在家里,哪儿都不去,我听晨雨说一会儿萧隐绝会来府上,估计是过来献殷勤的,我得给晨雨出出主意,好好的整整他才行!”   白映雪推了他一把,“你赶紧去吧,快去快回,说不定还能赶上回来看好戏!”   听到这句话,楚君墨下意识的看向她,只见她的眼睛一片沉静,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好吧,我尽量早点回来,你们多整一会儿,不然我就看不到好戏了呢!”   白映雪:“……”萧隐绝要是知道这人这么损是不是后悔跟这种人做朋友啊。   楚君墨俯身亲亲她,然后匆忙离开了,等他一离开,晨雨就快步上门了:“小姐,东西我都准备好了,等王爷一出门我们就走!”   “晨雨,除了药方和银子其他的东西一概不要,不带包袱!”白映雪边说边提笔留了言,然后让晨雨把软榻上的被褥换上成亲时用过的鸳鸯锦绣被,然后将写好的书信装入信封,压在枕头底下,“我们现在就出发!”   两人很快就出门了,府上的下人很显然不敢过问这位宠冠天下的王妃去哪里,再说两人空着手出去,不过是街上逛一逛,也没放在心上,现在的京城已经被楚君墨完全控制了,也没有人敢对墨王妃不敬,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王爷,您可算来了,皇上等你好久了!”楚君墨才到御书房,皇上身边的高公公就急急忙忙的候在那了,“皇上最近身子不是很好,您一会儿别跟他犟嘴了!”   高公公在皇上身边跟了多年了,对皇上性子了解不说,对楚君墨的性子也很是了解,看着两人的脸色,这个时候犟起来的概率还真是百分之百,所以还是忍不住在楚君墨耳边唠叨了几句,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能顾不上身子了。   楚君墨看了一眼高公公,没有吭声,半响才点了点头。   “皇上,墨王爷来了!”见楚君墨点头,高公公才松了一口气,一边推门而入,一边打招呼。   “你还知道来啊,朕以为你眼里只有那个白映雪了!”皇上黑着一张脸,见他进门就没好气的开口,像是个赌气的孩子。   “父皇说的哪里的话,如果父皇做事光明正大一点,儿臣又岂会眼里只有她呢?”说是不犟嘴,可是看到眼前这张脸,楚君墨就捞起那些年被冷漠的记忆,在加上白映雪一事,心情就更加不好了,“儿臣是不明白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会对自己的儿媳妇痛下杀手,而且还是偷偷的……”   “王爷!”楚君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高公公喊住了。   “你让他说,朕还想知道他能再说出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说,继续说,想说什么今天朕通通让你说清楚!”   皇上像是气极了,不停的咳嗽着。   该不会是让我休了雪儿把?   “父皇诏我进宫有什么事,就说吧,雪儿一个人在府上,我很是不放心,既然有人敢在大街上对她动手,那么在府上动手也绝对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楚君墨懒洋洋的看着皇上。   “楚君墨这就是你对自己父亲的态度吗?”皇上本就对他今日早上的态度很是不满意,迟到了这么久,现在倒好见了他还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父亲?”听到这两个字,楚君墨就只觉得好笑,虽然知道他当年并非真的想摔死自己,可一想起自己的母亲,就冤死在他眼前,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冤未洗,仇人还当起了皇后了,他的态度就好不起来,没办法他就是这么敢爱敢恨,“你当我是儿子吗?你给我父爱吗?比起你对我的付出,我这些年已经做的够好了!”   如果这次不是对白映雪下手,他大概是想看在他是自己父亲的份上不再跟他过不去了,既然他没有能力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得到一个公平,那就让他来。   不过他对雪儿下黑手的这件事,是不可能让他有所释怀。   “朕都跟你解释过了,朕是有苦衷的!”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皇上的心有所波动,想起当年的事情,也是自责,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但是没法这么做,当时皇权不稳,皇后娘家的势力太过去强大,所以也只能忍,只是没想到,这一忍就是这么多年。   所以在废太子的时候,他的决定下得如此干脆,因为从一开始这个太子之位就不是留给他的。   “是吗?”楚君墨挑眉看着他,“我今天来不是来跟父皇犟嘴的,父皇有事就直说吧,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雪儿一个人在府上!”   一想起白映雪那双清澈得弥漫着无赖的伤感的眼睛,楚君墨的心就忍不住生生的揪痛,尽管他把所有他能给得起的爱都给了,可她还缺少一种爱,天盛王朝光明正大的认可和尊严,为此他也一直在努力,只是这个过程太漫长了。   “好!”看他这副不赖烦的样子,皇上都有些无赖了,“朕今天就是要跟你谈一谈,这太子之位!”   太子之位?   呵   终于是要跟他谈条件了,自从他默默收编了楼兰的旧部留为已用开始,他就想到这么一天,只是这么一天来得这么快,不过也并非是坏事。   “父皇有什么就直说吧!”   “朕有意把太子之位留给你,这一点朕曾无数次暗示过,如今确实到了明示的条件了,太子也该册封了!”皇上边说边顿了一下,“只不过朕有个条件,你若是不答应的话,朕就是再爱你母后也不会把这皇位交到你的手上!”   呵,好霸气的态度!   “”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懒懒的笑着,“杀不成就休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父皇上次不是跟我谈过了吗?答案父皇不也知道了么,又何必再来一次了呢?还是说父皇已经没有合适的人选继承您这千秋大业,只得再来谈一次?”   你这是在挑衅吗?   楚君墨觉得跟白映雪在一起待久了,也学会了她阴阳怪气的嘲讽了。   “”皇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半响又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就这么点脾气,怎么说也是朕的儿子,依了你便是,朕答应你从今天开始朕不会在动白映雪的主意,但是朕是有要求的!”   “父皇就直说吧!”楚君墨微微皱着眉头,心中已有了猜想。   “朕的要求很简单,朕允许白映雪待在你身边,但是太子妃这个位置不能是她!”皇上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还有他生的孩子不能册封太子,这总可以了吧?”   这已经是他能退让的最后底线了,不要她的命,也不要她离开他,自从登基以来这是他唯一一次退步到了退无可退的了。   “她可以继续留在你身边,只不过是妃子的身份而已,后宫粉黛三千,你可以只宠一人,不过保证不了一个虚名而已,依白映雪的那性子,她肯定不会在乎虚名!”皇上顿立顿,“她若真的爱你,这么点牺牲又怎么会不愿意?”   “这跟她是否爱我无关!”楚君墨一双眼睛平静的看向皇上,脸上一片沉静,“我不会让雪儿跟着我受这般委屈,这个要求我不会答应的,父皇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皇上被他这句平淡的话,脸色一沉,再出口的话就带着浓浓的斥责,“朕不是跟你商量的,这是要求也是命令,再直白一点,这就是圣旨,你若是说不,那便是抗旨!”   “那就抗旨吧!”楚君墨只是看了她一眼风轻云淡的开口,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既然知道皇帝的意思,再扯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要做的事还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得了,皇位可以拿到的方式可以很多种,但是要拿一个女人去换,却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一种,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连说下去的必要都没有了。   看着楚君墨远去的背影,皇上一双浓眉深深的拧了起来,半响还是出声喊住了他:“你这一走,太子这个位置就再也不是你的了,你当真是考虑好了吗?为了宠一个女人,连努力了这么久的前程都不要了吗?”   他已经让步至此了,这个儿子竟然还是不能买账,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又不是不让他要了?如果当年自己有这样的机会,他定然会感激上苍,可如今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闻言,楚君墨脚步停了下来,转身回头看向皇上,声音一片清冷:“父皇或许不懂,一个女人抛下一切死心塌地跟着你的时候已经放弃了一切堵上了一生,那么作为他的男人竟然还能忍心让她赌输的话,就不配说爱她,父皇保护不了母后在至尊红颜这个位置上荣耀一生,不代表我也做不到,我既然敢要雪儿,要定了雪儿,那么这至尊宠后的位置便是她的,也只能是他的,父皇要么由着我,要么被迫由着我,儿臣要这江山不是要用一个女人去换的!“   君墨你在胡说什么!   “你……你脑子里成天的这些破东西是不是跟白映雪教你的?”皇上有些恼怒,这儿子虽然离经叛道,但是对于女人向来是不放在心上的,成亲前他可是花名满天下。   “看来父皇还真是不了解我!”楚君墨冷冷一笑,“父皇还真是觉得一个女人能左右我?我要做的事情向来不需要人教,而且必须要成功,所以父皇与其把时间精力浪费在劝说我的口舌上,还不如趁早做好换太子的准备!”   说完楚君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宫,他这辈子最痛恨交易,尤其是女人的交易,他要的东西向来是拿就可以的,从来不是换来的!   楚君墨很快就回府了,一想起白映雪之前跟他说的,要整一下萧隐绝,楚君墨就有种看戏的冲动,直接就进了西厢,只是才迈进西厢的时候想象中熟悉的人影并不在,就连晨雨都不在。   “来人了!”楚君墨看到几个丫头听到声音小跑着过来,“王妃呢?”   “回王爷,您刚进宫,王妃和晨雨就出去了,还没回来!”小丫头见白映雪还没回来,心里已经有些忐忑,楚君墨一问心情就更加忐忑了。   出去了?楚君墨心下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席上了心头:“不是说萧将军来府上看晨雨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萧将军没有来府上啊,王妃只是说出去逛逛,奴婢也不敢多过问,怕王妃不高兴!”   小丫头一看见楚君墨阴沉的脸蛋整个人都吓得直嘚瑟况且白映雪这么一走,到现在都没回来,她自己心里也在打鼓:“王爷,王妃不会有事吗?”   前段时间,白映雪才闹了一场被刺杀,如今虽然情势好了不少,可毕竟是个王妃,况且楚君墨心中正在为夺皇位而做斗争,若是出了危险,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楚君墨身子一僵,那张脸沉的更阴沉了,脸上张扬着怒不可揭的怒气:“来人了,所有人都跟本王出去找王妃,若是找不到王妃,一个个都不要回来了!”   楚君墨随手拎起一个茶杯就往地上砸。   “王爷,这是王妃最喜欢的青花瓷,您可不能砸,她若是回来了看不到会不高兴的!”小丫头诺诺的嘀咕了一声,也没指望楚君墨会听,毕竟人愤怒起来的时候,心情是控制不住的,只是没想到,楚君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却生生的顿了住了。   楚君墨深深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青花瓷茶杯,确实是白映雪精挑细选的,瞥了一眼小丫头,然后把杯子放好,吩咐了一声:“西厢的所有东西谁都不能动!”   说完就匆匆忙忙的离身而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墨王府的所有府兵几乎将整个京城都翻过来,却连白映雪的踪影都没有找到,二个时辰后白将军府和萧将军府的所属军队均被调动,挨家挨户的搜,抓获盗贼无数,就是不见墨王妃踪影,三个时辰后,所有禁军和御林军被墨王调动,将皇上的三宫六院全部翻了个遍,一点都不顾忌皇上的面子,除了太后的怡和宫所有宫殿一个都没有放过,包括皇后,这一刻皇上已经彻底明白了,这个儿子他已经控制不了了。   他谈不谈条件这个皇位都是他的了,只是尽管这么搜,还是没有搜出任何类似白映雪的人影,这个昔日高高在上宠冠天下的王妃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君墨,她出门之前有跟你说什么了吗?”萧隐绝沉着一张脸看向楚君墨,很显然心情也不好,毕竟走掉的不只是白映雪一个人还有他没到手的女人,“照这个可能应该不是被人追杀而是她自己离开的!”   闻言楚君墨心下一滞,一想到近段时间白映雪的表现,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瞬间如梦初醒:“马上停止搜查,改为暗中查访!”   如果不是被人关起来的话,他这么大动作的话,非但不能把她逼出来,反而会把她逼得越来越远。   “君墨,你先不要慌,我们先查一下,除了白家,她还有哪里可以去?”萧隐绝见他非常担心,忍不住安慰他一下,“我们分头行动,然后通知下沐小小让她从道上去查,先查一下再说!”   闻言楚君墨一张脸直接垮了下来,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对于她,几乎是一无所未知,她要是躲着他,白家她是不可能回去的,事发后,他第一反应就是找到了白仪轩才发现白家对于这个女儿其他的一切也是一无所知。   此刻的他有多少无助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一股不好的预感席上了心头:“查不到了,她回去了,对,她肯定是回去了,她丢下我一个人就这么回去了!”   楚君墨喃喃自语的说着,神色暗淡的让萧隐绝吓了一大跳,从认识他开始,从来没哟碰到他这副样子过。   “君墨你在胡说什么,她还能回哪里去啊,估计是出去散散心,你也不要多想,指不定过两天就回来了!”   “不会!”楚君墨原本明亮的眸光一寸一寸的暗淡了下去,“她曾经跟我说过,她是来另一个时空,是一个千年之后的时空,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来的这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了,我觉得她现在是回去了!”   闻言,萧隐绝的脑海像是被雷轰了一般,半响才把手抚上了他的额头,探了探他的温度,确认没发烧才开口:“君墨,你都胡说些什么,什么来自另外一个时空啊,一个大男人你至于这么一点刺激都受不了吗?同时不见的又不是白映雪一个人,还有晨雨,难道晨雨也是从另一个时空里穿越而来的吗?”   晨雨,听到这两个词,楚君墨的意识才慢慢回炉,的确,如果她回去了,是不会带走晨雨的,以白映雪的性子,自己要走也绝对不会拖走晨雨,毕竟晨雨心里有萧隐绝,而且萧隐绝也正张罗着要娶她为妻。   亲们:最近有朋自远方来,更少了,明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日更六千保底,推荐沐沐旧文《容颜皇后》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   “”楚君墨没有看他,只是一个人踉踉跄跄的走出萧将军府,才走了几步就撞上前来的沐小小,刚刚还郁结的心情瞬间激动起来,“怎么样?你有没有她的消息?”   沐小小的组织就是他的信息源,要是连她都没有她的踪迹,他就真的对她失控了,可偏偏人在不如意的时候,得到的全是不如意的消息。   沐小小看到他激动的眼睛先是有些抱歉,接着才摇摇头:“没有一点她的消息,我已经发动遗梦阁所有的人员,连夜查询,就是没有查询到映雪的任何踪迹,包括晨雨,她们两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人间蒸发?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楚君墨心中的某根弦彻底的断了,一点踪迹都没有,唯一的可能是她回到她自己的世界里去了,就像她悄悄的来到这个时代,只不过当时还有白映雪这具身子,可现在就连这具身子都没有留给   楚君墨腿下一软,直接朝后踉跄了几步,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在地,还好萧隐绝眼疾手快直接扶住了他,才能勉强站稳。   “君墨,你没事吧?”萧隐绝明明知道他有事,却还是开口这般的问。   “君墨你先别只顾这伤心,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沐小小轻声开口安慰他,“我们这么大动干戈没有查到她一点踪迹,至少证明她是活着的!”   她已经动用了所有人几乎是将整个天下都翻了一遍,任何关于白映雪和晨雨的消息都没有,当然所有关于她们危险的信息也没有,能保证的确实连皇上的人没有对她下手。   “她当然还活着,雪儿是不会死的!”当年就是白映雪拒婚跳湖自杀才会留来到他的身边的,如今如是真的死了,就彻底回去了,回到那个千年后的时代里去了。   如果真的回去肯定是不会再回来了,那个世界比现在多进化了千年啊,千年啊,那是一个多遥远的距离,那里男人是不是都跟她的雪儿一样的优秀,那样的话,她就不会再回来,被他困在这皇宫之中了,她说过他们的世界里都是一夫一妻制的。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楚君墨的心就像被刀剐过一般,明明有人可以给她幸福,可他还是这么痛。   “给本王继续找,就是把整个天下都翻过来,也要把本王的雪儿给找出来!”楚君墨双目猩红的看着木小小,下一刻眼眸中的火就要直接喷了出来一般。   说完就挥袖离去,一连几天整个京城都处于被惊恐状态,不明所以的百姓被吓了个彻底还以为这天盛王朝要变天了,对于墨王的大肆动静,皇上好像没有一点表态,整个京城的百姓处于极度动乱。   楚君墨像是发了疯一般的,带领千军万马一个个一片一片土地黏着过去,从白映雪消失开始,半个月的时间楚君墨几乎没有在墨王府过过一个夜,都在疯狂的寻找到她的身影。   她肯定还活着!   就在楚君墨处于疯狂的状态下,一个震惊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天盛王朝。   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盛王朝一统天下实现大一统,乃是天意,楼兰国向来支持统一,早已臣服,为避谣言,为表决心,楼兰亡国公主以死明志,楼兰旧部全部自动回归于天盛王朝墨王爷旗下。   这一消息一经传出,天盛王朝举国轰动,全国一片沸腾,就连近日不关事世的皇上的也震惊的直奔到墨王府,楚君墨像是得了一场心里疾病一般死死的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就连当今皇上屈尊来到府上也被他关在门外,最后只得无功而返,直到这一刻,皇上才明白那个女人比他想象中要爱他的儿子,这种爱似乎超越了一切。   “君墨,映雪肯定没事,她能在这个时候把消息放出来,那是阻止你找她,”沐小小看着整日颓废的蹲在西厢,胡渣满脸,正张脸沧桑的没有一点血色,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瓶直接摔碎在地,“映雪要是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你猜她会怎么着,我猜她会直接扇你一巴掌!”   沐小小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一个男人竟然堕/落成这样,还真够可以,在她眼里这是一个好消息,必经能在整个王朝被楚君墨搅得天翻地覆的时候,传来这则消息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雪中送碳,几乎能断定是她还活着。   “回来?”楚君墨自嘲一笑,整张脸更加沧桑了,一把抢过沐小小手里的酒壶,直接喝个见底直到酒壶里再也没有倒不出一滴酒为止,“她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定然是不会回来了,她这是借舆论的力量,让我为了这天下的安定放弃挖地三尺的挖掘她的消息!”   沐小小的先是一愣,既然才才完全明白过来,整个人愣愣的连阻止他到处找酒的疯狂状态,原来他都懂,就是因为太痛,才这么痛,这个时候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君墨,你先冷静,你现在该做的不是自暴自弃,而是想办法把她找回来,她不愿意回来,你就想办法哄她回来啊!”沐小小心下一急,就给他乱出主意,“比如说,你给她至尊的宠后,比如说你许她一世殊荣,对对对,你当年摆了十里梨花迎娶了她吗?你这次摆个万里牡丹把她娶回来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听到沐小小的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活了过一般,连忙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进西厢的卧室,边走边呢喃着:“对,对,对雪儿一定是在怪我,给她办了一场梨花葬礼,她肯定还在记恨我,不行我,我一定要把她重新娶回来!”   “君墨,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先好好睡上一觉!”沐小小上前扶上去,搀扶了一把,“就你现在这个样子邋里邋遢的,映雪看到你这个样子都嫌弃你!”   一边说话,一边喊着人过来替他清洁,清洁完了后,楚君墨难得没有发火,让人伺候沐浴更衣,沐小小亲自给她泡了一杯茶水,让在茶里下了药看着他喝了睡下后,才松了一口气,去萧将军府,一个两个都不让省心,这个在墨王府上闹,那一个估计又会在萧将军府上闹了。   自从晨雨跟白映雪一起消失开始,不只是被楚君墨影响还是怎么的,萧隐绝天天在府上发疯,两个大男人再这么闹下去的话,这皇位恐怕就是别人的了,那两个被贬的王爷就等着两人发疯呢,还好她还是清醒的,不然还真是麻烦了,好在楼兰的旧部主动来墨王府投诚,自愿被墨王府的军队收编,至少多了一块底牌。   楚君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这一觉直接睡了一整天,熟悉的软榻已经半个多月未曾睡过了,软榻上的被褥的还是半个月前白映雪亲自换的大红的被褥,龙凤鸳鸯枕,光看着这些,楚君墨的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白映雪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巧笑嫣然的看着他淡淡的笑。   这一笑整个胸膛都空了,手忍不住抚上了自己那个空着的枕头,棉质的布料是白映雪最喜欢的布料,她说棉质的布料才是最适合皮肤的,所以这府上的被褥全部从丝绸换成了棉质,也只有他的雪儿有这样的眼光,棉质的布料怎么都比不上丝绸的价值,可躺在软榻上确实没有棉质的质感。   楚君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都是白映雪的身影,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火红色的棉质被褥,婆娑的手都在颤抖着,泪水湿透了那对了鸳鸯枕,也湿透了空荡的心思。   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弾,此刻他深深体会到只是未到伤心处。   倏地,楚君墨的手在婆娑着的手触碰到一个东西,好像是一个信封,楚君墨腾地一声直接坐了起来,直接把枕头抓了起来,枕头下一个纸质的信封赫然的呈现在她面前,君墨亲启这四个熟悉到肉骨的字迹清晰的印入眼帘,楚君墨的呼吸瞬间凝滞,瞬间窒息,手颤抖的将信封拿了起来细细的端详了起来,直到看够了这四个熟悉的字迹,才颤抖着手指打开信封,当熟悉的字迹落入眼帘的时候,楚君墨的眼泪像是决了堤落下来一般。   “君墨,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你身边了,务惦记,务想念,离别是为了我们有机会重逢,你只记得,好好管理的治理天下,为这太平盛世治理好,成大事者不能儿女情长,守好天下百姓,你就会看到我就站在你的身边看着你,不论我在哪里,我都在一个世界里陪着你君临天下!”   看完这封信的时候直接趴在软榻上嚎哭起来,他是要这天下,可他从没想象过这天下要牺牲她来换,如果知道是这样他宁可不要,母后已经不在了,唯一能陪伴他的人竟然以这种方式为了他而离开他,让他怎么能接受得了。   朕这辈子除了雪儿,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听到这惊天动地的消息,沐小小直接闯进了卧室,她刚从萧隐绝那回来就听到这嚎啕大哭,吓了一跳,冲进来就看到那封躺在他跟前的信封,手不由自主的就拿上来看了一遍之后,被震撼的站在原地一动都动不了,竟忘记去安慰楚君墨。   半响才反应过来直接拍了拍楚君墨的肩膀:“君墨,你该振作起来了,你现在应该证明给映雪看,要真想把映雪叫回来,你是时候把她的位置留好了,宫里的那位确实比较适合养老了,狗屁的册封太子,直接把皇上给当了吧,你又不是没那个能力!”   闻言,楚君墨一双眼睛直直的看向沐小小,半响才从她的手上抢了过来,然后收好,整个人突然间就精神了起来:“本王要进宫了!”   半个月后   天盛王朝皇帝龙体欠佳,需要静心休养,将皇位传给墨王爷楚君墨,昔日皇上如今成了太上皇,太上皇离开位置的最后一件事情便是废后,被牵扯出当年先皇后之死的迷局,二十五年先皇后之死的缘由因皇后妒忌陷害致死,害死皇后按律当诛,当应为新皇登基,积福天下,特地下令免除一死,直接打入冷宫。   墨王爷于当年十月初十登基,举动上下朝野一片轰动,登基当日封墨王妃白映雪为当朝的皇后,下旨废除后宫的三公六院,只设皇后一人,统一三军,巩固边疆,连续灭了八个蠢蠢欲动的小国,一时间之间天盛王朝像是个神话一样存在。   对于这个皇上的高度已经到了神一般的崇拜,所以楚君墨虽然一天太子都没当过就直接当了皇上,还是在太上皇在位的前提下,不但没有人在意这件事,反而认为事太上皇没有能力治理这天下,所以才让皇上登基,管理这万里江山的。   次月,下旨轻徭薄赋,短短数月,百姓呼声一片,新皇所有的时间几乎都是耗在处理政事上,虽说封了白映雪为皇后,可谁都知道亡国公主为表忠心以死明志,这个女人早已不再这个世上了,于是几乎所有人都在替皇嗣担心起来,几度劝慰无果,连尚在休养的大太皇太后都看不下去出来劝慰。   “墨儿,你这都登基了,国不可一日无后啊,男人君临天下,得有女人母仪天下啊,你这个样子耗下去也是没办法的,你能力再强,功绩再大,没个子嗣也不是办法,毕竟你的寿命是有限的,若是你没个子嗣,这皇位的继承人就多了一堆人有非分之想了,皇祖母虽然不是守旧之人,你废除三宫六院也都没吭过一声,只是这雪儿已经不在了,你皇后总要有一个吧,至少留个皇位继承人省得有人白白生了非分之想罢了,你就当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吧,雪儿在天之灵想必也是希望你能为这天下着想的!”   太皇太后说起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湿润了,白映雪是什么样的人,她是一路走过来的,好好的一对人就被这么活生生的拆散了,作为长辈也是心疼的,可是除了心疼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皇祖母,你不必劝我了,,你是看着孙儿长大的,孙儿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楚君墨一阵叹息,已经过去两个月了,白映雪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整个人都疯了,“天下苍生不是皇嗣就可以解决的!”   跟太皇太后聊了一会儿,楚君墨就去了萧将军府,去的时候白仪轩和落月也带着孩子在府上。   两个小家伙一见楚君墨就伸着手抢着喊着姑父要楚君墨抱抱,这可直接吓坏了落月,如今楚君墨已经是皇上了,这两个小屁孩还一点都不懂事的嚷着要抱抱。   “璃儿,清儿,姑父现在是皇上了,往后要称呼为皇姑父了,皇上会很忙的,不能缠着他抱了!”落月一边说一边将小家伙捞起来。   不料楚君墨却毫不在乎的将人接了过来:“什么皇上不皇上,别人不知道我当这个皇上是为了什么你们还不知道,雪儿不见了不说,你们也要跟我疏远吗?”   楚君墨边说边逗着怀里的白轻璃,一脸慈祥,丝毫没有一点当君主的威严,整个人硬是生生的生出了一股慈父的味道来:“仪轩啊,朕真是要羡慕你了啊,有两个乖巧的孩子,朕别说是孩子了就连雪儿也不能陪在朕的身边了!”   “皇上!”一说起白映雪白仪轩的心情也很是不平静,本以为萧隐绝替白家找到了失踪多年的妹妹白若梅,会多了一个妹妹,去不料两个人同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这种落差让他在这么一段时间里都生生的疼痛着,不过若是痛,楚君墨的痛比他痛上一百倍,“雪儿恐怕是真的不在了,若是她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会他这般守着,毕竟你是帝王,要顾忌天下苍生,雪儿一直是个善良的女子,定然是希望你能为这天下苍生着想,成为一代贤明的君主,受这天下敬仰!”   “呵,你什么时候跟皇祖母学了一大堆的大道理来搪塞我了吗?”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从白仪轩的口中听到了皇祖母一样的话,真是太符合他的个性了,却有太不像是他应该说的话了,毕竟白映雪曾是他最喜欢的妹妹,“朕只要雪儿,不管她是死是活,以后找女人生孩子的这种话就不要说了,不是雪儿生的孩子朕不稀罕,至于这天下苍生么,还不知道我能服务多久了呢!”   白仪轩愣愣的看向楚君墨半响才如释重负的开口:“这些年我终于知道雪儿当年会爱上你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人,输给你,我白仪轩心服口服!”   闻言,楚君墨一双眼睛深深的看着他,白仪轩亦深深的回视他,四目相对无语,印证了那一句话,藏在心底罪恶了这么多年的爱终于稀释到可以释怀了。   爱了白映雪这多年,今天不但真正的放下了,终于连承认的勇气都有了。   半响楚君墨率先开了口:“白仪轩朕敬你是条汉子!”守着从小就喜欢的女人长大,还能看着她嫁给别人去幸福,能做到这么一点,他就敬他是条汉子,因为他楚君墨做不到!   “谢谢你!”白仪轩只是淡淡的笑着,“谢谢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留若每一一条命,毕竟……”   毕竟能把白映雪逼上绝路,走了最险的一招,白若梅是罪魁祸首,凭楚君墨的个性,定然是要不把她抽筋扒皮才能泄恨,如今楚君墨却没有对她做任何事,依然让她安安心心的当个王妃,这对她来说是天大的恩惠,这点感激白家全家都惦记着。   “不必谢朕,这是朕答应雪儿的!”楚君墨只是摇摇头,“雪儿在这世界的某一个角落看着朕,朕若是食言了,别说她不会回来,就是朕下地狱了恐怕也见不着她了,雪儿的个性可是朕亲自宠出来的,朕还能不明白吗?”   白仪轩轻轻一笑:“我跟皇上一样相信雪儿还活着,说不定皇上把这万里江山治理好了,她就回来陪皇上君临天下了呢!”   “但愿如此罢!”   自是终止,萧隐绝一声都不吭,这段时间萧隐绝安静了很多,自从晨雨消失不见之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向来爱玩爱闹的一个人忽然间变得安静了,跟楚君墨先是哭死哭活,后要是大刀阔斧把自己的老爹拉下台,自己做了皇帝然后给白映雪一个名分不同,萧隐绝一直是安安静静。   安静的程度几乎是达到可怕这一个层级了。   整天都不说话,只有吃饭的时候嘴巴才是张开着的,其他的时候都是闭着的,白仪轩甚至都不相信以前那么爱闹的人现在变成这样的一个闷葫芦,嘴巴翘都翘不开来,像是二十四个时辰都保持着自我检讨的状态。   如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相信一个人可以为一个人变化到如此地步。   楚君墨闲聊了一会儿便又觉得无趣了,不知为何少了白映雪就连最好的朋友在一起都觉得没话可聊,没心可交了,回到御书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头有些微微的阵痛,身边的公公传来了陈太医来瞧瞧。   陈太医是墨王府跟过来的老大夫了,楚君墨当了皇上之后就当了他的御用太医,如果按资历来讲,伺候皇上的太医怎么也轮不上他,能有此机会不过是白映雪曾经那句她相信陈大夫的医术,就一夜之间成了太医了。   陈太医替楚君墨把了把脉,半响才说:“皇上的身体无大碍,想太多了,睡眠不好容易伤身,微臣给皇上开副安神的药便好,不过皇上真是春秋鼎盛,身边没有一个嫔妃照顾可……!”   “是不是连陈太医也在替朕的子嗣考虑?”没等陈太医说完,楚君墨就出声打断了他。   “微臣不敢!”陈太医惶恐的跪了下来,“微臣只是为皇上的身子着想,如果皇后娘娘回来见着皇上的龙体有恙,恐是心疼的紧了!”   亲们:要不要让我们的皇上知道他其实是有子嗣的哈,只不过是在我们雪儿的肚子里么!   若有半句虚言,朕要你全家陪葬!   陈太医到底是墨王府跟过来的老太医了,皇上与皇后的感情,他是有目共睹的,造次的话自然是不敢多说了。   “还是你懂得朕的心啦,到底是不枉皇后娘娘如此信任!”楚君墨一声长叹,“他们个个都在跟朕说子嗣子嗣,听得朕耳朵都生了茧了,还是你好都愿意跟朕说说雪儿!”   闻言,陈太医心下一滞,看着楚君墨的眼神有些恍惚,明明是个正直壮年的年轻小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头子一般,不过几个月而已,他就像经历了一般子一般,苍老了很多不说,好似看透了红尘一般,再这样下去,闹出个英年早逝都有可能的了。   虽说他曾答应过白映雪不要将此事说出,但是白映雪当时的目的是不想让楚君墨为了此事扰了心,可今时不同往日,如果这个时候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楚君墨,无疑是给他升起了一丝强烈的希望。   “皇上放心,皇后娘娘一定会回来的,而且子嗣的事皇上也不必担心,因为这根本就不是问题!”陈太医说这话的时候,直接跪了下去,低着头一副谢罪的样子,可这话落在楚君墨的耳里显然是另一层意思,根本就没有关注到他诚惶诚恐的认罪态度,楚君墨便一下激动了起来。   “陈太医你什么意思,你给朕站起来说清楚!”听到白映雪的事情,而且还是说的如此笃定的事情,楚君墨瞬间就激动了起来,“你怎么知道雪儿一定会回来??”   “微臣有罪,还请皇上先免了微臣的罪,微臣才能说!”楚君墨最近的情绪太容易失控了,开口之前先求一道赦免令还是最安全的。   “朕恕你无罪,无论你说什么,即便是咒朕去死,朕也恕你无罪!”楚君墨一听有可能有白映雪的信息连废话都懒得问,直接同意要求,“还不快说!”   陈太医得到特使令,胆子也大了起来:“微臣之所以笃定皇后娘娘一定会回来,是因为……”   陈太医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然后才开口:“皇后娘娘怀孕了,她一定不舍得将皇上的子嗣流落在外的,所以,微臣想皇后娘娘一定会回来的!”   怀孕了?这几个字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直接将楚君墨所有的意识劈散在这空旷的大殿,怎么可能?   “不可能,雪儿身子不好,不是说要调养,不能怀孕!”半响楚君墨才疯狂的摇头否认,下意识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天大好消息,“而且离开前雪儿还来了葵水,又怎么可能怀孕呢?”   “皇上,微臣所说句句属实,皇后娘娘的喜脉是微臣亲自把出来的,当时晨雨姑娘也在场,皇上当时为琐事烦恼,皇后娘娘不希望皇上分心分神而过分的担忧,所以不让微臣说!”   “此话当真,”楚君墨激动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双眸囧囧的看向陈太医。   陈太医额头冒着冷汗,刚刚还说要恕他无罪的,现在就说要他全家赔罪,这皇上的话果然是不能相信的!   雪儿怀孕了!   “皇上此话千真万确,当时皇后娘娘是因为肚子痛找到微臣看的,微臣看了之后发现是因为……”说到这的时候,陈太医有些尴尬,只是一想到楚君墨那句,要他全家陪葬的话,又顾不上这尴尬了,“因为房事频繁,所以微臣还提醒皇后娘娘怀孕期间不要行房事,保证胎儿无恙,还给皇后娘娘开了安胎药保胎,皇上要是细心的话,应该能发现那段时间皇后娘娘天天都在喝安胎药!”   “安胎药?”所有的事一节一节的串联起来,楚君墨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原来那不是调养身子的,而是安胎药,她也不是来葵水腹痛,那是因为动了胎气,需要调养的安胎药,不行房事不是为了调养身子是为了他们的孩子安康,可粗心的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有所变化,还以为只是例假来时的痛经,跟他在一起后,是有过痛经,只是圆房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痛经的事情了,他怎么就忘记了呢?   楚君墨此生加起来的悔恨都没有这一刻多过,他是有多粗心才能忽略到这么重要的问题,那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当时确实有需要事情要处理,回来只顾对她好,却没有真正的关注她的内心世界。   “雪儿还说了什么?”陈太医发现楚君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沙哑的,还带着一丝哭腔。   “皇后娘娘除了交代我别告诉皇上,免得让皇上担心分神,什么都没说,药都是晨雨姑娘亲自煎熬的,微臣除了知道孩子安康,其他就都不知道了!”陈太医边说额头还冷冷的冒着汗。   楚君墨闭了闭眼前,半响才开口:“你下去吧!”   一整个天,楚君墨都被自己混乱的思绪蔓延着,白映雪怀孕了,而他却不能守在她的身边,按着日期,她如今已经有快三个月的身孕了,孤身一人在外,定然是吃了不少苦了,一想到这些楚君墨就心如刀割,整个人陷入悲愤当中,恨自己无能,又恨自己无能为力。   “皇上,小小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吧!”楚君墨有些疲惫的开口。   “小小见过皇上!”沐小小还是一袭红衣,妩媚动人的站在他跟前。   “怎么连你也跟我客套起来了?”以前当王爷的时候都是一口一个君墨的,自从登基后这么简单熟悉的称呼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一想起来还真是有些怀恋,所谓高处不胜寒,恐怕便是这些了。   短短不到三个月却好似经历了一生一般,很多东西都变了,都疏远了。   “你现在是皇上了,小小就是再不守规矩,那也得懂的最起码的礼数,直呼皇上名讳那可是要杀头的!”沐小小轻笑着开口,“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皇后娘娘那般嚣张的资本的!”   她有些期待的想知道白映雪如果在的话,是不是会不会和以前一样直呼其名。   “”楚君墨像是没听她说完一般自顾自的说着,“朕要亲自去接她回来,可是你说朕要到哪里去接啊!”   沐小小:“……”   你是不是对皇上下了药啊?   “皇上此话千真万确,当时皇后娘娘是因为肚子痛找到微臣看的,微臣看了之后发现是因为……”说到这的时候,陈太医有些尴尬,只是一想到楚君墨那句,要他全家陪葬的话,又顾不上这尴尬了,“因为房事频繁,所以微臣还提醒皇后娘娘怀孕期间不要行房事,保证胎儿无恙,还给皇后娘娘开了安胎药保胎,皇上要是细心的话,应该能发现那段时间皇后娘娘天天都在喝安胎药!”   “安胎药?”所有的事一节一节的串联起来,楚君墨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原来那不是调养身子的,而是安胎药,她也不是来葵水腹痛,那是因为动了胎气,需要调养的安胎药,不行房事不是为了调养身子是为了他们的孩子安康,可粗心的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有所变化,还以为只是例假来时的痛经,跟他在一起后,是有过痛经,只是圆房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痛经的事情了,他怎么就忘记了呢?   楚君墨此生加起来的悔恨都没有这一刻多过,他是有多粗心才能忽略到这么重要的问题,那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当时确实有需要事情要处理,回来只顾对她好,却没有真正的关注她的内心世界。   “雪儿还说了什么?”陈太医发现楚君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沙哑的,还带着一丝哭腔。   “皇后娘娘除了交代我别告诉皇上,免得让皇上担心分神,什么都没说,药都是晨雨姑娘亲自煎熬的,微臣除了知道孩子安康,其他就都不知道了!”陈太医边说额头还冷冷的冒着汗。   楚君墨闭了闭眼前,半响才开口:“你下去吧!”   一整个天,楚君墨都被自己混乱的思绪蔓延着,白映雪怀孕了,而他却不能守在她的身边,按着日期,她如今已经有快三个月的身孕了,孤身一人在外,定然是吃了不少苦了,一想到这些楚君墨就心如刀割,整个人陷入悲愤当中,恨自己无能,又恨自己无能为力。   “皇上,小小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吧!”楚君墨有些疲惫的开口。   “小小见过皇上!”沐小小还是一袭红衣,妩媚动人的站在他跟前。   “怎么连你也跟我客套起来了?”以前当王爷的时候都是一口一个君墨的,自从登基后这么简单熟悉的称呼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一想起来还真是有些怀恋,所谓高处不胜寒,恐怕便是这些了。   短短不到三个月却好似经历了一生一般,很多东西都变了,都疏远了。   “你现在是皇上了,小小就是再不守规矩,那也得懂的最起码的礼数,直呼皇上名讳那可是要杀头的!”沐小小轻笑着开口,“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皇后娘娘那般嚣张的资本的!”   她有些期待的想知道白映雪如果在的话,是不是会不会和以前一样直呼其名。   “雪儿怀孕了!”楚君墨像是没听她说完一般自顾自的说着,“朕要亲自去接她回来,可是你说朕要到哪里去接啊!”   沐小小:“……”   看你这样子,肯定是没成事?   因为被沐小小下了蒙汗药,这一觉睡得够长的,楚君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胀痛的厉害,一屋子的奴才婢女一见他醒来,纷纷过来伺候着。   只有一个依然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头低得几乎要到地上去了。   “你是谁?”楚君墨皱着眉头看向几乎是趴跪在地上的人沉着声音开口,总觉得地上的身影有些熟悉,若不是那卑微的姿态,或许看着这背影都会很是熟悉,“为什么会出现在朕的寝宫?”   “奴婢柳嫣,是倾城公主让我过来伺候陛下的!“柳嫣低着头不敢抬起来,话也说的很是小心翼翼,生怕说重了楚君墨会不高兴,毕竟这是皇权。   “小小?”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整个天下敢对他下药的也只有沐小小了。   楚君墨登基后就封了沐小小为公主,封号倾城,赐公主府,只是沐小小向来习惯自由,不受约束,熟悉的人都喊她为小小姑娘,那么眼前这个喊倾城公主的,自然是不是身边的人。   沐小小一向细心,尤其是对宫廷人员挑选这一块,那个个都是她的心腹,竟然敢把自己不熟悉的人放到他身边来,还跪在他的床前,这女人到底是谁?   “既然是倾城公主让你来的,那你就留下来吧!”自从白映雪离开后,除了老太皇太后,能说上话的女人也只有沐小小了,毕竟落月已为人妻了,见地上的人虽然站了起来但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般,有些不适的开口,“抬起头来吧!”   有那么紧张吗?   只是头这一抬,楚君墨的眼神像是被钉在她那张熟悉的容颜上一般,皎皎若月光的肤色,也是水灵灵的大眼睛,就连眉宇间的神色也有几分想象,尤其是那顾盼生辉的眉目活生生的像是从印在他心上走出来一般。   楚君墨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雪儿??!”   下一刻直接从龙榻上蹦下来,紧紧的将站在不远处的人紧紧的抱住:“雪儿,真的是你吗?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的,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你要知道短短三月不到,我像是走了一辈子这么漫长,雪儿,我真的好想你啊!”   柳嫣被楚君墨几近疯狂的搂抱着,男人的臂力大的惊人,圈着她身子的力度像是活生生的要把她碾碎一般,可见,皇上对这个叫雪儿的女子的相思之苦有多深,心中忍不住一颤,堂堂帝王九五之尊,竟然也会对一个女人这么痴情,这女子又何其有幸,能得到这么浓烈的挚爱。   雪儿?是皇后娘娘的闺名吗?整个天盛王朝都知道皇上深爱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为了让皇上毫无顾忌的登基,顶着亡国公主的身份甘愿一死,所有楼兰旧部已纳入天盛王朝的军队。   皇上登基后,不设六宫,不娶妻不纳妃,封原墨王妃为当朝皇后,打算守着一个不在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便朝廷大臣纷纷纳言都改变不了一丝一毫,直到此刻柳嫣才从身上的力道上真实的感受到一个男人入骨的思恋,一个女人至尊的宠爱。   如果活着那该有多好,可是她已经死了,而她还活着!   “皇上,奴婢是柳嫣!”柳嫣小心的出声提醒,装别人替身被处死这种事情,她这样的聪明的女人是不会做的,楚君墨登基前是个什么人,她可是清清楚楚,“皇上你是不是太想皇后娘娘了,才会看错人?”   闻言,楚君墨身子一僵,下一刻已经松开了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手抚上她的小腹,对,刚刚陈太医说,他的雪儿已经怀孕了,按日子算,已经有三个月的肚子了,可是他大手所覆之处一片平坦,没有任何有孕的痕迹。   “你真的不是雪儿?”楚君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喃喃的问,像是在问她,更像是在问自己。   “奴婢柳嫣!”说着柳嫣又把头低下去,时时刻刻不忘沐小小交代,皇上心情不好,不要惹他不快,熟不知道这样更惹他不开心。   一个小小的动作原本没觉得什么,可却在她这么小心翼翼的表现下楚君墨清醒了过来,然后心情也烦躁了,脑海中的意识清晰可见,对,她不是雪儿,她的雪儿才不会是这副唯唯诺诺没出息的样子。   “你下去吧!”   楚君墨挥手淡淡的开口,遣她下去。   柳嫣只得低着头退了出去,心中却有些想不明白,沐小小告诉她,皇上思恋皇后整日惶惶不安,说她长得跟皇后娘娘很像,所以特地带她进宫,让她来照顾皇上,特地交代她一定要小心翼翼,皇上喜欢听话的女人,只是她已经表现的很是听话和乖巧了,皇上为何都不愿意留她在身边?   按理说,皇后离开已经快三个月了,皇上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个时候出现一个美艳的跟皇后娘娘相似的女人,她成功的几率那是百分之一百二啊。   本以为今日过后,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皇后的位置她是没指望过,但是好歹也是成了皇上的人,按照皇上宠后的习惯,他的女人好歹也会过得衣食无忧吧,即便是不爱的那个。   如今,就直接被遣散了回去。   看着熟悉的身影消失在他面前,楚君墨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然后吩咐了一声:“叫倾城公主来见朕!”   说这话的时候,楚君墨的胸膛是呛着火的,这女人还真是胆子大了玩火都玩到他身上了,还是这种事情了幸好她给他下的是蒙汗要,要是换种其他药,那后果还真不敢设想,雪儿如此为他,为评楼兰叛军复国的谣言,不顾有孕流走异香,他又岂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背叛他之事,想想都是后怕。   沐小小来的很快,才传令,人就来了。   “皇上,叫我来是想责罚我对您下药之事?”沐小小见楚君墨黑着一张脸,她笑得嫉妒妖娆,“还真是让皇妹我白幸苦啊!”   边说还边一阵叹息!   对,八九不离十是雪儿   “呵,朕还没怪你,你倒是先抱怨上了?”楚君墨本想发火的,看她这自顾自的叹气,又忍不住有些好笑,发火的心态都没有了。   “那是自然了,不是有句话叫恶人先告状!”自知理亏,自然要先发治人了,沐小小耸耸肩无所谓的开口。   楚君墨摇头失笑,这丫头他是习惯了,虽然性格张扬,偶尔会做出些出格的事,不过好在都是无伤大雅,胡闹归胡闹,总是有自己的底线,所以没把人送上他的龙塌,而是跪在他的床前。   “再有下次,好人先告状都没有用!”   “哎,这一次都不成功,哪里还有下一次!”沐小小很是不看好他,“看皇上这样子,替身这条路是行不通了,看来还是要找原创了!”   都送到跟前了,还没被留下,那也只能证明除了白映雪本人,任何替代品他都不需要。   “你这不是废话么!”   “不过君墨,我很是好奇,要是我对你下的不是蒙汗药,而是……”沐小小在他登基后还是第一次直呼其名,“你会不会还把人遣回去不要啊?”   “你要是敢下那药,你以为我会恋旧情?”楚君墨挑眉看着她,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才会随她闹,说起来他是好久没睡好觉了,这一听到白映雪怀孕的消息,又惊又喜,要付出行动,必然是要好好休息的,所以也随着她了,“你还真是小看了我了,就你那点手段我还看不出来吗?”   如果连人要给他下药都看不出来的话,自己的小命都没本事保住,还有什么资格去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当时白映雪出走,生死不明,他就已经懊恼到了极点,又怎么会让人在他身边动手脚都发现不了呢,只不过这人是沐小小,他就随了她的意了,换做是别人,估计下场便是……不对,是没下场。   “原来你都知道啊!”沐小小惊叹道,这些年她的道行是越来越深了,还以为她下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呢,却未曾想到完完全全已经在他的眼里呈现了个彻底。   “以后别在朕的面前胡闹,有时间你去把夏御风给我找出来!”楚君墨的手不时的按着自己的额头,“找到他给朕好好的盯着,朕怀疑雪儿是被他藏起来了!”   本来和睦小小好好的在玩捉迷藏的,自从白映雪消失不见后,这个男人也消失不见了,再后来遍寻踪迹都找不到了,若说是个巧合,他怎么都不相信,那家伙可是对白映雪虎视眈眈呢。   即便楚君墨相信他的雪儿不会爱上除他以外的男人,可心底还是不舒服。   “啊,你是说映雪还活着?”沐小小其实是已经不相信她还活着了,想白映雪那样的女人说是死了便是死了吧,“消息不都传遍了,我们派出去的人也一直在找,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啊!”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楚君墨眉头紧紧拧着,他十分确信他的雪儿肯定是活着的,不然那么多人不会一点信息都带不回来了,   “消息这种事情,你还不清楚么,虚虚实实,在雪儿的世界里这叫舆论的力量,只有全天下的人都说她死了,她才能好好活着,朕的雪儿,朕知道,她生来就不是懦弱到靠死来解决问题的女人,况且她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她那么聪明,那么善良,不可能在知道自己肚子里还有一条命的时候选择去死。   “那我让我的人再去探,离开京城接着探!“沐小小点点头,楚君墨说的确实很有道理,“顺便告诉一下萧隐绝,那货早就急疯了,马上快要到手的妻子就这么突然的人间蒸发了!”   楚君墨先是点点头,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这件”事情不要大肆宣扬,也不要惊动朝廷的兵力了,朝廷的兵力太惹眼了,会吓着雪儿的,她肯定在躲着我们的人,你就秘密的探就行”   “好!”沐小小接到通知后就启动遍布天下的眼线,进行暗中探索。   过了一个月还是没消息,过了两个月还没消息,再第三个月的时候,楚君墨实在是等不了,别说是楚君墨就是萧隐绝也等不了,整日神情恍惚,能想的办法都想了,那两个女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好几次楚君墨都在大胆的设想,晨雨跟着她到千年之后那个属于白映雪的世界去了。   “皇上,有个很特别的消息!”沐小小直接闯到了御书房的时候,一帮大臣正在开小灶,商讨赈灾临江赈灾的事情。   临江为水患之地,如今又是梅雨季节,大肆的洪水灌溉水田,土地被淹没不说,还因为洪灾延伸出不少的疾病,这是楚君墨登基以来为百姓办得第一件直接的事情。   为了将真正的把这赈灾赈出去,楚君墨正召集文武大臣在开会呢。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不顾场合的来找朕?”楚君墨说的话还是严肃,却没有听出任何责骂的意思,反而一副朕等你禀报的态度看着她。   “皇上,临江如今不是洪涝吗?”沐小小眼睛一下一下的亮了起来,如希望的光芒,“这朝廷赈灾的粮食不是还没来得及发到百姓的手中么,你猜现在发生了件什么事?”   “什么事?”这回出口的可不就事一个两个了,而是一帮人,如今这救济的方案都还没定下来,哪里还能发生什么么。   “有人给灾区救济了三千万的银子还提供了不少吃穿住行的物资,你们说这人会不会是……“   见大臣都在,后面的话就被沐小小掐在了嗓子眼,生生的收住了。   只是没想到他自己倒是主动交代的:“你是不是怀疑那是雪儿做的?”   边说楚君墨还不停的点头确认:“,有这种魄力和胸怀的女人,除了雪儿,天下没有第二个了!”   “那如果是皇后娘娘的话,我们还是先不要惊动,该赈灾的先赈灾吧!”   说话的是礼部尚书,登机前就是楚君墨的人了,自然说话也比较直接!   连我都扛不住要自己出发了,皇上又怎么会坐得住?   楚君墨先是眉头皱到了极致,半响又点点头:“去给朕查资助临江灾区的人是谁,一个个查,不要惊动任何人!   议完事,楚君墨单独召见了白仪轩夫妇,刚想去萧将军府,萧隐绝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君墨,我跟你一起去!”萧隐绝一进来就是这句开场白。   “你这是吃定了朕一定会亲自去的了?”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向萧隐绝,他们这个嚣张一时的男人被两个女人搞得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萧隐绝跟楚君墨认识可不止一天了,这样的情况他要是还坐的住的话,白映雪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早就妻妾成群了。   “看来我们两还真是难兄难弟啊!”   楚君墨苦笑了一声,一声长叹,不再吭声,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在说话间,一个红色的身影直接闯了进来:“这么热闹的事情,又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我们各自去找自己的老婆孩子的,你又是凑什么热闹去的?”楚君墨皱了皱眉头,白映雪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越来越习惯老婆的这个称呼的。   “皇上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们都去找老婆了,难不成就不允许我去找老公啊!”自从白映雪发明了这个称呼后,连带沐小小也觉得这个称呼比较新潮,比起相公、娘子要好很多,叫着就习惯了,“要知道我看中的老公人选,很可能就在你们两老婆的身边了,映雪我是不担心,毕竟孩子都有了,想做什么也不方便了,可晨雨就不一样,还是个黄花大姑娘,男未婚女未嫁的,要是出了点事,我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老公人选啊!”   沐小小笑得妖娆动人,只见萧隐绝一张脸直接黑得垮了下来,早知道会是这个局面,当时早就不要去管她什么身世了,直到现在萧隐绝才深深的觉得,有些时候考虑得太多,就是忧犹寡断了!   “行行行,带上你这个来事的我们会省很多事呢!”   楚君墨微微一笑,沐小小这个喜欢没事找事的女人跟着去,的确能省了他不少麻烦,比如说有男人赖在雪儿面前不走,那么这货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萧隐绝一听就一阵头疼,沐小小跟着对楚君墨来说能省事,毕竟雪儿已经怀了孩子了,况且也没有任何的误会,如今天下太平,楚君墨也如愿的登基当了皇上,只不过是个见面的问题而已。   而他则不同,晨雨这丫头根本就不理人,到现在都还是没谱的事,再加上一个捣乱的,估计原本就艰难的事情,更加雪上加霜了。   临江藏风阁   “雪儿,我扶你回屋里躺着吧!”   晨雨将貂皮披风轻轻的盖在白映雪的身上,“天气转冷了,这儿的风大,你着怀着孩子的身子要比正常人要重些,抵抗力也差些!”   “哎,你这才学了几个月的医,怎么就把当大夫的那一套全都学会了呢!”白映雪一声长叹由着她扶着进屋!   这两天开了个新文,所以嫡妃更少了,新文已经开了《天价老公很腹黑》推荐大家去围观,嫡妃今天开始正常更新,一会晚点还有的哈!   你这身子啊,我不唠叨不行啊!   “”   晨雨把她直接扶上了软榻,已经是深秋了,再过几天就入冬了,自从那场梅雨季节来到这临江城区赈灾起,白映雪和晨雨就一直住在这临江城的藏风阁。   原因有两,一则这个地方空气好适合养胎,二则这个地方保密好,外人几乎是找不到,就连赈灾的时候,楚君墨带着萧隐绝一起来,也没有发现有这么一块净土。   再者,一场灾情过后,百姓一贫如洗,确实需要帮助,从遥远的二十一世纪来到这里,白映雪已经开始相信了前世今生,再加上她一直相信做善心、善为,必有福报。   “晨雨,皇上现在还没回去吗?”白映雪边在软榻上躺着,边开口问晨雨。   “还没呢,都耗在这里耗在这里耗几个月了呢,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听说朝廷的大臣派人来请他回京,他就是不回,说是要耗在这里等你出现为止!”晨雨一边帮她盖着被子一边说着,“这样长时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可就糟糕了,这天下还是需要一个像这样为民着想的皇上的!”   见白映雪没有出声,晨雨顿了顿继续说:“皇上登基不过把半年多的时间,可这半年多所出台的政策和所做出的政绩,可抵得上往年的几年,天盛王朝自开国以来,还没出现过这样的鼎盛啊,若是皇上在这样耗下去,那不是刚刚还出现的局势又回到了从前吗?雪儿,既然你不愿意见他,就想个办法把他逼回京城吧!”   听着晨雨的这翻话,白映雪良久不语,她又岂会不知道啊,只是这楚君墨竟然在这里找不到就在这临江城耗着了,想必他是知道自己躲在这临江城了,只是不知道这里有个叫藏风阁的诡异之地而已!   “的确是该想个办法要逼他回去了,再这样下去,我这死了的人都要成了红颜祸水了!”白映雪自嘲一笑,心底由不得一阵清凉,自从她离开的那一天起,已经做好了不见他的准备,只是没想到,真正面临着这么近的距离还视而不见的相思是何刻骨。   不得不承认她很想念他,想念他痞痞的性子,想念他邪邪的笑,更想念他为了吃肉,不惜豁出去的不要脸不要皮,更想念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感觉,可惜的是,他现在是皇上,冠宠嫡妃的时代已经回不去了。   有时候她经常在梦里会看到他抱着他邪邪的笑着,只是这一笑让她醒来的时候心底就更加空荡荡了,白映雪闭上眼睛,心底的疼痛一阵划过一阵,时至今日分别才几个月,还不足一年,就已经深深的尝过相思之苦了。   原来最美的时光,不过能留住的回忆,最刻骨的爱情不过是少了这个人,心脏就成空了,脑海中有个人进进出出,却始终推不开,最残酷的现实不过于,他就站在我跟前,拼了命的找到我想见我,可我却不能见她,因为在世人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亲们:恢复正轨了,有月票的投起来,没有的喊加油哈,推荐好基友何云娟的《钓个王爷当相公》欢脱爆笑古文哈,书慌的可以去看看!   不好了,阁主,临江城好像出事了!   “你也不要太揪心,办法我先想着,合适的么听听你的意见再做决定,你现在的最重要的事情是养好身子,再过两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你现在这个身子是一天比一天重,人却是一天比一天瘦,这里受得住啊!”   晨雨一边帮她盖被子一边唠叨着,“睡不着就躺着闭上眼睛安静的养会神吧!”   自从楚君墨带着萧隐绝耗在这临江城开始,白映雪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一则是因为思恋,二则是因为是因为担心,他这才登基,皇位还没坐热就这么任性的不理朝政耗在着,大臣们该如何看。   他这个皇位本来就来之不易,所说是太上皇禅位,可在有心人眼里就会变了一种味道,于是她设计了一计又一计始终没能把他逼回京城去了,相处了这么久,她还是不了解他吗?   “好,我躺会儿,你也去休息吧!”白映雪点点头,“萧隐绝跟着来了,你这也心里估计也没好过过,虽然你不说,可我知道!”   晨雨只是笑笑:“我没事,我跟他无论怎么变都是两个世纪的人,我们需要的是用时间证明我们两的不可能!”这一段时间晨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成天跟着藏风阁的老医生学医,然后照顾白映雪,把自己的时间排得满满的,一刻都不让自己闲下来。   见白映雪闭上眼睛,晨雨才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离开。   “怎么,睡下了?”夏御风见晨雨出来,皱着眉头开口,“身子没什么不舒服吧?”   “还好,身子倒是可以了,就是心事太重了!”晨雨边说边示意他走远些,“估计是皇上这么耗着,让她担心了,耗了这么久,毕竟是新皇么,这张龙椅能坐上去,自然也是能推得下来的么!”   夏御风听罢只是冷冷一笑:“既然当初决定要皇位,今日又何必想再要美人?!”   夏御风说这话的时候是不屑的,毕竟当初在他眼里楚君墨是个敢爱敢恨的男人,才能有决心把白映雪宠冠天下,只是没想到最后的目的竟然是皇位,那个他从来都不曾关注的位置。   “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意思,是原本费尽心机想得到的东西已经得到了,才觉得自己还有更想要的东西是不是?所以现在两样都想要了?”   “别这样说皇上,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对雪儿姐姐放手过!”晨雨低声制止住他的抱怨,“有些事情自己看到的和别人想象的是不一样的,决定离开的也是雪儿姐姐,她都没怪过皇上,我们更没资格!”   确实,不管这结果如何毕竟是白映雪自己的选择,至于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楚君墨怎样的选择白映雪都知道,她愿意成全也好,牺牲也罢,谁也无权过问。   “”   一个慌张恐惧的声音在他们的对话间生生的插了进来,夏御风的手下就这么直直的闯了进来,“临江城内的临江何突然绝提了,城中被水淹了,现在全城的百姓都在填霸救水,如果救不了的话,这水恐怕是要蔓延到我们这藏风阁,这样下去这个位置定然是要暴露了!”   他有这个能力让天下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百姓伤亡如何?“   还没等来人回复,门就被打开了,白映雪的声音就这般直直的插了进来。   “晨雨,去拿件衣服给她!”夏御风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她,下一刻晨雨就跑回屋里去,拿了衣服去了。   “我在问你们话呢?百姓伤亡如何?”因为出来的急,白映雪只穿了件睡觉的单衣,临江的天气比京城冷了些,冷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但更明显的是焦急。   见她这副样子,夏御风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头:“你先管好你自己,再管百姓!”   他有些受够了一天到晚百姓百姓的挂在嘴上,烦人的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晨雨迅速取来貂皮的披风帮她披上:“雪儿,你先不要着急,这临江河水突然绝提,原因还在查,皇上在这临江城,官员们自然是不敢怠慢了,都在连夜抢救,百姓伤亡肯定不大!”   “不行,我得去看看!”   白映雪一边说一边移开步伐就走,在二十一世纪,她是一名记者,当年当过汶川大地震的抢在记者,那样惨绝人寰的现场,隔着一个时空都还历历在目。   那样的环境下多一个人都是一份力量!   “你站住!”   夏御风几近嘶吼的声音吼住了她,白映雪先是一愣,偶后甚至僵在了原地,自他们认识以来,他几乎对她的话是言听计从,虽然有时候也有些脾气,但充其量也就是说说而已,发这么大的火,还真是第一次。   “我只是去看看,不会去冒险的!”白映雪下意识的出口解释!   “只是去看看?”夏御风冷笑一声,“白映雪,你到底是关心百姓还是关心他?是不是知道他在临城,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担心的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管了吗?”   一听到孩子两个字,白映雪下意识的抚住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人也迅速冷静了下来。   “他要做皇上,你无条件支持他,即便离开了,还为他的江山尽心尽力,白映雪,你记住,他是一个男人,既然有勇气,要开创这太平盛世,就需要有这个能力,而不是靠你一个女人在时时刻刻为他擦心,你……”   “他不需要我为他擦心,”夏御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映雪狠狠的打断,“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芸芸众生,你是个杀手,你只会杀人,你没有见过生命垂危的人那种临死挣扎的绝望,所以你不懂人在频临思维的时候那种求生欲有多大,而我们只要帮她们一把,她们就能活着!”   白映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夏御风,像是要看穿透身体看到他的灵魂深处一般。   这样犀利的眼神看得夏御风整个人都冷了,站在她面前他就像是一个专门夺取人生命的刽子手,然后事实上他的职业就是如此,难怪他做得再好,再努力,在她眼里都不及那个放荡不羁的楚君墨。   谢谢亲爱的月票,三开的沐沐还是努力保持更新!   我不但想撮合他们,我也想戳和你们!   “你若坚持要去的话,我陪你!”夏御风无奈的闭了闭眼睛表示认输了,“晨雨你去准备下孕妇带的东西,尤其是安胎药,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   藏锋阁离临江城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白映雪又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子,这行动不便不说了,这个月份的女人一不小心早产的几率很大,所以一路上特变小心,所花的时间也特别多,到达临江城已经是晚上了。   临江河绝提,水库下游的居民遭得难比较严重,官府已经在极力抢救了,几乎是耗尽了所有人员,就连知府上的家丁都派上用场了,夏御风见白映雪到了之后连一口饭也没吃,胃口全无,就知道他想要的消息远远不止现在他们知道的这些。   只是这样的状态,夏御风实在是受不了。   “晨雨,喂她吃东西!”   最终夏御风直接给晨雨下达了命令。   “夏公子,心病还须心药医,您这样逼她是没有用的,你还是想办法打听一下,皇上那边现在的情况如何吧!”   晨雨跟着白映雪已经有两年多了,且是跟着她一步一步的成长过来了,她的性子多多少少摸得有些透了,临江河上百年的历史了,年年都休整,水位控制一向做得好,按理说绝提这种事情是不会出现的。   而如今却发生了,发生的还这么巧,就在皇上在这临江城的时候,还是发生在百官立谏皇上回宫之事,世上之事无巧不成倬,到底是天意还是认为,白映雪又岂会不知道。   “行吧,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夏御风看着白映雪一声叹息,他又岂会不知呢?   “上辈子欠不欠我,我不知道,但是这辈子一定是欠了我的!”白映雪一听他答应去楚君墨那边查看下情况,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连一天不见的笑容都露了出来,“都说滴水之恩的当涌泉相报,我当年可是救了你一命啊,这可不是不比一饭之恩那么轻呢!”   “行了行了,为了你那个皇帝男人,把八百年前的恩情都搬出来了,白映雪你也有这么一天!”   夏御风有些好笑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太于他太多的惊艳了,美貌上,思想认知上,智慧上,这样的女人就像神一样的存在,从暗恋到崇拜再到认命,夏御风承认他经历过一个很漫长的心里斗争,才真正的走了出来,他一直觉得能得到这样女人的深爱那定然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所以他才会弃杀手阁而选择一路守护她。   “是呀,我也是人啊,而且还是个女人!”白映雪耸了耸肩,“再坚强的女人那也只是女人,希望在危险的时候,能躲在自己的丈夫身后遮风避雨,我白映雪也不例外!”   夏御风心下一愣,看着她的目光开始涣散,半响才又开口问:“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吗?哪怕她是个……杀手!”   夏御风顿了顿才把杀手两个字说了出来。   白映雪先是一怔,随即马上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谁。   “你说的小小吧!”想来夏御风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谁愿意天生当杀手呢?若不是无奈,谁又愿意去当杀手背负一生的血债,等着死后去下地狱呢?男人况且做不到,又何况是一个女人呢?别看小小平时嘻嘻哈哈的,内心的心思可细腻着呢,她的故事我是不知道,既然是伤疤我也就没必要去挖了,所以她的故事我一直没有开口问,外表坚强的女人,内心更脆弱!”   白映雪顿了顿又开口说:“女人能做到她这个份上,整日没心没肺,估计她所有的记忆都是不堪的,连回忆都是痛的,所以小小比我们之中任何一个女人的都值得让人怜惜,晨雨,落月,也包括我!”   见夏御风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她一眼不发,白映雪知道她的话他终究是听进去了,才看着他的眼睛很是认真的说:“夏御风,如果你再遇到她缠着追你,记得好好珍惜,因为这样女人的爱十八世轮回一次,几千年出一个!”   白映雪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入夏御风的耳朵里,连带这脑海中的回忆也清晰起来,沐小小缠了他大半年,每次看似没心没肺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深沉的让人心疼,他只当她是开玩笑,甩心机,到了最后通通归咎于她的美人计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那样的女人没有心,不然她怎么能当杀手。   只是没想到时至今日却发现,回忆起这段你追我躲的往事里,除了惊心动魄,竟也有些怀恋的味道!   “行了,先吃饭吧,我这就出去到楚君墨那边去走一趟!”夏御风转身就走,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看着晨雨说道,“盯着她吃饭,肚子这么大,不好好吃饭,到时候连生孩子的力气都没有,若是在我的保护下出了问题,楚君墨那个不讲理的,非要我祖宗十八代都陪葬不成,以前他没这个资格,现在他是皇帝,有这个资格,我可斗不过他,所以你给我看好你面前这个!”   呵   这个男人跟两个女人待久了,话也多起来了,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赶紧去吧,雪儿就交给我了,放心吧!”   看着夏御风跨门而出,白映雪的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许久不见的迷人姿态这一刻展露无遗:“你说,夏御风这次会不会被小小直接缠得回不来啊?”   沐小小和萧隐绝跟着楚君墨耗在这临江城,是整个临江城都知道的事情!   “你是想撮合他们吧?”晨雨轻笑着替她盛上粥,轻笑着开口。   自从怀孕后,白映雪几乎是爱上了喝粥,各式各样的皱,其他的东西都提不起胃口来,好在晨雨熬的粥既美味又营养,身子也养得好。   “”   白映雪说你们两个字的时候,目光直直的落在晨雨的脸上,看得晨雨面颊烧了起来为止!   那个你们自然是指萧隐绝和晨雨了!   你有雪儿的消息了?   “皇上,这里太危险了,请移驾行宫!”   一群人围着楚君墨不停的催促到!   “都给朕住口!”楚君墨冷冷道,“你们要是怕危险就都退下去吧,不要在这里妨碍朕!”   这次河水绝提的很严重,死伤无数,到目前为止原因尚未查出来,楚君墨哪里有心思退下去。   “你们都下去吧,由我和倾城公主陪在这里,皇上不会有事的!”   萧隐绝把围着楚君墨的一帮人都遣散了下去,那是一批手无寸铁的五官,这种时候怎么着都是来添乱的。   一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在楚君墨一个犀利的眼神下,全部退了下去。   站在临江河绝提的地方,楚君墨眸光深了又深,然后走到绝提口处蹲了下去,绝提口虽然已经被认为的补休过了,目前情势已经得到了良好的控制,情况也稳定了下来,但是原本的痕迹还是很明显的。   “皇上是发现了什么吗?”   萧隐绝显然也注意到这道夺走成百上千人性命的口子了,好好的,皇上来临江城就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到底是人为还是天意?聪明人又岂会不知。   “你既然已经猜到了,还要问朕吗?”楚君墨紧紧的皱着眉头,“说说你的看法吧,是玄王的人做的呢?还是废太子的人做的?”   “皇上这么问,想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萧隐绝轻笑的在楚君墨的身旁蹲了下来,“既然你能把楚君晔联想到,那就不会有第二个人了,这种为了拉你下皇位而不惜陪葬无辜百姓的事,看着是楚君玄的作风,但是这一次,还是让皇上失望了不是?”   萧隐绝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这临江城是废太子楚君晔封的怀王的管辖地盘,这里的地方官员却直属于朝廷,说白了就是楚君晔只有挂着名头的王爷,楚君墨也很清楚,这里即便出了事情,承担责任的也只有当地的知府!   “是挺失望的,他向来软弱,但是在我的概念里他心底一直是善良的,所以我才会没有对他如此的仁慈,可现在看来人心总是会变的,善良的人不会永远善良下去,那么……”   爱你的人是不是也不会永远爱你下去,雪儿,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啊,你在想我吗?   淡淡的忧伤划过眼底,临江河绝地,百姓流离失所,在这样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一个白映雪,这么多年,楚君墨第一次怀疑他不适合当个好帝王。   “皇上也不必感怀,人是会变,但是再怎么变,天使总不会变恶魔的,人心这种东西,七分天生,三分环境,就像是皇后娘娘,时隔这么久,她的善良的心思,一直都未曾改变!”   皇后娘娘?   萧隐绝的话听到最后,楚君墨就只听到了皇后娘娘了!   “”楚君墨原本沉闷的心情瞬间明亮了起来。   “还没呢!”萧隐绝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只不过跟有也差不多了!”   直接把雪儿给我朕逼出来!   “萧隐绝,你给朕一次性说清楚,什么叫跟有也差不多了,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楚君墨难得的暴躁脾气又回来了,自从登基后楚君墨的脾气就一直很好,跟之前还是墨王爷的时候判若两人,遇到什么事情都很沉静,所有的表现也只是不咸不淡!   “从下午开始,小小一直被夏御风盯着!”萧隐绝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继续说,“确切的说,是我们一样被夏御风盯着,夏御风解散杀手阁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又盯上我们,想必皇上已经很清楚了吧!”   “你是说雪儿让他来的?”楚君墨自然是知道,白映雪大半年前突然消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不可能没有人帮助的,她就是再聪明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若没有人帮忙是怎么也逃不出他天罗地网的搜谱的。   而那个人想来想去,也只有夏御风的可能性比较大,这个男人偷偷喜欢白映雪已经很久了,这样的时候,白映雪要离开他,怎么都不能袖手旁观的。   “除了皇后娘娘,我始终是想不出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让这个人连杀手都不干了直接跑过来盯着我们!”萧隐绝说的很肯定,像是早就笃定了一般。   闻言,楚君墨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话:“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沐小小去对付她,顺便告诉给他个消息,”   楚君墨的话意思很明显,既然是白映雪让他来探听他的消息的,想必是因为这次临江河绝提而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按照月份算,他雪儿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八个月了吧,他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在外头飘着由着别人照顾了,所以只能狠上一把了!   “是该如此了,我们两这等得也太久了!”一想起晨雨那张脸,萧隐绝有些懊恼,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解决,他就不应该考虑那么多,直接放她从自己的身边溜走!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白映雪一下午就没有好好睡觉,顶着个大肚子在屋内走来走去,晚饭的时间夏御风也没有出现,这让她连吃晚饭的心情也没有了,这一次临江河绝提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既然是人为,那就不只一次,楚君墨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已经是皇上了不是不务正业的王爷,登基后做的一系列事情都十分的有魄力,成就一批人自然就会得罪一批人了,想要他性命的人自然是不少。   如今身在临江城,不要出什么事才好,这男人一向自负!   “雪儿,夏御风有消息来了,他说她被沐小小缠住有些脱不开身,说……皇上暂时无大碍!”   “晨雨,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暂无大碍?”白映雪像是被刺激了一般直接尖叫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占据了整个脑海,“君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没有!”晨雨有些紧张,很显然这话是在撒谎,这么简单的判断,白映雪还是有的!   你……你要用肚子里的孩子去救皇上吗?   “晨雨,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懂我的脾气!”白映雪微微的喘着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觉得你这样知道了瞒着我,我会怎么做?”   “小姐!”晨雨已经很久没叫她小姐了,自从离开京城后就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了。   “别叫我小姐!”白映雪神色凌冽的看着晨雨,再次突出简短的一个字,“说!”   一双水眸蔓着冷冷的杀气,却也隐藏不住内心的无助,第一次对晨雨发这么大的火!   “雪儿,你别生气,大怒伤肝,对身体不好,对宝宝也不好!”晨雨被她这个样子给吓到了,只能选择据实以告,“我说我说,你先冷静一下我就说!”   大着这么大的肚子,动这么大的怒,再刺激一下可万一要是早产了怎么办,可要是不说,无以据巨加的压力,以白映雪的性子那是更加糟糕,还不如痛痛快快说了然后一起想办法!   一听到宝宝,白映雪迅速冷静下来了,孩子已经七个多月了,马上就要生了,这个时候情绪太激动都是很危险的事情,很多早产都是这么造成的。   “放心吧,我没事,你说吧!”   “是这样的,临江河好好的突然绝提,皇上为了查明原因,亲自去了临江河绝提之处查原因,查出原因后皇上又亲自去找线索,结果……结果被人暗算,中了蛊毒,据说有些严重,可线索对外一直封锁着,为了瞒住此时,皇上都没有住官府的安排的府邸,而是住在偏僻的客栈,萧将军亲自在照顾,据说小小公主抓了很多有名的大夫,看是看了但是没有解药!”   晨雨一口气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说出口之后却也不知道自己这般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解药?什么解药?”白映雪有种不好的预感,已经知道什么是解药,只是晨雨不肯说,“是不是已经找到了解药,却娶不到了!”   “确实是,蛊毒这种东西说来也奇怪,说是什么要用至亲的人的血液做引子方能解读,可这临江城哪里有皇上至亲的人啊,先皇后已经去世多年不说,就连太上皇也远在京城,再退一步说,即便太上皇在这临江城,那也不一定肯救皇上啊,皇上当时可是狠心的把他赶下了皇位的呀,所以大夫现在只能是控制皇上的病情,其他的办法还在想,据说已经派人秘密回京禀报了,至于太上皇会不会答应救皇上就不知道了,毕竟这至亲的人现在也就太上皇一个了,那些兄弟王爷的,别趁机害皇上就算了,哪能指望帮什么忙啊!”   “谁说君墨至亲的人就只有太上皇一个的?”白映雪边说边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肚子里不还有一个吗?我备车我们现在去找皇上!”   “雪儿,”虽然想过白映雪会做这样的决定,可这决定下得如此之快,还是让晨雨有些吃惊的。   皇上出事前就一直住在那里!   “是,取点血,又不会出人命,宝宝很健康,完成有能力救他爹!”   胎儿抽点脐带血自然是没问题的,现代社会做产检到后期也是经常的事情,这又不会要人的性命的,如今要考虑的是,如何能抽出这脐带血,毕竟这个社会的医学水平并没有发达到那个程度,不过刚听晨雨说,沐小小抓了很多大夫,这么多人当中,总有几个天纵英才的吧。   “真的吗?”   对于这一点学医大半年的晨雨还是很新奇的,虽然她这方面的长进相当快,但是这种事情她这个入门的自然是没听到过,从师父那也学到了不少,但也未曾听说过,居然在白映雪的口中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晨雨还是很激动的。   “那太好了,皇上有救了!”   “皇上住哪里知道的吧,以夏御风的能力即便是被沐小小缠住暂时回不来了,不过这样简单的消息应该是难不倒他的吧!”白映雪很是笃定夏御风已经查到了楚君墨赞助的客栈了。   毕竟连中毒这么隐晦的事情都被他查到了!   “在临江河山谷的水榭楼!”晨雨点点头,“”   水榭楼?白映雪脑海里细细的咬了咬这几个字,很是熟悉,半响才猛然发现,水榭楼里有一位出色的大夫,传闻中那是江湖医圣的梅七娘的地盘,梅七娘除了一心苦研医术,从不过问江湖之事,更别说朝廷之事了,从不让人靠近水榭楼,即便是求药那都是在水榭楼几里处跪着,从未有人靠近过!   楚君墨能住进水榭楼,那就证明他的毒真的很重,不行,她得赶紧走!   “我们走!”   “就你们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也想去水榭楼?”   白映雪的话才落下,熟悉而又陌生的清澈声音就生生的插了进来,紧接着颜笑那张清丽的容颜就出现在她们两面前,目光中带着一丝来人寻味的挑衅,“那可是多少英雄好汉都迈不进一步的地方!”   “颜笑,如果你是来挑衅的,不好意思我们没空,如果你是来找夏御风的,不好意思他不在,被沐小小缠住了,要帮忙就赶紧帮忙吧,不然你喜欢的男人就要快被小小抢走了,据我看,抢男人,你怎么都不会是小小的对手吧!”   白映雪不想跟她废话,所以一次性把话说明白,希望这个女人能听懂让路。   “呵,白映雪,过了这么久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你男人不在你身边依旧这么嚣张,看来这嚣张的个性还真不是楚君墨宠出来的,而是天生的!”   颜笑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白映雪,最终将目光落在白映雪高高隆起的小腹。   这个犀利的动作,让白映雪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就护住了自己腹部:“你想做什么直说,我没时间听你在这里废话!”   她要去找楚君墨一刻都不能耽误,中了这种毒,时间越长就越麻烦,蛊毒这种东西,是一种很有灵性的毒!   那如果内人呢?   白映雪不想搭理她,直接从她身边绕过,然后下楼出门,刚上马车的时候,马车内就多了一个人,白映雪还没反应过来,颜笑就挤到她跟前了。   “你跟上来做什么?”白映雪拧着眉头看向她警惕的出声,这女人怎么着都不像是来帮忙的!   “我如果说是来帮忙的你信不信啊?”颜笑一改刚才的风格,突然笑眯眯的开口,这让白映雪有些不适应。   下一个动作就是双手捂住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帮忙你会这么好心,不是我白映雪小人,而是你想要我的命已经不是现在才有的念头了,两年前要不是落月,我估计都死了吧!”   颜笑被她这个动作直接逗到了,要不要这么防着她啊,难道怀孕的女人智商都会下降了吗?她要是想动手的话,还用等到现在?   “楚君墨这种在你肚子里待久了还能吃掉你脑袋瓜子里的智商吗?”颜笑看着她这般警惕的样子直接笑弯了腰,“算了,不逗你的了,我这次是来找夏阁主的,刚好一起去了!”   “他已经不是你的阁主了,杀手阁已经解散了!”见颜笑这副样子,白映雪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随即神情也放松了开来,“天下有这么多生意可以做,为什么一定要做杀人的生意呢?”   “你这个女人,一发现对你没有敌意你就开始说教了!”颜笑瞥了她一眼,实在是没有兴趣跟这个女人坐在一起,也不知道夏御风这个男人是怎么跟她在一起待这么长时间的!   “算了,我去外面跟车夫待着吧,省得你看我不顺眼!”   说完就直接除了马车,跟车夫一起待在外面,到后来两人还直接聊起天来,藏风阁基本都是夏御风的部下,颜笑自然是熟的!   顾及到白映雪是个有身子的人,马车的速度很慢,索性离水榭楼也不远,不过一个多时辰就到了,马车在水榭楼的下停了下来!   白映雪就迫不及待的要出去,还是晨雨拉住她提醒她看清楚状况,毕竟水榭楼不是一般的地方,乱闯者死伤无数,能让楚君墨住下,也不一定让别人拜访!   颜笑一下马车就有人拦住了她:“你什么人,敢拦本姑娘的路!”   “我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面什么人都不能进!”开口的是随军前来的禁卫军将领文章。   皇上特地让他代替水榭阁的人守在这水榭楼的门口的,等得就是皇后娘娘送上门来,只是没想到,这皇后娘娘没等来,却等来了一个这般衡壮直撞,开口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女人,自然就把她拦住了!   “什么人都不能进?你确定吗?”颜笑眉目弯弯的看向他,一脸挑衅,她就知道想进水榭阁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才赖上白映雪这个没人敢动的靠山,不然恐怕是要打进去了,不过在这底牌没露出来之前,看这眼前的架势,估计是要先打一架了!   颜笑曾是杀手阁的人,性子自然好爽了,处理起事情来也简单粗暴,说不到一块儿去就开打!   “你又不是水榭阁的人,你又凭什么在这里做主呢?”颜笑丝毫不畏惧的迎上文章,除了挑衅还有硬闯的架势,这让一向见光刀光剑影的文章都有些诧异!   一个女人还敢这么嚣张,他还真是没见过呢,要不是皇上有所交代,不要随意动手,不然他还真是控制不住要动手收拾她呢!   “我是不是水榭阁的人,但是我是皇上的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皇上的,更何况一个水榭阁呢?”文章目光犀利的看着眼前的人,“皇上已下令,近日内,外人一概不见,若有擅闯者格杀勿论!”   “外人一概不见?”颜笑挑着在笑的眉头看向他,一副我今天就一定要进去的笃定的样子,“”   马车上的白映雪几乎是屏住呼吸听着两人的对话,外人一概不见,楚君墨的中毒很深吗?   不,不会的!   已经到了门口了一颗心就这么提了上来了,扑通扑通的直跳!   “内人?”文章是个武夫自然是有些不太理解,“皇上何时有了内人,不见,不见!”   皇上吩咐的很清楚,除了皇后娘娘其他任何人一概都不见,回绝还要又快又无情!   “那我说马车里的人是皇后娘娘呢?”颜笑像是吃准了他一般,“你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呢?”   这句话一出口,文章先是愣了一下像是在思索着这话的真实性,一旁跟在他身旁的小将下一个动作就是直接拔腿往里面跑了,不用说也是急着去汇报里面的人了!   也好,看来文章即便是在这里和她犟嘴,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皇后娘娘何许人也,怎么会跟你这样一个连礼数都不懂得女人在一起?”文章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眼光还是瞥向不远处停着的马车,心中却不确定了。   因为皇上和萧将军都说,这两日皇后娘娘必定会送上门来,不过来之前肯定会派人先来打探一下皇上的病情是否属实特地交代对来打探的人一定要抗住,不然皇后娘娘要是一但发现定然就不会前来了!   那么皇上这毒也就白中了,夏御风那个不开窍的男人,被关在这水榭楼的迷阵里也不肯说出皇后娘娘的下落,为了皇上他也只好如此了!   “什么叫我这样的人啊,我是什么人啊!”本来还想跟她耗一下,不用动手就能等到里面的人出来相迎接的,只是他这样的话着实让颜笑气到了!   “你个当兵的,你给本姑娘说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   说完颜笑就直接拔刀相向了,文章是个军人斗嘴一直都不是强项,可动手的话,那绝对是强项,遇上这样嚣张得丫头,所以他早就想动手了,无奈皇上交代的紧。   现在既然人家先动的手,那他就不用客气了!   两人就这么胖若无人的过起招来了,旁边马车上就这么被安静的扔在了一旁!   “雪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晨雨有些着急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颜笑真是来添乱惹事的!”   他们好像是……中计了!   “不,这回她还真不是来惹事的,是来帮我们的,如果就我们两个人还真是办不到啊!”白映雪眸光一亮唇角的微笑更深了,“让他们打,不要理,越打得凶越好,打大了,里面的人就会出来,最后惊动能认识我们脸的人,这样才有机会进去!”   颜笑跟文章一个是顶级杀手,一个是禁军的统领,高手过招,场面自然很是精彩,守着的侍卫自发的往后退了下去,听到刀剑激烈的碰撞声,白映雪闭上眼睛靠着马车闭幕养身,人已经到了,心就静了下来了!   晨雨本是和白映雪一般在闭幕养身的,只是时间过去很久了,外面的打斗扔在继续,到底是好奇心重,半响晨雨终是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看了去……   “颜笑,你再不停手,就别我不客气了!”文章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身手如此了得不说,下手还很重,分分钟要致他于死地,他要是再让下去,还真的有可能会栽在她一个女人手里了!   “谁让你对我客气过了?”   颜笑没想到一个禁军统领还有这等高的身手,一直以来,颜笑的世界里都只有杀手才会有这般高的身手,那些当兵的,都是摆着绣花枕头,做做摆设的,中看不重用,所以才会一场战场会死那么多人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叫文章的统领,还真是有些真本事,都这么久了她还没把他拿下,这功力显然都在她之上,况且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拼劲全力,本是想做戏做戏,引起一下关注,现在倒是好了,她很有兴趣知道这男人的真实本事!   特别想!   这么想着,颜笑剑锋一转,一个转身直朝他的心脏刺去,这种情况他想要活命,就必须拿出了破她招数的新招!   她这是在逼他,文章自然是意识到了,不过皇上曾说过,官不与民斗,更何况还是个女人,文章一个仰卧,直接从她的刺来的剑下划过,脚尖一用力,直接从她的剑侠滑到了她的身边,还没等颜笑反应过来,腰已经被人扣住了!   “你……你……你混蛋!”   颜笑瞳孔爆睁看着文章半天才愤怒的吼出这几个字!   “动手实在是没意思,我要是让着你么,我会死,要是不让着你么,皇上会说我官欺民,所以想了一想……”文章轻笑的看着惊慌失措得恼羞成怒的颜笑一字一句的说,“还是小小公主说的是,对付女人也可以用美人计的,哦,不,是美男计!”   见颜笑目瞪口呆,紧接着双颊爆红,文章笑意更浓了:“看这反应,我又发现我的新技能,除了功夫好,这副皮囊的价值还是不少的!”   文章得意的笑着,要不是皇上严令禁止,让他不得对这女人动手,他早就把她打趴下了,而如今只能用沐小小那鬼丫头给的主意,把她拿下,不过看着样子效果好像还真是……不错滴!   “找死!”   活落,颜笑倏地从袖子口拉甩出一把匕首,直逼文章的咽喉,只是这匕首还没抵达目的地,低沉的声音就直直的切了进来……   “都给朕住手!”   熟悉得让人窒息的声音,马车上原本闭着眼睛闭目养神的白映雪倏地的睁开了眼睛,眼眶因为这个熟悉的声音震撼得有些湿润,目光瞬间开始游离,身子瞬间的紧绷,不可否认,这一刻她很紧张!   “参见皇上!”   马车外响起来的是两个刚刚还在打斗的异口同声的声音,白映雪第一个反应就是是扒开晨雨那张挡在马车窗口的头颅,想看看当了皇上的他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还是以前那个为了吃肉什么都使的痞子男,她承认她很想他,很想很想,离开他的每个日日夜夜都很想念!   无奈才挪动一下,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受到她的激动的情绪一般,很是不满的踢了她一觉,抗议她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   感受到胎动,白映雪才反应过来,即便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还是太激动了,反应过来之后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先平复心境再来应接!   只是一冷静下来,白映雪就立刻发现了不对劲了,楚君墨不是中了严重的蛊毒,等着至亲的人来救命了吗?   那么他不应该是躺在床上养伤吗?   跑出来做什么?   “好好的俊男美女,见了面不好好的谈场恋爱,动刀动剑的那该是多无趣哈!”   还没等白映雪把一切都想通,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外面蛊惑的声音再度懒洋洋的响了起来,白映雪听到自己狂跳的心脏就这样连跳动的声音都没有了。   楚君墨的声音还是那般懒散,熟悉的令人窒息,不用看,白映雪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此刻的他脸上挂着的是怎样的笑容,定人是邪魅的弧度,那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眸,此刻一定泛着幽幽的绿光,好似下一刻就能把她吃掉一般。   忽然白映雪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快要窒息了,想念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或许真的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真正的感受得到,不见的时候,想着连听到声音都是奢侈的,可真的听到声音的时候,却想要看到笑容都是好的了,如果真的看到了,是不是觉得连在身边才是真正的好,可是她……   闻言,颜笑连忙收回了手中的匕首,直直跪了下来行了个礼!   “颜笑见过皇上!”   “见朕?”楚君墨拧着眉头看了不远处安静的马上,目光扫到那扇帘子被撩开,心下一滞,随即唇角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那朕要的人有带来吗?朕可是跟你明明白白的说过的,找不到朕要找的人,你要找的人朕自然也是不会让你见的哈!”   闻言,马车内的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四目相对,瞬间便明白一个事实,   “皇上,既然我在这水榭楼跟文大将军动手,我自然是带筹码了!”颜笑一双眼睛直直的与楚君墨对视,神态自信,“你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在马车上!”   不是好像中计了,是根本就是中计了!   颜笑边笑边看了站在楚君墨旁边的萧隐绝一眼:“对了,还不止,萧将军要的人自然是也一起带了!”   “如此甚好,在朕面前甩花招的下场,你应该是知道的!”   楚君墨和颜笑的对话犹如晴天霹雳的在白映雪的脑海中炸开,她还真是中招了,楚君墨根本就没有中所谓什么奇怪的蛊毒,这一切不过是个虚招,是在逼她送上门来。   这个男人在用她对他的爱,对他的担心,逼她献身,还是自动送上门来的那种!   “雪儿,我们好像中计了,皇上看起来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不像是中毒的样子!”晨雨放下帘子有些慌张的看着白映雪,原本觉得差不多忘却的那张脸,摆在她面前的时候,所有的记忆却都又回笼了,连反应都开始迟钝了!   “”   她还真是关心则乱啊,以楚君墨的能力和水平又怎么会轻易中蛊毒呢,还真是关心则乱!   “晨雨,快,去驾马车!”   白映雪反应过来才发现车夫也不见了,很显然,颜笑跟楚君墨早就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了,这女人说是帮忙顺便来找夏御风,实则是怕她半路发现楚君墨的计策打道回府来监督她的!   只是她这个傻子半路还没发现到了跟前还没发现,非要听到他亲口说才发现,怀孕的女人智商还真是下降为零了!   “好!”   晨雨也马上反应过来了,连忙起身,一鞭子下去,一声尖叫,马蹄声声起,马车开始离开了挪动……   “快,人都走了!”   女人的感知在关键时刻总是最准的,颜笑是第一个尖叫出声了,一声尖叫落后,腾空而起的是萧隐绝,楚君墨的脸色大变,直接甩袖而过,朝马车方向走去,这个时候马车能自动离开,很显然,车里的人一定是他的雪儿!   最近冒充白映雪来见他,实际上是来刺杀的人比比皆是,即便如此每一次他都亲自来见,虽然他身手了得,可对方毕竟是有备而来,有几次确实是差点要了他的命,所以才有了一次比一次的小心翼翼,也一次比一次的失望!   所以刚才他几乎是确定了,却还是小心了一把,只是这一小心就给了雪儿逃跑的机会!   马车,糟糕,雪儿这个时候都快要生产了,怎么能这么颠簸,楚君墨从错愕中反应过来,萧隐绝已经成功把那辆马车拦了下来,正与驾车的人对视着,就等着他过去。   就这么一段距离,楚君墨却走得很慢,脚像是灌了石头被土地粘上了一般,每走一步,都好似千斤重,明明尽在眼前,却好似远在天涯!   “让开!”晨雨冷冷的盯着控制住她马车的男人,犀利的目光毫不客气的与他对峙,“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萧隐绝轻笑的看着她熟悉的容颜,陌生的神色,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短短数月不见,跟着皇后娘娘在外面野了一段时间,这性子都有些像了!”   晨雨,算了,就这样吧!   萧隐绝眼角挂着笑,心底却含着痛,这副冷冷的神色凌冽的气度,还真真是让他意外,原本那个胆怯的小丫头不见,再后来,沉静温柔的女子也不见了,只剩下眼前这个连性子都是烈的女人,可为什么即便她变得这么陌生,陌生得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变化如此大的人落在他心里的感觉却是丝毫未改变!   “萧将军,有句话说的好,官不与名都,你一个堂堂大将军,为难我一个小老百姓,算什么官?!”晨雨冷冷的看着他,还把手上的马鞭高高的扬了起来,“你若是再不让开,我这一鞭子下去,这马儿恐怕是要踩着你的身子踏过去了!”   萧隐绝只是控制了马的缰绳,但是她这一鞭子下去,马毕竟是会控制不住的,这是一匹汗血宝马,这要是真冲过去,纵使他武功再高也不能在这么近的距离跟一只野兽拼搏,毕竟人是血肉之躯!   只是没想到她这般威胁着,对面的人好像一点都没有把她的话放在耳朵里一般:“那就踏过去吧,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早就不想活了?   晨雨心下一窒,这种要死要活的话倒真不像是萧隐绝这种翩翩公子会说的!   “不想活,找别的马车撞死去,我还不想背上谋杀朝廷命官罪名!”晨雨说着狠狠得瞪着他,那样的犀利的目光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伪装起来一般,看起来还真是像!   “可是雨儿,你已经背上了绑架朝廷命官的罪名了!”   闻言萧隐绝非但不生气还低低沉沉的笑了,那样风云不动的神色像是把一切都握在了手里,晨雨先是一滞,刚才他叫她什么?雨儿,这个称呼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过,所有人,也包括他!   “你少胡扯,走开!”   “胡扯吗?”萧隐绝瞥了一眼拖着痴痴傻傻的脚步走过来的楚君墨,笑容更加轻盈了,像是从天边摘下的一朵云彩,吹散在她的眼眸中,弥漫上专属于的味道,明明的控告的话,却被他说得百转千回,像是迟到了很多年前的告白,“马车上坐的不是皇后娘娘吗?哦,不对,肚子里还有未出生的小皇子,你要把她拐走,不就是绑架吗?”   倏地,晨雨睁大眼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楚君墨:“王爷?哦,不,是皇上!”   “晨雨,你让开,都已经这样了,你难道还想逃吗?”楚君墨看了她一眼,将目光落在马车垂落的帘子上,深深的,像是能穿越那道美丽的帘子一般,“我能让你们自己走到这里,你们也走到这里了,那自然是离不开的!”   “可是,皇上,小姐她……”   “”   晨雨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白映雪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落在楚君墨的耳朵里,成了天籁之音,熟悉的声音,让所有的不安与焦躁通通冲散在寒冷的风中,狂喜扑面而来……   晨雨应了一声,还没有错错愕的反应过醒来一般,只是愣愣的不动,没有要挪开挡着马车门帘的意思,挡着马车门的身体与楚君墨炙热的目光形成了强烈的对峙!   皇上,她好像还没答应做我的女人呢?   “晨雨,让开!”楚君墨拧着眉头看了一眼晨雨,见她好像没有要动的意思,直接开口命令站在一旁早就看呆了等着机会动手的男人,“萧隐绝,把你的女儿弄走!”   呃?   “”   萧隐绝可还记得,当年在墨王府,他当着那么多人的命亲自求亲,还被她拒绝了,在他还没想到好的办法之前,干脆连人都直接不见了,今日再见,她早已脱胎换骨了,当年求亲都没用,现在自然是更没用!   不过现在的情形可是个好机会,皇上开口,只有一句话,什么求亲都不要,直接是御赐金婚,当年楚君墨和白映雪能成亲,还不不是因为那一纸圣旨么!   现在他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楚君墨和他兄弟这么多年,他这一开口他自然就听出他口中的意思了!   “朕把晨雨赐给你了!”楚君墨瞥了他一眼,“既然晨雨白家的二小姐不愿意做,那么朕的妹妹总愿意做的吧,朕认晨雨为御妹封号若霜公主,择日完婚!”   楚君墨边说边看了一眼萧隐绝,又补充道:“行了,行了,你要是猴急的话,今天就可以完婚,朕回头给你补一道圣旨!赶紧带回去了,别在这里碍着朕的事情了!”   “皇上,微臣要的就是这句话!”   说完,萧隐绝直接大手一捞将坐在马车门口不动的女人直接抗走!   晨雨被他这么抗走,不停的挣扎着哭着喊着让他放手,可萧隐绝又怎么会放手呢,他几乎是看着她一步步成长,一步步蜕变过来的,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   又怎么能舍得再让她跑了呢?万一这一跑就不见了,他去哪里再等一个人去蜕变成他美丽的新娘呢!   看着萧隐绝把晨雨抗走了,楚君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么久没见她,再见她的时候,除了激动,他竟然有些紧张,明明人就在眼睛,他却害怕了。   他怕掀开帘子后看到了一张瘦弱不堪的脸,那样他会很心疼,但是同样也害怕看到一张神采奕奕的脸,因为离开他之后他还能过得很好,那么他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和必要了,他伤得更深。   “雪儿,是你吗?”楚君墨上了马车手抚上门边厚厚的帘子,颤抖不堪,“雪儿……”   明显的颤抖还是能让白映雪感受到他此刻激动的心情,心里只是愈发好笑,人都在跟前了还问这么傻的问题,刚想出声,却又想到这个男人为了逼她现身,竟然用会这么可恶的法子!   就像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偶尔为了翘班也装病请假的,这男人竟然装病骗她,这么想白映雪故意一声不吭,不理会他,让他一个人就站在跟前傻傻的紧张。   听不到声音的楚君墨心里一下子慌了,车里太过安静了,要不是她刚刚吭声过,里面就像是没人一样。   楚君墨心下一滞,刚刚的声音该不会是他的错觉吧,毕竟这种错觉他有过的也不止是一次两次了,手一抖,一个不小心力度用大了,马车上的帘子就这么直接被扯了下来!   帘子落了地,马车上内的视线就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楚君墨的一双眼睛直接被里面那张惊世骇俗的绝世容颜所吸引了,他的雪儿没有变,还是这么漂亮,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还有一双水灵灵的会说话的眼睛,只是这么看着他都能让他的心跳加速,灵魂毁灭!   对上白映雪那双含笑带泪的双眸,楚君墨才知道自己这些天到底有多想她,不在的时候,心空空的,梦到的时候,心还是空空的,不管怎么样他的心始终是空空的,可她就这么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心还是空空的,甚至不敢去相信眼睛这个人真的是他的雪儿,就怕他一碰,人又不见了!   “雪儿,真的是你吗?”楚君墨不敢置信的伸出双手去抚摸她的双颊!   见到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白映雪忍不住笑了,这一笑双眸中才漫上的点点雾气更浓烈了:“君墨,是我,你不是逼我来找你了吗?现在我来找你了,你又不敢相信了?!”   白映雪从未想到过一个男人也会用可怜两个词来形容,可是面对站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人,她的脑海竟然毫无意识的掠过这两个字!   闻言楚君墨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怔怔的看着她,颤抖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脸颊上婆娑着,倏地,楚君墨大手一捞直接的将她的人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手臂的力度大的让白映雪有些喘不过气来,更别说肚子里的孩子了!   刚想开口提醒,楚君墨就轻轻的放开了她,身子挪开了她一段距离,目光从她的脸颊往下移,一直往下移动,直到视线落在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上,下一刻手掌就落在了她的高高隆起的肚子上了,轻轻柔柔的抚摸着!   “对不起,雪儿,我不该……”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映雪用手捂住嘴唇,一双眼睛落在他鬓角有几根发白的头发上:“君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懂,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这个!”   “好,你不喜欢我就不说!”楚君墨有些激动的开口,手从她的小腹上重新回到脸颊,稚嫩熟悉的皮肤,是他睡梦中熟悉的触感,怎么摸都摸不够,索性不摸了把手直接换成了炙热的双唇,轻轻的在她脸颊上不停的蹭着,来表达他此刻激动得无以复加的心情!   “你就打算把我留在这马车里?”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激动得连车都忘记下的样子,忍不住轻笑着开口,“我可是坐了很久的马车了,好累啊!”   “好好好!”   闻声,楚君墨终于从自己激动的情绪中反应了过来,连忙把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他的动作很是小心翼翼,避开她的腹部,虽然如此两人却都不约而同的提起肚子里的孩子!   嫡妃已经进去大结局啦,预计本月会完结啦,推荐沐沐的总裁新坑《天价老公很腹黑》   皇后年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楚君墨一路把她抱进水榭阁,路上的人直接跪了一地,看到楚君墨怀里抱着的女人,自然就明白那是谁了?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连皇上的万岁万岁万万岁都没喊,就直接开口了,这位皇后可真是闻名很久了,人不在的时候,就已经封后立位了,如今她回来了,还不知道会被宠成什么样了,毕竟她还是墨王妃的时候,就早已经是闻名天下的冠宠嫡妃了,如今都已经成了皇后了,自然是更加……   楚君墨登基后,墨王府的人都得了赏赐,自然是不会再做下人了,况且离京这么久,靠得住的亲信都留在京城了,带在身边的自然都是皇宫中的人,以前几乎都是没机会见到白映雪的。   所以白映雪的传说大多也只是听到而已,今日一见自然是紧张得要命,这是一个皇上看得比自己皇位和命都重要的女人啊!   楚君墨一声不吭理都不理的直接往前走,白映雪见那些人低着头很是紧张的样子好像都有些不敢看她了,不由得想,是不是她之前的传言不是很好,所以让这些人连光明正大的看都不敢看她了,只是偷偷的看她!   “君墨,这么跪着怪累的,你快让他们起来吧!”白映雪从小是在人生平等的环境里成长起了的,自然是不太习惯这样的阵势才忍不住出声提醒!   “皇后都说了,你们还不快起来!”   楚君墨只是随口一说,直接抱着人从跪着的人群中离去,留下一堆人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半响才露出艳羡的眼神!   “天啦,太佩服皇后娘娘了,她竟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讳啊!”   在他们的概念里直呼皇上其名那是要杀头的,可皇后娘娘喊了,看皇上的那个得意高兴的样子还挺享受了,这么想着,他们又觉得皇后娘娘回来了,那还是一件好事,毕竟往后宫中可是多了一个劝得住皇上的人了!   水榭楼果然名不虚传,亭台楼阁很是宽敞,而且占地面积很大,走了一柱香的时间,还在走,里面来来回回都是丫头还有侍卫,看这样子,楚君墨像是在这里住了很久一般,这些人一看就是从皇宫中过力的!   “君墨,把我放下来吧,我身子有点重的!”都七八个月的肚子了,再加上她自己的体重也在上升,这么长的路抱过来,体力也透支得差不多了!   “没事,只要雪儿天天让我抱,你身上就是装几个铁球上去,我也能抱得动!”楚君墨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只见她低头浅笑,脸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熟悉的神态让他眼前又真实了!   呵   又开始甩嘴皮子了!   楚君墨抱着她直接一路无视到底,抱到他的房间里,直接抱着她上了软榻,一声令下把所有的人都遣了下去,   白映雪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君墨你这是……”   这男人不会一见面就想那事,就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他就是想也不行啊!   “别动,让我抱一抱!”楚君墨瞧见她这样子就知道她的脑海里在想些什么,也没有说破,只是伸手轻轻的抱着她,“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确切的说是,真实的感觉真好!   我若不卑鄙点,又怎么能见到雪儿呢!   白映雪看着他有些疲惫又苍老的脸,也没有吭声,只是这么静静的让他这么抱着,半响才发现两人从一见面开始就没有提及孩子的事,她不知道楚君墨心里是什么想法的。   毕竟她离开他已经大半年了,她身边除了晨雨也有别的男人,这男人一向醋劲很大,这次倒是奇怪竟然一声不吭!   白映雪愣了半响,才开口:“君墨,你不问我这么大的肚子哪里来的吗?”   “这么大的肚子?”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的表情,“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有本事有这么大的肚子?”   “你……”   白映雪被他这么理所当然的话直接呛住了,一双眼睛深深的凝望着她,半响才又问:“你怎么知道的,是墨王府的大夫告诉你的?”   “这还用谁告诉我吗?”楚君墨冷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将手覆盖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你的孩子除了是我的还能有谁的?”   呵   楚君墨的话说的一如既往的笃定。   呵,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还真是让人怀恋!   “都不问我这段时间谁陪在我身边吗?”   白映雪将头窝在他的怀里,他们之间的离别没有误会,所以见了面也没有解释,只有深深的依赖,这一刻她突然想撒娇了,“你都不想我吗?”   “不想?”这话她还真问的出,“我若是不想你,还会在这临江城耗上这么久,耐心耗尽才用这一招!”   “看来你这卑鄙的手段还真是愈发见长了!”   白映雪低低的笑着,心中一片温软,也好,这孩子也快要出生了,出生的时候父亲能陪在身边总是好的!   终归是皇子,况且楚君墨刚登基,膝下又无子,她确实不能这么自私。   “”楚君墨看着她,邪魅一笑,手不怀好意的在她的肚子上打圈,“这孩子还真是来得是时候!”   一想起这女人明明怀孕了,还骗他自己在生理期,不让碰,就不告诉他,他还真真就信了,若是当时就知道,他有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让她溜掉了,说起来也只能怪自己心不够细了!   “你不怪我当时一声不吭就走掉吗?”   白映雪扬着眉头轻轻笑笑的看着他,久别重逢的人不都是先生气怪对方不告而别,然后再诉说一下衷肠的吗?他们之间怎么就轮到了这么平淡又平静的相处了呢?   难道真的已经老夫老妻的连久别重逢都没有激情了吗?   “我早说过,留不住自己的女人那是男人的无能,你能从我眼皮底下溜走,那是我自己无能,怪你做什么!”楚君墨低低沉沉的嗓音在白映雪的耳根蹭过,“雪儿,以后都不准这么傻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因为我不想当一个无能的男人!”   无能的男人?   白映雪听这个称呼怎么就这么令人遐想了呢?   “你都把我肚子搞这么大了,哪里看得出你是个无能的男人?”白映雪表示很是无语!   当然是……就地洞房了!   白映雪:“……”   这男人怎么还是这副老样子啊,白映雪先是一声叹息,紧接着,阵阵暖意又席卷而来,这才证明他没有,还是她心里的那个他,这段时间皇上的手段和传言她倒是听了不少,还以为变了不少,没想到……   “君墨,你这都当皇上的人了,还这副样子,若是被群丞知道了,又不知道该怎样力荐了!”白映雪我在他的胸口,笑容软软的,原本有些不够清晰的东西,在分隔这么久后,倒是愈发清晰了。   不管他做什么,心里还是有她的位置,而且这个位置不浅,这就够了!   皇上?   她就是为了让他如愿的当上皇上才离开他的吧,楚君墨低头深深的看着窝在怀里的人,这个被他捧在手心里愿意拿一切去宠的女人,心脏处细细暖暖的躺着的温热深深的弥漫了整个身体!   怀里的人,腹中的孩子,还有什么比这么一切更真实的呢?   天下他有了,母亲的仇他也报了,可是在没有她的这些日子里,他的心是空的,做什么都是无畏的,即便是放眼看这万里锦绣江山,那也是无色的,龙椅上的孤独也只有少了她的时候才能真正的体会得到。   “雪儿,我是要这江山,要这天下,想当这天盛王朝的千古明君!”楚君墨深深的看着她,“可这千古名君要用你来换,朕宁可遗臭万年!”   楚君墨低沉的嗓音温厚的在白映雪的耳根蔓延开来,似流水更似星辰,慢慢的躺入她的心底,激起万丈狂澜,自古至尊红颜当以天下为娉。   而眼前这个是坐拥天下的帝王,千古明君他可以不要,却只要一个她,她白映雪有何德何能,换一个男人如此痴心之爱,都说自古帝王多薄情,才有三宫六院。   可楚君墨,再多的三宫六院,都填不满一个白映雪给他带来的全部灵魂。   “君墨……”   顷刻间,白映雪泪如雨下,“对不起!”   楚君墨低头轻轻的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不要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信心让你留在我身边,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信心证明,纵使天下再大,也不及雪儿在我心中分量之重,现在用时间证明了,我有足够能力保护你,留你在我身边,所以,雪儿,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他要江山,从来不需要他的女人为他付出,他想要的东西,代价自己可以付出,不用女人去牺牲,事实也是这样证明了!   呃?   不离开吗?   白映雪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半响才勉强算是给出了一个答案:“我不想我们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只有母亲守在他身边,所以君墨……”   “好!”   闻言楚君墨一个激动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后面的话自动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   晨雨被萧隐绝直接抗到了卧房,扔在了软榻上。   看着一身戾气的萧隐绝,晨雨瞬间慌了:“萧隐绝,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萧隐绝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忽然笑了,“皇上已经把你赐婚给我了,你说还能做什么,”   你要想圆房你就圆吧,反正我不愿意   “谁同意要嫁给你的!”   晨雨一双眼睛瞪大到了极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翩翩公子,和记忆力一样的模样,却要做跟记忆力完全不一样的事情。   “我知道你不同意的!”萧隐绝压着她的身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我已经向你求过亲了,你拒绝了,所以,我不打算再求亲了,皇上说的对,再喜欢的女人,弄不到就抢!”   抢?   晨雨的脑海被轰然炸开,这男人什么时候跟皇上学会了当无赖了啊!   当年楚君墨对白映雪所做的一切,她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还在脑海中幻想着她喜欢的翩翩公子对她表白的模样,没想到这一天永远都没有来,等到来的时候,已经不再是翩翩公子了,而是个不折不扣的强盗!   “抢?”晨雨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这是抢不到心就准备抢身子了?”   这男人,求亲一次不成功就抢了,他的真心实意呢?   雪儿说的对,要嫁就嫁百分百爱自己的男人,可现在这个男人有几分她都没看清楚!   抢不到心?萧隐绝先是一愣,既儿是怔怔的看着她,这意思是她不喜欢他?   再明显不过的意思了,可萧隐绝还是忍不住细细的咀嚼了几次,原本笃定了要抢的心思瞬间淡了。   “身子还用抢吗?”萧隐绝有些好笑的开口,半响又定定的说,“本来就是我的!”   萧公子好霸气的口气啊,她什么时候是他的了!   “什么时候我成了萧大将军的人了,好像你并没有我的麦胜奇!”晨雨冷冷的笑着,到目前为止她没有想认回自己的白家二小姐的身份,反正她从小就在白府长大的,白映雪与她情同姐妹,早已把白家当家了,只要一家安好,她就足以了,只是没想到萧隐绝却把她剥了出来!   这一拔也彻底伤了她的心。   “不是在你的眼里只有白家二小姐这个身份才配得上你这个萧大将军么,我如今不打算回白家,所以收起你那些想猥琐我的想法吧!”   想猥琐?   萧隐绝眼角一个抽搐,短短几个月不见,这女人脱胎换骨了,连白映雪阳奉阴违的话都学会了!   “没事,我对白家的女人不敢兴趣,白若梅这样的看看都害怕,白映雪这样的别说只有皇上这种脸皮厚的男人吃得消,说到底还不是白家的种,我就看上你这种牙尖嘴利,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萧隐绝边说边扯着她身上的腰带:“猥琐怎么够呢,直接圆了房才好,哦,圆房还不够,要把肚子搞大了才安全!”   不是说女人有了孩子才会离不开孩子的爹么!   晨雨怔怔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如斯的容颜,俊朗的五官,她也曾偷偷的想念过,可如今,她只想跟在雪儿身边好好的行医,不再去想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你愿意强上一个木偶,你就强吧!”   说罢,晨雨还真就不动了,不挣扎也不反抗就这么躺着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真的敢把她这么没名没分的就强睡了!   不强上了?   被她这么一说,萧隐绝的手就这么顿了下来,一双眼睛愣愣的看向身下的人,似是被这句话给骇到了,他是没想到晨雨这样的个性会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跟白映雪待在一起待久了,这要死不活的性子倒是学得个十成十了!”   萧隐绝苦笑了一声,然后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这女人他还真是拿她没折了,求亲不行,连强上都不行,到底有什么办法。   看着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怎么都想是个强女干犯。   “”晨雨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起身整理还自己的衣裳从软榻上走了下来,“我给过你机会的,你自己放弃强来的,所以以后别拿圣旨来压我,也别拿皇上来压我!”   呵   这女人一段时间不见,脾气见涨了么,还不止一点。   “想强什么时候不能强?”萧隐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从软榻上起来,就在晨雨以为他会摔门而走的时候。   却感到腰身一紧,整个人被萧隐绝揉入怀里,下一刻头就俯了下来,埋在她的颈窝里,灼热的呼吸洋洋洒洒的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沙哑的声线漫上的蛊惑的味道:“雨儿,别闹了,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我改,通通的改好吗?”   有这么一瞬间,晨雨的心直了的,一个堂堂的护国将军跟她说,哪里做得不好,他改,一个男人做到这个份上确实足够一个女人为之心动了,只是有些距离不是心动就能缩小的。   “隐绝!”晨雨发现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我们……并不合适!”   隐绝两个字第一次从她的嘴巴里叫出来,原来感觉是这么的好。   “哪里不合适?你未嫁我未娶,我们该死的合适极了!”萧隐绝窝在她颈部的头,开始蹭了起来,“皇上都赐婚了,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吗?”   这女人心里在纠结什么?   如果之前她的出生是个下人,如今早已脱胎换骨了,还在乎什么,这一点他甚至提都不敢提。   就怕她会多想!   只是没想到,下一刻,晨雨却直白的说了出来了。   “可是我只是个下人,我所有的成长经历都是按照下人的标准来成长的,即便如今知道我是白家的二小姐,皇上也愿意认我为妹妹,封号公主,可那都是表面的,骨子里我永远不是一个能跟你站在同一个台阶的女人,即便我们现在是相爱的,可若是在一起久了,你会发现我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到那时候你会觉得我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如果相爱会在享守中破灭,我宁可我们遥遥相望!   后面的话晨雨还没来得及说,心已经是破碎般疼痛了!   呵,这个傻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真是服了她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会变得跟我想象中不一样,又怎么会知道这种不一样会超乎我的想象呢!”萧隐绝埋在她颈部的头慢慢往下靠,然后将她的身子板了过来,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雨儿,不要沉静在自己想象的故事里,与其担心爱情会变质而让我们彼此活在折磨里,还不如给彼此一个机会,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不会留下遗憾,不是吗?”   赠送二百字免费,最近沐沐在这里完结稿,加上三开,会慢一点,明天的更新还会少点,下周一开始连续万更,直到完结,推荐沐沐新文《天价老公好腹黑》为豪门独家秘爱》续集,暴爽宠文!   孩子还没足月呢,怎么可能要生了?   屋子里此刻静得可怕,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却透出一丝暧昧气息。   突然,一个暗哑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真狠!当初你和映雪一走了之,何曾想过我,想过我的的感受?我到处找你,一听到异样的消息,就急忙跑过去,就怕错过一丝一毫,怕就此错过了,就错过了一生……”   萧隐絶第一次发现久别重逢的喜悦也足以让一个大男人激动的落泪,“我知道,你一直以为我嫌弃你的身份,可是你到底有仔细听过我的解释没?我想娶的是你这个人,是你,不是你的身份!!更不是你所谓的奴婢习惯,我听不懂你所谓的和想象中不一样,我只知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我还是能从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你来,即便你烧成灰,变成鬼,我也能找到你……”   “对不起,我、我一直以为,以为……”   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以为什么?以为我们萧家也需要找一个大家闺秀来撑门面?”萧隐絶听到晨雨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双眼猩红。   “不、不是的。我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你是那么的出色,那么引人注目;相反,我说白了,充其量也只是个丫头,什么也不会!让我拿什么去配你?”晨雨也怒了,说到最后声音也歇斯底里。   萧隐絶怔了怔,原来晨雨一直害怕的是这个么?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傻丫头,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呀!!”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一个爱的承若。萧隐絶如是想着,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   “我,你……”   萧隐絶在晨雨额头上轻轻吻了吻,“泪了就先休息一下吧,我不碰你!”   说着就率先闭了眼睛,抱着晨雨的手也紧了紧,生怕被赶出去似的,也似乎是怕怀中的人儿再次消失不见。   晨雨看着他痞子般的动作,狠狠挣扎了几下,发现无异于石沉大海,气得咬了咬牙,只好无奈的跟着闭上了眼睛。   这时,萧隐絶再次睁开了眼,看了看怀中的的人,嘴角噙着得逞的笑,心满意足的合上眼。   肉没吃到,至少要先收点利息的说。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水榭楼中,白映雪窝在楚君墨怀中,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嘴里细细地述说着这几个月内所发生的事。   突然,白映雪的眉头皱了皱,时刻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楚君墨当然也发现了她这个细小的动作,心立刻高高的提起,“雪儿,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   边问边伸出手,想摸一下映雪的肚子,却又不敢摸的样子。白映雪心也沉了沉,难道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吗?可是、可是这才七、八个月,这?尽管如此,白映雪也分神对楚君墨故作镇定道,“我、我可能快要生了,君墨,快、快去请稳婆!”   “要生了?”楚君墨声线紧绷,声音中夹着一丝恐惧,整张脸因为紧张染上了红韵,“雪儿,你别吓我,”   话虽如此,楚君墨却也冲了出去,大喊,“来人啊,快去请稳婆,雪儿要生了……不,大夫、大夫也要请!”声音几乎穿透了整个水榭楼,立刻惊动了一大波人,这其中也包括萧隐絶两人。   随行的丫鬟婆子也你撞我、我撞你乱作一团。   “快,快去请水榭楼的梅七娘医圣!”慌乱中不知谁吼了这么一句。楚君墨身边的暗卫如风一样地悄无声息的冲了出去……   “怎么回事,楚君墨?”晨雨也衣衫凌乱的跑了过来,激动的直呼皇上名讳,“雪儿刚刚还不是好好的吗?现在怎么要生了?”   对于晨雨的直呼其名,楚君墨也没有在意什么,也来不及在乎。通知了众人之后,他又立刻返回了映雪的身边,紧张的把映雪抱着转移到了床/上,额角的青筋迸起,一张脸也黑黑沉沉的,充满了煞气。白映雪也疼得要命,却拉着楚君墨的手拼命地安慰着他,似乎是让他别这么紧张。   “君墨,没事!我没事!只是生孩子而已……”   “雪儿,我知道,我知道!”   嘴里如此说着,可楚君墨哪能真的不紧张,这是早产,不是足月产子。更何况雪儿今天坐了一天的马车,才动了胎气,导致早产,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他不假装中蛊引诱雪儿现身,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楚君墨越想越着急,越想越陷入深深地自责当中。   “啊……”映雪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大夫,大夫怎么还不来?你们都是死人吗?不知道去催一下呀?”楚君墨一听到映雪的叫声,控制不住朝众人大声吼道,额头汗如雨下,一张脸也越来越冰冷。   久久等不来大夫和稳婆,他也坐不住了。冲出房门就跑,却忘记了还有轻功这回事。刚跑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了萧隐絶拉着一路跑来的梅七娘,也不顾男女之别,上前就拉过来往房内冲。那架势,几乎就是提着在飞奔。   “快!快!快!梅大夫,快看看雪儿怎么样了?”不由分说,就把还没缓过劲来的梅七娘塞向了床前,让她看诊。   梅七娘也没在乎他的吼声,顺从的为白映雪把了把脉。   楚君墨也紧紧盯着梅七娘的脸,生怕她露出异样的表情或说出什么他无法接受的话来。看起来像是正在面临死刑宣判的囚徒一般,让人揪心。   屋子里众人也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半响,梅七娘沉声道,“皇后身子本来就弱,加上孩子不足月就快生了,等一下……”突然,梅七娘把手放在映雪的肚子上,左右按了按,脸色变得更加凝重,“这是……这是得难产啊……”   众人皆是呼吸一重,脑海中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当日落月生产时的情景,虽然那时是双胞胎,但这也是早产呀。   楚君墨心底一片慌乱,脸漆黑一片,难道……?不,绝对不可以……   要是雪儿有事,朕给她陪葬!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天籁之声:“稳婆来了——”   只见几个黑衣暗卫,一人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老婆子从门外飞奔而来,甚至那个看似暗卫头子的男人居然两手一边提一个稳婆,让人忍俊不禁。但没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发出笑声。   “稳婆来了,快请进来,太好了”晨雨听见这个消息脸上笑容就一直没有停下,回过头却看见楚君墨还呆愣愣的立在那儿,没好气道:“皇上,您还愣在这儿干嘛?赶快出去啊,雪儿马上就要生孩子了。”   说着也不顾他是当今的圣上还把他往外推了推。   楚君墨从晃神醒过来,一张脸都黑了,“这是我老婆在生孩子,我凭什么要出去?不行!我一定要守着雪儿。”   说着摆出一副朕坚决不出去的样子。   一个稳婆实在看不过去,本来在为产妇检查孩子的情况,貌似情况还不妙,现在看见一个大男人还在这儿闹还是个皇上,也不怕他周身冰冷的气场了,“产房是污秽之地,皇上还是不要待在这里了,自古就没这事了,快出去!”   “朕乃真龙天子,还有身污秽能污得住!”   这种时候他怎么会出去,又怎么能出去。   “君墨,你出去!”软塌上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固执和倔强,“你不出去,我没发好好生孩子!”   她不要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被他看到,不都说男人看过女人生孩子,连那啥都不想了么!   所以她不要让他看到,更何况他还是当今的皇上!   听到这句话,楚君墨先是一愣,然后慌忙出声:“雪儿,你别激动,我……”   出去这两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几个婆子合力推出去关在门外。   回头却看见晨雨也在,瞬间又不高兴了,“你这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也在这凑什么热闹呢,还不赶紧出去?!”   “不行,我家小姐在生孩子,我一定要守着她!”生怕被赶出去似的,连忙补充道,“况且我也会点医术,留下来更好。”见状,稳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梅七娘看这儿也没有她的用武之地,叮嘱了一番,也准备出去。晨雨眼尖,急忙拉住要走的梅七娘,“梅大夫,你可不能走啊,皇后娘娘这还要靠你呢。”   梅七娘左右看了看,发现映雪的情况也更加糟糕,只好留下来。   “痛……”   尖锐的疼痛划过小腹!   映雪实在忍不住又大叫了一声。一个年长的稳婆靠近她的身边,看了看她的下身,见时间还早,对映雪劝慰道:“娘娘,你要先保存些体力,生孩子还早,给娘娘拿点吃的补充体力,不然一会儿该没力气了。”   映雪也知晓她说的道理,连忙吩咐人去准备。   这时一个婆子端着一大碗荷包蛋进门来,“皇……娘娘,先吃点荷包蛋,等下才有力气生孩子。来,先吃点……”   说着就夹了一个蛋喂到映雪嘴边,这种情况下又怎么会吃得下去了呢?   除了摇头,还是摇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冒了出来。   在这期间,稳婆也不停地为她检查身子,按按肚子,吩咐其他人准备好热水剪刀等物。当映雪听到剪刀的字眼时,立马喊住婆子:“等一下,再去准备一个干净的瓦片,最好用沸水煮煮。”   古代又没有控制伤口感染的药物,剪刀又是金属,容易引起感染,瓦片就不同了。这还是映雪以前在现代上网时无意间看到的一个偏方,现在却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稳婆诧异地听着映雪的吩咐,“瓦片?瓦片用来干什么?难不成还能用来割脐带?”   白映雪也不想多解释,因为她实在痛得没法,“瓦片割脐带伤口不容易化脓。”   不知道过了多久,映雪感觉痛得浑身像刀割一样,特别是下身,一寸一寸的,像是在凌迟,甚至比凌迟还痛苦。隐隐约约中听见谁在说什么宫口全开了,可以生产。可以生产?白映雪脑子一顿,浑身激灵了一下,神志似乎清醒了,对,孩子,我还在生孩子。   “娘娘,现在听我的指示,我说什么,你跟着做,千万别歇气。深呼吸,对,深呼吸……”   白映雪脑子似乎被封住了,无法自主地思考,像个木偶似的跟着稳婆的指令重复做着深呼吸。   “啊……”屋内传来一声高亢的叫声。   雪儿是多么坚强的女人,听到她的尖叫声,可见有多疼痛,一想到上次落月差点丢了命,楚君墨的整个人都像是放在了油锅上煎。   楚君墨一直在院子中不停地转圈圈,脸色黑沉如水,紧紧握住拳头,听见映雪的尖叫声,紧张的一拳砸在一个老树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萧隐絶脸色平常的坐在一旁的檀木椅上,眼睛呆呆的,嘴里有一口没一口的轻撮着茶水,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杯子上那细小的蜘蛛网般的细纹。   旁边还站着闻讯赶来的夏御风、沐小小二人,两人一前一后迅疾而来。   听见映雪痛苦的尖叫,夏御风忍不住疾步走上前,一把揪住楚君墨的衣领,也不顾他是皇上,当然在他眼里,不在乎什么皇上。   “都是你!明知道雪儿将要生产,还卑鄙的使诡计引诱雪儿现身,你知不知道?当她知道你中蛊需要至亲血脉解蛊时,她毫不犹豫的就赶过来,明知会有早产的危险,却仍然不顾忌!”夏御风声音哽了哽,嘲讽的盯着楚君墨的双眼,“你就是这样爱她的,呵,你的爱真自私!”   “你懂什么?当你深爱的人突然从你的世界消失,你会是什么感受?不要用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指责我,你根本就不懂!”楚君墨也怒了,双眼似乎即将喷出熊熊怒火,恨不得一口将眼前这人生吞活剥。   但是心里他已经后悔了,若真是因为这样,导致雪儿出事,他万死不足以赎罪!   “我不懂?呵,我是不懂,不懂你自私的爱!你……”   “好啦!雪儿还在里面生产,你们两在这儿争吵个什么?还嫌事情不够乱么?”沐小小大声吼着争吵的两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御风,眼里划过一丝黯然,原来他还是喜欢白映雪么?   一直是我一厢情愿,嘴角苦涩的扯了扯。   “要是雪儿有事,朕给他陪葬!!”   卑鄙的是他,要有事也是他有事,雪儿不会有事的!   “不对,不是可以水中生产的么,快来人了,准备水中生产!”   楚君墨像是被点击一般想到了落月上次难产就是白映雪安排的水中生产!   “楚君墨你别发疯了行么!”一向妖娆妩媚的沐小小生平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水中生产,就这帮蠢货,谁会啊,你以后她们都是白映雪么,什么都会,别弄巧成拙害了皇后娘娘!”   接着是一片沉默,楚君墨傻站在一旁,连呼吸都静止了!   屋里的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楚君墨的心也越来越紧张,怎么还没有生下来?不不会的,雪儿是福星,一定会母子平安的。楚君墨一边自我催眠式安慰,眼睛一边紧紧的盯着屋子的大门,仿佛要盯出一个洞似的。   忽然,屋子里一个慌张的身影跑出来,“皇上,娘娘难产,恐怕是有些,如果万一……属下是说万一,是要皇后娘娘还是要小皇子!”   孩子和大人?   “雪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要这里的人通通陪葬,包括朕!”   怒吼的咆哮声才落下,人影一闪,已经消失在眼前,直接进了屋!   “雪儿,雪儿你怎么样了?没关系,咱不生了,我只要你,我不要孩子了,你千万别……”   “楚君墨,你什么意思?”白映雪听了眼前这人的话,气得要笑不笑的,什么叫不生了,本来就痛的脾气飙升,现在更是到达了一个至高点,“你不要孩子,我还要!”   “稳婆,梅大夫,现在孩子的脚先出来了,怎么办?“一旁晨雨焦急的询问着其他人,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的小姑娘,即使再坚强此刻也慌了。   而在楚君墨耳中,更是感觉天塌下来,像一只愤怒的雄狮,   “你们必须给朕接生好,保证皇后娘娘无恙,不然陪葬的不只是你们,还有你们的九族,不够十八族!”吓得屋子里的人浑身僵硬,只有梅大夫还是一脸淡然,看不出什么神色。   “你闭嘴!”白映雪真是要疯了,这种时候这个男人还来添乱,“你这么恐吓他们没事也被你吓出事来!”   “好好,雪儿,你别激动,我不恐吓他们!”因为他说的是认真的,如果白映雪真的有事,他也不活了,还何况她们呢!   白映雪提起所剩无几的精力,对晨雨道:“晨雨,别急,听我的。马上把手清洗一下,用手把胎儿的脚塞回去,然后让稳婆按住我的肚子,慢慢调整,快!”   “哦,好!”晨雨照着映雪的话做,突然想到了什么,“那还需要用热水在水中生产吗?”   亲们:今天万更哦,明天也是,给沐沐鼓掌鼓掌吧!   莫离太子!   白映雪拽住楚君墨的手,感受他炙热的温度,仿佛浑身再次充满了力量,一鼓作气,半响,终于——   “哇——”一声洪亮的声音在划破空旷的房间,清晰和明亮的声音点燃了屋内所有人的希望。   她们有救了!   “生了,生了,是个小皇子,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啊!”一个稳婆激动得哭了,今天接生真是惊心动魄,差点把她的魂都吓飞了,幸好,幸好老天保佑!   屋子里一片喜气洋洋,屋外的人也收到了消息,均是高兴的不能自已。   白映雪还来不及看一下孩子,神经一放松,就累得昏了过去。   楚君墨一看,立刻吓得汗毛倒竖,身体僵硬如铁,“雪儿,你别吓我!梅大夫,你快来看看雪儿她怎么了?”   把了把脉,梅七娘有些好笑的看一眼楚君墨,“回皇上,娘娘只是太累了,晕过去了而已。休息半天就没事了,等下我开个方子调养一下,过些日子就能恢复。”   梅七娘脑子里还闪现着刚刚白映雪教晨雨的法子,这完全是颠覆了她传统的认识,居然还能这么生孩子,如果研究出来,那将会拯救多少难产的孕妇?不行,得赶紧回去研究研究。   楚君墨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总算是活过来了,脸色也恢复了些正常,刚刚差点、差点以为雪儿会像母妃一样离他而去。幸好老天没有让他失望,看着软榻上昏睡过去的女子,汗濡湿了头发,巴掌大的小脸带着丝丝红晕,樱唇上还有一排牙印,可以想象出她是咬自己咬的有多狠,心脏处酸酸的、麻麻的,疼惜的抱紧了怀中的人儿,就像抱住了全世界,满满的幸福溢了出来。   “皇上,先让我给雪儿换衣裳,你去看看孩子吧!”晨雨看着楚君墨的动作,不忍心的打扰道。   “不用,我来。”楚君墨语气淡淡的。   “好吧”晨雨也不和他挣了,把衣服放下去看小皇子。   七活八不活,还真是不得不让人担心。墨绿的棉布包裹着一个小小的身子,安静地闭着眼睛,脸蛋还有些淡淡的青色,皮肤像小老头似的,皱皱的,像一只小猴子。   “真丑!”不知何时给映雪换衣服的楚君墨也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评价道。   话虽如此,可是双手还是小心翼翼的抱起瘦小的身子,那动作熟悉得仿佛在心中演练了千万遍似的。原来这就是抱着自己孩子的感觉,和抱大舅子女儿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像吃了蜜糖一样,心里填充着满足感,这就是他和雪儿的孩子。   可是看着孩子瘦小的身子,楚君墨的心仿佛被揪成一团,特别是想到那句“七活八不活”的老话,更是自责。无论如何,都会让自己和雪儿的孩子健康的成长!楚君墨心里默默地发着誓。   孩子被丫鬟婆子抱下去,喝了喝温水,据说这能让孩子排除胎便,随后便被抱回映雪的身边轻轻挨着她睡着。   映雪是被一阵微弱的猫儿般啼哭声吵醒,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肚子,呀,孩子呢,肚子怎么平了?惊得映雪差点跌下床去,刚好楚君墨进门就看到这危险的一幕,急忙上前搂住映雪的身子“雪儿,怎么了?在找什么?我帮你拿,乖乖躺好。”   说着把映雪压住半躺在床上,还拿一个软枕垫在了她的颈窝下。   “君墨,孩子,孩子呢?映雪焦急的问道,根本躺不住。   “雪儿,别急,孩子在呢,在隔壁,马上给你抱过来。”说着就跑到隔壁把啼哭的孩子抱了过来。   映雪接孩子小小的身子,说也奇怪,映雪一抱上,孩子就停止了哭声。看着怀中孩子瘦削的身子,映雪眼泪就止不住的哗哗流了下来,自责得恨不得给自己插上几刀。   楚君墨自然明白映雪在担心什么,也难过得连人带孩子一起搂在怀中,“雪儿,都是我不好,害得我们的孩子这么早就来到这世上,但是你放心,我付出所有也会让我们的孩子健康成长。“   “君墨,我知道,这不怪你,我只是可怜咱们宝宝这么小。”映雪望着楚君墨的脸,语气坚定,“我们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了,宝宝还没吃奶吧?你先出去,我给宝宝喂奶呢!”映雪连人带推的赶楚君墨出去,语气中夹带着一丝害羞。   “雪儿,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见过?孩子都有了,还害什么羞。”楚君墨一副了然的模样盯着映雪。盯得映雪一脸不自在,知道这人无赖,哪知如今更甚,脸皮简直比那城墙还厚。   映雪也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撩开衣裳,用旁边的帕子擦了擦‘小孩子的奶嘴’,把孩子往怀中紧了紧。出于孩子天生的本能,宝宝在映雪的胸脯上用力猛吸,可是吸了半天,仍然没有吸到,不干了,张开嘴就准备哭……   “乖,宝宝不哭啊,咱叫爸爸帮忙啊。”映雪连忙哄住孩子,连现代对父亲的称呼也嘣了出来。   “雪儿,什么是爸爸?也是你们那边对父亲的称呼吗?”楚君墨一脸好奇的盯着映雪,对了,雪儿刚刚说什么?说让爸爸帮?难道是……一想到是那个,楚君墨也跟打了兴奋剂似的,跃跃欲试,和雪儿分开了几个月,都无法触摸到佳人,回想起曾经那种细腻美好,某处也蠢蠢欲动。   映雪哪能没发现某人的反常兴奋,只是当做没看见罢了,红着脸,对楚君墨说道,“你先帮宝宝吸一下,等有奶水流出时,就可以了。”说完偏过头,不想看见这羞人的一幕。   楚君墨也不在意,偷偷在心中比了个剪刀手,嘴唇附上那处,轻轻一吸,映雪就感觉到乳汁正渐渐流出,可偏偏楚君墨还假装一无所觉,继续吸。映雪忍无可忍,伸手就要掰开他的脑袋,楚君墨看见映雪生气了,心里遗憾着,还意犹未尽的再舔了舔,羞得映雪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呵呵。”楚君墨愉悦的看着映雪及她怀中的孩子,孩子已经欢快的喝上了人生当中的第一口奶,正满足的撮着。“臭小子,暂时借给你!”   “轰——”映雪感觉自己的脸肯定比煮熟的虾子还红了。   屋子里一家三口和谐的处在一起,只感觉岁月静好。   得到消息的白仪轩,带着妻子女儿连夜赶来。等到到达时,映雪已经生下了孩子,听闻生孩子时的艰辛,也连连感叹老天保佑。落月更是激动得落下了眼泪。这个月来,丈夫天天在外搜寻映雪和晨雨的消息,昼不能食,夜不能寐,人也瘦了一大圈,看得她心里直心疼,但又无法阻止,毕竟那是他的两个妹子啊。如今,终于找到了两人,这不,马不停蹄的就赶过来。   当映雪再次醒来时,就看见自己的大哥正在床前逗弄着孩子。相隔数月,再次与熟悉的亲人相逢,映雪心里也说不出直激动,以为再也不能相见,“哥哥,你来了,嫂子和侄女们呢?”   “映雪醒啦。你嫂子和侄女们正在休息,我就是过来看看你。雪儿,你辛苦了。”白仪轩看见映雪醒了连忙走至床前。   “哥哥,这是我的选择,没有什么辛不辛苦。暂时的离别,是为了将来更好的相处。”白映雪自然知道白仪轩话种的意思,以为她放弃前朝公主的身份,还要弄得假死才能继续生活很委屈。但是,这一切虚名她都不在乎,她只想要她在乎的人都能幸福就行。   “好了哥哥也只是说说,我尊重你的选择,也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白仪轩怕刺激到映雪,忙转移话题。“对了,雪儿,小侄子的名字取了没?“   “还没来得及取呢,要不哥哥给他取一个名字?”映雪建议道。   “还是不了,你和皇上好不容易才盼来这个孩子,还是让皇上取吧。”白仪轩连忙拒绝道,开玩笑,楚君墨醋劲那么大,恨不得把映雪的所有都打上他楚君墨的标签,如果把他给孩子取名的福利给占了,还不知道会在工作上给他多少小鞋穿呢。   映雪也看出了白仪轩的真心拒绝,也不勉强他,说实话,他也怕楚君墨那无赖什么时候再抽风。“孩子的小名我想好了,就叫小丸子,既好叫,又顺口。”更是我对他的期望,希望他像丸子一样长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一如白映雪所想得那般。   说曹操曹操就到。   映雪话刚落楚君墨就从外面走进来,“说什么呢?这么正式。”   “我们在谈论宝宝的名字呢,雪儿说小名就叫小丸子,大名还等着你来取呢。”白仪轩连忙解释道。   “大名,其实我早就想好了,莫离,楚莫离。”   楚君墨看着白映雪的眼睛,希望从她的美眸中看出什么。   莫离,卿莫离,莫要离开我,雪儿,如果朕得了天下,却失去了你,那么朕要这天下又有何意义?朕的天下又了你,才是天下,没有了你,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跟朕又有何关?所以,雪儿,莫要离开,我可好?   陌上草离离,故人归不归?   “”   她归是不归?   白映雪感受着楚君墨越来越炽热的视线,她知道,他在等她给一个回复,与其说是回复,还不如说是承诺。唉,还真是个让心心疼的男人啊,在人前无论多么高高在上,在映雪面前,也只是一个平凡的男子,一个怕妻子离开自己的男子。   白映雪心疼的靠在楚君墨如铁的胸膛上,仿佛为她撑开了一片独属于她的天空,眼泪模糊,“好,就叫莫离,楚莫离,我们的孩子就叫楚莫离!”   楚君墨听见了他最想听到的回复,激动得吻上了那片诱人的红唇。白仪轩看见两人忘我的动作,知道这儿没什么自己的事了,悄悄的走出房间,为他们关上房门。   “别闹了,君墨,孩子还在看呢?你……”   “没事,小孩子看不见的,他才出生一天呢?”很无赖的声音响起。   半响,被满足了的楚君墨才消停了下来。   “雪儿,等你做完月子我们就回京好吗?这次我要用十里红妆,不,是万里红妆娶你为后,这世间我唯一的皇后,我们的孩子是唯一的太子!”   楚君墨一脸期待着承诺着,脑海中憧憬着到时候那盛大的场景,让天下人都知道雪儿是我楚君墨独一无二的宝贝,不是红颜祸水,是我天盛王朝名副其实的福星!   白映雪听他这么描述着,脑海中却出现了嫁给楚君墨时的场景,十里的梨花,宛如葬礼一般,百姓嘲讽无知的话语,以为过了这么久自己已经忘记了,原来还记得么?   “太子还有什么唯一不唯一的哈!”   楚君墨立要立小丸子为太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的性情就是这样,爱到了极致,什么都会给!   “那自然是,看到了你生孩子,我吓死了,我们以后都不要生了,有小丸子一个人,足够了!”   楚君墨怔怔的看着她,想起所发生的一切,他还心有余悸,女人生孩子那是在堵命,而他的女人不需要去堵!   听到他这么说,白映雪有些忍不住的想笑,生孩子这种事情,哪有不危险的,况且古代的避孕措施这么差,生与不生,也不是他们能做主的,但不得不说,楚君墨这番话还是暖了她的心的。   要知道皇嗣何等的重要!   白映雪直接瞥了他一眼,玩味的看着他:“你要是忍得住,我不会在意的哈!”   楚君墨:“……”   他好像是忍不住怎么办?   白映雪一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白映雪先是失笑了一会儿,才又想起了什么。   “不过君墨,临江城正直洪灾时期,而小丸子,就是莫离正是这个节骨眼出生,况且他的身份又是不同寻常的,我怕有心人用这个做文章,让我们的孩子背负灾星的罪名怎么办?”   白映雪突然想到这个结果,忍不住秀眉轻蹙,担忧之心必漏无疑。   “雪儿,怕,一切有我,无须担心。”楚君墨看不得映雪蹙眉,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抚平,安慰道,“朕的孩子谁敢胡说八道,大不了等我回京,专门派遣擅长这方面的朝臣过来。”   “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还是我留下来治理好,也让天下人都看看我白映雪的本事,我不是一个红颜祸水。”顿了顿,怕楚君墨不同意,悄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况且,你知道的,我来自千年后,就是没经验,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你说,是不是?”说到最好,白映雪的声音越来越低,感受到周围的空气也越来越冷,像是凝固了一般。   “白映雪,说了半天你还是不和我回去?不相信我能解决这个问题?”楚君墨气得只想掐死这个任性的女人,但又舍不得,只得把气憋在心里,脸色气得涨红。   “不是这样的,君墨,你听我的解释。我不是说不想和你回去,只是想把这个事情解决之后再和你一起回去。你们男人也知道建功立业才能让世人认同。反之,我们女人也一样,你想,如果我不仅把水患给治理好了,还让这里的经济更上一层楼,世人还会如此看低我吗?”   白映雪其实也不想用这样的方法来改变世人对她的印象,可这个方法是最简单的,况且这还涉及到了自己的儿子。她不想将来自己的孩子被人们用厌恶的表情提起,原谅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而不得已的虚伪,还是利己利他的虚伪。   “哎……雪儿,你让我拿什么说你好呢?你的优秀不用向世人证明,我一个人知道就可以了。”楚君墨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他说不过雪儿,雪儿总是有更多的理由来说服他,让他也跟着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方法。   要不是因为她刚生过孩子,他一定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惩罚她,逼迫她跟他一起回去。   楚君墨需要冷静,不然他会疯掉的。思念了几个月的人儿,好不容易找到了,却遇上了难产,千辛万苦生下孩子之后,以为日子就会幸福了。   不料,现今又要分别,此刻的心情犹如冰山上的雪水当头一泼,透心凉。气得调头往门外走去。   看着楚君墨离去的背影,白映雪觉得委屈又难受,这男人还真以为她不难受吗?自己也想守在深爱的人身旁。   她的身份不一样,是个随时有企图的亡国公主,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要的是一生一世,所以在此之前,她要做好过一生一世的所有准备。   思及此,泪水一滴滴的滑落。   晨雨进门时就看到这番景象,“雪儿,怎么回事?我刚刚看到皇上走了,是他惹你伤心了吗?”捡起一根手帕就给映雪擦眼泪。   “没什么,晨雨,只是风沙进了眼睛而已。”   如此拙劣的借口,鬼才相信。晨雨也不说破。看向孩子,转移话题,“呀,雪儿,你看孩子今天漂亮了好多!”   映雪也乐得跟着她转移话题,“是吗?还真的耶,皮肤没那么皱了,青色也消散了。”看着孩子如此明显的变化,映雪的心情也好了些。都是女子情绪易变化,看来坐月子的女人更甚啊。   “对了,晨雨,你和萧隐絶两人怎么样了?该不会真如他所说那样强行洞房了吧?”映雪突然想起和楚君墨重逢时一旁萧隐絶的情景,说实话,当时也吓了她一大跳。不过,心里还是想晨雨能够的到幸福,虽然萧隐絶平时看起来放荡不羁,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对待晨雨的。   晨雨哪能听不出映雪的调侃和担忧,凌厉的气质也因害羞变得柔和起来,“我和他的事还早呢,经过这几个月来,我也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我认定了他,但是……“   “但是什么,晨雨,人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遗憾,一旦你错过了,就再也无法遇到相同的人。我们那边有这样一句话,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只要把握好今天就行,未来变数太多,我们谁也无法预料。”映雪实在是看不过她这幅犹豫不定的态度,恨铁不成钢道。   水榭亭内,楚君墨肚子一人,一杯一杯的往肚里猛灌着酒。   “我的皇上大人,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不去陪你的皇后娘娘啦”萧隐絶路过亭子看见楚君墨一人喝酒,折返回来坐在他的身边。   这男人,该不会是被老婆孩子抛弃了吧?   要不然,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沦落到借酒消愁的状态了。   “别说了,雪儿她要留在临江城治理水患,不能和朕一起回京去。”   楚君墨垂头丧气的说道,声音里的失望显而易见。他就不明白了,难道雪儿就不想自己吗?居然忍心又和他分离。   上一次偷偷溜走,这一次,干脆光明正大的说不要跟他回去了,连骗都不想骗他了!   萧隐絶也夺过杯子,一饮而尽,“谁叫你取了一个那么优秀好强的女人?还连同把我的女人也变得独立个性,虽然我也很喜欢,但是又增加了我追到手的难度。哎……”   楚君墨白了他一眼,自己无能还怪白雪儿给他增加难度,活该现在还单身。抢回酒杯,继续自顾自的猛灌酒。   “话说,你独自跑在这儿来喝酒,就不怕白映雪生气啊?”萧隐絶想也不想的就补了一刀。   楚君墨灌酒的动作一滞,糟了,刚刚只顾自己生气难过,一气之下跑了,根本没注意到雪儿,这……越想越糟糕,酒也不喝了,扔下酒杯就往水榭楼跑。   “噫,这人跑什么?难道被说中了?”留下萧隐絶一脸莫名其状的胡思乱想,话说孩子,你无意间真相君了。   楚君墨急忙跑回屋内时,映雪已经累得睡下了。孩子也睡在她的身边,一派祥和。   进屋坐在软榻上,静静地看着白映雪恬淡的脸庞,像是怎么也看不够般,瞳孔里倒映着她的小脸。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脸上微微长了些肉,皮肤依然水嫩光滑,睡梦中像是梦见什么,一双好看的秀眉微蹙着,一缕发丝被小丸子小小的手指钩住。   雪儿,你生了孩子后更美了!   楚君墨也知道自己今天的反应太激烈了,雪儿才生完孩子,还没恢复,就和她置气,心疼的楚君墨忍不住想狠狠抽几个自己耳光。罢了,随了她,大不了自己把朝政处理好就过来陪她。   因此,白映雪还不知道楚君墨在她睡着的时候就同意了她的要求。这也是将临江城推向世人眼中的一个重要决定。   不知不觉中,小丸子满月了。从当初一个瘦瘦小小的小老头变成了白白胖胖、唇红齿白的年娃娃,每个人抱住都忍不住亲上几口,几圈下来,小家伙脸蛋就变得红红的,憋着嘴,看起来委屈极了……   白映雪做了一个月的月子,早就无法忍受了。这不,一大早就起来洗头洗澡,到这半天,都还没有收拾完。快到中午时,才千呼万唤始出来。   身材依旧玲珑有致,只是稍微丰满了那么一点,肤如凝脂,发如泼墨,夹杂着少妇般的温和成熟,不容忽视。   一白看见映雪出来,楚君墨立马黏了上去,紧紧搂住佳她的纤腰,老婆孩子抱了个满怀:“雪儿,生了孩子之后,你更美了!”   那神情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萧隐絶第一个出来鸣不平,酸酸的道,“有些人,如今终于完满啦。不像我,孤家寡人一个!”说着还故意看了一旁的晨雨。要是自己也能孩子老婆双丰收那该多好啊。   晨雨被他炽热的眼光盯得灼热,只好假装没看见,心里却是莫名的愉悦着。   “婚都给你们赐了,这样都搞不定,就不要抱怨了,只能说自己无能了!”   楚君墨边鄙视边瞥了抱怨的某人一眼,揽着妻子,抱着孩子在当着众人嘚瑟的紧,那意思很明确,宣扬自己的主权,尤其是夏御风,虽然照顾了白映雪这么久,可他有那点心思,让吾皇万岁很是不开心,又不好发作,只得借机嘚瑟一下!   白映雪也知道某人的心思,配合着走了一圈。自从一个月以前谈了那件事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均下意识的避开此类话题。不过她相信,他终究还是会同意的,毕竟这是最好的办法不是吗?   夏御风看着人群中两人抱着孩子幸福的笑着,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那里都不会有自己的位置。侧头,看了看那边经常对自己使用美人计的女子,笑了笑,也许这才是我的幸福。   沐小小似有所感似的,回头第一眼看向那人,捕捉到了他嘴角那一丝来不及收回去的笑意。怔了怔,随即摇摇头,以为自己眼花了。回过头,继续逗弄着小丸子。   除了少数几个人,众人都来参加了小丸子的满月酒。就连已退居为太上皇的前皇上也送来了满月礼。   落月带着双胞胎女儿也围在了中间,小女儿雨清奶声奶气的指着小丸子,“弟弟变得漂亮了,我要他做我的小相公!”   “哈哈哈,小相公!皇上,你儿子这么小就有人追啦。”萧隐絶大笑着看着楚君墨,调侃道。众人也是被逗得笑喷了。   小雨清不解的看着这些大人大笑,疑惑道,“娘亲,他们笑什么呀?”   落月也一脸忍俊不禁,但害怕打击到女儿幼小的心灵,“没有,他们在笑雨清的眼光好呢。找了一个俊俏的小相公。”   “真的吗他们也觉得雨清的小相公好看吗?”依旧稚嫩天真的话语,多年后,谁也想不到一桩佳偶是在这个童言童语中形成的。   宴会结束后,映雪一脸疲惫的回了屋子,喂完小丸子奶后抱着孩子沉沉的睡去。   书房内,暗卫头子跪在楚君墨下首,“启禀皇上,太上皇以及众位朝臣都在催促皇上归京。特别是太上皇,特意强调一定要把小皇子尽快带回京城,说是、说是……”   “说是什么。朕还不知道把自己的皇后和太子带回去,需要他们来插什么嘴!”   楚君墨一脸嘲讽不屑,心里知道肯定是宫中那位等不及了。想当初,要不是他暗中对雪儿下手,还逼我设什么三宫六院,也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结局。看在是自己父皇的份上,没有理会,如今越发的管的宽,当自己是死的么?哼   “太上皇说,皇家血脉不能丢在乡野之中。”暗卫硬着头皮接着说了下去。   呵   果然如此。   “你给他回信,说是太子和皇后朕都会带回去,不劳他操心,让他好好安详天年,否则……下去吧。”   暗卫头子如蒙大赦的退了出去。只留下楚君墨一人在书房书房,心中的那丝惆怅更深了,雪儿的心思,他的心思,还有朝臣的心思,那么多的心思,他顾及的过来吗?   “君墨!”   白映雪一进来就看到他那张惆怅的脸,相处这么久心尖上的恋人,她又怎么不懂:“父皇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你如今是皇上了,有些事情定然不能随心所欲,和之前那般,等过段时间,你带小丸子先回宫,我……”   “雪儿,你……”楚君墨怔怔的看着她,他又何尝不懂她的心思,只是这并非他想要的。   “我说过,我要留下来,临江需要我,而且你和孩子都需要我这么做,我要让世人知道我白映雪虽为亡国公主,却只愿天下太平,百姓安康,分别只是为了再聚首,我们来日方长!”   楚君墨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一股豪气从她身体内部喷薄而出,有一股让人不得不信服的魔力。她桀骜,她自信,这就是自己最爱的那个女子。   看来自己也要给她机会去扫除她心中的魔杖,需要一个机会真正的为百姓做点事情,她心系的是整个苍生,凤凰始终是凤凰,焉是鸟雀能比的?   “好,雪儿,朕答应你,正如你所料的,分别是为了再聚首,朕给你时间也给自己时间,不过你给朕一个时间,朕做不到永无止境的等下去,你就当朕自私罢了!”   楚君墨爱她,支持她的一切但是他是个人,他有心,有心就会孤独,所以他需要有支撑!   “三年,就三年,三年我会给天下一个交一个满意的答卷,也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努力!”   白映雪脑袋轻轻的靠在楚君墨的胸膛上脸颊浮现一丝久违的微笑,她这么努力,应该是有机会天长地久的吧!   “好,朕定然不负雪儿所忘!”   终于,楚君墨还是回京了。   不过没有带上小丸子,孩子太小了,楚君墨回去办理了朝中事务,之后再来接孩子回京,离开的这一天,白映雪没去送楚君墨,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往京城的方向眺望……   楚君墨回过头再次望了望妻子儿子所在的方向,目光闪了闪,随即又化为一抹坚定,大手一挥,“出发,回京!”   “雪儿,你,既然舍不得,为何不去送送?”晨雨默默地走近映雪,萧隐絶也和皇上回京城了,不过他和自己说很快就会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晨雨满怀希望的期待着。   “那你怎么不去送?送了,只是徒增伤感罢了,还不如就这样默默在心里送行。”映雪看了看晨雨,“话说,晨雨,你为什不和萧隐絶回京,你知道的,我一直希望你幸福,是姐姐对妹妹的最大的期望!”   “我知道啦,我肯定会幸福的。是隐絶要回去,让我在这里等他,说是很快就会回来。给我一个惊喜。”   晨雨一脸期待害羞的说着,全然一副小女儿的样子。白映雪看着晨雨,不禁发神,来到这里开始,她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从一个懦弱的小丫头蜕变为今天这个能独当一面的成熟女人人。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幸福。   “谢谢你,晨雨,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白映雪对晨雨真心的道着谢,因为她今天能走到这一步,也有这个善良专一的女孩一份功劳。   自从楚君墨离开之后,白映雪也陷入了一片忙碌当中……   每天除了给小丸子喂奶之外,还要腾出半天时间来了解从下面传上来的各种有关临江城的资料。一叠叠的资料,越看越让白映雪心惊,原来临江城的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同时,最近也在为小丸子找奶娘,可能是吃惯了母亲的奶水,陌生人一喂他奶,他就哇哇大哭,即使再饿,也坚决不喝,这让白映雪心疼之余又深深地担忧。   要是半年后,小丸子回京后仍然不喝其她奶娘的奶,那可怎么办。   于是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小丸子改掉这个习惯。不过才坚持了半天,白映雪就无奈投降了,原因是小丸子坚决不喝奶娘的奶,坑娘的哭了半天,小脸哭得青紫一片,直打着嗝,小鼻子还一抽一抽的,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唉……没办法,白映雪又亲自喂了这个小祖宗。   这天,白映雪带着晨雨以及几个暗卫来到临江城内就地考察。   一路上,城中的居民还好,虽然情绪比较低沉,但是基本的温饱还是满足了;可是来到城外之后,白映雪还是深深地震撼了……   小小一直喜欢自己主动的!   难民们挤挤挨挨着正排队领取县令赠发的稀粥,眼神一片麻木僵硬,几乎遮不住身体的粗黑麻布挂在身上。一阵风吹来,布缕还飞了飞。   尽管还在排队领朝廷灾救稀粥,但仍然勾不起他们一丝一毫的希望和生机,像是一具木偶一样活着、缓缓前进着。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吧。楚君墨登基大赦天下,各种免税减税政策施行,依旧远水解救不了近火。看见这一切,白映雪更加坚定了改造临江城的决心。然后像现代的某政策一样,先富带后富,然后实现共同富裕,脑海中也大致出现了一个想法,不过那是要在了解临江城的水患的基础之上才能实施的。   白映雪狠过心头,调头往另一个方向出了城门,不是她心狠,只是不想再给了这些百姓希望之后,又让他们绝望。   大队伍很快就来到了临江城外一处被临江河决堤水漫过后的农田,地里的庄稼已经被淹死了,耷拉在地里,像一块块漆黑的碑石,无言的诉说的百姓的辛酸。一旁的河水还在浩浩荡荡的向东奔腾而去,远远看去,像一条黄色的怒吼长龙……   大家都静默的站立了一会儿,像是在祭奠,也是被这一片场景所震撼。   白映雪首先回过神来,先是朝四周望了望地形,发现和以前社会的江南丘陵一带很相像,不过在现代都被农民改造成了一块块梯田,弯弯曲曲的煞是好看。而这里因为没有科学夯实田埂基地,大水一冲,就分不清哪里是田埂,哪里是田中心,全和成了一片。   蹲下身,白映雪捻起一坨泥土,仔细瞧了瞧,发现非常适合水稻的种植,而且还是高产的那种。这一发现,让白映雪的心立刻欢呼雀跃了起来,脸上的喜悦那是藏都藏不住,这下好了,自己伟大的蓝图构想第一步终于了以实现了。   白映雪真想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楚君墨,让他也高兴高兴,不过这也只是想想罢了。   “雪儿,你发现了什么?是不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晨雨看见白映雪如此兴奋地像一只雀跃的小鸟,急忙开口问道。   暗卫们一个个的也忍住激动,呆呆的望着白映雪,好似可怜的小狗在等待着主人的投喂。   白映雪看见他们一个个如此急迫的模样,也不卖关子了,“是,我肯定以及十分确定,我有解决的办法了。接下来,我还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呢。”   “皇后娘娘,您直接吩咐我们就是了,我们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自从追随白映雪开始,这些暗卫们已经别她的人格魅力深深折服了!   白映雪无语的看着暗卫的不风趣,摸了摸鼻子,“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如果我不满足你们,那就是我的不厚道了。”   暗卫们一听,赶忙跪下请罪道:“皇后娘娘严重了,属下们担当不起!”   唉……   她说什么了吗,至于吓得如此害怕。白映雪无良的想着。   晨雨实在在旁边看不过去了,出言打断,“你们都别这么死板了,皇后只是在给你们开玩笑而已。”   “哦。”几个人依旧呆呆的。   晨雨也不管他们了,日后时间长了他们总会明白的,现在再说再多也没用,还不如他们自己去感受。   转而向轻笑着白映雪道:   “雪儿现在打算怎么做?我们都应该做些什么准备?”   白映雪挥了挥手,表示先不说了,“现在在这儿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走,我们立马回去商量对策。”   说着,就率先骑马回去了。   回水榭楼的时候,也遇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夏御风和沐小小两人,正想有事找夏御风,择日不如撞日,大手一挥,也把夏御风两人带去了书房。   话说回来,自从白映雪生下了小丸子之后就没有回到先前的地方居住了,一个是带着孩子不方便挪动,另一个就是小丸子毕竟是八个月就出生了,身体还是比一般孩子弱一些,正巧梅七娘医圣也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更方便找她了。   此外,白映雪也一直担心临江城此次洪水过后,会出现什么大事,比如瘟疫,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因此,也就一直住下来了。   书房内,白映雪坐在主位上,其他人均各自找了一个位置,站着的站着,坐着的坐着。都等着白映雪的发言。   白映雪看着众人的神情,故作高深道,“咳咳,今天把你们找来,是想让你们一起和我干一件大事,干成了,将功成名就;干不成嘛,则……”   沐小小脾气较急躁,第一个就忍不住急吼吼的发言,“皇后,你这卖关子的性子是跟谁学的,我记得皇上好像没有这个爱好,难不成是跟太子爷学的,赶紧说,我都等不及了!”   沐小小自从被封了公主后,就开始闲得整个人都快发毛了,正想找点事来做。现如今听白映雪这么说,心早就忍不住了。   当然,除了跟着夏御风捉迷藏还是有兴趣外了。   白映雪今天不知是怎么的,偏偏还就与沐小小的唱反调,别以为她不知道,她没在楚君墨的身边的时候,这位姑奶奶还给楚君墨找了一个叫柳嫣的献给楚君墨,一直没找到惩治她的机会,今天就先收点利息好了,白映雪很有兴致的想着。   在场众人都看出来了白映雪的这点小心思,均不点破,徒留沐小小在那哇哇大叫,看戏看得毫无压力。   夏御风一脸无奈地看着沐小小出洋相,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女人,怎么就这么笨了起来呢。   着什么急,既然映雪喊大家都坐在这儿了,迟早肯定会说的呀。实在是看不过,夏御风上前一把把某个急不可赖在催促的女人揽在怀中。   回头一看,众人都“哦——”,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夏御风只是淡淡一笑,一点没有别扭的意思,大大方方的神情要多自然有多自然,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随便你们看,随便你们想。   其实,听了白映雪的那番话之后,他发现自己对于沐小小也并不是全然无感,甚至是心动的,要不然凭他的性格怎么会容忍一个女人跟他玩了快两年你追我躲的游戏,索性就心随意动,收了这个妖孽的女人得了。   沐小小也没有料到夏御风会有如此动作,顿时呆呆愣愣的,半天回不过神来,听见大家都“哦”的一声,才重新复活过来。   “你你你在干嘛?本姑娘冰清玉洁的身子岂是你能随意抱的!”   说着还用手象征性的捶了捶几下他的胸膛,随即害羞的把头埋入某人的怀中遮住。   夏御风:“……”   众人:“不是不让抱么,怎么自己就主动往别人怀里塞了呢?”   瞬间现场轰然一炸,白映雪轻咳了两人:“”   此话一出,现场炸得更加沸腾了,一个个表示理解了,一个个表示你丫的重口味!   半响白映雪才正了正色,严肃的说道,“今天我和晨雨他们去临江城外考察了一番,发现很多百姓的家园都被洪水毁了,庄稼也被洪水淹死,颗粒无收。河水水位虽然也退了,但还存在比较的隐患。今年,百姓们也都无法过一个好年,我们也该给他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让他们能过一个安定的日子,让整个天盛王彻底的安定下来,让百姓过上吃饱穿暖的小康日子。”   大家听了都沉默了,是啊,临江城的洪水没有对他们的生活产生太大的影响,但是来到临江城的着一两个月的日子,百姓们的生活也让他们心中一片冰凉冰凉。   “现在,禀报给皇上实际情况之后,我想在临江城实施两个政策计划:一个是进行临江河道梳理,以前大家都是施行筑造河堤拦截水流,但又没有进行定期放水,导致河道多年淤积,水位一遇到雨季就迅速上升。如果我们反其道而行,堵不如疏,加宽河道,让河流畅通流畅,既能让沿河百姓免受水患之苦,还能作为一种交通运道运输货物,一举两得,岂不乐哉?!”   白映雪接下来发出一个重磅炸弹。“第二个是推行一种梯田改造行动,重新改造农田的结构形式,当然,在这之前,还是先得把临江河给治理好,争取一劳永逸。”   “雪儿,梯田改造?什么意思?”   白仪轩惊讶不已,雪儿居然连农田都能改造,河道梳理他懂,但梯田改造这个理论他熟读诗书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过,也不曾听闻。这怎能不让他心惊?其他人也是相同的表情。   白映雪看着楚君墨让留下来协助自己的哥哥,心中没来由感到一阵温暖,“哥,梯田改造就是在那种起伏较大的山坡上沿着同一个高度方向修筑的条状阶台式或波浪式断面的田地。这种方法可以有效的治理坡耕地水土流失,既可以蓄水、保土,也可以增加作物的产量。”众人都露出一脸惊叹的表情,白映雪很满意这种效果,接着娓娓道来,   “梯田的宽度可以根据地面坡度大小、土层厚薄、耕作方式、劳力多少和经济条件而定。如果再和灌排系统,交通道路统一规划,那将产生更大的作用。……”   白映雪絮絮叨叨的讲了半天,众人终于不再云里雾里,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同时看白映雪色眼光更加信服、钦佩,这当真乃一奇女子是也。   远在京城的朝堂上,楚君墨也收到了白映雪的解决方案,楚君墨下令当着一众朝臣的宣读,满朝文武听后都纷纷感到惊讶、震惊、佩服,但也有不屑的,认为一个女人家家,雕虫小技纸上谈兵不足为虑。   楚君墨也把众人的表情一一看在了心里,也知道这帮人口服心不服,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的雪儿,用不着他们服,不过看到这熟悉的字眼,心里也愈发想念她了,明明才见面不久,如今愈发想念。   楚君墨虽然霸气,不过在朝政上一直是多听谏言的!   于是楚君墨虎着脸看着群臣的纷纷议论,也不打断,就端坐在龙椅上闭目沉思像一只沉睡的雄狮。半响,殿内的声音终于渐渐小了下来……   此刻,楚君墨慢慢睁开眼睛,用犀利的眼光斜了一下刚刚反对得厉害的臣子。   “众爱卿讨论完了?对此事有什么看法?都说说。”声音无波无澜,但在众臣子耳中却犀利冷厉。   大殿内一片死寂沉默……   白剑山看见众人都呆立不动,抚了抚袖,站出来:   “启禀皇上,微臣斗胆说两句。”   “白爱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准了。”楚君墨看见是自己的老丈人,还是很给面子的欣然同意。   “微臣以为,皇后娘娘的想法很有可行性。往年,我们往往治理河道就是堵住,结果效果微弱。既然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不妨就试试皇后娘娘的方法。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白剑山想到映雪的睿智多谋,说不定还真的能给天盛王朝带来盛世繁荣,当然这一番话他没有说出来,时间会检验这一切。   白剑山的这番话也在楚君墨的意料之中,毕竟他是那几个明事理的朝廷重臣之一。   楚君墨满意的点点头,一双桃花眼斜着余下众人,“其他爱卿呢?还有什么好的建议?”   其他人面面相觑,突然一古稀老臣站了出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的梳理河道的方法微臣没有异议。可是那个叫什么梯田改造什么的,微臣恐觉不妥。”   “哦,霍爱卿觉得哪里不妥?说来朕听听!”   楚君墨表情淡然的望着这古稀老臣。常听雪儿说,老顽固是新改革的致命杀手,希望眼前这个老头不是这类人,否则……管他是不是三朝元老,阻挡雪儿者,通通否决掉!   亲们:今天有万更哦,后面还有,推荐沐沐的总裁新文《天价老公很腹黑》   朕的皇后只是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无知妇人?   古稀老臣似是没发现皇上的异样,自顾自说道,“老臣以为,田地自古以来就是百姓的根基,是整个王朝的根基。岂能是那妇人之见说改就改的,如果改造失败,毁了农田,岂不是引起百姓的躁动?微臣以为,此措施不可采用。”   说道最后,语气铿锵有力,不容拒绝。   登基后的楚君墨太过好说话了,让他忘记登基前的楚君墨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   楚君墨气怒极反笑,“哦?难道在爱卿眼中,”   “皇上恕罪,老臣没有说皇后娘娘是妇人之见,只是觉得这个措施不妥而已。”   “不妥?既然霍爱卿觉得不妥,可由其他高见?”楚君墨气极。   还真以为自己是三朝元老,抱着一个榆木脑袋不长见识也就算了,竟敢质疑雪儿的决定?   霍老噎得哑口无言。他哪有什么其他方法,难道发表看法也不行吗?霍老也生气了,果然皇帝年轻无法完全担当大任。   这么一想,越想越觉得有理,却听见——   “如果霍爱卿无法给出更好的方法,那么,霍爱卿就回去逸享天年吧。人老了,就得多休息休息,好把机会让给年轻人。”说着,立刻吩咐道,“来人啊,霍爱卿撤职回家安享晚年,赏黄金五百两,职位由其长子接任!”   楚君墨这一招还真是敲山震虎,却又不得罪任何人,毕竟继承霍老位置的人,是其长子!   霍老吓得双腿一跪,“皇上息怒,微臣愿意再为我天盛王朝效犬马之力,莫要撤了微臣之职啊。”   霍老被吓怕了,赶忙大声求饶。   “朕一言九鼎,岂能收回?”   楚君墨微微一笑不为所动,他反对得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朝中一些守旧的大臣也是该动一动了,不然还当这千疮百孔的天下为太平盛世!   霍老看事情已经无望,只好领旨,“微臣遵旨。”   好歹皇上也算是顾及了恩宠,让其长子世袭!   颓废的走出了大殿……   楚君墨再次看了看众朝臣,语气淡漠,“众爱卿还有高见没?”   群臣吓得皆纷纷摇头,开玩笑,杀鸡儆猴的戏码还没明白么?   皇上这是在为皇后娘娘造势啊,脑袋砸铁了才去反对。   楚君墨很满意这种效果,他的雪儿,他的皇后,众人根本没有质疑的资格,有的只有服从。   “既然众位爱卿都没有异议,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办了。萧爱卿——”   “微臣在!”萧隐絶优雅从容的从朝堂的队伍中迈步站了出来,微微颔首行了个礼。   “朕命你为工部尚书,白仪轩为工部侍郎,一起协助皇后河道治理、梯田改造政策实施!”   “微臣遵旨!”   萧隐絶从容接旨,因为这是他早就知晓的事情,如今只是公开宣布而已,而他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正想着如何光明正大的去临江城抱得美人归呢!   一声“有事禀告,无事退朝”,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早朝。   亲们:后面还有,有月票的投给沐沐哈!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继续了!   退朝之后,楚君墨迫不及待的赶回书房,提笔疾书给白映雪去了回信,洒洒洋洋写下回了信,言辞之间除了肯定,还有慢慢潮水般的思恋。   然后传出影卫,快马加鞭的送去了临江城。   当萧隐絶一行人从京城浩浩荡荡到达临江城时,临江城内也贴满了整理河道,梯田改造两项政策的通告,临江城内的百姓也知道了当今的皇后娘娘将亲自为他们治理水患,纷纷奔街走巷,相互转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有的百姓欢呼的蹦得老高,有的感动得抱头痛哭,不能自已;有的甚至高呼“皇后娘娘千岁,皇后娘娘千岁!”   白映雪等人也混在人群中,看着满城百姓如此激动,心里都暖暖的,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成功治理好水患,给百姓一份满意的答卷,一份安心。   萧隐絶一行人都在县令府中安顿好了之后,萧隐絶就带着几个重要人物来到了水榭楼内。由于代表的事朝廷,不可能把住宿安排在水榭楼内,只好安顿好之后才带着众人来面见皇后娘娘,顺便商讨一下政策的详细细节。   晨雨一大早就起床,心神不宁的,隐隐觉得像是有是事情要发生一般。   白映雪给小丸子换尿布,让晨雨帮忙拿一件干净的尿片过来,结果等了半天,仍不见晨雨给递来。回头一看,晨雨居然拿着一方洗脸帕在那呆呆的站着。   “晨雨,干嘛呢?一大早就心神不宁的,思春的啊。”白映雪实在看不习惯晨雨的这种情况。这丫头,怎么回事,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当白映雪知道今天是萧隐絶到来的日子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如此。   “啊,雪儿。小丸子殿下的尿布换了吗?我、我……”晨雨也发现自己的状态办坏事了,连忙救急。   “早就弄好了,等你来,黄花菜都凉了。”说着,白映雪还特意瞧了瞧晨雨的脸色,发现一片绯红,好笑的摇摇头。   “我……”   “你什么你呀,好了,快给我抱一下小丸子,我还要洗漱呢。”白映雪也不嘲笑打趣他了,   将孩子给她回头就自顾自的忙起来。   萧隐絶到达水榭楼的时候,目光就被那道抱着小孩的倩影给深深吸引了,她正抱着孩子轻轻的哄着,还边说着话,脸上温柔的表情像是春日里用不倦怠的阳光,一隔多日再见面恍如隔世。   他们要是也有这么一个孩子,该多好!   萧隐絶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轻轻环住了她抱着孩子的腰,头整在她的肩膀上,眼睛随着目光落在怀里的小家伙身上一,“雨儿,想我了没?我好想你,所以我来了,从今天以后,我就天天能看见你了。你说的先谈恋爱再成亲我也没有意见,我们现在就谈恋爱吧!”   萧隐絶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的明媚,这些天他想清楚了,当年求亲不成,一段时间前赐婚逼婚也不成,那么,他就跟她耗着,用青春跟她耗着,正如她所说的先恋爱再成亲,不管她是哪里学来的观念,他都愿意陪她这么走!   晨雨看着越来越厚脸皮的萧隐絶,越发觉得他继承了楚君墨的一贯无赖风格。嘴巴也一如既往的说得人只想挠他两下子。   “既然是先谈恋爱,那也应该是先牵手,再才有拥抱,你违反规则了。”晨雨脸颊俏红,看得人只想亲一口。当然,萧隐絶也是如此行动了,直接覆上那片樱唇。   “唔——萧——”   白映雪出来时,正好撞见两人暧昧的一幕:   “哟哟哟,大中午的,在干嘛呢,你们?这儿还有小孩呢,别做什么小儿不宜的是啊,小丸子,你说是不是呀。”   “咯咯咯!”小丸子咯咯的笑声惊得晨雨的瞬间爆红。   “你们看,小丸子也同意了我的说法。”白映雪接过晨雨手中的孩子一脸得意的看向两人,“”   话是这么说,被她这么一破坏,哪里还有再继续的可能啊!   萧隐絶见晨雨羞红了脸,忍不住抬首看向白映雪打趣道,“是是是,少儿不宜,某些人想少儿不宜还没机会呢!你说是不是晨雨?”   转而一脸征询晨雨的样子。   晨雨白了他一眼,什么也不说,直接一把推开了他。   “雪儿,既然隐絶他们都到了,我们是不是先讨论讨论关于水患的问题?”晨雨故作镇定的对白映雪道,双颊却绯红一片。   白映雪促狭的扫了扫两人,“既然都到了,我们还是先把午饭吃了再谈事情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锤定音的决定了。   很快,丫鬟婆子就把饭菜端了上来,准备了慢慢一大桌。   白映雪,白仪轩、萧隐絶和晨雨等几人都围在了桌子上。   萧隐絶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饭菜,而且还特别眼尖的看见了几样自己最爱吃的菜式,嘴角都笑得咧开了,乐呵呵的,落月看见萧隐絶这副表情,立马好心的补充道,“萧大将军,那几样菜可是你家晨雨一大早上就开始为你准备的哦,你一定要把它吃完啊。呵呵。”   “真的?晨雨,这是你亲自为我准备的吗?我太幸福了,晨雨,谢谢你。”萧隐絶压抑住激动,执起晨雨的双手,狠狠的亲一一口。   众人被他这么一副鸡皮的神态给骇到了!   堂堂风流倜傥如清风明月的萧大将军怎么也有这一天,众人纷纷看想晨雨,那意思是,丫的你牛!   晨雨却特别煞风景的敲了敲他的头,“吃你的吧,吃都还堵不了你的嘴!”但又温柔的为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入萧隐絶的碗中。   “哈哈哈……”   众人都好笑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加入了吃饭行列之中。   饭后,大家又一次围在了书房之中……   白映雪简单的说了一下如今临江城的情况,就正入了话题。   “想必大家都已经了解了我们此次的话题,没错,就是治理河道的后续工作。现在临江城外依旧还有许多难民,虽然朝廷为他们建立了临时庇护所,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接下来,我就先说说这梳理河道的人员问题。我打算就在这些难民当中召集人马来梳理河道。”   “召集人马?怎么个召集法?如今他们都吃不饱,还有心思来干工么?”   夏御风不明所以,映雪的这个方案可行么?难民都是朝不保夕的,怎么可能愿意来干工?不可能强制做工吧。这如果让世人知道的,还以为当今皇后剥削难民呢。   白映雪白了他一眼,自己有那么封建地主吗?既然要做定然是要做到,绝对妥当,绝对民主化。   “我说的召集难民做工,有点类似于以工代赈。我们本来也是要帮助难民重返家园,如今疏通河流、修筑河堤,甚至是梯田改造都是利于百姓的一种基础设施建造。现在,难民们也需要银两来重建家园、重新生活,但又没有获取的途径。而我们这边,想要实施这些工程,也需要人手。两方一综合,互惠互利,岂不快哉?”   “我们让难民帮助修理河道,提供给他们吃住,还发工钱,等到这些工程都竣工之后,也就让他们回乡重建家园,这样来不就安定了难民,社会安定了?”   白映雪一副你们认为呢,这样是不是很两全其美呢的样子望着大家。   “这其实就是招工做工嘛,什么以工代赈,还说的神乎其神的。”萧隐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直接和白映雪唱反调。   “是招工,可是你招工时会首要考虑这些人吗?我想肯定会首先招那种身强力壮的吧,你敢说你没有这种想法吗?”   白映雪一副你就是这样想的肯定样子。   “你……”萧隐絶表情讪讪的,也不好反驳了,因为他的心底的确是这样想的,这也是大多数人心中的想法。   也是正常人的想法么,他有这种想法也只能证明他是个正常人么!   不过很显然白映雪这女人就是那个不正常的人!   “哥,你觉得呢?”白映雪抬首征询着白仪轩的意见。   白仪轩看了看众人,都一副却是应当如此的表情,笑了笑,“雪儿都已经决定了,而且也说服了大家,哥哥还有什么话好说呀。”   白映雪不好意思点点下颚,其实这种方法挺不错的呀,特别适用于国家扶持基层农民了,毕竟百姓是国家的根本。如今楚君墨成了这天盛王朝的天子,而他是自己的丈夫,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也会义不容辞的为他办理好这些事情。   “咳咳!”白映雪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治理好水患,改造好梯田之后,我将有更大的计划,不过那些都是在这些工程完成的基础之上才能实施。如果真到了那天,我敢保证,不说后无来者,至少是前无古人,我天盛将会成为这世间最富有、强大、载入史册的强国!”   一想到未来白映雪脸上浮现前所未有的笑意,的确值得憧憬……   亲们:沐沐给力吗?   恭喜雪儿了,终于得偿所愿!   白映雪与众人商定好之后,就开始行动起来。   白仪轩负责招定难民,城外的难民一听说这个消息,纷纷响应,有的激动得抱头痛哭,吾皇圣明,没有抛弃我们,给了我们生存的机会。大家都一致表示,会努力把临江河道修理好。   这边白映雪也让萧隐絶带着晨雨去找哪里的稻种比较颗粒饱满,务必高价收购回来。   古代毕竟没有袁隆平,无法研究出杂交水稻来,只有在文章上做文章了。其实她也在心里后悔,当初怎么不多关注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不然的话现在也可以研究杂交水稻提高水稻的产量了,唉……   此外,白映雪早就在心里为夏御风等人思量未来的事情,毕竟他们以前是杀手,现在从良了,就要找一个正经的职业来做。而且,夏御风的个人才华也让她舍不得放走,不物尽其用,压榨压榨他的剩余价值,是会遭雷劈的呢!白映雪在心里奸诈的想着。   就当是为他积累功绩将来好娶小小这个一国公主干好事好了。呵呵   就这样,夏御风也这样被拉壮丁了。   话说杀手转行最适合干什么呢?这个有待好好想想。   夏御风一脸我好可怜好可怜的样子,被白映雪派出去收集药材了。沐小小却笑得风情万种的跟着他追去,终于又有机会和他独处,这一次不用过招就能享受两个人的世界,至于随从却被她大喇喇的自动屏蔽了。   众人都被派出去忙碌,白映雪近来也忙得很,再加上照顾小家伙那都是亲力亲为,编写梯田改造计划,偶尔去查看查看河道梳理情况,顺便还要抽时间想念远在京城的那位,时不时要写封书信过去顺顺毛,就怕他哪天没收到书信就脑子抽风,放下朝政跑了过来。   虽然自己也想念他,但既然选择了登高望远,她可不想红颜祸水,亡国公主还没摆脱之前,又增加祸国妖后的名头,为了长长久久,也只能如此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六个月很快就在忙碌中悄悄到来,治理河道的工程也渐渐接近尾声。   随着临江河的治理成效渐渐显现出来后,白映雪呼声也悄悄在民间流传开来,越来越受到百姓的拥戴,也让那些暗中看戏的人暗自捶首顿足,到最后甚至很多百姓都纷纷提议让当今圣上把这位贤后迎回宫,这样的皇后值得以厚礼对待。   楚君墨收到来自民间的这些消息,不但不觉得白映雪的功劳似乎压过自己,让自己觉得脸面无颜,反而还一脸得意、自豪,这是自己的女人,我的皇后,我天盛王朝唯一皇后!   那点盼着重逢的念头也越来越重了。   同时还冠冕堂皇的吩咐身边的公公准备行李,打算亲自去临江城的接皇太子回京。这厮,其实就是迫不及待,忍耐不住心中满腔的思念之情,想见白映雪了。   当太上皇听到楚君墨亲自去临江城接太子回京的消息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罢了,墨儿如今自己也管不着了,眼看江山在他的手中,在白映雪的协助之下,变得渐渐繁荣,比自己在位时昌盛了不知道多少倍。   心中对白映雪那亡国公主的身份的芥蒂也慢慢放下了,只要这江山还姓楚,只要还是楚家的,其余的又何妨?况且,小莫离从出生到现在,皇室唯一的皇长子,自己还从没见过,如今终于快要见到了,就更加不在意了。   至于众臣的极力反对,也在他们圣上的一句“你们还要不要看太子殿下”下偃旗息鼓了……   楚君墨从踏上去临江城的路上,嘴角的笑容就没有卸下,并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心中只要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雪儿了,就跟蹦极似的,忽高忽下,没有停下过。   当白映雪接到楚君墨将要到来的消息时,忍不住又高兴又失落,高兴终于能见到楚君墨,失落的是小丸子却要离开自己一段日子。   只要一想到小丸子马上就要离开自己,心脏就像刀割似的。看着怀中的小丸子,眼神空洞得没有焦点。经过这半年来细心的调养,越发可爱精致了:   一张细嫩滑腻的小脸,仿佛刚剥的鸡蛋似的,让人忍不住咬一口,精致小巧的鼻子,一双继承了楚君墨的桃花眼嵌在小脸上,眸子像世间上最纯洁的钻石,纯洁,无暇,让人忍不住想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只为一个笑容。   小丸子此刻仿佛感觉到了白映雪的难过,一直啊啊啊的挥着小拳头,企图引起白映雪的注意,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回想在整个屋内:   “妈——妈——妈妈,妈妈”声音开始是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往外蹦,接着就渐渐连贯了。   惊得白映雪突然尖叫了一声,尔后回过神来,激动的抱着小丸子,“小丸子,小丸子,你在叫妈妈吗?你在叫妈妈吗?乖,儿子,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妈妈,”   白映雪一阵语无乱次。小丸子也很给力,嘴里蹦出一串在白映雪看来是最世间上美好的音符:   “妈——妈妈,妈妈——”   白映雪激动得流下了眼泪,此刻只觉得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儿子叫她了,儿子叫她妈妈了。这半年来,白映雪不是没有教过小丸子叫爸爸妈妈,因为爸爸妈妈是那种单音节的字,很容易都能发出来,但是都没有成功过,今天,小丸子居然成功的喊了出来,怎能不让人激动,恐怕就是让她此刻去死她也愿意。   晨雨回来时,就听见白映雪惊喜的告诉她小丸子喊妈妈了。   晨雨也高兴得无以复加,她也十分喜爱小丸子,在心里也把小丸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听到小丸子能叫妈妈了,虽然不是叫她,但这也不由得发出由心的微笑,“”   “恩恩,我真的好高兴,好幸福,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白映雪也会心的发出感慨。   跟着晨雨一起回来的萧隐絶看见两个女人因为小家伙的一句“妈妈”高兴得如此忘乎所以,也没有泼冷水,只是心中愈发的嫉妒楚君墨了,该死的,孩子都可以说话了,自己却还在谈恋爱追媳妇中,不行,他也要老婆孩子。   转头狠狠地盯着晨雨的肚子,仿佛马上就能盯出来一个孩子似的。   晨雨看见他这一副表情,也知道他间歇性抽风毛病又复发了,也不理他,逗着小丸子,   “小丸子殿下,叫小姨,小姨给你做好吃的。”   小丸子十分不给面子,一脸傲娇的转过头寻找白映雪的身影,还是麻麻是我的最爱,其他通通都是浮云。   萧隐絶看见小丸子这小屁孩居然这么不给自己心爱女子面子,气得牙咬咬,不想打又不敢打的样子,别提多憋屈了,   晨雨也没有生气,到显得萧隐絶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楚君墨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到达临江城的时候,天都黑了,城门也关了。   正在温柔乡睡大觉的城主大人被人提溜出来,心情不好正欲发火,“谁要打开城门,这么大的面子,他以为他是当今圣上呀!?”   谋士一脸焦急的看着还不在状态的大人,忍不住提醒,“大人,这次还正是当今圣上亲临临江城呀。你忘啦,咱尊贵的皇后娘娘还住在临江城呢!”   城主大人被吓得顿时浑身一阵冷汗,一激灵,鞋子都还来不及穿,连忙冲出城主府,亲自为楚君墨开城门了……   等打开城门之后,城主急忙跑到队伍中最豪华的那辆马车前面径直跪下,“微臣参见皇上,恕微臣接驾来迟!”   现场一片静默,半响,一位公公站出来,看着面前跪着的城主大人,“城主大人还是先起身吧,皇上他已经先进城了,只留下奴才等人等待城主大人来给我们开城门。”   “这……微臣遵旨。”   城主大人战战兢兢的起身,不知是庆幸还是不幸暂时先躲过了这劫,只希望皇上他不会惦记着我等小人才好,听闻皇上的铁血法令,冷漠嗜血,否则……   话说楚君墨利用轻功,翻过那十来丈的城墙,迅速的来到了水榭楼。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思念已久人儿,脚下就像生风了一样,飘进白映雪所在的房间——   白映雪此刻也没有睡下,还在为小丸子哼儿歌,轻轻地哄他睡觉。   突然,感觉身边像刮起一阵风,被窝里就多了一个人,一向警惕的白映雪一发现不对,立马就要把小丸子抱在身边时,动作就被卡住了——一双大手把她和小丸子捞进了怀里,鼻端传来熟悉得味道,瞬间就想到了心中的那个人,眼泪就默默流了下来……   “君墨,你来啦?”   楚君墨也恨恨的吸了吸怀中人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清香,心脏瞬间被填充得满满的,“嗯,是我,雪儿,我回来了。”   两人都默默地抱着,谁也没在开口说话。   亲爱的们,光棍节快乐!   太医还说了,这种事情不能憋的,憋坏了,以后就不行了   良久,才传来楚君墨低沉的嗓音,“雪儿,我好想你,我发现我快坚持不住等你回来的时候了,你,你和我回京可好?和咱们儿子一起回京。   反正,临江城这边的形式已经控制住了,梯田的改造也取得了成功,这里就让大舅子和萧隐絶主持可好?”   听到楚君墨可怜巴巴的话,白映雪就差点忍不住答应了,幸好及时把话咽了回来。   “君墨,我们已经约定好了,等我把这里打造好之后就和你永远相守在一起,永不分离。如今,我们就先忍耐些日子吧。俗话说的好,不经一番彻骨寒,哪得梅花扑鼻香。我们就当这是一场考验,一场天下百姓的考验,完成之后,我们就能肆无忌惮的相守,接受来自天下百姓的祝福了。”   “雪儿,你怎么就不心疼心疼你相公我呢。我在京城和你遥相远望,晚上孤枕难眠,想你想得心肝都发疼了。”楚君墨一脸我好可怜你快来疼我的无赖表情,逗得白映雪想发笑。   每次和楚君墨一见面,他就一直劝自己回京,说实话,白映雪也巴不得和楚君墨天天黏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可是现实不允许,哪能随时都那么任性呢。   立马转移话题,一脸兴致的和楚君墨报喜,“小丸子今天都喊我妈妈了,咱儿子都可以叫妈妈了。”   果然,楚君墨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来了兴致,高兴得附和着白映雪,“他能喊妈妈了,那爹爹呢?要不是你们那边的爸爸也行,小丸子会叫爸爸吗?”   “这个……这个……”白映雪也哑言了,今天小丸子之所以叫妈妈,肯定是感觉到自己的难过,一时安慰自己喊的妈妈,而爸爸,小丸子又没看到楚君墨,怎么喊呀。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也没打击楚君墨,不确定道,“可能会喊吧,要不,明天等他醒了在试试?”   楚君墨哪能不明白情况,自己在小丸子的成长中缺席了半年,虽然经常和雪儿通信了解了他的日常情况,可是毕竟没有和他相处在一块,不会喊也情有可原的。   一想到当初要发誓要好好照顾小丸子,却因为现实情况不允许,缺席半年,而雪儿如今也要经历自己的经历。心中就忍不住自责,当了一国的皇帝,却连同妻儿一起成长得愿望都不能满足,不禁在心中悄悄想到,这个皇帝自己当初是不是就不应该当?   如今再想其他的都没有用,还是先享受此刻的温暖吧。   楚君墨瞧了瞧小丸子,发现他已经睡熟,就积极的把他抱到他自己的定制小床上,白映雪发现他的动作,忍不住疑惑道:“君墨,你干嘛呢,小丸子平时晚上都是和我睡睡在一起的,你把他抱去小床上干什么?”   楚君墨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小丸子过些日子就要和我回京了,到时候也要自己睡,现在就先锻炼锻炼他。”   轻轻地把小丸子放在小床上,给他掖了掖被角,转身朝床上的白映雪走去。   “唉,雪儿,我们好久都没亲热了。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从你怀孩子之后,咱们就没同过房了,”边说边重新把白映雪拉入怀中,继续道,“太医说过了,生完孩子三个月之后就可以同房了,所以……”   “你这种事情去问太医?”白映雪真想捂脸,“你不嫌丢脸我都嫌丢脸了呢!”   “这有什么好丢脸的,太医的存在就是为朕服务的!”楚君墨笑得很奸诈,表情却在努力维持着一本正经,“,朕倒是没事,可皇后娘娘的下半生的幸福可怎么办呢?”   白映雪看眼前这人越说越没脸皮,脸上烧得都快燃了起来,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以前没自己的那十几年都熬过来了,这才多久久憋坏啦。想吃肉就明说,还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都让自己忍不住赏他几个白眼了。   “君墨,你再说我今天连床都不让你睡了!“白映雪终于忍不住发飙道。   楚君墨理也不理白映雪,一双大手自顾自的在白映雪身上点着火,忙着吃肉大业。   白映雪被他点得浑身难受,也终于意识到,今晚无论说什么,都阻止不了这匹饿了一年多的恶狼。索性就由着他,主动攀附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樱唇。   楚君墨发现白映雪这邀请的动作,激动得浑身狼血沸腾,再下一刻,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第二天,白映雪睡了一上午,才缓缓睁开眼睛,眸子一片氤氲,迷迷糊糊的,昨晚楚君墨折腾自己折腾的天快要亮了才消停,并且还是小丸子饿了发出哭声,那人没法才停止了运动,想到这,白映雪俏脸一阵晕红。   偏头,看见吃饱的小丸子正躺在自己的身边自顾自的玩着手指,发现白映雪醒来,对着她咯咯直笑,小嘴里还脆生生的喊着“妈妈”,把白映雪萌得一脸血。   楚君墨从外面走进屋里,浑身透着一股餍足的味道,心情明媚,“雪儿,你醒啦,饿了没,要不先起来喝点粥?”低下头在白映雪额头上印了一吻,顺便也亲了亲小丸子。   可能是父子天生的血缘关系,也有可能是父母基因好,小丸子天生都很聪敏,记忆力也非凡,看见楚君墨的第一眼时,就伸手要他抱,没有丝毫的拒绝和不自在。   此刻,楚君墨抱过小丸子,逗着他道:“儿子,我是你爸爸,叫爸爸。”   因为是小孩子的关系,白映雪、楚君墨两人也没刻意的让小丸子喊什么父皇、母后,就像平常老百姓家一样,由着小丸子喊爸爸妈妈。   小丸子也十分给楚君墨面子,脆脆的,又带有一点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爸——爸爸,妈妈——”   “呵呵,呵呵,雪儿你听见没,小丸子叫我们两个了。”楚君墨也笑得嘴角合不拢来,像一个愣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的望向白映雪。   白映雪好笑的看着父子倆,心里充满了甜蜜幸福,这就是自己的爱人孩子,此刻他们一家人都呆在了一起。   屋子里一片其乐融融。   午饭过后,白映雪、萧隐絶、夏御风、沐小小等人才来到了白映雪所在的院子,正巧白映雪和楚君墨在院子里喝着茶,逗着小丸子。远远望去。众人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因为实在不忍心打乱这温馨的一幕。   白映雪无意间抬头看见他们,急忙招呼道;“既然都来啦,干嘛不进来?”   白仪轩看见白映雪如今幸福的样子,就深深地为她高兴,再也没有当初的怨偶情形了。   “实在不忍心打扰皇后、皇上和太子的一家团聚呀!”萧隐絶嘴里说着不忍心,面容上却一点都看不出不忍心的样子。   白映雪早已了解了萧隐絶的性格,没和他计较;可楚君墨就不同了,虎着一张黑脸,“萧爱卿,既然不忍心打扰,可如今却打扰了,该当何罪?嗯?”   “哎呀,皇上大人请恕罪呀,小的再也不敢啦。”声音怪声怪气的。   “活宝一个!”   “哈哈哈……”   “皇上,不知此次您来临江会待多久?”白仪轩正规正矩的问着楚君墨。   楚君墨对这个大舅子也是无语了,人老实呆板不说,还只会泼人冷水,人家才和雪儿相聚,就提这么伤感的问题,要不是看在他是雪儿的哥哥的份上,他还真想治治这个呆臣子。在朝中就遇到那些臣子的阻拦,现在远离京城千里之外的临江城还遇到这种臣子。   于是没好气的回答道,“待到实在没法呆的时候再回去!”   “可是,皇上在其位,谋其政,您还是得回京处理国家大事呢。怎可……”落月在旁边看见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黑,而自己的这个傻相公还一无所觉,额头为他滴了一大滴冷汗,拽住白仪轩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说了。这时,白仪轩才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觉惊起一身虚汗,顿时讪讪的顿住嘴。   白映雪急忙站出来为自己的哥哥打圆场,这个傻哥哥,还真是……   “君墨,既然你都来了,我们就一起出城去看看我们这半年来的功劳吧。”上前挽住楚君墨的胳膊,让他抱着小丸子就准备往外出发。   楚君墨心里虽然更想和白映雪单独呆在一起,可身为皇帝,而且还是自己的皇后想得对策在实施,前去支持看看也是应该的,也就没有异议的任由白映雪挽住拉着往外走。   很快,楚君墨等人就来到了施工现场,同行的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消息的县令和城主,均站在施工现场恭临圣上大驾,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在现场作业的难民们,看到当今圣上居然来到了这儿,立马也跟着跪在地上,跟着高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君墨充满威严的声音回响在空气里,“众位请起,不用多礼。朕此次只是微服出访,你们自己做自己的,不用管朕。”   说着楚君墨一行人就继续前进了。   你家男人还真是干了一件非常漂亮的事情   看见昔日泥泞的土地,如今被一块块整齐划一的分割成弯弯曲曲的,一阶接着一阶,田里的水稻绿油油的一片,充满了生机;临江河的河道也被拓宽到几十米宽,河流奔腾而下,水位也距离岸边的农田很高,河堤也重新巩固了,再也看不出丝毫半年前的样子,仿佛它本身就是如此。   看到这,楚君墨就知道,他的皇后已经成功的治理好水患,而且梯田改造计划也渐渐看出成效了,只等这一年实验后,就可以加大在天生王朝的推广,那时,天盛的粮食将会大大增产,养活更多的百姓。   这些年来,天盛边疆外乱不断,连连征战,百姓已经千疮百孔,虽然如今自己在位天下渐定,但隐患也留下了不少隐患,现在雪儿正在为他解决这些问题,怎能不让他兴奋。   耳边,白映雪一边用清丽的嗓音缓缓为他讲解着,一边悄悄的撇了撇他的脸色,发现楚君墨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一会儿忧虑,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欣慰。心里不由得默默感到好笑,如果这都承受不住,那自己给他带来更大的惊喜怎么办。   楚君墨看到梯田改造的方法大大增加了土地的利用率,想着如果把这个方法推广到全国那将会怎样?会不会把以前无法利用的死角都利用起来。不过那也就表示将要更加多的劳动力参与,也就是要更多的人来耕种。上哪去找这么多人呢?   沉思间,楚君墨不由得把问题吐了出来,白映雪正好听见了他的话,摇了摇头,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来这话不假。   “君墨,你忘啦。咱们战争结束后,有很多的士兵闲置了下来。如果把这部分士兵裁减下来,让他们回归乡里,继续务农,这不就好了吗。”   楚君墨听了,桃花眼闪过一道亮光,是啊,这样不仅能减轻国库的负担,还能让国家土地更大程度的里用了起来。至于国家的安全问题,想来自己嗜血的铁血政策还是能威慑住那些不安定分子的。实在不行的,就实施雪儿以前说的那种农忙时务农,闲暇时聚集在一起练兵,说做就做,楚君墨恨不得此刻就立马下诏剪裁军队。   一想到这个政策,楚君墨还是忍不住一阵激动,其实他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少了人支持,如今有人支持,那自然是,立马宣布打道回府。   回到水榭楼内,召集了白仪轩、萧隐絶以及随行而来的众位大臣,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从太阳缓缓降落,到月上树梢,再到初阳渐升……   终于,关闭了一天一夜的书房从里面推开了。   由于萧隐絶一家就是将领世家,这个诏令就由萧隐絶快马加鞭,送回京城颁发至军队,以及全天盛王朝。   当世人知道这个消息时,举国上下皆沸腾了。   群臣都认为这简直是胡闹,一个国家没有军队守护,国家根本就不可能安定。但广大老百姓却拍手叫好,特别是那些家中有军人的,一个个都纷纷期盼着自家的儿子,自家的丈夫回家。当真正看到多年未见的亲人真的回家了之后,更是沸腾了……   楚君墨这个皇帝被百姓推上了至高点,民心汇集。   水榭楼里   “雪儿,,这下好了,多少家庭盼了这么多年盼来了团聚,你说老天爷会不会看在我这么大的功劳上,许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楚君墨一脸求表扬的盯着白映雪的美眸,瞳孔中生生印着自己的倒影。   “会的,君墨。你知道吗?以前我是根本就不相信鬼神之说,可是自从来到这里,让我遇见你之后,我觉得这是上天对我的厚待,我很感谢上天给我这么一个机会。”白映雪虔诚的感谢着老天爷。   “不,雪儿,遇上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以前我只活在仇恨中,形式毫无章法,随心所欲,根本不理世事,遇见你之后,我才变得感性,就像你说的,变得接地气儿。如今,我只想为百姓做更多力所能及的事,来保佑我们余生永远在一起。”楚君墨深情地拥着白映雪,拥着这世间上他最大的大宝贝!   两人肩靠着肩,发丝交缠在一起,分不清你我,旁边小丸子安静地睡着,这一切,只愿岁月安好,时光暂留。   明天,楚君墨就要带着小丸子回京了,徒留白映雪一个人坚持在临江城。   时间如梭子,一天一天的串联,串成了一年。   自从小丸子也被楚君墨接回京之后,白映雪越发的忙碌,仿佛只有沉浸在忙碌中,才能暂时忘记层层思念,而忙碌的成效自然也很显著。   有时候白映雪忙得都忘记,有时候吃饭都是端进书房,让下人提醒了数次才终于吃饭。   晨雨实在心疼白映雪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自从皇上和小丸子太子都回了京城之后,她就天天沉浸在对临江城的改造之中,仿佛是想一下子都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人就瘦了一大圈。   “雪儿,你让自己休息一下吧,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皇上和太子想想吧。如果让皇上看见你如今的样子,他非得拆了整个临江城不可!”   白映雪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脸色看起来疲惫极了,但仍然充满希望,“晨雨,我知道,可是只要一想到如果我把临江城打造成功之后,吃再多的苦我也不在乎,只要能守在君墨和孩子的身边就好。”   “唉……”   晨雨见无法劝住白映雪,只好想其他办法给她补补身体了,要不然真让皇上知道雪儿如今的状况,她们这些亲近之人也无法逃脱失职之罪。连皇后都无法照顾好,要她何用?   梯田改造的成效随着时间的过去,慢慢凸显出来了它的价值,大大帮助了临江城的百姓收获沉甸甸的粮食,家家户户上了税之后依然堆满了粮仓;满坡的牛羊马儿悠闲的吃着草儿,临江河的水产也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临江城内,车水马龙,各种吆喝声充斥着整个城池。百姓再也不复当初死寂呆板,如今个个眼神清亮,希望的色彩充满了整个瞳孔。   各路八方的商人纷纷聚集到了临江城内,丰富的大米,各式各样的渔产,任君挑选,然后被运往世界各地。尽管如此多的商人,临江城的大米还是一时无法销售,滞留在了临江城内。弄得临江城的百姓是又喜又忧,大米市场还从没有这样饱和过呢。   县令也急得团团转,你说这是什么事呢。稻子高产了,却卖不出去,这不是影响农民的积极性嘛,如今该让他怎么办呀。水稻高产,成了业绩;大米滞销了,影响业绩。真有种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感觉。突然灵光一闪,一拍头,对了,皇后娘娘不是还在临江城嘛,去找她取取经呀。   说做就做,县令迅速就来到了水榭楼内,递上拜帖。很快,县令就被邀请进去。   书房内,白映雪一身白衣铺椅而坐,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大方,让人忍不住臣服。桌上一杯清茶,雾气氤氲盘旋,手里正拿着临江城内反应上来的情况,秀眉微蹙着,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   县令一进门正看见这一幕,眼神不由得闪了闪,惊觉自己不应该如此看着这个奇女子。连忙提起衣摆,甫一跪下,   “微臣叩见皇后娘娘,今日有一事想来请教娘娘,望娘娘能给微臣一个提示。”   白映雪看着下首的林县令,平静的声音响起,“林县令快请起。有什么事说就是。”   “启禀娘娘,经过娘娘的整治,今年临江城广大百姓均喜获大丰收,存足口娘之后,都选择了卖出多余的粮食。然而,由于临江城官道不通达,无法吸引更多的商人来进货物,导致百姓粮食大量囤积,无法卖出。现想娘娘能给出一个法子来帮助临江城的百姓。”   “林县令说的事,本宫也正在烦恼。只是暂无头绪,只得请林县令先等待几日。”白映雪如此回复着林县令,虽然心中其实有点头绪,但是这还得实验了之后才能行得通。   于是,等林县令回去之后,白映雪立刻叫来白仪轩。   “哥哥,你马上派人把临江城的大米打包送一些给皇上送去,让他尝尝这种大米。然后再收购几万斤的大米去京城售卖。”白映雪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顺便给我送一份加急文件给皇上。”   “好。”   白仪轩已经不知道拒绝白映雪是什么感觉了,自从几年前她醒来之后,就变得聪明睿智足智多谋了。服从,才是她的代名词。   这次,也同样如此,虽然心疼她如此拼命改造临江城,但又不得不佩服她。   送走白仪轩之后,白映雪又伏笔写起了临江城未来发展的规划书来。   没错,就是规划书,因为她知道楚君墨会为他解决临江城目前的难题,这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难事,相信他会给自己满意的答复。   父皇,母后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小丸子呀?   当楚君墨收到白映雪的书信和大米时,正在御花园内陪小丸子念三字经,别看小丸子才一岁多,但禁不住他天生聪明,说话也比同年人利索,思维更是敏捷快速。   这时,御花园内突然充斥着一个奶声奶气的童音,仔细听他说话的内容,不免让人升起一股怜悯之心和心疼,“”   “快了,快了。”楚君墨嗓音低沉的回答。   “那是什么时候呀?父皇,你说母后是不是不要咱们爷俩了,她是不是不要小丸子了?”   “胡说!谁说你母后不要你了,你母后是这个世上除了父皇以外最爱你的人。她才舍不得不要你!”楚君墨认真的纠正道。   “可是,母后既然那么爱小丸子,那怎么不来看我?父皇,我想母后,我想要母后了。”小丸子委屈得快要哭了,为什么母后还不回来看小丸子,小丸子一直很听话的。   楚君墨也不知道给小丸子说什么了,他也想白映雪,想得心都就成了一团,阵阵发疼。   恨不得立即就去临江城把她绑回来,困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分离。但……   当太监呈上白映雪送来的加急文件时,楚君墨也顾不得所处地方到底是不是书房了,急忙拆开来看。通篇快速浏览完之后,才在信的最末角看见几个细小的簪花小字: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一切安好!   呵,不负相思意?当这个世界都崩塌了,消失了,雪儿,我也不会负你的相思意。   小丸子看见自己的父皇看完信之后,就一直呆呆不动,急得小丸子抓耳挠腮,都快像小猴子一样上串下跳,   “父皇,母后说什么了呀?提到小丸子没?快给小丸子说说!”   楚君墨回过神来,好笑得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神秘的说道,“儿子,山不来就我们,,我们便去就山。我们修一条通天大道去接回你的母后来!”   “真的吗父皇,我们去接母后回家,现在就去接!”说着小丸子就欲拉着楚君墨出发。   “儿子,镇定,镇定!这件事咱们还得从长计议。走,和父皇一起去找群臣商量!”楚君墨一把拉往外冲的小丸子,转头向御书房走去……   自从跟小家伙在一起过日子,楚君墨性格也跟儿子差不多了!   御书房内,早早得到消息就等候在书房内的群臣议论纷纷的,此刻看见皇上抱着莫离太子走了进来,立马禁了声,巴巴的望着。   至于对于为什么皇上抱着太子殿下来商议朝事的问题,都不约而同的忽略掉。同时心里也默默期待着皇上这次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新的震撼——   自从楚君墨登基以来,大赦天下,统一文字,免除各种苛捐杂税,大改法治,和她遥相呼应的皇后娘娘也在临江城梳理河道、梯田改造等,这一系的政策,在天盛王朝实施后,整个天盛王朝的经济更是上到了一个新的顶峰。这一切,让他们再也生不出丝毫的反对之心,反而在心中期待着更多的惊喜。   楚君墨看着这一幕,心中颇为满意,只要这些群臣能认真落实好他的命令,他相信,不出十年,天盛王朝将会成为一个奇迹、一个强国!   “众位爱卿不必拘束,今天我找大家来是商议一件能影响我天盛的大事!”   前两天当众抱了我,转眼就想不负责任了?   群臣:“……”   一场会议就在楚君墨的不断下旨、群臣不断听令中结束,最后在一罗串的好处一列,大手一挥,闻名遐迩的京临大运河正式实施……   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可为什么轮到她沐小小这里,女追男岂止是隔了一层纱,那简直是隔了无数层纱。   不管追夫之路多么艰难,她都要杀出一条血路。披荆斩棘,抱得美人,咳咳,是抱得美男归。   “亲爱的,先吃点点心好不好?”   马车中,沐小小眉眼上挑,眼角透着的妩媚的笑意全泄了出来,手中拿了一块糕点喂向夏御风的嘴边,整个人都快挂在夏御风的身上去了。   夏御风浑身冷冷的,正襟危坐着,语气透着一股深深地无奈,“小小,你先坐好,我不饿。”   手把她往旁边拨了拨。   “怎么,”   沐小小眉眼轻佻,一张嘴凑了上去,而且还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妩媚,“吃还是不吃?如果不吃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吃了你!”   夏御风眼角一阵抽搐,见过逼婚,还没见过逼吃逼睡的呢!   “好好,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夏御风一脸哭笑不得的把喂在嘴边的糕点一口吞了下去,一个不注意,准春碰着了拿着糕点的那只纤纤玉手,浑身瞬间不自然的僵了僵,耳朵尖以肉眼不见的速度红了,随即故作无恙的说道,“现在可以了吧,小小。你坐好。”   沐小小也适可而止的坐直了身体,下一刻,却把被夏御风舔了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再次舔了舔,娇笑的的望着夏御风,“亲爱的,味道真是不错!”   那神态,活脱脱的一个女流氓。   夏御风看见她的动作,眼神不由得闪了闪,耳朵尖更是绯红,甚至红到了耳根子。这该死的女人,真以为他不是正常男人么?当着他的面都如此大大咧咧的挑拨他,不给点教训还以为自己无能。   夏御风一把拉过沐小小,把她禁锢在怀里,一低头,找准那片菱唇狠狠地吻了上去,沐小小惊得只来得及听见“呀”的声,就被夏御风堵住了双唇。   看见这个一向冷静自律的男人今天也变得这么主动,沐小小的心瞬间飞向了云端,一双大大的水眸无辜又妩媚的望着他,双手附上夏御风的脖子,猛烈的回应着他。   夏御风看见沐小小被吻了之后,居然没有丝毫的害羞,反而还变得强势主动了起来,这让身为男子的他如何能容忍。也去争抢着主动权,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傻瓜,闭上眼睛。不是当年遗梦楼风华绝代的老板娘吗?怎么,还连接吻的规矩都不知道?”   夏御风用大手遮住沐小小的眼睛,想让怀中的人儿闭上眼睛。以前不知道听谁说过,接吻要闭上眼睛,才会感觉美好,这个傻女人却一直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又清澈,对,就是清澈,他几乎不敢相信,还能从她这种混迹风月场所多年的女人眼里看得出清澈。   可这话在沐小小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什么叫在遗梦楼风华绝代的老板娘,见识了那么多年,难道这男人以为自己也是那些姑娘?本来被吻得荡漾的心此刻突然仿佛凝固了一般,一把推开夏御风,   “姓夏的,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弃我脏呀?姑奶奶我倾城绝代,岂是那些凡花凡草能相提并论的,能玷污的?”   沐小小双眼几乎快要喷出火龙了,自己在他的心中就如此不堪吗?   夏御风被一把推开,本来准备发火的,突然听见沐小小这样说,顿时手忙顿措的安慰着沐小小,“小小,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不是这样的,那是那样啊?!”沐小小一脸气愤外加伤心看着她,委屈的连那双眼睛都充斥着点点泪珠,“你是不是嫌弃我脏,不干净,在你眼中只有皇后娘娘是最纯洁的?!”   夏御风忽然发现女人要是无理取闹起来,还真是无理取闹,他什么都没说,就能被她理解成这么一些理论出来。   他心里是有那个一身傲骨又风姿卓绝的女子,可那都是别人的皇后了,如今他也发现,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心中占据的空间是有限的。   “都说是皇后娘娘了,那早就是皇上的女人了,轮得到我去爱吗?我承认我是喜欢过她,但是比起皇上对她的爱,我那只能称之为好干,至于纯洁,连孩子都生了,还能纯洁到哪里去?她早就是皇上的女人了!”   “你……”沐小小还以为夏御风会冷言冷语的怒斥她无理取闹,毕竟这样才会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只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小小,我们和平相处吧!”夏御风看了一眼气鼓鼓的脸颊上眼角有些说不出的委屈,还漫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诧异,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承认我对你还是有些好感的,不然也不会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玩上一年!”   “好感?”沐小小挑眉看着她,眉角的怒气上了一层,看着有些威胁的味道,“就只是好感?”   夏御风有些无赖的摆了摆手!   算了!   “我承认不止是好感!”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夏御风向来冷傲的脸颊,破天荒的出现了一丝红色,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般破口而出,“我……还是有点喜欢你的!”   “只是有点?!”沐小小似乎对这个答案依旧不满意。   “好吧,比有点多点!”夏御风被她凌人又诱惑的眼神看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你不要再说了,就这些!”   夏御风的神色像极了被逼迫得良家妇女,沐小小一个没忍住,就直接笑倒在他的怀里了。   亲爱的宝贝们,嫡妃已经接近尾声了,推荐沐沐的新文《天价老公很腹黑》还有完结文《豪门独家秘爱》至尊宠文,欢迎入坑哦!   你以为就你心里有人,本姑娘心里也是有人的!   等笑够了,沐小小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很是气愤的开口:“夏御风,别搞得自己像是个被逼女干一样,你心里有人,本姑娘还不稀罕你呢,”   说完,沐小小直接就从马车里飞了出去,转瞬消失在他的眼前!   她心里也是诱人的?   夏御风哪一张冷冽的脸蛋,瞬间黑到了底,这个认知让他很是不爽,特别特别的不爽,比起白映雪深爱楚君墨这个事实,让他更不爽。   自从白映雪让他在临江城的各个地方收集药材之后,他就带着以前杀手阁自愿留下来的兄弟到处奔波。   这时候沐小小也自动黏了上来,赶都赶不走。而且言行举止还特别不内敛,要多奔放有多奔放,这让做了杀手这么多年的夏御风都深深地感到无奈。现如今,这么黏自己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就离开了,这让被缠惯了的夏御风都感觉到了不自在。   他好像什么都没说,还坦诚了自己是喜欢她的,这女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这让一点感情经验都没有的夏御风好生迷茫!   赶车的杀手阁弟子以及其他骑在马上的弟子都纷纷感到了奇怪,这沐姑娘平时粘着他们头儿恨不得连晚上都睡在一起,现在居然离开了,看样子还是赌气离开的,一个个都跟丈二和尚似的摸不着头脑,想问他们头儿怎么回事,却看见他们头黑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都忍住了好奇。   马也不前进了,一对人马就这样大喇喇的停在官道中间,四周都是崇山峻岭,连绵起伏几百里。林中偶尔传来一声声狼嚎呼啸,惊得人毛骨悚然。   眼看太阳越来越西下,沐小小也不见踪影。终于有个实在忍不住,斗着胆子上前朝夏御风道:   “阁主,这沐姑娘都出去了半天,都不见回来,我们要不要派人出去找找,毕竟这里的山林这么大,晚上也不安全,这一个姑娘家家的,即使武功再高,也会很危险的。”   夏御风听见自己兄弟这么说,也忍不住担忧了起来。其实从沐小小走后没多久,他就后悔自己没追上去了。   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一想到她那句她心里也是有人的,他的心脏处就像是塞了一块棉花般堵得让人窒息,   本就是想出去寻找沐小小。   现如今,听见自己的兄弟说她可能会遇到危险,心底的那股担忧也加重了……   一想到沐小小可能会遇到什么危险,夏御风也坐不住了,想立刻出去寻找这个乱跑的女人。   其他人都瞧见夏御风越来越冰冷的气息,都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心想不当杀手的老大,杀气怎么还是这么重。   “阁主,要不我们都去找找沐姑娘?”   夏御风望了望四周的高山,丛林茂密,地形险恶,还漫着阴森森的味道,随时准备着吞没一切,一群人站在它的面前,都无来由的感觉一阵渺小。   “不用了,你们带着药材先去附近找一个小镇先住下来。我一个人去找就行了。”   同行的杀手阁自然都是阵反对,“阁主,不可,这山林这么大,你根本无法一个人找到沐姑娘,还是让我们一起去找吧。”   “是啊,阁主,山林如此大,而且还有许多豺狼虎豹,一个人太危险了。”   “你们都不必说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事情就这样定了。”   夏御风一脸坚定,根本不为所动。他的武功比兄弟们的高,遇到危险逃脱的几率大一些,他们就不一定了,他不想拖累兄弟们。沐小小他一个人去找就可以了。   再说他也相信他的女人也不是无能之辈,身手除了他之外恐怕是没有人比她好了,多些人去明显是多些负担!   “你们就按照我所说的做,要是明天天亮我们还没有回来,你们就带人来找我们就行了。”   众人见夏御风如此说道,也不好反驳了,大不了明天带多点兄弟去找就是,自然也是相信自己家当家的的武功不会遇见什么危险,就同意了。   夏御风见他们都听话地同意了,立即提起轻功就向下午沐小小跑出去的方向追出去……   沐小小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一片陌生的山林中,身后也没有看见夏御风的身影,心里升起一阵后怕,现在自己这是在哪儿?   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也没有追上来,还真当她是没人要的吗?   “嗷——”一阵狼嚎从远处的山林传来,惊起树梢上的鸟雀翻飞。   沐小小也害怕了,想不到这山林里居然还有狼,要是狭路相逢了,自己这把小骨头还不够它塞牙缝。强制自己静下心来,寻找方向,走出这个森林。可是越是让自己静下心来,就越是慌乱,脑海一片乱糟糟的。   走了大半天,还是一眼无际的墨绿,脚踩在枯枝败叶上,发出一阵一阵的咯吱声,听起来毛骨悚然。心脏处咚咚作响。   沐小小第一次发现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还是有害怕的东西的。   突然,周围传来一阵丝丝丝的声响,仿佛就在耳边一样,吓得沐小小血液凝固了一般,她是个杀手不错,但也仅限于对方是人,可如果遇上什么怪兽或者……妖怪的话,她还真是没了胆子!   待反应过来是什么的时候,沐小小动作敏捷的跪地然后一个跟斗翻出去几米远,手里也不忘往刚刚所在地的头顶上甩出去一柄匕首,一条青花小蛇被打住七寸钉在了一颗褐色树干上,尾巴还卷曲着一阵乱晃。半响,小蛇才停止了动弹。   沐小小上前一把取出匕首,弹出一股气流,就把小蛇搅得稀巴烂。就算如此,仍然还不打算放过它,还用脚狠狠地踩了几脚才算泄恨。狠狠吐出一口浊气,被夏御风带来你的火气以及小蛇的惊吓也在这泄愤的几脚中消得七七八八。   沐小小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这附近根本没有明显的标志物来显示方向,心也越来越镇定,目前如何出去成了她心中唯一的目标。   沐小小掰了一根木棒拿在手中,边走边打着路两边的草丛,继续前进着,一路上,惊起一窝窝野鸡,吓跑了出来吃草的野兔。   对于这一切,沐小小倒也不在意,一心只想着如何能走出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沐小小终于听见的小溪流哗哗的流水声,兴奋地直往声源地跑去,一直紧绷的神经也不自觉的松懈了几分,突然,异变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一直两三米长的毛发光亮的凶狼从草丛中扑了出来,尖利的牙齿像一排钢刀一样,仿佛轻轻一咬,人的脖子就会断掉似的。青灰色的毛发在风中根根立起,像钢针,一看就让人知道这是一头壮年的狼王。   狼王眼中透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狠光,看向沐小小,就像在看一盘美食珍馐。   沐小小也不甘示弱,手中的木棒用尽全力狠狠地向狼王掷去,眼看就要扎进狼王的犀利眼中,却见狼王向下一扑,木棒从头顶飞了过去,深深地钉在一旁的石头上。   沐小小见一击不成,立刻运起气,向身后的一棵大树飞去。然后一只手攀附在树丫上,另一只手取出靴子中的匕首,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凝重,眉毛也深深地拧在了一起。   美眸紧紧的盯着下面的狼王,企图把它下一个动作扼杀在摇篮。   狼王见眼中的美食居然爬上了树,气得仰天一吼,“嗷呜——”声音响彻整个山林,仿佛在召唤同伴。   沐小小暗叫不好,自己对付一头狼也许还有一丝胜算,要是招来了一大群狼,那她真是逃脱无门,死无全尸了。   立刻决定速战速决,娇俏的小脸杀气一敛,举起匕首,径直跳下树干,迅速靠近狼王,意图一下割破它的喉咙。   狼王也不傻,看见沐小小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家伙刺向它的喉咙,大脑袋一偏,提起一个爪子就抓向沐小小的胸膛,沐小小无法挡开,狠了狠心,依旧维持着一开始的动作,割狼王的喉咙。   “噗——”沐小小吐出一口鲜血胸口上郝然出现了几个血洞,鲜血也一股股的流出来;   再看狼王,脖子上也出现了一个狰狞的血口子。   狼王看见自己居然被这该死的渺小的人类伤了,气得连连大吼,呼吸也越发急促,立刻又向沐小小发起攻击。沐   小小虽然受了重伤,但毕竟是世界一流顶级杀手,反应也迅捷,连忙向一边退去。狼王见一爪又抓空,又连续抓向沐小小,沐小小也不停地向后退去,一身鲜红的衣裳也被荆棘挂得破烂凌乱。   一连番的无敌狼爪功下来,本就受伤的狼王也开始力竭。这一切也落在了沐小小的眼中,沐小小准备发起最后的一攻——   这时,周围突然出现了更多“嗷呜”声,林子四周围满了一双双冰冷的狼眼,视线直接射在沐小小的身上,仿佛只要沐小小一行动,就会把她碎尸万段似的。   我沐小小还缺人对我负责吗?   见此,沐小小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绝望,难道,今天她天下第一女杀手竟然不是死在人类的手里了?她是要死在这儿了吗?   不,沐小小不甘心的挣扎着,就算要死,她好歹也是战死,而不是被杀死!   如此想着,沐小小再次扬起匕首,狼王看见沐小小的临死反击,“嗷——”的一声大叫,四周的狼群都纷纷扑了上去。   沐小小绝望的闭上了双眼,眼角也流下了一滴泪。   脑海中闪过夏御风那张清逸俊秀又冷冽逼人的面容,闪过昔日自己追着他跑的那一幕幕以及他不耐烦的表情。   追了这么久还没赶走他心里的人,她累了,真的累了!   别了,我曾经追过,现在爱着的人!   “不——”   当夏御风到达这儿的时候,眼中正上演着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那个张扬肆意的女孩,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如今正绝望的躺在群狼四首的狼群中间,鲜红肆虐的红衣,染红了谁的双眼?   此刻正凌乱的披在她的身上,一只狼爪也正抓向她的天灵盖……   夏御风目赤欲裂,人性最原始的血液被爆发了,双眸猩红一片,杀手最原始的本质暴露了,长剑横空一出,狼群的血液瞬间贱满了山坡,特别是那头正欲抓向沐小小天灵盖的狼,更是被他狠狠刺了上百剑。   大约一刻钟之后,狼群被屠杀殆尽。   夏御风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仿佛有千斤重,一步一步走到了沐小小的身旁,一向好动的女人安静地躺在地上,静静地,似一个破碎的娃娃般,脸色苍白得可怕,胸口的血洞也流着汩汩鲜血。   夏御风双手颤抖的轻轻地探向沐小小的鼻端,发现她还有微弱的鼻息,瞬间松了一口气,眼泪也流了下来,肆意乱流。也不管怀中的人是否能听到,   “小小,小小,对不起,我来迟了,我错了,我不该……”   说到后来夏御风竟然说不下去了,哽咽的声音被失去她的恐惧所包围,所有情绪淹没在恐慌之中。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谁都知道那只是未到伤心处。   幸好,幸好自己来的及时,否则,否则……夏御风轻轻地抱起沐小小,心中仍然一阵后怕,想到刚刚那副场景,要是再晚来那么一步,那么他将永远失去怀中的女子了。   夏御风给沐小小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就急忙抱着她迅速离开了现场。这里血腥味太重了,要是再引来其他的猛兽那就糟糕了。   很快,夏御风找到了一个山洞,先朝里面扔了几块石头,等了半天,发现没有什么动静,才小心翼翼的抱着沐小小进了山洞。   一进到洞里,夏御风脱下自己的外衫,铺在了地上,然后才把沐小小轻轻地放在上面。转身走出山洞,很快就抱着一堆材火迅速闪回了洞里。   等到火升起来之后,夏御风才有时间为沐小小仔细检查伤口。   入目的就是她胸口的那几个血洞,刚刚在外面情急撒上的药粉这会儿已经被鲜血冲散了很多,只残留了小小的一部分。   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哗的一声就撕开沐小小胸前的那一块布,顿时被染红了血的鲜红鸳鸯肚兜充斥在夏御风的双眸中,女子特有的细腻皮肤一阵阵的刺激着他的心脏,要是平时,夏御风可能会升起一丝旖旎的心思。   但是现在,看见沐小小安静地躺着任由他摆布,他的心就一阵一阵的抽疼。   要是她能醒过来像往常一样调戏她,色/诱他,那该多好啊。   收回心思,夏御风一心一意的为沐小小包扎着伤口。白皙的双手,手指如飞,很快,夏御风就为沐小小全部包扎好了。   由于一直在山林中运用轻功寻找着沐小小,再加上大杀特杀的铲除了一批恶狼,夏御风此刻也感觉一阵疲劳袭来,抱着沐小小,也陷入了沉睡……   半夜,夏御风是被一阵灼热给热醒的,一动发现怀里还抱着什么,低头一看,才想起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急忙检查起沐小小的情况来,却发现她的脸颊绯红,额头烧得滚烫。该死的,居然发烧了,夏御风一声低咒。   “夏御风?”沐小小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朦胧的脸蛋,有些不敢相信她的眼睛,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还活着?这么狼狈的样子躺在他怀里,沐小小原本就发烧的脸蛋烧得就更厉害了。   “是我!”夏御风看着她,神经都是紧绷的,“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跑出去的!”   “你……”沐小小低头看着自己被处理过的伤口,胸口已经被包扎过了,这么明显的处理,就在他们两个在场的情况下,自然是知道是谁干的了。   “你不知道男主授受不亲吗?”   咳咳……   本还没觉得什么的,被她这么一说夏御风想起来,脸倏地就红了,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来开口,半响才支支吾吾的开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本来只是说说的沐小小,火气一下就激动了,“”   她要的是感情,不是责任!   “不是,我说的是……”夏御风一看她气得伤口都要崩开了,紧张的安抚她,一时之间竟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情急之下话也就乱说了,“我说的是我们都要做夫妻了,夫妻之间身体看一下有什么关系呢,要不我也给你看,这不就公平了!”   说罢,夏御风还作势要解开自己的衣衫给她看。   沐小小瞬间被雷倒,这男人这是什么逻辑思维,这种话能说的出来,这也可以公平?   一阵手忙脚乱,直到凌晨才消停了下来。   当白映雪看着沐小小被夏御风抱着回来的时候,眼睛不由得眨巴了眨,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们已经升级到这种地步了?白映雪一脸八卦的表情望着两人。   沐小小精致的小脸也泛起了丝丝红晕。   那天,以为自己真的会死的时候,夏御风如天神般降临救了她,看得出他心里也不是没有她的!   白映雪看见沐小小脸上浮现出难得的娇羞,以眼神询问着夏御风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御风干脆利落的直接来了一句,“我要娶小小了。”   夏御风一向说话干脆利落,也不耽搁就直入主题了。   恩?白映雪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出来了:“小小你们两不会昨天晚上睡了吧?然后奉子成婚?”   好端端的,就这么突然就要结婚了,白映雪确实连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   咳咳   “本来是想把他睡了来着的,心要不到,身子先要的也好的,只不过我自己的身子倒是先不争气了,还没把人睡到了,就被抓了几个窟窿了!”   沐小小边说边妖娆的笑着,手环上夏御风的脖子,还肆无忌惮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你说对吧,亲爱的!”   那表情要多妖娆就有多妖娆!   咳咳,夏御风本来有些尴尬的脸,直接就红了个彻底,杀人他很在行,可对付女人他是一点经验都没有,更何况对方又是个情场高手,他也只有不吭声的份了。   “小小,你怎么啦?”   白映雪吓死了,连忙赶过来要检查她的身子,被夏御风拦着,“皇后娘娘现在还不能碰,我已经帮她上过药了!”   白映雪手上一滞,马上收了回来,目光询问的看向夏御风,很显然不相信:“你们两不会有打架了吧,然后你把小小打伤了自责了,想负责了?要这样我可不放心把她嫁给你,再怎么说她也是君墨的妹妹!”   夏御风:“……”他有这么暴力吗?   皇后娘娘的想象力也太强了一点吧!   “雪儿,你这生了孩子,脑子怎么也变笨了!”沐小小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来,“我沐小小的魅力已经差得让人负责的地步了吗?哪个男人能扛得住我的美色呀,是不是啊,夏御风?”   夏御风眼角一阵抽搐,这女人还真是狂啊,不过好像魅力是有点大的,就她这相貌和身段,就连他这个清心寡欲的人也扛不住。   昨夜要不是她受伤,太过担心她的生命安全,不敢往那方面想,孤男寡女,还不一定他就忍得住!   “行了行了,要秀恩爱,秀魅力回房好好秀,别在我这惹我伤心,我现在可是孤家寡人,万一扛不住会给皇上戴绿帽子了,那你们罪过可就大了哈!”   沐小小:“……”算你狠!   夏御风:“……”赶紧避嫌!   回屋躺在床上的白映雪,心中思绪如杂草一样疯狂漫长,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凑成了一对对,成双入对的出入各种场合,白映雪心中隐隐感到一阵孤寂悲凉。   何时自己也能像他们一样?自己有丈夫、有孩子却无法聚在一起,世上最大的幸福便是相濡以沫的爱情,相守一生的平淡,如果有选择她定然不做这一代贤后,她只愿做个平凡的女子及,平平淡淡守在自己的丈夫孩子身边!   可惜没得选择,路已至此,只希望后面的顺顺畅畅!   她想楚君墨、想小丸子了,想得心都快碎了。   白映雪正在伤春悲秋、思绪纷飞的时候,这时屋外传来一声禀报,“皇后娘娘,皇上给你送了礼物过来!”   雪儿,你只顾儿子,就不要我了么?   一听是楚君墨给他送来东西了,白映雪精神瞬间来了,一个鲤鱼翻身,迅速的冲出门外。   “在哪里?东西呢?还不快呈上来!”   白映雪眉眼轻簇,好生焦急,生怕看不到,不停地催促着报信之人,提着裙子就小跑了出去了。   “皇后娘娘,您别急!由于礼物有点巨大,下人们正在抬进来。”报信之人看见皇后娘年这副着急的样子连忙搀着,连忙解释道。   “哦,什么礼物居然还要几个人合力抬才能抬动?”   听见这人的话,白映雪的兴致就瞬间高涨了起来,心里也更加的期待了。   当礼物抬进院子的时候,众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只见——   一个大红色的类似红玫瑰的花朵样的箱子被众人合伙抬了进来,玫瑰箱子的正中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红色的丝绸蝴蝶结正随风飘动,玫瑰的中心镂空了几十个细小的洞,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爱”字。   玫瑰的半中间也打了一排小洞,小洞周围镶了一排排的小水晶,在太阳光底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亮光,闪得人一阵眼花缭乱。但这并没有影响花朵的美观,反而还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总之,光看着外观,就知道这是一份用心包装的巨大的礼物!   白仪轩看见这个礼物如此巨大,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担忧,要是这是某些不良用心的人借皇上的名义送礼企图伤害雪儿怎么办?于是走上前打断正准备亲自拆礼物的白映雪,   “雪儿,还是让下人帮忙拆开吧,万一……”   “没什么万一……”   白映雪也有点迟疑,按道理这么大的礼物是应该让下人帮忙拆,可是她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打开它,打开它,亲自打开它。   心中很不愿意让其他人来打开它。   这时旁边一黑衣人站了出来,仔细看其面孔,就发现他是楚君墨身边的第一暗卫,   “皇后娘娘,皇上特地给您准备的惊喜。您放心,这个礼物很安全,绝对不会伤害您一丝一毫。”   白仪轩发现这人居然是楚君墨身边的第一高手护卫,也不再阻拦了,安静地退在一旁,随时准备着只要一出现突发情况就立马处理也来得及。   旁边的沐小小粘在夏御风的怀里,妩媚的小脸看起来比白映雪还着急,急促的催促的白映雪:“皇后,你就赶快打开看看,让我们也见识见识皇上到底给您送来什么好东西!”   夏御风温柔的拥着沐小小,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看着沐小小。   这女人一向喜欢这种玩意儿,这女人不会让他也来一个吧!   白映雪一步一步走上前,停在礼物的前方,伸出莹白纤细的双手,覆在鲜红的蝴蝶结上,白皙的手与大红的丝绸形成强烈的对比,众人也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白映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拆开蝴蝶结……   “啪——”的一声,整个玫瑰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由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变成一朵怒放的玫瑰。   这时众人都看见了里面的场景,忍不住纷纷倒吸一口气,咝——   白映雪眼睛也一眨,然后怔怔的盯着花瓣的中心——   “雪儿……”   “妈妈……”   铺满白绒棉毯的花床上蜷缩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相似达到雷同的桃花眼,一样小狗般可怜巴巴的样子,眼睛都泛着令人疼惜的莹莹水光,大的桃花眼中写着满满的思念和爱恋,小的眼中透着满满的孺慕和渴望。   一大一小目不转睛的看着白映雪。   “你……怎么会是你们?”   扑面而来的惊喜震撼得白映雪哽咽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清澈的双眼被瞬间被填得满满的,心脏处软得一塌糊涂。   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就这样触不及防的出现在她面前,如果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白映雪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她白映雪有如此丈夫妻子也不妄她跨过千年来到这里!   “妈妈,爸爸说,山不来就我们,我们就来就山。我想妈妈了,很想很想。”   小丸子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白映雪,软软的声音直击她的心脏。   父皇告诉他,在母后面前要叫爸爸妈妈,不能叫父皇母后,其实他也喜欢叫妈妈,因为妈妈这个词更让他感到亲近。   小丸子摇头晃脑的看了看白映雪伸出软软的胳膊,“妈妈,抱抱!”   白映雪匆忙拭去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伸手抱起小丸子,软软的身子将填满了她孤独很久的灵魂,激动得吻着他嫩嫩的小脸蛋。   好一会儿,才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回头才发现,某人还蜷缩在玫瑰花瓣内,正一脸幽怨的望着她,   “”   浑身散发着幽怨的气息,一双桃花眸光透着深深的波光。   白映雪看着他如此搞怪的动作,忍不住“噗嗤”一笑,腾出一只抱着小丸子的手,弯下身,伸手去拉他,脸上更是抑制不住的溢满了幸福的微笑。   反应过来大家都看着他们笑,白映雪忍不住脸上一红,许久不见的羞涩上了脸颊。   “真是幼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这种小男人都会玩的游戏,不嫌有失体统了!”白映雪心里甜甜的,嘴上却故意这般说。   “幼稚?”楚君墨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整了这么一出还被她说幼稚,再开白映雪怀里的小家伙一副就知道母后会嫌弃你幼稚的表情。   他认命了,谁让他的女人总喜欢口是心非呢!   一声叹息,跳出了玫瑰花床,伸手一把把白映雪捞进怀里:“雪儿,我和小丸子想你了,不过我更想你。所以我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你,你高兴么?”   雪儿,谢谢你,让我懂得了心动的感觉,谢谢你让我知道什么叫牵肠挂肚。   “高兴,我很高兴,君墨,谢谢你当了皇帝却还是这么宠我。我……”   小丸子听见他的父皇说他比自己更想妈妈,立马不干了,嘟着小红嘴嚷嚷道,“妈妈,我比爸爸更想你,我想妈妈你想得都饭不思,茶不想了。”   楚君墨一脸鄙视的斜着小丸子,讥讽的嘲笑道,“笨儿子,是茶不思饭不下,说话都说不明白,怎么可能比我更想你的妈妈?”   白映雪好笑的看着父子倆互相各自的拆着台,忍不住偏帮可爱的小丸子,   “君墨,你怎么能这么说小丸子呢,咱们儿子这么乖巧可爱,我相信他的话!”   “雪儿,你这是有了儿子忘了丈夫相公么,我伤心了,伤透了,没有你的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再也无法治愈了……”   看戏的众人:“……”   他们家皇上这是在演戏吗?   白仪轩、夏御风等人终于在心中接受他们的皇上和太子成为了礼物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目瞪口呆的望着本应该远在京城的皇上和小太子,额头都忍不住冒出黑线,这还是不是他们那个英俊潇洒嗜血邪魅说一无二睥睨天下的帝王呀,这简直根本就是一个赖皮无,“哎呀,我英俊潇洒的皇帝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成礼物了,还这幅模样?啧啧”   萧隐绝眼角一阵抽搐,浑身鸡皮抖了一身学着白映雪的口吻轻笑着开口:“皇上,您的节操呢?”   掉了吗?还掉了一地。   楚君墨先是满眼黑线,半响才反应过来,倏地一笑,“朕在还是王爷的时候就说过要雪儿不要脸,现在当然还是一个人,朕要雪儿不要节操,话说你这个要节操的,媳妇还没娶到手,还在谈什么狗屁恋爱!”   萧隐绝:“……”好吧,他也不要节操了!   晨雨:“……”她可是什么都没说,为毛躺着也中箭啊!   “好了,看戏都看够了就都退下去吧,朕伺候雪儿宽衣解带的时间到了!”   楚君墨大手一挥,直接将人赶了出去,众人直觉得毛骨悚然,这皇上不会是色鬼上身了吧。   赶紧都撤了下去。   楚君墨很满意他的表现,回过头面对白映雪的时候,又一副忠犬模样,看得人连连感叹此人的变脸速度之快。   “雪儿,你饿了吗?我去煮牛排给你吃,你就抱着儿子在旁边等着吃吧。”   这几年,自己与雪儿分居两地,有时候很想吃雪儿做过的东西。   但是人又不在身边,楚君墨就把一切和白映雪曾经在京城给他做过的两人之间浪漫的事都做了很多遍,就连菜也特地找御厨学了许久,终于学得像模像样。   做这一切,就是希望哪天和雪儿在一起的时候让雪儿也能享受享受他亲自服务的感觉。   如今,好不容易见面了,就想在雪儿面前大展身手露一番。   “君墨,你,你不是不会做……”白映雪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楚君墨已经冲去了厨房,只好把话咽了下去,于是只好抱着小丸子默默地跟了上去。   心里想着,楚君墨不是不会做嘛,上次他做过的那黑暗料理至今仍然让她记忆犹新。算了,看在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份上,再吃一次也没关系。   厨房中,楚君墨表情认真的准备着各种食材,一双天下间最尊贵的,本应该提朱笔批阅奏折的手如今正拿着一块牛肉,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魅力与美感,丝毫感觉不出油烟气,还时不时回头与白映雪眸光对视一下。   白映雪抱着小丸子,站在一旁,眼睛紧紧锁住那道忙碌的身影,都说认真做事的男人最有魅力。事实果然如此,天下间最幸福的事莫过于爱你的人,放下一切,洗手为你做羹汤!   轻声的询问着小丸子,“儿子,你父皇在皇宫也经常这样做饭吗?”   小丸子一脸萌萌的不解的望着白映雪,“妈妈,父皇说在妈妈面前要叫他爸爸,不能叫他父皇,还有,你不知道爸爸经常在皇宫里练习做妈妈喜欢的菜吗?爸爸说,只要抓住妈妈的胃,以后妈妈就离不开我和爸爸了。”   “你爸爸真的这么对你说的?”   白映雪惊讶地转头看着楚君墨,正巧对上楚君墨回望过来的眼神。   白映雪想从那双眼睛找出小丸子是在说谎的痕迹,可是却无从发现,楚君墨的眼中只有浓浓的宠溺和温柔,根本看不出其他的。盯了半响,白映雪也不由得放弃了,因为她已被楚君墨的宠溺眼神完全俘虏了,深深地陷入其中……   小丸子茫然的看看妈妈,转过头又望望爸爸,完全不知道他俩发生什么,都互相望着对方不说话。   突然,“爸爸,糊了,菜菜糊了。”   小丸子朝愣神的两人大声提醒着。   楚君墨也闻到了一股糊味,急忙手忙脚乱的挽救着锅里的菜,半响,还是没能挽救过来,鼻头也被糊上了一抹黑灰,故作镇定,霸气的朝白映雪大手一挥,“雪儿,你先出去等着,我重新给你做一份。这儿呛。”   白映雪笑着摇摇头,掏出一方手帕,一边细细地为楚君墨擦着鼻子上的那抹黑灰,一边认真的对他说,“我不出去,以前看了你英勇杀敌的一面,现在我也要看你为我洗手作羹汤的样子。让我明白,我白映雪没有看错人,嫁错郎。”   又瞧了瞧窝在怀里的小丸子,开着玩笑道,“也让小丸子好好学习他的父皇,将来怎样做一个疼娘子的好男人。”   小丸子鹦鹉学舌着“好男人,我要做好男人,疼妈妈的好男人。”   “哈哈,臭小子,我老婆自然由我自己来疼,你要疼老婆,自己找去。”   转而对白映雪道,“雪儿,你这次就在这儿看着,看我怎么用帅气的动作给你做出一份爱心午餐来。”   很明显,楚君墨被白映雪的这番话给取悦了。手上立马就行动了起来。   这次,楚君墨烧菜的动作利落了很多,刷刷刷的切着菜,倒油,下锅,翻炒,起锅,动作一气呵成,堪比一级御厨的动作,让人眼睛不由得一亮。   端到白映雪的跟前,夹了一筷子,递至她的嘴边,“雪儿,尝尝看怎么样?”   白映雪还沉浸在他帅气利落的动作中,想不到他不仅在战场上的动作帅气英勇,而且在现在炒菜的动作依然好看。   嘴巴下意识的一张,东西就被喂在了嘴里。突然,白映雪眼睛一亮,忍不住脱口而出——   “好吃!”   君墨,注意形象,你的节操都掉光了   白映雪眸翼发亮,灿若星河,盯着楚君墨,这人的手艺还真是好的无话可说,不知道是练习了多少遍才得出如此佳绩。   楚君墨听见白映雪说好吃,瞬间感觉瞬身通透清凉,仿佛大夏天里吃了一只雪糕,赶路的疲劳也立马杳无踪影。兴奋的对白映雪说:   “雪儿,真的好吃吗?好吃我以后就天天做给你吃!”   “自然是好吃,这打底是我吃过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了。”   因为是他做的,白映雪重重的点了点脑袋,眼角的笑意满满的溢了出来了。   虽然这话有点夸张的成分,但这也是她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自己心爱的人做的东西当然是最好的。   午饭过后,楚君墨就把一堆人赶了出去,独留下自己和白映雪以及小丸子,准备诉说心中积蓄已久的思念。   本来楚君墨也想把小丸子送走的,但是小丸子死活不走生生黏在白映雪的身上,只要一有谁想抱他走,他就死死抓住白映雪身下的床板,大有一副你再抱我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   楚君墨也不好再赶他走了。一张妖孽的黑到了底,却又无计可施,他这辈子大底没有这么憋屈过吧。   哎,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呀,好不容易和爱人相聚了,还弄一个超级大灯泡来心塞,这电灯泡还是自己生的,他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心情不好,自然动作也就粗鲁了许多,关上房门,从白映雪的手中,夺过小丸子,一把就把他扔在了软绵绵的软榻上。   然后拉过还没回过神来的白映雪,身子就朝她压了上去了,密密麻麻的吻接踵而至……   轰的一声,白映雪脑子都炸了,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拼命推开他,这男人疯了吧,小丸子还在边上看着呢。   半响,白映雪感觉到整个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楚君墨才放过她,嘴唇分开的时候,还惩罚性的咬了咬她。满脸的不情愿。   “君墨,你……小丸子还在这呢,你怎么当着他的面做这些?”白映雪一张脸羞红得可以滴出水来,水眸里还带着丝丝氤氲,娇媚的指责着楚君墨。   楚君墨现在浑身憋着欲火,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嘴角不由自主的舔了舔,   好想再来一次,他已经忍了够久了,这种浅尝辄止哪里能够满足得到他一个正常男人的需求,根本就听不进去白映雪此刻说的是什么,脑海里全是白映雪躺在他身下的妩媚身姿,越想就越是想立刻拉着白映雪大战三百回合。   “君墨,君墨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啊?”白映雪见她说了这么多,楚君墨还是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盯着他呆呆不动,而且眼睛里的情欲还越来越浓的趋势。   吓得她不由得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企图打断他脑海里不健康的想法。   小丸子在床上看着爸爸妈妈在羞羞地玩亲亲,也想玩,“妈妈,妈妈,我也要亲亲!小丸子也要亲亲。”   白映雪一听,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双手捶向了还抱着她发呆的楚君墨的胸膛,边抱怨道,   “你看你,办的什么好事,都快教坏小丸子了。”   楚君墨被白映雪挠痒痒似的拳头给弄得醒神了,捉住那双在他看来在不断点火的纤纤玉手,“雪儿,什么叫我教坏了小丸子,明明是那臭小子自己要留下来看的。”   说完还瞪了小丸子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臭小子,再打扰你父皇泡美人,小心挨揍。   小丸子才不怕他,悄悄的朝楚君墨做了一个鬼脸,气得楚君墨恨得牙痒痒。然后,只见小丸子扬起可怜巴巴的精致小脸对着白映雪无限卖萌,“妈妈,亲亲!”   心里还得意的想着,妈妈最喜欢小丸子萌萌哒的样子,只要一对她卖萌,保管任取任求。   果然,白映雪一看见小丸子萌萌的表情,瞬间心都化了,推开楚君墨就准备去抱小丸子。   楚君墨一看这情形,立马不干了,也学着小丸子朝白映雪买着萌,抱住白映雪的腰身就是不让她去抱小丸子。   小丸子在床上急得哇哇大叫,“爸爸羞羞,居然学小丸子卖萌。妈妈别理他。”   白映雪表情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大小活宝,楚君墨都多大了,还学小丸子,小丸子也是,才一岁多,就这么鬼精灵了。   “。”   节操?那是什么东西?楚君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表情无赖的抱着白映雪,“雪儿,我只要你不要什么节操,要节操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你!”   “好了,好了,雪儿,我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呀。”   见白映雪还是没开口,楚君墨转变了策略了,转而可怜兮兮的开口:“雪儿,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想得我都快活不下去了!”   呃?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生龙活虎的么!   “你丫,怎么还是老样子!”   白映雪一声叹息,不过一想到一个男人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也没什么好不顺着他的了,说起来,她也想他了!   楚君墨不耐烦的说着,边抱着白映雪就准备往门外走去,“既然那臭小子这么喜欢这个屋子,我们就另找一间屋子,好好深入的交流交流。”   白映雪听见楚君墨的隐晦的“深入交流”几个字,也羞得闭了嘴,可是转念又一想到小丸子,担忧的说,   “我们把小丸子一个人丢在这儿,不会有事么?”   楚君墨安慰着她,“能又什么事?我刚刚派人去叫晨雨过来陪小丸子了,这么久没见,想必她也乐意陪她玩玩。”   白映雪听见眼前这人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再反对了,说实话,这么久没见楚君墨,她也十分想念他,想念他的人!。   小丸子看见无良的父皇把妈妈都快抱着没有影子了,水汪汪的大眼终于流下了大颗大颗的金豆子,“哇——妈妈,不要走,小丸子要妈妈,呜呜——”   楚君墨听到小丸子的哭声,不仅没有倒转回去,反而还运气了轻功,越发快速的往院外飞去。   选择性不举   白映雪自然也听到了小丸子的哭声,再多旖旎的想法也一下子全抛在了脑后,急促的扯着楚君墨的袖子,焦急的喊道,   “君墨,君墨,快回去,小丸子都哭了,我们回去看看他,他还小……”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抢着阻止说,“雪儿,小丸子没事,晨雨会照顾好他的,你现在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开玩笑,儿子一哭,就要把自己吃肉的福利给哭没了,那他找谁哭去。因此,楚君墨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朝着他心中的那个地方飞去。   一脚踢开屋门,楚君墨迫不及待的把白映雪轻轻放在软榻上,随即厚重的身子就覆了上去,窸窸窣窣的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他这么个样子,活像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白映雪忍不住轻笑出声,“君墨,你这么猴急,我是该高兴你对我还保持着新鲜呢,还是该自责没有满足你呢。”   “对啊,雪儿,都多久了,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再忍我要废掉了!”   呃?   这么容易废掉吗?   “那你在宫里就不会找个妃子什么侍寝吗?”白映雪戏虐的看着他,手还主动攀上他的肩膀,那姿态要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楚君墨看着床上的白映雪居然还有心思调笑他,他那点心思她还不知道,就是故意的。   “雪儿,你不知道我有症吗?”楚君墨边说边在她耳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表示惩罚。   他要是别的女人感兴趣,还用得找这么辛苦!   ?   白映雪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呢?   “咳咳,都不举了,不是更好,都不用忍了!”   呵呵,还有心思调侃他哈!   哼,呆会儿看你还有力气调笑我没,也不理会白映雪的话。直接就吻上了她的红唇,堵上了她的嘴。   白映雪看见楚君墨的动作,也不复先前在小丸子面前的矜持与拒绝,热情的回应着他。   半响,两人终于坦诚相见。   如墨的发丝铺满了枕头,交缠在一起,雪嫩的肌肤与大红鸳鸯被交相辉映着,透出一股浓烈的禁忌之美,水嫩的小脸泛着莹莹红光,水眸里布满了如黑夜里细碎的星子,同时又充斥着丝丝情/欲,殷红的小嘴喂喂翘着,仿佛正在邀请人采撷一样。   楚君墨看见白映雪如此让人血脉喷涨的一幕,只有他楚君墨能看见的妩媚,声音低沉暗哑,“雪儿,你这个诱人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的妖精!”   白映雪挑了挑眉,双手攀上楚君墨的小麦色的宽肩上魅惑一笑,道:“妖精没事,不是狐狸精就好!”   “只要是雪儿,什么精,朕都爱!”   楚君墨邪魅一笑,身子一沉,熟悉的感觉在蔓延……   话说小丸子这边,晨雨还没走进屋内,就听到小丸子殿下伤心的哭声,急忙跑进屋去,心里还以为小丸子遇见了什么事情,生怕他出问题。   晨雨进屋就看见小丸子趴在软被上,张着粉嫩嫩的小嘴大声的哭着,金豆豆掉了一被子,双腿还使劲的蹬着,好不伤心的样子。   晨雨看见小丸子哭得如此伤心,心里暗骂了一声那对无良的父母,居然把这么可爱的小丸子殿下一个人丢在这儿,还哭得如此伤心。立刻安慰着小丸子,   “小丸子殿下咱们不哭啊,妈妈走了,还有小姨疼你呢。小姨给你做好吃的去。”   小丸子扭头看见是晨雨来了,而不是白映雪,立马哭得更大声了。声音呜咽着“妈妈,我要妈妈,嗝——”还打了一个嗝。   晨雨好看的脸上也僵了僵,小丸子不听劝,突然脱口而出,“皇上和皇后去给小丸子殿下生妹妹去了。”   小丸子一听生妹妹,也忘了哭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泪珠,好奇的问,“妹妹,你是说是那种软软的,像糖一样甜甜的妹妹吗?”   “对,就是甜甜的妹妹。所以啊,小丸子殿下,咱们就不要去打扰皇上和皇后了,万一打扰了,把妹妹吓跑了怎么办?那小丸子殿下到时候就没有妹妹了。”   晨雨一脸坚定地对小丸子道。心想,果然是雪儿和皇上的孩子,都不像一般的小孩子那么好骗。擦了擦额上根本不存在的汗,终于转移了小丸子的注意力,不然真的打扰了皇上和皇后的温存,她非得不被大卸八块不可。   小丸子一听爸爸妈妈是去给他生妹妹了,也不哭了,心里还埋怨着楚君墨,父皇真是的,居然去给他生妹妹了,还瞒着自己,太不厚道了。话说小丸子,你真不觉得你太早熟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映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火红的陌生蚊帐顶,发现这不是平时自己居住的房间。就准备起身,却根本没法起来。手肘碰到了一块硬硬的肉墙。   “雪儿,你醒啦?”嗓音中夹杂着丝丝暗哑。   “君墨!”白映雪脑海中闪现出昨天下午加晚上的场景片段。   天啊,自己和君墨在房间呆了一天半的时间,晚饭都没出去吃,这让晨雨他们知道了还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白映雪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对了,小丸子怎么样了?昨天我们丢下他一个人。”   楚君墨一把揽过白映雪雪白的身子,并把她的脑袋按进被窝里,接着道,“雪儿,小丸子没事。你昨晚都累了那么久,乖,再睡一会儿。”   白映雪听见他的话,更是羞得脸蛋红红的,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现在知道把她累狠了,那干嘛还做那么久。   楚君墨仿佛知道白映雪在想什么,挑眉一副理所当然,“雪儿,我都饥饿了这么久,当然的吃饱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不行呢。怎么,昨晚不舒服?”   白映雪听见他如此不顾忌的说辞,脸红得更是滴了血一般,没好气的朝楚君墨大吼:“混蛋,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我们能感觉就行了。呵呵”楚君墨也不跟生气的女人在辩驳,生怕她一气之下断绝了自己吃肉的福利。   磨磨蹭蹭了半天,白映雪终于在楚君墨的伺候之下,穿好衣服,回到了水榭阁内。中途,要不是她极力反抗,说不定还得被楚君墨重新按回床上,再来一次。   禁/欲久了的男人还真是可怕。   小丸子看见白映雪回来了,迈着小短腿急忙跌跌撞撞的向白映雪奔去,白映雪一看小丸子的动作,吓得上前一把把小丸子抱进怀里。小丸子开心得咯咯直笑。   随后进门的楚君墨也看见了小丸子的动作,不由得鄙视的撇了撇嘴,早就能顺利走路的人居然还装得跌跌撞撞的。不过吃饱喝足的他,也就假装没有看见儿子的那点小心计。   “妈妈,妹妹呢?小姨说你和爸爸生妹妹去了,妹妹在哪里?”   小丸子趴在白映雪怀中伸着一个小脑袋东张西望,到处找所谓的妹妹。   看见后面进来的楚君墨也两手空空,失望的看着白映雪。仿佛要她马上给他变一个妹妹出来。   白映雪听见小丸子要什么妹妹,噎得把话哽在了喉咙,不知道该怎么给小丸子说道。拿眼神瞥着一旁的楚君墨,你干的好事,你自己给儿子解释‘   楚君墨接收到白映雪投来的目光,一把捞过小丸子,眼睛看着小丸子,认真的说:“儿子,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妹妹,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是多么的危险,爸爸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你妈妈和我有你一个孩子就够了,以后爸爸妈妈就疼你一个。”   一想到白映雪当时生小丸子的危险,楚君墨至今仍然不能释怀。突然一想到昨晚似乎没有做什么避孕措施,顿时吓得汗毛倒竖,要是雪儿真的给小丸子怀上妹妹怎么办?虽然自己也想要一个和雪儿一样软软的可爱的闺女。但是他更不想置雪儿于危险之中。   如此一想,楚君墨更加无法镇定了。把小丸子往白映雪怀里一塞,“雪儿,你先抱着,我有急事去处理一下。”   说着人已经冲了出去。   白映雪一脸迷茫,不明白楚君墨突然有什么急事。摇摇头,先不管了。抱着小丸子,温柔的问道:“小丸子,吃了早饭没?”   小丸子睁着大大的漂亮的桃花眼,声音糯糯的说:“妈妈,小姨给我喝了牛奶,我要快点长大,保护妈妈。这样妈妈就不会离开我了。”   在小家伙眼中,白映雪离开他和楚君墨,就是因为无法保护她才没法一家人呆在一起。   “好啊,妈妈等着小丸子快快长大来保护妈妈。”   晨雨突然从外面出来,手里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肉粥和一碟萝卜干。   “雪儿,刚刚在外面遇到皇上,他让我端点吃食过来让你先垫垫胃,说是等下再亲自给你做饭。”   晨雨一脸笑意盈盈的,满心为白映雪高兴着。皇上来了,就意味着雪儿不再那么忙碌了,吃饭也准时了。   “好,你先放这儿吧,我呆会儿就吃。”白映雪也没拒绝晨雨,直接同意的点头。   吃完早膳,白映雪陪着小丸子玩闹着,过了这么久,终于能和儿子一起享受阳光,默默地珍惜着眼前这一切。   闲着无事养伤的沐小小也来凑热闹,明媚的声音隔着老远就传了过来,“皇后娘娘,小丸子殿下,你们在玩什么好玩的呢?”   小丸子看见一袭红衣,长得很漂亮的大姐姐蹲在他的面前,虽然心里觉得她没妈妈漂亮,但还是眨巴着水灵灵的桃花眼,礼貌的回答,“漂亮姐姐,我和妈妈在玩搭积木呢。你要玩么?”   “噗——”白映雪听见小丸子喊沐小小漂亮姐姐,不由得笑喷了出来,小丸子直接把沐小小的辈分降低了一辈。   沐小小也不在意白映雪的笑声,妖娆的小脸上尽是笑意,“哟,本姑娘这么年轻呀,直接把小丸子殿下都给迷住了。乖,我是你的姑姑哦,要叫姑姑。”   “哦,姑姑。那我姑父是谁啊?是不是昨天那个没我父皇长得好看的那个叔叔呀?”小丸子一脸天真无邪的问道。那样子居然和楚君墨要整人前的表情一模一样。   不愧是父子。沐小小心里默默地吐槽。也不敢反驳小丸子了,就怕他说出个什么来,没楚君墨帅就没他帅吧,反正在自己心里是最英俊的就行。   于是,附和着小丸子,“是,小丸子说的对,就是那个叔叔。”   小丸子见这红衣姑姑没有按照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无聊的撇了撇嘴。转头奔向白映雪的方向,把头埋进她的怀里,寻求安慰去了。   白映雪抱着小丸子,关心的看着沐小小,担忧道,“小小,你的伤好些没?怎么不好好呆着养养?”   沐小小无所谓的一笑,回答道:“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那点小伤不成问题!”   “哟,不成问题?那那天是谁一脸虚弱的靠在某人怀里。”白映雪打趣着。   这时,楚君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进来。远远闻着,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味道。白映雪脸色着急的迎了上去,   “君墨,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还要喝药?”   楚君墨看白映雪误会了,急忙解释,“雪儿,我没有生病,这是给你喝的。”   “给我喝的?”白映雪惊讶地望着楚君墨,“我好好的,又没有病,喝什么药。”   “不是,雪儿,这是避子药。我专程去找梅大夫开的,说是不会影响身体,我就给你端来了。”   白映雪听了这话,浑身散发着无奈,这人是多么害怕啊,看来上次生孩子的确给了他太大的阴影。于是,安慰着楚君墨:“君墨,我不喝这药,我也喜欢孩子,要是真的怀上了,我们就生下他,小丸子不也是想要个妹妹么。况且还不一定能怀上,我们顺其自然就好。”   “可是,雪儿,我不想你有什么危险,那会让我崩溃的。乖,喝了它。”楚君墨仍然不肯听白映雪的劝,一意要让白映雪喝。   既然明主没用,那他只好专治了!   白映雪真是服了他,按理说她该是要感动才对的,可对上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语气也不免上火了,“我说了不喝,要喝你喝,哪里有人要不生孩子的啊,女人生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哪里会动不动就难产死人!”   楚君墨看见白映雪都快生气了,连连安慰说:“好好好,我们不喝了。”   小丸子听了半天,终于知道楚君墨端来这碗汤的作用,小脸一片纠结,一边是想要妹妹,一边又是自己的妈妈,挣扎了半天,声音中含杂着哭腔,“妈妈,我不要妹妹了,我只要妈妈。”   白映雪看见楚君墨的话吧小丸子也吓住了,也不住安慰着小丸子,“乖,宝贝,妈妈在,妈妈不会离开小丸子的,妈妈还要跟小丸子过一辈子呢,怎么能不要妹妹呢?”白映雪一想到二十一世纪独生子女对二胎的抗拒直接吓了一大跳,连忙安抚,“有妹妹小丸子才不会孤独啊!“   所谓高处不胜寒,生在帝王家一个人太孤独,兄弟多了帝位之争太过血腥,免遭杀戮还是女儿好!   小丸子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   晨雨见皇上和雪儿差点就因为一碗避子汤就吵起来了,一听见雪儿说要孩子,于是迅速的把避子汤端出去倒掉了。   一旁的沐小小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就怕两人吵了起来。   气氛终于缓和了,众人又开始了闹腾!   “皇上,恭喜啊,马上又要有女儿了。都快凑成一个好字了。要不将来把您女儿许给我家儿子得了,咱请上加亲呀。”   沐小小兴奋极了,好像孩子已经在白映雪的肚子里一般,早早就打起了主意来了。   “哦?可是某人似乎好像还没有嫁出去,哪来的儿子啊?再说了,我楚君墨的闺女值得我一辈子呵护好,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送给她,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楚君墨一脸睥睨的斜视着沐小小,想预订我闺女,门都没有。   白映雪看着两人居然拿着都还没有影子的儿子女儿说事,都不由得替他们脸红。直接补刀道,“小小,你先把自己嫁出去了再说,楚君墨,你先把女儿生出来了再说。”   “你……皇后娘娘,够狠的哈,你等着,明天都让你看看我风华绝代天下无双的沐小小是怎样嫁出去的,哼!”   沐小小气得放下狠话,红色的身影一闪,人已消失在眼前。   楚君墨见状轻轻的揽过她的腰,眯起一双邪魅的桃花眼,危险的对白映雪说道,“雪儿这话是在怀疑朕的生育能力了?既然效率不高,朕只好勤能补拙了,现在继续……还是……”   话说某些人觉得自己的效率好像的确不高,这个儿子都努力了整整一年多才努力到的哈!   白映雪一见楚君墨露出这种危险的表情,吓得立马求饶,“别了,你效率很高,我我的意思是我们万一生了个儿子怎么办?”   谁知,小丸子听到这话,反应十分激烈,“妈妈,我不要弟弟,我只要妹妹,是香香软软的妹妹,不是调皮鬼弟弟。”   “好,儿子,我们就生妹妹。”楚君墨豪气万丈大手一挥决定道,宠溺的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好像儿子还是女儿那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一般。   低头,在白映雪耳边吹了吹起,“雪儿,你说,是不是?你曾经说过,生儿生女有男人决定的。”   白映雪:“……”   她是这么说过,但是她的意思只是是因为男方的精/子决定男女,而不是他们的意志决定男孩还是女孩呀。   瞬间有种搬起石头自己砸自己的赶脚?   “呵呵……”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一个不经意间就会溜走了。   京城一快马急速的驶进了临江城。   “皇上,有京城太上皇的急信!”   “呈上来!”   楚君墨虽然十分不满意此刻有其他的事来打扰自己和雪儿相处,但是身为一国之帝,并不是说离开就离开的。   此刻京城居然送来了加急文件,想必事情是非常的紧急严重。   一目十行快速的阅读来信,楚君墨的眉头是越皱越紧,脸色也变得黑沉,白映雪坐在旁边跟着看着来信。   “地震!居然是地震!”   原来——   信上说,天盛王朝东边的一个行省居然发生强烈的震动,百姓房屋倒塌无数,农作物也被尽数毁坏。   不仅如此,震动发生之后,由于该省临近海边,还引起了强烈的海啸。这让本就遭受地震的黎民百姓更是雪上加霜。如今,这个省份的百姓都处于饥饿之中,也无房屋可住。请求皇帝的增援救助。   “君墨,这是地震加海啸,不得不引起重视。你必须回京去处理。正好,临江城今年大丰收,有多余的大米。我马上派人去收,你回京之后,就立马派人过来运输。”白映雪焦急的对楚君墨说道。   “好,雪儿,就这么办!”   楚君墨也不和白映雪多说什么,都知道此次事态紧急,顾不得什么儿女情长。只好先回京去。毕竟身为皇帝,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在京城主持大局,反而还呆在临江城,会被世人诟病的。那时,雪儿这些年所做的努力都会付之一炬,甚至被称为祸国妖后。这些,都不得不防。   当即,楚君墨叫人备好马匹,准备立刻出发回京。   得知消息赶来的萧隐絶正好遇见要走的楚君墨,也一脸凝重对楚君墨说:“皇上,我和你一起回京!”   晨雨看见萧隐絶也要求回京,心里虽然舍不得,但是她知道这次事态真的很严重,不能任性,眼睛紧紧的盯住萧隐絶,“隐絶,你和皇上一起回去吧,我会一直在这儿等你回来。”   萧隐絶本欲登上马背的动作顿时僵住了,回头,把晨雨抱在怀里,小声的说道,“晨雨,记住,下次归来之时,就是你嫁给我萧隐絶的时候!”   “嗯,好,我答应你。”   晨雨难得的爽快,让萧隐绝有刹那间的恍惚,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晨雨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激动不言于表!   “雪儿,等我回来接你们!”   说完,楚君墨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映雪和小丸子,转过头,   驾——   率先冲了出去。   萧隐絶等人也跟了出去。   “爸爸,我和妈妈一直在这等着你回来!”小丸子大声的朝远去的楚君墨的背影吼道,声音传了很远很远,马背上的人也僵了僵身子,头也不回的驾马离去……   白映雪一行人站在原地目送众人离去,直到再也看不清远去的背影,才回了水榭楼。   回到住处,白映雪立马召集来人,他们有更重要的人物要做:   “哥哥,你马上带人去临江城内收集粮食,不管是什么,只要能吃就买下。”   “好!”   “夏御风,你马上把你这两年来收集的药材,让懂医药的人分出常用的日常药物出来,特别是治疗风寒、伤口之药,多备一些,打包整理好。”   “好!”   “晨雨,你立马去民间召集一大批的大夫,记住,一定要给他们说是去地震灾区行医,秉持着自愿原则,愿意去的就去。”   “是!”   ……   沐小小看见其他人都有被安排任务,唯独自己没有。于是忍不住问道:“皇后,我怎么没有任务?”   白映雪脸色如常,这位姑奶奶,自己就还是病号,能做什么事?于是就给沐小小解释道:“小小,你的身子还没有复原,就先留在家里帮我照顾一下小丸子。”   “可是……”沐小小刚想说什么,就被夏御风堵住话语。   “没什么可是的,就你那破身子,不要等到洞房花烛了还上不了软榻。”   夏御风难道流/氓了一回,让沐小小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来。   众人接到任务,都迅速去忙碌了。毕竟事关人命,马虎不得。   这边楚君墨回到京城之后,立马召集群臣议事。   御书房内,楚君墨俊脸一片沉重,桃花眼扫向书房的众位大臣。   “众爱卿,对于此次东边闽省的地震怎么看?”   群臣一阵雅雀无声,面面相觑,都不做声。   “谁有好的意见,都说出来。不用担心。”楚君墨脸色更黑了,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口气却很温和。   底下依旧一片沉默。   楚君墨看着众位臣子都一副默不作声的样子。心中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好歹是熟读经书这么多年的人,遇到一个地震,居然连一个小小的意见都提不出来。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幸好自己的雪儿一直帮自己出谋划策。不然……唉。   “既然众位爱卿不说,那我就直接下令了。来人,拟旨!”   ……   一连串的指令下来,御书房内大多人都接到了任务,纷纷下去筹划了起来。同时也派人去临江城把白映雪收集的物资一同运去了闽省。   众人一心,万志成城。   不到半年的时间,闽省在朝廷的帮助下以及皇后的谋划中,重新建立了起来。自此,以前传出的天盛王朝犯了天怒,天要亡国的流言也纷纷销声匿迹。   皇后在民间的声誉也越发高涨。   大结局   尽管如此,天盛王朝还是被伤了元气。本来天下大定不久,百姓才开始休养生息,经济也没有复苏。就遭遇如此重创,不得不让人惋惜。   白映雪虽然远在临江城,但对天盛王朝的时局看得十分清楚。   楚君墨的盛世王朝还需努力才能实现,不可否认楚君墨真是一位千古明君的料,重民心,明辨是非,懂得平衡朝政,却又能执法严禁。   朝野上下,一片清明,但是离卡真正的太平盛世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因此,白映雪也越发忙碌了,爱上一个人就愿意为他做一切,即便是跟自己的人生目的相违背的!   临江城内,药铺如春笋一样纷纷冒尖而起,百姓看病再也不成问题了。随后,白映雪一声令下,直接在临江城开设书院,把现代学校的那一套制度借鉴而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根据这个时代的特征,建立了天盛王朝第一所综合学校,此后数年,依旧被人们津津乐道。特别那条女子也能同男子一样去上学的法令,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对于这一切,楚君墨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若是早知道这一切,他宁可不坐上这帝王之位,宁可自私一点,不为这天下百姓,只守着雪儿一个人,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可如今事已至此,除了支持,夫妻同心,无法阻止她继续劳累,于是下令在全天盛王朝实行此种制度的学校。   此后多年,无数有才的女子被提拔了起来,为天盛王朝的强大出了一份力。   当然这是后话。   白映雪的种种制度,除了在刚开始的时候还遭受世人的异议之外,后来,渐渐的,百姓发现这些政策都是真正的惠及民生之后,对她的爱戴甚至快超过了他们的皇帝。   白映雪的政策挖掘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   白映雪抱着小丸子,带着晨雨众人闲逛在大街上。   由于白映雪的一向低调,在临江城生活了急年,除了少数几个官员知道她的面容之后,百姓都不认识她。   当然,这也降低了白映雪的困扰。如今,才能如此大大方方的闲逛着临江城的街市。   城内的百姓看见他们这一群人,个个都面容不俗,纷纷为其让出一条道路供他们行走。   白映雪看见老百姓们的动作,笑着点头表示感谢。   “妈妈,他们为什么都给我们让路呀?”   小丸子一脸疑惑的望着老百姓,水灵灵的桃花眼萌翻了附近一干男女老少,恨不得抱过来蹂躏一番。   白映雪故意调笑着小丸子,“因为他们看见小丸子很可爱,所以为你让道了。”   小丸子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呀。   身边众人:“……”   皇后娘娘,你这么忽悠小丸子殿下,咱们皇上知道么?   不知道,知道也会认为我说的事对的。   看着临江城繁荣的街道,百姓幸福的笑容。   白映雪心中掠过一丝欣慰,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不管她是白家的二小姐,墨王爷的王妃还是楼兰的亡国公主天盛王朝的皇后,都改变不了她期望百姓安康天下太平的事实。   如今再也没有人记得如此圣贤的皇后,她的出生是一个亡国公主!   这就是自己这三年来她终于用自己的努力争取到了天下人的信任,在这繁花的江上添上了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   白映雪唇角掠过一丝欣慰的笑容,她为天下人努力了这么久,也轮到为自己努力一把了吧!   突然,人群中不知谁吼了一句,看,抱着孩子的是皇后娘娘,那孩子就是我们的莫离太子。   还没等白映雪反应过来!   接着,哗啦一声,老百姓都对着白映雪和小丸子跪了一片,高呼:   “皇后娘娘千岁!莫离太子千岁!”   “皇后娘娘千岁!莫离太子千岁!”   ……亢奋的呼喊声,震得地洞山摇,发自肺腑的敬佩充斥着整条大街。   白映雪看见满城老百姓都跪在地上,愣了愣神,随即,“大家都快快请起!别跪了,起来吧!”   骨子里做为一个现代人的灵魂,白映雪如今依然无法适应别人对她下跪。更何况还是这么多人。   小丸子却比她更淡定,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小大人似的,“众位请起!”   逗得大家忍不住会心一笑。   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   如今临江城不仅物产丰富,人杰地灵,而且还成了全天盛王朝最令人向往的地方之一。   京临大运河上开通已然带来了空前的繁荣。   “快看,好大好大的船啊,还是条龙,只是临江上开过最大的船了吧!”   人群中不知哪个小孩大叫了一声。   “赶紧跪下,那是皇上的龙船!”   周围的声音悉数入耳。   白映雪循声看去,浩浩荡荡的队伍,让她浑身一颤,好大的一只龙船,龙船上足足有几千人,有侍卫,将士还有娇俏可人的宫女手上都挽着一个个美丽的花篮,伸手将鲜红的花瓣纷纷扰扰的抛向了大运河。   那是牡丹,白映雪先是一愣,然后看着满天的花瓣在临江的上空演绎了一场最美的花瓣雨,然后飘飘荡荡落入这滚滚临江河……   那阵势犹如惊涛骇浪般的壮观。   这让白映雪想起当日大婚时那十里梨花白街,早已经时过境迁了,回忆起来却是清晰如昨日,从陌路到相实相爱,再到生离死别,他们已然经历了这么多!   沿河的百姓纷纷跪着挤了进来,人越来越多,多得快要控制不住场面了。   就在这前面开路撒花瓣的队伍后面。   却跟了几十只大船。   其中一艘更是设计的精妙绝伦,腾龙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活了一般;与之相呼应的飞凤也是精致非常,那眼睛,就和真的一样,直深入人的灵魂。   两者都翱翔片片祥云上,起伏飘荡着。   甲板上面也被铺上了厚厚一层花瓣,红彤彤的,映照在脸上,也反射出一阵粉光。   目光所及,白映雪终于看到了自己一心想看到的人了!   楚君墨正双手背立,头顶玉冠,迎风而立,身上穿着一身金色龙袍,龙袍上绣着气势恢宏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在风的带动下,仿佛活了一般,与巨船上的腾龙交相呼应。   楚君墨一双桃花眼中,黑如浓墨,点点星辉,期冀的盯着远方,仿佛要透过那层层叠叠的山峦看到什么。   巨船在运河上行驶了大半天,终于缓缓的行驶到了终点。   岸边,早已人山人海,跪了又被人示意站了起来。   但在这人海中,却空出了一块空地,上面只零星的站了几人,其中正有抱着小丸子的白映雪。   当巨船停在港口时,楚君墨的视线透过人群,直直的落在了白映雪,眼神黏在白映雪的身上,幽深的眸光直逼她的心脏。   白映雪怔怔的看着船头上那个玉冠束发、龙袍加身,背后照着耀眼的阳光,宛如天神一般的男人,连小丸子悄悄滑下她的怀也毫无感觉,只是贪婪的盯着……   楚君墨一步一步走下船,走到白映雪的面前,当着随行文武百官的面,当着港口内几万老百姓的面,缓缓的脱下龙袍,卸下玉玺,执起白映雪的双手:   “雪儿,万里锦绣江山不及你回眸一笑,既然等不到你回来,朕今日舍天下娶你!”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关他楚君墨何事?   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如今天盛王朝已然走向繁华他该回来陪自己心爱的人了。   “皇上万万可不啊!”群臣一听这话,直直的跪倒在地:“皇上万万不可,天下初定,国不可一日无君,天下需要你,皇上请三思!”   三思?   这话他真是听够了,天天让他三思三思的,他已经听够了,这帮人除了让他三思还能做些什么?   “朕百思都思过了,你们只是知道天下人需要朕,可你们知道朕需要雪儿吗?”   皇后娘娘?   对,皇后娘娘,群臣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跪着的方向挪了挪看向白映雪,楚君墨向来我行我素,说一不二,下了决定的事情,从没有人能改变过。   可若一定说要有一个人,那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天盛王朝名正言顺却有没有坐过一天凤椅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您劝劝皇上,不可由着皇上胡来啊!”   “皇后娘娘,请随微臣回宫吧!”   “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   一声声呼喊声,哀求声,响彻云霄,就在一双双期盼的眼神落了目得时候,白映雪轻轻反手握住楚君墨的手心,微微一笑。   “君墨,你已经许我半世冠宠嫡妃,余生我愿与你携手一起看这锦绣河山,陪你君临天下!”   各位亲爱的宝贝们:嫡妃正文到底就完结了,各位要想看谁的番外可以提意见哈,一路走来,沐沐由衷的感谢各位,66最帅,百里长安,汤汤,默默,志玲,等等……   太多太多了,嫡妃上架前,沐沐曾动过弃文的念头,正因为想到各位,才坚持到今日,一路走来,风雨兼行,心酸无数,好歹一路有你们,感谢大家!   我们新文见,目前沐沐手上有两篇总裁文,喜欢的可以去跟读,月票可以投给新文!   强调一下,废话不收钱是免费的!   番外之君晔@白若梅   寿宴。将军府   白日初升,东方的天空被日光照的越来越亮,而白将军府早早的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今天是将军的寿辰,所以一大清早,将军府的仆从们就开始准备关于寿宴的各种事情,当然除了奴才们忙碌,主子们自然也是各自有各自的任务。   白将军是名震四方的大将军,在朝堂的地位自然也是举足轻重的,每一年当他过寿的时候,都会迎来百官的祝贺,皇上也会派人送来贺礼,晚上亲赴筵席。   可是今年的皇上因为前往北境根本就没时间赶回来,然而白将军因为战功显赫,为表示朝廷对白将军的重视,在寿辰之前皇上特意派了太子楚君晔前来给他贺寿。   白若梅拿着妹妹的头绳,一边追着妹妹一边喊道:“你这个疯丫头,不要乱跑了,别忘了今天可是父亲的生日,赶紧过来好好的梳洗打扮,不要冲撞了客人。”   白映雪对于身后姐姐的话语置若罔闻,依然往前跑着,说道:“不要,我还要去娘亲那里讨糖果,不要耽误我啊。”   姐妹俩一路奔跑着,直到穿过回廊,一只大手忽然从前方伸出来,将跑在最前面的白映雪老了起来抱在怀里,说道:“好远就听到你们两姐妹在喊叫,这是要做什么?”   白映雪抬头看见来人,笑着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说道:“爹爹,刚才姐姐让我梳头发,说要去给爹爹贺寿的。”   男人听了呵呵的笑了一声,低头含笑的看着白若梅,说道:“还是你更懂事一些,不过你们这样在走廊里跑着,万一摔倒了可是很危险的。”   正说着,管家急匆匆的走过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话,白将军表情严肃了起来,他放下了白映雪,对跟在姐妹俩身后的奶娘说道:“赶紧带两位小姐去换衣服,太子来传圣旨了,一会儿去前厅接旨。”   当太子带着圣旨出现在白将军府门前的时候,白将军第一时间就接到了禀报,于是,急匆匆的集合了家中的所有人前来接旨。   这些人当中自然包括才刚刚换好新衣服的白若梅姐妹。   而这一次是白若梅姐妹第一次见到还是少年的太子楚君晔。   宣读完了圣旨的少年太子手里拿着圣旨,对着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微笑着说道:“白将军,我今日前来是代替父皇前来为白将军祝寿的,现在圣旨也接完了还请白将军起身。”   听了太子的话,白将军这才率领着自己的家眷起身,接过了圣旨以后对太子恭敬敬地说道:   “请太子殿下上座。”   楚君晔虽然还是少年的模样,这些年生长在皇家也是经过了很多事情的洗礼,整个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形象,听了白将军的邀约便点了点头随着白将军走进了堂屋。   本来白若梅姐妹两个理应是随着人群一起走进堂屋的,可是白映雪竟然在身后悄悄地拉着她的袖子慢慢的越走越慢被甩在了最后面。   “姐姐,你看那位来传圣旨的哥哥长得很是英俊,等你长大以后嫁给他好不好?”白映雪在楚君晔等人离开以后拉着白若梅窃窃私语。   年长几岁的白若梅听了,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对自己天真的妹妹说道:“你可知道那个哥哥是谁,以后可千万不能胡说这样的话,这样说不但会被人笑话,还会招来杀头之祸。”   白映雪并不明白白若梅为什么这样的告诉自己,只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是姐姐真的不喜欢这个哥哥的话,以后长大了我来嫁给他便是了。”   白若梅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实在是有些无奈,不由得笑着说道:“好好好,依你便是,不过要想着嫁给那个哥哥的话,你可需要多长些心眼才行,不然你还没有嫁给他就要被别人给害死了。”   “什么叫做长心眼,为什么我会被别人给害死呢?”年幼的白映雪根本就不明白姐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一连的追问。   白若梅本来还想要给妹妹细细的解答,可是转念一想,太子和妹妹的年龄相差还是比较大的,等到太子到了婚配的年纪妹妹还年幼呢,根本就不可能娶妹妹。   “若梅,若雪你们两个躲在最后面说什么,还不赶紧去跟奶娘去旁边玩!”白将军的声音远远的响起,姐妹两个赶紧跑开。   白若梅跑到一半上忽然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堂屋的方向,正好看见那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少年和父亲说着什么。   忽然他的脸上绽放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让白若梅看得一愣,一时之间竟然停住了身形,而是年幼的妹妹拉了她一下,这才继续离开。   花朝节•;;御花园   楚君晔对于太后举办的赏花宴从来都没有什么兴趣,可是每一年太后都会叫上大臣和皇亲国戚中少年的未婚男女参加,美其名曰让年轻人多多的认识一下,不过是皇宫里的日常生活过于的乏味无聊,所以老人家也学着做做媒人找找乐子而已。   今年是楚君晔第三次接到这样的邀约,本来想要找个借口推掉的,可是楚君墨却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告诉他,今年是皇上钦定的,必须要从参加宴会的女子中选一个未来的太子妃,作为太子,他自然是不可以缺席的。“姐姐,为什么以前我不能参加花朝节的赏花宴阿?”白映雪一袭嫩绿色长裙,鹅黄色的上衣罩子,显得更加活泼充满生机。   姐妹两个正随着太监的引领前往御花园参加赏花宴,因为路上遇见了楚君墨的马匹惊了,撞坏了轿子,所以耽误了行程。   “你这个笨蛋,现在咱们都已经迟到了,还有时间磨磨唧唧的,别说话了,赶紧走,趁着大家都开始吃喝了悄悄入席。”   白若梅有些着急,这一次的赏花宴听说太后非常看重,连很多还未到适婚年龄的小姐们都请到了,所以她可不想再出点什么意外,不然明天满京城乃至全天下都会知道白家两姐妹赏花宴迟到的囧事。   这样的事情白若梅而是根本就不允许发生的,从小父亲就教育自己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以白家的脸面马首是瞻,千千万万不能做出丢脸的事情来。   尤其是这一次因为是太后的邀请,大家都非常谨慎,姐妹两个都穿着由吉祥秀庄裁制的新衣经过了一番精心的梳妆打扮,看起来更是美丽。   当她们来到宴席处,本来以为宴席已经开始了,可以趁乱溜进去,可是让白若梅惊讶的是,这赏花宴居然还没开始。   只见大家都整整齐齐的坐着,等到听到门口的骚动,大家把目光都转向了门口的方向,都看着这对姗姗来迟的白家姐妹。   白若梅看着眼前的景象,在心中暗自思量道:“这下可是糟糕了,我们竟然在赏花宴迟到,还被这么多人看到,恐怕白家的脸面要被拿来嘲笑了。”   不同于白若梅的紧张,白映雪脸上带着娇憨的笑容,这可是她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宴会,不免觉得非常的好奇。   “这两位就是白家的千金?”坐在主位上的太后看到由太监引领进来的两个人,不由得点点头,微笑着问道。   白若梅听了急忙拉着白映雪上前,对着太后做了一个万福礼,然后跪下去,头磕在地上说道:   “回禀太后我们两个就是白将军的女儿,我叫白若梅,这位是我的妹妹白映雪,因为路上有些事耽误了,所以迟到了,还请太后降罪。”   太后其实早就已经收到了楚君墨派人送来的消息,所以才会刻意的晚些开席,看看这白家姐妹姿容如何。   而且太后对于白若梅的印象向来是极好的,只是在闲聊时候听说白若梅的妹妹白映雪更是貌美,所以今年特意也一并邀请了。   楚君晔坐在太后身边,看着太后对着迟到的白家姐妹颔首,不由得有些惊讶,难道太后已经有了太子妃的人选?   看着白家两姐妹,竟然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一个年长些的看起来冷冰冰的,虽然迟到了但是礼数不失,一看就是一个冷静有礼的姑娘。   而另一个长的非常漂亮,可能年纪小的原因,还有些幼稚的感觉,一双眼睛四处张望,充满了好奇心,竟也娇憨可爱。   太后对着白家姐妹寒暄几句便让她们入席了,紧接着宣布赏花宴正式开始,一时间宴席热闹了起来。   “君晔,你看这白家姐妹如何?”太后看着楚君晔,悄悄的指着姐妹俩的座位问道。   君晔顿时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只是并不知道太后更中意谁,只是含笑着答道:“回皇祖母的话,白家姐妹姿容出众,各有不同,一个冷静自持一个娇俏甜蜜。”   太后听了点点头,看着楚君晔说道:“你倒是看得清楚,这个娇俏甜美的倒是在美貌上更胜一筹,但是要以太子妃的身份配你,还是要性子稳当一些。”   听了太后这席话,楚君晔明白了太后的选择,便点点头不再说话,心里却升起来了一些小心思。   宴罢便是一场诗会,为了试出这些女儿们的才学,太后以花为题,让大家自由发挥,看看谁的诗最好。   楚君晔and白若梅   其他人都是以春花为主,而白若梅提笔写下了一首《咏梅》,竟然意外的获得了第一名,这让楚君晔充满了惊讶。   “飞雪盈枝瓣瓣香,风吹不乱驻枝上。犹是寒冬不畏惧,百花尽处独芬芳。”当楚君晔读到这首诗时,心中暗暗赞叹。   “想不到这白将军竟然有个这么有才华的女儿!”楚君晔看着白若梅,由衷的说道。   白若梅没想到楚君晔竟然开口夸自己,以往每年的赏花宴都有赛诗,自己也是每每夺魁,都不曾让楚君晔多看自己一眼。   她有些羞红的脸垂下去,对他行礼道:“谢太子夸奖。”   “因为你这首诗写到太子心里去了,太子可是爱梅成痴的人。”太后听了笑着走过来拍了拍白若梅的手,说道。   楚君晔听了,笑着回答道:“是的。”   “是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巧了,我姐姐也最爱梅花,经常说以后要嫁去北境,开一座天下第一的梅园。”   白映雪向来心直口快,现在太后说了楚君晔爱梅,便立刻将白若梅平时念叨的话说了出来。   这句话一落,惹得太后哈哈大笑,说道:“要嫁去北境,这可有些麻烦,不过太子宫里的梅园也是数一数二的呢。”   白若梅向来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听了太后的话,又想想妹妹的直言,又羞又气,却不知如何反驳。   楚君晔听了白映雪的话,忽然将目光转向白若梅,看出她被妹妹说出心事非常懊恼,正想看看她失态的模样,却被她又气又急的样子吸引住了。   不过做为太子,虽然很多事情是要由安排的,可是婚姻大事的安排让楚君晔多少还是有些抵触,于是他决定小小的叛逆一下。   夏至•;;书房   “爹爹,听说太子殿下再选太子妃,让我嫁给他可好?”白映雪看着书房里看书的白将军,说道。   “是啊,爹爹,你看妹妹和太子之间也是感情深厚,为什么一定要反对呢?”白若梅也看着紧锁眉头的父亲,不明白明明太子和若雪关系更亲近一点,却为何在送进宫里的资料里抹去了妹妹的名字。   “作孽啊,真是作孽,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若雪嫁给太子的。”白将军叹了口气,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态度坚决的拒绝了两个女儿的请求。   白映雪听了气的都哭了出来,眼泪盈盈的模样,说道:“爹爹不公平,当年我和姐姐一起去了赏花筵,太子明明是看上了我,不然怎么会来将军府这么频繁,现在眼看着太子选妃的好事近了,您却这样对我。”   谁知道白映雪不提赏花筵席还好,现在白将军听了更是气的浑身发抖,说道:“当初我是不在京城,若是知道赏花筵席上邀请了你,宁愿杀了你也不会让你去参加的,所以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你嫁给太子!”   白映雪听了父亲这么说,自然是气坏了,没想到向来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父亲竟然现在这么的不留情面,再看看站在一旁的白若梅,顿时更加的生气,说道:“好,我明白了,从小你就让若梅读书认字,好好的培育,原来你早就已经有意要把姐姐培养成太子的妃子,而我现在的到了太子的青睐让你失望了对不对?”   说完这句话,她摔掉了桌子上的瓷瓶,转身跑了出去。   若梅看着若雪跑出去以后,一连担忧的看着爹爹,说道:“爹爹,这是何苦,既然雪儿喜欢成全她们便是,为何故意拆散呢?”   白将军看着白若梅,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看来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我之所以不同意雪儿嫁给太子,实在是因为雪儿的身份,雪儿她,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啊,她是楼兰国的公主。”   白将军的话如同平地惊雷,让白若梅惊得目瞪口呆,原来这才是根本原因,难怪之前每一次父亲看到了太子和若雪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忧心忡忡的样子,根本不是担忧雪儿的没心机,是担心国家大事,如果有一天妹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做出了弑主的傻事。   “既然如此,梅儿愿意代妹妹入宫,用以解决父亲的忧虑,以后若有任何伤害君主的事情,若梅将不计任何代价忠于太子。”   白若梅向父亲许下了承诺。   端午节•;;东宫   皇宫的东宫里,阳光照着黄色的琉璃瓦,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辉,金黄色的光芒沿着东宫门前的大理石地面,一直照到了很远。   宫殿内的香炉燃着熏香,袅袅的轻烟和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弥漫着整个房间。   楚君晔坐在软塌上,手中拿着一本《四海博物志》低头研读。   “你派人叫朕过来做什么?”   一袭明黄色龙袍的楚君墨站在了楚君晔面前,眯着眼睛睥睨着这个自己的哥哥,以前的太子,后来是废太子,然而现在是罪人身份被软禁在寝宫里的楚君晔。   “我听说雪儿回来了。”   没有任何的犹豫,楚君晔回答道。   成为了皇帝的楚君墨没有想到楚君晔已经是废太子了,消息还是这么灵通,不由得有些惊讶,但是想起了已经回宫的白映雪,脸色的表情都变得温和了许多,就连楚君晔面圣态度的不恭敬都不在意的说道:“是的,前日已经入宫了,再过几天就是封后的大典,到时候兄长倒是可以过来观礼。”   “既然雪儿已经回来了,皇上对臣的迁怒之罪也应该抵消了吧?”   一边说着,楚君晔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书,缓缓地站起身来,好歹楚君晔也是做过了太子的人,尤其是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当今皇上,该有的不卑不亢也让他站的挺拔。   楚君墨当年因为白映雪假死的事情急怒攻心,一时迁怒将皇帝赶下台并废了楚君晔的太子,将他和太子妃白若梅双双软禁起来,直到白映雪生下了莫离太子以后,楚君墨带太子回宫却没有迎回白映雪,所以并没有立刻的解除禁令。   楚君墨其实对于白若梅和楚君晔的气早就消了,不过想起了楚君晔看向白映雪的眼神都让他有些不舒服,所以对于他,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就一直忽视了楚君晔的存在。   这几年楚君晔被软禁在东宫里倒是挺老实,据负责监视的禁军统领汇报,每天都是弹琴看书逗逗孩子倒也是过的清闲,从来没有找过麻烦也没出过什么幺蛾子。   只是让楚君墨没有想到的是,在白映雪回宫的第二天他就派人去通知他,说有事情要求见,奈何被软禁不能出去,只能劳烦自己来见他,按照楚君墨一贯的脾气是根本不会理会这样的要求的,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亲自过来了。   “怎么,不知道兄长可还是有什么要求?”   兄长?   这大概是楚君墨第一次这么叫他吧!   也对,自己的生母为了有朝一日能母仪天下,让他成为太子,而设计害死了他的生母,而白若梅又直接导致白映雪远走他乡,让他们夫妻二人分隔多年!   楚君墨含着笑问道,心里却说道:“你要是敢跟我提若雪我一定将你流放到苦寒之地受尽折磨!”   楚君晔向着楚君墨整理了下衣裳竟然朝着他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头叩在地上,低头说道:“   罪臣楚君晔恳请皇上赦免臣及臣一家人的罪过,同意将臣贬离京城,发配苦寒之地。”   楚君晔这样的要求让楚君墨非常意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他,问道:“兄长,你可知道你现在在说些什么,你可是要离开京城!”   “臣清楚臣说的是什么,对于这件事臣其实早有打算,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在外流离是臣的罪过,所以甘愿禁足东宫面壁思过。现在皇后归朝,朝内安稳,是时候来处理臣的事情了,所以臣恳请皇上可以恩准,臣等一家离开这里,从此不再干涉皇朝内政,不受封赏。”   面对楚君墨的追问,楚君晔毫不掩饰,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可是兄长明明知道父皇他是不会让皇族血脉流落民间的!”   对于太上皇的要求,楚君墨在莫离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态度,所以如果照着楚君晔所说意思,他是想脱离皇族的身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楚君晔看着楚君墨犹豫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所以臣才需要皇上的恩准,希望皇上能将臣封去一个远离京城的地方,这样不算是流落在外,对于父皇也是有个交代的,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臣只是读书人,兴不起什么风浪。”   “那么兄长想要去哪里?”   楚君墨听了他的话,明白他已然是下定了决心,从个人的私心出发,他也不希望楚君晔在雪儿的身边晃来晃去,索性就按照他说的办,去个远离京城的地方,从此以后不会再迷惑雪儿了。   “北境!”   楚君晔毫不犹豫的说出了两个字!   小太子和睿小王爷之间关于妹妹的趣事!   立后大典以后,皇上楚君墨便下了圣旨,将废太子楚君晔封为齐王,将北境作为封地给他治理,从而楚君晔一家正式北迁,在楚君晔一家离开以后,看着皇白映雪上低头批阅奏折,将酸梅放在嘴里含糊的问道:“为什么楚君晔会要求去北境?”   皇上头都没有抬,低头说道:“听说北境的梅花很香。”   “是么?那有机会可要去欣赏一下呢,曾经我读过一首诗里写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白映雪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   楚君墨听了这才抬起头看着白映雪,脸色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皇后想看梅花有机会朕带你去看便是,何必为此而贬低自己呢?朕倒觉得的皇后才是最香的。”   说完便将手里的奏折放在桌上,起身靠近蹲在毯子是吃酸梅的白映雪,白映雪看着楚君墨的俊颜凑近自己,微笑着伸出手将梅子喂近了楚君墨嘴里,嗔怪道:“皇上,你能正经一点么?”   “不能!”   后面的话消失在嗓音中!   冬至,大雪   北境的冬天来的很早,似乎从刚刚入秋没有多久就已经进入了冬天一般,这冬至时节,北境早就已经被皑皑白雪包围,重重叠叠的白色是满眼的风景,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颜色。   此刻的大雪依然纷纷而下,寂寂雪花在天地间弥漫,街上行人稀少。   北境属于齐王的封地,可是却没有建齐王府邸,齐王一家只是住在城里一座较为僻静的宅子里,较少以王爷的身份自居。   这座宅子里最大的特色就是拥有一座全北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梅园。   齐王楚君晔爱梅成痴,被封为北境王以后便迁居于此,醉心研究梅花的种植,培育出各种各样的梅花,从此每年的春节,皇宫里都会有齐王进献的梅花。   白若梅从梦里醒来,看到了窗外的天色更暗了,于是拥着棉被缓缓的坐起来问道:“念儿,现在可是傍晚了?”   丫头稚嫩的脸上带着微笑,一双大眼睛灵活的眨了眨,说道:“王妃,现在还是午后,夫人睡下没多久就下了大雪,现在雪已经下的没脚踝了。”   白若梅听了露出了浅笑,说道:“原来是下雪了,你扶我起来,王爷一定又在书房读书,下雪更冷了,恐怕他连碳炉都忘记添了,我得去看看。”   白若梅说罢便掀开被子,挺着七个月的孕肚,她的行动显得特别笨拙,惊得念儿赶紧拿放在椅子上的披风,连忙上前劝慰道:   “王妃莫急,王爷今日不在书房,刚才夫人睡着时候就已经交代过念儿了,今日大雪,园子里那一株西海梅树开花了,煞是好看呢,担心夫人身体不便,所以特意去采几朵梅枝放在房间呢。”   念儿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声音不大,却能将踩雪的咯吱声听的清清楚楚,看来对方是小心翼翼的。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楚君晔高大的身影裹着风雪出现了,他进屋便立刻关了门,将沾染了雪花和寒气的披风放在了门边的架子上,一抬头看见了朝自己走来的白若梅。   “你醒了?”温和的笑容挂在唇边,望着白若梅眼睛里满是宠溺,他的手里正是一束今年刚刚培育出来的西海梅,纯白色的花朵带着雪的气息,也带来了一屋子的暗香流淌。   白若梅点了点头,上前拉住了楚君晔的手,发现他的指尖冰凉,于是便拉他朝着暖炉走去。   楚君晔任由白若梅牵着,一只手将梅花递给念儿,空出的手便扶住白若梅的后腰,将她扶着坐定。   “这梅花好香啊。”   白若梅看着念儿将梅花放进了花瓶中,轻轻的嗅了嗅说道。   君晔听了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这几株老树居然还能培育出这么好梅花。”   白若梅看着楚君晔对着梅花喜不自胜的样子,笑着说道:“看看王爷,自从来了这北境,竟然被梅花给迷住了,今年你亲手培育的这西海梅树恐怕又要是北境的梅花节状元了。”   楚君晔听了笑着说道:“当然,今年的梅花节我可是胜券在握的,到时候拿到了梅花的状元牌匾还要好好的炫耀一下,也算是送给咱们女儿的一个见面礼。”   听了楚君晔的话,白若梅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娇嗔的说道:“王爷怎么知道这一胎就是女儿呢?也许是个儿子呢!”   头胎可是个儿子啊!   楚君晔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前阵子莫离写信过来,向我抱怨皇后娘娘对他太严厉,而且咱们的睿儿总是自己读书不理他,所以特意交代我要给他生个妹妹,这样就有人陪他玩玩了。”   “莫离?他那个小霸王,大哥家的一对双胞胎姐姐还不够他欺负的,居然还把注意打到咱们头上。”   白若梅听了楚君晔提到了太子莫离,不由得调侃道,说道这里,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竟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不知道睿儿现在好不好。”   “睿儿很好,也长高了不少,读书非常刻苦,父皇在信里说今年就让睿儿来北境,以后咱们一家人就彻底的团圆了。”   楚君晔提到了自己远在京城的儿子,脸上笑容更加的宠溺,看着白若梅担忧的样子心里觉得非常的不忍心,于是急忙安慰道。   听了君晔的话,白若梅忽然对念儿说道:“念儿,你先退下,我有话要和王爷说一说。”   念儿点了点头,朝着君晔福了福身,说道:“奴婢退下了。”   白若梅看着念儿关上了门走出去,才转过头来,满含歉意的对着楚君晔说道:“对不起,王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你现在还是太子殿下,也不必随我来这荒蛮寒冷的北境受罪,更不会受着和睿儿的离散之苦。”   楚君晔看着满脸愧疚模样的白若梅,诧异的问道:“怎么好好的要向我道歉呢?我早就不是什么太子了,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再说了,这北境有什么不好,如果不来北境,我怎么经营起这座梅园。”   其实他生来就不想当什么太子!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再说了,睿儿那边我也是一再争取,可是父皇实在是舍不得孙儿,而且睿儿留在京城做太子伴读也没什么不好。”   白若梅看着眼前的楚君晔卖力的解释安慰自己,非但对于以前的事情丝毫不介意,反而是一副完全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由得心头一热,说道:“王爷,你可曾怨恨过我?”   楚君晔看着白若梅的样子,心里明白白若梅指的就是当初为了帮自己夺得皇位,她将白映雪是楼兰公主的身份昭告天下惹得最后白映雪假死,楚君墨迁怒于他逼先皇退位软禁了自己,最后将他贬谪北境的事情。   不由得,楚君晔叹了口气,将手揉上了白若梅的头发,说道:“你怎么这么傻呢,这件事情并不是你的错,你也是为了帮我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虽然事情跟你料想的不一样,但是这样的结局也并不是很差啊,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   白若梅看着楚君晔的长指轻轻的抚摸着自己乌黑的秀发,再看看眼前人眉目里全是宠溺,丝毫没有之前那种淡漠疏离的态度,不由得整个人缓缓地依偎进了楚君晔的怀里:“可是我真的不想你为我收到任何的牵连,却没有想到现在为了我你放弃了自己的皇族身份。”   “这些我已经不在意了,现在有你在我身边足矣。”楚君晔抱紧了怀里的人儿,轻轻的说道。   元宵节。北境   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三天,这天终于放晴了,楚君晔拉着儿子在门外徘徊着,听着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脸上紧张的表情忽然放松了。   “恭喜王爷,王妃产下了一个小公主,母女平安。”稳婆打开房门笑盈盈的说道。   睿儿抬起头摇了摇父亲的手臂,开心地说道:“父王,娘亲真的给我生了一个小妹妹,这下子我可以对莫离弟弟炫耀了。”   楚君晔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望着房门的方向,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儿子讲话。   直到稳婆将他拉进了房里,说道:“怎么王爷生了女儿开心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呢。”   睿儿跟着楚君晔一起走进了房间里,房间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的,睿儿好奇的看着忙碌的人们,指着被抱被包裹的婴儿问道:   “这个皱巴巴的小人就是我的妹妹吗?”   他的一句话将房间里的人们都给逗乐了,念儿弯腰笑着说道:“是的,这就是小王爷的妹妹。”   “可是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丑,父王,你是不是也被妹妹给吓了一跳,你的手心都已经出汗了。”睿儿说道。   楚君晔听了睿儿的话,心里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向皇上写信让他送睿儿回来,自己千辛万苦盼来的女儿居然被他说丑。   白若梅看着父子两个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招手让他们过去。   关于兄弟,关于妹妹(不可错过的趣事)   十日以后,在皇宫的太子莫离收到了一封来自北境的书信,尽管字看起来还有些稚嫩,笔锋之间确是暗藏着雅致。   莫离吾弟:   一别数日,不知你近来可好,课业可是有些繁重,先生还像以前一样惩罚你吗?   我到达北境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一切还是挺不错的,北境极冷,经常下雪,不过梅花开的特别好。   还有,我娘亲给我生了个妹妹,不过这个妹妹长的特别丑,浑身上下皱巴巴的,一点都不像我这么讨人喜欢。   奈何爹娘实在偏心,非让我违心的夸赞妹妹漂亮,真是特别的无奈阿。   我这次来北境到成年以前都不会再回京城了,于是非常想念咱们在京城相处的点滴,不过想想以后不用再替你背黑锅了也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北境天寒地冻,你没事就不要过来玩了,省得还要招待你。   臣弟。睿昕   又十日以后,北境的齐王府迎来了一位贵客。   莫离太子看着白若梅怀里的小娃娃,皱着眉头问道:“这小妹妹长得倒也是粉雕玉琢的,怎么睿儿弟弟偏偏说丑?”   楚君晔听了忍不住嘴角一抽,笑着回答道:“毕竟当初也只是刚刚出生,看起来皱巴巴的,睿儿年幼,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分辨。”   “只是太子这一次竟然独自前来,皇上可曾允许?”话题一转,楚君晔问起了莫离大老远跑来北境的事情。   听楚君晔提起父皇,莫离觉的自己的头有些痛,打着哈哈说道:“这件事情,我是瞒着父皇母后的,还希望伯父不要跟父皇提起才是。”   “唔?”楚君晔有些惊讶,太子竟然瞒着皇上前来,说道:“太子竟然是一个人偷偷溜出来的,如果被你父皇母后发现的话,恐怕你又要被禁足在京城了。”   莫离听了楚君晔的话,顿时觉得非常的心虚起来,于是便立刻挤出了天真无邪的微笑说道:   “伯父的教诲莫离都谨记了,莫离此次前来只是为了看看北境的风土人情,回去我会继续好好的读书,还请伯父上书父皇,说是您邀请我来参加妹妹满月宴的。”   “好说好说。”楚君晔说完背着手走向了白若梅,抱过来了自己女儿,笑眯眯着看着白若梅。   白若梅看着莫离太子一脸懊恼的样子,说道:“你不应该这样逗他的,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受罚了。”   楚君晔听了,好整以暇的说道:“是么,我还不知道原来王妃还会有顽皮受罚的时候,什么时候说来给我听听。”   于是在太子回宫以后,就天天缠着白映雪,非要让她也生个妹妹出来给自己玩玩,白映雪被缠的实在没办法,便打发他去找楚君墨。   一年以后,皇上喜得贴心小棉袄一枚,开心的不得了。   莫离太子坐在宫门的门槛上,看着胡子花白的太傅一脸苦闷的说道:“老师,我有点想睿儿堂弟了。”   老师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看着太子郁闷的样子,捻了捻胡子说道:“太子不开心吗?”   太子点点头,说道:“有点后悔要妹妹了。不明白睿儿堂弟怎么会那么喜欢皱巴巴丑丑的娃娃。”   太阳渐渐的落下去,金色的彩霞映红了天空,映着琉璃瓦。   莫离太子的背影被拉的好长,许久之后,传来他一声重重地叹息。   “哎!”   番外之关于萧将军的断袖之说   一双金黄色的宫靴绣着龙纹,一步一步走在红砖铺就的路上,忽然停住了脚步,问道:“皇后娘娘在不在?”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此时正在和若霜公主说话,还是奴婢先去通报一声吧。”宫女看到楚君墨一个人来到了皇后寝宫,急忙行礼回答。   楚君墨大手一挥,说道:“不必了,一个是皇后娘娘一个是朕的义妹,又不是外人,你且不要做声,待朕给皇后娘娘一个惊喜。”   宫女本来还想着再说什么,转念一想皇上和皇后娘娘似乎从来都是不需要禀报的,于是便恭敬的退了回去。   皇后的寝宫   香炉里青烟袅袅,两位模样秀美的宫装女子面对面坐着。   “姐姐,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晨雨私下和白映雪以姐妹相称,听起来还满是愤愤不平。   白映雪看着晨雨懊恼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你都和萧隐绝奉旨成婚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知道这京城里可是有不少姑娘想嫁给他呢。”   白映雪这句话正是踩中了若霜公主的痛处,苦着一张脸说道:   “就是因为我们是奉旨成婚,萧隐绝那个家伙居然那么讨女人欢迎,前阵子去绣坊居然听到了别人说萧隐绝是被逼着娶我的,不知道还有多少名门闺秀排队要嫁给他!”   说完一跺脚,继续说道:“萧隐绝真是个混蛋,干嘛不解释一下,害得我被人指指点点!”   白映雪听了,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说道:“难道你不明白有些事情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清,难怪听你说话这么大的醋味,原来是打翻了醋坛子!”   若霜公主看着白映雪,懊恼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姐姐还笑话我,皇上甘愿为你解散后宫,只娶你一个,我却要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想嫁给他的姑娘。”   “原来你是想要断了萧隐绝的市场,让他没机会发展小三?这还不简单!”白映雪笑着说道。   若霜公主虽然并不明白白映雪所说的小三,市场什么的意思,但是听的出来白映雪已经找到了症结所在,于是急忙问道:   “我就知道姐姐一定会有办法的,快点告诉我,我马上实施,毕竟跟萧隐绝一起出门的时候,总觉得那些妒火要将我烧穿了。”   “正所谓流言猛于虎,既然大家都觉得萧隐绝是被逼的,那咱们就制造点八卦,这样一来舆论就被咱们控制了。”   白映雪倚着黄花梨的贵妃椅,将一颗樱桃塞进嘴里,心里想着:“好吃,这玩意儿搁21世纪一百块一斤呢。”   看着白映雪吃着樱桃,晨雨明白她一定是有主意了,便急忙追问:“是要摆阵么,什么叫舆论?”   两个人光顾着研究怎么给萧隐绝编造一个八卦,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一道黄色的影子。   三日之后,京城最大的茶楼里高朋满座,人来人往。   这座茶楼的说书先生更是远近闻名,向来以什么都敢说为名,而晨雨经过了一番调查,发现关于自己逼婚的事情就是这里传出来的。   正如白映雪所说的那些道理“擒贼先擒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晨雨一早起床就带着丫头直奔这里。   当然为了掩人耳目,晨雨特意乔装打扮一番,换了男装,带着丫头早早的选了个靠近台子的位置,然后打发丫头离开了。   说书先生坐在台子中央,捋了捋胡子说道:“上次咱们讲到了当今皇上曾经十里梨花迎娶白映雪,这一次咱们说说咱们的驸马将军萧隐绝。”   话音刚落,惹得台下掌声连连,喝彩不断,显然说书人对于大家的热烈反应很是满意,微笑着举起惊堂木往下一拍,顿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靠近讲台不远的八仙桌旁,坐着一位身穿褐色衣衫的年轻人,一手摇着折扇一手把玩着茶杯,细长的手指玩着杯壁,目光炯炯的看着说书人。   只见他梳着成年男子的发髻,脸上皮肤光洁细腻,完全是一副眉清目秀的俊俏模样,可是鼻子下面却蓄着有些夸张的胡须,看起来有些不搭调。   因为茶楼里从来都是拼桌的,一向生意兴隆靠近台子的附近都是挤满了人,可是这一次他一个人就占了一整张桌子,使得大家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话说这个驸马将军萧隐绝也是一位英雄人物,而若霜公主到底是什么人呢,怎么会被皇上认作义妹呢?”   “为什么皇上会偏偏把义妹指给萧将军呢?”   说到了兴起的地方,说书人竟然将自己阐述的故事转化为一连串的问题抛给了各位看客,这让大家都陷入了七嘴八舌的讨论。   然而还不等大家讨论出个结果,说书人又开始自己告诉大家答案了:“这位若霜公主是皇上的义妹,这个义妹也是大有来头的!”   “这个义妹其实是先皇在外的私生女,一直流落民间,只是几年前被皇上看到,本来是作为心上人追求的,奈何知道了她的身份,才认作义妹。”   “可是把这位公主认做了义妹以后,总不能一直将她养在宫里吧,所以干脆一并把婚姻大事一起解决。”   “也正在这个时候,若霜公主对萧将军一见钟情,于是对皇上又哭又闹,说道‘我这辈子除了萧隐绝谁也不嫁。’皇上一听,心想本来我还很发愁要把你指给谁呢,原来你自己早就有了目标,干脆就成全你们吧。”   “于是就这样,皇上在临江城就下了旨赐婚,所以咱们的萧将军就这样成了驸马。”   台下人听了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开始了纷纷议论到:“我说怎么萧将军跟着皇上去了一次临江就成了驸马,原来其中是这么一回事。”   “哎呀,难怪萧将军最近看起来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是被公主给拉郎配了呀。”   “也不知道这个若霜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不过这样强买强卖似乎也有些勉为其难呀!”   这些人的议论全都一字不漏的传到了晨雨的耳朵里,她皱了皱眉头,心里说道:“难怪最近经常里一直有关于我和萧隐绝的传言,看来就是这个说书人搞得鬼。”   望着台下已经炸开锅的听众们,说书人明显对于自己扔下的这个炸弹引起的反应很满意,眯着眼睛看着大家。   在白映雪做了皇后以后,虽然不理会政事,确是依然没有改变自己前世作为一个娱记的爱八卦之心。   所以她建议楚君墨不要禁止百姓谈论国事,不管什么样的新鲜事发生,都派人第一时间出没于京城各个角落打探消息,然后总结出精彩的说给皇上听。   于是这几年全民都能够讨论国事,至于关于皇宫的八卦更是层出不穷,各种版本都有。   所以晨雨听到了关于自己逼婚萧隐绝的八卦以后,被气得直跳脚却受束手无策,因为她跟在白映雪身边这几年已然明白谣言这玩意儿辟谣都没人信!   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进宫面见皇后娘娘,希望她能够给自己出一个主意,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统统见鬼去吧!   今天女扮男装的晨雨坐在茶楼里,听着说书人说了这些,已经被气的食不下咽了,可是想起了白映雪的叮嘱,才隐忍着没有发脾气。   “今天关于皇宫秘闻的书就说道这里,还请各位慢慢喝茶,接下来大家再有什么想听的段子尽量点便是。”   秘闻   说书人说完便准备起身谢幕,却听的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先生慢些退场,今天听先生说了是若霜公主逼婚萧隐绝,怎么和我知道的不一样呢?”   说书人好歹也是见惯了风浪的,对于忽然有人对自己说书的内容提出了质疑也是面不改色,笑着说道:   “这位公子说笑了,小人也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而已,不过刚才所讲确实是从当事人的身边人口中得知,也算是有根据的,若公子觉的我说的不够精彩,就当个笑话罢了。”   茶楼老板也没有想到不然会有人站出来提出异议,毕竟这些年做的都是流水的买卖,虽然大家把此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却没人较真。   其他人也都安静了下来将目光转向了这个形容怪异的年轻人,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   “既然先生说起了公主逼婚,倒是让我有些诧异,先生所言和小可知道的事情可是有些不一样呢。”晨雨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说书先生说道。   说书先生虽然在这茶馆了说了几十年的书,从上一任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开始说起,到现在还从来没有遇见过敢站出来说他说的不对的。   于是他站起来,将折扇收进了袖口,双手抱胸一脸不服的看着一身男装的晨雨,问道:“既然这位公子说此事必有隐情,料想公子必然是知道些什么的,倒不如说来听听。”   晨雨牵唇一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说道:“我也不过是凑巧知道个大概罢了,先生都开口询问了,我便也说几句吧,反正等人也是无聊。”   “管家,公主去哪里了,怎么一大清早就不见了?”萧隐绝早上起来就没看见晨雨,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她,不由有些奇怪。   管家看着萧隐绝,早上公主出门之前确实曾经交代过自己,今天要出门去办事,一会儿会派人回来,在派出去的人没回来之前不要告诉将军。   可是现在将军已经主动问起来了,正想着应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晨雨的婢女小桃走了过来,于是立刻说道:   “将军,您看前面那不是公主的丫头小桃么,公主今天早上就是和她一起出门的,不如去问问小桃。”   正说着小桃已经跑了过来,在萧隐绝面前站定行了一个福礼说道:“驸马大人,公主现在在茶楼喝茶,说说书人的故事讲的特别精彩,邀您也过去看看呢。”   萧隐绝听了有些奇怪,晨雨怎么会忽然想起了去茶馆听书?仔细的想想这段时间里晨雨行为确实有些奇怪啊。   于是对小桃吩咐道:“好吧,既然公主叫我一起去我便过去顺便接公主回家,你就不要跟去了,在府里等我们就是了。”   当萧隐绝来到了茶馆的时候,看到那些喝茶的人竟然都围在大堂中央的桌子旁边,似乎是有什么热闹看,而把自己约到这里的晨雨却毫无踪影。   这个地方他是常来的,所以对于周围的布局自然非常的清楚,只不过最近这些日子了经常粘着晨雨便不曾来过。   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个人问问,忽然桌子边一阵哄堂大笑,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急切的说道:“你们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   “且不说你这道听途说的谣言,现在天下人都知道萧将军娶了皇上的义妹,要真是如你所说,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一个胖胖的男人站出来反驳道。   “你看,你们情愿相信说书人胡编乱造,都不肯相信我的有理有据。”   这个声音,萧隐绝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这个声音分明是自己要找的晨雨,听她的口气似乎对于别人的怀疑挺不服气的。   萧隐绝凑上去准备找自己的妻子,听到了晨雨接下来的话不由得愣住了,只听晨雨说道:   “我亲戚的女儿是萧将军府上的丫鬟,这是她回家探亲的时候说的。萧将军确实是个断袖之人,娶妻子只是施的障眼法。”   “啊,怎么会这样,平时见到萧将军可是非常英武壮硕的人,怎么会喜欢男人呢?会不会这里头有什么误会?”   连老板都忍不住插嘴了。   萧隐绝听着大家对自己的讨论,居然是有人造谣说自己是断袖之癖,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亲娘子,顿时气的要吐血。   随着萧隐绝慢慢的挤进了人群,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的身份,立刻自觉的离开了,让出来了一条路。   而正说在兴头上的晨雨根本就不会发现自己身边围着的人们已经慢慢的退散了,依然眉飞色舞的继续编造着八卦。   “还有啊,这个萧将军看到了秀气一点的男人就会上前套近乎,尤其是姿容秀丽的年轻男子,他根本就会把持不住自己!”   晨雨正说着,忽然看到自己面前递过来一个茶杯,熟悉的男声说道:“说了这么多,想必也累了,不如喝口水润润喉咙。”   给亲爱的们赠送了点免费字数哈!   断袖的将军添丁了!   晨雨这时候才转移了注意力,抬头看着额头上暴起了青筋的萧隐绝,忽然心中有了疑问“我这样报复他会不会太过分了?”   萧隐绝自然不清楚此时此刻晨雨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依然微笑着牵起了她的手说道:“我才刚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已经溜到这茶馆里来了,不是说好了一起听书吗,怎么你都变成说书的了?”   “啊?”   这一次倒让晨雨目瞪口呆了,明明是自己约了萧隐绝来茶楼,怎么萧隐绝却说是一起来听书的,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鬼。   接下来的时间里,晨雨经历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次听书。   对于台上的说书先生这一次说的是什么根本就听不进去,整个人如坐针毡一般的难受。   这下子,刚才这位年轻公子说的话可就由不得大家说不信了,毕竟这么多双眼睛都眼睁睁的看着,驸马萧将军一脸宠溺的看着这个年轻人。   自从萧隐绝坐在了晨雨身边,其他人就想赶紧离开茶楼,奈何灰溜溜的走到了门口,却被萧隐绝手下的刀剑吓得又赶紧跑回去。   萧隐绝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好整以暇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我来这里也是想要听一段,大家也一起听完在走吧。”   说罢便搂起了身边的小胡子,一只手扣着小胡子的下巴,带着微笑亲了下去。   “呲”耳边响起了尖锐的抽气声。   于是这天才刚刚走出茶楼,萧隐绝是个断袖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于是这个先前被大家以为是仗势欺人的若霜公主形象转变成了萧隐绝为了掩人耳目利用的工具,获得了不少同情分。   当然最重要的是,晨雨想要吓退那些姑娘们的目的也达到了。   关于小册子   御书房里皇上批阅着奏折,而白映雪也懒洋洋的看着手里的小册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楚君墨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道:“皇后看到了什么新鲜事,竟然如此开心?”   白映雪先是轻笑,接着又哈哈大笑,根本没时间回答楚君墨的问题。   楚君墨有些按捺不住,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白映雪手中的册子,先是一惊,紧接着便也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真的是太好笑了,怎么这些人什么都会相信呢,居然会相信萧隐绝是断袖,哈哈哈,谣言太可怕了!”   皇上一边笑着一边指着册子上的内容说道,此时此刻完全不顾及自己是九五至尊的形象。   白映雪看着皇上毫无形象的样子,说道:“这个并不仅仅是谣言而已,还是有不少人亲眼看到萧隐绝搂着一个年轻男子从茶楼出来,甚至在茶楼里还亲了人家一口。”   皇上听了,顿时收住了笑容,愣了一下问道:“什么,还亲了一口,我说这些人传谣言也太厉害了吧,添油加醋的水平真高。”   白映雪白了楚君墨一眼,说道:“那是本来就发生过的事情好不好,萧隐绝真的亲了人家一口,皇上你看要不要为晨雨做主呢?”   楚君墨听了陷入了沉默,心里却想到:“雪儿你这次玩的也太狠了吧,不止恶整了萧隐绝一把,难道也想把我拖下水?”   白映雪看着楚君墨的表情,似乎明白了楚君墨的意思,笑着说道:“反正玩都玩了,不如玩个大的。”   “看来雪儿早就知道我知道你和晨雨设计恶整萧隐绝的事情?”楚君墨顿时明白了白映雪的意图,问道。   白映雪点了点头,说道:“那天皇上来过我的寝宫,宫女第一时间就告诉我了,本来我还不知道皇上已经知道了,直到后来晨雨告诉我萧隐绝的反应,我便猜测皇上已经提醒过他了。”   “雪儿真是冰雪聪明,不需要朕说明就能猜到了,哈哈哈……”   楚君墨看得出白映雪似乎表情不善,急忙打哈哈。   “听说今年北境大面积种植的西江梅要开花了,我倒想去看看花开的怎么样,听小丸子说那花可香呢。”   皇后娘娘凉凉的说道。   “恩,听了皇后的话,朕也觉得要玩就玩大一点,朕马上宣萧隐绝进宫!”   皇上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皇后娘娘发话说去北境,所以皇后娘娘一提,皇上立刻服软。   萧隐绝觉的,自己最近出门实在是怪异,总觉得自己背后长出来了无数双眼睛,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看来这一次晨雨玩的这一票影响太大了,加上这段时间以来京城里再也没有什么过于新鲜的轰动事情发生,看来让大家忘掉这件事情还是比较难的。   萧隐绝认命的摇了摇头,有些后悔那天自己一时冲动竟然在茶楼里配合晨雨演戏,甚至还按捺不住亲了她。   明明皇上在事先提醒过自己的,可是看着晨雨无辜的表情加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就把什么都忘了。   后来皇上还把自己叫进了御书房进行了一番耳提面命,看着皇后娘娘那幸灾乐祸的模样,萧隐绝觉的,这一次晨雨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马上就要过春节了,空气里隐隐有一股喜庆的味道。   因为这一年国民安乐,四境无扰,萧隐绝觉的过的挺轻松的,这天他如同往常下了早朝便往家走。   佳节将至,街上的也渐渐多了,将军府的马车走得很慢,却在离将军府不远的地方被拦住了。   “前面这位可是萧隐绝萧将军?”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马车前响起,车夫停下了马车,低声禀报道:“将军,找你的。”   萧隐绝光凭听声音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干脆掀起了帘子,看到站在马前方不远地方的一个白衫男子。   “你是?”萧隐绝想了想,发现自己对眼前的男人完全没有印象,于是问道:“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事吗?”   男子抬头打量着萧隐绝,说道:“小生是天禄书院的弟子,受了院长吩咐特意送本书过   来。”   “天禄书院?”萧隐绝重复了这四个字,想起来这是皇后娘娘为了鼓励平民百姓读书特意建立的书院,院长就是皇后娘娘。   “原来如此,那就谢谢你了。”   萧隐绝说完示意车夫上前,替自己把书拿过来,却被书生拒绝了。   “萧将军,院长吩咐过这本书必须要您亲自来取。”   书生不卑不亢的说道。   萧隐绝不清楚这次皇后娘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也只好按照年轻人说的那样亲自下了马车。   “那就劳烦你了,这书交给我便是。”萧隐绝伸手取书,却发现书生并不松手。   “院长还说了,这本书是要给若霜公主看的,还请萧将军转交。对了,院长嘱咐将军还是不要看为好。”   书生不松手,还把书往自己的方向挪挪。   于是整条街上的人都看到萧将军在街上和一个年轻书生说话,一边说话并且还动手动脚,拉拉扯扯,书生想躲却奈何萧将军不肯放手。   拉扯了几个回合,书生松手了,对萧隐绝行礼道:“既然东西已经送给了萧将军,那么小生就告辞了。”   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开了。   萧隐绝有些纳闷的看着书生奇怪的反应,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书,只见封面上煞有介事的画着两个男子,书名《萧氏传奇》。   “什么时候晨雨喜欢看这样的书?”   萧隐绝自言自语道,转身上了马车。   《萧氏传奇》   “谁能告诉我这本《萧氏传奇》的作者是谁?”   萧隐绝回到了将军府并没有把这本书直接拿给晨雨,反而是自己先打开看了。   本来他的心情是极好的,奈何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把书重重地扔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简直是一派胡言,一派胡言,这种东西居然都能成书,真是气死人了!”   萧隐绝被书里的内容气的跳脚!   晨雨听说萧隐绝自从拿那本书回家就开始生气,于是急匆匆的赶来,看着萧隐绝生闷气的样子,急忙安慰道:   “大将军,你这又是怎么了?”   萧隐绝本来在气头上,可是看到了眼前的晨雨对自己关心的模样,说道:“没事,只是看了一本书而已,雨儿无需挂怀!”   晨雨看了一眼被萧隐绝扔在了地上的书本,说道:“一本书如何让大将军如此生气呢?”   “看着书的内容胡编乱造,简直是糟糕透了,雨儿,且不说别人如何编排与我,我明明只爱你一个,却被有心人造谣,这种强加的感觉太令人气愤了。”   萧隐绝看着晨雨,自己心中的郁闷心情全部都讲了出来。   晨雨听了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所以现在这么生气就是因为别人污蔑你的断袖之癖,可曾经顾虑过当初你为了得到我而让皇上指婚,不顾我的反对把一切强加与我时我的感受?”   萧隐绝听了晨雨的话,顿时愣住了,本来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些什么的,可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晨雨的感受,当初自己为了得到她根本就不曾顾虑过她的感受。   晨雨看萧隐绝不答话,继续说道:“当初你百般纠缠与我,也是让我非常烦恼呢。”   萧隐绝听了晨雨的话,顿时抬起头看着她,看晨雨的表情没有任何撒谎的样子,顿时又沮丧地低下头去,说道:“原来,是我的错。”   晨雨看着萧隐绝一副灰心的模样,心里忍不住的心疼,说道:“其实你这个人哪里都好,唯一有点让我受不了的就是你太自以为是了,所以我打算给你个阻碍。”   “而且在跟你成亲以后,我总觉得有些困扰,你是爱我现在的白若霜多一点呢?还是爱晨雨多一点?”   萧隐绝听着晨雨的告白,忽然抬起头看着晨雨,说道:“压力,难道是我对你的爱让你觉得有压力吗?”   在他心中可哪一个都是她啊,白若霜也好,晨雨也好,那都是他心尖上的女人啊!   晨雨摇了摇头,解释道:“并不是这样的,你的爱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很幸福的女人,只是每一次出门的时候总会听到一些关于你的事情,这让我有点压力。”   “很多人都说你是一个优秀的男子,让我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毕竟我从小就在白府长大,是个婢女而已。”   这时候萧隐绝才明白,如果说一开始晨雨拒绝自己是因为误会,那么一直以来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卑,如果不是自己死缠烂打,恐怕晨雨早就远离自己了,晨雨对自己并不是无情的。   想到了这些,萧隐绝急忙将晨雨抱进了怀里,说道:“不,这都只是你自己的想法而已,我都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可是每一次你都不愿意相信,在我的眼中,你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好的女人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替代的。”   晨雨听了萧隐绝毫不掩饰的告白,心里顿时更加的感动了,说道:“你这样说让我有些后悔报复你了。”   “报复我,为什么?”   萧隐绝不明白晨雨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于是低声问道。   晨雨索性挣脱了萧隐绝的怀抱,红着脸说道:“谁叫你一直对我死缠烂打,本就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所以我要让你也尝尝闲言碎语的痛苦。”   “原来如此,那就让闲言碎语来的更猛烈一些吧。”萧隐绝听了晨雨的心里话,索性不再去计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态度坦然的说道。   于是萧隐绝彻底认命了,毕竟当初自己行为仗着皇上默许实在是太霸道了,现在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添丁   最近天禄书院出版了一本新书《萧氏传奇》,这本书一经发行就引起了空前的反响,人人争相阅读购买,第一版很快抢购一空。   紧接着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印刷。   一时之间,笔名“娱记”的小说家也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大家都想知道娱记究竟是何许人,怎么能够写出一本这么精彩的小说。   而且最大的亮点是,每一版的新书里都会有一些当下发生的新鲜事,更是让读者欣喜不已。   两年以后,传奇的纪传体小说《萧氏传奇》   已经出了第三部,而萧将军府里也迎来了添丁的好消息。   只是证明一下本将军不是断袖!   若霜公主诞下了一个男婴,取名“萧远景”,萧隐绝对于这个儿子甚是喜欢,经常抱在怀里逗弄。   一逗弄起来还没玩没了,总是连吃饭的时间都不记得了!   这让陷入《萧氏传奇》的男男坑里的读者引起了好一番想象,惹得萧隐绝又不淡定了。   “你们听说没有,萧隐绝最近刚甩了天禄书院的书生,现在天天在家里带孩子,听说若霜公主的儿子长的可好看呢。”   萧隐绝坐在马车里,就能听到街上人们的窃窃私语。   “你们还不知道吧,据说萧将军现在完全被若霜公主的儿子迷住了,难道他现在口味已经这么重了?”   萧隐绝听得满头黑线,心想:“果真是谣言猛于虎,一群愚民!”   “参见驸马大将军。”萧隐绝回到了将军府,儿子的奶娘正抱着儿子玩,看到自己走进来急忙向自己行礼。   萧隐绝面色不善的点了点头,抱过来了儿子往晨雨的卧室走去,走到半路忽然想起忘记了拿路上买给儿子的拨浪鼓,便又往回走。   路过园子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奶娘和一个丫鬟在窃窃私语:“奶娘,你把小少爷给将军,难道不怕……”   奶娘抖了抖说道:“怎么不怕,你看将军那脸阴沉的,可是不给怎么能行!”   “也是啊,驸马平时阴沉沉的,只有看见小少爷才会眉开眼笑的,会不会真的像外头传的那样,就像小说里写的那些?”一个细细的声音说道。   萧隐绝再也忍不住了,走进了院子里阴森森的问道:“外头传的怎么样?”   两个让回头看了一眼忽然出现的萧隐绝,吓得立刻溜走了。   “这是什么狗屁的小说,我一定要知道这个该死的娱记是谁!”   萧隐绝看着满园子的落叶,头上青筋暴起。   六嫁祸   而在皇后的寝宫里,白映雪正拿着毛笔奋笔疾书,大桌子上躺着不少写满字的纸张,一摞摞的小册子有的整整齐齐的摞着,有的已经翻开了。   忽然皇后娘娘打了一个喷嚏,一滴墨汁滴在了纯白色的宣纸上,皇后娘娘忍不住尖叫道:“天啊,又废了一张书稿!”   说完这句话她忽然抬起头看到了从进宫开始就一言不发的晨雨,问道:   “晨雨,今天怎么有空进宫了,居然没带远景,前几天小丸子还一直念叨要跟弟弟玩呢。”   晨雨一副愁眉紧锁的样子,看着眼前兴致勃勃的白映雪,叹了口气说道:“唉,姐姐,这次进宫来其实是有件事情想要拜托姐姐的。”   “有什么事情想要拜托我你直接说便是,咱们姐妹两个什么时候分过你我,只要我能做到便答应了。”   白映雪边说着却丝毫没有停笔的意思。   晨踌躇了一下,心里想道:“当初拜托皇后姐姐给我出主意只是想恶整夫君一次,也是没想到夫君现在被折磨惨了。”   “皇厚姐姐,你就停止写书吧。”   晨雨坐在她的面,完全已经看不下去了,有些无奈的劝阻道。   白映雪有些心痛的看着书稿,说道:“不可以,这些可都是我的心血,要知道我一个人在后宫里有多寂寞。”   “再说了,当初你不是特别支持我吗,怎么现在却反对了呢?”白映雪戏虐的抬头问道。   晨雨被白映雪堵的哑口无言,不过自己这一次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自然轻易不能妥协,边说道:“姐姐,你的书确实精彩,不过这几年大家都只看萧氏传奇,看的多了也会觉得索然无味。”   白映雪听了这句话,顿时皱了皱眉头,沉吟道:“妹妹说的倒也是这么回事,难怪这一部销量下降了,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晨雨可没有想到白映雪还把问题抛给了自己,愣了一下,很快就有了主意,说道:   “不如姐姐换一个人物来写,京城的名门望族子弟众多,现在隐绝都当爹了,在读者心中已经不抢手了。”   白映雪赞成的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萧隐绝都当爹了我还写他,就算是鲍鱼鱼翅吃多了也会腻,不如写写别人。”   晨雨看着白映雪已经点头同意换一个人做主角,心里松了一口气,自己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起身行礼道:   “既然姐姐还要继续写书,妹妹就先告辞了。”   书房里,晨雨拿着一本没有封面的书给萧隐绝,问道:“隐绝你觉得这本书的内容写的怎么样?”   萧隐绝看了看大概,点点头说道:“确实不错,咱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写的到时清楚明白,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别人对咱们有误解了。”   晨雨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娱记说了,如果这本书你若是没有什么异议的话,就准备拿去出版了,以为夫君证明清白。”   “还算这个娱记有良心!”萧隐绝点了点头,然给给出一个结论。   一个月以后,《萧氏传奇》的终曲上市了,这一次整本书的画风突然一变,不再是之前的断袖故事,反而是讲的萧将军和若霜公主之间生死相许不离不弃的爱情故事,最后还郑重其事的写道“本故事取自真实题材,如有雷同纯属虚构。”   这本书一上市惹得读者哗然,议论纷纷,经过了一番热火朝天的讨论,大家都一致认为这是萧将军雇人写的。   这个消息传到将军府的时候,萧大将军直接吐了一公斤的鲜血!   萧隐绝好不容易觉的自己可以轻松一下了,不料却又来了这么一出,顿时郁闷的不得了。   终于明白了,做男人不容易,做个正常男人就更不容易了!   不是光努力还是不行的!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男人,萧大将军觉得晚上应该找他的那位公主验证一下!   夜色降临,晨雨才喂好奶,就被某人扑倒。   “干什么,吓我一大掉!”   晨雨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骇到了,这男人虽然做法霸道,但是相处起来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谦谦君子,突然这样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不干什么!”萧隐绝戏虐手滑进她的衣衫,“只是想向夫人证明一下我不是断袖!”   晨雨:“……”   她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断袖了!   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没玩没了了!   不过幸好半月以后,另一本新书上市了,书的主人公居然是皇上的弟弟楚君玄,因为主人公的传奇经历,这本书一出现就吸引了读者的目光。   于是萧隐绝终于松了口气,而楚君玄却因此过上了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悲惨生活。   沐沐又赠送免费字数了哦,喜欢沐沐的支持新文《天价老公很腹黑》   番外之君玄@媚儿   之一桃花羹   又是一年春来到,温暖的气候开始弥漫京城,人们都褪去了厚厚的冬装,换上了轻薄的春服。   文媚儿提着花篮朝着花园的方向走去,身边跟着自己的几个丫头。   “媚儿,你这是要做什么?”楚君玄刚好从外面进来,看到了文媚儿步履匆匆,便叫住了她问道。   文媚儿看到了楚君玄,微笑着说道:“王爷这是下朝了,我昨天看到花园里的桃花开的不错,准备采一些做桃花羹。”   “奥,桃花羹,你不说我还是忘记了,你煮的桃花羹确实是美味极了,光想想我就想流口水了。”   一边说着,楚君玄走到了文媚儿身边,一只手搂住了文媚儿的腰,微笑着说道:“刚好我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如陪你一起去采桃花吧。”   文媚儿微笑着看着楚君玄,问道:“怎么王爷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平时可比今天晚一个时辰左右的。”   楚君玄笑笑,回答道:“没办法,皇后娘娘回宫以后皇上便早早散朝,今日朝中无事我也乐的清闲。”   夫妻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花园里。   “夫君,你尝尝这碗桃花羹味道如何?”文媚儿将一碗淡粉色飘着花瓣的桃花羹放在桌子上,对望着桃花林发呆的楚君玄问道。   楚君玄似乎有什么心事,许久收回了目光,看着文媚儿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这么快就好了?”   一边说着楚君玄一边用调羹舀起了一勺往嘴巴送,轻轻的吹了吹便吃进口中,忍不住点点头夸赞道:“确实不错,味道甜美,有一股桃花的清香,回味甘甜。”   文媚儿听了笑着又盛了一碗,然后对身边服侍的丫头们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王爷我来伺候就可以了。”   楚君玄看着文媚儿忽然摒退左右,有些讶异的问道:“怎么了,媚儿是不是有话要同我说。”   文媚儿点了点头,她在楚君玄面前缓缓的坐下,低声问道:“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看王爷自从回来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媚儿实在担心。”   楚君玄听了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桃花羹,说道:“媚儿,自从你嫁给我真的不愧是一朵解语花,但凡有一点点事情都瞒不过你。”   “今天上朝,皇上忽然提起了他对废太子的惩罚,看来他准备开始处置我们了。”稍微的停顿了一下,楚君玄决定和盘托出。   文媚儿听了一惊,急忙追问道:“什么,皇上已经惩罚太子了,是如何惩罚的,怎么我都没有听说?”   楚君玄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媚儿,你不要担心这个,皇上并没有对君晔兄长动杀机,只是将他封为齐王掌管北境。”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我一点都没有听说?”文媚儿从楚君玄的叙述中抓住了关键的地方,问道。   “那是去年的事了,皇后娘娘封后大典以后齐王就去了北境,刚好那段时间你病了就没有告诉你。”楚君玄仔细的给文媚儿解释。   文媚儿听了皇上并没有对楚君晔下杀手才放下心来,说道:“原来如此,如果君晔兄长掌管北境也并不是一件坏事,相信兄长会好好治理封地的,王爷是还担心什么?”   楚君玄听了文媚儿的追问,表情更加的严肃起来,对着文媚儿说道:“我担心的是,现在皇上提起来是什么意图,如果皇上也给我封地封王让我迁出京城去的话,你会不习惯远离家乡。”   “原来王爷担心的是这个啊,那倒是王爷多虑了。”文媚儿听了楚君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   “王爷不要忘了,媚儿爹爹在成为尚书之前也是地方官员,经过了层层选拔才升到了这个位置,媚儿也是从小一路跟着爹爹四处安家的。”   “如果有朝一日夫君真的要离开京城,媚儿定然生死相随,不管要去哪里,有夫君的地方便是媚儿的家。”   文媚儿看着楚君玄,一字一句的说完这些话,似乎是下了决定,更是许下了承诺。   文媚儿的话让楚君玄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拉起了文媚儿的手,说道:“古语云,人生得一知己无憾,我觉得这辈子有你做我的妻子实在是我的荣幸。”   桌子上两碗香气四溢的桃花羹,桌前是相依相偎的一对璧人,不远处桃子夭夭,灼灼其华。   之二十里亭   远山含翠,绿草如茵,城外十里亭杨柳依依。   亭外三五人倚马而待,亭中文媚儿披着薄披风,将手中食盒递给楚君玄,说道:“王爷此行抚州路途遥远,一路上舟车劳顿,媚儿准备了一些点心给王爷路上充饥。”   一身劲装的楚君玄将文媚儿的小手握紧,怜爱的看着眼前佳人,说道:“我在临出门之前不是特意交代你,今天下朝之后我便出发,帮我准备的东西交给管家带给我便可以了,你怎么还亲自来了?”   原来这一次楚君玄抚州之行是奉了圣旨,将前往抚州赈济灾民,一下朝便出发了,都没有回府。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昨天晚上自己交代了文媚儿自己会直接走,命令自己准备带去的人在十里亭等候,却没想到文媚儿竟然也做了点心在这里等自己。   看着文媚儿穿着单薄,不由得更是一阵心疼,说道:“你看你怎么穿的这么少便出门了,难道不知道自己给自己加件厚一点的袍子,要注意身体啊。”   文媚儿听了点了点头,笑着安慰夫君道:“好了,王爷的叮嘱媚儿记住了便是,倒是王爷奉旨出行应当立刻出发,待你载誉归来时咱们再话家常吧。”   听着文媚儿已经开始打发自己上路了,心中更是增添了一丝不舍,不过当前形势自然是灾情严重,灾民事大,楚君玄不再多少,只是吩咐王府护卫早些护送文媚儿回府。   文媚儿看着楚君玄翻身上马,动作潇洒流畅,脸上笑意更是盈盈。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浅笑盈盈的生活了,只是没想到这笑已经是真心流露了,不再是以前那般虚于外表了!   楚君玄回头对她挥挥手,这才带着大部队远去。   管家看着楚君玄的人马慢慢的走远,回头看着此时正低头揉着额头的文媚儿,担忧的问道:“王妃,可是又觉得头痛了?”   文媚儿对他摇了摇手,微笑着说道:“没有太大的问题,可能只是昨天没有睡好有些困倦罢了,咱们回府吧。”   说完便自己率先转身,莲步轻移登上了马车。   管家放下了马车上的帘子,转身对着等候的车夫招呼道:“咱们回府。”   文媚儿回到了府里便一病不起,没有食欲,懒洋洋的躺着,变得嗜睡,有时候吃点东西就会吐出来。   这可急坏了管家,要知道文媚儿的身体自从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以后一直单薄,这一次去送王爷怕是又染了风寒。   管家命人去请了大夫给文媚儿诊脉,大夫一边诊脉一边叹气,时不时地捋一捋自己的胡子,好久才松开文媚儿的手。   管家看着大夫的表情,更加的紧张起来,心里不由得有些隐隐的担心,当大夫提着箱子走出来的时候,管家急忙跟了上去。   “大夫,王妃的病情如何?”管家跟在大夫身后问道。   大夫看了管家一眼,表情严肃。   大夫的表情让管家心头一紧,难道王妃病的更严重了?   想到了这里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中自言自语道:“在王爷离府之前就曾经特意嘱咐过我,一定要好生的照看着王妃,可是现在王妃病倒了,看样子王爷不会轻饶啊。”   大夫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带着管家走到了王府门口这才停下了脚步,从身边的药箱子里取出了一张信笺,说道:   “王妃的身体虚弱,需要好好的补补,就这样畏寒的体质恐怕会影响胎儿啊。这张药方你赶紧拿去抓药,该怎么吃写的清清楚楚,你们王府要添丁了。”   说完大夫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管家机械的接过来大夫递过来的药方,愣愣的听完了大夫的话,然后看着大夫走远,过来很久以后才回过神来。   五天以后,远在抚州赈灾的楚君玄收到了管家派人送来的信,上面只写着四个字“王妃有喜。”   之三进宫   今年的中秋节来的分外早,似乎夏天还没有过去,中秋佳节就已经来临了。   这一年久居北境的齐王一家被皇上一道秘旨召回了京城,而文媚儿的肚子也显怀了,楚君玄在家的时间越来越长。   皇上早早的就下了口谕,中秋节邀请楚君玄和文媚儿进宫赏月赴宴。   御花园里因为临近佳节特意经过了一番装扮,而皇上就把宴席设在了御花园中,皇后娘娘提议既然齐王难得进京,不如就把赏月办成家宴。   等文媚儿和楚君玄赶到,发现赴宴的人还真是不少,齐王一家四口第一次出现在文媚儿眼前。   楚君玄拉着文媚儿过去给他们一一打了个招呼,白若梅看着文媚儿笑着点了点头,递了个长命锁给她,说道:   “媚儿,你我从幼年就是好朋友,现在也是妯娌,只是这几年我久居北境,往来的书信较少,进宫时就听说你有了身孕,便准备了这个作为未来宝宝的见面礼。”   楚君玄代替文媚儿接过,笑着说道:“君玄谢过嫂嫂了。”   楚君晔全程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妻子,并没有同他们寒暄,只是对着楚君玄点点头。   萧隐绝抱着儿子和文章正在说话,看到他们过来连忙起身打招呼。   “怎么若霜公主没有来么?”文媚儿对于从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晨雨夫妇忽然只有一个人出现感到惊讶。   楚君玄大手一捞,把原本要靠近了萧隐绝的文媚儿拉回来了自己怀里,说道:“媚儿,你身子弱,进宫较少,若霜公主现在应该是和皇后娘娘在一起的。”   正说着这时候,忽然身后响起了一阵阴沉沉的笑声,楚君墨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说道:“萧隐绝,《萧氏传奇》可真是精彩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新版啊。”   文媚儿听了急忙回过头去,因为没有发现皇上突然出现准备向皇上行礼,却被楚君墨劝阻,说道:“嫂子无需多礼,雪儿说了举办家宴,既然是家宴,大家便都是自家人,媚儿嫂子无需拘于礼数。”   “看来大家都来齐了,这月亮也差不多快要生起来了,不如咱们现在开席,一边赏花赏月,一边享用美食,岂不畅快!”   根本就不用回头能猜到说出这样话的除了当今的皇后娘娘便不做他人想。   文媚儿回过头去,看到皇后娘娘带着晨雨、沐小小等人走了过来,便慢慢走上前去,同样准备行礼,却被白映雪拦住了。   “媚儿嫂子还是免了吧,现在你有孕在身当然要多多注意,小丸子,你媚儿伯母也要生宝宝了,以后再去玄王府不可以瞎捣乱了!”   白映雪微笑着一边扶着文媚儿一边教训着莫离太子,于是这样众人都缓缓入席了。   因为大家之间彼此或多或少都是有些熟悉的,所以自然不必在做什么自我介绍之类的,一时之间其乐融融倒也是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大家便都毫不拘束的开始讨论去了各自的话题,男宾三三两两敬酒,女宾们闲话八卦,而孩子们就聚在一起玩耍。   最近这段时间,最大的喜事便是文媚儿怀孕的消息,毕竟大家都已经有了各自的宝宝,于是大家都围着文媚儿讨论着育儿话题。   楚君玄靠近了楚君晔,低声问道:“皇兄这几年过的可好?”   楚君晔的目光追随着拉着文媚儿的手站在白映雪身边的白若梅,觉的白若梅在白映雪的映衬下,非但不会黯然无色,反而散发着一种慈爱的光辉。   “很好,这些年居住在北境,没有政事纷扰,可以潜心做我想做的事情,等到你们的孩子出生可以来北境看看我的梅园。”   楚君晔看着自己的弟弟,发出了邀请,虽然并不是特别想跟京城有太多瓜葛,却因为这个弟弟还有另一个身份——白若梅好友的夫婿。   玄王同人录   之四归途   天色黑得更重了,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路上的灯都已经渐渐的熄灭,只是月亮依然圆又圆散发着皎洁的光辉,将道路都照得宽敞明亮。   一辆马车慢慢的走在街道上,轮子撵在青石砖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特别的清晰。   文媚儿和楚君玄两个人头挨着头静静地依偎在马车里,楚君玄喝的有些醉了,而文媚儿是清醒的,两个人就静静的看着彼此,呼吸声在马车里回荡着。   “媚儿,你今天开心吗?”楚君玄问道,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   文媚儿微笑着点点头,回答道:“开心。”   “今天齐王兄邀请咱们以后去北境游玩了。”楚君玄继续说道,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文媚儿微笑着看着楚君玄的眼睛,他的眼睛亮亮的,一直都非常诚实,文媚儿透过这双眼睛清楚的看透了他的心。   “夫君是不是以为这一次皇上召了齐王回京是将他迁回京城?”文媚儿微笑着说出了楚君玄的疑惑。   楚君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一直以来我都这样以为,如果皇上没有这样的想法怎么会忽然下旨将他召回京城呢?”   文媚儿笑笑,说道:“仔细一算起来,齐王一家迁去北境已经有七八年了,这之间还从来没有回来过,就算是皇上不想念他,太上皇也会想念孙儿吧。”   “这些年咱们都在京城,时不时地都能进宫看看他老人家,但是齐王殿下呢?所以这一次齐王回京很大程度上是太上皇的意思。”   楚君玄本来还是有些疑惑的,可是经过了文媚儿的指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原来这是父皇的意思。   “再说了,就算是父皇让齐王留在京城,齐王也一定会拒绝的,要知道去北境可是齐王妃自幼的心愿。”   文媚儿觉的现在楚君玄已经微醺了,索性先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说出来,等到明天酒醒了他便全都忘记了。   “我和齐王妃白若梅是在赏花宴上认识的,虽然平时里交集比较少,但是也算得上是志趣相投颇有好感,这些年各自经历了很多事情,反而在他们离开之后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好了起来。”   “白若梅自幼便爱梅成痴,曾经对我讲过如果有一天成婚,她请愿嫁去北境,因为那里有全国最好的梅花。”   “一直以来都是白映雪和齐王一起玩耍,看那个样子也是郎情妾意,就连若梅都说自己妹妹以后定然是太子妃的第一人选。”   “只是后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若梅竟然嫁给了齐王殿下,而和齐王情投意合的映雪却成了皇后娘娘。”   说着说着,文媚儿发现抱着自己的人已经没有了回应,低头发现他已经闭着眼睛微微的有了鼾声。   不由得她微笑着自言自语道:“睡着了也好睡着了这些话便是没有听到过,等到回到府里再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说完将盖在身上的毯子往楚君玄身上拽了拽,轻轻的依进了他怀里闭上眼睛。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闭上眼睛以后,刚才还睡着的楚君玄忽然睁开了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文媚儿,心里说道:   “媚儿,谢谢你解答了我多年的疑惑。”   之五陪产假   春节之前,文媚儿便产下了一个女婴,楚君玄第一时间向皇上禀报了此事,皇上按照惯例对他进行了封赏,然后对楚君玄说道:   “这段时间王妃有孕在身很是辛苦,现在喜得公主也是时候让兄长休息一下,所以就从现在开始朕给你放假,直到小公主摆了满月酒再回来上朝。”   楚君玄听了皇上的话顿时愣住了,不明白皇上忽然给自己放假是什么意思,一时之间不知道这样的圣旨自己是该接还是不该接。   皇上看出了他的疑惑,这才笑着对他解释道:“既然不久朕和皇后娘娘在一起讨论关于女子生产的话题,皇后娘娘说女子生产是人生大事,作为夫君应当前后照应,于是建议朕在朝中大臣妻子生产其间给大臣放个陪产假。”   楚君玄听了楚君墨解释,一旦没有立刻明白过来反而更加的奇怪,如果皇上真的开始推行这样的政策的话,按照以往的步骤,拟诏书宣告天下,可是现在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皇上就开始实施了。   “可是……”楚君玄想要表明自己的观点,皇上却不耐烦了,说道:   “哎呀,就不要在这儿跟朕可是了,有你墨迹的时间早就回家抱着自己的女儿玩耍了,皇后娘娘经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今天这个陪产假就当在你身上试着推行一下了。”   “臣谢主隆恩。”这一下楚君玄学乖了,管他合不合体制,反正也是皇上亲口说的,当年皇上为了帮萧隐绝娶妻不也是随口一道圣旨把晨雨封了若霜公主赐婚么?   “怎么王爷今日入宫面圣早早就回来了?”文媚儿躺在床上奶孩子,看到进宫面圣的楚君玄忽然走进来,有些惊讶。   楚君玄乐呵呵的凑近,轻轻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蛋,笑着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被太子烦的受不了了,天天缠着他要妹妹,所以今天皇上看到我得了个女儿非常的不耐烦,说放我一个月大假带女儿。”   文媚儿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君玄,惊讶地问道:“不可能吧,咱们朝的祖制上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妻子产子夫婿放假之说啊。”   楚君玄摊开手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说道:“我又没办法,皇上明明白白告诉我满月酒以后再去上朝,说是听从皇后娘娘建议。”   “原来是皇后娘娘的意思,这么说来让你放假的决定到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毕竟皇后娘娘总是有些惊世骇俗的奇怪想法。”   文媚儿笑着回答道。   “皇上,你真的按照我说的放了玄王的陪产假?”白映雪一只手翻着书本另一只手拿着毛笔在桌子上写字,忽然停笔问道。   楚君墨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一切都是按照皇后娘娘教的那样说的,谁让我也期待着您的新作上市呢。”   白映雪听了楚君墨的话,放下了手中的纸笔,转头说道:“皇上当真非常期待我的作品?”   楚君墨点点头,说道:“是啊,毕竟你写的《萧氏传奇》实在精彩,虽然一连出了好几部也是依然精彩,只是忽然出了终曲让朕觉得非常遗憾啊。”   白映雪细细打量着楚君墨,笑着说道:“依臣妾看来,皇上之所以打发了玄王放假,只是不希望臣妾下一本书以您为基础创作吧?”   楚君墨听着白映雪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自己的如意算盘,有些尴尬的干笑了两声,不再做声。   之六《》   楚君玄在皇上的命令下陪着文媚儿做了一个月的月子,在孩子满月宴以后终于可以回去上朝了。   虽然这段时间下来经过每天和自己宝宝的相处,楚君玄完全已经适应了自己父亲的角色,可是为了抚养女儿还是要赚钱养家糊口的。   带着对女儿的万般不舍,楚君玄还是早早起床去上早朝,却发现大臣们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让天性多疑的他有些不详的预感。   “怎么,诸位大人对我可有些意见?”楚君玄看着一帮对自己欲言又止的大臣,躬身问道。   他的这一发问将一群已经将他围拢的大人惊吓的如同脱兔一般,四散而逃。   于是上朝的时候楚君玄在这种非常怪异的氛围到中度过,直到他下了走朝在回家的路上,路过白云书坊的时候,一切都有了答案。   “瞧一瞧,看一看啊,娱记最新力作《》第三次印刷上市了,我书坊有十万库存,有需要的读者赶紧来买啊!”   楚君玄这段时间陪着文媚儿母女俩,连王府大门都不曾迈出过,自然不清楚京城里这段时间人们都在读什么书。   当他的马车缓缓的走过大街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了有人在大声的呼喊着招揽生意。   “停车。”   楚君玄忽然对车夫说道,话音刚落便掀开了帘子翻身下了马车,朝着叫卖的书生走过去。   “这是你卖的书?”楚君玄看着他手里拿的书问道。   书生看到了有生意上门,马上立刻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来人急切的推销着自己的新书说道:   “这位公子可不要错过这本书可是精彩之极,作者是大名鼎鼎的朝廷作家娱记,也就是之前畅销三百万本的奇书《萧氏传奇》的作者。”   楚君玄看着书封面写着的玄王二字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恐怕自己要步了萧隐绝的后尘。   卖书的年轻人看着眼前的这位顾客本来似乎还是想要了解的样子,可是听到自己介绍完了这本书之后竟然忽然变了脸色,这才是注意仔细的打量起来人。   “这本书多少钱一本?”楚君玄冷着脸问道。   卖书的人这个时候才悲催的发现原来眼前的这个人正是这本书的主人公玄王殿下,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的过于热情。   “我这问你话你听到没有,这本书多少钱一本?”楚君玄继续问道。   “五,五钱。”年轻人看着楚君玄怒气冲冲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楚君玄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书,撕个粉碎,然后扔下了几个铜板转身离开了。   “王爷。”他的侍卫一直就跟在他不远的地方,自然看清了眼前的变故,便急忙跟了上来,问道:“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属下来解决吧。”   楚君玄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算了还是要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一会儿进去给我买全套的《萧氏传奇》,我也想要拜读一下。”   文媚儿斜倚在床头,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仔细的研读,显然被书中内容吸引,她的脸上时不时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   文媚儿身边躺着的便是她的宝贝女儿,这时候宝宝正在酣睡,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竟然咧嘴笑了起来。   当楚君玄门外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安乐祥和的景象,他浮躁的心也跟着变的冷静了下来,于是他缓缓地走过来,低头看着文媚儿手中的书问道:   “这看的什么书,看得如此入迷连我进来都没有发现?”   文媚儿这时候才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的夫君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俯身望着自己。   “夫君今天会朝可还习惯?”文媚儿放下了手中的书慢慢站起来,笑意盈盈的问道。   楚君玄这个时候才发现这本书的封面和自己刚刚在在白云书坊撕得粉碎的书一模一样,不由得叹了口气,如同一只斗败了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没有回答。   文媚儿循着楚君玄的视线看去,发现了他的目光锁定了这本书,便立刻明白了为何他如此的沮丧。   “夫君也看到这本书了吗?”   “没有我也只是看了一个封面而已,当我知道这本书的作者就是这几年以来风靡京城的奇书《萧氏传奇》的作者时,我就觉得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   文媚儿听了笑着拿起楚君玄的手,翻开了第一页,说道:“其实这本书我也是从下人那里借来的,只是想来解解闷,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实在是被闷得发慌。”   “仔细看看这本书,确实是非常精彩呢,字句非常幽默,惹得我时时发笑,尤其是情节的设置更是扣人心弦,环环相扣。”   “要是夫君下朝无事,倒也可以拿这本书来看看,精彩的很。”   楚君玄觉的自己这下子在也没有办法反驳了,Ṱ;;本来在回来的路上还仔细的琢磨着花一笔钱把这本书的版权买下来,然后把这些已经印刷书的全部一把火烧了,现在看来一切都没用。   之七圆梦之旅   时间在人不经意的时候总是过得特别快,似乎一眨眼,楚君玄的女儿已经两周岁了,而皇后娘娘也终于再次怀孕了。   当然楚君玄作为男一号的《》也出了第二部,就在大家满怀期待着第三部的时候,第三部却迟迟没有出现。   好在如今他们都爱了!   楚君玄看着文媚儿对于那本《梅花志》爱不释手,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定,于是曾经被齐王邀约的北境之行终于提上来日程。   此时京城还是深秋时节,北境已然是大雪纷飞了,一辆马车缓缓的走在雪花铺就的官道上,引得路人侧目。   北境处于国境最北侧,鲜少有京城的人过来,尤其是像这么大的马车,实在是少见。   马车上并排坐着一家三口,裹着厚厚的狐裘挤得亲亲热热的。   楚君玄抱着自己的女儿对着文媚儿问道:“现在咱们离梅园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你的身体单薄,我真的有些怕你受不了这样的寒冷。”   文媚儿素来怕冷,身子畏寒,就连太医都说这样的体质能怀上孩子都是奇迹,好在上天垂帘,虽然时间有点久,但还是怀上了孩子,只不过生了孩子之后,身子却更加糟糕了!   这让楚君玄愈发的担心了!   文媚儿笑着说道:“王爷不用担心,幼年时候我也曾经来过这些地方,再说了虽然成年之后有些畏寒,生完女儿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   文媚儿自然是看出了他心中的忧心才开口宽慰他,这些年,两个人终于是越来越像夫妻了!   正在两个人说话之间马车忽然缓缓停下只听到马车夫扬声说道:“王爷,前面就是梅园了,齐王爷就在前面等候。”   当楚君玄一家三口从马车上走下来,楚君晔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撑着伞对他们微笑。   “兄长,我不是写信说了自己会找到梅园,怎么你亲自出来接了,天寒地冻的应该在屋里歇着才好。”   楚君玄对着楚君晔寒暄。   楚君晔笑着回答:“你误会了,我只是出来看看,不巧偏偏遇见了你们,咱们还是一道同去,媚儿快点回马车上,不要冻坏了孩子。”   虽然楚君晔这般说,但是他们又岂会相信正好出来看看呢?   不过兄弟有心,自然是好事,也就没说破!   于是很快的两辆马车再次出发,朝着梅园的方向驶去。   北境的梅园天下闻名,一个是因为占地面积特别大,另一个原因就是特别香。   马车驶入了梅园外范围一里,便有一种淡淡的清香飘来,嗅在鼻尖让人觉得心旷神怡,文媚儿忍不住赞叹到:“这梅花香实在是令人回味,梅园果真名不虚传。”   和他们同乘一辆马车的楚君晔微笑着解释道:“这些梅花便是我近几年研制出来的西江梅,香气诱人,梅种江东,西江都能闻到香味,所以叫西江梅。”   文媚儿这才明白西江梅的因由,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是梅园位于西江呢。”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驶入了梅园,远远的就看见园中亭子里人影浮动,想来是白若梅了。   走近一看果真是她,只见她带着几个丫鬟手中拿着一些杯碟来去匆匆,当然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尾巴。   这样的景象远远看去甚是和乐,不由得也让文媚儿和楚君玄相视一笑。   经过了楚君晔的盛情款待,是夜楚君玄和文媚儿一家便在梅园居住,雪后初晴的天气天空中星辰亮眼。   文媚儿看着天上的星星开心极了,楚君玄也笑眯眯的看着她,仿佛一夜之间文媚儿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王爷夫君,谢谢你。”文媚儿靠在楚君玄怀里轻轻的说道。   楚君玄笑着低头抚摸着文媚儿的头发,温和的说道:“你不应该感谢我的,如果不是因为嫁给我恐怕很多年前你早就已经在这片雪地当中自在逍遥了。”   文媚儿听了他的话,抬起头看着楚君玄,问道:“难道是王爷都已经知道了?”   楚君玄没有否认,点点头说道:“是的,当初我还有些奇怪,你和白家姐妹明明性格不同,怎么会成为好朋友,后来我才渐渐明白,原来是爱好相同。都想着嫁到北境。”   文媚儿听了楚君玄的话,顿时脸上一丝羞红,说道:“王爷,你这是嘲笑我么?”   楚君玄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我怎敢嘲笑你呢媚儿,论起聪明我不及你,这些年一路走过来多亏了你的提醒,如果不是有你的存在,我都不知道已经闯下了多少祸事。”   当年对皇位的执着,对白映雪的执着,差一点点就让自己万劫不复,唯有眼前的人才是真心相伴的!   文媚儿伸出手指抵住了楚君玄的唇,说道:“不要说了王爷,我既然嫁给你自然应当全心全力的辅佐王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应当荣辱与共才是。”   “谢谢你,媚儿。”楚君玄本来心中还是有很多话想要说出来的,听到了媚儿这样的回答之后,便明白了媚儿的心意,一切化成了五个字。   “这北境的梅花确实是美呀。”   许久之后相拥的两个人中,楚君玄感叹道。   这次的北境之行对于文媚儿来说是一场充满了惊喜的圆梦之旅,本来自己在少女时候做过的梦在成为了王妃以后便藏了起来。   正如在自己出嫁的前一夜,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叮嘱的那样:   “以后你嫁给了王爷成了王妃,虽然还依然是父亲的女儿,但是你要永远记得你的身份,你所代表的并不仅仅是你自己一个人,还是你的夫婿,整个皇族。”   正因为自己父亲的这些话,让文媚儿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在一夜之间成长了起来,她要做王妃了,就不能有那些不着边际的梦想,要进退得宜,知书达礼,做个贤内助。   这些年文媚儿尽全力像个王妃一样的活着,女人嫁了人就是夫家的人了,爱与不爱都得守着,不管怎样都要保护夫君。   但现在,文媚儿觉的,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是自己顶天立地的英雄,不管自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梦想,他都会努力帮自己实现。   忽然文媚儿有些庆幸,自己是嫁给了楚君玄,而不是像自己当初想的那样嫁来北境。   看起来很多东西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亲爱的宝贝们,嫡妃预计后天完结,明后天都是万更哦,后续的故事还很精彩,亲们别错过了,推荐沐沐新文《天价老公很腹黑》   番外之皇后的生活   番外四皇后的日常   之一皇后出宫   皇后娘娘回宫也有段时间了,对于白映雪来说在皇宫里住着一开始倒是非常的令人兴奋,时间长了渐渐失去了兴趣。   这倒不是白映雪觉的皇上无趣,而是白映雪刚一回宫,楚君墨和小丸子两个对她亲热的很,可是时间长了却也各忙各的,把她忽略了。   再加上白映雪作为一个过惯了21世纪的热闹生活的人,可是进宫以后晨雨她们都忙着去谈恋爱了,这样皇后娘娘有些无所适从。   这天皇上去上早朝了,小丸子跟着太傅去上课,后宫早就已经被楚君墨给解散了,除了白映雪和宫女连个妃子都没有。   白映雪郁闷的手托腮坐在宫门的门槛上,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为皇后娘娘的端庄形象,其实她自己清楚,就算是自己现在跳钢管舞都没人来看,因为大家都很忙。   白映雪打了一个哈欠,自言自语道:“这个楚君墨真的活脱脱的神经病,好好的干嘛解散后宫,害得我现在想对着个人说句‘贱人就是矫情’磨磨嘴皮子过过瘾都不行。”   正暗地里把楚君墨骂个百转千回,忽然看见不远处的走廊上有个小太监正探头探脑的往这边走,于是她对着小太监招招手,说道:“嘿,小朋友,过来这里玩啊。”   本以为这个小太监会看在自己是皇后娘娘的面子上过来陪自己玩玩解解闷,却看见这个小家伙居然转身撒腿就跑,很快就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白映雪看着小太监消失的方向愣了一会儿神,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皇上下了早朝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见白映雪,今天他刚刚走进她的寝宫就觉得四处怪怪的,气氛诡异。   “皇后娘娘,这样可是万万不可的,如果您这样溜出宫去的话,恐怕奴婢是要被杀头的。”一个清脆的声音劝阻着。   而另一个声音的主人却是完全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别人怎么劝阻都改变不了。   “哼,皇上天天自己玩自己的,把我一个人扔宫里本来就是对我非常的不公平,现在我衣服都换好了,我会留一封信在桌子上给皇上的。”   楚君墨听到这里,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听起这说话的意思白映雪是打算离开皇宫了,想起了上一次她离开皇宫的事情,楚君墨再也听不下去了,直接进了房间。   却在看清了白映雪的打扮后愣了一下,说道:“雪儿,你这是打算去哪里,怎么换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不会是又想离开朕吧?”   白映雪听了急忙摆摆手辩解道:“不,皇上误会了,我只是最近觉得宫里有些闷得慌,打算出宫去看看,皇上放心,这一次我就在宫门口转转就行。”   楚君墨看着白映雪解释的样子,仔细的想了想这段时间以来,白映雪在宫里确实是闷了很久,如果再这样把她闷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还能再一次落跑。   “如果你真的很想出去看看的话,就直接告诉我,我来安排就是了,何必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看看您把宫女给吓得。”   皇上此时心中已然有了打算却故意板起脸吓唬白映雪。   于是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楚君墨便吩咐大总管安排了一辆马车,带着换了便装的白映雪一起出宫了。   “雪儿,这次出来你都有什么安排呢?”楚君墨看着白映雪问道。   此时的白映雪已经换下了自己的宫装,做平民百姓的打扮,头发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看起来特别利落的。   “反正咱们现在都已经出来了,不如先在街上逛逛,然后去四海楼吃全鱼宴,下午就去茶楼听书,好久都没有听过说书人说的十里梨花的段子,想念的紧。”   白映雪一边说着一边看似无意的瞟了楚君墨一眼,楚君墨听到白映雪提起了十里梨花,心头一窒,心虚的低下头去。   当白映雪当了皇后娘娘重回了皇宫以后,茶楼的说书人忽然就开始改说皇族秘闻了,惹得京城沸沸扬扬。   楚君墨本来打算给说书人治个造谣生事的罪,正准备拟旨的时候,皇后娘娘忽然拉他去看牡丹花。   白映雪故意没有带任何人,和皇上一边走一边说话,俩人走到御花园的假山时忽然听到假山后面似乎有人在说话。   白映雪像楚君墨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然后拉着楚君墨走到了一处拐角。   只听见对方是两个宫女,在讨论最近茶楼说书人的故事,楚君墨听了顿时又气又急,正要发作白映雪拉了他一把。   “你早就知道这事了?”楚君墨气闷的跟着白映雪走到了亭子里,慢慢的自己便也明白了白映雪的目的。   白映雪点点头,说道:“皇上,这件事情我早就听说了,觉得这事情仔细想想还是非常好玩呢。”   “好玩儿?”楚君墨叹了口气,说道:“雪儿,难道这样的事情你真的觉的好玩,难道不觉得困扰么?”   白映雪并没有直接回答皇上提出的问题,反而是问道:“难道皇上觉得他们所说的不是真实发生的情况吗?”   楚君墨听了这句话竟然被堵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才好。   白映雪笑着继续说道:“其实往往在评价一个国家的人是不是够民主自由的时候,他们的言论自由便是最基础的保证。如果一个国家的国民连自己说什么都要受到压制那么这样的国度还有什么自由可言。”   “如果今天皇上因为说书人说起过关于皇上的事情而怀恨在心对他加以重罪,那么以后天下人还敢不敢闲话家常,文武百官以后还敢不敢直言觐见?”   “身在其位便司其职,皇上治国安邦,政务繁忙,而我作为您的妻子自然也要母仪天下才是,怎么能够因为说书人说的故事而迁怒于人?”   白映雪一番慷慨陈词把楚君墨给治的一愣一愣的,顿时对自己的皇后娘娘更加的敬佩起来,也打消了治罪的想法。   其实他并不知道,白映雪也是存在着私心的,如果楚君墨真的降罪说书人,到时候顺藤摸瓜发现自己是故事脚本的作者估计一定会跟自己翻脸。   两个人吃过了午饭就早早来到了茶楼,楚君墨悄悄的派人提前点了说书人,不管今天他说什么段子,就是不能说自己的八卦。   等到两个人到了茶楼,说书人还没上台,不过台下的听众倒是不少,白映雪看了一眼就明白这些人恐怕是楚君墨特意安排的。   说书人倒也是识相,竟然换了个段子说,这让原本兴致勃勃打算坑楚君墨一把的白映雪不免有些沮丧。   之二皇后的副业   从皇后娘娘出宫去听了一次书之后回来非但没有开心起来反而越加的郁闷不乐,这让楚君墨不免有些忧心。   楚君墨琢磨了不少新鲜花样,都没让白映雪开心起来,不由得有些泄气,小丸子忙于功课也没时间讨白映雪欢心了。   “雪儿,最近这是怎么了?”楚君墨搂住一只手托着腮懒洋洋的望着荷花的白映雪,关心的问道。   白映雪迷茫的看了楚君墨一眼,说道:“每天都没事情做,实在是无聊啊,最近也没有新鲜事,看皇上天天批阅奏折也是闷得慌。”   楚君墨点了点头,各地奏折除了一些汇报灾情便是民众安乐,百姓衣食无忧,倒真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要不朕再带着雪儿去茶楼听说书人说段子,不,朕把说书人请进宫里来,让他天天说给你听,你想听什么就让他说。”楚君墨想起白映雪似乎挺喜欢听书,连忙说道。   白映雪兴致缺缺的说道:“有句话说的好,艺术往往来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如果你真的把说书人给弄到这皇宫里头,每天看着这高高的城墙和我相对无言,恐怕说书人也有编不下去的时候。”   楚君墨没想到白映雪会反对,于是问道:“要不朕给你一道令牌让你每天都可以出宫去听书,这样可好?”   “这样也不好,每天说来说去都是同样的段子时间长了也会腻烦的,不如这样,皇上准许我搞点副业吧。”白映雪提议到。   “副业,什么叫副业?”楚君墨问道。   “就是,我天天在皇宫闷着,有不干活,实在是觉的无聊至极,所以想做点类似于绣花啊,剪纸啊这种消磨时间的事情。”白映雪不知道怎么去给皇上解释自己打算收集八卦,于是这样说道。   “皇后有这样的想法自然是极好的,如果需要买什么材料的话,直接差人去办便是,至于钱款方面也无需报备。”楚君墨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虽然已经得到了皇上的许可,可是应该怎样的操作实施还是需要一般考量的,于是白映雪并没有直接动手。   楚君墨觉的皇后如果只是做女工也花不了多少钱,可是看着总管递上来的账册,顿时觉得头痛。   只见账册上记载着的是自从白映雪提出要搞副业以来的各项支出。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各自种的项目,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皇后娘娘在城外还买了一块地啊?”   “居然买了砖瓦请了工人,难道皇后是打算在城外建行宫?”   “居然还招了一批学童,原来是要办学堂啊。”   “这些‘记者’是什么东西?”   楚君墨一连串的发问,在总管面前是得不到回答的,于是他拿着账册往外走去,看来自己是时候要去问一问,皇后娘娘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什么。   “想不到这么快帐本就已经总出来了,本来我还想着过两天去催一次,看看这段时间我到底支出了多少钱。”白映雪看着皇上手中的账册微微一笑说道。   “雪儿,朕就是想了解一下,你这是搞了什么副业,三个月花了一百万两白银?”楚君墨倒不是心疼钱,只是白映雪向来不是这么个花钱的主,这般做法真难免让他害怕。   甚至在想是不是要做好离开他的打算了。   白映雪看着楚君墨的表情,顿时觉得这样的表情分明就是21世纪那些夫妻,老婆的网购账册摆在老公面前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   “其实也没干什么,只是开了一家规模较大的书院,让那些读不起书的贫寒弟子有书可读。”白映雪笑着解释道。   楚君墨听了白映雪的话,顿时明白过来,表情缓和了许多,说道:“办书院的话直接告诉朕就可以了,朕把这件事吩咐下去就是了。”   “不,如果经由财政拨款便是属于公立的书院,我这一次算是借的皇上的款,两年之内必定连本带利还给你。”白映雪自信满满的说道。   一年以后,白映雪将五十万的银票送到了楚君墨面前。   “如朕所知,雪儿你的书院可都是寒门学子,都是免费入学,朕倒是很好奇你是如何盈利的。”楚君墨不解的问道。   白映雪笑着看着楚君墨说道:“书院名叫天禄,自然靠天上的俸禄。”   楚君墨听了更加的奇怪,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些投资的钱到底是怎么赚回来的。   而白映雪看着楚君墨奇怪的样子,根本就不打算把自己的赚钱秘诀告诉他。   毕竟自己把版税的一半给了楚君墨可实在是令人心痛啊。   之三作家娱记   “雪儿,你明天看着这些小册子上写的是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楚君墨看着白映雪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看得津津有味,好奇地问道。   “啊,你说这个啊,在我们的时代这叫杂志,就是专门记载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白映雪随口解释着,根本就没把目光从小册子离开。   楚君墨看着白映雪一副入神的样子,继续问道:“雪儿最近好像很忙,这本书不过寥寥几页,你都看了小半月了。”   白映雪笑眯眯的没回答,她是绝对不会告诉楚君墨这样的小册子每天都有一本送进宫来,而负责收集编写小册子的就是那些所谓的“记者”。   皇后是个小富婆   楚君墨看着白映雪笑咪咪却不肯回答完全一副老神哉哉的样子,心里更加的疑惑起来,于是忍不住凑近了她,一把抢过她手中的书册翻阅起来。   白映雪看着书被楚君墨抢走,倒也是不急不恼,只是无奈色摇摇头,说道:“皇上,你都是当爹的人了,行事还是如此幼稚,也不怕明天上了八卦榜。”   楚君墨听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册子,只见扉页写着一行篆体字“每日八卦榜”,他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   于是楚君墨很快就被这本书里的精彩内容吸引了,一边看一边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事情,居然有男人半夜让男人给玷污了,太荒唐了。”   虽然皇上一个劲的说这本书太荒唐,却完全看得入迷了,看完以后还意犹未尽的问白映雪要昨天的,前天的,大前天的内容。   白映雪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皇上,付出的代价就是把最近半个月所有收集来的小册子全部给贡献了出来。   从此以后,白映雪便被迫在御书房里安了个小桌子,皇上看奏折的时候她就看小册子,要负责把每天的新鲜事拿出来说给皇上听,楚君墨美其名曰“体察民情”。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楚君墨忽然发现白映雪在看完小册子以后开始苦练毛笔字,密密麻麻的毛笔字每天都要写上几大张,虽然字写的没什么进步不过数量却是惊人。   楚君墨不止一次地问着白映雪想要搞什么,如果单纯的只是想要练毛笔字的话,倒不如送去东宫和小丸子一起学习。   奈何白映雪送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大白眼,回答道:“好歹我现在也是皇后的身份,母仪天下,怎么能够和自己的儿子一起去先生那里学习写字呢?”   楚君墨从此便也不再提起让白映雪学习毛笔字的建议。   不过让楚君墨感觉到更加奇怪的是似乎每隔一段时间,白映雪写下的那些毛笔字便全都通通的消失不见了,本来他还曾经认真问过却得到了一个特别敷衍的答案,烧了。   索性楚君墨对于白映雪的副业不再过问,不过等他不再过问的时候,接二连三的奇怪新闻便都纷纷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最近京城的人们可是喜欢看书了呢。”   “皇上,关于萧隐绝将军的市井传言越来越多越来越让人讶异了。”   “最近市场上一本《萧氏传奇》热卖,其他的书都快卖不出去了。”   楚君墨收到了来自朝廷大军中各个部门的汇报,这些消息听起来似乎之间并没有什么关联,可是仔细想想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楚君墨看着大臣们的奏折,看看正在自己面前低头津津有味儿的翻阅着小册子的白映雪,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   “雪儿,你最近在看什么书?”楚君墨随口问道。   白映雪头也不抬的说道:“自然是《萧氏传奇》,那本书实在是太精彩了。”   “雪儿这样恶整萧将军可曾觉的有些不妥?”楚君墨有些头疼的看着白映雪。   “这有什么不妥的,这本书一出来既能娱乐大众就能够让萧隐绝那个家伙灰头土脸的,帮晨雨出口气,最根本的是我还能赚稿费!”白映雪的心思还在八卦中,这段话脱口而出。   等到她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为时已晚,她抬起头看着楚君墨,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楚君玄微笑着说道:“在大臣们给朕的奏折当中,曾经有一个人把这本书也一同递了上来,朕细细看了这本书,觉的确实不错,尤其是里面提到的很多趣事都是你的八卦中写的。”   白映雪点点头,说道:“这本书确实是我写的,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办学堂压力太大,我需要一个出口,只好写本书发泄了。”   楚君墨听了,点点头,笑着说道:“原来如此,那么就请皇后娘娘继续发奋写作吧,朕可是非常期待《萧氏传奇》的下一部的。”   之四主人公   最近的皇后娘娘心情似乎又有些不好了,每天在宫里提着毛笔唉声叹气的,使得整个宫里的气氛都给跟着变的哀怨了起来。   皇上听了顿时非常紧张,要知道现在的皇后娘娘可是已经怀有了身孕,于是急忙对皇后娘娘进行安慰。   “然而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每次见你都是愁眉苦脸的模样,难道你不想再生孩子了?”   楚君墨看着眼前愁眉紧锁的白映雪问道。   他的心里也下定了决心如果这一次了白映雪告诉自己她确实是不想再生孩子了,那么就立刻请太医,而且以后再也不会在雪儿面前提起自己想要孩子的想法。   白映雪看着楚君墨担心的样子,心中有一丝不忍,对楚君墨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也确实非常喜欢这个孩子,做梦都想儿女成双,我的压力不是这个。”   楚君墨听了白映雪的话,也跟着放下心来心里暗自说道:“如果雪儿不是因为孩子的问题,那么其他的事情全都不是问题。”   “只是最近好多人催我出新书,那本《玄王同人录》大家都催着我再出新的一季,可是我现在怀着孕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写不出来。”   白映雪苦恼的说道。   问清楚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楚君墨笑着说道:“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呀,如果真的是这样咱们不写了便是,大不了明年再出新的一本。”   白映雪摇摇头回答道:“那怎么可能,皇上你是不知道,读者看书总是喜欢追着看,如果无缘无故就段更了那可是在挖坑,以后就算是自己再写也没人看了。”   楚君墨自然不会想的有白映雪这么多,在他看来写不出来就停笔不写便是,哪里有那么多的顾虑。   白映雪苦恼的自言自语道:“如果玄王的书写不出来要暂时停笔的话,只能自己再拿出一个吸引读者目光的人物进行创作,是其他人我既不熟识又不了解,能牺牲的大概也只剩下一个皇上了。”   楚君墨听了白映雪的自言自语,顿时如临大敌,毕竟想想自己在读《萧氏传奇》和《玄王同人录》的时候幸灾乐祸的心态顿时觉的报应来得会不会太快了点。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楚君墨过的并不轻松,时时刻刻的担心自己成为了白映雪下一部书的男主角,以至于上朝都忧心忡忡的。   直到半个月以后,忽然有一本《梅花志》出现在了京城的书市,文风和笔触比娱记的作品更是精彩,一下子吸引了读者的注意力,才让楚君墨松了一口气。   而就在《梅花志》热卖的时候,皇后娘娘白映雪也差人买了一本,看完以后,皇后娘娘没有对这本书发表任何评论,只是让宫女准备了个金子制成的盆子,在里面洗了洗手,然后宣布自己要把全部注意力放在天禄书院。   之五天禄书院   在天禄书院刚建成的时候便对外宣布,这所书院只招那些贫寒子弟来读书,并且提供免费的食宿。   这就意味着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只要能尽到这所学校来读书,便不再需要为学费和生计发愁。   一时之间这个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天下,很多人都慕名前来,当有人打听到了这所书院的院长是朝廷里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更是有许多达官贵人表示,就算是让自己的孩子掏钱也是要来的。   可是这所书院并没有开门把所有的学生都招进来,是记录了这些学生的名字之后,在对这些学生的家庭进行了细细的调查才批准了一部分人入学。   这所学校分为两个部门,一个部门便是招收学生进来学习知识,武艺。另一个部门便是面向社会接纳一些业务,包括印刷,刺绣,劈柴等。   学校正式开学之后,大家才惊讶地发现原来书院的院长竟然是一位女子,而这位女子的身份更是大有来头。   这位女院长便是当今的皇后娘娘白映雪。   白映雪出现在新生入学的典礼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白映雪微笑着看着大家说道:“同学很欢迎你们今天走进了天禄书院,我代表全体先生对大家表示欢迎。从今天开始你们便是天禄书院的学生,但是需要你们经清楚地知道的是我们的学校虽然入学免费,但是你们的学费是需要在你们入学以后通过你们自己的努力来赚取的。”   “每个人都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可是你们都有权利选择自己以后要走的路,所以在今天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欢迎每一个同学面对自己的人生都作出一个慎重的选择,让你们在以后的日子里想起自己今天都觉得非常幸运。”   她说完以后学生们中间爆发了热烈的掌声。   就连坐在学生中间的楚君墨也赞许的点点头。   似乎大家都知道天禄书院是有朝廷中的大人物罩着的,谁也不敢没事来这个书院里找麻烦。   经过了几年时间的发展,天禄书院更是远近闻名,出了好几个状元榜眼,一部分学生入朝为官,还有一部分学生转而经商,在各行各业都有了不俗的表现。   而天禄书院也渐渐的从一个书院扩张到了各地都有分院,建立了一些印刷厂,书店等,在招收学生的同时也实现了盈利,皇后也成了不折不扣的小富婆。   他只能生死相许了!   之六白云书店   “如果我要办书店的话必然把之书店变成全国的连锁企业!”白映雪壮志在怀,信誓旦旦的说道。   “等一下,雪儿,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叫做连锁企业,怎么你说的话越来越让我不明白了呢?”楚君墨问道。   楚君墨发现和白映雪相处的时间越长越显现出自己的无知,白映雪说出口的很多话自己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提理解这句话里是什么意思了。   曾经有一次自己和白映雪两个人坐在一起,白映雪忽然感叹道:“今天的阳光这么好,如果能够喝一杯咖啡那简直就太棒了。”   楚君墨听了一愣,问道:“雪儿,你刚才说你想要喝什么?”   于是白映雪过了很久的时间才向他解释明白,咖啡是一种类似于茶的却不是茶的东西,这两者之间不管是形态味道都有很大的区别。   还有一次,白映雪用毛笔在大纸上写小说草稿的时候,写着写着忽然变得特别烦躁,索性将手中的纸张撕个粉碎,嘀咕道:“写毛笔字实在是太辛苦了,我辛苦了一中午累得腰酸背痛的居然才写了这么几个字,如果有一台电脑的话,可是省力不少。”   楚君墨没问,不过也清楚地知道白映雪口中的电脑定然又是一个自己没有见过的物件。   这一次天禄书院发展的很好,再加上白映雪打算发展文化产业,于是合计着开一家书店,自然也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亲自处理的。   楚君墨过上了一段皇后娘娘总是忙得不见人影的日子,这倒让他非常想念起平日里两人相对而作的生活。   “最近书店的进展如何?”   好不容易,楚君墨抓住了回宫办事的白映雪,先是恩爱了一番然后问道。   白映雪这段时间也确实累乏,在宫里休息了阵子也有了精神,这才有耐心的回答起了他的问题。   “书店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再过阵子就要开张,而且第一批准备放在书店里卖的书全都到位了,接下来我准备在那家书店里开辟一个专门的杂志区,让大家也能看看特供的八卦。”   白映雪自信满满的说出了自己的筹划,继续说道:“而且我已经签约了几个小说家,办一个和书店名字同名的杂志社。”   楚君墨听着暗暗点头,说道:“雪儿,你的想法真的是特别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段时间你忙着搞自己的副业,连陪朕的时间都少了。”   白映雪心里翻了个白眼,说道:“亏你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我连陪你的时间都少了,我是天天和你粘在一起的好不好,每天也只能趁着你上早朝的时间偷偷的溜出去!”   不过这些话,白映雪也只敢在自己的心里偷偷地吐槽一下。   万一这些话说出来被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听去了,万一跟自己翻脸把自己也给禁足了那可就损失大了。   想想当年楚君墨不就是一气之下把太子废了给软禁东宫,最后为了不让自己接触他把楚君晔给赶到了北境。   想到了楚君晔,白映雪心里就忍不住有些叹息,觉得这个家伙未免也太可怜了,无端就被自己牵连了进去。   白云书院开张以后,白映雪忽然就不再出宫了,甚至完全进入了一种闭门造车的状态,凡完全全变成了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这让楚君墨有慌了神,难道是因为书店经营不善让皇后娘娘有些失望所以才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可是自己派人去打探情况的时候发现,书店也是生意兴隆每天都人来人往盈利可观,而书院也是一切如常的,白映雪在搞什么鬼?   楚君墨这一次决定改变战术派自己的儿子小丸子去打探消息。   小丸子在皇后寝宫赖了两天以后,回来汇报给楚君墨,白映雪居然在画画。   楚君墨顿时惊讶,这个白映雪什么时候这么热爱学习了?居然学画画呢。   等到他兴致勃勃地赶到了皇后娘娘的寝宫里时却惊讶地发现,儿子的情报错误,白映雪哪里是在画画,分明是在做规划图。   眼看着白映雪的规划图都画出了国境,楚君墨一看那还得了,如果白映雪真的打算再向外面发展下去,以后自己在想要见到她恐怕是难于上青天了。   楚君墨觉的自己必须要赶紧想个办法阻止才好。   想来想去倒是小丸子一言惊醒梦中人:“父皇,你们什么时候再给我生一个妹妹呀?”   对啊,想了那么多办法都无济于事,只有一种可能,如果白映雪再有了小公主或者小皇子,自然就没有精力也去研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女人家家的在家里写写书带带孩子也就算了,搞什么副业!   这么想着,楚君墨就在筹办着,说起来,由着她这么来,迟早有一天,玩得连他都丢了!   他宝贝儿子这注意简直是好到爆炸了,作为皇上他的孩子还是少了点,作为男人,那啥的需求也确实委屈了点!   是个机会需要好好的改变一下,提高一下作为男人的需求问题!   于是第二年开春,皇后娘娘有喜的好消息就传遍了天下。   而白云书店也就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之七来时的路   “雪儿,你总是跟我说你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么你还记不记得来时的路呢?”   白映雪微笑着摇摇头,回答道:“现在我连那个世界的记忆都已经渐渐的淡忘了,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当初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当然更不记得来时的路了。”   楚君墨听了她的回答,有些失望,说道:“如果你记得来时的路那该多好啊。”   白映雪笑着打趣道:“怎么如果我还记得来时的路,难道你还想跟我去看看不成?”   楚君墨郑重其事地看着白映雪,说道:“雪儿,如果我有可能的话我倒真的很想去你来得那个对地方看看。”   “看看那个你出生又成长的地方,去了解那些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情。”   白映雪听了楚君墨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不,我觉得还是不要有那个机会的好,我觉得我在这里和你在一起就已经很幸福很满足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念那个世界。”   “我生活的那个尔虞我诈,人心浮躁,我一点都不留恋那里,如果我再回到那个地方的话恐怕我的一个心里会充满恐惧,我恐惧的并不是令人绝望的生活,而是那个世界没有你。”   白映雪看着楚君墨,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楚君墨听了明白白映雪对于这些话是不想多说的,笑着说道:“雪儿,你知道吗,其实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害怕,如果有一天你忽然就离开这里回到了那个地方,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还该怎么办?”   白映雪微笑着靠近了楚君墨怀里,笑着说道:“君墨,放心吧,这个世界有你在我会怎么舍得离开呢,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会离开你,也不是就你一个人,你一定要记得你还有我们的宝贝,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重新回来找你的。”   楚君墨听了白映雪的话,隐隐约约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担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不需要你说我就知道你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一定经历了很多辛苦,所以如果有一天你回到了那个世界,你一定不要乱跑,等我去找你,我会去陪你。”   他不想她那个世界里孤独,可也不想能给她温暖的人是除他以外的人,所以没办法,   两个人相依相偎的说了这么多话,似乎提前就已经说了再见,也约好了重逢。   不过两个人年轻的时候许下的承诺并没有什么用,他们的顾虑似乎有太多了一些。   两个人曾经商量过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他们终究还是在皇宫里白头偕老了。   直到有一天,白映雪在桌前品着花茶,忽然一阵头晕,便立刻派人请了楚君墨过来。   楚君墨急匆匆赶到时,白映雪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只是迷迷糊糊的呢喃道:“君墨,我要回去了。”   只是这样的一句,惹得皇上楚君墨涕泪连连。   楚君墨握着白映雪的手,说道:“你现在回去,还记得来时的路么?回去以后不要乱走,我去寻你,去寻你。”   《国史》记载   白映雪出殡的那天,楚君墨亲自带人领着棺墩进了黄陵,那个时节正是夏至,榴花如火欲燃。   楚君墨命人从皇宫门口到皇陵铺就了一条红色的花瓣地毯,远远看去煞是鲜艳。   白发苍苍的楚君墨一身皇家气派早已眼泪汪汪,对着白映雪的后棺说道:“昔日娶你,十里梨花,今日送你,榴花十里,就当是今生送你最后一程,红妆十里便是我对你许下承诺,来生不许你嫁给别人,只许嫁我。”   说罢命人将棺材放入了皇陵。   楚君墨回头对自己的儿子,太子莫离吩咐道:“你先带人回去,朕有话和你母后说。”   跟着入了皇陵。   太子莫离带人回宫,久侯楚君墨未归,行至御书房,大太监含泪宣旨,立莫离太子为帝。原来楚君墨一切都安排好了。   同日朝廷降旨,楚君墨驾崩,帝后同穴。   从此以后,十里梨花娶佳人的佳话戛然而止。   番外之皇上的现代生活(不可错过哦)   之一梦醒   “君墨。”白映雪大喊了一声,忽然睁开了眼睛。   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看着自己眼前一片肃穆的白色,白映雪涣散的目光渐渐的聚焦在一个趴在自己床边的男人身上,这个人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白映雪下意识的想要叫醒这个男人,可是她的手凑到了男人的头上时候,忽然触电一般缩了回来,她有些害怕这个陪在这里的人只是一个幻影,不,她害怕现在的一切还是在梦里。   她摸了摸额头,觉得自己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冗长而美丽的梦,梦境里的一切都让她记忆犹新,尤其记得那个男人——楚君墨。   “雪儿,你醒了?”正在白映雪回忆着自己的梦境时,一个关切的声音说道,白映雪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疑惑的问道:“君墨,是你吗?”   男人点了点头,有些激动的说道:“是的,映雪,是我,从我找到你你就一直昏迷着,我都有些担心你忘记了回来的路。”   白映雪看着眼前已经剪短了头发做现代人装扮的楚君墨,看起来他在这个环境里适应的很好,不由得有些惊讶,问道:“君墨,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来了多久了?”   楚君墨想了想,扶着白映雪靠着床坐起来回答道:“我来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   “这么久,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要知道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会回来这里。”白映雪想象着如果自己没有回来会是怎样的场景,不由得有些后怕。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来到这里还是没有找到你可能会再去别的地方吧。”楚君墨答得态度坦然。   原来在楚君墨看着白映雪死在了自己的怀里时候顿时整个人都崩溃了,虽然在曾经相处的岁月里,他们曾经很多次讨论过关于生和死的话题,可是当眼前的白映雪真的闭上眼睛失去了呼吸的时候,楚君墨真的崩溃了。   他没办法接受白映雪真的彻底的离开了自己的事实,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寻找白映雪,就算是白映雪曾经说过会回来找自己这样的话,可是现在身体都已经死亡了,楚君墨又怎么会无知的期待白映雪再次复活呢?   伤心绝望之中的楚君墨下定决心要和白映雪一起死去,满足自己曾经和白映雪说好的“死而同穴”于是在安排白映雪葬礼的时候也顺便安排了自己的身后事。   白映雪听着楚君墨说着自己死去以后的事情,不由得更加感动起来,但是当楚君墨说为了给自己送行洒了一路的石榴花还是让白映雪好一阵心疼,那样的话,百姓们要少吃多少石榴啊。   楚君墨随着白映雪的遗体一起来到了皇陵里,在举行了仪式以后便打发莫离等人离开,自己便封了墓穴,他一个静静的坐在地宫里,和白映雪的灵柩面对面,心里想着和白映雪相处的点滴,觉得空气越来越压抑,自己都呼吸急促了,后来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他醒过来便发现自己在一个奇怪的房间里,而白映雪就躺在病床上,因为听白映雪讲过很多关于在这个世界的事情,楚君墨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便扑到了病床前准备叫醒她,可是白映雪依然昏迷不醒。   因为楚君墨实在害怕别人移动了白映雪,让她找不到回来的路,于是便寸步不离的守在白映雪床边,连医生护士都不让近前,直到一个自称白映雪弟弟的年轻人出现,才强行拖走了楚君墨。   “这头发是他带你剪的吧?”白映雪听了楚君墨的叙述,指了指他的头发问道。   楚君墨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那我弟弟他人呢?”白映雪问道,既然弟弟已经知道楚君墨的存在,想必楚君墨把事情经过都告诉弟弟了。   白映雪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年轻人提着餐盒走进来说道:“皇上大哥,吃饭了。”   在他看到了已经醒过来的白映雪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大叫到:“映雪姐姐,你醒了?”   之二找工作   白映雪醒了以后自然是要回自己的单位上班的,虽然昏迷了这么久幸好在那边还没有扔了自己的八卦底子,所以很快就恢复了工作状态,至于楚君墨,当然是住在了白映雪住的房子里,没错,他们同/居了。   楚君墨学习能力还是很不错的,这段时间在未来小舅子白欣然的调教下,可以熟练的运用煤气、电磁炉等一切厨房的家用电器,于是在白映雪上班的这段时间里,自然而然的做起了居家煮夫。   白映雪每天下班就看到被楚君墨收拾的还算是干净的家,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想想当初自己家里乱七八糟的环境和顿顿吃地沟油的肠胃,白映雪觉得自己的生活一下子就上了天堂,对于现在的生活状态,白映雪绝对是大写的满意二字。   可是有的人却渐渐的不满起来,这天白映雪坐在沙发上吃着楚君墨洗好的葡萄,看着八点档的狗血言情剧,正在被男一号和女二号的劈腿戏码恶心的稀里哗啦的,忽然听到了某人幽幽的叹了口气。   “唉。”   楚君墨居然叹气了,在回到了这个世界以后,这还是白映雪第一次听到楚君墨叹气,立刻如临大敌一般的放下了手里的葡萄,关掉了电视机,连自己横放在沙发上的脚丫子都收了回去,惊慌的看着楚君墨,问道:   “皇上,你怎么了,为什么叹气啊?”   楚君墨一脸哀怨的看着白映雪,说道:“雪儿,你可知道这些日子在我天天赋闲在家,实在是觉得让你一个小女人辛辛苦苦的赚钱养我令人难堪。”   白映雪有些讪讪的笑笑,说道:“这个没事,反正在那边是你养我的,现在到了这里我来养你也没什么不妥。”心里的吐槽却是:“拜托,你一个皇帝现在的社会什么工作你也不会干啊。”   “可是既然咱们两个在一起,就算我不能养你,也不应该是这样的模式。”楚君墨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说道。   “那皇上你想怎么样?”白映雪苦着脸问道。   “我要找工作。”   为了像楚君墨证明,在现在社会里,不是白映雪故意不让他找工作,而是楚君墨啥也不会干,根本就胜任不了工作,白映雪决定自己带着楚君墨一起找工作……   “你看,这些工作都是需要用电脑的,你根本就不会打字,怎么用电脑,所以还是pass掉吧。”白映雪拿着签字笔把一排排的工作从报纸上划掉。   “可是你看,这些工作就没有说也要用电脑,我可以试试这些工作。”楚君墨看着一大张报纸上已经被白映雪画的剩不下几个工作,急忙指着一处说道。   白映雪看了看楚君墨长指指着的那个地方,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是招翻译,要求日语、英语过级的,你除了会说中国话还会说别的吗?”说完又划掉了。   楚君墨瞪着眼睛看着一张报纸的招聘区被白映雪全都画上了黑线,不由得有些沮丧了起来,看着白映雪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在家做做家务了?”   白映雪安慰的拍了拍楚君墨的肩膀,收起了自己得逞的奸笑,说道:“只是暂时的啦,我会帮你留意的,如果有合适的工作机会我一定会让你去试试的,我是很开明的。”   “好了,我先去上班了,晚点下班我带你去超市购物,再见。”说着白映雪拿起外套出门去了。   楚君墨看着白映雪离开的背影,有些不服气的看着,自言自语的说道:“哼,既然你不让我找工作,我就自己找。”   之三男模   白映雪把自己写好的稿子送进了主编办公室,转身准备往自己办公室走去,忽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摄影棚似乎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她不由得愣住了,揉了揉眼睛确定了一下,真的不是自己眼花。   楚君墨穿着一条牛仔裤,上身赤裸着,有些为难的看着副导演问道:“不是说叫我来只是拍几张照片吗,怎么连衣服都脱了,这样子也太难为情了吧。”   副导演看着楚君墨,好脾气的解释道:“真的只是拍照片,咱们是给大牌的牛仔拍宣传片,为了突出牛仔裤的版型,最好这个造型拍,你放心,就拍几张,很快就结束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拿到钱了。”   楚君墨本来有些后悔自己答应了拍照,可是听到了副导演说一会儿有钱拿,这可是自己向白映雪证明自己的机会啊,于是点点头催促道:“那麻烦你们快一点,我觉得有点冷,一会儿我还要回家煮饭。”   副导演急忙对着大家说道:“来来来,各组准备啊。”   “你们在搞什么鬼?”白映雪忽然走进来,看着正在做准备工作的众人问道。   “雪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楚君墨看到了忽然走进来的白映雪,有些惊喜的喊道,紧接着上前一把拉住了白映雪说道:“你看,雪儿我找到新的工作了。”   番外之皇上的现代生活(必看)   大家看到白映雪忽然进来了,顿时惊讶极了,导演对白映雪打了个招呼,说道:“白记者怎么今天走错路了走到摄影棚来了?”   白映雪没空和导演客气,直接指着楚君墨问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来安排拍大片的是曾贤的,怎么换了个人?”   导演听了,苦着脸凑过来,指着楚君墨对白映雪说道:“这不曾贤忽然闹了个出轨的丑闻,广告商跟他解约了,现在在打官司,所以人家厂商说了,找谁咱们自己发挥,只要不是曾贤就行了,因为这件事,其他的明星为了避嫌都不敢接,只好去路上找了个气质形象都很不错的男模。”   “男模?”白映雪看了看导演,又看了看一身肌肉的楚君墨,虽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原本该在家煮饭的男人现在居然成了男模,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这星探真给力,谁发现的?”   总导演指了指站在楚君墨身后不远处的副导演,说道:“就是小郑导演啊。”   白映雪对着小郑导演笑了笑,然后转身对导演说道:“既然你们开始拍摄了我就不打扰了,我还有个采访,先走了,不过你们忙完以后这个男模一定要送到我办公室来。”   导演点点头,毕竟他和白映雪还有很多工作上的合作,立刻点头同意了白映雪的要求。   果然在拍摄结束以后,副导演亲自带着楚君墨来到了白映雪的办公室,放下人就离开了,然后楚君墨在白映雪的办公室一直呆到白映雪下班,由白映雪开车载到了超市采买了很多的生活用品,然后一起回到了白映雪的住处。   本来白映雪以为这一次拍摄结束以后,楚君墨一定会因为照片尺度太大断掉了找工作的念头,却没想到这组照片一经投放市场,立刻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再加上服装公司财大气粗,直接就把这些宣传照片贴在了城市各个角落。   白映雪最近很郁闷,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能够看到楚君墨半裸的照片,害得她总是不能集中精神工作,甚为苦恼。   “白记者在么?”一阵敲门声响起,把白映雪的走神拉回了现实里,白映雪急忙抬起头,对着门口的方向扬声说道:“在的,有事进来吧。”   推门进来的是上一次给楚君墨拍大片的导演,看到了白映雪坐在办公桌前,急忙走进来,凑到了白映雪面前,问道:“映雪啊,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小楚啊?”   白映雪听了一愣,问道:“小楚,哪个小楚?”   导演听了笑着说道:“怎么,映雪,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装傻,我说的当然是那个被你潜规则的小楚啊。”   之三潜规则   “什么?什么潜规则!”白映雪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心里想着:“我靠,我潜毛线的规则,家里有楚君墨那个皇帝陛下,我哪里有功夫潜别人,等人,小楚,这个人说的小楚该不会是楚君墨吧。”   显然导演对于白映雪的反应并不满意,笑着摇摇头说道:“映雪啊,怎么做同事也已经有很多年了,对于你我还算得上是了解的,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怎么翻脸就不认帐了,当时拍摄的时候你让我们把小楚送进你办公室我们很多双眼睛可都是看着的。”   白映雪听了导演这么说自己心里苦啊,可是却无从辩解,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导演找他干嘛,当时不是拍摄结束钱也付了么?”   导演看着白映雪故意装傻,笑着说道:“现在找他当然是有更好的工作机会给他,听说你在偷偷的跟他同/居,如果他有了更多的收入不就可以把他放在阳光下,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么?”   白映雪本来想要矢口否认自己和楚君墨同居的事情,她不想制造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听到了导演说的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顿时有了给楚君墨一个身份的心思,于是点点头,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楚君墨不明白白映雪在搞什么鬼,自从自己拍了照片回来以后整个人就变得神经兮兮的,她基本上把自己禁足在家里了,不让自己出门,用品都是她下班带回来,自己问为什么,她说是想保护自己,怕自己被别人认出来。   楚君墨心想自己坦荡荡的,有没有做亏心事,怎么会被别人认出来呢?   于是趁着白映雪去上班,自己偷偷地溜出门去,他走出家门刚刚走进电梯,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半裸男人对着自己打招呼,把他吓了一跳,立刻转身跑回了家里。   “雪儿,易容术太可怕了,刚才我走进电梯居然看到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楚君墨心有余悸的给白映雪打电话。   “君墨,你听我说,你现在哪里都不要去,我马上去接你,我带你去喝咖啡。”白映雪被导演说通了,答应让楚君墨继续做平面模特,开车带着导演回家接楚君墨,半路上接到了楚君墨的电话。   “君墨,这位导演你曾经见过的。”咖啡厅里,白映雪坐在椅子上,把对面的导演介绍给楚君墨。   “这位小楚,楚君墨就是我的老公。”白映雪对导演介绍道。   导演惊讶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女,被白映雪说出的话惊到了,本来导演组的人都以为上演的是女魔头潜规则无知小白兔的故事,敢情事实上人家本来就是夫妻俩!   想起了自己在公司里散布的那些谣言,导演有些尴尬的微笑着问道:“映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有听到任何风声你就结婚了?”   白映雪看着导演的样子,心里清楚这段时间公司里传自己的那些八卦,不过想想自己干的这一行,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只是笑着说道:“没办法,我和君墨从小青梅竹马,只是后来他搬家去了个很远的地方,我前阵子昏迷醒过来才跟他重逢的,所以就低调的结婚了,还没来得及通知大家,以后会补摆喜酒的。”   白映雪淡定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其实这一次约你出来是因为有个国际一线品牌的男装想要找你拍广告,可是我发现你没有留联系方式才找到了映雪,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已经结婚了,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恭喜你们。”为了拿下楚君墨的合约,导演使劲浑身解数。   三个月后,一架飞机带着呼啸缓缓地降落在停机坪上,机场的特别通道附近挤满了大批的记者和粉丝,翘首期待着某个人的出现。   此时楚君墨已经是国际一线品牌的指定代言人,这一次他是飞法国巴黎参加时装周归来的,媒体接到了消息这一次的巴黎之行楚君墨是和一个神秘女子在一起的,只是这个女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大家都不清楚。   “来了,楚君墨出来了!”忽然一声高呼,大家都把目光对准了出口的方向,楚君墨一行人此时正在大踏步的朝着这个方向走来,顿时人群骚动了起来,有个女粉丝发出了高亢的尖叫:“楚君墨,啊,楚君墨!”   站在她附近的白映雪耳膜都被刺痛了,她对身边的摄影师吩咐道:“一会儿楚君墨过来,我负责缠住他,你就抓紧时拍,听到没有?”   摄影师点点头,做好了冲刺准备。   楚君墨的保镖尽职尽责的负责保护楚君墨不被打扰,用粗壮的双臂拦截着各路的记者和疯狂的粉丝。   “楚君墨,看这里,请问跟你共游巴黎的神秘女子呢?”   “楚君墨,这次参加时装周你有什么感想?”   好多话筒挤在了楚君墨面前,记者们七嘴八舌的问道。   楚君墨的目光看着这些记者,似乎在这中间寻找着什么,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停下了脚步,笑着说道:“其实很多问题在接受其他的媒体采访的时候我都说过了,今天我还赶时间,不如指定一个记者采访,然后我的经纪人会发通稿给大家。”   话音刚落,他的经纪人白欣然笑眯眯的凑过来,说道:“是的,既然君墨都这么说了,大家就不要挤了,我会负责的。”   一句话惹得大家发笑,就在大家都放松的空档,白映雪已经挤进了人群,拿着话筒大声问道:“楚君墨先生,怎么跟你一起共游巴黎的佳人没跟你一起来,是不是躲在后面?”   白映雪这句话似乎提醒了其他的媒体,是不是楚君墨故意的,走在前面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那个女人就可以趁机溜走?不少人开始对着后面看了。   楚君墨笑着看着白映雪,说道:“你这位记者似乎很有想法,今天我就接受你的采访了,我还有通告要赶,上车说。”一边说着一边上了一旁等待的保姆车。   其他的媒体看着楚君墨已经选了记者,便不再抱着采访楚君墨的期待,全都守在那里,万一拍到了那个神秘女人可是比采访楚君墨更有吸引力。   “我说姐,你看大家多关注你,怎么你就是不肯公布自己的身份呢?”坐在车上,白欣然开了一瓶汽水,仰头灌了一口,看着坐在楚君墨身边的白映雪问道。   白映雪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身边的摄影师打趣的威胁道:“你们这次的巴黎之行可是把婚纱照都拍了,虽然咱们故意乘早一班的飞机回来,你们不是很快就准备宣布婚讯了吗,我不管,要是到时候你们隐瞒摄影师的名字我就死给你看!”   白映雪笑着回答到:“那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觉得我不成全你都对不起你,我会在你死后公开的,那样的话我们的婚纱照可就值钱了。”   楚君墨笑着看着两个人互相斗嘴,摇摇头说道:“你们什么时候能消停一点?”   之五婚姻生活   “什么,楚君墨结婚了?”一个女学生惊讶的说道。   “有没有搞错,楚君墨居然已婚!”一个孕妇手拿着报纸不可思议的惊呼。   “完蛋了,楚君墨有老婆了,妈妈,我还是不要长大了。” 小萝莉看着电视上的婚纱照,一脸沮丧的对着妈妈哭喊着。   “映雪,你们宣布婚讯了?”主编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映雪了,两个人早不宣布,晚不宣布,偏偏在白映雪辞职书通过以后才宣布。   “是的,我打算辞去工作以后再宣布婚讯。”白映雪笑着承认了。   “这是为什么?”主编好像看到了好多钞票长了翅膀飞走了,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   “不为什么,这是我和君墨共同决定的,我打算改行了,以前总是写别人八卦,现在我有些害怕自己写自己的八卦啊。”白映雪笑眯眯的回答道。   “本来还想以此为卖点来一个专题报道的,想想楚君墨的老婆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是一件多么与有荣焉的事情。”主编遗憾的叹息道。   白映雪笑着回答说:“放心吧,主编,我会把优先采访权留给咱们公司的。”   白映雪辞去工作以后什么都没有做,而是开始筹备自己的婚礼,本来自己是不计较婚礼什么的,但是楚君墨死不同意,说在那个时候自己没有给白映雪一个像样的婚礼,现在自己一定要弥补这个遗憾。   白映雪看着楚君墨立场坚定,自己只好选择了妥协,不过自己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婚礼的细节由自己全权负责,楚君墨不许干涉。   楚君墨自然是不会同意的,本来还据理力争了一下,可是被白映雪一句:“就你那十里梨花的创意我怕我再来一次会有阴影。”   楚君墨听了自然是英雄气短,被堵得哑口无言,于是被迫自愿放弃了婚礼的决策权。   因为楚君墨的认知里自然是要来一场中式的传统婚礼,白映雪觉得自己已经经历过一次中式婚礼了,一定来一次西式的浪漫婚礼。   于是白映雪每次想起当楚君墨出现在婚礼现场,看着整个婚礼现场被白玫瑰包围时候那死白死白的脸色,就算是做梦想起来都会让白映雪笑醒。   番外大结局   要不是白映雪微笑着对他解释西式的婚礼都是白色为基调,而且白玫瑰象征的是纯洁的爱情恐怕楚君墨能干出砸自己婚礼场子的事情。   “如果你今天表现的好的话,我就可以在主持人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的时候说不愿意,反正现在是现代,没有人逼婚,就算是我不嫁给你也不会被杀头。”白映雪凑到了楚君墨耳边,低声威胁道。   楚君墨看着白映雪的样子,知道她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考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于是这样,两个人手牵手走进了礼堂。   事后楚君墨问白映雪是不是故意报复,白映雪啥也没说,带着楚君墨参加了一次朋友的婚礼,楚君墨才真的相信了,现在的人结婚都是西式的婚礼,这才打消了对白映雪策划婚礼是对自己伺机报复的怀疑。   自从楚君墨宣布了自己的婚讯到结婚这段时间里,楚君墨都是占领着各大头条的位置,直到婚后第四天,某天王歌手的娇气诞下了混血儿的宝宝,让楚君墨暂时的让位了。   “映雪,咱们度蜜月来印度,你是怎么想的?”楚君墨看着白映雪坐在沙发上发呆,不由得皱着眉头问道。   “印度很好啊,以前放出的消息说是去纽约,好多记者都去那边了,印度安静,没有狗仔队偷拍。”白映雪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咱们来这里都已经一星期了,怎么天天关在房间里都没有出去玩过,你确定咱们是来度蜜月的吗?”楚君墨问道。   白映雪这时候才从平板电脑中抬起头,看着楚君墨说道:“跟你说过很多次了,现在是网络发达的时代,不管哪里都有网络,你记得上次咱俩去三清山被一个向导拍照发微博的事么?幸亏咱俩跑得快,不然那些闻风而至的记者会把咱们吃了!”   “叮咚”门铃响了,白映雪走到门边打开门,看到几个抱着衣服拿着箱子的印度人站在门口,便示意他们进来。   半个小时以后,一身印度莎丽装扮的白映雪率先走出了酒店,紧接着印度楚君墨也走出来,两个人走进了事先安排好的汽车,扬长而去。   “早知道要这样咱们应该去阿拉伯国家。”楚君墨不满的抗议道。   白映雪认真的回答道:“我考虑过了,不过那里最近不太平。”   “老婆,今天我自己去拍戏就可以了,你在家休息吧。”楚君墨坐在餐桌旁边,看着正在和早餐奋战的白映雪,有些心虚的说道。   “怎么,是不是有吻戏要拍?”白映雪抬起头阴恻恻的看着楚君墨。   “不是!”楚君墨毫不犹豫的否认。   白映雪一言不发,继续微笑着看着楚君墨。   “其实也不是吻戏,只是要拍和女演员那个,那个。”楚君墨不知道应该怎么给自己的太太描述今天的戏码。   “那个什么啊?”楚君墨的反应让白映雪更有兴趣了。   “就是拍和演员在海边玩耍的镜头。”楚君墨干脆说出来,这样说应该没错的。   半年后的一天,白映雪坐在沙发上看着楚君墨新电视剧,一边看一边夸奖道:“看不出来,你这小子演技不错啊。”   电视上楚君墨和一个身材火辣的女演员开车去海边旅游。   楚君墨看着镜头,忍不住往旁边的沙发上挪了挪,电视上两个人已经到了海边。   “哈,想不到镜头拍出来你的身材比看着还要棒,真的让人流口水啊。”白映雪继续兴致勃勃的夸奖在自己的老公。   “我去一下洗手间。”楚君墨看到了电视里的自己脱下了T恤,立刻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白映雪笑眯眯的看着楚君墨拘谨的动作,笑着说道:“去吧,放心我是不会偷看的。”   楚君墨逃也似的跑进了洗手间,管好了门。   “楚君墨,你不是只是在海边玩耍,这是在玩耍吗?靠,你居然给她推精油,楚君墨,你都没给我推过!”客厅里的白映雪像一只抓狂的母狮子一样开始了怒吼。   白映雪在KFC买好了全家桶,准备往外走,楚君墨正在路边的保姆车上做面膜,忽然耍大牌要吃全家桶,小助理在生理期,于是白映雪自告奋勇去买。   “映雪?”一个好听的男声忽然从身后响起来,白映雪下意识的转过身去看着眼前的男人,顿时眼睛里充满了惊讶的神色,这个人,是自己的前男友,秦枫。   “映雪,真的是你,现在你变漂亮了好多,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秦枫脸上带着惊艳的笑容,对白映雪说道。   而白映雪经过了一次穿越以后,再次看见秦枫,发现尽管秦枫和楚君晔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楚君晔给人的感觉就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而秦枫的脸上却是大写的渣男俩字。   这段时间自己早就已经把秦枫这个人忘到了九霄云外,可是没想到的是,在这个时候,这个人却又出现了。   白映雪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笑着跟秦枫寒暄道:“是你啊,好久不见了。”   秦枫发现了白映雪眼里的疏离,立刻热情的向前跨了一步,凑近她说道:“怎么,我听说你结婚了,要不是新闻报道了你的名字,我还以为那个女人只是跟你长得有点像呢,现在看来你真的是变得好美啊。”   白映雪忽然觉得自己胃里有些恶心,尤其是看着他的脸上假惺惺的笑容,忍不住蹲下去干呕起来,低声说道:“你不要靠近我。”   秦枫看着白映雪不舒服,笑着弯腰准备扶她一下,却在他的手要触到白映雪的身体的时候,一道影子忽然冲过来,把他撞到了一边,楚君墨低头扶起了白映雪,对着秦枫吼了一句:“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却在楚君墨看到了秦枫的脸的时候,愣了一下。   “楚君晔?”他喊道。   白映雪拉着楚君墨的手,低声说道:“他不是楚君晔,他是秦枫,只是和君晔兄长长得有点像而已。”   “这个男人是谁,你应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吧?”楚君墨不再理会秦枫,拉着白映雪一路走回了保姆车,在扶着白映雪上车的时候,楚君墨忽然说道。   白映雪茫然的看了楚君墨一眼,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秦枫的身份。   车子缓缓地发动了,楚君墨把全家桶扔给了助理,说道:“给你吃吧,我忽然没胃口了。”   小助理低声说道:“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那就带回家给家人吃,不够再去买。”楚君墨忽然大声喊道,吓得小助理不敢说话了。   车子里安静了下来,小助理觉得车子里分明有一股很浓的醋味在涌动。   忽然,白映雪虚弱的声音响起:“停车。”   “不要停,加速开。”楚君墨赌气的大喊着。   “停车,快点,我忍不住了,呕。”白映雪说完,车里便响起了呕吐的声音,接着一身脏东西的楚君墨大声喊道:“快,去医院。”   次日,新闻头条“楚君墨娇妻有孕,夫妻共赴妇幼检查”   白映雪看着报纸上自己和楚君墨的黑白照片,楚君墨紧紧地护着自己的样子让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她摸了摸自己肚子,轻声说道:“小丸子,你好。”   楚君墨坐在化妆间,看着坐在自己旁边刷微博的白映雪,对身边的助理说道:“给楚太太一杯水。”   小助理立刻转身去倒水了。   自从白映雪辞职以后,楚君墨就解雇了自己的经纪人白欣然,把这个小舅子打包踢到拉丁美洲种可可了,而苦逼的小助理从伺候一个人变成了伺候两个人,虽然工作量增加,可是精细度却下降,因为他只要照顾好楚太太就可以,楚君墨由楚太太照顾,不,严格来说是楚君墨照顾楚太太。   “君墨,你的微博居然都有一千万粉丝了,我的才两万,好不公平!”白映雪愤愤的说道,想想自己这些年在娱乐圈摸爬滚打,才这么点粉丝,楚君墨来了才多久,居然这么多粉丝了,想想就不爽。   楚君墨听了示意化妆师停下动作,拿过了白映雪的平板,然后一把搂过白映雪,在她的脸上啵了一个,“咔嚓”自拍成功,登录自己的微博,写道:“楚太太好漂亮。”顺便@一下白映雪微博。接着切回了白映雪的微博,将平板扔给白映雪。   于是一下午,白映雪的平板不停地收到各自私信、评论、粉丝和@,一度处于死机状态什么也玩不了!   白映雪苦着脸看着化好妆的楚君墨去换衣服,对小助理说道:“我是不是惹祸了?”   小助理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不是的,好像是君墨给你惹祸了。”   白映雪抬头看着小助理一脸崇拜的笑容,心中燃起点点温热,守了两辈子,跨过两个时空,她终究收获了跟别人不一样的幸福!   纵使时光易老,我也与你同在!   这不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她的幸福才刚刚重新开始!   以下免费!   完结感言:嫡妃终于完结了,从5月28号发文开始,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沐沐记心里了,沐沐新文《天价老公很腹黑》月底上架,上架后爆更,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下个月有月票的,投给沐沐新文天价老公很腹黑吧。   还有沐沐的粉丝群号沐浴阳光温馨一生:365581856,微博号:我是沐雪公主,http://weibo。/p/1005055568826707/album?pids=&phfilter=like   完结的两本《容颜皇后》和《豪门独家秘爱》被隐藏了,要用手机才能看,各位加粉丝群和微博,沐沐会在接下去做一批活动,做一些印着人物画像的抱枕啊,杯子啊,笔记本什么的,具体看群和微博通知,喜欢的可以关注,各位,嫡妃完结了,各位我们新书再见!    =已完结=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02.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